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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翼图卷宗】(全卷+遗卷)作者:天堂里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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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古神血族

  谁都没有料到祥和的城市,一夜之间变成混乱的战场。

  华修特与里加尔的战争在黎明前的一个时辰,拉开序幕。

  其时城中火光耀天,哭嚎和呐喊撕开夜的寂静。

  兰若幽和炼娇进入默尔拉的寝室,看见古藤安静地躺在默尔拉的臂弯,炼娇
轻声地问:「他睡着了吗?」

  默尔拉轻「嗯」一声,两女爬上床,在古藤的另一侧躺下来。

  炼娇躺在古藤和兰若幽之间,她撑起俏首瞧着熟睡的古藤,喃喃自语地道:
「战争是他惹起的,他却在战争中睡得如此安稳。储妃说得没错,他是个狠毒的
家伙,跟着他不会吃躬。」

  默尔拉微笑道:「在我心中,他是个温柔的孩子呢。只是在他温和的外表里
藏着一颗强大的心脏。你可曾见过被关在囚车,在闹市中被唾骂、被砸东西,依
然睡得安稳的男孩?」

  「他吗?」炼娇惊然轻问。

  「哦,是他。那时他刚满十三岁,生得很清秀呢。」默尔拉回忆起当年的古
藤,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小时候生得清秀,长大之后却不英俊,失败。」

  「要那么英俊干嘛?看着舒服就好。你瞧他这模样不也是让你着迷吗?」

  「那个……他是我爸的上司,我爸逼我做他的妾,我不好拒绝嘛。」炼娇嫩
脸现红,因为她所说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假。

  「炼娇夫人,睡觉啦。主人累了一天,不要把他吵醒。」兰若幽趴过来,搂
得炼娇躺下,朝默尔拉甜甜一笑道:「默尔拉卫长,你抱主人睡,我抱夫人睡。
她没见过战争,好像很害怕哩!拉着我跑过来。」

  炼娇也不否认,虽然她有些娇蛮,可是她从小生长在安定的环境,遇到如此
的战乱时刻,她害怕也属人之常情。她吻了兰若幽,低声倾诉:「你要记得,以
后我跟律都楚艳吵架,你得站在我这边。」

  「没问题。」兰若幽答应得干脆,反正到时候她可以装聋作哑——这是她的
强项。炼娇不管真假,只要得到兰若幽的回应,她心里就高兴。至于以后真的和
律都楚艳吵架,她只能让步。外面厮杀的嚎叫以及百姓逃亡的惨哭,致使她心慌
意乱,久久不能入眠。约半个钟头后,她发觉兰若幽和默尔拉已经熟睡,佩服她
们的泰然之时,她感叹自己的不经世事。

  黎明时刻,战事暂息,她才朦胧入梦。醒来时是中午,只见兰若幽在旁熟睡,
却不见默尔拉和古藤。她出了宅门,看见古藤正和一个中年将领谈话。她认得那
是洪格尔底下的副将乌罗亥,她想听听他们聊什么,可是乌罗亥恰巧离去。

  她走到古藤身旁,问道:「战争结束了吗?」

  古藤道:「华修特败逃,里加尔率军追杀。」

  炼娇惊得无语。

  「里加尔大军南追,留守的兵将严守米基洛府邸,短时间内没有足够兵力搜
索全城,我们暂且休息几日。」古藤转首过来,吻了她的额头道:「你回去继续
睡,我和默尔拉练拳。」

  「可是……」

  「别问太多,别想太多,乖乖听话。」

  华修特的败逃引起全城恐慌,以前和华修特关系好的贵族和富商,纷纷卷财
避难。里加尔势力控制城市,却没有足够兵力维持城市的治安,以及对进出城的
人们进行盘查。因此西南主城的社会失序、陷入混乱,犯罪事件频繁发生,倒霉
的都是善良百姓。

  战争发生后的第二日傍晚,一伙由九人组成的团体阴差阳错地摸入古藤居住
的宅_院企图抢夺财物,却遭到灭团的命运,被奴仆拖到宅屋后埋了。此处的奴
仆由丹凯妮安排。

  第五日的清晨,城北传来响动与震动。三女惊醒,看见古藤拿着蓝伞站在床
前。他说:「我们去收拾残局。」

  三女急忙洗漱,跟随他出了宅院,已有两辆马车停在门前。古藤携兰若幽进
入前面那辆马车,默尔拉和炼娇坐在后面那辆。两辆马车不缓不慢地驶向城北米
基洛府。「主人,战争结束了吗?」

  「应该结束了。」

  「我们没有看到战争耶。」

  「有些战争不需要去指挥,也不需要去看。虽然我从小领兵,可是我不喜欢
参与战斗,就喜欢坐享其成。此次战事我让洪格尔和炼礴继续追随华修特和丹凯
妮,却不准许他们动用我的兵将。然而为了让里加尔放心,我让华修特借了一队
士兵给洪格尔,冒充成洪格尔原来那支队伍。我的军团秘密地潜伏在城的内外伺
机而动。」

  「主人的计谋很成功呢!华修特故意往南败逃,里加尔真的泊过去,却+知
iilM礴已经在那边埋伏。」兰若幽钦佩之情流露无余,她双臂搂向古藤的颈子,
移转娇体坐在他的膝腿赞道:「主人神机妙算耶!」

  「不是我神机妙算,是里加尔不把我当回事。他只关注我夺了他的梦中情人,
没想过我会暗中捅他一刀。我吩咐那个跟我身高差不多的技奴装扮成我,继续窝
在丹凯妮的宅屋里瞎闹,就是为了迷惑里加尔的眼线。只要里加尔没有察觉我回
到西南、只要他了解丹凯妮还在东南,他很难想象华修特会和丹凯妮联手灭他。
所以我请求丹凯妮留在储君府,精选五千兵将由炼礴全权负责。如果她没有魄力
答应我的请求,我只好继续躲在她的裙下。」

  兰若幽吻了他的嘴唇,问道:「主人不怕炼礴率领的五千兵将和华修特的军
团联合,也斗不过里加尔的军队吗?」

  「里加尔的军队本来属于华修特,队伍中异心者不少,一看势头不对,立即
会倒向华修特。储妃的五千精兵加上华修特的四万大军,即使不能迅速击溃里加
尔的三万兵将,也绝对处于优势。里加尔敢于追击,一是因为华修特弃城败逃,
失去补给,反之他没有后顾之忧;二是自信他的三万兵将比华修特的四万大军战
斗力还要强盛。

  「按照约定,战争爆发当天,丹凯妮率军前去与华修特会合,我则在第五日
断了里加尔的补给。如此情况之下,即使里加尔有天神相助也回天乏术。里加尔
的失策归根结底是他轻视我,以为我掀不起风浪。」古藤说得平静,他的手摸上
兰若幽的蛮腰:「我也没想过在北翼之痣闹事,然而华修特和丹凯妮把我往死胡
同里逼,我只好让他们的视线转移,里加尔就成了牺牲品。此次战争过后,丹凯
妮会加倍重用我,华修特也得对我礼让三分,我们在北翼之痣的生活算是稳定了。」

  「主人打算一辈子生活在北翼之痣?j 「暂时这样打算。」

  「不跟默尔拉回霸都?」

  「在北翼之痣,我拥有我的势力、我的尊威;回到霸都,我是待宰的羔羊。
换作是你,如何选择?」

  「当然选择北翼之痣啰。」

  「正确,啵一个!」

  兰若幽被古藤吻得心花怒放,不由得娇声痴嗔:「主人坏蛋,老是找借口揩
油。」

  半个钟头后到达米基洛府前。古藤刚刚下车便Mli 罗亥扣着士兵前来tj一礼。

  「乌罗亥,情况如何?」他们行礼完毕之后,古藤如此询问。

  乌罗亥恭敬地回答:「上尉,我们按照计划发动突袭。原以为能轻易攻陷米
基洛府,但是从里面冒出两千精兵,我估计短时间内没办法结束战斗。」

  「里加尔竟然留有一手,若非我把你们全部留下来,岂非功亏一篑?」古藤
心中略惊,脸容依旧平静。他举首前望道:「乌罗亥,你在前面开路,我进去看
看。」

  「上尉,请!」

  厮杀声中,古藤前行,兰若幽在右打伞,乌罗亥在左肩扛长柄砍刀。炼娇和
默尔拉则紧跟其后,便有一群士兵随行保护。

  进入米基洛府,只见偌大的府前满是尸体。双方兵将杀得眼红,然而没有看
到里加尔的家眷,古藤料想她们被保护在府院深处。

  「兰若幽,把伞给我,拿出你的银箭。」古藤接过蓝伞撑在自己的头顶道:
「乌罗亥,左边交给你。」

  「没问题,此次我代替炼礴,誓死保护上尉。」

  「呵呵,别喊那么大声,我没面子。」

  「咳……」乌罗亥脸面显尴尬,急忙补救道:「我们跟随上尉东征西战也有
三年左右,深知上尉对我们的信赖。不到万分紧急时,上尉绝对不会出手。」

  古藤道:「那时候我只是个孩童,即使想出战也是力不从心。也许是那时养
成的习惯,在战场上我喜欢观望,不喜欢参战。走吧,领我去见见里加尔的家眷。
我对他的某个妻妾满感兴趣,想问她一些事情。」

  「上尉尽管放心,虽然他们抵抗顽强,但我们处于优势。等战后我把里加尔
的妻妾都捆送到上尉面前,任由上尉盘问。」乌罗亥举起大斩刀踏前两步,吆喝
道:「弟兄们,为上尉开道!」

  「主人,你的意思是要我负责右面吗?」兰若幽瞅了瞅古藤,难以置信地道。
古藤道:「如果你觉得为难就把位置让给默尔拉,我也觉得你胜任不了。」

  兰若幽气道:「不要,主人是幽幽一直保护的。」

  「你把话说反了。继续装聋作哑,我得凝聚念魂,没空闲陪你讲话。」

  念魂者跟血斗士有很大区别,血斗士可以吆喝着厮杀,念魂者必须在沉默中
战斗。所谓的念魂者必须天生具备念魂的天赋,经过长时间静修,达到瞬间凝聚
心灵力量的境界,才能成为真正的念魂者。因此念魂者在施展念魂的时候,心念
只能集中一点。;tl分心,念魂力ffl :便会削弱W 至消失,ffi 新凝聚则需要
;定的时间……

  兰若幽是念魂者,然而她和一般的念魂者不同。她的圣光念魂是翼图大陆的
传承念魂之一。练成此种念魂的人能够一心二用,所以她在凝聚圣光罩的同时也
可以射出念魂光箭。也因如此,她的念魂极难练成,而她能修成失传两百多年的
念魂,可见她的天赋之高。最重要的是,她在念魂使用过程中可以叽叽喳喳过不
停……

  古藤却是不行,施展念魂的时刻一旦分心,他的念魂便会大幅度消弱。所以
他虽然能使用血玛传承的两种念魂,却不能够两种念魂同时施展。使用「神手」
的时候,他的「战缚」会消失;同样的,使用「战缚」的时候,「神手」就得停
止。

  因为念魂的局限性,修习念魂的人相对比修炼血魄的人少许多,而能在念魂
中修习到至高境界的则是少之又少。可是一旦把念魂修炼到一定程度,往往能够
杀人于无形。

  「幽幽是文静的女孩,是主人总要挑逗幽幽呢。」兰若幽从后背的竹筒取出
银箭,回首瞄了瞄默尔拉和炼娇笑道:「幽幽是为了保护主人而生的哦,所以注
定要做主人的女奴哩。」??炼娇瞪了她一眼,骂道:「我呸,做了女奴还这么
高兴,你们母女俩无药可救!」

  「哼!」兰若幽嘴儿一噘,扭首回来以后脑勺对之,一语双关地道:「主人
就是我和妈妈的药。」

  「无耻!」炼娇低骂出声,甚是鄙视兰若幽的不知廉耻。

  「你是夫人,我是女奴,你怎么说都行……」两女说话当中,一行人已是穿
过宅府前堂。途中遇到的敌兵皆被乌罗亥及众护卫斩杀。

  古藤踩着尸体和血液悠然前行,不管刀光血影如何逼近眼前,神色依旧平静。
未曾见过如此的惨景的炼娇,俏脸变得有些苍白。

  接近后院门前,从那门冲出一队兵将直取古藤。守卫在古藤前面的士兵奋勇
迎战,却被率队的将领钢枪横扫荡开。乌罗亥爆喝一声,提刀迎击,与那敌将交
锋,一时未能分胜负。

  古藤停下脚步,冷眼看了一会儿已清楚敌将血魄在七限上下,显然比八限血
魄之中限的乌罗亥高出半限或一限。如此下去乌罗亥必然败阵。

  然而乌罗亥首次获得保护上尉的殊荣,死斗不休。身中六、七枪亦奋不退却。
正当乌罗亥死战之际,敌军队伍中冲出两道人影,提剑朝古藤刺杀过来。

  乌罗亥大惊,悍不畏死地转身追杀两名敌将。与此同时,率队的敌将刺枪追
击,一||「取,|‘一|细灰竹心!

  两道银光由兰若幽的银箭射出,但听两声痛嚎,银光念箭穿透两名敌将的心
脏。乌罗亥的大刀在瞬间把古藤右边的敌将的头颅横砍下来。但是他预料中的钢
枪,迟迟未从背部刺入——他陡然转身,但见敌将定格在身前,枪尖逼近胸膛。

  「多谢上尉!」他感激地喝喊一声,挥刀砍向敌将的颈子,刀过血涌,尸首
分家。古藤撤消念魂。「乌罗亥,退回来让医务兵包扎一下。默尔拉卫长,请你
带领我们参观里加尔的后院,谢了。」

  默尔拉一马当先,率领兵将杀入里加尔府邸的深宅内院。但见千名敌兵驻守
院中的大宅,显然里加尔的家眷都在宅里。

  古藤撑着伞走到默尔拉身旁,抬首看看那对滴血的利斧,提高声音喊道:「
古藤特来向诸位夫人问安,请夫人们出来与我会话,莫要逼得我丧失基本的礼貌。」

  兰若幽瞅着他的侧脸,疑惑地道:「主人,你这样子也算是有礼貌吗?」

  古藤平静地道:「在我以为,是的。」

  「古藤,你这卑鄙的狂妄之徒。我夫君回来之日就是你的忌日。」这是里加
尔妻子愤怒的回话。

  古藤淡漠地笑道:「乌罗亥,你的嗓门比我大。你代我吼两声,好让她们听
得清楚。」

  乌罗亥刀端拄地,挺胸大喝:「里面的人听着,我们上尉说了,只要你们出
来投降,保证善待你们。」

  炼娇轻声低问:「古藤,你真的会善待她们?」

  古藤没有回首看炼娇,他望着那幢大宅道:「我没说过善待谁,我只是让乌
罗亥告诉她们,不管她们如何抵抗,她们都会落入我的手中。“_「你好卑鄙啊!」
炼娇细声低怨。「她们在等待奇迹发生,闯进去吧。」古藤的命令发出,乌罗亥
当即喝令进攻,战斗再次打响。

  虽然大宅的守兵过千,但面对由四面八方而来的攻袭,他们的阵脚大乱,难
以寻求点的防卫,因此几乎防不胜防,顷刻间败势已呈。

  「和进攻同理,防守最忌的就是没有目标。」古藤说着,转身搂炼娇入怀道
:「炼礴只会说我的好话,以后你跟着我将看到我更多的卑鄙。但凡战争没有公
正和承诺;在战争中坚持公正以及相信承诺的人,不是英雄就是傻子。战争面临
的都是这样的结果:胜者对败者的支一L.今果我失败,我以及我的i 切葡目别人
支一L ,伪tw吴那样的结果吗?」

  炼娇摇摇头,踮起脚尖吻他的嘴唇,低喃:「我不是真的恼你,因为我知道
你不是好人……」

  古藤把伞交给她,把她横抱在胸,转身看着眼前的刀光血影,他平静如死湖
般的脸面不见半丝情绪波动。

  「不管我对别人如何,但对我的女人一直很好,是吧?」

  「嗯,还算可以……」

  「那就乖乖看着,别在我背后说些无谓的风凉话。」古藤低首吻她湿润的眼
睫,抬首看着眼前激烈的战斗,神情自若地道:「领兵者在乎的是战斗胜败,而
不是过程的善恶。我从小杀人、从小领兵、从小入狱。我的生活阐明我不是一个
善良而正直的人。人世间没有谁是一直邪恶的,也没有谁是一直善良的。我分得
清善恶,但任何名利争斗涉及的不是善恶,而是立场和利益。阳光虽是照在冷风
中,也让我感觉不舒服,我想快些进入屋里喝茶。」

  炼娇不回语,她凝望他,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我们上尉之所以令我们敬佩,
是因为他以孩童的躯体固守一颗「立于刀尖前而不颤栗」的心;他即使很害怕,
也不会表现出恐慌。」

  此时此刻,她明白父亲说的话。这个看似弱势的男孩竟然在此种时刻把她抱
拥在怀,是何等嚣张的行为啊!

  也许从古到今,总有些将领在战争中谈笑风生、把酒拥美,可是那些传说都
与她无关。与她相关的只是这一次传说,是关于她和古藤的。

  突然间,她心中那点卑微消失,从而生出面对律都楚艳和汤雨菲等贵族之女
的勇气……

  攻破此种没有防御工事的府宅并非难事,因此乌罗亥率领士兵很快突破宅门,
杀入宅堂里。在此时听得乌罗亥几声痛嚎,便见他以及一众士兵被巨大力量震飞
出来。随之出现的是一群娘子军,劲装待发的里加尔八位妻妾。

  「古藤,你欺人太甚!」立于诸女身前的不是里加尔的妻子,而是里加尔的
六妾丹丽艾??沙鲁蒙特。

  乌罗亥从地上爬起,吐出几口鲜血,持刀警觉地守在古藤身前道:「上尉,
那婆娘很强,一掌就把我们轰出来。我们调查过里加尔的妻妾,只有她的底细无
法摸清,没想到她如此难缠!」

  「她再难缠也是独力难撑。」古藤放下炼娇,接过蓝伞走前两步道:「默尔
拉,你去陪她玩玩。我要活的,想问她些事情。」

  「事后你得跟我回霸都。」默尔拉重申她的请求,扛着巨斧走向丹丽艾。却
见丹丽艾脸色略惊,冲着古藤叫喊:「古藤,你这懦夫敢和我单挑吗?」

  古藤转脸向兰若幽,笑道:「她说的都是废话。打仗又不是打架,谁执着单
挑这回事?」

  「嗯嗯!」兰若幽点头,开心地支持:「幽幽也觉得好男不跟女斗,才显出
主人的风度。」

  乌罗亥插言问道:「上尉,你看得出她的血魄有多高吗?」

  古藤回道:「看不出,我猜应该在你我之上。如果不是默尔拉在场,要拖死
她得牺牲很多士兵的性命。」

  炼娇疑惑地道:「丹丽艾夫人为何穿着如此宽大的铜铠?跟她的娇小好不搭
己……一酉」诸人三5 谈当中,默尔拉已与丹丽艾交手。

  里加尔的其余妻妾也加入战斗,欲图突围而逃,却被前仆后继的士兵阻挡去
路。

  原以为四限血魄的默尔拉能轻而易举地击败丹丽艾,然而几十个回合过去,
丹丽艾愈战愈勇。偏偏默尔拉授命生擒她,出招多有限制,一时拿她不下。最令
人惊讶的是,以蛮力着称的牛角战士的重斧多次被丹丽艾这娇弱的女性双腕挡下。
丹丽艾没有携带武器,显然不是器械血斗士,却不像肌骨血斗士……她的闪避之
快使得默尔拉好几次压倒性的攻击落空。

  默尔拉久战不捷失去耐性,血魄抖震、披风荡扬。在丹丽艾的一次退闪当中,
左手巨斧掷砸过去。预测到丹丽艾的闪避方位,庞大身躯往左前射,恰巧攻到丹
丽艾的面前,右斧朝丹丽艾的面额抡劈下去。惊得丹丽艾不躲反攻,娇小的身体
钻向默尔拉的腹胸,左手掌刀挥向默尔拉的右腕,右手成拳由下而上地轰向默尔
拉的下颔……

  默尔拉似乎料到丹丽艾的杀招,左手瞬间抓住丹丽艾的右臂。在丹丽艾的掌
刀触碰到右腕之际,她把丹丽艾扯向左边,右斧回抡而落,劈往丹丽艾的左肩。
如果被这一斧劈中,即使丹丽艾穿着坚硬的铜铠,左臂也必然废掉!但听得「砰」
的一声巨响,伴随两声女人的叫喊,只见突然爆出的紫色光芒之中,两女相互被
震退。

  奇异的事情就此发生,散发着紫色斗劲的丹丽艾突然间长高许多,那套宽阔
的铜铠披在她身上刚好合身;因为左臂肩甲及袖子被斧劲震碎,露出来的手臂竟
然肌肉结实、健美异常!

  最令人惊讶的是,丹丽艾洁白娇媚的额头,隐约地闪现紫色的「斗」字。

  一时之间,双方兵将不约而同地罢战,皆往丹丽艾看去。

  默尔拉扛斧在肩,凝望丹丽艾一会儿,脸色微变,惊喝一声:「斗霸神力!
你是古神血族的后裔?」

  丹丽艾冷笑:「怕了吗?今日你们如此谋害我夫君,他日必引我族灭绝你们!」

  默尔拉浪笑,胸前双乳爆颤,挥斧指向丹丽艾怒道:「缩头缩尾的遗落之族,
敢在我面前叫嚣?」

  ‘「默尔拉,回来。」古藤低喝,把伞交给兰若幽道:「我陪她玩玩。」

  默尔拉道:「古藤,她是六限血魄之中限,还是古老的血族之斗霸神力。以
你的血魄,很难敌得过她。」

  「正因为她来自传说中的肌骨血斗士巅峰之族,我才有兴趣陪她玩。若是我
败了,记得出手救我。呵呵。」古藤难得如此爽朗地笑,可是他的言语却是卑劣
至极。他捡起默尔拉掷落的斧头递给默尔拉:「很久没有打架了,你把她让给我
吧,我最喜欢和强悍的女人打架。」

  「你这说得……」默尔拉无奈,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唉,你小心点。
我听说过古神血族的一些事情,却不知道他们的血魄有何独特之处!」

  兰若幽遥声叫喊:「主人忘了刚才说的话吗?打仗不是打架,不要出手啦!」

  「没事,我玩一会儿。」古藤朝兰若幽竖起拇指,转身面向丹丽艾道:「你
若是输了,做我的女人如何?」

  丹丽艾冷冷地盯着古藤,问道??「你若是败了呢?」

  古藤耸耸肩道??「没有把我打败之前,你没有资格提出任何条件。」

  丹丽艾略作沉思。

  古藤又道:「我不喜欢站在阳光底下太久,因为我怕晒黑我的皮肤。请你尽
快给我答覆,否则我就回去躲到伞下。」

  「我们决斗的这段时间,你得命令士兵停止攻击。我输了之后便做你的女人。
请你务必谨记,你失手的刹那,我会毫不犹豫地宰了你这匹狠毒的野狼!」丹丽
艾咬牙切齿地道。

  古藤朝乌罗亥看去,便听得乌罗亥高声大喝:「弟兄们,上尉有令,暂停攻
击。」

  「太阳好毒辣,真希望下场暴雨,洗洗同样毒辣的女人的嘴……」古藤仰着
脸望天。此句别具意味的话未说完,他朝丹丽艾扑射而去,惹得四周一阵惊呼。
在场的人都感到惊釾,敌方的人更是生出鄙夷之意。

  丹丽艾没料到古藤卑劣的偷袭,但她是六限血魄之中限,岂会怕七限之极限
的古藤?

  她的媚脸扯出一抹冷笑,不退反进。射前两步,右掌击出,一股紫劲朝古藤
袭去,逼得古藤绕她滑移,从旁再袭。她身转向右再次面对古藤,右脚踏地。一
声巨响,竟是以人力造成小范围地震,使得楼宇几乎坍塌,弱些的士兵已被震倒
或震晕……

  恐怖的传承血魄!难怪如此嚣张……默尔拉心中惊叹,暗暗替古藤担忧。

  古藤置身阳光当中,肌肤越见灼热,体内热血沸腾。被丹丽艾的强招一震,
更是难以压抑久藏的战斗欲。只有在生死决斗的时刻,习惯性的角斗意志才会怒
然喷发——这是由无数恶斗而养成的恶劣根性。

  在以前的厮斗中,他很少置身于阳光之下,然而一旦头顶太阳,他所执着的
信念便是??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束对手,或被对手击毙。

  同样是肌骨血斗士,丹丽艾是七血族之远古血族的后裔,拥有强大传承血魄。
他却是自发性地硬练以及经过无数杀戮成就的钢筋铁骨,是一种在生与死之间刻
留的意志烙印。

  因为血魄的爆发,他的脸部伤痕毕露。恐怖与丑陋当中,已经没有平常的温
和与安静的痕迹。

  当年那些追随他的兵将首次目睹他的这一面,亦是难以想象为何他变得如此
狰狞。在他们的记忆中,古藤只是安静站在伞下发号施令的小男孩……

  古藤绕着丹丽艾急速移转,他在寻找进攻的空隙,然而她的血魄似乎是全方
位的,不管从哪个方向去感觉,她的血魄斗劲同样强盛。以他的七限血魄贸然与
她的六限血魄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

  丹丽艾看出他的企图,傲然冷笑,任由古藤如何折腾,她坚守原地。

  「古藤,你若没有胆子攻过来就跪地求饶。我请夫君饶你狗命。」

  就是现在!古藤心中呐喊,突地跪倒在地。趁着她心神的刹那松懈,他如蛙
跳般射扑,挥拳直轰她的左腰侧。她大骂「卑鄙小人」,急退四、五步,右掌成
刀,砍向古藤的天灵盖。

  当大家以为这一掌足以劈落拼命架式的古藤,岂料他的身体突然晃闪,巧妙
地避开紫色掌劲,窭时到达丹ie艾身前,抓——她未及收扪的………,¥,他的
心拳朝她的A 一:脸勾打过去。可惜的是,他的右拳被她的左手抓个结实。与此
同时,他的左手竟被她反抓,欲图甩开的时候,惊觉她的力量异常之大。没来得
及过多思考,他的身体被她甩抛起来,紧接着被她重重地砸落地面……

  「砰!砰!砰……」丹丽艾把女人晾衣服时甩砸的狠劲发挥到淋漓尽致,一
次又一次地把古藤砸摔。沉重的劲气在古藤的身体与地面撞击之时,朝四面八方
震荡,把士兵都震得飞起再跌落。附近的宅屋纷纷坍塌。

  在此过程中,听不到古藤的叫喊,能够听到的只是他沉闷的呻吟……

  炼娇脸色慌恐,抽出短剑欲图冲过去救援古藤,乌罗亥挡住她的去路。

  「炼娇小姐,上尉仍然能发出声音,却没有请求我们协助,请你忍耐片刻!
我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上尉被杀,请你相信我们,也请你相信上尉!」

  「炼娇夫人,乌罗亥大人说得没错。主人虽然习惯拼命,可是到了无法支撑
的时候,他会喊救命的。」兰若幽牵了炼娇的手,抬眼看见默尔拉缓缓地朝古藤
和丹丽艾行去。她急忙松手,跑过去扯住默尔拉的衣袖,仰着脸摇摇头,泪汪汪
地道:「默尔拉卫长,这是他出狱以后首次在他的士兵前与人决斗,他需要我们
的信任。请你相信他,别让他成为笑柄!」

  默尔拉甩开兰若幽,语重心长地道??「我的职责是保护他,我不能失职。
兰若幽,他毕竟是领兵者,就当我不信任他的战斗能力吧。」

  言罢,她踏前一步,眼前异变突生!

  丹丽艾把古藤再次拉抛而起的瞬间,一直任她摔砸的古藤借势拖得往后仰倒。
「蓬、蓬」两声同响,两人摔倒在地面。满脸是泥土和血渍的古藤撑身而起,霎
时缩跪回来坐在她的胸脯,挥拳往她的脸颊击去。

  「砰」的几下硬拳轰击,本以为足以把她的脑门轰爆,岂料同为肌骨血斗士
的她,承受他愤怒的一拳却依然完好无损古藤内心震惊,紧接着第二拳完全不懂
怜香惜玉又往她漂亮的脸蛋轰落!便在此时,满天爆紫。她的左手格挡住古藤的
右拳,右掌推向他的胸膛;同一时间,他的左手扣扯她的肩铠防止被她击飞,浑
身斗劲集中在胸口,硬生生地承受一掌。闷呼当中,一口鲜血喷在她的脸上,致
使她眨眼的刹那,他的额头撞向她的额头,惊得她把血魄集中在头额……

  「你中……了!」古藤的右拳轰「l :她的左胸,伴随着丹丽艾的惨叫,胸
甲被他的铁拳轰得碎裂。

  他没来得及再补一拳,痛苦中的丹丽艾已然回击。右拳勾打上来,强大的血
魄轰在他的脸侧,把他轰得侧翻一旁。她翻身而起坐压他的腹部,揪住他的衣领,
右掌往他的颈子劈砍而落!

  电光石火之间,古藤双手搂住她的腰身,使足全身气劲把她抱移上来。她的
掌刀砍落他头壳之外的地面,砍出一道三尺多长却不知多深的裂缝。

  置身于她的胸膛之下的他把所有力量集中在左拳,朝她的胯裆勾打而上。此
处没有铠甲保护,一拳轰实,血魄由阴部涌冲而入,瞬间击散她体内强盛的血魄……

  「啊……呀……」丹丽艾凄惨的嘶叫声中,古藤的右拳击中她的腰侧,把她
击得侧飞出去。

  他腾身而起,毫不犹豫地朝她射飞的方向扑去。在她落地的刹那跪坐在她身
上,重拳朝她的脑门击落,却见她茫然地闭起双眼——拳头落在她脸侧的地面,
很轻。

  「你输了,必须履行赌约。」他趴倒在她的胸脯,左手扶她的脸,强吻她沾
血的嘴唇……她的身体呈现细微挣扎,终是无力抵抗。睁开羞愤的双眸,喘息间
他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她内心深处升起绝望感,再次闭合双眼,合出两线泪痕。

  兰若幽撑着伞走过来,站在他们身旁没有出声。

  古藤坐起,朝乌罗亥招手。待乌罗亥走近,他道:「我回去泡浴,剩下的交
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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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非关原则

  古藤占领米基洛府,从掠夺的财物中抽出一部分修建华修特王府。此后的第
六日,信使传来里加尔大败的消息,然而因为科普拿的船队突然出现,竟使里加
尔率领百余残兵败将得以逃生。这消息令古藤内心喜忧参半,也终于明白里加尔
敢反华修特的主要原因。

  第九日的中午,古舞和燕凌回归,方始得知她们前往北部游玩一圈。

  燕凌依然仇怨古藤却没有对他大打出手;她如何骄横跋扈也懂得古藤在北翼
之痣的威势。真把他惹急了,以他的恶劣脾性,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呢!
所以她决定把所有的帐都留着,以后有机会再跟他清算。

  再过四天,华修特凯旋归来,马不停蹄地前来米基洛府与古藤相见。古藤把
米基洛府和俘虏移交给他,却对所得的财物只字不提。

  华修特虽然觉得古藤此举有些过分,可是古藤协助他铲除心头大患,且于战
后修建王府,他只得无奈地让古藤独吞里加尔的财物。

  因为诸女跟随巴娜莹回到洪格尔府,古藤与华修特用了晚餐,率军前去与诸
女会合。??到达洪格尔府,洪格尔和诸女早已等候多时。古藤和诸女一番拥抱
之后,让女先回府宅,他则与洪格尔独聊。

  「里加尔未死且投靠科普拿,此事存后患,对我们极是不利。」古藤开门见
山地道:「里加尔的财物,我让乌罗亥全部没收,以备不时之需。这些天你把物
资转移到东南,暗中派人注意里加尔的家眷情况。一旦华修特有什么动静,第一
时间通知我。」洪格尔疑惑地道:「俘虏已交由华修特处置,上尉为何还要关注
她们?」

  古藤道:「里加尔若死了,我任由华修特处置他的家眷。然而如今里加尔未
死,我得重新衡量,你且按我说的行事。晚了,我回房陪女人,你请回吧。」

  「上尉慢慢享受,属下告辞。」洪格尔离去。

  古藤仰望初晚的淡星,想起凯希的灵魂之说是为「深」的记忆,亦为「真」
之遥远。他心中叹然却没有愁伤。安静和忧郁总有区别,他属于前者。

  黑暗中,他的嘴角扯出一抹笑,踏步走向洪格尔府的深宅后院。

  进入宅院,汤雨菲投入他的怀中。他横抱起她狂吻一阵:「这次你跟随储妃
出征,有没有杀敌?」

  「没有哩!本小姐乃良善之辈,岂会让血沾污我的手?倒是楚艳她策马斩将,
好威猛耶!」汤雨菲话中充满羡慕和钦佩之意。因为她虽然娇蛮,却没有勇气杀
人。

  古藤瞄了瞄站在宅门前的汤燕,故意捉高声量道:「你的姑姑呢?」

  「姑姑也没有杀敌,她的责任是保护我,那些战争干她屁事。嘻嘻!」

  「也是,干她屁事。」古藤笑着附和,看到汤燕恼怨的目光射过来。他抱着
汤雨菲走到她面前,凑脸过去吻汤燕赌气的嘴,然后放下汤雨菲,搂着律都楚艳
入里,坐到木沙发。云宫婵给他斟了茶,他端起茶杯品饮一口道:「三姐呢?」

  律都楚艳道:「陪公主进屋。公主吵着要另外安排房间,不想和你同住一宅。」
汤雨菲坐到他的另一旁,偎依他的左肩娇声应道:「是啊!表姑恼你,连我也被
她恼了,不肯跟我说话哩。」

  「恼就恼吧,从我和她相遇以来,哪时不恼我?」古藤说着,看向兰博渊夫
妇问道:「兰博渊,你这次立大功没有?」

  兰博渊沾沾自喜地道:「我的弓兵队伍杀敌无数,连储妃都赞叹我训练有方。」
古藤失笑道:「呵,看来她对你有意思。你有可能成为储妃的下一任男宠,因为
我的任职期过了。」

  洁莲道:「古藤上尉,你别逗他了,他哪有可能成为储妃的男宠?」??古
藤道:「别瞧不起你的男人,他生得很帅,是贵妇小姐们作春梦的对象。」

  「就是说啊!当初我偷偷喜欢他,可是他串通某人陷害我!呸!」汤雨菲如
此说着,却是一脸甜蜜。

  兰博渊憋红着脸争论:「雨菲小姐,我没有和古藤上尉串通,是他自导自演。
若是当初知情的话,我会誓死保卫小姐,不让古藤上尉进小姐的门。」

  「过去的事别提了。兰博渊,你和洁莲回房吧。」古藤下了逐客令。

  兰博渊夫妇退出,技奴把宅门关了。灯火照耀中,古藤搂着律都楚艳和汤雨
菲吩咐道:「今晚我陪两位夫人,你们各自回房休息。接下来的三天我哪里都不
去,只在宅院里欣赏你们的歌舞。」

  「你懂个屁欣赏!」和默尔拉坐在对面的汤燕怒叱:「我警告你,虽然她们
被你睡了,但她们是我的女孩,你别对她们呼来唤去。小心我带着她们回南泽,
让你损失惨重。」

  技奴们纷纷进房,古藤的细眼盯着汤燕,胯间的事物迅速勃硬,顶起小帐篷。

  默尔拉道:「古藤,我回房了。北翼之痣的事情有了结果,请你思量霸都之
行。」

  「好的。」古藤应了,看着默尔拉离开,他道:「燕凌公主说,如果你们不
回南泽,你们家那老头就到北翼之痣取我的性命。姑姑,你写封信让燕凌公主捎
回去,说我会找阶叫带刚一fiM 南涔趟,那老则就无;一,‘|可说了。」

  「你放屁!没礼貌的家伙,你再敢在我面前老头老头的喊,我立即押着雨菲
回南泽!他是我爸,是雨菲的爷爷,是你的……」汤燕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因为
古藤到底是汤司烈的女婿还是孙女婿?

  「是你的爷爷啦!」汤雨菲接话。

  「是岳父!」汤燕红着脸更正。

  「不知羞耻。」律都楚艳爆出一句,落手解古藤的裤:「第一次看见姑姑跟
侄女抢老公,而且抢得理直气壮,不服不行。」

  汤燕娇喝:「律都楚须,你是不是欠揍?」

  律都楚艳道:「汤燕,你就会用武力压我,有种跟我讲道理啊?」

  汤燕本想继续和律都楚艳争论,然而看到律都楚艳把古藤的硬物掏出裤裆,
她哼了一声起身回房。

  古藤望着她婀娜的身姿道:「姑姑,今晚我摸进你房里睡。」

  汤燕头也不回地道:「随便!反正你睡我床上,我也不给你。」

  「躁动。」古藤的口头禅蹦出来,放开两女站起来走向宅门:「云宫婵,你
陪我沐浴。浴室建在大宅外总是不方便。如果长住北翼之痣,我得重新建造新的
府宅。」律都楚艳笑道:「小男人,你要快点哦!人家等你的小鸡巴等了很久呢。」

  「今晚就用小鸡巴戳死你,骚货!」

  「混蛋!」律都楚艳并非优雅之女,但有时候也难以适应古藤爆出的粗鄙之
语。翌日中餐过后,燕凌把汤氏姑侄请到房间。

  三女坐在床沿,燕凌问道:「四表姐,舅舅要你和雨菲赶紧回南泽,否则他
过来把你们押回去。」

  汤燕是汤司烈最小的女儿,也是汤司烈正妻生的唯一女孩,在兄弟姐妹之中
最得宠。因此平日任性惯了,想怎么便怎么,汤家谁都得让着她,致使多次联婚
皆因她的不愿意而告终。

  汤燕不以为然地道:「我没有玩够,不回!」

  燕凌道:「舅舅说,你们不回去的话,他就杀了古藤,你们想清楚了。」

  汤雨菲搂着燕凌的藕臂镇定地道:「没事啦!昨晚骗子和我说他在北翼之痣
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很快会传遍翼图大陆。爷爷一旦得知便会默认我和他的关系。
因为他虽然被逐出血玛,还足呼风唤_之辈。我跟了他+会丢拟家的脸而。」

  汤燕当即不悦地道:「你是没事了,我该怎么办?」

  汤雨菲洋洋自得地道:「姑姑的事情我管不着的,你辈分比我大嘛。」

  燕凌听得有些糊涂,疑惑地道:「四表姐,我有些听不明白……」

  「你出去看看就明白了,现在外面闹得很凶。」汤燕没好气地道。

  燕凌自然听闻宅堂的声音,但她不想出去观望,因此懒得追究汤燕的事情,
转而提出心中另一个疑问:「雨菲,你是否知道古藤被祭司议会灭杀的原因?」

  汤雨菲倒头躺到床里,叹道:「表姑,如果你想知道,我建议你出去看看。
他陪姑姑的女孩们玩耍必然露出原形。你看了,一切都会明白。」

  燕凌沉思片刻,落床走出去。经过宅居走廊,走到宅堂,被眼前的景象惊得
瞠目结舌。女孩们裸露着美好的娇体,古藤的背部生长出八根魔触,他正在扭屁
股跳舞,惹得女孩阵阵发笑……

  「燕凌,你出来啦?五弟在跳舞,跳得好淫荡……」

  古舞的话没有说完,燕凌转身跑回去。??「看明白了吗?」汤雨菲看见燕
凌满脸通红地冲进来,她知道古藤果是露出原形。

  燕凌羞怒地低骂:「那混蛋不是人!」汤雨菲翻身趴躺道:「因为他的触手
加上他的外貌,祭司议会怀疑他是魔沼一族的遗裔,所以要悄悄铲除他。表姑,
你也看到了,姑姑的女孩都成了他的女奴。这代表什么你应该想得明白。」

  燕凌凝视汤燕,惊问:「四表姐,你与古藤是不伦关系?」

  汤燕羞怒难当,叱道:「燕凌表妹,你堂堂一国公主,说话怎么像放屁?我
和古藤怎么不伦了?」

  燕凌无奈地道:「他是雨菲的男人……」

  「干我屁事!我一路保护雨菲,他把我的女孩搞了,而且搞得她们欢喜,我
就睁只眼闭只眼。如你所说,那家伙不是人,他是禽兽!」汤燕羞恼当头,顾及
不了执着的优雅,继续争辩:「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我是清白的。」

  汤雨菲不客气地道:「说得清白,做得肮脏C 侄女的男人你都抢了。」

  「汤雨菲!」汤雨怒叱,趴到汤雨菲背上双手掐住她的颈背,歇斯底里地道
:「掐死你!管不住你的男人害姑姑遭殃,你还有脸说我抢你的男人?谁稀罕他!」

  「呀呀!姑姑,我喘不过气啦。你不稀罕就随表姑回家,别在这里折腾你的
侄女。」

  「他舍得我回去吗?」

  「是你舍不得吧?睡梦都把我当成骗子,搂着我亲来亲去……」

  「我掐死你!」

  「骗子,救命啊!姑姑要杀我!」汤雨菲被掐得痛了,开始大喊大叫。

  「叫得再大声也没有用,他听不到……」

  「我听到了。」古藤出现在门前,身影一闪站在床前,抱起汤燕吻了她的嘴
道:「姑姑,刚才我应她们的请求,勉强跳舞给她们看,可是她们说我跳得难看。
你教教我吧?」

  「你也好意思跳舞?没看都知道有多恶心!」汤燕推开他,整整衣衫娇声嗔
道:「出去啦!」

  古藤面对燕凌,鸡巴翘得老高,凝视她良久道:「我惦记你的裸体。」

  丢下这句,他走出去。

  汤氏姑氏愕然地瞪着燕凌,汤雨菲问道:「表姑,你也要跟我抢老公?」

  燕凌背转身过去,恼羞地道:「四表姐,你请继续掐雨菲。」

  汤燕语出惊人地道:「燕凌表妹,我想掐你。」

  「喔……喔,啊……」云宫婵攀上高潮的巅峰,偎贴在古藤的胸膛,慵懒地
喘着。她抚弄他的乳头幽语:「主人是最强的男人。无论面对多少女孩都能满足
她们。」

  「强的不是我的阴茎,而是我的魔触。」

  「主人的……宝贝,也很强。」云宫婵吐出香舌舔吮他的右乳,略带羞意地
道:「主人射了精,却还顶在人家里面呢。」

  古藤的双手本是揉抓她的臀肉,此时右手悄悄地勾入她的股沟,抚摸她的阴
裂底部,依然湿润。他把左手食指伸入她的口中,让她含吮。

  「为何你不跟她们出去购物?」

  云宫婵含着手指嘟哝:「奴婢没有什么好买。而且她们都出去了,得有个人
陪主人。」

  古藤缩手出来托住她的美颔,给她一记深吻,抬首凝视她道:「有些地方,
你像我记忆中的第一个女人。」云宫婵诧异地问:「主人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妇人?」

  「嗯,是妇人。」古藤靠偎沙发,双手捧着她的脸:「她本该是我生命中的
第一个女人。后来我知道在她之前,另一个女孩的纯洁被我毁了。」

  「主人的生命好复杂……」

  忽地一阵敲门声传来。「谁在外面敲门?」古藤问道。

  「我。」巴娜莹的声音。

  「门是虚掩,你进来吧。」

  巴娜莹推开门,看见宅堂的情形,她急忙进入把门掩了。

  「坐。」古藤示意她坐到身旁,她犹豫片刻坐下,他吻了她的侧脸:「陪我
午睡。」巴娜莹「嗯」了一声,垂着脸道:「华修特已经整顿完毕,准备明晚大
摆庆功宴,大概要押里加尔的妻妾陪酒,我爸让我过来问你应该怎么办?」

  古藤揉抓云宫婵丰满白嫩的肉峰,埋首含吮她的乳头一会儿。在她的呻吟当
中,他突然抬首道:「交代你父亲,让他购买一批未经人道的性奴,把她们交给
乌罗亥打理。明晚我在华修特王府东面大街等候,里加尔的家眷被押入宴会之时,
请你父亲派人通知我。」

  巴娜璧好奇地道:「你有何打算?」

  古藤微笑道:「只想做个不速之客而已。」

  巴娜莹瞪着他,嗔道:「你心里想什么,总是不肯跟人说!」

  「我揪着你的虎尾,俞得你处女鲜血溢涌的时刻,我就和你说心里的秘密。」
古藤把云宫婵抱提起来,拍了拍她的臀肉体贴地吩咐:「你也累了,去睡一觉。
我陪巴娜莹夫人聊聊各自的秘密。」巴娜璧听到他喊出「夫人」,艳容飘红,辩
道:「我没有答应做你的妾……」

  「我会说服你。」古藤侧躺下去,枕在她的玉腿道:「虽然我是男人,但你
比我高大许多,应该由你抱我上床。」

  巴娜莹想了片刻,横抱起他往卧室走去。

  「我单纯陪你睡觉,不陪你做别的事。」

  「我困了,只想在你怀里熟睡,别把我想得太色。」

  「你一直很色。」巴娜莹抱他进入卧室,把他放到床上。她坐在床沿脱掉皮
靴,侧躺进去搂他入怀,小心翼翼地道:「顿安兰带着女儿找她的丈夫去了。她
前日过来找我,说一辈子感激你,能够遇到你是她一生的福分。」她等了许久没
听见他的回话,于是退移身体。看见他双眼闭合,她稍作思考,轻轻坐起,把外
套和内衣褪掉,又一次躺下来。搂他入怀之际,她的乳头被他吮了。

  「好多时候,你太安静、太狡猾、太无情。」对于华修特来说,这是庆功的
夜晚,相对于里加尔的家眷却是悲痛羞辱之夜。

  里加尔的八位妻妾及两个女儿被锁着手脚押到厢房。在这之前,她们被奴妇
彻底地泡洗过,此时每人身披宽松的睡袍。她们对屋里的人很熟悉,也熟悉厢房
外那些专程来参加庆功宴的人们——她们曾是宴会中高贵的主角,此刻成为宴会
中被淫辱的主角。世间的变幻总是难以预测,有着它的惊喜,也有着它的痛悲……

  华修特不在厢房。这是他的胜利之夜,他欢喜地在宴厅招待贵宾。

  安隆等几名重要将领闷闷地喝酒。虽然这些女人是供他们淫玩的,虽然平常
他们想过爬上她们的肚皮,然而毕竟彼此熟络,所以心存尴尬;况且里加尔未死,
他们内心深处总有撇不去的忧虑。于是彼此沉默,各怀所思。

  「各位慢用,我看看上尉来了没有。」洪格尔紧记古藤的吩咐,借口出去了。

  洪格尔离开不久,格弗列和凯明列进入厢房。看到屋内的情形,格弗列朗笑
几声,坐到泰格身旁朝他对面的安隆问道:「岳父大人,这是怎么了?十位美如
天仙的贵妇在你们面前翘股以待,你们竟然喝闷酒,太对不起我们的美人吧?」

  「让二王子见笑了,臣等一时难以适应。」格弗列是安隆的二女婿,但主奴
有别,安隆仍得对格弗列俯首称臣。

  「我今天心情好,我来引导你们适应。」格弗列把侍女斟给他的酒喝了,起
身喝喊「宽衣」,侍女即刻脱掉他的衣裤,但见他的胯物已然坚硬。他转眼扫视
里加尔的女眷,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里加尔的妻子身上。

  她是哈普的生母,年龄四十五岁。她名为何容??罗荷,十八岁时生育哈普。
因她生得丰腴、保养得好,像是三十六、七岁的黯妇。

  格弗列走到她身前,看着双手披挂睡袍的众女。她们戴着手缭,双手不能通
过衣袖。他忽然觉得好笑,举手托住何容的下巴笑道:「大夫人可曾想过我的屌?
没想过吗?我却时刻想着脔烂你的肥洞,可惜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如今终于有机
会。」

  「二王子,念在以前的交情分上,请你不要如此侮辱我们。」

  「好!我承认所有的交情,那么请你面对我的欲望。我心中烧着一团火,烧
得我脑壳里只剩一个念头:俞翻里加尔的老婆。在他的妻妾当中你不是最年轻也
不是最漂亮的,但我就是要入肉你的肥穴,因为你是他的大老婆。侍卫,剥掉她
们的外衣!」诸女后面站着一排押送的侍卫,听到格弗列的命令,他们把女人的
睡袍褪掉。「很好,你们出去吧。」

  侍卫们拿着诸女的睡袍离开了。一干男将看着她们性感的肉体,初时的尴尬
逐渐被眼中的欲望替代。

  格弗列搂住里加尔的妻子,右手抓在她的阴部,二话不说便强吻她的嘴。她
挣扎得很激烈,可惜她的力量永远不可能与强壮的格弗列抗衡。

  诸女虽然羞愤难当,然而谁都没有哼声。因为她们清楚,无论她们怎么的呐
喊、怎么哀求、怎么挣扎,她们的命运都不会改变,反而会加强诸男对她们的征
服欲。

  而且她们相信,如果换作她们的丈夫面对别人的女人,她们的丈夫同样会尽
情施暴……

  有了格弗列的带头,第特图和泰格也不甘落后,双双出列走向里加尔的女眷。
第特图首选里加尔的小女儿。此女二十一岁,已嫁两年,育有一女。泰格欲图搂
抱丹丽艾——「泰格,别碰她。」安姆莉出言阻止。

  泰格回首道:「安姆莉大姐,我知道你和丹丽艾夫人有些私交,但你不应该
出面相帮。」

  安姆莉冷冷地道:「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个狠角色还没有到场。」

  泰格脸色微变,他听说丹丽艾被古藤击败的事迹,自然听闻那个赌约。

  「险些做下对不起古藤上尉的事,泰格在此谢谢安姆莉大姐的提醒。」泰格
心中虽有不服,然而涉及到古藤,他自知惹不起,转而搂抱里加尔最年轻的小妾,
发泄似的狂亲怒吻……

  「大夫人,没想到你这么会流水,瞧瞧我整只手都湿了。哈哈!」格弗列抬
首狂笑,握着硬棒顶往女人的胯部,龟头撩打她的外阴:「里加尔如此多妻妾,
显然平时很少慰借你,致使你太寂寞了,所以这么闷骚。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分
上,我这便给你满足。」

  言罢,他左手搂她的腰,右手托她的左腿,粗长硬棒往淫湿的肥穴顶捅……

  「格弗列先生,古藤来迟,请你多多见谅。」古藤、华修特、汤燕、洪格尔
相继入室。

  格弗列临洞之枪未及插入女人体内,古藤已到达他的身旁,抓住他的臂膀。

  「很抱歉,我无法认同你们今晚的安排,所以我要带诸位夫人及两位小姐离
开。」古藤语出惊人,在座的诸将都感诧异,屋内霎时安静。

  「古藤上尉,你这是为何?」华修特最先出言询问。第一话母女相见古藤看
见第特图依然抓摸里加尔小女儿的嫩穴。他蹲下去拍拍第特图的屁股道:「第特
图大人喜欢小女孩吧?今晚我安排比她还年轻的女孩,而且是处女,请你稍作忍
耐。」

  「古藤,我第特图脔谁轮不到你管。」第特图仗着女儿是华修特的小妾,无
视古藤的劝告。

  「我明白了,我是管不着你。」古藤低声说着,突然抽出腰间的匕首。瞬息
间刀锋抵在第特图的喉咙,平静地道:「我知道你强大,我的小刀挂在你的脖子,
也不能够一刀把你了结。可是我亮出我的刀等于表明我的决意。假如你坚决不退
让,我只好退出王府。」

  「第特图,滚一边。」华修特发出严厉的命令。

  第特图悻悻然地坐到一旁,古藤伸手拭了女孩的眼泪,然后站起身朝华修特
道:「王公,我有两个请求。一是请你善待各位夫人和小姐,并于两日后放她们
离去;二是请你把丹丽艾夫人交给我,因为她承诺做我的女人,她必须履行。」

  华修特大是不悦,冷笑道:「古藤,你觉得你的请求合理吗?」??未等古
藤回话,格弗列已是怒喝:「古藤,你敢扰我好事!」

  「我不敢,所以我只是提出请求。」古藤说罢,便往门口走去。

  华修特劝阻:「古藤上尉,今晚是庆功宴,哪能没有你在场?请你暂留一步,
我们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如果是商量事情,我不希望太多人在场。」古藤如此回复。

  华修特召入侍卫把诸女押出去,然后让安姆莉守到门外。他道:「古藤上尉,
你请说吧。」古藤喝了半杯酒道:「首先为今晚之事,我向你们道歉。或许你们
以为我很有原则,但你们想错了。假如里加尔被杀或被俘,我任由大家淫辱他的
妻女。事实却是里加尔突破重围,投靠科普拿。这次里加尔输了,可是他的强大
不容忽视。

  「由此次事件可以看出,里加尔敢与王公对抗是因为他有科普拿暗中撑腰。
科普拿敢把手伸到北翼之痣,却不可能公然征伐北翼之痣。因此大家可能觉得没
有后顾之忧,但我不是这么想的。我觉得既然得到最重要的胜利,战后我们应该
采取战略性的宽容态度。

  「里加尔难以举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如果我们做出令他深恶痛绝之事,他
有可能不顾一切地采取极端的报复行动。彼时他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为
了以后生活相对安稳,我觉得把他的家眷归还比较妥当。假如你们觉得里加尔弱
得无须防范,就当我今晚说的都是屁话。」古藤说完之后,诸将依然沉默。

  良久,华修特叹道:「古藤上尉的担忧也是我的担忧。里加尔是战败了,然
而他毕竟是一代猛将。虽然暂时没有能力举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妻女被淫辱有
可能令他愤怒异常,致使他潜回北翼之痣采取复仇行动,那时真的很难防他。」

  安隆和胡犹点头认同,胡犹接着道:「战争归战争,里加尔如何愤恨也不至
于走向极端。」

  古藤把手中的半杯酒喝尽道:「里加尔曾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虽以叛变之名
铲除他,但他的声名和功绩仍在。放了他的家眷,一方面可以让他暂时安分,一
方面可以令民众感受到王公的宽容大度,利多于弊。」格弗列愤怒地道:「放生
可以,但我要睡里加尔的妻子一次!」

  华修特怒道??「格弗列,你何时才懂事?」

  「我不懂事,我他妈的要——」

  「格弗列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古藤插言,率先站起道:「为了弥补大
家的损失,我挑选一批又纯洁又懂情调的女孩,当成我送给大家的礼物。洪格尔,
你把女孩们带进来。姑姑,和我一起陪格弗列先生聊天如何???」

  古藤和格弗列聊了一会儿,便在侍卫的引领下进入王府囚牢。见到里加尔的
妻妾,说了句「我要和大夫人独谈」,让侍卫把何容带到另一间密封的牢房。命
令侍卫出去之后,他道:「我只想问大夫人一件事,你想不想让你的儿子活着从
王府的牢狱出去?」

  「我想。」何容毫不犹豫地道。

  古藤看着牢房内蒙黄的壁灯道:「我请求华修特善待你们,所以一会儿之后
侍卫押送你们出狱,让你们各自住在比较干净舒服的房间。你交代她们不要轻举
妄动,两日之后我保证你们能安全离开。但是,今晚你得陪格弗列睡一晚。」

  何容沉思片刻,悲怨道:「据我所知二王子算是光明裔落之辈,为何执着辱
我?」古藤反问:「难道大夫人真的不晓得其中原因?」

  何容垂首下来,叹道:「好吧。我陪他,当是还我丈夫欠他的债。」

  古藤道:「话不能如此说,你不但还了里加尔欠下的债,同时也救了你以及
你的家人。我所能保证的就是此事之后你们可以安全离开,却不能保证你被格弗
列奸淫之事不会外泄,因为那是用我卑贱人格保证不了的事情。就这样了,祝你
今晚愉快,告辞。」

  说罢,古藤和汤燕走出密牢。出得囚牢外面,遇见华修特和格弗列,他道:
「王公,妥当了。丹丽艾夫人在等我,今晚我先回府,明晚再过来与王公叙欢。」
华修特挽留道:「储妃在宴厅里等候你,我觉得你应该和她见见面。」

  战后,丹凯妮命炼礴率军返回东南,母女俩则跟随华修特回至西南。这些天
炼娇到王府服侍她们,然而她们不肯到洪格尔府与古藤相聚。

  「是要和储妃见面,但不是今晚。因为今晚我要征服另一个贵妇,呵呵。」
古藤笑了,笑得有些张狂,也有些轻浮:「今晚我只让姑姑陪我过来,是因为我
做的事情可能会引起纷争,我得准备退路。现在事情得到妥善解决,明晚我会带
着我的女人过来参加晚宴。请王公稍微通融,让我早些回去服侍丹丽艾夫人。」

  格弗列拍了古藤的肩膀,爽朗地道??「爸,让古藤上尉回去好了。瞧他的
猴急样,我们怎么能不体谅?」

  「呵呵,格弗列先生说笑了,但我不得不承认。」古藤朝父子俩略作鞠躬,
得到华修特的应允,挽着汤燕出去了。

  走了一段路,汤燕轻言:「虽然你所做之事不值得称道,但我觉得你做得挺
有原glc.」古藤搂紧她,转首吻她的嘴角,玩味地道:「是这样吗?假如我那么
有原则,我就不会搂你在怀。因为你是我的爱妾的姑姑,原则上是不可以搞的。
姑姑,跟你说实话吧!我所做的一切单纯是因为那样做,我的利益才能得到比较
有效的保障,与所谓的原则毫不相干。」

  「呸!说句你的好话,你就当真?管你有没有原则,只要我吃好住好,我懒
得管你的事情。但是,你别喊姑姑,听着刺耳……」

  「我却是喊着感觉很刺激。你若不信,请摸我的裤裆。」

  「呸呸!回去阉了你,我旺……」汤燕一路呸到王府大门前,与古藤上了马
车。没多久古藤对车厢外的车夫道:「告知乌罗亥,让他和弟兄们别等了。我想
和姑姑漫步回府,因为夜的路别有情调。」

  马车停了,古藤和汤燕从车厢下来。车夫道:「请上尉慢慢享受和汤燕小姐
漫步夜晚的美好时光,驾!」汤燕望着远去的马车道:「你的部下都这么会说屁
话?」

  「我喜欢他说的屁话。」古藤拥搂汤燕的蛮腰,提步缓行:「有姑姑在身边,
我感觉很安全。这辈子你都陪着我吧!即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也请你当我的保
镖。」

  「鬼才要做你的女人,我只负责花你的钱。」

  「花了我的钱就得做我的女人。哈哈!哈哈……」放肆的笑声响彻寂静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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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贱女人

  洪格尔府不像华修特王府那般宏伟,因此没有建造大型囚牢,只是在府中打
造两间暗牢——在后院与前院之间的小宅底下。

  古藤让汤燕先回居宅,他则直奔那间小宅。守卫们看见他,齐声问安。他吩
咐他们好好把守,进入宅中把门锁了,掀开暗牢地门沿着木台阶走下去。

  对于暗牢,他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另一故乡。

  暗黄的壁灯中,丹丽艾被摆成大字形,锁挂在牢间的铁栏壁上。看见他进来,
她垂首下去。略显凌乱的长发掩了她的脸。

  他用守卫交给他的钥匙打开铁门,走到她面前静静看着>抑不住颤栗的她。

  良久,他道:「你很怕我?」

  没有回应,丹丽艾依然垂着她的脸;黑的发像黑的牢,锁住她的颜容。

  古藤左手托起她的下颔,察觉她羞怒的眼神中飘忽着掩饰不了的慌恐,他举
起右手撩梳她的黑丝道:「冬的天候毕竟是冷的。那床被单也许太过陈旧,却也
有它的温暖。我难以信任你,可是你若答应今晚不找我打架也不逃跑,我可以把
你身上的铁缭打开。」

  「不用你假慈悲!你要做什么赶紧做,做完好滚人,看到你就想吐。我呸!」

  这一晚古藤都被女人「呸」,但汤燕「呸」得娇嗲,丹丽艾却「旺」得野蛮
——口水喷了古藤一脸。

  「好吧,我做。」古藤使劲地捏抓她的两颊,把她抓捏得痛了,她被迫张启
嚣薄的红唇:「要赠给我口水其实不需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吐出来,因为还有一
种很直接很温柔的方式,我教你好了。」

  他吻了下去,她欲图摆脸躲避。可是她的力量似乎比之前弱了许多,于是挣
扎无用,被他吻个正着。

  一会儿之后,她安静下来任由他吻吮。他的吻的确很温柔很直接,这让她想
起决斗时的那一吻。虽然很突然很猖狂,却很温柔很直接。她闭起双眼,原是颠
栗的身心逐渐恢复平静。

  她不想承认心中的恐惧,只是她真的怕他;不是害怕被他凌辱,而是怕了他
这个人。她曾以为像他这般的男孩不会令人产生害怕的情绪。然而自从经历那一
战,他所展现出来的疯狂和残暴的一面,令她的内心长存对他的畏惧。

  凭她的血魄传承和血魄等级,那一战她以为稳赢,事实却是她输得很惨。就
连她坚强而骄傲的意志f 他的狂暴的气势击溃了。

  他的吻技不是很好,但他的舌头很张扬,在她的口中乱搅,甚至抵入她的喉
壁——只是依然温柔。此时的他确实不会令人畏惧,这么的安静……

  下体传来被触碰的感觉,她陡然睁开双眼。

  「这里受伤很重吧?现在还痛吗?」他退离她的唇,问出轻薄无礼的话。

  她本来不想回答,却没来由地摇头。被打的地方,现在不痛了,但那时的痛
是撕心裂肺的——阴户都被他打肿了,好些天才消肿……

  他继续追问:「还可以性交吧?」

  她愤怒了,她想杀他!

  「最初的时候想问你一些问题,后来知晓你是古神血族的后裔也就没必要问
了。你们家族太强大、太神秘,我不想惹来你的家族复仇,所以只是陪你睡这一
晚,后天放你离开。」

  古藤说了这番话,举手用袖子擦了脸上的唾液,朝她淡然一笑:「睡了。」

  他果然走向牢房那张简陋的床,如言地躺下去盖上被单,背对她而眠。

  因为战场上的赌约及他今晚的安排,丹丽艾原是准备被他奸淫一遭,结果他
蒙头大睡。到底是故意折磨她的心理还是别有所图?抑或是他对她根本没有性欲?
她不喜欢揣测他的意图,却不得不费尽心机揣测,然而依然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她忽然觉得他像一只安静的猫,而她则是躲在墙角的可怜的鼠儿,慌恐地等
待着那只猫伸出利爪的那一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牢中除了呼吸,已是没有别的声响。丹丽艾可以忍耐
寒气,却无法抵挡膀胱的尿意。她看着被窝里的古藤久久才道:「古藤,我不找
你打架、不逃跑,请你把铁缭打开。」

  古藤翻身仰身,然而没有起床也没有回答D 「喂!古藤。喂!我在喊你!」

  「有人喊我吗?」古藤侧身向她,睁开双眼瞧了瞧,明知故问地道:「丹丽
艾夫人,是谁在喊我?」丹丽艾羞怒地娇喝:「你提出的条件我全部答应,赶紧
打开铁缭。」

  「你把我吵醒,又用命令的语气吩咐我做事,我很不高兴。建议你说几句好
听的话,我听着舒服了,也许会给你自由。我很困的,不想说了,由你说吧。」
古藤再次翻身背对她,气得丹丽艾怒目生火。

  一会儿之后丹丽艾自知斗不过他,只得低声下气地哀求:「古藤上尉,奴家
求你了。好吗?」

  「啊,这还像句人话。」古藤翻身坐起,穿上靴子,拿钥匙过来打开铁缭,
结果她因为四肢麻痹而坐倒在地。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回床前抱起被单,然后
朝牢门走去:「性交也是很累的活,你不愿意履行赌约,我也懒得费那么大劲陪
你玩那一遭。就这样吧,今晚你睡这间,我睡另外一间。」

  丹丽艾急道:「你干嘛把被单抱走?」

  古藤指着对面的牢房道:「那张床上没有被单,我有什么理由不把被单抱过
去?」丹丽艾无言以对,待他走入对面牢房的床上躺好,她四肢的麻痹逐渐消失。
她站起来走到屋角马桶上,又瞧了瞧他,见他没往这边看,她开始轻脚轻脚地褪
落长裙。押送往洪格尔府之前,他们解开她的手缭让她穿上一件便衣,却没有解
开她的脚缭,因此女奴们只得给她穿上裙子。接着听得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响……

  「一泡尿憋得太久,撒出来竟是如此奔放!」古藤突然翻身过来,眯着细眼
观望。「要你管!总有一天把你浸在尿桶……」

  「话说得这么狠,吓得我尿都出来了。」古藤起床穿靴,走入她的牢房,惊
得她急忙抽提裙子站到一边。只见他解开裤头抽出小家伙射尿,一阵稀里哗啦的
响。

  撒完一泡尿,他哆嗦一阵,拉起裤子,二话不说又走出去,重新躺进被窝里
了。

  丹丽艾愕然许久,始终琢磨不透他的行为和个性,但她的心中总算松口气。
默默地躺到牢房的床上,警觉地等待一段时间,没察觉对面牢房的响动,倒是越
来越感觉寒冷。

  任凭她的血魄再强,到了下半夜,她被冷得哆嗦成一团。于是想到躺在温暖
被窝里的古藤,竟是有种莫名恨意侵袭她强韧的心灵。她坐起来抱胸看向古藤,
依然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想了一会儿,她落了床毅然走出牢房,到达他的床前
坐在床沿低声道:「古藤,往里躺一点,我也要睡。」

  也不知古藤是真睡还是假寐,总之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的鼻吼低哼一声,
提脚上来爬过他的躯体,掀开被子躺入被窝。这牢间没有点燃壁灯,躺得太近,
看他的脸很是蒙眬。她猜测他已经醒转,因为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她心中的疑团
始终难以解开,在这种情况下他却没有对她淫辱,到底是为何?其实哪怕他今晚
什么都没做,她的名节也是被毁了。有谁会相信古藤进了牢房而不入她的身体?
她的贞洁从她在战场上被他强吻的那一刻开始,已经染了抹不去的污点。但此刻
想到他的吻,竞成了H 地W 在温暖被窝的借口———ll是一种无法言传却令她感
到安心的理由。

  忽然生出的一丝童心,致使她不经意地伸出食指轻戳他的鼻尖……

  「女人很贱的……我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欲图杀你或逃跑都是妄然。也许
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因为我很轻易忘掉最初的感情。可是你如果要放我离开,
请你让我离开得干净些,否则请你永远囚禁我吧。」

  「你不值得我囚禁。」

  「你是不敢吧?你害怕我的家族找上门——」

  「那只是我的一层担忧,却不足以左右我的决策。我害怕很多事情,但我不
缺乏勇气。」古藤翻身背对她,身体往外略移:「你的衣裙太冷,把寒气都带进
来,让整个被窝都变冷了。」

  「我总觉得你今晚如此做隐藏天大的阴谋,因为你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我。」
丹丽艾忧虑地道。

  「给你一句良心劝告,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或者太多人想要——」

  「古藤,你这恶毒的混蛋,你非要对我说出如此恶毒的语言吗?」

  「我说话就这德性,你若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古藤说罢这句,果然沉
默。

  丹丽艾仰躺,茫然地观望暗暗的天花板,渐渐地感觉温暖。困意悄然来袭,
不知不觉眠睡过去。

  她再次醒转时,古藤已然离去。

  华修特大摆三天庆功宴,今天是第三天。也是在今天的早上,古藤送走里加
尔的家眷。

  回到洪格尔府已是中午时刻,吃过中餐,汤燕率领娘子军团逛街去了。最近
她学会向古藤撒娇,钱自然开始有了。

  宅里恢复清静,古藤躺在沙发潜心修习念魂。大约半刻钟后听到脚步声,他
散去念力睁开双眼,看见从里面出来的阿兹梭基姐妹。他坐正身体拍拍沙发两旁
道:「你们过来陪我坐一会儿,有些话要跟你们说。」

  姐妹俩莫名其妙,因为平常他都不理她们,为何今天如此热情?罗莉芬亳不
犹豫地坐到他的左边,戴敏玲迟迟不肯过来。

  「你若要躲我就躲得远些。」古藤斟茶喝了一口,递给罗莉芬道:「你也喝
口茶,馨物你罗莉芬的脸「唰」的红了,瞧瞧她严肃的姐姐,羞涩地接过茶杯,
手掩杯子喝完杯中剩茶,把茶杯递给他,羞喜地道:「曼罗姐姐在屋内呢!她不
准我喜欢你,被她看见的话我会挨骂。」

  「这样啊,我不吻你了。」古藤接过茶杯,一边倒茶一边道:「我接到消息,
北部派使者过来向华修特道贺,今日下午到达,今晚我带你们前往华修特王府。」

  罗莉芬惊讶地道:「你是说我爸妈过来南部了?」

  古藤把茶壶放好,端起茶杯看向戴敏玲:「你爸身为岛主,不会轻易涉险,
毕竟南部和北部是对峙之势。」

  他喝了口茶,放落茶杯又道:「你的兄长以及你的妈妈都在使者团里,他们
大概是想顺便接你们回家去,因为你们这趟玩得太久了。」

  罗莉芬沉默一会儿,黯然伤神地道:「以后你还会到北部玩吗?」

  「看情况吧。总可能到北部,但什么时候去却是未知数。」古藤站起来走到
戴敏玲身前,凝视她的冷脸道:「有些事情罗莉芬不晓得,你和曼罗应该略知三。
我还你们自由了,回去准备吧。」

  戴敏玲冷道:「软禁我们这么久,现在说还我们自由?」

  「云宫婵母女没有出去,我去看看她们在屋里做什么。」古藤答非所问,他
绕过戴敏玲走入内廊,推开云宫婵母女的房门,看见云宫婵在镜子前试衣,兰若
幽已是娇声喊道??「主人,我帮妈妈买的衣服,你看妈妈穿着漂亮吗?」

  「漂亮。以后多给你妈妈买几套衣服,免得你哥说我亏待你妈妈。」古藤爬
上母女俩的床,舒服地伸展四肢:「你们到北部三女房间帮忙她们打点行李,我
需要静静,想些事情。」

  母女俩出去后,戴敏玲进来了。「古藤,我妹哭了,你去安慰她。」

  古藤翻身向她,问道:「你有情人吗?」

  戴敏玲叱道:「我警告你,别把我妹当傻瓜玩弄,她是太天真才喜欢你这种
混蛋。」

  「跟你说话就是累,好像你和我仇深似海,但我对你的最初印象很好。再问
你一次,你有情人吗?」

  「没有。」

  「我做你的情人好吗?」

  「你想得美!」

  ……j 一没把话说尽,转身一她来个不理不睬。

  戴敏玲孩子气地跺脚,走前几步到达床前,双手抱住他的臂膀使劲拖扯。

  「你给我起来!」

  「躺上来吧。」古藤把她抱上床翻身压她。在她的惊讶中,他强吻她。

  原以为她会挣扎得厉害,岂料她她不但不挣扎,还笨拙地回应他的吻。

  他心中愕然片刻,一边温柔地与她相吻,一边轻轻地解她的衣扣……

  「呜呜!四姐,你和曼罗姐姐都是坏女人二个个赶在我之前和他好,我恨你
们!」

  罗莉芬出现在门口,哭喊几句就跑了。戴敏玲慌忙推开古藤,追了出去。

  古藤不喜欢盛宴,然而自从出狱以来,各式各样的宴会都与他结缘。

  昨晚他携了律都楚艳及汤氏姑侄参加晚宴,今晚却多了巴娜莹和北部三女。

  进入宴厅果然看见阿兹梭基家族的人也在场。古藤与他们客套几句,把北部
三女交予他们之后,领着律都楚艳四女找上华修特。闲聊一会儿,华修特招呼其
他贵宾去7.??古藤感觉闷,想到外面透透气,可是贵族们争先恐后地和他打招
呼,一时脱不了「当初你在华修特的宴会,那些家伙无视你的存在。如今他们看
到你都得低头摇尾。小男人,你是我的骄傲!」律都楚艳幸福地挽着古藤的左臂,
看到安姆莉走来,她招手呼喊:「安姆莉小姐,你今晚好漂亮哦!」

  古藤低声问道:「你和她很熟?」

  「以后会熟的,我得让她站在我这边,以便对抗姓汤的恶霸。」律都楚艳等
女早就从兰若幽口中得知古藤和安姆莉的关系,所以律都楚艳急着拉拢安姆莉,
因为她要跟汤燕抗衡到底。

  安姆莉走近,也不看古藤道:「楚——小姐,你比我更美!」

  古藤张嘴便问:「安姆莉,你欠我的帐,怎么都不见你还?」

  安姆莉不搭理,牵了律都楚艳和汤雨菲走离。「贵妇们想和你们聊谈,让我
领你们过去。」

  汤雨菲最喜欢被人围捧,大是欢喜地道:「嗯嗯!我喜欢贵族的交流……」

  古藤苦笑一声,扭首对汤燕道:「姑姑以后少欺负楚艳,省得她四处找帮手。」

  汤燕赌气道:「找再象手也没有用,我不霄过谁!」

  「我怕你。」古藤偎依汤燕,低声劝道:「楚艳是小女孩脾性,你让让她吧。」

  「哼!我也是小女孩……」

  「今晚她来了啊。」古藤看向前两晚未到宴的歌兰蒂特,但见她朝他微笑,
他报以一笑。

  她取了两杯酒,朝他走过来。「古藤叔叔,侄女敬你一杯酒。」

  古藤接过酒杯,与她干杯。「歌兰蒂特,你还好吧?」

  「我很好,像是得到解脱。」歌兰蒂特看了看汤燕和巴娜莹,又道:「谢谢
古藤叔叔在王公面前替我说话。你若是有空,请到侄女的府上坐坐。」

  「有空再说。」古藤敷衍道。

  歌兰蒂特自知无趣,略显尴尬地离开。汤燕啐道:「里加尔倒台,她就想巴
结你,真是识时务!」

  巴娜莹同情地道:「想在贵族的圈子混,像她那般的寡妇岂能不依附权贵?
她的命运挺坎坷的,我们别在背后说她的坏话了。」

  古藤道:「看在她是我狱友的女儿分上,我是该抽时间看望她。」

  汤燕冷道:「你就是看她够骚,你心里发痒!」

  「姑姑,说话文雅些,注意气质。」古藤说着,华修特过来了。

  「古藤,你跟我出去一趟,有些令我烦恼的事情,需要你帮忙解决。」

  华修特把古藤领入奥丽的宅院,古藤心里便有底。这几晚奥丽没有出席晚宴,
大抵是怨恨他以及她的父亲……

  「王公,奥丽小姐对我有偏见。我劝慰不了她,这忙可能帮不上。」

  「我知道你不好与她会面,可是她拿刀抵脖子誓要你过来见她,我能怎么办?」
华修特无奈,边走边道:「先弄清楚她为何找你,我们见机行事。」说话时走入
奥丽的寝室。只见她穿着连身睡裙坐在床沿,枕边摆着明晃的匕首。「女儿,我
把古藤上尉找来了。他说任由你打骂——」

  「王公,别把我说得那么伟大,我并非奥丽小姐的靶,由不得她任性而为。」
古藤严词以对,不留情面地走出去。

  「古藤,你过来!我不骂你也不打你,我给你最大的好处。」奥丽出言挽留。

  古藤想了想,走到她的床前。刚要出言相问已被她拦腰抱紧,本是应该推开
她,但听得她娇叫一声:「上来!」

  他放弃挣扎,任她把他压在床,爬坐他的胯上。

  「奥丽,你要做什么?」华修特厉声喝问。

  「我作践自己!」奥丽怒然答语,也不看父亲,退移至古藤的膝盖扒解古藤
的裤头:「爸,你不是想看我有多贱吗?我喜欢的男人,你不让嫁;我不喜欢的
男人,你逼我嫁。我好不容易嫁了,你又整得我的夫家变成叛徒,联合这混蛋害
得我家破人亡,害我成为叛徒之妇!早知有今日,当初为何逼我嫁?你从来没有
为我着想,从来没把我当成女儿。你把我当作贱货,利用来利用去,根本不理会
我的感受。好吧,我贱!我今天贱给你们看!」

  华修特面对女儿的怒责,竟是无语以对。

  奥丽把古藤的裤子扒落至膝腿,趴下来含他的小物。只是一会儿他的事物已
然勃硕。

  她抬首正身,蹲坐他的胯上,往她的右掌吐把唾沫。左手撩起她的裙摆,里
面什么都没穿。她用唾液涂抹阴户,左手扶着古藤的阴茎往阴穴里塞。如此片刻,
她双手提着裙摆,看向父亲冷冷地道:「爸,你看好了,你的女儿就是贱货,贱
得已经不要脸了!」

  言罢,她的股臀摆落,阴户吞噬古藤的阴茎……

  「古藤,事后找你算帐!妈的,竟敢配合我的女儿做蠢事,丢我老脸!」华
修特怒骂出口,老脸再也挂不住,愤然离开。

  古藤双手枕到脑后,享受肉户紧容,平静地看着她挂泪的俏脸,没有任何语
言。

  奥丽见父亲离去,忽然坐到床边踹出一脚,把古藤踹落床前,羞怒地娇喝:
「滚!」

  「躁动。」古藤站起来,光着屁股坐到床沿,慢悠悠地脱掉皮靴,又慢悠悠
地脱掉裤子,再慢悠悠地脱他的上衣……

  「古藤,我叫你滚,你没听到吗?」

  「在我滚之前,我得做完你没做完的事,否则我会不舒服。」

  「你敢!」

  「我敢。这世间不是只有女人可以作践自己,男人也很会作践自己。你当着
你父亲的面把我强暴,偏偏强暴得我不舒服,我必须换一种让我舒服得彻底的强
暴。」古藤把最后一件衣物脱除,转身爬向床里的奥丽,惊得她双脚猛踹:「无
耻混蛋,别靠近我!刚才我只是做给我爸看的,滚开!」

  奥臛使上血魄把古藤推得仰倒,迅速地跃跳落床,提着裙子往外奔跑。可是
刚跑到门口,古藤闪到她的眼前挡住她的去路。她慌急地转身欲图从窗户逃遁,
不料被他拦腰抱起,她挥掌甩他的脸。」

  古藤心中愤怒,狠劲把她丢到床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倒提而起。裙摆自然
滑落,掩盖她的脸面,埋首她的胯腿之间,疯狂吮舔。

  「古藤,你……噢……啊!呀……呀……我杀了你这恶毒之徒,噢呀!杀……
杀千刀的!杀了你……」

  奥丽掀开裙摆,露出羞怒通红的脸,右手拿起枕边匕首往古藤的颈侧刺去。
「铛」的一声,匕首像是刺在钢板之上,震得她的手一松,匕首脱手掉落床前。
她惊呆了,定眼再看古藤。他的身体变得异常强壮,体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

  「哇呜!」平日冷静的奥丽慌怯得六神无主、失声痛哭。

  古藤抬首的瞬间,她看到他的「伤脸」,惊吓得哭声停顿。

  「以前跟你说过我最初的名字叫「安静」。如今我用行动告诉你,我最盛传
的名号叫「狂徒」。我安静的时候可以向任何人低头;一旦我的利益或性命受到
威胁,我会把已经低下的头重新抬起,誓死焊卫我的利益和性命——即使因此而
践踏无数人的尊严和生命,我也在所不惜。现在由我践踏你的尊严和贞操。」

  古藤说着大气磅礴的话,然而声音很平和,如同在阐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奥丽惊得忘了哭。不是因为他的话以及他即将要做的事情,而是因为他的体
格异变得太突然、太悬殊。刚刚还是一副瘦弱的躯体,眨眼竟变得肌筋盘绕凸隆,
加上布满全身的伤痕,端是凶悍、狰狞。她听说过肌骨血斗士却未曾得见,此刻
终是见到了。随着体格的异变,他的胯间小物也变得粗壮、狰狞,十足是一杆霸
具!

  在古藤之前,奥丽的生命中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初恋,一个是她的丈
夫哈普。

  且说她的初恋情人本是一介阔少,生得邪俊花俏,偶尔参与王府的晚宴,以
花言巧语哄得她的欢心。当他以为能成为华修特的女婿之际,悲剧性地被哈普毒
死;再说哈普,生得高瘦阴霾,为人处事极是轻佻、阴毒。

  她爱了前者、嫁了后者,由此可以猜测她的是非观念只凭她的喜恶,很多女
人都是如此。正因为如此,她哪怕爱错也爱得无悔。

  或者她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拿她的两个男人跟古藤比较,偏偏在惊怯的瞬间,
她做出比较,甚至比较他们的生殖器。

  她的初恋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身为身高达一百八十公分的白种男人,
性器只有十三公分左右,做爱的时间也很短;后来被迫嫁给哈普,虽然心中不情
愿,然而在哈普那根利器的征伐中,多多少少领略到淫浪的高潮。

  可是古藤本来像她的初恋那般短小的性器,竟然变得比哈普的还要长两、三
公分,而且比哈普的粗大一圈,硬度更是令哈普及她的初恋望尘莫及。勃挺的胯
下之物,贴腹竖举!

  「呜呀!不要!我不要……」奥丽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中,古藤扳张她修长的
双腿,胯部压下去。巨棒撩抵阴户,但被她摆臀避开。他的左手滑移至她的右腿
根处,肘臂压顶她的腿内侧,握着强棒往潮湿的阴户顶入,但感龟头被温润软肉
套紧,亢奋得全力一戳!「啊!4D藤,你禽兽!啊!啊呀……太大太长,啊啊……
啊呜!」

  奥丽叫骂着却阻止不了古藤的动作;他插进来之后,抱提她的双腿站在床前
默不做声的脔她。狠毒的禽兽做爱都这么狠。她恨!恨她自己为何那么的湿润,
恨她的身体轻易地接纳他的粗暴插入,更恨自己在他粗暴的抽插中感受到快感、
兴奋!

  但她忘了恨他。也许她不见得喜欢他,然而她不曾真的憎恶他,只是相对陌
生而偏偏对这个陌生的男人给予她的性交,在他粗野地进入她的身体之后,竟是
没让她感觉悲痛和憎恶。比起她与哈普的同房,更令她感觉舒畅和坦然。

  自从嫁给哈普之后,她试图说服自己忘掉死掉的恋人,从而去爱自己的丈夫,
于是对于那段深爱渐渐趋向遗忘,只是依然无法爱上哈普。可是交欢并非只有相
爱才可以,所以她偶尔回米基洛府履行夫妻义务,所以她刚刚怨气重重地强奸古
藤……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她胯间塞顶的肉棒,真的令她亢奋得想欢叫。

  她是高挑的白种女性,身高达一百七十公分。虽然面容略显憔瘦,可是她的
娇体修长而丰满,绝非高瘦的骨感女性。她以前的恋人总是难以令她得到满足,
然而她还是很爱他;后来做了哈普的妻子,哈普那根长达十九公分的生殖器让她
领略到深处被顶撞的高潮。唯一不足的是,哈普的生殖器像他的人一样偏瘦,有
时候总觉得下体不够饱胀,缺乏一种紧实的塞磨。

  古藤的生殖器不但拥有足以撞击她深处的长度,而且壮硕无比,捅得肉穴阵
阵酥颠……「啊啊啊!一,我只是强奸你一会儿,你却强奸我这么久!我强奸你
的时候,你的鸡巴那么短小,和现在的尺寸没得比,你禽兽来的!啊啊!够了啦!
我是贱,但我不想陪你贱!你滚!滚呀!啊呜!好顶,禽兽!明知我只是想气父
亲,你顺水推舟、假戏真做,真的强暴我,你禽兽不如!」

  奥丽紧紧地抓着她的裙摆,欲图用裙子掩住私处不让古藤观赏,她讨厌他那
双细细的贼眼眯着瞧她的羞处。这搞得本来很闷的古藤生闷气,双手抓住她的裙
摆,「嘶」的一声把裙子彻底撕裂,铺落在她娇体的两旁,使得她性感的胸脯完
全暴露。

  「古藤,你、你……啊呜!噢啊啊……」奥丽把裙布拢扯上来,裹紧她的酥
胸,忽然醒悟这种行为好幼稚。最应该保护的地方都被他的丑物抽插得噗噗直响,
遮掩胸部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于是她倍感羞愤,仰身而起,右手往他的脸甩去,被他举手格挡。她怒得左
手擂出!

  蕴含血魄的一拳结实地打在他的胸膛,打得她的拳都疼了,他却像没事般冷
笑。她再一次挥掌。

  「啪!」右掌掮打他的左脸。这一次他没有格挡!

  「啪!」一阵晕眩冲击她的脑门,她的右脸中了一记耳光,把她打得跌躺下
去嘴角溢血。

  她安静了,因为昏眩。下一刻她清醒过来却没有挣扎,任由他尽情俞她。

  她终于明白,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是白费力气。这个原是瘦弱的男孩已经变成
极度强壮的男人,是她用尽力量也无法抗衡的、怪兽般的存在。

  自从他进入她的身体,他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粗喘着淫辱她。

  因为他总是眯眼盯瞄交合的性器,所以他的神情不是冷酷,而是带着轻蔑性
的淫狎之态。

  她从来没想过平常安静的男孩会变得如此猥琐……也没想过自己会在他的淫
辱中如此安静。

  安静而屈辱地哭着,安静地承受抽插。因为安静,感受变得强烈。

  坚硬的、血热的、粗长的阳棒,在柔软的、温润的、紧实的阴穴里进出,那
种撞冲、磨擦的快感蔓延她的神经。让她的内心生出「太过瘾」的感觉,羞得她
无地自容,偏偏又难以抑止、无力抗拒。

  他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进行强猛的抽插。

  无论是她的初恋还是她的丈夫哈普,在力量上都望尘莫及。如此强猛的、直
透心肺的撞冲,是她首次领略到的。所谓的男人征服女人肉体的力量,也许就是
这种极限的狂猛抽插。

  阴户被他的强硬抽磨像灼烧一般。就是这种灼烧似的快意,令她的身心随之
融化,高潮竟然在短时间内不期而至!

  「啊……喔!嗯呜呜!古藤,呜喔!我恨!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说话呀!
啊啊!」

  高潮中,奥丽拼尽全力仰身而起,双手攀搂古藤的颈脖,挂起酥软的娇体。
在他的顶插中,她喘着、哭着、笑着、叫着。她的拳擂捶他的颈背,似是要表达
怒恨的反抗,偏偏显得那么无力,反而像是高潮时刻的撒娇和羞态。

  「说话!噢喔!喔呀呀,你说话!我恨你这混蛋,呜喔……啊!我和你根本
陌生,几乎不了解你却要承受你的一切。呜……你都不说话,啊啊!我要你说话……
我咬你!」

  她咬他的颈侧,可是他的肌肤像铁皮一般咬不进去。

  她又是哭,软软地趴在他的肩膀,低低地哭泣……

  他抱着她的臀股,闷不做声地顶插、喘着……

  「你饶了我吧,下面脱水,痛。」她的肉体得到满足,无力地说出示弱的话。

  古藤不理会她的求饶,把她放到床上。翻转她的身体跪在她的臀后,扳开她
的双股,重新插入略显干涩却极是肥嫩的阴户,喘呼着继续抽插,此刻两人皆是
汗水淋漓。

  奥丽知道哀求没用,虽然干燥的插磨令她感觉有些不适,然而高潮的冲激还
在,她也不厌恶他的继续。何况此时的动作比刚才温柔许多,缓慢而有节奏,她
感受到他的体贴。

  或许他对她所做的一切是疯狂和野蛮的,但他没有失去理智、没有虐待她、
没有辱骂她,反而像是单纯在她的肉体里寻求欲望的释放。

  她竟然迅速地流出体液,又一次湿润她的容器……

  因为她的湿润,他的抽插变得强猛。

  她安静地趴着任由他操弄,已经不想再出声,可是快感很快侵占她的身心。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渐渐地演变成无意义的呻吟,最后报以亢奋的淫叫……

  「喔喔!喔啊!古藤,你是禽兽,你是最使人憎恨的禽兽!啊……噢!你到
底还要搞多久?我下面都要被你磨破……还要多久啊?我受不住了,求你快些结
束,我要崩溃了!啊呀砑!」

  奥丽的高潮又一次来临。古藤双手穿过她的腋窝勒抱她的双峰,拼命地在她
的股后挺动,汗水如雨滴般落在她已经湿了的俏背以及同样湿的黑发……

  「把我翻转!我要换姿势,啊噢!」奥丽撒娇似的淫呼,双手不停地抓爬床
上的被布和裙布,摆扭着蛇般软柔的腰:「换姿势啦!混蛋,禽兽,呀呀!」

  古藤从她的肥穴里抽出淫液闪烁的肉棒,抱转她身体的刹那,被她紧紧地抱
拥:「禽兽,禽我!」

  她抱着他倒躺下去,肉穴重新被异物塞入之际,她仰身起来疯狂索吻。在她
的饥渴状态中,他动作更加猛烈,由此而产生的快意一波又一波地侵蚀彼此肉体。

  「奥丽,王叔说你找我们……」

  门外响起丹凯妮的声音,然而未等奥丽回话,珠遗已经出现在卧室门口。华
修特离开时没有把门掩上;奥丽与古藤在激吻当中,因此没有发出叫喊。紧接着
丹凯妮出现在珠遗身后,母女俩被眼前的春景惊得愕然。

  「王嫂,你们……噢噢!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与他没有瓜葛,我只是……
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呀!禽兽,不要射在我里面,啊……」

  古藤不管丹凯妮和珠遗的出现,他尽情地在奥丽的体内颤抽,一泡浓精射得
奥丽直上云霄……「狼心狗肺的恶徒,你竟敢做出如此龌龊之事,以后别让我看
到你!」珠遗转身跑了。

  丹凯妮冷容不改地站在门口,问道:「奥丽,你喜欢他?」

  从短暂晕眩中清醒过来的奥丽推开趴伏在身上的古藤,努力坐起来吁喘着道
:「王嫂,我……我没有喜欢他,只是……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发生的……我
知道他是王嫂的男宠,我没想过会这样……请、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奥丽,你不必解释。他是我的男宠,不是我的男人。所谓男宠就像玩物一
般,玩腻了便丢弃。你要拿他到床上玩玩,我无所谓,可是不管你和他玩得多痛
快,我必须把他带回我的府上。我不可能让如此危险的人物,效力于王叔。所以
请你和王叔别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争取他,也别忘了图镰一族的骄傲和高贵。我走
了,玩过之后记得把他归还给我。」

  「王嫂,你听我解释,王嫂……」奥丽慌张地叫喊,却留不住丹凯妮。

  「这一次,你依然被你父亲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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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北部使者

  翌日清早,丹凯妮莅临洪格尔府。除了请求古藤尽快返回东南之外,其余事
情一句不提。

  当晚古藤参与华修特的小型晚宴,没有看见丹凯妮母女及炼娇出席,倒是奥
丽终于出现在晚宴上。他像往常一样和奥丽打招呼、敬酒,奥丽也表现得坦然。
只是当他携着汤燕诸女离宴的时候,奥丽追出门口问了他这句话:「你还会回来
吗?」

  他回答:「我也许会偶然回西南,却不保证是为你而来;假如你决定履行承
诺,你过来找我吧!我不介意背负「夺人之妻」的罪名。」

  「禽兽。」这是奥丽的送别词,深切地表达她内心的悲喜羞怨。

  古藤回到洪格尔府的大宅,当即向律都楚艳和汤雨菲「解释」他和奥丽的事
情。因为他表现得「很努力很诚挚」,两女昏睡之前终于肯原谅他的禽兽行径。

  「主人,哎……主人,醒醒啦,有客人哩。」兰若幽跪在床上叫唤,古藤睁
开双眼扫视床上的六名裸体技奴,小心翼翼地坐起来低声道:「兰若幽,别把她
们吵醒了。」兰若幽压低声埋怨:「幽幽也想睡多一会儿,可是两位夫人昨晚睡
得早,醒得也早,把幽幽和妈妈叫醒了,也不体谅我们睡得那么晚。哼。她们在
宅厅里招待客人,让主人赶紧出去。」

  古藤落床,兰若幽帮他把衣裤穿上。他问:「哪里来的贵客?」

  兰若幽道:「北部那群家伙啦,带了好多贵重的礼物过来耶!漂亮的衣布啦、
名贵的首饰……」

  「幽幽,真的吗?」一名技奴忽然出声,却见床上的技奴都爬坐起来,各自
拿起衣裳急急忙忙地穿上。

  古藤笑道:「你们急什么?」

  「急啊!姐妹们把漂亮的挑选了,我们不就没得选了吗?」

  「也是,呵……」古藤乐了,瞅到其中一名体态娇巧的技奴连内裤都没穿就
穿长裤,他抓向她黑毛淡生的嫩阴:「小家伙,昨晚你不是喊着死了吗?怎么现
在如此有精神?」

  「古藤上尉,你的肉棒越来越粗长啦,昨晚还犯规地使用魔触,人家死了好
几回……现在复活啦!要去收礼物呢!大家都复活啦!咦呀!礼物……哦!」

  「看来要养你们需要很多钱。」古藤抽手回来,拢了拢没有扣好的外衣走出
去。「哎,主人,你衣衫不整呢!」

  「哦,我故意的。」

  古藤从内廊走出宅厅,看到北部诸人,一边扣衣衫一边笑道:「贵客远道而
来,有失远迎。」

  彼卡迎上来道:「古藤上尉就是爱说笑,我们昨晚还见面,怎么算远道而来?
本想今日来可能叨扰你们,但想给你们一个惊喜,所以贸然前来,还请古藤上尉
见谅。」古藤和彼卡握了手道:「这就是你的不厚道,害得我慌急地跑出来迎接
你们,一点准备都没有,有失待客之道啊。」

  「没事,古藤上尉衣衫不整的模样很有大将的洒脱风范。」彼卡睁眼说瞎话
的本领的确一流。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应该洗漱一番再来招待你们。」古藤走到卢提娜面前,
略为鞠躬道:「请夫人稍等片刻,古藤一会儿过来向夫人请罪。」说罢,他重返
内廊。

  葛姆莱琳?赖夫特拥着律都楚艳,笑道:「我瞧你和雨菲妹妹越生越美,是
不是古藤上尉的功劳啊?」

  律都楚识啐道:「他有屁功劳,是我和雨菲姐姐天生丽质。」

  「嗯嗯!天生丽质,嘻嘻……」汤雨菲笑着附和,转眼一瞪胡德又道:「曼
罗姐姐也是天生丽质呢,我们家骗子很喜欢她。」

  胡德尴尬地道:「雨菲小姐跟随古藤上尉久了,也像古藤上尉一般爱说笑话。
大家都知道曼罗是我喜欢的女孩,古藤上尉又是我的朋友,他怎么会喜欢曼罗?」

  汤雨菲笑嘻嘻地道:「是喔,朋友妻不可欺,可是曼罗姐姐是胡德先生的妻
子吗?」

  「这……」胡德气得满脸通红,却是不敢出言反驳,毕竟这里是古藤的地盘。

  卢提娜道:「雨菲小姐,你别刺激他了。曼罗前往南部之后,他一直闷闷不
乐,那痴情样儿看着都心疼。我们要来南部了,他又表现得不好意思,不敢跟随,
最后被他的哥哥拖上船。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孩,男人应该勇敢,他就是脸皮薄、
不够勇敢,唉。」

  「脸皮薄?」汤雨菲惊叫出声,怪里怪气地看着胡德,恍然大悟地道:「嗯,
胡德先生真的脸皮好薄哩,害臊得脸都红遍了。」

  曼罗打抱不平地道:「汤雨菲,你不要没事拿人来损,他没有得罪过你。」

  汤雨菲针锋相对地道:「大家快瞧哦!曼罗姐姐替胡德先生说话,她肯定很
爱胡德先生。」

  起,娇喝一声:「汤雨菲,你敢和我决斗吗?」

  「姑姑,有人欺负我,呜呜——」汤雨菲自知不是曼罗的对手,转身投入汤
燕的怀抱撒娇。

  「谁欺负我的爱妾?」古藤领着兰若幽及六名技奴走出来了。「是我!你要
和我决斗吗?」曼罗冲着古藤喝喊。

  卢提娜阻止道:「曼罗,别胡闹。」

  曼罗委屈地坐下,双眼瞪了古藤一会儿,又站起来直接走向内廊。

  「曼罗,你要去哪里?」卢提娜略显生气地责问。

  「大夫人,我懒得跟他吵,我回去睡觉。」曼罗道。

  胡德急道:「曼罗,你走错地方了,这是古藤上尉的宅居。」

  「我没走错,你们没来之前我就在这里住,闭着眼睛我都能找到自己的床。」

  曼罗果真走进去,胡德急得欲追却被古藤挡住了。

  「胡德先生,由得她去吧。她在这里住得挺久的,没理由不让她多住一会儿。
况且屋内还有我的女眷,虽然胡德先生是正人君子,也得避避嫌是吧?」古藤搭
着胡德的肩坐到彼卡左边,双手搭着他们兄弟俩的肩膀道:「你们今日到来,我
事前也没有准备,一会儿我让洪格尔安排酒席,我们痛快地喝几杯。」

  卢提娜道:「古藤上尉,我们拟定明天回北部,一会儿还得回去准备行程。」
古藤道:「明天我也要前往东南,恳请夫人一定要赏脸,否则我愧对岛主。」葛
姆莱琳道:「妈妈,行程由得随从打点,我们答应古藤上尉的邀请吧。」

  彼卡也道:「古藤上尉是北翼之痣的大人物,他的邀请我们怎么可以拒绝?」

  卢提娜迅速和古藤对望一眼,垂首幽叹:「好吧,但你们谨记这里是南部,
千万不要酗酒闹事。」

  酒席安排在午时四点左右,开始的时候是男女同席,后来古藤把酒意微醉的
阿兹梭基兄弟带入隔壁小宅。

  洪格尔及一群年轻貌美的性奴已是等候多时,两兄弟吆喝着古藤够意思,当
即拥美豪饮、淫态百出。

  古藤相陪半个钟头,乌罗亥匆忙地跑入在古藤耳边密语一阵,古藤便满怀歉
意地对醉得只懂得在性奴肉体上发泄的两兄弟道:「彼卡先生、胡德先生,我有
点急事要办,你们慢慢享用。乌罗亥,你在这里代替我招待两位少岛主。」

  彼卡躺在地毯上享受周围性奴的服侍,喘道:「古藤上尉,你去忙你的事,
我和三弟不会辜负你的款待。」

  「下次我到北部,也不会辜负你们的款待。哈哈!」

  古藤从小宅里出来,进入洪格尔府宴宅。看见女眷们相处得融洽,他悄悄地
退出来回到他的居宅。走进北部三女原来的房间,却见曼罗依然躺在被窝里。他
干咳一声,掀开纱帐坐在床沿道:「我可以借点地方躺一会儿吗?」

  曼罗轻哼一声,身体往里移动。他脱掉皮靴钻进被窝里,侧身搂住她的娇体,
沿着她的脸颊吻至她的嘴唇。她推开他的脸怒道:「别搞我,搞你的汤雨菲去。」

  古藤翻身仰躺道:「我不是过来搞你的。我只是想问你,胡德在你心中有没
有地位?」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喜欢我吗?」

  「也不喜欢。」

  古藤沉默一会儿道:「最近我倍受瞩目,假如我想活得久些便该适可而止。
我还你们自由,一是南部不希望看到我和北部有太亲密的联系,二是我不能失信
于北部。人活着有时必须背信弃诺,有时也得坚守承诺。北部不信任我,但如果
我做得不是太出格,北部不会把我当成眼中钉。以我现在的力量只能躲在储妃的
庇护之下。一旦我轻举妄动,别说北翼之痣容不得我,就连巴克约都不会放任我。
所以我不会挽留你们,因为南北双方认定你们是我的人质。时候到了,必须归还。」

  「既然我们单纯是你的人质,为何你总是卑鄙地挑逗我们?」曼罗的声音有
些哽咽。

  「因为你们很美。」古藤回答得很简单也很痞。他掀开被单起身穿好靴子,
正要出去之时听到很急的脚步声,接着看到气喘吁吁的罗莉芬,也看到她的眼泪。

  「你怎么跑回来了?」他问。

  「我看见了你,猜想你会找曼罗姐姐,因为她躺在床上等你……」

  「要和我吻别吗?」古藤打断她的咽语。

  罗莉芬扑入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脸就献吻,但她这是初吻,吻得太乱,如同
她的心儿一般乱。他回吻她,吻得深入、吻得柔情。吻到她透不过气,他退离她
的唇,拥得她有些紧:「我得走了,你的哥哥在等我。」

  「不准去!」罗莉芬把他推倒,使得他的头枕在曼罗的小腹。她爬坐上来,
嗔怒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和曼罗姐姐比不上那些卑贱的性奴?」

  曼罗抢道:「罗莉芬,你是你、我是我,请你别拿我当借口。」

  「我就是要说!你假装得对我很好,暗地里却要跟我抢。哼!」

  「罗莉芬,你!你把我气炸了!我就跟你抢!」曼罗撑身而起,强吻古藤的
嘴,然后抬首怒瞪罗莉芬,挑衅地道:「我就抢了,怎么样?别以为你爸是岛主,
我就得做你的随从!我不喜欢的,谁都逼不了;我喜欢的,谁都阻止不了。从小
我就护着你,竟然说我是假好心???」

  「呜呼!曼罗姐姐,你不要生气,我好怕……」罗莉芬扑到曼罗怀里哇哇哭
了。

  曼罗的心软了,拥着她安慰道:「别哭,回到北部,姐姐给你找比他好一千
倍的男孩。」

  「比他好一千倍的男人,姐姐自己要吧。我就要嫁给他!」

  「你中毒太深……」

  「五弟,今天不是有酒席吗?你怎么跑回来把两个漂亮的小女孩弄哭了?」
古舞和燕凌走了进来,燕凌冷眼旁观。

  古舞坐到床沿,拍了拍罗莉芬的俏臀笑道:「哭什么呢,又不是生离死别,
喜欢我五弟,回去之后再来找他不就得了?别哭了,三姐疼你。」

  「哇呜……」罗莉芬转投古舞怀中,摇着古舞的双臂:「三姐,你要替我作
主,我会不得离开三姐。」

  燕凌冷言冷语地道:「你是舍不得离开某个卑鄙的恶徒吧?」

  古藤站起来,抬首看了一会儿燕凌,没说什么,默默地往外走。

  曼罗急忙坐起,问道:「古藤,你就这样走了?」

  古藤没有回答,他毅然地离开。

  古舞抚着罗莉芬的金发道:「你们若是喜欢他就给他一些时间,别让他为了
你们而深陷困境当中,毕竟他需要考量的事情比你们想象中的要多。」

  兰若幽在宴宅门前守望,看见走过来的古藤,她冲跑上前,投入他的怀抱。

  「主人,卢提娜说要和你谈谈,让你安排方便说话的地方。」

  「你去唤她出来吧,只是谈话,没必要作出特别的安排。」

  「嗯!哎。」兰若幽应着,转身跑入宴宅,一会儿之后,领着卢提娜出来了。

  古藤微笑道:「夫人似乎有点醉了,陪我在伞下走走如何?」

  卢提娜道:「你伞下的世界太拥挤,遮挡不了几寸阳光,还是寻一间能够挡
住阳光的屋子比较妥当。」

  「夜已降临,不需要遮挡,阳光也将消失。既然夫人觉得我的伞下太拥挤,
我们隔着伞说话。」古藤走出这座宅院,又走入另一座相连的宅院:「夫人亲自
到南部并非明智之举,仅仅因为思女心切吗?」

  卢提娜答非所问地道:「古藤,可否让你的女奴离开一会儿?」

  古藤走入亭阁坐下来,把伞放到一边,拥兰若幽入怀。

  「夫人有什么话便说,虽然她不是我的妻妾,可是我做任何事情都喜欢带她
在身边。」

  卢提娜愕然地看着兰若幽,叹道:「看来她是比你的妻妾还重要的存在!好
吧,我直说了。我的女儿太迷恋你,你是否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夫人清楚我的处境,我很难给予妥当交代,除非夫人想看到我对你的女儿
始乱终弃……」

  「你可以脱离南部做我们北部的贵宾,南部也奈何不了你。」

  「可惜,我对北部的兴趣不大。」古藤撩着兰若幽黑秀的柔发,轻轻地吻她
的俏唇:「夫人是想说服我做北部的女婿吧?然而我对上次的北部之行心有余悸,
我怕到头来女婿做不成,倒是我的女人成了某些人的胯下之奴。所以我比较喜欢
做储妃的裙下之臣,最起码储妃不会对我的女人生出非分之想。如果某天我能把
某些人踩在脚下,另当别论。」

  「古藤,你还在为上次的事件生气?岛主只是一时糊涂……」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警惕。」古藤又是吻兰若幽的唇:「北部的多情郎太
多,我的女奴却越长越诱惑,我怎么能放心?请夫人告知岛主,古藤没有别的意
图,只是想活得安心些。」

  「你决意如此,我也不想多费口舌,但愿你能好好地服侍储妃,千万别叫她
厌腻了你。」卢提娜的话语中,嘲讽的意味十足。

  「请夫人放心,古藤虽然不才,但哄哄贵妇的本事还是有的。」

  「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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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裙下的男人

  「哎……主人,哎……主人。主人哎!」兰若幽一路唤叫古藤,看见兰博渊
和洁莲迎面走来,她招着手呼喊:「哥哥、嫂嫂,你们有看见我的主人吗?」

  夫妇俩走近,兰博渊道:「幽幽,大清早的你找古藤上尉干嘛?他好像每天
早上都在后院林园里裸奔,搞得我都不准洁莲跑到后院去了。」

  兰若幽反驳:「哪有?主人都穿着内裤的,可是今天他没有在后院?妈妈让
我出来找找。哥哥,你不是要训练弓箭队吗?怎么今日这么清闲?」

  兰博渊理所当然地道:「再怎么有能力的男人也需要休息。」

  兰若幽急道:「不和你们说了,我得找主人,否则以后夫人们不准主人在我
们房里睡。」

  洁莲问道:「古藤上尉四处乱跑,也是你们的责任?」

  兰若幽东张西望道:「昨晚是我和妈妈服侍主人嘛!结果我们被主人搞得昏
睡,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醒的,夫人们说我们把主人搞丢了。」

  「咳、咳……」兰博渊干咳几声,尴尬地道:「兰若幽,请你以后别在我面
前说古藤上尉和妈妈的事情。我每想到他把妈妈当作玩物,我就想反他!」??
「哥哥,你要反主人吗?我和妈妈不会帮你!哼。我得走了,我要到储妃那里……」

  「幽幽,储妃不是生古藤上尉的气吗?」兰博渊冲着兰若幽的背影追问。

  「储妃真的生气,会让我们住在储君府?你也不想想,我的主人多厉害……」
兰若幽跑远了。她折转几座小院到达储君府中央的大宅院,敲响储妃的宅门。「
王妃、公主,我是幽幽,我的主人在里面吗?」

  一会儿之后侍女把门打开,领兰若幽进入丹凯妮的寝室,但见丹凯妮坐在妆
台前让两名侍女梳妆。

  兰若幽恭敬地道:「幽幽给王妃请安!」

  丹凯妮道:「古藤不在这里,昨日他和炼礴、洪格尔等人约好出城赛跑,今
日一大早他就出去找炼礴他们了。」

  兰若幽像是恍然大悟,娇叫起来:「哎呀,我记起来啦!主人昨晚说了这件
事,可是我和妈妈那时候都有点头晕,听得不是很清楚,害得我和妈妈以为主人
被王妃召唤呢。」

  丹凯妮盯着兰若幽一会儿,冷声叱问:「兰若幽,你故意的吧?如果没有古
藤的授意,你会傻得往我这里跑?」

  「嘻嘻,嘻嘻!」兰若幽傻兮兮地笑着,走到丹凯妮的背后接过侍女手上的
活,甜甜地笑道:「我们都到府上十多天,王妃始终没有召见主人,所以主人让
我过来试探王妃的心意,同时替他请求王妃的原谅。」

  丹凯妮反问:「他为何不亲自过来?」

  兰若幽故作神秘地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快过来了吧。」

  丹凯妮疑惑了道:「什么快过来了?」

  「主人啊,他说我前脚入,他就后脚跟进,但好像没有他说得那么巧——」

  「兰若幽,我听说你跑来叨扰王妃和公主。」声音刚响起,古藤汗水淋漓地
跑进来,鞠躬问道:「王妃,我的女奴没有冒犯你吧?」

  丹凯妮怒瞪他一眼,叱道:「古藤,放肆!」

  兰若幽不畏死地插言道:「主人,你今天不是穿内裤耶!」

  「总不能让我穿着内裤在城外的郊区跑步吧?」

  「原来你真的晨跑去了,我还以为你偷偷地躲在王妃的寝居周围……」

  「你们先出去。」丹凯妮深知主奴两人脸皮极厚,只得吩咐侍女回避,然后
起身背对古藤,怒道:「你还有脸来见我?」

  「总是要见的。」古藤轻声回答,躺到她的绒床之上,惊得她走过来揪扯他
的衣领:「你这混蛋,浑身是汗,把我的床被都弄脏了。」

  古藤搂住她的腰,使劲一抱,她倒在他的胸膛。

  「你总是这么喜欢穿裙……」他吻住她的嘴,她挣扎得激烈却没有使用血魄,
因此没有挣脱他的拥吻。

  兰若幽悄悄出去,把寝室的门掩了。

  古藤翻身压她,双手抱着她的脸凝视良久:「里加尔倒台了,你依然没有对
外界宣布你我之假戏,所以我仍然有责任履行「男宠」的义务。假如你不能接受
我和奥丽发生的事情,我就退出储君府,搬到对面炼礴的院落如何?」

  「随便,你爱去哪里都行,要到西南也行……嗯喔。」又一次被吻,这一次
她没有挣扎,反而回应他的吻。

  当他的手钻入她的裙底触碰到她的亵裤。她猛然把他推开,慌急地坐起来,
冷冷地道:「你别得寸进尺。」

  古藤躺了一会儿,默默站起,无言地走到门边,把门拉开看到呆立门前的珠
遗。「我说过别让我看见你一……干什么!」珠遗惊叫时,被古藤的吻突袭红唇。
丹凯妮异常羞愤,但古藤吻得突然、跑得也快。她来不及找他算帐,已看到女儿
双眸中莹然的泪珠。

  「珠遗,你和他?」

  「妈妈,你不应该假戏真做……」

  古藤躺在古舞的胸脯,双脚踏在床里的墙壁上,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古舞用手梳理他的发道:「明天我们回去了,你确定储妃不会害你吗?」

  「前天我去找她,很确定她不喜欢我,但也不会害我。」

  「五弟,女人的心思藏得很深。」

  「藏得再深的东西总有被挖掘出来的一天。我没有刻意挖掘她的心思,但当
我触碰她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心灵深处的冰冷和厌恶。」古藤的嘴角扯着邪意的
笑,他转脸看了看古舞,又仰脸望着帐顶:「表面上她把许多事情交给珠遗处理,
然而她依然在幕后掌管一切。」

  古舞幽叹:「不管如何,你留在北翼之痣好好生活,别管巴克约的事情。」
古藤道:「现在的情形也只能留在北翼之痣,但我还是要回去。毕竟巴克约的土
壤有我埋下的根。」

  古舞微忿道:「你总是不肯听劝告,所以这辈子吃尽苦头。」

  古藤淡然一笑道:「我自有打算,三姐别劝了。」

  古舞轻轻地拍他的脑壳道:「我听默尔拉说,你淫乱圣宫是吗?」

  古藤诚实地道:「也算是吧。圣君命令我慰借王妃,我就尽力而为。」

  「如此看来,圣君真的把你当儿子看待。」古舞的左手摸到古藤的裤裆,隔
着裤布抓了他的龟头:「默尔拉还说圣君的东西比你的粗长许多,而且喜欢拿你
和他比较,你不觉得丢脸吗?」

  古藤被抓捏得舒爽,忍着内心的冲动道:「习惯就好,没什么大不了。」

  「你没必要自卑。默尔拉说你的家伙越来越粗长,她估计以后会变得更加粗
长。悄悄跟你讲,默尔拉说你是最厉害的男人,因为只有你伸缩自如的魔触能够
把她的肉户塞得胀满。她是高大的牛角女,容纳四五十公分的肉棒轻而易举,所
以圣君还是逊了些;加之圣君后宫那么多却只有一根肉棒,哪比得上你九龙乱舞?
这段时间你给予她极度满足,她对你萌生爱意。然而「忠诚」是她的理念,说服
不了你回去,她只好选择离开,因为她属于圣君。」

  「因此我才觉得愧对圣君,他连女人都可以分给我,我却无力回报他。」

  「离开血玛时,妈妈对我说了些事。后来听了默尔拉的述说,我大抵猜测圣
君心思。你想不想听?」古舞神秘地道。

  「三姐请说。」

  「你把裤子脱了,我就说。」

  「我不听了……」

  「脱。」古舞发出不容抗拒地命令。

  古藤只好把裤子褪到膝腿处,乖乖地把小肉棍交给古舞玩弄……

  「果然短小些,但三姐很久没做,假如你插进来的话,三姐可能都会疼呢。」

  「三姐,我暂时不想——」

  「变长!变大!」古舞打断他的话,贪玩地发出淫靡的命令。

  古藤心念陡动,胯间小物变成十八、九公分的粗长之棒。

  古舞撑首观看,啧啧称奇:「果然像默尔拉说得那样,瞬间变得粗长,三姐
看着都害怕。五弟,还能变粗变长吗?」

  「使用血魄的时候可以再粗长两、三公分;假如是魔触变体会达到二十四公
分左右。因为我的生命本无解,所以她们对于这些变化也不求其解,反而非常欢
喜,呵呵。」古藤一笑,眼神淫猥而充满自信。

  「淫兽。」古舞使劲抓住他的龟头道:「看在你这么乖的分上,三姐告诉你
一些秘辛。妈妈说,你的父亲宁风?摩泽是圣君敬重的男人,同时圣君还单恋你
的妈妈静语女王。你长大之后,面相酷似你父亲。妈妈猜测这是圣君认你为子的
主要缘由。还有喔!圣君初见你妈妈,情不自禁地痴迷,那时你在你妈妈的肚子
里……」

  说到此处,她看到他的侧脸现出悲伤的神色,她顿语了。

  「三姐,继续说吧,我没事的。」

  「圣君宠幸那些与你有关系的妃子时,之所以喜欢问谁比较厉害。我觉得他
是不由自主地把你当成你父亲,把你比下去就等于把你父亲比下去,以便平衡他
心中对那段往事的心态。他敬重你的父亲,也嫉妒你的父亲,因为你母亲深爱你
的父亲。妈妈说,你的母亲很纯洁、很善良、很忠贞,以及拥有无与伦比的美丽,
绝非人言的淫荡女王。」

  「也许我是他们的孩子,也许我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偶然的生得像魔
沼男王。我不想追究我的生命源自哪里,也无从去追究。三姐,我该走了。继续
待下去,我可能做出有违人伦之事。」

  「人伦个屁!我是你三姐,但我与你没有半丝血缘关系。你好意思讲人伦?
未知身世之前你就把玛尔莎姐妹睡了,还睡了……睡得少吗?我警告你,以后再
在我耳边说起「人伦」这两个字,你就不是我的五弟。」古舞显然生气了,抓着
他的肉棒扯提他的胯部往上拱:「走,去慰借默尔拉,今晚你必须单独陪她。」

  古藤爬起来,落床穿鞋,提了裤头就跑……

  古舞把手伸入裙里,怨道:「湿得这么厉害,你也不敢救灾,白养你了。」

  古舞三女离开后的第四日,储君府迎来两位不速之客:宁雨和秦俪。

  古藤原以为是圣君派她们过来的,谈聊之后才知道派她们过来的是珠颜公主。
究其原因却是科普拿以捉拿古藤为由,向祭司议会提出征伐北翼之痣的建议获得
多数通过,就连马云都没有反对。于是圣君求助于摩桑,请求摩桑制止科普拿,
摩桑借机要求把珠颜公主下嫁给罗克普。

  圣君初时犹豫不决,后来科普拿向圣君承诺,只要珠颜公主成为雅玛斯的孙
媳妇便撤消征讨北翼之痣的提议,同时支持古藤回归巴克约。

  此议题得到马云派系的多数支持,圣君与圣后及众妃商量之后同意联姻。珠
颜自知抗争无用,表现一如往常,暗地派出宁雨和秦俪前往北翼之痣。她要她们
代为转告一句话:「哥,你妹妹要被卖了,你不回来吗?」

  古藤听完两女的述说,独自关在寝室长达一个多时辰。

  从寝室出来,他拿了蓝伞,出了宅居,进入丹凯妮的寝宅。

  母女俩正在用晚餐,他搬来椅子不客气地坐到她们中间道:「王妃,你承诺
把兵团交给我统领,然而你不但没有把你的兵团任何事务交给我打理,却企图慢
慢吸收我的军团。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是来道别的,同时请求王妃照顾我的军
团和我的女孩们。」丹凯妮初时略显不悦,后来脸露惊诧:「古藤,你要跟随那
两个女孩回霸都?」古藤肯定地回答:「啊,回去。」

  珠遗娇喝:「回霸都,你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

  古藤平静地道:「死一千次也要回去。」

  丹凯妮感觉到事态严重,冷静地问道:「古藤,到底怎么回事?j 古藤道:
「珠颜公主要嫁人了,我回去送嫁,就这么回事。」

  丹凯妮道:「明天我领你去兵营,任你为军团统领。从此你是储君府的第一
重臣,不得再提巴克约之事。」

  「谢谢。」古藤看看丹凯妮又瞧瞧珠遗,忽然一笑,双眼眯了,侧首盯着丹
凯妮的裙裆:「王妃应该记得我说过不会从属于你,也不会宣誓效忠。如果你想
管住我,要我一辈子当你的裙下之臣。你得把裙子掀开让我钻进去……」

  「死淫兽,烂人,滚!」

  珠遗出掌推向古藤的肩膀,古藤趁势倒下去,枕在丹凯妮的腿上。餐桌是方
的,母女俩坐一边吃饭,三人靠得很近。他迅速抬脚上来压着珠遗的双腿,翻身
搂抱丹凯妮的腰。

  「做不成裙下的男人,就做裙上的男人。总之我得回霸都一趟,谁都阻止不
了。」

  「混蛋,放开我妈妈——」

  「珠遗,别吵。」丹饥妮阻止珠遗厮闹,岂料古藤撩起她的衣服,舔吮她的
肚脐。

  「啊哎!」她呻吟一声,一巴掌拍在古藤的后脑勺,嗔怒地道:「小无赖,
你找死啊?」

  「妈妈,你一掌打他半死,他就去不成霸都了,为何你总是不肯伤他?」珠
遗气得抱扯古藤,最终获得胜利,把他从妈妈的腿上抱起来:「别打妈妈的主意,
我绝对不接受你做我的继父。」

  古藤站起来一脚把椅子踹飞,俯身抱住珠遗的脸重重吻了她的嘴唇;转身抱
住丹凯妮的脸又是一记重吻,拔腿就逃。

  「我回来之后,乖乖做你们裙下的男人。」喊声响过,他已逃得无影无踪。

  「妈妈,你真的让他回霸都?」

  「那样的家伙,能拦得住吗?」

  珠遗知道母亲说的实情,她看着母亲羞怨地道:「我们以后会不会像那对女
奴母女?」

  丹凯妮连人带椅地靠坐过来把女儿拥入怀里,慈爱地道:「妈妈已经对男人
绝望,不会对男人动情,你别想太多。他回来之时就让他做你裙下的男人,妈妈
需要这样的女婿。」

  「可是,妈妈会跟女婿乱搞……」

  「胡扯。」

  古藤回到居宅和诸女吃过晚餐,没提霸都之事,洗完澡就睡了。只是睡得有
些壮观,除了巴娜莹、汤燕及霸都两女之外,其余的女孩在在宅厅相陪。各自抱
了席被出来把偌大的厅堂铺成张狂的淫床,于是整晚听到女人悲欢交集的叫声。

  翌日中午古藤又找上丹凯妮,把她寝室的门反锁了。谈话的过程中,他连续
十多次把她压倒在床,每次都被她轰得跌落床前。他憋着一股闷闷的淫劲,一次
次从地上爬起,不屈不挠地扑到她身上。最终让她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认命似
的任他为所欲为。

  然而当他要脱除她的黑色亵裤之时,她不但表现出强烈抗拒,而且哇哇哭了。

  于是他安静地吻她,没有继续他的淫行。

  当她停止哭泣,她发觉他不动了,不由得轻轻把他推开一瞧,原来他已经熟
睡。她落了床,打开寝室的门把女儿迎进来??「不是我要与他乱搞,是他死活
要搞我……」

  珠遗哽咽说:「妈妈,你把他打得浑身是伤,人睡着了嘴角还在流血,你不
心疼?都脱光陪他闹了,举什么贞节牌?妈妈就是一个闷骚货!」

  丹凯妮幽叹:「我只是厌恶那档事……」

  后来母女俩出去了,古藤睡到下午三时左右,他醒来摸摸被丹凯妮赏了好多
耳光的脸,感觉已经不痛,立即穿上内裤,提着衣服跑回居宅,抱起宁雨冲入寝
室,丢她上床。

  「一天没吃东西,我饿了,我要吃你。」

  宁雨羞喜地宽衣解带:「让你吃、让你啃,让你把我往死里啃。」

  秦俪进来,从背后搂抱他:「殿下,你要吃老处女的瓜吗?很熟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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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翼图卷宗-15(本集字数:65971)
  作者/天堂里的土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内容简介:

  悄悄返回霸都的古籐还没帮珠颜解决问题,自己却先惹上问题. 抑郁不得志
的蒙亚列,竟被欲望蒙蔽心智想对兰若幽出手。纵使知道不敌,古籐硬是出手反
抗。

  面对图镰一族强悍无匹的绝顶血魄「圣日神照」,古籐的生机在哪?

  血玛出兵声援,能否让事情多点转机?

  这对各有心思的义父子,究竟是会从此决裂抑或是反转目前情势合作禦敌?

  目次:

  「第一章」慈父孝女
  「第二章」忠诚。承诺
  「第三章」壮魄与固念
  「第四章」再续圣宫浴场
  「第五章」解体!不死的咒念……
  「第六章」不存在的羁胖
  「第七章」洛莉名姬略记
  「第八章」南泽少女
  「第九章」依然血玛
  「第十章」女儿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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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慈父孝女

  摩桑趴跪,半人马男奴前肢踏床,腹下长达四十公分的马屌,猛烈地抽插淫
水渍渍的骚穴;科普拿坐到摩桑面前,胯间二十公分左右的老棍,顶插怀中少女……

  蒙亚列坐在茶几前,喝着酒水,坦然地看着眼前的淫景。

  “母后,我再次请求你撤消征伐北翼之痣的提议丨”

  “提议是由科普拿提出来的,他在你面前,你找他谈便可。”

  摩桑充奋地呻吟着,她把问题推给了科普拿。

  蒙亚列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大祭司,你始终不肯撤消是吗?”

  科普拿用恭敬的语气道:“陛下,不是臣不肯撤消,而是征讨北翼乃势在必
行。当年放弃北翼之战,皆因陛下的政权不稳定,如今巴克约在陛下的统治之下,
达到前所未有的盛况。祭司议会认为必须伐灭北翼王族,才能够使得巴克约的政
权永久稳定。”蒙亚列听了科普拿的场面话,自知与科普拿说不通,只得继续求
助于摩桑。

  “母后,政权的稳定,与逃亡王族没有直接关系,你们只是借口铲除北翼王
族。你和舅舅发动政变,引发王权争战,害死无数亲人,现在你还要把逃亡王族
灭绝,何等残忍!”

  摩桑怒道:“若是我不残忍,你能够坐上圣君之位?我辛苦为你打下江山,
你不但不感激,反而和你舅舅联合对抗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你若是觉得
圣君的位子坐得太累,就把禅让给西兰列,他比你更适合统治巴克约。”

  蒙亚列再次沉默,他是不懂得管理国家政事,然而他也不想把国君之位让给
弟弟,何况禅让之事,牵扯到两个派系的利益,其时巴克约定然陷入战乱当中,
又一次生灵涂炭。

  “母后,图镰族规,只有继承‘圣日神照’的子孙,才有资格成为圣君……”

  “放屁!当年你父王怎么没想到族规?‘圣日神照’?练成又如何?长子又
如何?你老妈不是圣后,你就没资格当圣君!你应该感激你的父王早逝,我和你
舅才有机会发动政变,才有你的风光!但我没想到你变得如此不听话,更没想到
你舅会和我分庭抗礼……

  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弟弟,我怎么狠毒,也拿你们没办法。“

  “母后……”

  “别说了,你不想看到北翼王族被灭,就把珠颜嫁给罗克普,我便让科普拿
撤消提案。”

  “母后,珠颜是你的孙女,她不喜欢罗克普……”

  摩桑坚决地道:“不喜欢也得嫁!我不喜欢你父王,不也是嫁给了他?感情,
值个屁!王族的婚姻,从来都是为政治而存在。你不让她嫁给罗克普,难道让她
嫁给你舅的孙儿?二科普拿道:”太后,陛下,珠颜若是下嫁我雅玛斯家,我立
刻撤消提案,你们意下如何?“

  摩桑道:“我没意见。”

  蒙亚列连续喝了四杯酒,道:“我让珠颜嫁给罗克普,你们是否放过古藤?”

  摩桑道:“这事由祭司议会决定,反正诅咒一族已经灭亡,古藤一人不足为
虑。”科普拿道:“马云及血玛都会赞同撤消对古藤的暗杀令,我有信心让古藤
获得赦免。”

  “马屌捅得我肚子痛了。科普拿,你让我舒服一会儿。”

  摩桑踹开臀后的半人马性奴,翻身仰躺,裂张的淫穴,朝向蒙亚列……

  “母后,我回去考虑,明天给你答覆。”

  蒙亚列不喜欢看到科普拿俞他的母亲,急忙起身告辞。

  回到圣宫,蒙亚列看见珠颜和宁雨,他怒愤地撕掉宁雨的衣裤,把她推到宫
桌旁,蹲在她的臀后,推高她的臀股,仰脸咬吮她的蜜穴,然后迅速站起,扛起
她的双腿,巨棍顶挺进去,惊吓中的宁雨刹时放声大哭。

  “哇呜……哇哇!陛下,好痛啊,我没有湿润,好痛啊,陛下不要插了!”

  “宁雨,是我的大屌让你爽,还是我儿子的小鸟让你舒服?”

  “哇哇……啊哇!啊哇哇……”

  宁雨痛得只顾哭,忘了回答蒙亚列的问题,气得蒙亚列更加粗暴地抽插。

  “父王,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如此愤怒?宁雨还要陪我逛街,你饶过她吧。”

  珠颜看着父亲暴奸宁雨,她没有表现出尴尬——生活在圣宫,她看得麻木了。

  “珠颜,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和你母后还有事情商量,明天我再和你说。”

  蒙亚列放下宁雨的双腿,把沾了淫液的手指戳入她的菊口。如此一会儿,他
抽出巨棒,左手拇指和食指,贴压她的股裂两旁,叉分股沟之时自然也把菊门扩
张,他的右手抓捤‘卜棒,就往皱紧的菊肛戳捅……

  “啊哇!哇……啊!啊啊……不要哇!陛下,宁雨的肛门裂了,请陛下饶了
宁雨……啊!痛啊,呜桂……”

  “爽!第一次干爆你菊花,哈哈!”

  珠颜看到宁雨的肛门流出鲜血以及黏稠的秽物,同时闻到秽臭的味道,她转
身走出母后的寝宫……

  宁雨痛得冷汗直冒、浑身打颤,却阻止不了蒙亚列的暴行。

  她哭喊着承受蒙亚列的愤怒,直到蒙亚列在她的肛道里射精,她的痛苦才得
以结束。蒙亚列吩咐宫奴照料宁雨,便往寝宫的内廊走去。

  进入燕瑶的寝室,但见千娇、温岚、蒙莉、莲露也在。

  他道:“你们明知我回来了,为何不出来迎接?”

  千娇道:“宁雨的嚎哭,响遍圣后的寝宫,我们哪敢出去?我得小心屁眼……”
燕瑶道,……“你也发泄够了,该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了吧?”

  蒙亚列站在床前,宫奴端了盛满清水的银盘过来,把他的阴部擦洗干净。

  他爬上大床,搂千娇入怀,道:“科普拿说,只要把珠颜嫁入他家,他就撤
消提案。我不想看到北翼王族被赶尽杀绝,也不想牺牲我的女儿……”

  燕瑶道:“刚才珠颜来找我,也是为了她的婚姻问题。她懂得以大局为重,
假如没得选择,她同意嫁。其实我觉得,北翼的王族,留着也是问题,不如趁此
机会,收了他们。”蒙亚列气愤填膺地道:“不行!当年我没有能力制止亲族被
屠杀,如今我是巴克约圣君,我不能够让仅剩的两支亲族遭残杀。”

  “你总是太过于善良,难怪太后不喜欢你……”

  “我不需要她的喜欢,我甚至不想做她的儿子,她狠毒得令人发指!”

  蒙亚列一边说着,一边解千娇的衣衫。

  燕瑶道:“科普拿的提议可以接受,只是苦了女儿啊!不知道默尔拉是否能
够说服古藤返回霸都,虽然他不能够改变什么,但年轻一辈中他是佼佼者,加以
培养,定能成为陛下的得力助手。”

  蒙莉道:“古藤已非血玛之子,况且他的异变,导致身世浮出水面,即使祭
司议会同意让他返回霸都,往好的方面想,还是不会让他担当重职,往坏的方面
想,依然会暗下杀手。所以他回来的作用也不大,顶多是陪圣君胡闹,解决不了
问题。”

  被脱得只剩亵裤的千娇嚷道,,“我不相信古藤坏蛋是魔沼男王的儿子,魔
沼被灭绝的时间是七百八十年,古藤坏蛋才二十岁耶,有八年的时间他去了哪里?”

  莲露淡然道:“诅咒一族,是极其神秘的种族,不能以常人论之。”

  “哼!还说他能够生出魔触,难道他是魔沼触灵和魔沼女王杂交出来的?”

  “闭嘴!”蒙亚列怒喝一声,吼道:“静语女王是世间最纯洁最美丽的女人,
岂会与魔沼触灵杂交?”

  千娇吓得脸色惨白,推开蒙亚列,投到莲露怀中,委屈地抽泣。

  蒙莉恼瞪蒙亚列一眼,道:“传闻你曾深爱魔沼女王,但你不该喝叱你的宠
妃。她是不经事的小女孩,承受不了你的愤怒。”

  蒙亚列也觉得自己过分,他朝千娇张开双臂,温柔地道:“千娇爱妃,过来
让本王宠你。”

  “不要!你一点不疼爱我,随随便便就把我让给古藤坏蛋淫玩,随随便便就
对我吆喝,以后我不跟你好了。”千娇也是有脾气的,她生气起来有点天不怕地
不怕的模样呢。“呵呵,你不是很喜欢被古藤淫玩吗?”“

  蒙亚列失笑出声,爬过来抱起她的肥臀,舔吻她的肥穴。

  “嗯唔!唔呜,呜呜!我想做个忠贞的女孩,你害我变得不忠贞,喔……嗯!
是你逼我跟古藤坏蛋好的,否则我不会让他碰我哩。我是王妃,嗯嗯!巴克约王
国最年轻的王妃,却便宜那个坏蛋,嗯喔喔!他淫玩我高贵的身体,无情地把我
甩了,我不会原谅他。”千娇被蒙亚列舔吻得兴奋,撅着肥嫩的屁股娇声嚷嚷,
语无伦次。

  假寐的温岚睁开倦意的眸,瞧了瞧泪水未干的千娇,轻声低语:“你是陛下
的宠妃,他是奉命服侍你,哪有胆量要你?他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谁属于他
谁不属于他,他比谁都清楚。”

  千娇道丨……“陛下每次宠爱我,都要问谁更厉害,很烦耶!”

  “哪里烦?”蒙亚列抬首出来,跪直雄壮的身躯,巨棒脔入嫩穴,千娇昂首
痛呼,他故意顶挺不退,喝道:“说,是我厉害,还是古藤员#?”

  千娇哇哇哭叫:“陛下,是你厉害啦,啊……呜!不要顶太深,拔……拔出
去!要……要死啦!”

  “我就是要你们陪古藤,然后才有比较,哈哈!」蒙亚列得意地笑着,他清
楚千娇难以承受他的勇猛,因此他抽插得温柔。

  粗长的肉棒把肥嫩的蜜穴塞爆,那种紧磨对双方来说都是无比的享受。

  “现在他有魔触,不知是否能够用在性爱中?他若是回到霸都,我就命令他
活用魔触慰借你们。”

  “不要啦!活生生的魔触,太恶心耶,喔喔喔,陛下的肉棒又粗又硬,只要
不插得太深,人家就会好舒服。”

  千娇淫浪地摇着肥白的屁股,仰首舔吻莲露的嘴唇;莲露吐出舌儿,与她缠
绵舌吻。

  燕瑶爬到蒙亚列身后,搂住他的胸膛,问道:“陛下,在亲族和女儿之间,
你选择哪个?”

  “我不知道……”

  “我帮你选择好了,就让珠颜嫁给罗克普吧。”

  “但愿女儿能够原谅我。”

  蒙亚列忽然抽插得很猛,撞得千娇哇哇哭喊……

  珠颜得知蒙亚列的决定之后,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她从藏书阁退出来,前往女圣卫的居院,走入宁雨等女的寝室,只见宁雨赤
裸地趴在床上,莱丝正在给宁雨受伤的菊眼涂抹药水。

  两女看见珠颜莅临,莱丝急忙跪安,宁雨也慌忙爬起……

  “宁雨,你趴着吧,不必行礼。”

  珠颜坐下来,目光落到宁雨裂伤的菊眼,道:“过去两天了,还没有好吗?
二宁雨委屈地道:”圣君的事物太粗巨,事前又没有充分的准备,伤得重了些。
公主,你找我们有何事?“

  珠颜想了想,道:“本来想派你和秦俪出趟远门,你这般情况,看来得派莎
罗妮去。”

  莱丝心思一转,问道:“公主,你要派宁雨姐姐去哪里?”

  珠颜道:“等秦俪和莎罗妮回来,我找她们谈吧。”

  宁雨看见珠颜起身,慌忙扯住珠颜的衣衫,急道:“公主,什么事,你说啊,
急死人。”

  珠颜重新坐下,叹道:“父王承受不了各方压力,决定把我嫁给罗克普。我
不想让父王为难,因此答应了。但我心中始终不愿意,所以想到古藤,想到他给
予我的无言的承诺。”

  宁雨惊道:“公主,你是想让我和秦丽去说服古藤吗?”

  珠颜道:“虽然父王派了默尔拉过去,可是我觉得默尔拉说服不了他,所以
派你们过去,赌一赌运气。”

  宁雨喜忧参半地道:“如果他不肯返回霸都,我们也是白跑一趟。”

  “白跑也得跑,让他知道我珠颜需要他。”珠颜脸色黯然,略垂忧伤的脸,
“即使他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只想知道,他会不会为我回来?他若回来了,
父王会高兴,算是我这个做女儿的,尽了一点孝道。”

  莱丝道:“公主,我和宁雨去。”

  珠颜道:“你和莎罗妮的首次任职期未过,不适合离开霸都。秦俪去年已过
任职期,宁雨也刚过,她们的去留,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假如秦俪不愿意,我
才会派你和莎罗妮去。”

  莱丝失落地道:“秦俪不可能放弃投奔古藤的机会,她做梦都想飞到古藤身
边。”珠颜凄笑:“好吧,就这么决定,让莎罗妮和秦俪,秘密前往北翼之痣。”

  宁雨突然爬坐起来,坚定地道:“公主,我去!我屁眼不痛了……”

  “你……咯咯。”珠颜失笑,伸手捏扭宁雨的俏鼻,笑骂:“这么急着见情
夫,不怕我父王吃醋?二宁雨支吾:”陛下不会吃醋的啦,他一年也不碰我几次,
平时根本想不起我……“

  珠颜脸色一变,冷笑道:“所以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古藤慰借你,是吗?二宁
雨惊吓得垂脸,慌怯地道:”公主,奴婢不敢……“

  “放心吧,我不管你和古藤之间的纠缠,毕竟是父王做出来的蠢事,他都不
在乎,我何必在意?”珠颜起身,边走边道:“宁雨,你见到他,替我转达一句
话。”

  宁雨欢喜地道:“嗯,公主,你说。”

  珠颜停在门口,道:“你跟他说,‘哥,你妹妹要被卖了,你不回来吗’地
转达给他,记住了吗?”

  宁雨信誓旦旦地回答:“公主,奴婢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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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忠诚。承诺

  蒙亚列悠闲地躺在浴池中的石椅上,周围响着女孩的欢笑,令他倍感惬意。

  虽然政事上他作不了主,然而他毕竟翼图大陆最大的王国的国君,拥有绝对
的优越感。

  在这惬意的优越感中,也有无奈和无助,更有不为人知的孤独感。

  忽然之间,他想起年少时那段岁月,想起宁风,摩泽,想起静语女王,从而
想起古藤……“如果古藤在这里,我又可以跟他展开性爱比赛,该有多痛快啊!”

  蒙亚列的感叹,使得躺于他两旁的燕瑶和蒙莉侧脸过来看他。

  燕瑶道:“让你放纵一次也就够了,你还想让古藤淫乱后宫?”

  蒙亚列笑道:“也不是什么事情,宫奴如此之多,加上女圣卫,我照应不过
来,身为儿子的他,当然得分担一些。”

  燕瑶道:“你口口声声的喊着儿子,不就因为他是魔沼女王的孩子?”

  蒙亚列道:“出狱以后,他生得像宁风,我才起了认子的念头。事实证明我
是对的,他并非血玛的血统,而是宁风和静语的遗孤。”

  燕瑶微恼道:“你到底有多爱魔沼女王?二蒙亚列爽朗一笑,道:”也许不
是爱,而是一种迷恋。又因为得不到,变成一种怀念。由始至终,我连静语的手
儿都没得碰过,你们就别吃醋了,我现在爱的是你们。“

  蒙莉道:“我只是奇怪,他出生那么久,被迪拿夫妇捡养之时,为何还是婴
儿形态?”蒙亚列道:“那个种族的事情说不准,当年魔沼之战,诅咒一族,包
括男女老幼,只有七千来人,却令我们二十万大军死剩六七万人、两千多名大将
伤亡过半,可想而知他们是多么可怕!”

  蒙莉又道:“我听父亲谈起魔沼之战,他说当年连刚出生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为何漏掉古藤没被杀死?”

  蒙亚列恍然一惊,道:“宁风和静语的尸体,是我亲手埋葬的。我到达村庄
之时,所有孩子都被杀了,我不知道哪具是他们的孩子的尸体,所以没能够把孩
子和他们合葬。或者,在决战之前,他们已经把孩子藏了起来——默尔拉?!”

  看到默尔拉出现在浴场前,蒙亚列惊呼一声,引得所有的目光都朝默尔拉望
去。

  “默尔拉,古藤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陛下,古藤不愿意回霸都。”默尔拉跪在浴池前回话。

  “哈哈!哈哈……”蒙亚列的狂笑,震得浴池里的水瀑扬而起,女孩们不得
不捂住耳朵。

  笑过之后,他踏水而来,立在默尔拉身前,喝道:“默尔拉,你告诉我,是
否因为他在北翼之痣耍了威风,就忘了本王对他的宠信?”

  默尔拉道:“他说巴克约不容他,即使冒险回来,也无助于陛下,却有可能
令他丧命。”

  蒙亚列冷笑道:“因为怕死,他忘了曾经对我宣誓忠诚?”

  默尔拉低语:“他说,圣君真正需要他的那一刻,他会回来,用他卑贱的命,
抵偿圣君对他的恩宠。”

  “或者他只是随口说说。”蒙亚列的语气软下来,弯腰扶起默尔拉,道:
“这一路你辛苦了,陪本王洗个舒服的澡吧。”

  默尔拉婉拒道:“陛下,奴婢有些困怠,请允许奴婢休息半日。”

  蒙亚列撕开默尔拉的皮衣,淫猥地道:“想到你被古藤俞了那么久,我就想
加倍地蹂躏你,怎么办呢?”

  默尔拉握住蒙亚列坚挺的巨棒,淫浪地一笑,道:“陛下越来越变态了。”

  燕凌是翼图谱排名第四的美女,她的归来成为爆炸性的新闻,学院的男生争
相揣测她此次休学的来龙去脉以及讨论归来之后的她的变化。一时之间,燕凌成
为学院的焦点人一物。

  不止男生对燕凌感兴趣,部分女生也是追着燕凌不放。

  事实证明,燕凌归来当天,同宿舍的艾莲、千娇缠着她问东问西。

  她烦了,回了一句:“你们要找他就到北翼之痣,那混蛋怕死,不敢回霸都。”

  第二日,珠颜派了宫侍过来,请燕凌到别院一聚,燕凌便邀约古情同往。

  进入为特别贵族设备的别院,听得有女孩欢呼:“千娇王妃,燕凌公主来啦。”

  珠颜也是与燕凌等女同个宿舍,只是珠颜和千娇不常宿住学生宿舍而已。

  宫侍引领燕凌和古情进入,古情向珠颜行了礼。

  珠颜道:“小姨,古情,请坐。”

  燕凌和古情刚坐下,千娇喘呼呼地冲进来。

  珠颜问道……,“九妃娘,你跑这么急干嘛?”

  千娇坐到珠颜身旁,搂着珠颜的腰,撒娇道:“九妃娘想你嘛。”

  珠颜啐道:“你会想我?平日不见你往我的楼里跑?今日跑来想我,未免太
奇怪了吧?”

  “平日没想,今天想了,嘻嘻。”千娇亲吻了珠颜的脸,朝燕凌和古情淘气
地一笑,道:“我也想燕凌公主和古情小姐,她们过来了,我当然也得过来聚聚。”

  珠颜故意要气千娇,便道:“那你和她们聊,我有点累,回去睡一会儿。”

  “唔,唔,珠颜,你就陪九妃娘嘛!”千娇摇着珠颜的臂,羞怨怨地娇嗔。

  “你别这样,肉麻了。”珠颜笑语,看向燕凌,道:“小姨,古藤没有回来
吧?”燕凌道:“那家伙凭仗阴险毒狠,在北翼之痣很吃香,如今已然是储妃的
男宠,他岂肯回巴克约?”“

  千娇气道!“什么?他做了储妃的男宠?你昨天怎么不说?”

  燕凌懒懒地道:“昨天我刚回来,累得很,不想说。”

  千娇追问:“你的意思是说,他深陷温柔乡而不能够脱身?”

  燕凌回道:“我不知道他陷入什么乡,总之他不肯回故乡。”

  千娇怒道!“古藤坏蛋,忘了他的职责,竟敢违抗圣命,他死定了!”

  古情蓝眸瞪向千娇,道:“九王妃,我五哥不回巴克约,有他的理由,请你
别咒他!”千娇冷笑道:“古情,以前你很恨古藤?为何现在替他说话?早知今
日,当初你就应该好好地待你五哥。人都见不到了,对他再好又有何用?”

  “人是会变的,以前也不见你对我五哥如此好奇。若非你是王妃,我真怀疑
你跟五哥有瓜葛……”

  “我和古藤没有瓜葛!”千娇失控地娇叱,脸蛋瞬间浮红。“懒得跟你们说,
我睡觉去。”

  珠颜看到她往楼梯走,急忙问道:“九妃娘,你要到我房里睡吗?”

  千娇娇滴滴地回答:“嗯,我到女儿的床上睡觉哩。”

  珠颜无奈,任由千娇上楼。

  继续谈聊一会儿,古情提出辞意,珠颜送两女出了门,吩咐宫侍把门锁紧。

  她跑上二楼,进入寝室,看见千娇在床上装睡,于是轻拍她的臀侧,道:
“九妃娘,刚才还在门后偷听,怎么就睡着了?”

  千娇睁开笑意盎然的双眸,道:“原来你知道啊!”

  珠颜道,,“不是我知道,是我们都知道。”

  千娇噘嘴嘟哝:“我还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呢,羞哩!”

  珠颜躺到千娇的腿上,闭目问道:“九王妃,你喜欢古藤多些还是喜欢我父
王多些?”

  千娇信誓且旦地道:“我是圣君的爱妾,最爱圣君。”

  珠颜睁眼,认真地道:“你跟我实话,否则我不跟你说古藤在北翼之愈的事
情。”

  “我刚才有偷听呢……”

  “我们说话声音很低,你听得清楚吗?”

  千娇摇摇头,低声羞道:“其实我偶尔会想念他啦,但我是王妃耶,不能够
说喜欢他。”

  珠颜再次闭起双目,道:“等几天看看吧,假如宁雨和秦俪没能够把他带回
来,也就证明他不会回来了。我不指望他能够为我做什么,但我喊过他一声哥哥,
我快嫁了,我想知道他的承诺到底算不算,想知道他会不会冒死回来看看我,仅
此而已。”

  千娇眼儿眨眨,疑惑地道:“公主,我是听过你喊哥哥,可是我没听到他承
诺啊?”珠颜沉默一会儿,道:“他让我喊他一声哥,等于承诺保护我。”

  千娇恍然道:“这样啊,以后我也喊他一声哥,让他也保护我。”

  珠颜反问,,“九妃娘,你不止一次地喊他做哥哥了。”

  “哪有?我没有喊过丨”

  “你高潮的时候,嘴里不停地叫喊”哎哟,好像是耶,羞死人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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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壮魄与固念

  罾元历,八零八年,四片下旬,暖#时令。

  席洛东南面的嘈杂闹市区,一座简陋的小院里,石楼的底层主卧室,此时春
光淫靡:

  一个身材均匀、肌肤白暂的青年,躺在足以容纳五六人的新床之上,三个赤
裸的少女尽心尽意地服侍他。

  “嘻!主人,宁雨卫长吃着你的棒棒不肯松口呢,害得幽幽不得吃。”

  屋内的四人,正是由北翼之痣潜回霸都的古藤、兰若幽、宁雨及秦俪。

  “刚泡了澡,又被你们弄得满身口水,看来今天出不去了。”

  回到霸都已有一二日,第一日租借了这间小院,购买了新的家俱以及两个中
年奴妇;第二日古藤本想进宫朝圣,然而宁雨及秦俪坚持要他多陪她们一天。

  今日吃过中餐,刚刚泡了舒爽的温水澡,秦俪又把他抱回床上。

  秦俪吮吻古藤的左胸,娇怨地道:“我们乔装进城,没人知道我们回到霸都,
你多疼爱我们一些时候嘛。”

  古藤枕着双手,淫邪地一笑,道:“一路上,哪天不疼爱你们?哦!龟头都
融了,宁雨小浪货,你别一有空,就想吃掉我的鸡巴。”

  “嘻!主人粗鄙!屋内屋外,两种性格,在外安静又斯文,关起门就是粗鄙
的坏蛋。

  淫兽!“兰若幽沿着古藤的乳头吻上来,吻到他的嘴唇,与他舌吻一会儿,
抬脸看向对面的秦俪,道:”秦俪卫长,不用担忧啦,你是圣君赐给主人的女孩,
即使见了圣君,你也可以追随主人。“

  秦俪感激地吻了兰若幽的嘴唇,道:“宁雨想在殿下身边多待些时候嘛,我
得体贴她的心意。”

  兰若幽故作天真地道:“嗯嗯!宁雨卫长是圣君的女孩,回到圣宫就要陪圣
君啦。”秦俪叹道:“圣君能够经常宠幸宁雨当然很好,可惜圣君后宫太多,一
个月也有可能不碰宁雨一次,偶尔召宁雨过去陪寝,他就粗鲁地对待宁雨一阵,
又去跟宠妃或宫奴欢爱,宁雨没得过多少次满足呢。哪像这一路上,宁雨天天满
足到虚脱,哈嘻!”

  兰若幽道:“你怎么知道的呢?圣君做爱的时候,你在旁边观看?”

  秦俪鼻儿一哼,道:“自然是宁雨说的,她也只敢对我们哭诉了。”

  兰若幽道:“主人也有很多女孩,但主人没让女孩们失望呢,他的魔触厉害。…………
砍了八根下来,给我们玩儿。可是泡晾之后,洪格尔和炼礴各抢去一根;我哥厚
着脸皮要了一根粗长的,还是带凸粒的。洁莲嫂子口味真重!这次主人会分别很
久,主人本想砍多几根留给她们,但她们不准主人再砍触手,因为主人会痛的嘛,
而且砍了之后,有一段时间很虚弱。所以,沏燕捉出‘豸触致贷’的纽谪,被,
致々决。”

  秦俪惊道:“卖魔触致富?”

  兰若幽猛点头,道:“是啊,从主人身上砍的魔触,都是极品耶,能够卖很
高的价钱哦。所以我们说主人浑身是宝,没钱就砍几根去卖,一辈子穷不了,嘻
嘻。”

  古藤翻起白眼,道:“砍多几根,我连命都没了,看你是否还笑得出来?”

  兰若幽邪恶地道:“主人,宁雨卫长要回圣宫,今天伸出你的魔触好吗?”

  古藤拒绝道:“魔触伸展出来,要好些时间才会退隐,总是不方便。”

  秦俪直率地道:“反正你今天出不去,就把触手伸出来吧,我也想要。”

  古藤懒懒地道:“我的鸡巴强劲得够你们受的了,别逼我变成怪物了。”

  秦俪摇着他的手臂,道:“殿下,要嘛二根肉棒进不了一二个洞,你变成怪
物才好。快点啦,你的肉棒在宁雨嘴里舒服,可是人家的肉洞好空虚呢。”

  “好吧,你们去检查门窗有没有锁紧。”

  古藤抵不住她们的要求,只得凝聚念魂,身体渐渐呈现黑亮字符,散发出黑
色的异芒。

  与此同时,八道黑芒从他的背部射出,神异地凝聚成玫瑰色的触须。

  其中一根魔触,随他的意念绕伸至宁雨臀后,寻到她湿洞,螺钻进去。

  “喔……唔!”

  宁雨抬首呻吟,羞喜地瞪他,爬移上来,柔软的胸脯贴在他并不宽阔的胸膛,
吻吮他的嘴唇……

  “殿下,如果有一天,圣君开恩把我赠予你,我想做你的女奴。”

  古藤从脑后伸出双手,搂了她温暖的娇体(将近五月的天气已然转暖,何况
还燃着壁炉,室内自然暖和),抚摸她的俏背,温柔地道丨……“想得太远,心
会很累。顺其自然,好吗?”

  “嗯,殿下也别想太多,我是圣君的女人的事实,这辈子都不会改变。但我
的心变了,最初把圣君当作神一般的崇拜,立誓一辈子做他的奴隶,然而事情不
是这样的,他随随便便就把我的忠贞粉碎,把我丢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淫辱……”

  宁雨顿语片刻,满怀歉意地吻吮古藤的耳朵;下体的快感,令她的呼喘,变
得急促。

  “第一次见到殿下,不曾喜欢的,心里很抗拒。殿下很温柔也很强,我的身
体不期然地获得快感。圣君也有温柔的时刻,然而很多时候他都很粗暴,后来更
是变得无理取闹,总是拿你和他比较。我承认他在性事上无比强焊,只是我感觉
他是为了把你比下去才宠幸我,这种感觉很不好。我宁愿他为了征服我,?|般
蹂躏我……嗯喔!谁强谁弱,还用问吗?当然是他——我说以前啦!现在的你,
好强的,每次都让我高潮到疯掉。”

  “其实我也爱比较,只是我的小东西,不够别人比,呵呵。”

  古藤坦然一笑,轻拍她的臀股,看了看回到床上的兰若幽和秦俪,六根触手
朝她们探去,其中两根分别探到她们的私处,剩下的四根分别缠绕她们的乳房,
顿时弄得她们淫声呻吟,春情溢然。

  “主人坏蛋哩!幽幽最爱主人的原始尺寸,白白嫩嫩的细小棍儿,被幽幽玩
弄得又粗又长,全是幽幽的功劳,哼哼!噢……哎,主人的魔触进入幽幽的小缝
了,乳头也被玩得好兴奋,主人是……喔喔…喔嗯!彻底的……坏蛋哩!」”我
的也进来了,好硬……噢!殿下,把魔触变得柔软些,开始的时候不要这么坚硬,
那种滑软而温暖的磨蠕也很舒服啦,最适合调情阶段……嗯,嗯嗯,这般的又滑
又软又细又圆,伸入穴儿,轻微地螺颤,嗯喔,秦俪最爱魔触殿下!“

  “骚货!”

  “才不是,秦俪的初吻是殿下,初夜也是殿下,一点都不骚!”

  “还是骚货,哈……”古藤笑言,拍打宁雨的嫩臀,道:“宁雨,你掉头过
去,我搔搔你的穴。”

  “殿下好色!”宁雨羞嗔一声,喜孜孜地掉转身体,撅起可爱的小屁股,左
手握住古藤的阴茎,娇吟一声“宁雨也爱殿下短小精致的肉棍耶”,但见她埋脸
首下去,一口吞了坚硬的芽棍。

  “啪!”古藤又是一下轻拍,道:“小屁股,摇来摇去的,看着就够淫荡。
当初第一次入肉你,好像我杀了你爹娘,泪汪汪的眼睛里充满憎恶,想起来就觉
得刺激。”

  他的双手掰开她的阴户,仰首把嘴堵上去,舌头往她的湿缝里钻……

  宁雨是个娇巧的女性,已经二十五岁的她,如若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女。

  虽然她和秦俪都没有兰若幽的惊世之姿,却绝对是亮丽的女孩。

  她生得一百六十公分左右,长相清纯,眸儿弯弯却是凝着晶莹,鼻隆不俏挺
但有一种圆玉似的写意;她的嘴也不是权桃小嘴,倒是嘴型略显宽阔,然而她爱
笑,笑的时候嘴角会扯出美丽的孤度,看起来很可爱、很有喜感。

  本来她就是个活泼的女孩,只因初时接受不了被古藤淫辱的事实,后来又纠
结于古藤与圣君之间,因此那段时间她显得忧郁。然而事过境迁,她想通了。她
是圣君的女孩没错,但圣君允许她与古藤淫乱,她就坦然地面对面对既存的事实,
纠结的渐渐解开,得以恢复原来的心态。

  只是她内心深处,总藏着莫名的、不敢言的期待和深爱,那是关于古藤的……

  被舔吮而起的快意,蔓延她的身心,她轻轻地摆扭腰臀,暗示古藤深入一些,
于是得到他的回应。

  他是个怪物般的存在。在某些方面,比兽人还要像野兽:他的舌头如同他的
魔触一般,具有伸缩自如的特性(当然不能够像他的魔触那般无限伸缩),这是
他异变之后获得的“恶心能力”。但这恶心的能力,在性爱当中,叫女性喜爱得
无法自拔。

  此时此刻,他的长舌钻入深处,吻磨阴道壁肉,致使她的体液不自禁地渗出。

  兰若幽和秦俪淫叫,传入她的耳朵,加倍地刺激她的情欲……

  “嗯嗯!主人,魔触粗些,要勾勾向上的那种……”

  “噢哟!帕舶……殿下,秦||要硬硬的,要再深一些,不要太粗……”

  “殿下,我也要,我要你胯间的小棍棍!”宁雨抬首起来,回望古藤,摆扭
她的臀股,“喔唔!殿下,宁雨快高潮啦,宁雨要你的小棍棍啦,噢噢,殿下的
舌头好恶心,不是人!”

  “你确定只要小棍棍吗?”古藤仰躺下来,双手掰张她的阴户,很认真地问。

  “嗯啦!就要小棍棍,宁雨那里很紧,小棍棍正合适……快哦,流出好多水
呢~”

  “也是,水真多,小骚货。”

  “讨厌!说话都不像平常的你,听着好兴奋喔,嘻……哟。殿下,快插宁雨
嘛……”“宁雨卫长,贱民遵命。”

  “噗啮……”宁雨失笑。

  古藤缩退跪起,从后面脔入,虽然没让她感觉紧胀,却令她舒服得眨眼而笑,
百媚娇生。“最爱殿下能大能小忽长忽短的本事,宁雨……爱殿下的一切。”

  “躁动。”

  古藤紧抱她的屁股,加速抽插的同时,四根触手缠住秦俪的娇体,把秦俪举
到空中,一根圆直的魔触探入秦俪的蜜缝,触身陡然凸隆一圈高高的肉脊,巧妙
地把魔触分隔成长短两段,尖段犹如二十公分左右的男性生殖器,由上而下地刺
插。

  剩下的三根魔触,其中两根探到宁雨胸前,缠绕宁雨的玉峰,触尖磨抵宁雨
的乳头。最后那根魔触的触尖,变成粗大的、龟头翘勾的男性生殖器,缓慢地抽
插张举玉腿躺在床上的兰若幽的细嫩蜜穴……

  八根魔触被古藤操纵得像足;……总识,般,谰贴地满足她们的汹求。这在
念魂使用中,是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在魔触使用的过程中,他能够做到“一心多
用”;又或者并非如此,因为他没有刻意地操纵魔触,只是通过想象把触手变成
她们需要的尺寸和形状之后,插入女体,魔触便会自发性地律动。

  魔触慰借女性的时刻,他是有感觉的,然而魔触所做的一切,不能够给予他
快感。使用魔触的过程中,他察觉到自己不会疲累,似乎魔触能够从女体获得某
些能量,令他的体能得到补充;更有一种现象是,他射精的时候,触尖会在女体
里颤抽得非常激烈。“噢!噢哦哦,我要飞了……”

  秦俪双手揉胸,眼角勾媚,舌儿乱舔,淫态百出。

  “主人,嗯哎!主人,幽幽下辈子也要做你的小女奴……”

  “你想得美。”

  古藤朝兰若幽邪恶地一笑,低首盯着宁雨白嫩的屁股,一边抽插一边欣赏。

  宁雨的身段苗条均匀,又因她生得不是很高挑,显得娇巧玲珑。

  她是黄种女孩,拥有乌黑的头发和私毛,也拥有黄种人细致的洁白肌肤。

  她喜欢扎着一瀑的黑发,垂于她的背,偶尔也把发流挂到她的左胸,与垂流
于右脸的薄发对应,可爱中体现一些调皮和性感;她的浏海,翦理得短致、稀薄,
从她的左额分隔,大部分偏向右侧,一缕撩人的直发飘挂于她的左脸,虚掩她的
眼角,别具风情。

  虽然她生得娇巧,阴户却生得肥嫩。她的阴毛很浓,黑乌乌地覆盖整个阴户,
像一片黑色的森林,遮掩美丽的幽穴。拨开黑色毛丛,可以看到阴户生得肥膨,
厚实的大阴唇有些外翻,能够清晰地看见发达的小阴唇以及鲜嫩的肉壁(她是被
圣君开垦的女孩,但真正在她的蜜洞里努力耕耘的人却是古藤——圣君宠幸她的
次数远远地少于古藤给予她的高潮次数)。

  因为拥有肥饱而宽阔的淫户,哪怕她生得娇小,她仍然经得起粗长的肉棒的
折腾……古藤望着毛丛中的嫩洞,被俞得淫水渍渍,心头大是爽快,抽插得噗噗
直响,美不胜收。

  “啊啊……啊!啊哟!不行啦,殿下快把棍棍变得又粗又长,宁雨就要高潮
啦!要大大的、长长的、硬硬的……噢啊,殿下最厉害,宁雨被殿下棒俞死了,
噢我的王子啊!”古藤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变成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虽然不
足以和圣君那根三十公分的大炮相比,但是对于宁雨来说,却是恰到好处的尺寸。

  许多时候,他惊叹于自己的神奇。

  诏段时间,他的少艄器又变饥只广。

  他解释不了这种诡异的现象,反正女人喜欢,他也有些自鸣得意。

  若能够成功进行魔触变体,生殖器会达到二十五公分以上,圆粗无比。

  “啊呀呀!我高潮了,我要死了。王子,最爱的古藤王子,俞死我了,啊啊……”

  “俞死你个小荡妇!”

  古藤听着三女的淫叫,淫情大盛,两根魔触退离宁雨的胸部,一根伸入兰若
幽的口中,一根伸延上去磨抵秦俪的菊门。

  他抱转宁雨,压在她身上,一边吻咬那对可爱的蓓蕾,一边扛着她的玉腿,
奋劲抽插。宁雨呻吟着,双手绕缠他的躯干,仰首吻吮他的肩颈。

  “古藤殿下,宁雨要死了,和宁雨亲亲……啊喔亲亲你的宁雨……”

  古藤与她热情缠吻,感觉肉棒被阴道紧紧勒住,心中知晓她的高潮已至,不
由得一阵狂插,陪她一同到达高潮,股股精液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兰若幽和秦俪蜜洞中的两根魔触,开始颤抽,把两女推上高潮……

  兰若幽四肢一瘫,软在床铺,娇喘着不动。

  古藤操纵魔触,把秦俪放到兰若幽身上。

  秦俪寻到兰若幽的嘴唇,当即缠绵相吻。

  “殿下,宁雨好幸福。这段日子,足够宁雨一生珍忆。”

  “……殿下,宁雨好贱的,跟圣君做爱也跟殿下做爱,可是……可是,你知
道吗,宁雨爱你,真的好爱。你相信吗?”

  “我相信。”古藤吻着她的眼睫,她的眼睛湿润了。“别落泪,你笑的时候
最美。”“嗯,宁雨不落泪,无论是圣君还是殿下,都是宁雨应该服侍的男人,
但宁雨好希望有一天,能够全心全意地服侍殿下,不用服侍别的男人。宁雨……
好想成为殿下的专属。”“不会有那么一天。”古藤回答得绝情,但他的吻,依
然温柔。“然而,不管你服侍过多少男人,在我心中,你始终清纯、美丽。”

  “殿下好会说话的,哄得宁雨心儿好甜。”宁雨双手推举他的脸,泪莹莹的
双眸凝视片刻,动情地道:“以前认为殿下是个很闷的男孩,是那种打死不哼声
的闷家伙,后来知道殿下有很多种面孔,安静的,粗暴的,温柔的,冷酷的……
每一种面孔,都叫宁雨为之着迷。”

  “也许是因为我的生命太复杂……”古藤轻叹,翻身躺地宁雨和兰若幽之间,
双腿分别压在秦俪的臀股和宁雨的嫩胯。“但我得告诉你们,很多时候,我不想
说话。我六岁的时候,我爸对我说,沾仆……世叫,必钔密5 地关沈周遒的坝墒。
安肿,总…………一利于职怒和思考。”

  宁雨道,……“不是哦,你的安静,是天生的。”

  “我也这样觉得。”秦俪从兰若幽身上爬移到古藤的胸膛,双掌撑顶脸儿瞧
着古藤,道:“你的粗鄙才是后天形成的,总带有牢狱的肮脏味儿,我猜你是在
牢中学坏的。”古藤失笑道:“牢里大部分都是坏人,不跟他们学坏,难道跟他
们学好?”

  秦俪点头道:“嗯嗯,是要跟他们学坏,因为你坏起来了,我就变得很淫荡。”

  古藤捏她的鼻尖,道:“你本来就淫荡,破处的时候,喊着你高潮。”

  秦俪揪嘴道:“哪有?那时我不懂得高潮是怎么样的,你插了半天,我流了
一滩血,痛得昏死好几次。可是我心里高兴,我哭着喊喜欢,哭着喊高潮,哭着
哀求你狠狠地脔!我哭着,承受你给予的痛苦,因为……喜欢你。”

  古藤道:“南泽的路上,你说的那些话,让我感觉你是懂得权势利益的女孩。
你说血玛是你最好的选择,我已不是血玛之子,为何你还愿意献身?”

  “即使没有血玛的庇护,你依然强大,依然拥有不可忽视的权势,依然是我
最好的归宿。”

  “假如我不再强大,不再拥有任何权势,你就会离我而去?二秦俪恼瞪他,
气道:”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女人了?的确,你若没权势,我不会选择你,但已
经做出选择,不管以后如何,你都是我的归宿。若是你变得没权没势,我养你好
了。做圣卫这么多年,我积攒了一大笔钱,足够养你一辈子。“

  “你是第四个说要养我的女人……”

  “前面三个是谁?”“

  “律都楚艳,汤雨菲,丹凯妮。”

  “她们是比我有钱,呵嘻!”秦俪不服也不行。

  兰若幽不甘示弱地道鲁……“幽幽也要养主人~”

  宁雨笑问:“兰若幽,你有钱吗?”

  兰若幽嚣张地道:“哼哼!主人的钱,就是幽幽的钱!现在由我妈妈管理,
回到北翼之痣,就归我管。夫人们用钱,也是向我要的,你们说我有没有钱?二
秦俪彻底服了,道:”兰若幽,你的脸皮真厚!“

  兰若幽道:“脸皮不厚,怎么当奴?何况我是和妈妈一起服侍主人……”

  说到此句,她的脸儿,微微见红。

  ,一,藤把她搜人竹一:“吻……她的红时,边:”女孩脸皮太“小奵,嫩
嫩薄淋的3 ……一趣”“兰若幽甜甜一笑,道:”主人,幽幽全身的肌肤都是很
嫩很薄的,可以捏得出水哩。“古藤淫猥地道:”你妈妈的肌肤也很嫩很薄,一
捏就出水。“

  “坏蛋主人!不跟你说了,我去倒几杯茶水……”兰若幽脱离古藤的臂弯,
走到茶几旁斟茶,接着把茶水端给床上的三位,她斟了一杯自己喝了,又把三个
杯子放回茶几,爬回床上,问道:“宁雨卫长,今天你不回圣宫吗?”

  “耽搁太久,怕误了事。如果被圣君知晓我们已经返回霸都,却不回宫秉报,
后果难以想象。”宁雨落床,吻了古藤的额头,走到衣架前穿衣。“我先去学院
通知公主,估计回到圣宫的时刻,殿下的触手也消退了。”

  秦俪道:“宁雨,不用我跟你一起回宫吗?”

  宁雨道:“你是殿下的女孩,陪在殿下身边吧。你们慢慢玩,晚上我过来接
你们进宫。”

  她走出寝室,一会儿之后,又走进来,翻出她的包裹,取出一白一黄两个小
瓷瓶,走到床前,递给古藤,道:“殿下,白瓶里是固念丸,黄瓶里是壮魄丸。
我们出行时,公主悄悄给我们的,都是市面上难以买到的精炼之物。这一路上,
我们没有用到,我把它们交给你,以备不时之需。”

  古藤接过来,打开白瓶的盖塞,举到鼻尖前闻了,道:“果然是极品!但这
些是禁药,对身体危害太大,公主竟然搞给你们使用?”

  宁雨叹道:“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路途遥远,遇到血魄或念魂比我们强的对
手,总得舍命一搏。”

  壮魄丸和固念丸,都是从翼图大陆西面岛屿的一些珍稀植物提炼出来的药品,
服用之后,会令血魄和念魂大增,从而突破当前等级。然而力量的突然提升,超
出服用者所能承受的负苟,常常导致服用者重伤难愈甚至于当场毙命。因此,各
国规定此类药品为禁药,市面不予流通,但地下交易仍然少数存在,价格昂贵,
一般人难以购买。

  “我收下了,谢谢。”古藤把瓶子交给兰若幽,“随身带着。”

  “但愿殿下永远不需要使用它们。”宁雨说罢,再次出去。

  古藤压倒秦俪,问道:“秦俪卫长,我们继续战斗吗?”

  秦俪娇嗔:“殿下战旗高举,还问那么多干嘛?插进来再谈判啦,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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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再续圣宫浴场

  竹续圣宫浴场份晚时分,人藤仉调地人中?X ,“株舶公—从V 院:一:来,
一”除‘—叫娘家的五王妃格尔姆、七王妃娜夷以及千桥之外,其余诸妃都在场,
珠玛的母亲英格莱也来参与。

  蒙亚列初时不悦,叱骂古藤一阵之后,变得兴高采烈,吆喝着古藤喝酒,喝
到后来,时不时地用醉蒙蒙的色眼偷瞄兰若幽,这使得兰若幽浑身不自在,也使
得古藤暗暗心惊。

  “古藤,你到哪里都没丢我的脸,北翼之痣的动作,震惊翼图大陆。最重要
的是,你竟然做了储妃的男宠,我干!那是我弟的妻子,是你的婶嫌,你把她干
了!我干!”

  蒙亚列心理不平衡,满嘴“干”个不停。

  燕瑶道:“陛下,你是一国之君,莫要学市井之辈满嘴脏话。”

  蒙亚列道:“圣后,在外面我伪装得痛苦,回到宫中,你让我率性而为。我
干!古藤,你入肉了你的妃娘,俞了太后,又跑到北翼之痣俞你嫌嫌……”

  “父王,你醉了。”珠颜听不下去,皱眉抗议。

  蒙亚列乐呵呵地道:“父王没醉,你哥刚回来,父王开心,多喊几句。”

  珠颜嘀咕:“他又不是我亲哥……”

  她坐在古藤的左边,另一边则是英格莱。

  古藤自然听到她说的话,他扭首看看她,没说什么,继续与蒙亚列遥遥对饮。

  “古藤,你已被血玛逐出家门,这趟回来,便以我的儿子的身份,长住圣宫。”

  “多谢义父,但古藤习惯住在外面……”

  “啰嗉什么!”蒙亚列厉喝,脸呈愤怒。

  帕丽斯劝道:“陛下,古藤住在圣宫不合适,把他安置在别的行宫吧。”

  蒙亚列固执地道,,“他是我的儿子,是王国的王子,怎么不合适?”

  蒙莉得到燕瑶的眼神暗示,扶起蒙亚列,道:“陛下,你醉了,臣妾扶你回
去就寝。”“我没醉,我清醒得很,今晚我要和儿子一起脔你们……”

  蒙亚列一路嚷叫,最终还是被蒙莉及宫奴扶出宴宫。

  “古藤,你义父喝醉了,我们回去照料他,今晚你在宫里睡,明日我们要找
你谈些事情。”燕瑶说着,率先站起,看向宁雨,吩咐道,,“宁雨,九王妃在
学院,你领殿下到她的寝宫休息一晚。”

  “奴婢领命。”宁雨躬身应道。

  燕瑶率领诸妃(包括英格莱)离席,宴桌前剩下珠颜和古藤。

  珠颜命令道:“我要和古藤私聊一会儿,你们都出去。”

  牢咖方夂及一,咐搁关从幽于讲。哑地又。“

  珠颜不悦地道:“兰若幽,你听不到我说的话吗?二兰若幽略作陶躬,道:”
回公主,幽幽只听主人的话。“

  古藤道:“公主,有话就说吧。我的秘密,该守着的,她都会守口如瓶。”

  珠颜怒瞪兰若幽一眼,冷笑道:“兰若幽,你的主人命令你跟我父王睡,你
会听他的话吗?”

  兰若幽坚决地道:“我是主人的女奴,只陪主人睡,谁命令都没有用。”

  珠颜轻蔑地道!“我父王要睡你,轻而易举。”

  古藤站起来,道:“假如公主没有别的要说,古藤去睡了。”

  “你急什么!”珠颜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回座位,怒道:“你既然为我回
来,为何不到学院见我?”

  古藤沉思片刻,道:“只因你曾喊我一声哥,我掩掩藏藏地回到霸都,也就
掩掩藏藏地见你一面,然后我会掩掩藏藏地离开。”

  珠颜叱道:“混蛋,你曾表示你会保护我……”

  “我保护不了你。”古藤打断她的话,自斟一杯酒,饮了半杯,道:“我不
是血玛之子,血玛没有了袒护我的理由;失去血玛的撑腰,我顶多是一个拥有几
千兵将的小毛贼,我拿什么来保护你?我回来,只是为了当面向你毁约。我,古
藤,在此撤消以前给你的所有承诺。晚安,公主。”

  珠颜无言,她望着古藤和兰若幽出去,目光变得模糊。

  “你能够冒死回来看我也就够了,喊你一声哥,只想知道你会不会抛开一切
回来看我一眼。你来过了,我就认你这个哥哥……虽然,你也许并不在乎你的这
个可怜的妹妹……”莎罗妮和莱丝进来,看见珠颜流泪,莎罗妮道:“公主,古
藤又欺负你了?”

  珠颜擦了眼泪,转移话题道:“莎罗妮,默尔拉呢?”

  莎罗妮道:“默尔拉姐姐回宫舍了。”

  珠颜道:“你们到学院去通知九王妃,让她知道古藤回来了,今晚睡在她的
寝宫。”莱丝轻声道,,“公主,这样做好吗?”

  珠颜幽然轻语,,“我猜测古藤很快会离开霸都,或者是明天也有可能。九
王妃和他的关系特殊,总惦记他。错过这一次,她很难有机会再见古藤,既然古
藤睡在她的寝宫,还有什么不可以?去吧,让她回来见见被她深藏在心里的男人。”

  莎罗妮不懂轻重地问:“公主,你也把古藤藏在心里吗?”

  跦舶取藤唞刺的卞杯扪,一3 ?一,:一他“圯找的⑴4 ),正如珠颜所言,
古藤原本打算会见圣君及珠颜之后,秘密返回北翼之痣。

  他愿意效忠圣君,或者说他对圣君的忠诚未变,然而巴克约王国拥有庞大的
政权体系,不像北翼之痣那般只是势力盘踞问题,想要颠覆翼图大陆最大的政权,
就只能连这个国家也颠覆,否则都是妄谈。

  以他的力量,即使颠覆北翼之痣的固有势力都不可能,何况颠覆翼图大陆最
强的王国?

  在霸都,他是一介贱民,时刻面临被暗杀的可能。

  他能够撇下一切,回到这危险的地方,已经不容易;继续待在这里面对各种
他不可能插手的事情以及潜在的危险,是本来就够愚蠢的抉择当中更加愚蠢的选
择。

  他有冲动的时刻(因为冲动,他回来了),但不代表他做什么事情都会一腔
热血、义无反顾。

  然而在离开之前,他想见见凯希以及古情,或者也该见见霸都的其他亲人……

  他如此地打算,安静地拥着兰若幽入眠。

  醒来的那一刻,灯火摇曳中,看见了千娇。

  她挂着两行清泪,泪中映着恼意也映着喜悦。

  她说,我不属于你,但你回来了,你得属于我。

  他没有说话,默默地抱她上床,爬上她的娇体……

  翌日中午,默尔拉进来传达蒙亚列的命令:让他带着兰若幽前往圣宫浴场。

  他本以为用过中餐,可以借故离开圣宫,没想到蒙亚列作出如此荒唐的安排,
打乱他原本计划的步调。

  拒绝是不可能的,他只得领着兰若幽,跟随默尔拉到达浴场。

  蒙亚列趴在千娇身上抽插,俞得千娇痛哭,看见古藤进来,他站直身体,喝
道:“古藤,你昨晚把你九妃娘的宝贝俞肿了,我没插她几下,她就痛得大哭,
你赶紧下来安慰她。”

  古藤携兰若幽在浴池前跪倒,道:“义父,古藤不敢再次玷污圣后及众妃的
玉体,请义父准许古藤抗命!”

  蒙亚列喝喊:“古藤,我让默尔拉请你回来,你已经抗命一次,你还想再次
抗命?下来!你的妃娘哪个没被你玷污过?你叽叽歪歪的是在考验的耐性吗?”

  聿作浴池汴济躺椅卜……的燕彿……一2 ……:,陴卜,你来,又如弟油一
次的事件?二蒙亚列笑道:“今日我只安排少数宫奴侍场,就是方便古藤展现特
别形态,以免人多口杂泄露秘密。圣后,你不是想看儿子的魔触吗?这也是我为
了你们,做出的体贴安排,哈哈!”

  诸妃露出惊诧之色,显然此次事情蒙亚列没有与她们商谈,也没有经得她们
的同意。

  帕丽斯,艾希尔愠道:“陛下,你做这种荒诞的安排之前,应该先和我们商
量。”

  蒙亚列不耐烦地道:“古藤不是第一次陪你们共浴,有什么好商量?再说他
曾经摸过你的屄,当时不见你生气?”

  帕丽斯道:“我不在乎无关紧要的细节,我在乎的是你对我们的态度。你要
让我们和另一个男人共浴之前,即使不打算征求我们的同意,起码得跟我们提前
说一声。今日你可以不告诉我们,突然传召古藤过来陪我们共浴,他日或者就会
传召另一个男人甚至更多的男人进来。你变了,不可理喻,没有分寸!”

  “我是变了,我必须变!我这一生,什么事情都得跟人商量,商量到最后,
却是别人做决定。今日不过是让儿子过来陪我们同浴,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
用得着大惊小怪?

  你们不高兴,统统出去,别打扰我们父子俩玩耍的兴致。“

  帕丽斯从浴池爬上来,抢过宫奴手中的浴袍披上,径直走向浴场出口。

  蒙莉从浴池跃起,追上帕丽斯,道:“妹妹,陛下虽然做得不对,但事情都
这样了,就纵容他这次吧。古藤是个懂事的孩子,没经我们的同意,他不会做出
太过分的举止。”帕丽斯道:“曾经他进入你的身体,有经过你的同意吗?”

  蒙莉愕然脸红,叹道:“只是意外……”

  “我怕这种意外多了,总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介意被他看,甚至不介意与
他肌肤接触,但我介意陛下一而再地搞这种事情。接触多了,总有意外。我不想
让我的身体,变成两个男人征战的肮脏沙场。”

  蒙莉脸色剧变,怒道:“帕丽斯,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身体很肮脏是吗?”

  帕丽斯错愕,陡然察觉自己不但得罪了蒙莉,更且伤害了温岚和千娇。

  “姐姐,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被古藤……”

  “好吧,我原谅你了,你回寝宫休息吧。”蒙莉的语气变得柔和,看向跪着
古藤和兰若幽,低声叹道:“他只是个可怜的孩子,被逐出多年生活的血玛之后,
祭司议会对他下达暗杀令。不管他是为了珠颜,还是因为忠于圣君,他终归冒着
生命危险回来了。但你瞧瞧,个久之…………三风一此佝辑趴跪丨也不应该回来……”

  “姐姐,我不回寝宫了,我陪你游泳。”帕丽斯望了一眼古藤,把浴袍播落,
牵着蒙莉的手,双双跃入清澈见底的浴池。

  蒙亚列看见帕丽斯妥协,心情豁然开朗,喝道,,“古藤,你的三妃娘同意
了,你还要跪多久?”

  古藤知道此事无可避免,只得站起来,道:“兰若幽,你出去。”

  蒙亚列一听,又道:“你的女奴留下来吧,你尽管放心,我不会碰她。”

  古藤从蒙亚列炽热的眼神中,仿佛看到某些迹象,然而他不敢违抗命令,于
是吩咐道:“兰若幽,你找地方坐好。”说话当中,已有两个宫奴过来替他宽衣。

  蒙亚列坐下来,抱起千娇丢进浴池,把身边的宫奴抱搂在怀,巨棒插入宫奴
的淫穴,俞得宫奴娇声呼痛,他却哈哈大笑。待得古藤被脱光,他再次说话:
“古藤,你哪里都不老实,就那根小东西最老实。我听默尔拉说,你的小东西可
以变得粗长,赶紧表演给我们&6 一。”

  古藤感觉自己像一只任人摆布的猴子,他的心念一动,胯物变成二十公分粗
长的强“你真的把小鸟变成了大屌,可惜还是差我很多,哈哈。”蒙亚列异常高
兴,又道:“古藤,露出你的原形,让为父瞧瞧你的怪兽形象。”

  古藤想着今日离开圣宫,犹豫地道,,“义父,我露出魔触,需要一段时间
才能变回正常……”

  “你怎么像个婆娘一样啰嗦?干脆点,快现形。”蒙亚列一副迫不及待的模
样。古藤凝聚念魂,黑色的字符萦绕当中,八道黑色的幻芒成形,又见八道转眨
即逝的血芒,划过八道幻芒当中,眨间形成八根玫瑰色的魔触。

  蒙亚列错愕瞬间,道:“古藤,你到底是什么怪物?我干!静语怎么生出你
这样的家伙?难道她真的跟触灵……干!静语是世上最纯洁的女人,绝对不会的!
古藤,祭司议会得到的消息,当初你员罾。#……形罾。大㈱砠,为何我看到的
不是那副模样?”

  古藤道:“义父,我没办法随意变成那副模样。”

  曾经他试过许多次,虽然在魔触形态下,可以使用血魄,让身体变得强壮,
但不能够令身高增长;一旦停止血魄运转,身体也会恢复正常。

  真正的“魔触变体”,是在异变之后,不需要使用念魂或血魄,却能够长时
间维持形“这般便足够惊世骇俗!虽然不懂得你是何种生物,但看着还像个人类,
多了几根魔触手罢了。哪天国库空了,把你的魔触砍了去卖,哈!哈哈……”蒙
亚列狂笑一阵,指向另一侧的石椅,道:“古藤,陪为父坐坐。”

  古藤身体一跃,“扑通”落水,游到蒙亚列左边的石椅前,爬了上去,刚刚
坐好,便有两个宫奴爬上来,一个宫奴负责斟酒递食,另一个宫奴含食他的肉棒
(宽阔的圣宫浴池中,建造了十三张石椅及四张石床,石椅有高有低有大有小……)。

  他接过宫奴斟的酒,与蒙亚列干了一杯,道:“义父,今日我本来想到学院
一趟,可是这副模样,去不成了。”

  蒙亚列道,,“我也无事可做,你就陪我玩闹。你在圣宫外乱跑,我担忧你
的安全。你的触手可以伸长吧?”

  古藤诚实地道:“可以。”

  蒙亚列兴致勃勃地道:“快点伸过来,插她的屁眼。”

  “遵命。”

  古藤答应着,一根魔触往蒙亚列怀中的宫奴的臀股探伸过去,触尖变得圆细,
钻入宫奴的菊道,使得宫奴亢奋淫叫,蒙亚列也是大呼过瘾。

  “古藤,你的魔触进入她的菊道,挤得她的蜜洞更加紧迫,刺激!”蒙亚列
看向躺椅上的燕瑶,压低声音道:“把触手伸过去挑逗你的母后。”

  古藤朝燕瑶看去,只见燕瑶和温岚并列而躺。他的意念一动,一根触手沿着
池面伸延,直抵燕瑶的双腿之间,惊得她娇叫一声,急忙正脸回来看个究竟(她
原是侧首与温岚倾谈,没看到魔触的延伸),嗔道:“古藤,你敢作弄我?”

  古藤慌得把魔触缩退,遥遥应道:“圣后,古藤不敢。”

  宾拉和默尔拉游了过来。

  “陛下,你们不能够如此折腾这女孩,她都被你们搞得虚脱了。”宾拉笑道。

  蒙亚把宫奴丢进水里,把默尔拉抱上石椅,命令她跪趴,他蹲站在她的臀后,
揪起牛尾,狠狠地插入她的牛穴,喝道:“默尔拉,难怪我感觉你的牛穴更加宽
松,原来是被我儿子的魔触搞松的。干,鸡巴没有我厉害,就用魔触替代,卑鄙!”

  默尔拉呻吟道:“陛下,魔触毕竟不是生殖器,圣后和王妃们平常也都使用
魔触。”蒙亚列喘道,,“你说得很对,魔触再强,也不是鸡巴。但是,古藤的
鸡巴也很粗长,总算没丢我的脸。如果还是像以前那般尺寸,他出去乱搞,别人
会笑我蒙亚列的儿子竟然V 小柳——!……似够……3 ;”“

  古藤不懂得如何回话,他默默地吃着美食、喝着醇酒。

  蒙亚列一番狂俞,在默罾&㈤罾内完射,着便仰靠石椅,呼呼大喘。

  “古藤,今日你怎么如此拘谨?”

  “义父,我觉得这样舒服……”

  蒙亚列道:“舒服个屁,如此多的美女在眼前,你不帮忙慰借,难道要我孤
身奋战?赶紧用魔触讨好你的母后和你的妃娘们……这是命令。”

  古藤扫视一眼分散各处的王妃,道:“义父,今日我就不碰妃娘们了,总是
不好。”蒙亚列大方地道:“没事,你随意俞你的二妃娘和九妃娘。至于你的其
余妃娘,就用魔触慰借她们。几百年来,魔触乃是翼图大陆的床上用品,女人不
排斥,男人也不介意,你尽管操作。瞧她们的神情,就知道她们有多期待。”

  宾拉笑道:“期待是期待,但是陛下啊,你可别让古藤做得太过分,万事得
有分寸才好。”

  蒙亚列道:“四妃,我懂。所以我刚刚就警告他,不得用鸡巴乱搞。啊,蒙
莉爱妃也被他的鸡巴戳过……我干二不做二不休。古藤,假如你的大妃娘不反对,
你可以对她动真格。我养足精神,再与你联手抗敌。”

  宾拉恼道,……“陛下,我们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敌人,你弄清楚好吗?”

  蒙亚列道:“我清楚得很,从古到今,女人就是男人的天敌,请问爱妃你是
女人吗?”“我当然是,女人。”宾拉恼嗔一声,拉了默尔拉就游开。

  “古藤,到你母后那边去,我要休息一会儿。”蒙亚列说罢,果然闭目养神。

  古藤抱开趴在胯间的宫奴,但见她一脸的失落,他说声“抱歉”,滑入水中,
游向燕瑶和温岚的所在处,跃跳上岸,跪在两女面前,道:“义父让我过来服侍
圣后。”

  燕瑶瞧了瞧他胯间那根长达二十公分的粗棒,虽然还不足以跟蒙亚列比较,
却也是威风挺挺。

  她朝他淡淡一笑,道:“今日我没兴致,服侍你的二妃娘吧,她最爱你这般
的尺寸。”温岚秀雅贵气的美脸,铺了一层红纱似的。

  “圣后,我又不是千娇小妮子,别总是说我……古藤,你笑什么?回去陪陛
下搞宫奴,今日我也是没闲情陪你胡闹。”

  虽然有蒙亚列的命令在前,虽然古藤晓得温岚不会拒绝他,然而她毕竟是王
妃,她这么说了,他也就识趣地转身,正欲扑入池中,听得温岚痴嗔一声“混蛋”,
他又转身过来,“混蛋,都说不要了,你还来搞我……嗯唔……喔……我是你的
妃娘啊!小坏蛋,一回来就胡捣……嗯喔,舌头越来越厉害了,喔喔喔喔!”

  燕瑶听着温岚动情的呻吟,想起曾经古藤的舌头给予她的快意,下体有了些
湿意,于是仰躺下去,双腿稍微地合紧。

  古藤觉得时机已到,跪直身体,抱起温岚的两条玉腿,淫棒抵送过去,抵磨
片刻,龟头钻缝而入,道一声“二妃娘,我进了”,肉棒一插触底,撞得她仰身
惊呼,秀眸嗔瞪他一眼,又不经意地扫视了假寐的蒙亚列,忽地倒躺下去。

  “你这尺寸,我很喜欢,非常的喜欢……”温岚低声的喃吟,只有燕瑶和古
藤听得清楚。

  古藤心中略感得意,开始温柔地抽插,便听得轻轻地呻吟。

  如此半刻多钟,她的高潮将至,双脚勾压古藤的腰臀。

  他当即会意,起身扑上去,弯起她的双腿,蹲在躺椅上,一阵狂俞,把她推
上高潮……却在此时,他的意念陡动,欲望释放,精关大松。

  狂猛抽射之际,他暴喝一声,骨骼脆响,整个人变得高大而强壮!

  温岚淫荡的娇叫倏然而止,却是爽得陷入短暂的晕眩……

  一片惊呼声中,古藤抽身出来,站在椅前,但见那根没有立刻软垂的肉棒,
长达二十四公分左右,粗度几乎及得上蒙亚列那根三十公分的大炮,难怪温岚瞬
间被他俞晕燕瑶听到惊呼,仰坐起来盯着古藤逐渐变软的胯物,抬首见他仍然愣
愣地站在当场,她媚然一笑,又躺下去,道:“你父王睡过去了,你随意玩耍吧。
事情变得如此的荒诞,他都不在乎,我也懒得管了。”

  古藤低首往燕瑶的胯部看去,只见那里的体毛早已潮湿,他移步到她的椅前,
爬上躺椅,伏在她的身,喘道:“圣后,我真的不应该回来,毕竟我帮忙不上忙。”

  “叫我母后,或者妈妈,否则别趴在我身上,唔嗯……”

  燕瑶的嘴被吻住,古藤的舌头滑入,捣吮她的香舌。

  她的腰臀轻然摆扭,双手攀搂他的背,回应他的吻……

  热吻当中,但感一根坚硬圆滑的粗物,挤入她的下体,她惊得推开他的脸,
愠道:“古藤,你敢趁机进入?”

  古藤解释:“圣后,是魔触……你若不喜欢,我就把魔触退出去。”

  浅?地人杂内8 物2 触二麓十搞,……?……:“8 就算了,别把你的生殖
器插进来。我是王国的圣后,得替圣君守住最后的底线,懂吗?”古藤说懂,继
续伏在她的胸脯,由股沟弯绕下去的魔触抽插着她的蜜洞。

  他想起她的阴道特性,故意把魔触增粗,清晰地感觉到魔触被勒套得很紧。

  便在此刻,她的呻吟变得强烈,双臂紧紧缠抱他,只听她低嗔:“你捉弄我?
咬你!”他的左胸,传来轻微的疼痛,情欲陡生,肉棒迅速勃硬,抵顶她的阴阜……

  “圣后,我又硬了,我怕不小心……”

  古藤的话没有说完,已被情欲大涨的燕瑶吻堵。

  他错愕片刻,双手拢抱她的脸,动情地与她相吻。

  缠绵之际,他的腰胯蠕动,胯物磨戳她的腹脐。

  如此一会儿,她透不过气了,推开他的脸,春眸勾魂似的献他,唇齿间喘着
销魂的呻吟。

  蒙莉抱着娇小的赫莲依,坐到燕瑶椅旁的湿软的地毯,倾首至古藤臀后,看
了一眼,惊道:“圣后,插入你体内的魔触好粗啊,比陛下的肉棒还要粗大。啊,
古藤的屁股真结”啪!“蒙莉拍打古藤的臀股,又道:”八妹,圣后被你儿子的
魔触服侍得这么舒服,你想不想也要一根魔触?或者说你想要两根魔触?“

  赫莲依虽然羞得嫩脸飘红,却依然诧异地审视古藤的身体,细声娇语:“蒙
莉姐姐,古藤比我们兽人还奇怪,不但变得出魔触,而且身体变得好强壮,肌肉
一块块的好吓人。”“不吓人啊,充满力量的肌肉,是男人性感的源泉。你摸摸
看……”蒙莉把赫莲依的小手,牵引到古藤的臀侧,刚刚碰触,赫莲依惊得慌忙
缩手,“我不想碰别的男人的身体。”

  蒙莉失笑道,,“上次你不是投怀送抱了吗?”

  赫莲依羞道:“那是帕丽斯姐姐把我丢到他怀里的,不是我投怀送抱。”

  宫奴们纷纷过来观望,而燕瑶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了高潮,虚脱般地
伏在古藤的胸膛广期间,古藤抱着她,躺到藤椅上)。

  蒙莉道:“圣后,他身上的魔触是极品中的极品,不如叫他砍几根给我们吧?”
燕瑶喘息未过,扭首瞄了瞄蒙莉,问道:“陛下醒了吗?”

  蒙莉看向蒙亚列,道:“应该没醒,他昨晚喝多了,现在睡得很沉。”

  “哦。”燕瑶轻应了,命令宫奴散去之后,她摸着古藤强壮的胸肌,道:
“蒙莉,要”他那根东西,硬挺挺地竖在圣后的双腿之间,看着就是想寻机犯罪,
还是把他让给千娇小妮子比较好。“蒙莉望向对岸,只见千娇和莲露悠闲地躺睡,
似乎没有关注这边的事态。”昨晚千娇陪了他一夜,刚刚又被陛下摧残许久,看
来难以经得起他的折腾,让他找宫奴发泄算了。“

  “也好。”燕瑶从古藤的胸膛滑落,推了推他的肩膀,道:“古藤,你找宫
奴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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