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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狂剑风流】【全】作者:江南笑笑生(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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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破身

  唐吉在秋雨身上下足功夫。秋雨被他挑逗得全身发颤,娇躯发软。唐吉的魔
手趁机钻入秋雨的胯下。她的阴毛好软,红唇好嫩,水好多。掏了几把,大为过
瘾。

  唐吉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强迫她分开玉腿,然后睁大眼睛猛看。只见在阴毛
的点缀下,那两片香唇薄薄的,尖尖的,红红的,正张着裂缝,春水涓涓的,煞
是诱人。

  唐吉看得眼馋,激动之下,将嘴凑上去,热情如火地吸起来。

  吸得唧唧有声,爽快之极,弄得秋雨不住呻吟:“唐吉呀,你坏死了,你怎
么能舔我那里?你羞死我了。”

  唐吉这时也不象平时那么老实,象一只贪吃的恶狼,在秋雨下体上放肆着,
逞凶着,无休无止。

  “唐吉,你从哪里学来的折磨人的花招呀?”秋雨美目半睁着,娇喘着问。

  唐吉在秋雨的穴上猛吸一口,抬起水淋淋的嘴道:“我是天才,无师自通。

  怎么样?秋雨快活吧?“

  秋雨闭上眼睛,不好意思回答他。唐吉见此,重新低头下去,继续在秋雨的
敏感部位做工。

  当唐吉含住秋雨的小豆豆又拉又扯的时候,秋雨大声叫起来:“唐吉,不要
呀,不要呀,你弄得我快要发疯了。我要受不了了,呀……呀……有什么要出来
了。”

  唐吉当然明白怎么回事,他没有停下,仍然坚持着对小豆豆玩弄,大手在秋
雨的屁股上连捏带揉的,兴致正高。他要让秋雨先痛快一下。

  没过一会儿,秋雨急剧抖动着,达到平生第一次高潮,泄出一股淫水来。唐
吉津津有味地吃着,这招是他从义父那里学到的。义父跟义母感情甚好,什么花
样都玩过的。

  当秋雨平静下来时,唐吉笑嘻嘻地问:“秋雨妹妹,你觉得舒服吗?”

  秋雨一脸羞红,向他瞪了一眼,说道:“你这人太坏,总想着法子祸害我,
我以后不跟你好了。”说着坐起来,要穿衣服。

  唐吉一见,连忙将她扑倒,说道:“我的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我还没有
爽呢。你让我也过把瘾吧。”说着,唐吉将衣服脱个光光,露出那凶巴巴的如棒
槌一样的家伙。

  秋雨虽是羞涩,还是圆睁美目,不禁问道:“你们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吗?”

  唐吉笑道:“可不是嘛,你看它好看吗?”

  秋雨见那肉棒子一高一低动着,龟头狰狞,象在向自己挑战。她伸手按了它
一下,啐道:“这玩意好难看,男人怎么会长这个丑东西?”

  那玩意被它一按,扑楞楞抖了几下。

  唐吉解释道:“别看它长得不好看,用处大着呢。”

  秋雨不信,说道:“它有什么用处?不就是用来尿尿的吗?好脏的。”

  唐吉摇头道:“它不止是尿尿的,还能让女人舒服呢?小孩子都是靠它才有
的。”唐吉耐心讲着常识,他知道秋雨是不明白这些的。

  秋雨哼道:“你快放我起来吧,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唐吉一笑,说道:“秋雨呀,等咱们干完就回去。”

  说着话,唐吉在秋雨身上趴好,将肉棒子顶在秋雨的胯间,那东西象闻到腥
味一样,向秋雨的穴里冲去。

  秋雨哭丧着脸,推拒着唐吉,说道:“唐吉哥哥,你不能这样。我是人家的
未婚妻,我不能失身的,我要失身了,我爹会打死我的。”

  唐吉不听,说道:“只许他沾花惹草,不行咱们风流快活,哪有这个道理。

  管它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你就是我的,没人能抢走你。“

  说到这里,他一狠心,将一个大龟头顶了进去。再一使,不费多大力气,就
把秋雨的薄膜给刺破了。

  当那关头,秋雨惨叫一声:“痛死我了,你好狠心呢。”粉拳舞动,在唐吉
的背上乱擂着。

  唐吉能理解她的感受,就亲着她的俏脸,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一会儿就
好了,女人第一回就是这样的。一会儿我保管你舒服得要命。”

  秋雨流着泪说:“我现在痛得要命,我想我快死了吧。”

  唐吉舔着秋雨的泪,下身不敢乱动。他终于堵住秋雨的嘴儿,将舌头伸入,
又跟她纠缠起来。同时,唐吉的两手握住乳房,真好,盈盈可握,揉来按去,比
任何玩具玩起来都要过瘾。

  时间慢慢过去,秋雨的痛感渐渐减少,那紧皱的眉头也缓缓舒展。

  唐吉放开她的小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好妹子,你好点没有?”

  秋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好些了,总算没叫你给害死。”

  唐吉两手在奶头上捏着,说道:“你不会死的,你还会得到很大的美感,跟
当了神仙一样的。”

  这么说着,他的下身已在微微动着。他这么一动,秋雨就觉得有点痛。

  唐吉心说,这也差不多了吧,白菊当初破身时也没有她这么难过呀。他哪里
知道,一个女人一种情况,不尽相同,而且白菊当时要比秋雨大上几岁,抵抗力
自然要强得多。

  唐吉动了多下,见秋雨只是眉头微皱,并没有太大反应,他的胆子便壮了,
开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拔到穴口,每次都插到尽根,顶在秋雨娇嫩的花心上。

  经过一段时间适应,秋雨总算苦尽甘来,慢慢体会到男人的味道,被干得好
美。

  那是痒痒的,酥酥的,全身要飞上高空般的感觉。不,比这些还要美的。

  在好受的情况下,秋雨主动搂住唐吉的脖子,美目有了兴奋的光辉,鼻子不
时发出动人的哼声,下身也本能向上挺着。秋雨的这些反应,使唐吉大为高兴,
他立刻应时而动,加快干的速度,那小穴水越来越多,最后能听到卜滋卜滋的响
声了。

  处女穴真好,将肉棒包得没一点缝隙,那嫩肉舒张之间,带给了唐吉无限快
感。他舒服得直喘出气,嘴里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那是男人最快活的表现。

  “秋雨,哥哥干得你爽吗?”唐吉不忘问秋雨。

  秋雨啊啊叫着,细腰轻摆,四肢乱动,红颊如火,说不出的动人。

  唐吉欢乐之中,控制力就差了,再加上经验不足,秋雨的小穴又太美妙,因
此没干多少下,他就一泄如注。

  那股热流突然冲入小穴,烫得秋雨舒服极了,不禁叫出声来:“唐吉哥哥,
这感觉好美呀。”她双臂缠住唐吉,象在奖励英雄。

  唐吉在秋雨的身上趴了一会儿,这才拔出肉棒。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望着刚
被破身的小洞。那里一片湿淋淋的,美艳的肉缝微张着,下边的小菊花还有节奏
地缩着。双孔相映,充分显出女孩子的诱惑美来。

  唐吉看得心动,肉棒不知不觉间又挺了起来。他双臂挎着秋雨的玉腿,再度
占有她。拔出时那穴内红肉涌出,插入时那肉又回去。棒子将小穴撑得胀胀的,
那种快感不时冲击着她的神经。

  这一回风雨更狂,唐吉不再象刚才那么温柔了。这时的他简直象一只野兽。

  秋雨不敢相信平时绵羊般的人会变成一只大老虎,可她没心情多想,她的感
觉都集中下身了。

  二人干个心满意足,这才穿衣起身。回去时,秋雨赶路都吃力了,可见受创
不轻。唐吉也挺体贴,将秋雨背上身,欢欢喜喜回山庄了。

  后来,秋雨的父亲逼她嫁人,秋雨说啥不肯,终于在无奈之下,跟唐吉双双
私奔。不曾想行事不慎,被小丫环告到东方霸那里。结果秋雨被抓回,唐吉处于
逃亡状态。

  最近东方霸心情极差。在唐吉私奔之前,庄里发生一件事,这事东方霸不敢
声张。那要声张起来卧虎山庄就不会有好日子过。那就是东方霸视如珍宝的“狂
风剑谱”上册不翼而飞。他是放在密室里的,居然被人偷了。东方霸又急又恨,
他心想,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他认真思考,对庄里的所有人都怀疑一遍,最后锁定几个人。这几个人之中
就有吴山一个。当吴山死了之后,他检查吴山的遗物,发现了吴山跟通天教来往
的信件,这才知道吴山与通天教有瓜葛。他凭直觉认为剑谱就是吴山干的。吴山
死了,可他身上没有剑谱。还用问吗?剑谱一定落在唐吉的手上了。这臭小子,
我一定轻饶不了他。

  这个唐云长对我不忠,我该怎么处理他呢?他心里大为不爽,突然眼前出现
唐云长的老婆的脸蛋、胸脯,嘿,那娘们真美,不能放过她。趁这机会搞定她,
让她在我的胯下浪叫。想到这里,东方霸的脸上露出淫笑来。这个女人是逃不过
的手掌心的。

  秋雨被抓回的当天,便被父亲锁在房里不让出来。唐云长因为放走唐吉,自
知有罪,请庄主处罚。东方霸装模作样的又是叹息,又是惊讶,最后脸上摆出一
副宽容的表情。他当众宣布宽恕唐云长。

  说这话时,他向许管家使个眼色。许管家明白庄主的意思,立刻上前据理力
争,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法不行,何以服人等等。在这种情况下,唐云
长应该被处死,但东方霸没那么干,他先将唐云长关入大牢,然后给林芳送信。

  林芳近日没有在家,她回娘家陪老爹去了。老爹身体不好,她去尽些孝道。

  当她听说唐吉私奔,唐云长被抓,吓得脸如土色。她知道庄主这人,向来缺
少人味儿的。这回丈夫凶多吉少的。

  想到唐吉,林芳的心情复杂极了。有罪恶感,负疚感,又有一点兴奋感。唐
吉名为她的儿子,可他的肉棒竟然插过林芳,而且当时将林芳干得欲死欲仙,令
林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虽然不是亲生儿子,她的心里也难受极了。这次出来陪
父亲,也有避开唐吉,减轻自己心理负担的原因。

  唐吉跟秋雨私奔,在林芳想来真有点不可思议。她想不到唐吉这孩子居然那
么勇敢。秋雨这个小姑娘是林芳看着长大的,跟唐吉挺相配的。只是门第不同,
他们能成亲吗?唐云长就多次教训过儿子,叫他不可痴心妄想。唐吉向来不跟父
亲顶嘴,可象从前一样,仍然跟秋雨来往密切。

  林芳在回卧虎山庄的路上,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危外,还不时想起自己跟唐吉
的那段孽缘。那又能怪谁呢?也许是天意吧,谁也不怨。

  那天早上起来,唐吉出去练武了。林芳还没有起来,丈夫不在家,这几天她
没睡好,总是很晚才睡,起来又晚。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是有一定的性需要
的。

  那天早上,她实在忍不住了,见屋里没人,便拉开被子,脱下小衣,露出骚
答答的东西,手指伸进去,一边搅动着,一边想象着自己跟丈夫欢爱的场面。红
唇张合着,不时发出甜美的呻吟。那粘乎乎的淫水沿着指间的缝隙缓缓溢出,林
芳那细长的手指都被染得亮晶晶的。

  哪知道唐吉他又回来了。往常这个时间他是正在练武的,今天不知怎么的,
他感觉有点饿了,他想回来吃饭。谁知当他进屋时,却听到女人的欢乐的声音。

  当然听出是自己的义母,他想起从前见到的义母的肉体跟浪态,顿时全身发
热。

  他来到义母的门前,想将门顶出一条缝,好向里张望。在顶门时用力过大,
门刷一声大大张开,唐吉跟林芳四目相对,都一下子愣住了。林芳坐在床上,正
用力抠小穴呢。唐吉看得清楚,被迷得神魂颠倒。

  林芳见儿子到了,一愣之后,忙拉过被子盖住身子,闹得面红耳赤的,恨不
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事多羞人,羞得林芳把头低下,一看自己的奶子还露在
外边呢。林芳又将被拉高。这回唐吉什么都看不到了。

  唐吉也清醒过来,忙说:“妈呀,我肚子饿了,我去做吃的。”说着就去做
饭去了。

  吃饭时,唐吉和林芳坐到一张桌上,林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勉强吃了几
口饭,才说出一句话:“刚才那事,你千万别说出去。”林芳的目光不敢看他。

  唐吉用眼睛瞄着林芳的高胸,虽然它们已经被衣服挡住,但他知道那里是什
么风景。那里蕴藏着无边的春色。由那里唐吉又想到林芳的下边,那里是更迷人
的。

  唐吉是干过白菊的,知道男女之乐。他有种想法,要是我的家伙能插在义母
的穴里,不知多舒服呢。可是不行,林芳是她的父母,那样干是乱套的。虽不是
亲生的,那也是乱伦。是天地所不容的。义母的肉洞只属于义父,别的男人是没
有资格进入的。

  林芳凭直觉也知道唐吉的目光在干什么,要是换了平常,早就严厉斥责了,
可此时她提不起那个勇气。此时她只是芳心乱跳着,象一个初恋的少女一般。

  这孩子以前的身体她是熟悉的。她照顾他三四年了,对他身体的了如指掌。

  只是近两年她再没有看过。她不知道那孩子的小鸡鸡已长得多大了。估计不
会小的,以前没发育时,跟同年的孩子比,已经算是大的了。唉,我想到哪里去
了。

  林芳找个借口出屋去了。唐吉望着林芳健美的身材,跟摇曳生姿的大屁股,
心里一阵阵发痒。他明知道乱想是不可以,可他忍不住。他已经不只当她是母亲
了,他还当她是一个可以用来取乐的美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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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那天晚上,唐吉是在胡思乱想中睡着的。正做着好梦,感觉有人抚摸自己。

  迷迷糊糊中醒来,是有人在摸他的肉棒。那只柔软的手正套弄着,使自己无
法安静下来。

  “是谁?”唐吉问了一声。

  对方啊的一声,就从这简单的一声里,唐吉立刻判断出这人的身分来。她不
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义母林芳。

  林芳晚上出来小解,回来经过唐吉房时,想起男人给她带来的好处,不禁春
心荡漾。唐云长的肉棒给她的印象,她是永远忘不了的。她经常乱想到,一个女
人如果没有一只肉棒在跟前伴着,那女人该怎么活呢。

  林芳犹豫着,终于悄悄进入唐吉的房间。按她的想法,摸上几下过点干瘾就
走。哪想到一摸之下,她就迈不动步了。儿子的肉棒反应真是敏感,摸几下就硬。

  那硬硬的粗粗的特点,使她心情激动,好想有进一步的接触。那种一直挡住
自己前进步伐的顾虑在性欲的膨胀下,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个女人最合理最
简单的要求。

  唐吉的这一声问,惊醒了林芳,林芳转头想跑。唐吉随手抓住她,没费多大
劲儿,便将林芳拉到床上来。什么义母不义母的,他已经不再多想了。他满脑子
想的全是义父在林芳身上耸动,以及林芳肉体的诱惑及淫声浪语的销魂指数。

  他将林芳压在身下,火热的嘴唇堵住林芳的嘴,双手使劲儿揉搓林芳的大奶
子。林芳搂住他脖子,一会儿便翻到上边。唐吉不甘受欺,又将林芳压到下边。

  二人越吻越热,唐吉的舌头进入林芳的嘴里,林芳是个明白人,含住唐吉,
大力吸吮着。稍后,林芳将他舌头顶出,两条舌头在嘴外纠缠起来,发出一连串
的唧唧之声,那声音煞是淫糜,使二人兴致更高。

  唐吉将一只手向林芳的胯下伸去。那里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多少回他都梦
想着一探深浅,探索其中的奥秘。因为激动,他觉得自己的手都颤抖了。

  林芳从鼻子里发出哼声,那声音虽沉闷却不折不扣透着女人的兴奋与快乐。

  唐吉听得美呀,放开林芳的嘴巴,于是林芳可以随意浪叫了。自然林芳不敢
叫得太大声,她怕传到别人耳朵里。

  唐吉不想浪费宝贵时间,当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抠了不到百下时,他便将林芳
脱个光光,自己也掏出肉棒,顶住那美丽的穴口,一使劲儿,唧一声进去半截。

  顶得林芳啊一声叫,说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顶破我了。”

  唐吉好不得意,伏下头去,嘴巴在林芳的乳房上乱亲着,一根肉棒毫不温柔
地干起来。那里水分充足,双唇吸动,林芳已经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只大肉棒
插入,真如久旱逢甘雨相似。她再想到这只肉棒是儿子的,她感觉既愧疚又刺激。

  那是一种堕落的快感。

  这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唐吉看不到林芳的浪态,但他是可以想到的。林芳虽
年过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身体还是那么嫩,那么香。由于没生过孩子,
那里还很紧呢。唐吉插得痛快,速度越来越快,插得小穴直有响声。多年梦想,
一朝实现,他激动得想哭了。

  林芳被插得全身舒服,四肢缠住唐吉,大屁股又是颠又是筛,极力配合着唐
吉的动作。那小穴也在二人的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夹得唐吉的魂都快没了。

  唐吉忘情叫道:“妈呀,你的小洞真好,它会夹人呢。”

  林芳回应道:“小吉呀,你喜欢的话,你使劲干吧,我是你的人了。”

  唐吉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林芳是摆明了让他享受。唐吉攒足力气,每一下都
插得很有气势,每一下都充满野性,那床在他的动作下呀呀响着,仿佛随时会倒
塌似的。

  唐吉也不争气,在快活的同时,没注意控制自己,结果还没有插到三百下呢,
便一泄如注。林芳正当快活之时,这场面使她失望。

  唐吉伏在林芳身上,说道:“妈呀,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林芳摸着唐吉的头,说道:“没事的,你一会儿就行了,你还年轻呢。”说
着话,林芳将唐吉推倒,她用手开始抚摸起来。到底是年轻人,不大一会儿,唐
吉的棒子便硬了起来。

  林芳欢呼一声,跨上去,抬高屁股,将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玩意“吃”个尽
根。当龟头顶在自己的花心上时,林芳舒服得喘息着,她简直要疯了。她摆动着
大屁股,使花心跟龟头细细研磨着,每磨一下都令双方叫出声来。

  这种极乐,是林芳在丈夫身上也体验不到的。

  唐吉两手握住林芳的大奶子,下身上挺,肉棒一下下撞击着林芳,使林芳感
受到男人的力量。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用力套弄肉棒,象要把它套断似的。

  不久,唐吉将林芳摆成小狗干事状,让林芳撅起屁股来,唐吉从后边干了进
去。双手抚摸着肥美的屁股肉,唐吉得到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这个女人真
好,长得好,功夫也好,义父真是好福气。

  那一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回,直到实在干不动,才相拥而眠。那种恩爱之情,
是至死难忘的。那个时候,他们都忘了彼此的亲人关系,只记得他们是一男一女,
是最正常最自然的关系,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么道德约束。

  不过清醒后林芳还是心里不宁,这种关系是外人所不容的。再说唐吉还小,
自己总不能真当他是情人吧。这之后,二人又干了几回。当唐云长从外边回来,
二人就算断了,可其中的滋味使林芳每回想起来,都觉得甜蜜无限。

  林芳在道路上痴痴想着,她根本不知道前边正有陷阱等着她。她更不知道她
关心的唐吉也刚刚转危为安。

  再说唐吉朦朦胧胧中醒来,只觉胸口疼得厉害。他睁眼之前,先闻到一股股
淡淡的香气,等睁开眼时,却见自己处于一个华丽的房间。地上铺着毯子,墙上
挂着字画,还有梳妆台,书案,书案旁正有一个青衣少女在低头绣花呢。

  唐吉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坐到一半又躺下了。那少女听见动静,忙放下东西
走过来,嘴里叫道:“你快躺下,不动乱动。你的伤还挺重呢。”声音甜美,还
透着一点稚嫩。

  唐吉一打量她,大约十五六岁,长着圆溜溜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巴。她
正微笑着,露出两个小酒涡来。

  唐吉轻声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少女站在唐吉的床前,唐吉能看到她的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两个诱惑性的
突起,显示着它明天的所能达到的高度。

  少女也瞅瞅唐吉,说道:“这里是文姑娘的闺房,她对你可够好的,把自己
的房子都给你住了。我们都没有这样的福气。”

  唐吉啊了一声,说道:“是文姑娘救了我,真是太谢谢她了。她现在在哪里?”

  少女答道:“堂主有了麻烦,文姑娘就赶去帮忙了。”

  唐吉脱口问道:“她有什么麻烦?”话一出口,不禁想到,人家有什么事怎
么能告诉我呢?我毕竟只是个外人。这样问跟傻瓜一样。

  果然少女回答道:“什么麻烦,我们这些小人物怎么会知道?等文姑娘回来
你可以问她。”

  唐吉面露微笑,问道:“还没有问小姐姐芳名呢。”

  少女嘻嘻一笑,说道:“我叫小绿,是文姑娘的丫环。”

  唐吉说道:“原来是小绿姐姐,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小绿两眼顾盼生辉,说道:“要谢你谢文姑娘吧,你别谢我,我只是奉命照
顾你的,没出什么力。”

  唐吉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小绿眼珠一转,嗯一声,说道:“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文姑娘天天来看
你,我看她人都瘦了。”

  唐吉听了心中温暖,心道,在这个谷中除了小兰对我好,就是文姑娘了。他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小绿姐姐,你们为何叫她文姑娘,而不叫她小姐呢?”

  小绿听了,面露得意之色,说道:“我们文姑娘在教里地位极高,除了教主,
就数文姑娘跟堂主了。连那些什么护法都排不上号。文姑娘是我们教主的徒弟,
人人都得敬她。她对我们这些下人最好了,不肯称小姐,只准叫姑娘。别人对下
人连打带骂的,文姑娘不轻易打骂我们的,是个最好不过的人。”

  唐吉点头道:“不错的,文姑娘不止人好,相貌也是很美的。”

  小绿嘻嘻笑道:“那还用说,我们这个谷叫‘群仙谷’,最美的两个女人就
是文姑娘跟武堂主了。”

  唐吉还没有见过那个堂主,不过想来也不是个可爱之人。她那么好淫,长得
再美也是无用。女人不自爱,就是天仙也被人看不起。

  唐吉望着小绿,说道:“小绿姐姐,你也挺美的,你也是这群仙谷的一个仙
子了。”

  小绿笑面如花,笑声脆生,连连摆手道:“我只是一个小丫环,算什么仙子
的。你不知道呀,我们这里年轻美貌的姑娘有一百多人,最好看的都在文姑娘这
里呢。”

  唐吉笑道:“那我岂不是进了美人国呀。”

  小绿为使唐吉舒服些,上前抬起唐吉,将枕头与被子垫在唐吉腰下,使他能
半坐起来,这样一来,唐吉果然好受多了。

  小绿跟他说:“这里的美貌姑娘多了,等你能下床你自然能看到。我在这里
只是最普通的一个,没有人肯注意的。”说着微叹,象是失望似的。

  唐吉决定让她高兴一下,说道:“说哪里话,我现在不是正在注意你吗?”

  说着话,故意睁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小绿的胸脯。

  小绿见状又羞又喜,哼道:“看你这德性,十足的大色狼,口水都要流出来
了。”说话时,举拳欲打,当然只是装装样子的。

  小绿虽是一般的漂亮姑娘,但这一羞一喜,表情生动,尽显少女美态,看得
唐吉心有所动,不禁想起心上人秋雨来。秋雨被抓回去,料想是不会有好日子过
的。他爹不会杀她,但一定会逼她嫁人的。他爹为何这么狠心,偏要逼她嫁自己
不爱之人呢?为何一点都不替女儿着想?卧虎山庄已经名声响亮了,东方霸你还
想怎么样呢?难道你非得让卧虎山庄跟武当少林并列你才满意吗?

  秋雨,我可怜的秋雨,咱们这对苦命鸳鸯这辈子还有没有重逢的机会?我就
是拼着一死也要把你抢回来。要活咱们一起活,要死死在一块儿吧。想到这些,
唐吉的眼中有了泪光。

  小绿见唐吉两眼含泪,不明所以,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
了吗?”

  唐吉一笑,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想家了。”

  小绿点头道:“是的,你是卧虎山庄出来的,你定是想回去了,可你要是回
去,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唐吉一惊,说道:“连你知道了?”

  小绿嫣然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何止是我,现在武林中谁都知
道唐吉是个大淫贼。”说着向唐吉露出疑惑的神情,想是在思索这淫贼的真伪。

  唐吉一愣,我什么时候又成大淫贼了。

  小绿耐心解释道:“现在的武林人士谁不知道这事呀?在你昏迷的日子,武
林都轰动了。说你在卧虎山庄潜入小姐闺房,想要逼奸;逼奸不成,就动了杀机。

  幸好有丫环大声呼救,这才将你吓跑。说你逃出卧虎山庄后,又连做了几个
案子,奸杀了好几个无辜少女,都有名有姓的。武林人士们说好,碰到唐吉,格
杀勿论。

  又说你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这才来投奔通天教了,通天教不收你,你就跪
在门外连哭带嚎的,很不要脸。“

  这些话听得唐吉张大嘴巴,激动之下,往起一蹦,这一蹦可不要紧,牵动伤
处,疼得他直咧嘴,但他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小绿连忙上前扶住他,轻轻将他恢复原来的姿势,说道:“你不要急,你不
要生气,这些话我们文姑娘是不信的。”

  唐吉听了心里更是感激,说道:“难得你们文姑娘对我这么信任,我唐吉总
算没有白活。不知道谁这么缺德,一心要将我唐吉置于死地。”他的眼前立刻浮
现出东方霸那张阴险深沉的脸来。莫非是他吗?他是最可能的,一定是气于我跟
秋雨的事。也真难为他了,竟编出这么一个精彩故事,连自己女儿的名声都不顾
了。

  小绿同情地望着唐吉,说道:“唐大哥,你不用心烦呀。关于你的传言多了,
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的。”

  唐吉心里暖暖的,说道:“你说得没错,我不会往心里去的。你说我的传言
多了,你再说说看,还有什么更荒唐的,我就当听笑话了。”说着脸上露出轻松
的表情,实际上他的心情坏得很,这种事摊在谁身上,谁都不会轻松的。

  小绿的目光在唐吉脸上打着转,说道:“你既然不生气,我就跟你说了。”

  唐吉笑着点头,心中气得很,要是造谣的人在跟前,相信唐吉会扑上去咬他
几口。

  这种谣言明摆着是要将唐吉推上死路。

  小绿搬把凳子端坐在唐吉跟前,说道:“在逼奸这事之前,武林中还有一个
传言,就是说你身怀‘狂风剑谱’,并已练成绝世剑法,扬言要杀光武林中有名
的高手,要当黑道老大。”

  唐吉连声骂道:“这是胡说八道,哪有此事。”心里却说,剑谱这事还贴点
边,什么绝世武功,杀光高手,当什么黑道老大却真如放屁了。让我找出这个造
谣者,我非砍掉他的脑袋当球踢。

  唐吉哼了两声,说道:“还有吗?”看看小绿白嫩的脸蛋。

  小绿嘻嘻笑道:“怎么没有,还有人说你象狗一样跪地乞求,通天教总算心
软了,将你列为补教众,分给你一个打扫茅房的工作。”说到这里,小绿笑得花
枝乱颤,开心极了。

  唐吉看到漂亮的少女笑得那么好看,那么愉快,他的气消了不少。

  小绿强忍住笑声,说道:“唐大哥,你不要生气,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些
造谣的人,怎么会编出这么臭的谣言呢?本教很少有什么后补教众,更没有叫教
众打发茅房之说。”

  唐吉想了想,问道:“小绿姐姐,你有没有听过关于东方秋雨出嫁的事?”

  小绿摇头道:“东方秋雨?我知道她的,她是东方霸的女儿,听说长得很美
的。你看她有我漂亮吗?”小绿做出严肃的表情,等着唐吉来品评呢。

  唐吉点头道:“你们一样漂亮,都是让人心动的女孩子。”心里却说,你比
秋雨还差着一截呢。她是大小姐,你是丫环,她的气质就比你强了。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漂亮的,小绿已经眉开眼笑了,还问一句:
“你没有骗我吧?人家被称为‘松江一凤’,哪是我这个小丫头能比得上的。”

  唐吉还不知道秋雨有这个绰号,暗道,这话倒也不错,秋雨确实象一只凤,
她远远飞走了,我根本追不上。

  小绿接着说:“传言虽多,但没有听说东方秋雨要出嫁的事。”唐吉心里一
宽,嗯,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

  他扭头看那书案上竟放着一把琴,知是文姑娘之物。唐吉对小绿说道:“小
绿姐姐,你为我弹一曲好吗?”

  小绿望望那把琴说道:“我弹得不好,我太笨,小姐怎么教我,我也弹得不
动听。”

  唐吉微笑道:“没关系的,我也是个外行,你尽管弹就是。”

  小绿这才放心,说道:“那好吧,我就献丑了。以后你叫我小绿就是了。”

  说着话坐在案后,玉手弹动,那琴声悠扬而起,似在讲一个快乐的故事。在
这种声音里,唐吉仿佛又回到跟秋雨一起的日子。

  正听得认真呢,外边传来焦雷般吼声:“唐吉,有种的你给我滚出来,别象
个缩头乌龟,躲在女人房里。你还是不是男人?还要不要脸?”

  这声音将唐吉从琴声中及回忆里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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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对这一声声吼叫,小绿听而不闻,依然谈她的琴。唐吉虽气恼骂语的难听,
但他还是忍着了。不忍着能怎么样?自己目前连走路都吃力,更无法跟人搏斗。

  一曲终了,唐吉问道:“这是谁在叫呢?我罪这个人了吗?”

  小绿坐起来,瞅瞅外边,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张香主的人在叫吗?这两天
每天都派人来乱喊。这是存心不叫你养伤。”

  唐吉问道:“这里不是前院吗?听说男的不能随便来的。”

  小绿回答:“是呀,男人不能随便来。可张香主有武堂主撑腰呀,所以他敢
乱来。”

  唐吉点着头,说道:“那你们文姑娘难道怕了他?他敢这样放肆,你们一点
办法都没有吗?”

  小绿哼道:“我们文姑娘当然不怕他,只是文姑娘不愿生事,不想跟他们闹
翻,他们这才敢到这里鬼叫的。”

  唐吉想起一个问题,问道:“我被张香主打伤,你们文姑娘怎么会知道呢?”

  小绿冲着他笑,说道:“这可涉及到我们的秘密,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二人说话间,外边的叫声由一人变成一群,越叫越凶,那声音似乎要将房盖
给鼓开。稍后叫声忽停,象被刀猛然砍断似的。唐吉不明白怎么回事,以为人家
骂累了自动走了呢。

  正疑惑间,门一响,两个人走进来。香风一吹,是两个少女。唐吉一看,原
来是文姑娘和一位丫环。

  文姑娘见唐吉睁开眼睛,脸色一缓,上前说:“你醒来了?这就好。不知道
外边的鬼叫吵到你没有?”

  唐吉微笑道:“随便让他叫去吧,我只装聋子。还没有谢谢文姑娘救命之恩
呢。”说着挣扎要起身。

  文姑娘摆了摆手,说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接着问
唐吉:“你饿了吧?”

  唐吉还真有点饿了,文姑娘向小绿说道:“去拿吃的来。”小绿答应一声,
自己出去了。

  文姑娘又对身边那个小丫环说:“你去传令,再有人敢到这里撒野,砍下他
的狗头。”这个丫环说声是,转身而去,动作迅速。唐吉只看她一眼,已看清她
的相貌。这是个美妞,瓜子脸白里透红,生一双凤眼。

  唐吉礼貌地问:“文姑娘,他们为什么要骂我?”

  文姑娘缓缓答道:“他们不敢进来拿人,心里有气,就来大骂。你不用管的,
我对付他。”

  唐吉点头道:“刚才一定是文姑娘将他们赶走的了?”

  文姑娘从容回答:“这帮家伙太可恶了,我每人打了个耳光,就放他们去了。

  估计以后不敢乱来了。“

  唐吉想探听一下那个武堂主的情况,便问:“文姑娘,有件事想向你垂询。”

  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温和地说:“唐公子不用客气,有话尽管问吧。”

  唐吉望着文姑娘的俏脸,这张脸真是艳如桃李,两只眸子清澈极了。唐吉暗
道,这位文姑娘可比我的秋雨好看多了,难怪成为这群仙谷里最好看的女子之一
呢。

  文姑娘见唐吉盯着自己脸瞅,有点呆相,不禁脸一热,明知故问:“唐公子,
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唐吉一笑,连忙移开无礼的眼光,说道:“我很好,我很好。我想问文姑娘
的是,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武堂主呢?”

  文姑娘注视着唐吉,说道:“你要见她吗?你为何急着见她呢?”

  唐吉一愣,心道,我才不想见她呢,我之所以要见她,不过是想早点离开这
里。秋雨正等着我去救呢,朱小棠拿走我的剑谱,我也不能不要。在这里呆久了,
什么都完了。到那时候秋雨嫁人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唐吉冷静回答:“我想早点离开这里?”

  文姑娘脸色微变,问道:“你想离开这里?”没等唐吉说什么,文姑娘叹息
一声,又说道:“那又何必呢?你到外边可能会更危险的。”

  唐吉毅然道:“即使出去是死,我也得出去呀。”

  文姑娘正色问:“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唐吉沉吟着,还是将自己跟秋雨的事说了。文姑娘听了,沉默良久,说道:
“你想出去也是很难的。”

  唐吉急了,说道:“怎么?你们不放我吗?”

  文姑娘用同情的目光瞅着唐吉,说道:“不是我们不放你,是教主飞鸽,让
我们在他回来之前,一定得关住你。他很快就会归来。”

  唐吉心里乱跳,问道:“你们教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想把我怎么样?”

  文姑娘摇摇头,说道:“只怕你是凶多吉少呀,教主这个人……”文姑娘没
说下去。

  唐吉心情沉重,不知道说什么好。文姑娘坐了一会儿,又说:“堂主这方面
你可以放心,她近日是不会见她的。”

  唐吉知道不该问,但他还是问了:“她怎么了?不想再审问我了吗?这是好
事。”

  文姑娘幽幽地说:“今天早上她被人打了一掌,受伤不轻。打她的那人你也
认识的,就是许福。”

  唐吉噫了一声,真觉得意外。那许福相貌不俊,那个堂主怎么会见他?就算
动手吧,许福怎么会是那堂主对手。他虽没有见过那堂主,料想武功必高。

  文姑娘象是看穿了唐吉的心事,说道:“要论许福的武功,他跟武萍相比,
差得太远了。不过事情是这样的……”说到这里,文姑娘的脸突然红了,唐吉不
明白原因。

  文姑娘犹豫再三,还是将堂主受伤之事讲给唐吉听。

  原来那个堂主武萍近日玩疯了。前些日子抓来好多男子,她挑年轻英俊的来
伺寝,一一品尝不同肉棒的滋味儿。当俊的试得差不多时,她开始试那些相貌不
行的。因此,唐吉的事就拖了下来。她想,反正唐吉在谷里呢,还怕他跑了不成。

  在这种情况下,许福才粉墨登场,才有机会跟武堂主见面。这些日子以来,
许福吃够了苦头,真是一肚子气。他跟那些别派的弟子关在一起。每天都见到一
些英俊的青年被带走后,没几个回来的。问回来的人怎么回事,回来的人脸色都
变得可怕。

  问来问去,才告诉大家,说那些回不来的,都被砍成肉酱,拿去喂狗了。大
家自然要问他们有什么罪,回答是没伺候好堂主,堂主发怒,就将他们喂狗了。

  听得大家毛骨悚然,这女人简直不是人。于是那些长相好的男人心惊肉跳,
不知道何时自己也会成为狗的美餐。

  又问那些人为何能活着回来,得到的答案是床上功夫好,堂主高兴,就饶他
们不死。

  许福自知丑陋,不会遭此恶运。不曾想堂主口味有变,居然挑上丑男来了,
在第一批被挑到的人选里,就有许福一个。许福暗自不安,这个堂主心狠手辣,
自己也是死多活少。自己的床上功夫向来平平。

  他被丫环领到那座楼里,他自知死期将近。上楼之前,正见两个丫环将一名
男子拖向楼下。那子一脸的恐怖,鬼哭狼嚎道:“堂主,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
我不想让狗吃。你给我个机会吧。”

  许福认识这人,也是跟自己一起被抓来的。见这人被拖向门外,他的心只往
下沉,心道,我许某闯荡江湖多年,想不到会命丧此地,还要被狗吃,真是恶有
恶报了。想到自己这些年来,跟着东方霸暗地里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东方霸的恶行里,都少不了自己。这些坏事都是秘密进行的,因此外界人都
以为东方霸是一个大仁大义的豪杰,是为人的楷模。谁想到这样一个人,杀人放
火,欺男霸女什么都干。不过有一点,东方霸多数时候不亲自出马,都由许福代
劳,他坐在庄里坐享其成就是了。

  当此生死关头,许福想起唐吉,心中有气,差点骂出声来。他妈的,这个混
小子,都是你害得老子不得好死。要不是为了抓你,我会离开卧虎山庄吗?不离
开山庄,我会落到通天教手里吗?妈的,老子如果能活着出来,非干掉你小子不
可。他妈的,同样被抓来,他就象贵宾一样被伺侯,老子就得坐牢,跟牲口似的,
凭什么呀?大家都是人。

  事到如今,说别的无用同,还得上楼。跟着丫环往楼上走,许福越走心越凉,
他觉得自己是在走向地狱。自己不大热衷于女色,因此对那方面功夫没多大研究,
我凭什么过关?幸好我的武功还在,临死还可以跟人一拼。拼死一战,胜于束手
待毙。他自己都想不到到了紧要关头,自己竟有了男子汉气概。

  上了楼,进入一门,这是个小厅,里边有花,有剑,显示出主人的爱好。最
令许福意外的是四面墙上都贴有春宫图,共有十几张,每张都是不同的交合姿势。

  人物画得极生动,呼之欲出。男人之狂,女人之浪,无不毕现。他只觉得画
得妙,画得好看,他并不知道这些画可是珍品,都是出自当世名家唐寅之手。武
堂主为了得到这些画不知费了多少心血。可以说每张图上都沾满了鲜血。

  正当许福不知所措时,一个声音响起来:“你叫许福吗?”

  许福寻声望去,在小厅的左首有一个门,门上挂着珍珠帘子,看不清里边的
情况。他调整一下呼吸,朗声回答:“不错,我就是许福。”

  里边那个声音娇脆中带着几分骚媚,“那么说你就是卧虎山庄的管家了?是
东方霸手下的一条疯狗。”

  许福心里大怒,何时被人这么骂过,他强忍怒气,回答道:“我是卧虎山庄
的管家,不过不是疯狗。”

  这一回答立刻引起一阵哄笑,许福这才听出里边还不止一个人呢。听声音也
都是女人。

  “你既然是卧虎山庄的管家就好,有件事一直想找东方霸问呢”那个骚媚的
声音有点严厉了。

  许福稳定心神,沉声问道:“什么事?”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突突,因为有一
笔旧账使他不能安宁。

  “一年前,我教失踪了几名女弟子,一直生死不知。她们失踪的地方离卧虎
山庄不远,武林中传言是被你们抓去了,我来问你,这可是真的?”

  许福答道:“绝无此事,要是有的话,我姓许的不得好死。”他尽量使自己
的声音平静如常,可一颗心都要跳出肚子来了。

  那件事是他许福领人干的,将她们抓回山庄,交给庄主。庄主因为白菊之事,
心情恶劣,下令将这几个女子轮奸致死,然后悄悄埋掉。这事情干得很隐密,料
想别人也不会知道。谁也拿不出证据,我来个死不承认。

  虽这么想的,毕竟于心不安,在那轮奸的男人中,也有他许福一个。

  那个声音继续说:“好,我暂时不提这事。你知道我找来干什么来了?”

  许福说:“我被关押多日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贵教了。”

  那个声音笑道:“谁叫你跟我们抢唐吉呢?谁抢他就是跟我们过不去。好了,
你进来吧,你只要能伺侯得我开心,我就马上放了你。”话音一落,那帘子向两
边一分,出来两个丫环。

  许福一看,心里格登一下子。这两个丫环穿得也太暴露了吧?都年约十七八
岁,都是上边红肚兜,露出一大片胸脯,两条胳膊。下边是半截纱裤,是半透明
的,能看到胯下的一丛黑毛。许福虽不怎么好色,也不禁多往那地方盯两眼。

  两个丫环一胖一瘦,分站门边,一个说:“许管家,请进门吧。”许福知道
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了。他深吸一口冷气,硬着头皮进门去。他大步向前,象
个硬汉子。

  这是个华丽的房间,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床。床上侧卧着一位花信年华的丽人,
正笑吟吟地瞅着许福。许福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象被炉子烤到一样。他真不敢相
信这位就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武堂主。

  这太不象了。她乌黑的发上插满珠翠,耳环金光闪闪。两条眉毛又弯又细,
左眉心还有一个痣。她的笑容灿烂而和蔼,她怎么会杀人呢?

  往这丽人的身上看,许福忍不住睁大眼睛,只见她身上只有一条薄纱,里边
风景大好:雪肤高胸,丛林如墨。许福的眼睛都要直了。

  那丽人微微笑着,说道:“你既然要看,那就看个仔细吧。”说话间,也不
见她有所动作,那条纱衣已经飘了起来,慢慢飘向一边。这是什么功夫?许福有
点发蒙。

  那丽人轻轻坐起,美好的娇躯雪一样照亮许福的眼睛,奶子如山峰,双腿如
玉柱,再配上微红的脸蛋,许福情不自禁地向她靠去。

  那丽人发出梦一样的声音:“来吧,来吧,我会让你变成神仙的。”许福搂
住丽人就亲。那丽人嫣然一笑,推一把他,嗔道:“脱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
的本钱。”许福象中了咒语,只觉得她的眼神让人迷惑,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许福跟别的男人一样,猴急地脱掉全身的束缚,露出结实而黝黑的身体。丽
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转,对她的相貌,她是失望的;不过看他的胯下,那玩意
算是中号的,已经翘了起来,正对自己摇头晃脑的。

  丽人吃吃一笑,说道:“你这玩意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中用不?”说着话伸
手握住它,检验着它的硬度及热度。那龟头已变成暗红色,象个小柿子,上边还
沾着几根阴毛,独目已渗出一滴粘液。原来许福刚才对着丽人的肉体已经有点激
动了。

  许福大着胆子去摸丽人的奶子,啊,真是又大又软,还有弹性呢。两粒奶头
黑红,很有诱惑性。许福摸得很爽,他玩女人以来从没有摸过这么好的奶子。

  丽人只是吃吃笑着,象是回应似的玩弄许福的肉棒,摸得许福呼吸都变粗了。

  许福摸着摸着,手往下探。丽人并上腿,媚笑道:“我这个宝贝儿,不是用
手摸的,你若喜欢它,就用嘴亲吧。”

  许福盯着她圆滑小腹下的那丛卷曲的黑毛,颤声道:“我要亲,我要亲,谁
也不能不让我亲。”这发傻的声音听得丽人非常满意。

  丽人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两手后支,双腿大开,向许福招唤道:
“我的好汉子,你来亲亲它吧。它正要你的亲吻呢。”那媚媚的眼神向许福脸上
一飘,许福只觉得自己的魂都没了。

  他迅速地跪在丽人胯下,只见两腿尽头,阴毛之下,两片肥厚的肉唇已经大
大张开,上边已沾有少许粘液。仔细看,那肉唇不是静止的,正随时丽人的呼吸
一缩一缩的,象是也动情了。更特别的是,从那里还发出一丝丝的香气,使人更
有品尝的愿望。

  许福看得只咽口水,说道:“太美了,太美了。”丽人轻摆细腰,使双峰微
微起伏,这浪态便是君子也忍不住的,何况许福也不是什么君子。

  丽人喘息着说:“你还等什么呢?你还是男人吗?”

  许福忙不迭地伏下头来,两手扒着大腿,将舌头伸过去,热情如火地舔起来。

  那里的肉好嫩,带着花香,许福亲得唧溜溜直响。那肉洞受到刺激,流水涓
涓,都进了许福的嘴里。

  那丽人舒服得大声浪叫,将下身一挺一挺的。许福亲着小穴,听着悦耳的叫
声,他一时间都忘了自己是在地狱跟前了。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情玩玩这个
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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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暴露

  那麗人在極度的舒服中,推開許福,自己往床上一躺,雙腿叉開,那媚眼象
子一樣望過來。許福想都沒想,挺著黑不溜鰍的肉棒撲上去。

  滋一聲進去半截。那麗人一扭屁股,下身一頂,那棒子已全根而入,只是肉
棒不夠長,沒能頂到花心。即使如此,也爽得許福直叫:“舒服,太他媽的舒服
極了,比我玩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好。”許福一邊叫著,一邊抓著麗人的奶子,
肉棒虎虎有聲地幹著,幹得肉洞滋滋響,原來那麗人的淫水已經泛濫了。

  麗人似乎沒聽到“婊子”這句,只是勾住許福的脖子,風騷地扭腰晃屁股的,
口鼻又哼又叫的,的確比許福見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優秀。這許福此時欲火中燒,
別的想法都沒了,只知道幹,幹,他使出全身解數,想幹死這個婊子。

  許福對自己的表現感到滿意。只見他趴在麗人身上,一會輕插,一會深入,
大嘴把奶子舔得直響,兩粒奶頭被口水弄得直閃水光。奶頭不可遏制地挺起來,
硬起來。那肉棒在洞裏進出著,每一下抽出,都帶著一絲絲飄著腥味兒的淫水,
這氣味令雙方興致更高。

  過不一會兒,麗人將許福推倒,自己騎上去。麗人的屁股起落著,嘴裏亂叫
著:“好爽,好爽,男人的味道真好。”她的頭亂搖著,秀髮散開來,時高時低。

  她的表情是興奮而風騷的,小嘴開合著,表達著自己的喜悅。

  許福享受著麗人肉洞的套弄,見兩隻奶子上上下下顫抖著,看著過癮,兩手
伸過去,不住把玩著。時而壓扁,時而拉長,時而捏奶頭,玩個不亦樂乎。

  玩了不久,花樣又變,許福又到了上邊,扛著麗人的大腿,下身狠頂,一邊
頂,一邊叫:“我操,我操,我操你這個騷貨。”每一下都頂得啪啪響,象要將
麗人撞碎似的。

  那麗人也叫道:“你操吧,你操吧,你不操我死,我就操死你。”聲音又嬌
又騷.

  麗人這騷聲使許福更不知身處何處,只是機械地聳動屁股,使肉棒以最快的
速度在洞裏進出。他已經將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他心道,我以?這騷貨有什?

  大本事呢,原來也沒什?了不得的。

  正得自得意呢,那麗人的穴忽然動起來。許福只覺得肉棒象被一隻小手抓弄
著,時緊時鬆,時快時慢,每一動都要把許福的精液給夾出來。許福連忙屏息凝
神,暗叫不好,連忙放慢動作,放下雙腿,然後以正常體位插進去。他不想幹那?

  快了,可麗人眼光一射來,許福就有點飄飄然。

  許福不緊不慢地幹著,極力抑制著那股子射精的衝動。他心道,不能射,不
能射,射了就完了。那些俊俏的後生怎?死的,還不是沒叫這女人舒服夠嗎?我
不能學他們。

  想歸想,事實上那小穴夾得厲害。這是什?功夫?不是什?邪惡的“吸血大
法”吧?他從前聽過武林中有一種邪功叫吸血大法。說是吸血,並不是真吸男人
的血,而是吸男人的精液。女人跟男人交合,通過吸收男人的精液而增長內力,
比平常練功也快得多。但這種功夫純屬邪派,?正派人士所不恥. 聽說失傳很久
了,難道這就是嗎?

  許福頭上的汗都下來了。他小心翼翼地插著穴,抵抗著小穴的夾動。那麗人
振奮起來,臉上閃著紅光,眼神媚得能殺人。嬌軀象野馬一樣亂動著,象要把許
福給扔出去。

  許福知道是緊要關頭,不再分心,通過調氣及動作的速度來控制自己。這當
然是作用不大,那麗人當然看出來了,因此不斷飛來媚眼,使許福分神。許福連
連遇險,差點射了。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心智快迷失了。在他清醒的最
後一刻,他牙關一咬,心道:“罷了,罷了,我跟你同歸於盡. ”

  幹著幹著,兩手摸奶子,沒摸幾下子,右掌猛然?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
麗人頭上劈去。這是許福孤注一擲的一掌,是他全力以付的一搏,效果自然不同。

  那麗人本該喪命的,可在關鍵時刻,她脖子微動,那一掌劈在她的肩膀上,
疼得她啊一聲叫,要不是將內力集中於此,怕是一條胳膊都要廢了。大怒之下,
她全身運功,功力一發,如吹起颱風,將許福從身上刮下去。許福身手不錯,在
空中來兩個後翻子,穩穩落在地上。以最快速度穿上外衣跟鞋子。

  那麗人忍痛坐在地上,冷笑道:“好功夫,你是我這幾天見到的最象男人的
男人。”說著一聲大喝:“來人。”話音一落,那兩個丫環應聲而入。

  “小風,小雨,將這個人解決了吧。”麗人瞅著許福。兩個丫環已經看出麗
人吃虧了,都上前問:“堂主,你的傷?”麗人哼道:“死不了,還不趕緊辦事
去。”麗人齊聲應道:“是。”

  這兩個丫環笑嘻嘻向許福走來,平時這種笑容令人舒暢,可在此時許福眼裏,
可特別刺眼,他知道她們是吃人的毒蛇。

  那麗人撫著受傷的肩頭,一臉的狠毒,已不是剛才風騷嫵媚的樣子。許福這
時才相信她確實象吃人的魔鬼。

  許福擺開打架的架式,雙掌?起,腳步輕移,眼光在二女身轉著。二女分左
右向許福靠近,瘦丫環小風哼道:“敢偷襲我們堂主,你會死得很慘. ”胖丫環
小雨笑道:“你比喂狗那些人更慘. ”這聲音跟寒風一樣冷,令許福心裏發抖。

  只見小風蓮步珊珊,忽然向許福面門劈出一掌,並不是很快。許福不甘示弱,
一掌迎上。啪一聲,雙掌相碰,一人飛了出去,怦一聲撞到牆上,又落到地上。

  這人竟然是許福,撞得他直蒙,差點暈過去。他做夢都想不到對方的一個丫
環都這?厲害,自己是白在江湖上混這些年了。

  另一個丫環不等他站起,沖上來象老鷹抓小雞一樣,將他抓了起來。這一抓
正抓在許福的琵琶骨上,只要他動一動,一身武功盡廢.

  小雨提著許福,跟小風向堂主行禮. 麗人坐到床頭,揉著肩膀,沖許福哼道
:“英雄,真是個英雄。我以?臥虎山莊的男人都是廢物,想不到還有一個硬角
色。

  行,看在你是英雄的份上,給你個痛快吧。“

  說著話,這麗人溫柔地吩咐:“將這個人扔在油鍋裏炸了吧。我的狗喜歡吃
油炸糕。”揮揮手,二女答應一聲,將心灰意冷的許福拖了出去。許福眼前一黑,
他嚇暈了。

  許福一走,這麗人連忙找藥治傷。這一下打得不輕,也是麗人大意了,想不
到許福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發力傷人,要不是自己機靈,怕是命都沒了。這個許福
還真行,是硬漢子。竟然沒在自己的“迷魂眼”中迷失,也算是不錯了。

  思前想後,這麗人竟突然善心大發,改變主意,她決定不油炸許福了,而是
將他帶到後山,帶上鐐拷去當奴隸. 那裏有幾百名奴隸呢,每天在皮鞭下幹活,
生不如死。

  這些細節都由密探傳給文姑娘,文姑娘對這一切了如指掌。文姑娘得知堂主
受傷,趕忙去看。雖然她向來看不起這堂主的兇狠跟淫亂,但彼此都是教中要人,
再說看在師父面上也得去走一回。想到師父,她是又溫暖又害怕。過幾天他回來
我可如何是好?我一個妙齡美女,怎可嫁給一個能當我爺爺的老東西?

  文姑娘去看堂主,那堂主武萍裝作重傷,一副臥床不起的模樣,實際上哪有
那?重呢。只是幾天之內不能亂玩男人倒是真的。

  武堂主要將教內一切事務交給文姑娘處理,文姑娘婉言謝絕,她可不想惹禍
上身。那武堂主只想試試她的真心,見此只是一笑,暗道,這個小丫頭還挺狡猾
的,以後更得防著點她好。要不是老爹護著她,我早就殺了她,在這群仙穀我可
不能容下另一個女人跟我一樣漂亮。暫時放過你,找機會再收拾你。

  當文姑娘將一切講給唐吉聽時,唐吉連連感歎,說道:“許福這人平時那?

  可惡,想不到這時候倒硬氣一把。看來惡人也有優點的。“說到這兒,對他
的惡感減少一點.

  文姑娘望著唐吉,似乎有話要說,唐吉也感到了,等著她的話呢。可文姑娘
小嘴張了幾下,終於沒有說出來。這時,小綠拿食物進來,文姑娘說道:“你先
吃飯吧,我先出去了。一會兒再來看你。”說著向唐吉望一眼,那一眼很複雜,
不知是喜,是憂,或是迷茫,疑惑。唐吉見她不說什?,自己也就不問了。

  此後幾天,唐吉在室內安心養傷。文姑娘不時來看他,經常親自端藥,還以
內力輸他體內。又噓寒問暖,關心倍至,這使唐吉感激不盡,同時還胡思亂想道,
難道這文姑娘看上我了嗎?想到她那隆起的胸脯,美豔的臉蛋,誘人的紅唇,安
靜的氣質,唐吉真有點癡了。他好象要把自己的處境跟責任通通忘掉了。

  數日之後,唐吉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讓他擔心的那些禍事並沒有出現,堂主
既沒有叫他問話,更沒有教主回來找麻煩。唐吉反倒糊塗起來,這是怎?回事?

  若沒有事,我還是想法離開這裏?妙。

  這天早起,他想找文姑娘談出谷的事。他聽丫環說,每天早上文姑娘都要練
劍。練劍之處就在旁邊不遠的另一個院子裏. 唐吉走過去,見門外站著兩個丫環,
正是小綠跟那位瓜子臉的,她名叫小橙。

  唐吉上前施禮,說道:“兩位姑娘,我想見文姑娘。請問,她什?時候能出
來?”

  小綠沖他微笑道:“唐公子呀,今日身體大好了。你要見文姑娘好辦,自己
進院吧。”

  唐吉擔心地說:“不大好吧,我不想打擾她,還是在這裏等她出來吧。”

  小橙沖唐吉一笑,說道:“唐公子,你只管去吧。文姑娘有話,這片地方你
隨便出入。”接著向小綠一指,“就算你半夜進小綠的臥室也沒有毛病。”說到
這裏,那小橙嘻嘻笑個不止。

  小綠瞪她一眼,跟唐吉說:“你別聽她瞎說. 前邊的話是文姑娘說的,後邊
的話你莫信,是她編的。唐公子請進吧。”說著伸手去拍小橙,二人鬧成一團.

  既然人家這?說了,唐吉也不客氣了。邁步進門,一進院子,是一個小花園,
從右首一門進去,便見文姑娘在舞劍呢。身穿白色勁裝,腰身亭亭,在劍光閃爍
之下,她那美妙的身影象蝴蝶一樣飄來飄去,既有輕柔之美,又有幾分逼人的豪
氣。唐吉忍不住想要叫好。不過,看了一陣兒,他始終沒有叫出來,他發現一個
問題.

  文姑娘所用的招數那?眼熟兒,啊,這是“狂風劍法”,不錯,我原以?那
劍法精彩,現在看起來文姑娘使出來更妙。不過有一點奇怪,那劍招明明是二十
四招,招招相連,可文姑娘使出來竟是隔招而用的。招與招之間只是自然連帶的。

  這是怎?回事?

  唐吉在書上看到的劍招共二十四招,招與招聯繫密切。可文姑娘所用是“二,
四,六,八……”等偶數招,其餘招數?什?不用?這?缺招使用,威力可小得
多了。難道她知道我來了,怕我偷看嗎?唐吉真想不明白。他真想找文姑娘問個
清楚。又一想,這也不行,那樣豈非是自己招供我有“狂風劍譜”了嗎?人心難
測,還是慎重行事。

  文姑娘用完第二十四招,這才收劍站立,向唐吉點頭示意。唐吉上前說道:
“文姑娘,你的劍法舞得真美,我都看呆了。”

  文姑娘淡淡一笑,說道:“唐公子你過獎了,我的劍法怕難入公子法眼。還
請唐公子多多指點. ”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不瞞姑娘說,我的劍法學自義父,他只是一個普通
的拳師,在臥虎山莊當護院的。我沒有名師指點,我的天資又差,哪里敢說自己
會武呢?”

  這些資料文姑娘早就知道,但她還是說:“唐公子太過謙了。小妹正想跟人
切磋一下呢,如果不嫌小妹武功低劣的話,那?請唐公子跟我過招好嗎?”

  唐吉在她的明眸的注視下,不想退縮,便道:“那就請姑娘手下留情了。”

  文姑娘沖他一笑,向旁邊的兵器架一指,唐吉會意,去取了一把劍在手。面
向姑娘,左臂曲起,右手持劍豎立,雙腿微蹲,說道:“文姑娘請了。”

  文姑娘說道:“小心了”。身形一晃,劍尖抖動,刺向唐吉耳朵。這一招只
是常見的“太祖劍”中的一招。這太祖劍是洪武帝所創,流行很廣,江湖人士幾
乎人人都會。因?都會,那劍就顯得平淡無奇了。唐吉也是會的,便自然的使出
義父的劍招拆解。說也奇怪,一套平常的劍法,在別人手裏沒什?效果,在文姑
娘劍下則威力大增。

  唐吉明知道她會用什?招,還是給逼得手忙腳亂. 他或閃身,或低頭,或彎
腰,及時躲過那鋒利的劍鋒. 只是文姑娘出招不快,他完全有機會閃躲,要是文
姑娘加快,真不知唐吉還能不能躲過去。

  打著打著,文姑娘忽然停手,唐吉不明白什?意思,伸伸擦擦汗水。文姑娘
直身舉劍,姿態很美。她誇道:“你的武功底子相當不錯,只是少了高人指點.
只要你用功,再有人指點,假以時日,你一定大放異彩。”

  這話聽得唐吉大?高興,尤其這話從一個美女嘴裏出來,更是好聽。他正想
謙虛兩句,文姑娘又說:“再接我幾招試試。”說著話,一劍奔心窩,劍到中途,
劍尖上挑,又奔咽喉。這招正是“狂風劍法”中的“瞬息萬變”,刺咽喉不是最
終目標,最終目標卻是眼睛,劍法奇快,變幻多端,令人難防。

  唐吉是知道的,當即用一招“如影隨形”,身子連轉,正好避開此招。這
“如影隨形”也是太祖劍中的一招。本是平常,卻能破解此招。唐吉當然不會那?

  聰明,馬上能想到破解之法,是因?書上在每一招後邊都有破解之法。“知
己知彼,百戰百勝”這狂風劍法自然奈何不得。他哪里知道,文姑娘在用劍時,
並沒有使用內力。否則的話,即使刺不到唐吉,也會將他的劍打飛.

  沒等站穩,文姑娘又一劍過來,斜刺唐吉左肋,劍到中途,又斜向上挑,這
招叫“百川歸海”。那劍來得甚快,帶著涼風. 看文姑娘凶巴巴的樣子,是真要
給唐吉開膛破肚呀。

  唐吉當此生死關頭,來不及想,當即還以“天昏地暗”,壓住文姑娘劍式,
劍走旁路,反刺文姑娘右肋。這招是狂風劍中的第十二招,正是破解之法。

  文姑娘哼了一聲,身子後退,如鳥飛起,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在一丈開外站
穩。文姑娘一言不發,只是沖著唐吉不住地看,眼中充滿好奇之色。

  唐吉可不笨,立時知道自己暴露了。文姑娘會“狂風劍法”,這下便看出我
的老底了。有什?法子,人家要殺我,我自然保命要緊.

  二人四目相對,都不說話。正靜默間,外邊的丫環小綠叫道:“張香主駕到。”

  二人一驚,收起劍來,向門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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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約鬥

  沒看到人,他的笑聲先到了。隨著一聲聲得意的狂笑,張全勝傲然進門. 他
遠遠的說道:「唐公子真是艷福不淺,有美人相伴,真令張某羨慕不已。」

  唐吉望見他,一肚子不舒服,說道:「誰不知道張香主也是倚紅偎翠,風流
絕頂之人。該說羨慕的應該是唐某才是。」

  張全勝快步走近,朗聲說道:「我那一百個妞也頂不上文姑娘一人。」說著
向文姑娘深望一眼。那一眼中大有情意。可惜的是,文姑娘臉上冷冷的,對他很
不歡迎。

  文姑娘板著一張臉,掃了張全勝一眼,說道:「張香主大駕光臨,不知道有
何指教?若無別事,我可要失陪了。」

  張全勝乾笑了幾聲,說道:「文姑娘請等等,張某只是有幾句話要說,說完
就走,絕不影響文姑娘辦事。」

  文姑娘沒說什麼話,輕哼一聲,向唐吉靠近一步。唐吉感到心裡愉快,這就
表明文姑娘跟自己走得近,跟張全勝不合。他向張全勝一瞧,張全勝的臉色果然
很難看。

  張全勝一臉陰沉,對唐吉咧咧嘴,說道:「那天咱們比試劍法,張某對唐公
子的劍法相當佩服。回去之後還不時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覺得跟唐公子一鬥,真
是平生大快之事。因此,張某這次再度來訪,就想跟唐公子再鬥一回,你敢答應
嗎?」

  唐吉望著張全勝,並沒有出聲,而是心裡思量著怎麼答覆他。他自然不想再
鬥,他知道對方的功夫勝過自己不少。雖上回僥倖付了便宜,可幸運之神不可能
總跟著自己。人家既然再約鬥自己,自然是胸有成竹。

  張全勝見唐吉沉默,他接著又說:「張某這次跟唐公子比式,是跟堂主知會
過的。她也同意我向唐公子討教,並說你只要勝了張某,你可以自由出入群仙谷,
決不食言。」

  唐吉還是沒有出聲,而是向文姑娘望去。文姑娘關心地望著他,目光中有了
溫暖。她在思考怎麼替唐吉推倒此事,她可不想這場大戰順利舉行,那樣的話唐
吉小命難保。這個張全勝為何一定要跟唐吉過不去呢?只因為上回他吃點虧嗎?

  張全勝以為唐吉怕了,便哈哈一笑,說道:「有件事我得跟唐公子說一聲,
不知道唐公子有沒有興趣聽下去。」

  唐吉沒好氣地說:「有話說吧。」

  張全勝揚揚下巴,清清嗓子,說道:「是這樣的,本香主一直對小蘭香主有
意,想跟她結秦晉之好。可她以前說不想成親,現在又說有了心上人,這個心上
人就是唐公子。」說到這兒,他盯了唐吉一眼,那目光如一把刀子。

  他又接著說:「張某雖不敢自比人中之龍,但自認不比唐公子差多少。大家
都是習武之人,不妨咱們比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厲害。如果你勝了,小蘭就是
你的。如果你敗了,嘿嘿,那張某就不客氣了。如果唐公子不敢應戰,那也好辦,
我將小蘭請來,你當場向我跪下便完事。」說到這兒,他臉上已充滿狂態.

  士可殺,不可辱。唐吉不再多想,大聲道:「我有什麼敢比的?上回我能刺
你一劍,下回也未必做不到。」說著圓睜虎目,怒視著張全勝。

  張全勝一拍巴掌,叫道:「好樣的,這才像咱們男爺們,衝你這一句話,事
後我一定親手把你厚葬。」聽這意思,唐吉只要應戰,會必死無疑。

  唐吉笑了笑,說道:「多謝張香主的好意,我只怕到時要擔當安葬對手的重
任了。沒關係,辛苦就辛苦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說著爽朗地笑起來,張
全勝也笑起來。

  他的笑充滿嘲諷,心道,這小子真是自不量力。他想到自己將唐吉殺死,或
者刺成廢人,讓他親眼看自己跟小蘭相擁的情景,張全勝簡直想大叫一聲,讓群
仙谷所有人都聽見。

  二人笑聲減小,張全勝正色道:「後天早上在屠鬼台,咱們見面。如果你要
害怕,你可以不來。」說著話,向文姑娘拱拱手,又對唐吉哼一聲,轉身大模大
樣地走了。他不時還冷笑著,離多遠都能聽見。

  張全勝一走,文姑娘便嗔道:「唐公子,你為何要答應他呢?你沒看出來嗎?

  他想要你的命。」

  唐吉沉聲答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文姑娘哼道:「既然知道,你為何還要去送死?」

  唐吉搖頭道:「我沒有辦法不答應,我若不答應,我就是怕了他,以後我還
怎麼出去見人?大男人嘛,寧可戰死,也不能被人嚇死,否則的話我活著還有什
麼意思。」

  文姑娘無奈地歎口氣,說道:「好,就算你答應,你沒有錯. 我來問你,你
有把握戰勝他嗎?」

  唐吉搖搖頭,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實力,跟張全勝一比,真是以卵擊石。上回
能勝,是沾了狂風劍法的光,不然的話,上回他唐吉已經死了。

  文姑娘咬了咬嘴唇,說道:「說什麼都晚了,你還是先跟我回屋吧。」說著
向唐吉望一眼,向外邊走去。唐吉一言不發地跟上去。

  到門口時,兩個丫環靠近唐吉,紛紛詢問約鬥的事,原來她們也都知道了。

  她們都問唐吉是否答應了。當唐吉說實話時,二女都睜大眼睛望著他,臉上
露出惋惜之意。不用說在別人的心中唐吉是完了。

  進屋後,唐吉跟文姑娘坐個對面,兩個丫環被打發出屋。屋裡靜靜的,半天
二人都沒有出聲。

  文姑娘的美目不時在唐吉的臉上溜著,嘴角動了動,終於說話了:「唐公子,
我來問你,你怎麼懂得狂風劍法的?」

  唐吉心說,反正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也不想瞞你。他沉吟一會兒,說道:「
你那麼聰明,你應該明白事實的真相的。」

  文姑娘眼睛忽然一亮,想大喊出來,她瞧瞧關著的房門,壓低聲音說道:「
難道說那本劍譜真的在你手裡嗎?」

  唐吉不答反問:「文姑娘,我想知道你為何又會使狂風劍法?」

  文姑娘淡淡笑著,說道:「這太簡單了,武林中的好多人都知道,我的狂風
劍法是我師父所授。」

  唐吉啊一聲,問道:「那你師父是陸狂風嗎?」

  文姑娘搖頭道:「錯了,錯了,我師父是通天教主,他的大名是武通天。你
說的陸狂風是我師祖。」

  唐吉啊啊連聲,說道:「這就難怪了,你們原是一派的。」

  文姑娘提醒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唐吉象沒聽這話似的,自顧自地問道:「有一個問題我還是忍不住問你,你
師父傳你劍法為何只傳一半?」

  文姑娘倒糊塗了,說道:「什麼只傳一半,我師父教我時就這麼教的。一共
是十二招,你別小瞧這十二招,我師父憑這十二招在江湖上少有對手。不過我師
父說當年師祖走江湖時,是天下無故,二十年間找不到對手。」

  唐吉問道:「這麼說你師父不如你師祖了,這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文姑娘說:「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師父,我師父只是連聲歎氣,並不說明原因,
臉色很嚴肅,害得我到現在都不敢再問。」

  唐吉卻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這還用問嗎?你師父沒學全狂風劍法,他只學到
十二招,於是你也學到十二招。這十二招當然沒有二十四招的厲害。

  文姑娘幽幽地說:「唐公子,你的問題我都答了,我的問題你可沒說呢。」

  唐吉與她明亮的目光一接,心裡一動,說道:「我可以跟你說實話,不過你
不能跟別人說的。我倒不怕什麼,是怕給你帶來災難. 」

  文姑娘不服氣地說:「你都不怕,我還會怕嗎?」說著雙眉一揚,臉上多了
幾分英氣。

  唐吉點頭道:「我只告訴你一人。其實你學到的狂風劍法不全,狂風劍法應
該是二十四招。我見了你剛才練劍覺得好奇怪。」

  文姑娘失聲道:「我的劍法不全?怎麼會這樣子,我從小學劍,師父就這麼
教的。難道是師父有意這樣的嗎?不會,不會的,他向來待我極好的。」

  唐吉猜測道:「莫非你師祖傳你師父時,也有意少傳一半嗎?當師父的對自
己的徒弟怎麼會這樣?」

  文姑娘美目眨了眨,歎息著:「可能我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唐吉追問道:「那是怎麼回事?你可以告訴我嗎?」

  文姑娘一臉的不自然,說道:「這可能與我師父的為人有關係,師祖想到我
師父的為人就有了顧忌,才這樣傳授的。

  唐吉自然要問:「你師父的為人怎麼樣?」

  文姑娘歉意地說:「對不起唐公子,我這當徒弟的是不能隨意議論自己的師
父的,還請見諒。」

  唐吉擺擺手,說道:「這個問題是我原不該問的,怎麼能怪你。」

  文姑娘說道:「這麼說那劍譜真的在你手裡了?」因為激動,文姑娘的聲音
都有點抖。

  唐吉抿抿嘴,說道:「不瞞姑娘說,這劍譜一共兩本,上冊給我燒掉了,下
冊叫人偷了。」

  文姑娘一臉的遺憾,接著又問:「這麼好的東西,你會不細看而記在心裡嗎?」

  唐吉一笑,說道:「關於劍譜的事,我想咱們就談到這裡吧。唉,我還不知
道能不能活過後天呢。如果我能活著回來,我會再次跟你談這劍譜的事的。」

  文姑娘不禁站起來,說道:「如果你有點什麼意外的話,這劍譜不就失傳了
嗎?」

  唐吉長出一口氣,說道:「失傳豈不正是好事嗎?人間也少一個禍根,留它
在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遇害呢。」

  文姑娘反駁道:「唐公子的話我不敢完全苟同。凡事有利也有弊,像這劍譜
雖能害人,但也可救人,也可造福蒼生的。

  唐吉堅決道:「我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我能活下來,我一定會幫你找回那十
二招劍法的。」

  文姑娘心裡亂亂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想自己的師祖能以此劍法天下無敵,
我雖是女子也必能做到。那麼說我沒有練到的招數一定是相當神奇的了,可我怎
麼能讓他自動說出來呢?

  想了半天,文姑娘微微一笑,說道:「唐公子,你知道不知道這劍法還有一
個秘密。」

  唐吉一怔,說道:「文姑娘請說,它還有什麼秘密。」

  文姑娘得意地說:「你難道沒發現嗎?你使這狂風劍法的時候,威力並不算
大。咱們同樣使這劍法,你一定不如我。」

  唐吉嘿嘿一笑,表示不信。文姑娘說道:「你不信是嗎?咱們可以來證明一
下。」說著話從牆上摘下兩柄劍,遞給唐吉一把,說道:「咱們一起使那劍法,
咱們來比比……」說著話,文姑娘使一招「百川歸海」,跟剛才一樣,唐吉仍然
避了開去,不同的是,那劍上透出的寒氣讓唐吉全身發涼,一股大風突來,將他
刮得險些栽倒。

  文姑娘收劍,唐吉呆立著,不明白原因。文姑娘跟唐吉重新坐下,說道:「
我來告訴你原因吧。剛才咱們在那院裡打時,我沒有使用內功心法。」

  唐吉更傻了,問道:「什麼內功新法?」

  文姑娘凝視著唐吉,說道:「這套劍叫狂風劍法,使將出來應有風雷之聲,
氣勢逼人。你用時可有這效果?」

  唐吉搖頭. 文姑娘又問:「我用時你看到了吧?有風雷之聲吧?」唐吉點頭
.

  文姑娘解釋道:「這下你明白了吧,咱們為何使這劍法時效果不同?因為你
不懂此劍法的內功心法?」

  唐吉啊一聲,目瞪口呆。文姑娘繼續道:「這套劍法要想能發揮出它的威力,
必須有內功心法做基礎. 這劍法只是個皮,就跟鳥一樣,沒有翅膀它飛不起來。

  你這回懂了吧?」

  唐吉這才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這劍法的神奇所在。他就想,要是我練會了那
內功心法,那麼我唐吉就可揚眉吐氣,再不用在江湖上受人欺侮了。

  文姑娘見他那副神情,知道他的心意。她正經地問道:「唐公子,你想得到
這套心法嗎?如果想的的話,你可以跟我說,我會幫你的。」

  唐吉心道,天下哪有免費的晚餐,不用說想得到這套心法一定是有付出代價
的。我唐吉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呢?除了完整的狂風劍譜.

  他目光一動,只見文姑娘正大有深意地看著他呢。這還用問嘛同,文姑娘的
心意,唐吉突然間就明白了。

  文姑娘平靜地說:「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很想得到那沒學到的狂風劍
法十二招。你呢,也一定對內功心法感興趣,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做個交換. 」

  唐吉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文姑娘爽快地說:「你教我劍法,我教你心法,你看怎麼樣?這樣的話對你
我都有好處,你可成為超一流高手。當你學會心法,別說是張全勝了,就算是當
今武林盟主是不是你的對手都很難說. 」

  唐吉笑道:「那麼這劍法對文姑娘你的好處呢?」

  文姑娘微微搖頭,說道:「我只是個弱女子,還能什麼作為,學好武功,不
被人家欺侮,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唐吉哈哈笑道:「文姑娘,你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以你的能力,就是到了
江湖上也可以當一個大幫的領袖。」

  文姑娘連連擺手,微笑道:「唐公子,你誇獎我了。我要真有你說得那麼厲
害,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地步。」

  唐吉關切地問:「你的什麼苦處,你可以跟我說的,也許我能幫上你。」

  文姑娘頭一低,喟然長歎,說道:「你幫不了我的,你要是硬要插手,你連
命都會丟掉的,我可不想害你。」

  文姑娘話題一轉,說道:「唐公子,我的建議怎麼樣?你給個答覆吧。如果
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的,畢竟強扭的瓜不甜,我文秀喬不會逼你的。」

  唐吉頭一次聽到文姑娘的名字,很覺新鮮. 他仔細端祥文姑娘的外表,怎麼
看怎麼美。她的容顏象西湖一樣秀美;秀美之中時常透著一股憂鬱跟冷淡,好像
有什麼大的傷心事難以釋懷。這種風采跟東方秋雨,林芳,白菊都不相同,相同
的是同樣吸引著自己。

  文姑娘見唐吉直視著自己,那目光在臉上瞅不算,還在自己的酥胸上停留,
不禁大羞,用手一擋那隆起的胸脯,紅著臉說道:「唐公子,快別這樣看,我實
在受不了你的。」

  唐吉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突然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文姑娘,你長得
好美,對我也好,還救了我的命,我真不知道怎麼謝你。我有種想法,不知道該
不該對你說. 」

  文姑娘往回縮著手,輕聲說:「你說吧,我不會怪你的。咱們都是朋友。」

  唐吉鼓足勇氣,說道:「文姑娘,我一見你就喜歡,你可不可以當我的妻子。」

  這「妻子」二字一出口,文姑娘立刻抽回被握的手,臉色一變,連聲說:「
不不不,那是不行的。」

  唐吉目光一暗,說道:「我就知道我配不上你,你那麼優秀,你怎麼會喜歡
我呢。」

  文姑娘臉上充滿傷感,說道:「唐公子,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配不上我,
而是我沒法當你的妻子,因為我自己說了不算。」

  唐吉回想起小蘭的話,他立刻明白了文姑娘的難處。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
要幫文姑娘脫離苦海。可細一想,自己還在苦海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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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遇险

  傍晚时分,晚霞正艳,将远远近近的景物照得通红. 唐吉吃过晚饭,正站在
门口对着晚霞发呆,他正在考虑是否要跟文姑娘合作呢。不跟她合作吧,自己与
张全胜决斗必死无疑;跟她合作吧,我把剑谱交给她,那我就失去一道护身符,
也许生命都受到威胁. 我不能保证文姑娘就对我没安坏心。

  正拿不定主意呢,大门外人影一晃,两个黑衣汉子走了进来。唐吉一看认识,
正是张全胜手下的叶青,苗洪二位。

  二位来到唐吉眼前,拱手说:「唐公子,好事来了。」

  唐吉也没还礼,只是笑道:「你们找我能什么好事呢?」

  叶青咧嘴一笑,说道:「当然有好事,堂主她要见你。你说这不是好事吗?」

  这话听得唐吉心都在颤抖,自己近些天耳朵里装满了这位堂主的故事。自己
在这里最怕的事也是这事。她要见我,会不会对我不利?也许我会比许福那样的
下场更惨.

  要来的总要来的。唐吉想了想,说道:「你们等会儿,我进屋说一声。」说
着话进屋跟小绿小橙说了。两个小丫环正在屋吃饭呢,而文姑娘不在,不知去哪
里了。

  小绿和小橙跟唐吉出来,见到叶苗两人,质问道:「你们奉了堂主之命,可
有令牌?」

  苗洪一笑,说道:「小绿姑娘呀,你说我们敢假传堂主之命吗?我们长几个
脑袋。」

  叶青掏出一块黑黝黝的牌子在小绿跟前一伸,小绿看一眼,就知道是真非假。

  她不由脸色有变,知道此行对唐吉非常不利,偏偏文姑娘又不在,真是急死
人了。

  焦急之下,小绿说道:「我也想见见堂主,那我就跟唐公子一起去吧。」

  苗洪脸露为难之色,说道:「小绿姑娘,你是知道堂主的脾气的,她不想做
的事,谁能强迫的了?你如果冒然去了,怕是对你不好。」

  小绿哑然,不知如何是好。小橙拉着唐吉的衣袖,说道:「唐公子,还是等
堂主回来你再去吧。

  唐吉回头微笑,说道:「你们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晚上我要跟你们一
起看星星呢。」说着话,跟叶,苗二人出了门.

  二人跟在唐吉后边,态度还算尊重,不像上回是前后相夹的。

  走了一段路,唐吉觉得有点不对。堂主的住处也在前院,跟文姑娘的地方只
是隔了几个大院子,可为何这回竟往后院走去呢。

  叶青看出唐吉的疑惑,连忙解释道:「唐公子,是这样的,堂主现在后院呢。

  她老人家今日兴致很好,去了迎宾馆. 」

  唐吉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呀。听说你们堂主武功相当了得,不知道跟文姑
娘相比,谁高谁低?」

  叶青嘿嘿笑道:「她们二位都是高手,应该是各有所长吧。」

  唐吉暗骂道,这个家伙,倒挺狡猾的,真不愧是当狗腿子的,是个称职的奴
才。那个堂主去迎宾馆干什么?那里又来新男人了吗?

  正乱想间,他们已过了角门,向后边行去。到迎宾馆一问,堂主已经走了,
问到那里去了,人家向北一指,唐吉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原来那里正是关押各
派弟子的监狱. 那个大黑门给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上回进那里差点死掉。

  不由唐吉说什么,二人已向那里走去。唐吉本不想跟去,但想到这个后院是
他们的地盘,就算不进去在这里也不是安全的。因此,他硬着头皮往里走。

  进入大黑门,空地上没有什么人,牢房门前都是黑衣汉子,还能听到周围牢
房里人的喊叫声。当身后的大黑门轰轰地关上时,唐吉的一颗心往下沉,凭直觉
就感到不好。

  走到大空地上,唐吉问道:「二位兄弟,你们堂主在哪里?」

  二人相视一笑,停下脚步,都对着唐吉看,看了一会儿,叶青刷地抽出腰间
佩剑,指向唐吉。苗洪也冷笑几声,拔出佩剑,在半空虚晃着。霞光从天边映来,
两把剑闪闪生辉,刺人二目。

  唐吉定定神,故作平静地说:「两位兄弟,你们这是要舞剑取乐吗?兄弟我
看来要大饱眼福了。怎么?不急着见堂主吗?」

  叶青眯着眼睛笑道:「唐公子,我们哥们想跟唐公子过过招。等咱们过完招
后,再见堂主不迟. 」说着话,叶青身形一晃,迅速刺向唐吉的咽喉。这一剑相
当快与狠,分明想要唐吉的命。

  唐吉只觉劲风袭来,本能地闪避,嘴里叫道:「你们想干什么?」

  叶青手腕连抖,尽刺唐吉要害,说道:「不想干什么,你想见堂主,先过我
们这一关. 」

  唐吉拳脚功夫太平常了,没躲几招就险象环生,滋滋两声,衣袖已被划破。

  唐吉叫道:「我不想见你们堂主了,我要回文姑娘那里. 」说着话,闪过叶
青的几剑后,向门口跑去。

  那苗洪手急眼快,一个纵身,拦在唐吉跟前,说道:「你想回去?别做梦了。」

  也挺剑向唐吉身上招呼。

  唐吉这下可怕了,直冒冷汗。如果有剑在手的话,自己完全可应付一阵儿的。

  现在惨了,随时丧命。万般无奈,他只好打起精神,以拳脚功夫抵抗二人的
进攻。

  在二剑的霍霍声里,唐吉跳,闪,腾,挪,样子狼狈之极. 「怦」一声,屁
股被叶青踢了一脚,踢得他在地上直滚,二人哈哈大笑。唐吉在滚动之中,见大
门旁有一棵大树,便灵机一动,弹身而起,没等站稳就向大树奔去。

  他的轻功还算不错,此时拼命之下,更为可观. 二人哈哈大笑,说道:「门
关着呢,你往哪里跑。」说着也呼喝着追来。

  唐吉身子奔将起来,藉着那股惯力向大树上跑去。两脚踏上树干,身子打横,
如一道光,竟毫不迟滞地窜到树上。二人追到跟前,又笑了起来。

  叶青哼道:「你以为上了树就没事了吗?」

  苗洪撇撇嘴,说道:「你会上树,我们就不会吗?」说着话,苗洪身子跳起,
双脚在树干上横踏,藉着这股力量,他的身子横向弹出,又来个弧形向上升起。

  一边的叶青大声喝采,叫道:「苗兄弟,你这招「借题发挥」,真是棒极了。」

  这个时候的唐吉可没有心情欣赏苗洪的表演,他伸向掌来,砍下一根树枝来。

  见苗洪跳了上来,便哼了一声,挥手向他猛劈下来。

  苗洪身子还没站稳,横剑一挡,唐吉的树枝被砍掉一段。唐吉一呆,随后一
招「瞬息万变」,这招来得相当快,唐吉存心要拼死一搏,树上又不像地上宽绰,
且这招苗洪根本不熟儿。

  只听一声惨叫,唐吉的树枝向下而上,将苗洪的肚子划出一道血槽,没等他
再有所反应,唐吉手腕一转,改挑为刺,迅速插入苗洪的心脏. 插得苗洪惨叫声
传出多远,那高大的身躯再也站不住了,向地上摔去。

  唐吉手快,将苗洪的剑抢在手里,接着一跃落地,冲着叶青冷笑。叶青在下
边没看清两人怎么交手的,只见苗洪从高空掉下,死于非命。见他那副惨样,叶
青心跳加快,心道,这小子果然有点门道,用树枝就能将苗洪杀了。

  叶青定定神,挥剑上前,舞成一片剑光,想把唐吉罩在剑下。唐吉心道,今
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为了活命,什么都不想了。

  唐吉怒视着叶青,展开「狂风剑法」,由第一招使起,一招接一招,连绵不
绝. 尽管唐吉没有这套剑法的内功心法,威力不够,但对付叶青是绰绰有余. 不
过两三招吧,叶青就连连后退。他暗自寻思,这是什么剑法?这就是教主的狂风
剑法吗?

  这个院子里的武士不少,但他们没有香主的命令不敢乱来,只在旁边看热闹。
叶青见形势危急,也不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大叫道:「你们是死人吗?还不上来
杀死他。」旁边的黑衣武士答应一声,纷纷挺剑包抄上来。

  叶青这么一叫,精神分散,只觉右耳一疼,一个耳朵已经飞了出去。叶青疼
得叫了一声,无心恋战,捂耳朵就跑。鲜血从指缝间流出。

  唐吉也不追赶,看着这个大黑门发愁。那门前有多人守卫,看那些大汉的模
样就知道身手不弱,他们都来围攻,我还不是一个死吗?这时候那些武士已经唐
吉给围住,唐吉暗暗叫苦,只要这些人一齐攻击,我唐吉就算交待。

  就在这个时候,唐吉听到鼓掌的声音。只见这个包围圈突然散出个缺口,缺
口处一个人正拍着巴掌走进来。

  「精彩,真是精彩,唐公子的狂风剑法好厉害,张某佩服得五体投地。」那
人一脸的傲气和狂态,可不正是张全胜嘛。

  唐吉哼了哼,用滴血的剑尖指着他,说道:「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吧?是你让
他们向我出手的,对吧?

  张全胜摇头道:「唐公子,你可别误会,我可没有叫他们这么干,一定是他
们假传命令。」

  唐吉一笑,说道:「既然不是张香主的意思,那么请让路吧,我要回去。」

  张全胜嘿嘿一笑,说道:「唐公子,你刚把我手下的一个副香主给杀了,难
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如果就这么算了,我以后还怎么对手下发号施令呢?」

  说着向旁边的苗洪的尸体一指。

  唐吉明知身处险境,仍然不惧,举起利剑,说道:「你想怎么样?尽管划出
个道道来。」

  张全胜一挺胸膛,说道:「我也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冲唐公子要一件东西。

  你只要交出来,咱们的帐一笔勾销. 」

  唐吉冷声道:「你想要什么呢?我唐某可是穷光蛋,这些天吃的用的都是你
们通天教的。」

  张全胜正色地说:「我要狂风剑谱. 」

  唐吉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张香主跟那些武林人士一样,也认为我有狂风
剑谱呀,这也太蠢了吧。如果我有的话,你们还能打得过我吗?我还会被你们抓
到这里来吗?那些武林人士真是蠢得跟猪似的。」这话无疑把张全胜也归纳到猪
之列了。

  张全胜一跺脚,喝道:「姓唐的小子,你少左顾而言它,一句话,你交还是
不交。」

  唐吉爽快地回答:「我倒想交,可我没有。」

  张全胜强忍着气,问道:「你既然没有,那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剑法?」

  唐吉认真地答道:「这是唐某自创的杀猪剑法。」说到这里,他自己都忍不
住笑了,旁边的那些汉子也都强忍着笑容。

  张全胜指着唐吉的鼻子叫道:「一派胡言,你敢污辱本教教主的剑法,你是
不想活了。兄弟们,给我上,将他乱刃分尸,有什么后果我兜着。」说着话,他
将身子向后一退,于是这个包围圈又变得完整了。

  唐吉咬紧牙关,知道拼命的时候到了,多杀一个是一个。秋雨,白菊,义父,
父母,文姑娘,小兰,咱们来世再见。心里想着,唐吉大喝一声,主动向黑衣人
冲去,那个气势真如下山猛虎,那些黑衣人也都舞刀扑来。

  但见人影时合时分,兵刃声响个不停。在喊叫声,痛骂声,喝斥声,惨叫声
里,不一会儿已有几名汉子躺在血泊之中。唐吉是玩命了,身上溅上不少血迹.
自己身上也挂了几处彩,不过都是轻伤。

  唐吉将剑舞得风雨不透,黑衣人一时间不能将他怎么样。唐吉知道死神离自
己越来越近,这时候他才感觉到生命是那么美好。如果我早学会这套剑法的心法
的话,这几十个黑衣人哪里够我杀的呢?只怕没机会学那心法了。

  张全胜见手下一时收拾水了唐吉,他刷一声也将剑抽出来了,心说,跟你这
样人也不用讲什么武林规矩,杀掉完事,只是可惜那剑谱了。

  正当这个时候,大门外有人叫道:「快开门,开门,不然要砸门了。」

  张全胜来到门边,问道:「外边的人是谁?」

  外边一个女声答道:「是我们文姑娘到了。」这声音正是小绿.

  张全胜答道:「跟文姑娘说对不起,这里情况特殊,不能开门. 」

  文姑娘的声音响起:「张全胜,你快开门,放出唐吉,不然的话我将这门劈
碎。」

  张全胜嘿嘿一笑,说道:「给你开门也没有用了,那唐吉已经死了,谁叫他
武功太低呢。」这话音一落,只听嚓嚓声连响,那大黑门已经被一件利刃割得四
分五裂,接着眼前黑影连闪,数个黑衣女子已经涌入。

  这些黑衣女子身后,就是文姑娘跟小绿,小橙。她们都冷着脸瞪着张全胜。

  张全胜见了直皱眉,他知道今天的难关实不易过. 这文姑娘很受教主喜爱,
很可能是将来的教主夫人,要是得罪了他,小命都不保。

  文姑娘一边往里进,一边喝道:「都给我住手。」那些黑衣汉子瞅瞅张全胜,
张全胜无奈,只得摆摆手,说道:「比武停止。」那些人便听话地退到一旁。这
时地上已躺了五六具尸首。

  唐吉站在血泊之中,身上尽是血,头发都散了,见文姑娘来到,兴奋得差点
叫出声来。小绿跟小橙急忙跑过来,齐声问道:「唐公子,你怎么样?」

  唐吉冲二女一笑,说道:「我还好,估计还能陪我们晚上看星星。」二女都
嘻嘻笑了。她们陪着唐吉来到文姑娘身边。

  文姑娘看了看唐吉,见他好好的,这才放下心来。文姑娘又一脸冰霜地望着
张全胜,说道:「张香主,谁叫你杀唐吉的?教主可是有令,要好好对待他的,
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

  张全胜嘻皮笑脸地说:「文姑娘误会了,我只是让手下人跟唐公子过过招,
让他们长长见识. 我们可不是杀他,你都看到了,被杀的可是我的手下。」

  文姑娘对张全胜这人厌恶得很,说道:「既然比武结束了,那么大家都回去
休息吧。」

  张全胜见文姑娘要带走唐吉,忙上前拦阻,说道:「文姑娘,我可是奉堂主
的命令请唐公子来的,你不能随便带走他。他得留下来。」他怕文姑娘不信,又
说:「不信的话,我把堂主的令牌给你看。」

  文姑娘哼道:「我看没有必要吧,要说令牌是吧,我手上还有教主的令牌呢,
你要不要看看。」

  张全胜干笑几声,说道:「这话谁都信的,我张某哪有资格看教主的东西。」

  文姑娘冷冷一笑,说道:「既然你这么聪明,那就快让路吧?」

  张全胜牙一咬,说道:「不行,这事没有堂主的话,我是不会放人的。」

  文姑娘上前走一步,跟他对着脸,喝道:「你难道要跟我动手吗?」

  张全胜为之哑然,他知道文姑娘的功夫比自己要强些,而且文姑娘还一把削
铁如泥的宝剑,那是教主的爱物。教主因为疼爱这个徒弟,才赏她的。只是就这
样放过唐吉,他实在有点不甘心。

  张全胜心一横,抽出宝剑,大叫道:「别人可以走,唐吉得留下」。他一纵
身,拦在门口。

  文姑娘也刷地一声拔出剑,目光对着那蓝色的剑锋自语道:「这把剑已经好
久没有沾血了,它想必已经饿了。

  双方在门口处对垒,两位主将身后都站着几十名手下,都是气势汹汹,眼看
着一张恶战要拉开帐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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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关门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如果开战,相信后果一定是很严重的。文姑娘不
想放弃唐吉,张全胜也不想收手,看来只有通过武力解决。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高喝响起:“堂主驾到,双方后退”,随着声音,
一顶小轿远远而来。

  双方人员见此,都向后各退几步。很快轿子走近,轿旁站着香主小兰,后边
还跟着五六个白衣少女,那是堂主贴身丫环,武功都有一定修为。

  轿子在双方中间落下,轿帘一掀,堂主武萍缓缓走出。她穿着紫色衣裙,一
脸媚笑,举手投足,都是风情万种的。

  唐吉还是第一回见到这堂主的脸,想不到她长得比想像中要美丽得多。她跟
文姑娘真是不分高下,文姑娘是秀丽的,含蓄的,她是艳丽的,外张的。她们同
样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武萍瞅瞅文姑娘,又瞧瞧张全胜,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难道非得动手
不可吗?”

  张全胜靠近她,抢先说道:“堂主,是这么回事……”武萍喝道:“你住口,
谁叫假传我的命令胡作非为的?你知道你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吗?”说着话,武
萍突然出手,啪啪两声快如闪电,张全胜已挨了两个耳光,登时两腮肿了起来。

  张全胜弯腰低头,一句话不敢说。他心里的那个窝囊劲儿都别提了。

  武萍冲他一笑,说道:“别以为这两下子就算完了,过几天我还要重罚你呢。

  你不是想跟唐吉比武吗?我已经同意了,你想对付他,你是有机会的。后天
你们比武,就看谁的本事大了。如果你被人家杀了,我就当死一条狗。“

  武萍哼了一声,莲步轻移,慢慢来到唐吉面前,注视着他的脸。“你就是唐
吉吗?声音轻柔娇媚,令人心里非常舒服。

  唐吉不敢多看,平静地答道:“是的,我就是唐吉。”

  武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说道:“嗯,长相还不错,看来身手也不错,能把
我手下的武士一气杀掉五六个的,算是有两下子了。”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变冷,
令唐吉全身不舒服。

  武萍转过身去,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来,冲唐吉一笑,说道:“如果后天你
还不死的话,我会跟你好好谈谈的。这几天你在这里,想必一切都想清楚了。”

  直瞅了唐吉几眼,她向文姑娘走去。

  “文妹妹呀,都怪姐姐来晚了,要早来的话,就不会令妹妹如此生气了。”

  武萍笑面如花,声音悦耳,跟床上的那个骚劲儿完全不同。

  文姑娘面带微笑,说道:“姐姐没有来晚,若再晚来一会儿,也许我手下这
些姑娘都叫人给杀个干净。”

  武萍亲热地拉住文姑娘的手,说道:“妹妹说哪里话,咱们都是一家人,哪
能窝里反呢。那张全胜只是一时冲动,他敢跟你动手吗?难道他不想活了吗?谁
不知道文妹妹是教主的心头肉呀。”说着向张全胜瞪了一眼。

  这话进入文姑娘的耳朵里,心里一痛。她最怕别人提这事了,偏偏自己无法
改变自己的命运。她是不甘心给一个老头当小妾的。什么教主夫人,什么地位尊
崇,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自由。

  武萍走到中间位置,目光威严地在众人脸上一扫,说道:“教主他老人家不
在教中,本教的事务暂由我处理。那么我有权宣布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大家都回
去吧。”众人齐声答应。

  武萍一低头上了轿,自己先走了。小兰可没有跟走,而是奔唐吉来了,目光
中充满了喜悦跟兴奋。

  文姑娘也下令回去,大家便兴冲冲向前院而去。小兰也跟着一块走,她站在
唐吉身边。要不是大家在旁,她早就扑到唐吉的怀里了。

  文姑娘知道小兰跟唐吉有话说,因此给他们一个交流的地方。因此回来以后,
丫环们给唐吉上完药,换好衣服,都知趣地退出,屋里就剩下唐吉跟小兰二人了。

  小兰跟唐吉并坐床上,关心地问:“唐吉,你怎么样?没感觉不舒服吧?”

  唐吉握着小兰的手,说道:“你看我现在我生龙活虎的样儿,象是有事吗?

  就算是马上跟你亲热,也能将你弄得心满意足的。“

  小兰一头倒入唐吉的怀里,吃吃笑道:“一见面你就没个好话,刚跟人拼命
过,再干那事也不怕累死你。”

  唐吉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道:“你什么时候回谷的,你不是出外办事了吗?”

  小兰含情地望着唐吉,柔声答道:“是的,我刚刚回来,一回来就来找你,
听这里的姑娘说你出事了,我赶快回去找堂主。堂主本不想亲自前往,但我连连
催促她,她就马上去了。还好去得不晚,不然的话,今日非有好多人死掉不可。”

  唐吉亲亲小兰的脸,说道:“这次又多亏你了,不然的话,我可能再也见不
到你了。”

  小兰一笑,说道:“哪儿的话,你应该多谢文姑娘,如果不是她带人赶去,
你真的完了。别说文姑娘对你真好,为了你不惜跟张全胜反脸。以前她对张全胜
可是一直忍让的,看来她是看上你了。”说到这里,小兰吃吃笑了。

  唐吉听了心里一酸,心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已经向文姑娘表白过
心迹了,她把我拒绝了。由这事唐吉又想到秋雨跟白菊的事,心里沉重得很。

  唐吉换个话题,说道:“你们堂主是怎么被你说动去救我的呢?”

  小兰面对面骑坐在唐吉腿上,身子扭了扭,直到感到最舒服时才稍稍静止。

  她见唐吉这么问便回答道:“那还不简单吗?我可以在狂风剑谱上作文章呀。
那东西可是宝贝。”

  唐吉连连点头,说道:“是呀,这是最能打动人心的东西。你真聪明。”小
兰用脸磨擦着唐吉的脸,说道:“你不会怪我乱用‘剑谱’给你惹祸吧。”

  唐吉摇头道:“保命是第一,那东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兰正色地问:“这么说你真有那个剑谱了?”

  唐吉跟她四目相对,真不想欺骗她,但他也没有直接回答,只说:“大家都
认为我有,可我从来没有承认过。”

  小兰叹息两声,说道:“那东西有什么好的,我就没兴趣。”

  唐吉笑道:“要是都象你这样,我就没有什么麻烦了。”

  小兰勾住唐吉的脖子,屁股在唐吉的腿上扭动着,哼道:“唐吉,你告诉我,
你为何要答应跟张全胜决斗。”

  唐吉一听热血沸腾,沉声答道:“他姓张的欺人太甚,我不能被他骑在头顶
上拉屎。为了你,我也得拼这一回。”

  小兰急道:“我不想你为我冒险,万一你有点什么事,我这辈子心情都不会
好的。”说到这里小兰有了哭腔。

  唐吉双手在小兰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着那里的弹性跟肉感,嘴上说:“我
的好女人,为了你,我失去这条命也不悔。”这话感动得小兰泪光闪闪的,将热
情如火的红唇贴在唐吉的嘴上,二人便甜甜地吻了起来。

  唐吉将舌头伸出来,小兰便当宝贝似的亲起来,亲得唧唧直响。唐吉觉得舒
服,两手在小兰的身上乱摸着,一手揉她的奶子,一手探进屁股沟,隔着裤子在
那处穴外抠弄着。这样逗没一会儿,小兰的呼吸便粗重起来,鼻子哼声不止,听
了非常过瘾。

  小兰好不容易挣脱唐吉的嘴,她把着唐吉两肩,娇喘吁吁的,两眼水汪汪地
瞅着唐吉有所期待。唐吉明白她的意思,担心地说:“外边会不会进来人?”

  小兰连亲唐吉几下,腻声说:“不会的,不会的,她们都是明白人。”说着
话,小兰从他腿上下来,蹲在唐吉跨间,将唐吉的肉棒从裤子里放出来,那玩意
已经兴奋得支愣多高。那个龟头大红大紫的,快跟鸡蛋一样大了,看得小兰芳心
直跳。她想起这玩意曾经给自己造成的震撼,心里微荡,激动之下,她握着它的
根部,张嘴将它含了进去。

  唐吉舒服极了,他抚着小兰的头,一边粗喘着,一边轻叫道:“小兰宝贝儿,
你的嘴真好,跟你的屄一样美,真让人心醉。”唐吉配合着小兰的动作,不时挺
着肉棒。

  小兰喔喔地哼着,小嘴时而前进,时而后退,那玩意一会儿被含到根部,一
会儿只失陷一个头。这般的套弄法,使唐吉的灵魂直飘。没等唐吉有别的想法时,
小兰将肉棒吐出来,伸舌头向肉棒席卷。

  灵活的香舌,一会儿在龟头上扫荡,一会儿在沟里磨擦,一会儿又在棒身上
来回游移,爽得唐吉身子直抖,嘴里叫道:“小兰,你太厉害了,我简直要被你
给舔出来了,你让我爱死了。”说着话忍不住将她的嘴当穴插起来,插得小兰喔
喔连声,也不知是苦是乐。

  小兰站起来,将下身脱光,急不可待地坐跨在唐吉腿上,唐吉握着棒子,小
兰的穴象长了眼睛一样往上一凑,唧一声便进去一半。

  小兰美目半睁着,嗯了一声,说道:“好大呀,好粗呀,快把洞洞给撑破了。”

  话虽这么说,她的屁股扭了几扭,便将那九寸来长的大家伙吃个尽根。那被
顶在花心的快感绝非言语所能描述出来的。

  小兰两条玉臂勾住唐吉的脖子,一边挺着屁股,一边叫道:“唐吉哥哥,我
的好人儿,你顶死小兰了。”那媚媚的眼神能将男人给熔化了。

  唐吉被这小洞夹得很爽,他抱着小兰的白屁股使劲向前挺着,每一下都冲击
得很有力,很有男人气慨。小兰洞里已经春水潺潺了,于是肉棒搅得水声不止。

  二人都粗喘着挺动下身,你哼我叫享受着交欢的美感。正干得美呢,那房门
突然被推开,“唐公子,你在屋里吧?”随着清脆的声音,一个苗条的身子出现
在门口。这人正是丫环小绿。

  小绿是怀着一兴奋的心情跑来的,她以为小兰也该走了,是以匆匆而入,没
事先听听动静。这门一开可好,那羞人的情形立刻出现在眼前。

  一对男女都光着下身,紧抱着在动,小兰的肉洞里正纳着唐吉的肉棒,虽只
看到半根,那也够惊人的了。从粉红的穴肉跟肉棒的缝隙里正渗出一滴滴淫水,
沿着肉棒,流到唐吉的大腿上,阴毛上,那情形真是惊心动魄。

  小绿呆了呆,不知所措。她看起来小,实际上跟唐吉差不多年纪,虽少接触
男人,但她也明白二人干什么。仅仅是一瞬间,她便啊了一声,转身就跑;跑时
连房门都忘了带上。

  二人也看见小绿了,唐吉一呆,忘了继续动作。小绿冲他一声浪笑,说道:
“怕什么呀,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正好让她见识一下,以后好明明白白当新娘去。”

  唐吉真佩服她的勇气,拍拍她的肥屁股,说道:“咱们还干吗?”

  小兰白他一眼,说道:“为何不干?有人看到了,我这里更兴奋的。”说着
屁股又开始摆动,那娇嫩的花心顶着硬硬的龟头研磨着,象要将它磨碎似的。

  唐吉配合着她的动作,说道:“那门还没有关呢?”小兰笑道:“那就去关
吧。”

  唐吉点了点头,说道:“我这就去,你得先下来。”小兰格格一笑,说道:
“关个门还用下来吗?咱们可以一起去的。”

  唐吉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兰伸指一点他的额头,哼道:“你不会那么笨吧?

  我看你是个挺聪明的人儿。“说着飞他一个媚眼。

  唐吉似有所悟,从床上站起,小兰知趣地将四肢缠住他,那小穴仍将肉棒紧
紧收进洞里。唐吉迈着步,向门口走去。走动之间,带动下身,引起两人性器的
自然颤动,那滋味儿还真不错呢。小兰哼哼着,连声叫好。

  唐吉来到门前,小兰笑道:“你不用手脚不用背,我看你怎么关门。”

  唐吉嘿嘿一笑,说道:“这也难不住我,我自有办法。”说着话,将小兰的
后背对准门扇,他一挺下身,小兰后背向后一拱,碰到门扇,那门便关上了。另
一扇门也是这么解决的。

  小兰哼了一声,撒娇道:“好哇,你拿我当手,也不管我疼不疼。”说着伸
手来打。唐吉笑着承受,四目相接,都觉得心里甜甜的。

  二人回到床边,唐吉将小兰放躺在床,又将她上衣脱光,自己站在床前,抱
着两白腿用力干着,干得骚穴淫水直流。那两只奶子一颤一颤的,象在跟唐吉微
笑呢。

  唐吉看得高兴,放下大腿,上身前伏,将奶子含到嘴里,好一阵儿的吮吸,
吸得溜溜直响。小兰忍不住浪叫道:“我的好人,你真会亲,你爽得我要成淫妇
了。”两手抱着唐吉的头,往自己的奶上压。

  唐吉在吃奶的同时,那肉棒还一下一下地插着,干得小兰全身没一处不爽。

  这上下两路进攻,让她浪得想大叫特叫,只是这不是在自己屋里,她不敢那
么放肆。

  这么干了一会儿,唐吉让小兰转过身去,双手撑床,将个白屁股翘起来。小
兰照做,还回头冲唐吉很有风情地笑着。

  唐吉摸着小兰的屁股,夸道:“瞧这屁股长得多好,又白又圆,又滑又嫩的,
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的东西,让男人见了就想玩玩。”说着话唐吉将嘴凑上去,唧
唧唧亲起屁股肉来,亲得小兰忍不住笑起来。

  唐吉用手摸着,用嘴亲着,表达着内心的喜悦。一会儿唐吉的手拨弄起小菊
花来,而嘴唇则落在小兰的肉唇上,那里早就一片水光了。

  唐吉也不嫌脏,一边抠弄小菊花,一边舔她的骚穴,小兰爽得全身抖动,不
住叫起来:“我的好人儿呀,你快把我折磨疯了,我要你快点操我,快点操吧,
操死我。”这一声声浪叫,听得唐吉血脉贲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他也顾不上擦擦湿淋淋的嘴,他的嘴上还沾了两根阴毛呢。唐吉手握大棒,
对谁穴口一用力,唧一声进去大半根,再一挺已碰到花心上。娇嫩的穴肉包住大
肉棒,那么暖,那么紧,那么湿。

  唐吉觉得好受,一下下抽插着,那穴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使龟头痒痒的,令
唐吉有了射精的冲动。但他还没有爽够呢,因此他只是稍慢后,又接着猛干起来,
只听得床铺怦怦直响,不知道是不是要散了架。

  唐吉插着穴,两手还伸到前边去摸小兰的奶子。那奶子不算大,挺圆挺结实
的,奶头已经硬起来。唐吉又捏又又拨的,玩个不止。一会儿他见到小兰的菊花
沾了淫水,菊花还在动作下一缩一缩的很有意思。

  唐吉收回一只手,沾了一点淫水,在菊花上一触一触的,似乎想进去探秘。

  小兰的菊花可是处女,紧得没缝,被逗得很不舒服。她回过头来,哼叫道:
“我的好人儿,你不是想走后门吧?

  唐吉狠挺几下肉棒,使小兰的屁股肉颤了几下,那样子真美。唐吉回答道:
“如果你愿意,咱们不妨走一走试试。”

  小兰摇头道:“不好不好,我听姐妹说过那事是很疼的。就是不明白为何堂
主被人家干那地方时,怎么还会很爽的样子。”

  唐吉答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舒服了。不过你不想那就算了,我能插你
的穴已经很满意了。”说着唐吉使出全力急风暴雨般冲击着。

  又过了好久,房间才安静下来。这时二人已经过足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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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小绿

  二人整理好衣服,小兰还窝在男人的怀里。她闭着眼睛,静静聆听着男人的
心跳。这种心跳使她感到一种生的力量。

  唐吉笑问:“怎么样,这下吃饱了吧?”

  小兰哼道:“饱了,下半辈子都不用再干了。”

  唐吉哈哈笑道:“你舒服了,我可要累散架了,再没有力气跟人家拼命了。”

  小兰睁开眼睛,凝视着唐吉道:“你可得答应我,一定得活着回来。我喜欢
的男人,绝对应该是个强者。如果你真没有把握打胜的话,那么你干脆就别去。

  面子虽然重要,但你的命更重要。“

  唐吉点头道:“你说得对,幸好离决斗还有一天时间,我可以做点准备。要
真是没有希望的话,我可能真当缩头乌龟呢。”

  小兰缓缓说:“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的,你一定会去的。”

  唐吉平静地说:“如果我到时真的回不来的话,你就替我传话到卧虎山庄,
告诉我的义父和东方秋雨,就说我来世再和他们见面。”

  小兰听得身上抖了一下,说道:“你别吓我,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我要
你杀了张全胜替我出气。”

  唐吉问道:“他得罪过你吗?”

  小兰哼道:“那还用问?每次见了我都对我无礼,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本姑
娘就是不喜欢他,一看就恶心,还想我当他的老婆,真是痴心妄想,做他的白日
梦。”

  唐吉点头道:“这家伙够狠的,那天我亲眼看见他杀那些弟子。”

  小兰切了一声,说道:“那又算得了什么呢?他亲自给人扒皮,凌迟,你恐
怕没有看见吧?”

  唐吉一震,感叹道:“真想不到出自名门正派的人竟跟邪门歪道一样凶残,
太没人性了。”

  小兰坚决道:“我跟你说,你后天比武,你不但要胜,还要将他杀死。”

  唐吉问道:“他虽然不是东西,但你好象没有必要那么恨他的。”

  小兰低声道:“你不知道其中的原因,这家伙是有野心的,他想当教主。”

  唐吉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小兰回答道:“那还用问吗?他拼命讨好堂主跟教主,不要脸的使劲向上爬,
他的心思谁不知道。我看教主也正在考虑该由谁当继承人呢。”

  唐吉问道:“听你这意思,有继承人资格的还有别人。”

  小兰说:“那是当然了,除了他之外,第一个最有资格的是堂主,第二个是
文姑娘。”

  唐吉猜测道:“这两个人恐怕比张全胜更有竞争的力量吧。”

  小兰说:“那是当然的,一个是教主的亲生女儿,一个是教主的徒弟,也是
心上人。这教主的位置十有八九会在他们两人之中产生。不过张全胜也是有希望
的。”

  唐吉哼道:“他有什么能力竞争教主呢?”

  小兰望着唐吉,说道:“这家伙做事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很投教主的脾气。

  为达目的,连亲生爹娘他都能下得了手。“

  唐吉插嘴道:“真不象人。”

  小兰又说:“他手下的那帮人实力相当雄厚,虽然他表面听命于堂主,实际
上他已经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势力。如果堂主敢动他,他可能都会造反。要是
让他当上了教主,我们这帮女人还不被他糟蹋死了。”

  唐吉不好意思笑了,说道:“我是很想杀掉他,可我的能力能限,只怕自己
的小命都会丢掉的,唉,真不知有什么法子可以取胜。”

  小兰安慰道:“你也不用自卑,我看你的剑法挺厉害的,连那个副香主都给
你放倒了。”

  唐吉说:“那是我突然袭击,正常打起来只怕不好说。”

  小兰鼓励道:“那张全胜也不是什么神仙人物。你想打败他,我可以指点你
一条明路。”

  唐吉正经起来,说道:“你倒说说看。”

  小兰一转身子,侧坐唐吉腿上,说道:“你还得找文姑娘商量。”

  唐吉说道:“我找她?”

  小兰目光闪闪地瞅着唐吉,说道:“文姑娘是个很有主意的人,管保她有取
胜的秘诀。”

  唐吉想了想,说道:“我听你的,我根本也没有别的法子。”

  小兰笑道:“练好狂风剑法,你可以称霸江湖了。”

  唐吉摆摆手,说道:“能保住命就行了。”

  小兰提醒道:“你要是练成狂风剑法,我们教主第一个不饶你。”

  唐吉趁机问道:“你们教主去哪儿了?他怎么会不在谷里。”

  小兰在唐吉耳边低声道:“他去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听说是练什么神功去
了。”

  唐吉啊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出去找女人了呢。”

  小兰笑道:“你怎么会往那地方想,你们男人都那个德性吧。不过教主也挺
好色的,除了文姑娘那一些姑娘外,嘿嘿,其余的姑娘差不多都让教主给干过了。”

  唐吉问道:“那你呢,有没有被他干过?”

  小兰捏一把唐吉的脸蛋,说道:“本香主还没有被他祸害。”

  唐吉点头道:“还是你厉害,能保清白之身。”

  小兰哼道:“清白个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处女。我没有被他干过,只不过运
气好,因为我长得也不是太出众,他向来不怎么注意我,等他注意我时,他的心
情变坏了,对女人的兴趣突然小了。”

  唐吉奇道:“还有这种事?对女人的兴趣可以随着心情变。”

  小兰解释道:“是这样的,教主他被人打败过,他向来以武功自负,一旦败
了心情很不好。于是放下一切的嗜好,决定找一个清静的地方练功,功成后再向
那人挑战。”

  唐吉问道:“谁这么厉害,那打败你们的教主?”

  小兰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些我都是听堂主说的,不过你可别告诉给别
人。我们这里不准乱说话的,尤其是关于教主的。”

  唐吉在她的屁股上捏一把,问道:“堂主怎么会什么都告诉你?她怎么会对
你那么好?”

  小兰一笑,说道:“因为我救过她的命。有一次我跟堂主出去执行任务,对
方相当厉害,堂主被人包围,我领着几个姑娘拼死救她,全身受了好多伤。别人
都死了,我却活过来了。”

  唐吉感到很意外,想不到她们堂主除了淫荡狠毒之外,居然懂得知恩图报。

  看来这个人并不是一点良心都没有的。

  唐吉笑道:“幸好你活过来了,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没法抱你了。”

  小兰吃吃笑着,扭扭身子,双臂一伸,又勾住唐吉的脖子,说道:“跟我干
那事时,你快活不?”

  唐吉点头道:“好快活,跟当了皇帝一样美。”

  小兰对他甜甜笑着,又将红艳的嘴凑上来,在唐吉脸上,唇上亲着,最后还
将香舌吐出来,唐吉受不住诱惑,于是张嘴含住,一下一下亲着,用嘴唇夹着,
又用舌头缠上去,尽情享受女人的唇舌。那滋味真好,是飘着香味儿的。

  小兰给唐吉亲了一会儿,勇敢地推开他,从他腿上下来,说道:“再弄下去,
我又想那事了。你现在体力要紧,不能乱来。要是影响了比武,我可是一大罪人
了。”

  唐吉拉住她的手,问道:“你要走了吗?你什么时候再来?”

  小兰深情望着他,说道:“我是堂主的人,总不能住在这里陪你吧。再说也
惹文姑娘她们笑话。你听我的话,跟文姑娘商量,等你胜利后,我一定会好好陪
你的。”

  唐吉问道:“我比武那天你去看吗?”

  小兰想了想,说道:“我真不敢去看。我实在有点害怕。我以前的男人都死
了,我怕你也会象他们一样。”

  唐吉挺挺胸膛,微笑道:“我不会的,我这个人是属猫的,我有九条命,我
哪儿会轻易死。算命的说我能活到九十岁。”

  小兰听了嘻嘻笑了,说道:“那我怎么的也得活一百岁。”

  唐吉叫道:“好呀,咱们一言为定。”二人象孩子一样拉了勾,小兰瞅了唐
吉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唐吉望着她的背影,想着她的好处,真是感慨
万千。

  他深感幸运,在这里遇到象她这样好的姑娘,还有文姑娘,都对自己关心体
贴。要没有她们,我唐吉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

  想到文姑娘,唐吉感到无限温暖,心道,就算她对我有什么目的吧,冲她两
次救我的命,我也可以放心将剑谱给她了,难不成我真的要将剑谱独占吗?万一
我真的不幸被张全胜杀死,这么好的剑法可要失传了。

  一想到死,唐吉心里一疼。他实在不想死,他的责任还有很多。他没有报答
义父母的大恩,没有照顾好秋雨,自己还没有练好武功,还没扬名立万,还没有
享受幸福。他突然间又想到卧虎山庄里东方霸常坐的那把椅子,自己活这么大,
还没有坐过那么威风的椅子,坐在那椅子上跟人说话,一定是爽极了。

  自己还没有尝够美女的滋味儿,我怎么能死?我如果死了,怎么对得起老天
给我的这宝贵的生命?生命只有一条,我岂能白白浪费,想叫我死,没那么容易。

  我最损也得将拉张全胜垫背。

  回到屋里,他坐在桌前胡思乱想着,考虑着后天如何出奇制胜。正这么个工
夫,屋门响了起来,是有人敲门。

  唐吉说声进来,门一开进来的是丫环小绿。小绿跟他目光一接,忙把目光转
到一边。她的脸那么红,显然是刚才那羞人的场面给刺激的。

  小绿结结巴巴地说:“文姑娘叫我来传话,请你到她那里一坐。”说着转身
就走。唐吉说道:“小绿姑娘,你等一下。”

  小绿头也不回,但站住了,她问道:“唐公子还有别的事吗?”她的肩头微
微抖动,象是激动的。

  唐吉走到她的对面,说道:“小绿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的事吓到你
了?”

  小绿听他提到那事,更是羞不可抑,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唐吉看着看着,
不禁伸胳膊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不要怕,男女之间相好时都会那样的。”

  说着在小绿脸上亲一口。

  小绿推拒着,说道:“唐公子快请放手,让人看到你我的命都没了。”

  唐吉将她搂得紧紧的,问道:“谁会要咱们的命?堂主,文姑娘?”

  小绿顿了一下,才说:“是教主。”

  唐吉只是笑了笑,说道:“人家相好关他啥事。”

  小绿伤感地望着他,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都是教主的女人吗?”

  唐吉哼道:“那你自己愿意不愿意?”

  小绿扭了扭被抱的身子,哪里挣得脱,说道:“我只是个丫环,不由得我不
愿意。”

  唐吉叹息道:“象你这样好看的姑娘跟了一个糟老头子,实在是鲜花插牛粪
了。”

  小绿用手堵住唐吉的嘴,颤声道:“你不要命了吗?要是叫人听见,给上边
知道,你比死还难受呢。”

  唐吉轻声道:“想不到你这么关心我。我问你,如果你不是教主的女人,你
愿意跟我好吗?”

  小绿眨了眨黑眼睛,沉吟一会儿,黯然道:“我只是个小丫环,怎么配得上
你呢。”

  唐吉感受着她娇躯的温暖,说道:“不要这么说,我哪里是什么公子,我跟
你一样的,我只是一个仆人的儿子。以后不要叫我唐公子了,叫我唐大哥。”

  小绿点点头,说道:“唐大哥,你放开我吧,要是有人进来,看着不好看,
而且我们文姑娘等着见你呢。”

  唐吉点头道:“行呀,只是你得让我亲两口。”

  小绿摇头道:“不不不,那不行的,我怕。”

  唐吉知道她言不由衷,低头便吻在她红红的小嘴上,磨擦几下后,又伸舌头
舔了舔,夸道:“你真香呢。”说着又亲上去。

  小绿被亲得全身发抖,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亲过。这滋味儿象飞起来一
样美。她真想叫这男人多放肆一会儿。可惜的是唐吉很快放开她,说道:“咱们
快去找文姑娘吧?”

  小绿哼了哼,说道:“唐大哥,你占我的便宜,要是让教主知道,咱们都活
不了。”

  唐吉奇道:“我活不了我明白,你为何又活不了呢?”

  小绿解释道:“你占我的便宜,教主自然要杀你,可我被你占了便宜,在教
主眼里就是不贞节的女人,他会把我也干掉的。”

  唐吉忍不住骂道:“真他妈的不是人。你们这群美丽的姑娘凭什么都要伺侯
一个糟老头子,这天底下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

  小绿凄然说:“在这里教主就是道理,就是皇帝,没人敢反抗他的。背叛教
主会死得很惨。”

  唐吉笑道:“你只是被我亲了,没干别的事,不算失贞。”

  小绿这时忸怩起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目光显得很慌张,唐
吉觉得奇怪,问道:“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咱们也算是自己人了,不必有什么
顾虑的。”

  小绿背过脸去,以蚊哼般的声音说道:“唐大哥,有件事我很想知道,你能
告诉我吗?”

  唐吉爱听少女羞涩的声音,他从后边搂住小绿的细腰,说道:“你说吧,只
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明白明白告诉你的。”

  小绿顿了顿,吞吞吐吐地问:“唐大哥,你告诉我,男人跟女人做那事真的
很快乐吗?”说这话时,小绿的肩膀气抖着,显然是很激动。

  唐吉听了嘿嘿一笑,说道:“这个嘛,我在回答之前我得先问一下你,你是
不是处女呢。”

  小绿轻声道:“我自然是的,如果不是怎么能当教主的女人。”

  唐吉脸贴着小绿的耳朵,说道:“处女第一次干那事自然要疼了,不过疼过
以后就舒服了,舒服得你天天想男人。”唐吉说到这儿,笑出声来。小绿却羞得
两手捂住脸来。

  唐吉又说:“你想知道那滋味儿的话,哪天我教你做呀。”

  小绿叹息道:“你要是我们教主就好了。唉,唐大哥,咱们走吧,文姑娘只
怕等急了。”

  唐吉答应一声,放开小绿,两人相视笑着。之后小绿在前,唐吉跟着,向文
姑娘的住处走去。

  自从他来之后,文姑娘就搬到西边的一个院里居住。她将自己的闺房让给唐
吉,而小绿则住唐吉的外间,随时可以伺候唐吉。大家都觉得文姑娘对唐吉太好
了。文姑娘向来有一个脾气,不允许别人动她的东西,她的东西宁可砸烂,也不
可许别染指的。她对唐吉一反常态,使好多人都心里直嘀咕,可文姑娘毫不在乎
这些的。

  二人进了院子,走近门口,小绿说声:“文姑娘,唐公子来了。”屋里传出
文姑娘声音:“快请进来吧。”唐吉看看小绿,小绿向里一努嘴儿,唐吉就进门
了。

  一进屋,只见文姑娘正在门里站着呢,她的清亮的眼光在唐吉脸上打着转,
带点笑意地说:“唐公子,你真是难请呐,你再不来,我就得亲自去接了,看来
我文秀乔的面子还不够呀。”

  唐吉一下想起刚才跟小兰亲热的事,想是文姑娘派小绿去找自己,结果竟叫
小绿撞上那事,不知道小绿有没有将事实告诉给文姑娘。

  唐吉故作严肃,说道:“文姑娘就是不去叫,我今晚也会来拜访的。”

  文姑娘一指那边的桌子,说道:“快请坐吧,我正有事跟你说呢。你先去看
看桌上的东西。”

  唐吉来到桌旁,见桌上放着一个小册子,打开一看,那是一本剑谱。这是自
己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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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交换

  唐吉翻了几页,说道:“这是‘狂风剑谱’呀。”

  文姑娘在唐吉对面坐下来,望着唐吉柔声说:“我师父教我时就是照这个教
我的,你看看有什么不对?”

  唐吉前前后后翻过,说道:“跟我说的一样,这只是剑谱的一半。”

  文姑娘说:“那请唐公子详细说来。”唐吉就把自己见到的那本跟这本的区
别说了一番,听得文姑娘连连点头。

  唐吉说罢,文姑娘一笑,说道:“那么唐公子,这回你知道我为何找你来了
吧?”

  唐吉瞅着文姑娘,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文姑娘一定要跟我谈交换
的事。”

  文姑娘点头道:“是,我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能跟我交换,这对你我都是
好事。不过我还跟原来一样,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唐吉想了想,微笑道:“文姑娘,我已经想好了。就算你不跟我交换,我也
会将这剑谱给你。”

  文姑娘脸露喜色,问道:“这又是为何呢?”

  唐吉感激地望着文姑娘,说道:“你救过我两回命呢,剑谱这东西再珍贵,
我想它也没有人命值钱吧。为了报答你,我愿意这么做了。”

  文姑娘深吸一口气,眼睛闭一下,再睁开时,已有了泪光,说道:“那我要
谢谢你了,唐公子,以后我再也不用被好多人欺侮了。”

  唐吉拉着文姑娘的手,说道:“文姑娘,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有点难以启
齿。”说着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溜着。

  文姑娘挣扎着收回自己的手,见到唐吉那色色的目光,不禁低头,不悦地说
:“唐公子,我当你是朋友,请你尊重我好吧?”

  唐吉幽幽一叹,说道:“文姑娘,后天一战,我唐吉生死难测。我也许就回
不来了,以后我想见你都不可能。我这个要求简直就象遗言,如果文姑娘不答应,
我唐吉只好回去等死了。”说着话他站起身来。

  文姑娘瞅他几眼后,说道:“你说吧,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只要不
是太过分的。”

  唐吉注视着文姑娘秀丽的脸蛋,以一种无限虔诚的态度说道:“文姑娘,我
第一次见你就被你吸引了,以后经常想着你,梦着你,恨不能娶你当老婆。我不
知道后天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虽然我没有福气娶你当老婆,可我不会忘了你的。

  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文姑娘身躯微微一震,目光不敢看他,哼道:“唐公子,你觉不觉得,你这
样做是对我的侮辱。”

  唐吉大声道:“那绝对不是,我只是向我心爱的人表达爱意,而不是色狼作
恶,这与侮辱完全不同。我还想问文姑娘,如果你是自由的,你可以任意选择情
郎,那么你会不会选我呢?”

  文姑娘低头看着桌子,喃喃道:“我不知道,我哪有什么自由。”

  唐吉靠近文姑娘,说道:“你说吧,我想听你的真心话。如果你不是教主的
人,你会要我吗?”

  文姑娘听得一阵心酸,她的肩膀抖动着,颤声道:“我……我……”

  唐吉也不知哪来的虎劲,从后边一把抱住文姑娘,文姑娘身躯一震,接着运
起内力,只听怦一声,唐吉忽然飞起,向后跌去。唐吉猝不及防,扑通一声在地
上摔个结实。

  文姑娘连忙上前说:“你怎么样?没事吧?”

  唐吉突然从地上弹起来,又将文姑娘抱住,说道:“这下你逃不了了吧?”

  文姑娘想再将他震飞,可是有点不忍心,凄然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咱们
注定是不能在一起,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她的身子好香,好软,令唐吉大爽。他激动地说:“文姑娘,我终于抱到你
了,你终于是我的了。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喜欢你。如果老天可怜我,我还
要娶你当老婆呢。”说着话,一只手在文姑娘的背上移动着。

  文姑娘感到一阵晕眩,说道:“你不要逼我,咱们这个样子,是自找死路。”

  唐吉哼道:“我知道你怕什么,可我不怕。只要你喜欢我,我跟他斗到底。”

  文姑娘叹道:“他很厉害的,你凭什么跟他斗呀,反抗他的人都死了,你能
例外吗?”

  唐吉笑了笑,突然在文姑娘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只要有你在身边,我
就能创造奇迹。”

  文姑娘说:“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总要逼我。”

  唐吉嘿嘿一笑,说道:“还有更过分的呢。”说着话,唐吉将文姑娘将横抱
起,抱着她进卧室。文姑娘害怕了,叫道:“唐吉,你想干什么?你要那样的话,
我会杀了你的。”

  唐吉解释道:“我可不想那样,是你想歪了。”到卧室后,将文姑娘放在床
上,自己躺于外侧,说道:“文姑娘,从此时起,我当你是老婆了。”

  文姑娘面红耳赤,说道:“我可没答应你,从头到尾,都是你在逼我。”

  唐吉扭头看她,说道:“就算是我在逼你吧。你的心肠也够硬的,我后天可
能要死了,想抱抱你,你都不肯。”

  文姑娘把头扭那边,给唐吉一个背影。她说道:“你不是已经抱过了吗?”

  那声音透着羞涩跟不安。

  唐吉从后边抚着她的背,说道:“文姑娘,现在咱们该干点正事了。”

  文姑娘吓得一下子坐起,一掌扬起,一手指着唐吉,说道:“唐吉,你不要
太过分了。我对你已经够容忍了。”

  唐吉毫不理睬,继续说道:“你又想错了,我是说咱们开始交换武功吧。你
不会想跟我在床上大战吧,那么凶。”

  文姑娘没好气地说:“谁叫你老欺侮我。”她放下掌来,靠墙坐着,不看唐
吉。

  唐吉嘻嘻笑道:“我这个人有个脾气,从不强迫女人。如果女人不喜欢,我
一定不会乱来。跟我好过的女子,她们都是自动跟我的。象你文姑娘,你如果投
怀送抱,我想我很高兴的。”

  这话将文姑娘气笑了,说道:“你的脸皮真够厚的,难道我没人要吗?非得
往男人怀里扑。”

  唐吉望着文姑娘说道:“你笑起来,真好看。你要是天天在我跟前笑就太好
了。”

  文姑娘瞅瞅他,说道:“你要是当了教主,我天天在你跟前笑。”

  唐吉顺势说道:“我要是当了皇帝,你是不是主动脱衣服。”话音未落,文
姑娘一拳打出,唐吉早有防备,两手抓住文姑娘手腕一带,文姑娘便进入唐吉怀
里。唐吉紧搂着她笑道:“这次可不是我逼你的。”

  这样子文姑娘的姿态非常尴尬,她是趴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心跳气味薰得
他晕乎乎的,只觉得全身发软,嘴里连说:“你别这样。”

  唐吉这时还算老实,他动动身子,使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舒服些。这样的身体
接触,他能感到文姑娘的体温。

  唐吉双手抱着文姑娘的后背,说道:“能跟你这样子我已经满足了。你听好,
我要传你剑法了。”接着唐吉在文姑娘的耳边细说起来。文姑娘先是不安,但听
了剑法之后,渐渐忘了自己被占便宜的事。她眼中看到的只是剑光,想到只是剑
法的精妙。

  唐吉传了文姑娘三招剑法,说道:“这三招你先体会一下,明天我再接着传。”

  当文姑娘记好后,文姑娘便说了剑谱的口诀。原来这口诀挺简单的,只是一
首唐诗格式的七律,挺好记的,是指点人如何练气,运气及用气的。

  接下来,唐吉跳下床,拿着剑给文姑娘演示,这剑法他是练熟儿了的,分毫
不差。看得文姑娘美目睁得老大,心道,这狂风剑法真不得了,相比之下,我那
十二招差得多了。难怪当年师祖能横行天下无对手呢。

  文姑娘一看就会,拿剑学样儿,唐吉连连点头,心道,文姑娘可比我聪明多
了。

  文姑娘又指点唐吉练心法,告诉他要早晚练习,屏息盘坐,心无杂念,每次
需要半个时辰。和唐吉不同的是,文姑娘把心法的全部都教给唐吉,并嘱咐他不
可外泄。

  唐吉学会后,又担心地问:“文姑娘,后天就去比武了,我这现学现卖还来
得急吗?”

  文姑娘说道:“那就看你的天赋跟造化了。这心法一共有八层,你只要练成
一层就能战胜张全胜。”

  唐吉盘坐在床上,说道:“文姑娘你练到第几层了?你练第一层时用了多久?”

  文姑娘严肃地回答:“我已经练到第五层了。我练第一层用了一周时间才成
功的。”这话听得唐吉皱眉头,心道,我虽然不笨,也没有文姑娘聪明。他需要
一周时间,我不得一个月呀。

  文姑娘见唐吉一脸苦相,知道他的难处,说道:“你不用急,我这里有好药
呢。”说着到一边的柜里取出两粒黑药丸来。

  唐吉望着跟眼珠子一样大的药丸,问道:“这是什么什么玩意?”

  文姑娘解释道:“这是本教的”菊香丸“,专门用来练内功,治内伤,效果
极好。你张嘴吧。”

  唐吉听话服下。文姑娘微笑道:“你就不怕这是毒药吗?”

  唐吉哈哈一笑,说道:“我相信你不会谋杀亲夫的。”

  文姑娘红了脸,说道:“又来胡说了。以后你再调戏我,我就跟你断交。”

  唐吉连声答应:“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娘子。”这话
一出口,啪一声挨一巴掌,虽然没用内力,也打得唐吉叫了一声。

  文姑娘哼道:“这只是小惩罚,以后再无礼,有你好看的。”

  二人在一起探讨武学,快到三更时分,文姑娘才打发唐吉走。唐吉出门来,
小绿还在门外等呢。唐吉心里感动,跟小绿往回走。在路上,唐吉说道:“你何
必等我呢,我自己敢走的。

  小绿跟唐吉并排走着,说道:“我家姑娘有话,让我一定要伺侯好你。”

  唐吉嘿嘿笑着,说道:“怎么伺侯都行吗?”

  小绿知道他的意思,娇声说:“唐大哥,你又乱说话了。”唐吉见跟前没人,
就握着她的小手前行。她身上的处女气息,令唐吉舒服极了。

  回到自己屋,小绿给他铺好床,自己去了。唐吉学会心法,兴致勃勃的,一
时间倒没有睡意。他吹灭灯,盘坐床上,按着文姑娘教的一遍遍练习,直到感觉
累了,才钻入被窝。以往单睡时,他都会想起女人,这一晚却没有。

  次日早饭后,唐吉到文姑娘那里练功。唐吉经过多次练习,已感到腹下有热
气升起,使全身各处无不舒服,更妙的是,在练剑时,感觉速度更快,出剑更有
力,好象有一种无形的杀气从剑下发出。

  文姑娘见了,不禁夸道:“你刚刚才练,就有这样的效果。我对你真刮目相
看了。”唐吉得意,练起来更加卖力。

  唐吉见文姑娘练时,也相当不错,每招每式都严谨,绵密,跟自己的风格不
同。自己更更偏重于进攻,他认为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在文姑娘练剑时,唐吉又传了文姑娘三招,文姑娘学得认真,唐吉教得用心,
二人达到心心相通的境界。唐吉在授招时,手脚也不太老实,趁机在文姑娘的身
上占便宜。摸手摸脚那是轻的,有一回唐吉的手在文姑娘的屁股上抓弄,气得文
姑娘差点反脸。唐吉道歉多次,文姑娘才脸色缓和起来。

  休息一阵儿后,唐吉问道:“文姑娘,屠鬼台是什么地方,离这里多远?”

  文姑娘拿起茶碗,呷了一口茶,回答道:“那是我们这里的断头台。一有重
要的人物被处死,被送到那里处决的。一般的人犯,倒不用费那么大劲儿,只送
后院处理就行了。这屠鬼台在山谷之外西边约五里之外。嗯,应该领你去看看。”

  文姑娘吩咐备马,跟唐吉各换上一身劲装,带着丫环小橙赶往屠鬼台。五里
的距离,瞬间即到。原来这是一座小山,又高又细,奇的是满山寸草不生,怪石
嶙峋。站在山下静听,似乎能听到石头裂缝的声音。看看周围那些高低起伏的绿
峰,越发觉得这山非常怪异。

  三人沿着曲折的山路来到山顶,脚一踏到平地,更使唐吉吃了一惊,这个地
方真是与众不同。原来唐吉见到这山顶竟是平的,平如戏台,周围有石头为墙,
大大小小,姿态各异,使人站在边缘也不觉得危险。

  唐吉来到边上向下观望,山下的绿色尽收眼底。在这里能看到群仙谷的位置,
但看不到它的外形。因为它被山峰给挡住了。

  唐吉指着群仙谷的方向,问文姑娘道:“文姑娘,如果人家从正面攻击群仙
谷,你们如何抵挡?”

  文姑娘一脸正色望着群仙谷,回答道:“正面来,正面挡,挡不住,可以从
后边撤退。”

  唐吉转头瞅文姑娘,文姑娘的一绺头发正被风吹得飘起。唐吉又问:“那里
还有后路?”

  文姑娘抚着石头,说道:“那是自然了,狡兔三窟,若无后路,岂不危险了。”

  唐吉来个假设,说道:“如果敌人占领两边的山峰,从山峰下来,再分截两
边,那群仙谷岂不完了吗?”

  文姑娘说道:“占领两边的山峰?那是不可能的。”

  唐吉不解,问道:“这是为何呢?有什么不可能的。”

  文姑娘沉吟道:“因为……”说到这里,文姑娘命令小橙:“你去山路上看
看有没有人。”小橙答应一声去了。

  文姑娘这才低声跟唐吉说:“不瞒你说,我们在山峰上都有守兵,就是为了
防止敌人攻两山的。”说着话一指那些山峰,说道:“你看这些山峰静静的,实
际上每个山上都有人的。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会马上知道的。”

  唐吉点头道:“原来是这个样子,难怪你们敢在山谷里生活呢,这是有备无
患呢。不知道这些守兵由谁负责呢?”

  文姑娘白他一眼,嗔道:“你为何问得这么仔细?你不是想当卧底吧?”

  唐吉连连摇头,说道:“你看我这个样子象吗?”

  文姑娘一笑,说道:“守兵的首领是我教的一个护法,他叫慕容奇,是本教
六大护法之一。他是教主的心腹,因此这个重要的职务才落到他的身上。”

  唐吉问道:“怎么我来这里有几天了,也没有见到他的影子。”

  文姑娘答道:“他没有事是不来谷里的,更何况教主不在谷里,而且他的地
位比我们还高,他怎么会主动来见我们。”

  唐吉盯着文姑娘的俏脸,说道:“这么说这个人武功一定相当高明了?”

  文姑娘避开他好色的目光,说道:“他的武功倒不见得厉害,不过倒善于领
兵打杖,要维护群仙谷的安全,只是武功好没多大用的。好了,说了这了久,都
是废话,咱们来干什么来了。”

  说着话,文姑娘拔出长剑,说道:“你接招吧,你先跟我斗一斗。”剑尖一
抖,刺向唐吉的左肋。唐吉叫道:“怎么说打就打,等我拔剑的。”

  文姑娘嘿嘿一笑,说道:“人家跟你玩命时,还能等你拔剑吗?真是笨蛋。”

  她的剑尖迅速奔唐吉的要害。

  唐吉笑道:“我有那么差劲吗?一会把你摆平。”说着话,唐吉移步换位,
躲过文姑娘几剑,右手一抓,他的剑已经出手了。这只是平常的剑,是文姑娘临
时给他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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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噩耗

  双剑相交,发出悦耳的铛铛声,文姑娘出招很快,或刺,或挑,或砍,或削,
狠辣,犀利,毫不留情,象要将唐吉干掉似的。唐吉一边抵挡,一边大叫:“文
姑娘,你干嘛要杀我?”

  文姑娘哼道:“闭嘴,专心练剑。”唐吉没法,一边打着,一边思考着破敌
之术。好在文姑娘是有意相让,并没有动真格的,因此唐吉是有惊无险,不过那
种剑锋从身上,脸上擦过的凉风还是令他心惊肉跳。

  打了将近百招,文姑娘主动收招,气不长出,脸不变色,而唐吉则有点气喘
了。文姑娘瞅着他,将剑入鞘,毫不客气地批评道:“以你现在的表现跟张全胜
比剑,你必死无疑。”

  唐吉上前问道:“那怎么办呢?”

  文姑娘说道:“我刚才使的招数都看清了吗?”

  唐吉诚实回答:“都看到了,倒印象不深。”

  文姑娘点头道:“看到就好,我跟你说,我刚才用的就是武当剑法。你要好
好领会它的特点。”

  唐吉不解地问道:“听说武当剑法跟太极拳一样,走的是柔和,委婉一路,
怎么会这般刚猛,狠辣。”

  文姑娘耐心地解释:“武当剑法本身是象你说的那样,但风格的不同是取决
持剑人的性格跟为人。这武当剑法在张全胜手下就是刚猛,狠辣,剑剑要人命的。”

  唐吉盯着文姑娘的眼睛,说道:“你怎么会武当剑呢?”

  文姑娘摇头道:“我不会,我使的这些招数,只是平时看张全胜使用过的。

  只是一小部分,你要打败他,就得好好研究它。“

  唐吉预测道:“也许明天它不用武当剑法,那我又要如何应讨它呢。”

  文姑娘回答道:“他出自于武当,武功基础得自于武当。就算他后来再有奇
遇或别的什么经历,也是万变不离其中。”

  唐吉想了想,点头称是。文姑娘一笑,说道:“咱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现
在你用你教给我的六招剑法向我进攻。”

  唐吉答应一声:“好”,右手持剑,向文姑娘胸部刺去。他心道,这么诱人
的胸部,我才舍不得刺呢,没法子,书上就是这么讲的。“

  文姑娘也不说话,连闪身带反击,双剑相碰,又发出丁当的声音。二人迅速
移身换位,跳转腾挪,打得很是热闹。

  这一轮刚刚结束,二人正讨论下一步时,小橙来禀告:“文姑娘,小绿派人
来,说有要事找你。”

  文姑娘一扬手,说道:“让她过来。”小橙喊了一声,一个黑衣姑娘跑了过
来,也是挺漂亮的。文姑娘记得她叫水杏。

  水杏给文姑娘行礼,禀告说:“本教的黑白两位护法刚刚返回仙谷,堂主请
文姑娘前去见面。”文姑娘面上一冷,说道:“我这就去,你到山下等我。”水
杏答应一声去了。

  唐吉见人家说话,自动避嫌,到一边舞剑,不过她们说的话他还是听得清楚。

  文姑娘又是皱眉,又是叹气,好一会儿才跟唐吉说:“唐公子,你在这里练
剑,我先回去了。”唐吉点头道:“你有事先去忙吧,不必管我。”

  文姑娘瞅他一眼,向山下而去。小橙没有跟回去,文姑娘指定小橙在这里陪
他。唐吉有美女在旁相伴,心情倒好多了,比武带来的压力缓解不少。

  文姑娘走后,在唐吉练剑时,小橙在旁不时鼓掌。小橙夸道:“唐公子,你
剑法真好,真够厉害的。”

  唐吉见她样子清新,眼中尽是柔情,不禁色心微动,以言相挑说:“你不知
道,我最厉害的不是手中这把剑,而是另外一把剑。”说着神秘地笑着。

  小橙好奇地问:“那是一把什么剑,能让我见识一下吗?”

  唐吉瞅瞅周围,确定没有人,这才说:“那当然可以的,不过你不能告诉别
人。”

  小橙满口答应,说我一定守口如瓶,要是说出去我就下辈子变成小狗给你看
门。唐吉见她言辞天真,觉得很有意思。

  唐吉拉她到一堆乱石间的一块大石后,说道:“你真的要看吗?它就长在我
的身上。”那小橙见唐吉一脸的邪气,又这么说话,她是情窦初开的少女,隐隐
知道是什么剑了。她脸一红想走。

  唐吉嘻嘻笑着,握住她的手,说道:“你还没有见过那剑呢,这就给你看看。”

  说着话他拉着小橙的手向自己的腹下摸。那东西一瞬间已变成一根棒槌,挺
挺翘翘,热气腾腾的,虽然隔着裤子,小橙仍然感到以上这些特点。

  她的芳心狂跳,小手抖着,不好意思地从他身上移开。唐吉见她动人,再不
跟她客气了,一把搂过来,往她的小嘴亲去。小橙躲避着,到底还是被堵上嘴儿
了,只能呜呜从鼻子里发声。

  唐吉兴发如火,将小橙推靠到一块斜坡大石头上,大嘴亲着小橙的红唇,两
手摸索着,很快握住姑娘的乳房。那里并不怎么大,可那柔软,弹性,照样叫唐
吉暗叫过瘾。两指很准确地在奶头上拨弄,挤压。这两路进攻,弄得小橙娇躯蛇
一样扭动起来。

  唐吉亲着亲着,一手向下探去。小橙下意识地伸手拦阻,哪里挡得住呢。唐
吉任性地将手放于小橙胯下,毫不温柔地抠弄着,尽管不是直接触肉吧,也弄得
她全身剧烈地抖着。小橙猛地挣脱唐吉的嘴巴,自由地呻吟起来:“唐公子,你
别这样,我不想失身的。”唐吉笑道:“我也没说要让你失身呐,我只想让你快
活一下子。”说着话那手更卖力地在下边活动。小橙无法摆脱他的侵犯,只好默
默承受了。

  唐吉一时兴起,解开小橙的上衣,打开肚兜,小橙两只雪白的尖尖的奶子就
暴露出来了。唐吉夸道:“好白呀,真跟雪一样的。”说着话,伸嘴叼住个奶头,
津津有味地吸起来。原来那只无礼的手,也在稍后伸入小橙的裤子,来到小橙的
秘处,那里已经水淋淋了。唐吉能感觉那里阴毛茂盛,暗自惊叹,小小年纪,竟
长有这么多阴毛,真是有个性。

  唐吉一边亲着,一边摸着,还偶尔问道:“小橙呀,你想不想要呀。”小橙
开始时说:“我不要,我不要。”到了后来她就说:“我……我……”唐吉哼道
:“不要就算了,咱们这就回去吧。”小橙听他这么一说,本能地伸胳膊抱住唐
吉的头,鼻子哼声不绝。

  唐吉知道她春心荡漾了,便不再多说什么了。他几把就将小橙脱个光光的,
让她靠在石头上,自己掏出肉棒,那玩意已经兴奋得摇头晃脑了,看得小橙把眼
睛闭起来。

  唐吉蹲下身子,分开小橙的双腿,瞅那一处风景。圆圆的腹下,在浓密的黑
毛的遮掩下,那玩意只露出一角。唐吉伸手分开黑毛,那浅红的肉唇跟他见面了。

  那是薄薄的,嫩嫩的,微开一缝,紧得难容一指。从那神秘的肉缝里,正有
淫水溢出,散发着女孩家特有的气味儿,那味儿令男人激动,发狂。

  在肉缝的顶端还突出一个小豆豆,已经硬硬的挺起。唐吉看得过瘾,伸手去
捏着,拧着。小橙浪叫着:“公子,不要,不要呀,再弄下去,小橙就要死掉了。”

  唐吉每弄一下,她的全身就震动一下。

  唐吉笑道:“小橙呀,你下边长得真好。”说着话他想亲亲那里。小橙拦阻
道:“你要亲亲我上边吧。”唐吉答应一声,又将嘴印在她的红唇上,这回唐吉
不在外边徘徊了,而是将舌头向里顶。小橙没什么经验,只是木然张开嘴,使唐
吉的大舌头进来发威。

  唐吉缠着小橙的香舌猛亲猛舔,使小橙得到另外一种快感。起初还有点羞,
稍后便主动跟唐吉舌战了。

  唐吉的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抓奶子,一手摸小穴,三路攻击之下,小橙哪受
得了,下边的淫水大流特流,她的欲望要达到顶峰了。唐吉一放松她的嘴儿,她
就忘情地叫道:“公子,我要,我要,我要你。”

  唐吉故意问道:“你要什么呀?我听不大懂。”

  小橙不好意思说,就伸手抓着唐吉那凶巴巴的大肉棒。唐吉问道:“你要它
插进去吗?小橙眯着美目,一脸春情,不住地点头。

  唐吉暗道,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可没强奸你。你是那什么老掉牙的教主
的女人,本不该干你,没办法呀,我实在忍不住了,只好给那个教主送顶绿帽子
戴,反正他也不在乎少一个女人。

  他想到这站立式不一定舒服,就将自己衣服铺在地上,再让小橙躺下来,幸
好地上平坦,躺下没什么不适的。

  唐吉分开小橙的双腿,将肉棒顶在那一处穴口。那里太小了,自然难以进入。

  唐吉用起功夫来,时而往里顶,时而亲吻小橙的胸部,又在她全身乱摸,使
她神经松驰,又跟她说些甜言蜜语,使她不再紧张。

  唐吉沾满淫水,缓缓将龟头向里边插去。小橙疼得直叫:“公子呀,轻一点
的。我怕,我怕死了。”唐吉亲着小橙的舌头,双手将小巧的奶子压成饼状,并
划着圈子,肉棒一会儿拔离,一会儿又向前触,最后实在心痒难耐,猛一发力,
龟头破门而入,连带着那层薄膜都给突破了。

  小橙大叫一声:“我的妈呀,我没命了。”眼泪竟流出来了。唐吉心疼地舔
着她的泪水,又将嘴下移,在小奶头上轻咬着。小橙的奶头长得好,颜色粉红,
嫩得要透明了。唐吉把奶头叼起来,用嘴唇夹着,又咂着,一只手在另一只上连
揉带搓,那奶头已经硬起来了。

  唐吉一等小橙的表情稍微好些,又将后半截缓缓而入。当大棒子完全容于小
穴中时,唐吉感到一种被包容,被挤压的快感。里边好暖,好湿呀,稍微一动就
快感无限,自己的每根神经都舒畅极了。

  唐吉实在忍不住了,就轻轻地抽动。小橙哼哼着,唐吉动一下,她的身子颤
一下。唐吉干得过瘾,速度稍快,小橙虽在叫轻些,但她的眉头皱得不那么紧了,
唐吉是有经验的,知道她已经苦尽甘来了。

  唐吉一下下干起来,大肉棒在少女的小洞里出出入入,两片肉唇一张一收的,
滴滴淫水缓缓渗出,无声流下。

  唐吉一边挺肉棒干着,一边叫道:“小橙,你那玩意长得真好,夹得我挺舒
服的。以后我要经常干你,把你干死。”

  小橙也不再顾虑什么了,双手抱着唐吉的后背,生硬地配合着他,嘴里叫道
:“公子,我的好公子,你干得我美死了。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这么快乐过。”
二人一边大战,一边淫声浪语,都觉得很过瘾。

  小橙的肉穴是敏感的,不一会儿就达到高潮了。唐吉又插了几百下,这才将
热热的精液注入小穴里,烫得小橙呼呼娇喘着。

  二人穿好衣服,小橙趴在唐吉怀里直流泪。笑文爱怜地摸着她的小脸,说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那样了你恨我?”

  小橙摇头道:“我不是恨你,我们女孩家总有一天都要破身的,你这人不差,
我喜欢你。”

  唐吉注视着她脸上的泪水,说道:“那你为何还要哭呢?是不是怕我不负责
任呢?”

  小橙叹道:“也不是。”

  唐吉说:“这也不是,哪也不是,你倒告诉我到底是为何。”

  小橙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想起教主来,他要知道我失身,我就惨了。”

  又是这个老东西,怎么人人怕他?难道他真象皇帝一样可怕?文姑娘,小绿
她们都怕他,不用说这一定是个厉害的人物,一定是缺少人性的家伙。

  唐吉安慰道:“你别怕,一切有我呢。我不会让你受他的欺侮的。”

  小橙伤感地望着唐吉,说道:“你怎么斗得过他?你知道反抗他的人有什么
后果吗?”

  唐吉哼道:“我偏不怕他。”

  小橙继续说道:“我们教主为人特别狠的,连他的亲生儿子犯错都不饶。”

  唐吉微笑道:“他能怎么样?顶多是将儿子痛打一顿了事,虎毒不食子呢。”

  小橙凄然一笑,说道:“你想错了,教主可没有宽容。”

  唐吉咦一声,说道:“你倒跟我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小橙望望远处的云朵,说道:“几年前教主的儿子跟教主的一个夫人通奸,
不巧让教主在床上给抓住了。教主大怒,亲手将儿子砍掉四肢,可又不让他死。

  又叫来一群大汉将夫人轮奸,见她还没有死,就找来木棒塞入她下身……
“说到这里,小橙的声音哑了。

  唐吉骂道:“太没有人性了,那他怎么对自己的儿子呢?”

  小橙擦擦眼泪,说道:“教主没有立刻杀掉儿子,而是将儿子包好伤口,关
到一个房子里。”

  唐吉插嘴道:“看来他还是有人性的嘛。”

  小橙摆摆手,说道:“我还没说完呢。他把儿子关起来之后,又把那位通奸
的夫人的脑袋砍下来,装在一个瓶子里,让他儿子整天看着它。结果没过多少天,
教主儿子就发疯而死。”

  唐吉气得直拍地,痛骂道:“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别让我见到他,见到他
我一定不饶他。”

  小橙苦笑道:“你最好还是别见到他,不然的话倒楣的是你。”

  唐吉心里乱跳,表面强作镇定,说道:“象今日你我这事要是叫他抓到,咱
们会怎么样?”

  小橙吓得堵住他的嘴,说道:“快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怕死了。”

  唐吉推开她的小手,说道:“我只是打个比方,你说说看,我很想知道这个
禽兽会怎么对付咱们。”

  小橙放低声音,嘴唇变色,说道:“我嘛,不得到那位夫人的下场,也差不
了多少。也许要坐驴车的。”

  唐吉好奇地问:“那是什么意思。”

  小橙声音抖着说:“女人犯了淫戒就坐驴车。由驴拉着一辆车,那车有一根
竖起的棒,在驴的拉动下,还一动一动的。木棒上边有个座,女人一上座,那棒
子就插入女人的下身,棒子插得很深,一时间女人还不死,女人要受死痛苦才死
的。”

  唐吉失声道:“真是禽兽,太没有人味儿了。他可以有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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