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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1-2.22)【作者:柏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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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章:不识张郎是张郎(上)

  「南无~阿弥陀佛~」

  喃喃佛经,大有催眠效果,双儿不觉在我的单人床上,沉沉睡去……

  「般若~波罗蜜~」

  毫无佛性的我,坐在沙发,也快将被念经声,闷得进入梦乡……

  我一甩头,驱去睡意,望向恒山派小尼姑仪琳。她正跪在窗边,闭目合什:
「请佛祖、观音保佑,我恒山派众尊长、同门,人人平安,逢凶化吉。」

  午后斜阳,透窗洒照,头顶尼帽,虔诚祝祷的小仪琳,侧面轮廓,仿佛散发
圣洁光芒。虽没头发,依然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

  十六、七年来,一心向佛的槛外人,若初试男女肌肤之亲,会是怎样的反应?
一身灰色缁衣之下,婀娜娉婷的身形,全豹又是如何?

  可惜,洁身自爱的仪琳,却连一丁点都不肯配合邪恶的我——昨夜从游戏中
『逆穿越』到现实世界来,休息一晚后,今早我本想她加入双儿『看A片,学打
枪』的行列。但她没看了几秒,便又惊又羞地紧闭眼帘,连喊非礼勿视;搞得双
儿也脸皮薄了起来,不愿再陪我看AV,打飞机更加无从说起……

  性福受挫,我唯有改办正事,启动电脑,想尝试修改被雷击过后,变得非常
神奇的游戏系统。如意算盘,是先修改我的角色参数,将各项能力值提升至『封
顶』境界,那在游戏里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不用再步步为营。此外,当务之急
就是将东方不败对我的好感度归零,不然若再不幸遇上他,恐怕我真会后庭不保
……

  『系统提示:游戏数据已写入保护,无法修改。』当真诸事不顺!我身为这
游戏的制作人,却连作修改、搞外挂都被禁止?不能一口气升上等级99也罢了;
但再撞到东方不败的话,叫我如何是好啊?

  毫无作为,我只得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双儿本侍立在旁,但倦意全写在脸上,
我便着她到床上歇息。始终昨天太辛苦她了,又要被田伯光胸袭,又要帮我俩打
手枪……

  「观自在~菩萨~」仪琳究竟记住了多少佛经啊……我索性闭上眼睛,一边
听心经,一边思考,整理游戏情报——首先是世界观:据仪琳说,皇朝乃是南宋。
北方半壁江山,被满清及蒙古瓜分;宋室偏安南方,以襄阳前线为首,力拒两大
异族入侵。既是金庸作品大集合,那时代、地理的矛盾与否,先不深究。想来一
众人物身为游戏局内人,对此亦是茫茫然,否则单是与《明史》案相关的双儿,
其存在已经与赵宋当国冲突得一塌胡涂……

  我杀鳌拜、救仪琳、辱丁敏君,那《鹿鼎记》、《笑傲江湖》及《倚天屠龙
记》的情节角色,肯定包含在游戏里。加上襄阳抗敌,《神雕侠侣》想必亦是重
要戏码。至于有没牵涉其他诸书,暂时不得而知。

  然后是我目前在玩的游戏主线,初步谜团有两个:第一,恒山派全体被『魔
教』伏击俘虏,此魔教却非同属《笑傲》的日月神教,而是《倚天》的明教。第
二,本该隐居于洛阳绿竹巷的任盈盈,无故下落不明……此两者,是各不相干?
还是有所交集的任务关卡?

  「般若~波罗蜜~」仪琳真是没完没了啊……听得人好困,眼皮越来越重……

           ***  ***  ***

  「呵欠~」一觉醒来,我睡了多久?哎,尿急呢,先上个厕所……

  我揉着眼皮,开门走进洗手间。惺忪睡眼,竟看见仪琳全身赤裸,正站着用
花洒淋浴——定是双儿教会仪琳如何使用浴室,只见她卸脱尼帽,光脱脱的头形,
浑圆漂亮;爬着水珠的粉颈、锁骨,仿如出水芙蓉;更最瞩目的,是胸前两大个
坚挺的汤碗形丰乳,换算成现代尺码,至少是36C!我贪婪的目光正待再往向下
看,仪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本能地将手上的莲蓬头指向我:「哎!」

  「仪琳,我不知道你没有锁门……哇!」密集水柱迎面射来,我想倒退出浴
室,反不小心踩中地上积水,脚下一个打滑——我失足将仪琳推后,双双跌倒,
我压在她身上,两手一边一个,按着她的豪乳……皮肤好滑、弹力十足!她平素
在灰色缁衣里面,一定紧紧缠绑了束胸布,才会一直禾秆藏珍珠!「都、都大哥!」
仪琳惊羞仰望:「你、你快起来……」

  五指覆盖乳峰,掌心紧贴乳蒂,我那舍得放手,装伤叫痛:「抱歉!我这就
起来……呜!我的脚踝好像扭到了!」

  跟原着一般心地善良,仪琳立时忘了尴尬,改为担心我:「严重吗?」

  「你让我歇一会,我再慢慢试试站起来。」我索性放软全身,趴于仪琳的裸
躯。双掌直触她的胸脯柔肌,当真如摸羊脂;我的牛仔裤裤裆,正准小尼姑一丝
不挂的下体,可惜不能明目张胆,低头窥看……

  俯望仪琳,秀丽清雅的脸蛋,双颊红晕如火,我由衷感叹:「仪琳,你真美。」

  「都大哥别跟仪琳……开玩笑。」她娇羞腼腆,别过脸去;我禁不住在她光
滑的额角,轻轻一亲。

  「你生得这般美貌,剃了光头便大大减色。」我背出原作里,田伯光的说话:
「倘若留起一头乌油油的长发,那才叫好看呢。」

  双手不自觉将仪琳的C罩杯乳肉握得更紧,这动作仿佛提醒了她,我俩现在
男上女下的状况,与及彼此的尼、俗有别:「都大哥,你保我贞洁,又答应替我
救出师父、同门,我立誓报答,会跟在你身边,做牛做马……」

  「但仪琳自幼向佛,此生注定长伴青灯。」恒山派的小师傅,妙目坚定澄澈:
「我是万不能……还俗……嫁人的。」

  喔,原来我误解了她昨日的意思……不,其实是仪琳自己搞错了吧,那有男
人会想用你来做牛做马?只会想跟你做爱呀!我正待胡扯一番此间乃是西方极乐
世界,性爱穿肠过,佛在你心中的妖言……但仪琳又一副小动物般无助的神情,
恳切祈求:「都大哥,我们都休息一晚了,求你再带我去找师父他们好吗?」

  唉,其实我都有个千依百顺的好双儿,何必又勉强仪琳?还是快快把这《笑
傲》的任务过关,让她回归游戏世界好了。虽然双儿的少女微乳,远逊于仪琳的
骄人上围……

  我努力驱除欲念:「仪琳,别再说求我这种话。都大哥会帮人帮到底,送佛
送到西的,你穿好衣服出来。」

  我爬起身,惊鸿一瞥,仪琳的腿根之间,居然跟脑袋、腋下一样,没有半根
毛发……是天生的『白虎』?可恶!不单品性,连下阴也像小婴儿般纯洁无瑕,
教我又不想放她走了……

  退出浴室,走到电脑前,双儿还在单人床上睡得很香。昨天她被我和田伯光
折腾得身心俱疲,这一趟就别要她参与好了。

  仪琳已戴上尼帽,穿好缁衣,更不忙手执被田伯光抑断了刃尖的长剑:「都
大哥,可以起行了。」

  我便左手牵她衣袖,右手控制滑鼠,点击『登入』——

           ***  ***  ***

  『穿越』电光中,系统文字浮现提醒:『技能升级!淫贼??基础技能??
甲:』窃玉偷香『,升级为』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长时间内,连同同伴,
彻底隐藏踪迹。』技能升级?因为上次在黑木崖,一连用过两次,累积了经验值
吗?话说这新技能的名字还真……罢了,这升级来得及时,正好适合我们这次行
动。

  『玩家抵达明教总坛光明顶。情报任务:探听恒山派满门的去向。』电光完
成穿越,我跟仪琳已站在月夜下的一片房子之间。照上次东方不败所说,是明教
伏击了恒山派一行人,那包括仪琳的师父,『恒山三定』在内的一班尼姑,都被
囚在这光明顶吗?

  「都大哥,这里是……」仪琳再尝穿越,不无震撼,我牵住她的左手:「明
教光明顶。在这里应该可以探听到你师父她们的下落。魔教大本营,要小心行事,
你别离开我太远。」

  『玩家发动』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

  透明效果,从我的身体,蔓延到旁边仪琳的身上:「这、这是甚么武功?」

  仪琳诧异得小退一步,一离开我,便不再隐形,现出真身:「喔……」

  我乖机牵她小手:「仪琳,让都大哥牵着你吧。」

  在旁人看来,我俩等同空气。可我们看得见彼此,仪琳轻点下巴,便怀羞地
让我拖着前行。

  我边走边解释:「我们小心行事,粒声不响,便无人知觉,可以四处查看。」

  「嗯。」仪琳的指掌娇柔纤细,握在手中,当真惬意极了,我感觉自己像在
光明顶上拍拖一样啊。

  这明教总坛非常广阔,大小建筑林立,一时间也不晓得该从何找起。原着好
像没提及,有否牢房似的地方。

  「都大哥,你看!」仪琳以剑前指,只见前路上,突兀地放着两个红色木箱。
哈,角色扮演游戏就是这样,沿路上总有宝箱的——『玩家打开宝箱。获得道具:
香蕉X2。翻译面包X1』。甚么?香蕉两条?还有翻译面包?游戏系统当我是哆拉
A梦还是大雄?

  我强笑着向摸不着头脑的仪琳解释:「也好,等会肚子饿就有东西吃了。」

  臭电脑!出手有没有这么低呀?要给吃的,至少让人捡到『九花玉露丸』之
类的珍贵道具吧?香蕉?你当我是猴子?

  「猴子!」仪琳愕然低呼,我往前望去,果真见到一只成年人高度的大猴子,
在夜色下走动……

  不,这大小已经不是马骝,而是接近猿类。金庸群书,有哪一本提到猿猴的?
咦,这里既是明教,难不成张无忌已当上教主,更带了肚腹藏有『九阳神功』的
那只大猿来陪他?

  「又有一只!」不单仪琳,我亦看见,第一只大猴后面,又有第二只在跟着
……怎搞的?猿人袭明教?

  双猴之后,再走来一个白发老人,似是它们的饲主。上次听仪琳说过,华山
派的大师兄变成了劳德诺,他身边养有两只大马猴……

  「都大哥,那是我跟你提过的五岳剑派同门,华山派的劳德诺师兄!」仪琳
面泛喜色,正欲上前,我却感不对劲,伸手拉住:「且慢!你先想一下,名门正
派的华山弟子,怎么会在魔教总坛,自由走动?」

  仪琳没读过《笑傲》,更毫无防人之心:「都大哥你和我也正在这里呀!劳
师兄他和蔼可亲……」

  我亮出王牌打断:「仪琳,如我所知不差,这劳德诺不是好人!他是嵩山派
左冷禅,派到华山派当奸细的。」

  「怎、怎会……」仪琳难以置信,我忙拖着她,尾随那两猴一人:「跟上去
看看,他来光明顶干甚么就知道了。」

  两只大马猴和劳德诺,走向一间小屋。来到门外,两猴竟懂得打开门户,让
主人先走进去。我和仪琳的隐形效果,对畜生亦起作用,忙赶在它们关上门前,
悄然入屋。

  屋徒四壁,似是囚人之处,空荡荡的只有一桌一椅。长桌,放着一琴一箫;
椅上,坐着一个手足被绑,淡绿衣衫的美丽小姑娘。十、七八岁年纪,睫毛甚长,
容貌秀丽绝伦,系统在她头上显示姓名:『任盈盈』。

  看来今次不会再搞错了,这个是真正的任盈盈。昨天在黑木崖,任我行说到
过洛阳绿竹巷,一片狼藉,女儿失踪……原来是被明教捉住了?

  我忙拉仪琳躲到屋内一角,低语:「那个是日月神教的任大小姐。此事必不
简单,先静观其变。」

  任盈盈不愧是魔教圣姑,虽被生擒,依然沉着。她见劳德诺来了,冷冷问道:
「阁下是明教的哪一位?」

  两只马猴伴在左右,劳德诺弯腰作揖,和善客气:「老头是华山派劳德诺。」

  任盈盈睫毛一扬,只道遇上救星,但聪明的她,喜色一闪即逝:「岳不群岂
会跟明教合谋……你背着他跟魔教勾结?」

  劳德诺微笑:「魔教小妖女,却骂另一个魔教,有趣有趣。」

  任盈盈秀美的容颜,并不动气:「谅你只是个跑腿的,快叫光明左使杨逍来
见我。」

  劳德诺一瞥桌上的琴、箫:「反正你以后都没机会再回黑木崖,老头就挑明
了说,教你清楚明白。」

  「明教擒你,只属代劳。」劳德诺一弹琴弦:「想要你的,是我师父。」

  劳德诺的真正师父,那可不就是……

  他回望任盈盈一笑:「嵩山派掌门,嵩阳神掌左冷禅。」

  「哼,左冷禅总妄想灭我日明神教。」任盈盈一脸不屑:「自知不敌,就想
拿我做人质,牵制东方教主?」

  「人质?牵制?尊师武林正道,怎会用此等下作手段。」劳德诺又把玩洞箫:
「恩师近来,忽生奇想,欲跟贵教弭兵休战。嵩山、神教,联姻合好,成了自己
人,那就不用再打啰。」

  联姻?讲得好听,比抓人质还卑鄙!这左冷禅要强娶,不,强奸任盈盈?生
米煮成熟饭,那她的义姐东方不败,即使武功天下第一,亦会投鼠忌器……

  惊闻女子的最大噩耗,任盈盈再机智亦顿时浮现惧色:「你、你立刻放了我!
不然教我爹知道,你死无葬身之地!」

  劳德诺忽然拿起七弦琴,移到长方形木桌的最上方:「老头只知道,任我行
六年前神秘失踪,至今生死不明。」

  任盈盈一脸懊悔,是在后悔同意将父亲困在西湖底吧……但她只能继续口头
恫吓:「我义姐东方不败……」

  「远水,不能救近火哦。」劳德诺忽然一手扯下三条琴弦,爱琴之人任盈盈,
连忙喝止:「喂!你别碰我的琴!」

  「呵呵,何止碰你的琴?」他朝两只大马猴一挥手:「老头还要碰你任大小
姐的身体呢!」

  两只马猴看懂主人的手令,合力解开绑着任盈盈手脚的绳子,再将她搬过长
桌上去。任盈盈全没挣扎,显然被封了一身穴道。

  劳德诺反转七弦琴,让任盈盈后脑枕上。这长桌成了一张木床,神教圣姑,
躺在上面,动弹不得……

  劳德诺轻扫任盈盈秀发,像个慈祥老人,在疼孙女:「放心,师父要娶你,
老头不敢破你白璧之身的。但不破身,也有不破身的玩法。」

  他拿起洞箫,从中一折为二:「老习惯啦。师父命我代他捉的女人,老头总
会偷偷尝鲜,早就工多艺熟。」

  「你、你敢——」任盈盈的徒劳喊骂,蓦地止息,劳德诺点了她哑穴。他不
知用甚么手法,竟令任盈盈半张小嘴,横向含咬住半支断箫。箫管上半排洞孔朝
外,近似现代SM常用的桎梏球……

  任盈盈虽是魔教中人,但同为女子,仪琳不忍她受辱,低声急道:「都大哥,
你快救那任小姐!」

  劳德诺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加上刚才瞧见仪
琳的裸体,搞得我满脑绮念,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来消火:「别急,先等他松懈
了,露出小弟弟……不,露出破绽。」

  「我们过去,随时出手救人。」我拖着仪琳,放轻脚步,走近木桌,劳德诺
和两只大马猴,依然没发现透明的我俩。

  走上前来,瞧得更清楚。任盈盈头枕木琴,直躺桌上,任由鱼肉。两只大马
猴各站在木桌两边;劳德诺则立于任盈盈右侧,俯望称赞:「好漂亮的眼睛。」

  任盈盈不晓得是赌气,还是想逃避现实,立时闭上眼帘。劳德诺毫不在意,
低头笑道:「老头最喜欢亲漂亮的眼睛。」

  足足比对方老上至少四十多年的男人嘴唇,初印上年轻女子白净的眼皮,任
盈盈虽被点穴,仍厌恶得肩头一震,眉头绞锁。劳德诺不单用唇揩吻,更伸出舌
头,轻舐眼皮,舔湿睫毛……

  「对长辈视而不见,太无礼了。好好看着爷爷嘛!来,张开眼睛——」劳德
诺的姆食二指,轻轻用力,强行掰开任盈盈右眼的上下眼睑,舌尖竟向眸子点去
——丑如猪肝的老人舌尖,落在漆色瞳孔上,开始一舔、一舔……任盈盈那料到
『亲眼睛』竟是这个亲法,目露惧意,本能地想合上眼皮,可眼睑反遭劳德诺大
大扩张:「老头才刚开始亲呢!你的眼睛真是黑白分明啊!」

  舔完漆黑的瞳孔,舌尖改舔眼白,绕着眼球,舔遍一圈又一圈,令任盈盈亮
丽的明眸,泛满老汉污浊的唾液。因为持续睁目?还是舔弄刺激?右眼眼角,滑
落一道水痕;没被亲吻的左眼,亦惊怕得流出清泪……

  「真活像鱼眼睛般好吃。」良久,劳德诺才撤手、收舌,一抹嘴角口水。任
盈盈还未松完一口气,老人又走到她左侧,动手掰开她左眼:「还有这边。」

  亲眼皮、舔睫毛、舐眼球,劳德诺甚至在任盈盈小小的泪孔上,舌尖打转…
…这样子舔女人的眼睛,在A片中也不多见,太变态了!可我看得胯下硬梆梆……

  连我都被唬住,何况仪琳?她吓得背靠在我身上,我顺势双手环抱她,耳语:
「别怕。」

  劳德诺的变态远超田伯光的级数,仪琳连我抱着她,也仿佛浑然不觉。我得
寸进尺,双手假装替她轻拍胸口定惊:「别怕,有都大哥在;他也看不见仪琳你
的。」

  仪琳只发怔望前,我便两掌各轻覆在她灰色缁衣胸襟处。我不敢搓揉,只停
着不动,但手感之好,教人心满意足。隔衫摸胸,使我分身更硬了,肉棒隔着裤
子,顶住仪琳臀部,她的屁股好翘……

  「啜……」劳德诺吻干任盈盈左眼眼眶的泪水:「盈盈乖,爷爷亲你,不用
高兴到哭哦。」

  「爷爷还要吻你耳朵。」任盈盈一双泪眼终得解脱,接下来受罪的,换成白
贝壳般立体的耳朵。老人皱巴巴的大嘴,朝她耳道吹气挑逗、含住耳珠轻啃、舐
吻耳壳耳洞……

  被点穴的任大小姐,连扭头避开都办不到,顷刻间,双耳被大量口水沾湿。
而她被逼咬着半截断箫的嘴巴,因为檀口长开,唾液不住分泌,不独沿着嘴角缓
缓流出,更注满箫身的几个洞孔,滴落成几条牵丝……

  「哎呀,盈盈又不是小娃娃,怎么在大流口水?」劳德诺笑逐颜开,两手捧
住任盈盈脸蛋,连啜箫管渗出的香津:「雪啜、雪啜……」

  「来,爷爷给盈盈香一个。」老色鬼放肆地吻着香腮;伸舌大舔被断箫上下
分开的双唇;迹近亲嘴,任盈盈更觉恶心,眼神愤怒,唇间咿咿唔唔……

  「哦?流太多口水,喉干了吧?」劳德诺轻托起任盈盈下巴,移除断箫:
「好,爷爷喂你喝水。」

  劳德诺轻捏任盈盈两腮,令她仰天张口,他再向下吐出口水,准绳地投入如
遭喂食的小姑娘嘴里。可怜任大小姐,头不能转、颈不能动,只能无奈接收老人
的津液……

  「很好喝吧?」劳老鬼变本加厉,口水如雨下,逼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
「再多喝点。」

  「咳~吐~」压轴的是一口又黄又臭的大浓痰,慢慢从皱嘴滴落向尊贵的圣
姑金口……任盈盈眼睁睁地盯着浓痰入口,讨厌闭目,喉头蠕动,屈辱吞下……

  任盈盈本来端庄的俏脸,如今爬满泪痕;眼睛、耳朵、嘴巴尽是老人污秽的
口水;因着害怕、紧张、反感,额鬓粉颈,都是冷汗……

  劳德诺替她一抹脖子汗珠,吩咐两只大马猴:「盈盈热啦,帮她脱清光吧。」

  「吱~」两只大马猴各在长桌两边,兴奋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绿衣裤。足
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类,力气极大,猴爪到处,薄绸无不撕裂……

  漫天绿色碎布,两只马猴明显训练有素,利爪并没伤及吹弹得破的皮肤分毫。
转眼间,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对白靴,全身再无寸缕。有生以来,首度暴露于
男人眼前的裸躯,皎白如玉;羞怕起伏的胸脯,比双儿大、小于仪琳,该在三十
多寸,B、C罩杯之间;腰身纤幼,美腿修长,两腿狭间,点缀着适量毛发……

  我看得脑袋『轰』了一声!不计A片、不算刚才对仪琳的匆匆一瞥,这是我
廿多年处男人生以来,第一个活现眼前的裸女!惨遭封穴,任盈盈无法伸手护胸、
合腿蔽阴。这位在《笑傲》里动不动就害羞的处子,当下全身春光,任劳德诺饱
览无遗,羞涩欲死,自欺闭眼,面红洒泪……

  劳德诺坐上木桌,扶起任盈盈上半身,从后将她抱在怀中,一手一边,掌握
玉乳:「生得一对好奶子!跟名字一样,一手『盈』握。」

  双手皮肉虽老,十指却是灵活,开始把玩年纪能够当他孙女的女性乳房。徐
徐搓弄乳团;掌托下乳轻晃,一个糟老头,在亵玩花样年华的美女胸怀。

  食指一勾一放,轻弹从没男人骚扰过的娇嫩乳蒂。任盈盈哑穴被封,叫不出
来,但姣好眉宇,难受吃痛……

  「盈盈的奶子真敏感。」先苦后甜,劳德诺改为两指拈住,轻揉慢捻,毫不
着力地刺激乳首:「爷爷温柔一些。」

  四只指头,细心反复搓弄乳头;一张老嘴,来回热吻耳面颈背。劳德诺一改
先前的变态粗鲁,手口技巧细腻无比,全面进攻任盈盈的上半身。

  目睹这老色鬼胸袭圣姑,我圈在小尼姑胸前的两手,忍不住一收一放、一收
一放……胸前异动,仪琳浑身一软,低呼:「都、都大哥……」

  「噤声……」我本想跟她耳语,不觉轻亲起她的贝耳来:「别让劳德诺发现
我们。」

  劳德诺肩头一耸,令任盈盈螓首低垂,瞧向乳间:「看,爷爷让你很舒服吧?」

  任大小姐胸前的两颗小红豆,竟渐被老人的四只手指,拉拔成又高又圆的挺
拔樱桃。也许身心固然对非礼异常排斥,但未经人事的闺女,那敌得过淫魔老练
的挑逗?

  任盈盈始终泪盈于眶,神色嫌弃。但在劳德诺持续轻吻脸耳颈肩、长期抚胸
弄乳下,腮红除因羞耻,似更源于难以抗拒的官能愉悦,连鼻息亦越重起来……

  「原来盈盈喜欢被爷爷玩奶头?」劳德诺拿起一条刚才扯断的七弦琴琴弦,
各在两端绕一个小圈,再往任盈盈的两乳套去,最后拉弦收紧——悠长琴弦,横
跨双乳,两端各绑死结,轻轻扎紧乳蒂根部,令乳头膨胀更甚,充血得红艳欲滴:
「你很爱弹琴?」

  劳德诺轻拉琴弦,两边乳尖便被向前扯去;待他放开弦身,一对乳头又弹回
原处;他轻弹乳沟前的弦线中央,震荡沿着琴弦向两端扩散,波动令两颗蓓蕾,
一抖一跳……

  乳首如琴,连遭拨弹,任盈盈容颜娇怯,或微苦、或轻痛,又像夹杂了点点
……快感?

  劳德诺满意一笑,长臂两舒,摆布任盈盈下半身,令她坐于自己怀中,成了
M字开脚,替她脱去白靴。

  他捡起余下两条琴弦,头端分别系于任盈盈两边乳尖,尾端则各绑在她双脚
的脚趾头上。如此,全裸佳人,两乳间先是横着一条琴弦,又添了两条直的,连
接左右乳头跟左右脚趾头。

  色丛老鬼知道冰清玉洁的圣姑,不解其中奥妙,带笑向两只马猴一勾食指。

  「吱~」两只畜生,各抓玉人美足,扳起脚板,毛茸茸的猿掌,搔痒足心—
—脚底痕痒,本能扭动,但两只脚趾头一动,便拉扯绑着的琴弦,牵连纵向连接
的乳峰红梅,教任盈盈顿时哀哼一声。始作诵者的劳德诺,反过来装好人,转跪
在她身畔,低头凑嘴,舌舔挨痛的乳蒂:「不痛不痛,爷爷来帮盈盈缓痛。」

  皱唇臭口,下舌却处处温柔,柔软的舌面、湿暖的口水,四方八面呵护各缠
上了两圈琴弦的可怜乳首。任盈盈琼鼻轻哼,竟彷似颇为受用……

  劳德诺便一手后伸,打暗号命令两猴再搔任盈盈脚心;任盈盈脚一痒,趾头
一动,又令弦线自扯乳头。这时劳老鬼便手捧她吃痛的乳房,体贴地以口镇痛……

  反复几次下来,神教圣姑,已半闭眼睫,茫然不觉地挺胸往前,将白里透红
的受罪乳尖,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纾痛……

          第06章:不识张郎是张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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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美国的超级英雄漫画,曾有『Elseworld』、『What If』等系
列,大抵就是对原作提出各种可能性及颠覆(例如如果超人跟蝙蝠侠互换身世,
长大后有何影响之类)。本故事也是近似的构思,今回大家可见端倪。话说在恶
搞、肉戏以外,其实本作主线,骨子里是非常严肃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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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吱~」两只大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脚踝,毛茸茸的兽爪,连搔她滑
嫩的足心。

  痕痒难当,玉足本能摆动,两根脚趾头扭呀扭的,使得系在其上的两条琴弦,
反复拉扯着纵向连接的两颗乳头。

  一横、二直的三根弦线,共打了四个死结,牢牢勒住乳首根部,令本来小小
的两点嫣红,肿胀成大大的果子。

  脚趾头每动一下,即形同鱼杆牵动鱼丝,轻拉鱼饵,可这鱼饵却非它物,而
是十七、八岁少女,最不堪受压的柔弱乳蒂。脚板越想逃避搔痒,只更加苦了自
己。

  娇生惯养的任大小姐,何曾受过如斯折磨?柳眉互绞,闭目盈泪,此刻唯一
能帮她镇痛的,就只有正在乳晕上打转的雄性舌头。

  柔软舌面按摩、湿热口水降温,教着火似的乳蒂,如吹凉风受用。满脸干唾
汗污,赤裸M字开脚坐着的神教圣姑,茫然不觉地挺胸向前,将白里透红的受罪
乳峰,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缓痛……

  年纪足以当受虐者祖父的白发老人劳德诺,魔掌两捧盈握玉乳,时左时右,
大快朵颐,贼眼难掩奸计得逞的自豪。

  我环抱仪琳,以隐身技能站在木桌边上看着,当真叹为观止。这老色鬼,根
本是个极厉害的SM调教师嘛!

  怀中的仪琳,先是惊闻华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卧底,勾结魔教;再惊见
『和蔼可亲』的大师兄,对跟自己同龄的小姑娘百般淫辱,吓得呆若木鸡。

  我乘机假作轻拍仪琳胸口安抚,隔着灰色缁衣,触摸束胸布缠勒的C杯豪乳;
隆起的裤裆,忍不住顶着小尼姑翘臀,轻磨起来……

  木桌上,跪在猎物身畔的劳德诺,手打暗器,两只马猴即停止搔痒。合眼的
任盈盈没再扭脚,乳间不复痛楚,却似未察觉,仍惯性地奉上胸脯,供猎人享用
……这调教持续下去,未经人事的处子,会否堕落更多?

  劳德诺彷佛知道时机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间,沾满他俩口水的半
支断箫:「盈盈除了奶子弹琴,阴户也来吹箫吧。」

  任盈盈闻言睁目,乍见老人拿着断箫,虽是闺女,亦知其意。自幼骄矜的日
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难顾尊严,梨花带雨,眼色乞怜,无声地恳求对方,放
过自己的清白……

  「哎唷,别哭、别哭,爷爷心痛哦。」劳德诺怜爱地替她拭去泪水:「还记
得我一开始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吗?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愿配合,爷
爷保证事后,你仍是完璧之身。」

  这叫任盈盈作何回应?只继续默然洒泪……

  「小妖女!你要跟断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劳德诺,首露凶相,箫指胯
间:「还是想被我狠狠破身?你挑一样!」

  饶是任盈盈聪颖机敏,武功不俗,当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绝境。
古时女子,贞洁比性命还重要,男根、洞箫,两害取其轻,犹豫再三,她终究抬
起泪眼,羞看断箫,示意抉择——劳德诺卒令俘虏屈从,喜形于色,恢复和气,
轻拥她一吻额角:「盈盈真懂事,爷爷等下会让你快活到不得了。」

  白头老翁,坐拥黑发佳人,双手从后绕前,弄断两条连接脚趾的弦线示好:
「盈盈听话,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显略松一口气。但劳德诺又一弹那剩下来横向绑着双峰
乳头的琴弦:「不乖的话,再绑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现恨意,又转瞬即逝……噤若寒蝉,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驯,至
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劳德诺怀抱裸躯,将断箫递到任盈盈嘴边:「先吹箫给爷爷看看。」

  一语双关,雅好丝竹的才女,那愿亵渎嗜好?樱唇迟迟不张。

  老人一拉横弦,扯动痛感刚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绑两条?」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触断箫……无奈凄然移唇,轻揩箫身。心爱的洞箫,
不单被一折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满自己和劳德诺的唾液,又黏又脏,
可如今,她却被逼亲吻……

  「伸舌出来。」苍老话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来,细舔箫
管,既舐去之前残余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兰香津。

  劳德诺来回横移断箫,引导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箫身,
放入檀口,模拟阳物,教任盈盈口交:「一边啜,一边舔。学会品箫,以后服侍
我师父,你会感激爷爷的。」

  任盈盈既慑于淫威,亦是虚与委蛇,力求暂保贞操。屈辱地含啜箫管,两行
晶泪,划过脸庞……应该是想到纵过得了劳德诺这一关,终难逃左冷禅的逼娶强
奸?

  良久,劳德诺微笑抽出断箫,任盈盈小口吐气,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
首望去,只见老人右手,正将满是自己口水的断箫,降向女阴——湿淋淋的竹箫,
纵向贴上外阴,任盈盈敏感得浑身一震。劳德诺上下移动箫管,轻扫耻毛,摩擦
大阴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黄花瘦,肉唇却肥厚饱满啊!」

  初被撩阴、不堪淫语,任盈盈似想闭目,又不放心,低头瞪眼,似怕断箫随
时会犯禁。劳德诺好整以暇,耐心地箫贴阴部,持续骚扰:「知道吗?女子要够
湿润,男人的那话儿,才放得进去。」

  他右手动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细吻任盈盈雪白的后颈,前戏细腻。虐
乳过后,复改温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圣姑渐止泪水,红霞益
盛……

  「咦?这是甚么?」劳德诺刻意语气夸张,蓦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阴,再扬
手时,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迹:「哗!盈盈湿了耶!」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变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两根铁证如山的手指……真
怪不了她,劳老鬼这棍棒与蜜糖交替的高明调教手段,即使是清纯处女,亦无法
不被逐步攻陷。

  劳德诺左手探入衣服,竟摸出一只小碗,用意不明地,放在任盈盈私处前方:
「盈盈湿了,那爷爷可以教你,怎样用阴户吹箫啰。」

  最危险的一幕终于降临,任盈盈满脸惊惧,劳德诺吻她香腮,将断箫平放,
抵在大阴唇外:「别怕,爷爷会守信用,不损你清白。」

  他令任盈盈低头,俯望胯前的半截断箫:「最多只放一半进去,就不会令你
破身落红。不过这个长度,也够处子的你销魂了。」

  皱巴巴的臭口,朝贝耳作最后的哄骗胁逼:「一切交给爷爷。盈盈乖乖的,
就不会失贞。听见没有?」

  心知怎也逃不过,任盈盈螓首垂得低低的,滴泪认命,轻嗯一声……

  劳德诺满意一笑,左手探前,万分温柔,轻轻扳开处女地的入口,紧致的大
小花唇翻开,色泽粉红,花蜜淌流。他右手持箫,以上端吹口对准,挤贴肉唇,
逐毫厘地、逐毫厘地往前送去——蓦然不由自主,粉颈一仰、倒抽凉气,任盈盈
急再垂眼,果见洞箫吹口,经已没入花园。

  劳德诺轻抚少女紧张的脸蛋:「一点都没觉痛吧?全靠爷爷有好好疼你,也
多得你水做的身子。」

  老淫虫悠长充份的前戏,刺激得任盈盈爱液充沛,吹口得以毫无困难地闯入。
以水为媒,他开始慢慢移动箫管,仅在入口处试探:「唔……盈盈不愧是处子,
嘴巴好紧窄。」

  任盈盈泪眼紧盯,深怕竹箫深入;但看着洞箫浅进浅出下阴,着实羞煞,妙
目时睁时闭,越看越难堪……

  「习惯了吧?」劳德诺让吹口以外的箫身,小半寸、小半寸地滑入肉缝:
「再吃深一点。」

  异物持续入体,任盈盈紧张得咬住门牙,定是忧心会否失身。可老于此道的
劳德诺,分寸把握得宜,断箫插入了三分之一,并没破瓜之兆:「看,爷爷没骗
你吧?来,再动动看——」

  断箫缓进缓退,摩擦花径,不再限于短小的吹口,而是用上三寸箫身,大增
插入的深度及充实感。这竹箫表面,密集雕刻着一环又环的圈状纹饰,如今用于
女阴,无异于一支圆周凹凸不平的假阳具……

  劳德诺折断洞箫之时,显然预见它的妙用,当下活用这凹凸环纹,进退、旋
转、上顶、下压,四面八方地刺激任家闺女的初开蓬门:「盈盈挑得一支好洞箫!
长短、粗幼、起伏,都正合用!」

  任盈盈应该连用手指自慰都没试过,初体验就撞上老色鬼,将半截断箫使得
犹如肉棒,出入渐快;花径被动地吞吐箫管,花唇微开微合,渗出更多花蜜。抽
送顺畅,从未生痛,圣姑俯望箫、阴结合之处,眼神渐变迷朦……

  劳德诺右手箫插不止,左手弹弦弄乳,嘴巴厮磨少女耳脸,火上加油,引诱
蛊惑:「盈盈,挺舒服吧?」

  不晓得从何时开始,任大小姐裸身冒汗,吐息渐促;绯红两颊,似非单因羞
赧,好像尚夹杂了一点点……快意?

  丑恶老头,左手轻扳任盈盈俏脸,四目交投:「要不爷爷喂你多吃一寸?整
整半支,会更舒服。」

  若是任盈盈初遇劳德诺之时,早就狠狠还以冷眼。可当下被剥个清光,大肆
狎玩,小姑娘再强势不起来,眼波回避,楚楚可怜……

  「嘿,此刻也不到你不吃——」皱皮老手,再将箫管送入一寸,大半支断箫,
插进了任盈盈最私密的地方!死老鬼!不要戳破人家的处女膜呀……但老淫虫始
终拿捏得极好,没有失手破瓜。

  「爷爷来兑现承诺,让盈盈快活到不得了。」变态老头又一吻任盈盈,右手
动箫的同时,左手向两只大马猴打个手号。

  「吱~」两猴齐声欢呼,各在木桌两边,对任盈盈毛手毛脚。人兽有别,畜
生冒犯,高洁圣姑,既惊且怒……但几指弹间,居然神色渐变——两只大马猴,
四只毛手,并非乱摸,而是识途老马一般,对女体上下其手,爱抚挑逗。美腿、
蜂腰、酥胸,没一方寸遗漏,配上毛茸茸的兽毛拂扫,撩拨效果,何止倍增。

  劳德诺亦加入落井下石,箫插阴户之余,或亲耳垂,或弹乳首,或捏桃臀;
一人两猴,六手齐施,合力欺负裸女娇躯,处处刺激,唤起情欲……

  以一对三,处子任盈盈,那禁受得起?全身白得便如透明一般的肌肤,逐渐
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肉体横陈,燃烧起绝不应当的欲火……

  这三男一女的人兽4P,看得我热血沸腾,欲念飙升。我熊抱仪琳,隔衫胸袭,
裆部连磨带顶,猛抵着她充满弹力的臀部:「仪琳,你让都大哥抱一下。」

  仪琳被我从后圈住,既视我为救命恩人,不好意思推开;兼之右手持剑,左
手拿着刚才捡来的香蕉、面包,更腾不出手抗拒,只得怀羞任我揉乳磨臀……

  另一边厢,木桌上被人猴夹攻的任盈盈,星眸湿润,齿抿下唇,动不得、喊
不了,标致五官,闷绝至极,已是濒临溃败边缘……

  胜利在望,劳德诺恶意摆布任盈盈一双藕臂,状似亲昵地将两个猴头,拥入
怀中,哺以胸脯;两猴各捧奶子,无视横绑的琴弦,兽嘴兽舌乱啜乱舔;同时,
M字开脚的牝户,断箫出入如风,动至最快……

  「唔~~」忽听得任盈盈竟像兴奋得冲破被封的哑穴,失声哀吟,炉中炭似
的裸身,从香肩一直发抖到脚尖;颤震源头的花径,使劲向内收缩,将洞箫吹口,
纳入更深——随即响起『呜呜』之声,竟是女阴正值高潮,一紧一松,仿如吐气,
送风吹口,吹响箫音!箫响之间,中空竹管,急涌水浪,箫身上的五个洞孔,如
鲸鱼喷水,冲天小水柱,此起彼落……任盈盈初尝高潮,竟就激烈潮吹!

  劳德诺如获至宝,连忙捧起小碗,将箫孔喷出的爱液,盛接得一滴不漏:
「大功告成!爷爷不破你身,正为这难得的处子阴精!」

  虽未真个销魂,但毕生首度高潮,竟是如斯震撼强烈,任盈盈虚脱般向后软
倒,发鬓尽湿,倦脸侧搁于劳德诺肩上喘息,予人错觉,一老一少,似是亲密情
人……

  劳德诺遣开两猴,将小碗举到鼻下,陶醉嗅吸那隐泛暖烟的温液:「大费周
章,皆因此物,延年益寿啊。」

  他就热服用,如饮琼浆玉露,甘之如饴地喝了七成。蓦地一瞥任盈盈,沉吟
片刻,慈祥浅笑,便轻托玉人下颔,将小碗送到她唇畔:「盈盈辛苦了,也来滋
补一下——」

  身心折腾,任盈盈早累得眼帘也撑不开。高潮过后,似是喉干舌燥,感觉碗
到唇边,檀口本能地浅呷,一小口一小口地咽饮,竟被劳德诺将那不知是何味儿
的淫水,喂她喝个干干净净,点滴不剩……

  喂完之后,劳德诺还像照顾刚吃过奶的婴儿般,轻拍少女裸背,帮她理顺胃
气:「别吐出来哦。」

  好变态的劳德诺!不单要任盈盈吞他口水、吃他浓痰,最后竟要她连自己的
淫水也喝下去!

  没那么变态的我,见此变态一幕,也终于憋不住了!牛仔裤力顶仪琳翘臀,
小弟弟就在内裤里发射……

  劳德诺让任盈盈平躺于长桌歇息,转爬到她两腿间,凝望仍插于肉唇的断箫,
舐着嘴唇,神色恋恋不舍。

  任盈盈似觉不妙,累眼半睁,惊见劳德诺解下裤子,露出一条毫无老态,精
壮粗大的命根子!

  「盈盈,爷爷思前想后,还是把握这天赐良缘,跟你做一次夫妻吧!」劳德
诺动手掰开任盈盈双腿:「想想到师父跟你洞房时,发现你这魔教妖女并非处子,
也属寻常,不会思疑到我身上的。」

  「你、你……」哑穴刚解,高潮甫过,倦极的任大小姐,又惊又气,说不出
一句完整句子,只能无声饮泣。一番含羞忍辱,终是逃不过失身恶运,无助仰躺,
就要被眼前的糟老头奸污。

  我好戏看过,精也射了,是英雄救美的时候!男人的处女情结,教我不能袖
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任盈盈失陷。但劳德诺的武功,一定比我和仪琳加起来高,
又有两只孔武有力的大马猴助阵……

  「都大哥,我们快出手救人!」我身前良善的仪琳,唯恐任盈盈遭劫,福至
心灵般,就丢出拿着的两根香蕉!

  香蕉一离开我,便不再隐形,掉在远离劳德诺的房子一角。两只大马猴一见
香蕉,立时被引得跑了开去!

  原来之前开启宝箱,获得道具,是这样子使用的!还好仪琳扔出的不是翻译
面包,不然要跟马猴对话谈判不成?

  我向仪琳投以赞许眼神,保持隐身,走到劳德诺背后。他正跪着光了屁股,
性致高涨,不单没发现马猴走开,更感觉不到隐形的我。

  我拿出上次得自杨莲亭的韦小宝三大保命宝贝之一——『含沙射影』,瞄准
劳德诺肥臀下的阴囊、肉棒——『玩家自定义招式:都教授断子绝孙百发百中零
距离发射!』针雨齐发,无有不中,直将劳德诺的肉袋、棒子,射成箭猪、仙人
掌、狼牙棒!

  「呜哇~~」男人最痛,劳德诺抱着下阴,失足掉下床去,在地上来回打滚,
拖出一行血水……

  『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刚好到达使用时间的极限,我和仪琳现出原形。
不过情况突变,任盈盈应该以为我俩是此时才从屋外闯入的救星。

  正在剥香蕉皮的两只马猴,惊见主人的香蕉重创,慌忙跑过去扶起。数十根
尖针将劳德诺的下体钉成海胆一样,以后铁定是不能用了……

  痛彻心肺,劳德诺难以动武,厉声质问:「你、你俩是……甚么人?」

  才不会笨得报上都敏俊这名号!让你以后找我报仇么?既是英雄救美,我一
指床上的任盈盈,信口胡吹:「我是她心上人!」

  蓦地记起,刚穿越来光明顶时,系统提及这一次是情报任务:『探听恒山派
满门的去向』。如今看着劳德诺,回忆《笑傲》原着,顿时想通——我真是笨了!
原作不就是嵩山派,假扮日月神教,偷袭恒山派一行人么?仪琳同门遇袭,喊的
『魔教』,其实不是日明神教,也非明教!

  我保持距离,用『含沙射影』遥距瞄准劳德诺,反问:「恒山派众位师太,
在你们嵩山派手上?」

  我果然猜中,劳德诺一惊,又残忍冷笑:「一班臭尼姑,不识时务,不同意
五岳剑派合并,以我师父为尊……已被他老人家杀清光了!」

  「师、师父她们……大家都死了?」仪琳悲恸不已,含泪一剑就刺过去:
「你胡说!你说谎!」

  劳德诺胯间滴血,轻功也使不出来,全赖两只大马猴拉开才险险避过来剑。
他知道绝无胜望,双目喷火,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咬牙切齿:「姓任的
是你女人?好、好!我以后必会再逮住这小妖女!要她终身和这两只大马猴锁在
一起,再也不分开!」

  说罢,打个手势,两只大马猴便扶他夺门逃出。不愧是猿类,几下踪跃,便
挟着劳德诺于夜色中远去消失。

  『劳德诺对玩家,仇恨值上升1000!』『玩家的仇人,增加到4个!」

  继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后,我的冤家名单,又添一人。不过好在除了任
我行,其它三个都不是甚么难缠角色啦。

  话说回头,劳德诺说要将任盈盈跟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这句话纯属巧合?
他是游戏的局内人,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在原着的结局,反过来报复任盈盈吧……

  哭泣声打断我思绪,正是仪琳红了眼眶,泪流满面,我见犹怜。我忙上前安
慰:「姓劳的说你满门尽灭,未必属实,也许只是吓唬我们的晦气话。先别难过,
都大哥会帮你查明真相的。」

  仪琳感激拭泪,念及任盈盈:「那位任小姐……」

  转向木桌,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闭,躺着一动不动。我正待开口,她寒
着面孔,冷瞪住我:「你、你快自挖双目!」

  甚么?我可救了你、保你清白呀……虽然之前一直隐形,大看特看你被别人
调教就是了……

  「你自挖双目!再自断舌筋!」生得天仙一般的圣姑,又怒又羞:「竟敢胡
言乱语……说你是我的……心上人……」

  这家伙,以动漫术语来说,根本是个傲骄嘛!

  令狐冲既都不存在,换我来跟任盈盈凑成一对?唔……如果是令狐冲,会怎
么应对她这无理取闹?

  我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背过身去:「都某偶然路过,出手相救,仅此而已。」

  我拉着仪琳衣袖,作势要走:「姑娘既已解危,就此别过。」

  「且、且慢!」任盈盈只道我当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间,急呼叫住我:「我、
我全身穴道被封……」

  我自然不懂解穴,但这正是装模作样,光明正大摸她几下的大好机会!

  「那位小师太?」可恶,任盈盈尚有另一个选择,遥唤仪琳:「请你过来,
替我解穴。」

  这样子我没借口转过身去,只得背向长桌,等仪琳帮任盈盈解穴。但不久便
传来仪琳懊恼的声音:「抱歉,这封穴手法高明,我内力低微,解不开来。」

  听得任盈盈失望叹息,又有主意:「小师太,劳你看看,附近有没衣衫?」

  不用找都知道没有啦,只有你那套被两只马猴撕烂的淡绿衣裤,早成了遍地
碎布。

  仪琳倒认真,在屋内找了一圈:「哎,没有,连布都没一块。」

  身无寸缕,原着动不动就害羞的任盈盈,一定难为情死了……唉,我还是做
做好人——昨天双儿被田伯光砍烂上衫,我曾脱下鳌拜宝衣,供她蔽体。如今依
样葫芦,脱掉黑色背心,反手递给仪琳:「小师妹,你帮她穿好。」

  刚才要我挖眼断舌的小妖女,终于有一声感激:「多谢……都公子。」

  仪琳该是帮她穿好了:「都大哥,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么?」

  就等你这一句呀!我转过身来,望向木桌,任盈盈又叫了起来:「你……别
看!背过身去……」原作里,她不许令狐冲回头看她,我这情况是缩浓演绎了。

  匆匆一瞥,鳌拜宝衣只够任盈盈遮掩上身,下体芳草依旧裸露,而那半截断
箫,仍有半根插在阴道里……半遮半掩,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种诱惑。

  我侧身背向长桌,手向后伸:「都某可一试解穴,但姑娘不会又要我自砍手
臂吧?」

  任盈盈没作声,想来又在羞涩。我魔掌触及宝衣,隔衫摸胸,这里捏一把,
那里戳一下,好柔软的胸部……看劳德诺摸上大半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了。

  仪琳全没看出,我只是大揩其油:「都大哥,你的解穴手法,跟我恒山派截
然不同呢。」

  感觉任盈盈胸膛起伏,呼吸渐急,真是个好敏感的姑娘……再摸下去就露出
马脚,我见好就收:「这封穴手法好诡异,我解不开来。」

  任盈盈又拜托仪琳:「小师太,请你扶我……抱我离开。」

  耳后听见仪琳好像尝试了一下,却不得要领:「我力气不够……要不请都大
哥他背你?」

  「任小姐,你可宽心,都大哥他是……正人君子。」仪琳的说话停顿了一下,
定是想起我刚才揉她胸脯,顶她臀部……

  我寻住气,按兵不动,未几,终等到任盈盈主动开口:「有劳……都公子。」

  我忽生鬼主意,遥指大开的屋门:「仪琳,你去把风。」

  仪琳持剑跑开,我再面向任盈盈,伸手似想背起她,却突现为难表情:「任
姑娘,那个……」

  我指尖所向,正是于少女胯间,犹如一截小尾巴的断箫。任盈盈垂眼一望,
红潮半退的腮帮子,又烧起火来。

  「我替你拔出来吧。」不等她同意,我便拈起露出女阴外的断箫末端,轻轻
拉动。任盈盈羞闭两眼,我故意将过程放得极慢,逐毫米地徐徐后抽箫管……

  近距离看着柔顺的耻毛下,沾满爱液的洞箫,缓缓退出粉红色的阴唇,真是
绝美的春光。

  任盈盈侧过脸去,忧心嘱咐:「轻……一点……当、当心……」

  是怕我不慎损她清白吧?但只退不进,绝不会横生意外。可我却想拖延这诱
人一刻,拔箫的手骤然停下,语气为难:「退不出来?你放松些,别夹紧它。」

  「我那有夹……」话到唇边,方觉不雅,她硬生生打止话头。哈,这样欺负
傲骄的神教圣姑,着实爽透。

  慢似乌龟,我再三磋跎,才将断箫完全自花唇拔出。洞箫离阴,抽出空气,
竟响亮地『卜』的一声。任盈盈合眼咬唇,只没差又哭出来……

  我再办正事,将任盈盈背上背项。她封穴乏力,上半身伏于我肩背,宝衣单
薄,我背肌都感觉到她两点乳头了。我摆布她手圈我肩,脚盘我腰,她的裸阴紧
贴我腰后,我两只手掌盛托她的桃臀,肌肤之亲,出师有名。

  如此窘态,任盈盈也不得不接受,倏地自怜低语:「我此后……怎有脸见人?」

  想想她失手被擒,大遭淫辱,无辜可怜,我一边背她走向门口,一边开解:
「今晚之事,我和小师妹不会向外泄漏半句。婆婆你可以放心。」

  她似是宽心,复又奇问:「婆婆?」

  不知不觉,倒将令狐冲对她的称呼叫出来了。我索性逗她一笑:「你动不动
就要我挖眼断舌,我只好待你如一位年高德劭的婆婆来敬重,不敢造次。」

  历劫以来,首次听见她噗哧一笑。静默片刻,她忽问我:「请教都公子名讳?」

  「婆婆叫我敏俊就是啦。」她这阵子被擒,似未知道我杀了鳌拜,大名鼎鼎,
只念道:「都敏俊……」

  她复轻轻的说:「我叫盈盈。」

  英雄救美,守护贞洁,不晓得她对我的好感度,提升了多少?

  走到门边,我会合在望风的仪琳,又想起一事:「小师妹,你把琴箫都带上。」

  我体贴地向背上的任盈盈说道:「那都是你心爱之物吧。」

  任盈盈感激间,又难为情:「那洞箫……不能要了……」

  「我容后再丢掉。」仪琳捧琴回来,我接过断箫,收入裤袋。这么香艳的纪
念品,我才不会扔掉,要好好收藏!

  我背着任盈盈,跟仪琳一同走出小屋:「既知道恒山派众位师太不在这里,
我们离开光明顶。」

  任盈盈在背后说道:「走不了的!六大派正围攻光明顶!我被掳上来时,这
总坛崖下,已被围成铁桶一般!」

  甚么?原来《倚天》的游戏主线,正在上演重头戏?我们三个偏偏这时候身
在光明顶,我还背着另一个魔教的小妖女,若被六大派的人看见,恐怕会杀错良
民……

  「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遇上正事,神教圣姑冷静不少,旋又低
语:「我这模样……不能四处走动,你先替我找件……下裳。」

  我倒有一点想托着你的白滑粉臀,背你在光明顶裸奔几圈,向六大派人马展
示,羞死你这傲骄女啊……不过一搞这视奸调教的话,只怕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都
不会放过我……

  夜色下的明教总坛,前路上有座建筑物,系统文字显示:『议事厅』。好,
就先到里面避一下。里面没人吧?乌天黑地,明教的人应该不会熬夜加班开会……

  仪琳推门,我俩并肩入厅,室内居然比户外还冷,寒风刺骨?

  只见厅内有七个男人,全部身中寒劲,委顿在地,系统显示名字,分别是—
—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布袋和尚说不得、铁冠道人
张中、彭和尚彭莹玉、无事不颠周颠。

  喔!这是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前,明教七大高手,于议事厅堂内斗的那一幕?
但除了原着在场的七个男人,一旁又倒着两个女子,名字分别是杨不悔、小昭…
…她们是游戏系统加插进来的?

  厅内较深处,还有一人一物——一人,乃是个灰袍老僧;一物,是一个鼓涨
布袋。只见布袋正向老僧撞去,老僧双掌回击布袋……

  那灰袍老僧就是圆真,即混元霹雳手成昆吧!他偷入明教秘道,潜上光明顶
来,以『幻阴指』突袭正内哄的杨逍等七人,一击得手。却算漏了布袋和尚说不
得,凑巧用『乾坤一气袋』,将张无忌带上山来,功亏一篑……

  张无忌!之前碰上的不是采花大盗,就是自宫人妖,现在终于遇到武功高强,
正派侠义的男主角了。若跟未来明教教主搞好关系,结为义兄弟之类,行走江湖,
大大有利呀……

  呼的一声大响,犹似晴天打了个霹雳,布片四下纷飞,乾坤一气袋已被张无
忌的九阳真气胀破,炸成了碎片!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站在当地,所练的九
阳神功已然大功告成,水火相济,龙虎交会!

  圆真之前跟杨逍等斗得两败俱伤,重伤之下,仍抢上一步,右手食指伸出,
运起『幻阴指』内劲,直点张无忌胸口的『膻中穴』。

  但一指点中,平时功力已剩不了一成的圆真,立时被张无忌体内浑厚的九阳
神功真气震开!圆真知道眼前情势不利,脱身保命要紧,当即转身便走,穿窗而
出。

  依原着,张无忌立刻追赶,但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只背向我们,立在原处,
冷冷自语:「既知成昆这大恶贼投入少林,以后再收拾不迟。」

  我在厅门口处,遥望张无忌阴沉的背影,直觉有点不对劲……便又发动隐形
技能,将自己、仪琳及任盈盈的形迹掩盖起来。幸好杨逍等七男、杨不悔、小昭
两女,刚才全望向张无忌、圆真打斗之处,并没发现厅内多了我们三个。

  张无忌回过身来,右手遥挥,隔空掌风,关上厅门。怎么有种……关门打狗
的感觉?

  视线冷酷,神色无情,这个张无忌,跟我多年来认知的很不一样。莫名想起
《倚天》终章的回目:〈不识张郎是张郎〉……

  张无忌走到仍坐倒地上的杨逍等七人处,冷眼扫视,终于将目光,停留在布
袋和尚说不得身上:「就是你用布袋,将我捉上山来。」

  「小子,你……」除了说不得,连杨逍等六人,明明都是纵横武林多年,天
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此刻不单被张无忌稍露一手的神功,更为其冷然气势震慑。

  认出说不得,张无忌忽像自说自话:「我叫张无忌。先父张翠山、先母殷素
素,当年被许许多多的人,双双逼死于武当山。」

  武当惨剧,武林皆知,说不得等都『啊』了一声,没想到张翠山的遗孤,就
在眼前。

  张无忌像陷入回忆:「我妈自尽前,跟我说:『你别心急报仇,要慢慢的等
着,只是一个也别放过。』」

  「父母死后,我辗转落难,差点被一个叫朱长龄的奸贼,及他女儿蒙骗。」
张无忌轻轻一笑,像在自嘲:「是我活该,忘了我妈的遗言,她说:『孩儿,你
长大了之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不过,我险死
还生,因祸成福,偶得九阳真经,练成神功。」张无忌在明教七人身前,来回踱
步:「那五年多光阴,我孤身独处山腹,除了几只猿类相伴,连个说话的对象都
没有。」

  张无忌摇了摇头:「练功之外,我每分每刻,都在苦思:父母为何惨死?自
己为何沦落到这田地?」

  「然后,就在我神功初成那天,我突然开悟。」张无忌仰望厅顶,像在看穿
时空:「还记得我一家四人,在冰火岛上那段岁月。义父身负血海深仇,所想所
言,尽皆偏激至极,我爹常怕我受他影响。」

  张无忌步回说不得跟前,定睛俯望:「我义父有时发狂,总会大喊两句说话
——」

  「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言讫,张无忌蓄满九阳真
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轰碎脑
门毙命!

        第07章: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上)

  一个小男孩,在十岁前只跟双亲、义父在荒岛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
然后初入人世,接连便父母双亡、饱受折磨、历尽人心险诈……那他长大之后,
有多大机会,成为一个不念旧恶,宽恕敌人的仁厚青年?

  《倚天》原着的张无忌,极其难得地,成长为正派男儿;可如今在我眼前,
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却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
若犯我,我必犯人!」张无忌蓄满九阳真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
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击碎脑门毙命!议事厅内,邻近张无忌、说不
得的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铁冠道人张中、彭和尚彭
莹玉、无事不颠周颠,突见多年同伴惨死,全都瞠目结舌;坐倒在一旁地上的女
流杨不梅、小昭,更失声惊呼。

  我、被我背着的任盈盈,与及身畔站着的仪琳,都被突变吓得浑身一震。幸
好我们正被隐身技能笼罩,又躲在距离厅心颇远的正门一角,才没被张无忌发现。

  这个张无忌,也太狠了吧?说不得不过是用个布袋,将他捉上来光明顶罢了,
这就叫负他、犯他,重下杀手?

  说不得身子歪倒,气绝横尸。张无忌浑若无事,淡然面对杨逍等人:「适才
逃去的圆真……成昆,与及此刻山下将猛攻上来的六大派人马,你等若奉我为教
主,我自会一一替你们收拾。」

  好家伙!竟主动想将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这又跟原着被动登位的张无忌不
同呀!余下的四散人中,周颠抢先怒斥:「呸!你杀了说不得,还妄想做教主?
老子第一个不饶你!」

  张无忌淡淡一笑:「嗯,五散人,同一鼻孔出气?」

  「正是……」周颠正待继续斗嘴,张无忌突然发难,九阳神功重掌拍落他顶
门,又是一招夺命!掌劲打得周颠乍合门牙,半根舌头咬断射出!「害我父母者
众,我的的仇人已经够多,无谓再添你们四个。」张无忌随即踢起右脚:「都去
陪说不得吧!」

  贯注九阳真经深厚内劲的一脚,如风掠过并排坐地的冷谦、张中及彭莹玉的
面孔,猛力将三人踢得颈骨断裂,首级扭转,后脑向前!刹那间,明教五散人,
全数横尸于这议事厅堂地上!仪琳害怕起来,移步朝我靠拢;被我背在背上的任
盈盈,则不改魔教妖女本色:「心狠手辣,这个张无忌,日后必成江湖中的厉害
脚色。」

  倒怪不得任盈盈毫不同情五散人——上次听东方不败说,明教近年多有行恶,
黑狗偷食,却害同属魔教的日月神教白狗当灾,被正道武林误会敌视;更别说,
她被明教捉来光明顶,惨遭劳德诺那变态老头大肆淫辱……话说回头,她被我双
手托着的裸臀,当真滑不溜手呢……

  正遐想间,耳畔又响起任盈盈的声音:「这姓张的刚才说,他练的叫九阳真
经?这内功当真霸道厉害。」

  我忙把握机会,在美女面前卖弄见多识广:「天下武功,不出九阳神功藩篱,
能匹敌的,大概只有九阴真经吧。」

  任盈盈活像闻所未闻:「九阴真经?」

  「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的九阴真经、郭靖和黄蓉夫妇修习的九阴真经啊!」这
游戏不是金庸作品大集汇么?仪琳提过,目前南宋正以襄阳为前线抵御外族,那
世界观肯定包括《神雕》及其前事的《射雕》,任盈盈居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九
阴真经?

  发丝扫过我后颈,任盈盈定是在摇头:「从没听过王重阳、黑白两道中有人
懂得甚么九阴真经……应当说,以我所知,世上没有这门武学。」

  以日月神教广泛的情报网,她理应所言非虚。这游戏究竟怎么搞的?《笑傲》
没了男主角令狐冲、东方不败雌雄莫辨;连引起《射雕》华山论剑的九阴真经,
竟也从未存在过?

  任盈盈忽又冷哼一声:「就是那个穿青袍的,到绿竹巷突袭,捉我来此。」

  只见张无忌正盯着身穿青袍的青翼蝠王韦一笑。原来是他到洛阳去,擒任盈
盈到光明顶上来?以他世所罕有的绝顶轻功,的确是不作他人想。但他当下因
『幻中指』而无法活动,恐怕继『五散人』后,要论到他遭殃了——张无忌将右
掌抵在韦一笑的胸口:「你位居四大护法,眼光该比那五个家伙,看得更高更远。」

  韦一笑强笑:「青翼蝠王若行动如常,你这小子那拿得住我?」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张无忌手掌一推,韦一笑立时口鼻喷血,想来是
被重手震碎心脉了!青翼蝠王暴毙仰倒;五散人坐卧陈尸,唯一幸存者,就只剩
始终未发一言的光明左使。张无忌杀戒既开,恐怕杨逍亦难逃一劫?

  此时,跟小昭于一旁软倒在地的杨不悔,颤声遥问:「你、你刚才说……你
是无忌哥哥?」

  张无忌转过身来,顿改和颜悦色,上前扶起一身淡黄绸衫,服饰华贵的杨不
悔:「不悔妹妹,你还记得我。」

  杨不悔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眸子漆黑明亮:「当年你千里护送,让我和爹
爹相认团聚,我怎会忘记……无忌哥哥,你别伤我爹!」

  张无忌怜惜地握住杨不悔的玉手:「你也中了『幻阴指』难受吧?我运功帮
你化解。别担心,我怎会想伤害杨伯伯呢。」

  杨不悔俯望地上五散人、韦一笑等的尸体,犹有余悸:「可你……杀了他们
……」

  张无忌牵着杨不悔输送内息,解释:「适才我在布袋内时,你在这里都听见
了。他们六人,指责你爹专权,群起而攻。杨伯伯以寡敌众,结果才让那成昆有
机可乘。我这是代你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他回头遥望杨逍:「杨伯伯,你没别怪侄儿自把自为吧?」

  杨逍一瞥众同僚的尸首,复望向被张无忌拖住的女儿,回答四平八稳:「你
从成昆手上救我父女,我那有怪罪之理。」

  但他话锋一转:「只是眼前六大派围攻于光明顶下,我明教却损兵折将,乏
人御敌……」

  张无忌微微一笑:「以这六人的本领,侄儿一人足可取代有余。区区六大派,
我自当替杨伯伯尽数收拾。」

  杨逍缓缓点头:「你……确有这份本事。」

  言谈间,杨不悔所中『幻阴指』已被九阳真气驱除,雪白粉嫩的圆圆脸蛋,
恢复血色:「无忌哥哥,我好多了,你快去帮我爹。」

  张无忌应了一声,扶着杨不悔走到杨逍跟前,并没动手,只正色问道:「杨
伯伯,敢问不悔妹妹,可有婚嫁之约?」

  出乎意料,两父女均愣住了。张无忌低头轻问杨不悔:「是没有婚约吧。那
你可有意中人?」

  「怎么忽然问……这个……」杨不悔瞬间红霞上脸,似是猜到张无忌将会说
出甚么话来。

  张无忌眼神深情,手捧杨不悔脸蛋,柔声道:「当日你我携手西行,两小相
依为命。你在路上见到个糖人儿好玩,那时候咱们没钱买不起,我半夜里去偷了
来给你,你还记得么?」

  真是越听越觉得见鬼了!这『糖人儿』的话题,原着本由杨不悔向张无忌倾
诉,表示要嫁给殷梨亭。但现在竟是张无忌提起?那么,情况难道会变成……

  「不悔妹妹,你就是我张无忌第一个喜欢的糖人儿,我再也不喜欢第二个了。
分别这些年来,我每天都想你。」张无忌深深地看进少女的眸子里:「你可愿嫁
我为妻?」

  「无、无忌哥哥……」对杨不悔而言,张无忌是他的青梅竹马、救命恩人,
素有好感,此番久别重逢,即遇表白提亲,芳心可可,那有不答允之理:「嗯。」

  张无忌状若大喜,双手将杨不悔搂在怀中。杨不悔粉脸羞埋于爱郎胸膛,看
不见他皮笑肉不笑,盯着自己父亲:「杨伯伯,只欠你的父母之命。」

  杨逍凝望依偎着张无忌的女儿背影,无声地叹一口气,半响方道:「那今后,
在私,就是一家人了……」

  「在公……」杨逍强颜勉力,拱手作礼:「光明左使,参见……教主。」

  好家伙!这张无忌只留负伤的杨逍活口,利用六大派压境的劣势,加上哄骗
杨不悔下嫁,便使杨逍于公于私,碍于形势,都无法不答应他!我背上的任盈盈,
语带佩服:「把握时机,鲸吞明教教主之位,心机好重。」

  她又作女儿家独有的感叹:「只可怜了那杨不悔,蒙在鼓里,今后要跟着并
非真心爱她的男人。」

  这杨不悔虽容貌俏丽,身形修长,但我读《倚天》时对她也没多喜爱,此刻
没法结识她,无缘收入队伍里,倒不觉可惜……可殷梨亭就亏大啰。

  张无忌松开怀抱,杨不悔似是想起甚么,突然望向仍萎顿在地的小昭:「小
昭!你、你的样子……」

  只有我看得见的游戏系统文字,在那个青衣布衫的小鬟上空,标示『小昭』
二字。本来打从我们三人隐身闯入这议事厅起,她都一直维持右目小,左目大,
鼻嘴扭曲,驼背弓腰的姿态。但张无忌接连毒杀六人,她受惊之下,终于忘了装
出假脸——中国、波斯混血儿小昭,双眸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
直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貌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
的稚气。

  小昭真面目暴露,美貌大胜自己,杨不悔又妒又怒,破口指骂:「你这个不
明来历的东西果然有古怪!我爹防你害我,用铁链锁你手脚真没错的!」

  张无忌遥盯小昭:「她不是你近身丫鬟?」

  杨不悔恨道:「她是我家的大对头……」

  话到中途,声音哑了,正是张无忌两指在她脖子一戳,封穴点晕。

  「张无忌!你……」杨逍顿时发急,张无忌将杨不悔抱到父亲身边,轻轻放
下:「她还是闺女,看了必会害怕。」

  张无忌朝杨逍邪邪一笑:「杨伯伯你嘛,但看无妨。」

  他留下神情不解的杨逍,走近小昭,单手扯她胳膊,毫不费力地整个人提起
来:「你装丑女,装得真像。」

  张无忌侧头歪视小昭,冷笑:「原来你这样美?果如我妈所言——」

  「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他反手一甩,毫不怜香惜玉,猛力将小昭
扔到厅中一张木桌上。

  原作杨不悔和小昭并没出现于这议事厅内,可这游戏剧情却有两女在场。杨
不悔虽被骗婚,总算逃过一劫;可小昭吃了『幻阴指』,遍体冰僵,如遭点穴,
重摔于桌面,立时口角淌血!「你是奸细?」张无忌好整以暇,走到桌畔:「想
来纵作审问,亦必不会开口。」

  「不,也不必开口了。」他在小昭颈侧一点,封闭哑穴。

  小昭哑口瘫身,仰卧桌上,张无忌两手各抓她衣裤,上下一分,立马扯成裂
帛!张无忌丢开烂布,小昭便全身赤裸,玉体横陈。原着设定未长成的身材,上
半身只是稍稍隆起的两片微乳;下半身大腿狭间,更未生出半根耻毛。饶是如此,
肤色晶莹,玲珑娇躯,活脱是美人胚子,假以时日,定会出落成一位丽人。

  想来小昭只道会遭张无忌用刑拷问,那料到他竟要施暴?稚气容颜,立变惊
怖。

  张无忌肆意打量小昭裸身,嘲笑:「跟那朱九真、武青婴比起来,你真是个
小姑娘。」

  他信手一拨,便将小昭翻成俯趴,玉背朝天;一边伸手分开她两腿,一边解
开自己裤头——小昭瞬间被摆布成上身伏桌,双脚踩地,翘起屁股,准备挨操;
张无忌松了裤子,下阴毛发间,伸出一根六寸肉棒,既粗且硬,堪称凶器!张无
忌笑望杨逍,毫不尴尬:「我自练成九阳神功,总有这欲火焚身之时。杨伯伯,
你当年也是如此对待纪晓芙姑姑吧——」

  说罢,他双手按住小昭臀部,熊腰一挺,不作任作前戏,阳具就齐根插入女
阴!小昭立刻痛得仰头弓背,立地的两条玉腿,自腿根向下淌流丝丝血水,惨遭
无情破瓜!张无忌不管小昭吃痛,结实臀腿,一来就全力抽送阴茎,直将处子落
红,当作挺进的润滑剂。可怜稚女刚失身,却没感到半点疼惜,只痛得面容扭曲,
咬牙溅泪。

  张无忌狠狠操着小昭,也不晓得他是对杨逍说,还是在自语回忆:「我神功
大成后,离开那山腹,首先逮住朱长龄那奸贼。当年他想骗幼小的我,说出义父
及屠龙刀之下落,万分可恶。我决意好生折磨他,不让他死得痛快。」

  「有甚么折磨,比死更惨?我想起了三师伯俞岱岩。他被少林大力金刚指,
逐一折断四肢所有关节,成了废人。我虽不懂金刚指,但以九阳神功击碎朱长龄
两手两足,倒也不难。」张无忌下身连插小昭,右手婆娑她纤细的藕臂……天,
他不是也要折断她胳膊吧?

  任盈盈屏息静气;连万分善良的仪琳亦看得发怔,不敢出口提救人——她俩
显然知道,张无忌的武功,大胜早前的劳德诺数十倍,非我能靠含沙射影暗算得
手……

  还好张无忌纯粹抚摸小昭玉臂,没有动手折骨:「事后,我以医术保住朱长
龄狗命,再拜托附近一户老实人家,授以百金,终身照顾,要他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

  「钱从何来?我找到武烈,杀人夺金。当然也没放过,用美色欺骗我的朱九
真。」张无忌提到朱九真,余恨未消,胯下加快抽插小昭。寻常木桌,岂承受得
起九阳气力,桌面及四条桌脚,应声塌碎!小昭身下骤失承托,双膝跪倒,本能
两掌撑地,顿成了『狗仔式』体位,继续惨挨臀后张无忌的强暴:「那朱九真曾
养了多条恶狗咬我……我便如当下操你般,狠狠当她母狗般操。」

  张无忌俯身向前,探手托抓小昭微乳,使劲握捏:「到我操厌她了,便捉来
野狗,喂以春药。除了朱九真,当年也欺侮过我的武青婴,都跟十多条公狗做了
数月夫妻。呀,还有那打过我一顿的表哥卫璧,他的屁股,更是狗儿的至爱。」

  实在听得我吃惊冒汗……在这游戏里,朱长龄、武烈、『雪岭双姝』及卫璧
的下场,竟是如此凄惨?这张无忌当真有仇必报,而且心理变态!可这不能全怪
他……对朱九真的纯真初恋,却换来最无情的欺骗背叛。难怪他总把殷素素的遗
言挂在口边,他早成了一个极度仇视女子的男人——「啪!啪!啪!」四肢触地
的小昭,直如母狗,遭张无忌干得屁股连环作响,双乳被捏得发紫变瘀;稚气脸
蛋哀泣,小嘴无声呼救,唇形隐约可辨,反复在喊『娘亲救我』……但金花婆婆,
不,紫衫龙王黛绮丝派女儿到光明顶来想盗取『干坤大挪移』心法时,那想到爱
女会遭逢此劫?

  张无忌气息渐粗,双腿钟摆往还,加快活塞运动,明显快要发射……他蓦地
猿臂前伸,拉起小昭双手,将她两腕间悠长的锁链,盘上纤弱的脖颈——「贱人!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骗我!」下体重撞女阴,紧贴射精的同时,张无忌猛地使劲,
将精铁链圈收紧,勒碎颈骨,绞杀小昭!无辜小昭,死不暝目,眼珠突出,鼻孔
喷血,口吐白沫,死状奇惨!触目惊心,仪琳、任盈盈双双失声惊叫:「哇!」

  「谁?」张无忌闻声辨位,立时掌风遥劈,击中我们身前几尺外的地砖。行
藏败露,游戏系统判定我的隐身技能被识破,立刻解除,令我等原形毕露——张
无忌、杨逍乍见我们凭空现身于议事厅内,均泛起诧异神色。但新任明教教主很
快回过神来,发泄过后,一脚踢开小昭尸体,从容系上裤带:「鬼祟潜伏,又来
两个想骗我的女人?」

  他穿好裤子,便向我们三人冲来:「我的九阳欲火,倒还未泄够!」

  哇!这家伙根本是个仇视女人的连环杀手!小美人仪琳、光着屁股的任盈盈,
也要被他先奸后杀?

  千钧一发间,议事厅屋顶爆响,一道红影笔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
一步着地,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挡在我们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
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帼姿态,复带霸气,正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八)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中)

  「哇!」小昭惨遭张无忌奸杀,吓得仪琳及任盈盈失声惊叫,令我的隐身技
能行藏败露!

  这个游戏里黑化了的张无忌,直向我等三人冲来:「鬼祟潜伏,又来两个想
骗我的女人?我的九阳欲火,倒还未泄够!」

  危急关头,议事厅屋顶爆响,一道红影笔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一
步着地,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

  挡在我们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帼姿态,
复带霸气,正是我之前在黑木崖遇过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我背着的任盈盈,大喜高呼:「不败姐姐!」

  东方不败闻声回头,亦是喜形于色:「盈盈,你果然在此。」

  在这游戏世界,《笑傲江湖》的东方不败,养父乃任我行,任盈盈自是其义
妹了。咦?且慢!任盈盈喊的是不败『姐姐』?两人一同长大,她理应不会搞错,
难道东方不败,是女,非男?

  可这姓东方的,随即瞧见是我背着任盈盈,腻着声音道:「后庭,你先一步
来代我救盈盈哦?你真有我心呢!」

  我耳边立时传来任盈盈的疑问:「都公子,你见过我姐姐?后庭……是你的
表字吗?」

  屁股顿觉一寒……后、后庭你个鬼!出场的气势都瞬间烟消云散啦!即使被
叫做『姐姐』、即使长着陈乔恩的漂亮脸蛋,这个东方不败,言行总是难辨雌雄
……

  好在身处敌境,东方不败也没多胡闹,冷冷地正视杨逍、张无忌:「明教好
大的狗胆!竟敢打我妹妹主意?」

  她上次从任我行口中得知,任盈盈在洛阳绿竹巷失踪,应该是事后追查,辗
转到此,恰好赶及守护我们三个。

  「再加上近年你们好事多为,却嫁祸到本教身上……」东方不败寒着脸孔:
「今晚我就挑了这光明顶!」

  张无忌未现惧色:「跟那三人一路的?你又是甚么家伙?」

  任盈盈自豪地代义姐报上名号:「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张无忌生于冰火岛,之前又在山腹中独居五年,显然不清楚父母仇人以外的
武林势力,杨逍忙作解释:「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近年被喻为武功天下第一。」

  张无忌歪头冷笑:「天下第一?只因我未出山。」

  东方不败一瞥五散人、韦一笑等人的尸体:「哦?是你的手笔?」

  「明教新主张无忌!」张无忌跨步出拳:「且看你可挑得了我!」

  哗!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VS明教教主张无忌!这可是原着所无的超级戏码!

  跟原作描述一样,此时张无忌神功大成,一提足,比平时多了十倍劲力,一
步跨得极远,右拳直取东方不败。但东方不败身法快绝,往左一让,已然避过,
同时绕到张无忌背后,一掌拍出!

  东方不败一掌得手,却见张无忌背肌一动,反震得她退开两步!九阳神功的
护体劲力,果然不容小看。

  张无忌冷笑一声,浑若无事,回身横臂扫出,东方不败避得更快,眨眼间已
身在丈外。

  九阳神功的厉害,《倚天》读者皆知。但按原着,张无忌虽跟谢逊学过几年
武功,但一来当时年纪太小,二来谢逊只叫他记忆口诀和招数,不求实战对拆,
因此目前他比较擅长的,应该只有父亲张翠山传授的『武当长拳』。拳脚远追不
上内功,自难打中东方不败。

  另一方面,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胜在一个『快』字。《笑傲》后期,
曾通过令狐冲的思虑说明,东方不败动静确是奇快,可内功未必高绝。

  如此说来,眼前这两大魔教教主的对决,实属力量对速度的较量!

  张无忌再攻,但三十二势武当长拳,总碰不到敌人的红袍衣角;东方不败则
亮出绣花针,边闪边刺,戮其双臂穴道,但似是被澎湃的九阳真气相抗抵御,难
成致命损伤。

  不过银针连刺,久攻之下,渐见效果?张无忌彷佛内息不畅,进攻东方不败
的拳路,越呈迟缓,终于神色痛苦,手按胸膛……

  东方不败把握良机,如化红影欺近,一针刺向张无忌的喉头。却见张无忌乍
现奸笑,掩胸右掌,改握成拳,近身击出!拳风虎虎,远胜一直使出的武当长拳
——

  糟!张无忌至少还懂得另一门谢逊所授的拳法……我顿悟急叫:「小心『七
伤拳』!」

  但东方不败猝不及防,已胸襟中拳,张口吐血!这张无忌情知身法难及,便
假卖破绽,诱敌上当;而且始终隐藏『七伤拳』当杀着,着实奸险!

  危而不乱,受伤的东方不败,弹出银针,射入张无忌咽喉,博个两败俱伤!
绣花针没入半根,张无忌二指险险夹住针尾,免遭穿喉夺命!只见他按住渗血的
颈项,凝立不动,今次是当真气窒,难作追击了。

  东方不败乘虚倒退,伸手拉我:「撤!」

  我忙拖了仪琳就跑,随东方不败破门,冲出议事厅外。

  来到光明顶户外,东方不败嘴角持续淌血,明显受伤不轻,任盈盈急道:
「都公子,姐姐受伤,先找个地方歇息!」

  山下有准备攻上来的正道六大派;山上则有黑化张无忌,有甚么地方能暂避
锋头?我灵光一闪:「有个地方,十分安全——」

           ***  ***  ***

  「这里是明教的禁地秘道,可以暂避一下。」我带领仪琳、任盈盈、东方不
败,躲进杨不悔床下的曲折甬道。

  张无忌既杀了小昭,那便无人告知他这秘道的存在。即使他拔出喉中的绣花
针,回过气来,翻转明教总坛,都找不到我们。

  仪琳对我更加佩服:「都大哥,你怎知道这秘道的?」

  「呃,这个嘛……」我正待胡说一番,忽然感到背上的任盈盈手脚活动起来:
「都公子,我的穴道解开了。」

  喔,劳德诺点她穴道,我和仪琳虽无法解开,可时辰一长,血气终再贯通。
呜!再见啦,被我双手捧着好久的神教圣姑嫩滑屁股!

  任盈盈双脚刚着地,轮到走在我右侧的东方不败,突然身子歪倒:「咳、咳!」

  我本能地扶住她(他?):「东方姑娘……不,东方教主,你的伤势……」

  东方不败脸色发白,气若柔丝:「我想躺下……」

  我只得坐在地上,变成活像横抱她的姿势……她身子好轻,完全不像男人。

  仪琳、任盈盈都跪坐在我身边,察看东方不败:「姐姐,你的内伤有这么重
吗?」

  我忆及原着,不忍道:「崆峒派的『七伤拳』,配上『九阳神功』,她的心、
肺、肾、脾、肝、再加上阴阳二气,应该七者皆重伤了。」

  「对,怪我一时大意,着了那小贼道儿。」东方不败虚弱地仰望我及任盈盈:
「后庭,我活不长了……长姐为母,我妹妹盈盈,就许配给你!我死后,你要代
我好好照顾她。」

  甚么?这是濒死托孤的剧情吗?继双儿后,任盈盈亦要跟着我了?

  「日月神教,不能群龙无首,我传位给你……你就以圣姑驸马的身份继任吧!」

  这、这嫁妆也太夸张了!我一下子从光棍一条,变成万人之上的魔教教主?

  「还有,你要练成天下第一的武功,帮我报仇!武林中人人欲得的『葵花宝
典』,就在我衣服里,你好好修练……」

  呃……这个……就不用客气了……

  「咳、咳……后庭,我好冷!」东方不败浑身发抖:「你抱住我……」

  这出气多、入气少,病弱美人的模样,哪里像个男人了?我不觉轻拥她:
「你别多说话,快用内功调息疗伤甚么的……」

  「我好不了的……后庭,我最后问你——」水汪汪的眼睛,分明是女子情态:
「上次在黑木崖,你向我献菊、分桃、断袖,还帮我牵制义父……你是不是有点
……喜欢我?」

  「你那天怎么突然……凭空就消失了?你恼我……叫你后庭吗?你以后……
下辈子,别再……避开我——」

  嗓子一哑、眸子一闭、脖子一侧,东方不败在我臂弯气绝,再没动静——

  「喂、喂!醒醒呀!」莫名地,我心头一痛,眼眶发热:「你别死呀!我不
恼你叫我后庭……我不再登出避开你了……」

  闭合的眼皮,应声睁开,眼珠骨碌碌地抬望我:「你自己说的啊!那我以后
都叫你后庭了!你消失那招,叫『登出』哦?」

  「你、你……装死骗我?」我就知道!那有甚么又许配又给我日月神教这么
便宜的事情?

  东方不败的脸孔恢复血色,狡黠一笑:「一招七伤拳,那打得死我?」

  武林高手,控制气血装死,轻易而举,我居然被自己编程的游戏角色耍了……

  我望向任盈盈,难怪她一直没说话,显然早就看出有诈:「姐姐,你怎么这
样戏弄都公子……」

  东方不败从我怀中坐起,皱眉反问:「我倒未问你,怎么光着下身,被男子
背着?」

  「丫!」任盈盈这才惊觉,双手羞蔽下体。她的衣服遭那两只大马猴扯烂,
被我救出后,虽穿回白靴,披上我的鳌拜宝衣,但始终未着下裳……

  嘿,我早有做好人的准备,刚才在杨不梅的闺房,顺手牵羊了一套淡绿衣裙:
「任姑娘,你快穿上。」

  任盈盈单手接过,一见颜色跟她本来的装扮相同,更为我的细心感动:「谢
谢……」

  东方不败站起来,牵着任盈盈走开:「盈盈,姐姐来帮你。」

  她不忘回头,促狭一笑:「后庭,回头再说哦。」

  胡……当真想捏死她!可见她『死而复生』,竟又心头一宽……这家伙,究
竟是男是女?

  唔,还是将心思放在肯定是女生的仪琳身上吧。之前窥视劳德诺调教任盈盈
时,我禁不住隔衫搓揉仪琳的豪乳,裤裆磨擦她的翘臀,那柔软触感当真叫人回
味……

  我正想跟仪琳说话,她却似尴尬地跑了开去:「都大哥,我在这秘道……四
处瞧瞧。」

  定是我之前飞擒大咬,吓怕她了?

  无奈目送仪琳背影,我转望向任盈盈和东方不败走远的甬道……咦?任盈盈
正在脱下鳌拜宝衣,换上新衣衫吧?虽然之前早看光她的裸体了,但以后应再难
有机会,还是把握时机,再多看一遍——

  『玩家发动』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

  隐形技能笼罩全身,我蹑手蹑脚,贴墙潜行,前方隐约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
「哼!天杀的左冷禅、劳德诺竟敢打你主意!我必将这两个狗贼碎尸万段!」

  嗯,是任盈盈在向东方不败道出,左冷禅意图强娶,劳德诺非礼她一事吧。
又听得东方不败追问:「那姓劳的淫贼,有没……得逞?」

  任盈盈羞着澄清:「没、没有……多得都公子,及时救了我。」

  「你还清白就好。来,姐姐帮你换衣服……」

  嘻,时间刚刚好!我隐身来到石墙拐角处窥望,只见任盈盈在对面靠墙而立,
东方不败站在她身前,正动手代劳,解开鳌拜宝衣。

  原着里总是怕羞的任盈盈,伸手阻止:「姐姐,我自己来……」

  东方不败并不依她:「从小到大,不都是姐姐照顾你么?」

  任盈盈只得顺从,举起纤细藕臂,让东方不败替她脱掉黑色背心。我之前借
口解穴,乱摸过的任大小姐酥胸,又再裸裎眼前。只见一手盈握的雪白双乳,两
点红梅却涨红至极!原来我只顾替她拔出劳德诺插入私处的断箫,忘了尚有一根
悠长琴弦,横向索紧一对乳尖……

  「真可恶!」东方不败指甲一挑,划断琴弦:「很痛吧?」

  琴弦松脱,乳头虽获释放,但捆绑太久,肿胀不堪,东方不败满眼怜惜:
「姐姐看着都心疼了。」

  东方不败扬起柔荑,掌心婆娑乳首镇痛,任盈盈急道:「姐姐,别这样……」

  喂!这种摸法,那是义姐替妹妹纾痛的节奏?

  姆食二指,得寸进尺,东方不败拈起红豆,轻轻搓揉:「你离开黑木崖前,
每晚不都这样?」

  每、每晚?都、都这样?

  「姐姐帮你缓痛——」东方不败右掌托起任盈盈左乳,便俯首绽唇,揩扫乳
晕;再伸出舌尖,连舐乳头;然后檀口浅含,徐徐吮吸……

  两片珠唇、一根桃舌,呵护樱色乳蒂;埋首乳间的东方不败、遭受吻胸的任
盈盈,双双绯霞泛颊,空气彷佛被染成了甜甜的粉红色——

  这、这是义姐妹之间,女同百合恋?

  上次任我行在黑木崖被东方不败刺瞎右眼时,怒吼:『终有一日,我要天下
皆知,你姓东方的是怎样一个怪胎!』

  难道『怪胎』不是指东方不败不男不女,而是她乃……『蕾丝边』?

  任盈盈想推开义姐,却被细腻的吻胸,搞得有气没力:「别这样……有外人
在……」

  即是说,没外人在,就可以这样吗……

  「他俩又不在附近,姐姐许久没疼你啦。」东方不败稍一松口说话,又改亲
义妹右乳:「啜……」

  「若被都公子看见……怎么办?」任盈盈手摸东方不败后脑,比起推却,更
像环抱:「回黑木崖后,我再让你……亲……」

  东方不败乍止吻弄,难掩惊喜:「你愿意回黑木崖?你决定答应姐姐了?」

  她要任盈盈答应甚么?对了,原着是任盈盈不耐烦黑木崖中人的『圣姑』肉
麻奉承,才到绿竹巷去隐居;那在这游戏世界里,又有何原因?

  任盈盈眼神回避:「我虽在洛阳想了好久,可是……」

  东方不败捧着任盈盈脸庞,深深凝睇:「盈盈,要你嫁给我,真有这么为难
吗?」

  耳边彷佛响起打雷声!嫁?不是义姐妹俩,搞搞百合暧昧这种程度,东方不
败居然想……『娶』任盈盈?

  「我们一同长大,相依为命。」东方不败幽幽的道:「你不喜欢姐姐吗?」

  任盈盈垂头摇首:「在绿竹巷,我反复思量……女子,岂能喜欢……女子?」

  原来如此!任大小姐搬到绿竹巷,是为自己的性取向挣扎;然后我在黑木崖
那花园初遇东方不败,她对着石桌上那一琴一箫,若有所思,是在睹物思人,思
念出走的意中人……

  「女子为何就不能喜欢女子?」东方不败轻托起任盈盈下巴:「何况,你早
知我不是……寻常女子。」

  任盈盈明显想起甚么似的,更加面红耳热……好混乱呀!不是寻常女子,即
是怎样?

  双方沉默片刻,东方不败忽然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喜欢上那都敏俊啦?」

  「我、那、那有……」任盈盈着急分辩,可神态与其说是否认,更多的似是
——掩饰?

  神教圣姑,随即羞垂眼睫:「可我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

  喔!以古代女子的贞节观念,傲娇的任大小姐,岂不非嫁给我不可?

  东方不败叹道:「你的身子,也早被我看光啦。」

  你俩在黑木崖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啊!单只幻想一下,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
了……

  「姐姐不逼你,穿衣服吧。」不晓得这是第几次求婚不遂,东方不败倒没死
缠烂打,洒脱转身,让任盈盈自行更衣。

  「都敏俊。」她似笑非笑,念念有词:「你这家伙。」

  先不管她总后庭、后庭的叫我,如果任盈盈真对我有点意思,那我不是成了
她百合路上的……情敌?

  远处蓦地传来仪琳的惊呼:「都大哥!这里有人!」

  「仪琳?」我忙转身折返,解除隐身状态。怎么回事?这秘道理应安全得很,
没有外敌知悉……

  不!我算漏了一个人——

  只听得前路远方,传来圆真……成昆的奸笑:「贼小子!今日葬了你在这里,
有个女孩儿相伴,算你运气!」

  小昭之死,令张无忌无从得知此秘道所在;但据原着,成昆被九阳神功破了
『幻阴指』后,即遁入这条他熟悉的地道来,而他之后的行动——

  成昆以为我们是张无忌,追他来了:「贼小子!力气再大,瞧你推得开这大
石么?一块不够,再加上一块!」

  距离尚远,成昆始终闻声不见人,但接连两声轰然巨响,教我循声跑去——

  前路沙尘纷飞,仪琳的背影,呆站在两块堵路巨石之前:「仪琳!」

  「都大哥!」仪琳回过身来,一脸自责:「我刚才碰巧找到似是出口的地方,
却被那恶僧抢先一步,撬动大石,封死去路……」

  「别怕,还有脱身办法的。」我微笑安慰仪琳。本人熟读《倚天》,接下来,
只须找到阳顶天夫妇的遗体,修练『乾坤大挪移』,即可从这秘道脱身……

  且慢!张无忌有九阳神功的内力根基,才能速成『乾坤大挪移』,可我却只
有等级1、只懂淫贼技能……

  这下子,我们一行四人,要如何脱困?

         (九)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下)

  事情是这样开始的:我执行自己编程的金庸群侠游戏,竟因为雷击,而穿越
到一切人、物,尽皆无比真实的游戏世界里。

  我首先以『都敏俊』之名,乱入清宫御书房,插手康熙、韦小宝的诛逆之战,
误打误撞,杀死满州第一勇士鳌拜。

  因此,我取代韦小宝,得到《鹿鼎记》的庄家三少奶,送我可爱小丫环——
双儿作报答。

  我和双儿再进入《笑傲江湖》的路线,从采花大盗田伯光手上,救了险遭狼
吻的美貌小尼姑——仪琳。

  仪琳求助,说恒山派满门被『魔教』伏击,于是我们一行三人,潜入日月神
教总坛黑木崖,一探究竟。

  结果,这《笑傲》的剧情跟原着大不相同,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是个二十出
头,雌雄莫辨的美人;其义父任我行,才是真正的大反派。我帮忙东方不败击退
任我行,得知袭击恒山派的『魔教』,极有可能是——明教。

  来到光明顶,我巧救几乎失身于劳德诺的任盈盈。原来嵩山派方是埋伏恒山
派的真凶;左冷禅更暗结明教,掳劫任大小姐,意欲强娶,以牵制日月神教。

  我带着仪琳、任盈盈,慌不择路,误闯明教议事厅,正值张无忌九阳神功大
成的一刻。但这个张无忌极度黑化,眦睚必报,铲除五散人及青翼蝠王、奸杀小
昭;骗娶杨不悔、降服杨逍,鲸吞教主宝座。

  眼看我们三个要遭毒手,东方不败及时赶到,葵花宝典对上九阳神功,跟张
无忌两败俱伤。

  我熟读《倚天屠龙记》,遂带三人到明教禁地秘道,暂避喘息。岂知却给圆
真(成昆)来个黄雀在后,用巨石将我们困死——

           ***  ***  ***

  仪琳,恒山派女尼。自小在尼姑庵长大,宗教界权威处女认证。

  任盈盈,日月神教圣姑。这游戏世界没有令狐冲这号人物存在,害羞程度冠
绝金庸诸书女角的任大小姐,情窦未开。

  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总『后庭、后庭』的叫我……天晓得她是不是处
女?还是不是……处男?呕……

  我,网名都敏俊。宅男,本游戏的创作者。没女友,未初恋,长保童贞廿多
年——

  「仪琳、任姑娘!你们也不想到死都是处女吧?现在就赐你俩跟我一王两后
的荣幸!来吧!Come on!Baby……」

  当真好想把这番话大声说出来,付诸实行……但全不切合当下的气氛——

  因为我、仪琳、任盈盈、东方不败,正在光明顶秘道,坐困愁城……等死。

           ***  ***  ***

  圆真(成昆)的行动忠于原着,撬动两块大石,将出路封死。只是你错把我
们当成是张无忌啦!贼秃!

  尝试登出游戏,想穿越回现实世界,但系统文字显示:『解谜任务尚未完成,
玩家无法登出。』

  那能够一下子转换场景的『瞬间移动卷轴』呢——『于迷宫内不能使用瞬移
卷轴。』

  好!够严谨!不愧是本人制作的游戏!那就按原作剧情来解开这困局好了!

  找到前明教教主阳顶天夫妇死去的石室,我从遗骨上搜出秘道全图,与及载
有乾坤大挪移的羊皮。按图前去唯一通往生路的『无妄』位石门,确认开门条件:
『使用乾坤大挪移第三层心法,方可开启。』

  《倚天》中,张无忌是练成第七层才开得了门;这游戏系统倒给我打了个五
折!但练成大挪移的关键,在于内力要够高。我只得等级1是不用想了;仪琳、
任盈盈的内功也高不到哪里去;唯一人选,自然是武功天下第一,早前足以跟张
无忌互角的——东方不败。

  于是,我忍痛用鳌拜匕首割破指头,血染羊皮,让乾坤大挪移心法呈现……
但第一行文字就是——完全看不懂的火星文?

  『玩家不懂阅读波斯文字。』

  干……人家原着是写中文的呀!我都记得第一行是『明教圣火心法:乾坤大
挪移』!汉字来的!为何变成写波斯文啦?这烂游戏是谁搞出来的?滚出来见我!

  小昭都被张无忌先奸后杀了!翻转整个光明顶,都没有懂得波斯文的人类呀!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满头大汗地问彻底在状况外的仪琳三人:「你们有谁
懂得波斯语吗?」

  答案,当然是全体摇头。

  如此,我们四人,便只能在这甬道,等死——

           ***  ***  ***

  背靠秘道墙壁,我呆坐地上。穿越进自己制作的游戏,还死在里面?在游戏
内死去,会否就得以脱离,回到现实世界?但这样只得我幸存,仪琳、任盈盈、
东方不败难逃死劫。她们都如斯活生生,各有性情,教我难再只视作虚构人物,
无动于衷。

  不,也许我纵在这游戏中死去,亦未必能回归现实。那在我家里的双儿,今
后孤零零一个怎么办?她一定已在担心我久去未返了……

  「向叔叔被杀……」「我刺瞎了义父的眼睛……」坐在我对面几尺外的东方
不败,轻声细语,似在告诉身边的任盈盈,在黑木崖跟任我行的一战。

  六年前,她义姐妹俩大义灭亲,与向问天合谋,将倒行逆施的任我行,关入
梅庄西湖底囚禁,日月神教教主,由东方不败取而代之。早前,任我行脱困,第
一个诛杀的,就是往日忠臣向问天。

  「可怜向叔叔他……」任盈盈长长睫毛下,眼神悲伤:「爹,你叫我以后怎
么面对你?」

  她复又轻轻摇头:「不,也没机会再见了。」言下之意,已认命会葬身于此。

  东方不败让义妹挨着肩膀,生死关头,心事仍不形于色,不嬉闹的时候,倒
真是一副枭雄气派。此刻她卸了金冠高帽,露出乌黑发髻,赤衣映衬,唇红齿白
……若我快将要死,真想搞清楚,她究竟是男是女呀。

  与义姐并肩而坐的任盈盈,淡绿衣裳,月白短靴,容貌秀丽绝伦,无怪东方
不败竟对她日久生情,想发展女同百合之恋。眼看命在旦夕了,任盈盈会否在死
前不再为性取向挣扎,答应下嫁,亲上加亲?

  忽听得我右侧相邻坐地的仪琳,喃喃诵经:「……早登极乐,南无阿弥陀佛。」

  望向仪琳,只见她闭目合什,虔诚祝祷。气氛太死寂,好想跟人说说话,我
打破沉默:「仪琳,你在念甚么?」

  仪琳妙目睁开,清亮明澈:「我祈求观音菩萨,让刚才那无辜的六男一女,
早得超脱。」

  都自身难保了,还对惨死的五散人、韦一笑、小昭等有如此慈悲心肠,我不
禁赞道:「你真善良。」

  仪琳摇头:「都大哥你才是善心人。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不单从田伯光手
上救我,还答应帮我追查众师长、同门的下落。」

  说着说着,她红了眼睛:「为了帮我,你才会被困死在这里……」

  对面的任盈盈亦神色黯然:「为了救我,竟害都公子你身陷绝地。」

  两美齐声自责,倒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是我错选此地避难,弄得你们受
牵连才对。」

  我朝仪琳苦笑:「可惜已没法求证,那劳德诺是否胡说八道。希望你的师父、
师姐妹,并没有被左冷禅杀害。」

  东方不败忽然开口:「小尼姑,据我神教密报,以『恒山三定』为首,恒山
派满门,已尽被左冷禅那厮诛灭。」

  她说得严肃认真,仪琳知道事情不假,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师父!呜哇
……」

  就不能说得婉转些吗?我目光怪责,东方不败却一脸冷酷:「你想她到死都
当只胡涂鬼?」

  东方不败虽然救了我们,但正邪有别,仪琳一直保持距离,可如今忍不住追
问:「东方教主,你知道左冷禅为何要害我恒山派吗?」

  「两个原因——第一,恒山派不同意左冷禅合并五岳剑派的图谋。」

  嗯,这一点倒跟《笑傲》原着相同。那第二个原因又是甚么?

  东方不败续道:「第二,恒山派打算加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行列,更令左
冷禅灭之而后快。」

  这是这游戏独创的剧情?左冷禅既拜托明教,派出青翼蝠王掳走任盈盈,嵩
山派自然跟光明顶交好,那他阻止恒山派来袭,不足为奇……

  仪琳泪眼疑惑:「明教是魔教,我一直不明白,为何除本派以外,其它四岳
剑派,都置身事外,不赞成我师父参加六大派的讨伐之举……」

  东方不败闻言微愠:「我日月神教,也是你们所谓正道中人口里的『魔教』!」

  任盈盈见仪琳哭得可怜,开腔打圆场:「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以少林寺马首
是瞻。但近年五岳剑派冒起奇速,左冷禅早想合并五岳以凌驾少林,当然不允许
恒山派前来助拳。」

  「不止如此。」东方不败纠正义妹:「左冷禅暗结明教,不安好心,只为使
杨逍疏于防范。潜伏嵩山派的内应回报,左贼真正勾结者,是——鞑子!」

  蒙古人?记得仪琳说过,这游戏的世界观,是南宋末叶,正以襄阳作前线,
顽抗周边的满清、蒙古、辽、西夏等敌对外族……

  东方不败继续解释:「左冷禅想合并五岳剑派,再当武林盟主,好配合蒙古,
通邦卖国。少林、武当等六大派,正是心腹大患。」

  任盈盈冰雪聪明,恍然领悟:「六大派围攻光明顶,若再加上五岳剑派,必
胜无疑。所以左冷禅从中作梗,说服其它三岳不参予,再收拾已出发的恒山派?」

  东方不败点头:「只剩六大派进攻光明顶,如若失败全灭,自合左冷禅心意;
即使是跟明教两败俱伤,亦正中下怀。」

  任盈盈失声道:「六大派一旦重创,那丐帮在襄阳召集的英雄大会,便如折
一臂!」

  丐帮、襄阳的英雄大会……原来如此!这游戏是这样将《倚天》跟《神雕》
的剧情连接起来?

  「唯有一事,内应始终查探不出。」东方不败瞧着任盈盈:「假设六大派能
从光明顶全身而退,若我是左冷禅,定必趁机设法收拾。但此事却不能由嵩山派
出面……」

  任盈盈沉吟思虑;仪琳一脸茫然,我却冲口而出:「蒙古人会在六大派回程
的路上半途伏击,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又回归《倚天》原着,是赵敏出场的时候了。再结合《神雕》思考,蒙古
人的布局是——赵敏生擒六大派,不让他们前赴丐帮的英雄大会;然后由金轮法
王三师徒出马,到襄阳闹场?唔,原作第一次英雄大会是在大胜关举行的,在这
大杂荟游戏里,有所调整亦不足为奇……

  我言之凿凿,一语道破,任盈盈、东方不败均有点狐疑:「都公子,你怎么
如斯肯定?」

  我没回话,尽在遐想:张无忌既黑化,那他跟赵敏是没搞头的了。正如我取
代韦小宝收了双儿;那我也大可顶替张无忌,在绿柳山庄搔痒赵敏的美足脚板底
呀!更别说英雄大会举行在即,正是小龙女亮丽登场的时间……咦?仪琳身处的
《笑傲》世界,都可以没有令狐冲存在了;那杨过会不会亦不出现于《神雕》?

  「任姑娘,你知道那个杨康……完颜康有儿子吗?」

  我问得没头没脑,任盈盈柳眉略皱:「那个金国小王爷完颜康?他死时我还
只有一、两岁……记得他的未过门妻子穆念慈以身相殉,没听说过有遗下子嗣。」

  好!这游戏果然连杨过都没有呀!那我可以尝试攻略小龙女啦!接下来的行
动,就按原着剧情来进行好了——

  抢先赵敏一步,拯救六大派;再和他们同去英雄大会,搞定金轮法王;追到
小龙女!呀,还有陆无双、程英两表亲;耶律燕、完颜萍特色不强,倒无可无不
可……

  慢着……我都逃不出这秘道,还痴想甚么小龙女?唉……

  我气馁沮丧,身畔的仪琳痛哭过后,反过来关心我:「都大哥?」

  只见她手上拿着一块面包:「你肚子饿吗?要不吃点……馒头?」

  我灰心摇头,都没心情告诉她,这是面包,不是馒头。

  东方不败解答了恒山派的生死之谜,仪琳似是心存感激,将面包递给她:
「东方教主?」

  东方不败倒老实不客气,撕了一角,再跟任盈盈对分:「至少做只饱鬼。」

  唔?这是西式面包,为何会出现在金庸武侠世界?我编写游戏时,可没制作
这种风格不符的食物……

  「仪琳,这面包你怎得来的?」

  仪琳拿着面包比划:「我们刚来光明顶时,你不是开启了两个宝箱吗?里面
有两根香蕉,和这个馒头。可惜香蕉用来引开劳德诺那两只大马猴了,不然当下
大家还可以分来吃。」

  对!想起来了,道具的名字叫『翻译面包』,跟多拉A梦里的着名法宝一样
……嗯,翻译?

  东方不败咬了一口面包,愕然低呼:「喔!看得懂了?」

  她一直没死心,拿着那张乾坤大挪移羊皮,反复端详,如今双眼放光:「之
前看不懂的波斯文字,忽然变成读得明白的汉语!」

  哈哈!好游戏就是这样!一个谜团,可以多于一种解法!小昭虽死,但先前
捡到的翻译面包,此时大派用场啦!不愧是本人创造的游戏,被雷劈过后,不同
凡响!

  我大喜拥抱仪琳:「好仪琳!全靠你始终拿着这面包没丢了!我们不用死在
这里啦!」

  「都、都大哥……」仪琳羞道:「她们……在看。」

  乐极忘形,我松开怀抱,东方不败也罢了,任盈盈看来像有点……吃醋?

  我忙正色吩咐东方不败:「你吃过这面包,就懂得读波斯文字了。将乾坤大
挪移心法练上第三层,你就能推开那大石,带大家脱困。」

  绝处逢生,仪琳、任盈盈俱现喜色,东方不败瞄了羊皮几眼,从容扬眉:
「看来也没多难练的。」

  任盈盈率先站起来:「我们别妨碍姐姐,让她静心练功。」

  「好,盈盈你和小尼姑到一旁等着。」东方不败的葱指,唯独指住我:「你
留下来,助我练功。」

  任盈盈、仪琳走向秘道另一侧,眼神都有点在意……莫非她们都对我心存好
感?

  两女走开,东方不败立刻不正不经:「不单说破蒙古人的下一步;又对这大
挪移心法懂得这么多,后庭你真厉啊!」

  知道她喜欢任盈盈后,我顿觉自己的『后庭』应没多少危机,没好气道:
「叫我留下来干吗?我不懂武功,帮不了你的。」

  她失笑道:「对,看你上次帮我牵制义父的拙劣身手就知道了。你是用甚么
诡计才杀得死鳌拜吧?」

  「咳咳,那叫智取。」

  她看我一眼,奇问:「你好像没之前那么怕我哦。」

  我见任盈盈已走远了,低声反击:「因为我知道,你喜欢任姑娘。」

  东方不败的表情顿时僵住:「你……听见了?」

  「放心,我不会外传此事的。」我来自21世纪,对女同性恋也不会接受不来
啦。

  我乘机反将她一军:「但你既喜欢女子,以后就不要总叫我后庭,拿我寻开
心。」

  没想到,她顷刻便从泄密的意外中,恢复过来:「刚才我装死时,你说过,
我以后都可以叫你后庭哦。」

  「你又不喜欢男人!还后庭个甚么鬼呀!」

  她彷佛想也不想:「我喜欢你呀。」

  我竟心跳了一下:「你……喜欢我甚么?」

  她的眉宇突然认真起来:「你在黑木崖舍身帮我应付任我行,还不够理由充
份吗?」

  她嘴角微弯,似在回味:「你还叫我东方姑娘呢。其它男人都怕我怕死了,
只敢叫我圣教主甚么的。」

  她坦率表白,教我心中一荡:「你、你究竟……是男、是女?」

  英气又妩媚的五官,一丝痛苦一闪即逝,随即以笑掩饰:「才不告诉你。」

  她复遥望往任盈盈的方向,幽幽的道:「喜欢上一个人后,还会在乎他是男
是女吗?就算盈盈是男子,我也同样喜欢。」

  感觉再顺着这话题走下去,就轮到我要去洛阳绿竹巷苦思自己的性取向了,
我刻意吐糟:「两个都喜欢,即是花心。那我和任盈盈一同掉下海,你会只救哪
一个?」

  「当然是两个都救。我那有多心?女子,我只喜欢盈盈。」东方不败深深凝
睇:「男子,我只喜欢你。」

  不、不行!如果是恋爱游戏,我都快要动心到被推倒床上了……我慌忙指着
她手上的羊皮:「言、言归正传!我要怎样助你练功啦?」

  她念着洋皮解说:「乾坤大挪移,干为阳,坤为阴;阳即男,坤即女。修习
者须先导纳异性气息入体,方可开始练功。」

  原、原着没这回事呀!我说话都结巴了:「即是要……我和你……交、交合?」

  神教教主,破天荒羞红了脸:「甚么交合……」

  东方不败蓦地右手一扬,食姆二指,轻捏我鼻翼。我本能张开嘴巴呼吸,她
的粉脸便凑近过来,珠唇印上——

  我的初吻给了少女双儿;被二十出头的东方不败亲吻,又是另一番滋味——
柔软唇瓣、如兰吐息、潮暖嫩舌……她主动献吻,我不觉配合起来,亲成一气……

  良久,她松开檀口,在我耳边呢喃:「说练功,骗你的。我装死,你哭了…
…我挺感动呢。」

           ***  ***  ***

  之后,东方不败正色凝神,开始认真练功。虽没九阳神功的深厚内力,但以
她葵花宝典的底子,要速成乾坤大挪移,似乎不难。

  我和仪琳、任盈盈坐一在旁静候。她俩好像瞧见我和东方不败接吻了,都似
怀心事,一声不响……

  呜,人家也不好过呀,跟一个不晓得是男是女的家伙亲嘴了……而且,居然
还感觉……不坏。

  气氛尴尬,最好没话也找话说。况且我心里亦有个疑问,便问任盈盈:「任
姑娘,你之前说,没听过江湖中有九阴真经。那武林曾发生过……『华山论剑』
吗?」

  任盈盈回过神来:「确有此事。约十六年前,东邪、西毒、南僧、北丐、中
神通、林朝英,为了半部奇书,云集华山之巅。」

  没有九阴真经,却杀出『半部奇书』?南帝变南僧没甚么,更平添一个林朝
英?

  「那半部奇书是甚么?」

  「无人知晓。」任盈盈摇头:「据说,是王重阳偶然发现,一看内容,万分
震惊,便急邀东、南、北三绝,与及红颜知己林朝英,于华山共商对策。岂料消
息泄露,西毒欧阳锋亦赶上山去,意欲抢夺那奇书。」

  「后来呢?」

  任盈盈说得凝重神秘:「结果五绝高手、半部奇书,全数离奇失踪。仅剩林
朝英一人下山,长居古墓,余生对奇书内容、山上经过,秘而不宣,成为武林的
最大悬案。」

  事涉五岳,仪琳难得地分享秘闻:「华山派中人都说,当年只见五绝上山,
不见他们下山。事后华山举派上山巅搜索,也不见五绝及奇书的踪迹下落。」

  五绝集体消失?那为何仅有一个林朝英幸免?金庸世界有这种奇书吗?

  我再问任盈盈:「都说半部奇书,那另一半的下落呢?」

  「据传与那『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屠龙刀有关。
但真相如何,亦是不得而知。」

  既没九阴真经,难道倚天剑、屠刀龙互劈,内藏另外半部奇书?

  我一瞄仍在闭目行功的东方不败:「五绝失踪,所以你姐姐成了新的天下第
一?」

  任盈盈自豪承认:「姐姐出道虽才六年,但的确罕逢敌手,被喻为新四绝之
首。」

  《笑傲》原着,那个中年阉男东方不败,自是天下第一。可来到这金庸群侠
世界,这个大学女生年纪的东方教主,实力果然有所下调,只跟其它三绝同列。
毕竟将金庸十四部小说整合起来,无数高手、武学的排名强弱,大有商榷余地。
单是张无忌能跟东方不败斗成平手,已属明证……

  任盈盈猜到我接下来想问甚么:「新四绝,就是『东魔、西毒、南王、北丐』。


  『东魔』,姓东方的魔教教主?

  此时,东方不败长身站起,拍拍双手灰尘:「第三层心法练成啦!我们去推
石头!」

  以葵花宝典作根基,果然能速成乾坤大挪移。一行四人再次来到『无妄』位,
东方不败运起第三层心法,玉掌轻轻一推,便将奇厚奇重的石门缓缓推开。

  『玩家成功逃离光明顶秘道!得到宝箱奖励!』

  石门后的生路,放着一个宝箱。今次不会又是香蕉和翻译面包吧?

  『玩家获得《全真剑法》、《少林龙爪手》两本秘籍!』

  全真剑法?哈!这是要我先练成,好以后去跟小龙女『双剑合璧』?龙爪手
嘛……难道是星爷那套电影《鹿鼎记》的『百发百中抓奶龙爪手』?

  我禁不住偷望仪琳、任盈盈的胸襟……冷不防东方不败伸指一戮我额头:
「还不快走?在这里多气闷啊!」

           ***  ***  ***

  走出秘道出口,来到户外,原来已过了一晚,正值翌日白昼。虽然遍地冰雪,
但人人都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庆幸脱难重生。

  「走!去找那个张无忌!」东方不败率先掠出,看来是要再续昨晚的未了一
战。

  仪琳、任盈盈亦展动身法,留下等级1的我呆在原地:「喂!等等!」

  「都大哥?」她俩止步回头,诧异我不懂轻功:「都公子,你……」

  都怪我开始游戏以来,从没机会练功,只会淫贼技能……

  两女折返,仪琳像想拖我,又不好意思:「都大哥,我轻功平平,牵你同行,
就走得更慢了。」

  傲娇的任盈盈,大着胆子:「都公子,你跟我……同行吧。」

  柔若无骨的小手,主动牵我,偕仪琳并肩前进。

  任盈盈微笑看我:「你有些东西知得很多,但有的却完全不懂。」

  我以笑遮丑:「幸好还懂走路,不然就要你背我了。」

  她脸蛋一红,转过头去,应该是忆起昨晚浑身赤裸,被我背着跑来跑去?跟
原着一样,说句话都害羞,那以后我怎找机会一亲香泽?

  赶了一段路,只见前面的东方不败已停下脚步,驻足好大一片的广场外围。
场上黑压压的满是人,西首人数较少,十之八九身上鲜血淋漓,或坐或卧,是明
教的一方。东首的人数多出数倍,分成六堆,少林、武当、峨嵋、昆仑、崆峒、
华山六大派均已到齐。

  六大派隐然对明教作包围之势,但跟原作不同的是,倒下者众,遍地尸骸!

  我忙调出游戏选单,查看当前局势——

  『战况报告:明教劣势;天鹰教殷天正、殷野王父子战死。张无忌单挑六大
派,昆仑、崆峒、华山三派重创;少林、武当、峨嵋势危。』

  明教人众中,五散人、韦一笑昨晚早死了,首脑只剩杨逍及杨不悔父女颓然
坐地,由伤疲交织的五行旗人马守护。这游戏真是杀人不眨眼,竟连原着幸存下
来的殷天正、殷野王父子都已死于对六大派的战斗。

  但相比下,进攻方状况更加凄惨,放眼望去,游戏系统显示姓名的人物,十
之八九都死在地上:昆仑派掌门何太冲夫妇,双双被佩剑穿胸,钉死地上;崆峒
派的宗维侠、常敬之,口吐内脏,掉满一地;华山派的甚么高矮二老,两具尸体,
腰斩四截……好个黑化张无忌,原作是〈排难解纷当六强〉,他在这游戏却是血
洗三大派!

  另外三大派也不好过,少林派和尚,死伤枕藉;峨嵋派以灭绝师太为首,一
众女子都挂彩倒地;武当派的宋桥远、俞莲舟、张松溪、殷梨亭、莫声谷及宋青
书亦全数负伤,神色复杂,想来已跟张无忌相认过了,姑且被他顾念同门之情,
手下留人。

  广场中央,仅余三人站着相斗。以一敌二,仍呈压倒姿态的,正是杀红了眼
的张无忌;连手顽抗的两人,一个是四十余岁的中年文士,眉目清秀,俊雅潇洒,
以折扇作武器,名字显示是『华山派掌门鲜于通』;另一个身材高瘦的老年僧人,
则是『少林寺罗汉堂首座无色禅师』。

  当《倚天》连结《神雕》,就连杨过的好友无色禅师都跑出来了。但他武功
明显不及张无忌本来的对手空性神僧,纵跟鲜于通合力,仍是守的多,攻的少。

  东方不败、我、任盈盈、仪琳站着遥观战斗,明教、六大派都没察觉广场外
围多了四个外人。

  仪琳远远认出鲜于通:「那是华山派拳宗的掌门师伯!」

  嗯,《笑傲》一个岳不群华山派;《倚天》则一个鲜于通华山派,这游戏倒
搞出一个『拳宗』来化解两派重迭的矛盾。

  仪琳着急望我:「都大哥,长此下去,六大派的正道朋友,都要被那张无忌
杀光了!」

  我彷佛额头出现三条黑色粗线,再加一大滴汗水:「仪琳,我连轻功都不会,
怎去救那六大派……」

  仪琳改为瞧着武功最高的东方不败,难于启齿,我便代她请求:「你不是要
找张无忌算帐吗?」

  东方不败漠不关心:「等六大派都死清光,我再出手不迟。」

  哎……日月神教被正道敌视,她自然没有救人之意。

  「这一仗一点看头都没有。」她信手取去我手上两本秘籍,低头翻看:「等
少林、华山派的都被打死了,你们再叫我。」

  仪琳急得快哭出来:「昨夜那张无忌已杀了七个人,我不想再见到有人死去
了……」

  五散人、韦一笑也罢了;忆起小昭被张无忌先强奸、再用铁链勒杀,真叫人
万分痛心。若再让他肆虐下去,只怕峨嵋派的一干女眷亦难逃毒手……

  我向任盈盈求助:「任姑娘?」

  任盈盈思虑片刻,游说东方不败:「姐姐,本教跟正道的仇怨,全因我爹要
一统江湖,过往多有杀伤白道中人。时移世易,如今你是神教新主,若主动施恩,
解六大派眼前之围,神教与正道的嫌隙,当能化解不少。」

  东方不败将『全真剑法』扔还给我:「这本比《葵花宝典》差多啦。」

  仪琳上前恳求:「东方教主,我恒山派已灭……求你做好心,多救人命。」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继续细阅另一本秘籍,未置可否。

  忽听得鲜于通、无色禅师双双大声惨叫,循声望去,只见两人倒在地上,痛
苦打滚,状似中痛;张无忌手上拿着夺来的折扇,冷眼旁观:「金蚕蛊毒!」

  又回归原着了!卑鄙的鲜于通,使出扇柄中的金蚕蛊毒突袭张无忌不成,反
受其害,只不过现在多牵连了无辜的无色禅师……

  张无忌丢了折扇,走向坐地的一个白发老尼。约莫四十多岁年纪,容貌算得
甚美,但两条眉毛斜斜下垂,一副面相变得极是诡异,几乎有点儿戏台上的吊死
鬼味道……是灭绝师太!

  老灭绝明显之前已被张无忌重伤,动弹不得。一个身穿葱绿衣衫的女子,手
握长剑奔到,挡在张无忌及灭绝师太之间:「别再伤我师父……」

  这姑娘十七八岁,清丽秀雅,容色极美,头上空中,显示姓名:『周芷若』。

  喂!这个张无忌可不是原着那一个,说话没商量的,一不小心,又会将你先
奸后杀!

  乍见新出场的女主角级人物,我双脚管不住,自行跑过去:「周姑娘!小心!」

  素不相识,周芷若狐疑地瞧我一看,继续专注挺剑,戒备张无忌……是倚天
剑!

  张无忌亦瞥我一眼,随即可恶地不屑一顾,轻声对周芷若说道:「汉水舟中
喂饭之德,永不敢忘。」

  我们尚在秘道时,张无忌应已向六大派表明身份。果然周芷若轻声回应:
「身上寒毒,已好了吗?」

  「已经好了。」重见童年友伴,张无忌戾气几近全消,蓦地朝周芷若伸出右
掌。无声举措,却连局外人的我,都明白个中含意——

  (芷若,来我身边。)

  任盈盈之前说得对,张无忌只是为了将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才哄骗杨不悔
下嫁,其实一点都不爱她。他最怀念的,是小时候照顾服侍过自己,从没有骗过
他的青梅竹马周芷若。

  但长大过来的周芷若岂会答应?你张无忌固然神功盖世,但在这光明顶屠杀
六大派,人家周姑娘可是名门正宗呀……

  果不其然,周芷若静默片刻,缓缓摇头。

  张无忌似遭无形大锤重击胸口,神色丕变,但没多久便自嘲般强笑起来:
「哈……」

  笑得凄凉,他突然怒视我:「昨晚逃了,又来送死?」

  张无忌一爪挥来,就要毙我……旁边忽然飞来一物,劲射向他!

  张无忌回爪自守,击中来物,震得满天纸碎——是那本龙爪手秘籍!

  「快退!」周芷若匆匆拉我后撤,好滑嫩的小手啊……

  前方一道红影着地,正是东方不败,双手各牵任盈盈、仪琳赶到,刚才定是
她遥掷秘籍,替我解围。

  『是』东魔『!』『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少林、武当、峨嵋阵营,
相继有人认出来者何人,这家伙真的名动天下啊。

  灭绝师太怒瞪红衣的背影,咬牙切齿:「又来一个邪魔外道!你想怎样?」

  东方不败回眸嘲笑:「本教主来打救惨败的老贼尼呀!要六大派全都欠我魔
教人情!」

  老灭绝气得双目喷火;周芷若见我跟东方不败一路,松开玉手,思疑:「你
是……」

  仪琳紧张兮兮,朗声代报名堂:「刺杀鳌拜的义士都敏俊!日月魔……神教
主东方不败……来援六大派!」

  「杀了鞑子第一勇士的都敏俊?」「魔教来援?」六大派人马全都一个头,
两个大,将信将疑。

  「吼!」张无忌突作一声狮子吼,雄浑真气,压下众声喧哗!

  他被周芷若拒绝,极欲泄忿,拳头紧握,怒望东方不败:「今次你再逃不掉!」

  东方不败纤纤指尖,一点喉头嘲讽:「废话多多,我打你的银针,拔出来了?」

  张无忌面色一沉,虎步一跨,右手一记『七伤拳』,直取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看准来拳,右掌一搭一拂,不晓得用上甚么手法,张无
忌的拳势便已歪掉,拳劲失准,只击中她右侧的虚空。

  任盈盈见状惊喜,我低语道:「这就是『乾坤大挪移』!」

  张无忌那料对手在一夜间已习得奇招,这次两手齐出,双重七伤拳!

  东方不败红袖翻飞,皓腕左右牵引,只听得碰碰两声,张无忌右拳竟击中自
己左肩;右肩则挨了自己的左拳!

  张无忌首现痛楚神色,七伤拳自轰九阳神功,等同自残,就算肩骨不碎,亦
痛彻心肺!想来他心下茫然,全不明白何以会被大挪移摆布得重拳自轰。

  张无忌后方的明教人堆,杨逍难以置信地高声示警:「是本教的乾坤大挪移!
最擅借力打力,牵引挪移敌劲!」

  东方不败扬眉:「既知是大挪移,要不改奉我为教主?」

  乘着张无忌两臂酸麻,东方不败猛地右手向他头顶抓去!这一抓自腕至指,
伸得笔直,劲道凌厉已极!咦?这不是大挪移吧……

  刚刚被张无忌震碎的秘籍,漫天碎纸,其中一片恰好飘到我眼前,是封皮上
的『龙爪手』三字……喔!东方不败既练了乾坤大挪移,顷刻间便学会了龙爪手!

  嗤的一声响,张无忌横身飞出,右手衣袖已被东方不败抓在手中,右臂裸露,
现出长长五条血痕,鲜血淋漓而下!

  东方不败进爪追击,去势更加迅捷刚猛。瞬息之间,一个红衣枭雄便似变成
了一条红龙,龙影飞空,龙爪急舞,将张无忌压制得节节倒退。

  少林群僧纷纷惊呼:「那好像是本寺的龙爪手?」「数十年前,空性神僧圆
寂,此爪即已失传……」

  对了!原着张无忌身负九阳神功及大挪移,一开始见识空性的龙爪手,亦无
对策,直至想到可用龙爪手破龙爪手……如今他的大挪移既被东方不败学去,她
又同时掌握了龙爪手,取代空性,成为更强的存在,足以力克张无忌!

  张无忌一味倒退,却摆脱不了天下至快的葵花宝典身法,蓦地转过身去,加
快脚步,想甩开东方不败。但此举仍然无法拉开距离,东方不败欺近其背门,双
手齐出,使一招『抢珠式』,从后拿向张无忌左右太阳穴。这太阳穴何等重要,
在内家高手比武之际,触手立毙,无挽救的余地——

  轰的一声巨响,只见东方不败被震退回来;张无忌的背影则立足不定……

  我忙过去扶住东方不败,只见她右掌掩胸,口角淌血,低骂:「他知道我身
法快,打我不中,便背转身,诱我接近。我抓中他太阳穴时,他竟用七伤拳自击
胸膛。拳劲加上甚么鬼九阳神功,穿胸透背,隔山打牛震伤我。居然不惜自残来
博个两败俱伤……疯子!」

  张无忌徐徐转身,再次面向我们,单手摸额,难掩剧痛……九阳神功护体就
是厉害,太阳穴中爪,仍能保命。

  东方不败恨道:「早知先把七层大挪移都练全了!现下两相重创,他奈何不
了我,我奈何不了他。」

  我忙劝她:「那见好就收,走为上着。他既没余力再战,我们可保六大派退
下光明顶,你犯不着跟他死斗。」

  四绝之首的『东魔』,非常好胜:「我不要!此时撤退,我还是『不败』么?」

  「打和不算败啦!你还是东方不败好不好?或者最多叫……东方打和……」

  任盈盈亦担心义姐伤势:「姐姐,你身子要紧,日后再跟这姓张的算帐好了。」

  东方不败用衣袖一擦口角血迹:「那叫六大派的浑蛋,跟我们滚下山去。」

  任盈盈高声呼吁:「六派的朋友,请先撤下山,东方教主会替各位断后。」

  六大派亲眼目睹东方不败挺身大战张无忌,至此再有怀疑也好,还是随机应
变,弃战下山。毕竟『东魔』都扳不下张无忌,何况他们?

  昆仑、崆峒、华山三派接近全灭,幸免者忙不迭下山;然后是少林派,跟原
着一样,僧众中早不见圆真/成昆的踪影。

  峨嵋群雌参扶灭绝师太离开,老灭绝被『东魔』救了,本来难看的面孔更加
难看了。周芷若遥望过来,无言致谢,眼光感激。正邪殊途,她跟张无忌的缘份
应该自此断了……会不会由我补上?

  最后起步的是人人面色铁青的武当派。黑化张无忌又做魔教教主,又滥杀六
大派,今后武当在武林的立场堪忧。

  我、东方不败、任盈盈、仪琳押尾断后。明教众人难得逃过灭教一劫,无心
亦无力阻拦。张无忌似乎仍头昏脑胀,只冷冷盯着我们远去。

  这个黑化张无忌,武功再强,但心性如此;杀五散人、韦一笑、小昭,自毁
良材;加上亲人殷天正、殷野王亦战死,明教又与六大派结下更大的仇怨……势
难如原着般成大事了。

  以为游戏系统会宣告继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后,张无忌亦视我为仇人,
可等了许久都没通知。我顿时明白,他既视全武林为仇人,也不差少我一个……

  回望张无忌孤独伫立的影子,竟没来由地想到……孤家寡人的秦始皇。

  「后庭……我一连两次都呕血呀!你像昨晚背盈盈那样,背我下山!」

  「好,你先像任姑娘当时那样,脱光衣服……」

  「姐姐!都公子!」

           ***  ***  ***

  走下光明顶山脚,昆仑、崆峒、华山这三派毫无礼貌,一句多谢都没就跑了。
武当派勉强朝东方不败集体一拱手;峨嵋派姑且由周芷若来向任盈盈道谢几句,
倒不见她那个被我用手指破处的可恶师姐丁敏君,难道还在田伯光手里被日晚奸
淫?

  少林嘛,却有给我点好面色——鲜于通自食恶果,被金蚕蛊毒毒毙。倒是无
色禅师功力较深,苦撑下来。众和尚从鲜于通身上找到他来不及服用的解药,却
不知该如何使用……

  我记得《倚天》所述的疗法,出口相救:「在腰眼处开孔,倾入药物后缝好,
便能驱走蛊毒。」

  无色禅师因此视我为救命恩人,无以为报,聊赠我一对铁铸小罗汉权充谢礼。
《神雕》没杨过,我取代他跟无色交朋友咯。

  六大派走远,我才惊觉:「糟!忘了告诉他们,小心提防会被赵敏下药俘掳!」

  任盈盈微笑:「你事前示警,他们未必相信。倒不如事后营救,更显你的恩
德?」

  不愧是圣姑,心计周详。而且像在为我设想,想我名声更盛?

  久违了的系统文字浮现:『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支线过关。玩家游玩时间到达
上限,强制登出。』

  登出的光芒逐渐包围,我忙牵住仪琳;可任盈盈和东方不败……应该带她们
『逆穿越』到现实世界吗?

           ***  ***  ***

  稍一犹豫,转眼间,我和仪琳已站在家中电脑旁边。

  眼前一身桃色丫环服的双儿,雀跃欢迎:「相公,仪琳姐姐,你们回来啦!
我都等上大半天了!」

  小别重逢,见到双儿当然高兴。但习惯有任盈盈两姐妹在身边,又骤觉失落
……

  双儿定睛看着我背后:「喔!又多了两位姐姐呀!」

  回过头去,我T恤衣袖后面,赫然被一枚银针贯穿,针眼连系着一根悠长红
线——

  红线另一端,绕上东方不败的食指,她另一只手挽着任盈盈:「后庭,你这
招就叫『登出』啊?」

  于是,逆穿越到我家的,又添两人——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20 10: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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