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三
「呜呜……咕唧……呜噜……噗噗……」
柳青青今天晚上没有吃来得及吃晚饭,这对她来说是幸运的事情。在她口腔
里猛烈抽送的那根黑鸡巴,已经快将她的午饭给肏了出来。
大量的唾液夹着着从她胃里反上来的酸水和一些粘稠物随着这根又粗又长的
黑鸡巴的抽送从她嘴里喷溅而出,涌积在她的嘴角和下巴上。
由于她拼命的仰头以调整口腔和喉咙的角度以适应这根鸡巴的凶猛插入,所
以还有不少粘稠混合物流进了她的鼻腔里,严重影响到了她的呼吸。
仨儿猛烈地摆动着屁股,残忍操着柳青青这张素以樱桃小口,嘴唇纤薄而闻
名全市的「芸薹名嘴」,一边得意地大笑道:「哈哈,操,真过瘾,真热乎。」
警花丁兰的光头,离仨摆动的黑屁股只有几公分,她一边躲闪着一边机械的
抽送着分别插在柳青青阴道里的冰棍和假鸡巴。不过她同时也在小声的情不自禁
的呻吟着,因为黑子充当了她的人肉沙发,让她坐在腿上,把大鸡巴戳在她的阴
道里,抓着她的两只奶子,在后面给她「加油」。
在仨儿又一次残忍的深喉穿刺之后,柳青青再也忍受不住胃里的翻滚,「呜
哇……」一声从嘴里喷出大股粘稠的呕吐物,顺着仨儿的阴囊和她的下巴流了她
一身都是。
瞬间,一股刺鼻的腥臭难闻的气味儿充实着这间不大的卧室,另人反胃。
「操!真他妈的恶心。」黑子搂着丁兰赶紧躲开。
「咦,爽呀。」仨儿像射精一样,舒服的大叫着,变态的仍就用鸡巴死死顶
着柳青青的喉咙。
「肏死你个屄仨儿,你真他妈的变态,也不知道通知一声,臭死了,快鸡巴
下来,把这骚屄弄到卫生间冲冲。操!」黑子捂着鼻子咒骂道。
丁兰也是一阵反胃,捂着嘴巴冲向卫生间。
仨儿又用鸡巴捣了几下,才从靠背椅上跳下来,抖了抖汁液淋漓鸡巴,伸手
将那根冰棍从柳青青的屄里抽出来,一下塞到她的嘴里,不让她继续呕吐,然后
推着这张有滑轮的靠背椅进了卫生间。
扶着洗手台在干呕的丁兰一见两人进来,顾不上漱口,逃也似的赶紧从卫生
间里跑出来,一下仆倒在床边,开始小声抽泣。
黑子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摸着她的光头,笑道:「怎么了,宝贝儿?别
害怕,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那么对你。」
丁兰哽噎道:「我听话……听话……黑子……不……主人……」
黑子笑道:「叫黑子就行。」
丁兰抬起头一脸泪痕望着黑子,幽怨地说:「黑子……你……你……你……
为什么……这么残忍……让……让我……让我都不敢爱你……」
黑子心中一颤,将她抱起来,坐到床上,搂着她道:「你说,你爱我?」
「嗯……我……我真的是爱你的……可是……可是……你……你却不把我当
人看……呜……呜……」丁兰委屈的抽泣着说。
黑子眼中柔光一闪,脸色也稍微的一缓,可是,也就是这短短的一闪,一缓
之后,马上就又恢复了恶魔一样的冷酷,他捏住丁兰的一颗乳头,冷笑着问道:
「爱这词儿可不是随便就说的,我也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你说你爱我?那你告诉
我你有多爱我?」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虽然我知道我在你
心里和母狗差不多……可是……可是我……」丁兰哭道。
「别说这些废话。」黑子推开她,起身将那柄剃刀拿过来塞到丁兰手里,盯
着她的眼睛说道:「去,替我把那个女人杀了,放心,我会处理的干干净净,绝
对不会出事的,你看见那口大箱子没有,你杀了她以后,我把她一埋,没有人会
怀疑到你警察的头上。去,你把她给杀了,我就娶你,跟你领结婚证,让你当我
的老婆,今后一辈子对你好,你要不要?你敢不敢?」
「不……不……不……我不敢……我不敢……」丁兰吓的全身发抖,赶紧将
剃刀丢掉,低下头不敢看黑子。
「不敢杀人是吗?」黑子拉过她的手又将剃刀塞进她手里,扳起她的下巴,
继续盯着她的眼睛,冷酷道:「那这样,你就把你的小拇指切一截下来,我这把
刀很快,一下就能切下来,而且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肯定能接好。」
说着黑子抓着丁兰的脖子把她拉到梳妆台前,拉过她的左手放在台面上,说
道:「来,只要你切,我就知道你是真的爱我,我也会真的爱你。来,切呀,你
不是说你爱我吗?来,切呀!」
「我……我……」丁兰哆哆嗦嗦将剃刀抵在自己左手的小拇指上,泪汪汪的
眼睛在黑子和自己的手指之间来回切换,可是,努力的半天还是没敢下手,最后
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伏在梳妆台上,哭了起来。
黑子将丁兰拽起来,让她两手撑着台面撅着屁股趴着,然后将鸡巴凶狠的捅
进她的屁眼里,接着用一只大手像抓篮球一样扣着她光头让她将头抬起来,对着
镜子。
一边操着她的屁眼,一边在她耳边恶魔一样地说道:「睁开眼,看着,你这
样的女人只配当我的母狗,让我操你的嘴,操你的屄,操你的屁眼,知道吗?别
他妈的说你爱我,你不配,不是因为你被别的男人操过,是因为你不配,知道了
吗?」
「呜……呜……」丁兰瞬间崩溃,失声痛哭。
镜子里,一个光头女人,被一个雄壮男人凶狠的撞击着,她胸前的两粒雪白
的乳房剧烈的晃动着,不过,她眼神里少了人类应该有的灵性。
五分钟后,柳青青被仨从卫生间里推出来。仨儿两手扶着靠背椅的扶手,将
大鸡巴插在她那冰镇过的屄里,边推边肏,还朝黑子说道:「哈,真他妈的凉快
呀,屄里面是冰的,哈,过瘾,以后夏天咱就这么肏屄,先用冰棍捅,再用鸡巴
肏。哈,还别说,这屄就是浅的很,一下就顶到头了,怪不得老可以会拿这婊子
当宝贝儿。」
「哦……哦……好大……好厉害……顶到头了……哦……操我……舒服……
使劲肏我把……」柳青青夸张地淫叫着,眯着眼睛,仰着脖子,做出一副骚浪的
表情。
她不傻,知道现在必须讨好这两个男人。否则,不知道还会遭到什么样的虐
待。不过这个黑瘦男人的鸡巴委实够大够硬够热,插在她冰透了的屄里的确非常
舒服。所以她的呻吟并非全是伪装的。
黑子将鸡巴从丁兰的屁眼里抽出来,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跨下,把鸡巴戳进她
的嘴里让她给肉棒做清洁,一边朝对仨儿笑道:「好了,仨儿,肏两下行了,今
天让你来不是让她爽的,先干正事儿,完了这俩母狗随便你肏,去厨房看看,大
黑也该吃饱了,该拉出来活动活动了。」
仨儿又狠狠的操了柳青青两下,才不情愿的将鸡巴抽出来,出了卧室。
黑子推开丁兰的光头,又将柳青青连人带椅子推到摄像机的摄像机镜头下,
阴笑着望着她。
「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嘴贱……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随便玩我吧,
我配合……你们想怎么样玩我都行……别伤害我……求你了……别伤害我……」
柳青青盯着黑子胯下那根神兵利器,心惊胆战的乞饶道。
黑子抬手给她一耳光,骂道:「操你妈!你以为你长了骚屄,老子就想肏你
吗,老子女人有的是,比你漂亮的也有的是,就你这种货色,只配给老子舔屁眼
吃老子的屎。」
「啊……我不敢了……别伤害我……我给你们钱……我给你们钱……只要我
能出的起……」柳青青白嫩的瓜子脸上立即泛起一个红通通的大掌印,嘴角流出
鲜血。
黑子伸手揪住她的阴毛,使劲薅了一把,冷笑道:「哼,你他妈的靠卖屄才
能有几个钱,老子的钱比你多得多,你黑爷爷我根本不稀罕你的卖屄钱。」
这时,仨儿牵着一条巨大的德国牧羊犬走进了卧室,只见这条狗体格健壮,
背部漆黑,眼神凌厉,两耳直竖,虽然不是血统特别纯正,但是也是非同一般,
而且训练有素,非常听话的让仨儿牵着,也不乱叫,只是瞪着眼睛来回得扫视着
卧室里的人,裂着像狼一样的大嘴,吐着长长的红舌头。
黑子指着这条狗对柳青青说:「你不说你有条狗也叫黑子吗?嘿嘿,巧了,
这条狗也叫黑子,大黑,一会让它跟你亲近亲近如何。」
「不……不……不要……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我不敢了……不敢
了……」柳青青吓得屁股尿流,凄声惨叫。
「操你妈,在他妈的叫,老子杀了你。」黑子抓起她的头发指着茶几旁边的
那个超大的旅行箱说:「看见没?杀了你,把你装进去,拉到后山埋了,谁都不
会发现的。再他妈的鬼叫,这口箱子就是你的棺材!」
柳青青赶紧低声抽泣道:「我……我听话……我不叫了……不要杀我……我
不想死……不要杀我……」
「仨儿,让兰子给你找点东西把大黑的爪子裹一下,免得伤到咱们的柳大主
持,哈,我也给这个骚屄阴部美容手术。」黑子给仨儿交代了一句,就又扭过头
来。
他抽出几张面巾纸将柳青青的阴部擦干,接着拿过一卷强力胶带来,撕下一
段来,粘在她的阴阜上,将那撮儿不是很茂密,却是经过精心修剪的,呈倒三角
型,有三指头宽的阴毛全部粘住,然后抬起头朝她邪恶地笑。
「你……你……你要干什么……别……别……求你了……」柳青青已经意识
到黑子接着要干什么,可是由于死亡的威胁,她现在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只能悲
惨的低声求饶。
黑子将她的两只胳膊解开,拉过她的一只手让她捏住那条胶带,然后捏着她
的下巴,阴笑道:「母狗,我数三下,你自己来,哼,当然,你可以一点一点的
撕,不过,就是还剩下一根毛,都要这么再来一次,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我想
你应该明白吧?嘿,要不要给你也找根骨头咬着?」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不要……」柳青青泪流满面,拼命摇头。
「一……」
黑子根本无视她的求饶开始数数:「二……」
「二声半!哈!操!黑子,还是你狠!你会玩!」在一边给狗裹爪子的仨儿
也来凑热闹。
丁兰缩在墙角,用手捂着脸不敢朝柳青青那边看,庆幸自己的阴毛已经被除
得干干净净了。
「三!」黑子无情的发出最后的指令。
「嗯……嘶……」柳青青咬着下唇,发出一声惨哼,她的手猛的一拉,强力
胶带被扯开,阴毛被扯掉一大片。从阴阜处传来的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
疼她一身的冷汗,那肥美的阴阜立马变得又红又肿,从毛孔里渗出些许血丝。
「操!」仨儿见了也不仅哆嗦了一下,手上一边忙活,一边叹了口气,低声
道:「唉,啥都不怨,都怨你得罪了芸薹最不能得罪人,幸亏你是女人,以前有
个小子,就是骂了他一句,就被他打了半死,还吃了一堆大便。」
「很听话嘛,不过,还没有拔干净呦。」黑子将那卷胶带塞到她手里,「自
己来吧,你要是听话表现的好,我说不定饶了你。」
「我听话……我听话……别让狗干我……我听话……」柳青青接过胶带,颤
抖着又撕开一段,粘在自己的阴户上,可是还是狠不下心来,自己撕。
黑子点了根烟,笑道:「怎么,是在等我数数吗?好,一,二,三!」
「嘶……嗯……」又是残忍的一下,柳青青可怜的阴阜上的阴毛尽数脱落,
只剩下寥寥几根。
「继续!还没干净!」黑子脸上的表情像魔鬼一样的冷酷,他又扭头对丁兰
说:「兰子,去再给我拿根冰棍来。」
终于,这残忍「暴力除毛手术」进行了第三次之后,柳青青的阴毛被拔的一
根不剩,阴阜上也变得红肿不堪,鲜血淋漓,她的脸也像失血过多一样,煞白煞
白的,嘴唇都青了,已经濒临崩溃。
「好了仨儿,来吧,让大黑给咱们柳大主持人舔舔盘子。」黑子站起来拿着
剃刀抵着柳青青的脸蛋,扭头对仨儿说道。
仨儿牵着狗,让它把头凑到柳青青两腿两腿之间,抚着它的颈子,命令道:
「大黑,来,舔,舔,哈,味道好极了,这屄比母狗屄好,舔舔。」
大黑伸着长长的红舌头开始舔那红红的肉缝。
「啊……不要……不要……求你们了……不要……」柳青青吓得面无人色,
在剃刀下悲切的求饶:「黑子爷爷……黑子爷爷……我听您的话了……我听您的
话了……别让狗干我了……别让狗干我了……只要你不让狗干我……你让我做什
么都行……让我做什么都行……」
「此话当真?让你干什么都行?」黑子将摄像机从三角架上拿下来,将镜头
对准这一幕难得的「人兽组合」一边拍,一边问道。
「真的……真的……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别让狗干我……」柳青青拼命
点头,那条湿软的狗舌头舔在她的阴户的感觉让她快发疯了,不是爽得发疯,是
吓得发疯。
「那好,仨儿,先带大黑去一边歇着吧,我跟柳大主持商量点事儿。」黑子
将摄像机放回到三角架上,并对仨儿说道。
仨儿狡黯一笑,拉着大黑闪到一边儿,这是黑子跟他再借狗的时候早已商量
好的。原因有三,第一,这柳青青还要派上大用场,不能一晚上就给玩傻了或者
玩疯了。第二,柳青青虽然是美女,但是狗并不见得这么认为,人狗大战可操作
性根本不高。第三,这条大黑本来就是条母狗,是专门用来吓唬柳青青的。
(哈,当然,无梦襄王也觉得口味儿太重,写不了,嘿嘿,大家莫怪。)
黑子拿来一条狗链给惊魂未定的柳青青戴在脖子上,然后把她的腿也解开,
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地上,命令道:「要是不想让狗操,就得做我的母狗,你
愿意吗?」
「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母狗……」柳青青如逢大赦,赶紧四肢
着地趴好,做母狗状。
黑子道:「那叫两声,我听听。」
「汪……汪……汪……」现在的柳青青让她学什么叫都行。
仨儿笑道:「真他妈的听话,这骚屄估计以前早就跟别人玩过这调调,学得
还真像。」
「哼,有个调调她肯定没学过。」黑子一拉狗链儿,扥着柳青青的脖子道:
「走,母狗,伺候你的主人上厕所。」
黑子牵着柳青青进了卫生间,让她卧在马桶前面,自己跨在马桶上站定,然
后端着他的黑鸡巴对准她,命令道:「张嘴!」
柳青青欲哭无泪,露出一点犹豫之色。
黑子骂道:「噢?不张是吧,看来你这条母狗还是不准备听话,是不?还是
想让大黑操你,是不?」
「不……不……我听话……我听话……」柳青青赶紧仰起头,张大嘴巴。
「不能闭眼,听见没!给我喝下去!」黑子开始在她脸上撒尿,一边尿,一
边命令着。
一道强有力的尿柱兜头射向柳青青嘴巴,「咕噜噜……」发黄的尿液在她的
口腔里泛着泡沫,她无奈得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由于实在太多,来不及吞咽尿液
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她一身。
尿完以后,黑子拿过花洒,坐在马桶上,一边大便,一边给给柳青青冲洗,
一边说道:「我知道你在芸薹很有名,可是你想不想更有名呢?哈,如果你今天
晚上这段录像传出去,你恐怕在全国都会红得发紫,什么张柏芝,钟欣桐,都不
是你的对手。怎么样,想不想成大明星?我可以帮助你。」
「不想……不想……求你不要……我听话……」柳青青哭道。
黑子道:「不想是吧?好,以后安心做我的母狗,当然是暗里的,明着呢,
我会接着花钱捧你,让你继续当芸薹的大明星,继续当社会名流,老可以能给你
的,我会加倍给你,你要是表现的好话呢,我会真捧你到省城甚至到全国当明星
主持,我说得出办得到。你觉得如何呢?」
柳青青道:「我愿意……我愿意当你的母狗……我听话……我以后一定乖乖
的听话……」
黑子道:「好,明天我要让你办件事儿,明天晚上就继续给我约王可以去那
个什么秦淮河畔钓鱼,记得,不许叫别人,只能你们两个人去,明白吗?」
柳青青不明就里,迟疑道:「明……明白……」
「哗啦」黑子一按马桶,没擦屁股就站起来,把屁股扭给柳青青,淫笑道:
「这事儿,一会详细给你会所,过来,先把你主人的屁眼舔干净喽,以后这就是
你份内的事儿,明白吗?」
屁眼柳青青舔过不过,可是这带屎的屁眼,柳青青今天晚上是第一次舔,不
过吮痈舐痔本来就是她这种人天天做的事情。当今社会,有太多的女人,往往只
用给她开一个空头支票,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给人舔屁眼。
所以柳青青只迟疑的一小下,就伸出了舌头……
(太恶心,就不详述了,嘿嘿。重口味性虐确实不好写,只是尝试,不过看
来,不怎么成功,后文也不会再出现了。)
一百四十四
时间回到下午五点。
童瞳在闭目养神了两个小时,等养足了精神之后,就离开了李郁芬女儿杨敏
的房子。后天就要扮演邪教上师去骗许莉那个老妖婆了。
因为上次他跟老白一起在游泳池跟许莉母女有过劲距离的接触,虽然童瞳不
能肯定许莉是否对他有印象,但是他是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的,所以他要去做一
些必要的伪装。
易容之术虽然在武侠小说里被描绘的神乎其神,可是在科技发达的今天,想
改变一下形象,让一个不是很熟悉的人认不出来,却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儿,童
瞳首先是想到的是改变肤色,他准备把自己晒黑,这样也符合电影里常见到的那
些生活在缅甸这样的国家里的人。
童瞳先去找到了老白。
老白整个下午都领着白毛在芸薹的网吧里踅摸小姑娘,他把张艳丽的车开出
来停在网吧门口,让白毛这个小地头蛇把网吧里看着上路的并且有几分姿色的小
太妹一个接一个的领到车里,先面试,如果觉得姿色可以并且没有那么流氓气,
就让塞给对方一百块,让她把裤子脱了看看屄。可是踅摸了一下午,一个合适得
也没有找到。
老白对童瞳抱怨道:「操他妈的吧,下午转了几个大网吧,小骚货看了几十
个,小屄也瞅了十来对,没一个达标的,他妈的不是太流气,就是屄太烂,尻,
你猜怎么着?有一个倒是挺漂亮,年龄也小,妈的,谁知道一脱裤,能熏死人,
现在的小妞儿们还他妈的不如炮姐呢,卖屄的还知道做生殖护理呢。」
童瞳笑道:「哈,我今天倒是捡两个嫩的,不过身份有点不合适。我听说你
那个老姘的美容院有晒黑机,就是能把皮肤晒黑的那种机器,你先带我去晒晒,
然后晚上你再去酒吧迪厅那些地方踅摸踅摸,要是真找不到就算了。」
老白纳闷道:「怎么?你要把皮肤晒黑?哈,想变成古天乐?」
童瞳将心中的计划跟老白大致一说,然后摸着自己的脸笑道:「哈,你说要
是冒充一个久居缅甸的华裔僧侣,会不会显得太白了点?再说上次咱们俩在游泳
池许莉见过我。」
两人开车到了「伊丽莎白」美容院,老白找来了那个叫丽丽的风骚老板娘,
说明了情况。丽丽见童瞳这么一个玉面帅哥要晒成巧克力不禁大呼可惜,不过见
两人如此坚持,就亲自上手给童瞳服务。在晒肤间里,她让童瞳除去全部衣服,
然后给他全身涂抹上防护油。
当丽丽看到童瞳那健美的身躯还有胯下那根过人的时,口水差点流出来。童
瞳的本钱本来就天赋异禀,经过密教女专家姬无双的指点和神秘老道的气疗再加
上这几天又频繁的跟众多女人交欢乐,他的胯下之物更是像经过二次发育一样,
让一般人望尘莫及。
童瞳像烤鱼一样被送进晒肤机里,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将全身的皮肤晒成
了健康深深的古铜色。又找来一个理发师,将原来精神的短发全部剃光,露出锃
光瓦亮的头皮。还找来美容师将本来稍微粗一些眉毛修细。
当他穿好衣服再站在镜子前的时候,已经从一个放荡不羁的浪子变成了一个
有些异域风格的光头异人。
老白站在一旁叹道:「还真就是你,有这个气质,要是把我也剃光了头也晒
成巧克力,就根本不是那回事儿,黑子也不行,还就你行。唉……看来我们都别
想了,那对母女花你要拔头筹了,哈哈。」
两人出了晒皮肤间,老白对童瞳挤挤眼笑道:「我去给丽丽『算账』你先走
吧,该去忙什么忙什么吧。」
童瞳笑着摇摇头,从挎包里拿出一个棒球帽戴在头上,把帽檐压得低低的,
就出了美容院。
出门,下了台阶,童瞳正低头从挎包里取车钥匙,就听见身后有个女人用柔
美的声音叫他的名字:「童瞳,童瞳。」
要知道童瞳刚刚做过晒肤,又剃光了光头还修了眉毛,就是跟他时间最久的
女人芳芳见了他,估计也不敢认了,这个女人怎么会在他刚一出门就能一眼认出
他呢?
而童瞳听到这个声音如遭雷击,这个听起来柔美的女声放佛一只巨大重拳朝
他的胸口重重的给了他一下,让他一下呼吸困难,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一点也没有对他成了这个样子还戴着帽子仍旧被别人认出来感到吃惊,因
为这个女人的声音他太熟悉了,几乎他每天都会在脑子里回味。
这个女人的影子一直深深的藏在他这个放荡不羁的浪子的心里最深的地方,
准确的说就像他心头一道永远难以愈合的伤口一样。让他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
碰。却又每每忍不住想起。
而且他也相信,这个女人是可以仅仅凭他走路的姿势就可以在茫茫人海里一
眼将他认出来。
童瞳稍微楞了一下,却马上镇定下来,将头抬起,脸上伪装出一副满不在乎
笑容,朝着已经走到他跟前的一个身材高挑,一身素雅的黑色套裙,留着披肩长
发,肤白如玉,相貌绝美的女人笑道:「你好,欣然。」
这个清丽妇人好像并没有对童瞳的肤色变化感到吃惊,或者说她甚至没有察
觉到,她只是呆呆地站在他对面,痴痴地看着他的眼睛,喃喃的低声叫着他的名
字:「童……瞳……」
六年前的冬天的一个雪天,就是这个女人,离开了童瞳,也将他心带走了。
他留给童瞳最后的影像就是一身素白,白大衣,白手套,白围巾,还有苍白
的脸庞,冻得发白的嘴唇,只有那一头青丝是黑亮的。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
「童瞳,我走了,别怪我,忘了我。」
这个女人就是童瞳的初恋……欣然。
如今那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儿已经变成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少妇,一身素白也
变成端庄的黑色,那头柔顺悬垂的黑发也变成栗色的披肩大波浪,不喜粉黛素面
朝天也变成了淡淡薄妆。
没有变的还是那对清澈见底眼睛和眼底那抹隐隐的哀愁。
童瞳淡淡一笑,道:「你也来做护理吗?」
心头的千言万语此时也因为时过境迁只能化作无聊问候。
「哦……我……我是来接杜鹃呢,她……她在里面做护理,我们约好晚上一
起吃饭呢,她刚给我打电话,说马上做完了,我正要进去找她,没想到……」欣
然指了指美容院的门回答道,刚想说什么,美容院的门被推开,杜鹃却从门里出
来,朝着欣然笑道:「唉,欣然,你来了。」
杜鹃走过去拉住欣然的手,好奇的扭过脸去看了下这个与欣然说话的男子,
一看竟然发现是童瞳,惊得几乎五官挪位,惊呼道:「童瞳?你怎么变成这个样
子了……」
童瞳朝杜鹃咧嘴一笑道:「你好啊,杜鹃,哈,今天很漂亮嘛。」
「你怎么弄成这样了,丑死了,真别扭。」杜鹃被童瞳的改变震撼得连身边
的欣然都忘记了也忘记了这两人昔日的初恋情人今天是多年分别以后的第一次见
面,大惊小怪的发表着评论:「前两天你不是还……」
说到这,她可能自觉失言,赶紧住了嘴,扭脸看了一下欣然,小脸一红。
童瞳道:「哈,现在不是流行嘛,我也赶一回时髦,嗯,你们不是吃饭吗,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儿,那我就先走了。」
欣然赶忙道:「你要走了吗?没事儿的话,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刚回来不
久,就只联系上了杜鹃,想找你也不知道怎么找,杜鹃也说不知道怎么联系你,
今天好不容易碰见,咱们……咱们一起吃个饭吧,好吗?」她说完一脸期待地看
着童瞳。
杜鹃脸色更红,她对欣然说了谎,她怕如果欣然和童瞳一联系上,就再也没
有她什么事儿了。所以赶快接茬道:「走吧,童瞳,去嘛,我们老同学都这么久
都没联系过了,今天能碰上真不容易,去嘛,一起吧,今天我请客,我请客。」
童瞳有心想走,可是看见欣然眼里的那份期待,就像脚不听他的使唤样,迈
不开步子。杜鹃主动一手拉一个,将两个人的胳膊一兜,拉着两人就下了台阶。
欣然指着停在路边的一辆白色高档轿车,声音很轻地说:「那么,坐我的车
吧。」
童瞳道:「嗯,我也开车来的,你们给我说地方吧,我跟着你们。」
杜鹃嘟嘴道:「好了,你们两个有钱人,都有车行了吧。那这样吧,我跟欣
然前面走,你跟着,就在步行街刚开的那家鱼头火锅店,欣然最爱吃鱼吃辣嘛。
我已经定好位置了,202包厢。」
两个女人上了车先走,童瞳在后面跟着。到了地方,由于那家饭店的生意太
好,只剩下一个停车位,童瞳只好将车停在远处,让两个女人先上去。等童瞳停
好车进到饭店的时候,刚一进门,却看见小蕊和一个女人站在吧台外面。而且小
蕊还嘟着嘴,一脸得失望之色。
小蕊也看见了童瞳,先是一楞,然后马上跑过来,凑到他跟前,用手去搓他
的脸,吃惊地说:「老混混,你这是干什么去了,下井挖煤了?怎么变成煤黑子
了?」
一边说着还要去摘他的帽子:「今天怎么想起来戴帽子了?」
童瞳赶紧压住帽子,笑道:「怎么,变黑了,你不喜欢了?我下午刚晒的,
好看不?」
小蕊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一脸坏地说:「难看死了,嘿,不过,难看了
也好,省得你去招惹别的女人。你来这干嘛?也是吃饭吗?」
童瞳道:「是啊,你呢?」
小蕊气道:「我也是啊,今天我请我师姐吃饭呢,谁知道来了没位置了,你
说气人不气人。对了那是我师姐。」小蕊把童瞳拉到吧台那里指着一个漂亮的女
人给他介绍道:「秀秀姐,这个就是我男朋友。这个是我师姐,秀秀。」
这个秀秀身材高挑,穿着牛仔裤,掐腰衬衫,有一双极为修长的大腿和紧窄
细腰,皮肤白皙,长得极为秀气,看着有二十六七岁。
童瞳忙对她笑笑,点头道:「你好,我是童瞳。」那个女人也含蓄朝他点了
点头笑笑。
小蕊道:「你一个人来啊,你订位置了吗?」
童瞳道:「嗯……我跟两个同学来的,他们订了包厢的。」
小蕊道:「男同学,女同学啊。」
童瞳心想,今天真是不该碰见的都碰见了,无奈地笑道:「女同学,刚好碰
见的。」
小蕊道:「几个啊?」
「两个。」
「都是女的?」
「嗯,都是女的。」
小蕊撇了一下嘴道:「是嘛,那刚好啊,那就一起吃吧,反正我们也没位置
了,我也该见见你朋友了吧。」
这时,欣然和杜鹃从饭店的二楼走下来,都是一脸的着。见到攥着童瞳的手
的小蕊,两个女人脸色都是一变。
杜鹃道:「干嘛呢,童瞳,停个车停了这么长时间啊,我们还以为你跟谁撞
着了。这两位美女是……」
童瞳心中感叹着这个城市实在是太小,吃个饭也能遇见一堆熟人,笑着道:
「没有,刚好碰见我两个朋友,她们来的晚,没位置了。嗯……」
欣然眼里的复杂之色很快变成了热情,她笑着说:「那就一起吧,反正包厢
挺大的,三个人也坐不了。」
小蕊一见欣然,心中暗赞,好一个又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啊!同时以身为女
人的独有的敏锐直觉,她马上察觉到童瞳跟这个女人关系肯定不一般,因为她还
是头一会见到这个老混混在女人面前变得连说话都支支吾吾的。
小蕊也不客气,一把拉起师姐秀秀就走上楼梯去,笑道:「好啊,那就一起
吧。」
秀秀想推辞,刚想开口,却被小蕊掐了一把手心,把话给她堵了回去。
众人进了包厢落座,童瞳坐在两对女人的中间,硬着头皮给这四个一个比一
个漂亮并且又各具特色的女人互相介绍,他指着欣然和杜鹃道:「嗯……这是我
的同学,欣然和杜鹃。」然后又指着小蕊道:「这位是……」
小蕊马上伸出手按下童瞳的手,笑着嗔道:「老混混,看你,别指来指去,
多不礼貌,都这么大人了,说你多少次,你也不听,我们又不是你那些兄弟。」
然后笑着对欣然和杜鹃道:「我叫小蕊,老混混的女朋友,这位是我的师姐
秀秀,认识你们很高兴。」
今天的小蕊打扮得很利落,牛仔裤,白体恤,大手袋,马尾辫,妆也化得很
淡,一副可爱的小女孩儿样子。自从她上次知道童瞳喜欢穿女人穿白色以后,现
在几乎都穿白色衣服。只是两个耳朵垂儿上的各有两个款式新潮的耳钉,还略带
些太妹的气质。
杜鹃不禁有些吃醋,先瞥了童瞳一眼,朝小蕊道:「哎呦,多漂亮的小妹妹
啊。认识你也很高兴。」又朝着童瞳道:「看不出来啊,童瞳,你还藏着这么一
个可爱的小姑娘做女朋友,真有本事。」
她故意将藏和可爱还有小这三个词咬的很重。
童瞳尴尬的笑了笑,不自觉的摸出一根烟放到嘴里要点,却被小蕊一把拽下
来,扔到桌上,摆出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嗔道:「老混混,讲点公德好不好,这
屋子这么多美女,想让我们都抽你的二手烟啊。」
童瞳老脸一红,幸好刚晒了黑,否则就要出丑。他不自觉看向欣然,却发现
她却是一直含着微笑,很是喜欢地看着小蕊,没有显露出一点讨厌之意。
杜鹃好像突然想起来一样,对欣然道:「唉,对了,欣然,你们家小公主晚
上怎么吃饭?你怎么不把她一起带来呀,我都还没有见过呢。」
欣然表情一黯,勉强笑着说:「哦,她在她奶奶家,没事儿的。」
童瞳手一颤,不自觉的又去拿烟,却又被小蕊给夺了去。
在一番客气推让之后总算是点完了菜,等火锅煮沸以后,众人开动,小蕊继
续着「人来疯」不停的让童瞳给她夹菜拿纸巾什么的,还有意无意的挤兑童瞳一
句,拿他开玩笑。本来是老同学老情人的聚会,却变成了这个小女孩儿「夺夫表
演」。
童瞳闷头吃喝,也不怎么说话。杜鹃却成了好事分子,一边对童瞳坏笑一边
问小蕊:「唉,小蕊啊,你是多大了?是上学还是工作呢?」
小蕊道:「我,21了,嗯,我是学舞蹈的,现在准备开一家舞蹈俱乐部,
刚开始,现在正在装修呢,马上就好了,就在这附近,今天就是请我的师姐出山
帮我,我这位师姐,可是在全国获过大奖的舞蹈家呢。」
杜鹃咂着嘴,说:「啧,不错啊,厉害厉害,小妹妹真是年轻有为啊。真难
得。」然后看着秀秀说:「我说呢,这么好的身材,一看就是搞舞蹈的,唉,秀
秀,别客气啊,你吃啊。」
秀秀大方的对众人笑笑,然后对小蕊道:「好了,你就别给我脸上贴金了,
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小蕊笑道:「怎么是贴金呢,本来就是嘛。对了,到时候我开业了,你们要
去捧场呢,放心,你俩是我们家老混混的同学,给你们免费了,不过要帮我做宣
传啊,呵呵。」
杜鹃道:「好啊,等我生完孩子我肯定会去的。哈,真是谢谢你了。」然后
扭头对着欣然叹道:「唉……欣然啊,看见没,咱们都老了,奔三张儿的人了,
你看人家童瞳找的这小女朋友,多好,又青春,又有魄力,真是羡慕呦。」
欣然含笑不语,却抬头看了童瞳一眼,眼神里流露着真诚的祝福。
小蕊朝欣然笑着问道:「这位姐姐的气质真好呀,一直都不说话,你这么漂
亮,我想你上学的时候一定是校花吧。哈,我们家老混混有没有追过你啊。」
这个突然的问题却让童瞳和欣然两个人同时一楞,欣然玉手一抖,刚夹起一
筷子粉丝又掉进锅里。
杜鹃赶紧解围,伸出筷子加了一块鱼肉给她放进碟子里,笑着对小蕊说道:
「妹妹,你也别管你们家老混混上学时候追没追过谁了,反正当年我们学校最帅
的帅哥成你们家的了,呵呵。」
小蕊笑道:「我真得很想知道,我们家老混混上学的时候是什么样,对了,
你们是什么同学?初中,还高中,哈,估计不是大学吧。我们家老混混是没上过
大学的。」
杜鹃笑道:「我跟你们家老混混是初中,高中都是同学,欣然是高中跟我们
同学。你们家老混混上学时候嘛,哈,傻乎乎的,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下课打架
上课睡觉呗。」
「是嘛,傻乎乎的?怎么个傻法?」小蕊兴奋问道。她当然不知道杜鹃说的
傻乎乎意思是指童瞳每天坐在她身边却对她毫不理会,却傻傻的天天用眼神浇灌
坐在前排的欣然。
杜鹃笑道:「还是让你们家老混混自己给你说吧。省的他老是埋怨我爆他的
料儿。」
这一顿晚餐就再杜鹃和小蕊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对话中吃完,童瞳和欣然只是
无意交汇了一下眼神,却飞快的互相躲过。最无辜的是小蕊的师姐秀秀,虽然知
道气氛尴尬,但是作为配角,只是闷头吃饭,一言不发。
算账的时候,三个女人都争抢着付账,弄得来收钱服务员不知道该接那个女
人递过来的钞票是好。最后童瞳不耐烦的高声说了句:「都别争了,我来。」三
个女人才乖乖的结束了无谓买单争夺战。
要走时,欣然突然从手上取下一条精致的银质的手链儿来,拉住了小蕊,笑
道:「小蕊,咱们第一次见面,我这个人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是我一看见你就很
喜欢你,这条手链儿送给你,别推辞,虽然不值钱,但是很珍贵,这个东西也应
该属于你,希望你好好爱惜。」
小蕊一脸迷茫扭头看着童瞳。
童瞳微微皱了下眉头,对小蕊笑笑道:「既然人家送你,你就收着吧。」
小蕊连忙致谢。欣然很郑重的将那条银质手链给小蕊戴在手上。
出了饭店,小蕊故意让童瞳送她和秀秀回家,欣然和杜鹃就跟他们告别。小
蕊让秀秀坐在车后座,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童瞳刚开车,她也不顾外人在场,
张嘴就问:「老混混,那个叫欣然的以前是不是跟你有一腿啊?这条链子是不是
你送她的?」
童瞳脸色一暗道:「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有一腿,没一腿的,不想要就给
我。」
小蕊并没有恼,反而笑道:「好好好,我说错了,我才不给你呢,这链子可
是人家心甘情愿的让……给我的,我当然要好好爱惜了。老混混,你可真有眼光
啊,她真美,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姐姐,还真没有服过谁,这次我是认输了,这个
欣然真是太女人了。唉,原来你喜欢那样的女人,那我可完蛋了,我这辈子也修
炼不到她那样。」
童瞳淡淡的道:「你也没必要跟她学,每个人的生长环境和生活经历不一样
吧。」
小蕊却突然叉开话题道:「唉……老混混,我师姐刚刚回复单身,你有没有
什么像样点的兄弟,给我师姐介绍一个?我这师姐也是正宗的校花呢。」
车后座的秀秀嗔怒道:「小蕊,你……你怎么老是往我身上扯啊。我可没招
你吧。」
童瞳笑道:「哈,这个还真没有,我那帮兄弟,唉……估计秀秀一个都看不
上。」
小蕊又疯笑道:「呵呵,那你觉得我这师姐怎么样呢?干脆我们姐俩都跟了
你吧,我知道我一个人也盛不下你,省的便宜外人。」
童瞳倒是被小蕊给逗乐了,笑道:「哈,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不知道咱
们秀秀愿意不?」
秀秀俏脸马上通红啐道:「小蕊,你这个疯丫头,怎么什么都说的出口啊,
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还有给自己男朋友介绍对象的?」
小蕊伸手拧了童瞳大腿一把:「哼,你个花心的老混混,刚一试试你,你就
原形毕露了。」
童瞳表面上讨饶,心里却是暗笑,别说你师姐了,我下午刚吃过你亲姐姐的
奶,唉,真是一本糊涂账啊,将来不知道如何收场。
到了秀秀家,小蕊也要下去,说继续跟秀秀商量商业计划,想让童瞳也去帮
着一起出出主意。童瞳哪里有那个心情,就推辞说还有事儿。秀秀先下车,小蕊
扑到童瞳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句:「我不管你心里还装着谁,也不管你有多
少个女人,我只要你爱我就够了,真的。」
跟小蕊分开后,童瞳马上去找了一家酒馆,要了一瓶二锅头,随便要了几个
菜,独自喝着闷酒。菜是一口没动,酒已半瓶下肚。
刚过半个小时,童瞳就接到杜鹃打来的电话:「童瞳,你在哪儿呢?快来我
家吧,欣然说要到我家坐坐,谁知道刚进来,就问我要酒喝,还要白酒,我没办
法,就给她了,没想到她拿白酒当水喝,不到五分钟,就灌了一个半斤装,我拦
都拦不住,现在坐哪只是流眼泪,也不说话,还拼命问我要酒喝,我都不知道怎
么办了。你快来吧。」
童瞳挂了电话,没有动,坐着发愣,一会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默念道:
「如果我连掷三次都是国徽朝上,那我就去,否则就各走各路永不相见。」
他之所以这样,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他去,如果他看见欣然的眼泪,那么
他些年学会冷漠会瞬间就会被化解,他就会万劫不复。
天意弄人,童瞳连掷三次,俱是国徽朝上。
……
杜鹃一开门,也是眼圈红红的,朝童瞳指了指卧室。
卧室里传来欣然带着醉意夹杂着哭腔的声音:「杜鹃……你去哪了……快给
我拿酒来啊……放心……我没事儿……我只是心里高兴……真的……看见他找了
个那么好女孩儿……我真替他高兴……给我酒嘛……我要喝……」
杜鹃闻到童瞳也是一身酒气,幽幽道:「你们还真是一对冤家,连习惯都是
一样的。唉……」
童瞳道:「有酒吗?」
杜鹃赶紧找来一瓶,塞到他手里,并且说道:「你们随便吧,没事儿,我们
家那位又出差了。」
童瞳走进卧室,见欣然头发凌乱着盖住她的脸,歪歪斜斜地坐在床边的地毯
上,身子无力的依靠在床上,原本雪白的脸颊已经变得殷红,显然已是喝了不少
的酒。但是他比杜鹃了解欣然,他知道欣然酒量,一瓶白酒根本打翻不了她,只
是她喝的过于猛了点,以前他还是为了不输给这个女孩儿才苦练的酒量。
他还知道这个女人如果半斤酒下去就会开始莺声燕语,一斤酒下去唱起歌来
能迷死人,一斤半下去,那火烫的身体能迷死人。只是这些很少有人知道,估计
除了他自己,没有别的男人知道,只是现在的童瞳也不敢保证是否他的估计是否
还正确。
童瞳俯下身去,用手将欣然的长发撩到她的耳后,柔声道:「来,我陪你喝
酒。」
欣然听到童瞳的声音,猛的一颤,赶快睁开眼睛,用手快速的擦去眼角的泪
水,极力的恢复冷静,勉强地笑道:「你……你怎么来了,我没事儿,我高兴,
到杜鹃家来喝点酒,呵呵,好久没喝了,有点醉了,杜鹃不知道我能喝,估计吓
到她了,没事儿,真的。」
童瞳笑道:「我知道你没事儿,你的酒量我当然清楚,你是天生的海量,当
初你不是还笑我的酒量差吗?说不喝不过你的男人都不算男人吗?」
他将手里的酒瓶的盖子打开伸到她眼前道:「来,再试试我的酒量吧,刚才
咱们没喝成,现在我陪你喝,我也很久没有好好喝过白酒了。这酒还不错,老规
矩,咱们对瓶吹,好不好?」
「不喝了吧,你……你那个女朋友呢?杜鹃呢?在人家家里不好吧。」欣然
没有接酒瓶,躲着童瞳的眼神。
童瞳先对着瓶口猛灌下一大口,然后将瓶子递到她面前:「别管别人了,你
就是管别人管的太多了所以才顾不上自己了。人偶尔可以自我一回,不是吗?」
欣然惨然一笑,接过酒瓶,也是仰头灌下一口,然后抹了一下嘴角,说道:
「好,今天我谁也不管,陪你喝。」
两人像比赛一样,不到十分钟,又是大半瓶酒下去,欣然咬着嘴唇痴痴地笑
了,说道:「瞳,这几年你过的好吗?」
童瞳笑道:「别那么俗好不好,什么过的好不好,反正没死,瞎活呗。」
欣然一边笑着,可是两行眼泪却从眼角流下:「我妈死了,做完手术不到两
年就死了。」
童瞳惨笑,又灌下一口酒:「别说了,我理解你,不怪你,当初我没钱,我
们家也没钱,我也搞不到钱,帮不了你。」
欣然抬手摸着他的脸,悲切地说:「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这辈子也还不
上了,当初要不你不上学,去街上混,想办法给我筹学费,我连那个财会中专都
念不了,可是……可是……」
「别说了,你不欠我的,那时候我愿意。」童瞳打断她道:「别说过去了,
给我唱个歌吧,好久没有听你唱了。」
「好啊,我给你唱,你想听什么?」
「《爱的代价》,我就想听你唱那首《爱的代价》。」
欣然轻了轻嗓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拿起刚才和的拿支酒瓶当麦克风,开
始唱: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象朵永远不凋零的花。
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她。
现在的欣然,唱起这首歌曲,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青涩,没有了那种为赋新词
强说愁的情怀,唱的辗转起伏,将歌词的意境诠释得淋漓尽致,只是腔调过分哀
怨,如杜鹃滴血。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等欣然唱到:「走吧,走吧,为自己的爱找一个家。」这句歌词的时候再也
忍不住悲戚,跌坐下来,扑到童瞳怀里大声抽泣道:「瞳,我再也没有家了,我
唱不下去了,我忘词了,对不起,对不起。」
童瞳没有动,却接着喃喃地唱道:
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
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她,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
就当她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
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让往事都随风去吧。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
都在我心中,
虽然已没有她。
欣然搂着童瞳的脖子颤抖着吻着他的唇,抽泣着说:「瞳……想我吗……想
我吗……」
童瞳用牙齿咬着下欣然伸过来的舌尖道:「想……我每天都想……一直都在
想……」
这对分别已久的恋人又疯狂的相拥在一起,舌头和嘴唇纠缠撕咬着,像要把
对方给吃下去。
「要我吧……瞳……要我吧……现在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欣然狂乱的
脱着他的衣服,掀起他的T恤胡乱的吻着他的胸膛。
童瞳突然冷静下来,用力的推开迷乱的欣然,冷冷地说:「你醉了,你不需
要这样,我也不想要。」
他可以为了生理上的欲望随便跟一个女人上床,也可以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轻
易的跟女人苟合。但是此刻,面对自己的初恋,面对这个曾经让他刻骨铭心的女
人,童瞳却没有任何的生理上的冲动。
欣然幽幽地说:「你是不是嫌弃我?」
「没有。」童瞳灌下大一口酒。
「那是为什么?」
童瞳站起身来,苦笑道:「因为我现在要是跟你上床了,我就再也不会想你
了,我就会马上把你忘得干干净净。」
他用力拍着自己的胸口接着大声嘶吼:「在这儿,有一个欣然,但是跟现在
的你不是一个人,明白吗?不是一个人!我现在也有钱了,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我不想用我的鸡巴再把我心里最后一点干净的地方给糟蹋了,你明白吗?」
看着声嘶力竭的童瞳,欣然的眼泪如珍珠般坠落。
「你干嘛要回来,你不是去省城了吗?干嘛要叫住我啊,就当不认识我不就
行了?我他妈的晒成这样,你也能认出我吗?我告诉,我现在不光是皮肤黑,我
从里到外都是黑的,从里到外,从里到外,都是黑的,都是黑的。我现在干着比
杀人放火还卑鄙的勾当。我他妈的早就不是我了。」
在门外听动静的杜鹃却再也忍不住了,跑进来使劲推了童瞳一把,哭叫道:
「你干嘛,你凭什么这么骂欣然啊,欣然有多苦,你不知道吗?她妈妈当时躺在
医院里,做手术就可以活,不做就只有等死,你不知道吗?你现在牛了,还说干
什么杀人放火,你早干嘛了,你早怎么不杀人放火给欣然弄钱去啊。」
杜鹃虽然嘴上这么说,却说着说着扑到童瞳怀里,搂着他哭起来。
童瞳挣开杜鹃的胳膊,抬起手使劲捶了捶脑袋,惨笑了一下,对着两个女人
说:「哈,我看来酒量也不行了,喝多了,不说了,本来该高高兴兴的,我真没
用,以前没用,现在更没用,算了,我走了,你们聊吧。欣然,喝酒了,就别开
车了,要回家的话,打车吧。」说完,他摇摇晃晃的转身准备离开。
此刻,他除了离开还能做什么?就算他知道欣然还爱着他,还想着他,还念
着他。就算他知道欣然过着尽管衣食无忧却毫无幸福可言的生活,就算他知道她
老公吕行长是个喜欢幼齿的色魔,就算他现在有钱了,有能力给她幸福,可是,
昨天刚刚才杀了一个人的他又能做什么?
「别走,童瞳,等一下。」一直没有说话的欣然,此刻却站起来,脸上露出
一种难以名状的笑容,对他说道:「我也想忘了你,你不是说如果要了我,就会
忘记我吗?我跟你一样,我也想忘记你。」
她一边说,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丝毫不顾及一边的杜鹃,很快外面的黑色
套裙被脱去,一副只穿着白色内衣成熟胴体,显露了出来,虽然生了孩子,却依
然完美,小腹依然平坦如昔,不见一点赘肉。
只听她幽幽道:「要我吧,这样,我也就不会天天想着你,也不会再被这种
想念折磨下去了。瞳……要我吧……」
童瞳手中的烟,掉在了地上,他颤抖的手指再也无力夹住轻巧的香烟。他走
过去,抱住欣然开始狂吻……
而杜鹃擦着眼泪走出了卧室,轻轻关上了房门……
这一夜,童瞳彻底脱胎换骨,他心底那份最后的柔情也随着体液排出。
但是,让童瞳始料不及的是,他所修炼的双修之术,却在这一夜有了质的飞
跃,之前跟其它女人他都没有用出真情,所以很难达到那种灵肉合一境界。而双
修之术的最高境界,却是从有情到无情。
女人是男人的世界,但是当这个世界充满肉欲和荒凉,再也没有纯粹的真挚
的情感,那么像童瞳这种男人要么成佛,要么成魔。
而佛与魔也仅仅只有一线之差。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