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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枕瑶钗】(1-19全)作者:清·东涧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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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 多情人儿盟连理诗云:白云谁家郎,几度飞山川,乍见蝶恋蜂,玉
人展金莲,遽行返呼妙;而今觅得欢。

  且说玉珍半夜醒来,不见表妹,又呼丫环不应,复听那厢书房声响,心奇不
已,遂衔月而来。他走近书房门首,伸头往里一看,只见一俊俏书生正与紫依、
丫环抱于一处,露雪白身儿、腿儿,又见紫依在那做了多少风流情景,说了多少
体已的话儿。玉珍已明白是那件事情,便急忙退回脚步,惹得心中甚是难过。

  这紫依偶抬头一看,只见月光下屋外一个人影,慌忙走出看时,却是表姐玉
珍。紫依忙上前问道:「姐姐为何到此?」

  玉珍说:「你这小蹄子,还来问我?你不问我,我还要问你呢。」

  紫依一听,害羞道:「姐姐,问我何事?」

  玉珍戏道:「你是个小小女孩儿家,和人家个浪男子却这等亲亲热热的,这
是作何事儿?你既然与那男子亲热,那男人岂肯饶你不成?」

  紫依只低着头不敢言语。玉珍又道:「那男人可知姓甚名甚?家住哪里?」

  紫依道:「那男子即是本城那连中三个案首之王家小官人,名仁斌,字阳武。」

  玉珍道:「这样好事你几时开始的?」

  紫依就从头至尾说了一遍。玉珍亦是个知情慕义女子,听紫依说了一片言语,
早己淫心勃勃,又问紫依道:「这王家小官人,年纪多大?」

  紫依道:「年才一十六,与姐姐年纪一般。」

  玉珍听闻,骂道:「你这浪蹄子,自己养了汉,还要挂着旁人么?」

  紫依道:「姐姐,咱这为女子的,就长到一百,终须也脱不过此事,况且其
中有多少快活处,你尚不知一点哩!」

  紫依道了这一句话,玉珍愈觉有些淫荡的意思,遂连声追问道:「你把快活
处道于我听。」

  紫依道:「我若说了,只怕染脏了姐姐耳朵。」

  玉珍道:「我的好妹妹,你自请拉些热闹的说与我听。」

  紫依见她心急,遂道:「那王家小官人生得一个好大物儿。」

  玉珍抿嘴一笑,忙道:「怎样的大?」

  紫依道:「有七八寸来长,手臂粗细,直起来,象蛇头一般,上下晃动,左
右摇摆。」

  玉珍又道:「感受如何?」

  紫依道:「握于手中,放于阴内,那感觉只可心领神会,并不可以口中言传。」

  玉珍听得此话,遂含着声音道:「这件好事,怎的摊在妹妹身上,你姐姐怎
么一点儿亦未曾沾上。」

  紫依故意道:「姐姐心里也想此事么?」

  玉珍红着脸儿道:「想便想,只是怪羞人的。」

  紫依道:「你到了快活处,只怕连这羞也忘了。」

  那玉珍心中羡慕表妹,想了一刻,不觉喃喃道:「我看这王家小官人风流俊
俏,又有文才,你我姐妹二人若同嫁了他,郎才女貌,岂不是今生一大快事。」

  紫依忙附会道:「妹妹心中也有此意。」

  玉珍道:「但无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岂不败露名节。妹妹你想想,是也不
是?」

  紫依想:「我看王郎是个读书君子,言行相顾,定然不是个无义之徒,我去
与他说明,叫他对天盟哲,订成百年夫妇,咱三人白头到老,岂不是件好事。」

  玉珍道:「果是如此一做,却是妙极!」

  紫依道:「还有一事与姐姐商量。」

  玉珍道:「妹妹又有何事?」

  紫依道:「我家爹娘只生得你妹妹一个,尚乏子嗣,我姑姑又生得姐姐一个,
也是乏子嗣,依妹妹愚见,不如对那王家小官人讲好,咱姐妹二人嫁他之时,叫
他母亲与我姑姑,咱三家同于妹妹家,全作招赘为婚,到后来咱姐妹二人生上几
个儿子,咱三家皆有连续不断之根苗,岂不是万分之美乎?」

  玉珍一听,心中大喜,道:「妹妹,诚奇才也!何不快去与王小官人商量,
此事若停当了,那时咱再彼此取乐,也是不迟。若商议不成,此等有损名节之事,
你姐姐就死也是不做的。」

  紫依道:「姐姐只管放心,这一概的事体,全放于妹妹身上,再无商量不停
当之理。」当下遂别玉珍,回到书房,见了阳武。这阳武正与雪儿玩得热闹,紫
依道:「你这个小妮子,吃着甜头了。」

  阳武见了紫依,便把雪儿放开了手,把紫依抱在床上,又口对口儿,吮咂了
一会。紫依又把自己裤儿脱下,阳武把紫依裤儿使劲一顿,立顿到紫依金莲之下。
紫依淫心陡起,便与阳武亲个嘴道:「我的肉肉,你快把那东西入在里头罢,我
等得心急了。」

  阳武亦捧紫依脸来,亲个嘴道:「我的娇娇,你又等得心急了么,你这心急
还是小事,我这心急方是大事哩!

  」

  紫依听罢,心中着急,忙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心急则对我道来。」

  阳武道:「我这心急乃因你那东西未免甚是窄小不能急进,惹得我心焦。」

  紫依道:「我的肉肉,你说我这东西窄小,你看你那东西也未免甚大了些罢!」

  阳武道:「我的阳物,我己知道甚大,只是没法儿叫他小些哩!」

  紫依道:「那夜里它怎么进去的?」

  阳武道:「我的娇娇,你也不扣,那夜我费了多少功夫,才将我物儿插入,
起初入你之时,你便叫疼叫痒,我也不忍得用狠,无奈我那一腔欲火难消,急得
我心中如火烧一般,这欲火一点不能发泄。后来慢慢弄进去大半,你却如发疯了
一般,让我快快抽送,我用力顶了一阵,那时,我的娇娇,不但有入骨之乐,浑
身也是自骨里痒痒,真是美入骨髓也。」

  两个正说到热闹处,紫依笑道:「今夜如何?这一入就进去许多哩!」

  阳武道:「此乃上次探路之功,所以如此。」

  紫依道:「你这妙物,可是大至极否?」

  阳武道:「到三十以上,四十以下,我这物尽有,我再大些,这物还会大些,
也会粗些,到那时,入将起来,将会更加畅美,男儿如此,那妇人妙物亦是如此,
亦有大小之分。」

  紫依道:「阴户有大有小,这是何说?」

  阳武道:「那阴户亦是因着年纪长的,就说这雪儿,她不过比你年长一两岁
儿,她那阴户就比你这个长有一二指来,那生育过妇人,阴户更是大,只是那时
已宽松不紧,不甚好玩儿,不过那守身长久之妇人,亦是别有风趣。

  」

  紫依听言,道:「你且把这大东西拔出来,等我和雪儿比上一比,看着倒底
是谁的大?谁的小?」

  阳武此时欲火劲发,那里容她比这比那,便合力入耸,突的一声,早已连根
进去,在内用力抽送起来,紫依只觉那妙物时时紧顶花心,刺着那花心中间,如
蝶恋花放,阴内酥软麻痛,整个阴部被那妙物带得上下晃动,口中不禁大声淫叫。
入到妙境,紫依也不觉甚疼,觉着比首次抽送之时,舒畅许多,那阴内像略略宽
大些儿。又使手一摸,那阳物已尽根入进里去,心中大喜。

  此时,阳武挺着身子,大出大入,乃至阳武大泄之时,紫依已是昏昏沉沉,
迷迷洋洋过去,半晌并不言语。阳武用口接一气,紫依方才慢慢醒来,说道:「
我的肉肉,你真入得我快乐,今晚已得二道矣。

  」

  二人事毕,紫依忽记起方才与表姐所商,乃对阳武道:「妾终身之事,愿服
侍郎君矣!」

  阳武道:「娘子,若肯如此,真乃天从人愿也!只是小生单门独每户,母亲
教导极严,定让小生金榜题名,光宗耀祖,才允谈婚议娶提亲,小生亦有此意。

  因此,婚事只好延后,不过,请娘子放心,小生高中之后定会迎娶娘子。」

  紫依一听,见他心怀大志,更是高兴,忙连连道:「是理!是理!妾身定会
相等,不会下嫁他人。」

  紫依将表姐玉珍之事与自己之事,自始自终说了一遍。

  阳武道:「这个更妙,何不请玉珍到屋里来哩!」

  阳武与紫依、雪儿俱都走出,到了玉珍面前。阳武将玉珍一看,只见黑油油
乌云,娇滴滴金莲,银面似雪,桃腮朱唇,修眉俊目,秀色可餐,冰肌玉骨,玉
立亭亭,云鬓上,插一双碧玉儿,鬓边略缀海棠数朵。

  阳武看了,心窝处鹿儿跳动不已。又将紫依一看,二人不差上下,皆是一样
天姿娇娆。

  这玉珍被阳武看得有些失羞光景,把脸儿扭到后边。紫依知她是失羞,故意
戏笑道:「姐姐何必如此,我方才将咱那话儿一五一十全与即君说了,郎君一概
应承,如何又做模样?」

  玉珍听说阳武应承话儿,转过脸来,笑嘻嘻道:「王官人既然应承,何不待
发了誓愿咱们再屈膝深谈,岂不是好!」

  阳武连声应道:「使得!使得!」大家遂进了书房坐下。雪儿把了一个香炉
置于桌上。阳武洗了手,烧了三桂香,将桌子架到端门照着,月光如银,阳武跪
于中间,玉珍跪于左侧,紫依跪于右侧,雪儿旁边立着。阳武对天道:「吉纪二
女己被弟子招于身边为妻,早成夫妻之情,若有三心二意,天厌之!天厌之!」

  玉珍与紫依也发了一样之誓。誓罢,三人起来,只见雪儿慌忙跪下,急道:
「二位姑娘,小奴终身不知放于何处?」三人忙搀起雪儿,玉珍对阳武道:「我
意欲将雪儿与郎君为妻,何如?」

  阳武道:「正是如此。」大家又对明月耍笑多会,此时天己微明。阳武忙忙
穿上衣服,辞别三人,不题。

  却说这丁家巷里,有个光棍,唤做武勇,起初原在钞关顶个铺家,为做事奸
诈,被官衙赶还了,终日闲游,做些不好之事,平昔拐了林玉,做些男风勾当。

  这几日间,他见林玉走来走去。武勇问了他几次,只不肯道,他却走得不来
烦了。偶一日,武勇与林玉在酒店吃酒,又问起缘故,林玉三杯酒下肚,已七八
分醉了,失口把那件事说出。武勇道:「兄弟,你食在口头不会吃,待我教导你,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你后来不可忘记了我。」林玉听了他的好计,不觉手舞
足蹈起来,谢那武勇,道:「我的哥,多谢你教导,待我做起来看。」

  林玉回到家里,就对黄氏一个说道:「那王官人约是约了明日,只是他说年
纪小,倒是怕羞,直待一更天,打从后门进来,房里不可点灯,悄悄上床睡,五
更天未亮,就要出来,小的领着他,依旧打后门出去。

  奶奶若依得这话,小的明日恁他怎么忙,也扯了他来。慢慢的十日半月与他
熟了,奶奶与他在灯儿下,吃些酒,做些事,料也不怕了。」

  黄氏道:「我亦从未干过这种营生,亦是有些怕羞,吹灭了灯,等他上得床
来,就是奶奶的了,有什么不依得。」黄氏言末了,心中高兴,就在袖子里,汗
巾儿上解出一块银子,约有一钱四五分重,赏与林玉,道:「你这孩子,倒也肯
用心,把你买些东西吃。」

  林玉接了道:「小的再去看看王大爷,可约他一声也好。」

  黄氏道:「你自去。」

  林玉满心欢喜跑了,心中想到:「天下竟有这等美事,既能弄得美事,又能
得到赏银,这真乃我林玉福分。」

  林玉拿了银子,就如那贫儿暴富一般,思量去请弄过后庭之武勇,以谢他那
妙主意。跑了一回,寻那武勇不见,却劈头撞见了阳武,半醉不醉的。你道阳武
为何酒醉,原是他自紫依处回来,即被朋友邀去喝酒,微醉方回。

  阳武道:「你家奶奶,既有我的心,如何不在门首与我相看一相看,也动动
我的人,好约个日子哩!

  」

  林玉道:「大爷即要相看,小的回去与奶奶说了,明日早饭后,就在门首,
王大爷只当走过去,就好看见了。

  」

  阳武道:「就是如此,我明日来看。」林玉回家里来,把方才言语,又与黄
氏说知。

  黄氏一听,心中甚是欢喜,道:「我脸孔好,年纪轻,不怕他瞧,夜里要吹
灭了灯,等他日里瞧瞧,也动动火,进来也走得快些。」

  林玉在旁附会着:「也是,也是。」心中自是窃喜。

  这一夜事务,第二道重整风流,此时已是七八月天气了,黄氏倒了酒,自斟
自饮,吃得半醉,把床铺重整了,床上重新铺席,就像小娘儿迎接孤老的,又像
自己填迸个新郎似的。正是那:花迎喜气皆今笑,鸟识欢情亦解歌。

  到了次日,黄氏打扮起来,流了个苏意头儿,上身着一件浅浅红软纱裙儿,
罩一件鱼肚白艳纱褂儿,穿一条油绿纱裤,雪白纶纱指,尖尖的三寸三分小脚儿,
着红鞋儿,好不齐整。连早饭亦不想食,走到门首看街耍子,又教林玉去知会王
家小官人。

  却说阳武昨天言语,酒后倒也忘了。林玉又到门首去请,他方记想昨日所言。
遂把衣领提一提,弱冠的巾儿整一整,不紧不慢走将过来。黄氏故意把身子露出
门首,任他去看。

  阳武抬起头来,见那黄氏果然又红又白,婀娜娇好,真真一个绝色女子,只
见她樱桃小口,糯米银牙,口吐丁香,珠圆玉润,轻嗔浅笑,香喷喷,甜蜜蜜,
眼横秋水,眉插黛山。正如瑶台织女,便似月殿嫦娥。

  心里想道:「这样标致,就是我云芝表妹,紫依、玉珍两位娇娘,亦不过如
此。不料临清地方,竟有这等绝色妇人,我自然要亲近她一番,不枉人生在世。
只是寡妇人家,不可造次,不像紫依妮子那儿,我须慢慢计较进去才是。」

  两人立着个不舍,远远一个同进学的朋友来,只得拱拱手,一同走了去了。

  黄氏心里甚是欢喜,今日一见,更比那平日所见美俊多了,又惊又喜道:「
好个小伙儿,老天今夜合等我受用了。」又吩咐道:「林玉,再去约他。」自己
进去,反闭了房门,睡了一觉,打点全副精神,准备夜里快活。

  林玉日里出去了,到将点灯时节,方走进房来。正值黄氏才洗澡起来,问道
:「可曾约定了么?」

  林玉道:「王大爷说,不消来接,路上撞见了人,反为不美,到黄昏人静之
时,他到咱家后门来,把门弹三弹,教我在门里等着,听得弹响,放他进来。王
大爷又说,连衣服亦不穿了,天气已暖,下面系条裙子,上面穿一背心,光脚拖
了鞋子,才方便。晚间领了进房,早间领了出去,方为稳便。」

  黄氏道:「今晚若成了事,明日定重重赏你,还有好处看顾你哩!」

  黄氏欢天喜地,吃了晚饭,等到约莫一更将交,林玉跑进道:「快快吹灭了
灯,那王大爷弹门哩。」

  说毕,急忙走去,假意息息索索,见房里没灯,黄氏已上床睡下。

  那林玉故意低低道:「大爷,这是床,奶奶在床上哩。」就自己脱了背心裙
子,扒上床去。黄氏不知是假装做的,亲亲热热,一把抱住,反把口来做了个亲
亲,又把舌尖伸了半个,那舌尖立马被吸了过去,裹于那人口中,不停吮吸,黄
氏只觉一阵眩晕,整个舌儿如化了一般,忙忙双手搂住那人上身,把那双乳紧贴
于那人脑上,着力磨擦,身上欲火焚燃,急不可耐,那舌儿在口中搅了一会,只
觉那人口水不甚甘美,有些酒臭气息。

  此时黄氏哪管那些,闭着眼儿,在那嘴上狂亲一阵。

  少顷,那人又把舌头推入黄氏口中,黄氏顺势把那舌儿噙住,卷于一起。那
林玉满心欢喜,浑身不住颤抖,只觉家主婆那舌儿甚是香甜,好似那甘糖一般,
直恨不得把那舌儿永远噙于口中。身下那物儿不觉胀起,在黄氏档部一跳一跳,
不时触及黄氏阴部。黄氏知觉那物儿勃起,尽握于掌中。那物儿不甚大,可比外
甥那物儿要大许多。心中虽感失意,想到亦能解一时之机,也是满心欢喜,遂用
手上下套动,把那物儿夹于胸间,不停挤压。

  林玉禁受不住,只觉腹中欲火乱窜,好似火龙般窜动,那玉茎在黄氏手中一
胀一胀,那囊儿时时收紧,忙忙前后摆臀,把那玉茎在黄氏腿儿之间,磨将起来,
口中只是轻声呻吟不敢叫出声来,怕黄氏识破自己身份。

  二人如此这般亲咂、磨弄了片刻。

  黄氏仰躺于床上,抱住林玉头儿,按于阴部。林玉只干过男风之事,末曾弄
过女人阴部。主家婆洗澡之时,只看过,亦末弄过,心中欢喜,遂忙忙伏下,借
着屋外一丝亮儿,瞪大眼睛,把那物儿仔细一看,只见那物儿虽不甚清晰,但能
看到上面己流了不少水儿出来,把那唇儿弄得湿漉漉一片。那唇儿大开,一张一
合,一股淫水正顺那唇儿汇合之处向下流。林玉心中性起,忙忙心中性起,忙忙
伸出一手,捂住那阴部,用力拨弄,那水儿把林玉之手弄个尽湿。

  黄氏只觉阴部阵阵骚痒,那整个下身酥软一片。不觉用力收缩阴部,头儿左
右晃动,双手自抚其乳,口中不住哼叫:「我的心肝,快活死奴家了。」

  林玉听她淫叫,胸中亦猛燃欲火,忙把手儿拿开,把一张热烘烘嘴儿凑了上
去。还未触及阴部,便觉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心中连连称奇,忙把嘴儿亲了上去,
只觉那味儿酸中微甜,夹杂一种桂花香气,心中甚是受用,遂在上用力吸咂起来,
唇儿紧裹黄氏那阴唇,只觉那两片肉儿柔嫩细腻,光滑无比。又把那唇儿用牙咬
住,向上一扯,一松,只听啪的一声,那唇儿弹了回去。

  黄氏大叫:「轻些心肝,痛。奴家之身已归公子,公子慢慢享用就是,何必
着慌。」话毕,又是不停哼叫。

  林玉听闻,隐忍不住,在黄氏阴部咬得更急。又冲出天儿,探入黄氏阴内,
只觉里面更是清香一片,紧紧当当,股股淫水正自里面溢出,里面虽不甚滑,却
也皱的可爱,那舌儿在内四处搅动。黄氏忍受不住,把那粉腿轻科,不觉小泄一
次,口中淫声浪语,不知所云。

  二人要不多时,俱已是欲火焚身,身上片片红晕,饥渴难耐。黄氏叫道:「
心肝,莫再舔了,快把那物儿插进来,奴家要死了。」

  林玉听言,亦有此意,遂抬起上身,把黄氏双股分开,一手抚其玉茎,一手
摸黄氏那唇儿,伏下身,把那玉茎插了过去。黄氏不觉「啊呀」大叫一声,上身
猛向前迎。林玉屈着腿儿,双股坐于小腿之上,双手抱起黄氏臀部,身子微微前
倾,大力抽送起来,口中不停「啊啊」大叫。黄氏亦是被弄得死去活来。

  林玉只觉那阴部时时收缩,紧裹住自己那物儿,每次抽送之时,磨得那物儿
甚是舒服,那快感阵阵涌遍全身,全身毛孔好像炸开一般,口中不住倒吸凉气,
哼叫不止。

  黄氏在下左右晃动臀部,一手抚其玉乳,一手伸至阴部,着力如弄那小肉芽,
闭着一双醉眼,只觉自己双股被高高抬起,那人玉茎在阴内上下抽送,那囊儿不
时击打自己阴部,发出「啪啪」之声。那玉茎虽不甚长,触及不到花心,却也是
有些粗壮,把阴内塞的倒也紧凑。二人一个哼叫,一个淫语,如此这般,一气弄
了二百余回。那林玉不觉泄了,伏于宋氏身上,不停粗喘。

  那黄氏虽已泄了几次,可终是寡妇,那欲火自上次外甥勾起,己积压多日,
一时难泄。遂让林玉仰躺于床上,自己翻身跨上,把林玉那玉茎又揉搓套弄几番,
待那玉茎勃起,提起身,向下一坐,把那玉茎套于自己阴内,遂一手扶着林玉胸
部,一手揉自双乳,上下套弄起来,次次尽根。不时左右晃动玉臀,使那玉茎在
阴内四处研磨,又弄了足足一个时辰。又泄一次,方止。

  黄氏问他说话,林玉只不回答,在下竭力奉承,二人弄了一夜,天之将明,
林玉低低道:「我去了,夜里再来。」

  黄氏道:「奴家送你。」假阳武道:「有你家小厮,不消你送。」遂轻轻穿
了背心裤子,一步步出去了。黄氏满心欢喜,哪知却是自己小厮,这真是瘌蛤摸
倒吃了天鹅肉。

  那黄氏寡妇,本来是看上了王家小官人,教那林玉做脚,哪知却被这定了好
计,自己倒抽了个头筹。

  到了次日,林玉昏昏沉沉,像个不宵睡的。黄氏却因久旷,重新又尝这滋昧,
心里欢喜,便不觉得困倦。见林玉这般光景,反有些疑惑起来,叫他到身边问道
:「你昨夜送王大爷出门,可曾约定今晚来?」

  林玉道:「不曾说,待那王大爷弄熟了,就知道了,他亦胆大不妨事了!」

  那林玉却为初经妇人之身,又是久旷的,越弄越想,便又答应道:「王大爷
道,怕母亲问我哪里过夜,不便连连出来,你末讨信,小的还要去伺候他哩!」

  黄氏道:「等那王大爷再来一夜,我就做件新布袍赏你。」

  林玉道:「不要奶奶费心,只要奶奶看顾,小的就感激不尽了。」

  黄氏明言,心里越发疑惑起来,问道:「你要我怎么看顾你哩?」

  林玉笑嘻嘻道:「慢慢的求奶奶,且等王大爷再来几夜,小的才敢大胆向主
家婆告禀。」

  黄氏道:「你停一会儿,且往那里问问去!」

  林玉道:「小的就去。」话毕,跳闪闪走出房子了。心里又热了热,道:「
咱自己弄她不过,倘或知道是我,怕此等美事不长久,如今当真去央及那王家小
官人,且待他进来时节,再做道理,那时节奶奶倒不好变脸了。」主意已定,遂
慢慢捱至王家门首来。

  只见里面静俏悄没一个人,站了一会,心生一计,竟走进客厅来,问一声:
「王大爷在家么?」

  客厅后面,闻声赶出一个半老不老的女娘来。问道:「你是谁家,寻我家大
爷做什么,那不是同做文字的刘大爷的小童么?」

  林玉忙随口应道:「正是,正是,俺大爷请王大爷吃酒哩!」

  那女娘道:「阳武今日在家做文字,酒是不去吃的,等我叫他出来,让他自
己回你。」话毕,走过去,叫了阳武出来。

  林玉道:「咱奶奶又叫我请大爷去说话哩!」

  阳武忙低低的道:「我只道是刘大哥家,原来是你。我昨日见了你家奶奶,
果然生得齐整,回家之后,心中好不想她。只是如何进得去,不怕人瞧见么?」

  林玉道:「后面临街的高楼子,是咱奶奶住房,家里一个看门老头儿,一个
雇工的后生,都不进房的,一个大丫头迎春,去年嫁了,只一个小丫头冰儿,十
二岁,不晓得甚么。况大爷打从后门进去,对门两边,并无邻舍,焦你出出进进,
有谁知道!并且咱奶奶往昔有清奇古怪之名头,人人晓得,再没人防她偷情的话,
大爷你只管放心。

  」

  阳武听闻,心中方稳当,遂道:「我今日在家,母亲看定着做文字,明晚准
来。你到明日下午,再到我家门看我,不要进来也罢。」

  林玉道:「王大爷定不要失信。」说了明白,回到家里,把阳武一番话,换
头面与黄氏说了。黄氏心下疑惑倒也去了七八分。只等明日夜里,再次快活做事。
只是一件,大凡妇人口口有得人着,便不十分想做,黄氏却是经年空旷,昨夜虽
是小阳不济,却被这东西引动心肠,又急又慌。到了掌灯以后,吃了晚饭,要上
床去睡,把昨夜小儿郎上床行事之光景,又是望空摹拟一番,心中好不难过,看
看一轮明月,正照自窗里来。黄氏道:「月儿啊!你也照着王郎哩!」

  有词为证:青天上月儿,恰似将如笑。高不高,低不低,正挂在窗半腰半分
毫。

  半分毫,缺的日子偏多地,团圆的日子少。

  欲知阳武他毕竟来不来会黄氏,且听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8 12: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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