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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翼图卷宗】(全卷+遗卷)作者:天堂里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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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最初的名字
  「主人,莎兰依芙就是风骚,给老公戴绿帽还诸多理由。」
  兰若幽偎依古藤的臂弯,纯美的脸蛋带着娇媚的慵懒,皆因午饭之后,古藤在浴缸里与她温存了。
  她此时穿着稻黄的睡裙,纤指玩弄他的耳朵,时不时地往他的耳里吹气:「奥丽小姐应该不会来吧?主人还是别等了」幽幽哄主人睡觉。」
  「如果爱哈普,她不会过来;她不爱哈普,肯定会过来。我不是等她,我等一个答案;不管她来或是不来,都会得到答案。这个答案决定我下一步应该如何做。」
  古藤低首吻她的小嘴,伸手插入她的衣领,抚摸她的蓓蕾:「你的乳房何时会生得像你妈妈那般圆耸?」
  兰若幽羞嗔:「已经越来越大啦!主人不要太贪心,幽幽才十五岁呢。」
  「我喜欢你高潮时候的阴户……」
  「幽幽没穿小裤,主人喜欢就插进来罗!幽幽最喜欢主人的小棍棍。」
  「闷骚!」
  「主人才闷骚,幽幽很纯哩。」
  「呵,呵呵……」
  古藤轻笑,听得敲门声,他道:「这不是来了吗?」
  「也有可能是旅馆的侍者。」
  兰若幽说着,离开他的怀抱,落床走出去。
  一会之后,她领着奥丽进来:「主人,你和奥丽小姐谈话,我到侧房睡了。」
  兰若幽把房门虚掩之后,古藤穿着短裤坐在床沿。
  看着头戴纱帽、长发掩脸的奥丽,他道:「你既然来了,应该是决定履行你的承诺。我请你脱衣上床。」
  奥丽怒瞪他,说道:「我说你若帮助我王嫂,我就做你的情妇,但这不能构成你我之间必须履行的承诺。因为在那之前,你与王嫂早有瓜葛,由头到尾地欺骗我。」
  古藤落床走到她身前,嗅了嗅她的体香道:「你说过你没有午浴的习惯,但你来之前洗澡了。在我的认知里,这是一种明确的暗示。假如不愿意上我的床」请你离开我的房间。」
  奥丽冷冷地道:「今日过来,只为眞相。」
  古藤断言道:「不上我的床,就没有眞相。」
  「古藤,你卑鄙。」
  奥丽怒骂,走到床前,挥手往他的脸甩落。「啪」的一声」他没有躲开也没有格挡。她愕然片刻,默默地爬上床把她的布鞋踹落床前:「我爸和里加尔闹得凶,我不能够久留。你尽快把事情说了,我好离开。」
  「好戏没开锣,为何急着散场?」
  古藤穿了鞋子走出寝间,拿了两瓶酒和两个铜杯进来:「我知道你心有不甘愿,所以备了酒水;喝醉了,你就不会那么抗拒。」
  「我没心情陪你喝酒。」
  「我独飮。」
  古藤靠坐到床边,斟酒自飮:「你仍然爱着你的初恋?」
  「爱与不爱,与你何干?」
  「我劝你别爱了,太累。死人不値得爱……」
  「古藤,你还想挨耳光?」
  「不想。」
  古藤看着床里的奥丽,举起酒杯慢慢品飮:「你生得很诱惑,嘴唇很性感。」
  「不需要你指出,我也清楚自己性感。」
  奥丽冷眸瞪他,警觉之情流露无余。
  他安静地自斟自飮、安静地看她的脸。他无畏的眼神反而令她不敢与他对视太久:「你什么时候才肯跟我说?」
  「我不打算和你说任何事情。」
  古藤喝了一瓶酒,白皙的脸面泛红:「你想知道眞相便安静地坐着。若我淫心作乱,我会跑到另一间房找我的女奴,她比你迷人许多。」
  「古藤!」
  奥丽怒叱,却不懂得如何反驳,毕竟他说的事实。兰若幽,是一个足以迷死男人的妖精……「安静,听听你背后那堵墙另一边的声响。」
  古藤说着,一手端酒,一手解他的短裤:「虽然不是很长的家伙,可是硬起来之后,被短裤阻挡也挺辛苦的。」
  奥丽看到他胯间坚硬的肉棍,不屑地道:「不知羞耻的卑鄙男,短小得不値一看!”
  「一样可以插进你的洞……」
  「放肆!」
  奥丽怒得挥手甩打过来,这次她的手被古藤抓住了。她挣扎几下,忽然安静,只因隔壁的响动越来越明显,那是男女苟欢时的放浪之声。
  「这旅馆的设备不怎么好,隔音效果太差了。」
  古藤把她推开,爬到她身旁,那木墙竟然设置有暗格!只见他取了一块巴掌大的木板下来,往那墙孔看过去:「哈普兄果然威猛,鸡巴比我粗长多了。」
  奥丽惊得把他推倒,迅速地趴爬过去,也朝那墙孔看过去。只见墙的另一面摆着衣架,那些衣服经过特意摆放。在那间房里的人很难发现这巴掌大的窥孔」但在墙这边的人却能偷窥衣架前面那张床的景象。她看见她的丈夫哈普卖命地在莎兰依芙的肉体上挺动……
  「奥丽小姐,我们这边说话,他们听得不清楚。但如果你大声叫喊,哈普应该很容易辨识你的声音。」
  「今日你让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他和莎兰依芙偷欢?」
  奥丽抬首坐正,艳脸显得平静。
  「我的酒都洒了。」
  古藤答非所问」提起酒壶往杯子里倒酒:「你不感到愤怒?」
  奥丽反问」」「如此平常之事,我为何要愤怒?」
  这次她说话的声音刻意地降低了。「喝酒吗?」
  古藤把酒杯递给她。见她不接,他继续自己品酒:「想知道眞相,仔细听隔壁的谈话。」
  奥丽虽然不明所以,却依言趴伏在床;侧耳贴着墙孔,偷听那边的淫言浪语。
  如此一会,听得莎兰依芙问道:「哈普,你强暴过玛洛丝两次,是否知道你爸也多次奸淫玛洛丝?」
  她惊得就要张嘴怒骂,却被古藤的手捣住嘴:「奥丽小姐」若想知道更多的眞相,便静静听下去。」
  隔壁的哈普也惊讶地道「」「你如何得知我爸多次奸淫玛洛丝?」
  「我是偶然得知的,但不清楚玛洛丝到底是被你爸强暴还是跟你爸偷情……」
  「肯定是老头对她施暴,因为她很爱凯明列。我两次都强暴得她很爽,她还是恨我入骨。我还想强暴格弗列的两个老婆,甚至想强奸我的几个岳母……」
  「我呸!你们这对淫棍父子专门强暴妇女。但我好喜欢你,每次都强暴得我很舒服。被你强暴得多了」常常想要你强暴哩!噢呼,舒服!你比泰格多花样,嘴巴又会哄人,为何奥丽小姐会不喜欢你……」
  「我管她是否喜欢我,最终她还是得嫁给我。那贱货,现在还想着以前的男人。若非她是华修特的女儿,就她那贱样根本没资格做我的妻子!妈的,想起老婆不是处女,我心里就不痛快——”
  「谁叫你那么喜欢她?明知道她有恋人也愿意娶她……」
  「以她的身分和姿色,我当然喜欢她也愿意娶她。然而她就是别人用过的破鞋,却老在我面前装清高。贱货,几乎都在娘家生活。偶尔回来想要肏她一回,她像根木头似的。直到我的大鸡巴肏得她兴奋,她才会骚起来。十足的婊子!」
  「噢啊啊!我最喜欢做你的婊子,啊噢……哈普大爷,上次你说奥丽小姐的情人是被你害死的,我还是不怎么相信。大家都说他是病死的,怎么你却说是你害死的呢?」
  「干!上次喝醉了,被你套话漏了口风,你还想追根究柢?」
  「说嘛!哈普大爷」我害怕你把泰格也害死,所以要防着你。我很爱泰格的嘛……」
  「你想太多了,我没想过害死泰格。因为我不想照顾你们母子,嘿嘿……」
  「哈普大爷,你就是坏!我眞的好想听听你是如何害死奥丽小姐的恋人呢!否则我觉得你是故意吓唬我。啊哦!往深里插一点……」
  「好吧,看在你的骚劲分上」我就跟你说,反正在北翼之痣也没人奈我何。
  那家伙其实没得重病,只是在他看病的时候,我买通医士把治病的药换成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毒死。验尸的时候,我如法炮制使得结论是病死。可笑的是奥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却蠢得以为他是病死。哈哈,那贱男即使不死,奥丽也一样得嫁给我……」
  奥丽听到这里拚命挣扎,却被古藤压得牢牢的,她的嘴巴也被他的手捣得紧紧。她挣扎许久,最终身疲力竭,默默地流泪。
  过了一刻多钟,那边的淫事完结。莎兰依芙催促哈普离去之后,她隔着墙轻喊:「古藤上尉」这次是你欠我的,我暂时记在帐上,你且和奥丽小姐慢慢玩,我先走了。」
  「谢谢。」
  古藤道了谢,翻身仰躺在床,听奥丽悲恸地哭泣。待她的哭泣渐渐平息,他拿起那块木板封了墙孔,坐起来倒了杯酒道:「要喝一杯吗?」
  奥丽爬坐起来,二话不说便把酒水洒往他的脸,接着提起床头的酒壶,一口气喝了半壶酒。
  「你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连别人的妻子都利用。撇开哈普所做之事不谈,你为何如此陷害他?」
  奥丽的脸很快被酒精醺得通红。
  「你很爱他?」
  「别管我爱谁……」
  「刚才莎兰依芙对哈普说,王公准备出兵铲除里加尔,你应该听得很清楚吧?
  那是我特别交代莎兰依芙说的,是为了让哈普回去转告里加尔,促使里加尔叛变。
  你可以说我卑鄙,但不能说我陷害哈普,因为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
  古藤说罢,落床穿鞋,出去再拿了一瓶酒进来。看着泪水满面的冷美人,叹道:「我强迫你上床,却不打算强迫你和我苟合。你已经知晓眞相,该回去了。」
  「把酒给我。」
  奥丽伸手过来夺酒壶,他用手腕把她的手挡开,端起杯子倒了酒,把酒杯递给她道:「女人还是用酒杯吧,看着比较有美感,喝着也不太伤身。」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干净的酒杯?」
  「我没有传染病,喝吧。」
  奥丽不悦地接过酒杯,看见他拿起另一个酒杯斟酒。她待他把酒斟酒」便伸手要抢他手中的杯子,他却突然仰首喝飮,气得她双眼瞪直:你眞够恶心!」
  她无奈地喝飮手中那杯酒……
  「除了不能接触阳光以及曾经不能接触女人,我这辈子没生过任何病,健康得难以想象。所以你提出的要求严重伤害我的自尊,我必须予以合理的反击。」
  古藤笑得很自然,完全没有因为他的无耻行径而感羞愧。他甚至还把手中的酒杯递到奥丽嘴前,表情认眞地道:「奥丽小姐,如果你坚持换杯」这次我同意。」
  奥丽气得甩开他的手,导致他的那半杯酒洒落床单:「无聊!王嫂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家伙?」
  她抢过古藤手中的酒壶,往她的酒杯里倒酒。满了就喝,连续喝了五杯,她把酒壶和酒杯放到床上,落了床,鞋也不穿就往外冲跑,接着响起她的呕吐之声。
  北翼之痣虽然不兴在宅里造设浴室,然而旅馆中的套房依然备有厕所和浴室。
  古藤继续斟酒细飮,但等待一会不见她回转。他一手提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走出寝室,推开厕间隔壁浴室的门,只见她和衣坐在浴缸里假寐。他站在门旁」静静地望她,片刻之后,他问道」:奥丽小姐,你是不准备离开吗?」
  「这里有两间房,你到女奴的房合睡,空出房间给我。」
  奥丽不胜酒意,却没有醉得失去理智。
  古藤扫视她被淫衣贴着的性感身段,丢掉手中的铜杯,举起酒壶豪飮几口道:「那缸洗澡水是我和女奴泡浴过的,水中有我的精液。你不怕精虫不小心游进你的子宫,致使你怀上我的种?」
  奥丽醉红的双眸瞪过来,怒道:「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男人。」
  「也许吧?有些女人赋予我好些不雅的称谓,却忽略我最初的名字。」
  古藤把酒壶朝她丢过去,被她接住。他转身走出浴室:「你可以向泰格揭露我和莎兰依芙的奸情,也可以向你的父亲或者里加尔告密。然而我睡醒之后,你仍然没有离开,我就以你侵占我的私人空间为借口,侵占你的肉体。」
  「古藤……你最初的名字叫什么?」
  「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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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三方代表
  翌日,华修特又约古藤在妓院密会,说是昨晚女儿向他告密,他发誓一定会惩罚古藤,但请她暂时别声张。后来他问起古藤的布署,古藤简略地说了,并且请求他安排安姆莉.夫沙别里姆会面。
  从妓院回来已是午后三时,古藤有些困便睡了。朦胧之中被兰若幽唤醒,睁开一看,床前站着三个女性:默尔拉.劳姆、燕凌及古舞。
  「三姐。」
  古藤呼喊古舞,然后坐起身问道:「你们出现在这里,应该有重要的事情吧?」
  古舞凝视他一会,叹道:「看见你过得还好,我就安心了。五弟,你洗把脸再回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谈聊。」
  「好的。」
  古藤落地穿了鞋,先是朝默尔拉笑笑,然后看了看燕凌,低语一声「稀奇」,就从燕凌和默尔拉之闻走了过去。
  古舞坐到床沿,把兰若幽抱搂过来笑道:「小女奴,我看你不像是处女了?」
  「已经不是啦!坏蛋主人,天天强奸幽幽哩!」
  「哈呀,你怎么不去告我五弟呢?」
  「幽幽喜欢被主人强奸嘛!主人不强奸幽幽的时候,幽幽才会去告他。」
  兰若幽笑得痴痴的,但她忽然看见古舞像是要吻自己,她立刻别脸嘟嘴:「古舞小姐,幽幽不和你亲嘴。」
  「啵!」
  古舞扳转她的美脸,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记调侃道:「怎么不见你妈妈?难道被我五弟转卖了?」
  「主人舍不得转卖妈妈……」
  兰若幽惊觉自己说错话,急忙改口:「我妈妈做事很勤奋的哩。」
  「哪方面很勤奋?」
  默尔拉与燕凌坐到茶几两旁,加入逗乐兰若幽的行列。
  兰若幽侧身坐到古舞的腿上,瞪着默尔拉嗔哼一声:「做爱。」
  「嘻哈哈……」
  默尔拉浪笑出来:「你们母女共霸一主?」
  「是妈妈抢我的主人……」
  「兰若幽,你好歹是我们南泽前朝的公主,请你矜持点好吗?」
  燕凌略带羞怒地道。
  「燕凌公主,我也请你别把我的女奴教坏。」
  古藤进来走到床前」轻拍兰若幽的侧臀道:「你忘记做什么事了?」
  「啊,斟茶。」
  兰若幽轻声惊叫,从古舞怀中跳出来,跑到茶几前斟茶:「默尔拉卫长、燕凌公主,你们喝茶。」
  说罢,她双手端奉起剩下那杯茶,走到古舞身前笑容甜美地道:「古舞小姐,幽幽请你喝茶啦。」
  古藤坐到古舞的左边」问道:「我的茶呢?」
  「啊呀,我又忘了!」
  兰若幽又跑回茶几前斟茶……古藤问道:「三姐,家里有事?」
  古舞答道:「家里没什么事。我之所以与默尔拉一起来寻你,是因为爸妈希望你暂时留在北翼之痣……」
  默尔拉不悦地道:「古舞,来之前你明明说要劝古藤回家,为何突然唱反调?」
  古舞叹道:「我们爸妈也懂得圣君宠信五弟,但圣君无法保障我五弟的生命。」
  默尔拉道:「他是圣君的臣子,也是圣君的义子,他必须率领军团回去守护圣君。」
  古舞据理力争:「圣君若需要守护,我们血玛义不容辞」但他冒失地召回五弟却是不明智之举。」
  「你们别争了,一个一个说吧。我自会有决定。」
  古藤阻止两女争论下去,他喝了口茶,看向燕凌道:「请问燕凌公主,我三姐代表我爸妈,默尔拉代表圣君,你又是代表谁而来?」
  「我代表我大姐和二姐!舅舅听闻你强掳了雨菲和燕表姐,本想直接拿你问罪,然而顾及到你和血玛、大姐的关系,因此传言给大姐及血玛:假如你不肯归还她们,他就到北翼之痣把你杀了。」
  燕凌说得义正词严、义愤塡膺。「是谁跟你说我强掳她们?」
  「传闻,加上我舅舅的推测。」
  「传闻很多人想要我的命,你是否听说过?」
  古藤喝完一杯酒,把玩手中的空杯:「但我仍然活得张扬,这便是事实。燕凌公主,我是亡命之徒,没有必须效忠的国家和君王,如今的我只忠诚于我的利益。汤司烈想把我的女人拖回去嫁给别的男人,严重地损害我的利益」所以你最好回去让他猜测一下我会不会放人。」
  燕凌冷道:「我是休假出来游玩的,顺路转达大姐的话,至于结果如何都与我无关。」
  古藤笑道:「这样说就对了。我喜欢你,祝愿你旅途愉快。」
  「见到你,我就愉快不起来。」
  燕凌不留颜面地道。「兰若幽,送客。」
  古藤果断地下了逐客令。「你以为我想留在你的屋里?一路上心情好好的,看见你就心情大坏。」
  燕凌起身离开,兰若幽急忙跟着出去。默尔拉微笑道:「古藤,燕凌公主是翼图谱排名第四的尤物,多少男人想得到她呢!为何你狠得下心把她赶走?」
  「我在她心中是恶心的存在,何必自讨没趣?」
  古藤站起来,到燕凌空出的座位坐下,道:「默尔拉,你们如何找到这里的?」
  「你在北翼之痣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找你不会很难。我们悄悄见了洪格尔,他认出你三姐,说了你的所在,我们就住进你的隔壁套房。」
  默尔拉解释完毕,看见古藤斟茶不语,她继续道:「圣君得到马云的支持,准备罢免科普拿的职权,继而提拔迪拿为王国大祭司。圣君希望你助他一臂之力。你是圣君依赖之人,是圣君的义子,即使明知他无法保护你,也请你回到他的身边,替他挡下一些明枪暗箭。」
  古藤放落茶壶道:「默尔拉,回霸都之事日后再说。现在我想和三姐单独谈谈,是否能够请你回房休息?」
  默尔拉深知古藤的性格,她别有用意地道:「也好,晚上我找你详谈。」
  兰若幽刚回转来,看见默尔拉走出,她又想跟出去。
  默尔拉道:「兰若幽」我会把门锁好,你不用出来。」
  「嗯。」
  兰若幽娇应一声,走到床前,看看古舞又瞧瞧古藤道:「主人,我也回我的房间啦。」
  得到古藤的允许,她识趣地走出古藤的寝室,乖巧地把房门掩锁了。「五弟,到三姐怀里,让三姐抱抱。」
  古舞张开双臂,娇艳的脸蛋漾着优雅温柔的笑I在别人看来,也许是放浪和妩媚。
  古藤坐到她的身边。她脱掉鞋子移跪在他的背后,轻轻地抱拥他.「三姐,你不怪罪我?」
  「你犯了什么罪?」
  「乱伦。”
  「也许曾经是,现在不是了。对于三姐来说,你从来到尾都没有和谁乱伦,因为三姐很早就知道你不是爸妈的骨肉。十四岁的时候,偶然听到爸妈谈起你的身世,便知道你是爸妈从沼泽捡养的孩子;之所以守着这个秘密,只是想让你永远都是血玛之子。」
  古舞的脸厮磨着他的颈脖,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她的呼吸,是一种绝对的诱惑。
  「三姐,虽然我们并非血缘姐弟,可是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姐姐,血玛永远是我的家。默尔拉说,我应该是魔沼男王的后裔,我的眞姓是摩泽,我却想沿用「血玛」这姓氏。」
  古藤说出他的期盼。即使他不是血玛之子」他的记忆里有的只是血玛,没有关于自己种族以及亲生父母的记忆。
  「五弟,血玛没有抛弃你,爸妈依然爱你。当初你走得太急,没有听到爸妈的叙述。如果你走得慢些,或者爸妈只会宣布你是养子,不会宣布与你断绝恩情。大哥初时很生气,后来渐渐地息怒。你和她们发生的事情,责任不应该由你全部承担。那是一种错误的纠结,也可以说是你和血玛的缘分。大哥都能够宽恕你,我们岂会责怪你?然而我们不希望你返回巴克约,毕竟你流着奇怪的血液,祭司会议欲图斩草除根。」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种生物……」
  「爸妈后来有说,他们看到出狱后的你,隐约猜到你是谁的儿子。他们说,长大后的你脸型酷似魔沼男王,只是比魔沼男王矮了一些,可能是你继承魔沼女王的身高。你的父亲很高大、很强壮,你继承他的相貌,却没有继承他的体格。
  如果你的脸庞像你的母亲、体格像你父亲,你就是一代美男。
  「爸妈猜想曾经见过魔沼男王的人,大概都看出你像谁,只因不知道你非血玛血脉,因此谁都没有动声色。一旦宣布你非亲生,加之你在黑石城的异变,那些家伙一致认定你是魔沼男王的血脉,所以要铲除你。但谁都无法解释你为何能够伸展出魔沼触灵的魔触……」
  「也许我是魔沼触灵、魔沼男王与魔沼女王杂交出来的品种。」
  古藤说得坦然。在他坦然的话语之中,没有怨恨、没有卑微,也没有骄傲,甚至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他一如既往的平静。他没有称呼魔沼男王为父亲,没有称呼魔沼女王为母亲,只是默认他的身世:「三姐」其实妈妈早就知道我是怪物,只是她未曾告诉我,是我最近才想起来的。」
  「别总说自己是怪物,三姐觉得你是全世界最正常的男人。」
  古舞幽叹,她轻轻地吻他的脸颊:「陪我睡一觉」这一路奔波倦了。你身为我一生中最疼爱的男孩,必须同样地疼爱我。我过来之前泡了澡,长裙里没穿小裤……」
  「三姐,我不想。」
  「你明明硬了,怎么会不想?嘻!我没让你想什么,只是让你陪我睡觉,也不可以吗?乖孩子」躺下来我趴你身上。」
  古舞侧爬过来,脱掉古藤的拖鞋,强行把他抱扯到床里。双手轻轻一推,他就躺倒在床,她伏在他的胸膛。
  「五弟,我陪你玩亲亲。」
  她吐出甜柔的舌尖吮舔他的嘴唇。如此片刻,她的双唇贴紧他的嘴唇,舌伸入他的口中……
  古藤没有回应,他安静地让她吻。关于她的吻,他得到太多。然而此刻的吻吮却是变了味道。他喜欢这变了调的热吻,然而很长的!段岁月里,她身为他最亲密的姐姐而存在于他的生命。他很难把她当成一个纯粹的女人,因而很难做出纯粹的男女之事。「你不疼我呢!我辛苦把你养大,如今不过想要亲亲,你都不能给予回应,我的心都伤了。」
  古舞退离他的嘴唇,贴伏在他的颈胸,纤指捏玩他的耳朵:「妈妈说,以前你之所以不能接触女性,是因为你是依赖阴性生存的极淫体质,接触到女性就会兴奋;又因你是诅咒一族的血承,天生具有至强的心灵力量。因此你略微懂事之后,强韧的意志力开始对抗淫邪根性,导致你接触女性之时突然犯病。因为你心里不抗拒我、妈妈及舞儿,所以从小能够和我们相处。五弟,我忽然很想问问,你恨翼图大陆的人们吗?」
  「不曾想过与此相关的问题。」
  「翼图联军屠杀你的种族,你应该恨的!说得眞确些,你应该恨巴克约王国、恨我们血玛。当年参与屠杀你的种族兵将,名义上是翼图联军,实际是巴克约的军队。我们血玛就是嗜战的军队之一……爸妈说血玛欠你太多,命运才让他们遇到你」让他们无意中赎罪。」
  「三姐,那些久远的、与我不相干的事情,不要再提。任世间的人们如何描述那段历史,都离我的人生太遥远,那是我无法触及的历史尘埃。从我懂事以来,我就以血玛的身分活在这个世界;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血玛开始的,请允许我淡然地看待那段历史、平静地忽略我的身世,容许我活在属于我的人生里!不曾憎恨,没有仇恨。」
  「嗯,不管你是谁的血脉,你都是我养大的孩子。我允许你任何事情!我这一生在乎的男人只有你。五弟,你可以进来的,我和你不是乱伦……」
  「曾经能够陪三姐安静地睡,现在、或者将来也能安静地相陪。无论将来我们面临何种情形,且让我在此刻安静地陪三姐睡觉,安静得就像当初在你怀中熟睡的那个婴儿。我始终记得,我是在三姐的怀里长大的。」
  「你也要记得。你在我的身体里注射过生命精华,别想抵赖!」
  「我记得……」
  「好了,我不逗你啦!跟你说正事。珠颜公主和罗克普订婚了,是太后强令执行的;南泽的汤司烈也派人向巴布提亲,请求巴布把凯希嫁给他的孙子汤宇。爸妈说他们可能无法替你守护凯希,因为他们没了守护的理由。爸妈不希望你涉足巴克约,但他们觉得应该让你知道有关凯希的事情。至于你到底要如何做,任由你决定。」
  「人世中的事情,许多由不得自己。三姐,我困了,你别再说话,我想睡。」
  古藤闭起双目。女人柔软的肉体及散发出来的体香虽然令他的身心躁动,但他习惯她的怀抱、她的气息。他像以往一样,在她的怀抱安静地入睡,安详而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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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深夜访客
  古藤靠坐在默尔拉的怀中,如同她的小男孩。因为兽族的存在,旅馆有些房间备有特制的床。然而古藤的床并非特制,因此刚才欢爱的时候把枕席搬到床前的空地。此刻默尔拉背靠床沿,两根触须刺入她双腿分张的淫骚巨穴,剩下的六根触须安分地落在席上。
  默尔拉新生出毛发的尾巴翘弯上来,轻柔地扫磨古藤软垂的阴茎,高潮之后的呼喘依然没有平息:「古藤,你不要太悲伤。翼图大陆兽族横行,你这模样虽然奇怪,或许也是兽类的一种,应该容易被人们接纳。其实,我最爱你现在的模样,刚才把我整得要生要死,圣君都没让我那般兴奋呢!我膨肥的阴户都被塞爆了!」
  古藤的一根魔触伸举下来,钻入默尔拉的大嘴,被她含吮了。
  「默尔拉,我可能不会回霸都。圣君虽然对我期望很高,然而我是巴克约灭杀的目标,我没有信心插足巴克约的政局。别再跟我提「忠诚」,我比你更懂得忠诚的意思。只是被逐出血玛、被巴克约遗弃的我,已经失去效忠圣君的资格。
  哪怕我回到霸都,面临的也是祭司议会的暗杀令,会令圣君更加为难。」
  默尔拉吐出触须道:「古藤,我此趟过来请求你回霸都,不仅是圣君的意思,还有圣后和王妃们的期盼。公主说了,你是她的哥哥,承诺过守护她。回去吧,悄悄地回到霸都,暗中协助圣君。等到圣君眞正掌权,他就能保障你的生命和利益。」
  「隐藏行踪的潜返也许可以……让我再想想。北翼之痣的事端是我挑起的,我必须处理完毕才会考虑霸都之行。默尔拉,我若决定回霸都,我自然会回去;若是我不想再踏入巴克约的领土,你也影响不了我的决定。」
  「我知道不能影响你的决定」但我想留在这里陪你。因为离开霸都之前,圣君明白地吩咐,要嘛我带着你回霸都,要嘛我永远留在你的身边。他说,你是他的儿子,比他更需要保护。他很抱歉没有能力保护你,为此感到很愧疚……」
  「默尔拉,我想回去的话总是会回去,不需要太多的言词。今晚还有很长时间,我的鸡巴又一次勃起了,让我把你肥肿的牛屄脔得更加肥肿。我喜欢兽族女性兽形似的牝户,感觉像是兽交,刺激又放纵!」
  古藤侧首咬住默尔拉的特大奶头,他的后脑勺枕在默尔拉的双乳之间。两根淫触从她的牝户抽出,缩成拇指般大小缠在她的两只牛角:「你到浴缸里,我用触须帮你浣肠,今晚尝试你的后洞。」
  「不行!三更半夜,换澡水很难。浣肠水脏」我坐浴缸里会弄得全身脏臭。
  白天换水容易,明日我从你……其实,牛角女的后洞宽阔」你的生殖器进来得不到紧凑的磨擦。你要搞后洞就找雪兔女,她们的后洞才好玩,精致又漂亮。回霸都的话,你可以找八妃娘玩玩。她是极品雪兔女,三个洞都紧致无比。」
  「躁动,你又用妃娘的肉体诱导我。」
  「二王妃和九王妃也想你,还有大王妃……」
  「笃笃,笃笃笃……」
  急促的响门声响于深宵。
  「这种时候谁还来找你?」
  默尔拉抱开古藤,起身拿了床上的衣服来穿:「兰若幽睡了,你不方便去开门,我出去看看是谁。」
  古藤躺在地铺」扯来被单盖了道:「懂得敲门,应该不是我的敌人。」
  默尔拉穿好长裤」披上外套走出去,一会儿之后领着两个俊俏少年进来。古藤凭藉灯光」认出是女扮男装的炼娇和珠遗。「珠遗公主,深夜造访是为何事?」
  炼娇质问道:「古藤,看到公主你为何不起来问安?」
  古藤道」」「这种时候不是很方便,礼节能省则省。」
  默尔拉俯视珠遗,惊疑地道:「你是浮图列储君的女儿?」
  珠遗也反问道:「请问你是?」
  默尔拉略微鞭躬道:「我是霸都圣卫队的血卫长,默尔拉.劳姆。」
  珠遗心中暗惊,双目看向古藤冷然质问:「古藤,你怎么和圣卫长在一起?你在北翼之痣挑拨离间,难道是霸都的阴谋?」
  默尔拉道:「珠遗公主,霸都对北翼之痣没有阴谋。古藤上尉乃是圣君的义子,圣君需要他的协助,派我过来劝请他回霸都。」
  珠遗更是疑惑,又道:「他不是被巴克约驱逐了吗?为何又要请他回去?」
  默尔拉解释道:「驱逐他的并非圣君,而是掌控权力的祭司议会。」
  珠遗恍然明白,走到地铺前轻踩古藤的肩膀道:「北翼之痣的烂摊,你如何收拾?」
  古藤反问:「储妃是否布署妥当?」
  珠遗道:「按照计画,我们做了安排。妈妈让我过来瞧瞧你这边准备得如何」并且让我监视你,确定你的计画是否眞的对我们有利无害。」
  古藤双目略微瞪大问道:」
  储妃仍然不相信我?」
  「凭什么让我妈妈相信你?难道凭你吻了我妈妈……」
  珠遗羞得打住,恼怒地踩他的胸膛,气道:「无论在霸都还是在北翼之痣,我由始至终都是公主。你一介平民,敢不向我行礼?」
  默尔拉道:「珠遗公主,明天再让古藤上尉向你行礼吧。今晚他不方便。」
  珠遗怒道:「有何不方便?他明摆着无视我,想向你证明霸都的公主才是眞公主,我只是被世人嘲笑的假公主。他彻头彻尾地践踏我们母女的尊严,践踏我们身为王族的骄傲——啊!」
  古藤掀开被单的刹那,两女同声惊呼,珠遗更是惊得后退几步。炼娇惊颤地道:「古藤,你、你……你是什么怪物?」
  「好吵啊!」
  兰若幽出现在门前,倦倦地看了一眼道:「主人,幽幽好不容易睡着,你们却把幽幽吵醒。」
  说罢,她离开了,但很快又回转,站到门口,极有正义感地道:「这是旅馆,是公共场合。你们不要吵得太凶,有话慢慢讲嘛。」
  她顺手把门掩上了。
  珠遗惊愣地看着触角伸展的古藤,许久才道:「这是你被巴克约追杀的根本原因吧?」
  古藤站起来坐到桌前的椅子,倒了两杯茶道:「公主,喝杯茶压压惊。我顶多只是兽人的一种,不値得你如此惊夸。」
  炼娇余悸未消地道:「兽人我见多了,没看过像你这样的触角怪物!」
  「除了偶尔长出触角之外,基本上我算是正常的人类。」
  古藤喝了半杯茶,四根触角伸向炼娇,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缠拉过来」伸手抱她入怀,吻了她的嘴,道:「你应该见过魔触,不必表现得如此惊怯。我上次提出的问题」你还没有给予确切的答复。」
  珠遗走到古藤对面坐好,拿起另一杯冷茶细啜。「公主,救救我啊!我都说不想见他的,他总是逼我……」
  「你自己解决,我管不了。古藤,让你的女奴空出房间,我喝完茶要睡了。」
  珠遗冷眼旁观,她很清楚古藤和炼娇之间的纠缠。炼娇听着炼礴叙述古藤的事迹长大,从小嚷着要嫁给古藤;然而初次看见古藤之后,炼娇很是失望,情意暗消,偏偏后来莫名其妙地再次喜欢古藤,情意浓得任谁都一目了然。
  默尔拉褪除外套,露出健壮性感的上半身,惊得两女目瞪口呆。她却若无其事地继续褪落长裤……
  「你是霸都的血卫长,按理说是圣君的禁脔,怎么……和他搞到一块?」
  珠遗虽见古藤裸体,但刚才没往默尔拉身上想,因为古藤裸露是不需要理由的。
  默尔拉的牛尾甩了甩,笑道:「圣君把我赐给古藤上尉,请珠遗公主莫要胡乱猜测。」
  珠遗看着壮硕的默尔拉,突然问道:「就他那根小家伙能够满足你?」
  恰在此时,古藤的一根触角伸到默尔的胯间寻洞而入,爽得默尔拉略张双腿,呻吟道:「啊……啊!古藤上尉是最强的男人。他的魔触可以随意变化,能够缩细也能够增粗,更神奇的是能够变化成各种形状。现在是虎鞭的特征,有许多肉突……噢啊啊,太舒服了。」
  「古藤,我到你的女奴房间睡了,明天再找你算帐。」
  珠遗羞臊得急忙离去。
  「公主,你不要走啊!我没有心理准备……唔,嗯!」
  炼娇的嘴被吻堵,终是叫嚷不出来了。
  默尔拉抱着古藤粗长的魔触躺到地铺,任由魔触螺插她的巨穴,呻吟随之变得高亢……
  古藤退离炼娇的香唇,感受她急促的娇喘道:「我再问一次,你要做妾还是为奴?」
  「都不要!」
  「那就为奴……」
  「不!我要做妾,我要和律都楚艳、汤雨菲平起平坐,不能让她们继续使唤我!」
  炼娇转身过来,双手攀搂古藤的颈脖娇喘道:「可是我害怕你现在的模样,今晚你放过我吧?我需要时间整理对你的感情。我不知道是因为喜欢你,还是因为曾经崇拜……」
  「我想检验你的身体。」
  古藤打断她的话语,双手褪解她的衣扣。她怯羞地低着脸,昏黄的灯光中,看不清楚她的脸面表情。他解开她的胸衣,触摸到她胸前的绷布,明知故问地道」」「为何如此虐待你可爱的乳房?」
  炼娇羞嗔:「人家女扮男装嘛,当然得把高耸的胸部藏起来……」
  「好像并非你说得那般高耸……」
  「卑鄙的色狼!不喜欢就放我走,我没有你想要的巨乳,你要干什么?」
  炼娇因自尊心作祟而叫嚷、挣扎,忽然感觉两根触角从她的腰际钻伸进来。私处被滑溜溜的触尖磨抵,她惊吟出声;双手抓住触角,仰首呻吟:「不、不要」好痒……嗯喔!古藤,你别这样」我始终是你的……」
  「啊吆吆!古藤上尉,再粗一些,要比你的小腿粗大。我们牛角女的阴户容纳性最大!啊啊!过瘾,圣君都不曾胀爆我的阴户,你眞是我们女性的福星。啊哟哟!触须动得好猛,还附带颤动特性……」
  默尔拉的淫叫致使古藤更加躁动,也使得羞臊中的炼娇春情暗涌。「丝、丝、丝丝……」
  炼娇能够抓得住触角,却不能阻止触角的「淫行」。惊羞当中,她的裤子被触角撕裂,慌得她松开触角,双手捣掩私处垂首低语:「你总是这样,看着斯文懂礼,做事粗野蛮横。」
  「男人总该有像男人的时刻。」
  古藤如是道。炼娇的绑布已被解掉,两颗洁白的椒乳弹跳出来。她伸举右手搂住胸脯,左手依然紧撝私穴」伏首轻咬他的胸膛,呢喃道:「我乖乖地让你检验身体,但你不要做得太过分。我想要恋爱的感觉,最起码你跟我爸说明情况,我才甘心做你的妾,把初夜献给你。」
  「好的。」
  古藤应诺。一根魔触绕到她的臀后」勾伸至她的胯前,蠕磨她的潮湿嫩阴。他吻至她的耳边」温柔地问」」「舒服吗?」
  「嗯……我不是很排斥你的触须,喔嗯……求你别这样,我怕忍不住……」
  古藤的触角缩退出来」略微抱提她的臀部,胯间的硬棍顶抵她的阴缝。
  「我若进去的话,你是不是恨我?」
  「我不知道……我怕疼……」
  「以前你鄙视我的尺寸,此刻却害怕把你弄疼?」
  「鄙视归鄙视,可是眞要面对,我心里害怕!喔唔!你好烫!我头晕,牛角女叫得淫荡,我不能够糊里糊涂失去初夜」哦喔!」
  炼娇推开古藤退身落地,裸身跑了出去。古藤看着高潮不断的默尔拉道:「我过去找兰若幽。」
  默尔拉满足地道:「你去吧。我爽足了」昏昏欲睡。」
  「回头再把你肏醒。」
  古藤朝默尔拉竖起大拇指,果断地走了出去。他到达兰若幽的房间门前,伸手把门推开。但听两声惊叫,珠遗在黑暗中娇叱:「古藤,滚出去。」
  「呜呜!主人要替幽幽作主,公主说幽幽是女奴,不肯和幽幽同眠,命令幽幽睡地板,所以幽幽正想过去陪主人爱爱呢。」
  兰若幽假哭求怜投入古藤怀中,用极低的声音道:「公主正在解胸布,主人若要作坏就趁现在。」
  「珠遗公主,有事可以商量,为何把我的女奴弄哭?兰若幽,掌灯,我和公主谈谈。」
  古藤推开兰若幽,径直走进来,惊得珠遗慌喊:「不准掌灯,不准进来。」
  古藤走到珠遗和炼娇身前道:「珠遗公主,人挤得太多容易引起注意,明天你们离开旅馆。」
  「妈妈让我看着你!啊呀!」
  珠遗发出尖叫,皆因屋内亮起一道光,接着壁灯被兰若幽点燃。「兰若幽,我杀了你。」
  羞怒的珠遗朝兰若幽扑过去。兰若幽释放念罩,把珠遗震得退回。珠遗加强血魄,再次攻过来。
  人影一闪,「砰」的一声,掌劲击在古藤的胸膛,轰得他后退两步,背撞念罩……珠遗收劲不住,撞在他的胸膛。他搂抱住她,鲜血吐了她一身。「放开我I」「可以安静吗?继续这般吵闹,旅馆会把我们赶出去。」
  古藤的语调平静。
  他推开珠遗,转身抱起撤消念罩的兰若幽道:「别惹恼公主,她是个狠毒的女人。」
  「古藤,你站住!我怎么狠毒了?我只是生气……」
  珠遗低声叫喊。「你多次欣赏我的裸体,我都没有生气。我只看你一次,你就要杀我的女奴?」
  「你、你、你……你混蛋!早知我就不收劲,一掌打死你!」
  「你可以再补一掌」我把后背让给你。」
  古藤抱兰若幽出去了。珠遗愣然一会,对炼娇叱道:「你进来的时候为何不把门反锁?」
  炼娇无辜地道:「我那时要锁门」公主说把兰若幽赶出去。」
  珠遗拿起被单擦掉鲜血,气恼地躺到床上道:「要嘛你睡地板,要嘛到古藤房里睡。」
  「我陪公主。」
  炼娇把门反锁之后,取衣服穿上,熄灭壁灯,睡落床前的地板。一会之后,珠遗落床把她抱上来,幽叹:「睡吧。明天醒来,我的气就会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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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为了遗忘
  珠遗的气来得快,消得也快。古藤清早起来准备使用浴缸,发觉浴室的门被反锁。他喊了声「谁在里面拉屎」,珠遗回了句「粗俗的战犯,你家公主在泡澡」。
  古藤足足候等半个钟头,她才从浴室出来。他跑进去就坐进浴缸,他对于水的依赖,任何时候都很强烈。
  古藤习惯性地在浴缸里修习念魂,不知不觉中眠睡过去。醒来之时已是中午,喊了兰若幽拿衣服进来,穿好衣服出来一看,珠遗又是男装打扮,他道:「珠遗公主,你准备离开?」
  珠遗不答反问:「今日你去哪里?」
  「我天天窝在屋里,应该不会出门。」
  「兰若幽说今日你出门办事……」
  「主人,公主逼我说的。」
  「我明白,不怪你。」
  古藤吻了兰若幽的额头,答道:「我过去向三姐问安。你在屋里等我,别惹公主生气。」
  兰若幽甜甜地道:「嗯呐!幽幽会乖乖服侍公主和新进女主人,请主人放心。」
  古藤进入隔壁客房」看到古舞坐在床沿。默尔拉和衣躺在床前的地铺做春梦,此房的床不足以容纳默尔拉的身躯……他绕过默尔拉的身体,坐在古舞身旁,问道:「三姐,为何不要间套房?」
  古舞道:「这一路过来,我们三人同室而宿已经习惯。本来想要找套房」可是你隔壁只有这间空房。我想住在你的隔壁,她们也同意住进来。默尔拉自愿打地铺,燕凌公主和我同眠,如此挤在一起挺好的。默尔拉睡得眞香,昨晚你劳苦功高啊,嘻嘻。」
  古藤看着默尔拉摊开双腿的不雅睡姿,说道:「她这一路也寂寞,我得努力慰藉她。」
  「三姐一生都寂寞,怎么不见你慰藉三姐?」
  「咳!三姐,你们在此活动不便,我安排你们到别的住处。」
  古藤转移了话题。古舞看了看茶几前的燕凌,问道:「你打算把我们安排在哪里?」
  古藤说道:「洪格尔早已安排独院给我,只因有些事情必须在旅馆完成,我没有住进那里。昨晚你们的到来引起不小骚动,我准备撤离这里。」
  古舞道:「我是过来看你的,只要能够见得到你,住哪里都可以。」
  古藤感动地道:「我知道三姐疼我,所以不能够让三姐涉险。」
  「啵!」
  古舞亲吻古藤的脸颊,笑道:「别为我的安危担忧,我好歹是血玛之女,没那么娇弱。燕凌公主和默尔拉也不是弱质女孩,她们都是很强的耶!」
  「再强的斗士,也难挡暗箭。」
  古藤落床,绕过默尔拉走到茶几前坐下。他斟了茶水来喝:「三姐,一会儿我还要办些事。你们和兰若幽先前往住处,她知道地点。」
  古舞随意问道:「什么事情?」
  古藤简洁地道:「说服一个女人勾引男人。」
  燕凌低哼一声:「卑鄙。」
  古藤装作没听到,起身告辞:「三姐,我出去了,保重。」
  燕凌拦在他的身前,叱问:「古藤,我与你有深仇大恨?」
  古藤仰首看了看她,答道:「无仇,无恨。」
  燕凌冷道:「既是无恨无仇,为何无视我?」
  古藤绕她而行,却再次被她拦截。「你喜欢我?」
  古藤抬首,语出惊人。
  燕凌脸蛋胀红,情绪失控地道:「我堂堂南泽的公主」岂会喜欢你这种卑劣的恶徒?」
  「不喜欢我,为何挡我的道?我绕来绕去都绕不过去的时候,我就会直接把你推倒。」
  古藤眞的伸手推向燕凌的胸部,惊得她闪身避开。他展颜一笑道:「翼图谱排名第四的高贵美人,无数男人梦想推倒。你别忘了,我也是男人。」
  燕凌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离开,才懂得出去把门锁了。回到床前坐下,她气恼地道:「三姐,血玛的男人就数他最下流。」
  她是燕颖之妹,途中与古舞相处融洽,因此称呼古舞为「三姐」。古舞微笑道:「他是我养大的孩子。我这般的风騒,他岂能不下流?」
  燕凌嗔道:「那些都是谣言,三姐优雅、高贵。」
  古舞神色变得端雅,说道:「燕凌啊,自从我们宣布与他断绝恩情,马云及你舅舅也撕毁婚约,祭司议会对他发出暗杀令,因此我们不希望五弟重返巴克约。」
  燕凌疑惑地道:「虽然他曾是战犯,可是出狱也没犯大罪」祭司议会为何要杀他?」
  古舞道:「等你见到汤氏姑侄,你亲自问她们吧!她们应该不会瞒你。」
  燕凌轻声埋怨:「三姐,我讨厌你吊人胃口的说话,以后再也不听你谈论那没信用的变态。」
  「呵嘻!这一路上我把关于他的故事说过一遍,已经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想听他的床上事迹,建议你问默尔拉。想想默尔拉回来时双腿瘫软的模样,便知道我五弟多下流!」
  「三姐,你骚。 」古藤坐进宽敞的车厢,很快进入睡眠,昨晚消耗太多体力和时间的后遗症。
  珠遗本是防备着他,但他上车之后靠在另一壁车窗,与她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
  原以为他故意假正经,久了之后他依然一声不哼。她转过视线来瞄他,看见他闭着双目。她轻唤两声没得到回应,猜测他是睡了。
  她端详他的脸,虽然他的确生得不俊俏,然而平凡的脸在安静的时刻,竟是有些可爱:「怎么看都不像粗鲁的男人,偏偏生长出那般的魔触,难怪那群女孩叫床叫得那么可恨!」
  她心里思忖,略感无聊。昨晚她没得好睡又觉得困倦,闭起双目,警觉消退后换睡意侵来。
  马车缓缓行进,外面响起嘈杂的声音,似乎处于闹市之中。熟睡中的珠遗缓缓倾身滑落,倒躺在古藤的腿上。
  古藤睁开眼睛,低头看看她,再次闭起眼睛。
  忽然,珠遗那边的帘门被掀开。一名女性窜钻进来,却是安姆莉.夫沙别里姆。「古藤,王公说……」
  安姆莉看见男装的珠遗,愣了刹那道:「你嗜好男风?」
  「珠遗公主,请你醒醒。」
  古藤低喊,珠遗没有反应。他想了想,把她抱搂起来道:「安姆莉,请坐。她可能太困,不想醒来。」
  安姆莉犹豫一会,坐到珠遗的左边,问道:「公主怎么会和你一起?」
  古藤解释:「昨晚她深夜到达,说是储妃派她监视我的行动。我和女奴闹得太晚,她没得好睡,刚才上车便睡了。」
  安姆莉道」:「我明白了,谈正事吧。时间不多。」
  「我想请你杀了哈普。」
  古藤感到珠遗的娇体颤栗,他抚摸她的包束一头秀发的头巾继续道:「六年前,里加尔当着你的面杀掉你的恋人,缘由是因为你的恋人与他的爱妾偷情。我调査所知,你的恋人天生阳萎但爱你至深,因此与你相恋三年」却不提结婚也不与你同床。」
  「别说了。」
  安姆莉打断古藤的话,艳眸冷瞪古藤。许久,她的泪水闪现:「我知道他阳萎,可是我喜欢他的文雅、他的温柔,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喜欢他把我这种粗野的女人想象得优雅。喜欢他的吻,他的吻总是那么痴情……」
  「但也恨他!恨他从来都不对我粗暴,恨他总是在我情迷之时把我推开……
  我忍无可忍提出分手,他跪着说出事实求我原谅他的贪图。我原谅了他,因为他眞的爱我,我也爱他。
  「然而,两个月之后的晚宴,醉酒的里加尔一掌把他击毙,指着他的尸体冤枉他。」
  安姆莉的声音开始颤抖,泪如雨落:「他只是文弱的小贵族,因为与我相恋而丧命。里加尔口中的爱妾指的就是我,因为里加尔想要我做他的妾。那时我伤心气愤地攻向里加尔,父亲把我拦住。
  「第二日,那对死了儿子的父母,哭喊着我害死他们的儿子,哀求我不要再害死他们全家。为了他们一家的安全,从此我不敢再提此事。渐渐的,我似乎遗忘了那件事情、遗忘了他……」
  古藤感到胸前温润,心知假寐的珠遗在落泪。他道:「很感人的爱情故事,但请允许我卑鄙地利用故事里的仇恨,请求你与我合作,彻底的把里加尔的理智击溃,达成你我共同的目的。」
  「王公说得没错,你心肠够狠。与你为敌,他都心惊胆跳,所以选择与你合作。」
  安姆莉擦拭眼泪,看了一眼搂得古藤紧紧的珠遗道:「说吧,你让我如何做?」
  「里加尔妻妾虽多,儿女却少,生有两女一子。若是他亲眼看到哈普死于你手中,他自然不会放过你。而你一口咬定哈普欲图强暴你……」
  「哈普岂有能力强奸我?里加尔想碰我都难!」
  「我知道你强,但再强的女人也有喝醉的时候;喝醉的人会有清醒的片刻」那瞬间你有足够的理由杀他。即使这些听起来很假,也算是牵强的理由。因为不论事实如何,只要杀了哈普,里加尔都会发飙。我只要你能够制造一个可以让王公维护你的理由……」
  「我懂了,你给我具体的计画。」
  安姆莉冷冷地道。
  「你引诱他们父子赴约,约定时间一前一后。计算好时间假装喝醉,哈普趁醉成事之际,你迅速把他击毙。」
  古藤说罢,俯首亲吻珠遗的额头。
  安姆莉沉默良久,才开口道:「我憎恨你这种家伙,但为了遗忘那段情、那段仇,我陪你玩这一局。」
  古藤问道:“为何想要遗忘?为何又不能遗忘?”
  安姆莉感慨道:「因为过去,必须遗忘;无从结束,无法遗忘。」
  古藤摇了摇头,道:「不懂。」
  安姆莉鄙夷地道:「臭名昭着的战犯,岂会懂得人世的感情?」
  「不想懂太多,你请回吧。」
  安姆莉立刻掀帘离去。
  古藤扳转珠遗的泪脸,朝她的嘴吻落,她没有出声、也没有躲避。直到他的舌头侵入她的檀腔,她才有了反应,她哭了。「我原想单独过来,你偏要跟随……」
  珠遗颤哭道:「你那般杀了哈普,我的姑姑怎么办?」
  「从华修特决定对付里加尔的那一刻开始,注定奥丽小姐的人生不在考虑当中。」
  「你狼心狗肺!」
  「唔。」
  古藤轻应,搂正她的身体,让她跨坐他的腿上,拥得很紧:「你在颤抖。你害怕了」因此让我抱着、让我吻你。我的胸膛不宽厚、不结实,但你怯慌的泪水渗透不了我的胸腔,浮动不了我的心脏。」
  「你没心的!」
  「我有两颗。一颗留给亲朋,一颗留给仇敌。还有新生出来的一颗心,给了你……」
  「松手!你卑鄙、无耻、阴险、残暴、流氓、恶棍……」
  「尽管骂吧,我困了,抱着你眠休一程。」
  古藤仰靠厢壁,闭目养神。
  珠遗没有继续咒骂,也没有表现出多强烈的挣扎,只是象征性地扭动一会,然后变得安静。她不想睡着,却违心地熟睡过去。原以为这男人应该是使她心悸恐惧的,但她睡得心安。不管他多么可怕,他总能强劲地拥抱她……他是第一个把她抱在怀中的男人。
  马车转回旅馆门前,古藤唤醒珠遗。吻了她的嘴,问她:「你是要我抱你回房」还是你自己走回去?」
  珠遗跳出他的怀抱,掀开马车门帘羞急地落地,头也不敢回地往旅馆走入。
  古藤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急急地敲响房门。那门打开,她就冲进屋里。他紧跟着进入,但听得两女慌喊「小心」。陡见人影电射而来,剑芒冷凛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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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外篇储妃之吻
    「古藤,你急着见我是为何事?」
  丹凯妮注视古藤,端庄而气势凌人地道。
  古藤刚刚坐下,看到站在丹凯妮左边的塔凯.连修特,他却不感到惊讶。凯瑞安格.林莎曾经隶属储君势力,塔凯身为凯瑞安格的副将,自然也属于储君阵营。
  「我想知道,王妃是为了守护储君的荣誉,还是为了保护你的亲族?」
  「两者都有。」
  「哪个比较重要?」
  「后者。」
  「明白。」
  古藤喝完一杯茶,把茶杯移向侧移炼娇便给他斟茶。他道:「我追随华修特,王妃定然不会放过我;然而我若是归属王妃,华修特不会让我活着离开西南。你们只管各自的利益,逼得我左右为难、命悬一线,我眞想操你们祖宗十八代。」
  丹凯妮冷叱:「古藤,收起你的脏话。」
  古藤道:「话说得怎么干净也掩藏不了人性的肮脏。我习惯用言行掩饰本性,但某些时候,我不想做出任何掩藏。如果想要我依附你,你得暂时听从我的安排。」
  炼礴担忧地道:「上尉,请你别跟王妃如此说话I」「炼礴,我知道王妃监禁你率领的将士,但不代表我失去与王妃谈判的资格。我和王妃谈判的时刻,不希望任何人打岔。」
  古藤取来炼娇新斟的茶,顺手搂抱炼娇入怀,端起茶杯喂她飮茶:「里加尔的权势直逼华修特,与华修特实乃貌合神离。王妃若想消除华修特的威胁,必须从里加尔开刀。
  「你们都是王族」华修特虽有野心,但他的儿女却不希望发生王族争战。而且,华修特担忧里加尔踩到他的头上。对里加尔又是拉拢又是防范,活得委屈。
  我想说服华修特铲除里加尔,一且事成之后,华修特的势力将被削弱,难以继续威压王妃。」
  「古藤,你说的这些完全是废话。」
  丹凯妮表现出厌烦之态。她见过自大的人」却没见过自大得像古藤这般无知的家伙。古藤不受她的言语干扰,继续发表他的言论:「王妃期望的势力平衡是不可能的,无论我依附谁,对南部局势都会带来冲击。王妃应该清楚利害关系,因此我不多解释了。只要王妃把信任和名节给予我,我可以让王妃得到最大的利益。」
  丹凯妮冷道:「我用得了你,自然信任你,但名节一说何解?」
  古藤推开炼娇仰首喝茶,落首直道:「我要王妃假装我的情妇。」
  「古藤,你疯了。」
  丹凯妮冷笑,转眸看向炼娇道:「炼娇,把这疯子带回去。」
  古藤站起身,淡然地笑着,边走边道:「所谓的储君势力无非是王妃的娘家亲族,说是王族已够勉强。一旦华修特拥有压倒性的力量,侵并东南势在必行。王妃要嘛向华修特屈膝,要嘛率领亲族血战到底,但最终还是同样的结局。王妃,你要守护名节又想保护亲族,恕我无能为力。还是华修特待我好些,天天拉我嫖妓玩性奴,哈哈!」
  「你用什么担保我获得最大的利益?」
  丹凯妮说话之际,以眼神示意塔凯拦阻古藤。
  「用我的人格,你相信吗?不相信吧?那你只有赌,和你自己赌一把。赌赢了你自己,也就赌赢了我。」
  古藤从腰间抽出匕首,刺向塔凯的牛腹:「王妃若要我留下来请直说,别以为一头蛮牛可以挡得住我的去路。」
  「塔凯,让开。」
  丹凯妮看见塔凯腹部的衣布染红,惊得呼叱。塔凯退移两步,捣着他的腹肚苦笑道:「古藤上尉,我怕了你。」
  丹凯妮道:「古藤,我再给你半刻钟」若你能够说服我,我就你的意愿行事。」
  「密谈。」
  古藤看向丹凯妮:「有些事情关系到王族的脸面,形式上应该替你们保密。」
  「炼礴,你们都出去,不得守在门外。」
  丹凯妮命令道。
  塔凯忧虑道:「王妃,古藤上尉是牢里出来的,他比我更像匹野兽……」
  古藤跳起来就给塔凯一拳,轰得塔凯嘴角流血:「你在牢里待久了,学会违抗命令了?」
  塔凯摸着流血的嘴角,略表可怜地道:「古藤上尉,你给的见面礼太多太重,我承受不起啊。请你不要揍我了,上次在角斗场我几乎被你揍死。」
  炼礴拍了拍塔凯的臂膀,说道:「走吧,别妨碍王妃和上尉商量事情。娇娇,跟爸出去。」
  三人离开房间,古藤重新坐回原位,问道:「王妃可知道里加尔强暴你的两个弟媳之事?」
  丹凯妮端庄的艳脸露出惊愤之色,叱道:「古藤,你胡扯!里加尔如何嚣张也不敢强暴我的弟媳!」
  「王妃息怒」请听我讲述。」
  古藤习惯性地斟了茶,一边品茶一边说事。
  丹凯妮的脸上,初时是半信半疑的轻蔑神情,越听到后面,她的表情越显凝重。她给予古藤半刻钟,但半刻钟未过,古藤已经有条有理地说完。接下来的时间,他端着半杯冷茶不喝也不言」只是看着她,直把她看得想垂脸躲避他的目光I听了他的计画,此刻面对他,她的内心生出异常的慌乱和羞涩。
  「古藤,你确定如此行事,能够使我及王叔的损伤降到最低?事后你完全从属我?」
  「我不会眞的从属你,不会向你宣誓忠诚。我只是觉得如此操作能够达成各自的目的。我话已至此,请王妃定夺。」
  丹凯妮终于不敌他的目光」略略地摆脸向右道:「假如你能够在今晚时说服华修特王叔,直至事情了结之前,我可以假装你的情妇。但是,如果事情进展不顺利,你必须用你的命抵偿我的名节损失。」
  「好!为了眞实性,今晚我会在宴会中吻王妃。」
  古藤走到丹凯妮面前,向她伸出右手。她犹豫片刻把手伸过来……两手相握的瞬间,他突然使劲,把她从椅子拉起。当她反应过来之时,她的嘴已被他吻了。
  惊愣的刹那,她羞怒攻心地把他推开」「古藤小贼!」
  她怒叫一声,旋起一脚把他踢得破墙飞出。「为了今晚的表演,彼此应该练习一下,请王妃原谅古藤的鲁莽。」
  丹凯妮怒然冲出,血魄把整面墙冲撞得粉碎,楼宇紧跟着坍塌……「古藤呢?」
  丹凯妮出来之后,只看见慌忙赶至的三人。刚塔凯和炼礴惊得不敢哼声,炼娇怯怯地道:「好像是……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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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翼图卷宗-14(本集字数:63784)
  作者/天堂里的土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内容简介:

  如同古籐所预料的,他与丹凯妮储妃的皇室丑闻成为里加尔造反的导火线。

  一切都在计画之中,但里加尔的靠山对计画造成影响,使得远在霸都的珠颜
公主不得不委託宁雨和秦俪来找「哥哥」。

  华修特王公的心腹之患解除、丹凯妮储妃也将古籐视为重要人才,身为人质
的北部三女又被接回去,平静的生活似乎没有因此来临. 面对「妹妹」的求助,
古籐该如何伸出援手?

  目次:

  「第一章」    如此证明
  「第二章」    父子赴约
  「第三章」    无以名状的情欲
  「第四章」    乱城之夜
  「第五章」    古神血族
  「第六章」    非关原则
  「第七章」    贱女人
  「第八章」    北部使者
  「第九章」    裙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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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如此证明

  古藤虽是血念并存者,但要在这么短的瞬间使用念魂应对攻击,几乎不可能。
若是使用血魄的话,同样难以避开对方愤怒的袭击。

  因此他不退反进,硬生生地让对方的剑刺穿他的肩膀的同时,右拳怒劲勾出,
却在距离对方下巴还有两、三寸之际,拳头停住了。

  他看清楚拿剑刺自己的赫然是燕凌!

  古藤的右拳松开,抓住燕凌的剑道:「为何刺杀我?」

  燕凌怒道:「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古燕忍痛拔出剑,血涌出来,他捂着伤口走向浴室:「炼娇,
把门关了。」

  燕凌提剑跟随他进入浴室,却见他坐进盛着脏水的浴缸。她挥剑指着古藤冷
道:「起来,我让你死个明白。」

  珠遗进来抓住燕凌的右手道:「燕凌公主,虽然他为人很可憎,但你突然杀
他,总得有个理由。」

  「假公主,松手。」燕凌怒恨当中,说话也不客气。

  珠遗脸色剧变,甩开燕凌的手,朝浴室门外喊道:「炼娇,拿我的巨剑进来!」
炼桥进来了,手中没有拿任何武器。她道:「古藤,燕凌发现墙上的暗格,所以……」
古藤把上衣脱掉,用湿衣捂住左肩的伤口道:「所以我成了偷窥狂?」

  炼娇拿了条毛巾,沾水捣在被刺穿的肩背,咽声道:「嗯,她说要留下来找
你理论。可是你进来的刹那,她突然出手。她的动作太快,我来不及阻止……你
不痛吗?」

  「世间没有不痛的伤,只是我没来得及叫痛。」古藤苦笑,淡然看着燕凌问
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们的衣服放在衣架,收拾行李的时候就发现墙壁的异样……」

  「你没有跟随我三姐离开,就是要来个人赃俱获?」

  「是的,我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我不需要借口,那暗格的确是我弄的,但并非针对你。」古藤乃是实话实
说,但他了解燕凌不会相信他的真话:「我没想过偷窥你,也没有偷窥你。不管
多么美丽的女人,也只是女人而已。我要看女人的身体随时都能看得到,没必要
搞得那么复杂。炼娇,脱衣!」

  「古藤,我……」

  「脱衣。」

  「混蛋!」炼娇羞叱一声,伸手上来解衣。

  「古藤,你叫一千个女人脱衣,也改变不了你偷窥的事实。」燕凌揪住炼娇
的后衣领,把炼娇丢出浴室,冷道:「世间那么多男人,明明有妻有妾还有奴,
依然到外面鬼混。我知道你不缺乏女人,但不能证明你没有偷窥。」

  炼娇冲进来,手中多了把明晃晃的短剑。

  「燕凌,我虽然不是哪国的公主,也不是你能丢来扔去的。」别瞧她生得娇
小,脾气却很不小,有点「小辣椒」的属性,提起短剑就朝燕凌刺过来了。

  「铛」的一声,被燕凌的剑一挡,她的身体往后震退,珠遗及时接住她。

  「你们不想要命,我还想活得久些。」古藤站起来,把手中的湿衣丢到一旁,
却见他的伤口的鲜血已然止住。他踏出浴缸,当着三女的面一边脱解湿裤,一边
说道:「炼娇,去拿我的衣服进来,我找地方让你们厮杀。」

  炼娇怒瞪燕凌一会儿,很不甘愿地走出去。

  燕凌道:「古藤,你别想这样搪塞过去……」

  「离开这里之后,我会向你证明我没有偷窥。那时你若还是不相信,我陪你
血拼一场。」古藤脱掉裤子,胯间的事物很难得地竟然是软的!他拿毛巾胡乱擦
拭身体,炼娇拿他的衣裤进来,他接了就穿上:「看着我的裸体脸都不红一下,
却因我在墙上弄暗格死活跟我闹,不知你心里怎么想?」

  燕凌怒叱:「我看男人的裸体和被男人看我的裸体,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你别想混淆视听!」

  「诡辩。」古藤提起裤头,扎紧腰带道:「我们闹出的响动足够引起人们的
注意,我诚恳地请求你们别给我添乱。」

  「铮」的一声,燕凌塞剑回鞘。

  「燕凌,你说留下与我五弟理论,怎么把他刺伤了?」古舞质问的语气虽轻,
但神情却极严肃。

  燕凌依然不服气地道:「三姐,他是故意的!以他的身手,不可能躲不开我
的攻击。」古舞微愠道??「你的血魄高于我五弟,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躲开
你的攻击的可能性很低。你别把他说得那么愚蠢,他绝非任人你宰割之辈,此次
受伤完全是因为你的攻击太突然。」

  燕凌得不到古舞的谅解,委屈地道:「三姐,你在责备我吗?他也有责任的,
谁让他在墙上弄暗格?那晚我换睡衣肯定被他偷看了。我是心里气得想杀他,可
是我认为伤不到他。岂料他不但不躲避,还迎着我的剑尖扑过来,我欲收剑也来
不及。」

  古舞听罢这番低诉,仰首看着黯然疚恼的她,幽声轻叹,牵她坐到床前道:
「他以前是军团首领,但因为他是念魂者,很少冲锋陷阵。在牢狱中,他被迫参
与角斗,为了生存,他习惯拼命。那般危急的情况,他瞬间思维判定就是与敌血
拼。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你没有受伤?」

  燕凌偎依古舞的肩膀,低声诉道:「他像个疯子,顶着我的剑尖扑来,都没
看清是我,拳头朝我的下颔勾打上来……如果不是他及时收拳,我的下颔可能被
他打碎了。」

  古舞道:「你的血魄比他高,又是有准备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被他打中?」

  燕凌解释:「我没想到他会被我刺中,也没想到我的剑直透穿他的肩背,所
以惊愣刹那……」

  说完这段她等待片刻,没得到古舞的回应,她略为气恼地道:「反正他拥有
怪物般的身体,往水里一泡,多么重的伤都会痊愈。三姐,你别恼我好吗?」

  古舞叹道??「能够痊愈的伤,不代表被伤的时候不会痛。」

  「我没听到他喊痛……」

  「燕凌,你是不是要我真的恼你?」

  「即使三姐恼我,我也不会道歉。因为错在他先,是他逼我那样做的。」燕
凌是骄傲的公主,她有她的坚持。

  古舞放开她,落床走了出去。「三姐,你真的生气啦?」燕凌急忙追出来。

  古舞道:「我去看看五弟。」

  一直未言语的珠遗,从椅子上起来跟在燕凌的后面。三女到达院宅左侧的浴
室,听到浴室里兰若幽痴娇的淫叫。

  古舞看着守在门外、红着脸颊的炼娇道:「小娇娇,你怎么站这里当石头?」

  炼娇羞道:「地板都湿了,没地方站脚。」

  古舞牵住炼娇的手,左手把浴门打开:「跟三姐进去看看你的男人有多威猛。」

  「我知道他威猛……」炼娇娇嗔之际,已被古舞扯进浴室。

  但见浴室果然淌水如塘,默尔拉四肢瘫张地躺在潮湿的地板喘呼。

  古藤俞插弯趴在浴桶旁的兰若幽,即使古舞领着诸女进来,他依然视若无睹。

  「嗯嗯!嗯……哦!哦……嗯!主人,幽幽腿软了,要站不稳啦!嗯……嘻
嘻!主人厉害……」

  「兰若幽,南泽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哇咦!兰若幽,你那里被我五弟脔得好肿!」古舞不愧为「三大骚货」之
一,竟然在观摩兰若幽的生殖器,但见那个美丽的嫩鲍在高潮时发生惊天动地的
变化,是为「绝世奇观」。

  「嗯嗯!古舞小姐,幽幽高潮啦!高潮好多次,撑……撑不住了,你要和主
人做爱吗?我把主人让给你,噢……唔!啊!主人,不要插太猛,幽幽好嫩的啦!
嗯……啊啊!」

  「他的女人中,就数你叫床最不知羞耻。」珠遗怒叱一声,却因为心中好奇
也过来观摩。虽说她身为贵族,多次在晚宴中观看过性爱表演,但她的薄脸终是
见了红晕。

  古藤抽出肉棍,转身面向站在门外的燕凌道:「燕凌公主,不敢进来吗?」

  「无耻淫棍,等你伤好了,我找你公平决斗。」燕凌羞怒地离去。

  古舞拍拍古藤的屁股道:「五弟,看来你无大碍。我出去了,你忙完后过来
陪我睡。」

  「好的。」古藤答应了,看见珠遗和炼娇也要离开,他当即抱住炼娇道:「
从今日起,你做我真正的妾。」

  珠遗回首看了一眼,重重地把门拉掩。

  炼娇羞涩地偎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喃吟:「嗯,请你……温柔些。」

  古藤在黄昏时醒转。古舞侧搂着他,性感的玉腿压在他的腹部。他从她的呼
吸中确定她是醒着的。

  「三姐,我醒了。」他伸手去推她的腿,她睁开双眼瞪他。「我都没有睡着,
你再陪我睡一会儿。」

  「我想出去看看燕凌是否沐浴了。」

  「你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我得证明我没必要偷窥她。」

  古舞轻笑一声道:「有那个必要吗?她也不是真的怕被你看到。」

  古藤掀开被单道:「既然说了要向她证明,总该有所行动。」

  古舞道:「别管她了,继续陪我睡觉。」

  「只有在三姐的身旁,我才睡得如此安静,但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男孩。」
古藤伸举双手轻捧古舞的脸,抬首亲了她的嘴唇:「三姐,不久的将来,我也许
会抛弃血玛的姓氏。」

  古舞不悦地道:「为何抛弃?即使你不是我们血玛的血脉,也可以继续使用
血玛的姓氏,因为我们始终都把你当成家人。」

  「凯希嫁给汤宇的话,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不想让血玛因我而难堪。」
古藤坐起身,弯俯床前捡起靴子来穿:「我和她的约定里不曾说给她幸福。我只
誓言在我有生之年,她得属于我。」

  古舞惊道:「她真的嫁给汤宇的话,你不会因她而引发战争吧?」

  古藤穿好靴子,站落床前,转身过来替古舞盖好被单道:「没了血玛的军队,
我哪有能力发动战争?但要杀了汤宇并非很困难的事情。」

  古舞劝道:「五弟,你放弃凯希吧!汤宇是雨菲的堂兄,若是你杀了他,雨
菲不会原谅你。」

  「我生来不是奢求原谅的,因此我由小到大做着践踏人命的勾当。三姐,我
得去陪陪炼娇,今日她哭得喉咙都哑了。」

  古舞疑惑地道:「刚才你不是说要向燕凌证明什么吗?」

  「有机会就证明,没机会就算了。」古藤神秘地一笑,走了出去。看见珠遗
和默尔拉在喝茶,他坐到珠遗身旁抢了她手中的茶杯,仰首把茶水喝了。

  「古藤,你要喝茶自己不会斟吗?干嘛抢我的茶来喝?」

  「我懒。」古藤把杯子递还给她,朝默尔拉问道:「燕凌呢?」

  默尔拉道:「沐浴去了。」

  「早了些。」古藤看了看宅门外,站起来若无其事地道:「太阳落山了,我
到院子散步。啊,默尔拉,你跟我出来,帮忙做件事情。」

  默尔拉果断跟随,珠遗也跟出来了。

  古藤走向浴室,边走边道:「默尔拉,麻烦你喊燕凌开门。」

  两女惊诧地望他。

  「古藤,这事不妥。」默尔拉道。「若你不喊她开门,我只有破门而入。」

  默尔拉沉默半晌,坚决地道:「燕凌公主是圣后的妹妹,我不能陪你瞎闹。」

  「我去!」珠遗当仁不让,率先走到浴室门前敲响门,喊道??「燕凌,开
门。」

  燕凌在里面回道:「珠遗,你们等下一轮。」显然她听出外面不只珠遗一人。

  「栋娇下体流血,急需清洗,等不得。」珠遗今日被燕凌一语嘲讽,心中怨
念重重。燕凌啐道:「她流血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流血!j 珠遗怒叫一声:「
我踹门了。」

  「你敢?」燕凌娇叱,便见那门开了一道缝,她在门后怒道:「进来!」

  古藤推门进去,惊得燕凌一手搂胸,一手拿毛巾捂着私处:「古藤,滚出去!」
古藤把门掩了,看了看浴桶旁的浴盆,转首回来,望着燕凌羞怒的惊世俏脸,道
:「我来,证明你冤枉我;要看你的裸体,我选择最直接的方式。」

  「出去!出去啊!」燕凌歇斯底里地叫喊,皆因无所遮掩的她已是方寸大乱。

  「走了,洗干净些。因为你高贵的身体已被我的眼睛奸污。」

  「啪」的一声,燕凌甩了他一巴掌,丢掉湿毛巾,走到衣架前穿衣。

  「你等着,我非杀了你们不可!」

  古藤从浴室出来,把门掩锁,转身即道:「珠遗公主,她抓狂了,估计要找
你拼命,我建议你暂且避避。」

  珠遗傲然冷笑:「我用得着躲她?」

  古藤道:「我猜测她的血魄至少比你的血魄高出一限,你经不起她的折腾。」

  珠遗脱口而道:「混蛋,你不帮我吗?」

  古藤摊摊手道:「我自身难保。」

  珠遗跺跺脚,气道:「可恶!我派兵过来把她俘了,卖去做性奴。」

  古藤朝她竖起拇指道:「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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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父子赴约

  「你真的决定与华修特决裂?」歌兰蒂特枕在里加尔强壮的臂胳,妩媚的脸
充满慵懒的满足之意。曾经他在病弱的丈夫面前将她强暴,她最初极是憎恨他,
然而丈夫病逝之后,她渐渐地习惯他的凌辱。

  两年前,她的公公和婆婆相继去世,她成了这个家的女主、成了他的情妇。
她说不清对他是爱还是恨,但丈夫逝世后的四年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丈夫是
个俊俏的男儿,却非强壮的男人,里加尔是足够强壮的——即使在最初的淫辱中,
她也能从他在强猛下得到屈辱的高潮。

  「我父亲被俘之后,华修特尽心尽意地照顾我们母女。某种意义上讲,他是
我的养父,我敬爱他。」

  「决裂是迟早的事情,如今只是提前。我的家族一直效命于他,父母兄长都
在王权争战中牺牲。在逃亡中,我率领一万人军队断后,他才能安全逃到北翼之
痣。这三十年来我保护他的家族,已经做得仁至义尽,该是替自己着想的时候了。」
里加尔喘息未平地道。

  歌兰蒂特的玉手轻握他软垂的阴茎,令他感觉舒畅。这女人生得并非极致俏
致,火辣及妩媚却堪称一绝,每次他给予她满足之后,他也获得极大的成就感。

  「华修特并非省油的灯,我觉得你还是别反他为好。」

  「他逼我造反!我早就看他不爽,只因找不到突破点才继续对他俯首称臣。
那老东西不识好歹,上次逼我向古藤赔礼,我已是不痛快。如今古藤搞上丹凯妮,
我恨不得把古藤生扒活剥,他竟然命令我不得为难古藤。这些天我只要想到古藤
在丹凯妮的肚皮上就恨不得发兵东征。华修特懦夫,不反他不行!」里加尔激愤
异常,左手弯起来猛抓她的左乳,抓得她皱眉轻呼。

  歌兰蒂特道:「你总不能因为古藤成了储妃的情夫,就要反华修特……」

  「现在的情况你看不明白?不是我想反,而是他要我反。我自认无愧于他,
他却为了一个狗屁战童而无视我的愤怒,我要让他后悔莫及。」里加尔说得正气
凛然,忘了他曾奸淫华修特儿媳的事实。

  歌兰蒂特晓得里加尔平日里不把华修特当一回事,却未了解他奸淫过华修特
的儿媳。她幽叹:「华修特对我恩重如山,但我始终是个女人,我管不了男人的
事。你们若真的决裂,我站在你这边。」

  「你的选择没有错,我肯定能赢。华修特多年不管军队事务,如今他的军队
就是我的军队。他在等我造反,我也在等他逼我造反。一旦我击败他,我就挥军
向东,征服丹凯妮;北上讨伐穆治,称霸北翼之痣。」里加尔说到兴奋处,他的
阴茎在歌兰蒂特的轻套中逐渐坚硬。

  「又硬了,你真强!」

  「年轻时候更强,现在勃起的频率慢了许多。哈哈!但还是比你那个死鬼老
公强焊百倍。」

  「别提他……」

  「提他又如何?老子就喜欢提他,老子就脔他老婆!」

  「我累了。」歌兰蒂特翻身向床里背对他。

  里加尔冷笑,侧身搂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她的私处揪了她的毛草:「我就喜
欢你这屈辱的固执,所以不想纳你为妾,故意保留偷情或奸淫的味道。想到曾经
多次在你老公面前俞得你欲仙欲死,我这把枪立刻就硬。我喜欢你结实的屁股,
百脔不松的骚屄。」

  他的长枪再次勃起,虽然坚硬指数并非很高,但足够证明他的强悍。「我困
了,不想做,你让我睡觉。」

  「臭婊子,竟敢生老子的气,老子脔得你心花怒放。」里加尔从来不懂得怜
悯歌兰蒂特,他在她身上更多是体现他的霸虐心理。此刻她不甘不愿的姿态正是
他所喜欢的,刺激得他的淫情喷发。当即用他的右膝顶托她的右腿,右手握紧超
长的肉屌,把龟头勒得胀硬,强行往未湿润的肉鲍撞戳。

  「痛—?痛!痛!里加尔,你这个短命鬼,啊……」

  「你在讲你老公吗?哈哈,爽爆!你的短命鬼老公至死都没得瞑目。」

  阴茎突入阴道,异常涩紧。抽插十来下,女人体液涌流。他缩手回来探抓她
的豪乳,得意地道:「老子还没有俞几下,你的水就流出来了,真他妈的骚!」
他使劲地抓捏她的乳房,撞插得她的阴户「啪啪」直响,脔得她又是叫痛又是呼
爽,他心中百般受用。持续抽插半刻钟,女人高潮始起,他突然抽出肉棒,——
话不说就翻身起床。

  「里加尔,你怎么了?」歌兰蒂特到了最紧要的关头,里加尔突然偃旗息鼓,
让她恼怨万分。

  「今晚佳人有约,我得把精力留存下来,尝尝老处女的味道。」里加尔已站
在床前穿衣,他轻蔑地看着翻身过来的歌兰蒂特冷笑道:「虽然我喜欢骚货,但
我更爱高贵的处女。你若是没爽透,可以使唤男奴进来慰借你,反正你他妈的就
是贱货!」

  「里加尔,你滚!」

  几杯落肚之后,哈普的胆量也壮了。这女人也许不及他的妻子娇美,但优雅
而冶媚的姿容,以及丰硕而健美的身段,十足是娇柔与力量的结合,更能勾起男
人的征服欲。

  女人的酒量很好,五、六杯下去,脸没见半丝红晕。她那双带褐的眼眸痴迷
地盯着他,令他的淫心蠢蠢欲动,却不敢轻举妄动。这强大而美丽的女人是父亲
迷恋的女人之一。父亲因为她,不惜装醉杀掉她的情人,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得到
她。如今她邀约他到此静院对饮,从她设计挤胸、强调身材的服装来看,像是故
意诱惑他了。

  接到她的邀请的时候,他没想过来赴约,因为他很清楚这女人和父亲的过节
太深了。然而他转念又想,她真的敢杀他的话,这么多年来她就不会忍气吞声。
况且他还是华修特的女婿,谅她也不敢动他。因而他壮着色胆、怀着忐忑的心情
过来了。此刻他从女人的穿着及言行中,隐约感觉女人的心意,窃喜当中忘了最
初的恐惧。

  「安姆莉,我原是不敢过来的。因为我爸曾杀了你的情人,我害怕你故意把
我引出来杀了。」哈普斟酒的时候,坦白他的顾虑。

  「为何最后敢来了?」安姆莉的嘴贴在他耳边,以轻佻的语气询问。

  「因为我是男人。」哈普很有气魄地回答。他端起两杯酒,把左手那杯酒给
了她,与她碰杯,边品酒边道:「你不但是我爱慕的女人,更是我敬仰的女人。
我宁愿死在你手里当个风流鬼,也不想拒绝赴约变成胆小鬼。」

  「我有仇恨你父亲的理由,却没有杀你的理由。我若是想要杀你,没必要如
此大费周章。今晚纯粹是请你过来陪我喝喝酒,你毋须担忧什么。」安姆莉媚惑
地一笑,把半杯酒放到桌面,略微依靠哈普,往他的颈子吹口气:「多年以来我
都想着如何报复你的父亲,直到不久前我才想出最残酷的方法,你想听听吗??」

  哈普听得心中暗惊,却松了口Hi这女人果然憎恨父亲,但应该不会为难自己。
他仰首把酒喝完,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仰靠沙发望着门外的暗夜道:「这时节
的夜风有些冷了,我感觉还是把门掩了比较好。」

  安姆莉嗔笑道:「你刚来的时候,不是说不准我关门吗?」

  「哈哈,好像是有这回事。」哈普尴尬地笑道,他那时担忧安姆莉「关门打
狗」,所以说「敝开门空气新鲜」。然而经过这会儿相处,他没感觉安姆莉的恶
意,经过再三思量也觉得她没有必杀自己的理由。他早已安排人手在庄院周围守
候,此刻他觉得黑暗中的耳目有些碍事,所以他想「关门办事」:「如果你不介
意,我倒是乐意听听你要如何报复我爸。」

  「要关门吗?」安姆莉暗示性地问道。「我正有此意。」

  「可是我觉得开门比较好,免得外面那些家伙胡乱猜测。」

  「原来你都知道,我出去吩咐他们离开。」哈普不为此事感到尴尬,他清楚
所有的安排瞒不了安姆莉,况且他也不想隐瞒——让她知道外面有兵将守护,他
在里面也安全许多。

  安姆莉道:「不用了,让他们看着吧,我不介意。」

  她说着,喝了手中的半杯酒,竟然在他的脸亲一下:「你父亲杀我的情人,
无非是想得到我。假如我嫁给你,叫他天天看着,偏偏又碰不得,你说这样的报
复是不是很残酷?」

  哈普惊得双眼瞪直,惊喜万分地道:「这的确是非常残酷。」

  他没有感觉愧对父亲,毕竟父亲只是单恋安姆莉,并非安姆莉的情夫。父亲
得不到的女人,儿子得到了,身为父亲应该不会仇恨儿子吧?如此天真可笑的报
复无疑是多多益善。

  「喝酒。」他豪爽地喊了一声,举杯一饮而尽,然后左手搂住安姆莉丰腴健
美的腰身,右手提起酒壶继续倒酒:「今晚不醉不休。」

  安姆莉忽然起身道:「酒水喝多了,肚子有点胀,我离开一会儿。」

  哈普自然懂得她话里的意思,他也很识趣的不说破,只是对她笑笑,看着她
走进厕间。他当即从口袋里拿出白色小瓷瓶,往安姆莉的酒杯里倒了五、六滴透
明液体,接着重新藏好瓶子,若无其事地品酒。

  安姆莉从厕间里出来,显得有些羞涩,她坐到哈普身旁道:「我以为你逃跑
了。」哈普朗笑一声道:「我岂是在这种时刻逃跑的男人?」

  「嗯,我喜欢有气魄的男人。」安姆莉赞赏一句,端起杯子与他碰杯。喝酒
的时候,他的手又伸过来搂她的腰,她默许了:「我已经三十五岁,我想嫁人了。
可是你父亲的存在,谁都不敢娶我。如果我真的要嫁给你,你敢纳我为妾吗?」

  哈普斜靠过来,在她耳边细声道:「安姆莉姐姐,我十二岁开始就喜欢你。
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爱慕一直都在。只要你愿意,即使我爸拿刀架我脖子上,
我也誓言娶你。如果没得到你的允许,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对你做出过分的事情。」

  安姆莉转脸过来,轻轻地吻了他的脸颊,媚惑地道:「虽然刚才我那般说,
但我的酒量很好,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醉过。假如你能把我灌醉,我只好让你为
所欲为?当然,如果是你醉倒了,你也有可能永远都醒不来。」

  「安姆莉姐姐,有你这句话,我死而无憾。」哈普看见安姆莉把那杯酒喝光,
心中窃喜。左手渐渐滑落,试探性地抚摸她的玉腿内侧……

  里加尔到达约定的庄院前,察觉庄院周围有埋伏。他在心中冷笑,不动声色
地走到院门。正准备敲门之际,忽然有人低声喊句「大人别进去,少主在里面」。
他听出是自己部将的声音,便问道:「什么情况?」

  「少主私自赴约。我们怕少主有所闪失,因此暗中保护少主。」

  「你们都给我远远待着,我倒要看看安姆莉玩什么花样。」里加尔喝令部将
退离,他跃身进入院中。虽然院墙和院宅相隔有五、六十尺,但他很清楚地看见
儿子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喝酒。

  小子竟然跟老子抢女人!他如此暗忖,心中没有愤恨之意,反而生出自豪感。
里加尔在黑暗中观望一会儿,感觉今晚的安姆莉与往常不同,她像是醉了。然而
他清楚她的酒量绝对不会输给他的儿子,于是他更加谨慎地注意安姆莉的一举一
动,可是越看越不对劲,皆因安姆莉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妖艳。他果断地跃出院
墙,找到他的部属问道:「少主是不是在安姆莉的酒里做手脚?」

  「安姆莉小姐刚才进入厕间小解之后,少主在她的酒里下春药。」

  里加尔听了解释,二话不说又返回院中,静静地守候在黑暗中。只见安姆莉
骚媚地偎依在儿子怀中,任由他的儿子隔着衣衫抓摸她的丰乳。被酒与药烧得桃
红的脸被儿子贪婪地亲吻,但在儿子想亲吻她的嘴的时候,却被她举起手掌推开,
可见这女人还没有被春药完全地侵蚀理智。他看得下体发硬,不由得心中暗骂:
死婊子,我就看着儿子把你脔死,让你知道你玩的花招有多愚蠢。

  「姐姐,你醉了吗?我扶你进房。」哈普的手撩起安姆莉的衣服,淫爪伸入
衣服里,放肆地揉抓她的丰乳,同时加倍吮吻她的嫩颈,致使安姆莉发出销魂的
呻吟。只是当他要吻她的嘴之际,她总是刻意地扭脸躲开并且推开他的脸——她
高深的修为令她的理智难以在短时间之内泯灭,可是春药的催情效果已经令她无
法抗拒体内的骚动。

  哈普淫笑着又把一杯酒灌她喝掉,但见他一边吻她的脸颊和颈侧,一边褪解
她的衣衫……

  儿子,加油。里加尔在心中替哈普摇旗呐喊。他的确是想占有安姆莉,却不
代表他爱得无法自拔。他都四H 七岁了,岂会在乎幼稚的爱情?他对哪个女人都
没有爱,有的只是霸占的欲望。安姆莉是他一直想搞到手的女人,可惜这女人血
魄极高,而且有华修特和安隆撑腰,他难以找到机会对她施暴。此刻看到儿子尽
情玩弄她,好像自己附体到儿子身上一样,心头痛快。

  哈普已经把安姆莉的上衣脱除,并且肆意地吻咬她的丰乳,院子里响起她的
生涩而淫靡的吟叫。如此片刻,哈普推倒安姆莉,压她在皮革沙发上,伸手撩起
她的裙子,隔着她潮湿的小裤抚摸膨胀的阴户。安姆莉平常是不穿裙的,今晚似
乎是为了诱惑哈普,刻意穿上米黄的长裙。

  如此一会儿,安姆莉淫呼一声,双手抱住哈普,仰首上来索吻。惊喜异常的
哈普,当即抱着她的脸,狂热地吻吮她的嘴……

  在安姆莉和古藤的计划里是她装醉诱惑哈普。没想到哈普会往酒里下春药,
致使她春情喷发,假戏即将真做!

  哈普熟练地褪除安姆莉的裙裤,躬着腰身与她相吻的同时,他开始褪解自己
的衣裤……

  里加尔在黑暗中看得心花怒放,心中高呼:儿子,用你那根继承老子的强大
肉棒,脔死她!

  哈普迅速地剥光自己,那根粗长的肉棒挺得笔直。似乎为了避免夜长梦多,
他采取速战速决的策略,扛起安姆莉丰圆健美的玉腿,握着他的鸡巴往她湿透的
肥穴里戳去。在电光石火之际,一声怒喝响彻夜空,继而响起哈普痛苦的哀嚎,
但见哈普的背部被一把短戟刺穿……

  「哈普!」里加尔悲嚎一声,抽出细长的宝剑,陡然感到右侧血魄之劲袭来,
他急忙举剑格档。

  「铛」的一声,兵器相触,黑暗中响起女声的惊呼。

  豹男胡犹?6 ?1 通特从左侧射入宅里,拔出哈普背上的短戟,撩脚把哈普
踢落地板。他迅速从哈普身上搜出药瓶,递到鼻前嗅了嗅,脸色惊色地怒喝:「
里加尔,你儿子使用春药迷奸安姆莉,死有应得。」

  「胡犹畜生!」里加尔悲怒攻心,朝挡在宅门前的陌生牛角女攻过来,但他
直刺如风的剑再次被牛角女的短柄巨斧挡退,他惊怒得把血魄提升到极限,在灯
火照耀中,浑身萦绕黑魂斗劲。落剑的瞬间竟是人剑合一,如同黑色的旋转巨锥,
朝牛角女攻袭而来。

  「小心!」胡犹惊叫出声,同时与牛角女出招应战,三股强大的血魄相撞。

  「蓬……隆!」宅屋的柱梁碎断、宅檐塌落,牛角女与胡犹被里加尔的血魄
震得飞退。同时被两人血魄震退的里加尔急速追击进来,抱起血泊中的哈普退入
黑夜之中。

  「胡犹畜生,老子必灭你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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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无以名状的情欲

  安姆莉被胡犹和默尔拉合力制压在地上,胡犹负责她的双脚,默尔拉按压她
的双手。华修特和安隆面面相觑,古藤搂着兰若幽和炼娇安静地坐在沙发。

  「安隆,如何处理你女儿的事,由你拿主意。」华修特无奈地发话。

  安隆看向悠闲自得的古藤,怒然嘲讽道:「古藤,你怎么不帮忙出些好主意?」
古藤泰然自若地道:「安隆,你的女儿中淫毒不在我的计划当中。我所做的一切
仅仅是逼迫里加尔造反。如今目的已达,请恕我无法接受你的指责。当然,如果
你真的想要我出主意,我建议你派些强壮的士兵过来陪安姆莉小姐发泄一番,她
就会清醒了。」

  「古藤,你可知我此刻最想杀的人是谁?」

  「应该是我。」古藤蹲跪过来,伸手摸了安姆莉淫液泛滥的阴户,抬手把中
指送入口中含吮一会儿。在安姆莉迷乱的淫叫声中,他以清晰地声音问道:「安
姆莉小姐的血魄应该很高,为何被区区淫药侵蚀心智?」

  华修特叹道:「按理说,猫女体液所制的淫药虽然具有强烈的催情作用,却
不像春猫之毒令人迷失心智。安姆莉所服的淫药里应该掺有迷魂药,如今最妥当
的办法只有找男人陪她淫欢了。古藤,我们还要面对里加尔愤怒的攻势,这里就
交给你了。」

  安隆惊怒地道:「王公,我绝对不能让他糟蹋我的宝贝女儿!」

  华修特喝道:「安隆,一旦我们兵败,不但安姆莉被糟蹋,我们以及我们的
家人都将面临被屠杀、被糟蹋的命运!胡犹,放开安姆莉,与我前去迎战里加尔。」

  「遵命。」胡犹低喝一声,跃身倒退。

  安姆莉嘶叫一声,血魄劲气迸发,竟然把默尔拉甩抛出去,震跳起来扑向安
隆。但见安隆突然掌按心胸却是没来得及形成念场,已被女儿双手紧抱。

  「安姆莉,你疯啦!我是你父亲!」慌乱间,安隆难以凝聚心念,自然无法
把安姆莉推开。

  正当安姆莉撕扯父亲的衣服之际,默尔拉冲过来勒抱住安姆莉,强行把安姆
莉抱离安隆。

  「啊啊啊!噢啊啊啊!我要!我要啦!啊……」

  「古藤,你等着,回头我跟你算帐。」安隆知道事态紧急,再也顾不上女儿,
_#紧随华修特离去。

  安姆莉再次挣脱默尔拉的怀抱,扑跪到古藤的胸膛,疯狂地撕扯他的衣服……

  「计划总是跟不上现实的脚步,里加尔愤怒的气魄使得原来的计划都提前了。」
古藤叹语当中被安姆莉吻住嘴。他迅速地推开她的脸,右手拿起茶几上的酒壶,
左手揪着她后脑的——发,灌她喝几n 烈泗,然后一壶喝含一「lfflll;她的脸
:唢。w 种扪壶,伞起被她撕掉的衣布一边擦拭她的脸,一边微笑道:「你这么
急干嘛?要和我亲嘴之前得让我替你的嘴消毒啊!??我真的不喜欢从你的嘴里
吃到哈普的口水。」

  炼娇嗔道:「色狼,你还有洁癖啊?」

  「最起码别让我感觉恶心。」古藤说话之时,安姆莉已把他的裤子撕裂。他
闷哼一声,推她仰倒在茶几,左手掐住她的嫩颈,右手迅速挥拳。

  「砰」的一声,铁拳轰在她的太阳穴,痛得她尖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当
场晕迷过去。

  炼桥惊喝:「古藤,你把她打死了?」

  「若是换作别人,脑袋已被我轰爆,她只是被我打晕。」古藤站起身,重新
搂了炼娇和兰若幽道:「华修特与里加尔的战争一旦爆发,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默尔拉,你扛安姆莉回我们的院宅。我得把她的淫毒解了,免得安隆胖子找我拼
命。」

  兰若幽担忧地道:「主人,你替安姆莉小姐解毒之后,就是她找你拼命了。」

  古藤亲了兰若幽的嫩脸一记,笑道??「不怕,有默尔拉保护我。」

  「嗯嗯,幽幽也会保护主人……」

  回到秘密居处,放置好昏迷的安姆莉。古藤吩咐仆人准备冷澡水,他与三女
坐在宅厅的沙发不紧不慢地喝茶。四天前燕凌从浴室出来,羞愤得要杀古藤,被
古舞和默尔拉阻止。随后燕凌被古舞强行带离,也不知道她们两个现在去哪里。
炼娇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喂他喝茶的时候,她问:「古藤,战争
是你挑起的,你不参与加战斗吗?」

  「不是我的战争,我没必要参与。我出谋献策还借兵相助,已是仁至义尽。」
古藤说得事不关已似的,他转首吻了左边兰若幽的红唇,正首回来又吻炼娇气恼
的樱嘴问道:「怎么看你好像很生气的模样?」

  「哼,我想象不到当年你冲锋陷阵的英姿——」

  「别想,没那回事。在战斗中,我习惯站在军队后面观望。战斗输了,我比
谁都逃得快;战斗赢了,我踩着敌军的尸体前行。你似乎不曾了解所谓的战争不
是我个人的战斗,而是军队相互之间的厮杀。我只是念魂者,你若把我想象成扛
着马刀、骑着战马斩杀敌军的猛将,自然会失望。」

  「如今你也是血斗士,为何不率军参与战斗?」

  「我的战士性命只有在我的战争中才值得牺牲。北翼王族清扫门户的战争,
为何要让我的士兵去送死?我可以批准你的父亲和洪格尔出战,却不会允许他们
随便动用我的ilf 团。」古藤开始褪解她细软的腰带,兰若幽看见古藤的动作便
跪过来替炼娇宽衣解裤。古藤仰靠在沙发,抬起右手捏摸她的尖俏的下巴:「我
的确率兵征战过沙场,只是我很少参与战斗。很抱歉,我不是你想象中的英勇斗
士。」

  女仆进来报告洗澡水已打好,待女仆退出后,默尔拉问道:「古藤,你打算
用以前的方法解救安姆莉?」

  「暂时用那方法吧。痴情的男人爱闹,痴情的女人总会记仇。她和阳萎的男
人都爱得死去活来,我若是趁她丧失理智的时候毁了她的贞操,事后我得时刻提
防她的报复。」古藤的左手从炼娇股底弯勾进去。兰若幽已把炼娇的裤子褪除,
温柔地抚摸炼娇的嫩鲍:「还痛吗?」

  「喔唔!不痛了,痒痒的……嗯!你想要我吗?你都好粗的,我还是有点怕……」
炼娇羞涩地喃语,却欢喜地舔吮他的眼帘。水蛇般的柳腰轻轻扭摆,纤手抚摸他
的背部,在他耳边幸福地呻吟:「嗯……哎!即使你不是沙场上英勇的战士,我
也不会感到失望了,因为我亲眼见证你的强大。你凭着一张似乎不会说话的嘴巴,
足以酝酿一场战争,能够坐享其成。」

  「战争需要事端,而挑起事端不需要太多废话。我其实很会说话的,只是在
别人说话的时候,我习惯默然旁听。你破瓜那晚,我不是一整晚都用甜言蜜语哄
你吗?」

  「才没有!你那晚喊叫着最难听的恶言,像匹野兽似的蹂躏我,我那里都被
你弄肿了。你就是不懂怜香惜玉,我那晚昏过去好几次呢。兰若幽说,你变身之
后,那根东西会变得更加粗长,但我只看过你的触手……噢嗯。」坚硬的圆冠抵
顶芽缝,炼娇禁不住呻吟出来,明知故问地道:「很、很湿了吗?」

  「像是乌黑的云里裂了道缝,雨水倾盆。」古藤笑言,肉冠轻轻抵入她滑湿
的细缝。她羞喜地瞪着他,小屁股轻轻地磨扭,如此十来下。她朝他吐了吐舌尖,
忽地坐落,一声呻吟,但感下体又胀又酥:「色狼,你又硬又热的战棍插入我的
身体了,感觉好紧。」古藤感受到她细穴的紧夹以及肉壁所产生的微颤,淫狎地
微笑。心念徒转,胯间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突然粗长许多,像是要把她的小穴胀
裂了,瞬时生出一种被紧裹的快感。

  「啊噢!」炼娇呻吟一声,握拳捶打他的胸膛,嗔道:「我那里刚好,你进
来就变粗长,恼你的喔。兰若幽,你觉得他粗长吗?」

  兰若幽把手伸入炼娇的衣领,揉着练娇的椒乳,骄傲地道:「别瞧幽幽的缝
儿生得窄短,可是幽幽是厉害的女孩。主人的肉棒变到最粗长,幽幽也能全根吞
吸进去。炼娇夫人只要经过主人长时间调教,也会变得像幽幽;般厉讲。」

  默尔拉笑道:「兰若幽,你天赋异禀、独具淫体——」

  「默尔拉,请你抱安姆莉出来。」古藤打断默尔拉的话,抱插着炼娇走出去。

  「噢……噢……噢……混蛋色狼,放我下来!被顶穿啦!奴仆会看见,噢噢……
噢啊!」

  默尔拉抱着被浴巾包裹的瘫软炼娇,看着浴桶里依然昏迷的安姆莉,甚是担
忧地道:「古藤,你放了她大半的血,又让她泡在冷水里,我怀疑她还能不能从
昏迷中醒转过来。瞧她脸色发黑得严重,我觉得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比较妥当。这
冬候的天气不比夏热。」古藤想了想道??「兰若幽,把安姆莉的嘴张开,看看
我的血有没有效用。」

  兰若幽把手中的匕首交给古藤,劝道:「主人,抱安姆莉小姐回被窝里吧,
没必要自残相救。」

  古藤没有答语,他用匕首在左手腕轻划一下,血液滴落安姆莉的口中。滴得
她满嘴是血之后,他俯首下来吻住她的嘴,把鲜血渡入她的喉咙,又把左手浸泡
在冷水中一会儿,然后抱过炼娇道:「安姆莉的脉搏虽凌乱却强劲,暂时应该没
有生命危险。默尔拉,你抱她回去,代我照看好她。」说罢,他走出浴室。

  「他做事总是令人难以揣摩。」默尔拉叹一句,把安姆莉从浴桶里抱出来,
让兰若幽擦拭安姆莉的身体,抱安姆莉回到寝室躺下:「兰若幽,你也去睡吧。
古藤说得没错,安姆莉的脉搏强盛,不像是将死之人。」

  兰若幽问道:「默尔拉卫长,要熄灯吗?」默尔拉回道:「不用了,熄了灯
不好观察。」

  「我回去陪主人了。」兰若幽退出,转入古藤的寝室,也是没有熄灯就爬上
床。看见躺在里床的炼娇已熟睡,她掀开被单趴到古藤的胸膛,吻了他的嘴唇问
道:「主人,我服侍你好吗?」

  古藤伸手上来搂抱她,却没有睁开双目,他回答道:「趁华修特和里加尔开
战之前,我们都睡一会儿吧。一旦被战火波及就没办法安睡了。明天之后这座城
将是一片狼籍。很久没有看到那样的景象,心中竟然充斥强烈的期待,你说我是
不是心理变态?」

  「我从来不认为主人是善良的人,所以主人做尽罪恶滔天之事,我也不觉得
变态。自从我们的村庄被你哥哥率领的军队踏成废墟,我不再相信好人会有好报,
反而坚信恶人总是在世间横行。我不知道主人到底算是坏人还是好人,我只知道
主人把我当成最宝贵的财产,誓言守护我一生一世。」

  「我何时说过守护你一生一世之类的屁话?」

  「没说过吗?嘻嘻!」兰若幽轻笑一声,埋首亲吻古藤的颈侧,低声撒娇:
「主人对我说嘛!」

  「困了,没精神说屁话,睡觉吧。」

  兰若幽的乖巧正是她最大的优点。古藤如此一说,她就安静地趴在他的胸膛,
不一会儿便睡得有些迷糊。然而突然响起的声响使得她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睁开
眼睛却见古藤也醒了,她道:「安姆莉小姐好像醒转了,正在和默尔拉吵闹。」

  「你继续睡,我去看看。」古藤起床,披上睡袍出去了。

  刚刚踏入默尔拉的寝房,安姆莉怒叱道:「古藤,找几个男奴进来给我!」

  古藤走到床前,看着被撕裂的被单捆绑得结实的安姆莉,转脸问默尔拉:「
你怎么如此对待我们尊贵的安姆莉小姐?」

  默尔拉解释道:「她醒来就搞我,简直把我当成一代猛男,我只得把她绑了。」

  古藤看着安姆莉被绑得凹凸有致的火辣肉体,胯间的肉棒迅速勃挺,但他依
然冷静地道:「安姆莉小姐,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

  「我比谁都清醒,你出的馊主意害我被哈普那贱人下淫毒。我现在浑身难受,
心里只想……」安姆莉火似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古藤的胯部,艳脸充血得像熟桃,
被捆绑的双腿颤动性地蠕磨:「总之我现在就是要男人,你给我找男人进来。」

  「我不习惯帮女人找男人,你自己去找吧。默尔拉,替她松绑。」古藤看到
她在淫药的催情作用下依然保持清晰思维,心中也生出些许佩服,同时确切地了
解春猫之毒和猫女淫液的区别。春猫淫毒具有迷失心智的催情效果,猫女的淫液
单纯使人的性欲亢奋。

  安姆莉获得自由,当即落床却是双腿一软,跌坐下来。她扶着床沿爬站而起,
被她坐过的地板已是一片湿渍。她瘫软地趴在床上,喘息得如同呻吟:「牛角女,
帮我穿上衣服,扶我出去。」古藤见她的态度如此坚决,他二话不说地退出来回
到自己的寝室,上床搂着兰若幽睡T.

  「安姆莉小姐好了吗?」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发情。j 「主人也发情了哩。」兰若幽说着在被
窝里一阵动作,把下身脱得精光:「幽幽已湿润,主人请进来。」

  「睡觉吧。虽然我n 经接触女人就犯沾,虽然我对女人总fl强烈的欲苹,然
fflj我f 习惯与女人的接触;拥着女人的时候,即使欲望多么强烈也不会因为克
制欲望而致病。我的性欲依旧莫名其妙的强盛,只是在强盛的欲望中,我学会如
何抱拥女人安静的入眠。兰若幽,你别认为我是那种接近女人就必须进入女人身
体的怪物,我只是个性欲稍微旺盛的正常男人。」

  「嗯,幽幽喜欢被主人安静拥抱的温馨感,可是主人的东西硬硬地顶着幽幽
的屁股呢。主人,你真的不进来吗?幽幽其实喜欢被主人插在里面的满足感……」

  「古藤,滚出来!」安姆莉在门前怒叫,只见她被默尔拉搀扶着走入。

  「安姆莉小姐,你怎么去而复返?」古藤很确定安姆莉与默尔拉出了宅屋,
没想到她这么快返回。

  安姆莉掀开被单看到兰若幽下身裸露。她俯首下来,伸手抓住古藤睡袍里的
硬棍,怒道:「你跟我到牛角女的房间,我要借你这根东西排解淫毒。」

  古藤疑惑地道:「别的男人都死光了?为何要找我的小鸡巴俞你?」

  安姆莉歇斯底里地叫喊:「废话少说,给我起来!」

  她强行抱起古藤,却因为神经系统瘫痪,没办法使得上劲,双腿一软就跌坐
在地。紧接着她埋首狂吻他的嘴,被他的手推开,她喘息急促地命令:「抱我过
去,俞我!」

  「你明明憎恶我的为人——」

  「我不管啦!抱我!抱我!你抱我……」

  「你别后悔。」古藤挣脱她的怀抱,把她横抱在胸果断地走出去:「真重!」

  「我是有分量的女人!」安姆莉炽热的春眸盯着古藤,不由得举起她颤抖的
玉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骚浪地娇笑:「哟呵,长得还挺可爱的嘛!怎么我
平常不觉得?」

  「因为你平常没吃春药,骚货!」

  「混蛋,我是处女!」

  「老处女。」

  「你找死啊?我是成熟的处女!啊嗯,我喜欢被你抱着,喜欢你身上散发出
来的男性气息。真的好可爱,我的小男人。」

  「请你别盗用楚——对我的爱称!」

  「你就是小男人。嗯嗯,我的小男人——」安姆莉痴迷而淫骚地呻吟。

  古藤由得她发浪,抱她走入默尔拉的寝屋把她丢到床上,弯俯下来脱她的睡
袍,她却抓住了他的双手。

  「我无法说沾楚体内的til 欲,也无法现解为何我此刻瘫软得像烂泥,似我
没?)?丧失刑智。在你进入我的身体之前,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情:一,事后
你不得再碰我;二,你们必须一致对外宣称是男奴陪我欢爱。」

  「你付我一百金币作为酬劳,事后我们互不相欠。」

  「贵了,顶多给你一枚金币。」

  「一百。」

  「一枚。」

  古藤甩开她的双手道:「我的价格最低是一百金币。你若是嫌贵,去找别的
男人。」安姆莉双手抚胸,愤怒当中依然淫骚无比地嗔道:二百就一百,快上来!」

  古藤伸出右手,笑道:「请预付首款,十枚金币。」

  「你这阴险毒辣的小人,我身上哪有钱?我……我……我用初夜作为首付,
事后再给你尾款。混蛋!混蛋春药!混蛋古藤!混蛋的一切!姑奶奶强奸你!」
安姆莉春情难抑,扑过来抱住古藤,粗鲁地把他抱扯上床:「今晚你若不能满足
我,就把你的小鸡巴切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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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乱城之夜

  安姆莉血魄已达五限之极限,即使是血魄四限之中限的里加尔,多年来也不
个敢对她施暴——想要无声无息地制服如此强焊的女人,并非容易的事情。身为
安隆的大女儿兼华修特的爱将,将领们聚欢时刻,她常常在场却能洁身自爱,可
见她的定力非凡。大概因为她定力超凡,即使淫药侵蚀神经,她依然保持清晰的
理智。

  其实单纯的淫药一般只起到催情的作用,能够令男女产生对欢爱的幻想及渴
望。所以淫药往往分为两种:一种是用来在欢爱中增添乐趣的纯粹春药;一种是
用来奸淫良家妇女的迷魂春药。哈普使用的淫药就是用猫女淫液加上刺激精神的
药品制成的迷魂春药,能够令服用者的理智在一段时间内处于崩溃状态。

  古藤的血液具有解毒功效,更具备催情作用。排解淫药的迷魂药性之时,进
一步地令安姆莉的情欲大增。虽然安姆莉以强大的血魄和意志力克制体内的冲动,
但她的神经已被欲火烧得瘫痪。另一个原因是失血过多,导致全身乏力。如果她
想在短时间内消除情欲的折磨,唯一的途径就是和男人淫欢。一旦得到满足,闹
心闹肺的冲动才会消失,她才能尽快地参与战斗。

  她憎恶古藤的卑劣品格,却无法否认他的强大。如果不是因为他,华修特与
里加尔的战争不会发生,她也不会像此刻这般淫贱……身体的骚热、神经的酥瘫、
难以抑止对性爱的渴望、极度期待填充的空虚身心、时刻想得到磨擦的肌肤……
无以名状的种种欲望,令她只想被男人疯狂地脔插。

  原是不想将身体交给古藤,然而出到门外被冷风一吹,她后悔了。

  虽然古藤品格恶劣,终归是名震翼图的战童,是颠覆北翼之痣形势的阴谋家,
怎么也算个人物!于是她问默尔拉,为何愿意委身古藤?

  默尔拉简单而粗鲁地回答:「因为很爽。」

  对于默尔拉给的答案,她心中存着怀疑。古藤的小家伙怎么可能满足牛角女?
默尔拉解释:「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虽然我只和两个男人做过,但古藤上尉是我
见过最强的男人;我建议你找他帮忙,他是极阴之体却拥有极阳之息,能够有效
调和阴阳。」

  听了默尔拉这番话,她沉思片刻说:「扶我回去,他搞出来的事就得负责到
底!」

  「快脱衣啊混蛋!」她坐在古藤的双腿,褪除自己的睡袍。看见他无动于衷
躺着,她揪紧他的衣领羞怒地喝骂:「小混蛋,别浪费我的时间,赶紧脱衣办事!」

  古藤笑道??「安姆莉小姐,刚才你不是喊着强奸我吗?」

  「我是处女,我怎么懂得强奸你?」

  「别老说你是处女,说得我好像没见过处女——」

  「啪!」安姆莉轻甩他的脸道:「你到底做不做?」

  古藤摸摸被打的脸,闭起双目故作好意地道:「你不用勉强自己,像你这般
意志强韧的女人,只要泡入冷水,淫欲就会消退。」

  「我俞你个卵!」平常努力保持言行优雅的安姆莉爆出粗口,双手撕开他的
睡袍。低头看到他硬挺的生殖器便埋首含吮,舒服得他双眼瞬睁。她却抬首直身,
春意莹莹的双眸瞪他:「命你,无赖!」

  但见她蹲坐而起,左手伸到股后捏握他的男根,塞到淫湿的阴户磨抵:「嗯……
嗯……嗯噢!禽你,死混蛋,死无赖,噢……啊……哇呀,戳……戳进来了!」

  古藤没想到自己真的被女人「强奸」了!这是什么样的世道啊,叫男人们情
何以堪?

  女人生得一百八十四公分,高大而强壮、丰腴而肉实。她真的是处女,肉穴
非常紧实,勒套得阴茎极是紧酥。他撑起半身,目光注视她的胯部,看到鲜红的
血渍。虽然她已经三十六岁,可是她的肉户很嫩,黑色的阴毛生得稀淡。

  「噢啊!看什么!躺下去!」安姆莉把古藤推得仰躺,双手抓压他的双臂,
扭摇肥臀,咬牙切齿地呻吟:「你乖乖躺着!我强奸了你,还要杀里加尔。此次
战斗我不能错过。噢噢,第一次被男人插进来……噢咦!」

  「你不觉得痛?」古藤看着被情欲烧红的艳脸,从她的神情难以分辨她是痛
苦还是欢乐。

  也许因为药性麻痹痛觉神经的同时,加倍提升快感,因此安姆莉得到的快感
强烈。况且她欲火焚身,只想得到肉棒的抽刺和磨擦,那一点裂痛早已被忽略。

  「笑话!就你这根小东西也想让我疼痛?虽然我是处女,但比你粗长一倍的
肉棒插进来,我都不会叫痛!啊噢,嗯喔……做爱,好舒服!第一次真正做爱,
才觉得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噢噢,我想要接吻、我想要拥抱……混蛋,你死了
吗?」

  安姆莉怒了,此刻的她更期待被男人强暴……

  「没死,但被你控制着,我动不了。」

  「收了我的钱就得努力办事。」安姆莉双手伸上来,骚浪地揉搓双乳。

  「你还没有把钱给我——」

  「我说了给你,自然会给你。快点上来,混蛋!」

  「我想享受被女人强暴的快感,好爽!」

  「卑劣的小鬼,我要你学女人叫床!」安姆莉挥掌轻甩他的脸庞,趴伏下来
抱住他的脸狂浪地吻着。初时他不回应,紧闭双唇;她心中生怒,咬了他的唇,
他把嘴张开了。她的香舌得以进去,惊觉他的长舌反攻过来,舌尖直抵喉壁。她
抬首看见他超长的舌头,心中惊喜,再次埋首一边激吻,一边摆臀。

  古藤受用至极,双手揉抓她的臀肉。看着春眸泛泪的艳脸,他心中感慨。这
个高傲的女人平日对他极是漠视,只因春药就像淫妇在他的胯上摇扭、呻吟。肉
棍被她的暖穴夹套,他的内心倍感舒爽,一心想要顶死她。肉棍随着他的心念伸
展成十八公分粗长的强棒,胀撑得她呀喔惊叫。

  华修特设宴淫欢的时候,她偶尔旁观,自然记得古藤的生殖器拥有与众不同
的特性,心中也不惊讶。泄春的眸恼怨地瞪他,臀股狠扭,呻吟一声骂道:「卑
鄙之徒,你以为小棍变得稍微粗长,我就怕了你?老实跟你讲,我以前的情人,
他的肉棒若是能勃起,起码二十公分以上!」

  「可惜他勃不起……」古藤有些喘却说得平静。他的双手伸举上来,探抓她
的乳房:「如果他能勃起,你今晚不会为我流那么一点点的血。不管他用那根软
物贴在你的阴道口射过多少次精液,能够首次进入你阴道深处的男人,他的名字
叫古藤??摩泽。」安姆莉欲回骂,忽然念头一转惊问:「你的真姓是摩泽?」

  古藤逗弄她的乳头,一时之间没有回话。她的确是处女,只是她的肉体被情
人玩弄许多次。因此她的乳晕不似青春少女的粉红,而是铺了一层深色褐红,乳
头也凸显少妇的成熟。她是健壮女性,却不像默尔拉那般肌肉结实的狂野,而是
在高挑丰健中体现女性的柔美,因此乳房很柔软i 柔软得不够坚挺。她是罩钟型
的乳,乳峰在没有扶持的情况下,略显一种自然的垂坠。

  「古藤,你不回答,我就扯你的头发!」

  「应该是姓摩泽,但我喜欢血玛这姓氏……」

  「我呸!血玛把你驱逐了,你还有脸挂到他们的姓氏?哦……用力一点。」

  安姆莉不曾获得真正的性爱,但也不是纯洁少女。在春药的刺激中、在古藤
的揉搓里,她的乳房异常敏感,有种想要他抓爆双乳的亢奋。然而她的思绪依然
清晰……「黄种人之中使用摩泽这姓氏的,只有诅咒一族的王族。我听某个女人
说过,诅咒一族的男人生殖器拥有变化的特性。你和诅咒一族有什么关系?」

  古藤的双手垂落,凝视她一会儿。见她愣着不动,他翻身而起,粗鲁地把她
推倒;找到她身h ,SSS ,八公…………础忡袖入肉穴,tfsiffl =「啊啊!啊
噢……噢噢!啊呀……」安姆莉被插得喘吟不休。

  情欲燃烧的她感觉不到痛苦,有的只是被抽插的快感。因而她一时间也不说
话,只是双手轻捶他的胸膛。

  由他平坦而白晳的胸膛看不出他的力量,但他的抽插却是如兽般的强猛,撞
得她的隐隐颤抽。

  她的眼泪流了出来……

  「很痛?」古藤停止动作,俯首下来吻她的嘴唇,然后吻她的眼泪。

  「你跟我明讲,你是不是诅咒一族的遗裔???」安姆莉答非所问,双手攀
搂古藤:「我要你动……」

  古藤趴在她的双腿间缓慢地抽插,他的吻落到她的眼帘之时,她闭起双目。
他转而吮咬她的耳珠,温柔地道:「我不知道我是谁的遗裔。有人说我的父亲是
魔沼男王,因为我跟他生得很像,这是我被巴克约追杀的真正原因。安姆莉,忘
掉你过去的恋人,做我的女人吧?你是个强大的女人,我需要你的保护。」

  「我憎恶你的人格,绝对不会做你的女人,以后你休想碰我。」安姆莉轻咬
古藤的左耳,略带愁伤地道:「你是否知道诅咒一族的人都活不过二十二岁,那
是他们的天命。」

  古藤伏在她的丰满和柔软之上,许久他道:「你诅咒我?」

  「三百多年前,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后来诅咒一族迁移至魔沼之岛,淡出
翼图的历史,人们对他们的议论少了。因此现在的人很多都不了解那个种族。可
是仍然有少数人了解那个种族的特性。他们之所以迁移是因为他们发现魔沼的气
息,能够令他们增长十年左右的寿命。但是你没有生活在那座岛……」

  「所以我活不过二十二岁?」

  「嗯,那个女人是这么说……」

  「哪个女人?」

  「丹丽艾?沙鲁蒙特。」

  「她是里加尔的六妾,你与她很熟?」

  「不熟。只是在某次宴会和她谈话,偶然谈起魔沼之战。我说诅咒一族是肮
脏的种族,她却说他们并非人们印象中那样。我追问原因,她轻描淡写地敷衍过
去。唔,你倒是动啊!是否我说你命短,你没了兴趣?诅咒一族灭亡好多年,不
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相fn你是那个称族的后裔?摩涔坩姓氏竹……圮你朴捎的
——」

  安姆莉骚躁的下体被肉棒胀塞,却得不到摩擦和撞击,憋在身心的欲火无法
消褪,不由得痴嗔。

  「你真聪明,这姓氏的确是我杜撰的。因为我觉得除了「血玛」之外,「摩
泽」也很霸气。」古藤的心情豁然开朗。他虽是安静的男孩却非优柔寡断之辈。
对于他的身世以及生死,他早已习惯平静地面对。

  「你生得没半丝霸气——噢……好顶!」古藤撑身而起,突然的顶撞令她失
控地呻吟。

  「这就是霸气!安姆莉,我累了,休息一会儿。」

  「没用的家伙……你干什么?」安姆莉看见古藤坐在她的双腿之间观赏她的
私处,恼羞得仰身起来,右手捂住阴户、左手撑住上半身,春眸横瞪怒道:「你
正事不干,看什么看!」

  「看着比较有刺激。」古藤微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右手扯开:「不给
我看,我就不干。」

  「随便你,我忍忍就过去了。」安姆莉愤怒地把古藤推倒,欲图爬向床沿,
却被他抓住双踩,拉提得她仰躺。下一刻她的胯部就被他抱搂、被他吮舔,她无
力地侧脸向左道:「我只是让你缓解我的情欲,你别折腾太久,我没时间跟你耗。」

  「不会很久,只是稍微瞧瞧这个被我插过的洞。」古藤抬首,眼睛一眯,狼
琐地笑。

  他把她的双腿扳张,弯立她的臀胯。但见张裂的阴户并非很肥,大小阴唇显
得单薄,与丰硕的体态不搭配。

  她是白种女性,拥有乌黑的齐颔短发。平日不绑什么发型,就三七分铺两颊,
优雅而不失妩媚;她的阴毛也是黑色的,似一种霉湿的淡描。因为稀少,淫液湿
透她的内外阴唇……

  薄致而分张的两瓣外阴唇边缘有着淡褐的沉淀。

  这或许是她的天然色,也或许是她与恋人玩耍时残留的印记。

  若非她流了血,他难以相信她是处女。她的阴裂张得很阔,粉红湿濡的膣腔,
不见阴肉的阻挡。如此嫩湿无碍的阴穴,哪怕不是很坚硬的肉棒也能够抵入。

  然而之前她的处女膜没有完全破裂,由此可知她的恋人的确软得可以。「安
姆莉,我不明白。你的肉穴是盆型的构造,只要掰开两片大阴唇,捏着阴茎往里
抵,即使是软的应该也能进去,为何你那个阳萎的恋人没有插破你的处女膜?」

  TH藤三诂叫泔P ‘一郧,|二他6 ;的奵夼。W 为a 般的肉穴只迎没’|处
义膜的阵碍,W 物的推入当是相当容易。

  「古藤,你想死是吗?别以为我现在杀不了你!啊喔!」安姆莉怒脸相向,
他埋首又吮她的湿穴,刺激得她别举的臀腿微微打颤。她恼瞪他,呻吟似的喘着,
没有继续出言骂他。

  这个可恶的男人就像一个小男孩,抱着她的腰臀扑在她的胯间,吻舔她的羞
处……

  不管她说得多么憎恶他,此刻她都喜欢他的舔吻。以前的恋人也经常吻舔她
的阴户、她的全身。可是她记忆中的吻吹没有此刻深入、撩人。

  她不得不承认,古藤的舌头比她的恋人的阴茎还要强劲许多。

  以前那个男人多次把软软的事物往她的双腿间抵送。虽然始终没有成功,但
多次抵在她的穴口射精。他阳萎却不代表不能射精,甚至有一次把她弄出血。那
时她以为处女膜破裂了,后来发觉没有完全破裂,那男人便想用手指或工具捅破
她的膜。

  只是不管她多爱他,她始终坚持女人的处女膜必须由男人的阴茎撕裂。

  因此,她坚信自己是处女;也因此,在欲望澎湃的时刻,刚才处女膜的完全
破裂没有让她感觉到痛苦,也没有流出太多的血……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傻。固执地爱着那个男人,以为是一种高尚和骄傲,最终
自己的肉体却给一个卑鄙的男人糟蹋。偏偏此刻的她生不出厌恶感。很多女性偏
爱雄武有力的男人,她却喜欢温文尔雅、博识多才的谦谦君子。她的爱人便是后
者,相处的时刻总有浪漫的情怀和飘渺的哲思,却是让她觉得莫名空虚和寂寞。

  她试图回想过去的男人,突然间惊觉想不起那个男人的脸。

  茫然地看着在她胯间努力的男孩,眼泪又流出来。

  「在想你以前的情人?」古藤抬首,放落她的臀腿,趴到她的胸脯,握着阳
物缓缓地送入她的湿穴,听得她闷吟一声,他开始抽插:「我吃了你的血,突然
有了力气,这就给你完整的初次。」

  「混蛋!我恢复力气就阉了你。」安姆莉说着狠话,神态却带着妩媚。

  男人坚硬而粗壮的异物塞在她的阴穴,令她的下体得到充分满足。

  曾经她多少次期望她的情人能进入她的身体,然而最终进入她的生命的却是
她所憎恶的、甚至有些陌生的小男人。

  他抿着嘴,温柔抽动,沉稳有劲。怎么看他都是其貌不扬,偏偏这平凡的脸
在汗水的渗耀中,竟然令她的内心生出些许感动。

  她举起一丁仲到他的脸应,树轻抱{——:他的脸……

  「我可以不要男人,照样可以熬过去,但还是要你陪我,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威猛?」古藤不失幽默地道。

  「我和你说正经的……噢啊!喔……喔!我怎么觉得你的东西越来越粗长?
你趴到我面前,我跟你说话。」

  她比古藤高出十公分左右,他趴在她身上俞插的时候,如果她不弯拱股臀,
他不方便在抽插当中与她接吻。所以当她抱他过来之际,双腿勾搭他的腰部,弯
拱她的臀胯,逢迎之态毕呈。

  她吻他的嘴唇,双手环过他的颈子笑道:「你生得丑啊,我可以把你忘得一
干二净。」

  古藤激动得吻住她的嘴,把她的香舌吸过来,使劲地咬抵几下,退离她的唇,
道:「这就是你要说的正经话?你放心吧,事后我只找你要钱,不会干涉你的生
活。」

  「混蛋,快动,否则休怪姑奶奶赖帐。」安姆莉像是极为气恼,仰躺下去摊
张四肢,双目瞪了古藤一会儿,缓缓闭合。

  古藤拱了她的胯臀,把她的双腿张举压在她的胸脯。他跪蹲而起,看着将近
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仍然不能把裂张的淫穴完全塞填,他真想把魔触释放出来……

  安姆莉这般的女人拥有丰健柔圆的肉体,却没有生就丰肥的鲍穴,往往具备
「真空」似的容纳性。所幸她是初次被插入,紧勒感依然十足。

  在古藤加速的抽插中,安姆莉亢奋得酥栗,但她没有叫喊、没有逢迎。她紧
抓着床单,时不时地呻吟,喘息得也厉害。

  对于身上的男人,她了解得不多,也不想了解太多,然而还是了解一点:这
个貌不惊人的男孩在性事上出乎意料的强悍。

  牛角女说他拥有极阳气息,她却感觉不到他使用血魄或念魂。

  据说世间有些男女能透过血魄或念魂操纵生殖器的尺寸变化,可惜除了诅咒
一族的男性之外,她没听说哪个男人拥有此种特性,倒是有些血斗士或念魂者能
够凭仗血魄或念魂,在性爱中得以持久。可是没用使用血魄也没有使用念魂,为
何体格瘦弱的他却是如此体力充沛?

  假如她了解他的出生秘密、假如她了解他的牢狱生活,她自然会懂得他的体
力的来源。这看似瘦弱的男孩,曾经在同一天里独挑百男,历经两个时辰,依然
傲立,踏尸而行……

  「啊W ……」她呼吟??声??胸————一传来纹浦“||一>削??荇,
双乳被他识劲地找抓,她没来由地亢奋。所有的快感像是瞬间聚集,有一种在她
的身体里爆炸的浓缩感,又觉得下体阵阵抽紧,高潮竟是不期而至。

  霎时之间,她仰首而起:「顶我!」

  她吻住了他的嘴,双臂紧紧抱搂他,让他不能继续抽动,从而深深插顶她的
深处。古藤亦是到了紧要关头,被她如此一抱,抵在她因高潮而缩紧的淫穴里的
阴茎倍受刺激,但觉会阴颤抽,精关忽松。洪潮似的精液随着茎身颤搏,朝她的
子宫涌喷而去。

  「真舒服!」安姆莉瘫倒下去,媚眼瞅着汗水淋漓的古藤正嚣张地吮舔她的
红唇:「小家伙,插的能耐不错,这金币花得值了。」

  古藤趴在她柔软的胸脯喘着,没有回话。

  大抵半刻钟后,安姆莉推他的肩膀道:「发泄完毕,我该走了,黎明前还得
战斗。」古藤翻身仰躺道:「走吧。这场战争因你而起,总该让你去参与。」

  安姆莉坐起,轻踹他一脚,怒道:「战争是你挑起的,别赖到我头上!」

  古藤笑笑,闭起双目道:「你跟兰若幽要衣服,我不陪你出去了。」??「
谁要你陪?」安姆莉落床,赤裸地走出默尔拉的寝室,走得似乎没有留恋。

  过了一会儿,默尔拉进来趴到他身上,吻着他的胸膛……

  「安姆莉走了。她们两个说要休息,让我过来陪你。」

  「困了,抱我。」古藤轻语。

  默尔拉翻身下去,侧身拥他入怀,如同强壮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小男孩。

  「战争即将开打,你不打算参加?」

  「我不会蠢得拿自己那点兵将去打别人的战争,我只负责坐收渔翁之利。华
修特清楚我的意图,但他难以拒绝我的提议。只有铲除里加尔,他的利益才能维
持,他的仇恨才得以消解。而我是在那之后,他必须解决的问题。」

  「战争结束后,你得跟我回霸都。」

  「太遥远。」古藤撕开她的衣领,含了她的乳头。于是默尔拉也沉默了。

  战争,在夜的沉静里,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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