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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修罗劫】【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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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作者:失落

                修罗劫


作者:失落
字数:93万

          

              【内容简介】

  辣手摧花,飞凤折翼!「辣手飞凤」柳青萍,遭逢群狼垂涎,落红缤散的凌
辱,出现在她面前的,是邪缘?亦或魔恋?

  毒龙施暴,贞妇蒙尘。为报满门血恨,江都派掌门姚凤珠自甘堕落,修练邪
功,化身淫欲魔女。隐藏在魔女战衣下的熟艳胴体,藏的是蛇蝎心?亦或贞妇泪?

  慈云血劫,阿鼻极乐。慈云庵中三百妙龄女尼,一夜之间同堕无间阿鼻,在
横流肉欲、温香软玉的香艳尼庵中,卷土重来的修罗教,如何再起风云?

  天魔女、地煞女、淫欲神功,修罗教的邪云笼罩江湖,一场天地大变即将展
开。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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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5 21: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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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第一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爱欲魔女
第二章 毒龙真人
第三章 淫欲魔女
第四章 筹建魔军
第五章 天狐心法

第二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柔骨艳女
第二章 铁剑先生
第三章 恶虎伥妻
第四章 勾魂摄魄
第五章 不死煞女

第三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无敌神兵
第二章 盘肠大战
第三章 洞房花烛
第四章 僵尸魔女
第五章 是我不好

第四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坟头恶战
第二章 兖州大牢
第三章 雪山血案
第四章 黑狱风云
第五章 脱胎换骨

第五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三妙魔女
第二章 魔姬里奈
第三章 美婢多情
第四章 初败天魔
第五章 当年恨事

第六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迷神乱性
第二章 因祸得福
第三章 两败俱伤
第四章 身受重伤
第五章 守株待兔

第七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寒潭中伏
第二章 人面兽心
第三章 大施夏楚
第四章 星月初现
第五章 人间惨事

第八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道心失守
第二章 天狗脸具
第三章 查跟问底
第四章 万年人参
第五章 催乳神丹

第九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淫火入骨
第二章 战云密布
第三章 天魔血祭
第四章 功亏一篑
第五章 奇耻大辱

第十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作茧自缚
第二章 星月争辉
第三章 计破天魔
第四章 狼心狗肺
第五章 苦打成招

第十一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二章 修罗妖后
第三章 琴瑟和鸣
第四章 独闯虎穴
第五章 玉女蒙羞

第十二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探访猪栏
第二章 俏婢遭殃
第三章 以身相许
第四章 圣物出世
第五章 初试啼声
第六章 众矢之的

第十三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移心变节
第二章 将计就计
第三章 猪林恶战
第四章 辣手摧花
第五章 蛇蝎心肠
第六章 阴魂不散

第十四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一败涂地
第二章 星月无光
第三章 上下一心
第四章 请君入瓮
第五章 插翅难飞

第十五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魔宫处女
第二章 判若两人
第三章 恶贯满盈
第四章 落红驱磨
第五章 人间惨事
第六章 天下大乱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5 21: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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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

          

               本集简介

  辣手摧花,飞凤折翼!「辣手飞凤」柳青萍,遭逢群狼垂涎,落红缤散的凌
辱,出现在她面前的,是邪缘?亦或魔恋?

  毒龙施暴,贞妇蒙尘。为报满门血恨,江都派掌门姚凤珠自甘堕落,修练邪
功,化身淫欲魔女。隐藏在魔女战衣下的熟艳胴体,藏的是蛇蝎心?亦或贞妇泪?

  慈云血劫,阿鼻极乐。慈云庵中三百妙龄女尼,一夜之间同堕无间阿鼻,在
横流肉欲、温香软玉的香艳尼庵中,卷土重来的修罗教,如何再起风云?

  天魔女、地煞女、淫欲神功,修罗教的邪云笼罩江湖,一场天地大变即将展
开。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5 21: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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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爱欲魔女

  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
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
地抽插着,每一次把鸡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
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
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因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
兽毁去了。

  坐在胡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发泄了,胡子完事后,是他接踵而上的,尽管
仍然是那么凶悍粗暴,却没有给女郎带来更多痛楚,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此刻这个壮汉,已是女郎的第三个男人了,他没有待女郎喘过气来,便趴了
上来,疯狂地横冲直撞,大肆挞伐。

  在没完没了的蹂躏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什么,更难受的是一股代之而
起的酸麻,那种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觉,随着那壮汉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女郎脆弱
的神经,自身体深处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使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娇喘细细。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击中,女郎感觉脆弱的身体终于给那无情的肉棒洞穿了,
积聚在里边的酸麻,也同时裂体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乐。

  「尿了……她尿了!」壮汉止住动作,鸡巴深藏紧凑的玉道里,品尝着里边
传出来的美妙抽搐,兴奋地叫道:「美人儿,第一次高潮是不是很过瘾呀?」

  女郎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这些
恶客的强暴下,竟然会无耻地丢精泄身。

  「老三,别嚷了,快点干吧,我可耐不住了!」原来还有一个黑个子,早已
脱去裤子,手上还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着,看来女郎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也会给老三弄得泄身。」瘦子搔着头说。

  「就因为是黄花闺女,特别敏感,才容易泄身嘛!」胡子怪笑道:「我给她
破身时,是痛的不得了的,现在不痛了,便开始有乐子了。」

  「是呀,莫说是她,就算是青楼老妓,给我们几个轮着来干也吃不消啦!」
黑个子说。

  壮汉忽地长号一声,突然起劲地狂抽猛插,然后软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
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的身体深处,原来这壮汉终于发泄了兽欲。

  「好了,轮到我了!」黑个子欢呼一声,把壮汉推开,便提枪上马。

  「呜呜……别来了……哎哟……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鹃泣血似的哀
叫着,可是无论如何哀叫,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几个暴徒轮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们发泄殆尽后,女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
了,粉雕玉砌似的胴体,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肉唇中间还
不住涌出染着血丝、米浆似的液体。

  「柳青萍,我们兄弟可让你乐够了没有?」胡子笑嘻嘻地把玩着女郎的粉乳
说。

  「该乐够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果然是名不虚传,处女之身,竟然能力敌我们东湖四
狼,真是了不起。」黑个子讪笑似的说。

  「老大,现在怎么办?」壮汉问道。

  「当然是宰了,难道还要留下来吗?」胡子冷酷地说。

  「杀吧……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柳青萍呻吟着叫,这时她浑身
酸痛,下体更像火烧一样。

  「好呀,你要是回来,我们会再给你乐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着忙的,现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乐一趟吧,这样的美
人儿是可遇不可求的。」壮汉诡笑道。

  「对呀,她中了百毒软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复气力,这里地方偏僻,不
虞有人打扰,可以慢慢和她作乐呀!」黑个子淫笑道。

  「你们……有种的便杀了我……呜呜……我……我也不愿做人了!」柳青萍
失声痛哭道,要是还要再遭淫辱,可比死还要恐怖。

  「没有种吗?」瘦子指着柳青萍的腹下说道:「我们的种全在你的风流洞里
了!」

  「我们奸杀几个女人与你何干?竟然千里追杀,谁叫你多管闲事的!」胡子
冷笑道。

  「你们暗箭伤人,算什么男人!」柳青萍悲愤地叫。

  「巴山的夜雨剑法,是武林七大剑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计,如何制得住你这
头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们该死!」忽然门外有人说道。

  「什么人?」胡子转头喝问道。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衫文士,脸色森冷,透着一股慑人的杀
气。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声,身形电闪,胡子便惨叫一声,尸横地上,剩下
的三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取过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后丧命。

  「救我……呜呜……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见了曙光,悲声叫道。

  「你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吗?」文士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呜呜……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这几个狗贼!」文士怒骂一声,扶起软在地上的柳青萍说:「他们可有伤
了你吗?」

  柳青萍此刻才记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顿时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着羞人的
地方,却是动也动不了,不禁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声问道:「可是给他们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软骨散……」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现在可动不
了……」

  「百毒软骨散?岂有此理,他们可真狠毒!」文士大怒道,双目发出慑人的
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张不开眼睛,胡里胡涂地便失去了知觉。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脸揩抹了几下,沾染了
她的香汗和泪水,接着还用素帕包裹着指头,探进了备受摧残的牝户里残忍地掏
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觉,要是她知道惨遭东湖四狼轮奸后,还要让这个陌生
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终于把指头抽出来了,看见素帕沾染着的血渍,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
语道:「幸好还有落红!」

     ***    ***    ***    ***

  柳青萍从酣睡中醒来了,不知多么希望脑海里的记忆只是一个噩梦,但也知
道希望是不会实现的,因为此刻还是动不了。

  「我是死了吗?」柳青萍软弱地张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还盖
着锦被,不禁茫然说道:「不是,你很好。」杀死东湖四狼的文士出现在眼前,
柔和的声音,使柳青萍生出温暖的感觉。

  「这是什么地方?」柳青萍低声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东,避仇于此,机缘巧合才把姑娘救下来的。」
文士回答道。

  「谢谢你……」悲惨的记忆,又再涌现心头,柳青萍禁不住泪下如雨。

  「不要哭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记在心上了。」李向东用素帕温柔地抹
去柳青萍的泪水道:「我正在给你煎药,喝过了药,希望能够解去百毒软骨散的
剧毒。」

  「解去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柳青萍泣叫道,发觉房间里药香扑
鼻,心里的悲苦,好像减轻了许多。

  「蝼蚁尚且贪生,岂可轻易言死。」李向东正色道:「何况死亡不是解脱,
或许还要吃更多苦头!」

  「人死如灯灭,还要吃什么苦头?」柳青萍哽咽道。

  「迟些时我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置可否,微笑道:「该吃药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李向东的背影,发觉这个男人成熟稳重,散发着慑人的魅
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李向东捧着药碗回来了,放下药碗后,毫无顾忌地坐在床头,轻声道:「让
我喂你吃吧。」

  「谢谢你!」柳青萍粉脸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碰触那使人心动的目光。

  李向东小心翼翼地把柳青萍扶起来,一手抱着香肩,正要回身取过药碗时,
却听得柳青萍惊叫的声音。

  「什么事?」李向东奇怪地问。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颤声说道,原来她坐起来后,身上的锦被掉了
下来,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挂,不独粉乳迎灯挺立,牝户更是干干净净,明显地清
洗过了,不禁羞不可仰。

  「你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脏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
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给你买回来吧。」李向东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给我……弄干净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是的,事急从权,在下只好冒犯了。」李向东大方地说道:「你不会见怪
吧?」

  「不……」柳青萍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光裸的胸脯上说,奇怪地恼恨自己
失去了知觉,无法知道当时的感觉。

  「吃药了。」李向东抱稳柳青萍的香肩,把药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
点,但是良药苦口,你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药,虽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东
的轻声软语,却是甜如蜜糖。

  「你睡一会吧,醒来时,该能行动了。」李向东扶着柳青萍躺下来,盖上锦
被说。

  「你……你睡在那里?」看见李向东走了开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问道,心
里惦记着靠在他怀里时那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不禁有点后悔吃药吃得太快了。

  「就在这里。」李向东盘膝坐下道。

  「这……这太难为你了。」柳青萍胸中发热,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话了。」李向东柔声道,知道这个美女睡不了的,因为药里
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时间,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传来柳青萍呻吟的声音,李向东张眼一看,只见她脸红如
火,在床上辗转哀啼。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呀?」李向东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羞颜道。

  「这……这怎么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穴里憋得难受,好像随时
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里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
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乱,还来不及抄着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液,已经从肉缝
里汹涌而出,一时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阴阜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
前面,才松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里,让他抱着腿弯,凑向马桶,尿液如珠落
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
里的洪流,抬头碰触着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入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干净的素帕,抹
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为什么这样说?」李向东奇怪道。

  「我……我弄脏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什么关系。」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你清洁一下好吗?」
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里却想他能够动手,因为腹下
湿漉漉的,可真腌瓒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粉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处
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人的风流肉洞,里里外外检视
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暴雨蹂躏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
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覆梳理后,也
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销
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
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像把鸡巴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
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操之过
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肉丘,然而碰触着迷人的肉缝
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
急颤。

  「怎么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
下去。

  「没……没什么!」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
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
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
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干干净
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你要什么,尽管开口吧。」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
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动,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
在床上吧!」

  「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肮脏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
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

  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
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于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
地希望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想到这里,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
仿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松了一口
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
以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    ***    ***    ***

  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挂肚,走到门前,
倚闾盼望。

  李向东外出是为了采药,因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
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
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复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
诉说心中凄苦,也曾让他拥入怀里,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
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于乱,使她更是爱
慕。

  「大哥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
「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你的剧毒。」李向东长叹一声,放下手
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你回去巴山,或许你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为什么?」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柳青萍凄然道:「死活有
什么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你了。」

  「奴家还怕什么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李向东继续说:「只
是……」

  「要什么?」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你吗?」李向东叹气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扑入他的怀里,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
说什么委屈!」

  「但是……」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会嫌弃!」李向东深情地拥着柳青萍,解释道:「但是你的毒伤
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么便要如此这般了。」

  「什么?」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

  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李向东柔声道:
「青萍,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大哥,我练……我练!」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    ***    ***    ***

  「磨呀……不能停下来的……」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
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着,牝户抵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肉菇似的龟
头,已经挤进了肉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
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仿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
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什么,
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鸡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
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
惑于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终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
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
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
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欲,更
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
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
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什么呀?」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那么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
粉臀说。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
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
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你?」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
的肉球轻搓慢捻。

  「没……没有!」柳青萍娇喘着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
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李向东扶着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
情欲。

  柳青萍心里充满幸福,只是想着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
羞耻之心,于是竭尽所能,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肉欲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荡,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宫里便泛滥着美妙
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
乐的巅峰。

  「美吗?」李向东轻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说。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咬
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

  「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柳青萍含羞道,肚腹里硬
梆梆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泄。

  「那么起来吧,不要累坏了。」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
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干净
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    ***    ***    ***

  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
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
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
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
度,肆意行淫,仿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
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
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
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
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
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你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
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什么?」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什么!难道你说我的家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
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
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鸡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
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
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
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肉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什么?」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
声道。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
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
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
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
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
「其实穿裤子有什么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
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
留为纪念的!」

  「纪念什么?」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你的爱液,证明你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
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淫水,就是为了留作纪
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    ***    ***    ***

  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
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
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么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
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
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
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
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
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
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
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什么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
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开门户,破口大骂道:「我要见修
罗教教主李向东,听清楚了没有?」

  「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何
桃桃闯进屋里。

  「教主在那里?」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里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你是什么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于三十年前为九帮
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你的大哥是谁?」

  「他……他就是李向东。」柳青萍颤声说,心里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
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你必定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
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符咒,妄
想一统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恶孳,后来为正派中人联手消灭,从此便消声匿迹。

  「教主神通广大,法力高强,出道不过半年,便立志振兴修罗教,他肯要你
当天魔女,可是你的福气了。」何桃桃格格笑道。

  「你说完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李向东的声音道。

  「大哥!」、「教主!」两女齐声叫道。

  「你给我出去!」李向东寒着脸走进屋里,目注何桃桃说道。

  何桃桃还想说话,可是看见李向东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呶着嘴巴退出了屋
外。

  「青萍,我给你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汗巾,看看喜欢吗?」李向东放
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诉我,你、你是不是修罗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说八道?」
柳青萍泪盈于睫道。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你。」李向东沉声道:「不错,你的武功不
错,人也长得漂亮,还是巴山派里小一辈的高手,给本教当天魔女,更可以偿还
当年的血债!」

  「你……你救我便是要我当天魔女吗?」柳青萍如堕冰窟,带着哭音说道。

  「不错,我路经彭城,偶然听闻你追杀东湖四狼,曾经在城里出现,于是四
出访寻,可惜来迟一步,让四狼夺去你的红丸,要不是看中你的良材美质,还不
会多费手脚哩!」李向东坦然道。

  「你……你为什么要骗我?」柳青萍泪流满脸道。

  「我什么时候骗你?是你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没有逼你的。」李向东笑道:
「从今以后,要是你能尽心给本教效力,我一定会疼你的!」

  「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抢过墙上的长剑便往李向东刺去。

  「又要我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欠身避过,潇洒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单凭
武功,和你走几招吧!」

  「贱婢大胆,竟然向教主动手!」在门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见柳青萍仗剑从
屋里追出,忘命地向李向东攻击,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拦阻道。

  「别多事,退下去!」李向东喝问道:「我着你在城里等候,为什么摸来这
里?」

  「我……」何桃桃讪讪地退下,嗫嚅道:「为了追纵丁菱,耽搁了一天,经
过这里,发现教主的暗号,以为你在这里,所以……」

  「你是如何走得过我的迷情慑心大阵的?」李向东继续问道,全没有把柳青
萍攻来的利剑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开了凌厉的攻击。

  「我……我有一块玲珑宝镜,可以驱走幻象的。」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低头避过迎面而来的利剑,问道。

  「红菱那个小贱人很狡猾,我跟到兖州时,便失去她的纵影了。」何桃桃惭
愧道。

  「小小事情也办不了,如何当本教的地煞女?」李向东冷哼道。

  柳青萍虽然只攻不守,但却连李向东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与他相距甚
远,心念一动,长剑往他的左侧急劈,左掌却运起全力,朝着右腰拍去。

  这一剑一掌不独封死李向东所有去路,而且威力惊人,剑带破空之声,玉掌
无声无色,掌心却好像透出一股气劲。

  「你的万妙姹女功大有进步,这几天可辛苦你了。」李向东怪笑道,让开了
长剑,却任由玉掌拍在腰间。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练的内功,名叫万妙姹女功,也无暇多想,玉掌拍
实,内劲骤发,岂料这一掌仿如泥牛入海,李向东完全没有受伤。

  「给我搔痒么?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
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后退。

  「万妙姹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
战衣,压制欲火,此刻你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
一剑,该让你想起我其他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着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
远,大仇难报外,也因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
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李向东淫笑道。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
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
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让我死……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死!」柳青萍放声大哭,使劲地挣扎着
叫,无奈一双玉腕,给李向东握在手里,怎样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样处置这个小贱人呀?」何桃桃问道。

  「回去修罗神宫再说。」李向东森然道。

  「神宫在那里?我们怎样回去?」何桃桃又惊又喜道。

  「你也过来,一起回去吧。」李向东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东一手拿着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怀里,口中便念起了咒语:「神
龙御风,天魔驾雾,上山下海,入地飞天!」

  语音甫住,一团浓雾从天而降,把他们完全笼罩,待山风吹散浓雾时,三人
也失去了纵影。

     ***    ***    ***    ***

  「这里便是神宫吗?」何桃桃失望地说。

  只是瞬息时间,三人已经置身在一个四面密封的石室里,这里很奇怪,无门
无窗,可不知道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
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
台,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这里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
的。」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
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
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着一双玉腕,硬把她
凌空吊起。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一定葬身蛇腹的。」李向东拍拍手道。

  「牠……牠们怎……怎能存身半空,不会……不会掉下来么?」何桃桃颤声
说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李向东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脸上红云片片,身体软弱地挣扎。

  「她怎么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骚穴发痒,想要我的鸡巴呀?」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
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
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你的骚穴,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
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踼,可是身悬半空,难以
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东的怪手。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
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握着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
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着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裸体,
也像钟摆似的悬挂在空中。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
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的指头点拨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
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肉缝,肉阜的柔丝也
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减退
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肏你……」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着湿淋
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你捅几下?」

  「恶魔……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杀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
道。

  「别忙着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么全写上名字的?哎哟!」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贴上
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壁,
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你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
了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什么……什么是元命心灯?」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
萍的肉缝说:「左边壁上那一台便是你的,只要我灭去灯火,你也没命了。」

  「为什么还不动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肉洞里,感觉就像给
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
的生死了。」李向东解释道。

  「这么神奇?」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李向东哂道。

  「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姹女功,不入教行吗?」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
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柳青萍厉叫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炼制这元命心灯?」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阴毛,还要淫水,阴精,然后用仙
法修炼。」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

  「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为我现在便要取你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什么!」李向东目露
凶光道。

  何桃桃以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着手腕
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挂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为什么?」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你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你在城里等我,你有进城吗?」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
本来还不该死,谁教你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周布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气愤道:
「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着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
可以练成万妙姹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为旷绝古今的第一个修罗
姹女吗?」

  「现在不行吗?」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
的,是再也不能泄出爱液了。」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何桃桃目注挂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淫水,可不是爱液!」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
才是爱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你……你无耻!」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李向东转头看着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
你的爱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为你着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你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什么
也行,不要杀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
「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

  「你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你太多说话了!」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
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
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
难过,暗道只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
暴,恶毒淫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你看清楚了……」李向东舍却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着纤腰,双掌
在腿根狎玩着说:「看看这样的死法,可中你意?」

  「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声,便张开嘴巴,膛目结舌,说不出
话来,原来发现一尾四、五尺长,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从空
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这一尾是铁甲桃花蛇,鳞甲仿若精钢,可御刀剑,口里那四枚锋利的牙齿
能够撕裂虎豹,但是没有毒,如果不是咬着要害,一两口也不会送命的。」李向
东吃吃笑道。

  铁甲桃花蛇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他才住口,蛇儿竟然耀目扬威似的张
开血盘大口,吐出七、八寸长,末端分叉,红红的蛇信,还有嘴巴里那几枚尖利
的蛇牙,更是触目惊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东要用铁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头发出阵阵恐怖
的叫声,身体没命地在空中乱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虽然求死心切,也没有例外,头上万蛇云集,手脚
缠着蟒蛇,已经够骇人了,狰狞的铁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胆俱裂,可
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葬身蛇口会是怎样的。

  柳青萍才闭上眼睛,便感觉腹下一凉,塞在里边的汗巾给李向东抽了出来,
两根指头随即排闼而入,无情地挤进肉缝里。

  今早醒来时,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东早日回家,渴望与他在一起重温旧梦,
更幻想自己的指头变成他的,游进蜜穴里轻挑慢捻,后来还冲动地左冲右突。然
而李向东的指头终于旧地重游时,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心里只剩下屈辱和悔
恨,就像遭东湖四狼施暴时一样,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视,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干嘛闭上眼睛?我叫你看清楚,听不懂吗?」李向东的指头粗暴地一刺到
底,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冷笑道。

  柳青萍还是紧闭着美目,强忍辛酸,算是无声的反抗,但是当李向东发狠地
掐捏着娇嫩的肉唇时,却忍不住哀叫一声,张开了眼睛,不是因为受不了肉体的
痛楚,而是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脸如纸白,香汗淋漓,高悬空中的娇躯,还是
在奋力扭动,喉头里的哀叫,更是不绝如缕。

  不害怕才怪,铁甲桃花蛇盘据着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头,搁在棕黑色的草
丛上,徘徊不去,血红色的蛇信却吞吐不定,差点便碰触着那齐中张开,略见松
弛的肉唇,使人不寒而栗。

  「此蛇生性奇淫,蛇涎更是催情妙药,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今儿该能大快
朵饴了!」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点拨着有点湿润的肉唇说。

  也在这时,铁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绷紧了的铁弓,接着却如离弦劲
箭,急弹而出,狰狞的蛇头,竟然强行硬闯神秘的肉洞里。

  柳青萍吓呆了,看着蛇身一寸一寸地钻进肉洞里,心里的恐怖,与时俱增,
更可怕的是,李向东的指头也蜿蜒而进,再闯禁地,感觉就像铁甲蛇在何桃桃体
里肆虐似的。

  何桃桃剧烈地扭动着,该是要摆脱腹下的怪蛇,闷哼哀叫的声音,更使人闻
之心酸,但是怎样也没有用,铁甲蛇已经深入不毛,深藏体内,留在外边的还有
两尺左右,迷人的洞穴,好像长着一根会动的尾巴,瞧得人心惊肉跳。

  「该去到尽头了。」李向东自言自语,指头在肉洞深处搅动着说:「待会你
便知道蛇信拂扫着花芯是什么滋味了!」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恐惧地叫,李向东的指头已经弄得她不知
是痒是痛,要是那铁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李向东格格笑道:「蛇蜒会让人麻痒不堪,蛇头也像男
人的鸡巴,还有身上的铁甲,擦在娇嫩的肉膣,当可以在死前得风流快活的!」

  「杀了我吧……呜呜……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并不可
怕,可怕的是如此惨死。

  「也许是你倒运,倘若那贱人没有胡言乱语,揭破真相,现在你还是幸福地
和我生活在一起,享尽闺房之乐。」李向东抽出指头,用汗巾揩抹着说:「经过
我的调教,不用多少时间,你便会成为一个颠倒众生,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只要
和你睡一趟,便永远作你的裙下之臣,为本教效力了。」

  「禽兽……呜呜……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柳青萍悲从中来,杜鹃泣
血似的叫。

  「禽兽?不,待你成为本教的天魔女时,你才知道什么是禽兽!」李向东桀
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吃苦为乐,我只是让你快活,可你还没有吃苦
呀!」

  「不……我死也不会干的!」柳青萍歇思底里地叫。

  「当天魔女不错很苦,在外边办事,要利用你的美色和肉体,好像婊子似的
回到教里,却要任人鱼肉,供教众取乐,比婊子也不如。」李向东叹气道:「但
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复生,后悔也迟了。」

  「杀吧……我……我不怕的!」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见何桃桃在眼前辗转
呻吟,还是害怕的。

  何桃桃虽然还在空中挣扎扭摆,但是明显地已经没有气力,哀叫的声音也变
得软弱无助,奇怪的是,本来是苍白的粉脸,竟然泛起阵阵娇艳的红霞,而且媚
眼如丝,目光散乱,浑不似死之将至。

  铁甲桃花蛇还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躯好像涂了油似的,闪烁着诡异耀目
的光芒,突出来的尾巴,偶尔急跳几下,何桃桃也如斯响应,柳腰乱扭,娇哼不
绝。

  「可要乐一下么?」李向东走了过去,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问道。

  「要……给我……给我……天呀……痒死我了!」何桃桃才能说话,便立即
叫个不停。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李向东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动道。

  泪眼模糊里,柳青萍吃惊地看着铁甲桃花蛇的尾巴卷作一团,随即装上了弹
簧似的急促弹开,藏身肉洞的蛇躯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卷上时,竟然再度
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鸡巴般进进出出。

  「啊……美……啊啊……进去一点……啊……美呀!」何桃桃乐不可支似的
叫。

  「青萍,说到叫床,桃桃比你动听得多了。」李向东继续搓揉着何桃桃的小
腹说:「待会看你有没有进步了!」

  「不……」柳青萍颤声叫道,要是死前还要让这尾淫蛇污辱,可真死不瞑目
了。

  铁甲桃花蛇动得很急,何桃桃也叫得更是放荡无耻,夹杂着李向东的风言风
话,柳青萍却是肝肠寸断,特别是想到自己为李向东奸辱时,也曾情不自禁地淫
呼浪叫,更是倍添悲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桃桃忽地狂呼尖叫,接着便软了下来急喘。

  这时的柳青萍可不是什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了,知道何桃桃当是泄了身子,
但是看见铁甲桃花蛇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耸动,进出之间,带出了点点白色的液
体,不禁心里发毛。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停止搓揉道,也真奇怪,手一停下来,铁甲蛇便止
住动作。

  「放我下来……让我……让我歇一下吧……」何桃桃喘着气说。

  「既然乐够,也该死了!」李向东在何桃桃的小腹拍了一下,便退回柳青萍
身畔。

  「不……不要杀我,我……哎哟……」何桃桃悲声急叫,叫不了两声,却发
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凄厉的哀鸣,已经使柳青萍胆战心惊,接着发现铁血桃花蛇的身体,竟然慢
慢进入淫靡的肉洞里,进入时,里边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更使她心胆俱裂。

  「铁血蛇牙尖嘴利,一口便能咬破子宫,再一口便穿肠破肚,待牠去到心脏
时,人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畔,残忍地说。

  「你……你不是人!」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现在还想死吗?可要便宜铁血桃花蛇呀?」李向东冷笑道。

  「我……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悲声叫道。

  「告诉你,我看上的女孩子,从来没有人能够逃出我的掌心的。」李向东狞
笑一声,发狠地握着柳青萍的乳房说:「你费了我许多心血,虽然做不成修罗姹
女,也要成为本教主的第一个天魔女,给神教效力!」

  这时何桃桃了无声色,铁血桃花蛇也不知所纵,但是牝户里不住涌出鲜红,
「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她却是动也不动,看来已经香销玉殒了。

  「哗……」柳青萍忽地呱呱大叫,高高吊起的身体发狂似的乱扭,原来许多
奇形怪状的蛇儿,突然窜向何桃桃身上,有几尾力有不逮,半路掉下,落在她的
身上,在光裸的胴体爬行,吓得她魂飞魄散。

  「这个贱人虽然死不足惜,但是能够喂饱我的蛇儿,总算有点用处。」李向
东满意地说。

  柳青萍身上的蛇儿,虽然没有做成伤害,却纷纷往腹下游走,前仆后继地掉
落地上,冰冷湿滑的蛇躯,有些还长着坚硬的鳞甲,在娇嫩的肌肤游走,使她又
痛又痒,难过极了,其中一尾甚至经过贲起的玉阜,直苦得她哀啼不绝,悲叫连
连。

  群蛇争先恐后,原来是为了从何桃桃身上流下来的鲜血!

  那些落在何桃桃身上的蛇儿,缠着全无生气的娇躯,昂首吐舌,嘴巴往血淋
淋的牝户凑去,争相舐吃,掉在地上的,却围着地上积聚的鲜红,吸食不休,不
知多么的恐怖。

  柳青萍惊魂未定,却又看见铁血桃花蛇,浑身是血地从何桃桃的嘴巴里游出
来,当是穿膛破腹,才能从口里走出来的。

  「铁甲桃花蛇回来了。」李向东狞笑道:「你要是不想活下去,便让牠送你
上路吧!」

  「我……」柳青萍牙关打战,可不知如何回话。

  「莫道死了便可以一了百了,且让我给你瞧一场好戏吧!」李向东冷哼道。

  也不知道李向东是如何下令的,缠着柳青萍手脚的大蟒蛇,慢慢移动,便把
她移到那空无一物的白玉壁前。

  「知道这是什么吗?」李向东从怀里取出一面用金线绣上了许多符箓的黑色
小旗,把小旗插在壁上,卖弄似的说:「这是我炼制的『淫狱锁魂旗』,待你丧
命后,鬼魂便会锁禁在淫狱,供里边的恶鬼淫兽取乐,永不超生的。」

  柳青萍怎会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只道他是出言恫吓,让自己打消求死的决
心。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我便花点工夫,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手捏着
法印,口里念念有辞,接着沉声喝道:「摄影移形,淫狱现身!」

  就在这时,本来是雪白明亮的白玉壁,忽地涌起阵阵黑压压的浓雾,待浓雾
慢慢散去后,竟然奇怪地现出影像。

  那里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见天日,没有灯火,却是光亮异常,看来地方
不小,全是灰灰暗暗的石地,既没有树木花草,也没有庭院庄舍,只是一片光秃
秃的空地。

  但是有人!

  全是男人,光脱脱的男人!

  粗略估计,总有百数十人,分作七、八堆,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可以
看得见的,是有人光着屁股,有人躺在地上休息,还有人握着勃起的阳具套弄,
丑态毕露,使人咋舌。

  「这里就是淫狱了,至今为止,共有一百九十一个男人,全是死在我手底里
的武林中人,人虽然死了,鬼魂却仍然为我所制,陷身淫狱。」李向东森然道:
「从此不眠不休,无知无觉,只是候命办事,不用干活时,便纵情肉欲,发泄戾
气。」

  森冷空洞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和神秘的地方,阴森诡秘之中,杀机弥漫,
使身无寸缕的柳青萍,好像寒天饮凉水,冷气直透心头。

  柳青萍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要不相信,可不明白他如何使白玉壁现出
影像,要是相信,却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地狱的情形。

  「认得他们几个吗?」李向东冷冷地说,白玉壁也好像有灵性似的,随着他
的说话,靠近其中一群人。

  「是他们?」柳青萍厉叫道,怎会不认得,那几个正是东湖四狼,他们不独
毁去她的终生幸福,还使她陷入这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杀了他们后,他们的鬼魂便锁禁在这里了。」李向东平板地说。

  「不……不是真的!」柳青萍颤声叫道,她不错是看见四狼死在李向东的手
里,但是如何证实他们是陷身这这诡异的淫狱里。

  「看看他们干什么?」李向东继续说。

  「天呀!」柳青萍看见了,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群鬼中间,是一个女孩子,大字似的躺在地上,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她的身
上该是赤条条的,看不清楚,是因为她的身上,附满了恶鬼。

  女郎的嘴巴,含着两根鸡巴,为蹲在旁边的恶鬼作口舌之劳,张开的玉手,
也握着两根鸡巴套弄,身体却给夹在中间,同时受到奸淫,还有许多恶鬼周围等
待。

  「我很少杀女孩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所以淫狱里只有六个。」李向东
奸笑道:「她们已经死了一趟,不能再死了,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只能日夜
躺在那里,让他们发泄。」

  「不是的……你……你是骗我的。」柳青萍嘶叫道,那些恶鬼分成几堆,原
来是轮着奸淫这些可怜的女孩子。

  「她们也真忙碌,六个女孩子,应付百多个男人,天天如此,吃的苦头可不
少!」李向东格格笑道:「幸好她们不用吃喝也不会受伤,慢慢便会习惯了。」

  「我不信……不是的!」柳青萍发狂似的叫,倘若死后还要受这样的摧残,
那么死亡不独不是解脱,而是比活下去更苦。

  「你会信的!」李向东怪笑道:「看看何桃桃。」

  柳青萍扭头一看,立即杀猪似的叫起来,几尾蟒蛇仍然把何桃桃的身体挂在
半空,嗜血的怪蛇,继续津津有味地吸食着地上的血渍,最恐怖的却是躯体上也
是蛇,还有几尾在七窍九孔进进出出,甚至股缝中间,也有一尾怪蛇探头探脑。

  「很有趣是不是?她已经死了,在人世间可不会受罪,但是……」李向东鬼
气森森地说:「看着了!」

  在极大的震憾里,柳青萍茫然地看着李向东念了几句咒语,接着怪手一招,
一缕黑烟,从空而来,走进插在玉壁上的旗子。

  「看见了没有?她已经陷身淫狱了。」李向东冷笑道。

  何桃桃真的出现在玉壁里,满脸惧色,赤裸的娇躯艳丽如昔,竟然半点儿伤
痕也没有。

  群鬼当是发现她的纵影了,立即起哄,东湖四狼已经领头围了上去,何桃桃
的武功不俗,三拳两脚,打跑了四狼的黑个子老四,但是好汉敌不过人多,转眼
便让群鬼按倒地上,就在这时,玉壁里突然出一现了一头怪兽,群鬼立即放下何
桃桃,仓惶逃遁。

  「我忘记告诉你,淫狱是由九尾飞龙掌管,入狱的女孩子,头三天是牠的禁
脔。」李向东吃吃笑道。

  九尾飞龙体形庞大,好像小山,四条粗腿,背生双翼,却有九条运转如意,
触须似的长尾巴,才一出现,四条尾巴便缠着何桃桃的四肢,把她整个人抬起,
搁在背上。

  何桃桃很害怕,娇躯狂扭,嘴巴开合不定,当是叫个不停,但是叫也没用,
没有人,该是没有鬼有胆子靠近,别说施以援手了。

  九尾飞龙好像很开心似的仰天长啸,两条尾巴卷着何桃桃的双乳,剩下的尾
巴,却分袭三个孔洞,一根捣进了嘴巴,一根插入阴户,还有一根竟然硬捅进后
边的菊花洞里。

  「九尾飞龙是没有鸡巴的……」李向东格格笑道:「九条尾巴就像男人的鸡
巴,还要轮流发泄,最少要三天才能得到满足,那时便轮到那些恶鬼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粉脸煞白,喃喃自语地说,何桃桃的尸体分明还
在身畔,如何会掉进淫狱里。

  「你自己走一趟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残忍地说道:「只是淫狱易进难
出,那时后悔可迟了!」

  「不……不要!」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刀子在这里!」李向东把一柄匕首抛在柳青萍身下道:「念在我与你的雾
水情缘,便免了铁血桃花蛇之苦,你自行了断吧!」

  柳青萍脑海昏昏沉沉,不知所措时,缠着手脚的蟒蛇突然松开了身体,「叭
哒」一声便掉在地上。

  「你已经练成万妙姹女功的入门功夫,如果不练下去,可白费了我的心血,
要是死了,还可以在淫狱供那些淫鬼取乐的。」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柳青萍捡起匕首抵在心房,只要手上用力,便可以一瞑不视,然
而看见玉壁里的何桃桃,惨遭九尾飞龙的蹂躏,可不敢轻举妄动。

  「还是死吧,天魔女不易当呀!」李向东竟然劝说道:「违抗命令要受罚,
办砸了事也要受罚,种种淫虐的刑责,说不定比淫狱还要苦。」

  「你……我……」柳青萍此刻才知道什么是生死两难,蓦地悲叫一声,从地
上弹起,匕首朝着李向东胸前刺去。

  李向东好像闪躲不及,柳青萍一举成功,匕首顺利地刺进他的胸前!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李向东右掌一挥,柳青萍便跌倒地上。

  柳青萍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向东拔出匕首收入怀里,胸前却是一点血也没有,
好像没有受伤。

  「告诉你,我是杀不死的!」李向东狞笑道:「倘若我死了,所有元命心灯
会立即熄灭,你当然活不了,鬼魂却无路可逃,一样要堕身淫狱,永远受苦!」

  柳青萍如堕冰窟,知道是走投无路了。

  「是你自己讨来的,可别怪我辣手了!」李向东冷哼一声,铁血桃花蛇好像
接到命令,慢慢地游向柳青萍脚下。

  「不……呜呜……求你……」柳青萍双手护着腹下,扑通跪在李向东身前,
泣叫道:「求你放过我吧!」

  「现在你只有两条路,生路是当本教的天魔女,死路嘛……」李向东还没有
说完,铁血桃花蛇忽地从地上弹起,扑向柳青萍身上。

  「不……我当……呜呜……我当了!」柳青萍大惊失色,滚了开去,泣不成
声道。

     ***    ***    ***    ***

  柳青萍可不知道是怎样离开那恐怖的石室的,只是看见李向东用化尸粉把何
桃桃的尸身化成一滩黄水,接着便胡里胡涂地来到这里了。

  虽然也是不见天日,这里与石室比较,却好像是两个世界,布置奢华,富丽
堂皇,俨如王侯之家。

  李向东舒服地靠在安乐椅上,几个穿得很少的艳婢在身旁侍候,她们除了奉
茶递巾,还要满足李向东的手足之欲。

  柳青萍俯伏在李向东身前,身上一丝不挂,心里满腔凄苦,因为从此便是修
罗教的天魔女,沉沦苦海之中。

  「这便是天魔女要遵守的规矩,简单来说,就是要完全服从。记下没有?」
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记下了。」柳青萍暗暗垂泪道。

  「还有,在外你还是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柳青萍,在教里却是爱欲魔女青萍,
知道吗?」李向东继续说。

  「是的。」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知道什么是爱欲魔女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不懂。」柳青萍低声道。

  「天魔女除了武功和仙法,还有一样秘技,爱欲魔女的秘技,便是使用虚情
假意,骗取男人的爱情,完成任务。」李向东解释道:「幸好我有备无患,留下
一些爱液,尽管练不成修罗姹女,当爱欲魔女还可以的。」

  柳青萍知道爱液即是淫水,李向东骗取她的感情,就是为了这些于爱火熊熊
时流出来的淫水用作施展邪法,不禁羞愤交杂,恨意填胸,然而慑于他的淫威,
可不敢形诸颜色,只能垂首不语。

  「过来,躺在我的膝盖上。」李向东下令道:「让我给你施法。」

  柳青萍强忍羞惭爬了起来,行尸走肉似的走到李向东身前,在他的指示下,
横身仰卧膝上,牝户朝天高举。

  「以前为了你的爱液,我从来没有尽兴,憋得难受,待会可要好好地乐一下
了。」李向东狎玩着那芳草菲菲,肉饱子似的阴阜道:「尝过我的利害,你便知
道什么男人才是强壮!」

  柳青萍仿如木头人似的,没有做声也没有闪躲,事到如今,除了逆来顺受,
已经是别无选择了。

  「不喜欢我碰你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委屈道。

  「知机的便不要忘记我的话,要不然……我可不懂怜香惜玉的。」李向东扯
着柳青萍的阴毛说。

  「是……呜呜……弟子记得了!」柳青萍悲叫道。

  「不记得也行,受点罪便忘不了了!」李向东冷哼一声,剥开娇嫩的肉唇,
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强行捅进去道:「喜欢吗?」

  「喜欢。喔……请你轻一点……呜呜……捅……捅烂弟子的……浪穴了……
饶了弟子吧!」柳青萍泪下如雨道。

  李向东残忍地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指头,取出一个小瓶子,把里边的液体注
进肉洞里,接着在空中画了一道符箓,说:「这是用你的爱液炼成的爱火油,只
要擦上一点点,然后运功,骚穴便会散发吸引男人的气味,使他们爱火熊熊,对
你生出爱火了。」

  提到了爱,柳青萍不禁心痛如绞,伤心断肠,自念已经陷身魔掌,别说去爱
人,让人爱也不行了。

  「行了,起来运功。」李向东把柳青萍推倒地上,说:「全力把真气送往下
阴,我不叫停,可不许停止。」

  柳青萍无奈盘膝坐在地上,闭目运起万妙姹女功,才一运功,体里的火球便
蠢蠢欲动,恼人的麻痒,也自下体深处开始扩散。

  真气已经在体里运行了三次,虽然李向东还是没有叫停,柳青萍却是痒得身
酥气软,忍不住张开眼睛,发觉李向东就在身前。

  「淫水流出来了没有?」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出来了。」柳青萍脸红如火,低头答道。

  「运功时,如果没有穿上魔女战衣,便会春情勃发,只是想着男人的鸡巴,
可不能动手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长身而起道:「拿战衣,让我给她穿上。」

  该是早有准备的,李向东一开口,一个美婢便立即捧着战衣,走到柳青萍身
旁。

  自从进入那恐怖的石室后,柳青萍便是浑身光裸,实在渴望穿上衣服,然而
看见魔女战衣时,却是冷了一截。

  所谓战衣,只是几块紫红色的三角布片,尽管用皮革捆边,但是小得可怜,
而且轻柔单薄,别说御敌,能否蔽体也是疑问。

  「奶头也凸出来了,是不是很痒呀?」李向东掀起柳青萍,探手胸前,搓捏
着涨卜卜的肉峰说。

  「是的。」柳青萍满肚辛酸道,无奈身上实在痒的利害,情不自禁地在腹下
摸了一把。

  「我会给你煞痒的!」李向东怪笑道,随手捡起两块三角布片,那是用皮索
并排地连成一起,山字形似的覆在胸脯上,再用附着布片的皮索缚紧,好像两个
罩杯,掩盖着一双粉乳。

  柳青萍低头一看,布片肌肤似的紧贴胸前,两个肉球固然灵珑浮突,峰峦的
肉粒,也是轮廓分明,附着布片的几根皮索,刚好套住两团软肉,乳房更见丰满
坚挺,名是衣服,只是有等如无。

  剩下的两块布片,却是在三角形的顶端连结,李向东把布片穿过股间,用皮
索左右缚在腰畔,虽说遮掩了那羞人的洞穴,但是一贴上去,布片便湿了一片,
更见淫靡。

  「这袭魔女战衣经过仙法制炼,能遏止运起万妙姹女功而生出的痒麻,只要
不是神兵利器,便刀剑不伤,要是念起咒语,还有许多妙用!」李向东怪笑道。

  柳青萍木然不语,暗念单薄的布片,只是护着几处地方,纵然刀枪不入也没
有用,而且这样的衣服,如何见人,别说上阵对敌了。

  「站稳,不要动!」李向东接着取过一方丝帕,覆在柳青萍头上,沉声道:
「让我给你装上战衣吧!」柳青萍茫然站立,可不知是什么葫芦卖什么药,然而
也不能多想,因为李向东已经念起了咒语:「摩啰呼卢呼卢,嗑唎莎啰莎啰,阿
陀尼,阿陀尼。魔女青萍,战衣附体!」

  咒语方起,柳青萍便感觉浑身冰冷,覆在头上的丝帕突然红光耀目,什么也
看不见,过了一会,却听到李向东呱呱大叫。

  「行了……」李向东兴奋地把柳青萍推到铜镜前面,大叫道:「本教的第一
个天魔女终于出世了!」

  看见铜镜里的影子,柳青萍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转眼之间,脸上竟然
多了一个深目勾鼻,狰狞丑陋的脸具,身体手脚还给紫红色的软甲完全包裹,软
甲非金非布,皮肤似的紧贴身上,诱人的身段,虽然一览无遗,却也是说不出的
诡异恐怖。

  「试一下运功吧,看看还痒不痒。」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依言运起万妙姹女功,发觉真的没有痕痒了,不禁舒了一口气,道:
「不痒了。」

  「那么可以脱掉战衣了。」李向东诡笑道。

  柳青萍只能从命,首先动手脱下脸具,才发觉那根本不是脸具,而是变了样
子;接着发现紧身软甲没有纽扣,无法脱下来的。

  「魔女战衣已经成为你身体的一部份,是不能脱下来的。」李向东森然道:
「人在衣在,人亡衣亡,要是死了,鬼魂便要下淫狱了!」

  「这……」柳青萍惊叫一声,但是回心一想,却是心里释然,暗道不能脱下
来更好,从此不用以真脸目示人,便当自己死了。

  「要回复本来脸目,便要念咒。」李向东道:「听清楚了……呼卢呼卢,战
衣离体!」

  柳青萍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暗念,可料不到才念完咒语,身上一轻,魔女战衣
立即无影无纵,竟然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

  「对了,就是这样。」李向东点点头道:「倘若要再披战衣,只要在心里念
『阿陀尼,战衣附体』便行了。」

  在李向东的监视下,柳青萍一次又一次地脱衣披甲,终于随心所欲,应用自
如了。

  「不用再练了,从明天开始,你便要修习天魔女的法术,还有如何去侍候男
人。」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道:「要是有空,我会亲自指点你的,否则,我会安
排其他人教你的!」

  柳青萍欲哭无泪,纵是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因为李向东武功妖法高强,
岂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堕身淫狱,不敢轻生,只能认命了。

  「为什么不做声,是有异议吗?」李向东冷哼道。

  「没有。」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最好没有。」李向东眼珠一转,解开裤子,抽出肉棒,道:「我不是教过
你如何吃男人的鸡巴么?且看你有没有进步!」

  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惊叫一声,只见那熟悉的肉棒,竟然长大了许多,
少说也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与记忆里完全不同。

  「这才是我,没有女人不喜欢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扯着柳青萍的秀髲,
把螓首按到腹下说。

     ***    ***    ***    ***

  柳青萍终于看清楚李向东的真脸目了!

  他凶残冷血,恶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里,必死无疑,武功较高的,便要
化作厉鬼,陷身淫狱,要是女的,只要有几分姿色,定遭淫辱,事后还要送命,
比较漂亮的,却给他摄返魔宫,被逼充当侍女,永远不许出宫,过着生死两难的
日子。

  生死两难,是因为李向东性欲旺盛,更以摧残女人为乐,当他的侍女自然受
罪,但是没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为纵是死了,鬼魂还要堕入淫狱,永不超
生,唯有苟且偷生,逆来顺受。

  柳青萍受的罪更多!

  那些女侍穿的虽然暴露性感,总算还可以蔽体,柳青萍却根本没有衣服,李
向东只许她用彩帕缠腰,不论何时何地,要是他高兴,便可以肆意奸淫玩弄,尽
情发泄。

  除了习练魔法,早晚两次,柳青萍还要在李向东的督促下修练万妙姹女功,
由于没有换上魔女战衣,难免春情勃发,欲火如焚,那时便在李向东的指导下,
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

  李向东兴到时,柳青萍当然受尽摧残,要是没有兴致,不是要柳青萍用伪具
在他的身前自慰,便是要女侍们动手,让她丢精泄身,满足他那变态的兽欲。

  柳青萍已经认命了,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知道落在这个恶魔的手里,要不
逆来顺受,恐怕受的罪会更多。

  「青萍,你可有听过毒龙真人没有?」这一天,李向东忽然问道。

  「弟子听过。」柳青萍垂首答道。毒龙真人是当今武林公敌之一,她怎会没
有听过。

  「很好,穿上衣服,随我出宫。」李向东点头道。

  望着侍女送来一套紫红色的箭衣,柳青萍芳心剧震,李向东还是初次带她出
宫,此行看来与毒龙真人有关,可不知是祸是福。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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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毒龙真人

  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宫的,穿上衣服后,李向东把她搂入怀里,
心里一阵迷糊,回复神智时,却是置身当日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里,那儿景物依
然,只是她已经成为修罗教的爱欲魔女了。

  「这里也是神宫的入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宫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记得。」柳青萍点头道,李向东曾经告诉她,天下共有十八处进入修
罗魔宫的入口,只要在心里念出咒语求见,便可以入宫了。

  「与我一起时,除非是穿上战衣,否则不能泄露身份,明白吗?」李向东取
了一块紫色汗巾,交给柳青萍说。

  「明白了。」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脸上道。

  「走吧!」李向东再把柳青萍抱入怀里,低啸一声,一阵白雾随即涌起,两
人也隐入浓雾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阵迷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与李向东卓立山上。

  「上边便是毒龙观了!」李向东指着给黑雾笼罩的山巅道。

  「这里……这里就是黑雾山么?」柳青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山下是文昌镇,往东走便是江都派的庄院了。」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认清地势,真的好像传说中的黑雾山,不禁暗里吃惊,想
不到李向东的妖法如此利害,转眼间,便带着自己走了数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宫
时,常常半天不见人,看来是四处走动,期间可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你随我进去,取一件东西回来。」李向东继续道。

  「是。」柳香萍答道,奇怪为什么要她动手。

  「进去以后,要是给逮住了,记着在毒龙真人身前使出万妙奼女功,燃出爱
火,那么他可不会忙着杀你,我也可以相机救你出来了。」李向东正色道。

  「什么?」柳青萍芳心剧震,原来李向东要她进观盗宝。

  「听清楚了,你如此这般,好好侍候那几个石人,可不难把东西带出来,倘
若坏了事,你一定会后悔的!」李向东森然道。

  柳青萍听得如堕冰窟,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要她动手,可毒龙观机关重重,
还没有听过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且毒龙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谈虎色变的十二凶魔
之一,如果失风,纵然不死,也难免受辱。

  「记得我的话没有?」李向东追问道。

  「记……记得了。」柳青萍颤声答道。

  「随我来!」李向东领前走去,也没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岂敢不从,默默地尾随而去,想起毒龙真人的恶行,禁不住倒抽了一
口凉气。

  三十年前,修罗教横行时,毒龙真人还是不见经传,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以尉
迟元为首的修罗魔教后,其它的邪魔外道,相继消声匿迹,众人以为他们知所警
惕,没有赶尽杀绝,岂料后来为了一首歌谣,正教四分五裂,联盟瓦解,致招今
日之祸。

  歌谣是称颂他们的英雄事迹的,谣曰:「修罗灭,仙佛息,九帮镇湖海,剑
派靖山川,武林同庆贺,万家享太平。」

  然而「剑派靖山川」一语,竟然恼了十三派里几个不是使剑的门派,有的家
派意兴阑珊,扬言从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议选举武林盟主,由
九帮十三派选贤与能,领导群雄,结果引起更多争端。

  那些工于心计的邪魔外道,乘着正派人士争名夺利时,一面煽风点火,一面
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有识之士醒觉时,他们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没有
以前般团结了。当年传颁一时的歌谣,最后又添了两句,就是:「三凶四恶齐出
动,五妖邪魔事更多。」

  毒龙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谙采补之术,以毒龙观作巢穴,
不知糟塌了多少妇女,门下有四个妖娆冶艳的女徒,号称毒龙四艳,以供淫乐之
外,还勾引精壮的男子,摄取元阳,让他收为己用,增进功力。

  有人不值毒龙真人的所为,多次明攻暗袭,竟然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受伤
送命的不说,落败被擒的更是丧尽元阳而死,尸身赤条条挂在观外,死后还要身
败名裂。

  最哄动的一次,发生在两年前,九帮十三派里的江都派,乘龙快婿古不平为
毒龙四艳害死,掌门人姚广生为爱婿报仇,指名挑战毒龙真人,结果落败惨死,
从此可没有人敢向他挑衅了。

  江都派也门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广生的独女,也是古不平的遗孀姚凤
珠接任掌门人,虽然立誓报仇,但是以姚广生的武功,尚且一败涂地,怎会有人
相信她能够得偿所愿。

  「就是这里了。」李向东忽然停下来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点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东的背上,抬头一看,发觉走
进了一所庄院,眼前是一个月洞门,门上写着「妄入者死」四个大字,原来已经
抵达地头了。

  「看你的样子,是想尝一下毒龙真人的采补功夫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说。

  「带着这个朱雀环,便不惧毒龙用法术设下的禁制了。」李向东把一个粉红
色的玉环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说。

  柳青萍可从来没有见过粉红色的玉环,玉环暖烘烘的,碰触着肌肤时,顿觉
浑身发烫,怪是难受。

  「记得我的话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记得。」柳青萍覆述着李向东的指示道:「不能使用万妙奼女功,从左开
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错了,一定要从头再来。」

  「还要把汗巾留下来!」李向东把一方白色的绣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里道,
上边用白色丝线绣着一头凤凰和一颗明珠,看来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说不,吸了一口气,战战惊惊地走进门里。

  门里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荧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东施展妖法领路,也
没有犹疑,随着荧光而行。

  荧光好像有灵性似的,领着柳青萍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
光芒暴涨,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
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心中一凛,知
道已经来到藏宝之所。

  望着那几具石人,柳青萍顿觉满腹辛酸,却也不敢耽搁,茫然脱掉裤子,扯
下骑马汗巾,光着下身,走到左边的石人身前。

  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
滑,不算伟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
缝抵着鸡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阴道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
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来了,喘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第二个
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
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柳青萍掂着脚尖,下体才可碰到那冰冷的石棒,
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
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牝户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李向东的摧残,更是自
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柳青萍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
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
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
的顶端抵着肉洞,下身才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
多于痛,柳青萍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
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八……还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
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彷佛,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
的酸麻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扑去,脱
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
低头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
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
的鸡巴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禁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人可不是
人,竟然设下这样淫邪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独受
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人的秘
密了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人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头上的荧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强
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
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什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
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柳青萍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
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
到尽头,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
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苦得柳青萍
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待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身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人发觉才
怪,只有强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
动了两下,子宫立即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
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骁勇善战,更爱使用奇淫绝巧的
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插,看来自己是愈来愈淫贱了,一
时羞愧难当,悲从中来,激动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会,心里才好过了一
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
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
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
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阴精
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战
战惊惊地跨在石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
她没有那么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口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强忍身下的疫
软,紧张地看着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
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为什么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
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什么物事,挣
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根粉红色的玉棒,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
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
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棒子,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
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
两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干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
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棒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之
下,循着原路离去。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
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棒,点头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玉棒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
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你是愈来愈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你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抱着柳
青萍的纤腰,淫笑道。

  文昌虽然是小地方,倒有象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
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
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
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淫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
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棒子,突然发放着暗红色的光芒!

  「你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倘若你以后也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你的。」
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朱雀杵才碰触着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胸,
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
妙奼女功一样,欲火陡生。

  「有什么感觉?」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你煞痒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
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着说。

  「快点……呀……淫水全流出来了……给我吧……痒死弟子了!」柳青萍颤
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朱雀杵继续滚动,不用多少时间,杵子便湿淋淋的好像从
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时他却停下来,举起朱雀杵,喃喃自语。

  朱雀杵才离开柳青萍的身躯,那高涨的欲火立减,神智回复清明后,她也明
白是这根玉棒让自己欲火如焚,不禁暗里叫苦,让他得到这具淫器,除了自己受
罪,可不知还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里懊悔时,朱雀杵忽地射出一股光芒,照在墙壁上,竟然出现了许
多文字。

  「看,这便是淫欲真经了!」李向东兴奋地叫:「如果老毒龙懂得这个法子
阅读真经的下册,早已练成淫欲神功了!」

  「这……这杵子怎会落在他的手里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问道。

  「还不是你们九帮十三派干的好事!」李向东冷哼道:「尉迟元死后,有人
趁火打劫,明抢暗偷,本教许多重宝秘术,便是在那时流失,要我大费手脚。」

  柳青萍心里暗喜,看来李向东正忙于追索修罗失宝,当无暇向九帮十三派寻
仇,正派中人有望暂时逃过魔劫,要是有人能够通风报讯,或许还有机会消灭这
个魔头的。

  「让我给你乐一下,算是赏你吧!」李向东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样侍候你?」柳青萍已是习以为常,但愿少受点罪,便是
上上大吉了。

  「不,这一趟该我侍候你了。」李向东吃吃怪笑,靠在床上道:「让我看看
你的骚穴可有弄坏了没有!」

  柳青萍没有犹疑,熟练地头下脚上,躺在李向东膝上,粉腿缠着他的腰肢,
柳腰往上弓起,展示着神秘的私处。

  「差点忘记了,可有留下汗巾吗?」李向东笑问道。

  「留下了。」柳青萍答。

  「很好,待会便有好戏看了。」李向东点头道:「毒龙的机关之学很高明,
可惜不识好歹,要不然,该是一个人材。」

  「那方汗巾是谁的?」柳青萍心念一动,问道。

  「是江都派的姚凤珠的,这小寡妇也是个美人儿,要是毒龙没有弄死她,或
许可以给你作伴的。」李向东抚玩着那贲起的玉阜,笑道:「告诉我,想不想再
尝一下第四个石人的鸡巴?」

  「不……那……那东西弄得人家很痛的!」柳青萍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指
头已经挤开了肉唇,蜿蜒而进。

  「还痛吗?」李向东在洞穴深处点拨着说,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指头,
使他生出兴奋的感觉。

  「痛……」柳青萍蹙着眉说,事实已经不痛了,故意这样说,是希望少受点
摧残。

  「先苦后甜嘛。」李向东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没有弄坏了便行了,而
且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柳青萍满肚苦水,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虽然大得利害,但是你尝过后,便知道大家伙的乐趣了!」李向东
捡起玉棒,在柳青萍的阴户磨弄着说。

  「呀……教主……不……呀……这东西太大了……呀……会……会弄爆弟子
的!」柳青萍恐怖地护着腹下叫,朱雀杵比石人的家伙长大了许多,知道自己一
定受不了的。

  「不要吗?」李向东继续磨弄着说。

  「呀……痒……天呀……痒死人了……给我……快点给我……」柳青萍忘形
地大叫道,朱雀杵发出的热力,痒得她不可开交,体里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
渴望任人蹂躏。

  「不用害怕,朱雀杵大小由心,不会弄痛你的。」李向东手上使力,慢慢把
朱雀杵送了进去。

  「呀……进去了……呀……为什么……呀……会动的……」柳青萍娇吟不绝
地叫,朱雀杵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在洞穴里,还好像
不住地蠕动伸缩,使她畅快莫名。

  「美吗?」李向东扶着留在牝户外边的杵子问道。

  「美……美极了……」柳青萍放浪地叫,子宫里弥漫着美不可言的酥麻,使
她迷醉在欲海里。

  「受得了吗?」李向东诡笑道。

  「受得了……呀……喔……呀……啊……啊啊……」柳青萍才答应一声,朱
雀杵忽地动得更急,快感也是绵绵不绝。

  「尿出来吧!」李向东怪叫道。

  李向东的语音甫住,柳青萍便感觉朱雀杵发狠地乱刺乱撞,接着花芯酸麻,
禁不住娇躯狂扭,尖叫几声,便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柳青萍喘个不停,低头看见朱雀杵还是深藏体里,却半点也没有痛
楚的感觉,不禁奇怪自己怎会容得下这根大得怕人的杵子。

  「还是再乐一次吧。」李向东笑道。

  也在这时,柳青萍感觉朱雀杵射出一缕火烫的热气,直透心底,花芯立即酸
软无比,不知如何,竟然又尿了一次身子。

  李向东抽出朱雀杵,看见杵子沾满了白雪雪的阴精,满意地点点头,暗念咒
语,淫欲真经立即随着杵上发出的光芒,在壁上出现。

  柳青萍歇息时,发现李向东聚精汇神地阅读壁上的真经,明白他不是有心奖
赏,只是利用朱雀杵使自己丢身泄精,方便读经,心里更是难过,唯有含羞忍泪
讪然起床,清理下体的秽渍。

  二更了,李向东已经读完真经,正在闭目养神,没有他的吩咐,柳青萍岂敢
上床睡觉,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这时候毒龙也该发觉失去朱雀杵了,换上战衣,随我去看看江都派的下场
吧。」李向东长身而起道。

  柳青萍心里一惊,醒悟李向东要自己留下汗巾,就是为了嫁祸江都派的姚凤
珠,看来她是劫数难逃了。

  姚凤珠与江都派的门人聚居在文昌以东的一个山谷里,李向东该是来过了,
识途老马似的领着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龙来了。」李向东沉声道:「整个山谷已笼罩在九毒瘴里,无论人兽,
只要碰触着九毒瘴,必死无疑,看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我们怎样进去?」柳青萍吃惊地问道,尽管没有看见什么九毒瘴,但是四
周半点声音也没有,鼻端还嗅到阵阵腥臭的气味,不禁着急。

  「你的魔女战衣已是百毒不侵,何况又与我在一起,还用害怕吗?」李向东
笑道:「随我来吧,他们一定在姚凤珠的宅子里。」

  柳青萍紧随李向东身后,施展轻功,跃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发现在两方
人马在院中对峙。

  一方只有四女一男五个人,男的是一个身穿道袍,方脸大耳的道士,身后是
四个手执尘拂的女道士,四人绮年玉貌,杏眼桃腮,长得也是不俗,只是涂脂抹
粉,搔首弄姿,邪里邪气的,看来是毒龙真人和他的徒弟毒龙四艳了。

  另外一方却有百数十人,人人脸露惧色,领头的却是一个手执双刀,娇艳秀
丽的白衣少妇,不用说,该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了。

  双方看来已经动过手了,江都派是一败涂地了,地上伏着几具尸体,全是穿
着江都派的服饰的。

  「姚凤珠,识相的便立即交出朱雀杵,我不独饶你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
灭派之祸!」毒龙真人寒声道。

  「妖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我没有拿过朱雀杵,更没有上过黑雾山!」姚
凤珠悲愤地叫:「要杀便杀,冲着我来好了,与其它人无关的!」

  「你不要命也不行,要不交出朱雀杵,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
龙真人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刀便劈,招式凌厉狠辣,而且
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龙真人能够独力搏杀前江都派的掌门人,也是姚凤珠的父亲姚广生,武功
自然极高,虽然赤手空拳,却是夷然不惧,袍袖翻飞,暗藏深厚的内力,存心击
落姚凤珠的兵刃,然后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不知是谁振臂高呼,江都派众人立即一涌而上,希望借着人
多势众,击退这个魔头。

  他们不动手还好,一动手,便难逃死劫了。

  毒龙真人厉啸一声,念出咒语,一团浓雾随即从天而降,整个山谷也完全为
黑雾覆盖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东可不以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点了几下,慢慢降下的黑
雾好像碰上了一道墙壁,一点也没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这时姚凤珠仍然舍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伤敌,双刀还在毒龙真人的的内力
压逼下,变得沉重无比,不能运动自如,正在着急时,却听到自家人齐声惨叫,
偷眼看去,发觉众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剧震,一不小心,便给毒龙真人的长袖先
后击落手中利刀,接着麻穴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凤珠,现在谷里已无活口,该把朱雀杵交出来吧?」毒龙真人搂着姚凤
珠的纤腰说。

  「你……」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众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环顾
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鸡犬不留,要不是我护着你,你也没命了!」毒龙真人在姚
凤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你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你的。」毒龙真人的怪手扶着姚凤
珠的酥胸,轻搓慢捻道:「还会让你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你交出朱雀杵为
止!」

  「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为什么你不相信!」姚凤珠痛苦地
叫道。

  「要我相信吗?」毒龙真人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上抚摸着
说:「行呀,让我瞧瞧你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姚凤珠尖叫,可恨麻穴受制,浑身无力,要跑也跑不
了。

  「谁说不行的!」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裤头里,冷笑着说
道:「瞧完以后,我还会强奸你,用采阴补阳大法,废去你的武功,才开始审问
哩!」

  「不……」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呜呜……让我死吧……呜呜……
狗贼……杀了我吧!」

  毒龙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裤子里游走了一会,抽出来时,却多了
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龙真人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这
凤凰和明珠,可是你亲手绣上去的?」

  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奇耻大辱。

  「扶着她!」毒龙真人抖手推开姚凤珠,从怀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认
得这是什么吗?」

  姚凤珠给两个女道士架起,抬头一看,见毒龙真人双手分别拿着两方白色汗
巾,全是自己贴身之物,一方光洁雪白,是他刚才扯下来的,另外一方却是脏肮
不堪,沾染着许多已经凝结了的水渍,可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你盗宝之后,遗留下来的尿布,没有话说了吧?」毒龙真人冷哼道。

  「不……我没有……」姚凤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别人的代罪羔羊。

  「没有?尿布染满了你的淫水阴精,还要狡辩吗?」毒龙真人寒声道。

  「不是我的……呜呜……我没有!」姚凤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释。

  「还要口硬吗?」毒龙真人恼道:「好,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
术,要是汗巾上面的东西不是你的,你便会安然无事,倘若是你的,嘿嘿……你
一定会后悔的!」

  目睹毒龙真人和四个女道士,架着泣不成声的姚凤珠,走进屋里,柳青萍不
禁心里发毛,虽然不知道他会施展什么妖术,但回头看见李向东示意要她动身,
另觅地方窥探,眼里发出责备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艳秋艳,找点绳索,把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吊起来。」毒龙真人在宽敞
的大厅停下来道。

  「可不用绳索了。」身段高挑的春艳,动手解开姚凤珠的腰带说。

  「住手……你们干什么?」姚凤珠悲声叫道。

  「没什么,只是要借你的腰带用一下吧。」体态丰满的秋艳,与春艳合力用
腰带把姚凤珠的玉腕捆在一起吊在头上道。

  「让我死吧……呜呜……为什么不杀我!」姚凤珠哭叫道,解下腰带后,她
的衣襟敞开,展示了绣着凤凤和明珠的白绢抹胸。

  毒龙真人把脏肮的汗巾铺在桌上,然后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几只
大如米粒的红蚁,道:「这些是天池火蚁,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
烧似的,又痒又痛,待我施术后,便让牠们尝一下你的尿布,东西从那里来,那
里便会像给火蚁咬了一样,你不承认也不行了。」

  姚凤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着的秽渍不是自己的,并不特别害怕,只是思量如
何求死,以免受辱。

  与李向东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却怕得要命,情不自禁地拉着李向东的手,
双目发出求救的目光,岂料李向东反手点了她的哑穴,心里更是害怕,只道这个
魔头要藉此惩治她坏事之失,不禁泪流满脸。

  毒龙真人「叽呢咕噜」地念咒了,念完咒语后,却伸出鹰爪似的指头,往汗
巾抹下。

  姚凤珠没有做声,柳青萍却是娇躯急颤,原来感觉有一根指头,正在牝户上
边撩拨!

  「我告诉你,要是让火蚁咬了,没有一天一夜,痛楚也不会消失,要是不巧
咬着淫核,嘿嘿……受的罪不独更大,还会贻害无穷,永远吃苦!」毒龙真人森
然道:「我再问你一趟,朱雀杵藏在那里?」

  「我没有……」姚凤珠流着泪说。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毒龙真人冷笑一声,把火蚁赶落桌上说:「火蚁会
让盗宝贼得到报应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取出朱雀杵,也不见他念咒使法,杵尖便发出一点红芒,
朝着大厅里的姚凤珠疾射而去。

  除了柳青萍,没有人发现那一点古怪的红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内,人人目
不转睛地看着火蚁朝着汗巾爬去。

  「哎哟……」第一只火蚁爬上汗巾时,姚凤珠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剩
下的几只火蚁,也陆续地爬了上去,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别咬啦……呜
呜……咬死我了……」

  「真的是这个贱人!」毒龙真人咬牙切齿道。

  「师父,火蚁不会咬死她吧?」发问的是夏艳,她的粉颊长着一颗美人痣,
未语先笑,予人轻佻的印象。

  「纵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剩下的女道士皱着鼻子说,她是冬艳,鼻子
秀美挺拔,皱着鼻子的样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会痛死她的。」毒龙真人冷哼道,动手捡起汗巾上
的火蚁,一一放回小盒子里。

  这时姚凤珠已是痛得脸如纸白,冷汗直冒,尽管火蚁全回到盒子里,还是继
续嘶叫不绝,叫苦连天。

  「帅父,剥了她的裤子好吗?我想瞧一下她的骚穴,看看火蚁咬了那里!」
春艳笑道。

  「好。」毒龙真人点头道。

  「住手……住手呀……」姚凤珠发觉春艳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带,顿忘下体的
痛楚,尖声嘶叫道。

  「你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来,从现在开始,你永远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龙
真人骂道。

  毒龙说话声中,春艳已经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光裸的下身,也尽现人前,她
却没住手,继续用布索缚着姚凤珠的腿弯,把修长的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
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纤毫毕现。

  「好像没有伤着哩!」秋艳伸出玉手,抚摸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东西是从里边来的,火蚁咬的是淫水阴精流出来的地方,外边当然看不出
什么了。」毒龙真人残忍地说:「剥开她的骚穴,让大家瞧清楚吧!」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绝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从来
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还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艳可没有理会姚凤珠的哭叫,双手扶着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紧闭在一起
的肉唇张开。

  「看……肉壁上有三点红点,火蚁一定是咬在那里了!」冬艳凑了上去,指
点着说。

  「她的淫核又红又肿,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艳窥视着说。

  「就算是咬了,也不会这么快便肿起来,让我看看。」毒龙真人赶开两女,
自行动手张开了牝户,察看着说:「看她冷冰冰的,原来是个浪蹄子!」

  「什么浪蹄子?」春艳不解地问道。

  「这颗淫核肥大圆润,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许多,不是浪蹄子是什么?」毒
龙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

  「涨卜卜的,像一颗樱桃!」

  「有两点红印,该是咬了两口了。」

  「两口吗?不知道在里边咬了多少口。」

  四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姚凤珠泪下如雨,哀啼的声音不绝如缕,不是毒龙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蚁咬
过的地方彷如火烧,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她的阴道狭窄紧凑,娇嫩软滑,看来用得不多,可真难为她了。」毒龙真
人把指头捅进红彤彤的肉洞里说。

  「她新婚三月,便当寡妇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个男人,怎会用得多。」
夏艳笑道。

  「有什么难为她?」秋艳讶然问道。

  「她的淫核异常肥大,欲火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纪青青便要独守空闱,可不
知咬碎了多少绣枕被角,她不难受才怪。」毒龙真人抽出指头,解释道:「你们
看,只是捅了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有了师父,她可不用受罪了。」春艳吃吃笑道。

  「师父,给火蚁咬了淫核,还会有什么后患?」夏艳问道。

  「明天这时,你们便会知道了。」毒龙真人神秘地说:「大家分头搜索,早
点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来看着她吗?」春艳问道。

  「不用了,我还没有收回九毒瘴,无论人兽,进谷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让
她静静地在这里想清楚,明天便会乖乖说话了。」毒龙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说话了。」冬艳笑道。

  「她能够避开所有的禁制机关,还懂得如何盗走朱雀杵,一定有高人指点,
要不让她说出来,我便寝食难安!」毒龙真人寒声道。

  毒龙真人与四徒分头离去后,柳青萍只道李向东会下手救人,岂料他只是解
开柳青萍的哑穴,然后拉着她出谷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凤珠吗?」柳青萍嗫嚅道,明知姚凤珠落入李向东
手里,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见她如此受罪,却是于心不忍。

  「忙什么?」李向东冷哼道:「刚才要不是我也懂嫁衣神功,火蚁咬的可是
你了。」

  「谢谢教主。」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头称谢道,暗念李向东居然懂得毒龙
真人的嫁衣神功,看来两人一定是另有渊源。

  柳青萍再见到姚凤珠时,可不敢想象她吃了多少苦头。

  经过一天一夜,姚凤珠的麻穴该已解开了,此刻还是下身赤裸地吊在半空,
身上的抹胸歪在一旁,一边丰满坚挺的乳房完全裸露,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好
像充气的小圆球,白嫩的肉球上却染着两个瘀黑色的指印,当是毒龙真人留下来
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间油淋淋的,闪煠着诡异的光芒,乌黑的柔丝已是湿透
了,紧贴着柔嫩的肌肤,两片紧闭的肉唇,好像在抖颤,粉红色的肉缝中间,凝
聚着晶莹的水点,积聚得差不多时,便「滴答」一声,掉了下来,与地上水渍混
和在一起。

  姚凤珠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张开了樱桃小嘴娇喘细细,偶尔还发出阵阵销
魂蚀骨的低吟浅叫,优美动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软弱地扭摆踼动,好像是吃
着莫大的苦头。

  柳青萍修习邪功,饱尝春情焕发,欲火如焚之苦,不难想象姚凤珠给火蚁咬
过的地方是痒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备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误用了
她的汗巾,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摧残了。

  毒龙真人和四艳进来了!

  看见姚凤珠身下的水渍,夏艳叫嚷道:「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尿了一趟,整天又没喝过水,该是淫水才对。」冬艳格格笑道。

  「怎会有这么多的淫水?」春艳难以置信地说。

  「怎么没有?你昨夜不也淫水长流吗?」秋艳讪笑道。

  「是呀,没有淹死你吧?」春艳反唇相稽道。

  「臭贱人,你还想吃多少苦头,才肯把朱雀杵交出来呀?」毒龙真人走到姚
凤珠身前,扯着她的秀髲问道。

  「没有……我没有!」姚凤珠喘着气叫。

  「师父,她一定还没有苦够了,让火蚁再多咬几口,看她说不说。」夏艳狼
毒地说。

  「不……不要……我没有……天呀……为什么不杀了我!」姚凤珠心胆俱裂
似的叫道。

  「又是火蚁吗?」冬艳哂道:「换点新花样吧。」

  「她该苦透了,是时候让她乐个痛快了。」毒龙真人动手张开了湿淋淋的肉
唇,说:「你们看!」

  「怎么肿得这样利害?」秋艳叫道:「可是给火蚁咬坏了?」

  柳青萍目光锐利,看见肉洞里的春光,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姚凤珠的阴核竟
然涨大了许多,彷如一颗小鸡蛋,横亘玉道之中,可是其它给火蚁咬过的地方,
却没有异像,使人奇怪。

  「可以这么说。」毒龙真人伸出手指,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说,指头碰触着
那娇嫩的肉粒时,姚凤珠如遭雷殛,难过地呻吟一声,吊在空中的娇躯,也失控
地扭动着。

  「这便是给火蚁咬过的后患吗?」春艳好奇地问道。

  「不错,淫核给火蚁咬过后,淫毒难消,便会自动长大,更变得敏感异常,
特别容易得到高潮,只要能够勃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得到满足。」毒
龙真人解释道,手指却继续在洞穴里抽插。

  「那不是很有趣吗?」冬艳聒不知耻道。

  「高潮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极必反,要是没完没了,却是受罪了。」毒龙
真人加快了速度,指头还故意撩拨那香艳的肉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凤珠忘形地叫唤着。

  「尤其是她……」毒龙真人没有说毕,姚凤珠突然尖叫一声,平坦的肚腹急
颤,接着便脱力似的喘个不停。

  「尤其是她,已经天生是个浪蹄子了,现在更是难堪风浪,任何男人也能让
她死去活来,别人的快乐,对她来说,却是苦不堪言了!」毒龙真人抽出指头,
一股白雪雪的精液立即汹涌而出。

  「真的吗?」春艳兴奋地叫:「让我试一下!」

  「不要……呜呜……别碰我……求你不要……」姚凤珠看着毒龙真人让了开
去,春艳便接踵而来,纤纤玉指无情地插进阴户里,不禁肝肠寸断地叫。

  「乐多几趟不好吗?」毒龙真人格格怪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强奸
你,还要用最淫虐的法子把你尽情摧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

  「不……呜呜……呀……我……我真的没有朱雀杵……呀……住手……不要
弄了……饶了我吧!」姚凤珠痛哭失声道,在春艳的掏挖下,子宫里又生出恼人
的酸麻,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老毒龙,这样欺负一个妇道人家,雅兴不浅呀!」就在这时,有人放声大
笑,身长玉立的李向东接着现身庭前,身后却是一个身穿紫红紧身衣裤,相貌狰
狞的女孩子,衣服皮肤似的紧贴着那曲线灵珑的娇躯,更觉诡异恐怖。

  「李向东,你来干什么?」毒龙真人戒备道,看来两人是认识的。

  「呀……死了啊……不行了……」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姚凤珠却是尖叫连
声,原来她又一次泄了身子。

  「干什么?自然是寻仇了,江都派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当年灭教之恨,本来
打算在今天清算的。」李向东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龙竟然越俎代疱,多管闲
事,不但消灭了江都派,还如此整治他们的掌门人。」

  「这不是省了你许多功夫吗?」毒龙真人哼道。

  经已变身为爱欲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东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盗走了
毒龙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祸姚凤珠,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地便使江都派烟消云
散,实在使人心寒。

  「我还道你打算回归本教哩。」李向东诡笑道。

  「我给你诛杀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当年的恩怨
也是一笔勾消,修罗教与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毒龙真人沉声道。

  「胡说,一天入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听过有人能脱出修罗教吗?」
李向东骂道:「我李向东身为教主,更不容你这个叛徒活在世上,淫狱里已经给
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向东,上一趟我让你大摇大摆走出毒龙观,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
我怕你吗?」毒龙真人冷哼道。

  「你懂什么!」李向东冷静地制出一根三尺多长的玉棒,道:「老毒龙,你
可要尝一下玄武棒的利害吗?」

  「什么玄武棒?」毒龙真人尘拂挡在身前,愕然道:「怎么好像与朱雀杵同
出一源的?」

  「本教异宝数不胜数,岂是你这个叛徒知悉的。」李向东傲然道。

  柳青萍从来没有听过什么玄武棒,看见李向东手中的玉棒,物料质地与朱雀
杵没有分别,接着记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东当是使出妖法,变化了
朱雀杵的形状,使毒龙真人无法认出来。

  姚凤珠虽然受了许多折磨,但是究竟是练武之身,体质远胜常人,因火蚁而
起的痕痒也逐渐散去,经过这阵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复正常,看见两人剑拔弩
张,可不知道是惊是喜。

  惊的是想不到这个俊朗的后生,竟然是本派宿敌修罗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
的手里,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喜的是他气度沈凝,深不可测,或许能藉他之力,
杀掉毒龙这个妖道,给本派殉难各人报仇,那便可以死而无憾了。

  「布阵!」毒龙真人尘拂一摆,四艳立即跃居他的四周,设下一个森严的阵
式。

  「青萍,四个女的交给你了,给我杀个干净,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自修习邪功后,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人交手,赶忙拔剑在手,运起万妙奼女
功,杀机盈胸,因为四艳恶名早着,目睹她们的恶行,更有心借机为武林除害。

  「上!」李向东玉棒横挥,棒尖红芒暴发,不知如何,四艳竟然眼前一花,
失去了他的纵影。

  柳青萍乘时扑上,长剑一圈,疾刺身前的春艳。

  四艳的武功自然不弱,秋艳一招围魏救赵,化解了柳青萍的杀着,其它三女
立即围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这时李向东也与毒龙真人动手了,手中玉棒彷如毒蛇出洞一般,招招险,棒
棒快,杀得毒龙真人汗流浃背,全无还击之力。

  还是吊在半空的姚凤珠自然希望李向东获胜,紧张地看着战况,发觉毒龙真
人的武功远比自己的想象还要高,虽然落在下风,但是仍然攻守兼备,一一接下
李向东凌厉的攻势,不禁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无望报仇了。

  毒龙真人本来没有把这个后生小子放在心上的,岂料愈打愈心惊,李向东手
中的玉棒,好像处处克制着他的尘拂,要是继续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随念
转,取出盛载火蚁的盒子,扬手便朝着李向东掷去。

  李向东冷哼一声,玉棒大袖一卷,竟然把几只疾射而至的火蚁卷入袖里,玉
棒也同时发出一团红光,闪电似的罩向毒龙真人,自己却腾空而起,大鸟似的迎
头扑了过去。

  毒龙真人知道利害,赶忙念起咒语,身畔涌起黑雾护身,尘拂却脱手而出,
利箭似的急射半空中的李向东。

  李向东不慌不忙,玉棒一挥,把尘拂击落地上,接着健腕一抖,玉棒连连变
招,顺势攻了过去。

  这几招彷如电光火石,瞧得姚凤珠眼花了乱,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是
听到毒龙真人大吼一声,庭前瞬即黑雾迷天,什么也看不见了。

  黑雾消散后,只见李向东傲然执棒而立,身前留下了毒龙真人的尘拂,毒龙
真人当是败走了,另外一边,柳青萍正从夏艳胸前拔出长剑,其它三女却是逃之
夭夭了。

  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旁,玉棒在虚空中摆动了几下,指点着说:「刚才你那
一剑,要是如此这般,先攻冬艳,回剑再刺秋艳,她们可跑不了,淫狱里也可以
多添两个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剧战之中,还有空留意自己的战况,实在深不可测,接着
想到了一件事,不禁惊叫一声,长剑遥指夏艳的尸体,呐呐不能说话。

  「她进去了。」李向东点了点头,转身望着姚凤珠,说道:「你要死还是要
活?」

  「求你赏我一剑吧!」姚凤珠泣叫道,发觉李向东目灼灼地看着自己那光裸
的下体,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没有人给江都派报仇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你……你不杀我吗?」姚凤珠吃惊道。

  「江都派已经在武林中除名,杀不杀你也没有分别,而且……」李向东走上
一步,道:「杀死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凤珠心乱如麻,不知道该说什么,难受无比的麻痒又从腹下升
起,更使她头昏脑胀。

  「老毒龙先杀你的老父丈夫,再屠杀全谷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飞烟灭,还
毁去你的清白,仇深似海,难道你不想报仇吗?」李向东寒声道。

  「如何才能报仇?」姚凤珠悲哀地说,她当然想报仇,却也明白自己不是毒
龙真人的敌手。

  「如果你加入本教便行了。」李向东笑道:「只要你能够舍弃这具皮囊,修
习本教的奇功秘术,还可以亲手手刃仇人。」

  「入教?」姚凤珠虽然把毒龙真人恨之入骨,但是为了报仇而加入淫恶的修
罗教,代价可太大了。

  「不错。」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只有本教的弟
子,才能修习奇功秘艺,助你手刃仇人,用你这个破败的身体给本教办事,当作
报仇的代价,也很划算呀。」

  「不……别碰我……不行的……」姚凤珠尖叫道,且别说修罗教如何淫毒凶
残,单是如此任由这个男人凌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了。

  「这个破败之身,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李向东笑道:「像你现在这个样
子,难道你还能活下去吗?」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姚凤珠放声大哭道。

  「你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吗?」李向东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狱,你
可要去地狱走一趟吗?」

  「下地狱便下地狱吧……呜呜……杀了我吧!」姚凤珠厉叫道。

  「也罢,我便辛苦一点,陪你走一趟吧。」李向东叹气道:「青萍,你可要
下去走走呀?」

  「不,我不去!」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要带姚凤珠下去淫狱。

  「你也见识过了,不去也罢。」李向东大笑道:「那么便给我把这里烧成白
地,然后回宫等我。」

  「弟子领命!」柳青萍恭身答应道,再抬头时,李向东和姚凤珠已经不知所
纵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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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淫欲魔女

  回到魔宫后,柳青萍还来不及更衣,便听到虚空中传来姚凤珠凄凉的哭叫,
接着眼前一花,李向东和姚凤珠蓦地出现身前。

  姚凤珠双目无神,脸如金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脚才一着地,
便全无气力地辟啪一声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极度震骇里。

  「你游过地狱了,还想下去吗?」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问道。

  「不……呜呜……我不去!」姚凤珠婘伏地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夹在股
间,恐怖地泣叫道,泣叫声中,双手却忘形地乱揉乱捏,看来淫毒仍然在她的体
里肆虐。

  「你死了之后,无论喜欢与否,也一定要下去的,从此便不分昼夜,没完没
了的任人奸淫,永不超生了。」李向东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似的说。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呜呜……你骗我的!」姚凤珠大哭道。

  「你亲身经历,耳闻目睹,假得了吗?」李向东怪笑道:「夏艳肉身虽死,
在地狱里还是给九尾飞龙肏得死去活来,你没有忘记吧?」

  「我……」姚凤珠当是记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关打战,浑身
发抖。

  「老毒龙不是杀光了江都派吗?为什么那群男人会大叫掌门人来了?」李向
东继续残忍地说:「还有,那个瘦削的小伙子称你为姐姐,是你的亲弟弟吗?」

  「他……」姚凤珠脸如死灰,可没有做声。

  「还有,那个高大的壮汉是你的小叔吗?地狱里男多女少,他们蹙得很苦,
你下去后,便可以永远和他们一起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要说了……」姚凤珠俏脸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么你要不要活下去呀?」李向东笑问道。

  「我……我……」姚凤珠当然不想下地狱,但更不敢想象活下去的后果。

  「现在还痒吗?」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痒……呀……救我……」李向东不问还可以,提出这个问题时,姚凤珠便
感觉浑身彷如虫行蚁走,牝户更是痒不可耐,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夹在腿间的指头
闯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带上来!」李向东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与两个侍女把姚凤珠从地上架起,送入李向东怀里。

  「火蚁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驱之不去了!」李向东张开姚凤珠的粉腿,指
头拨弄着肥美红润的肉唇说:「从今以后,你也要日夜备受欲火煎熬了。」

  「痒死我了……进去……呀……大力一点……」姚凤珠紧按李向东的怪手,
忘形地叫。

  「这样可是好过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探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说。

  「是的……呀……再进去……不……不要停呀!」姚凤珠苦不堪言地叫。

  「尿出阴精时,部份淫毒也会同时宣泄,便没有那么痒了!」李向东起劲地
掏挖着说:「然而也只是一时之快,不用多久,淫毒又会发作的。」

  「啊……啊啊……来了……啊……」姚凤珠蓦地发狂似的扭动着身体,接着
长号一声,便软在李向东怀里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凤珠已经泄了身子,也不待李向东吩咐,赶忙送上一方雪白罗
巾。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抽出指头,接过罗巾,首先在姚凤珠脸上擦了几把,然后
抹去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这个可怜的女
孩子从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巾塞着她的骚穴。」李向东收起手里的罗巾说。

  柳青萍赶忙再取素帕,塞入姚凤珠的肉洞里,发觉那颗大得怕人的淫核小了
许多,知道淫毒得到宣泄了。

  姚凤珠没有动弹,默默地流着泪任由摆布,随着痕痒的减退,神智也清醒了
许多,念到刚才无耻的叫唤,不禁心痛如绞,好像比淫毒发作时还要苦。

  「像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活下去,结果还是要当婊子的。」李向东讪笑道:
「犹幸你的淫核长得特别肥大,虽然难堪风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潮,随便一个
男人亦能给你煞痒的。」

  「不……我不当婊子!」姚凤珠尖叫道,心里却知道李向东说得不错,倘若
淫毒发作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这可由不得你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
之后,欲火无处宣泄,加上火蚁的淫毒,或许还会主动强奸男人哩!」

  「不……不是的!」姚凤珠大哭道。

  「告诉你,世上只有我能够给你压制火蚁的淫毒,你要不加入本教,就是当
婊子,没有婊客时,还是要受罪的。」李向东森然道。

  「入教?」姚凤珠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这个邪恶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你下去淫狱,有空时,看看你的叔伯兄弟和那些
淫鬼如何给你煞痒,也很有趣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要!」姚凤珠厉叫一声,泪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你不答应的。」李向东大笑道:「青萍,你带她去洗澡,然后回来
候命。」

  姚凤珠满腹辛酸地随着柳青萍走进澡房,里边筑有一个池塘大小,可容数人
的白玉浴池,池里蒸气弥漫,早已注满了热水。

  「……」柳青萍暗念咒语,身上的魔女战衣立即消失,一丝不挂地站在姚凤
珠身前。

  「你……」姚凤珠吃惊地往后退去,想不到这个相貌狰狞的魔女竟然是一个
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也没空奇怪她如何脱下紫红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柳青萍自我介绍道:「入教前是巴
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姚凤珠失声叫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你怎会入教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不是也入教吗?」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唯有抽出塞
在牝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他。」柳青
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如雨。

  「你……可是又痒吗?」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凤珠悲从中来地叫,玉
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你的。」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姚凤珠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红,道:「快
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干净,无奈牝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纤
纤玉指朝着肉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便不会为火
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键所在,当
指头碰触着发涨的肉粒时,子宫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
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浅叫着,双脚更是软弱无
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子宫里的酥麻涨
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
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彷佛听到李向东在耳畔冷哼的
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你……你靠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
给你洗澡吧。」

  「谢谢你……」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肉体饱受摧残,已
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干身体后,便取了一方
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腰,含羞问
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何况无论穿上什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柳
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前。

  「解下彩帕!」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什么,最后还是要
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知道自慰的
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
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淫辱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
彩帕。

  「姚凤珠,你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
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便看事情的大小,接
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淫狱,永远供淫鬼取乐,明白吗?」

  「弟子……弟子明白!」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待我给你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仪式吧。」李向东沉声道:「元
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你背叛本教,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
你性命,打下淫狱的。」

  「弟子不敢!」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
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于是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
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
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
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你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
其它的男人?」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
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
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你老公肏得你过瘾吗?」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三角洲,动手剪下
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肉丘时,听到姚凤珠娇吟的声音,心
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尔的日子,
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独
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了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可恨新婚不及三
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时,李向东
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中指还故意抵
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淫毒又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淫核没有?」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么要看看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骚穴,看清楚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美女,寻找
逞凶的借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
尽苦头了。

  「我……」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见柳青萍脸露焦灼之
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暗咬银牙,小心翼翼地张开
了娇嫩的阴唇,低头窥望,只见玉道里果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粒,水光潋滟,
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天高举,硬
把两片粉红色的肉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如此恭顺,
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看……」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虽是红豆般大小,
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你的肥大,淫毒发作时,你的淫核更会大如鸡
子,阻塞阴道,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记记直插淫核,使你欲仙欲死了。」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活,也要沉
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么?」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不禁惊骇
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你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本教的淫欲魔女了。」李向东满意地说:「取
战衣!」

  淫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轻柔单薄的
布片,用带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念出咒语后,不知如何,竟然变成
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细看,却发
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虽然不是纤毫毕露,
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什么不对?」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的胸脯疾刺
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岂料胸前
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无破损。

  「教主……」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音。

  「淫欲战衣也是刀枪不入的,只是漂亮一点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样如何见人?」姚凤珠惊魂甫定,着急地叫道。

  「为什么不能见人?而且淫欲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胜的!」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顿生不祥的感觉,却没有追问淫欲魔女究竟如何对敌,除了慑于李向
东森冷的脸孔,也因为淫毒突然加剧,体里痒不可耐,一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
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李向东好像没有看见,继续传授穿衣和脱衣的口诀。

  姚凤珠咬紧牙关试练了两遍,无奈淫毒愈来愈是利害,终于禁受不了,最后
一次脱掉战衣后,终于不顾李向东的叱喝,倒在地上,指头往牝户里乱挖。

  「不许挖!」李向东冷哼一声,发出两缕指风,制住姚凤珠两臂的肩井穴,
使她不能动弹道:「把她带过来。」

  「呜呜……救我……痒死我了……」姚凤珠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着腰肢,
无奈才扭了两下,已经给柳青萍拦腰抱起,送到李向东身畔的方桌。

  「很痒吗?」李向东张开姚凤珠夹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呜呜……教主……我受不了了……」姚凤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么?」李向东瞪着淫水长流的肉洞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快点给我
啊……呜呜……痒死人了……」

  「鸡巴可没有,用这个行么?」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杵,在姚凤
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别的壮硕粗
大,使姚凤珠肉跳心惊,然而牝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向东没有乘
机行淫,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你知道你很淫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的肉缝说。

  「我……呜呜……是……我是淫妇……」姚凤珠凄凉地说,腹下火辣辣的,
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你本来就是淫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淫念,火蚁的淫毒使
淫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你本来脸目。」李向东继续磨弄
道:「纵然你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你亦敌不过先天的淫念,结果还是
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你自己扪心自问,老公死后,你午夜梦回,有没有想过男人呀?」李向东
讪笑道:「还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辗转反侧,春心荡漾,甚至流出淫水呀?有没
有见到年青壮健的男人时,也想起死鬼老公,怀念云雨之乐呀?」

  「我……我……」姚凤珠无言以对,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荡,不知道全是
一个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你的死鬼老公一定让你很过瘾了,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姚凤珠冲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闺房之事,岂能说出来,不禁粉脸
通红,立即住口。

  「由于你是个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够抬起头来的男人,也能让你满足,甚
至高潮迭起。」李向东手里的朱雀杵离开了牝户,点拨着微陷的玉脐说:「事实
只是暂时压下澎湃的欲火,过不了一会,你又会想男人了,是不是?」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虚,使她心浮气促,很是难受。

  「老公死后,你一定整天想着他,满脑子是他的大鸡巴了,是吗?」李向东
诡笑道。

  「是……是的!」姚凤珠气息啾啾道,体里的欲火好像又开始失控。

  「因为你天生是个淫妇,短暂的满足,只能使你更想男人,一天没有男人也
不行!」李向东沉声道。

  「是……我是淫妇……给我……我要……」如果不是双手的穴道受制,姚凤
珠一定会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妇要什么呀?」李向东寒声道。

  「要……我要……给我!」姚凤珠涨红着脸地叫。

  「小淫妇要不说出来,可要痒死你了!」李向东逼问道。

  「我……小淫妇……要……要鸡巴……」姚凤珠终于敌不过沸腾的欲火,崩
溃似的叫。

  「对了,小淫妇想要大鸡巴有什么大不了。」李向东哈哈大笑,抬手解开姚
凤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着肉缝说。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为什么,这时姚凤珠好像没有那么
难受了。

  「朱雀杵该能代替男人的鸡巴的。」李向东手中一紧,强行把朱雀杵挤进两
片湿淋淋的肉唇中间。

  「喔……」姚凤珠娇哼一声,感觉下体好像是撕裂了,也许是淫毒发作的关
系,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没完没了的痕痒那般难受,竟然双手支着身子,弓腰迎
了上去。

  「美吗?」李向东住手问道,朱雀杵只是进去了一小段,还有大半留在姚凤
珠体外,很是诡异恐怖。

  「再进去一点吧……」姚凤珠喘着气说。

  「小淫妇,自己动手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姚凤珠接过玉杵,才发觉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过,不禁奇怪
自己怎能容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尽管心里奇怪,洞穴里还是麻痒难忍,姚凤珠唯有咬紧牙关,胆战心惊地把
朱雀杵往深处送去。

  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满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
涨得姚凤珠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但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欲火也大大消减,
远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姚凤珠低头一看,发觉朱雀杵还有三四寸留在肉洞外边,不禁大吃一惊,颤
声道:「这……这会捅穿的……」

  「忘记你是天生的淫妇么?淫妇又怎会害怕大鸡巴!」李向东哈哈一笑,抬
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哗……」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尖叫一声,感觉朱雀杵好像直刺心头,顿时浑
身发软,再看杵子已经完全没入阴户里,犹幸没有什么痛楚。

  「像你这样的淫妇,别说是朱雀杵,再大一点的棒子也能容得了。」李向东
冷笑道,把指头探进肉唇里,抵着朱雀杵的末端往里边推进去。

  姚凤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贱,心里难过,禁不住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柳青萍相信李向东使用了妖术,才能使姚凤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雀杵,也不
以为异,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焕发,最后还尿了身子,姚凤珠却全无异状,
火蚁的淫毒也好像压了下去,该是另有玄虚。

  「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来,知道吗?」李向东从侍女手中接过
一根白绫带子,丁字形地缚在姚凤珠腹下,防止朱雀杵从牝户里溜出来。

  姚凤珠以为如此方能治疗火蚁的毒伤,唯有含泪答应。

  「饿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不……」姚凤珠凄然摇头。

  「从昨夜落入老毒龙手里,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你不拉不撤,不吃不喝,
为什么不饿?」李向东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淫毒烧心,满脑子的淫念压下吃
喝的需要,更难抗拒淫情了。」

  「我……我实在不饿……」姚凤珠泪流满脸道。

  「我给你准备了一碗安神净心汤,喝下汤后,便上床休息,一觉醒来,便会
好多了。」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姚凤珠由衷地说,心里倒有一点感激。

     ***    ***    ***    ***

  魔宫无日月,姚凤珠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舒泰,疲劳尽消,
精神体力已经完全回复,只是腹如雷鸣,饿得难受。

  姚凤珠揭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坐了起来,发觉除了缚在腰下的白绫带外,身
上还是光脱脱的一丝不挂,念到这两天身受之惨,不禁悲苦填胸。

  「你醒来了,睡得好吗?」姚凤珠自伤自怜的时候,柳青萍领着两个捧着盥
洗用具的侍女进来道。

  「还好……」姚凤珠胸中一热,赶忙下床相迎,岂料才一动身,下身便涨满
欲裂,随即记起朱雀杵还是深藏肉洞里,顿觉凄苦难禁,潸然泪下。

  「慢慢来,不要着急!」柳青萍动手扶着姚凤珠下地说。

  「姐姐……」姚凤珠悲从中来,伏在柳青萍的肩头悉悉蟀蟀地哭起来。

  「莫哭,莫哭,教主会恼的!」柳青萍急叫道。

  姚凤珠还是哭了一会,才抹去泪水,低头检视腰下的白练,只见掩盖着方寸
之地的部份湿淋淋的,更是难过。

  「好多了吗?」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凄然道,插入朱雀杵后,虽然不再痒得死去
活来,但是依然春心荡漾,记忆中,昨夜还做了几个绮梦,最难堪的是梦中的男
人竟然是李向东,除了肆无忌惮地饱尝手足之欲,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
的淫妇。

  「看开一点吧,只要不用受罪,其它的可不重要。」柳青萍安慰道。

  「姐姐……我……我是淫妇么?」姚凤珠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该没有错的。」柳青萍依着指示说话,却不忍多
说,乱以他语道:「你一定饿坏了,洗把脸便可以用膳了,还有,别叫姐姐,我
们以名字相称吧。」

  「我……我想换过这根带子……」姚凤珠心里难过,泪盈于睫道。

  「行,已经给你预备了新的。」柳青萍点头道。

  姚凤珠闻言,心里好过了一点,匆匆洗漱完毕后,赶忙解下白绫带,用香巾
擦洗牝户,看见红嫩的阴唇微张,中间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当是朱雀
杵的缘故,心念一动,纤纤玉指便往肉缝探去。

  「凤珠,不要动朱雀杵!」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姚凤珠含羞点头,指头继续深入不毛,只是进去一小节,
便碰触着朱雀杵的末端,发觉杵子虽然紧贴肉壁,洞穴里却是水汪汪的,看来是
从周围渗出来的,可不敢想象里边是什么模样,唯有擦干净外边的水点,重新系
上白绫带。

  这时侍女已经送上饭菜,姚凤珠实在饿得利害,立即据案大嚼,柳青萍亦坐
下相陪。

  用膳完毕,柳青萍继续陪伴,详述魔宫的规矩和禁忌,还在李向东的授意之
下,推心置腹,无所不谈,让姚凤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异
心,方便日后操纵。

  姚凤珠早料到柳青萍当上修罗教的爱欲魔女,该是遭遇甚惨,身世堪怜,李
向东的凶残恶毒,荒淫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则,修罗教亦不会成为武林的公
敌,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还要饱受变态的摧残,无奈这时已经没有选择了。

  说了半天,李向东突然传令召见。

  「你们坐下来。」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轻拍身畔的座位说。

  经过柳青萍的指点,姚凤珠早有心理准备,强忍羞惭,与柳青萍分别坐在李
向东左右,任由他搂入怀里。

  「知道为什么淫毒没有发作吗?」李向东把玩着姚凤珠胸前的肉球说。

  「是……是那杵子吗?」姚凤珠神思彷佛道,李向东身上的男人气息,竟然
使她意乱情迷,也使深藏体内,寂然不动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宝,功能催情,也能绝欲,经我使出绝欲大法后,才能暂
时压下火蚁的淫毒,但是你的先天淫念太重,火蚁的淫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
的神效与时递减,亦非长久之计,要免去淫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习淫欲神
功,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李向东正色道。

  「什么?」姚凤珠失声叫道,单听淫欲两字,便知道是淫邪的功夫,遑论要
人尽可夫了。

  「这也是你的造化,如果你不是天生的淫妇,凑巧为火蚁所伤,可不容易练
成这套能使男人精尽人亡的绝世奇功哩。」李向东解下姚凤珠腰间白练说。

  「不……不行的……我不练!」姚凤珠尖叫道。

  「要是不练,你便要受尽活罪而死,然后魂归淫狱,供九尾飞龙和淫鬼取乐
泄欲了。」李向东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还是淫
狱,害怕再见野兽似的弟弟和家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样呀?」李向东出人意表地没有动气,
只是把指头探进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来……」随着朱雀杵一点一点地溜出牝户,淫毒立
即发作,痒得姚凤珠哀叫不绝,发狂似的制止李向东抽出杵子。

  「你练是不练呀?」李向东叹气道。

  「练……我练了!」姚凤珠按着李向东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进体内。

  目睹姚凤珠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说不出的内疚,恨不得能
够以身替代,以赎前衍。

  「这便是了,你天生淫荡,纵然不为火蚁所伤,也是个淫妇,习成神功后,
更可以亲手宰掉老毒龙,何乐而不为哩。」李向东柔声道。

  「我……我打不过他的。」姚凤珠悲叫道,追源祸始,毒龙真人自然是罪魁
祸首,虽然报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无异是缘木求鱼。

  「如果练成淫欲神功,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习成神功后,便可以采阳补阴,增长功力,假以时日,老毒龙怎会是你的
敌手?」李向东点头道。

  「采阳补阴?」姚凤珠惊叫道。

  「以你的天赋和火蚁的淫毒,只要放开怀抱,不再强行压制淫念,应该在七
七四十九天里练成入门功夫,可以尽情享受床第的乐趣了。」李向东笑道。

  开始练功后,姚凤珠可不用朱雀杵压制淫毒了,淫毒发作之时,只要运起邪
功,就像朱雀杵入体,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的痒麻也如雪消融,没有那么难受。

  然而能够压下淫毒,并不等于可以抑制淫情。

  不练还可,每当行功完毕,姚凤珠便会春心荡漾,情潮汹涌,满脑子尽是使
人脸红心跳的念头,历久不去,常常欲火未消,淫毒又发,使她咬碎银牙。

  虽然近来淫毒发作的次数大减,但是春情亦与时俱增,使姚凤珠也感觉自己
愈来愈不知羞耻,放浪形骸。

  事实也不容姚凤珠有羞耻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样,只许用彩帕缠腰,更多
时候更是不挂寸缕,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日夜盘桓,任人大肆手足之欲。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凤珠亦要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李向东,不同
的是,李向东总是以柳青萍泄欲,可没有更进一步。

  李向东不是没有碰姚凤珠,还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没有真个销魂之
外,她受到的侮辱,绝不少于柳青萍,也许还更多。

  姚凤珠也要吃李向东的鸡巴,或许是心里有备,或许看见柳青萍甘之如饴,
倒不算难受,只有一次李向东在她的口里发泄,还要她吞下那些腌臜的精液,才
禁不住伤心落泪,结果换来更多的羞辱,自此以后,李向东习惯在泄欲后,要她
用口舌舐干净那肮脏的鸡巴,甚至柳青萍的尿穴,吃了几趟,便习以为常了。

  最叫人难堪的,是李向东很爱张开那神秘的洞穴,去撩拨那颗大如鸡子的肉
粒,用指头或是朱雀杵,有时还要柳青萍和众侍女轮番把舌头探进去,使她当着
众人身前丢精泄身,丑态毕露,以作戏谑,不记得那一天,姚凤珠自早至晚曾经
尿了十七次,流出来的阴精,该比尿尿还要多。

  不知为什么,泄身的感觉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尽管有时会羞得无地自容,
姚凤珠目睹柳青萍给李向东弄得死去活来时,竟然暗里羡慕,还生出委身以代的
念头。

  李向东的性欲很强,而且持久耐战,好像不会疲累,日夜作乐,旦旦而伐,
柳青萍实在受不了时,偶然也会大发慈悲,在其它侍女身上寻乐,事后纵然赤条
条地搂着姚凤珠交股而眠,从不会闯入雷池半步。

  姚凤珠愈来愈是无法入睡,特别是李向东躺在身畔时,那雄风勃勃的鸡巴便
会出现在脑海里,使她备受煎熬。

  魔宫里是不见天日,难分昼夜的,众人只能以沙漏辨别昼夜,张眼看见沙漏
满满的,细沙再度滚滚而下,姚凤珠知道黑夜已经过去了,其实不用看沙漏,也
知道是天亮了,因为身畔还在熟睡的李向东,胯下的肉棒已是勃然而起,显示着
晨早的冲动。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该是累坏了。

  昨夜李向东好像特别兴奋,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凶威,待他的兽欲
得到发泄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姚凤珠自念无论姿色身材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那么不屑
一顾,想到昨夜终于强颜求欢,仍然不获垂怜,粉脸发烫之余,心里也是委屈。

  偷眼看见那耀武扬威的肉棒,姚凤珠不禁春心荡漾,更觉空虚寂寞,情不自
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抚玩,还把纤纤玉指探了进去。

  又湿了!

  近来淫水好像特别多,动辄便满山满谷,缠在腰间的彩帕,也常常是湿了一
片,每天总要用上四五块,叫人厌烦,这应是火蚁的淫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淫
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头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了,姚凤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子宫里便生出熟悉
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继续搔弄,该能宣泄那难耐的欲火。

  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头可不知打什么主意,好像是有
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淫妇,大清早便想男人吗?」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珠说。

  「教主……」姚凤珠粉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你不喜欢
弟子吗?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肏你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什么?」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着腿弯,让
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入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扶着腿根,动
手张开有点湿润的肉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什么时候?」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你自己看看!」

  「看什么?」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你的淫核!」李向东使劲张开肉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淫欲神功
业已把火蚁的淫毒全压下去,与你天生的淫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后,你便可以采
阳补阴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粉腿弯到头上,低
头细看,发觉肿涨的肉粒,果然比淫毒发作时小了许多,也没有那么恐怖。

  「上来吧,看你有多淫!」李向东放下粉腿,扶着纤腰,双手一动,便把姚
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肉棒,顿觉浑身发烫,顿忘羞耻
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肉棒,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挤压着里边的空气,涨得姚凤
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子宫深处却传来阵阵
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头一趟便由你作主,你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李向东笑嘻嘻地抱
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真美妙,特
别是火棒去到尽头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柔的花芯,里边又酸又
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宫里已经弥漫着使人头昏脑涨的酥麻,还不断往四肢
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子宫深处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
中洞穿了,积聚着的酥麻彷如山洪暴发,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
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鸡巴抵着花芯,发觉上边传
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个中奥妙,暗运奇功抗拒,苦修
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头,高潮的来临,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极
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
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姚凤珠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青萍也从睡
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钻进地下。

  「小淫妇,我会让你痛快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凤珠喘个不停,四
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淫妇,可是乐够了?」李向东发狠地把鸡巴急撞姚凤珠的身体深处,然
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
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淫欲神功,终于使她能够采阳补阴了。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了,然而肉欲
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你再乐多几趟吧!」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在身下,奋
力地抽插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给李向东弄
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抽插,才会丢精泄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
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
如此看来,淫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的万妙奼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泄了,抽插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潮差不多来临时,运功
使出了从淫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去。

  龙吐珠是一门淫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欲火,却无损元阳,
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别,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
人般尿精。

  这几天,李向东日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吐七珠,倘
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昨夜李向东
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丢了身子,
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原来是晕倒了。

  李向东没有七珠连发,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姚凤珠修习的淫欲神功,与龙吐
珠同出一源,别有妙用,此刻时机尚未成熟,不宜胡乱使用。

  姚凤珠醒来了,虽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却是罕有地美满和畅快,甚至有一
些儿喜悦,床第的欢娱仍是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知是羞是喜,接着感觉有人
用布帕在下体揩抹,低头一看,发现动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惭愧不安,挣扎着要
爬起来时,却给身畔的李向东按回床上。

  「乐透了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玩着姚凤珠的粉乳说:「告诉我,刚才你
乐极晕倒前,感觉究竟是怎样?」

  「……」姚凤珠羞得粉脸通红,如何能够回答,唯有闭目不语,感觉柳青萍
已经用布帕包着指头,小心翼翼地探进肉洞,更是动也不敢动。

  「说话呀!」李向东追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有点儿气愤道,暗念这个魔头要自己回答这样的
问题,实在使人难堪。

  「小心听清楚了……」李向东手中一紧,狠狠地在涨卜卜的肉球握了一把,
寒声道:「此事很重要,因为从现在开始,你与武林中人交合时,便能吸取他们
的内力,对方的内功愈高,你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记了!」姚凤珠着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内力。

  「下一趟可要记清楚了,能不能报仇,要看你能够吸取多少内力。」李向东
冷冷地说。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姚凤珠鼓起勇气问道。

  「如何能够采阳补阴吗?」李向东诡笑道:「很简单,什么也不用干,只要
张开腿躺下来便行了!」

  「但……但是……」姚凤珠头昏脑涨,不知如何说下去。

  「淫欲神功是天下第一的采补之术,习成入门功夫后,每次尿精时,无需运
功,便能自行触发奇功,从对方的马眼吸取内力了。」李向东解释道。

  「那要什么时候……我……我才能击败毒龙妖道?」姚凤珠嗫嚅道。

  「外来的功力难比自身修练,要对抗老毒龙,最少要两个与他功力相若的高
手……」李向东沉吟道。

  「两个吗?」姚凤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还要给两个男人沾污了。

  「你的淫欲神功只是初窥门径,要采尽像老毒龙这样的高手的功力,最少要
与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来愈难,可不能着急的。」李向东笑道:「而且
像老毒龙的高手不多,还要他们看上你,可不容易。」

  「什么?」姚凤珠失声叫道。

  「可惜,世上没有一所妓院专供武林人士作乐,要不然,去当几年婊子便成
了。」李向东笑道:「但是你也不用愁,我有办法的。」

  「这不行的!」姚凤珠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一次秽,两次也是秽,有什么大不了,
而且火蚁的淫毒只是给淫火压下来,要不努力修练,还是要受罪的。」

  姚凤珠如堕冰窟,可不敢想象以后如何活下去。

  姚凤珠习成淫欲邪功的入门功夫后,李向东便独自外出,回来时,两女的日
子也发生了变化。

  「青萍,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李向东格格
怪笑笑道。

  「什么……」柳青萍闻言大惊,她的父母早逝,是蒲云风把她抚养成人,还
授以武功,恩深义重,情同父女。

  「你可想回去见他最后一面么?」李向东笑道。

  「求教主慈悲……」柳青萍扑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李向东点头道:「你明早动身吧。」

  「真的吗?」柳青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

  「我骗你干嘛?」李向东笑道:「蒲云风要是不治,你的大师哥胡霸该接任
掌门,回去后,要尽快下嫁他为妻,再听候命令。」

  「他与弟子只有兄妹之情,是不会迎娶的,何况弟子……弟子已非完璧……
他……」柳青萍哽咽道。

  「你只要运功燃起爱火,他便非卿不娶了。」李向东笑道。

  「但是……」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什么?」李向东变脸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本教是如何惩治抗命的弟
子的?」

  「不……弟子不敢!」柳青萍哀叫道。

  「还有,不要以为离开了我,便可以阳奉阴违,你的一举一动,还是在我的
眼皮之下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弟子不会的,弟子不敢!」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东妖法非凡,深信他
有办法监视自己的行动。

  「不敢便行了。」李向东冷笑一声,伸手搂着姚凤珠的纤腰,道:「明天你
也随我出宫,一试身手吧。」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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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筹建魔军

  「这儿便是慈云山了,可曾上山观光吗?」李向东携着姚凤珠漫步登山道。

  「没有。」姚凤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间,便从魔宫来到慈云山,看来柳青萍
可没有夸大李向东的妖法。

  慈云山是一个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一日路程,山上林木茂盛,却没有甚
么名胜古迹,人迹罕至,否则现在光天白日之下,以姚凤珠的打扮,该使人以为
碰上了山精妖怪。

  姚凤珠一身诡异的魔女战衣,脸上还挂着恐怖的脸具,幸好胸前腰间缠上彩
帕,盖着透明似的部份,才没有那么惊世骇俗,两块彩帕是经过多番哀求,才得
到李向东的首肯的。

  「知道山上有一所慈云庵吗?」李向东笑问道。

  「慈云庵?」姚凤珠可不知道山上还有庵堂,奇道。

  「不知道也不用奇怪,世上可没有多少人听过慈云庵的名字的。」李向东看
来心情很好,卖弄似的说:「慈云庵是青城派的别苑,由静悟老尼主持,供有天
份的后辈弟子作清修之所的。」

  「是静悟师太么?」姚凤珠讶然道,青城派虽然也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却是
名门大派,在武林中的影响力很大,静悟师太是青城掌门静虚的师妹,与师姊合
称青城两老,武功高强,志行高洁,甚为武林人士敬重,原来在此清修,有点担
心李向东此行是不怀好意。

  「你认得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我可没有见过她老人家。」姚凤珠摇头道。

  「一个老贼尼吧,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哼道。

  「教主,你……」姚凤珠失声叫道。

  「我什么?」李向东森然道:「九帮十三派人人该死,岂能让他们太太平平
地活下去!」

  姚凤珠冷了一截,顿悟李向东留下自己性命,绝不会安着好心。

  行行重行行,两人来到山腰,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边杂草丛生,乱石纷
纭,空无一人。

  「今天练功没有?」李向东问道。

  「出宫时练过一趟,但是……」姚凤珠欲言又止道,明知火蚁的淫毒尚在,
焉敢不练。

  「但是什么?」李向东把姚凤珠搂入怀里,问道。

  「弟子……弟子已经许久没有……没有月事了!」姚凤珠鼓起勇气,惶恐不
安地说。

  「许久?有多久?」李向东搓捏着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入宫后,弟子……呀……弟子便没有了……」姚凤珠娇喘细细地软在李向
东身上说,自从习成淫欲神功的入门功夫后,只要碰触着李向东的身体,甚至嗅
到他的气息,便心旌摇荡,压抑的春情也开始失控。

  最奇怪的是魔女战衣本该硬如精钢的,不知为什么,好像阻隔不了李向东的
怪手,乳房落在他的手里,便与没穿衣服一样,姚凤珠真想扯下缠胸的彩帕,看
看胸前的战衣是不是消失了。

  「入宫前,可有月事吗?」李向东笑问道,怪手继续往姚凤珠的腹下探去。

  「有……有的……啊……就在老毒龙……那一天才刚刚完事。」姚凤珠呻吟
道,感觉李向东的怪手探进彩帕之下。

  「停了一次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李向东诡笑道。

  「我怕……啊……你……你又痒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探手腹下,按着李
向东的怪手,却意外地发现战衣依旧是硬若精钢,可不明白他的指头如何能直薄
禁地。

  「害怕有孩子么?」李向东继续肆虐道。

  「是……是的……进去……喔……」这个问题虽然使姚凤珠备受困扰,但是
此刻好像变得不大重要。

  「不会的,习练神功后,从此便不能生育,也没有月事了。」李向东抽出指
头道。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
接着看见李向东的指头湿淋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于是惯性地捧着他的手
掌,低头便要舐去指头的秽渍,岂料脸上还是挂着脸具,不得要领。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笑嘻嘻地在姚凤珠胸前的彩帕揩抹着说:「你的淫
水可真不少。」

  「净是不能生孩子么?」姚凤珠喘着气说。

  「除了不育,从此也无惧任何淫邪的药物,那些药物虽会诱发火蚁的淫毒,
但是运起神功后,便能化解了。」李向东抹干净指头说。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暗念火蚁的淫毒可没什么大不了,好像还
不及李向东的指头。

  「要是没有其它的问题,我们便进去了,这里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杰的
别府,他身为四恶之一,也是有数的高手,与他睡觉也有你的好处的。」李向东
笑道。

  「王杰?」姚凤珠吃惊道。

  假瞎子王杰是是四恶之一,虽然武功不及其它三恶,邪术也逊于以妖法称雄
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声势不弱于聚众为恶的三凶,利用妖法结合武功,得以
挤身四恶之列,既然是修罗教的右侍,当是李向东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对他
施展采补之术。

  思索间,突然眼前一黑,重见光明时,已经置身在一处宽敞的大厅里,一个
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急步趋前恭迎。

  「叩见教主!」中年汉单膝下跪道,他该是假瞎子王杰了。

  「免礼。」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姚凤珠也依规矩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女吗?」王杰笑嘻嘻道。

  「不错,她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曾经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李向东答道。

  「听说姚凤珠长得天香国色,可惜属下缘悭一面。」王杰涎着脸说。

  「要看她的庐山真脸目还不容易么?」李向东哂道:「凤珠,解甲!」

  姚凤珠娇躯一震,想不到李向东还没有坐定,便要自己脱衣服了,无奈强忍
羞惭,念出脱衣咒。

  转眼间,魔女战甲便纵影全无,姚凤珠身上只剩下两块颜色鲜艳的彩帕,瞧
得王杰双眼放光,丑态毕露。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王杰口角流涎道。

  「还可以吧,要不然,怎能当上本教的天魔女。」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虽然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面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还是羞得耳根尽赤,
粉脸低垂,双手有意无意地挡在身前,阻隔王杰那淫邪的目光。

  「名是淫欲魔女,看来也不太淫哩。」王杰色迷迷地说。

  「她虽然是天生的淫妇,究竟还是良家妇女,除了死鬼老公,只有我一个男
人,你道是婊子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淫妇吗?」王杰舔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凤珠,过去让王右侍看清楚。」李向东下令道。

  姚凤珠的芳心卜卜乱跳,知道又要遭人凌辱了,难堪之余,也同时念到与李
向东淫媾时的舒畅。

  「美……真美……」目睹姚凤珠粉脸低垂,一步一惊心似的走到身前,王杰
更是血脉沸腾,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别看她的奶子大大,其实没有生过孩子,下边的骚穴又紧又窄,就像黄花
闺女。」李向东吃吃笑道。

  「真的吗?」王杰虽然欲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东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
为。

  「你有病吗?假瞎子王杰什么时候开始不碰女人的?」李向东皱眉道。

  「能碰吗?」王杰腼腆道:「他是教主的……」

  「为什么碰不得?」李向东大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全是本教的仇人,不
把她们打下淫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多碰几趟也可以给我解恨。」

  「仇人?」王杰不解地问道,也同时把姚凤珠拉入怀里。

  「我打算把仇人的女人,量才施教,给本教效力,让她们赎罪,我们也可以
泄愤,何乐而不为。」李向东狞笑道。

  如此恶毒的用心,自然使姚凤珠不寒而栗,心乱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记了躲
闪王杰的怪手。

  「教主英明!」王杰手掌覆在姚凤珠胸前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
似的,抖手扯下摇摇欲坠的彩帕,淫笑道:「为什么摸两下,奶头便凸起来了,
教主,她是吃了药吗?」

  「如果吃了药,也不算是天生的淫妇了。」李向东笑道:「你摸了这几下,
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

  「真的吗?」王杰那里还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凤珠腹下探去。

  落入王杰怀抱时,姚凤珠也曾生出挣扎逃避的念头,然而那中人欲醉的男人
气息,使她如饮醇醪,浑身燠热,体内盘桓不去的欲火,也烧得更是炽热,肉欲
的欢娱立即再上心头。

  「斡么痒……痒人家呀!」姚凤珠手往下移,软弱地按着王杰的怪手说。

  「不喜欢吗?里边已经湿透了!」王杰兴奋地叫,姚凤珠腰下的彩帕,便看
见他的手掌覆在腿根乱动。

  「我不要指头……」姚凤珠喘着气说。

  「那要什么呀?」王杰怪笑道。

  「要鸡巴……」姚凤珠冲口而出道,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知道不对,可不
明白自己怎会变得这样无耻的。

  「教主……」王杰涎着脸说,紧抱着姚凤珠的裸体,忙碌地上下其手。

  「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用吧。」李向东笑道:「但是她修习的是淫欲神功,
莫谓我言之不预呀!」

  「淫欲神功?」王杰脸色一变,忙松手退开,问道:「就是毒龙四艳的那一
套吗?」

  「老毒龙只有淫欲真经的上册,淫欲神功残缺不全,哪能比得上她。」李向
东哂笑道。

  「与毒龙四艳睡过的男人例必脱阳惨死,如果她更是利害,不是要属下的命
吗?」王杰见鬼似的急退几步道。

  「四艳由于不得其法,要辅以药物,才会使男人脱阳。」李向东笑道:「现
在她的功力尚浅,还不能使男人脱阳的。」

  「杀不得人有什么用呀?」王杰不解道。

  「杀人只是末节,采阳补阴,削弱敌人功力,才是杀敌于无形。」李向东哂
解释道:「就像四艳,武林人士谁敢碰她们,也是有力难施。」

  「教主说得对。」王杰叹气道:「但为了一夕风流,而要损耗苦修的功力,
属下也是无福消受的。」

  「你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李向东大笑道:「上窑子也要
付肉金的。」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王杰苦笑一声,蓦地若有所悟地问道:「后边能施
展采补之术吗?」

  「屁眼吗?屁眼可不行。」李向东摇头道:「如果擒下四艳……现在只剩下
三艳了,还可以用屁眼的。」

  「教主,能不能?」王杰目注姚凤珠的身后诡笑道。

  「不……不要!」离开王杰的怀抱后,姚凤珠的神智渐渐清醒,闻言大惊,
害怕地掩着身后说。

  「那里我还没有碰过,就是要碰,也该让我先拔头筹吧。」李向东摇头道。

  「当然是教主先干!」王杰谄笑道。

  姚凤珠虽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悲痛莫名,感觉自己实在与妓女没有分别。

  「慈云庵有动静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没有,还是像平日那般平静。」王杰答道。

  乘着两人说话时,姚凤珠偷偷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含泪系回身上,总算暂
时遮盖了羞人的裸体。

  「其它的准备怎样?」李向东继续问道。

  「牢房产房已经筑成,训练的场地和营房也差不多了。」王杰答道:「教主
可要看看?」

  「领路吧。」李向东点点头,长身而起,挥手着姚凤珠随行道。

  「这里是牢房。」王杰领着两人走进一条长长的甬道,推开尽头的石门道。

  门后有七八间空洞洞的牢房,每间牢房该能关上三四十人,要是全数用上,
可以容纳二三百个囚犯。

  「容得下慈云庵众尼吗?」李向东问道。

  「应该有多了,慈云庵只有两百多个尼姑,除去老弱战死的,剩下的也许一
半也没有。」王杰笑道。

  姚凤珠大吃一惊,看来李向东果然要对慈云庵下手,牢房当是用来囚禁俘虏
的,再念除去老弱战死,剩下的只有年青女尼,李向东把她们留下,必定存心不
良。

  「以后对付九帮十三派,除去江都,只剩十二派,也是照此办理,要有地方
扩展才行的。」李向东点头道。

  「是。」王杰答应道:「那边还有十间关押种女的囚室,教主请吧。」

  那些囚室小得多,各有木榻和马桶,看来是用作独立囚禁的。

  「希望能挑到十个吧。」李向东叹气道。

  「十个未必可以,五六个该没问题,有几个第三代弟子也长得蛮不错的。」
王杰忧心忡忡地说:「最担心的是她们自寻短见,那便白费心机了。」

  「佛们弟子最重轮迥,轻生会坠入畜道,该没有多少人有这个胆子的。」李
向东冷笑道:「除了那些种女,可以使用仙法,破坏其它人的脑子,便不会闹事
了。」

  「教主,那种魔大法真的行吗?」王杰嗫嚅道。

  「你没有试过吗?」李向东反问道。

  「没有,属下没有朱雀杵在手,岂敢轻试。」王杰叹气道。

  「也不用试了,我们今晚动手,着各人准备吧。」李向东沉声道。

     ***    ***    ***    ***

  李向东领着穿上魔女战衣的姚凤珠,王杰与数十恶汉随后,浩浩荡荡地摸黑
登上慈云山了。

  从王杰调遣人马开始,姚凤珠便随侍李向东左右,洞悉他们的实力,可不明
白以这点点人马,如何能够强攻慈云庵。

  慈云庵表面好像不问世事,事实是由静悟师太指点青城派的精英弟子深造武
功,庵里二三百人,人人习武,虽然大多尚未出师,但是实力不可轻侮。

  王杰竟然以一半人马把守下山道路,提防庵中人逃走报讯,也留下十数个教
众驻守深藏山腹的洞府,与府中的侍女筹备接收俘虏,才率领剩下的教众,与李
向东等一起正面进攻。

  以这丁点的人马,纵是乘夜偷袭,也要陷入苦战,王杰还登门叫阵,怎不使
人莫明其妙。

  姚凤珠只愁慈云庵没有防备,见状暗喜,只道李向东等定当大败,正教中人
可以吐气扬眉了。

  慈云庵闻得修罗教进攻,也没有轻敌,由静悟师太亲率庵里高手,恶战一触
即发。

  「李施主,当年尉迟元武功高强,妖法利害,修罗教的声势一时无两,尚且
烟消云散,足见邪不胜正,你还是解散修罗教,放下屠刀,以免重蹈覆辙吧。」
静悟只道李向东初出江湖,苦口婆心地说。

  「什么邪不胜正,全是一派胡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如果本教前教
主不是误入绝地,为你们以众凌寡,早已称霸江湖了,还容你在此饶舌吗?」李
向东冷哼道。

  「李教主,你率领这些人马进犯本庵,可是打算将来,又要说我们以众凌寡
吗?」一个唇红齿白,青春少艾的小尼姑排众而出,讪笑似的说。

  「缘清,李教主如此托大,当是以为修罗教的妖法无人能敌了。」一个与缘
清差不多年纪,长得比较丰满的女尼叹气道,两尼虽然只是身穿蓝布缁衣,头顶
剃得趣青,不施脂粉,但是眉清目秀,竟然别饶风韵。

  「缘清缘意,不得无礼。」静悟沉声道:「李教主,以尉迟元的妖法,当年
与我们对敌时,尚且无法施为,你要报仇,看来只能取决于武功了。」

  姚凤珠暗骂自己大意,竟然忘记了李向东精通妖法,不禁惶恐不安,但是目
睹静悟等态度沉着,好像胸有成竹,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放屁!前教主要不是陷身绝地,无法使用仙术,早已杀光你们了。」王杰
勃然大怒,举手望空点画,四周突然腥风大作,吼声不绝,黑暗中跑出许多头狮
虎猛兽。

  「众弟子无需恐惧,这些只是障眼法!」静悟大喝道。

  「障眼法吗?」王杰狞笑一声,指头朝着静悟一指,十数头猛兽竟然朝着她
疾扑而去。

  「孽障!」静悟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方红巾,在身前拂扫,扑上来
的狮虎突然不见,周围的猛兽接着亦消失得无影无纵。

  姚凤珠舒了一口气,偷眼发现李向东脸罩寒霜,知道静悟师太已破去妖法,
心里暗喜。

  王杰脸色剧变,口里喃喃自语,双手捏出法印,一时狂风大作,地动山摇,
一时毒蜂漫天,声势汹汹,接连使出了几种法术,最后一次还口喷烈火,疾卷静
悟等人。

  然而静悟师太每一次也是处变不惊,只是手摇红帕,一一破去,全然不损分
毫,众尼人人欢声雷动,呐喊助威,修罗教众却是脸如死灰,噤若寒蝉,看来士
气大减。

  「住手!」李向东喝住了王杰,寒声问道:「老贼尼,你手中的那方红帕是
什么?」

  「这是天池圣女赐赠,曾经连破尉迟元十八种妖法,使他不敢再犯青城的降
魔宝帕。」静悟平静地说。

  「天池圣女?」李向东愕然道。

  「圣女你也不知道,便敢妄犯正教么?」静悟摇头道。

  「圣女有什么了不起,所有女人也不过是婊子吧!」李向东冷哼道。

  「罪过,罪过,难道施主没有娘吗?」静悟叹气道。

  「老贼尼,我宰了你!」李向东勃然大怒,取出淫狱锁魂旗,迎风招展,山
上立即阴风阵阵,鬼影憧憧,恶形恶相的恶鬼杳杳出现,把众尼团团围住,张牙
舞爪,耀武扬威,声势远胜王杰使出的妖法。

  众尼相继哗然时,姚凤珠也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她发觉有许多江都派的亡
魂混杂其中。

  静悟师太别无他法,继续挥动手里的降魔宝帕,无奈那些恶鬼没有近身,宝
帕对他们夷然无损,也不能驱走周遭的恶鬼。

  「动手!」李向东发现降魔宝帕不能驱走众鬼,心里大喜,制出朱雀杵,大
鸟似的扑向静悟叫道。

  那些恶鬼也一拥而上,只是避开静悟,扑向惊惶失措的众尼,王杰与修罗教
众却紧随恶鬼身后,以众凌寡。

  姚凤珠没有动手,因为李向东没有吩咐,也乐于袖手旁观。

  李向东凌空飞起时,众尼也先后制出长剑,静悟更一手握剑,一手拿着降魔
宝帕,严阵以待,可是李向东还没有下地,已经挥舞朱雀杵,幻出一片杵影,分
袭群尼。

  静悟目光如炬,发觉杵影里夹杂着点点光芒,可分不清是暗器还是妖法,唯
有大叫众人小心,然而那些光芒来势急劲,叫声未止,已经有人倒地,有人及时
挥剑招架,也不能阻止来势,光芒沾体,便立即倒地不起。

  其它与恶鬼交手的众尼更是不妙!

  那些恶鬼根本不惧刀剑,鬼鬼双手张开,迎面抱拥,鬼手碰触的地方,立即
疼痛不堪,给恶鬼抱住后,更痛得倒地乱滚,再无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王杰凶残无比,握着大刀,一照脸便挥刀砍下,杀了不少女尼,只有姚凤珠
看得清楚,惨遭屠杀的全是年老貌寝的女尼,青春少艾的便生擒活捉,不禁暗里
难过,知道她们纵然不死,以后的日子,一定比死还要苦。

  这时静悟已经挥剑迎上李向东,亦发觉手中的红巾能够扑灭朱雀杵的光芒,
才知道那些光芒也是妖法,料不到的是李向东武功十分高强,硬接她含怒出手的
十二剑后,还能挥动朱雀杵还击。

  败局已成了!

  慈云庵群尼根本挡不住那些恶鬼,全无一合之将,愈来愈多人惨死或被擒,
有些恶鬼已经往静悟扑去,犹幸红巾也发挥威力,只要碰触着那些虚无飘渺的影
子,恶鬼立即发出厉叫,旋即化作淡淡的轻烟,消失在空气里。

  「走……」看见众弟子相继倒下,静悟知道再不走便没有活路,起劲地挥舞
红巾,护着周遭几个弟子,朝着恶鬼比较少的地方杀过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狞笑一声,左掌挥出,一股大力疾袭静悟背心。

  静悟武功虽高,却也闪躲不了,无奈提气扭腰,把所有真气,运劲背上,硬
接李向东一掌。

  这一掌是李向东全身功力所在,一掌拍下,静悟立即狂喷鲜血,心脉尽碎,
死前及时把红巾塞修缘清手里,才倒地不起。

  与缘清一起的,还有缘意和两个中年尼姑,四人齐齐悲叫一声,回身便往李
向东攻去,却为几个恶鬼阻挡,进退两难。

  「师妹,你回去报讯!」缘意慧质兰心,知道势难幸免,与其它女尼挡在缘
清身前厉叫道。

  缘清还要说话,但是看见缘意等已为众鬼包围,唯有强忍悲痛,挥舞红巾,
杀出重围。

  李向东为静悟死前的反震之力,震得血气翻腾,眼巴巴地看着缘清突破许多
恶鬼的包围,急奔下山道路,王杰等亦是鞭长莫及,只有姚凤珠呆立道旁,赶忙
大喝道:「凤珠,挡着她!」

  姚凤珠虽然手无寸铁,但是身穿魔女战衣,刀枪不入,要是动身拦阻,当能
挡住缘清的,然而她只是闻声一震,竟然没有出手,任由缘清擦身而过。

  李向东气得跳脚,怒骂一声,撇下缘意诸尼,立即动身追赶。

  静悟一死,慈云庵众尼更是不堪一击,不旋踵,众尼或死或擒,只剩下王杰
与修罗教众趾高气扬地收拾战场。

  姚凤珠却是吓呆了,除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也因为愈来愈多恶鬼围在
身旁,那些恶鬼虽然没有碰触她的身体,但是鬼声啾啾,更是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李向东回来了,腋下挟着昏迷的缘清,这个妙龄女尼,结果
还是难逃劫数,慈云庵亦全军尽墨了。

  李向东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取出淫狱销魂旗,收回所有恶鬼,才与王杰把
擒下来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云庵付诸一炬。

  姚凤珠浑浑噩噩地随侍李向东左右,心中的震憾还是没有平复下来,李向东
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从此陷入万劫之地了。

  回到王杰的洞府后,被擒的女尼已经全数关入牢房,她们为恶鬼抱拥,人人
浑身疼痛,叫苦不绝,牢房好像人间地狱,更使姚凤珠闻声丧胆。

  李向东领着王杰在牢房里走了一遍,挑了六七个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
缘清缘意,分别关押,然后使出妖法,牢房里立即烟雾弥漫,过不了多久,叫苦
的声音顿消,待烟雾散去,众尼也全数昏倒地上了。

  「她们一觉醒来后,便会无知无识,任人摆布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想不到那老贼尼还有一块古怪的红布,要不是教主法力无边,这一趟一定
吃不完兜着走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点的,老贼尼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没有方法
克制仙法,怎会得手。」李向东叹气道。

  「那块红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王杰犹有余悸地说。

  「还不是一块破布……」李向东从怀里取出红巾,捡视着说道,缘清既然被
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宝帕了。

  「教主,毁去这块破布吧,留下来对我们有损无益的。」王杰紧张地说。

  「坏事的不是这块破布,是那个什么天池圣女的贱人,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
手,可能人人也有……」李向东蓦地扭头问道:「凤珠,江都派也有这样的东西
吗?」

  「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没有交带后事……」姚凤珠悲哀道,要是姚广生留
下这样的宝帕,江都满门岂会惨死毒龙真人手里,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们合共拿下多少头母猪?」李向东改口问道。

  「共有一百廿七头,加上七个种女,总数是一卅一。」王杰答道:「我们也
杀了一百四十五个,合共二百七十六,慈云庵无一漏网。」

  「一百卅一吗?」李向东计算道:「每年廿卅个,期以三年,只能建成一支
万人魔军,好像太少了。」

  「以教主的神通,消灭九帮十三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这支魔军?」王
杰不解地问道。

  「这百多头母猪,大部份该是处女,你还要多少时间才可以炼成百花帐?」
李向东避而不谈道。

  「全仗教主成全,三个月后便可以炼成了。」王杰沾沾自喜道:「正考虑如
何使用那些紫河车。」

  「紫河车是用来饲育魔婴的,不用再多想了。」李向东笑道:「你有百劫鞭
吗?」

  「有呀。」王杰取出一根黑得发亮的丝带说:「用来调教种女吗?」

  「不,是用来惩治这个贱人的!」李向东目注姚凤珠,冷哼道。

  姚凤珠听得是心乱如麻,正猜测李向东如何处置这些俘虏,闻言大惊,急叫
道:「教主,弟子做错了什么?」

  「还要问吗?」李向东恼道:「刚才我命你拦截缘清那个小尼姑,你竟然有
胆子抗命,不该罚吗!」

  「弟子……弟子没有听到!」姚凤珠颤声道,她是存心放走缘清的,事后也
曾想过怎样应付李向东的责问。

  「胡说!我以魔音传声,不会听不到的!」李向东骂道。

  「弟子……真的没有听到!」姚凤珠无法解释,只能硬挺了。

  「狡辩罪加一等,王杰,你掌刑,打五鞭!」李向东大手一挥,姚凤珠的魔
女战衣立即消失。

  「五鞭吗?那可苦了!」王杰怪笑道。

  姚凤珠没有做声,双膝跪下,暗念那丝鞭软绵绵的,王杰就算运起内力,自
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杰狞笑一声,举起丝带,没有使力地朝着姚凤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哟!」丝带才拂上粉背,姚凤珠竟然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满地乱滚,
围在身上的彩帕也随着滚动掉下来,变得一丝不挂。

  王杰没有住手,丝带再度挥下,没头没脑地打下。

  「不……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姚凤珠嚎
啕大哭道,料不到丝带轻轻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飞魄散,苦
不堪言。

  「我能饶你么?」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呜呜……是弟子不好……呜呜……弟子以后也不敢了!」姚凤珠
哭声震天地说。

  「不敢?不狠狠地惩治你一趟,你会知道利害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会……弟子知道的……呜呜……再打会打死弟子的……」姚凤珠心胆俱裂
地叫。

  「打死也好,淫狱恶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该赏的!」李向东唬吓道。

  「不要……呜呜……弟子真的不敢了……从今以后,弟子一定会听从你的命
令的……」姚凤珠号哭道,不知为什么,王杰虽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却是愈
来愈利害,好像比死还要难受。

  「教主,饶她一趟吧,整治淫欲魔女该用淫刑,无需动用百劫鞭的。」王杰
笑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便暂时记下三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执行。」李
向东点头道。

  「可要给她治一下?」王杰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该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点头道。

  王杰色迷迷地蹲在姚凤珠身旁,双掌便往她的裸体摸下去。

  别说姚凤珠此刻浑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会躲闪,可是也真奇怪,王
杰的手掌才碰触着伤处,身上的疼痛立刻大减,转眼间便没事人似的了。

  「舒服吗?」王杰没有住手,继续对姚凤珠上下其手,手掌还探进她的股间
摸索着说。

  「舒服……呀……不要这样……」姚凤珠挣扎着叫,她不是闪躲,而是迎了
上去,原来在王杰的逗弄下,感觉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果然是淫妇,又弄湿我的指头了。」王杰抽出指头道:「倘若习得狐媚之
术,那便更完美了。」

  「能的,我正在寻找天狐。」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要把天狐内丹给她吗?」王杰吃惊道。

  「天狐内丹何等珍贵,岂能如此浪费。」李向东摇头道:「有天狐心法,也
差不多了。」

  「她肯交出心法吗?」王杰纳闷道。

  「岂容她不肯!」李向东阴恻恻地笑道:「要不用强,那几个小尼姑会当种
女吗?」

  「对了,可要废掉那些种女的武功吗?」王杰问道。

  「要,你动手吧,也把鬼毒解去,让她们歇一下,明天下种。」李向东点头
道。

     ***    ***    ***    ***

  姚凤珠一身魔女战衣,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向东走进牢房,可真害怕恼了这个
混世魔王,致招非人凌辱。

  不知道是否余怒未息,抑或是因为攻破慈云庵,心情特别兴奋,昨夜李向东
好像野兽似的大施挞伐,弄得姚凤珠高潮迭起,可记不得晕死了多少次,今早下
床时,还是脚步浮浮,身酥气软,幸好练过淫欲邪功后,伤痛尽消,才没有那么
难过。

  经过这一趟,姚凤珠终于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来顺受,唯命
是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不敢再生异心。

  姚凤珠不单是慑于李向东的暴虐,更害怕那莫测高深的妖法,从他与王杰的
言谈之中,隐约猜到群尼的下场,无奈此事太过耸人听闻,至今还是难以置信。

  牢房里共有八个囚室,只有四个关着人,可是囚门大开,关押里边的女尼安
静地盘膝坐在地上,人人双目发直,神色呆滞,彷如活死人,百多个女尼竟然没
有发出半点声音,叫人吃惊。

  「这些母猪没有闹事吧?」李向东向趋前迎接的王杰问道。

  「教主的法术通玄,果然弄坏了她们的脑子,现在人人无知无识,不懂闹事
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可有试过我传你的唤神咒?」李向东满意道。

  「试过了,她们真的唯命是从,实在了不起。」王杰笑道。

  「那些种女呢?」李向东继续问道。

  「已经废掉她们的武功,关在囚室待命。」王杰答道。

  「你挑七个内功较高的弟子,带她们出来吧。」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普通人,一个指头便能制着她们了,该用
不上的。」王杰不明所以道。

  「是用来招呼淫欲魔女的,至今她还没有正式上阵,我要看看她的采补功夫
有多大的功力。」李向东解释道:「亦让这些种女知道江都派的掌门尚且要为本
教办事,她们就是有心闹事,也要多想几遍了。」

  「教主……」姚凤珠失声惊叫道。

  「你不是又要抗命吧?」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弟子不敢!」姚凤珠悲叫道。

  不一会,王杰便与七个壮汉押着缘清缘意等回来了,她们脸色惨白,神情悲
苦,在那些恶汉的牵曳下,全无抗拒之力。

  众尼来到李向东身前,也不说话,竟然齐齐念经。

  「降魔咒吗?」李向东冷哼一声,也念出咒语,接着沉声说道:「把衣服脱
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后边。」

  处身囚房里的群尼闻声,竟然齐齐动手脱掉伽纱,转眼间,百多个尼姑便赤
条条地不挂寸缕,其中十多个裹着麻布汗巾的,却依言退到群尼之后。

  「看见了没有,你们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脱衣咒哩!」李向东大笑道:
「她们是本教的母猪,专责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饶你的!」缘清悲愤交杂地叫。

  「佛祖是什么东西?我要杀你们,就像搯死蚂蚁一样吧!」李向东冷笑道。

  「要杀便杀吧,我们不怕的。」缘意咬牙切齿道。

  「我要杀你们,可不用费功夫拿下来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一尼惊叫道。

  「你们虽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你们的性命,就是要你们尽女人的义
务。」李向东诡笑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让男人快活,还可以生孩子哩!」王杰吃吃笑道。

  「你们……」众尼如堕冰窟,齐声惊叫。

  「你们看来全是处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吧?」李向东笑道。

  「阿弥陀佛,佛祖救我!」众尼惶恐地口念佛号道。

  「佛祖也救不得你们的。」李向东格格笑道:「凤珠,你告诉她们男人有多
好。」

  「男人……男人能让我快活……也能给我……煞痒。」姚凤珠嗫嗫道。

  「用什么给你煞痒呀?」李向东追问道。

  「用……用鸡巴……」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光说不练可不容易说清楚,解甲吧,让她们见识一趟。」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岂敢不从,念出咒语后,战甲立即消失,现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两方
彩帕遮掩的胴体,瞧得那几个壮汉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众尼却是粉脸变色,暗
唾不已。

  「告诉她们你是谁吧。」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叫姚凤珠,前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强忍辛酸道:「现在是修罗
教的魔女。」

  「胡说!」

  「姚掌门怎会像你这样无耻!」

  众尼岂会相信这个妖女的说话,只有缘清记得姚凤珠曾经放她一马,心里存
疑。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发姣时是多么难受吧。」李向东扯
下姚凤珠胸前的彩帕,双掌抚玩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啊……教主……」姚凤珠使劲按着李向东的手掌叫。

  「怎样呀?」李向东使出淫欲邪功,掌心送出烧心的欲火说。

  「痒……你……你痒死人了!」姚凤珠呻吟道。

  「那里痒呀?」李向东问道。

  「全身都痒……呀……不……」姚凤珠的玉掌失控似的探进裹腹的彩帕,说
道。

  「摸自己的尿穴干嘛?那里也痒么?」李向东揭下彩帕说。

  「痒……痒死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说。

  众尼想不到姚凤珠淫荡如斯,不禁粉脸通红,纷纷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张开眼睛看清楚,要是有人不看,便剥光她的衣服!」李向东寒声道。

  「不……」

  「住手!」

  原来那些恶汉闻得李向东的说话,也不管群尼有没有闭上眼睛,纷纷动手动
脚,吓得她们哗然大叫,没命挣扎,可不敢不看了。

  「为什么湿淋淋的?是尿尿么?」李向东的手掌在姚凤珠股间摸索着问道。

  「不……不是尿……是……是淫水……啊……弟子的淫水流出来了!」姚凤
珠耐不住把纤纤玉指闯进肉洞,使劲地掏挖着说。

  「怎么把指头掏进去?指头能给你煞痒么?」李向东一手继续摩娑着姚凤珠
的乳房,一手却拉开藏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啊……给我……我要鸡巴……」姚凤珠尖叫道。

  「你们那一个想给她煞痒呀?」李向东目注众汉问道。

  「我!」众汉齐声大叫道。

  「就由你开始吧。」李向东指着一个高大的壮汉说:「一个一个轮着上,不
用忙,人人有份的。」

  高大壮汉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饿虎擒羊地
扑在姚凤珠身上。

  众尼目睹高大壮汉手握硬梆梆的肉棒,磨弄着姚凤珠那紧闭的肉缝时,再也
瞧不下去,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幸好其它恶汉的注意力全放在姚凤珠身上,才
没有遭受剥衣之辱,然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不绝于耳,却使她们等同目击,彷佛
看见那凶神恶煞的肉棒刺进淫靡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呀,怎么不看!」李向东走到缘清身前,捏着小巧的下巴说:「可要尝
一下男人的鸡巴吗?」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顺从你的!」缘清尖叫道。

  「不合作也行,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强奸女人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撕
扯着缘清的伽纱说。

  「别碰我……呜呜……不要……」缘清没命地挣扎闪躲,只是武功被废,使
不出气力,那里躲得了,眼巴巴地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青春焕发的胴
体也完全裸露在灯光里。

  「剥光她们吧,手上碰碰没关系,别来真的!」李向东怪笑道。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动手动脚,剥下众尼的衣服,也
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美……呀……美呀……来了……呀……我来了!」众尼奋力抗拒,哭声震
天的时候,姚凤珠也是大叫大嚷,四肢使劲地缠绕着身上的壮汉,原来是尿了身
子。

  高大壮汉还没有得到发泄,自然不会就此罢休,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
瞧得缘清等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教主,可以下种了吗?」王杰阵是欲火如焚,笑嘻嘻地从一个手下手里夺
来赤条条的缘意,上下其手道。

  「随时也可以下种,但是不一定能够开花结果,种下魔种的。」李向东摇头
道。

  「不是念出咒语便行吗?」王禁不解道。

  「咒语是用作送出阳魄精气,保证一索得男,但是要结下魔胎,需与阴种结
合,阴种不生,还是浪费气力的。」李向东解释道。

  「如何才能生出阴种?」王杰问道。

  「这就非要朱雀杵不可了!」李向东尿出朱雀杵道:「有了此杵,便可以随
时要她们生出阴种,极乐之际,阴种与阴精同时泄出,与魔种结合,便可以一举
成功,但是她们蒙鸿未开,更没有情动,现在下种,格外费劲的。」李向东摇头
道。

  「给处女开苞能不费劲吗?」王杰搓捏着缘意胸前的肉饱子说。

  「看宝贝吧!」李向东握着朱雀杵在缘清的裸体指点着说:「这是天下第一
淫棒,只要念出咒语,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也会春情勃发,同时生出阴种了。」

  「呀……不……噢……痒呀!」缘清娇躯一震,玉手竟发狠地揉捏着乳房。

  「教主,请你也给她一下吧!」王杰淫笑道。

  「不要……不要碰我!」缘意看见缘清突然粉脸酡红,媚眼如丝,知道李向
东使出妖法,大惊失色地叫。

  「你不要男人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朱雀杵遥指缘意说。

  「啊……为什么……呀……不要!」缘意感觉一缕热气透体而入,瞬即化作
一团烈火,急剧地涌向四肢八骸,顿然头昏脑胀,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受。

  「咦……怎么奶头凸出来了,可是想男人么?」王杰搓捏着红豆大小,此际
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说。

  「当然是想男人,我保证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的朱雀杵再动,便
听得缘意依哦低叫。

  「让我看看……」王杰探手往缘意腹下摸索着说。

  缘意自幼出家,清心寡欲,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为什么,此刻竟然春心
荡漾,意乱情迷,浑身乏劲地软在王杰怀里急喘。

  「虽然她心里想着男人,但是破身时,还是会痛的,要少花一点气力,可以
先用指头戳穿处女膜,再使用朱雀杵,那便事半功倍了。」李向东指点道。

  「不用麻烦了,属下应付得了的!」王杰兴冲冲地把缘意按倒地上,取出素
帕壂在她的腹下,才抽出雄纠纠的肉棒,腾身而上。

  「不要……哎哟!」缘意灵智未失,迷糊间,感觉一根热辣辣的火棒抵着牝
户,忍不住大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火棒已是排闼而入,腹下传来剧痛,痛得
她厉叫一声,泪下如雨,知道贞操已经给这头恶兽毁掉了。

  缘清等感同身受,齐齐放声大哭,无奈恁她们如何哭叫,也改变不了受辱的
命运。

  也在这时,高大壮汉亦「荷荷」大叫,奋力地抽插几下,便倒在姚凤珠身上
急喘,原来他的兽欲也得到发泄了。

  「教主……」另一个壮汉及时排众而出,涎着脸欲言又止。

  「上吧,不用问我了,轮着干便是!」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众汉闻言欢声雷动,轰然大叫,不约而同地弃下可望而不可及的群尼,呼啸
而上,围在姚凤珠身旁,推波助澜,轮流奸辱这个美丽的魔女。

  目睹姚凤珠惨遭轮暴,众尼不禁骇得目定口呆,心胆俱裂,想不到这个恶魔
如此灭绝人性,心里更是悲哀。

  「也该给你破身了。」李向东制住缘清的一双粉臂,使她不能动弹,朱雀杵
直指腹下,点拨着神秘的禁地说:「用这根杵子,一定不会痛的!」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缘清恐怖地叫。

  李向东岂会理会,手中运起魔功,送出欲火,朱雀杵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
朝着深处钻进去。

  暖洋洋的玉杵尽管大得惊人,硬闯狭小的洞穴时,竟然一点痛楚也没有,只
是杵子散发着奇怪的热力,直透心坎,却使缘清彷如置身烈火之中,烧得她心浮
气促,神摇魄荡,胡里胡涂地忘记了所有悲苦伤痛,更没有感觉破身之苦。

  李向东的朱雀杵去到尽头了,低头看见缘清星眸半掩,脸红若赤,才慢慢抽
出朱雀杵,一缕鲜红,也自肉唇中间汨汨而下。

  缘清昏昏沉沉地软倒在地上,浑不知身处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还是烧得炽
热,忍不住探手股间,起劲地搓揉着。

  李向东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趴在缘清身上,运功缩小了巨人似
的鸡巴,把朱雀杵横架缘清口中,才挥军直进。

  要是姚凤珠还有空观看,一定会奇怪李向东怎会如此温柔,好像害怕弄痛了
缘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为了种下魔种,无心泄欲。

  抽插了十多下,缘清便登上极乐的颠峰了,就在她泄身的时候,李向东也同
时逼出一点真元,送进子宫深处,然后默念魔咒,与她的卵子结合。

  李向东施法完毕,抽出鸡巴后,发觉缘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种已种,开
始吸收她的精血,转头看见王杰还是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缘意虽然仍是叫苦不
迭,但是哭叫的声音大减,看来是苦尽甘来,也不理会,随手拉过一个女尼,继
续施暴。

  尽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东还是花去了许多功夫,才先后奸遍五尼,一一下
种,这时王杰才使缘意丢精泄身,乘时留下魔种。

  「教主全给她们下种了么?」看见六尼倒头大睡,王杰讶然问道。

  「有了朱雀杵,下种可是易如反掌吧。」李向东穿上裤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异宝,否则便要大费周章了。」王杰艳羡道。

  「我会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军,你要努力呀。」李向东正色道,他已经
毁去杵中的淫欲真经,不虑王杰发现其中奥秘。

  「是,属下一定会尽力的!」王杰大喜道。

  「还有,淫欲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李向东点头道。

  「属下知道了。」王杰看见手下还在宣淫,五个已经完事的满脸倦容地躺在
地上休息,忍不住问道:「他们好像没什么呀?」

  「这正是淫欲神功利害的地方,借着交合吸取功力,对方事后也只道是纵欲
引致疲累,不会怀疑是中了暗算了。」李向东笑道。

  「能够吸取多少功力呢?」王杰奇怪道。

  「她的功行尚浅,不能控制由心,但是这几个武功平平,也不算顽强,大概
会失去三分一功力吧。」李向东笑道。

  「这可不少呀!」王杰吃惊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像你这样的高手,也
能与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属下敬谢不敏了。」王杰摇头道。

  两人说说笑笑,七汉也先后完事,姚凤珠却动也不动,死人似的躺在地上,
看来已是晕了过去。

  「她虽然能够吸纳别人功力,但是看来也不好受哩。」王杰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却说她是乐透了哩!」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她吃饭没有?」李向东领着王杰和姚凤珠走进关押缘清的牢房,问道。

  「吃了,还吃得很香,其它几个种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饿坏了。」王杰答
道:「缘意初时不吃,可是硬喂了几口后,也肯吃了。」

  缘清木然地看着这个毁去自己贞操的魔头,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
的,她也曾想过绝食求死,但是饿得实在利害,看见那些香喷喷的饭菜,禁不住
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杀生,自杀更罪大恶极,最后还是腼颜进食,可想不到
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两三倍份量。

  「没有人寻死吧?」李向东走到盘膝坐在床上的缘清身畔问道。

  「没有,我还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王杰笑道。

  「脱下衣服,让我看看。」李向东目注缘清道。

  「不要……」缘清害怕地紧按着衣襟叫,那是一袭黛绿色的丝袍,袍下是光
溜溜的一丝不挂,但是总比囚在外边牢房,那些赤身露体的同门强得多了。

  「动手。」王杰向守卫的壮汉示意道。

  缘清虽然软弱地挣扎抗拒,但是如何敌得过那个壮汉,丝衣还是给剥下来,
双手也给他制住,无法遮掩羞人的裸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起缘清一条粉腿,让神秘的牝户也呈现眼前。

  缘清无助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东轻抚着缘清那有点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语,过了一会,喜道:「知道
吗?你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从现在开始要小心保重,让孩子生下来。」

  缘清没有做声,根本不相信李向东的话,暗念自己虽然受辱,未必便会留下
孽种,纵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现今可以察觉的。

  姚凤珠却是芳心剧震,深信不疑,事关李向东妖法利害,能让她们受孕可不
稀奇,思前想后,差点失声惊叫,怀疑李向东留下这些女尼,就是要她们生儿育
女,建立魔军,要是成功,九帮十三派如何还是他的敌手。

  「属下已经着人多备饭茶,一天最少七顿,也烧了许多安胎和补身药物,好
好饱饱她们了。」王杰报告道。

  「很好,稳婆足够吗?」李向东放下缘清道。

  「应该够了,现在招请了十多个稳婆,她们也教导我的女弟子如何接生,将
来那些母猪生产时,便多点人手。」王杰答道。

  「你看着办吧,人手多一点也没关系的,也要留意那里有适合的母猪,生产
魔军。」李向东指示道。

  「七个魔种应付百多头母猪,已经够吃力了,就是有更多的母猪,也是有心
无力哩。」王杰为难道。

  「种女产下魔种后,还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点便行了。」
李向东怪笑道:「继续去看看其它的种女吧。」

  验过剩下的六个种女,李向东大为满意,下了几道命令,着王杰执行后,便
与姚凤珠回到寝宫。

  「凤珠,脱下战甲,给我捏腿。」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靠在软榻休息说。

  念出解甲咒后,魔女战甲立即消失,姚凤珠整理一下缠胸裹腰的丝帕,便坐
在床沿,轻舒玉手,给李向东捏腿搥骨。

  「昨儿那七个汉子是不是让你乐透了?」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是的。」姚凤珠心里滴血,强忍辛酸道。

  「总共乐了多少次?」李向东继续问道。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总有……总有二三十次吧。」姚凤珠嗫嚅道,那
七个恶汉虽然远不及李向东的强横,但是年青力壮,人人能让她高潮迭起,在极
乐中晕倒,少说也有四五次。

  「没有弄坏骚穴吧?」李向东笑道。

  「没有。」姚凤珠低声道,事后她已经看过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点儿
红肿,练上一遍淫欲邪功后,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时,还完全回复旧观。

  「让我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也不犹疑,扯下缠腰丝帕,爬到床上,赤裸
下身蹲在李向东面前,展示那没有半点神秘的洞穴。

  「淫欲神功的好处,是无论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只要没有皮破血流,运功行
气后,立即伤痛全消,功力愈深,人也长得更漂亮。」李向东抚玩着白里透红的
桃丘说。

  姚凤珠可不以为异,事实经过李向东几次无情的摧残后,已经发觉淫欲邪功
疗治这样的伤痛,真是立竿见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许多活罪。

  「内功可有长进吗?」李向东张开柔嫩滑腻的肉唇道。

  「好像有一点点。」姚凤珠娇躯一震,顿悟虽然备受摧残,却也在尿精时,
不知不觉地摄取了那几个壮汉的功力,难怪今天神完气足,轻而易举地便行功完
毕。

  「火蚁的淫毒可有发作?」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没有……呀……不好……发作了!」姚凤珠蓦地双手紧按腹下,使劲地搓
揉着叫。

  「还不运功镇毒?」李向东沉声道。

  「是……是的!」姚凤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东胸前,催动邪功道。

  「你知道为什么淫毒会突然发作吗?」待姚凤珠行功完毕,李向东才抽出指
头,放在姚凤珠唇旁说。

  「是……是教主的指头吗?」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低头吸吮着湿淋淋的指头
说。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来功力与淫毒结合,威力大增,自身的淫火势弱,就
是没有我的指头,亦会发作的。」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花容失色道,火蚁的淫毒使她吃尽苦头,自是谈虎色
变了。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勤练神功了。」李向东哂道:「要不是他们的功力平
平,淫毒早该发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姚凤珠松了一口气道。

  「下去把铜镜拿来,瞧瞧青萍走到那里。」李向东轻拍姚凤珠的粉腿说。

  姚凤珠心中一凛,赶忙下床取来铜镜,才把掉在地上的丝帕系回腰间。

  李向东手按铜镜,喃喃自语,接着低叱一声,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地出现镜
中,正在崎岖山径间急急赶路。

  「她如此着急,看来该赶得及奔丧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玉容变色,难掩心里震骇,暗念李向东的妖法如此玄奇,纵然能像柳
青萍般远走高飞,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你是认识铁剑先生祝义的吗?」李向东放下铜镜问道。

  「是的。」姚凤珠叹气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义的继室,怎
会陷身万劫不复之地。

  祝义十八岁便登上铁剑门掌门之位,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九帮十三派中最年
青的高手,为人光明正大,见义勇为,深为武林中人敬重,隐隐是南方的武林盟
主,年前丧妻后,有意续弦,曾遣人求亲,可悲是当时志切守节,也莫明其妙地
生出对祝义不信任的感觉,竟然婉言拒绝。

  「可是后悔当日没有答应祝义的婚事吗?」李向东好像看穿姚凤珠的心事,
说:「无需后悔,你会如愿以偿的。」

  「教主是要?」姚凤珠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求他发出武林帖,广邀天下武林给江都派报仇。」李向东寒声道。

  「祝义虽然在南方有些影响力,但是还不足以领袖武林,没有多少人会响应
的。」姚凤珠嗫嚅道。

  「对呀,现在武林好像一盘散沙,没有人能把他们团结一起的。」李向东笑
道:「这个只是你投奔祝义的借口,让他有机会把你弄上床。」

  「他不会乘人之危的!」姚凤珠冲口而出道。

  「又是一个大傻瓜!」李向东冷哼道:「祝义表面正气凛然,事实是贪财好
色,暗里与三凶的连云寨狼狈为奸,勾结四恶的金家兄弟,会是好人吗?」

  「金家兄弟?」姚凤珠失声叫道。

  「对了,江都派好像与金家兄弟有点过节,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李向东问
道。

  「爹爹生前曾撞破金家老么金铜的采花勾当,还打伤了他。」姚凤珠答道。

  「一个金铜也对付不了,你的老爹竟然有胆子碰老毒龙,真是不自量力。」
李向东讪笑一声,面授机直道:「闲话不说了,祝义性好渔色,可不会放过送上
门的肥肉,待他把你弄上手后,便设法打探祝义有没有藏有类似静悟的破布和其
中的秘密……」

  姚凤珠半点也不相信祝义如此不堪,还道李向东故作惊人之语,让自己甘心
为他所用,可不以为意,想不到他表面好像不惧降魔宝帕,原来事实并非如此,
心念一动,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李向东本来要姚凤珠翌日动身的,岂料一觉醒来,突然改变主意,着她暂缓
出发。

  姚凤珠如常随着李向东等巡视牢房,赫然发觉七个种女腹下隆然,不过一天
时间,人人作呕作闷,恹恹欲睡,出现怀孕的象征。

  种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能感觉肚里的孩子在呼吸和转身,她们好像已
经认命了,除了哭泣外,可没有人寻死。那些被唤作母猪的女尼却是浑浑噩噩,
任人摆布,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吃,任由王杰和他的手下奸淫,也没有反抗哭
叫,活得尚算快乐。

  那王杰奸污的净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原来是为了收集落红,炼制淫邪的百花
帐,据说炼成以后,任何年纪的女人躺在帐里,就是稚龄女童,也会春情勃发,
渴望与男人在一起。

  李向东大多时间把自己关在静室里,没有人知道他干什么,姚凤珠却因此而
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到了第七天,七个种女已是腹大便便,好像随时便要瓜熟蒂落,李向东亦大
为紧张,大清早便召来稳婆与王杰一一检验,然后静候魔种的诞生。

  姚凤珠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从未生育,甚至没有踏足血房,目睹众尼临盘在
即,亦是惶恐不安,将心比己,更替她们难过。

  最先作动的是缘清,可怜她破身未几,便要惨遭妊娠煎熬,此时胎儿作动,
更是痛得哭声震天,惨叫不止,犹幸侍候接生的稳婆经验老到,不旋踵,怀胎七
日的胎儿已是呱呱堕地了。

  孩子是男的,肤色黜黑,相貌狰狞,既不像缘清的秀丽,也没有李向东的俊
朗,怪模怪样,最奇怪的是才出母体,嘴巴已经长满牙齿,腹下的小鸡鸡还长近
两寸,在姚凤珠眼中,好像地狱里的魔鬼。

  接着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稳婆抹干净孩子身上的血污,用襁褓包裹放在床上,然后助缘清排出胎盘,
放入事前准备的木盘里时,孩子竟然扑入盘里,小手捧着血淋淋的胎盘,放入口
里大嚼。

  除了软在床上闭目休息的缘清没有看见,稳婆吓得哗然大叫,姚凤珠和王杰
也是目定口呆,只有李向东点头怪笑,原来魔种以此为粮,才能快高长大。

  魔种吃完胎盘后,立即倒头大睡,李向东才把他抱起,放回缘清怀里。

  如是者,七尼先后产下麟儿,人人均以生母的胎盘为粮,诡异神秘,使人通
体生寒。

  「让种女休息几天,便可以继续下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魔种长大成
人后,便可以给那些母猪配种了。」

  「七天便行吗?」王杰奇道。

  「不净是成人配种,还承袭我们的一身武功,可惜内力不足,唯有以外力取
胜。」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魔种一天大似一天,只是两天时间,
便长得好像六七岁的小孩子。

  这些魔童一点也不像小孩子,他们不吵不闹,不玩耍,也不缠人,只是胃口
奇大,一天吃五六顿,吃饱便睡,睡饱便吃,莫测高深。

  据说再过几天,这些魔童便能使那些被称为母猪的女尼怀孕,诞下魔军,助
李向东称霸天下了。

  事到如今,也就不容姚凤珠不相信了,眼看武林大劫已生,自己不独无能为
力,还要被逼助纣为虐,更是悲痛莫明。

  然后这一天,李向东突然命姚凤珠与他下山,不是前往铁剑山庄,而是捕捉
天狐。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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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天狐心法

  看见「威武」两个擘巢大字,姚凤珠顿悟眨眼间,已经来到了武林大豪张振
威的威武堡,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辈份甚高,堪称一方霸主。

  李向东在夜色的掩护下,绕堡而行,去到堡后,好像有所发现,便携着姚凤
珠翻墙而进。

  姚凤珠可没有想到墙后的院落竟然是人影幢幢,许多手持兵器的大汉,剑拔
弩张,如临大敌地包围着几个人。

  李向东没有着忙,好整以暇地抱着姚凤珠的柳腰纵上树上,那些大汉却如睁
眼的瞎子,视如不见,完全没有发觉。

  包围圈里有两男一女,男的一老一壮,太阳穴高耸,看来内功深厚,武艺高
强,女的却是一个姿色平庸的少妇,看她衣着华美,穿金戴银,倒像是堡里重要
人物的家眷。

  「你究竟是谁?我的妻子玉娟在那里?」壮汉刀指少妇着急地问道。

  「相公,奴家便是玉娟呀!」少妇惶恐地叫,只是眼珠乱转,看起来有点心
虚。

  「胡说,玉娟三步不出闺门,怎会听到江湖传言,还向我打探什么长春花的
藏处?」大汉恼道。

  「英伟,此女必定是风月妖道的弟子百变妖狐美姬,以为我们藏有长春花,
假扮玉娟前来盗宝的。」老者悻声道,看来他便是威武堡的堡主张振威了。

  姚凤珠芳心一震,相信张振威口里的风月妖道该是五妖之一的百草生,如果
此女便是精于易容的妖狐美姬,恐怕张英伟的妻子玉娟难逃死劫了。

  「堡主,少堡主,我们在床下发现夫人的尸体!」也在这时,一个家人气急
败坏地从屋里跑出来报告道。

  美姬知道事败,身子滴溜溜一转,周围突地涌起一股紫色浓烟,整个人也消
失在浓烟里。

  「绳网侍候!小心毒烟!」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推出,凌厉的掌风急袭浓
烟中间。

  掌风过处,浓烟缓缓散去,烟中已经没有美姬的影子,但是靠墙的方向却传
来女子的惊叫,几个手执绳网的壮汉接着大叫大嚷,张英伟抢步上前,只见网里
困着一个俏生生的女郎。

  那女郎长得很美,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灵动,好像会说话似的,一身银紫色
的劲装紧紧包裹着峰峦起伏的娇躯,更是惹人遐思,差点叫人忘记了她便是心狠
手辣的妖狐美姬。

  「妖女,我宰了你!」张英伟更没有忘记杀妻之恨,挥拳便打。

  「慢着,问清楚再杀!」张振威伸手拦阻,目注美姬问道:「妖女,长春花
究竟是什么东西,是谁散播藏在本堡的谣言的?」

  「你真的不知道吗?」美姬纳闷道。

  「妖女,识相的便爽爽快快说出来,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否则莫怪我不懂
怜香惜玉呀!」张英伟怒道。

  「我知道你不懂,要不然,昨夜也不会弄得人家死去活来了。」美姬幽幽地
说。

  「不要脸的贱人!」张英伟暴怒如狂,戟指朝着美姬刺下,指上发出一股劲
风,看来是要制住她的穴道。

  「狠心的冤家呀!」美姬格格娇笑,不知怎样,竟然从绳网钻了出来,指掌
并用,杀进包围的人群里。

  众汉猝不及防,惨叫连声,给她杀出一条血路,无奈张氏父子武功高强,分
头拦截,瞬即再陷重围,势将不免。

  眼见李向东全无动静,姚凤珠暗叫奇怪,开始怀疑此女不是他要捕捉的天狐
时,美姬突然从口里吐出一道粉红色的光芒,竟然挡者披靡,包括张振威在内,
许多人如骨牌似的倒下,给她乘机突围逃走。

  李向东手中一紧,立即搂着姚凤珠衔尾追去。

  美姬跑得很快,简直是足不沾地,姚凤珠自问要是没有李向东提携,一定望
尘莫及,饶是如此,也只能追着她的背影,无法超越拦截,幸好是夜深,美姬也
净是朝着山里逃走,才不致惊世骇俗。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姚凤珠估计总有数十里路程,美姬好像慢了许多,李
向东忽地抛下姚凤珠,整个人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拦在美姬身前。

  「天狐美姬果然是心狠手辣,竟然吐出了天狐丹气,可是要杀尽威武堡众人
么?」李向东吃阿笑道。

  「你……你是什么人……干嘛追我?」美姬娇喘细细地叫,想不到这个英俊
的小伙子竟然认得她赖以脱身的天狐丹气。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想借你的内丹一用。」李向东笑道。

  「我……我那有什么内丹!」美姬粉脸变色,往后退了一步道。

  「你这头狐狸精,经过千年修练,得成人身,怎么会没有内丹?」李向东哂
道。

  「胡说……我不是狐狸精!」美姬着急地叫道。

  「别说废话了,我花了许多功夫,才把你截下来,难道三言两语,便让你走
路吗?」李向东叹气道。

  「天狐内丹体阴性寒,男人服用后,从此难振雄风,你要来干嘛?」美姬明
白再说也是徒然,愤然道。

  「你交出来便行了,不用管我用来干嘛的。」李向东指着赶上来的姚凤珠笑
道:「如果让她服下,或许可以增长千年功力呢!」

  「好,我给你!」美姬咬一咬牙,张嘴吐出一团粉红色的光芒,直射李向东
脸庞。

  「如此徒然浪费自己的功力,何苦来由呢?」李向东举手一招,便把光芒接
入掌中,接着反手送入姚凤珠口里道。

  姚凤珠只觉口中一凉,冷气直透心房,可不知吃下了什么。

  看见李向东随手便破掉自己引以为傲的丹气,美姬不禁魂飞魄散,知道遇上
了克星,可恨几番吐出丹气,功力大减,只有平时五成功力,更无力使出天狐飞
遁,想跑也跑不了。

  「你……你究竟想怎样?」美姬颤声道。

  「我说过了,只要交出内丹,我是不会难为你的。」李向东笑道。

  「奴家……奴家的元气损耗太多,无法吐出内丹,待我休息几天……再给你
吧。」美姬强笑道。

  「待你恢复元气,还能找到你吗?」李向东摇头道:「识相一点,别要我多
费手脚吧。」

  「李教主,内丹是奴家的命根子,交出内丹,不是要奴家的命吗?」美姬哀
求道:「只要你放过奴家,奴家可以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的。」

  「你要不交出内丹,什么也不用说了!」李向东哼道。

  「李向东,不要逼人太甚呀!大不了,我毁去内丹,一拍两散!」美姬按着
小腹,厉叫道。

  「你要是毁掉内丹,千年道行一朝散,从此灰飞烟灭,你舍得吗?」李向东
大笑道:「还有,我带着这个女的一道走,就是预备你油蒙了心,必要时,可以
吸干你的精血,重行修练内丹呀。」

  「我和你拼了!」美姬蓦地吐出一大篷白茫茫的丹气,漫天花雨似的罩在李
向东头上,然后使出天狐遁,转身便走。

  「走得了吗?」李向东双手一招,丹气顿时消失,不知如何,美姬也落在他
的手里。

  美姬早料到不易逃出魔掌,也不特别害怕,因为她还有一个选择。

  李向东带着两女回到王杰的洞府,把美姬单独囚在一个可容三四十人的牢房
里。

  「天狐精通变身之术,能化身千万,这个女娃真的是她吗?」王杰狐疑道。

  「我花了许多功夫,散播长春花藏在威武堡的谣言,才诱使她现身,还亲眼
看着她变身,错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至此美姬才知自己掉在李向东设下的陷阱,难怪张氏父子好像全不知情了。

  「听说天狐的内丹很易损毁,如果她不自行吐出,也是得物无所用的。」王
杰皱眉道。

  「对了,要是你用强弄坏了奴家的内丹,便什么也没有,奴家的师父百草生
也不会罢休的。」美姬尽着最后努力说。

  「我把你擒回来,正是为了对付百草生。」李向东冷笑道。

  「这也行呀,奴家可以助你对付这个淫道士的。」美姬道。

  「他不是你的师父吗?」李向东笑道。

  「他哪里是奴家的师父,只是凑巧碰见奴家化身成人时,乘人之危,要奴家
拜师吧。」美姬悻然道。

  「他没有设下禁制吗?」李向东笑问道。

  「奴家曾经服下毒药,但是早已化解了。」美姬答道。

  「他自恃精通药物之道,可不知天狐百毒不侵。」李向东格格怪笑道:「天
狐狡猾善变,要使她真正不生贰心,必定要拿到她的内丹。」

  「就是不交出内丹,奴家也会忠心不贰的。」美姬着急道。

  「是吗?那么把衣服脱下来吧。」李向东诡笑道。

  「奴家的肉身是经过精挑细选,堪称完美,加上狐媚迷情,没有男人不喜欢
的。」美姬聒不知耻地轻解罗襦道。

  「狐媚迷情不过是房中术,没有什么了不起,最利害的还是那天狐心法,是
吗?」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天狐心法不外是……修练内功的法门吧。」美姬低头脱下裤子,掩饰心里
的震骇道。

  「是修练人身的法门才对。」李向东冷笑道:「还可以变化气质,使人贞淫
莫辨,岂是修练内功的心法那么简单。」

  「你……你怎么知道的?」美姬想不到李向东好像无所不知,不禁吃惊道。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李向东哼道:「我还知道由于没有长春花,天狐心
法无法大成,难以蛊惑有道之士,未算真正的颠倒众生。」

  「但是也能增加情趣的,是不是?」美姬强笑道,此时已经脱掉了衣裤,身
上剩下抹胸亵裤。

  「也有道理。」李向东笑道:「为什么不脱下去?」

  「人家害羞嘛……」美姬脸泛红霞,腼腆地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天狐也懂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扯下抹胸,搓捏着那羊脂白玉似的乳房说
道。

  「你这么凶,人家害怕嘛。」美姬在李向东胯下摸索着说。

  「狐媚迷情对我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哂道。

  「那么人家该怎样侍候你?」美姬媚态撩人道。

  「吐出内丹便行了。」李向东森然道。

  「要是交出内丹,奴家便要灰飞烟灭,你真的那么狠心吗?」美姬楚楚可怜
道。

  「没有内丹,你仍然有三天可活,未必会死的。」李向东残忍地说。

  「但是……但是还要打回原形,永不超生的。」美姬颤声叫道。

  「那时可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或许我会大发慈悲留下你的。」李向东阴恻
恻道。

  「既然是要取我性命,那便下手吧,我是不会自行吐出内丹的!」美姬咬牙
切齿道,决定使出最后一着。

  「教主,用刀子剖开她的肚腹,还怕找不到吗?」王杰唬吓着说,看见美姬
有恃无恐的样子,也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这样便中计了。」李向东摇头道:「天狐内丹蕴藏她的千年精气,要是戳
破了,丹气爆发,威力非同凡响哩。」

  「小心一点不行吗?」王杰问道。

  「多么小心也没有用,她可以驱动内丹迎向刀锋,希望与我们同归于尽。」
李向东冷笑道:「纵然我们不死,丹气四散,或许能够乘机逃走,那可不难再次
修成人身的。」

  「可以事前迷倒了她的。」王杰不忿气道。

  「也不行,倘若如此容易,百草生早已取出内丹了。」李向东笑道。

  「教主明白便最好了,没有人能够取出奴家的内丹的,与其两败俱伤,不如
放过奴家吧。」美姬央求道。

  「百草生束手无策,不是说我也不行的。」李向东推开缠在身上的美姬,双
掌互击道。

  掌声甫住,半空中突然传来咆吼的声音,随即一头恐怖奇怪的巨兽随即现身
牢房。

  那头巨兽浑身青黑,四条腿好像石柱大小,背生双翼,头如鬼怪,最奇怪的
是竟然有九根长约数丈,粗如面杖,运转如意,触须似的尾巴,在牠的身后飞舞
扭动,煞是恐怖。

  「这是什么?」听到身后的衣着怪异的魔女失声惊叫,美姬不禁惊心动魄地
问道。

  「凤珠,告诉她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这是九尾飞龙!」姚凤珠颤声答道,她曾经在淫狱里见过,常常怀
疑自己那时是做梦,想不到这头怪兽还会在现实中出现。

  李向东一挥手,九尾飞龙好像收到讯号,九条尾巴便朝着美姬罩去。

  美姬慌忙闪避,可是再没有退路,手腕足踝瞬即给四根尾巴牢牢缠绕,整个
人凌空抬起,大字似的挂在半空,还有两根尾巴卷着光裸的乳房,剩下的三根尾
巴却在眼前伸缩扭摆,耀武扬威,吓得她粉脸变色,冷汗直冒。

  「九尾飞龙是来自魔界的淫兽,本来给我掌管淫狱的,为了你的内丹,才请
牠出来的。」李向东撕下美姬的亵裤道。

  「九尾飞龙能取出她的内丹吗?」王杰好奇地问道。

  「当然可以,九尾飞龙的尾巴天下无双,她如何受得了。」李向东的指头挤
进紧闭的肉缝里说。

  「教主,奴家已经决定舍弃肉身,保住内丹,无论你怎样残害奴家的身体,
亦是徒劳无功,为什么不留下奴家有用之身,就算办不了事,也能侍候你的。」
美姬悲声道。

  「你以为还能保住内丹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道:「凤珠,你可有见识过九
尾飞龙的利害吗?」

  「弟子见过了!」姚凤珠惊恐地叫道。

  「捧着牠的尾巴,看清楚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尽管心里害怕,姚凤珠还是战战惊惊地举步上前,九尾飞龙好像听得懂李向
东的说话,一根象鼻似的尾巴,朝着挂着脸具的粉脸蜿蜒探去。

  姚凤珠差点要往后退去,只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唯有依言捧起那条蠕蠕扭
动,肉棒似的尾巴,发觉触手坚硬,尾端还有一个孔洞,深不见底。

  「亲亲牠!」李向东寒声道。

  姚凤珠知道不能抗命,无奈闭着眼睛,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笨蛋,没有卸甲,牠如何尝得到你的口技?」李向东骂道:「含入口里,
好好地吮!」

  「教主……」姚凤珠大惊失色道。

  「不想吃吗?行呀,那便让九尾飞龙尝你的骚穴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吃!」姚凤珠不禁心誊俱裂,赶忙念咒卸甲,露出本来脸目。

  「她……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看见姚凤珠苍白的俏脸,美姬禁不住
失声惊叫。

  「你也认得她吗?」李向东冷哼道:「本教的魔女岂是无名之辈!」

  这时姚凤珠可没空奇怪美姬怎会认得自己,事关卸下战甲后,才发觉捧在手
里的尾巴表皮粗糙,凹凸不平,实在不敢想象遭受奸辱时要吃上多少苦头,更害
怕李向东借故施暴,唯有压下惧意,张开嘴巴。

  九尾飞龙的尾巴远比想象中粗大,姚凤珠要努力张开樱桃小嘴,才能勉强含
入口里,然而只是吮吸了几下,蓦地尖声惊叫,害怕地吐出来。

  只见象鼻似的尾巴长了许多,一根五六寸长短,红彤彤的肉棒,从末端的孔
洞里突出来,更恐怖的是肉棒末端彷如分叉的蛇信,正在张合不定,吐出点点粉
红色的涎沫,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这肉棒便是九尾飞龙的龙根了,进入肉洞后,便会吐出龙根,咬噬里边最
敏感的地方,同时注入龙涎,龙涎就是淫液,叫人又痒又痛,没有女人能受得了
的。」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不……我不会吐出内丹的!」美姬心胆俱裂地叫,知道一定要受尽活罪,
但是内丹对她实在太重要了,怎样也不能献出辛苦修成的内丹的。

  「无需你吐出来了。」李向东大笑道:「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狐狸精也是
一样,三根尾巴同时前后上下夹攻,待阴关松软时,便能吸出内丹,也无损你的
肉身的。」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美姬嚎啕大哭道。

  「识相的便自己吐出来,可不用受罪了。」王杰笑道。

  「不……呜呜……不行的!」美姬尖叫道。

  「真是不识相!」李向东举手一指,九尾飞龙的尾巴便朝着美姬的牝户钻进
去。

  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惯于牺牲色相,此刻但求少吃点苦头,于是运功张开
紧闭的肉唇,让九尾飞龙长驱直进。

  尽管美姬精擅淫邪之术,牝户宽紧由心,可是九尾飞龙那根棒棰似的尾巴实
在太大了,强行闯关,自然苦不堪言,粗糙的表皮擦在娇嫩的玉壁时,除了带来
针刺般的痛楚,还生出无法忍受的痒麻,使她哀啼不绝。

  九尾飞龙的尾巴去到尽头时,美姬只道可以喘一口气,可想不到才是苦难的
开始。

  「哎哟……不……呜呜……不要……苦呀……」美姬凄厉地哭叫着。

  原来尾巴虽然不能再进,但是龙根出来了,起劲地撞击着洞穴深处,还好像
在咬啮着极度敏感的方寸之地。

  然后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动了!

  先是缠绕着美姬的柳腰,接着便往股间探去,毒蛇似的尾巴急刺纤小的菊花
肉洞。

  「不……进不去的……呜呜……不要……天呀……救救我!」美姬尖叫道。

  「这个屁眼也很美,弄坏了倒是可惜。」王杰惋惜似的说。

  「九尾飞龙也可以怜香惜玉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把脸如金纸的姚凤珠拉
入怀里说。

  姚凤珠相信李向东一定是动了手脚,否则九尾飞龙的尾巴必定撕开那小巧的
菊花肉洞,不会进去了一点点便寂然不动,接着听到美姬厉声惨叫,知道尾巴虽
然没有进去,龙根可没有停止肆虐,不禁心惊肉跳,彷同身受。

  「这便是折腾淫妇的夹棍,你可要试一下吗?」李向东抚摸着姚凤珠的玉臀
说。

  「不……我不要!」姚凤珠害怕地说。

  说话时,九尾飞龙剩下的一条尾巴也同时填满了美姬的檀口,照理该不能发
声的,然而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声震屋瓦的哀叫,教人知道她吃的苦头有多大。

  「教主,要多久才能吸出内丹?」王杰问道。

  「天狐的千年道行,非比寻常,最快也要三天,才能使她的阴关松动,至于
哪时能吸出内丹,可要看九尾飞龙了。」李向东沉吟道。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美姬此刻就像给几个巨人同时摧残,已经距死
不远,要是连续三天,不死才怪。

  「不会弄死她吧?」王禁也是吃惊道。

  「如果是这个小淫妇倒也难说,天狐可死不了的。」李向东向姚凤珠上下其
手道:「还有龙涎助兴,该让她乐透了。」

  姚凤珠百劫之身,知李向东说的是反话,可不敢想象美姬吃的苦头有多大。

  魔童继续长大,几个前些时给王杰搅大了肚子的女尼也临盘在即,可是姚凤
珠惦记着的却是天狐美姬。

  姚凤珠并不是同情这头为虎作伥,残杀无辜的狐狸精,目睹她身受之惨,还
生出久违了的痛快,深感她应有此报。正确地说,姚凤珠是想知道这头妖狐的结
局,也担心李向东得到珍贵的内丹,残害江湖同道。

  李向东看来毫不着急,吃过午饭,才在王杰的陪同下,领着姚凤珠走进关押
美姬的牢房。

  九尾飞龙改变了姿势,不再把美姬高擎半空,而是让香汗淋漓的娇躯仰卧背
上,尾巴继续缠绕着四肢身体,深陷三个洞穴里施暴。

  美姬没有死,或许适应了九尾飞龙带来的痛楚,喉头里的悲鸣厉叫也减弱了
许多,只是目光散乱,头脸充血,有点惨不忍睹。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拉开塞在美姬口里的尾巴问道。

  「够……够了……哎哟……肏死人了……饶……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
了!」美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不要忙着讨饶,九尾飞龙没有内丹是不会罢手的。」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能交出内丹的……没有内丹……美姬便什么也没有了!」美姬悲
叫道。

  「用这个交换又如何?」李向东取出一颗乌光闪闪的黑珍珠道:「这是万年
蚌珠,能够保住你的真元法术,继续快快活活的活下去的。」

  「不行的,呜呜,没有内丹,我不独修仙无望,也难逃天劫了。」美姬泪下
如雨道。

  「何时应劫?」李向东问道。

  「三年……还有三年!」美姬脸露惧色道。

  「届时我可以助你抵御天劫的。」李向东沉声道。

  「不,我不能没有内丹的!」美姬嘶叫道。

  「难道你以为能斗得过九尾飞龙吗?」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脸色数变,默言不语。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李向东冷哼一声,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再塞入美
姬的嘴巴里。

     ***    ***    ***    ***

  三天了!

  最先诞生的魔童已经长大成人,人人昂藏七尺,健壮如牛,还不用学习,便
身怀武功。

  随着身体的长大,那些魔童的样貌愈见狰狞,完全不像李向东,甚至是王杰
的后裔,倒像是地狱里的魔鬼。

  事实亦是如此,因为李向东等以魔法成孕,种女也是心怀怨怼,胎儿为天地
戾气所钟,完全灭绝人性,简直是天生的魔鬼。

  姚凤珠最受不了的,是这些魔种只以皂布缠腰,长约盈尺的鸡巴整天耀武扬
威,使皂布如帐篷似的高高竖起,可真害怕有一天,李向东会以他们作为惩治自
己的工具。

  李向东还是天天逼迫美姬交出内丹,她仍然坚决拒绝,然而连续几天不吃不
喝,不眠不休地惨遭九尾飞龙的摧残,姚凤珠相信她纵然不死,也熬不了多久,
特别是这一天,起床后,罕有地立即偕同王杰等前去探视美姬,看来快要有结果
了。

  美姬烂泥似的挂在半空,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见李向东等出现,绝
望地闭上眼睛,明显是如往日一样,没有打算吐出内丹了。

  「倔强是没有用的,结果还是保不住你的内丹!」李向东走到美姬身旁冷笑
道。

  「九尾飞龙吸出内丹了吗?」王杰双眼发光道。

  「还没有,但是牠告诉我,这头狐狸精的阴关松软,可以手到拿来。」李向
东怪笑道。

  「如何拿出来?」王杰奇道。

  不单是王杰,就是姚凤珠也相信李向东拥有与这头妖兽沟通的能耐,可不以
为异。

  「就是这样……」李向东抽出深藏美姬牝户的尾巴道。

  「噢,弄坏了!」王杰叹气道。

  姚凤珠更是失声惊叫,只见美姬的牝户老大张开,肚腹之下,好像开了一个
红彤彤的肉洞,煞是恐怖。

  「坏不了的,这还算是天狐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铁掌朝着美姬的肉洞探
进去。

  「……」美姬软弱地扭动着身体,喉头闷叫不绝,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痛苦。

  李向东残忍地把整只手掌硬闯湿漉漉的肉洞,然后往深处钻去,掏挖了一会
儿,色然而喜,接着在美姬的厉叫声中,他也抽手而出,掌中托着一团黄澄澄的
光芒。

  「这便是能够活死人,肉白骨,足以对抗天劫的天狐内丹吗?」王杰目露异
色道。

  「不错,可是男人吃了,纵然留下性命,也从此不举了。」李向东把内丹珍
而重之地藏在一个玉盒里说。

  「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王杰艳羡道:「有了内丹,等如多了一条性
命,难怪她死也不肯交出来了。」

  「现在还不是归我所有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姚凤珠心里暗叹,李向东得此异宝,恐怕无人能制了。

  就在这时,忽地听得「叭哒」一声,美姬跌倒地上,淫恶的九尾飞龙也突然
失去纵影。

  姚凤珠转头望去,只见美姬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

  「怎样处置她?」王杰问道。

  「她还有用,可狐性善变,要先让她吃点苦头,才会真心给本教办事的。」
李向东森然道。

  「还要怎样整治她,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捱不了多久了。」王杰皱眉道。

  「什么也不用干。」李向东神秘地说:「我们先去瞧瞧那些种女和母猪,回
来时,便有好戏可看了。」

  「救我……救救我吧……呜呜……给我……给我蚌珠……我不要死……」美
姬已经醒来了,看见三人回来,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脚下泣叫道,知道要李向东交
还内丹,无异缘木求鱼,唯有退而求其次了。

  「为什么要给你?」李向东冷哼道。

  「只要不死,要奴家干什么也可以的!」美姬苦苦哀求道。

  「让我想想吧。」李向东木无表情地说。

  「不……再想便来不及了!」美姬嚎啕大哭道:「再过半天,毛皮便要长回
来,奴家也打回原形了。」

  姚凤珠站在李向东和王杰身后,视线受阻,也不想再看美姬的惨状,没有留
意,闻言不禁好奇心起,悄悄横移一步,看见美姬时,差点便失声大叫。

  原来美姬的耳朵不知何时变得又尖又长,而且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尾椎的
地方,却多了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待她翻转身子后,还发现那些均匀地长在
玉阜,本来是乌黑色的柔丝,已经变成银白,好像一个毛刷子。

  「天狐能够化身千万,打回原形也不打紧呀。」李向东笑道。

  「奴家的天狐心法未臻大成,每次化身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将来给教主效力
时,恐怕会坏事的。」美姬急叫道。

  「算你有道理吧。」李向东取出蚌珠,交给美姬道:「由现在开始,你便是
本教地煞女的天狐煞女了。」

  「谢教主不杀之恩!」美姬慌忙接过,投入洞开的牝户里说。

  「不用设下禁制么?」王杰问道。

  「我能给她,也能收回来了。」李向东举手一招,不知如何,蚌珠又回到手
里。

  「教主,婢子一定对你忠心不贰的……」美姬哀叫道。

  「现在别说是蚌珠,就是得回内丹,她也跑不了的。」李向东再次交出蚌珠
道。

  「地煞女也有战衣么?」王杰笑问道。

  「有的,我已经给她预备了天狐战衣,待她歇几天再妆身吧。」李向东下令
道:「凤珠,你带她去洗干净,吃点东西,找个地方休息,然后回来侍候我们下
种。」

  处置美姬后,李向东接着与王杰一起分别对七个种女下种,再指挥魔种与众
母猪交配,培育魔军,实在是忙透了。

  地煞战衣是棕黑色的,就像魔女战衣一样,说穿便穿,说脱便脱,但是更狰
狞恐怖,美姬穿上战衣后,好像一头人形狐狸,脸尖耳长,身后仍然挂着长满尖
刺的尾巴。

  「婢子叩见教主。」习练穿脱战衣的咒语后,美姬就像姚凤珠那样,身缠彩
帕,拜倒李向东身前说。

  「你的功力复原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功力虽然复原,但是人身……」美姬垂首答道,知道虽然功力完全复原,
但是从此再无寸进,还要永远为他控制,最可悲的是辛苦修来的人身留有缺憾,
不复旧时美态。

  「人身只是小事,何况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呀。」李向东格格笑道。

  「要是教主垂怜,只要赐还内丹,让奴家苦修百日,便可以回复旧观了。」
美姬动手扯下缠腰丝帕说:「这个骚穴更能媲美处子,有幸侍候教主时,让你更
快活的。」

  姚凤珠偷眼一看,只见曾经备受九尾飞龙摧残,不似人形的肉洞,尽管没有
初时那么恐怖,但是肉唇呈紫红色,懒洋洋地张开,彷如历尽沧桑的妇人,真的
很难看。

  「我取去你的内丹,是用来办一件事,可不是贪图什么,如果你用心给我办
事,我会还你的。」李向东正色道。

  「真的吗?」美姬难以置信道。

  「这个时候我还用骗你吗?」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的大恩大德,婢子一定会用心尽力给教主办事的。」美姬喜出望
外道。

  「你认得她吗?」李向东指着姚凤珠说。

  「两年前,婢子曾经路经江都,暗里见过。」美姬答道:「前些时也曾听金
家兄弟提及。」

  「金家兄弟?你认识他们吗?」李向东问道。

  「婢子此行是奉师……奉百草生之命,给金家兄弟送药的,回程时,听到长
春花的消息……」美姬惭愧道。

  「他们患病么?是什么病?」李向东奇道。

  「是淫病,老三金铜为江都派前掌门姚广生所伤后,患了早泄之疾,是百草
生给他炼药治病的。」美姬答道。

  「他们是如何说到凤珠的?」李向东问道。

  「金家兄弟收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先是谈及毒龙真人两次破坏他们的复仇
大计,说到凤珠时,更后悔没有及早行动,未能一亲香泽。」美姬目露异色地看
了姚凤珠一眼道。

  姚凤珠暗念原来金氏兄弟早存歹念,自己竟然蒙在鼓里,看来纵然不是毒龙
真人寻衅,江都派也是难逃劫数。

  「江都派灭门的消息,该已传遍江湖了,但是谁知道姚凤珠没有死,还当上
本教的淫欲魔女。」李向东笑道。

  「淫欲魔女?」美姬愕然道。

  「不错,她是一个天生的淫妇,如果不给本教效力,便要下淫狱侍候九尾飞
龙了。」李向东讪笑道:「可惜不懂媚惑男人的功夫,发姣的时候,也太不像样
了,暂时的用处不多。」

  「所以你……你要婢子代替她么?」美姬嗫嚅道,想起九尾飞龙,也是不寒
而栗。

  「不,你另有用处,也不能代替她。」李向东满肚密圈道:「只要她习得天
狐心法,便有用得多了。」

  「要我授她天狐心法吗?」美姬蛮不是味儿道。

  「天狐心法里的媚术之道是天下至尊,她是个凡人,狐媚迷情短期内难有所
成,只要懂得如何蛊惑男人便行了。」李向东正色道。

  「这个吗?」美姬沉吟道。

  「怎样?别告诉我不行!」李向东寒声道。

  「不是不行。」美姬急叫道:「婢子只是考虑如何传功。」

  「当然是使用一蹴即至的传心术了。」李向东冷哼道:「难道要她花时间修
练吗?」

  「婢子是考虑要不要辛苦一点,使用口吻生花的功夫,必要时,可以与她心
灵互通,遥加指点吧。」美姬委屈地说。

  「什么口吻生花?」李向东奇道。

  「那是婢子自行参透的绝艺,别出蹊径,用作传功授艺,本来打算渡过天劫
后,便物色适当人选,收徒立派的。」美姬叹气道。

  「心灵互通?」李向东喜道:「那便更好了,立即动手吧。」

  「口吻生花要她的合作才行的。」美姬娇笑道。

  「她会合作的,是不是?」李向东目注姚凤珠道。

  「是,弟子一定尽力的。」姚凤珠赶忙答道。

  「那么脱掉衣服,上床吧。」美姬点头道。

  李向东看着两女赤条条地爬到床上,暗里盘算她们如何口吻生花时,美姬却
在姚凤珠身上动手动脚。

  「你干什么?」姚凤珠拨开美姬的怪手道。

  「奴家要看清楚才能施术的。」美姬为难地望着李向东说。

  「尽管看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李向东既然发话,姚凤珠可不敢继续遮挡,含恨缩开玉手,任由美姬在身上
揉揉捏捏。

  「妹子,你以后要是碰上金家兄弟,特别是金铜,可要小心一点,他为尔父
所伤,姚广生却死在毒龙真人手里,满腔怨气无处发泄,本来计划暗袭江都,拿
下你来泄愤的。」美姬讨乖卖好道。

  姚凤珠木然不语,暗念要是金氏兄弟早点动手,也许能力拼而死,不致为老
毒龙所辱,更不会落在这个恶魔手里了。

  美姬热屁股贴上了冷脸庞,不禁心里有气,故意扭动纤腰,毛刷似的阴毛压
着姚凤珠的玉阜磨擦,使她不知是痒是痛。

  「金氏兄弟嗜杀成性,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可会送命吗?」李向东好奇地
问道。

  「他们喜欢杀人,更爱以古灵精怪的花样虐待女孩子取乐,闻道江都满门惨
死,只道凤珠也为毒龙真人所杀,齐骂他暴畛天物,一定不会辣手摧花的。」美
姬笑道。

  「不会杀人么?」李向东思索了一会,点头道:「别说其它了,动手吧。」

  姚凤珠心中一凛,可真害怕李向东把自己送给金家兄弟,惶恐之际,美姬爬
了上床。

  「妹子,让我尝尝你亲嘴的功夫吧。」美姬浪笑一声,低头往姚凤珠的香唇
吻下去。

  除了已经去世的夫郎,姚凤珠从来没有与任何人亲嘴,就是陷身魔掌后,尽
管受尽淫辱,也全没有亲嘴的经验,顿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已经使出口吻生花吗?」李向东讶然道。

  「还没有,只是她不懂亲嘴的功夫,下边也是干巴巴的,看来不太浪,婢子
的涎沫可以催情,让她多吃一点,才可以传功嘛。」美姬柳腰轻扭,与姚凤珠四
唇交接道。

  「要浪起来才能传功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倘若她不是浪蹄子,那会很花功夫的,就是得传天狐心法,也难有
大成的。」美姬叹气道。

  「如何花功夫?」李向东奇道。

  「口吻生花是待她泄身时,把仙气送进去,直透心房,如果不是浪蹄子,不
知要花多少功夫才能让她乐一趟。」美姬的舌头叩开了紧闭的贝齿,毒蛇似的游
进姚凤珠的口腔说。

  「要尿许多趟么?」李向东怪笑道。

  「最少要尿两三次,才得传入门功夫,要是能上尿十次八次,便可以进窥堂
奥了。」美姬在姚凤珠的口腔里点拨游走,终于找到了丁香小舌,纠缠不放道。

  姚凤珠又羞又气,有意甩开美姬的舌头,可是怎样也摆脱不了,愤慨之余,
却也奇怪她如何能够说话。

  「分开几天不行吗?」李向东道。

  「不,那便等如从头开始,没有用的。」美姬摇头道。

  「你可以放心,她是天生的浪蹄子,不会辛苦你的。」李向东大笑道。

  「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婢子的尾巴可以略尽绵力的。」美姬格格娇笑道。

  「……」姚凤珠忽地发觉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在股间来回巡梭,痒得她失魂落
魄,闷叫连声,禁不住乱跳乱扭,奋力地挣扎闪躲,知道是美姬的尾巴作崇。

  「不要动,姊姊会让你快活的!」美姬腰下使劲,努力压着姚凤珠的娇躯,
使她不能动弹,尾巴却往大腿根处迈进说。

  「啊……不……」姚凤珠荷荷哀叫,闷哼不绝,然而那里阻得了尾巴直薄禁
地,还慢慢钻入紧闭的肉缝里。

  「这样传功,也真有趣。」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有趣的是她,奴家可不大有趣。」美姬叹气道。

  「怎么不有趣?」李向东笑道。

  「人家也有感觉嘛,怎会有趣。」美姬嗔道。

  「待你传功完毕,我会让你有趣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教主你真好……」美姬媚笑一声,尾巴愈钻愈深,去到尽头后,便开始进
进出出了。

  姚凤珠叫得更是凄厉了,美姬的尾巴彷佛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粗大,差点撑
破了那狭窄的洞穴,最叫人受罪的,是浑身长着尖利的长毛,进进出出时,好像
一个毛刷子在娇嫩敏感的肉壁擦个不停,又痒又痛,那种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
容的。

  过不了多久,美姬忽地低噫一声,腰下使劲,急叫道:「尿了么……快点吸
啊……起劲地吸!」

  「……」姚凤珠是尿了,喉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使人神驰魄荡。

  泄出阴精的时候,姚凤珠也发觉美姬口里吐出阵阵甜香,直透心坎,相信是
她送出的邪功,唯有依言吸入肚里。

  「吸到了没有?」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一……一点点……」姚凤珠待美姬松开嘴巴,才喘息着答。

  「继续吃吧!」美姬沉声道。

  姚凤珠从昏迷之中酥醒过来了,感觉就像大病初愈,浑身酸软无力,压在身
上的美姬已经不在,但是身畔传来阵阵风月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她与李向东
搂在一起,舍死忘生地淫戏,放浪之处,使人咋舌。

  悄悄往腹下摸了一把,牝户仍然是湿淋淋的,念到自己不独任人奸淫,还要
为这头妖狐所辱,姚凤珠禁不住满腹凄酸,潸然泪下。

  记得妖狐说过,只要吸入足够妖气,便可以得传天狐心法,姚凤珠暗计自己
昏迷之前,吸入至少也有七八口,应该传功完毕,运功内视,却没有发觉有什么
异状。

  虽然没有异状,姚凤珠却相信李向东定能让自己习得天狐心法,此法当是狐
媚之术,以色相蛊惑男人,从此陷身欲海,不能自拔了。

  一己荣辱,对姚凤珠来说已经算不了什么,可悲的是李向东魔焰日张,正教
中人却是全无所觉,难道任由他们坐以待毙么?

  姚凤珠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向东也完事了。

  「教主,你真利害,奴家的狐媚迷情也不是你的敌手!」美姬伏在李向东胸
前,气息啾啾道。

  「狐媚迷情算什么?」李向东哂道。

  「你还要再试一次么?奴家可以让你再起来的。」美姬媚笑道。

  「先看看她习成天狐心法没有。」李向东摇头道。

  「她先后尿了九次,该没有问题的。」美姬格格笑道。

  姚凤珠至此方知自己受了许多荼毒,难怪累成这样子,蓦地心中一震,好像
听到美姬从遥远的地方说:「妹子,你用心想想,身为淫妇如何才能让教主快活
吧。」

  说也奇怪,尽管心里发苦,姚凤珠心念一动,便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爬到李向
东身下,檀口轻舒,兴致勃勃地用口舌清洁那秽渍斑斑的鸡巴。

  「这一趟你倒也知趣……」李向东心里大奇,暗念此女虽然已经完全屈服,
但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主动和积极的,脱口问道:「这便是天狐心法么?」

  美姬表面含笑不语,姚凤珠却听得她说道:「妹子,你要是心里想着自己是
大家闺秀,便不想吃鸡巴了。」

  「不……我不能吃!」姚凤珠突然吐出口里鸡巴,楚楚可怜地缩作一团叫。

  「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李向东皱眉问道。

  「这便是天狐心法了。」美姬解释道:「刚才婢子先后以传心术,分别着她
幻想自己是淫妇和大家闺秀,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心里想什么,言行也会自动作
出反应的。」

  「原来是由心变化,无需矫揉做作,难怪天狐心法是媚术至尊了!」李向东
恍然大悟道。

  「婢子总算不负所托吧。」美姬笑道。

  「很好,那传心法只是单向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不是,只要她念出咒语,就是远在天边,心里说话时,婢子也能听到。」
美姬答道。

  「好极了,快点传她咒语,这样她外出办事时,也可以随时报告了。」李向
东喜道。

  姚凤珠不禁冷了一截,暗念以后更难摆脱李向东的魔掌。

  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两女演练了许多遍传心术和天狐心法,终于使他完全满
意。

  「天狐心法和传心术虽然神妙,却不能在寺庙里施展,要避开这些地方才行
的。」美姬最后说。

  「听清楚没有,要避开那些地方。」李向东告诫道。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垂头答应,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明天我再传你一套移筋换穴的内功,用作变换周身穴道,从此便不虞给人
废去武功,可以动身前往铁剑山庄了。」李向东满意道。

  「那么婢子要干什么?」美姬问道。

  「你随我去寻百草生,说服他归顺本教。」李向东笑道。

  「他会答应吗?」美姬道。

  「他能不答应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向东本来是打算与姚凤珠一起上路,先用妖法送她前赴铁剑山庄的,再去
找百草生的,可是行前突然收到几则消息,使他改变了主意。

  其一是正如李向东所料,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故,大弟子胡霸接任掌门,只
不知道柳青萍能否完成任务。

  其二是威武堡发生瘟疫,堡主张振威与许多堡丁身罹怪疾,儿子张英伟快马
赶赴少林求药,除了妻子与几个老弱的堡丁不治,总算救回大部份人等的性命,
没有提到天狐逞凶,该是张英伟为了保存威武堡的颜脸。

  美姬闻讯大为震惊,原来她的丹气无药可治,料不到众人还能活下去,李向
东更是神色凝重,怀疑张英伟是从少林带来宝物给众人疗伤,再三嘱咐姚凤珠不
惜任何代价,也要从祝义那里探出降魔宝帕的来历。

  其三是兖州运往京师的皇纲遇劫,损失近二百万两银子,负责押送的五百军
士,更是无一生还。

  李向东没有解释为什么突然与美姬赶赴兑州,但是不难猜到他是为了皇纲遇
劫之事,王杰不禁大为奇怪,忍不到问口发问。

  「教主,两百万两不是很多钱,何需你亲自前去?」王杰奇道。

  「你道我是为了那两百万两么?错了,我不是要钱,此行是为了一个人。」
李向东笑道。

  「是谁?」王杰不明所以道。

  「就是天下第一名捕铁胆柔情丁菱!」李向东森然道。

  「原来是她。」王杰恍然大悟,淫笑道:「出了这样的大案,她一定会亲自
出马的,本教又添一个美女了。」

  姚凤珠心中一紧,明白李向东又要继续他的复仇大计了。

  原来丁菱是江湖的名人,为江都知府礼聘出任的全国第一个女捕头,出道两
年来,便屡破大案,登上江南总捕头一职,去年以二十出头,接掌全是女弟子的
柔骨门,是九帮十三派里最年轻的掌门人,但是身为掌门加入六扇门,亦颇受争
议。

  「听说此女曾得智慧老人点名称赞的,恐怕不是好吃的果子哩。」美姬叹气
道。

  「只要教主看上她,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王杰哂道。

  姚凤珠知道王杰说得不错,李向东不独武功妖法出类拔萃,更是狡猾多智,
不禁暗替丁菱着急。

  「我要见过她的真人才作决定。」李向东寒声道:「凤珠,你自己上路吧,
记着多点使用传心术报告,要是办砸了事,便回来领罚吧。」

  姚凤珠惶恐答应,换过衣服,便独自上路了。

  尽管独自上路,姚凤珠也不敢怠慢,急急赶路,直至日落西山,才挑了一个
地方露宿。

  天还没亮,姚凤珠便醒来了,呆呆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波涛起伏,斗争了
好一会,才毅然动身。

  距离渡宿之处不远,是一所寺院,据说上任主持是少林的高僧,姚凤珠幼时
曾随亡母至此上香,可不知道现在主持是什么人,但她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这个大胆的念头,是姚凤珠获授天狐心法时突然生出来的,想不到这么快便
有机会实施,使她又惊又喜,喜的是天赐良机,惊的是恐怕思虑不周,致招罹天
大祸。

  姚凤珠是打算借着佛法的掩护,希望避过妖法的窥探,设法向正教报警,挑
了这个时间行事,是知道李向东通常还在梦乡,该不会施展妖法的。

  在路上,姚凤珠反复思量,发觉如果不行险一搏,别无良策,但是又焉能眼
巴巴看着武林同道沦入魔掌,于是决定前赴铁剑山庄途中,只要经过寺庙庵堂,
便要相机留下信息。

  姚凤珠也决定在抵达铁剑山庄后,倘若证明祝义并非如李向东所说的那么不
堪,便吐露真情,寻求援手。

  姚凤珠施展轻功,摸黑翻进紧闭的山门,出来时,神色有点沮丧,指头却淌
着血,不是遇袭受伤,而是在看来是方丈的禅房里留下了血书,事实可没有寄予
厚望,原因是熟睡房中的僧人分明不懂武功,该不是少林中人,看来是白行一趟
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后悔了,咬一咬牙,继续上路,希望路上还有其它
寺院,供她留下信息。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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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

          

               本集简介

  李向东布下计谋擒获天狐美姬,为逼迫美姬交出天狐内丹,他放出九尾飞龙
破其阴关,强夺内丹。

  饶是狐性淫荡擅媾?在异质巨阳肆虐下,美姬将会有何等遭遇?

  李向东以邪道奇技罗收各方人马于帐下,他的真实目的究竟为何?传说中的
天池圣女会为此再涉武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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