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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翼图卷宗】(全卷+遗卷)作者:天堂里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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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兄妹

  清晨,默尔拉吩咐侍者换了新的浴缸,并且打满了水。

  她把他抱入浴缸后,出去穿衣。

  一会之后,敲门声响了,她开了门,却是燕瑶和莱丝。

  「默尔拉,古藤如何?」

  燕瑶不等默尔拉回答,已经走入浴间,看见古藤坐在浴缸里,她道:「汤宇
没有生命危险,汤氏家族表面仍然把我们当贵宾,你不用担心我们的安全。」

  古藤表现出一如既往的平静,道:「他的死活,我不在乎。虽然如此说,会
令圣后生气,但我说的是事实。如果我必须担忧对手的死活,我不会活到今天。
若不是三哥及时抱开我,那一拳我会轰爆他的脑袋。」

  燕瑶默然片刻,撩起衣袖,伸手入水里,抚摸他的伤痕道:「昨晚你做得很
对,我没有怪责你的意思。曾经我是南泽的公主,现在却是巴克约的圣后。你是
我的保镖,汤宇当着我的面,公然向你挑战,如果你退却,我的脸面荡然无存。
南泽是汤后的天下,但我却是巴克约的圣后,岂容汤氏小儿在我面前撒野?」

  她俯首下来,吻了古藤的额头,「你是我的好儿子。」

  「圣后,我想要我的女奴和我的妾回来陪我。」

  古藤感觉到燕瑶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双目从她的衣领瞄见她的乳沟,当即有
了反应,急忙道:「请圣后高抬贵手,我已不堪负重。」

  燕瑶依然捏玩他的圆滑的龟头,笑道:「你怎么老说同样的话?就不能够换
句新的吗?」

  「圣后,饶了我吧。」

  古藤哀求,直觉燕瑶是在报复他,因为他曾经也玩弄她的阴户……

  「真够硬的。」

  燕瑶抬手上来,站直身体,转身吩咐:「默尔拉,你跟我回去;莱丝,你留
在这里照看。」

  「圣后,我不想留在这里……」

  「好吧,你跟我回去,我让莎罗妮过来顶替默尔拉。」

  「我还是留下来吧。」

  莱丝低头轻语,傲脸见娇红。

  「默尔拉,走吧。」

  燕瑶领着默尔拉出去。

  莱丝跟在她们的后面,把门反锁,转回浴间,冷瞪古藤,道:「你别得意,
我虽说勾搭你,但不见得喜欢你。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昨晚还不是被别人打得
使尽卑鄙的手段?」

  「我不想和你说话。」

  古藤闭目,懒得理她。

  从默尔拉口中得知,圣君有意把她们赐给他,可是没有亲耳听到圣君承诺之
前,他不想和她们过多的纠缠。

  「我才懒得和你说。」

  莱丝气得走出浴间,闷闷地坐到茶几旁,心有所思地坐了半个时辰,听得古
藤呼喊:「莱丝,我要撒尿,抱我出来。」

  她的脸「嚓」地红了,羞怒地道:「我不管!」

  「我尿在浴缸里。」

  「混蛋。」莱丝站起,走进浴间,把他扶抱出来,却见他勃起的生殖器,射
出一道尿流,当即叱道:「快点,看着恶心。」

  古藤道:「再怎么快,也得有个过程。我只是让你扶我,并没有叫你看。」

  莱丝忍无可忍,松开了双手,任他跌坐在地,那尿便射得老高。

  他也不说话,直到尿完,伸手攀抓缸沿,努力地爬起,一头栽入浴缸,然后
翻转身,退挪上来,靠着缸壁,看她一眼,默然闭目。

  「噗!」

  莱丝跌坐,低声哭泣……

  古藤长叹一声,道:「你的衣裤已湿,别再湿了脸蛋,不好看的。」

  「我的心都湿了,你为何看不到?」

  莱丝泣语。

  「心是要扒开胸膛才能够看到的……」

  「我扒给你看!」

  莱丝解衣扣,袒露她的俏乳,「看啊,给你看个够!」

  「咚咚咚……」

  「莱丝,开门。」

  律都楚艳的叫唤,随着敲门声传了进来。

  莱丝把衣衫扣好,用衣袖擦了眼泪,起身走前一步,捧住古藤的脸,毫不犹
豫地吻他的嘴。

  「下次我脱光给你看!」

  她丢下一句,出去开门了。

  「小男人,你死了没有?」

  律都楚艳呼喊着冲进浴间,直接坐进浴缸,搂着古藤狂吻……

  「看在你没丢我的脸的份上,这次主动献吻。哇!兰若幽说得没错,伤口结
疤了耶!昨晚你变成肌肉男,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变不回小男人。」

  「律都楚艳,把裤子脱了。」

  古藤轻声说道。

  「我不会逢迎你的……」

  「啾……」

  律都楚艳起身,把湿裤脱掉,蹲坐下去,手往水里一探,握捏肉棍,塞入缝
裂,吟声一坐,惊道:「这次不痛——啊噢?你……射了?」

  「意外。」

  古藤轻笑,吻了吻她的嘴唇,轻佻地道:「下次给你高潮。」

  「呸!凭你?一辈子都别想叫我高潮。」

  律都楚艳依然嘴硬,却贴脸在他的胸膛,扭首看莱丝,问道:「你是不是想
勾引我老公?」

  莱丝傲冷地道:「律都楚艳,我勾引他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里!」

  「我在列兰族。」

  律都楚艳回答得干脆,转首劲吻古藤的嘴,摆首又道:「你说得挺践的,可
惜他是我老公,并非你的老公,哈嘻……」

  莱丝出手推她后退,低首就吻古藤的嘴,律都楚艳看得眼睛瞪直。

  「莱丝,你敢背着圣君强吻我老公?」

  莱丝抬首起来,不说任何话,转身走出浴间,竟是离去了。

  兰若幽把外门反锁,回来看见了律都楚难把上衣也脱了,她跪到浴缸旁,哭
咽:「主人,是幽幽害了你,你惩罚幽幽吧。」

  律都楚艳娇喝:「兰若幽,脱了衣服,陪我们泡澡。」

  说罢,她抱着古藤亲吻……

  「你不是说要给我戴绿帽吗?」

  古藤问道。

  「你若是真的输了,我就给你戴绿帽。」

  律都楚艳脆声承认。

  「看来这绿帽戴定了,人总是有输的时候……」

  「我只说昨晚那次……」

  律都楚艳吻吮他的耳根,「以后你次次都输,我也不会给你戴绿帽。虽然你
不是合格的丈夫,但我是很忠贞的草原少女。」

  古藤笑得淡然,在她耳边轻语:「你站在我的脸前,我吻谢你的忠贞……」

  休养三日,古藤可以走动了。此日,汤魏过来向他道歉,邀请他有空便到汤
府走走。

  不管汤魏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汤氏应该不会
追究。

  古藤原本是不想再进汤府,但兰若幽说她想到汤府找个人,问她要找谁的时
候,她偏是不说。律都楚艳想起那晚的俊俏男奴,便说了句:「兰若幽可能找她
的情人。」

  古藤于是同意了。

  三人到达汤府门前,门侍进去通报,汤魏领着古蒙等人出来迎接,客套一番
之后,汤魏说有事情要处理,也就离开了。

  「老五,你把汤宇那杂毛打得半死之后,汤府诸人虽对我们怀恨在心,表面
却对我们客气,没有谁敢瞧不起我们。」

  古蒙搂着古藤的肩膀,走到诸女面前,「虽然三哥比你大,但有时候三哥很
佩服你,做事比大哥迩有魄力。若是换作大哥,都晚也不敢杀汤宇,但你下手毫
不留情,超猛。」

  古藤淡然道:「习惯而已,没想太多。三哥,尼德呢?」

  古蒙回答道:「尼德昨天说出去办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躲到哪个
窖里了。」

  玉泽春叱道:「古蒙,别把尼德说得那么肮脏,他肯定是有正经事情要办,
哪像你时刻想着嫖妓?」

  「嫖妓也是正经事。」

  古蒙放开古藤,退回来搂住妮兰的腰,笑道:「老婆,你陪我到妓院吧,一
边让妓女服侍你,一边看我把她们轰得软趴,应该是很有情调的夫妻生活。」

  妮兰啐道:「你若给我找一群男妓,我一边让男妓搞我,一边看你搞妓女,
会更加有情调。」

  古蒙咳了几声,道:「这种想法太变态,超出了『情调』的范畴,我坚持抵
制。」

  「五弟,汤府太闷,我们到街上逛逛吧。」

  妮兰不搭理丈夫,倒跟古藤说起话来了。

  古藤道:「三嫂,我要陪兰若幽在汤府找个人,你和嫂子们出去玩吧。」

  妮兰想想,道:「也好,两位嫂子,我们出去买些东西……」

  「老婆,我跟你们出去。」

  古蒙变得体贴。

  「嫖你的骚货去,别跟着我们。」

  妮兰说罢,挽着安泽和林芝的莲臂,往汤府的正门方向行走。

  古蒙想了想,道:「老五,我也出去办事,你不要再跟谁决斗……」

  「三哥,我不会蠢得现在找人决斗。」

  古藤笑答。

  古蒙离开后,他道:「玉泽春,你不会又想跟着我蹓跶吧?」

  「正是。」

  玉泽春也不否认,「尼德不在这里,我不跟着你,要我跟谁去?」

  古藤别有用心地道:「说得好像我和你很熟……」

  「就和你熟。」

  玉泽春恼瞪他,举手摸她的嘴唇,道:「我这辈子就被两个男人碰过。」

  「果然想勾引我老公。」律都楚艳啐言,牵着兰若幽的小手奔跑。

  「你的情人应该是汤魏女儿的男奴,我们赶紧找汤魏的女儿去。」

  于是律都楚艳一路捉来奴仆问路,古藤也就由得她闹腾,打着伞跟在她们后
面。

  绕了许久,律都楚艳和兰若幽进入了一座小院,只见一个衣着朴素的俊美男
奴,正在给花草浇水,而他身旁那个俏丽的贵族小姐痴痴地看着他……

  「谁准许你们闯入我的阁院?都出去!」

  汤魏的女儿怒叱。

  男奴抬首看到兰若幽,丢掉水杓想逃,却听得兰若幽哭喊:「哥,你为何要
躲我?」

  她朝男奴奔过去,从背后抱着男奴,泣道:「哥,幽幽好想你,好想爸妈,
你不要躲……」

  男奴转身搂住兰若幽,泪眼模糊地道:「哥也想你啊,也想妈妈,更加想洁
莲……」

  「不准想她。」

  汤魏的女儿显得非常的霸道。

  「兰若幽,他是你的哥哥啊?我以为是你的情人呢,长得真俊俏。」

  律都楚艳恍然大悟,转身朝古藤呼喊:「小男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兰
若幽的哥哥啦?」

  古藤不回答,他走到汤魏的女儿面前,道:「请问小姐如何称呼?」

  「汤雨菲。」

  「能请我到你的阁楼坐一会吗?」

  「不能!谁都可以进我屋里,就是不能够让你进去。」

  汤雨菲很是憎恨古藤。

  「不打扰了。」

  古藤转身,边走边说,「律都楚艳,你看着兰若幽,别让她逃跑。」

  「主人,幽幽不逃跑……」

  古藤走出院门,玉泽春跟在他身后。

  走了百多米,他忽然转身,左手搂抱她,右手的伞往下一拉,在伞下亲吻她
的嘴。

  这次她不但没有抗拒,还茫然地回应他的吻……

  一吻过后,他把伞递给她,道:「帮我打伞。」

  「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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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酷爱歌舞的女郎

  兰若幽泪眼看着自己的哥哥兰博渊,有条有理地把自己的际遇叙述。

  「哥,主人对我很好的,是吗?」

  兰博渊含泪点头,道:「古藤先生的确对你很好,那晚为了你,差点把汤宇
杀了。你说,你是他的女奴情人?」

  「主人没有承认啦,但我想做主人的女奴情人,我喜欢主人。」

  兰若幽大胆地道,看见哥哥怔然,她问道:「哥哥也喜欢你的女主人吗?她
生得好漂亮的。」

  「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的洁莲姐姐。如果不是村庄遭袭,我应该和她结
婚了,现在她却成为燕谌的玩物……」

  兰博渊越说越痛苦,最终抱头痛哭。

  兰若幽跪到他的膝前,举手擦拭他的眼泪,道:「哥,不要哭,活着就是好
事。我们要嘛选择死亡,要嘛选择认命。我希望洁莲姐姐能够认命,那样她会过
得快乐些。我也相信洁莲姐姐一直深爱哥哥……如果,洁莲姐姐还能够回到哥哥
身边,哥哥是否依然深爱姐姐?」

  兰博渊坚定地道:「不管她遭到什么样的境遇,只要她能够回到我的身边,
我都像以前那样待她。在我心中,她永远是洁白的莲花,永远是我的爱……」

  他果然够痴情,说得感天动地。

  「嗯,我知道哥哥很爱洁莲姐姐,可是,哥哥也该和我说说爸妈的事情。」

  兰若幽埋怨地道,她不喜欢哥哥痴情的模样,因为太痴情总显得太脆弱。

  男女事情方面,她觉得古藤更有魅力,感情之类的屁话没听他说过,也不曾
见他对哪个女人承诺爱情,直接把女人睡了。侄女、妹妹、人妻、刚刚认识的女
孩……统统被他睡得干脆俐落。

  兰博渊又是黯然,过了好一会,才道:「爸爸在路途中,因重伤不治,已经
过世。妈妈,也成了燕谌的玩物,那杀千刀的老头,当着我的面,奸淫妈妈和洁
莲……」

  他又是嚎啕大哭。

  兰若幽愣然一会,「哇呜」一声,伏在他的膝上痛哭……

  兄妹俩哭了许久,渐渐地止住哭声。

  兰博渊道:「燕诺本来要把我阉了,充当宫奴,刚巧汤雨菲看见我,说要我
当她的男奴,燕谌就把我赠给她。我看着妈妈和洁莲受辱,本该一死了之,却苟
活于人世,所以羞于见你。我想活着再见你和妈妈,也舍不得洁莲……」

  兰若幽问道:「爸爸,埋在哪里?」

  兰博渊回答:「因我们是前朝后裔,古然把爸爸厚葬,就葬在幽宁湖附近。
但我可以去的,只要我请求主人,他会带我去。哥哥,你没想过逃离汤府吗?」

  「妈妈和洁莲在燕谌手中,我哪敢逃跑?何况还会牵连村庄的忠民……」

  兰博渊苦叹,双手捧起兰若幽的脸,倍感安慰地道:「妈妈如果知道了你遇
到那样的主人,她应该会替你高兴。妈妈不甘受辱,意图自杀,可是燕谌用我的
和村民的性命威胁,妈妈只得从他。妈妈你是见不到了,有空便去看看爸爸的墓
吧。」

  「嗯,我会去的。」

  兰若幽承诺,然后问道:「哥哥,家传的银箭,是否被燕谌没收了?」

  兰博渊摇摇头,道:「在汤雨菲手中,她那时看到燕谌拿着银箭端详,嚷着
要那银箭。燕谌研究许久,看不出稀奇,听她那么撒娇,就把银箭也赠给她。但
是,我不知道她把银箭收藏在哪里。幽幽,你想找回银箭?」

  兰若幽道:「是的,我要找回银箭,才能够保护主人。」

  兰博渊不敢置信地道:「你保护古藤上尉?」

  兰若幽坚定地道:「嗯,幽幽要变得强大,一生都保护主人。」

  此时,律都楚艳和汤雨菲从外厅进来。

  汤雨菲道:「谈完了就散吧,迟早都要分离。」

  律都楚艳挽起了兰若幽,道:「别哭哭啼啼,你哥哥过得满好,没什么可担
忧。倒是应该提防玉泽春那骚货,不知她把小男人拐哪里了,我们赶紧去找!」

  玉泽春打着伞,与古藤并肩而行。她心中的气难消,老想找他吵架,但他亲
吻她之后,直到现在不哼半声。她越想越气,把剑抽出来,叱道:「尼德把你当
朋友,你却三番四次轻薄我,你应该下地狱!」

  「把剑收起来吧,在这里你杀不了我,只要我叫喊一声,汤府的人会把你碎
尸万段。」

  古藤夺过她的剑,插入剑鞘中,凝视她的怒容,道:「虽然汤氏也像你一样
憎恨我,但他们不敢让我死在汤府,是吧?」

  「出了汤府,我就要你的命。」

  玉泽春打着伞急步前走,古藤小跑几步,扯着她的背衣,道:「你忘了把伞
还我。」

  玉泽春拍开他的手,把伞丢落一旁,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来真的生气了。」

  古藤捡起伞,漫不经心地走着。蓦地听到奏乐,他想了想,循声前往,进入
某个院落,看见一群女孩在树荫下弹奏,汤燕则率领另一群女孩在跳舞。他是不
懂艺术的,但他也不打扰她们,靠在门旁静静地看。

  一曲完毕,他准备离去,却听得汤燕道:「古藤,你欣赏了歌舞,不给点掌
声就想离开?」

  古藤举了举手中的伞,道:「一只手拍不出掌声,除非哪位小姐愿意替我拿
伞。」

  汤燕走了过来,接过他的伞,道:「掌声。」

  「好。」

  古藤拍手,眼睛看着汤燕的脸,「好美!」

  汤燕把伞还给他,怒道:「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古藤摇头,诚实地道:「不知道。」

  「我想杀了你。」

  汤燕冷叱,怒然挥掌,「啪」一声,打在古藤的左脸,「我侄儿哪里惹你?
为了卑贱的女奴,你竟然想把他杀了?若非三哥说不能够动你,我现在就把你杀
了,替侄儿报仇。」

  古藤舔了舔嘴角的血,道:「我也没有招惹他,但他同样想杀我。假如你下
不了决心杀我,我就此告辞,谢谢你的精彩表演,再见。」

  「等等,听我奏一曲再走。」

  汤燕离奇的请求古藤留下,她转回女孩中间(除了汤燕之外,还有十八个女
孩,个个生得秀丽)坐到古琴前,调整了心态,凝神抚琴。但听琴声杂乱,难听
至极!

  古藤虽不懂音乐,但好听与不好听,他还是听得明白。然而他也不是雅士,
偶尔听听噪音,也不至于伤了耳朵,因此安静地听她乱弹一曲。

  「怎么样?我弹得可好?」

  汤燕急急地走到他身前,没有自知之明地追问。

  古藤看着她艳美的脸容,不置可否地道:「我不懂音乐,不知道你弹得是好
是坏,有机会你弹给我四哥听吧,他懂。」

  汤燕落寞地道:「可是我很难见得到他,你能帮我引见吗?」

  古藤道:「四哥常在鲁古,几乎不回血玛,我也难见他一面。假如你要我引
见,一年半载之内,怕是见不到他。但是,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我四哥,我建议你
跳舞给他看。」

  「为何?」

  汤燕不解地道。

  「你跳舞的时候很性感。」

  「我比较喜欢音乐……」

  「但我喜欢你的舞蹈。」

  古藤不想与她争辩,转移话题道:「那些女孩是你教导出来的?」

  汤燕坦诚地道:「她们是技奴,我出高价买回来的,懒得教她们。」

  「还好你没有教她们。」

  古藤感叹,听得几个女孩失笑,他也朝她们微笑……

  汤燕娇叱:「古藤,不得挑逗她们,我以后要带着她们出嫁的,你别妄想勾
引她们。」

  「我老公堂堂血玛之子,用得着勾引她们?」

  律都楚艳领着兰若幽跑进来,傲眼瞪着古藤,问道:「小男人,你没事跑进
这里干嘛?」

  「这里美女多,我抵不住诱惑,便进来了。」古藤搂她入怀,吻了她的嘴,
轻声道:「走吧,我有力气了,回去陪你泡澡、做爱。」

  律都楚艳气道:「没心情。」

  「粗俗!」

  汤燕怒骂,转身回走,「看什么看?想发春也等我找到老公再说。」

  「她也不见得有多文雅。」

  律都楚艳啐念一句,牵着兰若幽的小手走出去。

  「小男人,我是不会逢迎你的……」

  「躁动。」

  古藤看着律都楚艳摆扭的丰臀,习惯性地哼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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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高潮

  回到旅馆,已是下午四时多,律都楚艳故意让古藤难堪,拉了籣若幽进她的
房间,把房门锁得紧紧。古藤回到自己的房间,泡了一会凉水,起身躺到床上修
习念魂,渐渐地入睡。

  醒来时是深夜,感觉到有女孩睡在他的身旁,他伸手抚摸一会,确定是兰若
幽,抱了她到套房的小房间,放她到她的床上,转身走时,听得她道:「主人,
幽幽的妈妈和哥哥的恋人,成了燕谌的玩物,幽幽的爸爸埋在幽?湖旁边,幽幽
的银箭在汤雨菲手中。」

  「哦,知道。你饿吗?」

  「楚艳夫人带幽幽到旅馆前吃了宵夜……」

  「我也出去吃些东西。」

  古藤举步轻走。

  「不要幽幽相陪吗?」

  「你睡觉吧,我在门外,离得不远。」

  古藤把她的小房门掩了,独自走出旅馆,在夜市随便吃了宵夜,转了回来,
也没有点灯,躺到床上睡了。

  翌日中午,古藤吩咐旅馆换了一缸澡水,然后和两女在房间用餐。

  律都楚艳问:「小男人,今日我们去哪玩?我不想去汤府,那里的人不是真
心欢迎我们,见到就烦。」

  「离开望峦城之前,我天天都去汤府。」

  古藤一边咀嚼,一边说出惊人之语:「我要追求汤雨菲。」

  两女惊然看他,律都楚艳诧异地道:「你把她的堂哥打得半死,还想要追求
她?」

  古藤认真而粗卑地道:「我想睡她。」

  律都楚艳气得甩掌过来,他接住她的手腕,把她拖伏到他的腿上,落手便扯
她的裤子。

  「古藤,你扯烂了我的裤子,今日我就拿你所有的钱买衣服。松手,我自己
脱。」

  她伸手回来拍开他的手,直起身体脱衣解裤。

  兰若幽跪到古藤的身旁,熟练地脱解他的裤……

  不一会,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兰若幽坐回座位继续吃饭,律都楚艳大胆地靠
坐在古藤怀中。

  「今日你哪里都去不得,必须留在房里满足我。但我得事先声明,我只准你
使用我的身体,别妄想我会逢迎你。」

  说罢,她斜身拿了碗筷,继续夹菜吃饭。

  兰若幽见律都楚艳挡住古藤,她把椅子挪靠过来,端着自己的饭喂古藤。

  「主人,幽幽喂你吃,你的双手对付夫人……」

  「哎呀!兰若幽,你用你的饭,喂我老公?」

  「主人喜欢吃幽幽的口水,幽幽全身都被主人吃过。」兰若幽傻痴地道,抬
首看着律都楚艳,问:「女主人,你要幽幽喂你吃吗?」

  「我自己有手,喔哦……」律都楚艳的胸脯,被古藤的抓抚,呻吟一声,低
首看看露出她胯股下的肉棍,扭首回来瞪他,「没湿之前,你敢强插,我就把你
切了!很痛的,知道吗?」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急忙把口中的饭菜吞咽,几乎哽住,慌得推开他的脸,
轻咳几声,嗔道:「没看见我嘴里嚼着食物吗?」

  「我想偷吃你嘴里的食物。」

  古藤眯着双眼,笑得有些狼琐。他的指尖捏玩她的乳头,刚想说话,兰若幽
把碗递到他的嘴前,他张嘴让她扒饭进来,咕哝:「楚艳爱妾,你湿了吗?」

  「没湿,干燥得像沙漠。」

  律都楚艳掉头回去,伏身夹菜……

  「主人,幽幽淫了……」

  「躁动。」

  古藤闷哼,落手扳开律都楚艳的双腿,摸索她的阴户,却是润湿了,惊喜地
用左手勾起龟头,轻轻地撞磨她的阴缝,右手继续抚摸她的耸乳。

  「提起你性感的屁股,我要顶进去!湿得像沼泽地,竟谎称是沙漠,你也够
绝的了。」

  律都楚艳的脸蛋现出几抹红霞,双脚踩地,踮脚抬股。兰若幽把手儿伸到两
人的胯前,握住古藤的硬棍,在律都楚艳的阴缝磨划一阵,便把龟头塞顶进去,
轻语一句:「请女主人坐下来!」

  律都楚艳当即沉坐,「滋!」

  肉棍顶插而入,舒服得呻吟,「行了,我是不会动的。」

  古藤咀嚼着兰若幽送进口里的饭菜,享受着肉穴的温润和紧套,舒服得眼睛
眯啊眯的,别有一番猥琐在眉头。

  「律都楚艳,我这小棍棍胀得你可舒服?」

  他的左手抚摸她的阴阜和阴裂,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知晓她领略到快
感,插在阴道里的肉棍变得更加坚硬。

  「乳头也坚挺了,像赖红草莓……」

  「胡说,我的乳头哪有草莓那么大?」

  律都楚艳出言抗议。

  古藤又道:「像颗缩小了几倍的草莓。」

  「早知你是这么恶心,当初就不跟你走了。」

  律都楚艳说着悔恨的话,却叫人听不出半丝侮恨的味道。她的肉穴里塞着一
根又硬又热的肉棍,敏感的乳房和阴唇同样被他有技巧地抚弄,想保持倔强的冷
静似乎很难,呼吸越来越急,偶尔还呻吟出声,不自觉地扭动屁股,嗔道:「赶
快把你的脏物射出来,爽完就去泡你的澡。」

  「我有时候不早泄的,像这次我就感觉自己会很持久。你想要我射精,得加
倍的努力,否则我一直插在你的肉里,直到晚上都不射。」

  古藤说得坚挺,却不知是否真的坚挺了。但他此时不躁动了,非常能忍耐,
肉棍静静地插在她的肉穴,双手上下齐动,挑逗得她春情难抑、浑身搔痒。

  「楚艳老婆,你老公的肉棍虽然不粗长,但也胀得你的肉紧绷绷。」

  「我那里生得狭窄,当然紧了。」

  律都楚艳嘴上不饶人,继续数落古藤:「但你鸡巴短小就是事实。我堂堂列
兰族的悍女,嫁给一个小鸡巴老公,太不幸了!瞧瞧三哥的鸡巴多粗长,就连恶
心的尼德也比你粗长,你真是丢我的脸!」

  「人类的生殖器,再怎么粗长,也不比兽人的生殖器粗长。你若想要粗长的
生殖器操你,应该嫁给牛角男或者半人马男,而不是嫁给我这样的小男人。」

  古藤并没有生气,却用言语刺激她。

  「你说那些都是废话,我都嫁给你了,哪能去找牛角男和半人马?」

  「你可以把我休了……」

  「休你头!我生在奔放的列兰族,却不是淫荡的女人;我非常非常的忠贞,
一辈子得不到高潮也认了。喔噢……」

  律都楚艳感觉下体再度胀紧,知道他的小东西变得粗长。她倍感胀酥,扭脸
又瞪他,「怪物!」

  「我也不想这样,可天生如此,每次进到女人的肉体,莫名其妙地粗长两、
三公分。搞得女人误以为我懂得淫术,但我其实很纯洁。」

  古藤笑笑,吻了她的嘴唇,「敌不动,我不动。」

  「我切了你!」

  律都楚艳转首面桌,趴到桌上装作夹菜,臀部上下耸动,「嗯喔!夹什么菜
好呢,都不知道想吃什么菜,喔这个……喔那个……喔喔……喔哦,这个……那
个……喔喔!还是不知道夹什么菜,再看看……喔!喔……我夹……喔夹……喔
噢!嗯嗯……」

  她的呻吟越来越浓,性感的丰臀动得更激烈。想她破处那几天,因为疼痛的
关系,很难体会性爱的快感。此时处女的裂痛已成过去,紧窒的细洞塞了根坚硬
的肉棍,岂能保持最初的倔强?

  然而她毕竟是倔强的个性,哪怕寻求性爱的快感,也不愿向古藤屈服,用一
种「欲盖弥彰」的方式满足她的性欲,显得搞笑又可爱。

  「律都楚艳,你到底要夹多久?桌子都快要被你压塌了。」

  古藤一语双关地道。

  「都是我的菜,我想夹多久,就夹多久,你管不着!喔,我就是要夹……」
律都楚艳的臀肉,撞打得古藤的胯部,噗噗地响……

  兰若幽拍了拍律都楚艳的臀,道:「女主人,要我帮你夹菜吗?」

  「一边吃饭去,等我夹完了,你再过来夹。」

  律都楚艳娇叱,接着又是呻吟,「喔……夹得好爽!」

  古藤双手攀上来,抓住两颗圆大的弹乳,贴伏到她的背,吻着她汗水渗湿的
颈肤,淫靡地道:「楚艳,你夹得我舒服,以后天天都夹我好吗?新婚没多久,
分房睡多不好。」

  「我没有和你举行婚礼,是你把我赢来当妾的。噢……混蛋,话都没和我说
过几句,就和我洞房了。你欠我一个婚礼,噢……喔!你欠我的……喔!那几天
痛死我了,发誓永远不跟你做爱……」

  「哪能发誓不跟老公做爱?即使你不爱我,也得履行妻子的义务。」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妾……」

  「妻和妾都是一样,只是名分大小问题。你想做正妻吗?」

  「不要,做正妻要管好多事情,你想累死我?做妾最好,啥都不用管,只管
和你做爱,噢不!我不和你做爱,是你强暴我……我是不会主动的……你离我远
些,压得我好累……」

  古藤靠仰回来,搂抓她的酥胸,一边享受她的主动,一边给她助力。

  律都楚艳虽多次与古藤做爱,却没有体验过纯粹的快感;因此,初尝性爱乐
趣的她,已不记得她的誓言,忘情地把草原女郎的狂野性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因律都楚艳的动作太激烈,桌子开始摇晃。

  兰若幽害怕桌子翻塌,坐到律都楚艳的对面,扶压桌子。她看到律都楚艳汗
水闪烁的脸以及紧咬的唇,不由得问道:「女主人,舒服吧?」

  「舒服……噢!兰若幽,你死定了,一会我让小男人破你的处,插得你哭天
喊地!噢,噢啊!撞死你个小男人,敢从后面偷袭我,誓要用屁股撞死你……」

  也不知是高潮来临的亢奋,还是律都楚艳真的想用屁股撞死古藤,她使足劲
往后推撞。

  偏偏古藤身体虚弱,加之没有心理准备,被她推得连人带椅仰跌落地……

  「哎呀……」

  「啊……律都楚艳,你想谋杀亲夫?」

  古藤摸摸后脑杓,看见她回首望了他一眼,正想说要换个姿势,但她双手抓
着椅板的前沿,疯狂地耸摇。他被她的浪态刺激,更是亢奋,一泡精液煞不住,
被她「强暴」得狂泄而出……

  「呼唔……爽……」

  「啊噢噢!老公,我好舒服,我要死了!啊……呀!原来这就是高潮,魂儿
都丢啦!啊!高潮……」

  律都楚艳一阵浪叫,忽地趴在椅沿不动。

  从她的屄内涌出滩滩液体,却是古藤的精液和她的淫液……

  古藤枕着双手,眼眯眯地看着她铜耀的湿背,想起温玉来了。

  他道:「律都楚艳,你喜欢在上面?」

  「嗯……」

  律都楚艳喘吟,「有种骑马的感觉,我喜欢骑马。」

  兰若幽拿来毛巾,替律都楚艳擦拭香汗,却被她抱着索吻……

  「律都楚艳,别亲我的女奴。」

  古藤拍打她性感的肉臀,「你什么时候舍得让我起来?」

  「哼,女奴也是我的,随便我怎么亲。贵族欢爱,应该有女奴服侍……」

  「我不是贵族。」

  古藤仰坐起来,抱着她往后挪,「以后和我同床吧?」

  「你得说声爱我。」

  律都楚艳转身,坐到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吻他的嘴唇……

  「我爱你。」

  古藤毫不犹豫地道。

  「混蛋,没有诚意,一听就知道是谎言。」

  律都楚艳嗔叱。

  古藤的手撩入她的发辫,道:「这三个字本来就假,从古到今,都是用来哄
骗恋人的谎言,你要我如何说得真诚啊?你是我的妾,我是你的丈夫,这便是真
实。」

  律都楚艳汗湿的双眼,久久地凝视他……

  「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是我的丈夫。我原来不喜欢你,但做了你的妾,跟随
你一段时间,发觉你不是那么令人讨厌。我以后和你同房吧,但是我要跟兰若幽
睡,因为我和她都需要修练,不可能天天陪你做爱。偶尔,会陪你……」

  律都楚艳竟然也害羞了,说话多了些扭捏的味道。

  「我喜欢你的做事风格,安静而强悍。单薄的身体里,藏着强壮的体魄,这
些都是我喜欢的。我正式的承认,你是我的老公。」

  「不用你承认,我也是你的老公。」

  古藤捏她的鼻尖,转首吻了兰若幽,道:「你的念魂,快突破九界之临界了
吧?」

  「嗯,幽幽很勤奋修习,大概再过几天,便能够突破临界,达到八界啦。」

  兰若幽兴奋地道。

  律都楚艳嫉妒地道:「你身为女奴,要那么强的念魂干嘛?」

  兰若幽痴痴地道:「我要保护主人……」

  她的双眸一闪,听得门外碎响,惊得双手搂抱古藤和律都楚艳,以最快的速
度破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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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赤裸裸的厮杀

  落地的瞬间,兰若幽施展念魂,圣光在太阳底下,并非很明显,却形成绝对
的防御罩。

  街道的行人,惊得四散之际,从那破窗跃出十一个蒙面的杀手,挥动武器朝
三人攻袭。

  被兰若幽的念魂挡住,所有的攻击归于无效。

  民众已是躲到一边观望……

  古藤和律都楚艳,赤裸地站在罩内,顾不得羞耻了。

  「卑鄙的汤氏家族,派人来暗杀我们!」

  律都楚艳愤怒地道。

  「不是汤氏家族,是我的仇家。」

  古藤冷静地扫了四周一眼,目光落到面前的两个拿刀的男人身上,其中一个
穿着宽大的薄布蓝袍,隐约是上次刺杀的领头人。

  「我应该杀了你。」

  「古藤,我们追踪这么久,今日必取你狗命,为我们的族人复仇。」

  男人变着声调喝喊,转脸向左,道:「叔叔,赶紧把他杀了,否则汤府的人
赶到,计画又会失败。」

  「要破开九界圣光罩,我必须全力一击,之后有一段时间无法攻击,你是否
能够把他杀死?」

  被称为「叔叔」的蒙面男说话之时,没有故意变化声调。

  「我的血魄比他高,加之他在阳光中,而且重创未愈。只要念罩被破,不需
要叔叔出手,我必能取他头颅。请叔叔全力破罩,我们没有太多时间。」

  「我们的血魄很难与高级念魂抗衡,但愿我的六限血魄,能够一击奏效。」

  叔叔说罢,举刀于顶,刀劲四射,震得刀身铮铮直响……

  「古藤,你的妾和你的女奴,真是世间美人。我会代替你好好照顾她们,哈
哈……」

  「律都楚艳,没有弯刀,你能够战斗吗?」

  古藤低声询问。

  「能够战斗,但会变弱许多……」

  古藤抽出腰间小刀,道:「你们躲到一边!从那家伙的说话,他不想杀你们
的……」

  「放屁!我能看着老公被杀,然后被他们俘去奸淫?」

  她抢过了古藤的匕首,「你没有力气战斗,刀给我使!杀不了他们,我就自
杀,绝对不能够被他们俘虏。」

  「主人,幽幽的念魂,承受不了那人的攻击,他的血魄太高。」

  兰若幽凝神坐在地上,如实地道。

  血魄和念魂,虽然形式不同,但原理相同。血魄是寻求身体的力量,念魂是
凝聚心灵的力量。

  血斗士或念魂者,拥有承载力量的「容器」,这是普通人所没有的。因此,
不是所有懂得格斗的人,都拥有血魄或念魂。能够成为血斗士或者念魂者,必须
得修练出本身的「容器」,一旦「容器」初成,则便进入了血魄或念魂的初级殿
堂,也即是十二限之初限或十二界之初界。

  血魄和念魂的等级分配,任何的血魄和念魂都是相等的。然而每人的血魄和
念魂的不同,即使是相同的等级,也会出现强弱之分。如同那些著名的血魄和念
魂,便比普通的血魄和念魂强悍。由此可知,血魄和念魂的等级,是根据个人的
「容器」的承载量来决定,并非根据对敌时的强弱来论。

  一般人很难理解血魄和念魂的存在原理,然而身为血斗士或念魂者,他们本
身是明白的。举个简单的例子,好比两列十二级的阶梯,其中一列阶梯的每级台
阶都比另一列阶梯的台阶高出许多,则哪个阶梯最终的垒堆比较高,一眼便能够
看出来了。

  人们也很难有固定的理论,去衡量血魄和念魂的等级,只有血斗士或念魂者
能够凭着感觉,去分辩自己或别人的血魄和念魂的等级。如同没走过阶梯的人,
很难想像需要多少的力气才能够爬上某个台阶,但常走阶梯的人,却可以凭着经
验,猜测到一些。

  血魄和念魂,是以强化身体或强化心灵,而存在的特殊力量。然而不管是什
么人,都不可能把自身无限地强化。

  如果把人的身体和心灵比作一个「容器」,在修练时,力量突破原有的「容
量」,从而把「容器」扩展,则力量得到提升,进入更高的等级;然而在使用过
程中,超出「容器」所能承受的负荷,则力量就会迅速减退,短时间内很难使用
血魄或念魂。古藤正是此种情况。

  即使不超出「容器」所能承受的负荷,血魄或念魂也会在使用过程中,逐渐
减弱,最终消耗殆尽。虽然此种正常的使用,不至于受伤,但短时间内,不可能
凝集力量,再次战斗。

  古藤的体质不适合血魄,却强行修习血魄,导致他每次使用血魄,身体承受
不了负荷,因而每次都要受伤,必须潜心修习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也才能够
使用血魄或念魂。若是创伤未愈之时,强行使用血魄或念魂,一是力量不济,二
是存在极大的风险。

  以他现在的状况,很难与血魄八限及血魄六限的对手抗衡,而兰若幽的是防
御念魂,律都楚艳不但血魄不高而且连武器都没有(匕首虽然在她的手中,但她
习惯的武器却是弯刀,使用匕首代替弯刀,无疑等同于没有武器)如何敌得过面
前的强敌?

  「律都楚艳,念魂一旦被破,你负责保护兰若幽,别让我分心。」

  古藤说话的声音很低,语气也很平静。越是在生死关头,他越是习惯性地保
持冷静。

  「我刚刚承认你是我的老公,你必须活着,否则你死后,我给你戴很多的绿
帽。」

  律都楚艳咽声低语,她完全不顾周围的目光注视她的裸体,贴嘴到古藤的耳
边,细声地道:「如果你赢了,我回去跟我爸要钱,给你买好多好多漂亮女奴,
天天让你操处女屄。」

  「要得。」

  古藤转首吻了她的嘴唇,伸手到她的胯间一摸,把沾着精液和淫液的手指举
到嘴前,吐舌舔了舔,道:「我的皮肤烧痛了!竟然在太阳底下刺杀我,他们总
算弄懂我的弱点。律都楚艳,如若你要战,当以必死之信念,换取生存之权利,
或死亡。唔,来了……」

  被称为「叔叔」的男人,血魄运转至巅峰状态。虽然他的血魄并非著名的传
承血魄,然而六限的力量,也致使周围的气流四窜,附近的不固定物品被他的血
魄震得抛飞。

  但听他一声怒喝,凌空扑跃,凝聚着所有力量的厚背刀,朝念罩砍劈下来,
「侄儿,为我们死去的亲人报仇!」

  「蓬!」

  巨响发出,斗魄激荡。

  「叔叔」震退而跌,兰若幽亦被震得翻滚,念罩随之消失。

  十个刺客杀至!

  「律都楚艳,右边四个。」

  古藤喝喊,强行施展战缚。

  但见律都楚艳不顾倒地吐血的兰若幽,以最快的速度,闪到被束缚住的四个
刺客之前,匕首刹时划过其中一个刺客的颈脖,那刺客声嘶血溅之际,她突然的
慌怔……

  「律都楚艳,躲开!」

  古藤惊喊,无视其余刺客的攻击,陡然施展「神手」从中间那个刺客手中夺
过长刀,虚空削砍,瞬间便把两个刺客的头颅削飞。

  血液冲天之际,律都楚艳急退,但她面前的刺客挥刀砍向她的天灵,眼见就
要被劈成两半,却听刺客痛嚎,那把由「神手」操控的刀,从背后插入了他的心
脏……

  「你完全没有杀人的经验,带兰若幽逃回汤府。」

  古藤身中数刀,被劈砍得倒飞落地。

  那领头的刺客,追击过来,凌空一刀,砍向他的右臂……

  「你们三个对付女人。」

  领头的刺客喝令,便见左边三个刺客,攻向律都楚艳和兰若幽……

  古藤躲之不及,强行运转血魄,承受领头刺客无情的一刀,「铛!」

  刀破开了他的血魄,砍入他的肌骨,几乎把他的右臂砍断。他的左拳朝领头
刺客的胸膛轰出,逼得领头刺客退避,但另外两名刺客恰巧杀至,他急忙踹地倒
退,途中迅速地仰立而起。

  「她们不是我们的仇家,活捉她们。」

  领头刺客喝令,再次朝古藤攻击……

  兰若幽念魂受创,一时无法使用念魂。

  律都楚艳拼命挡在她的身前,与三个刺客厮杀。

  两颗弹性十足的圆乳,在阳光中,颤跳着血的风采!

  「兰若幽,能跑多快便跑多快……啊!」

  说话之时,她的左臂被掌刀劈中(若非要活留口,劈在左臂的便该是钢刀)
虽然没令让她的左臂碎断,却也痛得她一时难以使用左臂。

  古藤撞入街道酒店的窗户,两个刺客急追而入,忽然听得两声惨叫,但见两
名刺客,倒飞而出,胸口分别插着一根椅脚,倒地便亡。

  领头刺客止住了身影,没有追入酒店,转首看见兰若幽朝汤府方向逃去,大
喊:「杀了那骚货,把小女奴捉回来!」

  其中一名刺客急忙向兰若幽追了过去,另外两名刺客毫不留情地攻击律都楚
艳……

  领头刺客从酒店门前射入,只感到眼前人影一闪,古藤抱着椅子撞到他的胸
膛,却没能够把他撞飞。

  他的刀凌空插落,刀尖穿透古藤的背。

  「想躲到阴暗处,门都没有!」

  在此种紧要时刻,他说话仍然刻意地改变声调,然而古藤却感觉熟悉……

  刺客拖刀欲削开古藤的身体,偏在此时,律都楚艳不顾生死地冲过来,手中
的匕首插入刺客的背部,痛得他抽刀出来,踹脚踢飞古藤,转身一刀刺入律都楚
艳的大腿,「捉住她!分一人去追小女奴。」

  律都楚艳受伤过重,倒地不起,被留下的那名刺客抱在怀中,她挣扎蹲落,
手中的匕首由头顶反插回去,戳穿刺客的眉额。

  领头刺客怒得挥刀砍向她的颈脖……

  「蓬!」

  古藤以身体撞飞他,落地的瞬间,弹退而起,拥住律都楚艳,急速地退移,
「没想到要你陪我死……」

  「古藤,我来助你!」

  玉泽春一声桥叱,提剑从后面奔过来。

  「回去,通知我三哥!」

  古藤话音刚落,玉泽春的剑从背后穿透他的胸膛,若非他转身的刹那,无意
地避开剑锋,他的心脏可能已经被刺穿,「玉泽春,你!」

  他怒吼一声,身体陡退,撞得玉泽春措手不及,他转身抓住她的左臂,把她
丢向扑杀而至的领头刺客……

  「泽春,小心!」

  领头刺客惊叫,赫然是尼德的声音(已经不需要掩饰)只见他偏刀向右,左
手接住玉泽春。

  浑身是血的古藤,使尽最后的力量,朝尼德和玉泽春射去。

  尼德推开玉泽春,挥刀迎了上来,削砍古藤的脖颈。

  古藤却不躲避,箭般撞向他的胸膛,刀滑过古藤的颈侧之际,那把属于玉泽
春的剑,插入尼德的胸膛。也便是在这一刻,他被尼德的左拳蓦得跌飞,落地即
昏死。

  「哈哈,古藤,你终于死在我的手里!」

  尼德脱掉头罩,提刀朝古藤走来,被律都楚艳抱住双脚,他提脚把她踹飞,
走到古藤身旁,举刀朝古藤的心脏插落……

  「尼德,老子剁了你!」古蒙悲嚎传至,惊得尼德扭脸看去,但见眼前一片
血芒,他被血魄劈得倒飞。

  「修罗血剑!」

  尼德的叔叔惊呼,迅速接住尼德,射入人群之中……

  古蒙顾不得追赶,抱起地上的古藤,由破窗射古藤的屋子。

  玉泽春欲离去,妮兰等女急奔而至,她欲逃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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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复仇者

  古蒙把剑抽出来,放古藤进浴红,把他整个按到水里,运起修罗血魄,但见
血红之芒大盛,竟是用血魄刺激古藤的心脉,维持古藤的生机……

  妮兰等女纷纷从窗户射入,急步冲入浴间,却是都不说话。

  不一会,燕瑶等女到达,一女把双手探入水里,但见桃色淡光散发,却是赎
魂念力。

  “古蒙,你的血魄对古藤无效,只会妨碍赎魂的治疗,你休息吧。”

  燕瑶哀然吩咐。

  “老五的心脉极弱。”

  古蒙抬脸起来,虎目含泪,“玉泽春那婊子呢?”

  妮兰回道:“在外厅。”

  古蒙愤然走出,只见玉泽春被秦俪和莱丝押挟,他揪着她的头发,“砰、砰、
砰……”

  巨拳打在她的小腹,痛得她凄声惨叫,鼻口喷血……

  “古蒙,别把她打死。”

  默尔拉抱住古蒙,拖他退到一旁,“你若要泄恨,当着我们的面,把她强暴
都行!但让她活着……”

  “老子只想宰她,拿剑削她的肉、剔她的骨!妈的,杀我五弟……”

  “古藤上尉的心脉,恢复正常了。”

  施展赎魂念力的圣卫,惊喜地喊叫。

  古蒙甩开默尔拉,冲回浴间,伸手进水里,探了探古藤的心胸,悲怆地狂笑
……

  “哈哈!妈妈说得没错,老五是水中不死的传奇,哈哈,哈哈哈!”

  美丽的赎魂圣卫,虚弱地倒坐在地,愧疾地道:“对不起,我只是十界念魂
……”

  “你做得很好,和姐妹们回去休息吧。”

  燕瑶语毕,两个圣卫扶她出去。

  此浑身是血、包满绷带的律都楚艳,被兰若幽和莎罗妮扶进来,她和兰若幽
跪在浴缸前,哭声悲恸。

  古蒙看了看两女,道:“楚艳,贞罾上衣服,老五死不了。”

  “三哥,呜呜,我没能够保护他……”

  “责任不在你们,尼德以及那跑掉的家伙,血魄在老五之上,你们如何是对
手?

  即使老五没有受伤,在阳光底下厮杀,怕也难击败他们。我到达的时候,老
五奄奄一息,肌肤也已脱水。因此,顾不得追赶他们,让他们逃了。多亏得旅馆
派人报讯,否则老五没救了。“古蒙说到狠处,又想出去暴虐玉泽春。

  燕瑶劝道:“把她交给古藤处置吧,我忽然想起,她和尼德,可能是那两个
村长的后代。这些仇怨,还是让古藤处理比较妥当。”

  古蒙想了想,道:“圣后,请你们照看老五,我追尼德去。”

  燕瑶道:“我已经请求汤府派人封锁全城……”

  “我还是要亲自追查,被我逮到的话,把他剁成肉酱。”

  古蒙愤然而出。

  “野鬼,我也跟你去。”

  妮兰追了出去。

  燕瑶叹道:“我们到外面守候吧。”

  兰若幽和律都楚艳,注视着浴缸?的血水。

  大约过了三刻钟,血水里有了动静,兰若幽把古藤从水里抱出来,却见他睁
着无神的眼睛。

  “老公,哇呜……”

  律都楚艳喜极而泣。

  燕瑶等女从外厅走入,“古藤,你的命真硬!”

  燕瑶由衷地感叹。

  “圣后,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古藤虽然无力动弹,然而可以说话。

  默尔拉道:“如果不是旅馆通知得及时,你必死无疑。”

  “尼德和玉泽春呢?”

  古藤问道。

  燕瑶答道:“你三哥赶到时,尼德正要戳刺你的心脏,他顾着救你,被尼德
逃了。

  玉泽春在外厅,你是否现在要见她?“古藤虚弱地道:”我有几句话要问她
……“

  莱丝和秦俪押扶玉泽春进入,但见玉泽春怒目盯着古藤,“我说过,我会杀
了你!”

  “玉通宏村长是你的父亲吧?尼德应该是索克村长的儿子。当初第一次见到
尼德,便有种熟悉感,然而很难把他和刺客联想到一起。你们把仇恨隐藏得那么
深,令我很佩服。现在想要和我说些什么吗?咳咳……”

  古藤气息不接,一时咳得厉害。

  玉泽春朝古藤吐了口唾液,怒骂:“无良凶徒!你把我的父母、我的弟弟杀
了,把我的族人和村民都杀了,我与你无话好说。”

  古藤喘过气,道:“林芝嫂子,你写信通知爸妈,把她的妹妹囚禁,并且追
查其余人等……”

  “古藤,我要杀了你——”

  “我知道。”

  古藤打断她的话,对燕瑶说道:“圣后,她不想辩解,我给她沉默的权利。
请你在汤府找间狭窄的囚房,用铁缭锁着她的四肢,给她饭吃供她水喝,但别给
她配备其余物品。”

  燕瑶便道:“默尔拉,你留下,其余的人押解玉泽春回汤府。”

  莱丝和秦俪押着玉泽春出去,莎罗妮率领其余圣卫紧随而去。

  林芝出去,吩咐旅馆往律都楚艳房里的浴缸打满水,回来看见默尔拉脱得半
裸,不解地问道:“默尔拉卫长,你这是为何?”

  “这事情很难解释,也很难理解,但对他很有效用,可以令他恢复元气。”

  拉脱掉裤子,小心地踏入浴缸,抱古藤到她的怀中,一会之后,感到古藤的
生殖器勃硬,她把他放靠到缸壁,坐到他的胯棍之上,道:“圣后,请你们到外
面候等,我需要一点时间。”

  燕瑶转身走出;安泽和林芝,分别扶起兰若幽和律都楚艳,也走到外厅的桌
旁坐了。

  “圣后,默尔拉懂得传说中的阴阳疗法?”

  安泽不敢置信地问。

  燕瑶回答:“不是默尔拉的问题,是古藤的体质异常,能够在女体里,进行
自我治愈。还有,圣君批准默尔拉和古藤发生关系,你们不必为此事惊讶。默尔
拉说,古藤的血液具有催情作用。待会她的声响若太大,请你们多加谅解吧。”

  兰若幽把浴间的小门掩了,痴痴地坐到门外,低泣……

  半刻钟后,浴间里传出默尔拉的淫叫。

  持续一刻钟,默尔拉出来,道:“律都楚艳,古藤要见你。”

  兰若幽扶持律都楚艳,走回浴缸前。

  古藤细声道:“进来陪我泡澡吧。”

  在兰若幽的扶持下,律都楚艳坐入浴缸,她伸手握了古藤的阴茎,发觉仍然
坚硬如钢铁,惊声低语:“你没射给默尔拉?”

  “你老公不是经常早泄的,那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射出今日的第二次?”

  古藤淡然苦笑,疲惫地闭起双目,“对不起,险些把你们害死。”

  “既然是你的老婆,自然要与你面对一切。”

  律都楚艳贴坐过去,把肉棍纳入她的嫩洞,“我的身体被很多人看了,你会
不会生气呢?”

  “我的楚艳身材那么好,给谁看都不丢脸,是吧?”

  古藤舒服地喘着,想抬手抱搂她,却无力抬起双手。

  律都楚艳忧虑地道:“以后就不好看了,会留下许多伤痕……”

  “不会比我多的,我会喜欢你的伤痕。”

  古藤任由她吻着,转口问道:“兰若幽,你身上有伤痕吗?”

  兰若幽道:“主人,幽幽没有外伤。那追我的刺客,不敢用刀伤害我,而且
他追上我没多久,古蒙先生便赶到,把他和后面追上来的那个刺客都杀了。那个
尼德,想活捉幽幽……”

  “谁叫你生得如此娇美?平时我见那杂碎,总是用色眼瞧你,就知道他不安
好心。”

  律都楚艳怒嗔,她对尼德向来没有好感。

  “你怎么只包扎伤口,却没有穿上衣裤?”

  古藤闭目而语。

  “她们包扎完毕,我赶着过来看你,哪有时间穿衣?”

  律都楚艳略显羞态,吻着古藤的耳颈,温柔地娇语:“古藤,我想,你让我
爱上了。”

  “哦……”

  古藤轻应一声,“我会写信回家,让爸妈把聘礼送到列兰族。回到血玛塞城,
还你一个体面的婚宴。”

  “我不要婚宴,我只要你以后多疼我,因为以前你对我太粗暴,必须偿还我。

  聘礼嘛,我得为爸妈争取,他们辛苦地把我养育,不能够叫他们把我白白地
送给你。“律都楚艳娇嗔,脸面浮红,又是一声喃语:”夫君,我兴奋了。“

  安泽走进来,道:“五弟,你们完事后,我们把你转移到楚须的房间,换一
缸干净的水。”

  古藤终于得以住进汤府。因为他的伤势过重,燕瑶决定多停留一些时日。七
日后,古藤能够落床走路了,便与燕瑶说可以启程,但燕瑶坚持再多待几日;古
蒙担忧古藤的身体,也赞同燕瑶的决定。

  养伤期间,诸人发觉律都楚艳的伤势恢复得极快,第一日便结了疤,四、五
天之后,疤痕几乎消失(若再过些日子,怕是完全没有痕了)她们猜测是古藤的
血液所致,毕竟那时她在血水里浸泡许久。于是诸人感叹古藤的体质的神奇和无
解……

  受伤后的第八日的中午,古藤与律都楚艳欢爱后,携着她和兰若幽泡澡。

  “小男人,你怎么不对兰若幽动真格?明明每次都把她弄得春潮洋溢,却是
不肯破她的洞,小心她忍不住,跑出去给你戴绿帽。”

  律都楚艳和兰若幽,一左一右的偎靠古藤的胸膛。

  “楚艳夫人,幽幽不会给主人戴绿帽。其实,幽幽喜欢被主人吻遍全身,主
人的舌头令幽幽很舒服……”

  兰若幽转身跨坐到古藤的怀中,凑嘴吻了律都楚艳,又吻古藤的嘴。

  偏在此时响起敲门声,兰若幽出了浴缸。

  “等等喔……”

  她穿上了衣服,走出去开了门,领着燕瑶等女进来。

  燕瑶笑道:“你们天天就窝在房间里做爱?也该出外面透透气吧?”

  律都楚须略显尴尬地道:“他说做爱能够让他的伤好得快些……”

  “古藤,玉泽春想要见你,不知你是否想见她?”

  燕瑶问道。

  古藤想了想,道:“也是该见她的时候了。”

  他从浴缸里出来,兰若幽拿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帮他穿衣。“圣后,没有尼
德的消息吗?”

  他问。

  燕瑶道:“估计逃离望峦城了,一时难以追查,以后再说吧。”

  “圣后,我想请莱丝陪我去见玉泽春。”

  古藤请求道。

  莱丝不愿意,道:“圣后,我不想到那里……”

  “主人,幽幽陪你去。”

  兰若幽争先恐后地道。

  古藤问道:“你懂得路吗?”

  兰若幽摇摇头,道:“莱丝卫长带路,幽幽也可以跟过去。”

  “除非你想闻玉泽春的屎尿味道,否则我建议你还是别跟我……”

  “我不去啦!”

  兰若幽恍然叫喊,“我留在这里服侍女主人洗澡。”

  “聪明。”

  古藤简洁地评论,朝门口走出,“莱丝卫长,麻烦你带路。老实说,我也不
想见她……”

  莱丝从默尔拉手中接过钥匙,与古藤出来后,她微怒地道:“古藤,你是报
复我吗?”

  “别说得那么严重,你是霸都圣卫,我哪敢报复你?”

  古藤打着伞,想伸手搂她^ 的腰,忽然又缩手回来,被她看在眼里。“怎么?
不敢抱吗?”

  她挑爨地道。

  “暂时不敢。”

  古藤回答了她,接着便是沉默。跟随她走到汤府后院,进入某座无人居住的
小院,她远远地指着西角的一间石屋,道:“就是那里了,你自己进去。”

  “你不跟我一同进去?”

  古藤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

  “我?愿死,也不进去。”

  莱丝愤慨地拒绝。

  古藤把伞交给她,“把钥匙和手帕给我。”

  他索要了香帕和钥匙,走到石屋前,打开铁锁,犹豫一会,右手用香帕捣住
嘴鼻,左手把门推开,但闻一阵秽气扑面而来,只见玉泽春赤裸地坐在墙角,地
面都是屎尿得知古藤进来,她也没有抬脸,更没有哼声,安静得如同傻呆。

  古藤看着她脏秽的裸体,以及她散乱的脏发,隔着帕巾说道:“为何不自杀?”

  “我要出去!”

  玉泽春咽语,抬脸起来,乱发之中,泪眼模糊。“我要出去,我要洗澡,呜
呜……”

  “想到要和我说些什么吗?”

  古藤蹲下来,用香帕擦她的脏脸,“我不会杀你,也不会打你,但如果你没
能够说出我喜欢听的话,我会让你在自己的屎尿堆里生活一辈子。你可以选择自
杀,但我想你还有心愿未了,不想死得太早。”

  “我要出去,我要洗澡……”

  古藤站起来,转身欲出……

  “你带我出去洗澡,我什么都跟你说。”

  玉泽春妥协。

  古藤喊道:“莱丝卫长,请你吩咐仆人提几桶水进来,玉泽春小姐总算想通
了。”

  玉泽春在屋前冲洗了身体,披上古藤为她准备的披风,跟随着走入他隔壁的
客房。

  他把门反锁后,掀掉她的披风,把她横抱起来,走进浴间,把她放入香草泡
制的澡水里,拿起妆台上的发油,抹于她的发顶,浇水上来,轻轻搓洗。“我在
等你的说词。”

  他道。

  “我漱口先。”

  玉泽春取了牙刷和牙油,也不使用牙杯,埋首含了澡水,伸首到浴缸旁,老
实地刷牙。半刻钟后,她刷牙完毕,古藤示意她把头伸到浴缸外,他用水杓舀水
出来,把她的头发淋洗干净。“我没有对不起你,我只想替死去的亲人和村民报
仇。”

  “我懂。”

  古藤走到一旁,开始宽衣解裤。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脱得精光,她看着那勃挺的生殖器,悲然恨言:
“你终于有理由奸淫我了。”

  “一定需要理由吗?”

  古藤反问,踏入木制的圆型浴缸,靠仰在她的对面,道:“在我没有熟睡之
前,试着说服我对你好些吧,我也不想做出太残忍的事情。”

  “哇呜……”

  玉泽春嘶声哭喊,“你是卑鄙残酷的凶徒!把我关在不透风的石屋,每日酷
热难受,我的屎尿……哇呜!在屋里蒸发,都是臭味……身体又痒,呜呀!我?
愿你杀我,一了百了。”

  接着,她就是哭泣,不继续说话。

  古藤让她哭了一会,问道:“为何把衣服都撕烂了?”

  玉泽春泪眼瞪着他,道:“我死都不拉在裤裆里……”

  “你说吧,我在听。”

  古藤仰首靠着缸壁,合起双目。

  “你猜得没错,尼德是索克的儿子,我的父亲是玉通宏。你屠村的时候,我
们姐妹和尼德都在学院,侥幸存活。后来我们联合在外的村民,组成暗之集团,
偶尔也接些刺杀的任务,但接得很少。我们的目的,便是等你出狱后,把你杀了,
为死去的人们报仇。”

  “但我们低估了你。第一次刺杀失败后,我们重新计画,原以为凭着泽秋的
引诱和毒针暗算,加之尼德亲自出马,能够把你杀死,不料还是失败。尼德回来
后,主张用你的侄女们威胁你,可是她们都是我们的学生,我毕竟是她们的老师,
不能利用她们来达到目的,否决了尼德的提议。”

  “后来得知你要前往南泽,尼德的叔叔正巧在望峦城。我们牺牲那么多人仍
然杀不了你,自知要杀你很难,必须得让尼德的叔叔出手。另一个目的则是,在
途中寻找你的弱点以及出手的机会。到得望峦城,你被拒于汤府门外,正是我们
出手的大好时机,然而为防万一,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你被汤宇重创,我们也知
你的弱点,便选择在太阳底下刺杀,最终还是失败。”

  “你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你请放过泽秋吧。经过那晚之后,她好几次问
我,为何你要屠杀村庄?为何你会是她的仇人?我于是懂得,她的毒针没让你中
毒,但她的少女之心,却中了你的毒。她是我唯一的亲人,请你不要为难她,好
吗?”

  古藤听罢,不答反问:“霸都还有你们的人吗?”

  玉泽春道:“还有一些吧,都是普通的商人,他们出外的时候,习惯带着妻
儿,因此没有家破人亡。虽然他们和我们有联系,也愿意暗中资助我们的行动,
却没有参与复仇计画。如今尼德和他的叔叔逃亡,我被你俘虏,组织等于解散。

  我请求你,别为难那些善良的人们。“古藤又问:”尼德的叔叔叫索根。利
奇吧?“

  玉泽春惊言:“你知道他?”

  古藤淡言:“我屠村的时候,见过他的妻子和儿女……”

  玉泽春默然片刻,听不到他继续讲话,她重复以前的问题:“你知晓我的身
份,可以说说屠村的原因吗?”

  “如果我能够说服世人相信我的所作所为无罪,我会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但
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因此我选择沉默。假如你想知道原因,便一直跟在我身边,
或者等你信任我的时候,我会对你说说那件事情的残酷,又或者到了某个时候,
会有别人来告诉你。经历那次事件的村民,依然有些活着……我只能够告诉你这
么多。”

  古藤说到此处,睁眼看着她,道:“能够坐到我怀中吗?我帮你擦洗背部。”

  玉泽春低首想了一会,提着铁缭移坐到他的胯前,道:“灵羽村和卡洛村,
本是同一个村庄,五十年前,因为纷争,分成两个村庄,本来也相安无事,六年
前突然发生战争。你知道原因吗?”

  古藤拿毛巾擦着她的背,道:“你的家族收藏的灵风匕,被索克得晓,便叫
小妾勾引你父亲,从而发动战争,欲图战乱中夺取灵风匕。但灵风匕的事情,只
有索克和你父亲晓得,因此那场战争的表面原因,致使你死去的父亲的脸面很不
光彩。”

  玉泽春问道:“你说的灵风匕,是传说中的八神杀之一?”

  “是的。”

  古藤擦洗到她的腰臀,伸手探入她的股沟,勾摸她的阴唇,“要我帮你洗里
面吗?”

  “我拒绝有用吗?”

  玉泽春绝望地反问。

  “但我拒绝帮你洗。”

  古藤推开她,从浴缸里出来,衣服也不穿,便走出门口。“玉泽春,我最后
问你一句,你想被我囚禁还是想要自由?”

  玉泽春问道:“有何区别?”

  古藤道:“你若是不懂,我便继续囚禁你。”

  “我要自由。”

  玉泽春断然娇喊。

  “可以。”

  古藤一口承诺,继续说道:“我已传信回血玛,你的妹妹暂时由我的家人照
看。若想要回你的妹妹,你得随我回血玛;若是想要自由,这来回的路上,你就
别再做蠢事。我可以理解你们的仇恨,但我无法配合你们的复仇。你最好写封信
传达你的村民,让他们别碰我的家人,否则我将把灵羽村和卡洛村的遗民找出来,
无论男女老少,一概杀掉。我想,总有一些村民,会把这些话传到尼德耳中。”

  “你就这样出去?”

  玉泽春看见他迈脚要走,惊诧地问了出来。

  古藤平静地道。“我住在隔壁,现在要回去陪老婆,你有意见吗?”

  玉泽春道:“何时把铁缭打开?”

  “离开望峦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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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追求

  虽然古藤与汤府闹得不欢而散,但碍于燕氏姐妹的面子,汤府依然常常举办
晚宴。

  自从上次的宴会之后,古藤这是第二次参加晚宴。汤氏家族的成员以及到席
的贵族们,表面都和气地和他相处,也没有男人敢触犯律都楚艳和兰若幽。两女
也不在乎,在宴会上东窜西钻,吃喝得欢乐。

  汤魏照旧和古藤客套几句,便去招呼两位公主以及望峦城的贵族。

  古藤瞧见汤雨菲和一群青年谈笑,他从端了杯酒,走到那群青年中间,静静
地听她吹嘘。

  她说得天花乱坠之时,蓦然看见人群中的古藤,刹然顿语,调皮的双眼瞅他
……

  “你还有脸参加宴会?”

  她厌恶地道。

  古藤笑笑,道:“我可以追求你吗?”

  “你说什么?”

  汤雨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次!”

  “汤雨菲小姐,我想追求你。”

  古藤提高声量,但声调依旧平静。他举杯喝了酒,瞄见贵族们用惊讶的目光
看自己,干脆转首面向汤魏,道:“汤魏先生,你的女儿好美,我打算追求她。”

  汤魏大方地道:“雨菲能够得到古藤上尉的赏识,是她的魅力,也是我的骄
傲。

  如果古藤上尉有信心得到我女儿的芳心,我倒是乐见其成。“”本小姐极度
憎恶你,看到你,就想揍你一顿!你想追求本小姐,门都没有。“

  因为汤宇被古藤重创,汤雨菲对古藤怀恨在心,岂会给他好脸色?

  古藤不以为然,道:“也许我可以造一扇通往你的心房的门……”

  “你造一扇通往茅厕的门吧!”

  汤雨菲憎恨地道。

  “假如你是茅厕的话,我也可以造那样的一扇门……”

  “痞子。”

  汤雨菲把手中的酒,洒向古藤的脸,当即离场。

  离他最近的林芝,走过来递给他手帕,笑道:“五弟,你求爱的方式太直接,
难免会被拒绝。”

  古藤拿手帕擦着脸上的酒水,道:“以后我试着婉转些好了。谢谢嫂子的手
帕,请嫂子帮忙照看她们,我回房休息。”

  他把帕巾还给林芝,悄悄出了宴厅,回到玉泽春的房前,敲响房门。

  玉泽春得知是他,一会之后,打开了房门。

  他看到她一丝不挂,走入房里,问道:“你等着男人来强暴?”

  “手和脚都锁着铁缭,你让我如何穿衣着裤?”

  玉泽春把门反锁。

  “穿裙子总可以吧?”

  古藤坐到桌旁,倒了杯茶自喝,“我是不是长得很不尽人意?”

  玉泽春坐到他的对面,道:“你长得如何,都与我无关。”

  古藤道:“但我既然问了你,礼貌上你得给我一些评价。”

  玉泽春不客气地道:“不丑不帅,非常一般。”

  “难怪我被拒绝。”

  古藤又倒满一杯茶,喝了半杯,递给了她,道:“你不问我被谁拒绝吗?”

  玉泽春接过他的半杯茶,仰首喝尽,道:“我没有那么无聊,而且对你追求
哪个女孩,我没有兴趣知道。”

  “我怎么闻到屎的味道?谁说话这么的臭?”

  古藤彷如自语,却是把玉泽春气得瞪眼,“你强吻我的时候,为何不嫌我嘴
臭?我要睡觉了,若没别的事,请你离开。”

  她羞怒地下了逐客令。

  古藤安稳地坐着,道:“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同意,明天我就把铁缭
打开。”

  玉泽春猜测他的意图,道:“我没穿衣,四肢被锁,你要对我做什么,用得
着我同意?”

  “你好像误会了,我只想向你借那根铜阴茎,也让楚艳尝尝粗长的棍棒的滋
味。”

  古藤邪意地道,眯着双眼瞅她……

  玉泽春的脸,在灯光中浮红,忿道:“在我的包裹里,要用便去拿,无能。”

  古藤走到她身后,俯身搂住她,双手抓在她的乳房,问道:“玉泽春,你想
和我做爱吗?”

  “不想。”

  玉泽春被他故意的吹气,弄得耳朵痒痒,恼恨地扭首回来,被他吻了一记,
她摆时撞他的腰侧,“你想逼我再捅你一剑?”

  “你手里的剑,很难再捅进我的身体,但我胯下的剑,任何时候都能够捅入
你的身体。你是否相信?”

  古藤如斯地问。

  玉泽春站起身,道:“我拿铜具给你……”

  古藤起得很早,他没有吵醒熟睡的律都楚艳,走入兰若幽的小房,唤醒兰若
幽,道:“我们去找你哥哥。”

  兰若幽欢喜地更换衣服。“主人,昨晚你把幽幽弄得酥软呢。”

  整装完毕,她和古藤一起洗漱后,欢欢喜喜地牵着他的手,前往汤雨菲的阁
院,看到兰博渊背对着院门,在花圃里拔草,她走过去捣住他的眼睛,“猜猜我
是谁?”

  “幽幽,等我忙完,经得小姐同意,再陪你玩。”

  兰博渊请求她松手,起身问候古藤,又蹲下去拔草。

  兰若幽也蹲了下去帮忙,“哥哥,你的小姐醒了吗?”

  “我不知道,她喜欢赖床,每天起得很晚。古藤上尉,是来找她的吗?”

  兰博渊问道。

  兰若幽天真地回答:“主人说要追求她,昨晚在酒宴里,已经向她表白。”

  “听说被拒绝了……”

  “所以主人再追求啰,嘻……”

  古藤老实地走到汤雨菲的阁楼门前,举手敲了敲门,等待一会,没有任何响
动。

  “古藤上尉,女奴已打水进去,门应该是虚掩,但你不好进去。等小姐醒了,
你再过来找她吧。”

  兰博渊解释加建议。

  “谢谢提议。”

  古藤直接把门打开,进去又把门掩了。

  兰博渊看得眼睛怔直,低声问道:“幽幽,你的主人不会对小姐做什么吧?”

  兰若幽反问道:“哥哥,你喜欢汤雨菲小姐?”

  兰博渊慌忙摇头,道:“我一生只爱洁莲,但我怕古藤上尉惹出麻烦。”

  “哥,你放心啦。别看我的主人长得不俊俏,但他很有魅力,保证夺取汤雨
菲小姐的芳心。”

  兰若幽把一撮杂草放入竹篮,帮理不帮亲地道:“虽然哥哥比主人生得好看,
但主人决定追求汤雨菲小姐,哥哥还是不要喜欢她,免得以后伤心哦,因为你斗
不过我的主人。”

  兰博渊痴情地道:“一生只爱洁莲……”

  “得了,我不和你说,拔完草,我带你逛街。幽幽很有钱,给你买好东西。

  主人所有的钱,都在幽幽的口袋。“兰若幽说出这般的话,也不怕刺激她的
哥哥。

  兰博渊好奇地问道:“古藤上尉怎么突然追求小姐?”

  兰若幽愣然一会,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主人在这种事情上,不像哥哥这
般痴情。

  他表面安静又正经,其实是个坏蛋呢,他说要睡了汤雨菲小姐。“”啊?不
能够睡啊,她会杀了我的,因为我没有阻止古藤上尉进屋。“

  兰博渊惊言,把草篮丢到一旁,准备跑进去保护女主人,却被兰若幽从背后
抱住。

  “哥哥,你若不喜欢汤雨菲小姐,就别进去捣乱。如果你喜欢她,我就劝主
人退出,把她让给你。主人会听我的话……”

  兰博渊想了一会,道:“幽幽,你确定古藤上尉不会乱来?”

  兰若幽的眼睛眨了眨,道:“乱来是有可能,但你能够阻止我的主人吗?”

  兰博渊叹道:“我应该效忠我的主人……”

  兰若幽嗔道:“我也要效忠我的主人!哥哥,你要跟我决斗吗?”

  “幽幽,你怎么变得如此不讲理?”

  “哼,妹妹岂用对哥哥讲理?你跟我出去,我给你买好吃的,让你以后留着
吃。”

  兰若幽拖着哥哥往外走,“哪有像你这般的?明知主人谈恋爱,偏想去捣乱。”

  “恋爱是你情我愿的,汤雨菲小姐不喜欢古藤上尉啊……”

  “我不管啦,你是我哥,你得让着我,否则不给你买东西。”

  “幽幽,哥也没说要你买东西……”

  兄妹俩渐渐一路争论,却是渐渐地远去。

  古藤静静地坐在床沿,看着女孩诱人的睡相,不由得轻吻她的嘴唇。

  她的嗜睡,令他想起玛尔敏,然而玛尔敏比她灵敏;她在睡梦中,显得迟钝。

  虽然他刻意地放轻脚步,但她都被他吻了,仍然睡得如此香甜,的确睡得有
些过她难以攀比兰若幽的纯美,却拥有她的傲骄和秀美。她的脸儿很细,轮廓似
是尖圆,面孔的立体感稍淡,给人一种“平面的翘圆”之观感。熟睡的时候,她
显得柔善很秀雅。

  他记得她有一双漂亮的双眼皮黑眸,那眼睛不是水灵的主,但生得异常秀气,
偶尔会凝着些许的呆茫,是一种与她平时的“咄咄逼人”截然相反的特质。

  如果说兰若幽是纯意的痴傻,她则是调皮的秀呆。

  其实,很多的女孩,都拥有如此的特质,只是“经常”与“偶尔”的区别罢
了。

  她平时的言行,却是哗噪的,甚至喜欢炫耀。在宴会中,总能够看到她置身
于贵族青年中间,滔滔不绝地说着连她自己都不会记得的语言——反正她只需要
被男孩追棒的感觉,说过之后立即忘掉,下次仍然理直气壮的重复之前的话。

  和她的面孔一样,她的嘴型也有些翘弯,笑起来的时候,上唇翘得如弦月一
般,嘟嘴的时候很美、很萌。如果配上两个酒窝,会显得更加的可爱,可惜她没
有酒窝。

  她的黑发生得秀薄,浏海从来不分界,总是自然地垂落于她的前额,隐约地
遮掩她的双眉,不至于挡住她的眼睛。除此之外,她喜欢在脑后袋扎个发髻,与
她的薄稀的浏海搭配得很恰当,越显得她的俏致。

  显然她不是很细心或勤奋的女孩,因此她睡觉的时候,连珍珠耳环和白金细
炼都没有取下来,睡衣的领扣也没有扣上,洁白的胸颈,敞露在他的眼底,企图
勾引他犯罪似的。

  也许生活得太过安稳,她缺乏警惕之心。所以直到现在,她仍然四脚摊张,
睡得极踏实。

  古藤看着半露的蓓蕾,胯间的肉棍顶撑裤裆。他见她抿了抿嘴唇,于是再次
朝她的唇儿吻下去,直接忽略久眠之后必然存在的“口味”——这似乎是极容易
消除的,很多时候,偷吻的人,都不会在乎这些或有或无的味道,甚至可以这般
的说,对于偷吻者或强吻者而言,味蕾的感觉早已麻痹或消失。

  汤雨菲应该睡了个好梦,迷糊地享受古藤温柔的吻,迷糊地回应着。即使古
藤的手,伸入她的睡衣,抚摸她娇嫩的蓓蕾,她也没有在梦中感到唐突。

  他的身心越来越躁动,手劲也渐渐地增大,不知不觉中把她的乳头捏痛……

  “嘤咛”一声,她陡然醒转,举手便甩打他的脸,“兰博渊,你敢非礼本小
姐!”

  她羞怒而叱,随之推开古藤的脸,瞪目一看,侧翻坐起,掀开席铺,抽出一
根头端像闪电之状的灰色晶杖,悲愤地道:“你夺了我的初吻,我取你的命!”

  古藤右手一伸,抢了她的魔晶电杖,左手一搂,把她紧抱在怀,道:“不是
我要吻你,是你睡梦中,揪着我的衣领,喊着兰博渊,就强吻我。虽然我想装正
人君子,但你生得这么美丽,都主动地吻我了,我当然勇敢地和你接吻。”

  “你还摸我的胸……”

  “抱歉,那是接吻时的附加动作。如果不是你醒过来,可能还会摸别的地方
……”

  “把晶杖还给我。”

  汤雨菲相信了他的“谎言”推开了他,伸手索要她的“武器”他也干脆地归
还。她把晶杖放到席底,然后扣紧衣领,瞪着古藤问道:“我在梦中喊兰博渊?”

  “喜欢兰博渊?”

  古藤趁她不备,伸出双手,再次搂抱她,但她动得激烈。

  他道:“若是被人知晓,汤家小姐喜欢男奴,你猜人们会怎么耻笑你?”

  “放开我啦!我要喊了……”

  “很多人都知道我在追求你,这些稍微过分的举动,是被默许的,因为这是
追求过程,必不可缺的部分。”

  古藤不但不放开她,反而把她压到床上,“你若继续挣扎,我便一直吻你。”

  他果断地吻住她的嘴,她自然推打踢踹加谩骂叱咒,但他一次次地吻她感性
的嘴儿,她渐渐安静下来,他就停止“强吻”“你流泪了。”

  他道。

  于是,她哭了。泣声很委屈、很悲柔……

  “兰博渊是个痴情种,他的心里爱着别的女孩。如果你想得到他,我可以从
中帮忙,你想听听吗?”

  古藤说罢,吻着她的泪,甚至伸手回来扯她的裤……

  “我听!”

  汤雨菲慌忙把双手伸下来,紧紧地揪着睡裤,“我的初夜,要给兰博渊。”

  “那么喜欢他?”

  古藤笑语,缩手回来,撩着她凌乱的浏海,“给我不行吗?”

  汤雨菲怒叫:“门都没有。”

  古藤重复昨晚的话:“我可以打通一扇门……”

  汤雨菲用额头撞了他的胸膛,深恶痛绝地道:“绝对的讨厌你!”

  “因为我打伤你的三哥?”

  “因为你生得太丑!”

  “伤自尊。”

  古藤哂言,轻吻她的怒嘴,正色道:“兰博渊的确比我俊美,但他_ 如今是
男奴,你的家族不会同意你下嫁给他。你想让他成为你的情人,最直接的办法考
就是生米煮成熟饭。我说得明白些,就是你把他强暴了。或者,由我来强暴你
……”

  “你敢?我爸会杀了你!”

  汤雨菲羞怒地威胁。

  “汤雨菲小姐,如果你爸看到现在的情形,你猜他会怎么做?我想他会逼我
娶你,例因为你乖乖地被我压着,乖乖地让我亲吻。最重要的是,我身为血玛之
子,你爸觉得我够资格娶他的女儿,他也乐意和血玛联婚。唔,再亲亲……”

  古藤吻着茫然的她,感觉到她的舌儿偶尔地吮舔,心中快意潺潺,伸手又想
解她的裤,她依然紧抓裤头。

  他退离她的嘴唇,道:“想要我向你爸提亲,还是想嫁给兰博渊?”

  “古藤,你如何帮助我?”

  汤雨菲间接地说出她的答案。

  “我刚才说了,让你强暴他……”

  “呸丨我是女孩,岂能做那种事?”

  “啊,我都忘了你是女孩……”

  “你……”

  汤雨菲怒得掐抓他的腿肉,“亲了我半天,敢说我不是女孩?”

  “别掐了,很痛的。”

  古藤调侃地道,手指拨弄她的嘴唇,道:“我可以利用兰若幽,逼使兰博渊
向你屈服。等你们的关系确立,请求艳后恢复他的贵族身份,这样你就可以把他
娶回家当你的夫君了。毕竟,他是遗朝王子,身份本来就尊贵,只是时运不济罢
了。”

  “怎么可能求得姑婆恢复他的身份?你说的都是废话!”

  汤雨菲直觉被他骗得太惨了。

  古藤解释道:“要恢复他的贵族身份,原则上是很难,但实施起来很简单。

  你要知道,虽然南泽换了王朝,可是很多老一辈的臣民,对旧王朝存在恻隐
之心。

  假如艳后宽赦遗朝王子,让他承袭贵族身份,多少能够得到遗民的人心。我
可以通过大公主和我大嫂,向艳后提出请求,你也跑到她的怀中撒娇哀求,应该
能够获得她的同意。“”好吧,姑且不论兰博渊的身份,你要我怎么和他确立关
系?别再说让我强暴他!“

  “他不知道我和你的计画,我逼使他今晚过来讨好你,你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之后把帐都赖给他。”

  古藤本是娓娓道来,但体内的躁动越加强烈,只得快刀斩乱麻地道:“但我
有个条件,如果我帮你达成愿望,你必须把银箭交给我,我要用银箭哄女奴。”

  汤雨菲冷嘲道:“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古藤简洁地道:“成交吗?”

  “我要他真心实意地对我好……”

  “狗屁!”

  古藤越来越躁动,粗卑地道:“要嘛你直接把银箭给我,要嘛等事成后交给
我,要嘛你从了我,回头我向你爸提亲。说吧,你选哪个?我快控制不住了。”

  汤雨菲眨着泪眸,问道:“你为何控制不住?”

  “我想和你做爱!”

  古藤闷喝。

  汤雨菲感觉到他的烦躁,当机立断地道:“他若温柔地对我好,我就把银箭
交给你。”

  “好!今晚你等着,我逼得他过来,给你深刻的初夜。但是,你别掌灯!”

  “为何不能够掌灯?”

  “你不害臊,他都害臊,懂吗?”

  “不是很懂……”

  “痴情男,都爱闹别扭。”

  古藤翻身落床,转身走向门口,“记得我们的交易!还有,记得我追求过你。”

  “混蛋,你是非礼我!”

  汤雨朝着他的背影怒骂。

  “我拒绝承认。”

  古藤回首一笑,“因为你梦中先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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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看不见的初夜

  “小姐,古藤上尉逼我来见你,否则他会把我妹卖到妓楼,请小姐让我进屋
里待一晚吧。”

  兰博渊如期前来“偷香”他也是迫于无奈,因为古藤私下找他,说了一堆让
他无法拒绝的“理由”好比,如果他不出现在汤雨菲的门前,虐完兰若幽之后再
卖到妓楼;又好比,如果今晚按计画行事,则古藤会努力帮他要回洁莲——这事
古藤说得很明确:只是“努力”不是“一定”古藤还跟他说,只是和汤雨菲打个
赌,说他今晚若是在汤雨菲屋里过一晚,就算古藤赢了。他是不想在汤雨菲屋里
过夜的,因此古藤也和他商谈另一计画:就是让他在汤雨菲门前说话,但进屋的
却是古藤本人。所以,此刻古藤站在他的身旁……

  他自然不相信古藤的话,然而他没得选择,他感激古藤对妹妹的宠爱,也希
望妹妹过得幸福。另外还有一层考虑,就是试图相信古藤能够把洁莲带回他的身
边——即使他知道这事很没可能,但他有着如此的期盼。因而,他硬着头皮,跟
随古藤来到汤雨菲门前,说出那番开场话。

  汤雨菲似乎是等待在门后的,很快便低声回覆:“我让你进屋里待一晚,他
就会对你妹妹好吗?”

  兰博渊道:“他是这么说的,他说和小姐打赌,如果我在屋里待上一晚,就
算他赢。我知道小姐不想输,可是,我想请求小姐故意输给他,好让我的妹妹能
够过得好些。我别无所求,只想看到妹妹幸福。”

  “你知道我若输了,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汤雨菲细声责问。

  兰博渊也是好奇,不由得反问:“小姐和他赌的是什么呢?”

  汤雨菲道:“我若是输了,他要我嫁给他……”

  “卑鄙!”

  兰博渊诅咒一声,把古藤拖到一边,道:“古藤上尉,我无法帮你。

  小姐不喜欢你,若是你赢了,被迫嫁给你,她会很痛苦。虽然我很想幽幽幸
福,也想见洁莲,但我不能够陷害小姐……“”你知道她喜欢你吗?“

  古藤不想听他“正义的演说”“我知道她喜欢我,可是我爱是洁莲。她对我
的好,我记在心里,却不能和她做出有违规矩之事。也正因为她是我的恩主,我
不能够帮助你陷害她,但我请你对幽幽好些,可以吗?”

  兰博渊真是诚实而善良的痴情男,不负南泽遗朝的“优良血统”而且他说得
出也做得到,不等古藤回答,便往院门外走去,同时提高声量忠告:“小姐,你
别开门,我走了。”

  “等等……”

  汤雨菲急呼,却是没有后续之语,而兰博渊已是走出院落。

  古藤重重地踏步行走,回到汤雨菲的门前。

  “兰博渊,你还在吗?”

  汤雨菲明知故问,可是她得不到回应,只得低叹:“我知道你疼爱妹妹,但
我也不能够……”

  她当即顿语,因为她又听到脚步声,以为兰博渊此次是真走,急得打开门,
冲了出来,于黑暗中搂住古藤,“即使输了,我可以赖帐,不会嫁给恶心的古藤。”

  古藤踮着脚尖背对她(因为兰博渊比他高出三、四公分……故作思索地沉默。

  “你进来吧,在我屋里待一晚,不会有事的。”

  汤雨菲柔情缕缕地道,她放开他,牵他的手,把他引进屋里,摸索着要掌灯,
却听得脚步声又响,急得慌道:“我不掌灯了,你留下来好吗?我不想害你妹妹
遭遇那般的命运,虽然古藤既卑鄙又恶心,但做他的女奴,总比做妓女好些。”

  她跑过来把门反锁,站在当场,许久不说话,最终幽叹一声,摸索着走入寝
室,躺到床上,低声喃语:“怎么办呢?古藤那家伙,果然把他推进来了。那事
说得轻松,做起来好难。要我勾引他?才不要,我是小姐,他是男奴……嗯!就
这样,让他在屋里待一晚,明天把银箭交给古藤,反正那银箭也没有什么稀奇。”

  想到这里,汤雨菲心中释然,暗心又思忖:为何兰博渊不说话?难道他真的
害臊?

  这脸皮未免太薄了吧?若是古藤的话,早就跑过来非礼她了。——这就是清
白君子和肮脏罪犯的区别。

  汤雨菲觉得安慰,心里已是不存任何警惕和疑惑,安稳地眠睡过去。

  古藤在门背静静地靠坐,也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之时,起身把门打开,走
出门外,被夜风吹拂,脑袋全然清醒。“还是造就真实的把柄比较稳当……”

  他如此地思忖,抬脸望了望漆黑的夜空,返回到阁楼,重新把门反锁,于黑
暗中,循到床前,摸她的脸,确定她是安静的——不管她是真睡还是假眠,重要
的是她没有反抗。

  他脱掉衣裤,跪趴到她身上,摸黑吻了她的嘴唇,她没有反应;接着他解开
她的胸扣,吻含乳头,她还是没有反应。“呼吸没有多大变化,看来是真睡了。”

  他如是想着,趴移下来,轻解她的睡裤。她于梦中踹了几次,无意中倒是极
妙的配合,使得他轻松脱除她的睡裤和内裤。

  温玉把他称为“闷声狼”形容得极为贴切。谁能够想像得到,安静而有礼貌
的他,做起伤天害理的勾当,如此的理直气壮?他没有任何犹豫,趴到她的私处,
鼻子嗅了嗅,连尿味儿都没有,猜测她洗澡之后不曾撒尿。“躁动了,小处女
……”

  他内心淫思作祟,贴嘴到处女牝户‘果断地舔吮她的嫩阴。

  被他的嘴舌碰触,只是一会儿,她生出反应,轻扭股臀,轻声呻吟……

  “嗯……嗯……嗯……唔……嗯……”

  古藤听着少女的迷吟,内心的躁意倍增,又因唇嘴尝到干净的爱液,黑暗中
动作得更是勤奋。偏偏她因为眠睡中获得快意,也是不愿醒来,一味地表现出迷
糊而诱人的反应。到得后来,她曲起双腿,伸手下来,抱搂他的头颅,企图把他
塞入她的缝穴!

  “要命。”

  古藤心中闷哼,吻舔得更加带劲,兴奋之中忘了收敛,抵含小阴唇,便是扯
咬。

  “嗯……啊!”

  汤雨菲脆声高吟,忽地没了声音,然而片刻之后,她的双手揪扯他的头发,
“卑贱的恶奴,我好心待你,却趁我熟睡,玩弄我的身体。滚出去!”

  古藤的头发被揪痛,一口咬落她的阴阜,唇齿扯拉稀疏的阴毛……

  “啊呀……好痛!兰博渊,你敢咬我的毛儿?我……我松手了,你也松口啦!”

  汤雨菲认输,毕竟毛儿被咬扯,是很痛的嘛,也很羞人耶!“你的头发什么
时候剪的?

  怎么感觉短了些?“古藤得知她松手,二话不说便趴爬上来,抱住她的脸,
狠狠地吻她的嘴,叫她难以发问,也难以再思考。

  汤雨菲是“物介”念魂者(需要固有的物品作为中介,把念魂施展出来的念
魂者,称为“物介”念魂者)而且是个懒于修习的女孩,念魂只达第十一界之中
界,此刻晶杖不在手,等同普通的女孩,如何跟他的力气抗衡?所有的挣扎失效,
她只得委屈地安静下来。

  她想,反正自己喜欢他(兰博渊)平时恨不得他主动,如今他色胆包天地
“偷香”便半推半就的从了他吧(这是谁说的台词呢?混蛋古藤……她能够感觉
到,他的身体是火热的,渗着汗水。

  他激情地吻她!这吻,让她感觉熟悉,很像古藤的吻。然而之前,她也就和
古藤接过吻,便天真想:所有男人的吻,应该都是相似的。但是,为何兰博渊也
像古藤一样,有一根伸展自如的长舌呢?嗯唔,男人的舌头都伸得好长呢,在她
的嘴里乱窜乱吮,叫她心慌意乱。

  她厌恶这样的吻!虽然和最初的体验相似,可是施吻者却换了人。她忽然想
起古藤的吻,惊得咬他的舌头,逼得他把舌头退出去。她急忙别脸骂叱:“兰博
渊,我是你的主人,你敢侵犯我,明天我让你变成阉奴。”

  古藤自然不怕她的威胁,反正她要阉的是兰博渊。他埋首吻她的颈胸,左手
揉她娇嫩的蓓蕾。她依然挣扎,但她依旧推不开他。胸部被侵袭的酥痒,令她生
出瘫软的无力感。

  “你身为遗朝王子,不要做出这等卑鄙的事。虽然……嗯喔……虽然,我喜
欢你,可是,你不能趁我不备,坏我的贞洁。我以后,再和你好……现在……嗯
喔!别这样好吗?”

  古藤吻到她的胸脯,她似乎挣扎得累了,渐渐放弃挣扎,娇喘着,任他舔吻
……

  “你卑鄙!以前明知我对你好,却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正眼不瞧我。现在
我拒绝你,偏偏强迫我。呜呜……我的心儿好慌、好乱,不知如何是好。我喜欢
你,可是忽然觉得不应该这样。那个古藤,把我害了,我心里难受,不想和你
……你倒是说句话呀?你哑了吗?男人都是混蛋……喔嗯,好痒。”古藤再次吻
她的阴户,品尝处女的味道。

  她的双腿微然颤栗,但她放弃了挣扎,僵躺着,低声泣哭。

  温润的舌头,在私处舔吮,挑起难以言说的舒服和期待。只是她心里很委屈
;她原是喜欢他,想让他成为她的情人,但她此刻对他生出厌恶感。她的脑海,
时不时地闪过古藤的影像,她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明明讨厌古藤,为何偏在此时想起他呢?那卑鄙的家伙,夺了她的初吻;此
刻另一个卑鄙的家伙,却要夺去她的初夜。

  “不要!”

  她哭叫一声,只感私处酥意浓浓,一股热流往外涌……

  “呜喔!我不要,心好乱,好害怕。兰博渊,我求你了,让我想一晚。我是
喜欢你的,但你让我再想想……”

  古藤爬了上来,吻住她的嘴,她又是挣扎,却不济于事。他暗中握住肉棍,
抵在湿透的细缝。她扭动臀股,欲图躲避他的抵磨,但越是动得厉害,私处越是
搔酥。在这初夜即使被侵占的时刻,混乱的思绪突然变得清晰,对贞洁的失去的
恐惧,袭往她的脑门,致使她奋劲推开他的脸。

  “贱奴,滚开!”

  古藤扛抱她乱踹的双脚,左手握紧肉棍,塞入她的湿缝,憋劲推顶!

  坚硬的生殖器,没有悬念地捅刺而入,撕开处女圣地……

  “啊呜!呜呜……好痛!呜桂!痛呜……死贱奴,毁我贞操,插我好痛,呜
哇哇……”

  汤雨菲裂痛的瞬间,芳心生出悔恨和愧疚,仿佛突然背叛了谁。

  然而这种背叛感,却是非常的短暂,随之而来是“悲怨的羞意和真实的疼痛”
想起兰博渊俊美的形象,想到自己平日对他的爱羡,她也便接受这个事实,那一
闪而没的影像终究难以追溯。

  古藤呼喘不语,肉棍在处女紧穴里缓慢抽插,舒服得真想哼唧几句,但他玩
的是角色扮演,若是张嘴说话,岂非一败涂地、东窗事发?游戏该有游戏的规则,
坚持到底才能获得胜利。

  “呜痛呜哇!死贱奴,你把我睡了,却负不起责任,叫我以后怎么办?我还
要嫁人的,啊痛!痛啦,轻些,呜呜……我对不起将来的丈夫,呜……你偏是没
资格娶我的奴隶,我后悔跟古藤打赌!卑鄙的家伙,怂恿我做出有辱家门的丑事,
明日誓要找他算帐。我就要他负责,要他娶我,让他背这黑锅……混蛋,卑鄙!

  好痛,痛痛……“古藤听着她的哭叫,内心越感痛快,抽插越来越猛烈。

  他的生殖器,变得更坚硬、更粗长……

  “痛哇!呜哇……死贱奴,你那根好粗长,我要痛死了!你倒是说话……

  啊呀!

  我痛……捶死你!你趴下来,我要捶你……“古藤伏趴下去,一边吻她的泪
脸,一边承受她的捶打。

  “捶死你,死贱奴!我捶到你说话……呜啊!”

  汤雨菲痛哭,伸手搂抱他,“痛死我啦!不准动了……死贱奴,听不听话?
不得再动!杀了你的……”

  古藤听了她的话,肉棍深留在她的嫩穴,温柔地吻她的嘴唇,初时她不回应,
后来也就咽哭着回吻……

  相吻一阵,她推开他的脸,怨道:“你为何不说话?我痛得好厉害,你也不
说话安慰我?你是把我当作洁莲那婊子吗?你……啊哇!”

  古藤回答不了她的问题,也不想让她继续提问,他撑起上半身,疯狂地抽插
……

  处女的紧窄,令他异常兴奋,躁动得无以复加。在他的猛烈中,她痛苦地嘶
哭,双爪抓扯他的背肩,不时地咬他的臂膀。他依然残酷地插刺她的伤穴……一
刻钟之后,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喊中,他喷射了精液,趴在她的胸脯,喘得像头受
伤的牛。

  汤雨菲痛得几近晕眩,一时没有哼声,只是虚喘加哭泣。

  “你走吧,这几天别进我的院子……”

  喘息过后,汤雨菲道。

  古藤爬坐起来,捏着半软的阴茎,堵到她的嘴前……

  “我不要……啊喔!”

  汤雨菲张嘴拒绝,阴茎却在此时塞入她的嘴,她急忙吐了出来,别脸怒道:
“有血的,你混蛋,我不要吃自己的血……喔呜!”

  说话之时,她被古藤扳正脸,阴茎再次塞入嘴中,终是摆脱不了,只得怨恨
地咬了他的阴茎,然后乖乖地含吮。

  在她的口活当中,古藤的肉棍渐渐勃硬,她惊得含棒嗔道:“死贱奴,我不
跟你做了!你滚出我的房间,我死活都不做了!”

  古藤从她嘴里抽出肉棍,重新趴到她的身上,再次插入她的嫩穴,痛得她又
是哭叫。他却没有立即抽插,捧着她的脸,不停地吻她,直到她安静,他才缓缓
抽插,她低低地哭泣。如此一会,他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趴躺,他趴到她的背,
从她的股间插入她的窄穴,吻吮她的颈背……

  “死贱奴,既然是你的人了,痛死也满足你的淫欲吧。我虽然喜欢你,可是
我不能嫁给你,只能和你偷偷摸摸,呜……”

  古藤懂得她内心的矛盾和痛苦,当然更清楚她的肉体的疼痛,然而他不敢出
言安慰她,只是温柔地动作,让她感受到他的疼爱,感受她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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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承诺中的银箭

  清晨,古藤领着两女走进别院,看见兰博渊依然如故地照料花圃,他道:
“楚艳,你和兰若幽,帮忙兰博渊除草,我进去看看汤雨菲醒了没有。”

  律都楚髓气道:“她都不理采你,进去也捞不到好处。”

  古藤打不开门(他离开时锁了门)便扯来兰博渊,道:“麻烦把你的小姐喊
醒。”

  兰博渊想了想,提声喊叫:“小姐,古藤上尉找你……”

  他连续喊了五、六声,里面终于传出她的回话。

  “我一会就出来。”

  古藤说罢,在门前等候。

  汤雨菲打开一道门缝,瞧瞧兰博渊,然后瞪着古藤,道:“不想看到你,从
我眼前消失。”

  古藤推门,窜踏进去,把门掩上、锁紧,往卧室走入。

  “哎呀——”

  汤雨菲追来,却痛得蹲坐在地,怒道:“古藤,你害我痛失贞操,还敢要银
箭?”

  古藤走回来,把她抱起,道:“别说是我害你好吗?你瞧兰博渊多俊俏,能
够把初夜献给他,是件美好的事情。我想他应该很温柔……”

  “温柔个屁!整晚像匹野兽,痛得我昏了几次……”

  汤雨菲羞嗔,满脸通红。

  古藤笑道:“你若是把初夜给我,相信我会比他温柔,可惜你没有初夜了。”

  汤雨菲嘟嘴道:“哼!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初夜……”

  “但我得到了你的初吻。”

  古藤低首欲吻,她伸手推顶他的脸,“不要吻我!”

  “初夜给了兰博渊,就不准我吻了?”

  古藤走到床前,看着床铺的血红,道:“满床都是血渍,你打算如何收拾这
局面?”

  汤雨菲气道:“一把火烧了。”

  “下面还流血吗?”

  古藤问得猥琐。

  汤雨菲怒道:“干你屁事!”

  古藤把她丢到床上,一一话不说便扑上去,钻进她的裙底(因疼痛之故,她
特意穿裙)扒掉沾血的短裤,看到那美丽的小阴户,当即埋首吻吮……

  “啊噢……混蛋!痛痛……你敢亲我……捶死你!”

  汤雨菲羞怒地捶打他的头壳,但是他的吻吮竟是那么熟悉,她的思绪刹时恍
惚,一边使劲捶打一边低声哭叫,“你不能的!呜呜……我已是博渊的女孩,你
不能这样!我没力气跟你斗,你不要让我变得更贱……”

  古藤从裙里出来,嘴唇含着她的爱液和鲜血。

  他趴到她身上,柔声问道:“你那里肿了,很痛吧?”

  汤雨菲含泪咽语:“他好狠心的!昨晚都不说话,就是不停地傲,我哭了整
晚……”

  “难怪眼睛红肿了。”

  古藤吻她的眼泪,道:“把你的第二次给我好吗?”

  “不!”

  汤雨菲悲羞地拒绝。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又是一阵恍惚。

  这吻实在太熟悉,她不知如何抗拒……

  “我拿了银箭便离开,但你若不给我银箭,我就留下来安慰你。”

  “银箭在床底的竹筒……”

  “啊?早知丢在床底,我也不必大费周章。”

  古藤叹言,翻身落床,从床底取出长达一米左右的竹筒,打开筒盖一看,笑
道:“汤雨菲小姐,谢谢了,祝你和兰博渊白头偕老。”

  “你这样走了?”

  汤雨菲看见他要离去,慌急地问道。

  古藤止步,平静地道:“你想我留下来?”

  “你说过帮博渊争取贵族身份……”

  “我尽量吧,这事情很难办。”

  “你昨日说得很轻松……”

  “说得轻松,不等于做得轻松,但我会尽力而为。”

  古藤看着她的泪脸,略为沉思之后,叹道:“若是难成好事,你把心放宽些,
找别的男人嫁了吧。”

  汤雨菲恨道:“你把我害成这样,只给我无意义的建议?”

  古藤认真地道:“等你腻了兰博渊,我回来娶你。”

  “死都不嫁给你!”

  汤雨菲拿起枕头,朝他掷甩,“滚!”

  两日后,正式离开望峦城,前往南泽国都翼风城。

  古蒙对于古藤给予玉泽春自由很是不解,他觉得应该把玉泽春关在囚笼,一
路遭受日晒雨淋,每天对她实施暴打,方能泄心头之恨。但是古藤执意如此,而
且玉泽春表现得安分,再想想她也是他的女儿和侄女们的老师,最终接受了古藤
的安排。

  “老五对这婊子太好了。”

  这是古蒙对此事的真实评价。

  然而因为行刺,导致她完全被孤立。途中没有人搭理她,谁看到她都是一脸
的冷漠和鄙夷,而她自然也失去“贵客”身份,平时吃住都不能够与大家一起,
吃住得也甚为凄凉。

  四肢的枷锁解开了,心灵却套上枷锁,这便叫她寂寞的几乎疯掉。

  曾有人如此说:人世给予人类最大的惩罚,不是死亡、不是痛苦,而是心灵
的长久寂寞……

  古藤似乎也把她遗忘了,每日与两女在马车里嬉闹,扎营时携着两女闲逛,
不知多逍遥!

  离开望峦城的第七日傍晚,队伍驻停在望峦城与翼风城交界处的小村庄,把
此村庄最大的旅馆包了下来(也就是一座简陋的院落)还是不足以容纳这么多人,
古蒙夫妇便在附近寻得一处较宽敞的民居,押带奴隶们入住。

  晚饭之后,燕瑶决定出外散步,要求古藤和默尔拉相陪。

  “古藤,到了翼风城,你把小女奴藏起来吧。她生得越娇美了,我怕父王看
到她,要把她夺过来,到时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行走一段路之后,燕瑶如此感言。

  “圣后,你有比较妥当的安排吗?”

  古藤的询问,也算是答覆。

  燕瑶道:“你同意便好办,我会找处安全的地方,让她居住在里面。”

  古藤感激地道:“谢谢圣后,古藤听凭圣后安排。”

  燕瑶笑笑,撩了撩浏海,风情飘荡,道:“默尔拉说,你让她高潮迭起?”

  “我不知道。”

  古藤不大愿意和燕瑶谈聊这些话题,只得含糊过去。

  燕瑶却兴味盎然地道:“我看律都楚艳很难应付你旺盛的性欲,有空陪陪默
尔拉吧。我知道你愧对圣君,但这事圣君不会在乎。你就当是做好事,用你的小
东西,给默尔拉搔搔痒。嘻……”

  古藤保持平静,道:“圣后,这事,不提也罢。”

  默尔拉亦是有些尴尬,道:“平时我不想被他搔,除非他受伤……”

  “看来我得让他故意受伤才行啊。”

  燕瑶失笑,扭首看着古藤,问道:“你打算这么晾着玉泽春?”

  古藤答道:“回到血玛,我把她放了。虽然她向我寻仇,却是恩怨分明,没
有伤害我的家人,也算是个善良的女人。我想,她同时也是个好老师吧。”

  默尔拉惊道:“你不怕她继续刺杀?”

  古藤淡然道:“当我觉得她威胁到我的生命,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杀了。但
她显然对我构不成威胁,而且一心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也不见得希望我死去。”

  默尔拉疑惑地道:“上次她险些杀了你呢?”

  古藤解释道:“我在她的心里,塞入了不可消除的疑团。未得到答案之前,
她想从我身上找寻答案。”

  燕瑶忽然道:“她和尼德几乎要了你的命,你不打算从她身上索取一些赔偿?”

  “看情况吧。”

  古藤双手扳到颈后,走前几步,诚恳地请求道:“义母,以后不要和我谈隐
晦的话题,我很躁动的。”

  “咦?你叫我义母?可是我想要你叫‘妈妈’,听着比较亲切。”

  燕瑶欢喜地道。

  “我叫不出口……”

  到达翼风城的前一天,队伍在郊外的小镇落脚。

  进入房间,古藤取出竹筒,唤来兰若幽,把竹筒给她,道:“看看吧,这是
我给你的礼物。”

  律都楚艳道?“小男人,你怎么不送礼物给我?”

  古藤搂着她躺到床上,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他抚摸她的脸,道:“我把自己
当礼物给你。”

  “不要。”

  “啊?我的银箭!”

  兰若幽从竹筒里抽出一枝银铸的箭枝,除了外形比一般的箭枝粗长,没有任
何稀奇之处,但她却惊喜地抱在怀中。“爸妈给我的银箭,我要用它来保护主人。”

  她把银箭装入竹筒,小心地放到桌面,回头爬到床上,埋首久久地吻古藤的
嘴。抬首之后,道:“主人,汤雨菲怎么舍得把银箭给你?

  是不是你没在房里睡的那晚,跟她发生了什么?“”秘密。“

  古藤煞有介事地道,“你要如何报答我?”

  “不知道耶,幽幽什么都没有,不知如何报答主人……”

  律都楚艳轻拍兰若幽的屁股,啐道:“把初夜给他不就得了?”

  “可是,主人不要的,每次弄得幽幽难受,他偏偏不进来,幽幽恼他。”

  兰若幽气嘟嘟地道。

  古藤微笑,道:“我要你别恼我,就这么简单了。”

  两女愣然,律都楚艳突然道:“兰若幽,赶紧协助我强奸他!”

  她跪在古藤的双腿间,脱解他的长裤;兰若幽跪到她的臀后,褪她的裤……

  倾刻之后,古藤的肉棍被律都楚艳含在嘴中,律都楚艳则被兰若幽舔吻……

  “古藤,开门。”

  玉泽春在门外怒叫。

  兰若幽从律都楚艳股间抬脸起来,问道:“主人,要开门吗?”

  “开吧,听她有何说词。”

  古藤说着,伸手上来解律都楚髓的衣扣……

  律都楚靡坐纳他的阴蜜,桥笑着解他的衣衫,道:“给她看着,我一点伤痕
都没有。

  我老公就是比她的尼德厉害,血液可以使伤痕消失,我爱你爱得入骨。“她
把他的衣扣解开,回手脱掉自己的罩衣,丢到古藤脸上。

  玉泽春正巧进来,看见古藤咬着乳罩,她鄙夷地道:“淫荡,猥琐。”

  律都楚摇臀摆胸,哼道:“你嫉妒吗?有本事你找个猥琐的男人陪你淫荡!

  说,找我的男人有何事?“”与你无关。“

  玉泽春扭臀摆裙,走到床前,冲着古藤喊道:“你让我离开,我无法忍受和
你们在一起。”

  古藤懒懒地道:“我没有拦着你。”

  玉泽春叫道:“那你声明让我离开!”

  古藤充耳不闻,双手抓住律都楚艳的豪乳……

  “玉泽春,我现在和爱妾欢爱,没空听你的咆哮。兰若幽,送客。”

  “噢……噢……噢!老公,你的棍棍又添乱啦,顶得我好舒服,噢啊啊!”

  律都楚艳淫靡地伸出舌头,舔吮自己的嘴唇……

  玉泽春气得推她倒到一边,看到古藤的生殖器比平时粗长,她刹时怔住。

  “啪!”

  律都楚艳爬起来甩她耳光,骂道:“贱货!明日我把你丢到奴隶堆里,让肮
脏的农奴轮奸你……”

  “律都楚艳,我跟你拼了。”

  玉泽春怒叫,扑上来压倒律都楚艳,挥掌欲图甩打,却被古藤抓住她的手腕,
她扭脸过来的瞬间,“啪!”

  他也给她一记,“出去!”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是极重。

  玉泽春怔然落泪,忽然撞入他的怀中,捶打不休,哭道:“每个都不理睬我,
把我当瘟神。你杀了我的亲人,我报仇有错吗?我什么都没有了,尼德逃亡了,
妹妹也被囚禁了,你还要这般折磨我!若不让我离开,便把我杀了吧!”

  哭喊之时,她把他压倒在床,“杀了我……”

  “兰若幽,取我的弯刀来。”

  律都楚艳愤怒地道。

  “别闹了,爱去哪里,便去哪里。”

  古藤推她坐起,抚摸她的泪……

  玉泽春愣然片刻,咽道。“你真的让我离开?”

  古藤枕着双掌,道:“你跟尼德说,我不会追杀他,但他若执意复仇,我将
采取极端行动。”

  玉泽春落床,道:“把铜具还我。”

  律都楚艳吩咐兰若幽把铜阴茎还给玉泽春,叱叫:“滚,去找你的尼德。”

  玉泽春离开后,律都楚艳重新坐到古藤胯上,招呼兰若幽坐于他的胸膛,双
手绕前,褪解兰若幽的胸衣……

  “楚艳,到了南泽国都,你和兰若幽住吧。”

  古藤伸举双手,抓摸兰若幽的美胸,“我有些事情要办,不能够节外生枝。”

  律都楚艳乖顺地道:“夫君放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小女奴。”

  她扭转兰若脸的脸,激情地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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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外篇 少女之怒

  古藤离开汤府后的第三天,汤雨菲的身体恢复。清晨,她出得门来,看着兰
博渊心里甜滋滋的,暗中都有点感激古藤了。

  这兰博渊乃遗朝王子,生得那是俊俏风流;虽然此时他穿着男仆的衣装,却
也掩盖不了他的贵气和儒雅。想她当初第一眼看到他,就对他一见钟情,请求姑
婆和姑公把他赐给自己,同时得知姑公手中把玩的银箭是他家的,也就一并要了。

  回到望峦城,她没有立他的奴隶档案,也没有让他做什么重活,就是让他打
理她的花圃以及清扫院子。她原想让他住到院子的杂房里,可是感觉不妥当,只
得让他和别的仆人一起住宿,免得被人说闲话。

  平日看着他,越看越欢喜,有一次情动地说要他做她的情人,却被他拒绝,
理由竟然是他有了爱人。她于是追问他的爱人是谁,他说是叫洁莲的女孩,还说
那女孩已经变成姑公的玩物,请求她救出来。

  呸!她再怎么愚蠢,也不会救情敌……

  虽然她很恨他深爱洁莲,可是又被他这分痴情所感动,觉得他是难得的好男
人。

  如今这个痴情的好男人,终于也是自己的了,她的心儿甜得像天天吃着蜂蜜。

  “兰博渊,别忙了,进来陪我聊天。”

  她舍不得让他干活。

  兰博渊愚蠢地道:“小姐,我不能够进随便你的屋……”

  “啰嗦什么?进来!”

  汤雨菲娇叱,转身走入卧室,坐到床前。一会之后,兰博渊进入阁厅,她又
喊道:“到我房里来。”

  “小姐,我不能进你的房间……”

  “放屁!那晚你夺我初夜的胆量哪里去了?”

  兰博渊惊得冲入寝室,慌然问道:“小姐,你说我夺了你的初夜?”

  汤雨菲羞怒地瞪他,道:“难道你想赖帐?”

  兰博渊冷静下来,仔细地想了想,道:“小姐,那晚你让我进来了?”

  汤雨菲冷道:“你装什么装?敢把我睡了,不敢承认吗?”

  兰博渊垂首解释。“我说话之后,就离开了,古藤上尉还在院子里……”

  汤雨菲刹时傻怔,眼直直地瞪着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头发依然很长——
“把你的裤子脱了!”

  兰博渊不知所措,慌道:“小姐,不是我……”

  “把裤子脱了,否则阉了你!”

           汤雨菲从席底抽出晶杖……

  兰博渊无奈,只得弯腰除裤,双手捂着胯部,道:“小姐,真的不是我…
…”

  “把手拿开,扭扭捏程的,你也算男人吗?”

  汤雨菲怒然命令。

  兰博渊缓缓地移开双手,露出白嫩的阴茎,虽然不算包皮过长,却也不是龟
头全露。这就令汤雨菲更加羞愤,因为她多次握过古藤的阴茎,不管是硬胀还是
软缩,龟头都是外露的,哪有包皮裹着呢?

  “我要你命!”

  汤雨菲怒气爆发,冲过来踹倒兰博渊,猛踩他的小腹,“我踩死你!踩死你
……竟敢串通恶心的古藤,毁了我的贞操!你可知他有多狠心?整晚翻来覆去地
蹂躏我,痛得我死去活来,昏迷好几次!混蛋,恶徒!装神弄鬼地搞了我,拍拍
屁股就走人……好恨!兰博渊,你等着,我先惩罚你,再去找那混蛋算帐!”

  汤雨菲哭着出去,过了一刻多钟,领着三个四十多岁的、又肥又丑的奴妇进
来,娇声喝道:“他是你们的了,先在这里轮奸他,再把他带回去享用。如果他
敢反抗,我叫姑公把他的洁莲杀了!“

  这些奴妇皆是寡妇,早知兰博渊的身份,又因他生得俊美,岂有不愿之理?
争先恐后地扑向兰博渊……

  “小姐,我不能对不起洁莲,请你饶了我吧。啊!贱妇,别用臭嘴亲我……”

  兰博渊拼命挣扎,又哀求道:“小姐,请你叫她们离开,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呸,想得倒美!你们听好,谁强奸他的次数越多,我就给谁越多的奖励!”

  汤雨菲转身走出阁楼,愤恨地道:“死骗子,强奸犯!我追你到天涯海角,
也要把你捉回来,叫一群母猪强奸你!”

            请续看《翼图卷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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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

  「内容简介」

  古籐等人来到了南泽的国都翼风城,在此遇见了古籐的小小崇拜者,南泽的
二王子燕撒。古籐藉着与燕撒相处的机会,混入内宫寻找兰若幽的母亲云宫婵,
没想到却撞见了大王子燕啸和四王妃墨柳,似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潜近细听,
才知道其中内情远比想像中要複杂……

  另一方面,古籐前往南泽着名的妓馆艳泽堂,指名名叫红荷的女子,没想到
妓院的管事人竟是汤雨菲的姐姐,大王子妃汤雨露。究竟红荷是何人?而汤雨菲
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第一章他乡亲情

  南泽王族得到通报,当日清晨,国王燕谌率领大小官员,于翼风城的北门相
候。

  中午时分,古藤等一行人出现,燕谌与两个女儿相见,分外欢喜,而血玛成
员也如期与古然和燕颖会合。

  巴克约圣后的莅临,或者说南泽大公主的归来,乃南泽国都翼风城的盛事,
除了官员和军士的列队迎接之外,城中的百姓也争相观望。

  古藤一如既往地坐于马车里,但陪伴他的却不是律都楚艳和兰若幽(听从燕
瑶安排,两女由秦俪和莎罗妮率领一群圣卫,随后进入翼风城,再由燕瑶秘密安
排住处;跟随燕瑶的进入南泽王宫的是默尔拉、莱丝及四位圣卫)而是玉泽春。

  她原说要离开队伍,然而考虑到妹妹的安危,终是乖乖留了下来,却想与莎
罗妮等女秘密地“隐居”但古藤说怕她暗中捣乱,没有同意她的请求,她只得跟
随他,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命令她坐入车厢,更没想到的是,他还命令她帮他口交
……

  如今她是他的俘虏,她只得服从他,跪在他的胯前,让他快活一番,把多的
过分的精液,全部吃进胃里,他才肯睡过去。到了南泽城门,他出来向南泽国王
问安、会见古然和燕颖之后,又把她扯入车厢。

  “你到底算是我的谁?”

  她偎靠他的怀里,吻舔他的侧颈,“你又打算如何折磨我?”

  “我没打算折磨你,我有说过你可以离开。”

  古藤右手搂托她的腰背,左手伸入她的裤裆,抚摸她的阴户,“你报不了仇,
也很难从我口中,得知那件事情的真相。唔,躁动了,我们做爱吧?”

  玉泽春不置可否,娇喘若吟,道:“你若是诚心放我离开,便写信告知你的
家人,把我的妹妹放了。”

  古藤侧首吻了她的嘴,道:“我没想过要放玉泽秋,但我可以让你离开,去
找你的尼德。还有,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随便,你想做就做,反正我和你,到这分上了,也不怕被你插进来。但是,
若是寻到机会,我仍然会杀你,替我的爸妈和弟弟报仇!而且,我心里只爱尼德。”

  玉泽春恼恨地道。

  “你爱谁与我无关,但你待在我身边,就得做我的性奴。”

  古藤的手从她的裤裆抽出,把沾满她的淫液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离开
南泽国都之前,嘴巴最好是闭紧些,懂吗?”

  “你那么害怕南泽国王?”

  玉泽春冷笑,咬了他的指节,但她不敢把他咬痛。

  “他是南泽国王,我是巴克约平民,在他的地盘上,害怕他也属正常。”

  古藤说罢,从她嘴里抽出手指,把她推到一旁,闭目而言:“我要睡一会,
到了唤醒我。若是想杀我,匕首在我腰间,可以借你一用。”

  “信你都倒霉。”

  玉泽春怒言,也靠着厢壁寻眠,却感觉不是很舒服,睁眼看了看他,呶了呶
嘴,道:“什么时候回血玛?”

  “困了,不想说话。”

  “你一路都在睡……”

  “律都楚艳缠我整晚,我肏得她爬不起来,我也没得睡了。”

  “吹牛!凭你?小鸡巴!”

  “肏死你。”

  古藤粗野地低喝,“别再跟我说话,烦。”

  “恶徒,我比你更烦。”

  玉泽春骂叱,气恼地闭起眼,道:“你最好永远别跟我说话。”

  “玉泽春,我们做爱吧?”

  古藤故意重复着他和她的经典对话。

  玉泽春放肆地道:“我下面湿了,要做就趴过来,怕你不成!”

  “唉,躁动……”

  到达南泽王宫,燕瑶等女被欢迎回宫,古藤等人则落脚王宫北侧的殿院。此
乃南泽王族招待各地贵客的院落群,由许多大小的独院组成,古藤和古蒙分别获
得某个雅院。

  入住之后,古藤没有急着找古然,他知道大哥与嫂子们相逢,定然有一番缠
绵,因此,他安静地泡在浴缸里。

  本来他把玉泽春安排在小院里另一间小屋,但她嫌那间屋子太简陋,大胆地
跟他住进主阁,他没有表示反对。此时,她在阁厅吩咐女奴送饭菜过来,似乎很
久没得吃饱了。

  女奴离开之后,古藤在浴室里轻喊:“玉泽春,要陪我泡澡吗?”

  玉泽春回道:“除非你强迫我,否则别想我陪你做任何事情。”

  “性奴不是像你这样做的。”

  古藤嘀咕一声,舒服地泡在温水中,渐渐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听到玉泽春的呼唤,他懒懒地睁开双眼,道:“我大哥吩咐
仆人来唤我了?”

  玉泽春摇摇头,道:“饭菜送过来了,我是来问你,要不要吃午饭?”

  “唔。”

  古藤踏出浴缸,也不和她言语,直直地走出浴室,坐到餐桌前旁端碗执筷,
默默地吃着。

  玉泽春拿着干燥的毛巾出来,一边帮他擦拭,一边说道:“我知道很难杀你,
可能永远报不了仇。但回到血玛,请你把我妹放了。在你面前,我们是弱者,也
是受害者,我恳求你,给予我们一些怜悯。”

  古藤夹了块肥猪肉,递到她的嘴前,道:“吃吗?”

  “腻死,不吃。”

  玉泽春皱眉,她不喜欢吃肥肉。

  古藤回筷,“叭嗒”一口,边嚼边道:“为何住进阁楼?不怕我睡了你?”

  “你若是要睡,我住到哪里,还不是一样被你睡?但不管你睡我多少次,有
了尼德的消息,我都要回到他身边。”

  玉泽春跪倒在他的腿旁,擦拭他的胯腿。

  “你有没有想过,尼德还要不要你?”

  “我没有想过……”

  “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睡你。”

  古藤示意她坐到旁边吃饭,待她坐好之后,他凝视她的娇容,直截了当地道
:“我只承诺不强行插入你,关于别的事情,我不会做出承诺。另外,我在这里
所做的任何事情,你不要过问;若你能够做到安分,你就会过得自在些,懂吧?”

  玉泽春点头,道:“你什么时候和我说当年的事情……”

  “别问。”

  古藤打断她的问题,起身走入他的卧室(玉泽春住在隔壁)从行囊里取出衣
服穿了。一会儿之后,听到敲门声,玉泽春开了门,古蒙和妮兰进来,他出来迎
接。

  “老五,大哥唤我们过去。”

  古蒙瞪着玉泽春,又道:“老五,你怎么让这婊子住进来?”

  古藤简单地回答:“她甘愿做我的性奴。”

  古蒙不悦地道:“要性奴多得是,何必要这婊子?”

  玉泽春怒道:“古蒙,你嘴贱!”

  古蒙冷道:“这是你自找的,老子以前待你们不薄,竟然敢暗杀老五,没把
你剁成肉酱,已经是给你天大的恩情。”

  玉泽春虽然被古蒙暴打过,却也是勇敢的女性,无畏地道:“我也有弟弟,
我的弟弟及我的父母,以及所有的亲人,都是被他杀死的,我誓死要报仇。只要
给我机会,我就会取他的性命。”

  “我宰了你!”

  古蒙甩手往她的脸甩打,却被古藤接住了。“三哥,事情过去就算了。我能
够让她留在身边,证明她没有杀我的能力。你不信任她,起码应该相信我。虽然
是仇人,但始终是漂亮的女人,留在身边,还是有用处的。”

  古蒙想了想,道:“老五,肏死她。”

  占藤淡然一笑,道:“会的。”

  古蒙搭了古藤的肩,往门外走去,笑道:“你的妾和小女奴不在这里,今晚
陪三哥到南泽的妓院逛逛吧?”

  “估计今晚不行,晚上肯定有接风宴。”

  “也是……”

  兄弟俩渐渐行远,妮兰却没有出去。她坐到玉泽春对面,道:“我知道你不
服,但我们血玛,不是随便能够触犯的。我请你打消复仇的念头,离开我的五弟,
找到你的尼德,好好地过往后的生活吧。”

  “我妹妹被你们血玛囚禁了,你让我如何离开他?”

  玉泽春凄怨地道。

  妮兰沉思片刻道:“我们没有囚禁你的妹妹,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写信回去。”

  玉泽春惊道:“那时他不是让你们写信回去通知血玛吗?”

  妮兰解释道:“他骗你的,后来他让我们别写,说不想干扰你妹妹的生活。”

  “我写信给村庄的遗民了,他们肯定通知我妹妹……”

  玉泽春惊愕之后,忧虑道“你再写封信给你妹妹,让她安心读书吧。我和你
说的这些,没有经得五弟同意,但我们和大嫂商量之后,她要我对你明说,也算
是我们对你下达的逐客令。你不必觉得奇怪,大嫂是五弟的奶娘,她不想看到五
弟被你伤害。”

  妮兰站起来,走到她的身旁,轻按她的肩膀,再次叹语:“听姐姐的话,离
开吧!你在五弟身边,我们始终不放心,不会给你好脸色。”

  玉泽春咽语:“妮兰姐姐,我有错吗?”

  “你没有错,但你要杀的是我们的亲人,我们所做的,也没有错。”

  “妮兰姐姐,你让我想想……”

  “别再想报仇,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妮兰离开后,玉泽春把门反锁,伏桌哭了一会,转入浴室,褪除衣裤,坐进
浴缸,泪脸茫然。

  进入古然的别院,兄弟三人相拥一会,古然又抓着古藤的双肩,仔细端详许
久,笑道:“五弟,大哥还是觉得你小时候好看,这长大之后,相貌不讨好啊。”

  古藤回道:“牢里都是恶人,我若生得讨好,也不配做恶人。”

  “五弟,到大嫂怀里来。”

  燕颖朝古藤张开双臂,弄得古藤看着古然,不知该如何。

  “去吧!你是她奶大的,她老想抱抱你,却因你以前的病,很久没得疼爱你。
别跟我们说,你长大之类的话,她是你的大嫂,也是你的奶娘,抱抱你很正常。”

  古然推了一把古藤,笑着坐到古蒙身旁,问道:“三弟,你的生意,可能亏
本。南泽动乱甚多,战俘也多,奴隶价格大降……”

  “站着干麻?”

  燕颖怨嗔一声,把身前的古藤搂抱过来,让他坐到她的双腿之上,欢乐地看
他的脸,道:“谁敢说我的五弟生得不讨好?就这副面相,不见得差到哪里!男
人生得太漂亮,就不像男人了。让大嫂亲个嘴儿,从你三岁以后,就没得疼你啦。”

  她当着大家的面,亲吻了古藤的嘴唇,然后又笑道:“怎么没把你的妾和小
女奴带在身边?”

  古藤从小敬爱燕颖,听她如此问了,便道:“我怕大嫂的父王,会向我要回
女奴。”

  燕颖啐道:“他不敢的!我们送给五弟的礼物,他岂能要回去?”

  古藤道:“还是低调些吧,圣后也是有所担虑,特意做了安排。”

  燕颖把他搂得贴紧她的胸脯,道:“大姐太小心了,这事便听她的吧。倒是
我听了玉泽春的事情,私下交代妮兰向她说清楚,请她离开,你不会怪我吧?”

  古藤回道:“大嫂是为我的安危着想,我不怪大嫂,但我想她不肯离去。”

  燕颖诧异地道:“为何她不肯离开?你是她的大仇人,她没理由待在你身边。”

  古藤平静地道:“问题是,除了待在我身边,她没有地方可去。”

  燕颖细想一阵,叹语:“也是个可怜的女孩,只要她不做蠢事,我便由得她
了。”

  古藤感觉身心躁动,尴尬地道:“大嫂,我不能够让你继续抱……”

  燕颖让他站起来,看到他顶撑的裤裆,笑道:“五弟果然长大了,今晚我安
排女孩到你屋里。”

  “谢谢大嫂。”

  古藤不拒绝燕颖的“好意”坐到古然的另一边,道:“大哥怎么在南泽耽搁
如此之久?”

  古然解释道:“我也想早些回血玛,然而岳父请求我帮忙平定南泽西南面的
动乱,前几天才回到翼风城。准备过些天返回血玛,你们偏偏来到了,应该是和
你们一起回去吧。”

  古蒙笑道:“所以说,像我一样生活最轻松,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生意通天
下。”

  古然叹道:“是啊,还是你过得舒服,但你这种日子,不知道还能够过多久。
巴克约内部争斗愈演愈烈,王国可能发生大的动乱,我们血玛注定要做先锋,你
也该替家族做点事。”

  占蒙不以为然地道:“到那个时候再说,我现在生意越做越好,正在给家族
添光彩。”

  古然转脸向左,真诚地道:“五弟,谢谢你那般救治你的安泽嫂子。虽然事
后,我仍然觉得你过于冒险,但事情已经成功,我没理由怪责你。当然,如果失
败,我可能无法原谅你。”

  “若是失败了,我任由大哥处置。”

  古藤说得平静而诚恳,他转眼看着安泽,“我没办法看着嫂子被别人奸淫,
请大哥原谅我的鲁莽。”

  古蒙愧疚地道:“大哥也要原谅我的失责,我那时真的没了主意,幸好有老
五在场……”

  古蒙笑喝:“都过去了,你们的嫂子活得好好的,别自责了。我吩咐仆人准
备酒菜,今日我们兄弟大醉一场,如何?”

  古蒙兴奋地道:“好啊!平时我们各自奔跑,难得在家聚聚;在他乡相聚,
更应该庆贺。如果二哥和老四、老六也在,我们六兄弟一起抱着女奴,喝他千杯,
该有多畅意!”

  古然问道:“三弟,你想要女奴相陪?”

  古蒙急道:“大哥的女奴,还是留给大哥享用吧。”

  古然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的女奴,自然不会陪你喝酒,但你想要女奴陪
酒,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别忘了你的大嫂是南泽的二公主……”

  “大哥,别听他的屁话。”

  妮兰从外面进来,道:“一家人吃饭,哪用得着女奴相陪?”

  古蒙抱起妮兰,一边亲吻,一边笑道:“哈哈,老婆大人,我只是随口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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