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破碎山河】(全)作者:不详

0
               九

  乔宛儿依然呆滞的跪趴在地上,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随着帐外吹进来的寒
风,宛如如凝脂的肌肤微微颤动着,在未婚夫的眼前被人肆意羞辱,使她已经失
去了意识,用回忆以及心底仅存的一丝希望组成的防护罩,被茫然失措的撕成粉
碎。

  转过身,默默地用嘴叼起纸张,缓缓爬向完颜粘罕的脚前。

  李若水蹲在堂中,看着未婚妻静静的离去,爬向刚刚肆虐玩弄着她的仇人,
她的裤子还扔在案几下,没有完颜粘罕的命令,甚至连裤子也不敢重新穿好。

  在这样雪花飘落的严冬酷寒中,被迫露出雪白的屁股趴在冰凉地上,在营帐
内一群男人眼光的注视中,屈辱的爬行着。

  她如花似玉的身体上的累累伤痕依稀可见,被完颜粘罕反复凌辱过的下身秘
处,这时淌出了血水,顺着洁白修长的大腿向下缓缓的流淌。

  李若水恍如隔世,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娇美的未婚妻,她曾经多么的温柔美
丽,多么的智慧和高贵,多少的名门望族、风流才子欲求一睹芳颜而不可得,现
在却在一群肮胀、低贱的男人面前,按照这些男人的命令,屈辱的展示自己身体
的全部秘密,象被喂养的母狗一样生活着……

  乔宛儿越来越远,李若水一时间千言万语涌上了心头,眼框渐渐被泪水模糊
了,只能依稀看到摇晃着屈辱爬行的雪白屁股,慢慢的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一片雪
白。

  乔宛儿爬到了完颜粘罕的脚下,仰起头将口中叼着的纸张递给她的主人。

  完颜粘罕接过李若水的七律,将脚抬了起来,乔宛儿立刻会意的撅起雪白屁
股,趴到他的脚下。

  自从一边被迫学狗叫,一边看着父亲被疤脸主人杀死,乔宛儿心已如死灰。

  男人们只将她当作发泄性欲的工具,玩腻了或者会被杀掉,或者会被转送他
人,在他们眼中,除了自己的身体,再无任何存在的价值。

  今天在深爱着的未婚夫面前又一次被无情的凌辱,仅存在心底的一丝自尊,
现在被踏在自己屁股上的男人肮脏的脚碾的粉碎。

  或许这就是命吧,乔宛儿美丽的脸贴在冰凉的地上,默默的流着泪。

  完颜粘罕斜躺在椅上,将脚踩着乔宛儿撅起的雪白屁股,柔软温润的感觉从
脚掌心传遍了全身,脚下的这个女奴不但美貌动人,而且异常聪明,很会善解人
意,让她舔脚趾头,一俩次后,她的舌头就能找到最让人舒适的地方,比起老家
中那个凶捍的水桶腰老婆真有天壤之别。

  伸手接过李若水的七律,完颜粘罕无奈只认识其中的几个汉字,并不理会诗
中的内容,唤来完颜兀术一起研究。

  完颜兀术走上前去,睁大环眼琢磨了半天,突地吼道:「兀那南蛮,这降书
写些甚么,咱家只识得个『一』字」。

  李若水慢慢站起身来,侧身而立,不作理会。

  正在此时,完颜谷神掀开营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高庆裔和萧庆。

  此人是金国出名的「秀才」,也是以后女真文字的创始人。

  完颜粘罕喜道:「秀才,过来瞧瞧这降书。」

  完颜谷神接过纸张,将这首七律念了一遍:「胡马南来久不归,山河残破一
身微。  功名误我闲云过,岁月惊人迅鸟飞。  每事恐贻千古笑,此生甘与
红颜违。  艰难重有君亲念,血泪斑斑满客衣。」

  完颜兀术听了半天,兀自不解,说道:「南蛮煞是弯绕,写个降书还马啊鸟
的。」

  完颜谷神笑道:「四太子弄错了,这不是降书。」接着把七律诗的意思解释
出来。

  听完解释,完颜粘罕气得站起身来,大喝一声:「竟敢戏弄本家,拉出去洼
勃辣骇!」

  俩名刀斧手立刻涌入帐中,一人一边将李若水架住,往帐外拖去。

  完颜谷神忽地道:「且慢动手。」回身对完颜粘罕说:「且让我劝劝他。」

  这时伏在脚下的乔宛儿也用手抱住完颜粘罕的大腿,仰面泣道:「主人,请
饶了他的性命。」

  完颜粘罕奇怪的看着脚下的乔宛儿,又看看厅中的李若水,恍然大悟,猛的
一脚踹在她的腰上,怒喝:「好你个贱奴,竟和兀那南蛮有所勾搭。」

  乔宛儿被踢到案几之外,还是忍痛挣扎着爬到完颜粘罕脚下,拼命哭诉:
「求求主人,饶了他的性命吧。」

  完颜粘罕抬腿又是一脚踢在腰间,这一腿很重,几乎把乔宛儿踢得弹起。

  乔宛儿的内脏在翻腾,但来不及难受,另一腿已经到了,她仿佛能听到自己
肋骨折裂的声音,错位的肋骨插在内脏器官上,那种剧痛令她发出窒息、痉挛的
呜咽声。

  口角已流出了鲜血,顺着洁白的面颊缓缓往下流淌。

  完颜粘罕又赶上前去,将脚踩在她吹弹得破的脸上,回过头看着厅中的李若
水,问道:「兀那南蛮,这贱奴系你何人。」

  李若水身体被俩名金兵架住无法动弹,只得怒喝:「尔等金狗,要杀便杀,
休得欺侮于人。」

  完颜粘罕大怒,喝道:「拉出去『洼勃不花辣历骇』。」

  「洼勃不花辣历骇」是女真极为残酷的刑罚,即宋朝的剐刑。

  完颜谷神这时劝道:「他端的是个好秀才,且留他一命,将他与南朝张所一
同看押,日后或有用处。」

  完颜粘罕回头伸手用力拽起脚下乔宛儿的秀发,问道:「贱奴,此南蛮系你
何人?」

  乔宛儿感到头发都似要被扯掉,痛苦的哭泣着说:「李侍郎乃奴家未婚夫,
恳求主人饶了他的性命。」

  大概是惺惺相惜的缘故,完颜谷神很看重李若水,又派高庆裔和萧庆再次规
劝。

  高庆裔说:「李侍郎乃是忠孝人,你前时詈骂国相与监军,他们亦不见过于
你。你若能顺从,他时与你好官做,何患不富贵。赵氏气数已尽,你便是死,亦
无补大局。」

  李若水悲愤地说:「天无二日,我无二主。天朝被辱,我恨不能手杀粘罕、
斡离不,以谢我君,如今唯求速死!」

  完颜谷神插话道:「汝不为己想,也当为汝的未婚妻考虑吧,你若愿降,本
家作主,求国相将那女奴赐于你,汝可愿否?」

  李若水转过头,深情的看着乔宛儿,她被完颜粘罕用手使劲提着头发,俩只
大眼睛痛苦的满是泪光,修长的雪白身体依然美丽,凝脂般的肌肤下面,屈辱、
羞耻还有一种期待,编织成充满沧桑的美感。

  默然良久,李若水猛然呸的一口,道:「国破家亡,皮之不存,毛之焉附,
我岂可为一女子而丧大义。」

  完颜谷神无言,回头看了看完颜粘罕。

  完颜粘罕大喝道:「拉出去『洼勃不花辣历骇』」。

  扭头又对着脚下的乔宛儿命令:「贱奴,跟着我爬出去。」

  俩名金兵架住李若水拖到营地中,完颜粘罕等人也随后跟来。

  一路上只见道路旁积尸经积雪暴涨,而青皮如蒙鼓,血肉内溃。

  秽臭逼人,氤氲结成如雾,腥闻百里。

  大批被俘宋兵用长索系在颈上,共有三四千人,累累如贯珠,一步一蹶,遍
身泥土。走路稍有迟缓,即被押解的金兵加以捶挞,或旋即杀之。

  被俘宋兵押解至营地中,大部份便被令跪伏地上,次第砍头受死。

  少数宋兵便纳于金兵群中,称为「活耙」,供女真新兵练拳,活活被打死。

  营地中早已是堆尸贮积,手足相枕,仿置人间地狱。

  原来闰十一月初,东道总管胡直孺和都统制隋师元率一万人,从南京应天府
出发,救援开封,抵达拱州,却被金朝元帅左监军完颜挞懒率兵杀败,胡直孺等
五千人被生俘。

  金人将胡直孺押到开封城下,扬言从此不可能再有一兵一卒增援东京,并在
城下将胡直孺用铁棒敲死,用以加重了城内的惶恐气氛。

  金兵将李若水绑至营地中央一木板上,木板已成酱紫色,不知道这上面曾杀
害过多少宋人。

  俩个金兵剥去李若水衣衫,用长椎贯以手足固定在门板上,倾刻间便血流如
注。

  完颜粘罕坐到李若水对面的椅上,完颜谷神、完颜兀术分列俩边,乔宛儿则
被命跪趴在旁边的雪地中。

  完颜粘罕喝道:「兀那南蛮,至今还不降否?」

  李若水疼喝道:「粘罕,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降你金狗。」

  完颜粘罕笑道:「你还嘴硬,孩儿们且将他的舌头割来。」

  一金兵上前将嚼口塞入了李若水口中,取过一铁钩,钉在舌上拉出来,只一
刀,便取下舌头。转身献至完颜粘罕面前。

  李若水满嘴是血,面部肌肉不停痉挛,但仍用双眼狠狠地盯着完颜粘罕。

  完颜谷神摇头道:「这秀才煞是条硬汉。」

  完颜粘罕怒道:「咱家倒要看看他能硬到什么时候。」

  用手指着李若水骂道:「你骂本家是金狗,咱家倒要看看谁家是狗。」

  回头对着趴在雪地里的乔宛儿命令道:「贱奴,爬过来。」

  乔宛儿趴在雪地中,紧闭着秀美的双目,赤裸的雪白玉体已经被冻的发青,
周围大群金兵淫秽地看着她议论着。是啊,她的身体太美丽了,肌肤和雪色辉映
在一起,更会使男人产生占有的欲望。

  听到命令,乔宛儿默默地爬到完颜粘罕脚下。

  完颜粘罕用脚踩在乔宛儿撅起的雪白屁股上,用手提起她的秀发,笑道:
「南蛮打仗不行,女人还可玩玩。」

  周围的金兵一片哗笑,完颜粘罕拿过一支柳条,猛的抽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命令道:「学狗叫。」

  「啊……主人……」

  钻心的疼痛使乔宛儿惨叫出来,美丽的下鄂一下仰了起来,雪白的屁股上立
刻多了一条青紫色的鞭痕,全身都抽痉似的颤抖着。

  「快学狗叫啊……贱奴。」

  完颜粘罕不停凶狠的抽打着,眼睛中射出了肆虐的快感。

  「呜……呜……汪,汪……」

  乔宛儿屈服在凶残的暴虐中,在几千人的注视下哭着叫出了声。

  扭过她的头,完颜粘罕逼视着她羞花闭月的容貌,问道:「贱奴,跟大伙说
说你是什么?」

  「……嗯……主人……啊……」

  稍一迟疑,完颜粘罕的柳条毫不怜悯又抽在乔宛儿雪白的屁股上。

  「呜……汪,汪……我是主人的……母狗……呜……」

  乔宛儿哭泣着,巨大的疼痛使她的神志已经完全崩溃。

  「听不到,叫大声一点。」完颜粘罕命令道。

  「呜……汪,汪……我是主人的母狗……呜……」

  乔宛儿哭泣着大声喊了出来。凄历的声音回荡在金军大营中,让钉在木板上
的李若水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完颜粘罕满意的松开她的秀发,环顾周围的金兵,笑道:「孩儿们,这雌儿
便是那个南蛮的女人,现如今不过是本家的一条母狗而已。」

  周围的金兵一片哗然,李若水被割掉了舌头无法怒骂,只能紧紧闭住双目。

  「好好看着吧,你的女人是诚心诚意当母狗的。她不愿意和你一起死掉,她
说把你杀了也没关系,只要她能活着就行。是这样的吧,贱奴?」

  完颜粘罕揪起乔宛儿的头发,将她泪流满面的脸对着李若水。

  「……嗯……」

  乔宛儿睁开无神的大眼睛,勉强点了点头。

  完颜粘罕不怀好意的看着李若水痛苦的挣扎,命令道:「行刑。」

  一名金兵走上前去,用小钉将李若水的上眼皮揭开钉在额头上。

  这是女真和宋朝剐刑的不同之处,宋朝剐刑是将犯人额上头皮揭开遮在眼睛
上,而女真剐刑则是将上眼皮揭开钉在额上,以便让犯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一
片片被切下来。相比较而言,宋朝剐刑要人道的多。

  一名金兵从李若水颈项处横拉一刀,又在腋下、腰间及肋下各划俩刀,另一
名金兵在刀划处注入水银,不多时用力拉扯刀划处,哗然一声,上身的整张人皮
便被揭开,露出李若水鲜血淋漓的肉体。

  李若水全身痉挛,痛得大声叫了出来,由于失去了舌头,只能发出嘶哑的吼
声,整个身体已血肉模糊,鲜血淋淋,就像一个血葫芦,不多时便昏迷过去。

  完颜粘罕将乔宛儿弄到胯下趴伏着,笑着问道:「母狗,看着你男人受刑心
里不好受吧?」

  「是的,主人」乔宛儿低着头小声的回答,巨大的恐惧和羞耻使她洁白的身
体瑟瑟发抖。

  「把他弄醒。」完颜粘罕脸上罩上了一层黑气,对那俩个金兵命令道。

  金兵上前用硝盐撒于肉中,以产生巨大的疼痛使李若水清醒过来。

  「母狗,现在用嘴来侍侯本家吧。」看到李若水清醒过来,完颜粘罕故意当
着他的面命令乔宛儿为自己口交。

  乔宛儿颤抖着用嘴叼出巨大的阴茎,跪在完颜粘罕的胯下,吸弄讨好着这个
杀人凶手,身后又传来未婚夫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每一声都敲击着她流满鲜血的
心。

  温暖的小嘴含弄自己的阴茎,完颜粘罕舒适享受着,浑身上下的血脉和神经
仿佛刚刚让温水泡过一样,阴茎随着温柔的舔弄传出让全身稣软的悸动。

  「不错,你这个女人的小嘴蛮不错的啊,平时是用来亲嘴的吧?」

  完颜粘罕看着黑乎乎的阴茎在红菱般的小口中进出,笑着对刑台上的李若水
说。

  「现在这小嘴只不过是本家的玩物,让她舔脚趾就舔脚趾,舔屁眼就得舔屁
眼,若想把她当夜壶,一滴尿也不敢漏出来。」完颜粘罕继续恶毒的羞辱着。

  「是不是这样的啊?!」又提起乔宛儿的头发,将她泪流满面的脸对着李若
水。

  「……是的,主人……」乔宛儿闭上无神的大眼睛,不敢看李若水血肉模糊
的身体。

  「叭」完颜粘罕猛地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骂道:「没教过你这母狗
说话吗?睁开眼睛,看看你的男人。」

  「……呜……汪,汪……是的……主人……」

  眼前未婚夫鲜血淋淋的身体渲染出巨大的恐惧,乔宛儿哭着叫了出来。

  「就这样趴好看着你男人,把屁股高高撅起来,本家要在你男人死前玩玩你
这母狗。」完颜粘罕命令道。

  「汪,汪……是的……主人……呜……呜……」

  乔宛儿哭泣着趴在地上,高高撅起了雪白的屁股。

  看到自己心爱着的女人被无情的肆虐着,刑台上的李若水仰天悲啸,刺人耳
鼓,大颗大颗的眼泪从脸上迅速滚落,嘴唇已没有了半丝血色,鲜血如喷泉般洒
落。

  完颜粘罕提着粗大的阴茎,慢慢插入了在恐惧和羞耻中颤抖的雪白屁股,贪
婪的享受着乔宛儿美好的肉体,李若水凄历的悲啸声在他听来,就如同音乐一般
悦耳。

  巨大的阳具慢慢的深入,每进一点都让乔宛儿洁白的双腿仿佛抽动一下,被
强迫着做出不能自主的奇怪姿势,使玩弄着她屁股的阳具好象控制了她的整个身
体。

  「动刀!」完颜粘罕回头挥挥手。

  第一刀士兵由李若水的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的肌肉分成了两半,慢慢用刀
分开肌肉,避免伤到大血管。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每切一刀,就撒些硝盐,以防流血过多而死。然后将割下的肉条放到李若水
眼前,整整齐齐的排列好。

  李若水惨吼一声,身躯不停的狂抖著,自己身上的肉就这样一刀刀割下来摆
放在自己面前。

  「怎么样,看着自己的男人被杀死,还被别人玩弄的感觉很好吧。」完颜粘
罕歹笑着问乔宛儿。

  「是的,主人。」乔宛儿轻声颤抖着答道,那种奇特错乱的感觉笼罩着她,
雪白的屁股不停颤抖着摇晃。

  「把他那鸡巴割下来给这母狗叼着。」完颜粘罕命令金兵道。

  很快李若水的阳具便被放在了乔宛儿的面前。

  「母狗,叼起来。」完颜粘罕命令道。「主人的鸡巴比你男人的怎么样?」

  「呜……主人……呜,呜……」

  叼着未婚夫被割下的阳具,屁股上的完颜粘罕已经慢慢抽推起来,黑暗一般
的电流在全身悸动,身体保持着奇怪的不能自主的姿势,阴茎以征服者的姿态故
意缓慢的折磨着她,控制她整个身心的动作。

  「问你怎么样,大声点说给你男人听。」完颜粘罕看着嘴里叼着的阴茎的乔
宛儿,逼问道。

  「呜……主人……求求……饶……呜……」

  乔宛儿大声的哭泣出来,嘴中未婚夫被割下的阳具还保持着体温,而身后主
宰生死的阳具深深的肆虐着,敏感肉洞深处的奇特感觉,仿佛就要将她的身体快
溶化掉一样,血红色杀人的气氛和被强迫的屈辱开始变成强烈电流,使她的身体
在无意识中颤抖着哭泣。

  绝望、羞耻和屈辱随着阴茎的抽插现在几乎变成了黑暗的快感。

  「大声说啊……」完颜粘罕用左手猛地拽起了她的头发,右手开始抽打催逼
着乔宛儿雪白颤抖的屁股。

  「……呜……是主人的……鸡巴……好……呜……」

  乔宛儿在无边的黑暗中,流着凄楚的泪水,从身体到灵魂都屈从给这个骑在
屁股上杀人凶手。

  「听到了你的女人说的话吗?」

  骑在屁股上的完颜粘罕对李若水大笑着,毫不留情的用手抽打着乔宛儿雪白
的屁股。

  「……呜……汪,汪……主人……啊……」

  嘴里叼着未婚夫的阴茎,乔宛儿大声哭着,拼命的用白嫩的手指掰开阴道,
耸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让人恐怖到灵魂的战栗将她已经带到了无限的狂涛中,
双眼流着泪水,讨好那肆虐着的阳具……

  刑台上的李若水已经吼不出声来,头颅蔫蔫的垂下,看来已痛死,血肉模糊
的身体上的神经未死,仍被硝盐盐染得痉挛着。

  风卷著黄沙刮过,万物都为之哆嗦,冰雪随之融化,山雀为之哀啼,大地随
之震鸣,苍冥为之惨啸。

  几只黑鸟从树桠上惊慌跃起,有些乌云在天边旋转著堆集。

  天地间只剩下乔宛儿凄艳的抽泣声、清脆的抽打着屁股时「叭,叭」声……

***********************************

  老婆回家了,我的更新速度会慢一些,请朋友们原谅,呵呵,我可不敢当着
她的面写得这样露骨的。

  李若水在史实上也是这样死的,不过没有当着乔宛儿的面而已。

  女真当时作为一个野蛮民族,其刑罚令人发指,有很多种都可以让朋友们大
开眼界的。

  有的朋友们说象乔宛儿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实际上「死」并不如大家说
的那么轻松,能够勇敢赴死的,自古就不多见,所谓「千古艰难唯一死」就是这
个意思。

  实际上人的社会地位越高,就越会怕死,因为他们已经了解生活的乐趣。

  我有一个奇怪的推论,在中国古代的大家闺秀,本来就是训练出来给野蛮部
落的男人玩弄的。

  试想这些女性从小所学的琴棋书画、针线女红等等,在野蛮部落里一样也用
不上,那她们能够干什么呢?

  这也是如此之多的名门王族的女性在被俘虏后,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的一个
因素吧。

***********************************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1 19:35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7 10: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