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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翼图卷宗】(全卷+遗卷)作者:天堂里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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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赛马曰

  列兰族的赛马节,限定由未婚男女出赛,赛事通常持续三日。

  第一日,纯马术比赛,选出前一百名,第二曰,非纯马术比赛,在赛马的过
程中,只要不使用武器,可以通过各种手段,把别的参赛者逼得落马(被马蹄踏
死了也别怨谁);第三日,进入前六名的选手,以双双对战的淘汰赛形式,通过
射箭、摔跤、搏击三项赛事,决出最后三名,然后由三名选手进行非纯马术比赛。

  値得一提的是,如果最后的三名选手,三名都是男的,冠军可以在族中任选
一名未婚女性为妻;假如是两名男一名女,又或是两女一男,若男的夺得冠军,
必须娶参赛的女选手。

  如果最后三名选手全部是女的呢?咳——那就单纯地赛马吧,没那么多叽叽
叭叭。

  当然,如此的规定,存在一些问题。好比参赛的女选手实在太丑,令男性看
了也倒胃口,冠军男是否必须娶她们呢?能不能弃权不娶啊?答案是:不能。再
丑你也得娶回家当老婆,谁叫你那么争强好胜?早知如此,当初你就该故意落马


  也正因为如此,在比赛的过程中,男性们暗中联盟、同仇敌忾,先把丑女抛
到后面或者踹伊落马(人家只是生得丑些,何必如此对待呢!)反而是那些美丽
的女选手,哪怕即将从马背跌落,也会有「好男人」伸出救援之手,把伊扯抱到
马背之上。列兰族的赛马节,欢迎贵宾的参与(非贵宾免提),但规定不得骑乘
列兰族的骏马——你要骑也行,给你一匹跑得最慢的。

  燕瑶此行人当然算得上贵宾,因此列兰族邀请她们派人参赛。

  尼德和古藤都是未婚青年,燕瑶为了敷衍律都班塔,便派他们俩出赛。

  岂料尼德所骑之马,着实不得力,在纯马术比赛中,还没有跑到一半,他就
成了倒数第四名。最令他羞愤的是,他的马儿好像太饥饿,抵不住草原的绿色诱
惑,停下来吃草不跑了。

  尼德怒得弃马走回诸人当中。

  玉泽春笑着安慰道:「尼德,并非你的骑术差,而是马儿今日偷懒。」

  「我应该向古藤上尉借用乌箭,也不至于在列兰族的美女面前,丢这么大的
睑面。」尼德愤愤不平地道,「昨晚我还跟她们说,得不到冠军也会进前4……」

  妮兰失笑道:「你进前十的了,倒数前十名里,你排第四呢。」

  「妮兰嫂子,我的脸丢尽了。」尼德扭脸看着古藤,疑惑地道:「古藤上尉,
你怎么不牵乌箭过来?」

  古藤安然地道:「我选了匹马,应该能够进入前一百名。」

  尼德哂道:「我怕是倒数前一百名,我们都丢圣后的脸了。」

  「我们是宾客,不是主角,随意吧。」古藤淡言,走到燕瑶身旁,道:「圣
后,我的赛程安排在下午,我想回帐休息。昨晚喝多了,睡得不是很好,请圣后
批准。」

  燕瑶瞄了瞄温玉,却见温玉急忙躲避她的目光。她微笑道:「我猜你也需要
补充睡眠,去吧。」

  古藤离开不久,莱丝也请求道:「圣后,我对赛马不感兴趣,请允许我回帐
休息。」

  「走吧,你的心不在这里,留着也是闷苦。」燕瑶别有用意地道。

  古藤和兰若幽回到帐里,他当即躺到了席铺,因为上午的气候不是很热,兰
若幽也没有帮他打扇。

  「主人,圣后好像知道你和温玉夫人的事耶,她刚才瞄看温玉夫人呢?」

  古藤昨晩回来时,兰若幽傻傻地守候在帐内,她问他为何这么晚回来,他也
没有隐瞒,把强迫温玉之事说了。

  「她执意要到酒宴,又故意留下来陪我,做得那么明显,想瞒都瞒不住。圣
后是聪慧的女性,看出我与她的纠缠,也是意料之中。我猜测她以后,会刻意安
排温玉的帐,与我们的帐相邻,因为她喜欢乱牵线。」古藤侧翻过来,枕在兰若
幽的大腿,「我枕你腿儿睡吧。」

  「嗯呐!幽幽会呵护主人睡觉觉……」

  「古藤,你可真会享受。」莱丝夺帐而入,走到兰若幽背后,「拥有如此美
丽的女奴,你不怕折寿吗?」

  古藤闭着双目,道:「莱丝血卫长,你今日很奇怪,怎么突然跑来找我?」

  莱丝怔然一会,「我说过,我要勾搭你!」她的语气中,冷傲而略带羞涩。

  古藤直截了当地拒绝:「我不碰圣君的女人。」

  「你碰了宁雨姐姐……」

  「那是圣君的命令,我只是服从命令」

  莱丝又欲说话,莎罗妮和秦俪双双进帐,她也就把提到喉咙的话语呑了下去,
三女互相注目,一时竟是无语。

  古藤轻叹:「只是圣后的一番话,你们就想背叛圣君,叫我心生厌恶。我忠
于圣君,也不缺女人,不想背着圣君,做出愧对他的事情。都出去吧,我不値得
你们屈尊绦贵。」

  「谁说我们背叛圣君?」秦俪是心直口快之女,听到古藤的话,她当即辩驳。

  只见她坐到古藤的股旁,生气地道:「我们是圣卫队,是该属于圣君,但你
别忘了,二十五岁之后,我们有选择的自由。你也别忘了,圣卫队的女孩,都是
直接接由各地司士挑选或由学院推荐的,并非完全由我们自己选择的。」

  「能够成为守护圣宫的圣卫队员,是家族的荣耀,也是个人的荣誉,但那只
是对男性来说的。对于我们女孩,谁都知道,圣卫队同时也是禁脔。却没有妃子
的权利,甚至没有宫奴的际遇。我们一方面要尽守卫之责,一方面还得准备被圣
君宠幸,而不得有任何的怨言。」

  「很多圣卫女孩都想得到圣君宠幸,因为他是王国的最高权位者,也是令女
性喜欢的男人。讲得明白一点,更多的是因为他的「权势」,因为这不仅关系着
我们本身对周围的影响,更关系着我们家族的利益。你瞧瞧宁雨,自从被圣君宠
幸后,她的身分实际比我们高出许多;我比她更早进入圣卫队,更早成为圣卫队
长,也得听从她的吩咐。即使是那些普通的圣卫队员,一旦被圣君宠幸,也是趾
高气扬……」

  「我二十四岁了,明年我就可以自由离职,但找害怕那天的到来,因为我不
知道怎么办。我的家人不准我离职,哀求我继续留在圣卫队,想让我孤独地老死
在圣宫,成就他们的利益和幸福。可是我的利益和幸福呢?假如获得圣君的宠幸,
多少也做成女人了!但如果圣君一直不碰我,岂非要我连女人都没做成?等得我
的牢齢超出三十五岁,便要成为圣宫里做粗活的宫奴。我不甘的!」

  「毎年都有旧的圣卫离职,每年也都有新的圣卫赴任。但只限于那些知道的
秘密不多的圣卫,而那些知道太多秘密的圣卫,其实很难离职,也很难获得真正
的自由。即使离职了,也会被监控着,也是不能够随心所欲的生活。像我这样的,
知道的事情太多,如果提出离职,怕会被安排在圣宫里充当宫奴。是的,宫奴的
际遇也许比圣卫好些,因为可以接触到圣君。可是毕竟是奴啊……」

  「我不知道为何圣君忽视我的存在!我不是从学院出来的,我十七岁便被司
士挑选进圣卫队。我想忠于圣君,我一直也忠于圣君。但我也有我的憧憬和梦想,
然而这些都全碎了。我就踏踏实实地做我的血卫长……偶尔幻想圣君会来温柔地
宠幸我,让我也做一回女人。然而圣君如何的强大,也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他有
圣后,有许多妃子,还有难以数清的宫奴,以及近千的女圣卫,同时有许多事情
要处理,即使我自觉很美,也没得他的宠幸。」

  「昨日圣后说的话,让我看到解脱的希望。你虽然长得一般般,但你从小都
是传说,是血玛的骄傲,而血玛是王国的强族。圣后说我们有机会成为你的女人,
我理所当然把握机会,争取我能够得到的利益和归宿,难道也该被你责备?」

  「你入狱之前,我是见过你的,那时候你才事三岁,生得好可爱。然而长大
之后,你不见了那时的清秀!说句不客气的话,哪个女性看到你,都不会立即喜
欢你。可是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我发现你的外表虽平凡,但拥有属于你的独特
魅力……」

  秦俪一口气说到此,嫩白的脸都红透了。她停顿了一会,喘过气来之后,羞
意地道:「圣后说,我们其中之一,会被圣君赐给你,我自然乐意。我二十四岁
了,我面临抉择的时间已不多。能够归属血玛、能够归属于你,我还考虑什么?
说我背叛也好,骂我贪图也罢,我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圣后给我指出更好的出路
和归宿,我不会假惺惺、羞怯怯地犹豫。我要跟你了,像她一样,做你的奴也行!」

  她誓言一般的娇喊之后,俯首下来吻他的嘴唇……

  古藤惊得推开她的脸,睁眼看到从她的黑眸里流出的泪水,感受到她的真诚。
他犹豫片刻,伸手搂得她偎贴胸膛,道:「不管圣后如何说,最后做出决定的都
是圣君,我不能够在他之前,向你承诺什么或者对你做出什么。你我都是他的臣
民,得忠诚于他!」

  「如果圣君要你选择,你得选择我。她们都比我年轻,还有得选择……」

  「秦俪姐姐,你好卑鄙。」莎罗妮冷然怒叱。

  秦腾坦然回道:「卑鄙就卑鄙,是你亲口拒绝的,你都不愿意了,难道不准
我愿意?」

  莎罗妮尴尬而羞愤,道:「我哪知道圣君要把我赐给他——你这是趁人之虚!」

  莱丝过来扯抱秦俪,恼道:「别用这种卑鄙伎俩,圣君没发话之前,你没有
权力私自选择。若是你在之前,与他做出过分的事,不但害了你自己,还会把他
害死!赶紧起来,否则我与你决斗,我忍无可忍了。」

  「躁动。」古藤推开秦俪,翻身推倒兰若幽,左手由下而上,拢入她的胸衣,
揉抓她的蓓蕾。「嗯?喔?喔!主人,别害幽幽又得换小裤哩……」

  莎罗妮气得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怒嗔:「无耻色胚,别以为圣后说几句话,
你就屁颠屁颠的得意,有种就向圣君要了宁雨姐姐,她被你害惨了。」

  「我是很没种的。」古藤堵着兰若幽的嘴,发出爽意的嘟哝,「所以你们都
出去吧。」

  「走吧,被人发觉异样,谁都别想好过。」莱丝扯着秦俪出去。

  莎罗妮离帐前,忽然回首怨道:「我准备做妓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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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火辣的女将

  昨日古藤果然进入前一百名,今日他让兰若幽把乌箭牵来了。列兰族的参赛
者,虽然不知晓乌箭之血承,但他们是懂马之人,看得暗暗心惊,没想到古藤竟
然拥有如此神驹!

  「乌箭啊,今日一定要让主人赢得比赛。」兰若幽抚摸着乌箭的鬃毛,「主
人夺冠,娶了列兰族的女孩,幽幽就轻松多了。」

  古藤打着伞,站在她的右边,听她如此一说,扭首看了看她,道:「乌箭是
单纯的男孩,你别把它教坏了。」

  「幽幽也是单纯的女孩,不会教坏乌箭,只有主人会教坏幽幽。」

  古藤微笑,转眼看向赛场。此日的比赛限定上午赛完,分六场比赛,前面五
场赛事,每场二十人参赛,单场的冠、亚军可以留到第六场比赛,而在第六场比
赛中的前六名,进人次日的决赛。

  因为今日的比赛是「非纯马术赛」,因此参赛者的受伤在所难免,但俩得庆
幸的是,经过前两场旳赛事,都没有人死亡。如今正是第三场比赛开始,古藤看
着马背上的选手拳来脚往,眼神没有任何的波动。

  「圣后好像知这我们的事情……」站在他右边的温玉,细声地说着。?

  到达列兰族之后,她得知「燕夫人」即是王国的圣后,却没有对此表现出多
大的惊讶。

  「哦,她知道。」古藤低声回答,「今晚我想了。」

  「我不想。」温玉低叱,移开两步,对诧异的翼女说道:「夜羽,陪妈妈到
另一边看赛马。」

  「不得调戏我妈妈。」夜羽怒瞪古藤眼,跟随着温玉走开了。

  燕瑶领着默尔拉等人过来,间道:「古藤,你很久没在马背上厮斗,能够赢
得了列兰族的战士吗?」

  「输了也没什么的。」古藤对此次赛事的输赢似乎看得很淡。在列兰族震天
价响的喝吼声中,他压低声量问道:「圣后,你知道我的糗事?」

  燕瑶反问:「什么糗事?」

  「温玉夫人……」

  「嗯,猜的。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确定了。古藤,我没看出你那般的强……」
燕瑶迷媚地笑了,举手撩了撩薄柔的发髻,却看见尼德和玉泽春走过来,她道:
「我是想你臝的。虽然我是南泽的大公主。,却更是巴克约王国的圣后,我不想
你输得太难看,最起码也以进入前六名吧。」

  「我会努力。」古藤恭敬地回覆了。

  尼德已是到逹,笑道:「古藤上尉,你肯牵出乌箭了,是想夺得美人归吗?
不知道古藤上尉相中哪个女孩?这满草原的女孩,似乎有很多不错的,而且她们
奔放热情,喜欢英雄般的人物。但她们对你的评论不是很好……」

  「因为我不是英雄。」古藤打断尼德的话,朝附近扫看了一圈,道:「怎么
不见了三哥?」

  尼德惊得东张西望,也是找不见古蒙,便道:「泽春,古蒙老兄失踪了,我
去找找他。」

  不等玉泽春冋答,尼德就冲入人群,找寻古蒙去了?

  「圣后,我回帐休息一会,轮到我出赛时,请你派人通知我。」古藤请求道。

  燕瑶疑惑地道:「已经快轮到你了……」

  古腾解释道:「我需要进行赛前准备,否则顶着太阳和他们厮斗,我可能会
因为没有耐性而失控。」

  燕瑶点头同意,道:「你回帐吧,待会我让默尔拉回去唤你。」

  「谢谢圣后。」古藤钻出拥挤的人群,急步返回他的居帐,和衣坐进浴桶
(这是燕瑶吩咐律都班塔特别置放的),整个人淹泡到水中。大约过了半刻钟,
他感觉有人进帐,从水里冒头出来,问道:「默尔拉卫长,已经轮到我了吗?感
觉好像快了些……」

  「古藤上尉,我是耶图阿曼。」

  古藤扭首看向帐门,进来的正是列兰族美艳的年轻女将。他举手擦了擦脸上
的水珠,客气地道:「阿曼夫人,忽然到访,不知为何事?」

  耶图阿曼微笑道:「你不请我坐下再说吗?」

  「呵?请坐。」古藤邀请她坐到帐中的皮凳上,他仍然不舍得从浴桶里出来
……

  「我是来劝你放弃比赛的。听闻你是念魂者,且你的身体甚单薄,不适合激
烈的马上斗技。我不想你发生意外,导致我族要面对你们家族的问罪……」耶图
阿曼看见古藤闭起双目,讶然中有些生气,但还是努力保持冷静,接道:「我族
虽然剽悍,却也承担不了血玛的愤怒。」

  「为何你觉得我会死于赛马?」

  「我的丈夫便是死于赛马——」

  「可惜我不是你的丈夫。」古藤说罢,重新睁开双目,平静地看着她,「如
果我获得冠军,也许我会选择你作为奖品。」

  她是个身高达一百八十二公分的健美女性,因是牧原女郎的关系,她的体肤
是健康的铜麦色(南洛牧原没有多少牧民生得很白嫩,当然也有例外的。同图兰
族的肤色相对比洛兰族、列兰族的肤色白皙),同时透射着牧民少有的亮泽和细
腻。

  据闻她是列兰族公认的第一美女,是列兰族男性都想得到的女人,即使新生
代的美少女也无法替代她在列兰族男性中的地位?但无疑的,列兰族些女孩的姿
色,是可以与她相提并论的,好比那晚刺激他脱衣的律都楚艳,在姿色上便不输
于她,只是缺她的成熟与火辣……

  「很感射古藤上尉的赞赏,可惜我不是未婚少女,没资格成为奖品。你若是
获得冠军,千万不要选择我,因为我有权力拒绝你,但你若选那些,未婚少女,
不管她是谁,也不管她有没有情人,她都得归从于你。只是,从来没有外族的参
赛者夺冠,我看你很难成为列兰族赛马节的传说。」

  耶图阿曼魅然地微笑,不但没有生气,还因古藤说要选择她而自豪,这也许
就是这个民族的女孩的魅力吧。

  古藤的目光,从她靓丽而感性的脸蛋,慢慢地往她火辣的身段看下去,落到
那修长圆紧旳双腿之时,胯间的肉棍已是硬得直指水面,「躁动了!很想和你做
爱。」

  「嘻——呵!古藤上尉,我初时以为你是安静的绵羊,那晚在酒宴又觉得你
是撒娇的小狼,此刻却像逗趣的公鸡,挺可爱的呀!怎么平时都不见你说话呢?
像你这张嘴巴,应该可以像那两个种男一样,征服我族的女孩。」耶图阿曼所说
的「种男」,当然是指古蒙和尼德。

  古藤稍稍地曲提双腿,道:「阿曼夫人,你们族里最美的未婚少女是谁?」

  耶图阿曼道:「就是那晚逼你脱衣的楚艳小姐,她是这届赛马节的热门奖品。」

  「夺冠之后,不管是谁,都可以直接抱她回帐吗?」古藤认真地询问。

  「可以。」耶图阿曼也回答得很认真,「冠军可以直接抱未婚少女回帐行房,
任何人不得有异议或是阻止。」

  古藤又问:「她有情人吗?」

  阿曼回答:「楚艳刚满十五岁,心性也是高傲,加之身份显贵,至今未谈情
郎。但我还是劝你别为她去冒险,当年我的丈夫就是为我而冒险,导致后来不治
而亡……唉,早知当初,我应该对他好些,如今只能够后侮地追忆。古藤上尉,
听我一句吧,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马赛是我族神圣的传承,他们会尽全力比
赛,绝不会退让。」

  「谢谢你的忠告,但我仍然会出赛。」古藤表示感激,同时表明决心。便在
此时,默尔拉进帐,道:「古藤上尉,轮到你出赛了。」

  由栏栅围成的十米宽的直线跑道,长逹五千多米。首日的海选赛,并非在此
跑道进行,而是在草原上,朝着目的地,自然奔驰;只有进入第二日的比赛,才
使用此跑道。任何参赛选手,只要落马或者冲出跑道,等同失败?

  「主人,加油。加油,主人……」兰若幽热情呼喊,引得列兰族男性眼巴巴
地看她——做血玛家族的男儿真好啊,即使生得没有魅力,也拥有如此美丽如此
乖巧的小女奴。

  古藤撑着伞骑在乌箭上,他的全身仍然湿透。因为今日可能要连续赛两场,
而且赛事复杂、比较耗时,他害怕在厮斗中因太阳的照射而失控,所以特意泡湿
全身进行比赛。

  列兰族女人们不理解他的行为,只是感觉这古怪的男孩生得太单薄,很难与
他们的战上一较输羸;唯一可取之处便是他座下那匹乌黑的骏马,显然有不输于
列兰族的悍马的脚力。

  「如果古藤在赛马过程中意外身亡,血玛会不会怒然出兵列兰族?」尼德很
不合时宜地提出这样的问题。

  古蒙猛拍一下他的肩膀,道:「尼德老弟,这是不可能的,我家老五怎么可
能死于赛马?」

  林芝冷静地道:「按道理说,如果发生意外,是不能够追究列兰族的责任;
然而许多事情都不能够太讲道理——我想,一旦出现意外,爸妈会不惜一切征战
泄愤吧。像当年一样,血玛挥军抵达席洛城外,逼得太后和祭司议会顺从圣君和
大祭司的意思,最终不敢判五弟死罪……」

  「林芝妹子,这些事已是过去,还是避免提起吧。」燕瑶阻止林芝说下去。

  古蒙也认真地道:「老五是爸妈在特定的环境生下来的孩子,爸妈对他有很
特别很深的感情,加之他是爸妈心目中的乖孩子,是血玛引以为傲的存在。若是
他出现意外,事情真的很难说。所以今日我连骚货都不碰了,在此守看着,就是
怕有个万一,也能够及时出手挽救。但我是相信老五的能力,虽然他是我疼爱的
弟弟,却也是我钦佩的小家伙。」

  随着一声吆喝,二十匹骏马驰骋。古藤落到最后面,这实在叫燕瑶等人想不
明白,难道他想故意输掉比赛吗?却见跑前的十九骑,未到一半路程,已经有七、
八骑被淘汰。到得三分之二路程时,仍然坚持在跑道上的,只有七骑,而古藤排
在最后一名,紧紧尾随。

  尼德惋惜地道:「唉,让我骑乌箭多好!古藤上尉是想输掉比赛……」

  就在此时,古藤贴脸到乌箭的马耳旁,轻拍乌箭的马颈,但见乌箭双蹄踏空,
急速前奔,瞬间追过第六、第五名选手,追平第四名之时,那位选手出拳轰向古
藤的脸门,乌箭突地又加速,选手一拳落空,重心不稳,险些从马背跌落。

  「加油,加油,主人是幽幽的冠军!」兰若幽兴奋地拍着小手嚷叫。

  然而列兰族千挑万选出来的赛马和赛手,岂是那么容易对付?即使是乌箭,
要追上前三名,也得费上一番马力。终于追上第三名时,那选手勒转马头,惊得
乌箭嘶鸣。

  但见那选手从马背上转身,马鞭朝乌箭抽打过来,被古藤抓住鞭端……

  「哈哈,我是故意让你抓住鞭子的——下来!」那选手猛地抽拉鞭子,想把
古藤拖落马,岂料他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被拖飞回来,接着被古藤一记速拳撞
中腹部,把他轰飞老远……

  「不要让外族人获胜,不能够让他进入前六名……」列兰族的呼喊震荡草原,
古藤和乌箭的发威,令他们开始担忧。以骑士和战马着称的剽悍民族,绝对不能
够输给外族来的客人!

  「老五,加油!一旦你蠃了,列兰族的女孩,都愿意被你骑……」

  「主人雄威,幽幽也让你骑?」

  「我操!你天天都被老五骑,真是越来越骚了!」古蒙粗鲁地喝骂。

  兰若幽痴傻地道:「幽幽只对主人骚!」

  说话之时,古藤追平第二骑,却见此名选手也不与古藤纠缠,而是挥鞭策马
加速。

  虽然他所骑的也是千中挑一的强马,但如何比得上乌箭的速度?只需片刻,
古藤已超越他,此时他发难了,恻挂在马侧,手中的马鞭卷向乌箭的后肢。然而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有瞬间动弹不得,惊叫着跌逃跑道……

  「古藤使用战缚,似乎有些卑鄙。」尼德。不由得发出「正义之叹」。

  「那个家伙才卑鄙,他从背后偷袭,哼。」兰若幽不悦地辩驳。

  跑在第一的选手,看到古藤位居第一,他似是急了。叫人奇怪的是,古藤没
有超越他的意思,而是控制着乌箭的速度尾随,直到此赛事结束,他仍然是第二
名,但无疑的,他获得了进入下轮比赛的资格。

  紧接着是今天最后一轮比赛。値得一提的是,律都楚艳也在此届赛节前十名
之列。

  虽然最后这轮比赛,列兰族暗中安排后三名选手阻止古藤,然而不出诸人的
意料,古藤脱围而出,险险地排在第六名,从而得以进人次日的决赛。

  赛完之后,他调转马头,火速地回到帐内,浸泡到水里……

  从水里冒头出来,看见浴桶旁的耶图阿曼,他道:「阿曼夫人,你是来向我
道贺的吗?」

  耶图阿曼明美地笑道:「一是道贺,二是问问你的马儿是哪里的名马?」

  古藤也不隐瞒,道:「南泽遗朝曾经的王马乌龙的种裔,乌箭。」

  「难怪!」耶图阿曼惊叹,「乌龙曾是我国最强的名马,它的种裔当然不会
差到哪里。但明日禁止使用念魂,因为我族的选手虽是族中强者,却都是年轻人,
血魄最高的也只达到十限左右,抗衡不了你的念魂。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族
明日必然宣布决赛中不得使用念魂。」

  古藤望着耶图阿曼髙耸的胸腩,道:「原来规矩是可以临时改变的……」

  「这也是迫于无奈,假如你使用战缚,比赛也就变得没有意义。我们举办比
赛,主要是激励年轻人的斗志。正因为赛马节的存在,才得以把列兰族的剽悍意
志,世世代代地传承,但你的念魂,相对于我族的参赛者来说,强大太多,若给
你使用念魂冠军非你莫属,已经没有赛下去的必要。你要么弃权,要么遵守新出
的规定,否则我族不允许你出赛。毕竟你是远方的来客,我们有权取消你的参赛
权。」

  古藤想了想,道:「请阿曼夫人回复族长,我需要一晚的时间考虑。」

  耶图阿曼出去了。过了一会,诸人进帐。

  古蒙把古藤从浴桶里抱起来,给了他一个有力的拥抱,道:「老五,不愧是
爸妈的骄傲,那么多年没骑马,依然骑得稳当。如今列兰族的女性,都期待你骑
到她们的身上,快快与我出去骑母马,今晚我们兄弟俩杀她们个淫液满床流。」

  「古蒙老哥,请加上尼德。我们乃草原三枪侠,定然能够创造「三枪拍案传
奇」,留存于历史之中。」尼德说话,就是漂亮。

  古藤推开他的三哥,向燕瑶问候一声,重新坐到凉水里,道:「你们去吧,
我今晚要蓄精养锐,才能够应付明天的比赛。」

  古蒙笑骂:「我干!老五,你怎么变得没有情趣了?」

  古藤回道:「三哥,我怕被她们榨干了,明天上不了马背。」

  古蒙喝道:「有三哥和尼德在,怕啥?她们敢欺负你,三哥和尼德齐齐上阵,
顶死她们!」

  妮兰啐骂道:「都滚出去,别吵五弟休息。你们要跟野女人鬼混,我和泽春
都不管,但你们敢把五弟拖过去满足那些骚货,我这个做嫂子的,定然是要管的。」

  「我们走了。」古蒙虽是剽悍,却很惧怕兰妮,拖了尼德跑出帐?

  燕瑶问道:「古藤,为何你都不争第一?」

  古藤答道:「能够进入明日的比赛即可,没必要在最初的时候全力以赴。乌
箭虽然不输于列阑族的悍马,但它就像兰若幽一样娇生惯养,比不得那些久经磨
练的马儿,突然进入混乱的赛场,会显得恐慌和不安。我得让它适应,也得让它
保留战斗的力气,这样才能够更好地控制它的步伐和速度,也能够让它更加的信
任我。马儿,也有它的马性。」

  兰若幽感动地抱住古藤的脸,在他脸上热吻一阵,感激地道:「谢谢主人像
疼幽幽那般疼乌箭。」

  燕凌突然道:「古藤,弃权吧,我们只是过客,别令列兰族难堪。」

  古藤扭首看着燕凌美致的脸,道:「我本来无意参加,初时也提出拒绝,但
他们想看我的笑话,我只得表演给他们看。我既然上马,即使不为我的名誉着想,
也得乌箭的名誉着想。它是南泽王马的后裔,不能够侮辱它的袓先的声名。人要
颜面,马也要脸,是吧?」

  「主人……」兰若幽颤声呼唤,感动得没有言词。

  燕瑶庄重地道:「我以巴克约乇国圣后的身份,命令你全力参与明日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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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雨中竞技

  「玉泽春,你为何总是黏着我?」

  古藤本来与兰幽出行(为了让乌箭休息,故而歩行),偏偏每晚出游,玉泽
春总要跟随,而尼德知而不管,放任她故意接近他,显得很没有道理。

  「尼德整日整夜陪列兰族的浪货,我寂寞了,当然黏你。」玉泽春回答得理
所当然,

  古藤凝视她噘嘟的唇,在初晚的残留的微光中,勾勒出迷蒙的挑逗之韵。

  「你这么黏着我,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睡了。」他平静地道。

  玉泽春啐道:「朋友妻,不可欺。」

  古藤道:「也得他是我的朋友才行!就如今而言,我与他的交情很一般。」

  玉泽春道:「那是因为你这家伙不通人情,你瞧尼德便与古蒙玩得很好,就
你这德性,谁跟你做得了朋友?」

  「朋友太多,等于没朋友。」古藤看着走在前面的兰若幽,轻喊:「你跑那
么快干嘛?」

  兰若幽回首,笑道:「好让主人和玉泽春小姐谈情说爱,幽幽不干涉主人做
任何事情。」

  「回来。跑丢了,我哪里找你?」古藤略略地提高声音。

  「嗯哎——」兰若幽小跑而至,投入他的怀里,踮起脚尖吻了他的嘴唇,甜
甜地道:「以前主人说不找我的,现在说会找我,幽幽好高兴。」

  古藤搂着她,漫无目的地行走于夜的草原。只有在夜里,他才能够走得如此
舒畅。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他于黑暗中坐了下来,兰若幽一如往常地坐在他的怀里。

  「古藤,我想回去了。」玉泽春坐于他的左边,似乎有些紧张和担虑。

  「我没有阻拦你——」

  「你毎次都带我走这么远……」

  「为何不说你毎次都跟我走这么远?」古藤说到此处,被兰若幽吻住嘴,他
也就不说了。

  虽然漆黑一片,但玉泽春感觉得到他在做什么。这主奴俩人,总爱在她面前
表演。她又没有理由阻止。陷入如此的窘境中,她只能装声作哑,他们却是越来
越过分。古藤竟然躺下来,而兰若幽趴爬下去,似乎是解他的裤子—再过一会,
她听到特别的声响和喘息,竟是兰若幽替古藤口交。

  「小白痴,你真是不知羞耻!」

  「呼——呼——,舒服……」古藤发出低喊。

  玉泽春想抽他一巴掌,再把这对「淫物」踹出老远。

  「古藤,你最好别发出恶心的声音,否则别怨我抽你耳光——难听死了」

  「玉泽春,请你回去。」古藤闷哼,又是「呼呼呼」……

  「我躲一边去,你们完事叫我。」玉泽春忍不了,但她还是躲得了。

  古藤继续享受兰若幽的「口活」大抵一刻钟后,他有了射精的冲动,呼喊道
:「玉泽春,你过来吧,我们要走了。」

  玉泽春不知底细,果然走了回来,发觉兰若幽仍然在努力,她气得蹲跪下来,
甩手朝古藤的脸拍打,黑暗中被他抓住她的手,但感乳房痛酥,已是被他另一只
手抓紧!

  与此同时,他发出低沉的喘呼,在兰若幽的口内射精……

  她本想推开他的手,然而得知他在紧要关头。也就放任他抓着。

  直到他射精完毕,她命令道:「古藤,松手。」

  话刚落,她被抱拉下去,挣扎的瞬间,她的嘴唇被他吻了,惊愕失措之际,
他的舌头蹿入她的口内,她惊得推开他的脸,怒骂:「古藤,你卑鄙!无赖!凶
徒……」

  「你哭了?」古藤的轻语,打断她的骂叫。

  玉泽春怔然,黑暗中抬手摸摸自己的眼角,但感到雨点滴碰手背。她道:「
下雨了」

  「难怪如此闷热,希望这雨直下到明日赛事结束。」古藤放开她,起身穿裤
子……

  「你吻我- ——」

  「哦,吻了。」

  玉泽春无语。雨水迅速坠落。黑夜里,难以得知,她那被雨水打湿的脸,是
否有她的眼泪?

  古藤把她扶抱起来,于夜雨之中,再次吻了她的湿唇,「尼德是笃定你不会
喜欢我,还是他觉得你被我睡了也无所谓?我和你明说吧,我不怕睡他的女人。
之前一直没碰你,只是给他点颜面。但你若继续给我机会,我不仅要吻你,还会
睡了你。」言罢,他踏雨而行……

  「古藤,你是罪弥千古的淫徒!」

  令人意外的是,在马术决赛之前的三项赛事中,列兰族竟然安排律都楚艳与
古藤比赛,到底是瞧不起古藤呢,还是觉得古藤不会欺负女孩?但列兰族如此安
排,证明她也有些实力,起码她是上限血魄……

  首先是箭术比赛。古藤从来没有碰过弓箭,他明白表示弃权认输,但列兰族
冒雨观看的群众,誓要看他出丑,强烈抗议他的「退缩」,所以他只得在律都楚
艳连续三箭射中红心之后,走过去拿起了弓箭。

  「小东西,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若是输给十五岁的女孩,我都替你感到丢脸。」

  旁边的律都楚艳,不忘冷嘲热讽一番。

  「我也想放弃的,可是你的族人不准。而且输给你,也不会多丢脸,我顶多
比你大三岁。看我射箭吧,应该比你射得远些。」古藤搭弓拉弦,「崩」的一声,
箭离弦而飞?果然比她射得远,但箭枝飞在哪里就不晓得了。

  「哈哈!哇——哈哈——哈哈……」

  群情亢奋了,列兰族的大笑,震得连雨点都打歪。

  古藤看了看挂着一身铠甲的律都楚艳,扭首又看裁判,道:「我已输了,请
进入第二场比赛吧。」

  那裁判道:「请古藤上尉射出三支箭。」

  「好吧。」古藤又射了两枝箭,依然是沾不了箭靶的边,令列兰族的民众笑
了个够。

  接着进入「摔跤」角逐,民众更是闹得猖狂,许多民众叫喊「把小男人放倒」,
以彰显列兰族女性的剽悍。

  古藤对这些声音听若未闻,只是看着对手律都楚艳,问道:「是你要求和我
比赛,还是列兰族指望你把我打倒?」

  「是列兰族的决定,因为他们觉得我有足够的能力把你打倒。像你这般矮小
瘦弱的男人,不需要我族男人出手,本小姐动动双手,就能够把你甩到地上爬不
起来。」

  律都楚艳骄傲地道。

  她是个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女孩,虽然实际上没有古藤高,但看起来高于古
藤(女性中看不中度),所以她不畏惧古藤这等「小男人」。

  古藤含着雨水,咕哝道:「我看起来真是个很好欺负的家伙啊。」

  律都楚艳鄙夷地道:「我们都知道你是念魂者,被禁止使用念魂,就凭你这
身板,我随便把你扳倒。来吧,让我把你板倒在地地,然后你爬起来,回到你来
的地方去。」

  「冒犯了。」古藤走前两步,与律都楚艳搭好摔跤的姿势,在裁判一声喝令
后,

  律都楚艳喊一声「倒」,作势要把古藤甩出去,结果甩不动。她惊得脸面失
色,努力好几次,还是扳不动古藤,她怒叫:「你怎么有这等重量?」

  「你误会了,不是重量,这是力量。楚艳小姐,轮到我了。」古藤双手一抛,
把她抛出老远,她在落地的瞬间站稳了,跑回来又与古藤纠缠,他只得搂抱她,
把她压倒在湿草地上,然后站了起来,道:「看起来多弱的男人,都有推倒女人
的力量,这是人世不变的真理。」

  列兰族的民众鸦雀无声了,他们没想到古藤可以轻松放倒律都楚艳,毕竞她
怎么也是上限血魄之女,族中绝大多数的青年都无法跟她较劲……

  「再来一次。」律都楚艳不服,爬起来扭扯古藤,「被你压在身上,是我的
耻辱。」

  她的话刚说完,古藤又一次把她压在地上,道:「你若不认输,我不让你起
来了。」

  「坚决不向你屈服。」律都楚艳的脸上,尽是「宁死不屈」的表情,不死心
地挣扎…

  裁判在旁喊道:「摔跤比赛,古藤胜出,请双方进行搏击比赛。」

  「你死定了。」律都楚艳推开古藤,站起身抽出皮革刀鞘里的弯刀,「蛮力
斗不过你,这把刀定能把你的头颅,像割草样割下来。」

  古藤故作惊讨地道:「可以使用武器?」

  律都楚艳冷道:「不能够使用武器,那要武器作何?你的武器呢?」

  古藤道:「我是无物念魂者,不需要藉物操纵念魂,所以没有武器。」

  律都楚艳疑惑地道:「你腰间不是有把匕首吗?」

  古藤伸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道:「这把匕首是我用来削水果的,拿出来也
没有水果可削,还是让它留在刀鞘里比较妥当,」

  律都楚艳不耐烦地道:「你去借把武器,别在这浪费我的时间。」

  「不需要武器了,你出招吧,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古藤退后三四步,朝裁
判道:

  「我已准备好了,请你宣布开始。」

  裁判有些为难,只得去请示燕瑶,得道燕遥的同意,他跑回来回来宣布比赛
开始……

  律都楚艳不再客套,跃身纵入雨中,血魄震得雨水斜偏,却是列兰族的「霸
原切风刀」。

  此种刀法走的是霸刚之路,然而出招极为迅速和取巧;因弯刀之故,可攻可
守,是马背上战斗时,极为有利的刀法。

  古藤面对如此奇特的刀法,似乎没了还手之力,在雨中东躲西闪,看得列兰
族的民众心花怒放,口号和讥语喊得比雨水还密集。然而一阵之后,发觉他们引
以为傲的刀法,被血魄十限的律都楚艳使用,却始终沾不到古藤的衣边,他们渐
渐沉默了。这单薄的家伙,仗着体痩身轻,躲避的速度如斯之快,就连「快、狠、
准」的弯刀强招,也奈何不了他!这叫列兰族的民众情何以堪?

  律都铁雄悄悄地问燕瑶:「圣后,古藤上尉不是单纯念魂者吧?」

  燕瑶淡然道:「他是血念并体者!」

  「啊?」律都铁雄惊呼,「血念并体者?世上还有此等人物?他——血魄多
少限?」

  「血魄八限之极限,念魂七界之初界。」

  「天、天才!」律都铁雄惊叹,看向女儿和古藤的比斗,紧张地道:「他的
血魄令人捉摸不定,以我七限血魄之极限也看不透,我的三闺女要惨败了。圣后,
他为何不使用武器?」

  燕瑶回道:「古藤是肌骨血斗士……」

  「肌骨血斗士!」律都铁雄大声惊叫,当即朝律都楚艳叫喊:「女儿,不要
打了,你非他对手。」

  律都楚艳哪能听得到他的喊叫?愤怒中的她,又是一招快刀削向古藤的脖子,
以为他会像之前那般躲闪,但他这次没有闪躲,而是举手格挡……

  民众发出惊嘘之声,「铛」的一声,古藤的手完好无损。

  「你也表演够了,该回去撒娇了。」古藤朝前冲撞,右拳轰在她的铁铠,把
她轰得跌飞。

  律都铁雄大惊,掠身冲向女儿,搂住从地上爬起的她,道:「楚艳,他是肌
骨血斗士,爹都没办法赢他,你不要硬撑了。」随之,他转脸向裁判,命令道:
「宣布古藤上尉获胜!」

  「不。我要打——」

  「搏击比赛,获胜者,古藤上尉。」

  律都楚艳虽然心中不服,却也清楚,自己并非古藤的对手,恼恨地依随父亲
退场。

  因为得知古藤是血斗士,列兰族高层召开简短的会议,再次变更神圣的传统
:终极决赛中,选手不得使用血魄和念魂,由原来的「非纯马术比赛」改为「纯
马术比赛」。

  他们自知剩下来的两名选手,很难在非纯马术比赛中胜得了古藤,只得冒险
让族中的悍马和乌箭一拼。

  默尔位惊叹道:「这也变得太快了吧?」?

  古蒙笑道:「列兰族是个很有经营头脑的民族,他们比其余两大民族懂得变
通,因此生意越做越广,经济是三族中最发达的,大哥和二哥征战的战马,便是
我做中介商,从他们族里购买的。」

  默尔拉也笑道:「难怪你能够成为他们的贵宾,原来你是他们的大主顾。」

  古蒙提前下结论道:「但是,他们的马匹虽然剽悍,要和乌箭比脚程,仍然
稍逊一筹,老五定能夺冠!」

  燕瑶叹道:「不应该让古藤参加比赛,他和乌箭的出现,让列兰族赛马节变
成一场闹剧。」

  燕凌怨道:「我都说了不能够让他继续比赛,那家伙不懂得为客之道,是非
常无礼之徒。」

  此时,古藤与两位列兰族的选手,已经蓄势待发。

  两名选手所乘之骑分别是纯白和纯黄两匹纯种马,也可以算得上神驹等级。

  裁判一声喝令,三匹健马各个四蹄奔腾,但奇怪的是,纯黄之骑,似乎无意
夺冠,刻意地排挤古藤,时常跑到古藤前面,却忽然勒马放慢速度,阻止乌箭的
前奔。明眼人一看便知,此是列兰族刻意安排,要牺牲「黄骑」,而令「白骑」
夺冠。

  这显然是非常卑劣的手段,但也不能够责怪列兰族,毕竟谁都不想在主场落
败他们更不想在多年的传统赛事上,败给外族的来客。当然,跑在第一的「白骑」,
并非族中无名之辈,而是族中权势之子,很有可能准备夺冠之后,迎娶律都楚艳
……

  乌箭经历的场面不多,被「黄骑」一阵阻挠,难以发挥它的实力。这使得它
的傲性发怍,嘶鸣着冲撞「黄骑」,把「黄骑」撞得惨声嘶叫。

  谁都没想到乌箭会主动出击——虽然列兰族禁止选手争斗,却没说不准马儿
发飙。

  果不其然,「黄骑」被怒性的乌箭撞得冲出跑道,至此,「黄骑」被淘汰。

  乌箭的嘶鸣穿透雨空,不需要古藤鞭策,已是奋劲追赶「白骑」……

  「乌箭,加油啊,不要让主人输了。你既然肯认他为新的主人,就不要让他
对你失望。加油,乌箭!加油,主人!」兰若幽自语一番,突然娇声呐喊,「乌
箭才是南泽最强的马儿,是马中的王者!」

  乌箭像是听到兰若幽呼喊一般,雄壮的四蹄溅雨飞扬。然而「白骑」超前太
多,乌箭追上之时,那「白骑」已近至界线。

  眼见古藤便要落败,但听得古藤仰天长啸,此啸声直透天际,致使熟悉他的
人都感震憾,因为他们几乎没听过古藤大声说话。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匹马也跟着长嘶,那白马忽然顿慢一下,乌箭四蹄踏
射,雄壮的马躯腾空而起,从「白骑」的上空跃过。落地的瞬间,已在界线之外,
惊得「白马」双蹄抛腾嘶叫……

  「白羽输了,乌箭赢了!古藤上尉,古藤上尉……」

  雨中响起列兰族的欢呼!虽然他们害怕被外族来客击败,然而一旦结果出来,
所有的担虑消失,他们为这场惊心动魄的胜利而欢呼。这是他们见过的最耀眼的
马术比赛!以前所有的比赛,从来没有马匹以「腾空飞跃」的高傲姿态,超越原
本的「第一名」而成为最终冠!——这是外族的来客,留给他扪的精彩表演,也
是他们南泽国的王马的雄姿!

  古藤和青年从马背下来,却见乌箭又是一声嘶鸣,四蹄踏雨而奔,而「白羽」
亦是长嘶,追着乌箭奔跑在雨中的草原……

  「妈的。乌箭竟然泡妞,可怜的母马,输了比赛,还要输掉贞操……」古蒙
兴奋地喝喊。

  昵兰不由得笑骂:「那是被乌箭征服,懂吗?野鬼!」

  诸人纷纷围过去,向古藤道贺……

  律都班塔豪爽地笑喝:「古藤上尉,你是莅临我族的英雄,将成为我族流传
长久的传说。请原谅我族之前的诸多不敬,但你能够从百般的阻挠中,奋勇地夺
冠,更加证明你的强悍?你不愧是血玛的战童,请准许我封你为「狼嚎骑士」的
美誉!」

  「还是别封名号了吧,找的名号够多的了。我只想问问,是否赢了,就可以
从你们族中要一名女人?」古藤直截广当地道。

  律都班塔爽朗地道:「这是当然的,你说吧,看上哪个女孩,你可以娶她为
妻。」

  古藤平静地道:「我有两个未婚妻,是否还能够挑选一名女性为妾?」

  律都班塔想了想,道:「应该可以吧,以前没有这样的事情,因为以前参赛
的青年,都是未婚的,但我们没想到古藤上尉已然订婚,我是否可以问问古藤上
尉的雨个未婚妻是谁?」

  妮兰从旁答道:「巴布元帅的孙女及马云大祭司的孙女。」

  律都班塔等人惊震,律都铁雄叫喊起来:「古藤上尉,你够威猛。」

  古藤放开兰若幽,道:「请班塔族长回答我的问题。」

  班塔当即喝喊:「你们是否同意古藤上尉从我们族中选妾?」

  「同意……,同意!古藤上尉,我要做你的妾……,我要做你的奴……」

  震天的声潮响起,虽然之中有些男性髙喊「反对」,但女性热情的叫喊彻底
淹没他们的「尖声惊叫」,答案自然也明确了。

  律都班塔便道:「我族荣幸地请古藤上尉挑选侍妾!」

  「不客气了。」古藤走到耶图阿曼身前,诚恳地道:「阿曼夫人,可以跟我
走吗?」

  耶图阿曼没想到他真的会选自己,列兰族的民众更没有想到古藤看上的是她
……

  律都班塔尴尬地道:「古藤上尉,阿曼早已婚嫁,请你重新选择。」

  「族长,请允许我再说一句。」古藤依然仰苜看着耶图阿曼,道:「你应该
回答我——」

  阿曼撩拨浏海,叹道:「多谢古藤上尉的喜爱,但我仍然得拒绝你。」

  「看来我失败了。」古藤转身过来,对律都班塔道:「我被拒绝了,族长有
什么好的建议?」

  律都班塔笑开老脸,道:「我刚才说了,阿曼是已婚之女,请你重新选择未
婚女」

  「只要女孩是未婚的,是否我选了谁,都得跟我走?」

  「是的,你可以直接把她抱回你的帐内…」

  「好。」古藤不等律都班塔说完,已经走向律都楚艳,却见她的脸色瞬变。

  「古藤,我不做你的妾!」但她的话音刚落,古藤已是扛她在肩。

  她又踢又捶,「我不喜欢你,放我下来,咬你……」

  「古藤上尉,她是我的孙女——」

  「我要了。」古藤头也不回地道,扛抱着闹叫的律都楚艳,朝他的帐走了回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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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倔强旳少女

  「愿赌服输,你是我赢来的奖品,连你的爷爷、你的父母、你的族人都没有
出来阻止,证明他们得为列兰族的信誉而牺牲你。若觉得你的民族是无信誉之族,
你可以走出去,否则便留下来,永世做我的女人。」

  古藤把律都楚艳扛回帐中,放她下来之后,她却要离帐而出,听到他这翻话,
她转了回来,站到他面前,举手甩他一记耳光,他也没有格挡。她怔然一会,伸
手自解键甲,「你想要的,统统给你,但别想我会讨好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喜
欢你这样的小男人!」

  「我喜欢你。」古藤说着,开始自解衣衫。

  「你喜欢的是耶图阿曼——」

  「我不否认,我也喜欢她。」

  律都楚艳怒道:「你到底喜欢多少个?」

  古藤把湿衣抛落地,道:「见一个漂亮的。我就喜欢一个,你没有疑问了吧?」

  律都楚艳正欲驳斥,却见外面一群人进来,她的父亲也进来了。她怒叱一声
:「出去!」

  诸人看到他们俩正宽衣,当然急急退出,只有兰若幽傻站在帐内。

  「你傻的吗?没听到我让你出去?」律都楚艳冷怒地道。

  「主人没叫幽幽出去,幽幽就是不去」兰若幽也有她的坚持。

  律都楚艳叱叫:「古藤,叫她滚出去!」

  「兰若幽,整理好席席。」

  「古藤,你是疯子!」律都楚艳羞叱,把胸铠砸向他的胸膛,怒道:「我是
第一次,我不想让她看。」

  「看看又不会变成第二次,害臊什么呢?主人次次做爱,我都在旁边看,早
就不害臊了。」兰若幽跪趴到席铺,一边整理一边咕哝,「幽幽也还是处女呢。」

  「我呸!你若是处女,我就是石女。瞧你那股骚劲,比发情的母狗还骚!」
律都楚艳的面相甚为冷冶,说话却是非常的辛辣。

  「你等着被主人破瓜吧,插进去,你就流血,你会哭的。到时候,别要我安
慰你……」兰若幽不想和律都楚艳争论不休,她坐到席铺内〈她打伞观看,因此
衣服没湿),「我就看着肉棍插入你那里,痛死你。」

  「谁怕他的小鸡巴!」律都楚艳把腿铠卸下,古藤已是把衣裤全脱了,她看
了勃挺的生殖器,怒骂:「别用你的小东西指着我,看到就恶心,边凉快去。」

  兰若幽拿来干燥的毛巾,擦拭古藤身上的水渍,看着律都楚艳解扣脱衣,她
道:

  「楚艳小姐,你族的规定很奇怪,赛马赢了就可以选女孩做妻妾,如果女孩
不喜欢夺冠者,不是一辈子都得勉强跟不喜欢的人生活吗?」

  「我族就是这样,英雄就得配美人,我觉得很正常。但这卑鄙装弱的混蛋,
岂能跟我族的男儿相提并论?我从心里鄙视他!即使他做了我的男人,我还是瞧
不起他,——软蛋,病态!」律都楚艳一边说骂,一边乖乖的脱衣。

  古藤安静地让兰若幽把他身上的水擦干,然后他躺到席铺上,默默地瞅着律
都楚艳褪衣……

  虽然她的年龄刚满十五岁,身体和面貌却洋溢着成熟女郎的味道。兰若幽和
她站在一起,显得稚嫩许多,但两女的真实年龄,只相差五六个月。她的姿色诚
然不能够与兰若幽媲美,然而无疑也是极为漂亮的女孩,而且多出一些兰若幽所
没有的味道。

  她的肌肤体现牧原民族的铜麦烁色,也许因为她是族长之孙女,不像别的牧
原女孩那般久晒,所以她比同族的许多女孩显得娇嫩、也略为白色,并非那种绝
对的幽黄。

  如此的肤色,在雨水的透湿之巾,闪烁魅黄的光泽,配合青春火辣的身段,
加倍地突显她的性感,乳房是一种圆性的耸挺——虽然她只是十五岁的少女,却
拥有成熟女郎的豪乳。两座挺实的玉峰上,是两粒细致的小乳头,正是青春处女
所拥有的娇红。

  草原的女孩经常运动,因此她的小腹平坦而结实,令整段蛮腰体现着力量和
韧劲。

  拥有如此紧实的细腰,当然也拥有翘圆性感的股臀。叫古藤看着,躁动得想
立即抱住她的丰臀,狠狠地往她的股沟顶进去……

  她知道古藤的色眼在打量自己,因此故意侧着身体,也不扭脸过来看他,刻
意地维持冷漠的模样,弯腰下去解她的劲装皮裤。扎垂于脸颊两旁的细辫,像黑
绳一般挂在胸肩之前,摆晃着少数民族特有的风情。

  随着她的皮裤褪落,那双修长圆直的腿儿,也裸露了出来,比她的双臂稍见
白皙。

  兰若幽拿着毛巾,踮起脚儿擦拭她的湿发。如此- 会,兰若幽故意把她推转,
让她面对古藤,然后擦拭她的背部。她仰望着帐顶,那看似永不妥协的娇蛮的俏
脸,飘起丝丝红晕,偏是紧抿的细巧嘴儿,羞涩中含着属于她的倔强。

  古藤的目光由上而下,落到她并拢的双腿之间。在她的阴阜之上,生长一丛
散淡的黑亮毛草,那毛草掩下的三角地带,更显白嫩了。因为她的双腿拢得太紧,
他很难从中看到双腿之间的春色,但那迷人的三角隆形,叫他胯间肉棍不受控制
地颤摆……

  兰若幽移到她的身前,开始擦拭她的胸脯,「楚艳小姐,你的乳房好大哦,
比幽幽的大呢,那个罗格灵也是乳房很大,不知道你们草原上的女孩吃什么的…
…,啊哩,你的毛儿很少耶,但还是比幽幽多些,也生得长一些。」

  「你说够没有?等等……,罗格灵?洛兰族那个爱撒野的白痴吗?」

  「是啊,你认识她?」兰若幽好奇地问。「我跟她有仇!」律都楚艳恼恨地
道,「古藤和她是什么关系?」

  兰若幽道:「什么关系都没有呢,主人把她打败了!」

  「呀?」律都楚艳低首看古藤,不敢置信地道:「那白痴很强的,我爹都不
是她的对手,小男人能够打败她?」

  「嗯,幽幽拿弓箭射她的狼,但是没有射中的,她偏不讲理了,说吓到她的
狼儿,要替狼儿报仇呢,主人打得她的脸都肿了耶,她特别的恨主人哩」兰若幽
骄傲地解说,

  伸手捏扯一下律都楚艳的柔毛儿,嘻嘻地笑道:「楚艳小姐,你可以跟主人
做爱啦,幽幽在旁边加油。」

  「滚。一边去!看我任由他发泄……,我纯粹履行我族的承诺。」律都楚艳
把兰若幽推开,红着脸躺到席铺上,羞忿地道:「上来呀,赶紧结束,我要回去
见爹娘。」

  「叫声夫君来听……」

  「不叫,这辈子都不叫。」

  「明知这辈子都得做我的妾,却不肯待我以温柔体贴。也罢,我只图你的肉
体——」古藤翻身压在她的弹性而柔软的胸脯,没有任何预兆地吻了她的嘴。初
时她僵着娇体、抿紧嘴唇,渐渐地她的唇儿松启,让他的舌头得以进入她的檀口,
但她却是不懂得回应的;再后来,她的舌儿有了反应,只是依然显得笨拙。古藤
吻得她咿嗯喘吟,得到很大的满足,便抬首起来,凝视她那红霞飘飘的脸蛋,见
她是闭着双眼,他伸手挑挑她的睫毛,轻佻地道:「你不是要瞪我一辈子吗?怎
么闭起了眼睛?我吻得你可舒服?很多女孩都说我的舌头比我的阴茎好使……」

  「呸!粗野,肮脏!」律都楚艳抵不住他的挑逗,睁开双目,张嘴要咬他的
手指。

  原以为他会缩退,结果她结实地咬在他的指节,惊得她急急吐出他的手指,
「你怎么——不躲?」

  「躲不开你的嘴。」古藤伸手上去,撩玩她的细辫,「虽然辫儿扎得很美,
但如果把辫儿松散开来,会让你变得更美些,我也会更喜欢。律都楚艳,即使你
不可能喜的少欢我,从你被抱入帐中那刻起,你以后都是我的妾,我想你也了解
这个事实吧。」

  「哼!」律都楚艳别脸嘴,道:「你不就是想报复我?那晚我让你在那么多
人面前丢脸,你就把我弄回来折磨。我无所谓,反正我没有喜欢的男人,不需要
顾虑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血玛的儿媳妇,不算吃亏。」

  兰若幽爬到席铺的最里边,双手撑着俏脸,双眸眨巴,道:「那你不就是幽
幽的女主人罗?」

  「你不想做我的女奴,我可以把你转卖出去」

  「主人,楚艳小姐说把我卖了?」

  「啊,卖了的好……」

  兰若幽气得侧转身,背对着古藤和律都楚艳,「主人有了蛮女,就不要可怜
的幽幽了。」

  古藤静静地端详律都楚艳的脸庞,不管她生得多么娇艳,她都是牧原女孩,
相对于兰若幽等娇娇女来说,她的轮廓和线条略为粗野,但她的五官生得细致。
黑眉虽略为粗浓,却是生得弯长,稍为修剪,也是一道弯弯的月眉儿。美丽的黑
眸凝着草原女孩的坚毅和飘忽的野性,眼眉之间的玉鼻生得直而悄;她的嘴儿生
的最美,嘴型细巧,唇瓣质感十足,自然启张时,下唇微微地往下翘弯,上唇的
尖儿朝下含凸一点,倍显感性、别致,而当这两瓣美丽的红唇抿紧时,又是那般
的傲冷和野韧。

  如果说幽若幽的俏唇是娇嫩的极致,她的红唇则如暗藏的艳火,可以推测她
的心中,暗藏着列焰般的热情——只是她此刻是冷色。

  「我喜欢你的唇儿。」古藤富有感情地低语,轻吻几次她的嘴唇,沿着她的
下颔温柔地吻吮……

  律都楚耶极力保持冷静,抿着双唇不哼出声音,茫然地看着帐蓬的圆顶,听
着外面的雨声,任由这陌生的男人在她的身体动作。她可以不爱他,却不能够拒
绝他,因为她是他蠃回来的妾妻,这是她必须履行的义务。

  古藤的嘴久久地停留在她的胸脯,双手拢着她结实圆胀的乳肉,轮流地舔磨
她的乳尖。当她紧致的乳头,渐渐地膨胀、坚挺,他听到她的呼喘变得急促,感
觉到她的肌肤的微颤。他抬首看了看她,见她仍然茫然的瞪望。他沉叹- 声,道
:「你真的想把自己当成木雕吗?」

  「你管我把自己当成什么,做你的事情便是。」律都楚耶冷冷地道。

  「这次抱了根木头回来!値得庆幸的是,木头也可以打洞——」

  「你?!去死:…」律都楚艳忍无可忍,脚儿恶狠狠地踹踢他的小腿,「肮
脏的牢犯。」

  古藤淡然微笑,趁势打开她修长的美腿,她忽然拢紧双腿,一会之后又把双
腿张开……

  「看什么!女人那里不都是一样?要搞就快些进来,我一点都不怕你!」

  古藤看着隆胀的阴户,那周围的肤色虽然不是极度的白皙,却是娇嫩细致,
她的体毛不多,就那么淡疏的一阜乌黑的细毛,可爱而稚致。也许她的身体,只
有这点地方,呈现属于她的年龄的幼嫩了。

  她是个高挑健实的女性,因此她的阴户外型稍显「粗犷」,两个结实的大阴
唇隆在双腿内侧,组成不小的丘原。奇怪的是,丘原中央那线浅道,却是比较细
短;空有宽隆的外观。而没有宽活的内道——然而,这不正是男性所喜欢欢的吗?

  两片娇嫩的小阴唇,没有完全地外露,距离阴阜那一端,稍微地突出小阴唇
的瓣尖,像两瓣花芽偷出花缝之外,娇嫩而俏美。

  古藤喜欢她的生殖器,看似成熟也不失稚嫩。他伸手压住她的两个大阴唇,
轻轻地往两边一扯,那道缝儿随之张裂,可爱小阴唇拉裂成的洞口极为细窄,鲜
红的嫩肉颤栗着,隐约可见更深一层的细孔里的薄膜。他趴伏下去,压贴她的阴
户,熟练地舔吮……

  「喔……嗯……」律都楚艳被突如其来的侵袭,只是闷哼几声,便紧咬双唇,
颤着双腿承受他的挑逗。然而私处的酥痒,令她很难适从,她很想把他踢开。经
一会之后,她的羞耻心和抗拒心渐渐消失,竟是觉得难以言说的舒服,几乎要呻
吟出来,她强行忍住了。

  古藤在她曲起的双腿间,努力了一会,感觉到她的爱液流溢,却得不到她的
回应,

  他继续奋斗一会,内里一股热潮涌入他的嘴里。她的双腿激烈的颤栗,呼吸
急促如吟,偏偏还是不哼声。他屈服了,趴爬下来,「你流了我满嘴的淫液,依
然不肯出声,实在令我佩服。我进了,会有些痛……」

  兰若幽忽然爬转过来,趴到律都楚艳的臀旁,看到古藤的肉棍磨抵潮湿的阴
缝,

  她兴奋地叫喊:「主人,快进去啊,幽幽没看过主人插处女哩,也不知道是
不是真的很痛。上次抚痕小姐被主人破瓜,幽幽没得看,这次要看仔细,因为幽
幽以后也是要被破的……」

  古藤听她说出这番「痴话」,更是无法控制,腰臀使劲,圆硬的龟头挤入紧
窄的阴缝,试控性地在浅处抽插几次,身体向左侧,左手单撑席铺,右手伸回手
捏抓阴蜜的根部,眼睛看着肉棍缓缓的推进那道嫩缝,把阴唇挤分,整个龟头就
此进去,只感阵阵的紧裹……

  他抬首去看律都楚艳,惊见她撑起肩膀,伸脸眼瞪瞪地看着两人性器交合处,
但被他一看,她忽地倒躺下去,恼眼瞪他的脸,她那脸儿更是阵阵红潮。只是,
她依然倔强地抿紧嘴唇,忍着下体被圆物塞撑的胀紧和微痛……

  「都进去那么多了,怎么没见流血呢?难道楚艳小姐不是处女?」兰若幽看
着古藤的龟头进进出出,就是没有处女鲜血流出,心中很是疑惑。

  「你才不是处女!啊!」律都楚艳痛喊出声,却是在她说话之时,古藤搂住
她的双肩,坚硬的生殖器,没有预警地脔入她的蜜道,撕裂的疼痛遍布她的全身,
使得她痛叫之后,反射性地推他的胸膛,但她突然缩退双手,分张到两旁紧紧抓
着毯被,掘强的双眼,泪水糊糊地瞪他……

  古藤见她如此,开始缓缓抽插,处女特有的紧韧和嫩磨,是那么的真实。他
没有说任何话语,默默地耸动股臀,埋首吻吮她的嘴唇和眼泪。她轻轻地闭起双
目,别脸向右,咬住他的左臂。

  「咦呀,流血啦,好、好可怕,幽幽不要跟主人做爱。看起来会好痛。楚艳
小姐都痛得泪水满眼,幽幽肯定会痛得哭呱呱,呜呜,原来主人的小肉棍,也可
以让楚艳小姐这么痛。但是,楚艳小姐好坚强,都不哭的……」

  「兰若幽,你再废话,我先杀了你!痛死我了……」律都楚艳抵不住兰若幽
的言语剌激,松口就是怒叫,然后咽声喊道:「古藤小男人,快些把你的东西射
出来,否则咬掉你几块肉!」

  古藤舒服地喘道:「一点情趣都没有,怎么可能射出来?」

  津都楚艳含泪咬唇,压抑住了到喉咙的哭声,道:「我做为你的妾,已经张
开双腿,任由你操弄,还想要我怎么样?我是不会哭的,你别妄想了。就你那小
东西,怎能让我哭叫?痛死都不哭的——听到没有?快点射精啊,混蛋,到底要
搞多久……」

  「楚艳小姐,主人有时候很快,有时候做很久的。」兰若幽看够F流血,爬
转身体,拿起枕巾,擦拭律都楚艳的泪水,又道:「你以后是幽幽的女主人丫,
可得对幽幽好些哦。」

  律都楚艳本想叱骂几句,却见兰若幽的眸中含泪,也就没有骂出口,举拳捶
打一下古藤的胸膛,怒道:「快些,有气无力的,算什么男人!」?

  古藤加快速度,抽插得「扑扑」直响。她咬得唇儿渗血,依然没有叫喊。但
下体的裂痛,和那强烈的撞击,始终是难以忍受的,她的泪水流个不停,最终忍
不住呼出半声痛,急忙又咬住古藤的臂肉,坚强地承受古藤劲力十足的扑撞。

  「主人,你轻点哦,楚艳小姐痛得腿儿抽筋啦,她那里流好多血的……」兰
若幽同情地道。

  古藤更是抽插得厉害,处女的紧道勒磨得阴茎巨爽,他有些失控了。

  「楚艳小姐,我看主人是想射精了,你忍一会便过去啦!」兰若幽起身,走
去拿来几条毛巾,重新跪坐下来,擦拭古藤身上的汗水,「主人,幽幽下面湿了,
也想要……」

  古藤又是狂插一阵,突然深入处女血道里,搂过身旁的兰若幽,吻住她的樱
嘴……

  律都楚艳感觉他的静止,以为他完事了,松口便道:「让我起来,我不跟你
做第二次!」

  她摆脸的刹那,看到古藤与兰若幽接吻,怔然了片刻,感到他的肉棍还是那
么坚硬,她气得努了努嘴,曲着的双腿一瘫,「哎呀!痛喊一声,怒这:「小女
奴,你陪他做,我要休息。」

  古藤转首过来,趴伏下去要吻她,结果她摆脸躲开,他把她的脸扳正,吻住
她的湿嘴。她抵抗了一会,终于松开双唇,让他得逞了。

  片刻之后,古藤侧首又吻兰若幽,接着又吻律都楚艳,如此轮流四、五次,
律都楚艳渐渐习惯。他于是缓慢地耸勋臀股,兰若幽便伏首吻律都楚艳的嘴,她
竟然静静地与兰若幽相吻。

  他道:「你想要我快些射精,便换个姿势吧,像木头般躺着,我没有射出的
欲望。」

  律都楚艳轻轻推开兰若幽,咽声问道:「你要什么姿势?」

  「你趴跪着……」

  「混蛋。」律都楚艳准他翻身,果断地趴跪在席,翘起浑圆性感的屁股,滴
滴淫血渗落,「快点,我跪不了多久……啊呀!」

  古藤亢奋地插入,肉棍被套磨得更舒爽,于是抱着她的两股,挥汗猛挺……

  律都楚艳承受不住他的撞插,埋脸到枕头里,紧紧咬磨枕布;她的全身肌肤,
呈现轻微的柚颤。汗水渗透她麦色皮肤,更有一种魅黄的销魂光泽。

  兰若幽尽心尽意地擦拭两人身上的汗水,不时地伸手揉抓律都楚须的乳房,
也偶尔自摸一会,间而发出轻声的呻吟……

  古藤此次超常发挥,看着血红的肉棍,在律都楚艳紧绷的血穴里进出,他异
常的亢奋,却足足坚持半刻钟没射。直脔到她的前半身伏贴席铺,他终于有些忍
耐不住了,射精的冲动陡然强烈,颤动般的抽插……

  「古藤,我拿律都楚艳更换的衣服过来了」莎罗妮突然闯入,看见此番景象,
她愕然止步,声音也刹然而止。

  「啊——呼!」古藤闷哼,双手前探,抓住律都楚艳的豪圆之乳,胯部紧贴
她的肉股,阴茎深插在窄长的阴道,精液如溃堤洪水涌喷而出……

  「无耻色胚!」莎罗妮丢下衣服,转身跑了出去。

  律都楚艳整个趴倒在席,哇呱呱地哭了出来……

  古藤伏贴她的背,吻着她的黑发,喘道:「你坚持那么久不哭,为何最后偏
偏哭了?」

  「做的时候不准我哭,做完了也不准我哭?」律都楚艳恼嗔一句,回手拍拍
他的臀脚,示意他从她背上起来。

  古藤翻身坐起,道:「谁不准你哭,是你自己说不哭……」

  「兰若幽,拿我的衣服过来。」律都楚艳仰坐起来,低头看了一会血淋淋的
阴户,再看一眼古藤血迹斑斑的阴茎,恨道:「我是你的妾,我认了。这几天别
碰我,以后想怎么搞随便你。还有,我不会喜欢你的,不管你搞多少次,我都像
今天一样,不会逢迎,也没有快感,更没有高潮!」

  兰若幽取来她的衣服,她也不擦拭下身的液体,迅速地穿她的衣裤。

  在此过程中,古藤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

  直到她穿好衣服,他道:「明日你不必跟我走,我离开之后,你想嫁给谁都
可以,我让你把我休了。」

  「呸!什么都由你决定吗?本小姐就是要和你对着干!」律都楚艳叱骂,爬
起来举步要走,忽然跪蹲下来,皱着眉额喊道:「兰若幽,扶我回帐,等我伤好
后,誓要跟他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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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天雾兽峦

  天雾山脉,乃是翼图大陆三大山脉之首。此山脉横隔南洛枚原和南泽公国
(南洛牧原也是南泽公国的领土,然而习惯上,人们所称的南泽公国是山脉南面
的主领土),绵延千里。穿越此山脉,最快的方式,是经由弯绕四、五十公里的
「南通峡谷」,也即是说,起码要走一天,才能够通过峡谷。如若不经过「南通
峡谷」,而选择别的方式的话,则可能得花费三、四天的时间,才能够翻过山脉,
其间还得冒着翻山越领的辛苦和危险。

  即使通过「南通峡谷」,仍然要经过七八天的跋山涉水,才能够进入南泽公
国。

  因此,这一段路程,是前往南泽途中,最为艰辛的。然而,更可怕的是天雾
山脉的特征;

  此带山脉常常被浓雾环绕,而且猛兽毒虫盘踞,故而有「天峦」之称。

  十多天后,进入「南通峡谷」,因路途不平坦,且遇浓雾、太阳难照,古藤
等及诸女未乘坐马车,一律步行。

  虽然律都楚艳已是古藤的妾,却不肯主动接近古藤。离开列兰族那三、四日,
他不顾她的警告、也不顾她的下体渗血,天天折腾她好几次,教她恨得死去活来。
后来他便没有再把她强行拖上马车,也准许她住到相邻的帐篷。

  巧的是,燕瑶也把温玉安排到他的隔壁帐里,这无疑是故意成全他了。他也
不负燕瑶的一番苦心,暗夜里偷袭了温玉三次,毎次她都不愿意,他每次都得强
来……

  无论是律都楚艳还是温玉,平时都刻意地避开他,前者是为了表示恼恨,后
者则是怕秘密泄漏。

  古蒙、妮兰、尼德和玉泽春跟在队伍的后面,古藤和燕瑶等诸女则走到最前
面,

  温玉母女和律都楚艳位于队伍的中间(即奴隶和圣卫之间)。因为没有「外
人」,莎罗妮、莱丝和秦艉三女,刻意地接近古藤。

  燕瑶看出三女的心意,暗中偷笑,道:「古藤,你新纳的妾不愿意陪你,是
否应该再纳一个侍妾?」

  古藤装傻道:「圣后说笑了,哪有女孩看得上我?你瞧我的妾,也是赢来的,
她恨我入骨。J

  燕瑶道:「到了南泽,我赐给你几个女孩好了。」

  燕凌不满地道:「大姐,你别把我国的女孩给他糟蹋了。」

  古藤道:「燕凌公主,你也太记仇了,只不过言语冲撞了你,不用如此排斥
我的。」

  燕凌忿道:「我就是排斥你,因为我憎恨杀人犯。」

  燕瑶轻叱:「燕凌,说话不要太放肆,古藤已经为他犯下的罪,付出了代价
……」

  燕凌反驳道:「他杀那么多无辜的村民,只蹲了五年牢,这算什么代价?」

  「燕凌公主,从南泽回来后,我仍然会大肆的杀人,你相信吗?」古藤低声
问了句,快步前行几步,「不管我有什么罪,都不是在南泽的土地上犯的,请你
不要时刻提起。」

  「我都懒得和你说话。」燕凌表示不想和古藤争吵。

  走了十多步,古藤又道:「兰若幽,见到南泽国王,我请他把小公主嫁给我,
你说他会同意吗?」

  「古藤,你休想!」燕凌羞怒地娇叱,「我父王绝对不会把我嫁给你这矮子。」

  「唉,被拒绝了。」古藤假装惋惜,侧首吻向兰若幽,「你安慰一下我受伤
的心灵。」

  「啊呀,好痛!」后面传来安泽的痛呼,古藤回转身体,冲到安泽身前,却
见她用右手捂着左肩。他急问道:「安泽嫂子,你没事吧?」

  安泽回道:「我被咬了,黑影一闪而过,雾又这么浓,我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

  「我看看。」古藤示意安泽把手拿开,他凑眼过去端详一会,只见衣布已被
咬破,鲜器齿痕渗着血丝,不算严重。他稍为放心问道:「安泽嫂子,你感觉有
什么异样吗?」

  安泽摇摇头,道:「除了有些痛之外,倒是没感觉异样。你们不用担心……」

  「如果感觉不妥,请嫂子一定要跟我说,我怕那东西有毒。」古藤关切地道。

  安泽答应道:「我会的,五弟,你在前引路吧,大家都因为我们停下来了。」

  「林芝嫂子,你照看安泽嫂子,我先前面走了。」古藤嘱咐完毕,才肯转身
前走。

  出得峡谷,虽然没到落日时分,但大家都累了,决定在峡谷前的山林扎营休
息,

  待明日再启程。因天雾山脉的原因,此片山林附近,有些大大小小的流瀑,
当然也有山涧河流及小潭湖,所以用水还是挺容易的。

  家奴做饭时,古藤心里仍然担虑,于是进入林芝和安泽的帐,探看了安泽的
伤势,确定没什么大碍之后,他从她们的帐里出来,转入律都楚的小帐,道:「
律都楚艳,陪我四处走走,我想找处有水的地方泡泡。」

  律都楚艳正在抚摸她的弯刀,顿时瞪他一眼,道:「把你的小东西切割了!」

  古藤轻然笑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道:「再怎么短小,也还是有用的,切
不得。把你的刀收起来,我领你去洗鸳鸯浴,这次肯定不教你痛,会让你很舒服
的,我保证。」

  律都楚艳也不抗拒他的拥抱(谁让她是他的妾呢),小心地把弯刀插入皮鞘,
道:

  「你想都别想,我警告过你,流血的日子,别要碰我,你偏偏在我流血未停
那几天,把我整得想死,我拒绝再和你做爱。」

  古藤道:「你是我的妾,焉能拒绝我?」

  律都楚艳道:「我的月潮来了。」

  古藤疑惑地道:「好像过了吧?我记得后来没要你,就是因为你来了月潮。」

  「又来了,不行吗?」律都楚艳的手肘,轻撞他的腹肋,道:「离我远些,
长得这么矮,被你抱着,都觉得丢脸。」

  古藤松开双手,道:「起码我比你高出一点点,别总说你的老公很矮,那要
看和谁比较,放眼看去,比我矮小的男人遍地都是。你不想跟我出去散步,我也
不勉强,但今晚你得履行妻妾的义务。」

  他转身出了帐,回首看见律都楚艳与兰若幽也出来了,他退冋来搂住她们的
腰,往山林的北面走去。一路上,太阳被枝叶遮挡,古藤也就不需要打伞。虽然
律都楚艳冷言冷语,但她是他的妾也是事实,因此他对她摸摸捏捏、亲亲吻吻,
她也任由他了。本来不久之前,她和他还很陌生,却因族中的赛马节,糊里糊涂
成「他的妾。人生无奈、际遇无常……

  「兰若幽,小男人性欲旺盛,为问不搞你?」

  「楚艳夫人,主人对我免疫……」兰若幽早已改口喊「夫人」。

  「免疫个屁!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够对你免疫;美得一塌糊涂,偏偏又
是女奴!」律都楚艳气恼地道,又是用手肘撞古藤,道:「趁她现在年轻,要搞
尽早搞了,你的小鸡巴适合搞像她这样的女孩……」

  「水鬼,没有了水,你就活不了。」律都楚艳牵了兰若幽的纤手,紧紧追随
古藤。

  三人前走四、五百米,看到从山涧流落的稀薄瀑布,欢喜地绕走过去,意外
地看见尼德和玉泽春正在水潭旁欢爱。此时玉泽春跪在石头旁的草地上,被尼德
脔得高潮迭起、淫声叫唤,看到他们的时候,她的淫叫戛然而止。

  尼德故意拔出肉棒,站起身面对三人,傲然喊道:「古藤上尉,我正与泽春
欢爱,你要不要也和楚艳小姐恩爱呢?」

  律都楚艳冷道:「尼德老师,别以为鸡巴大就了不起,有种跟我三哥比比。」
她以前称呼古蒙为「叔叔」,最近改口称呼「三哥」了。

  尼德有些尴尬,跪下去插撞玉泽春,双眼看着两女,抽送一会,拔出肉棒,
握着猛套,稀白的精液滴落玉泽春的俏背……?

  律都楚艳凑嘴到兰若幽耳边,道:「他射出的精液好少,而且射程好近……」

  尼德体外排精完毕,转身扑到水潭里,留玉泽春喘吁吁地趴在草地。

  「尼德,你们继续浪漫,我们回营帐了。」古藤招呼道。

  「古藤上尉,你们等等,我和泽春也要回去,一起走啊。」尼德大声叫喊。

  玉泽春从地上爬起,蹲到水潭前捧水洗了她的私处,转身当着古藤的面穿衣
……

  尼德上了岸,故意甩了甩粗长的肉棒,慢悠悠地着衣,笑道:「古藤上尉,
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先占用了这地方,害得你白跑一趟。」

  「没事,我们只是随便走走」古藤搂着两女返回,「我们先行,你们随后跟
来吧。」

  「一起走啊……」

  古藤不理会尼德的叫喊,和两女走了一段路,尼德和玉泽春追了过来。

  于是,回程中,尼德有事没事便找律都楚艳说话,而玉泽春也没有出言叱责。

  大约离营地还有两公里左右,看见莱丝领着四名圣卫冲跑而来,她远远便呼
喊:「古藤,你的安泽嫂子出事了。」

  「什么事?」古藤放开两女,冲到莱丝面前,「是否中毒?」

  「嗯,咬她的应该是春猫,此刻她淫性发作,我们四处找你……」

            请续看《翼图卷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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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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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古藤一行人前往南泽望峦城的汤氏府邸拜访,没想却在晚宴中,
再度因为美丽的兰若幽受到心怠不轨的贵族子弟觊觎,而瞬间起了冲突。激战方
酣,汤家小姐汤雨菲娇叱助阵,却令兰若幽瞥见了她身后那似曾相识的俊美男奴
古藤苦战得胜,却在伤势还未完全痊愈之时,又遭逢了一场意想不到的刺杀!这
次古藤究竟能不能顺利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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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淫猫之毒

  春猫,亦称为淫猫,是山猫的变种,体形只有平常家猫一半大小,以速度见
称,跑窜得极其之快,甚至能够在奔跑中射飞一段距离。此种野猫出没于天雾兽
峦,因它们的唾液,具有极强的催情作用(比猫女的淫液强烈许多倍),可以用
来增添性爱的乐趣、也可以用来迷奸妇女,曾经一度被利欲熏心的人们猎杀(春
药能够当秘药卖,自然有钱可赚),导致春猫几近绝种。

  百年多来,已经很少看到春猫的踪迹了,没想到却被安泽遇上……

  古藤冲回安泽和林芝的营帐,只见安泽正被默尔拉和秦俪控制着,她的头发
凌乱、衣衫不整,脸面烧红、眼如喝醉,喘息促急、鼻额渗汗,淫秽的呻吟从她
挂着白沫的嘴喊出:「我要……操我……好热肉棒给我……」

  古藤看着安泽潮湿的裤档(淫液渗透内裤,直接湿润外裤)看看不知所措的
诸人,问道:「三哥,安泽嫂子的毒可以解吗?」

  古蒙道:「解毒的方法是很简单,就是找男人和安泽嫂子交欢,让她发泄出
来。但是,她是我们嫂子,怎么能够让家奴和农奴碰她?我是不会碰兄弟的女人
的。」

  「试一下吧。」古藤抽出匕首,便要割自己的手腕,兰若幽却抱住他执刀的
手。

  「主人,使不得,你的血,解不了淫毒。」她踞起脚尖,凑嘴到他的耳边,
低声道:「爱爱说你的血有淫性!」

  她把「爱瑙」说成「爱爱」,为的是不让旁人听得懂。

  古藤扯兰若幽出帐,问道:「解释清楚。」

  兰若幽细声道:「上次爱瑙给主人疗伤,说主人的血有淡淡的淫性,使她春
心荡漾。虽说主人百毒不侵,但淫毒很无解,要嘛让她交欢发泄,要嘛强硬的让
她冷静,撑过那段时间,她就好了。可是撑不过的话,她以后会神智不清,会疯
掉。我们村里有对夫妇,使用猫女淫液制造的春药过度,丈夫没能够满足妻子,
然而妻子就疯了。所以,主人还是满足安泽夫人吧,反正你也不怕乱伦……」

  「这和乱伦不同。」古藤沉声说了句,转身走回帐篷,看到尼德赤裸地跪到
安泽身前,他把尼德甩到一旁,怒道:「尼德,你想找死?」

  尼德从地上爬起,理直气壮地道:「淫毒只有这样才能消解,我这是为了救
安泽夫人。」

  古藤冷道:「谁允许你救治我嫂子?说,这里谁允许的。」

  尼德道:「没人允许,我觉得应该如此,我就做了。她若这样下去,即使活
下来,也会精神失常。」

  古藤没等他说完,便道:「三哥,你要看着他奸淫嫂子?事后我们如何向大
哥交代?」

  「老五,我不知道怎么办?」

  古蒙性格鲁莽,遇到这种事情,他也六神无主。

  「尼德,穿上你的衣裤。」

  古藤发出命令,抽出腰间的匕首,走到安泽身前,拿起她的手腕轻割一下,
血液随之流出。

  他道:「默尔拉,把安泽嫂子绑缚了,抱入圣后的浴桶里……」

  燕瑶插訠道:「古藤,如此做,行不通。」

  古藤断然道:「行得通与否,我不在乎,若她疯了或者死了,责任由我来承
担。」

  反正两种做法都是对不起她和大哥,倒不如选一种我喜欢的。

  他面向古蒙,道:「三哥,吩咐家奴把营地现有的冷水提到圣后帐前。」

  古蒙急忙出去,秦俪等女开始绑缚安泽……古藤出了帐,走入燕瑶的帐中,
紧跟着他进来的是燕瑶和兰若幽。

  「古藤,这事你做得太极端!其实让她和男人交合,事后谁都不说……」

  「圣后,我可以奸淫别人的嫂子,但不能够让别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奸淫我
的嫂子。」

  「由得你吧!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处理的时候,得有个拿主意的人……」

  此时,默尔拉把淫叫不休的安泽抱进帐中。按照古藤的吩咐,她把安泽放进
浴桶,让安泽流血的手,露在浴桶之外。圣卫们把冷水提进来,往浴桶里倒水,
安泽便是一阵尖叫,娇体抖颤……

  圣卫们出去后,林芝和妮兰进来。

  「五弟,我让三弟阻止任何人靠近帐篷;除了我和你的妮兰嫂子、以及圣后
和你的女奴,不会有人进来。就当是嫂子过分的请求,请你用通常的方法,救救
你的安泽嫂子。三弟说你能够整晚的做爱……」

  「林芝嫂子,我的确可以做整晚,但我不能够跟嫂子做,你懂吗?」

  古藤沉重地叹息,走到浴桶前,听着安泽的呼叫,看着她淫艳的脸,又是一
声轻叹。他拿起淋浴时用的水杓,舀起一勺的水,往她的头顶淋洒。

  「安泽嫂子,你若是疯了或死了,都不懂得怨我;但你若清醒,你会懂得怨
恨。我不怕你怨恨,只怕你清醒了后,面对大哥之时,心里藏着不解的悔恨和痛
苦。」

  时间在安泽的迷乱中,渐渐地流逝。她的血液,流了满地。

  不知是凉水的浸泡之故,还是因了血液的流失,她慢慢地安静,继而昏迷。

  古藤看向燕瑶,道:「圣后,请问圣卫队里有赎魂念者吗?」

  「有一个,只是念魂十界。」

  燕瑶担虑地回答。

  「春猫的淫性,随着她的沉睡而隐退。劳烦那位圣卫以念魂维持她的生命,
但不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别把她从浴桶里抱出来。我能够做出的安排,也只到
这里。一切,就看安泽嫂子的造化。我回去了,有了结果,通知我吧。」

  古藤把水杓放到水面,轻吻安泽的额头,「但愿这是祝福之吻,而不是送葬
之印记。请原谅我做过的一切,安泽嫂子!」

  兰若幽伏在古藤的胸膛,她不敢做任何小动作,因为回到帐以来,他沉静的
令她害怕。过了一刻多钟,他手伸上来拥抱她。

  「我睡了我的侄女以及妹妹,但我不能够睡我的嫂子,那不是单纯的乱伦问
题……」

  他说。她感受到他内心的真诚和坚定。

  「如果安泽夫人疯了或死了,古然先生也很难原谅主人。」

  「无论怎么做,只要结果不是好的,我都不会得到原谅。但我不能够让别的
男人,在我的眼前,用那种方式救治我的嫂子。我可以给别人戴绿帽,却不能看
着别人给我的兄弟戴绿帽。人若没有私心,也就没有必须守护的事物和信念。我
把安泽嫂子的贞节,置在她的生命前,不管对错、也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做得无
悔。这是我的信念所在,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嗯,幽幽陪主人承担……」

  兰若幽呢喃,她轻吻他的嘴唇,「主人,我陪你做爱好吗?你说要让我单纯
得可以造自己的梦,我跟你说哦,我有梦的,就是梦想做『女奴情人』,一辈子
是主人的女奴,也是主人的情人。幽幽,好喜欢主人呢!」

  「哦。」

  古藤像是答应,然而正当兰若幽欢喜之际,他道:「可是我不喜欢你……」

  「主人坏蛋,幽幽恼你,非常的恼你,恼得不陪你做爱,不帮你口交,不吃
你的精液。坏蛋,幽幽对你免疫!」

  虽然兰若幽嘴上如此说,可她依然不停地吃他的「嘴唇」真是越恼越矫情。

  「别吵我了,睡一边去吧,我要休息一会,也好面对一切。」

  古藤把她推开,双手枕到脑后,闭起双目,渐渐地熟睡。

  兰若幽躺到她的席铺,但她难以入眠;躺了将近半个时辰,她终于有了些睡
意。

  偏偏这个时候,默尔拉进来了。她惊得爬坐起来,急问:「默尔拉卫长,安
泽夫人好了吗?」

  默尔拉用手势示意她噤声,走到古藤的席铺前,凝视一会,道:「我进门的
时候,已经感觉到你醒来,紧张就表现出来吧,不用刻意装着平静。你只是十八
岁的男孩,再怎么坚强、冷酷,还是应该表现得脆弱些,别总是让人觉得你不近
人情。走吧,你的安泽嫂子要见你。」

  古藤睁开双眼,两颗泪珠终是藏不住,从他的眼角滚落……

  「我的眼里进了沙子,请默尔拉卫长先出去,我把沙子揉了,便去见安泽嫂
子。」

  古藤重新闭起双眼,侧身背对默尔拉。

  「别把眼睛揉红了。」

  默尔拉说罢,转身离了帐。

  兰若幽跪到古藤身后,欢喜轻喊:「主人,安泽夫人没有死,也没有疯。」

  古藤翻身压倒她,吻住她的嘴,右手抓她的胸脯,左手插入她的裤裆……

  「主人,幽幽会疯的。」

  吃了晚饭,古藤进入安泽和林芝的帐。安泽躺在席铺上,林芝在旁照顾。他
走到席前,跪了下来,默而不语。

  安泽示意林芝把她扶起,她靠在林芝的胸脯,努力地举起右手,抚摸古藤的
脸,虚弱地道:「很久没有摸过你的脸,也很久没有抱过你,现在好想抱抱你,
却是没有力气,你靠到我的怀里吧,像小时候一样,让嫂嫂抱你。」

  古藤犹豫了一会,轻轻靠偎她的柔胸。她轻拥他一会,说:「枕在嫂嫂的腿
上。」

  他侧身躺下,枕着她的大腿,脸埋在她的腹部,闻着她的体香,身心莫名地
躁动,但他仍然安静地躺着。

  她的手,落到他的脸,温柔地抚摩……

  「五弟,你记得对玛尔默做过的事吧?」

  「嗯……」

  「有一段时间,我心里恨你,因为你毁了我的女儿。后来你入了狱,那怨恨
渐渐淡却,然而心结始终难解开,所以对待你也就冷淡。多年来,都想提起那件
事,大声地表达内心的怨恨,却找不到理由来责备你。闷在心中,很苦。现在敢
说出来了,却是在这种情况下,想骂你一番,也没了骂的力气。」

  「对不起……」

  「你毋须道歉,因为后来我发觉,玛尔默对你没有恨意,你没有给她造成心
灵创伤。虽然她故意隐瞒所知,故意地装出什么都不懂。但我终归是她的母亲,
岂会不懂她的心思?」

  「她从小崇拜你、喜欢你,心性比年龄成熟;最近一两年,她总喜欢跑到你
的房间,一呆就是老半天。我明白了,她喜欢你!不是侄女对叔叔的喜欢,而是
女孩对男孩的思念。你知道为什么吗?」

  古藤当然是知道的,但他没有作出回答。

  「因为她想做你的妻妾,也因为那次事件,你完成她的梦想。她骗着我们,
我们也骗着你。当年她只是哭,像是被吓着的模样,但其实她心里欢喜。她的童
贞,是被你毁的;你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孩。所以,我才想要恨你。」

  「但想想,当年你十一岁,她才十岁,两个都是孩子,而且你处于迷乱中,
并非故意和她做那种事。哪怕你们故意地做了,也只是孩子之间好奇的闹玩,怨
不得你们。」

  「做为她的母亲,做为你的嫂子,我总不能够释怀,因为那不单纯是无知的
性爱游戏,还是错误的乱伦……」

  「安泽嫂子,你应该很累的,我想我该出去了。关于我和玛尔默的事,以后
再说吧。」

  古藤作势起来,但她忽然低首,轻吻他的嘴唇,他惊怔无语。她道:「你的
林芝嫂子说,你吻我的额头,说是给我祝福。我吻你的嘴的,是要重新给予你,
我的疼爱。五弟,谢谢你在那种时刻,坚持那样救我,你做得很对。」

  古藤仰着脸,问道:「我把嫂子的生命和人生置之不顾,嫂子不恨我吗?」

  「或许很多女人,对自己的丈夫不忠,又或者我也会背叛丈夫,但我不希望
在那种情况下发生。我若要选择不忠,我得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可是,在那种的
时刻,背上不贞之实,却是不能够憎恨,甚至还要心存感激,只因为,那些男人
让我活了下来?想想是多么的可笑,贞节被玷污了,却对过程一无所知,这是可
悲的。我?愿当着你大哥的面,陪别的男人睡,也不要自己变得可悲!」

  「你问我是否恨你?若我疯了,我想要恨,也不懂得如何恨;若是我死了,
也就无从恨你。但我现在活着,贞节也清清白白的,叫我如何恨你呢?五弟,嫂
嫂不恨你。即使死了或疯了,都不会恨你!但你若让别的男人奸淫我,或者你自
己替我解毒,我会把你往死里恨!」

  「你若是想睡嫂嫂,便在我清醒的时候,那样我起码知道自己是怎么对不起
你大哥的;像你睡温玉一样,至少她知道是被你怎么睡的,也知道怎么就背叛了
她的丈夫……」

  「原来你们都知道。」

  古藤有些感叹,却不是很意外。

  林芝笑道:「是圣后告诉我们的,她觉得这事没必要隔着我们,况且我们多
少也猜测到一些,不敢确定罢了。温玉可是一代尤物呢,尼德和你三哥都想扑上
去,但你三哥向来不强迫女性,也不会花心思勾勾搭搭,所以他就免谈了。倒是
那尼德,一直对温玉大献殷勤,始终没得到她的欢心,你不声不响的,却把她睡
了。」

  古藤平静地道:「偷别人老婆,当然得偷偷摸摸进行,否则谁敢让人偷?我
注定是见不得光的家伙,就专门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吧。两位嫂子,你们别怪我,
那事我做得很过分。她口口声声说恨我,现在还是没有依从我,都是我强硬地往
她身上趴。」

  「她愿意听从圣后的安排,睡在你的邻帐,自然也有被你睡的心理准备。若
真的要拒绝你,早就带着女儿离开了。要睡就睡吧,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只
是我们不知道她想什么而已。」

  安泽伸手到古藤的裤裆,抓握他勃硬的肉棍,道:「玛尔默心里藏着你,以
后你少见她为妙,若你被她缠上,我不知道怎么办。你大哥不知道她喜欢你,但
我是清楚的,毕竟都是女人。我好害怕你们继续乱伦,那会出大事的。」

  「嫂子休息吧,我真的要出去了。」

  古藤拔开她的手,爬站起来,毅然离开。

  林芝劝道:「姐姐,你躺下休息,瞧你说这会儿话,冷汗渗了一身。」

  安泽躺下来,道:「妹子,我今日开心呢,多年的心结解开了。原来,把藏
在心里的话说出去,这么的容易,我却守了那么多年,连恨都不知道在恨什么!
如今想想,五弟虽然不是好人,但做为他的家人,能够令我感觉安心。」

  「刚才我提到玛尔默之事,他没有表现出惊讶,也没有给出任何承诺,应该
是在霸都之时,玛尔默向他坦白了。以他的性格,虽然不会睡他的嫂子,却是会
睡了玛尔默。这个从小无法接触太阳的男孩,那黑暗的心灵,始终守着一点光明
和原则。但我们的女儿,不在他的原则里呢!这夜是黑了,我猜他会直接进去温
玉的帐,你相信么?」

  「姐姐,我相信,他是我们家族邪恶的存在。」

  林芝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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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偷情与强暴

  古藤真的摸到了温玉的帐前,他知道她还没有入睡,于是扯了扯帐门,他以
为她会像之前一样,躲在门后说些拒绝的话,但那帐门竟然轻轻地开了。

  「进来吧。」她说。

  他窜入帐内,等她把帐门关紧,他从背后抱了她,道:「怎么乖乖地让我进
来?」

  「以前我拒绝你进来,最后你不都是进来了?」

  温玉说着气话,却是说得很细声。

  古藤落手至她的胯裆,摸到她穿了宽松的裙,用惊讶的语调问道:「你不是
每晚都穿着紧绷绷的裤吗?」

  「从你了。」温玉低声羞语,黑暗中轻扭了屁股,轻轻地嗲一句:「还不把
我抱席铺上?」

  古藤欢喜,把她横抱起来,凭着记忆,走向她的席铺。

  「明晚我带着小女奴到你帐里睡。」

  「不行,只是今晚从你,以后不从……」

  古藤把她压到席铺上,吻了她的嘴唇,她果然不抗拒(以前都要抗拒一会)
他把舌头伸入她的嘴,竟然得到她的回应,不由得缩退舌头,道:「为何今晚从
我了?」

  「从你便是从你,没有任何原因。我不从你,也是被你强暴……」

  「今晚你从了我,不能说是我强暴你,却应该怎么说?」

  「不知道。别问我。」

  「说是偷情如何?」

  「谁要和你偷情?我是被你强暴的,最初是诱奸……」

  温玉顿语,于黑暗之中,解他的衣衫,「既然说了从你,就会尽情逢迎你,
但你不要问太多,否则我恼了,便叫你继续施暴,不从的了。」

  「哦,总算明白了,不从时候,说我强暴你,从我的时候,说你逢迎我。」

  古藤干脆坐到一旁,把她抱起来,张开了双臂,方便她替他宽衣。他伸手揉
着她的硕圆的乳,道:「这两颗奶子,被我抓多了,好像比以前多了些弹性。」

  「呸!不知羞耻的牢犯,平时屁话不哼,这种时候显了本性,说话像粗野的
痞子。我本来就弹性十足……嗯喔!轻些,今晚我从你了,不是让你强暴。」

  「往往在这种时候,我很难保持冷静。要我替你宽衣吗?我很有技巧的。」

  「我自己会脱,别跟我说话。讨厌你说话的德性,平时安安静静的,像只不
会叫的绵羊多可爱……」

  「明明是闷声的狼,今晚倒变成绵羊了。」

  古藤轻笑,扯开她的胸衣,捏弄坚挺的乳头,「难怪平时那么多人看见我,
都觉得我好欺负,原来我像只弱小的绵羊。」

  「你是看似绵羊,实是闷声的狼。把你的屁股抬起来,我要脱你的裤。」

  温玉低声命令,待他撑起腰臀,她把他的内裤和长裤一同褪了,然后回手脱
她自己的衣裙。

  脱罢上衣,解裙带之时,她道:「为何你不去找律都楚艳?她是你的妾,不
会拒绝你。」

  「妾不如偷……」

  「你再说,我恼了。」

  「你想要我去找她?」

  温玉没有回答,她把裙子和小裤脱了,趴到古藤的胯前,握着他的坚硬,张
嘴含了。

  古藤原没想到她如此乖顺,然而他真的很受用。与她发生关系这么久,她从
来没有主动地触碰他的生殖器,今晚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服侍得他身心飘荡。

  她的技术很好,比兰若幽高出不知多少倍,那手儿不停地玩弄他的阴茎和阴
囊,两颗蛋蛋被她的纤指玩转。

  她的嘴儿也极有吸力,吮得他的肉棒顶稣顶酥的;温热的灵舌,不时地舔舐
他的马眼、磨咂他的龟头,爽得他的神经一阵一阵的颤,几乎要射精了。

  至今为止,口活让他最舒服的,便是面前的她。爱瑙虽然很不错,但仍然比
不得她的技巧和大胆,毕竟安东尼很少碰爱瑙,而爱瑙与安东尼欢爱,多数也是
为了尽妻子的责任,技巧差些情有可原。

  想到爱瑙,他又想到律都楚艳,这个已成为他的妾妻的女孩,却誓言不会逢
迎他。

  「我睡过的女人中,乳房最大的便是你,吊压在手中几乎把我的手压断。」
古藤拢抓她柔软的圆硕,「给我生个孩子吧,会让你的乳房变得更加的胀大。」

  「你自己都是孩子,干嘛这么早想要孩子?」

  「我只是随口说说,但也不怕把你的肚子搞大,反正不需要我负责。」

  「搞不大我的肚子,我很早就服了绝育药,因为有人不准我继续生……」

  温玉说得有些怨恨,她又一次含了他的屌,不想就这问题说下去。

  古藤继续揉抓她的乳房一会儿,然后伸出右手摸她的股沟,摸到湿靡靡的阴
户。

  她把屁股,拱高一些。他的手指,在她的阴户停留一阵,便移了上来,按摩
她的菊眼。

  「我今晚进这洞……」他说。

  她吐出阴楚,喘吟一句:「不得啦,不干净!」

  过了片刻,又说:「你若要弄,给我浣肠!」

  从她的语言中,他知道她曾肛交,也感觉她不讨厌此道。他心里欢喜,顺了
她的意,没有继续逗弄她的菊门,而是转移到潮湿的阴门,手指深入她的阴缝,
给予她快意的刺激。

  她的淫液流溢得急。哪怕以前抗拒时,也是流得很急,何况如今的逢迎?虽
然说他并非雄壮的男人,然而都能够满足她——若是一次满足不了,他就多搞一
次;还是没法满足的话,他搞第三次、第四次……

  不知是今日憋得太厉害,还是她的口活太高超,被她含套半刻钟,他的高潮
陡然袭至,双手扳着她的股臀,舒服地在她嘴里射了。

  爽过之后,他搂着她,仰躺下来,吻了她的嘴唇,想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之
时,她抬脸起来,咽了几口唾液,才埋首和他激吻。这是她首次主动吻他,偏偏
是热情如火,吻得他心花怒放。

  「这尤物终是从了我!」他想。

  温玉与他相吻许久,退离他的嘴唇,沿着他的胸膛,吻舔下来,直吻到他的
胯处,发觉阴茎又硬了。她拍打几下他的龟头,怨嗔:「硬这么快干嘛?年轻也
不能这样呐!我还想帮你含硬的……」

  「上来,让我操你。」

  古藤粗野的话,也是说得平静。他本来是安静的男孩,只是后来进了监狱,
被监狱的风气潜移默化,偶然之间会说出与他的性格不相符的话语。

  「不给你操我,今晚我要操你!」

  温玉一改往日的端庄贵气,说出令人难以想像的「淫话」她趴爬上来,黑暗
里握住古藤的硬根,熟练地纳入她的淫洞,爽得他呼喘。她却摇耸起来了。

  柔嫩的淫肉,套磨得龟头快意阵阵,若非他刚刚射过一次,怕是抵挡不了她
的扭摇……

  他在这方面有些不稳定,每次性爱的第一轮,有时很快就射了,有时莫名其
妙的持久。值得自豪的是,她们都说他勃起的频率非常之快,更值得欣慰的是,
第二次勃起后,他都很持久,通常能够整得她们高潮或者求饶(律都楚艳因为疼
痛之故,就被他折腾得求饶,但她是倔强的女孩,她不会直接说求饶之类的话,
每次都说她累了她要休息……

  「下次我们在白昼里做好吗?我想看看你的裸体。」

  古藤双手上举,托抓两颗圆重的硕乳,他很想看看她这两颗超大的乳房,也
想看看那处妙洞的春光。然而每次偷她,都是在黑暗之中,而且不方便点灯,导
致他虽然享用她的肉体许多次,却从未欣赏她的美艳。

  「没门。白昼里,不得接近我,否则别怪我跑到女儿的帐里睡,看你如何强
暴我?」

  温玉似乎是笑着说的,因此语气很是轻柔,很有挑逗古藤的味道。

  古藤拱胯狠顶一下,撞得她惊吟一声,他道:「连你的女儿我都强暴了。」

  「嘻……喔!就你这东西,怕是连她的处女膜都捅不破,别尽说些丢人现眼
的话。」

  温玉失笑出声,完全没有因为古藤说要强暴她的女儿而生气,倒是觉得他没
有能力撕开黑种翼女的处女膜……

  「每次都极力地满足了你,却要说些伤害我自尊的话,虽然我不是很雄武,
但要插破她的处女膜,我还是能够胜任的。你别尽说这些话刺激我,哪天我真的
插入她的『鸟洞』,你的脸面也挂不住,是吧?」

  「她的毛都比你的阴茎粗长。」

  温玉答非所问,却令人感到震憾。

  「今晚你说话很有味,我喜欢。」

  古藤仰坐起来,搂抱她的娇体,任由她在他的怀中,激烈地磨耸。他吻她的
嘴,吻得激情荡漾。她热烈地回应,没有半丝的抗拒之意。

  他心中生出了快意,加之肉洞的磨套,使得身心极是亢奋,阴茎在她的淫洞
里,变得更加粗长、坚硬。

  退离她的嘴唇,他埋首于她的酥胸,双手拢着她的乳,含咬她的软弹……

  「喔……喔!喔嗯……喔嗯!古藤,你天生就是色狼,平时偏要装正经,嗯
喔……嗯。」

  「我喜欢装正经,谁管得了我?」

  古藤在她的乳沟咕哝,硬是用他的脸擂磨她的肉峰,搞得她胸酥体软、痴笑
娇吟。

  今晚的她,比以往容易兴奋,只在他的肉棒上耸摇一会,就显得骚意十足,
呻吟得媚娇无限:「你好像很爽?」

  「我喜欢在上面……」

  温玉忽然顿语,右手轻捶他的左肩,低声媚嗔:「闷声狼,你套我话,喔?
喔?唔,都告诉你吧,我在上面的时候,容易高潮……」

  「是吗?我怎么感觉你在下面的时候,也很容易高潮呢?」

  古藤得知了她的喜好,干脆平躺下来,双手搂抓她丰嫩的臀肉,心中暗呼过
瘾,不由得淫语出口:「温玉宝宝,加油啊!我强暴你那么多次,每次都把你强
暴得高潮迭起,你也把我强暴得爆射才行,呼……肉肉捅得真爽。」

  「混蛋,不准说话,做你的闷声狼,我讨厌你说话!」

  古藤躺下之后,温玉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摇得更起劲,娇喘一阵一阵,浓得
化不开。

  她的动作,非常熟练,也非常有技巧。最使人受用的是,妙洞如同吸盘般,
有种吸磨的触感,令人容易兴奋。

  虽然没有目睹她的阴户,但古藤能够摸触到那里的肥嫩;也许并非所有美丽
的阴户都肥嫩,但肥嫩的阴户总是叫男人喜欢……

  「喔……喔!喔呀……喔!喔呀……我要来了!混蛋,我要来了,喔!我要
咬你……」

  温玉趴伏下来,咬在古藤的臂膀,剧烈地耸扭她的腰臀,明显的高潮,失控
时叫得太大声,提前咬住他的臂肉。

  他出手把她推得仰身而起,她依然激烈地动作,使得他的性欲同样亢奋,在
她嫩丰的肉蛤内,有了射精的冲动。于是伸举双手,推揉她的圆乳,配合她的动
作,急速顶插……

  「喔呀!喔喔……喔呀!混蛋,我呀……喔啦!我来了,要疯喔!美……喔
喔……顶,喔……握喔喔……」

  古藤被她的淫叫刺激,高潮飙至,顾不得她的叫唤声比以前提高许多,使劲
抓着她的肉峰,比平时粗长三、四公分的肉棍,急速地顶插淫水噗噗的妙洞。

  「呼吆……顶你!嫌我鸡巴短小,顶死你……」

  「喔喔喔!顶……喔!顶死我……呀喔喔!呀喔……喔喔握……」

  「妈妈,你在里面作何?」

  帐门外响起夜羽的轻唤……

  高潮中的温玉,突然扑倒在古藤的胸膛,慌得不知所措。

  「妈妈……」

  夜羽连续呼唤几声,温玉只得用困倦的声音回道:「夜羽吗?什么事?」

  夜羽问道:「我听到妈妈奇怪的声音,过来看看妈妈是不是出事了。」

  温玉沉思片刻,道:「妈妈做恶梦,想是在梦中惊叫。如今被你唤醒,已是
没事,你回帐睡觉吧。」

  「我回去了,妈妈晚安。」

  温玉等夜羽的脚步声消失,轻捶古藤的肩膀,嗔声骂道:「都怨你,不让我
咬着,声响都传到我女儿的耳里了。你赶紧回去,我以后不放你进来了。」

  「要赶我回去,也得让我射出来。」

  古藤翻身压了她,捂着她的嘴,抽插一阵,爽爽地射精,然后趴在她身上,
舔着她的嘴唇,「我还是会偷进来的。」

  他翻身坐起,摸他的衣服,又问:「你把我的衣服放哪里了?」

  「刚才我胡乱丢了,也不知道放哪里……」

  温玉坐起来,黑暗中摸索一会,从衣裤的质料和款式,分辨出古藤的衣服,
黑暗中递给了他,嗔道:「连自己的衣裤都辨不出来,你还有什么本事?」

  「除了偷情和强暴的本事,我什么本事都没有。」

  古藤一边说话,一边穿衣,「今晚我在这里睡吧?」

  温玉推了推他的胸膛,催促道:「快点走啦,回去找你的女奴睡,我不需你
陪。」

  古藤不回话,和她走到帐门后,她把帐门打开了。

  「晚安。」

  他吻了她的唇,走出了她的帐,感觉左侧似乎有人,扭脸看到一道黑影,便
道:「我很累了,没力气跟你闹腾,你妈妈自会和你说的。」

  言罢,他转向右侧,走向他的帐……

  温玉从帐里出来,轻叹:「夜羽吗?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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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特殊对待

  次日醒来,夜羽没找古藤的麻烦,只是到了傍晚扎营时,温玉决定和女儿同
睡一座帐篷,如此的话,即使她们的帐和古藤的帐相邻,他也没得继续偷她了。

  在后来的几天里,他没有找律都楚艳,只是一如既往的调教兰若幽,顺便训
练她的「口活」此日扎营,已是黄昏。明日再走一天,便能够走出山林,从而进
入望峦城的管辖范围,但仍然要再走两三天,通过一些小城和小村,才能够到达
望峦主城。

  古藤依旧是携了兰若幽和律都楚艳,四处找寻水源。但附近没有山涧,最终
失望而归。途中遇到玉泽春,他像平常一样和她打招呼,然后就不说话了。

  玉泽春赖着脸皮跟随他,这使得律都楚艳很是不解,于是问道:「玉泽春小
姐,你怎么不陪尼德?」

  玉泽春气道:「他跟着那对母女的屁股转悠,哪用得着我陪他?」

  律都楚艳道:「那你也不能够整天缠着我的小男人啊?你想勾一一一搭四你
就说,我睁只眼闭只眼,让你和我的小男人偷情,免得你想做又不敢做,掩掩藏
藏的丢我们女人的脸。」

  玉泽春啐道:「谁要勾搭你的恶心男?我看着他,就想吐,只有你把他当宝
贝。」

  律都楚艳还以颜色:「我看着你的尼德也想吐。」

  虽然她誓言不喜欢古藤,然而他始终是她的丈夫,当着她的面,说她丈夫的
坏话,叫她如何忍受?她骂自己的丈夫无所谓,别人骂却是不行。

  「兰若幽,说她的尼德是恶心男。」

  「女主人,幽幽不想说……」

  「你若是不说,我把你卖了。」

  「玉泽春小姐,尼德先生很恶心的,老是色眯眯地偷看幽幽。」

  「不愧是女奴,听话的本事一流。」

  玉泽春冷笑道。

  律都楚艳瞪着玉泽春,道:「你的尼德若有本事,也叫他弄一个如此漂亮的
女奴,但我想他没有这等本事。哼哼,我就有这么听话的女奴,你有吗?」

  玉泽春抵不住她的讥讽,怒道:「她不是你的女奴,她是古藤的!」

  「我老公的女奴,就是我的女奴,你能拿我怎么样?」

  律都楚艳挽起兰若幽的莲臂,走前几步,道:「我们走远些,别打扰这女人
勾搭我们的男人,我是不介意老公给别人戴绿帽,反正他也不跟我睡……」

  两女离远之后,玉泽春看着她们的背影,道:「古藤,你好像找了个强势的
妾。」

  「一般吧,我觉得没什么,她任性而已,并非强势。」

  古藤平静地回答,伸手搂了玉泽春的腰。她愣然一会,忿然挣脱,离他一两
步,道:「别动手动脚的,我没有勾搭你的意思。」

  「但我想勾搭你。」

  古藤半真半假地道。

  玉泽春挑黉道:「你敢吗?」

  古藤淡然道:「也许敢,也许不敢。然而你整日黏在我身边,却是为何?说
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什么?」

  玉泽春急走几步,背着古藤,道:「我若说了出来,你会答应我吗?」

  古藤道:「我不会提前回答任何没有提出来的问题。」

  「如果我死了,请你照顾我妹妹。」

  玉泽春沉思一会,说出她的请求。

  「或者我比你死得早些。」古藤没有承诺,他追上她,搂抱她的蛮腰,在她
扭首的瞬间,吻了她的嘴唇……

  她安静地让他吻。

  直到他的唇退离,她撞了他的胸膛,跑出五、六步,怨道:「你又吻我?」

  古藤再次追上她,把她搂入怀里,侧首吻住她的嘴,舌头顶入她的唇间。她
怔怔地没有推拒,也没有回应他的吻。他吻了好一会,退离她的湿唇,凝视怔然
忿羞的她,道:「你还要问我一次吗?」

  「尼德会杀了你!」

  玉泽春丢出这句,愤然推开他,奔跑而去。

  古藤仰脸,从枝叶之间,远望红如血的残阳,「躁动。」

  翼图大陆的每个主城,由一些小城市和许多村庄组成,望峦城亦是如此。南
泽公国拥有四个主城:位于中西面的国都翼风城、偏中东方向的韩容城、最南面
的克羽城以及最北面的望峦城。也即是说,旅人由北面而来,通过天雾兽峦,就
是望峦城所管辖地域。

  到达望峦主城的前一日,温玉离开了队伍,因为她要前往望峦城东面的幽湖
游玩。

  幽湖是翼图大陆三大湖之一,以风景优美、秀致幽静而著称,许多文人雅士
都爱前往那里游玩或居住,以便寻找一些意境和灵感。值得一提的是,兰氏遗裔
就是隐居在幽?湖东面的村庄,兰若幽的名字便是因那湖而得之;这是温玉离开
后,兰若幽说的。

  望峦城的城主是南泽公国现今的国师汤司烈,他是南国艳后汤忆梦的胞兄,
也就是燕凌的舅舅。所以燕凌在之前的两三天,偶然会对古藤说出这样的话:到
了望峦城,有你好看的。

  汤氏家族被世人称尊为「望峦盛汤」由此可知现今乃是汤氏的鼎盛时期,南
泽公国没有任何家族敢与之敌对。为何?皆因南泽艳后汤忆梦才是公国的真正掌
权者,国君燕谌不过是须后的傀儡罢了。

  中午时分,从北门(即正门)进入望峦城,燕凌邀请大家到汤府作客,自然
谁都没有意见。然而从北门走到汤府,需半个时辰,大家决定吃了中餐再过去,
于是就近入了饭馆,分几桌坐了。

  古蒙夫妇,尼德和玉泽春,古藤和律都楚艳,及莱丝同坐一桌。吃饭之时,
尼德要夹菜给莱丝,结果他的筷子被古藤的筷子夹住。(翼图大陆,有些地方习
惯使用刀叉之类,有些地方则习惯用筷子,然而因为翼图各地之间的文化融通,
基本懂得使刀叉的也懂得使筷,而南泽国习惯使用筷子)

  「尼德,让你坐在莱丝身旁,已是非常的通融,你若继续献殷勤,别怪我不
通人情。」

  古藤把他的筷子夹推回去,埋头继续扒饭一会,抬首看见莱丝不吃,他道:
「你怎么瞪我,我也要这么做。这辈子得罪过太多人,不怕继续得罪任何人,瞪
着不吃饭就能让我改变吗?」

  莱丝冷恼地道:「古藤,你就不能够正常一点吗?」

  「我很正常。」

  古藤咕哝一声,夹把青菜往他的嘴里塞,站起身移到左边的座位,朝背后的
兰若幽指指他让出的位置,道:「你不饿吗?饿了便坐下来,这桌的空位是让给
你坐的。」

  「主人,幽幽不饿……」

  兰若幽细声拒绝。

  古蒙难得温柔地道:「坐下来吃吧,我们知道你是女奴,但也知道你是老五
的禁脔,把你饿坏了,老五会找我算帐。」

  律都楚艳娇喊:「坐啊,三哥都让你坐,谁敢反对?也不是正式场合,随意
吃顿饭,谁跟你计较那么多!快点坐下去,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不能够让我的
女奴饿着。」

  兰若幽拘谨地坐了下来,取了碗筷盛了饭默默地吃着。

  莱丝往她的碗里夹了些菜,柔声道:「吃吧,整天服侍某个怪胎,你也挺累
的,吃多些才有力气服侍他。」

  「莱丝卫长,你别把我女奴喂成肥婆。」

  律都楚艳不悦地道,她隐约觉得莱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女主人,幽幽不会胖的……」

  莱丝看着律都楚艳,冷静而有条理地道:「律都楚艳,你明明是怪胎的妾,
为何不与他共宿一帐?难道失宠了?」

  律都楚艳啐道:「是我把他打入冷宫,谁想要便拿去,我一点都不在乎。」

  古藤发表高论:「饭桌上别说床事,到了床上再谈也不迟。」

  「恶心!」

  这词儿是从好些女孩的口中喊出的……

  从饭馆出来,一路往西走。路过望峦城的街道,感受到望峦城的繁华,古蒙
和尼德的心便开始痒了。

  两男「眉来眼去」,暗心打着骚主意,最终古蒙憋不住,找上了妮兰说道:
「老婆,你们先和燕凌公主前往汤府,我要和尼德瞧瞧望峦城的奴隶市场。」

  「别来烦我。」

  妮兰朝他甩了甩手,示意他赶紧跑开。

  「谢谢老婆大人!」

  古蒙呼喊一声,搭着尼德的肩膀离队,「燕凌公主,请帮忙照看我的奴隶,
回头我赚了钱,分给你一些。」

  玉泽春骂道:「最好你的奴隶全部饿死、病死,让你一枚铜币都赚不了。」

  「嘴不要这么毒。」古藤插言一句,扭首看了看帮他打伞的律都楚艳,不由
得吻了她的脸颊,「今晚我要你。」

  律都楚艳道:「没门!想搞就去妓馆,我给钱你。」

  古藤把手伸向她的胸前,道:「给钱。」

  「没带钱在身上,回列兰族再给你。」

  律都楚艳气恼地拍开他的手,把伞交给兰若幽,跑到安泽和林芝之间,撒娇
地道:「两位嫂子,我和你们一起走啦,那混蛋老爱欺负我。」

  林芝笑道:「你是他的妾,他不欺负你,难道要他欺负别的女孩?」

  「就他那副德性,也没有女孩愿意被他欺负……」

  律都楚艳总是不忘「自损老公」,古藤是无所谓的,依然跟在诸女后面。走
了半个多时辰,到达汤府。

  南泽公国和温诚公国,都是以庄院为主的建筑形式。汤府也是一座大得离谱
的庄院,拥有许多的亭院、楼阁,面积不输于安东尼的庄院,但论华丽而言,汤
府明显胜出。

  门侍们应该是认得燕凌,因此迅速地跑入府中通报。

  燕凌瞪了古藤,恼意地呶呶嘴,「有你好看的。」

  她又是如此一句,想必是很恨他了。

  「我虽然生得不算好看,但也不见得有多难看。」

  古藤一语双关地道。

  诸人相候半刻钟,从府邸里涌出一群男女,领头的中年男人笑喊:「燕凌表
妹!」

  他突然顿语,看了燕瑶一会,忽地跪了下来,恭敬地道:「臣汤魏确见大公
主。」

  燕瑶扶起了他,微笑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礼。」

  她放开他,看了看后面的男女,又道:「都起来吧,你们让我感觉好陌生,
似乎只有燕凌是你们的亲戚,我倒是不算的……」

  汤魏急忙道:「哪会?燕瑶表姐当然是我们的亲戚,只是礼仪不能够少,毕
竟燕瑶表姐不但是我国的大公主,还是巴克约王国的圣后,我们岂敢怠慢?」

  燕瑶道:「我有十五年未回南泽,此次跟随商队回来,燕凌听说了,陪我一
同回来。途经望峦城,少不得叨扰你们几日,顺便看看望峦城有多大的改变。」

  「等等。」

  燕凌转向古藤,道:「这家伙没资格进入,三表哥别把他算在内。」

  燕瑶轻叱:「三妹,你别这么任性……」

  「大姐,我就是要任性,就是不准他进来!」

  「圣后,我在附近找间旅馆,感觉也自在些。」

  古藤不等燕瑶同意,已是转身离去。

  兰若幽和律都楚艳急忙跟在他的后面,「小男人,有骨气。」

  律都楚艳赞赏地道。

  三人离远后,汤魏诧异地问道:「燕凌表妹,那男孩是谁?他得罪你了?」

  燕凌气恨地道:「杀人狂魔,无礼之徒!」

  「莎罗妮,你跟着他。」

  燕凌如此盼咐,继而说道:「汤魏,进去再说吧。」

  古藤本来想要一间客房,然而律都楚艳坚持「分房而睡」,他只得要了两间
相邻的客房。

  进入房间后,发觉莎罗妮跟着进来。他道:「既然知道我的落脚处,你该回
去告知圣后了。」

  「什么时候回覆圣后,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担虑。」

  莎罗妮往椅上一坐,轻呼:「兰若幽,我渴了,给我倒杯茶。」

  古藤把手中的茶水递给她,道:「喝吧,喝完就离开,别令我为难。」

  莎罗妮不接,自拿了杯子,倒了半杯茶,喝了一口,气道:「你要赶我走,
我偏不走了。」

  「由得你了,我去休息。」古藤走进卧室,把门锁上了,「兰若幽,吩咐旅
馆打满浴水,我醒来要泡浴。」

  「嗯,主人好睡……」

  「我到你房里睡。」

  莎罗妮耍赖到底,走入了偏房,急得籣若幽跟着过去。

  「莎罗妮卫长,你不能够霸占幽幽的床啦。主人虽然是坏蛋,但你是圣君的
女孩,主人不会碰你。」

  「他若是敢碰我,我就跟他拼命。」

  「那你干嘛缠着主人?我以为你喜欢主人……」

  「谁会喜欢那色胚?也不瞧瞧他生得什么模样,值得我喜欢吗?」

  「这样啊,我劝主人选择莱丝卫长好了,她对幽幽挺好的。」

  「我不睡你的床,我趴桌上睡去。」

  莎罗妮恼怨地道,转了出来,窝着一肚子气,趴在桌上装睡……

  兰若幽唤侍者打满洗澡水,也进入她的小房间睡了。

  古藤睡醒后,赤裸地走出来,转入浴间,看到莎罗妮眠睡在浴缸里,他犹豫
一会,踏入了圆型浴缸,坐在她的对面,把她搂入怀中。

  她于是醒了,仰脸看他,一双褐眸倦意绵绵的,很快又闭合,垂脸下去偎靠
他的胸膛……

  「不要推开我,让我靠一会。我是冰国的女孩,曾经就读祭司学院,十八岁
自愿进入圣卫队。因为见过一次圣君,被他迷住了,我想做他的女孩呢,可是努
力了三年,他只和我说过几句话。圣后偏是那样说了,我的心也就乱了。你是个
令人讨厌的色胚,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你……」

  「倦了吧?我抱你到床上。」

  古藤打断她的话,抱着她走出浴红,她把双腿挂到他的臀腰,湿透的阴户触
碰古藤的阴茎,她故意地摆扭俏臀,似乎要造成某种意外。

  「躁动!莎罗妮,若你搞小动作,我就把你丢地上。」

  他闷哼一句,她却迷糊地吻他的颈,他只得急步走到床前,把她丢到床上,
转身跑了出去。

  「哼,装正经!圣后说这是圣君准许的,我莎罗妮才不会输给莱丝和秦俪。
你还欠本小姐一个吻呢,色胚!」

  莎罗妮下了床,裸足走出房间,看到浴间的门已被锁上,她就站在厅桌旁穿
她的衣衫。

  「无耻色胚,下次敢趁我洗澡的时候偷袭我,看我不把你的东西切了。」

  「莎罗妮,你如此的骚口喷人,不做妓女简直浪费!呼,要射……」

  「恶心的淫棍,躲里面手淫,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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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鸿门宴

  虽然燕凌任性地排斥古藤,但汤魏得知古藤的身份,还是派人过来邀请他参
加晚宴。他当然是答应的,但离傍晚还有一段时间,他便领着两女在附近的街道
闲逛(律都楚艳虽然不愿与他行房,却是愿意替他打伞,毕竟兰若幽矮了些,高
举着把伞太辛苦)。

  途中看到妓楼,他的眼睛就眯啊眯地瞧了瞧,被眼尖的律都楚艳看见,扯着
他跑开,「连自己老婆都满足不了,却想到妓院里丢人现眼,门都没有。」

  古藤陪她们购买了些物品,她们显得很开心,眼见天色暗了,挽着他往旅馆
返回。

  到了旅馆,律都楚艳便神秘兮兮地把兰若幽扯进她的房间,隔了一刻钟,她
们走了进来。

  「小男人,你瞧瞧,我把我们的女奴打扮得多漂亮,一定能够把汤府的女人
都比下去。」

  「哦,很美。」

  古藤看着两女,他是首次看到兰若幽穿裙。那条洁白的连身裙,配上她玲珑
娇巧的身子,再配上纯美至极的脸蛋,圣洁中隐约带着与生俱来的傲娇和高贵,
偏又扭着衣角表现她的怜羞,刺激得他暗心躁动。

  「到我怀里来,让我仔细看一看你的公主装。」

  他朝她招手,她提着裙儿奔跑到他的膝前,他把她搂坐到腿上,轻吻她的嫩
唇,道:「裙里穿有小裤吗?」

  「穿了呢,主人坏。」

  兰若幽撒娇地嗔语,「主人别要摸的,湿了小裤,又得换哩。」

  古藤叹道:「换一套,这身衣裙招眼惹目,晚宴的时候,会有很多人缠你,
麻烦。」

  兰若幽垂着脸,有些失落地道:「主人,幽幽很久没穿漂亮衣服……」

  「那就穿着吧,我忘了你是公主的。」

  古藤同意了。

  「主人,还是换了吧,幽幽不是公主……」

  古藤吻她的耳珠,道:「听话,穿着,好看。」

  兰若幽欢喜地亲吻他的脸:「谢谢主人,幽幽今晚让主人吻下面……」

  「躁动。」

  古藤抱开她,走到律都楚艳的身前,道:「你这身劲装很有个性,准备在晚
宴打架?」

  他捧着她的脸,吻向她的嘴,她没有拒绝……

  「走吧,美丽的女骑士,小男人需要你的保护。」

  「真想一刀切了你!」律都楚艳恼嗔一句,突然回吻他的嘴唇,然后冲跑出
去。

  「兰若幽,快走啦,我们到晚宴勾引高大英俊的男人……」

  古藤神秘地笑笑,道:「跟她走前面吧,她疼爱你。」

  看着兰若幽小跑出屋,扬大世家的晚宴,自然不似草原民族宴席那么简朴。
古藤进入宴楼,看见满宴厅的贵族男女,虽然没有男奴女奴表演性爱(南泽乃是
黄种人的国度,生活作风相对保守)。却是有美丽的舞姬在舞池里演绎舞蹈,整
座宴楼萦绕着柔和的音乐。

  汤魏过来与他打招呼,谈聊几句,便到别处招呼客人。燕贵族们围住,明起
的粪,飘得他的心,一荡一荡的。他锁了门,跟随在她们的后面,朝汤府走去。

  到达汤府门前,默尔拉已是相候多时。她看见兰若幽的打扮,愣然了一会,
道:「古藤,她不打扮已经美得过分,让她穿得如此娇贵不合适吧?她是遗朝的
公主,却被你的哥哥们私自转赠给你,我怕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也怕麻烦,但她喜欢穿,我便让她穿,顾虑不了太多。」

  古藤始终表现得平静,但话里的意思却是明显的、绝对的。

  默尔拉道:「今晚你谨慎些,燕凌公主可能会让你难堪。这里是她的地盘,
圣后劝阻不了她。」

  古藤谦逊地道:「默尔拉卫长,我会小心的,你请圣后放心吧。」

  默尔拉叹道:「汤氏家族的年青人太骄傲,只因他们没有遇到过挫折……」

  脱不了身。古蒙和尼德穿插在贵族女性之间,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哪里管得
了他?

  「律都楚艳,你与兰若幽随意吃些东西,这种地方充斥女人的味道,我不能
够待得太久,先到楼上走走。」

  古藤言罢,不顾两女,上到三楼。周围虽有些许人经过,却是没有楼下宴厅
那么拥挤。从楼上看下去,只见贵族青年围着律都楚艳和兰若幽,但律都楚艳应
对自如,他也就放心许多。

  「你好,请问你可是古藤上尉?」

  古藤靠在走廊的栏杆闭目修神,听到明丽而柔和的女声,他睁眼摆脸过来,
看见一个明艳的女郎,道:「是的,请问小姐如何称呼?」

  女郎笑道:「我叫汤燕,是燕凌公主的表姐,下面就是我的乐团。我喜欢歌
舞,听说你是鲁古的歌舞王者古彦的弟弟,特意过来询问有关古彦的事情,可以
吗?」

  古藤凝视她一会,道:「我是否可以向你借杯酒喝?」

  「我喝过的……」

  「无所谓。」

  古藤无礼地夺过她手里的酒杯,仰首喝了那半杯酒,故作深沉地感叹:「红
唇沾酒,酒若红唇。有些醉了,恕不奉陪。」

  说罢,他果断地离开。

  「喂……喂,古藤,和我说说古彦的事啊,我好崇拜他。」

  汤燕追过来,与古藤并肩而行,「你倒是说说啊,你的三哥让我来找你的,
他说你最懂古彦。」

  「我不懂四哥,四哥也不懂我。如果你想知道我四哥的事迹,直接到鲁古找
他吧。但如果你有兴趣知道我的事,我倒是可以跟你说说。」

  古藤说的是实话,他懂得古彦献身于歌舞艺术,却很难了解关于古彦的真实
生活。

  「我不想听你的事情,我只想听古彦的,他是翼图大陆最完美的男人,是无
数贵族女性梦想的王子。你却是个臭名昭著的凶犯……」

  汤燕似是自觉说错话,没有继续往下说。

  「汤燕小姐,今晚我拒绝回答你的任何提问。」

  古藤行至楼梯口,走了下去。

  汤燕怒道:「燕凌表妹说得没错,你就是个无礼的怪物。」

  古藤充耳不闻,走到一楼宴厅的楼梯口,被四、五个贵族青年拦住去路,那
领头的青年是今日见过的,他猜想是汤氏家族的重要成员,便礼貌地道:「诸位
先生是想请我喝酒吗?」

  领头青年笑道:「古藤上尉,我叫汤宇,正是来请你喝酒的。」

  他友好地伸出右手……

  古藤也伸出右手与他相握,然而却感觉他的手劲特别的大,似是要暗中和他
较劲。

  他心中暗叹,装出痛苦的样子,示弱地道:「汤宇兄,我们握手的时间太久
了,有点不合常理。」

  「哈……呵!我崇仰古藤上尉已久,一时激动,忘了放开古藤上尉的手,请
原谅我的失礼。」

  汤宇较劲获胜,心情显得开朗,放开古藤的手,从旁边的女奴手中端来一杯
酒递给古藤,道:「我敬古藤上尉一杯,当作是我向古藤上尉道歉。」

  古藤不与他计较,客气地和他干了一杯,道:「谢谢你们的款待,我出外透
透气,一会回来与你们喝过。」

  汤宇却道:「古藤上尉,据说你是血玛的传说,想必自身修为很强,不知能
否与我切磋?」

  古藤直视汤宇那傲俊的脸庞,依然平静地道:「汤宇兄,是燕凌公主让你过
来找我切磋的吧?」

  「正是,我表姑说你很强,让我找你比划,请古藤上尉赐教。」

  汤宇也不否认。

  「汤宇兄,好好的酒宴,切磋就免了吧,感谢你的美酒,请允许我告退。」

  古藤说罢,不理会诸男,往宴楼的大门走去。然而后面的汤宇却喊道:「古
藤,你徒有虚名,却是无胆无能之辈。」

  偌大的宴厅,虽然喧译且有音乐干播,但是附近的人们都听到汤宇的挑衅之
语,不由得看看汤宇又望望古藤,却见古藤无动于衷,继续走他的路……

  便在此时,兰若幽惊叫:「我不是公主,我是女奴,你们走开啦!」

  「滚!别缠我的女奴,否则一刀——啊呀!」

  律都楚艳尖叫,却是被两个青年联手扳控双臂,动弹不得。

  又见一贵族青年扯住了兰若幽的头发,「小婊子,你是亡朝的公主,所以我
们才对你有兴趣。你长得真够美,今晚便做我们的女奴吧,反正你的主人是个懦
夫……」

  「放开她!」

  古蒙喝吼,跑了过来,被另一群贵族青年围住了。

  「古蒙先生,我们处置亡朝之奴,请你不要插手我国之事。」

  古蒙冷笑,朝汤魏问道:「你不管吗?」

  汤魏尴尬地道:「古蒙老弟,这些年轻人爱闹,她也只是我国的亡奴……」

  「后果你们负责。」

  古蒙把妮兰拖到一边,道:「老五的事情,我们暂时别管。」

  「这位先生,可以放了我的女奴吗?她的头发被你弄乱了,眼泪也已经流出
来了。」

  古藤走过来,平静地看着兰若幽痛苦落泪的俏脸,目光缓缓的垂落,「酒宴
真的不适合我,总是令我躁动。」

  「这婊子是我国的亡奴,请古藤上尉把她归还给我们,免得伤了我们的和气
啊。」

  青年说话之时,望向汤宇,显然是按汤宇的指示,故意利用兰若幽来刺激古
藤……

  燕瑶从另一角落走过来,怒叱一声:「无礼狂徒,把她放了。」

  「圣后,抱歉。」

  古藤撺闪而前,右拳轰在青年的右膀,但听一阵骨碎之响,青年右臂当即碎
断。

  在青年的痛嚎声中,古藤左手抓住他的脖子,他摔落地板,右手抽出腰间匕
首,举刀往他的心脏插入……

  「古藤,住手!」

  燕瑶惊叫。

  「道歉!」

  古藤的匕首,刺入青年的胸腔,痛得他慌恐嚎叫,整个宴厅乱成一圃。

  「痛哇……兰若幽公主,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

  他又是一阵嚎啕……

  古藤抽刀出来,起身扶起兰若幽,伸手梳理她的头发,道:「没事了,我们
回去。」

  「古藤,我与你决斗。」

  汤宇怒声喝喊。

  古藤把兰若幽送到律都楚艳怀中,回首直视怒愤的汤宇,道:「同意。」

  「燕凌,你闯祸了。」

  燕瑶看着相斗的古藤和汤宇,这已经不是她能够阻止的了。

  汤宇乃七限血魄之中限,毐的念魂虽能够束缚,但束缚的时间异常的短暂。

  血玛家族的战缚,是控制型的念魂,需要别人从旁协助才显其威力;在单打
独斗的情况下,往往处于不利的境地。因此,古藤很快落入挨打的局面……

  「大姐,我只是建议他向古藤挑战,没想到他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刺激古藤。
如今说什么都迟了,他们立了生死状,我们很难阻止。」燕凌悔恨地道。

  「燕凌啊,大姐知道你心性善良,但你做事总是太任性。这生死状是立了,
然而他们中有一个死亡,后果都严重。若是古藤死在汤宇手中,血玛是不管生死
状。当年古藤犯罪,多少人想把他推上断头台,但他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你以为
仅仅是圣君和大祭司的庇护吗?」

  「那时蓝郁馨明确地说了,她的儿子被押往刑场的那一刻,就是她发动战争
的时刻。所以太后退让了,祭司议会妥协了,最终以古藤精神不正常为由,判了
他五年。所以,我宁愿看到汤宇身亡,也不想看到古藤死在汤府。因为汤氏家族
不敢率军北上,但血玛却敢挥军南下,你想要南泽人民经受战争的苦痛吗?」

  燕凌朝身旁的汤魏道:「三表哥,请阻止汤宇。」

  燕瑶断言道:「阻止得了汤宇,阻止不了古藤。在他的认知里,所谓决斗,
没有胜负,只有生死。他在狱中经历了那么多次角斗,只有一次没把对手杀死,
那次是因为他的对手就是他以前的战友,但汤宇诚然不是他的朋友。他是天性安
静乖巧的男孩,册却具备未知的疯狂特质。血而就的残杀之念,岂是汤宇能够对
抗?谁都不要忘了,他是圣君安排给我的保镖!」

  汤魏道:「古藤应当不是汤宇的对手,但大公主所担虑的事情,亦是我所忧
虑的,古藤的确不能够在汤府有任何不测,因此一旦古藤落败,我会阻止汤宇,
请诸位不必担忧。男子汉的比斗,也算晚宴的助兴吧。古蒙先生,你说是吗?」

  古蒙淡然道:「大家都喜欢看戏,我当然也愿意陪你们看。」

  汤氏家族的血魄,以棍抡之,称为「千军霸王棍」,极为刚猛霸道,有横扫
千军之势,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冲锋陷阵,都是翼图大陆顶端的强势血魄。

  此种阳属性的血魄,总令古藤感到难以应付。每次遇到极阳极刚的念魂和血
魄,他都有种被克制的无力感。他天生就是阴属性的,因此才不能够接触阳光,
因此才那么的依赖水分,也因此遇到阳属性的对手,他都打得异常辛苦。

  汤宇的血魄比他高,那闪烁着金芒的钢棍,抡得像狂风一般。古藤被他的血
魄所制,只得不停地退闪。宴楼前的空旷地,被侍者所持的灯笼照得暗淡;围绕
观看的贵族男女,看到古藤被汤宇逼得退闪,都替汤宇呐喊助威。最过分的是汤
燕,她竟然率领乐圃,一旦古藤被侄子击中,她立即指挥乐团击打乐器……

  「古藤恶徒,都说你多厉害,却被我三哥打得无还手之力,我看你直接跪地
认输吧。」

  贵族小姐里响起娇喊,古蒙诸人朝那边看了一眼,却是一个俏美的女孩。

  「我的大女儿。」

  汤魏解释道。

  兰若幽朝女孩身后的青年一看,神情既惊又喜,但是那青年立即退离,隐入
黑夜之中。她不顾古藤和汤宇的比斗,追了过去,却是找不到青年,只得含泪回
转。

  「你认识那俊美的男奴?」

  律都楚艳问道。

  兰若幽点了点头,泪眼朝场中看去,只见古藤连续被击中六、七棍,虽然没
有血液流出,却听得到骨碎的声响。

  她悲喃道:「主人,你已是幽幽最在乎的人!幽幽相信你会赢……」

  「小男人,你若是输了,我就给你戴绿帽!」

  律都楚艳皱眉高喊。

  「噗!」

  古藤的胸膛,被棍端重撞,身体跌飞,摔落围观的人群里,惊得人们四散。

  他爬起来的瞬间,抓住一女,便朝汤宇甩掷过去,逼得汤宇退避,他当即前
射,血魄陡震,上衣爆碎,露出异变的强壮身躯,刹那间接住女郎的身体,转手
一甩,把女郎甩到一旁,却迎来汤宇的钢棍。他竟然也不躲避,右拳朝棍端击打
过去,「当?砰!」

  两人血魄相撞,同时倒退五、六步……

  「肌骨血斗士?」

  汤魏惊呼,转眼看向燕凌,「表妹,你事前有跟汤宇说这事吗?」

  「我说了,但汤宇说能够打败古藤。」

  燕凌知晓古藤是肌骨血斗士,也清楚古藤是牢狱的角斗士……

  「肌骨血斗士,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有多强,看来是我高估了你!」

  汤宇冷喝,血魄再增,钢棍的金芒更盛,抡棍抢攻,棍影千重、魄芒耀眼。

  「当当当……」

  灌注强劲的阳属性血魄的钢棍,被古藤的双手格挡。

  在场的某些人看得出来,古藤已被完全地压制,从他越来越慢的格挡速度,
可以猜知他此刻的痛苦。

  所谓的肌骨血斗士,并非可以忽略一切的疼痛,而是忍受所有的痛苦。

  古藤虽然拥有如钢铁般的肌骨,然而一旦遇到比他强大的血魄攻击,再怎么
坚硬的肌骨,也会被更强的力量摧毁。

  汤宇阳属性的血魄,本身是克制他的,何况血魄还在他之上!可知他必须忍
受的多大痛苦……

  古藤是天生的念魂者,血魄的持久战是他的致命震。即使此时是黑夜,他也
不能够用血魄战斗多长时间,这是他非常清楚的。不管使出什么手段、也不管付
出什么代价,他都必须速战速决!

  思忖之间,汤宇的钢棍绕过他挡过来的右腕,侧撞他的胸肋,因速度太快,
棍端刺穿他的肌肤、撞断他的肋骨,直透他的腹脏。他的身体被钢棍挑飞起来,
在空中被钢棍一阵棒打,没有任何悬念地跌落地上……

  「汤宇,够了。」

  燕凌叱叫。

  然而汤宇不停止,他的钢棍照旧朝地上的古藤抡打下来,竟是要棒打古藤的
脑袋。

  但见重伤的古藤翻滚躲开,爬起来朝西面的人群冲去,惊得乐团的那些女孩
抱着乐器逃散。他撕开某女的长裙,惹起一番尖叫之际,转身迎上抡棍追击过来
的汤宇,手中的裙布卷裹棍端。

  「蓬!」

  裙布被汤宇的血魄震得粉碎……

  在这电光石火间,古藤寻到了刹那的空隙,身体沿着钢棍前射(汤宇的血魄
强悍,即使抓得住他的钢棍,也会被他的血魄震开)欲图给予汤宇致命的一击。

  但汤宇并非省油的灯,他拖棍侧闪,棍身击向古藤的左膀,生生地把古藤的
左膀击得碎断。

  出乎人意料的是,古藤没有被钢棍击飞,反而钢棍被震偏向左。与此同时,
他射冲一步,右拳勾打汤宇抓棍的右腕。

  「砰!」

  汤宇同时发出惨叫。

  「当啷!」

  钢棍落地。

  古藤跃跳而起,右膝撞踢汤宇的胸腹,把汤宇踢得凌空抛飞,他再度跃射,
在空中连续轰出五拳,两拳中胸、两拳中左臂、一拳聂裂汤宇的颈骨。

  只听得汤宇阵阵惨叫。

  「蓬!」

  他的身躯跌落地面。

  古藤直接跪压他的胸膛,右拳抡挥,朝他的脑门勾打而落。

  却在这一瞬间,古藤被搂抱而退,拳风轰击汤宇脸旁一米外的地面,泥土纷
扬,地裂坑现。

  「老五,他输了,留他一命。」

  古蒙紧紧地勒抱古藤,而汤宇被汤魏抱救于怀。

  汤府武士纷纷排列而出,手持兵器围攻古蒙和古藤……

  「退回去,不得为难他们!」

  汤魏喝吼,威目冷瞪古蒙,喝道:「决斗已毕,汤宇落败。古蒙,请你们留
在汤府,否则我难以向父亲和大哥交代。」

  言罢,他抱着汤宇射入内府……

  「默尔拉,抱古藤回旅馆疗伤,其余人等留在汤府,一切由我负责。」

  燕瑶庄肃地下达命令,却见默尔拉抱过奄奄一息的古藤,掠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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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默尔拉的主动

  回到旅馆的房间,默尔拉抱着古藤冲入浴间,看到浴缸里有澡水,急忙把因
失血过多而昏迷的古藤放入,然后浇水淋洒他的天灵。如此过了两刻钟左右,他
的呼吸逐渐平缓,又过了一刻多钟,他缓缓地睁开双眼,张嘴的第一句话却是:
「默尔拉,你帮帮我找两个妓女过来。」

  「这种时候,你还想要女人?」

  默尔拉惊问。

  古藤虚弱地道:「有些东西很难向你解释,但我这次受伤过重、失血过多,
血魄负载严重。进入女人的身体,能够让我感觉舒服,身体内的疼痛也会减轻。
你听我的吧,我真的很想进入女人,那是我天性的某种依赖……」

  默尔拉沉思片刻,道:「你不会是传说中采阴补阳的体质吧?」

  古藤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我不会伤害女人。妈妈说,她在沼泽把我生
育,致使我成为阴属性生命,很依赖阴属性的环境,这是我不能够接触阳光的原
因。所有的女性都是阴属性的,所以入侵女性的身体,会让我感觉舒服。」

  默尔拉不敢置信地道:「进入女人的身体,你就会快速痊愈?」

  古藤摇头,道:「应该没有那般神奇,只是会让我舒服些,不至于这般的疼
痛。」

  默尔拉道:「我觉得你一点都不痛。」

  古藤苦笑:「尝试过太多的痛苦,也就习惯把痛苦隐藏。我这身体也是肉造
骨撑的,哪有不痛之理?算是我求你了,找两三个妓女来吧,钱由我付。如果你
觉得嫖妓太肮脏,请你到汤府把律都楚艳带回这里。汤宇的阳属性血魄,把我伤
得很彻底……」

  「明知他的血魄克制你,为何还要与他决斗?」

  默尔拉怨责道。

  「因为我有信心杀了他!」

  古藤把双目闭起来,「我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但我希望明天能够站着面对
一切,而不是躺在这里等待未知的命运。」

  「古藤,你的伤口愈合了吗?」

  默尔拉没有出去的意思。

  「我想应该愈合了,但肌骨和血气的创伤,需要时间痊愈。如果有高界赎魂
念者的冶疗,四五天之内,我可以痊愈。只是赎魂念者比较稀少,高界的赎魂念
者更是难找。」

  「我先帮你把裤子脱掉,再出去给你找妓女。」默尔拉弯俯下来,伸手进水
里,褪解了古藤的裤子,握了握他的阴宽,笑道:「真的伤得太重了,东西都硬
不起来了。」

  「默尔拉卫长,莫要挑逗我。你是圣君的女人……」

  「我出去了,你等一会,我把妓女带来给你。」

  默尔拉说罢,转身走出浴间。

  「谢谢。」

  古藤表达感激,努力凝聚念魂,却感筋脉疼痛,难以静心聚集心灵力量。

  然而他习惯忍耐痛苦,虽然明知不可为,却囿执地为之。

  时间在他痛苦的努力中流逝……

  他听到了脚步声,便散去念魂,问道:「默尔拉卫长,找不到妓女吗?」

  听不到默尔拉的回答,他感到她踏入了浴缸,惊得睁开双眼,看见她裸着丰
健的艳体,他欲出声阻止,偏被她吻住了嘴。

  他的下体陡然坚硬,似乎被她感觉到了,于是她握住肉棍,由不得他反抗,
便把肉棍塞入宽大的阴道。他心中沉叹,再次闭起双目。

  直到她的嘴退离,他道:「默尔拉卫长,我感谢你为我所做的,然而你让我
辜负了圣君对我的信任。」

  「圣君允许我和你做爱,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默尔拉温柔地吻他的鼻子,叹道:「与其给你找妓女,倒不如给你一个强大
的女人,或者对你的痊愈更有帮助。就当是我强赛你,是我背叛圣君,好吗?」

  「默尔拉,别说话,让我安静地想想,如何向圣君交代。」

  「你还要向圣君交代这种事情?」

  「我是他的臣子,偏跟他的女人搞出这种事,已经是大逆不道,如果没个交
代,我心里憋得慌。」

  古藤诚挚地道。

  默尔拉幽然道:「就这你种心态,如何偷得别人的女人?」

  古藤道:「我偷任何人的妻妾,却不偷圣君的女人,明确的说,我只忠诚于
圣君。」

  默尔拉吻了吻他的嘴唇,道:「圣君没有白疼你!别担忧了,小东西插在我
里面,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虽然是圣君的女人,但他两三个月也不见得要我一
次,哪在乎你的小棍棍在我里面胡搞一通?跟你说了吧,圣君要把珠颜公主嫁给
你,让莱丝、秦俪和莎罗妮陪嫁。让她们陪同圣后回南泽,就是想让你和她们在
旅途中联络感情。至于我嘛,圣君说了,旅途中如果寂寞,可以找你闹闹。别把
事情想得太严重。」

  「即使是圣君批准的,我还是想听到他亲口说出,我才做得心安理得,好比
和?雨那事……」

  古藤知晓她说的都是事实,但他还是觉得和默尔拉的事,总有些过分。

  然而更过分的是她所说的话,严重地伤害了他的男性自尊。

  「我真的那么短小吗?可是我觉得你夹得我挺舒服的……」

  「笨蛋,没跟牛角女做过爱吗?牛角女的阴户,普遍存在如此的特性,异物
入侵后,宽大的阴户会合闭,阴壁产生一种磨蠕。所以,虽然牛角女阴户肥大、
阴道宽长,但很多男人都想搞牛角女,就因为天生的磨蠕。一般的牛角女的磨蠕
很轻微,不像我磨得这么紧……」

  古藤没有回答,安静地感受阴道的磨蠕,说不出的舒服。他原以为,像默尔
拉此等高大的女性,脚使他的肉棒插进去,也没有多少感觉,没想到却是如此的
美妙,不由得对兽女突然提起了很大的兴奋。

  「抓着她的牛尾,狠狠地脔她的牛屄!」

  他暗中得意地思忖,又想起她是圣君的禁向,心中一阵失落。

  「默,这罪由我承担吧,回到霸都,我向圣君请罪的。」

  「古藤,我不会害你的,如果不是得到圣君的允许,我不会蠢得拿自己的贞
节开玩笑。虽然兽女不重视贞操,虽然圣君也不在乎我,但我既然身为圣卫,自
然懂得规矩,不会跟男人乱来。本来无意和你搞出这档子破事,但你需要女阴的
滋润,我懒得给你抓妓女,就把自己丢给你使用吧。你若仍然介怀,我这便去给
你找妓女……」

  「不了,我喜欢你的大肉洞。」

  古藤粗鲁地道,睁开双眼看了看她的脸以及弯翘的两根牛角,目光渐渐地落
到硕圆无比的巨乳(比他的头颅还要圆大)内心躁动异常,可惜身体不听使唤,
只得诚实地道:「若我此刻能够动,我要揪着你的牛尾,使劲地插你的骚洞。」

  默尔拉伸出双手,捏着他的脸颊,浪笑道:「小家伙,变得可真快!说话也
粗野,看来监狱的生活,让你改变很多。但是呢,你能够动的时候,我是不会跟
你做的,毕竟我喜欢的是圣君嘛。你的小东西不能够令我有多快活,跟你做爱是
一种折磨。」

  「不用说得这么直接,我脆弱的心灵很受打击。」

  古藤笑语,无力地闭合双眼,「感觉好困,我想我要睡了。默尔拉,让我含
含你的乳头好吗?」

  默尔拉双手撑抓着浴缸边沿,把两颗爆胀的巨乳贴到他的脸,他张嘴含咬了
拇指般大小的乳头,酥得她呻吟出来。如此一会,她晓得他昏睡了,缓缓地退移
回来,吻了他的嘴唇,轻轻地抱拥他,感觉他的肉棍,在她的阴户进行颤动,如
同心脏的跳动一般,那么的强烈和清晰。

  她心中好奇,不由得坐靠缸壁,把他提抱起来,却见他原本白嫩的小阴茎,
此时长达十六公分!最令她惊讶的是,阴茎脉筋暴胀,一搏一搏地胀颤,龟头也
忽大忽小……

  难怪自己蛮爽的,原来是这根不起眼的小屌作祟。她不由得张嘴含了一会,
然后吐了出来,把他放到水里,重新坐到他的肉根之上,舒服的呻吟几声,「啊
啊啊!屌儿小小,却是好玩,怨不得?雨老想他,啊……」

  她长长地呻吟,感觉从肉棍窜出奇异的气流,由她的阴道,往她的全身神经
散透,一时全身稣美,牛尾翘立水面……

  「果然是好物,雨那妮儿竟然不说!」

  默尔拉的艳脸漾溢春情,但她错怪了?雨,因为古藤那时并没有给予?雨此
般的感受——确切地说,古藤出狱以来,所遇到的女性,只有默尔拉得以见识古
藤这种「未知的天赋」。

  如此又是一会儿,她感到自己的血魄,随着他的气流运转,而且没有任何冲
突,仿佛她的血魄被他那未知的气息吸引一般,由不得她控制。

  她惊得站起来,气息便突然消失,她的血魄回归平静。她试着坐套肉棍,一
会之后,又出现血魄自动流转的情况,便又站了起来,接着又坐下去,如此三四
次之后,确定自己的身体没有受到伤害,最终稳稳地坐套他的阴茎。

  「果真怪异得很。」

  默尔拉安静地坐在他的肉棍上,心中升起莫名的欲火,却感身心骚热、酥爽
妙哉。

  「这家伙,竟然具有催情天赋?怎么和魔触进入体内一般的感受?喔喔?越
来越想要。小鬼搞得我心神不?喔唔,不管了……」

  她抱着古藤的脸,狂吻一番,腰臀耸动,震得澡水溅溢。

  她的右手抓着缸沿,左手搂着古藤的颈背,不停地摆耸圆大的屁股。

  虽然他的肉棍不是很粗长,但那颤搏的筋脉、胀动的龟头,整得阴道颤酥。

  何况流溢的气息偶尔喷得肉壁搔痒,端得无比美妙,别有一番骚意在里头。

  「啊啊啊!啊啊……舒服!挺舒服……这小肉棍,真是与众不同,整得我兴
奋。难怪?雨背着圣君对他心思思……我啊I。啊咦噢……整死我了!」默尔拉
吟叫声声,足足摆扭一刻钟,竟是高潮突至,下体一股热意涌出,呼叫着泄身,
软软地倒在古藤的肩上。

  「原来强奸小家伙也会有高潮,喔噢,还没有射?」

  她惊语了一声,感叹古藤的持久的同时,心中生出了一丝情意,温柔地舔吻
他……休息一会之后,她开始耸扭股臀,又觉得身心亢奋,第二波高潮将至,失
控地呻吟着,臀股摆得澡水「噗噗」作响。

  「好……爽!这家伙是怪物,令女人兴奋的体质,弥补了阴茎尺寸的不足。
如果让他操我,应该会更舒服,噢啊啊……又来了,高潮……」

  「叭啦啦……」浴缸在此时崩溃!

  默尔拉抱着古藤,倒在了湿漉漉的地板上,正要抱古藤起来,却被他突然抱
搂,只感下体被他一阵狂顶,亢奋得淫叫连连,「噢啊啊……古藤,噢……你醒
啦?噢噢!顶得我舒服……」

  「要射了!」

  古藤紧紧地抱住默尔拉,肉棍拼命地往她的骚洞顶插!

  强烈的射精,喷得她仰首呼喊:「啊!好强的射精,直喷到我子宫舒服。」

  古藤射精完毕,她趴倒下来,两座乳峰压着他的脸,他有些透不过气,在她
的乳沟里咕哝:「默尔拉,你的乳房把我压死了。我没力和你对抗,你得让我喘
口气……」

  默尔拉撑身起来,坐到一旁,低首一看,只见浓浓的精液,从她肥膨的阴户
流出。

  「圣后说得没错,你射出的精液量超乎想像,不合常理。」

  说罢,她把古藤抱起来,感觉双腿麻软,只得站在当场一会,然后抱着他走
入寝室,躺到他的床上,让他伏在她的胸脯,媚笑道:「你怎么醒了?」

  古藤的脸压在她的乳房,无奈地道:「后脑杓撞出个肉瘤,哪能不醒?虽然
你是牛角女,但这也太蛮野了,浴缸都被你搞得崩裂,明天又得赔钱给旅馆。」

  默尔拉理直气壮地道:「这不能够怨我只怪浴缸太小。我说,要不要重新换
一缸水?」

  「可是,浴室里全是血水……」

  「也不会淹了整间旅馆,懒得管了。」

  古藤伸出舌头,舔着黑红乳头,下体又有了反应,便道:「默尔拉卫长,你
可以回去了。我修习一晚的念魂,明天应该能够坐起来,死不了的。」

  「圣后让我抱你回来,主要是让我保护你,今晚我不能够离开这里。」

  默尔拉说着,翻身把他抱起,道:「你要修习念魂,也需要我的扶持,因为
你连坐的力气都没有。」

  古藤淡笑道:「我跟别人不同,我从小习惯躺着修习念魂。」

  「啊?」

  默尔拉惊呼一声,低首看看他勃硬的、白嫩的小肉棍,抱着他躺了下去,略
张她的双腿,把他的胯移到她的胯前,伸手握了他的肉棍,校正她的肥穴,抽手
出来,往他的屁股轻轻一控,「滋」的一声,肉棍滑入巨穴。

  「今晚就趴在我的身上修习念魂吧,应该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因为你的体质
异常。虽然你我无法明白其中奥妙,但我知道你不会伤害到我,这也就够了。」

  「默尔拉,谢谢你。」

  古藤由衷地感激,「假如圣君追究起来,请你说是我强暴你的。」

  「笨!凭你怎么强暴我?都说是圣君允许我对你发浪,你怎么总不肯相信?
他看着你玩弄圣后的阴户,都没说你什么,为何你偏要计较?」默尔拉轻拍他的
屁股,别有深意地轻责:「君无戏言,懂吗?」

  「权位者,无常也。」

  古藤也说出他的认知。

  默尔拉沉静片刻,感叹:「人生本无常,何必究将来?初见你时,你是刚满
十三岁的小屁孩,谁料得到如今这事?就这样吧,今晚我陪着你,别的事情不要
想了,好吗?」

  「我想揪着你的尾巴操你!」

  「小淫棍,贼贼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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