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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普天情侠之我是谁】(云雨欲魔 )(修订版)作者:pt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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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捐资助学

我没有回来,但我一直有自己的一个房间,这是老妈特意为我保留的,我回来洗了澡就一身疲倦躺在床上,今天晚上嗓子都喊哑了。

“哥,今天晚上你最酷了,你知道那些大大小小的女孩可都是看着你的。”小妹穿着睡衣趴在我边上。

“哦,没兴趣。”我懒洋洋道。

“丽敏也对你很有意思哦,我看她老是看着你,就想和你共舞。”小妹兴趣未减。

“三八,她自己都说了她是有老公的。”我啐道。

“你说什么?敢骂我三八。”小妹恶狠狠地给我腰部软肉来了一下,我马上痛叫起来。

“饶命,现代女侠怎么都会这个绝招。”我苦笑道。

“哼,还有谁在你这里施展过啊,是淇姐,还是珍姐啊,老实交待,坦白从宽。”小妹得意地哼道。

“那是我的隐私啊,你这是侵犯人权,啊,你不会轻点,我要还手了。”我还没说完,小妹又来了一下。

“怕你不成。”小妹坐起来,叉着腰啐道。

“投降。”我无可奈何。

“哥啊,人家是说真的,其实丽敏他和老公的关系不怎么样,我听说她一般都不回去,他老公偶然才来一下,两个人也不是很亲热。”小妹又趴了下来继续道。

“对我,那我就乘虚而入,干脆今晚就在她那里睡就是了。”我笑道。

“切,人家看上你啊?”小妹红着脸啐道。

“按你刚才说的结果就是这样,都十二点多了,很晚了,去睡觉。”我道,打了个哈欠。

“不吗,人家还不困,是不是不高兴和我在一起啊。”小妹嘟起嘴道。

“哪里敢啊?”我拉上被子,闭上眼睛。

“不许闭上眼睛。”小妹霸道地把我的眼皮拉开。

“好了好了,我不睡就是了,明天早上你要妈别叫我。”我苦笑道。

“没问题。”小妹立即高兴起来,拉起被子就钻了进来“哥,我冷,我也钻进来拉。”

“哇,给人看见我们就惨了。”我连忙离开她一些。

“怕什么,我们又不做什么。”小妹一点都不在乎,搂了上来,背后两团软绵绵的肉球立即把我的魔气给顶了起来,下体马上有了反应,我只好一动不动。

“哥,转过来吗,这样怎么说话。”小妹拉我。

“没关系,这样可以说话。”我可不敢转过去。

“哥,有件事情我想问你啊,有个男孩子他估计是喜欢我了,经常给我使唤,但他从来不说喜欢我,等我发现渐渐离不开他时才明白上当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小妹的手在我的胸膛上摸来摸去,搞的我无比兴奋,更不敢有什么动作了。

“喜欢就答应他,不喜欢就当普通朋友。”我开始佩服这个男孩子了,简直就是泡妞无痕,一流高手啊。

“我也不知道喜欢不喜欢啊,他不是很突出啊,我觉得他跟哥哥真是差了好远。”

“不要拿他跟我比,另外你的手能不能不动?”我客气地对小妹道

“摸一下有什么了不起吗,人家什么地方没摸过了,啊,哥,你起坏心了。”小妹啐了一口,手竟然往下面摸,一下子就抓住了我高耸的阳物,我差点嗔叫起来。

“我可是正常的男人,不要惹我哦。”我连忙把她的手拉开。

“哥哥是不是很喜欢小妹啊?”小妹一脸得意,手象蔓藤一样搭过来,到处乱动。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跟感情没有任何关系。”我气道。

“哥,你的这么大,是不是经常做那种事情?”小妹又动了一下我的宝贝,我几乎要吐血。

“是,你再不规矩点,哥就要动你了。”我嗔道。

“切,我知道哥不会的,哥,是不是真象录像里面那样哦。”小妹趴到了我身上,睁大着眼睛看着我,我只好平躺下来。

“少看那些东西,瞎演,不跟你讨论这些问题,睡觉,睡觉。”我差点有上当。

“呵呵,他连我的手都不敢牵。”小妹又想到了她的他。

“反正终身大事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觉得满意就可以了,不要问我,我没有任何意见。”我连忙道。

“我可是你妹妹啊,我如果给坏人骗了,你也不管啊。”小妹瞪大眼睛道。

“我能管你一辈子?女人太蠢的话,神仙也救不了她。”

“哦,你敢骂我蠢?”小妹又来了她的绝招。

“没有啊,我不是说你。”我连忙道,可以想像她以后的老公真有的受的了。

“哥,我怎么看你都觉得你好看。”小妹痴痴看着我,突然亲了下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亲嘴,但我还是象征性挣扎了一下,最后投降,紧紧搂住她。

“啊,人家要去睡觉了。”小妹整个趴在我身上,自然感觉到我阳物的剧烈跳动,而她自己也开始有反应了,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们都控制不住的,这才依依不舍爬了起来。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长时间欲火消不下去,不由暗叫倒霉,长此以往,我一定会疯狂的。

××××

“妈,小妹起来没有?”一早就给妈吵醒,困的要命。

“死丫头,怎么叫她,她都没反应,你去看一下她。”

“死小妹,昨天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小妹整个人躲在被子里面睡的正香,我毫不客气拉开她的被子,然后就看到了小妹那完美的裸体,这个丫头又是裸睡,我苦笑了一下,把被子给她盖好。

“人家困,不要打扰我。”小妹一点都不在乎嗔了一句又睡去。

××××

一个人走到集市,看着这里虽然热闹,但到处这些乱糟糟的,垃圾遍地,不由皱眉,心里很想为村里作些什么,但到处都让我感觉不舒服。

村支部书记邀我到村委看看,然后中午到他家吃饭,我本来想拒绝,但想到有些问题还是找村支书和村长好一点。

村支书也是个年轻的读书人,我谈了对乱砍乱伐、学校教育落后的看法,他也深表同意,不过他说他也没有办法,因为很多事情都要和村长协调,村长是公选出来的,基本给村里面一个大族垄断,连村委都慢慢给同化了,所以这里村长是只手遮天。

历年村财政都是赤字,好不容易修了一条路,今年马上就把历年的亏空给弥补了,村民的收入也大幅提高,所以村长更是深入人心。

学校里的老师除了一部分是教育局派来的正规毕业的师范生和师大毕业生外,都是这些村干部推荐的七大姑、八大姨,素质不高,简直就是糟蹋学生。

难道中国真的不适合民主选举?我第一次有了这样的疑问。以无可选择血缘关系的家族为要素的民主选举和西方以相对自由选择的利益共同体的党派为要素的民主差别竟然是如此之大,难道这就是中国的文化?

于是我想拜访一下村长,索性拒绝了村支书吃饭的邀请。

村长比村支书更年轻,简直就是一个毛头小伙子,见到我也很客气,马上叫家人上酒上菜,我也不客气, 把自己见到的问题一个个提出来。

他也不是没有看到这些问题,但每一项都牵涉大量的利益关系,他是家族推荐出来的,不能不考虑家族的利益,否则惹火了家族,自己也要下台。

看着他一脸无奈的样子,我突然无法抱怨他了,其它我不想管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村长把村支书和其它村干部能叫的都叫到他家里,个个都恭敬地给我敬酒,没多久我就喝的醉醺醺的了。

其它我不多想了,我想抓抓村里的教育算了,这个相对牵涉的利益关系不大,于是就把这个问题重点提了出来。

大家都是年轻人,加上喝了一点酒,什么话都说,其实他们也觉得学校搞的乱七八糟,好几个都把孩子送到了镇上读书,非常麻烦。

我马上提出对学校进行改革的思路,我想首先从校长入手,对校长进行改选,由村干部、老师、村民代表及学生家长组成选举人;其次,对老师进行考核,考核以学生家长意见为主,兼顾老师学历、职业资格等方面,择优奖励,淘汰落后;第三,对优秀学生进行奖励。

村干部们都看着我,我知道问题的关键就是钱,没问题,我拍胸脯道,我一年拿出一百万建立基金,对老师和学生进行奖励,但学校由村里负责维护。

这样没有人再反对了,毕竟大家都有孩子,更明白后代的教育比什么都重要,桌子上的酒杯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疯狂的碰撞,没有了任何的拘束和界限。

××××

“你怎么喝这么多呢?”我晃悠悠来到学校,程前让我进他屋休息,丽敏却说她可以照顾,把我扶进她的房间,睡到了她自己的床上,还给我敷上了湿毛巾。

“我没事,你们想不想当校长,把这个学校搞好。”我初步把自己的思路说了一下,我见了十几个老师了,觉得程前比较符合,但我不知道其它老师情况怎么样。

“好啊,如果这个学校可以这样搞,那么一定大有前途,谁当校长反而不关键了。”丽敏高兴道。

“我想当这个校长,我参加竞选,我有信心。”程前没有丝毫的掩饰。

“恩,那你好好准备一下,我和他们商量了,晚会完成后马上进行演讲答辩,当场选举,希望你能成功。”我很满意他的自信,点头道。

程前再没心思和我们聊天,现在估计满脑袋都是如何演讲,我索性让他回自己房间想去。

丽敏和我独自在一个房间,两人立即沉默下来,我闭着眼睛躺着,可以听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加快,不禁想到小妹的话。

“你们怎么样了?”

“我们?你是说我和老公?”

“是啊,听小妹说你们闹矛盾。”

“关系是不大好。”

“怎么?说一说。”

“他家庭环境好,我是农村的,在他家里感觉不是很舒服,他又不肯搬出来住,我索性跑出来了,他就不高兴,所以关系不好。”丽敏幽怨道。

“那就是你们不是没感情,而是他不肯分家,你呢又不能处理好婆媳关系。”我点头道。

“差不多吧,我也不知道我们会发展成什么样了?顺其自然了。别光说我啊,谈谈你的女朋友?”丽敏想了想点头道。

“我的生活和这里差别很大,很多都是不敢想像的。”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是,你是在大城市生活的名人,我们是生活在小农村的升斗小民。”丽敏狡邪道。

“我觉得一个家庭要维持和睦美满,关键是要处理好各方面的关系,这要靠自己的努力,也要有艺术,你这样逃避是不行的。”我重新把话题引到她身上。

“说的轻松,我可不想天天受气,大不了在这里呆一辈子,再说那也是他的事情。”丽敏嘟起可爱的小嘴道。

“这样是下下策,是不得已的选择,你现在还年轻,但很快就会过去了,所以要及时考虑。”我苦笑道。

“那改嫁算了。”丽敏道。

“还没到这个程度,我也不劝你了,我想睡一会。”感觉酒意上来,我也懒的说话了。

××××

丽敏静静看着沉睡中的柳青成熟而帅气的面孔,突然叹了口气。

“哇,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抓奸在床。”丽敏开着门,柳萍突然进来,吓了她一跳。

“死丫头,嘴皮子越来越疯了,他可是你大哥哦。”丽敏啐道。

“大哥怎么啦?嘻嘻,丽敏姐是不是看上我大哥了?我大哥可是很优秀哦。”柳萍娇笑道。

“切,你以为天下就他一个男人啊?”丽敏红着脸嗔道。

“那你怎么给他睡你的床,平常其它男人坐一下你都不乐意啊。还敢说不是。”柳萍笑道。

“是就是了,反正我也比不上你宝贝大哥。再说就吵醒你大哥了,他喝了很多酒。”丽敏苦笑摇头。

“那就是喜欢了。”柳萍抓着不放。

“喜欢就喜欢,怎么样?”丽敏也豁出去了,瞪着眼睛道。

“你们吵什么呢?”我突然说话,把她们吓的一跳。

“没,没说什么,你怎么就醒了。”丽敏死死瞪着柳萍,就怕她乱说,柳萍示威地娇笑不已。

“我想到一个问题,这个基金的管理要相对独立,建立一个委员会,负责监督考核和基金使用,这样才能保证公平。”我笑道。

“你没睡着啊?”丽敏张大了嘴巴。

“你觉得怎么样?”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可以啊。”丽敏无力地瘫了下来,她现在恨透了柳萍了。

“你现在兼着学校的财务,我看这个委员会就你来管吧。”我温柔地看着她。

“我?可以吗?”丽敏红着脸道。

“我要一个有良心的公正的财务官,我觉得你可以。”我点头道。

“我可以试试,但不一定能管好。”丽敏不避我的眼神,点头道。

“你不要担心,有我支持你,只要你不循私利,摒着一颗公正之心,我一直都会支持你。我看的出来,你是个善良的姑娘,你完全可以放开手脚干。”我柔声道。

“恩,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丽敏激动道。

“你们不亲一个表示祝贺?”柳萍突然无聊地插进来。

“你?”丽敏满脸通红,狠狠瞪了柳萍一眼,不敢看我。

“小妹你是屁股痒了。”我咬牙道。

晚上的彩排丽敏明显和我生疏了,但我发现她老是偷看我,我不在,她一定到处找,我知道她有点陷进去了。

“哥,你开门,人家冻死了。”晚上我到了自己房间马上就锁门,柳萍却不依一定要进来,没办法只好开门。

“你好狠心哦,人家刚洗了澡,还穿着睡衣,你看现在全身都冰冷了。”柳萍钻进被窝抱住我嗔怪道。

“很晚了,不去睡觉还干嘛。”我怜爱地搂住她。

“人家晚上不走了,就睡这里。”柳萍嗔道,娇挺的椒乳轻轻嗔着我,我马上有了反应。

“我是非常正常的男人,你每次把我逗起来,又无处发泄,难受死了。”对于这个妹妹,我不得不说了老实话。

“嘻嘻,终于知道你妹妹的魅力了,要不,我把丽敏拉过来。”小妹趴到我身上,轻轻抚摸着我宽阔的胸膛。

“去,少出骚主意,睡觉去,别逗你哥哥了,再逗哥哥就不行了。”我嗔道,挺拔的阳物倔强地顶着小妹的小腹。

“哥,说真得,明天晚会后我把她拉回来一起住就可以了。”小妹认真道。

“别,会出乱子的。”我不得不静心摒弃压抑蠢蠢欲动的欲望。

“就这么说定了。”小妹终于抵抗不住阳物的抗议,翻过身来自己躺在一边,睁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也不说话。

“小妹,小妹,你怎么睡着了。”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突然意思到小妹还在,转头一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混蛋,气死我了。”我不得不抱起她,送她到自己的房间。

“哥,帮我把衣服脱了。”小妹迷糊叫道。

我无奈,只好脱下她的衣服,美丽的裸体让我阵阵发晕。

“啊,好冷啊,哥,进来,暖暖被窝再走。”小妹一把拉住我。

我有点控制不住把赤裸的小妹紧紧搂在怀里,看着她很快熟睡过去。

“唉,这样的小妹真让人受不了。”我挺着大帐篷,放下小妹,吃力地从被窝里出来。

××××

晚会在可以容纳1200人的会议室进行,没有想到来参加的人远远超过这个数,不得不在会议室外摆下屏幕,进行现场转播,就是这样会议室内还是挤多了数百人,估计是其他村里的人也赶过来看热闹了。

晚会进行的很成功,我的武术表演、和丽敏的舞蹈表演都获得了疯狂的掌声,然后由村支书宣布成立教育基金当场进行捐款。

我首先报了100万元的捐款,立即全场轰动,然后村长宣布由高到低自由报名上台捐款,但要求500元以上,500元以下的明天有人上门收集捐款,这样村支书和村长都捐了5000元,其他十几个村干部依次递减,基本上都捐款,这才真正轮到村民捐款。

“一万。”一个刚从外地回来的包工头马上得意地上台,村民又是一阵唏嘘。

“两万。”这个家伙是村长家族的元老,几片林子都是给他承包了,他不屑地看着那个包工头,包工头也不理会他。

我知道无形的竞争开始了,这跟捐款给祠堂一样,是身份地位财富的象征,我看过那里的捐款,为了在祠堂中间能放上自己家人的相片,差不多要抢破头了,有几个捐款数目比这里高多了。

“这5000元是我们村的意思,明天我们还会发动村民捐款。”另外一个村的村支书也来了,引起了小小的轰动,“你们修了路,我们的木材也有了出路,大家一起富裕,你们学校办好了,我们的孩子也有地方读书,谢谢。”

这个村毗邻的有三个村,而我们村掐着通往镇的要道,同时他们几个村人数都只有我们村一半左右,加上不是很远,索性不办学校,读书学习都在我们村。

另外几个村没有上来捐款,但都有人表示回去收集捐款。

捐款之后村支书宣布成立教育基金管理委员会,我提议丽敏负责管理基金获得通过,丽敏按我的意思宣布了基金的使用方向。

然后是校长选举,包括无奈的老校长、程前等十几个老师纷纷上台演讲,我仔细听了一遍,感觉还是程前这小子比较有思路,他重点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学校的建设,包括操场、数字化课室等,其次是在老师的考核和薪酬上,要建立能上能下的聘任机制和能者多劳多得的薪酬机制,这跟我的思路不谋而合,而他自身的素质差不多也是最高的。

由于竞选的人比较多,不采取一个个答辩的方式,村支书和村长都推举我对他们进行提问,我却之不恭,加上我记忆力比较好,把学校建设需要注意的几个问题都提出来,要求他们提供解决思路,程前几乎包揽了所有的问题,自信的他吸引了观众一阵阵掌声。

我马上对整个学校建设思路进行了点评,当然也点了程前,明确表示学校需要程前这样的人才,我怕选举结果对程前不利,所以就像提议丽敏一样先下手为强。

共产党喜欢搞民主上的集中,我这种方式是深得其精髓。

投票结果终于打消了我的担心,程前以绝对多数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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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 悠悠情愁

一切搞完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大家兴高采烈散开来。

“丽敏,你一个人傻笑什么?”柳萍鬼鬼祟祟跟在丽敏后面,吓了丽敏一跳。

“鬼丫头,我笑关你什么事。”丽敏啐道。

“是不是在想我大哥啊?”柳萍拉过她小声道。

“别瞎说。”丽敏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轻啐了一口,“不过是应该感谢你哥哥,今天晚上是我来这里最开心的一个晚上。”

“那有没有想过怎么感谢他啊。”柳萍拉着丽敏往家的方向走。

“怎么感谢啊?我要回学校了。”丽敏这才注意到路不对。

“我哥在等你感谢呢,他说他需要你。”柳萍笑道。

“切,小丫头,你要死啊,别胡闹。”丽敏满脸通红啐道,站住了不肯走。

“呵呵,难道你不想我哥哥啊,走吧。”柳萍拉着她走。

“你?你这样要害死人的。”丽敏拗不过,红着脸悠悠道。

××××

“小妹,丽敏,你怎么也在啊。”我回家洗了澡就进自己房间,竟然发现小妹和丽敏坐在我床上,而且都穿着睡衣。

“丽敏姐想来看看你,怎么不高兴?”小妹马上道,丽敏满脸通红。

“哪里敢哦。”我想到了小妹昨晚的话,没有料到小妹真得这么做,索性爬上床,坐到丽敏边上。

“天气冷,我们躺下来吧。”小妹拉着丽敏躺了下来,我只好也躺下来。

我感觉的到丽敏心跳的厉害,我知道她肯睡到我床上,也不会拒绝我进一步的动作,想到这里下体已经有了反应,但我还是努力规矩地躺着,虽然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到什么程度,因为对小妹还存有伦理界限,对她可以说没有任何心里障碍。

“床小,靠近一点。”小妹狡邪地把丽敏和我挤到一起,丽敏只好侧过身来,娇挺的左乳顶在我的胳膊上,我感觉魔气一阵颤动。

“我们去睡觉吧。”丽敏满脸通红,对小妹哀求道。

“呆会吗,我哥马上就要走了,你不想多陪陪他。”小妹娇笑着把丽敏整个人挤到侧压在我身上。

“啊。”丽敏挣扎了一下,但她的手突然碰到了我的下体,差点惊叫起来,更不敢动了。

“唉,小妹,真受不了你了。”我无奈只好大方地搂过丽敏。

小妹背着丽敏向我扬了扬手指,意思是说我厉害,我只好狠狠瞪了她一眼。

“丽敏,我估计还能在这里呆两天。没关系的,你靠舒服点。”我看丽敏靠着我很不自然,就让她调整了一下姿势。

“哦,你那里工作很忙?”丽敏见我说出来,索性自然靠在我怀里小声道。

“是啊,很多任务等着我。”

“你不属于这里。”丽敏的手终于按到了我胸膛上,轻轻抓着。

“是的,我不属于这里,小妹你应该懂这些的。”我意味深长道。

“懂啦懂啦。”小妹钻到我另外一边,大方地搂着我娇笑道。

“你这个小妹什么都懂,她只是想我帮你解决生理问题。”丽敏瞪了一眼小妹,我惊讶于她的直接,不过我还是从她眼里看到一丝幽怨。

“哇,丽敏,你怎么能这么损我?你需要,哥也需要吗。”小妹冤枉道。

“到我们这个年龄,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你哥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丽敏苦笑道。

“别理会小妹,我们聊其他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升腾的魔性鼓励我征服她,占有她,但理性的良知却让我害怕触及丽敏内心深处的东西,我包容了很多女人,但我知道有个限度。

“我们这样能静心聊么?”丽敏红着脸笑道,看来她也是动情了。

“那你去睡觉,我怕我也控制不住。”我索性坦诚道,然后拍了拍小妹的屁股,“小妹,睡觉去,带丽敏一起。”

“恩。”小妹不情愿地爬了起来。

丽敏也从我怀里钻了出来,我下意识地在她柔嫩的屁股蛋上拍了拍,丽敏身体一震,回过头来幽怨地瞪了我一眼。

“去吧,做个好梦。”我笑了笑。

××××

“还是我了解你哥哥,输了吧。”丽敏啐了柳萍一口,柳萍是以打赌柳青会留下她为借口让丽敏进了柳青的房间。

“我哥是个死要面子的家伙,放着这样一个大美人不要。”柳萍无奈摇头。

“你哥要真是那样的男人,我看你也看不起吧。”丽敏笑骂道,她没有想到,柳青真的是这样的人。

“唉,我是白费心思了。”柳萍叹气道。

“哇,枉我们是好姐妹,你一定要把我送入虎口啊。”丽敏要掐她。

“我哥怎么是虎口?他可是最优秀的男人,错过了就没有了,这里好可怜哦。”小妹娇笑着躲过丽敏,伸手去摸她的椒乳,两个女人笑骂成一团。

××××

第二天是除夕,我索性让程前和丽敏到我家过年,全家人动手搞吃的,只有大男子主义的老爸死活不肯动手,又不想出去玩,呆在一边挨老妈的埋怨,搞的我们欢笑连连。

“程前,丽敏,这一杯敬你们,我希望明年我回来看到学校是另外一个样子,也希望你们快快成长起来。”我举杯道。

“谢谢,我会竭尽全力把学校办好,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程前激动道。

“我会紧紧盯着他的,干不好扣工资奖金。”丽敏的话让我们大笑不止。

晚上,我们四个一边打牌一边具体探讨学校建设的细节问题,时间晚了程前就睡在我这里,丽敏和小妹睡。

程前这个小子是夜猫子,拉着我聊到东方发白,快把我困死了,他是急于展示自己的管理才能,想把学校迅速治理好,可以理解。

初一初二我们也没有闲下来,把教师考核办法和基金管理办法的初稿都制定出来,算是我最后帮忙,可以说在四人中,我的管理理论和管理经验是最丰富的,加上他们对我的敬佩,基本上是以我的意见为主。

我准备初三走。

××××

“丽敏?”夜很深了,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小妹,没想到是丽敏。

“恩。”丽敏红着脸钻进屋把门关上,然后俏生生地站在面前看着我。

我没有多说什么,我明白女人的心意,马上把女人搂在怀里,用力抚摸着她,女人颤抖着紧紧抱住我。

我们迅速脱光衣服钻进了被窝,丽敏娇艳的胴体趴在我身上,我的阳物紧紧贴着她温热润湿的小穴挤入她双腿间,丽敏轻颤着,不知是寒冷还是激动。

我注视着她娇美动人的眼睛,她也这样看着我,慢慢一层晶莹的水雾爬上她的眼膜,我连忙吻了上去。

没有太多的语言,也没有太多的动作,我把着她娇嫩的双臀,简单而有力地挤进她的身体,女人感觉下体几乎要爆炸开来,充满着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忍不住舒服地嗔叫了起来,她倔强地撑起身子,坐在我下体上,熟练地上下起伏着。

我腾出双手抚摸着她娇嫩的玉乳,和其他女人不同,女人媚眼如丝一刻也不离开我的眼睛,大胆而直接。

女人的身体长期进行舞蹈训练,曼妙的身子没有一丝赘肉,提拔有力,肌肤光滑而细腻,花径强有力地一收一缩,让我无比兴奋,魔功疯狂到极点。

“我来。” 我想翻过来,自己主动。

女人却倔强地摇头,她骄傲地看着我,起伏的更有力了。

这样的女人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忘却的,但我这样的男人也是任何女人也无法忘却的,当数次潮起潮落之后,女人终于疲软下来了,娇小的身子在我的强大的攻势下不堪一击。

女人只能用力咬住嘴唇,不让发自内心深处的浪叫发出来,她终于明白什么才是男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做爱,这种致命的快感让她迷失了一切,也让她获得了一切,这才是女人生命存在的根本意义。

××××

“哥?丽敏?你们?”小妹这个时候却醒了过来,看着我把赤裸裸的丽敏放到她床上。

“你别管,睡你的觉去。”我苦笑道,如果不是天快亮了,我也不会让丽敏睡小妹这里。

“哥,你好棒。”小妹一点都不在意把赤裸裸的玉体展露在我面前,伸出拇指朝我笑道。

“小心着凉。”我伸手拨弄了小妹两个紫红的葡萄,小妹嗔叫起来,忙把被子拉上。

“哥,你晚点回去,陪我一会,反正你明天一早就要走了。”小妹见我要走,连忙道。

“不怕哥欺负你啊?”我笑道。

“哥哥当然不会了。”小妹狡猾地笑道。

“谁说的?哥哥怕控制不住自己啊,我去睡觉了。”我没有把握是否能够控制自己。

“不然我明天和你一起去福州。”小妹叫了起来,我已经出去关上了门。

××××

“臭小子,你到福州也不等等我。”我一听就是吴司令的声音。

“吴司令,我”

“什么吴司令?你骗了我女儿就不认我了?”

“不敢,爸。”

“这才差不多,今天能不能到福州来找我,不然我又没空了。”

“没问题。”

一早我就接到吴司令的电话,小妹也要一起去福州,本来我不打算在福州停留,现在看来不行了,索性也不再劝小妹了。

丽敏回娘家要经过小镇,所以和我们一起走,她今天看起来很正常,昨天的疯狂对她仿佛没有一点影响。

“丽敏,一起去福州吧,你假期这么长,少回几天家不成么?”小妹邀请道。

“我?”丽敏迟疑地看着我。

我马上点点头,这个突然变得沉默的女人更让我怜爱了。

“算了。”丽敏先是眼睛一亮,但最后还是拒绝了。

“不想和我多呆几天?”我搂住她。

“想,我只是不想自己完全陷进去。”丽敏轻轻推开我,悠悠道,“你上路吧,一路顺风。”然后扭头就走了,转头瞬间我看到了她眼里的泪水。

“笨哥哥,追上去啊。”小妹推我道。

“你不能理解的。”我苦笑着摇头。

××××

“大哥。”柳萍的三个结拜姐妹柳如月、章含夕、郑小星来车站接我们,见到我们马上热情地叫大哥。

“好啊,叫的这么亲热,来,每人一个红包,是压岁钱哦。”早上小妹才告诉我她们会来接我,所以只能临时搞了几个红包,但每个红包都是1000元,还算可以了。

“谢谢大哥。”三女高兴道。

“怎么样?考研结果出来没有啊?”我们回到别墅,她们是一月份一起考研的。

“都没有呢,现在不考虑这个问题。”章含夕道。

“走,我们一起去小妈那边,在那里吃中午饭。”我放下东西。

××××

小莉也在家,她们一家见到我们都非常高兴。

“你小子出手大方啊,这么贵的老山参也买。”吴司令非常高兴,拉过我嘀咕道,“你不知道,吃了这个东西还真有效果,看把你小妈高兴得。”

“那我把附近店里差不多的老山参都给买过来孝敬爸爸了。”我强忍住笑,转头看见小妈满目怀春看着这边,应该是看吴司令,不由也为他们高兴起来。

“臭小子,你想害死你老妈啊。”吴司令呵呵大笑,我也跟着笑起来。

小妈听到我们好像在讨论她,立即红着脸问道:“你们两个不大不小吵什么呢?”

“呵呵,保密保密。”我连忙笑道,吴司令也高兴的大笑起来。

“切。”小妈轻啐了一口。

“我现在在研究那些武学古籍,希望能找到什么阴阳兼修之类的功夫练一练,呵呵,有什么好介绍?”吴司令又低声道。

“我找找看,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我想我应该是懂这些的,但现在一点都不记得。

××××

“怎么样?这是和朱雀上将合作开发的模拟系统,比上次你见到的那个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呵呵,来我们走两招。”吃了中午饭,吴司令立即把我拉到警备司令部去,他马上穿上模拟系统要和我对练。

现在这个模拟系统好看了很多,仿佛一个穿着迷彩服的战士带着摩托车头盔一样,不过还不能离庞大的处理器太远。

“怎么回事,好像和你差更远了。”没多久,吴司令就气喘吁吁喊暂停。

“你这个系统确实智能化了许多,能够迅速判断招式的力量点和破绽,但你的速度跟不上电脑的指挥,除非你的人脑能跟电脑完全切合,另外还是上次说的方面,就是有些招式产生的威力是不可以用现代科学来描述的,你想像过招式可以让空间凝固的吗?你应该看过我和罗伯特、罗杰斯的比武,他们的招式就达到这个威力。”我摇头道。

“是啊,我老了,我的反应能力跟不上,但如果是年轻人,从小就进行这样的训练,那不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吴司令喃喃道,“如果把这个装备到我的手下,那可以短时间内大幅度提高,对就这样,一边完善一边使用。”

“如果你只想适当提高武警的层次,可以采用这个东西,如果需要高层次的武警,这个东西只能用来训练用。”我笑道。

“小子,我看你有很多新招式,写给我怎么样?我把它们都输入电脑,然后就可以复制。”吴司令笑道。

“老爸吩咐,当然只能照做了。”我苦着脸道。

××××

没办法,晚上回到别墅只好努力了,真是痛苦,小莉和小妹几个昏天暗地打牌,我一个人在电脑面前狂拼,不过刚好可以把峨嵋禁地看到的东西整理出来。

诸女玩了大半夜的牌,都忍不住去睡觉了,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努力。

“还有多少?”我听到小莉站在我的后面。

“差一点了,你先睡吧。”我柔声道。

“人家睡不着,要不要人家给你亲亲?”小莉抱住我,轻轻抚摸着我的胸部,声音懒洋洋的非常好听。

“恩。”我不知道自己的女人怎么都会这一招,满意地点点头。

“你今天叫爸爸了?”小莉跪在我脚下,脱下我的睡裤,一脸幸福地看着我。

“怎么?不想做我女人?啊,舒服。”小莉娇嗔了一下就把硕大的阳物含了下去,我舒服的嗔叫起来。

小妹的房间门开了一点缝隙,当我进入小莉的身体后,柳如月三女不知道是哪个也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不时闪动着乌黑发亮的大眼睛,少女的心随着我们的动作而由慢到快跳动起来。

我的灵觉铺开,立即发现了这些丫头的动作,丫头们个个都下意识地把手放到自己的私处揉动着,我苦笑了一下,抱着小莉进入我的房间,门隔绝了一切声音。

大厅里沉默了一会,然后是一个接一个上洗手间的声音,夜慢慢静了下来。

××××

“老爸呢?”我们一早就来到小妈家里,我准备今天就走。

“他出去晨练了,你们先坐,早餐马上就好了。”小妈热情道。

诸女昨夜都睡的不好,个个哈欠连连,坐上沙发都不肯再动。

“小妈,那老山参是不是真有效果?”我跟着小妈到了厨房,立即搂了上去。

“注意点,她们在呢。”小妈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娇羞道,“是有一点效果。”

“怪不得小妈看起来这么精神了。”我的手钻进她的睡衣里面揉动着坚挺的椒乳,里面没有戴胸罩。

“不要这样,人家受不了。”小妈嗔道。

“要不要?她们都睡着了。”我贴着她耳边小声说着,手毫不迟疑地把她裙子拉起来,脱了内裤。

“不要这样?人家怕,啊。”小妈的私处早已经是暖洋洋的满是淫水了,我轻易挤了进去,小妈不知所措嗔叫起来。

“小声点。”我邪邪道。

“啊,你坏死了。”小妈在强烈的冲击之下已经不辨东西南北了,软软地靠在我怀里,任我轻薄。

“我今天就要走了。”我柔声道。

“恩”小妈身子一震,眼里留下一滴清泪,却没有说什么。

我也不再多说,加速抽动,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之下挑逗小妈,让我感觉非常的刺激,我的魔性疯狂运转起来。

小妈很快一次接一次颤抖起来,这样的情况做爱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无比的刺激,只有这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男人才会在这个事情上层出不穷,每次都给她带来无边的刺激。

“不要射在里面。”小妈感觉到我的强烈抽动,连忙道。

我依言抽了出来,小妈马上蹲下来含了进去。

“哥,她们想进来看看怎么搞了这么久,我就说我来看看。”小妹突然从后面抱住我。

我再也忍受不住,低嘶一声,生命精华狂涌而出。

“哥,你真强壮。”小妹看着小妈大口大口吞下精液,感觉非常刺激,忍不住用身体轻轻蹭着我,双手在我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着。

“谢谢小妹。”我和小妈迅速整理好衣服,我搂过小妹柔声道。

“恩”小妹仰起头,闭着眼睛,我忙吻了下去。

这个时候,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

其实,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谁,是中华还是柳青,也许身体是柳青的,思维却是中华,但我已经做柳青做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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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 权力之旅

“见到人家就知道做这个事情。”才回北京就给何丽丽叫了出来,对这个女人我再没有任何客气,利索地把她扒个干净,让她坐到我身体上,何丽丽满脸通红,虽然没有拒绝,但还是有点不适应我的直接和粗鲁。

“啊,真美。”我悠闲地把玩着美丽的椒乳,何丽丽有点吃力把硕大的阳物吞了进去,却坐着不动,估计要适应一下。

“啊,坏蛋,等一下吗。”我扭动了一下身子,何丽丽立即受不了刺激嗔叫起来,满脸娇态。

“怎么?有什么消息?”我笑道,索性不动,让她自己来。

“成都那边出了大事情,那些俄罗斯人是不是你杀的,还把缘引给拖下水了。”何丽丽慢慢套动起来,仔细品味那浅浅的快感。

“是,缘引没事吧。”我直接承认道。

“她只是有点担心,我不喜欢你老是做这种事情,不管他们是好人坏人,都应该由法律来惩罚,你这样是违法的,对你也不利,被发现了你也是死罪,这两次你碰到我和缘引,下一次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我很担心你。”何丽丽眼睛一红。

“宝贝,我知道,我是冲动一点。”我怜惜地把着她诱人的臀部研磨起来。

“你呀,不要再拿自己的生命和前途去冒险了,啊。”何丽丽畅快地呻吟起来。

“好了,宝贝,以后能用法律处理我就先通过法律,实在不行才用暴力。”我柔声道。

“啊,你不要想着用暴力能解决问题,这样最后什么事情都习惯用暴力了。”何丽丽下体突然开始收缩,这次不知道怎么来的这么快,我连忙快速挺动起来。

有时候,暴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暴力是抵达终点的直径,在魔气的刺激下,我也习惯了用暴力解决重大冲突问题,何丽丽说的对,在目前的法律体系下,我这样做是在冒险,除非我可以超越一切法律。

“另外,我觉得你也太残忍了,这么多生命在你手里消失,你难道手都不会发抖一下?”何丽丽咬着嘴唇道,下体的起伏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我珍稀生命,但对这些人渣我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消灭他们就是保护善良的老百姓。”确实,当刀刺入这些人身体的时候,我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有种快感,有一种暴虐的冲动,仿佛把整个世界毁灭才是我的高潮。

也许真是因为何丽丽的一席话,我以后的行事作风有所改变,变得更有耐性,更有计谋,不再单纯使用暴力解决问题。当然魔性是天生嗜血的,随着魔功与日俱进,我想我最终还是逃不过这种宿命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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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十次送来的花了,萧然看也不看花上的卡片就把它撕碎,然后把包扎精美的红玫瑰扔进垃圾箱,办公室的人都奇怪地看着她。

十天前的早上,她醒来发现自己赤裸裸的和公子躺在一起,下体狼藉一片,动一下就撕裂般的痛,当场她就狠狠给了公子两个巴掌,把模模糊糊的公子给打蒙了,傻傻地看着她跑出去。

“是你自己喝醉酒非要抱我的。”后面传来公子的一句话把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回到家里,她在浴室整整呆了一天,用水疯狂冲洗着身体,却无法洗去发自内心的恶心感。

公子第二天就亲自送了一束花到办公室,刚说了对不起,萧然冷冷得什么也没说,马上把花揉碎扔到他脸上,扭头走了。

第三天,第四天,公子不到办公室,但拿着花在她下班路上等着,仍然遭遇同样的下场,萧然变得无比高傲,仿佛眼里根本没有公子这个人存在。

于是公子每天都让人送花来,还亲自写上抱歉和求爱的话,结果都被萧然扔进了垃圾箱。

龙虎豹第二次看到公子对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耐心,因为公子说了只是玩玩,在他们眼里这个女人和公子玩过的其它女人相比,除了高傲一点,没有任何区别。和萧然一起被他们玩弄的那个女人也是处女,现在已经象狗一样服服帖帖了,而他们早已经玩腻了。

“我不相信我永远得不到女人的心。”豹终于忍不住问公子这个问题时,公子眼里发出狼眼一样的绿光。

也许对很多男人来说,越是得不到的女人,越是能激发他们的爱意,当然这爱意也是要打很大折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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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功力大进了?”我有点迟疑地看着古井无波的了凡,其实我来是想给阿扁敲铁莲子吃,另外我想知道铁莲子有什么效果,没想到了凡已经出关了。

“哪里,差点走火入魔。”了凡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但还是一脸平静。

“难道真有这么厉害,你修炼的狗屁功夫真是没用。”我心里嘀咕道,倒有五十分相信了凡的话了,看来以后对她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也,可惜了。

“施主这次来峨嵋不知有何贵干?”了凡微闭着眼睛,让我感觉无比陌生。

“哦,是这样的。”我把在禁地里的情况说了一遍,同时告诉她我变更阵法的事情,然后把一张光碟交给她,那里面是完整的九阴真经和我在峨嵋禁地里看到的墙壁上的武功秘诀。

“谢谢。”了凡非常激动地接过我手上的光碟,满眼放光。

“也只有这个才能让你动心。”我眼里闪过一丝苦涩,不再有丝毫的幻想。

“施主――――”了凡眼里的神光黯淡下来,但始终没有说什么东西。

“我进去还有点事情。”我苦笑了一下,转身朝禁地走去。

“冤孽。”了凡看着我的身影,眼里终于有了泪水,其实这次她的功力真的是大进,跨越了一个重大的瓶颈,根本大乘涅槃功和魔功有密切关系,二者仿佛可以共进,就象双修功一样。

可她是了凡,峨嵋派的掌门,怎么可以陷入世俗爱情之中,她将情欲之爱封存了百年,她甚至有点恐惧重新启封它,尽管它是那么的诱人。

这个迷一样的男人带给她强烈的震撼,让她道心不宁,让她无所适从,她不知道,如果他象上一次那样主动,她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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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扁兴奋地吃了铁莲子,然后就开始吐出大如龙眼的内丹,我立即感觉到强大的压力,看样子它的道行也不弱。

“阿扁,你比她们可爱多了,要不要去我那里啊。”好不容易等到它把铁莲子吸收完毕,我笑道,一心想把这个家伙给骗回家看门。

阿扁毫不客气地摇头,看来它是悠闲贯了。

“好吧,那你在这里好好看着神眼,除了我谁也不能动,否则杀无赦。”我苦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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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莲子?”了凡拿着我打破壳的莲子惊讶道。

“你快点吃啦,我又不会骗你。”阿扁吃了后,道行大增,我想这个东西一定是好东西,既然产自峨嵋,我自然不应该太贪心,所以给了凡打开一个。

“啊,丹田跟起了火一样。”了凡狐疑地吃了下去,马上有了感觉,连忙就地盘坐下来。

“掌门师姐怎么了?”了明看见我一个人出来,脸微微一红,但立即平静下来。

“她在练功,你也吃一个吧。”我自己还有三颗,感觉了明不错,索性又拿出一颗。

“这是什么?莲子?你这把就是魔刀?要这么用力吗?”了明好奇看着我抛起莲子,魔刀全力劈向它,更是惊讶。

“把它吃了,然后进去练功。”我迅速接过劈成两半的莲子,递给了明。

“这个是什么宝物?”了明迟疑地吃了下去,丹田立即真气汹涌,马上惊叫着跑了进去。

我找来几个尼姑给她们护法,马上离开峨嵋,感觉有点失落。

我在机场拨了谢缘引的电话,两次都是忙音,不知道是她不愿意接,还是真的忙,只好叹了口气上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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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搞什么剪彩仪式,直接入主特种部队基地。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批阅着陈峰提交的有关机关后勤人员的设置文件和相关的制度文件。

虽然我现在还是个上尉,但根据主席要求,特种部队至少是正团级,所以其职能部门的设置参照正团级单位。

按照规定,队长(团长)和政委是同为全团人员的首长,参谋长也是团的首长之一,政委和参谋长都是上级任命或委派,所以陈峰把这两个职位空在那里。

特种部队设置了司令部、政治部、后勤部、装备部等几个部门。

因为级别不够,陈峰只给各部门配置了人员,不任命部门领导,只是指定负责人,其中刘雨负责装备部,陈峰兼领司令部和政治部,我也需要这样一个大内总管式的人物。

机关工作人员直接从队伍中挑选出来,低级的勤杂人员通过社会招聘解决,就是这样一个两百多人的基地,这些拉杂的工作也是挺繁琐的。

我找了四个排长以及各部门负责人进行面谈,了解他们对陈峰及目前设置的看法和建议,发现他们对这些已经非常熟悉,看来陈峰是在和他们充分商量的基础上才把这一系列方案拿出来的,于是我放心地在一份份文件上签字。

我在电脑屏幕上按下我的指纹,整套系统终于有了代表终极地位的指纹,开始了其正常的运作,基地的一切在我面前展开。这就是权力,超越一切的权力,也许我的使命就是不断攀爬权力之峰,直到权力的终点――至高无上。

我出了办公室,向正在操场上训练的200儿郎走去,我要把他们个个都训练成一流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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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酒敬你,没有将军的大力支持,基地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建成。”我重新拉着龚全到了酒店,依然还是上次那个,不是我想来这里,而是龚全主动说来这里,这个家伙是食髓知味,不过这次换了个小姐,因为上次那个不在,在我看起来这次的小姐还漂亮。

这次我索性不叫小姐了,免的欲火烧身,龚全和我熟悉了也不在乎我怎么样了。

“不用客气,我只是尽了我应尽的义务,我看你自己也掏了不少钱,应该敬你才是。”龚全呵呵笑道,他的手一直在女孩的衣服里面活动着,酒是女孩帮他拿起来的,才几次他就如此适应了。

娇滴滴的女孩举着杯子对我连抛媚眼,我一笑而干,我觉得这些妓女很可怜,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世界各国基本上都设立了红灯区,中国也是禁而不止。

但对很多追求刺激又不愿有感情负累的男人来说,妓女不斥是最好的选择,你交钱,我出卖肉体,还可以虚情假意一番,事后一拍两散,大家轻松。

但说实在话,我骨子里还是不屑这些妓女的,想想多少男人在其身上匆匆而过,就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了。

几杯酒下去,龚全就兴奋起来,无所顾忌地把女孩衣服拉开,嘴凑着女孩坚挺的玉乳啃了起来,女孩娇嗔着,另外一边的乳房颤悠悠的,竟然让我有种怜惜的感觉,魔性突然有了冲动,只好用酒压下去,不再看。

“喂,你来了怎么不叫我啊?”过了一会,上次那个小女孩红着脸跑了进来,俏生生地站到我面前。

“倪翠屏,真的是你?”女孩象极了倪翠屏,我差点惊叫起来。

“谁是倪翠屏啊?”女孩眼里闪过一丝狡邪,偎到我身边。

“你不是?”她的发型不像,而且是化了妆的,在暗淡的灯光下,说象又不象,我迟疑道。

“你说是就是了,还喝吗?”女孩娇笑着帮我举起酒杯。

“吓死我了。”我嘀咕道,一口把酒干了,“喂,丫头,我建议你以后别在酒店做了。”

“不在酒店做,去那里啊?”丫头嬉笑道。

“随便找个工作也比这里强,你不读书?”龚全边上的女孩频频举杯,我又干了一杯酒。

“我又做不了其他什么。读书又没钱。”女孩嘟起了小嘴。

“你想读书我可以帮你。”我叹了口气,有点不忍心这样可爱的女孩糟蹋在这里。

“你真好。”女孩眼睛一亮,立刻献上香吻,娇俏的香舌逗起我的心魔,我有些烦躁地把她搂在怀里,狠狠亲着,手不知不觉攀上了女孩的小胸脯,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不过象她这个水平,穿着也是浪费,

女孩身体轻微颤抖着,双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我的手不知不觉探进她的下体,宽大的手掌把幼嫩的小穴包在掌心里,用力挤压着,女孩慢慢把收紧的双腿放开,把小穴挺起来,让我抚摸的更方便。

细密的阴唇线上已经布满晶莹滑腻的小水珠,我的食指轻轻顺着,一点点分开大阴唇,试探着那层薄薄的膜,激起一种强烈的突破她的欲望,我心头一震,连忙收回手,把她推开。

“你好坏。”小女孩又缩到我怀里,嗔怪地看着我,拉着我的手在她下体上轻轻蹭着,看来她已经欲罢不能了。

“再不坐起来,我就不能保证还能控制自己了。”我收回手,又干了一杯酒,龚全二人已经赤裸裸扭在一起,淫靡的浪叫声接连不断,弄的我很是烦躁。

“我不怕。”小女孩咬着我的耳朵娇声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喝酒,女孩幽怨地看着我好一会,突然从我怀里滑下来,趴到了我双腿间,去解我的裤子。

“我不喜欢你这样。”我没有阻拦她,而是冷冷道。

女孩嘟起小嘴,却没有停下,看到我硕大的阳物跳了出来不禁有些欣喜,小嘴费力地吞了小半进去。

我掩饰不了快感激流刺激的兴奋,无奈地闭上眼睛,仿佛坐禅一般,任女孩千般摆布,女孩眼里有了笑意,一边套弄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她的口技已经很不错。

我睁眼看到女孩一丝不挂美丽的身体,终于按捺不住把她抱了过来躺到宽大的沙发上,疯狂地舔吸着女孩未经人事的私处,带起女孩阵阵致命的娇颤,两人的生命仿佛完全融合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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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读书,我不希望再在这里见到你。”走的时候,我在女孩口袋里塞了一叠钱,没有理会女孩异样的目光。

也许我注定离不开这个酒店,因为每次都有这样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女孩等着我,虽然我希望她下次不会再来了,但我想下次再来的时候,如果看到她我还是会忍不住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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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错吧。”杰西卡在近郊租了一个四合院子,挺有风味,又不用多少钱。

“还可以,不过要小心点。”我担心这里的治安。

“你很关心我。”杰西卡眼里闪着亮光,“我调查过了,这里的村民都不错,外地的民工有些小偷小摸,没什么大事情。”

“谁让你是我的女人了。”我笑着搂过她。

“梁淇是你女人,陈静也是你女人,而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公平。”杰西卡睁大着眼睛望着我。

“对女人我从来不讲公平。”我邪邪笑道。

“那讲什么?”杰西卡嘟起性感的嘴唇。

“你们只属于我,要么选择离开,要么全心全意跟着我。”我眼里满是紫光,全身充满霸气,一字一字说了出来,硬硬的下体紧紧顶着杰西卡的小腹。

“你真霸道。”杰西卡娇嗔了一下,双手轻轻抚过我的胸膛,慢慢蹲了下来,解开我的裤子,妩媚地张开小嘴套弄起来。

我的霸气慢慢为杰西卡的柔情驱散,漫天的欲望升腾起来。

“梁淇很有眼光,她选中了我,让我负责投资部。”杰西卡把阳物吐了出来,有点欣喜地看着我。

“好啊,这样你可以熟悉一下集团的业务。” 杰西卡还要说什么,我已经把阳物塞到她嘴里,她娇媚地瞪了我一眼,熟练地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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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 边防争锋

“恭喜你啊,新的基地建成了。”主席淡淡道。

“谢谢主席。”我也没有丝毫的喜悦。

“你跟我来看些东西。”主席朝旁边的的秘书点点头。

“这是云南的思茅地区,美国与泰国政府合作重兵把守金三角南部出口,缅甸政府和印度政府合作把守西部出口,所以目前这里已经成为金三角的最主要的毒品通道,中国吸食的毒品30%左右从这里流入,另外从这里过道中国输往世界的毒品更是不计其数。美国政府对我们的禁毒工作意见很大,提议由他们派兵把守金三角北部出口。”秘书平静地解释道。

“思茅地区是东盟自由贸易区的桥头堡,是重要的贸易通道,情况复杂,同时地形复杂,禁毒工作难度大。”

“思茅边防支队是主要的禁毒力量,目前大约有200人左右,虽然每年都截获大量的毒品,但只是占全部进口毒品的小部分,大量毒品成了漏网之鱼,而边防支队自身损失严重。”

“缅甸佤邦的佤联军是是目前金三角最大的民族武装力量,佤邦政府收入80%来源于毒品贸易,虽然佤联军表明其不参与毒品贸易,但当地的贩毒组织却得到佤联军的暗中支持,拥有强大的武装。边防支队的装备根本跟不上贩毒组织先进的装备,并且贩毒组织极端凶残,所以每次禁毒工作都免不了人员伤亡,边防支队每年牺牲的武警战士平均在十个左右,受伤人数是牺牲人数的4到5倍。”

“因此,思茅的边防支队成了死亡支队,没有人愿意去这个支队,一直以来都是强制性将放错误的军人派到这个支队,保证其人员能够得到及时的补充。”

“这次春节,边防支队机关在欢度春节时遭到贩毒分子坡击炮炮轰,死伤数十人,支队队长牺牲。”

对金三角毒品我不是没有了解,但没有想到那里的毒贩是如此猖狂。

“这次我想让你去接管边防支队,给你三到六个月时间,希望你能整肃队伍,稳定军心。另外你可以把你的部队拉过去,他们也需要好好锻炼一下。有没有问题?”主席道。

“没有问题。不过主席,我觉得我们只是堵,不是根本的解决办法,只有彻底清除毒源才是根本解决办法。”我道。

“中国耗费了大量的金钱协助金三角进行替代种植,但最后证明这是失败的,首先,那里不适合农作物的生长;其次,全世界农产品市场长期低迷,金三角的农产品根本没有任何竞争力;第三,种植鸦片的利益远大于种植粮食作物的利益;第四,合成毒品不需要种植,是个低投入,高产出的行当,比种植和加工鸦片更吸引人,在世界毒品市场上份额不断提升。”秘书接着道。

“东盟各国和我们利益相关,我们一直在努力和他们保持友好关系,但他们对中国一直保持警惕,所以在很多敏感的事情上我们一直很谨慎。中国完全可以派兵占领佤邦,但那样中国就成立众矢之的,就连美国也只是协助泰国政府封堵边界。另外即使我们占领了佤邦,解决佤邦上百万人口的生计问题也将成为我们一大负担。所以,我们一直只是谨守边界线。”

“所以你要避免和佤邦联军发生正面冲突,现在还不是时候。”主席接着秘书的话道。

“主席,我先看一会资料吧。”我对这个任务还是有点迟疑,而主席这里是资料最丰富的,我索性自己坐到电脑面前查阅有关思茅禁毒工作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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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没有信心?”主席正闭目养神,听到我进来的声音马上睁开眼睛。

“我分析了几起造成边防支队重大人员伤亡的事故,觉得问题在于我们的边防支队对这些贩毒分子手腕不够。在只能堵截的阶段,对这些毒贩没有必要搞什么怀柔政策,一定要让他们贩卖毒品的风险成本远高于他们所能承受的底限,才能彻底的堵截。”我眼里泛着蓝光。

“全国马上掀起新一轮的严打,你放手去做,有什么事情我给你顶着。”主席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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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告诉我的女人们有秘密任务,我不想让她们担心,她们谁都没有问什么就放我走了,在这个家里一个成熟的男人形象在慢慢现成。

基地需要把守,所以留了一个排下来,是何杰的那个排,我想如果淇儿要建设青淇基地的话,何杰可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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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僚体系的权力结构是金字塔型的,越是靠近权力中心的越有权威。所以尽管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上尉,当我率着三个排到思茅机场时,云南省公安厅厅长带队专程到思茅机场热情迎接了我,简直让我受宠若惊。

思茅边防支队是正团级,其队长的军衔是中校或者上校,想我现在还是个小小上尉,真是微不足道,接管这个支队已经是不可思议了。但现在谁都把我当回事,各个领导至少表面上都对我很客气,我想如果我仅仅只是个柳青,即使是世界第一高手在这些老官僚的眼里也比不上主席身边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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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防支队机关在思茅市内,平时只驻扎着五十多名武警,其它武警都分派到沿线各县市的边防大队,边防大队负责本辖区内边防派出所和边防站,不过地方很大,我们驻扎进去也没有多大影响。

“我们大家以后要紧紧团结在队长周围,将缉毒工作打开一个全新局面。”政委肖贵把全体官兵包括我带来的人马都集中到可以坐八百人的大会议室,说了一大堆废话之后才把麦克风交给我。

“简单地说,我是主席直接委派过来的,所以我的军衔只是个上尉,却可以接管边防支队,你们中很多人军衔都比我高。

我在这里的时间很短,可能只有三个月到六个月时间,如果在此期间我工作毫无成效,我会被提前撤换。”我扫视了一下大家,总体感觉自己带的队伍比这里的人在精神面貌方面强很多,“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配合。我现在还没有一个工作思路,现在也说不出什么东西,但我会花一到两周左右的时间了解情况,这期间支队的事情基本上还由肖政委负责。我的话就这么多,谢谢。”

“肖政委,你给我介绍一下支队的情况吧。”出了会议室,我友好地拉着肖贵。

“柳队长,你直接叫我老肖就行了。”肖贵估计四十左右,不过皮肤保养的很好,性格上看起来不缊不火。

“我不是客气,你是老同志,军衔也比我高很多,什么事情还要你多担着,倒是肖政委你叫我小柳亲热一点。”我呵呵笑道,肖贵也是正团级,上校。

“这里军衔不算什么,下面边防站有人比我军衔还高呢。大家以后是一家人,所以不用客气,我叫你小柳,你叫我老肖。”肖贵也笑道。

“哦,边防站还藏龙卧虎啊,是哪个?”我不想再跟这种多年的老官僚推磨,倒是对肖贵说的人感兴趣起来。

“哦,他是楚云天,原来是新疆特警总队的参谋长,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误给下放到这里当支队的副队长,但他呆不住,刚好孟连大队缺人,他辞了副支队长去孟连,在那里当个大队长。不过他是个人才,孟连是块硬骨头,他都啃下来了。”肖贵道。

“这样吧,我明天开始到下面走走看看,我想每个边防派出所和边防站都去看看,这里就你留着。”我道。

“我陪你去吧,你不熟悉这里情况。”肖贵马上道。

“不用了,找个带路的就可以了,这里离不开你。”我摇头道。

“也好,我留着看家,这样吧,让政治部主任王连贾陪你下去吧。”肖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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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连和澜沧两地是毒品的重灾区,我把陈峰留在了机关,带着刘雨出来,王连贾陪着我。

“老王,我看我们分两组吧,这样快一点。”我每到一个地方除了察看外,都找各个层次的人面谈,谈了几个发现边防战士面对我和王连贾的时候,都顾虑很多,索性把他甩开。

果然,只有我和刘雨,这些家伙就什么都敢说了,慢慢很多问题暴露了出来,也因为如此,我们走得很慢,第三天,我们才到了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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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集合的哨子吹响,全体战士都集中的操场上,但参谋长刘伟国只是让大家简单地做了一些队列动作就解散了,大家开始三三两两去吃早饭。

陈峰和一起来的战士们在北京基地习惯了天天高强度的训练,现在反而有点不适应,不过这里和军队不一样,各方面都松散很多。

“参谋长,吃完饭我们干嘛?”吃饭的时候陈峰坐到了参谋长边上。

“暂时没什么事,大家都是新来这里,你们就先适应一下周围的环境吧。”参谋长笑道,然后转头大声对大家道,“后天是星期六,你们这些老大哥老大姐的可以带新来的同志去市里走走,让他们熟悉一下。”

参谋长的话一出,战士们立即兴奋起来。柳青的这般手下都是年轻小伙子,在北京基地已经憋差不多了,听说这里星期六星期天还可以出去玩,个个都很兴奋,陈峰只能苦笑。

“参谋长,白天我们没事,你看要不要把队伍一起拉出来训练训练?”吃了饭,陈峰又建议道。

“小伙子,积极啊。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参谋长笑了笑就走了。

陈峰考虑了一阵,还是在操场吹响了口哨,他的战士很快就出来了,但支队原来的武警只是出来看一眼,就撇撇嘴扭回头了,还有一些索性在旁边饶有兴趣地观望。

陈峰级别小,而且初来此地,知道自己暂时还指挥不动他们,只好带着自己的士兵开始了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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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哦。”参谋长来到政委办公室,走到政委边上,政委正站在窗前看着操场上操练的士兵。

“恩,他们都是从各个地方挑选出来的,还能差到那里去。”政委递了一根烟给参谋长。

“派这么一个毛头小伙代替队长的职务,我还真是想不开。”参谋长叹道。

“你说话小心点,这可是主席钦点的特种部队,连厅长都给他面子,我们算老几?”政委瞪了一眼参谋长。

“他这么一来就把我们的工作给否定了吗?”参谋长狠狠吸了一口烟。

“看看吧,只不过来三五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政委突然掐掉没吸几口的烟。

“也是,看他们也翻不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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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晚上,吴微雨是二排排长,三个老兵殷勤地带着吴微雨和四个兵一起逛街,吴微雨和小兵们买了一些生活用品,看看时间已经八点了,就想回去。

“走,还有时间,我们去里面坐坐。” 经过一个大型的酒吧,老兵刘喜马上兴奋地拉着吴微雨道。

“不是吧,按规定我们不能进娱乐场所。”吴微雨马上制止道。

“那是军队的规定,我们这里没那么死,我们经常来的,没人管这个,再说我们都是便衣打扮,谁知道我们是谁,走吧。”刘喜马上道,另外两个老兵也附和。

“规定了九点我们要回去,现在已经很晚了。”吴微雨摇头道。

“谁这么早回去啊,来吧,怕什么,我的军衔比你大,有问题我担着。”刘喜大大咧咧道,和另外一个武警拉着吴微雨就往里面走。

“几位先生,喝点什么?”吴微雨拗不过他们,只好跟着进来,他的手下当然也跟着进来了,酒吧里还没什么人,他们选了一个靠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马上就有性感的啤酒小姐过来招呼。

“就本地的澜沧江,先来一打。”刘喜马上吩咐道。

“不喝酒了吧。”吴微雨愣道。

“来酒吧不喝酒干嘛,今晚看来有民族歌舞表演,这里的妹妹可是又热情又漂亮。”刘喜呵呵笑道。

吴微雨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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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刘队长,你还敢来这里啊,怎么上次的禁闭关的不够?”他们没喝几杯,酒吧人渐渐多了,这时七八个人突然朝这边走过来,为首的年轻人身材魁梧,很是高傲瞪着刘喜。

“托你许队的福,还没死,”刘喜眼角的皮肤扬了扬,冷冷的回道。

“恩,这几个弟兄怎么这么生疏?新来的?刘喜,你有人撑腰啦,今天这么拽?”许队一屁股坐到刘喜边上,看到吴微雨几个,不由愣了一下。

“我哪里敢找什么靠山,再大的靠山也大不过你许队啊。今天晚上是为我们新来的弟兄接风洗尘,我们的帐以后算。”刘喜厌恶地拍开许队搭到他肩膀上的手。

“就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算帐,下辈子吧。你们是新来的特种部队的吧,不介绍一下,我叫许远新,缉毒支队的,这些都是我的弟兄。”许远新向吴微雨伸出手。

“吴微雨,特种部队。”吴微雨对这几个流氓一样的武警实在很敏感,皱了皱眉和他握手。

“妞,再来两扎。”许远新爽朗地笑着朝啤酒小姐勾勾手。

“不用了,我们要走了。”吴微雨站了起来,他的几个手下也站起来。

“哇,这么不够义气,特种部队牛。”许远新眼里寒光一闪,他的手下马上虎视眈眈望着吴微雨诸人。

“许远新,你小子又想干架是不是?”刘喜喝道。

“干你娘,你小子真打不怕?”许远新一把抓住刘喜的衣领狠狠道,刘喜竟然挣扎不开。

“放开他,刘喜我们走。”吴微雨手一抬,没见什么动作,就把许远新的手给托开了。

“靠,你这疯狗,仗着你老子的势,到处咬人,我刘喜还怕你不成。”刘喜见吴微雨手段如此高明,立即胆气大壮,大声呵斥道。

“好好,你有种,这次不在这里,我们出去。”许远新恼羞成怒,从口袋里掏出钞票,扔几张在桌子上,然后就拉着刘喜往外走。

吴微雨这次没有出手,因为许远新的几个手下眼里开始冒火了,他不想稀里糊涂和人干架,刘喜明显不是许远新对手,只能边挣扎边跟着走。

“单挑还是群殴,由你挑。”在一处空旷的草地上,许远新停了下来,松开刘喜。

“凭你这种三脚猫,还想和我兄弟打。”刘喜连忙拉着吴微雨。

吴微雨看刘雨老是拿他当挡箭牌,心里恼火,但不好说出来。

“看来你是要架这个梁子了。”许远新见识了吴微雨,有点顾忌,但还是一把拍到吴微雨肩膀上。

“我不是来打架,这违反规定。”吴微雨忍住怒气,冷冷道。

“我们是切磋,不叫打架,弟兄们,你们是不是很想看看特种部队的身手啊?”许远新叫嚣道,他的手下立即起哄起来,其实他们看到吴微雨一直退让,早就不耐烦了,开始有人动手动脚。

“你放规矩点,排长,他们?”吴微雨的一个手下脸给摸了两把,小伙子哪里受的了这个气,立即拍开他,朝自己的排长委屈地喊道。

吴微雨还没反应过来,许远新的手下已经扑了上去,吴微雨的手下也忍不住了,双方战做一团。

“住手,不要打,不要打。”吴微雨呵斥道,他的手下只好一边抵挡一点后退。

“靠。”许远新从后面狠狠给了吴微雨一脚,吴微雨没有想到会被偷袭,竟然给踢飞了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队长。”他的手下惊叫起来。

“王八蛋,给我狠狠打。”吴微雨一个鲤鱼打挺,飞身起来,吐掉嘴里的草沫,朝许远新飞扑过去,其实他也早忍不住了。

他的手下整齐地答了一声是,局面立即变了,许远新的手下两个围攻他们一个,开始还占便宜,现在他们跟猛虎出笼一样。

“糟了,打群架,纠察支队的人来了怎么办?”刘喜几个给忽略了,但他们看看不对劲,竟然偷偷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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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 以暴制暴

这是一座连接中缅两国的桥,两国各守一边,此刻桥上有四个匪徒手里拿着枪往缅甸那边跑,武警战士在后面追,不时要躲避他们的子弹,所以不敢跑的太近,眼看他们到了桥中心了,过了这个桥不被我方逮住什么事都没有。

我找楚云天,刚好来到这里,二话没说从旁边一个发愣的武警手里接过一把狙击枪,跳到车头上朝跑的最快的匪徒开了一枪,马上打爆他的脑袋。

另外一个武警跳了上来,手里也拿着狙击枪,也开了一枪,又一个被打爆脑袋。

“不要开枪,我投降。”剩下两个再也不敢跑了,连忙扔下枪跪在地上,举起手来,那些武警立即跑了上去。

“楚云天?”我和那个武警相视一笑,马上看到了他的肩章。

“柳队长。”楚云天笑了笑。

“好枪法。”武警战士都鼓掌,我们跳了下来,把枪交给旁边的武警,我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楚云天估计三十左右,粗犷而英俊,让人看的很舒服。

“队长才是高手。”楚云天憨厚地笑了笑。

“柳支队长,楚大队长,好枪法啊。”这座桥非常繁忙,此刻已经围满了群众,一个美丽的女记者拿着话筒靠了上来。

“你是?”我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三十许的少妇,穿着运动服,更衬托出其青春,但其神态却是典型的职业女性才有的。

“喂,江记者,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啊,不要妨碍我们执行任务。队长,我们走。”楚云天看来和她很熟,不客气地挡开她拉着我走。

“楚队长,干嘛拒人于千里之外啊?你上司都没发话呢。”江毫不客气,抢了几步就跑到我前面。

“江春雪,别以为自己是什么全国十大青年记者,别人给你面子,我可不给,再在报纸上胡说八道,看我不――”楚云天愤怒道。

“哇,楚队长,你话说过头了吧,新闻自由,难道你还想打我不成。”江春雪一点都不在乎。

“算了,你有什么就快说吧。”看来楚云天吃过这记者的亏,我拦住他。

“柳队长,你一来云南,我就想采访你,可惜这里的采访任务脱不开身。”江春雪不再理会楚云天,对我一本正经道。

“我有什么好采访的,你要问什么就问吧,能回答的我会回答。”我耸耸肩膀道。

“柳队长的枪法很好啊,不过这样直接击毙匪徒是不是严重侵犯人权呢?”江春雪终于转入正题。

“靠,又是侵犯人权,上次我踢了毒贩几脚,就上了报纸头条,好像那些毒贩是你亲生儿子一样。”楚云天愤怒道。

“你,你说话放尊重点,不然我投诉你侮辱记者。”江春雪脸又红又白,狠狠瞪了楚云天一眼。

“我建议你去采访一下刚才被匪徒击伤的武警战士,另外还可以去采访一下那些牺牲了的武警战士的家属,他们会给你一个关于什么是人权的答案。”我冷了下来,转身就走。

“你们这是以暴制暴,严重侵犯人权,我把整个过程都拍摄下来了。”江春雪在后面叫道。

“什么是以暴制暴,如果真是那样,那剩下的两个匪徒也不会到现在还生存着。以后我会在思茅沿线布置狙击手,任何毒贩暴力反抗将被无情击毙,你可以将我的原话放在新闻头条,你以后要拍摄以暴制暴的场面哪里都可以拍的到。”我转过身来冷冷道,一股杀气弥漫开来,江春雪冷不住打了个寒颤,眼睁睁看着我们走了。

“你怎么到这里的?”楚云天和我都沉默了许久。

“下放。”楚云天苦笑道。

“为什么?”

“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楚云天这个时候好像成熟深沉了许多,不像面对江春雪那样冲动。

“这个江春雪是什么人物?”既然他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独立记者,挺出名的,几年都被评为全国十大青年记者,专门在金三角一带出入,对金三角比我们武警还熟悉,不过老是给我们作负面报导,还好没人愿意来孟连,所以我现在还能坐的住。”楚云天这次没有冒火。

“孟连县是重灾区,当然没人和你抢这块硬骨头,不过我看边防站的武警对你评价很高,你的工作抓得很不错。”我一路上听了不少有关他事迹,孟连大队以前是边防支队各大队中伤亡最高的,他来之后强力整顿,战力提高很多,伤亡在不断减少,同时在每年还能派出一些高手参加武警总队的赛事,特别是枪法单项独占第一。

“工作也不好做,还好弟兄们都支持。”楚云天苦笑道。

“我这次来是调查工作,回去做下整顿。”这一次我对沿线边防武警的情况有了深入了解,他们的环境确实不好,很多是人为因素。

“一帮老家伙,思想顽固的要命,要改革,难啊。”楚云天有些愤愤不平,我估计他就是看不贯机关里的作风,所以才下来的。

他说的是实话,关键的决议都是要党委讨论通过,如果政委和参谋长不支持我,什么改革都要泡汤。

××××

“哇,这丫头反应这么快。”当晚,我们就在电视上看到了江春雪,请了几个法律专家,主持一个有关人权的讨论,我和楚云天在招待所里聊的起劲,楚云天眼尖马上叫了起来。

台上的几个都把我和楚云天今天的行为驳斥的一塌糊涂,我只能苦笑着摇头,倒是台下的一些观众从遏制毒品的角度出发,说了几句对我们有利的话,不过马上给几个法律专家驳斥的一塌糊涂。

“上次我给上了报纸,从省里到市里到支队各个层次的领导都跑来视察一下,批评我一通,我还交了检讨,弄了个记过处分。”楚云天也是苦笑。

××××

“癌细胞是正常的细胞产生突变而形成的,是否认为应该给癌细胞和其它正常细胞同样的生存权力呢?”几个支持我们的观众实在太愚蠢,我憋不住拨了热线。

“你就是柳队长吧,我听的出你的声音。”江春雪的话让我愕然,想不到这个丫头耳朵如此灵敏,观众席上有了一些骚动。

“是的,毒品在这个世界上泛滥成灾,各个国家都深受其害,我想大家应该都深有感触吧。这些毒贩更是罪大恶极,多消灭一个毒贩,我们就少受一些威胁,就像对付癌细胞我们采取化疗的方式,不惜牺牲正常细胞把癌细胞消灭干净。”我接着道。

“联合国人权宪章对任何人都适用,我们国家很早就承认了,可以把人和癌细胞直接作对比吗?”江春雪继续道。

“利益至上,人权宪章也是为了全人类的利益,这些毒贩存在就威胁了全人类的利益,人权宪章也不是一成不变,它是随时代发展而发展的,但又滞后于时代,我以为人权宪章应该修改了,对于这些危害全人类的行为必须明确界定,对这些人绝对不应该讲什么人权,实际上对这些人讲人权就是对善良的人不讲人权。”我的话引起了观众的一些骚动。

“你的话题超越了今天讨论的范畴,今天的讨论是在现有的人权框架下进行的,超越这个人权框架根本是不现实的。”江春雪马上补充道。

“我说的是人权发展的趋势,实际上各国虽然都承认联合国人权宪章,但在具体做法中都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人权宪章是适应全世界的一个基本框架,对局部也许就不适合。我们边防支队的任务是制止毒品从思茅边界进入中国,鉴于以往边防支队较高的伤亡率,我下令对于暴力反抗边防支队武警执法的毒贩予以当场击毙,这次正好借电视台发布一下,该命令今天生效。”我果断地说完,然后挂了电话,留下满脸愕然的众人。

维护多数人的利益成为我后来处理涉及人权问题的事务准则,后来的联合国人权宪章也把这一条做为基本原则。

“队长,这样也行?”楚云天估计是第一次见过如此猖狂的队长,一脸愕然。

“难道我连这个决定都下不了,业务上还是我一手抓的。”我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上面的那些老家伙脑袋大啊。”楚云天也笑道。

“他们应该还会给我点面子,你可能要换换岗了,我想把枪法比较好的武警集中起来,建立狙击大队,在每个哨点设置三到五名的狙击手,负责击毙暴力反抗的毒贩,狙击大队由你来领导,你枪法好,对狙击手进行轮换训练。”我注视着楚云天。

“没问题。”楚云天忧郁的眼里有了一丝兴奋。

××××

星期六,楚云天在几个哨口设置了狙击手,边防武警对毒贩可是深恶痛绝,现在有了这个命令,立即没了拘束,当天又击毙了两名暴力反抗的毒贩,我不知道全球关于人权的大讨论会不会因我而起。

我考虑了一下,把政治部主任王连贾派了回去,让他马上在支队门口搞个警队英雄纪念碑,把历年牺牲的武警战士名字刻上去,然后准备揭碑仪式,要请到所有的报社和电台。

“江小姐,今天收获很大吧,晚上这里开个晚会,想邀请您,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参加?”我想既然闹开了就把事情闹大,我们晚上开个晚会,索性把江春雪邀请过来。

“好啊,今天你们又枪杀了两名嫌疑犯,我正想找你聊聊呢。”江春雪语气有点冷。

××××

“你跳的很棒,看不出你还是个舞林高手。”江春雪看着这个半大不小的年轻人,不知道这么多传奇故事怎么会发生在这样一个年轻人身上,不过她没有小看这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泛着紫光的眼睛,如大海般深邃,很容易让人迷醉,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来这么久还没提出什么难堪的问题,这和她以往的采访作风实在大相径庭。

“你也差不多啊。”我笑着点头,“我看了你写的很多文章都是关于金三角毒品的,怎么一个女孩对毒品这么感兴趣?”

“谈不上感兴趣,刚好是个记者,又刚好被分配到这里来,这里写毒品很容易,所以就选上了。你不是领导特种部队的,怎么也到这里来缉毒?”江春雪浅浅笑道。

“思茅禁毒工作压力大,我刚好来锻炼一下,希望能在短短几个月内把这里变成一块净土。”我坚毅道。

“用你的暴力?”江春雪有些嘲讽道。

“我要让所有罪大恶极的贩毒者付出生命的代价,金钱和生命相比,哪个更重要?我想那些毒贩会选择后者的。”

“难道只有暴力这一条途径吗?你有没有考虑到那些毒贩也很可怜,他们很多是为生活所迫。”

“贩毒超过五十克就要枪毙,法律从来没有考虑到罪犯犯罪是否因为生活所迫,我也不会考虑这个问题,我看到的是他们给社会造成的危害,这些人渣就应该从肉体上彻底消灭。边防支队的一系列改革措施马上就会出台,我想不用多久这里就是一块净土。”

“你很自信,不过太残暴,生命在你眼里如草芥一般。”江春雪看着我的眼睛,淡淡的语气中有些悲哀。

“我都说过了,对于这些人渣我从来不会有丝毫的手软,过几天支队要搞个揭碑仪式,纪念历年牺牲的武警战士,欢迎你带队参加啊。”我笑道。

“我觉得不可思议。在我眼里,任何生命都应该珍惜,随着文明的发展,各国纷纷取消了死刑。”江春雪没有答应是否来参加。

“这也叫文明的发展,各国的监狱现在人满为患,黑社会还是照常猖狂,已经成了民主社会的毒瘤,为了个别人的所谓生存权而牺牲大部分人的安定,这个代价太大了吧。”我凝视着江春雪美丽的眼睛,江春雪给我看得微有些脸红,她估计知道难以说服我,也不再争辩,我们沉默下来。

“你结婚了?”我心里知道不该问女人这个问题,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干嘛告诉你?”江春雪嗔怪道。

“呵呵,想知道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邪邪笑道。

“听了不少你的绯闻,看来是真的。”江春雪娇笑道。

“我的绯闻?我怎么没看到。”我奇怪道。

“你啊,也是个明星级的人物,终日和一群美女出出进进,有心人当然看在眼里了。”江春雪笑道。

“TMD,你们这些记者可真是厉害。”我苦笑道。

“想不明白,象梁淇、沈梦珍、苏兰这几个女孩都是非常优秀的女人,怎么会喜欢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江春雪看着我尴尬的样子,眼里笑意更浓了。

“哇,哇,哇?”江春雪说出了这几个女孩的名字,我惊讶得都要跳起来了。

“看来是真的了,我又可以作一篇大文章了,论现代社会的一夫多妻。”江春雪掩不住眼里的笑意。

“你敢乱绞舌头的话,我会――”我看着她笑的得意,突然冷静下来。

“怎么,也和队长一样想揍我?”江春雪仍然保持着笑意。

“不是揍你,是强――奸――你。”我在她耳边一字一字道。

“你,混蛋,放尊重点。”热热的口气呼的江春雪耳朵麻麻得,她忍不住红下脸来啐道。

“呵呵,我可是说到做到。”我邪邪笑道,“到时候我的绯闻中就有江春雪这个名字了,谁叫你人长的漂亮,又这么出名。”

“是哦,你倒提醒了我,看来以后我要离你远一点,不过从年龄来说,你应该叫我阿姨了。”江春雪恢复了冷静,娇笑道。

“没关系,老牛吃嫩草我也能接受。”我呵呵笑道。

“你?真是混蛋。”江春雪又气了起来,赌气地嘟起小嘴,其实今天她已经很特别了,平时她都是一幅不可侵犯的严肃面孔,今天不知怎么得自己就跟眼前邪气的小男人生不起气来,虽然对他凶残的手段非常的反感,但心里一直是希望他能够改正过来。

一曲终了,她竟然感觉有点失望,时间太短,好久以来都没有什么男人让她有这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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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 权力争锋

晚上的新闻还是如实报道了我们的“先进事迹”,看着美丽的江春雪毫不客气的批评,我和楚云天只能苦笑。

“哇,边防支队和缉毒支队又开战了。”楚云天突然指着电视叫了起来。

“TMD,搞什么?”我看到了吴微雨几个被纠察武警给扣着,虽然个个鼻青脸肿,但看来没什么事,倒是地上那八个给打的不成样,躺在地上直叫唤。

“好样的,四个打八个,简直就是完胜,边防支队终于可以挺起腰杆了,值得庆祝。”楚云天象个孩子一样兴奋的直叫。

“喂,你们怎么回事,这可是我带来的人,都给逮进去了怎么办?影响很大的哦。”我苦笑道。

“边防支队和缉毒支队在业务上摩擦很多,缉毒支队强一点,经常趁机找边防支队麻烦,打架是常有的事情,纠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是打群架,而且是边防支队赢,打的还是许远新,他老爸可是公安厅副厅长,恐怕会麻烦点。不过你是特种部队的,他们管不到你,打个电话要挟一下他们就放出来了。”楚云天分析道。

“喂,我现在是派过来协助边防支队,按规定是要受边防支队上级武警总队的领导啊。”我苦笑道。

“这个我倒没考虑,不过可以试一试,他们估计也搞不清楚这个规定,加上你是主席特派的,多少给你面子。”楚云天抓了抓脑袋道。

这时,陈峰打电话过来了汇报情况,他现在在纠察队,我一听说政委和参谋长都没出来就火了,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处理。

“他们把缉毒支队的人都给放了,我们的人还关在禁闭室,说是要明天审讯,我怎么说都不肯放人。”陈峰无可奈何。

“碰到问题,这两个老家伙绝对跑的比兔子还快,所以我们边防支队才这么懦弱,老是给缉毒支队欺负。”楚云天在边上不满道。

“把电话给他们头,我来说。”

纠察支队队长倒是对我很恭敬,但就是不肯放人,说什么已经曝光给记者了,放了人怎么也说不过去。

“你们不肯放人是不是,那好,我们人一回来就召开记者发布会,是许远新挑起争斗,你们因为他老爸是副厅长就放了他们,这次就把这些关系都抖出来。”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那让他们先上医院吧,他们也受了点伤。”纠察支队队长沉吟了一会终于松了口,因为这样发展下去局面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

“王主任,纪念碑搞的怎么样了?”我第二天就赶了回来,准备召开临时会议。

王连贾支吾了一下,眼睛却看着政委。

“我和参谋长讨论了以下,觉得牺牲的人数太多了,都公布出来影响很大,所以就没让他去。”政委马上笑呵呵道。

“这是边防支队的骄傲不是耻辱,就象人民英雄纪念碑一样,公布出来让大家明白毒贩的凶残,也就没有那么多为毒贩说话的人了。林伟,你去办吧。”我不打算和他们多争辩,马上吩咐后勤部主任林伟。

“政委、参谋长,你们看?”林伟也和王连贾一样迟疑地看着政委和参谋长,考,简直就不把我这个队长放在眼里。

“队长,我看大家商量一下,报到总队上去由总队定夺吧。”参谋长插进来道。

“这点小事要什么总队定夺,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吧,林伟你不想干我可以让别人来干。”我逼视着林伟,后勤部原来就是队长分管的。

“你是队长,当然有权决定,我们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件事情影响比较大,按照规定是要经过党委讨论确定的,我看现在党委成员都在场,可以马上进行表决。”政委不紧不慢扫视了大家一眼。

“不用表决了,你们的意见一定和政委高度统一的,我这个队长算什么。”我威严地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员,不少人都低下头,我直视着政委强硬道,“我认为这是个很小的事情,是配合缉毒行动的一个支持方面,应该由政治部负责完成,所以我希望政委能够配合我做好这个工作,如果政治部没有这个能力我可以安排其他部门,如果其它部门都安排不了,我将进行人员调整。不要认为你们铁板一块,我新来就插不进去,我今天敢说这个话一定能做到。”

“队长,我们没有这个意思,竟然队长认为这是小事,我保留我的意见,参谋长,你们几个呢?”政委平静的面孔看不出什么动静,参谋长几个连忙都表态保留意见。

“既然大家都保留意见,王连贾,你就按队长说的办理吧,同时把本次党委的决议情况记录下来备查。”政委满意地点头,转身对王连贾道。

“我只在意事情的结果,王连贾,这件事情你三天内给我办好,每天给我汇报进度。”我对王连贾冷冷道。

“是,队长。”王连贾见党委都保留意见的情况下,我还敢擅自决议,也不怎么敢惹我了,立即把精神提起来。

“现在开始会议,各部门把本月的工作以及下月的计划汇报一下,以后每周五下午机关各部门副主任以上人员例行开会,汇报一周工作情况和下周工作计划,每月最后一个周末把各大队领导班子一起召集开会,总结本月工作和汇报下月工作计划,大家有没有意见?”我脑袋飞快转动,在这种情况下,支队要保证迅速反应必须高度统一,以前由各领导分管部门的方式就不适合,我必须把各部门一手抓起来,这种例会方式是很多企业采用的,等例会顺利召开一阵后,我会推出考核方案,当场对各部门进行考核。

大家愕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队长,是不是太频繁了点,按我们的习惯,一般是有什么问题才需要召开会议讨论。”政委道。

“支队的部门间要加强沟通,例会是最好的方式,同时也是为以后的绩效考核建立基础,如果大家没有什么意见就通过了。”我不想拖延,一个个看过去,没有人敢和我直视,但都转头看政委。

“我没有意见。”政委叹了口气。

“我看机关在办公网络建设方面落后很多,我想追加一笔预算,定制新的管理系统,把网络铺盖到边防站,同时更新机关和各大队的硬件。”我见大家没什么意见又道。

对这个提议大家兴趣比较大,纷纷讨论起买什么级别的电脑。

“这个预算追加可能有一定难度,我们以前虽然没有正式打过报告,但也提过,不过一直没什么声息,我们这里也缺这方面的人才。”参谋长补充道。

“大家没有意见的话就由我去和总队交涉,估计他们还给我一点面子吧。”我心里嘀咕着另外一个重要的提议,想了想还是提了出来,“另外,我想新成立一个队长办公室,负责督办并协调各部门,以及会议组织和网络化建设等也放在新的办公室。”

因为各个部门都不大听我的,我必然要进行整顿,但刚来这里还不熟悉情况,成立一个完全由我控制的全新的队长办公室就方便很多,通过例会加强对各部门的管理,同时把网络纳入队长办公室等于把信息集中到这个办公室,等网络搭建起来后,我还可以把公文的流转纳入队长办公室。

“增设部门不好吧,会议组织一直都是由政治部负责,网络化建设也可以归到后勤部啊。”政委马上意识到问题的实质。

“网络的管理要和财务等具体业务分开,所以不能放在后勤部,队长办公室只负责办公例会的管理,其它会议还是由政治部或者具体组织的部门负责,办公例会的会议纪要我要签署,所以放在队长办公室好一点。”我坚持道。

“我们好不容易才把臃肿的部门削减下来,现在又要新增加部门,增加预算,我想总队也不会批的。”参谋长道。

“不需要增加预算,队长办公室不设立主任,暂时由陈峰负责,我带过来的人有一些计算机水平不错,马上可以补充进来负责网络化建设,所以队长办公室的设立根本不需要通过总队。”我退了一步,本来想借机把陈峰提拔起来的,他级别不够很多事情都不好处理,如果按军衔,这里很多人都可以直接指挥他。

大家都不吭声。

“如果没意见就通过,开始讨论下一个问题。”我扫了一眼,大家的表情开始有了变化,没有人再吭声,我继续道,“大家也看到了我通过电视台发布了一个命令,本来这可以不在会上讨论,但我还是跟大家通报一下。”

我看大家没有吭声就继续道:“大家很清楚边防支队的缉毒历史,我们牺牲了多少武警战士,又有多少人负伤。所以我决定成立狙击大队,由楚云天负责,训练狙击手,分派到各个边防站的哨点,在队友执行任务时在后监控,一旦发现毒贩暴力反抗即予以击毙。前两天发生在孟连的事情大家也看到新闻了吧,我们就要要用这种霹雳的手段对毒贩起到震慑作用。”

“队长,你是为武警战士们的安全考虑,可是这样做是违反规定的,舆论也对我们不利。”政委担心道,我想这个时候他应该没有什么私利的考虑了吧,毕竟上次机关遇袭,他也差点挂了。

“规定是死的,我们这样做就如严打一样,特殊时期要采取特殊手段。唯一让我担心的是舆论问题,要搞英雄纪念碑也是想让舆论往我们这边倒,所以揭碑仪式的时候什么人都要请到,要搞的轰轰烈烈。”我笑道。

“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王连贾马上道,我满意地点点头,如果他们能够服从我的话,我就不用费心思把他们换掉了。

“吴微雨,你们几个给我上来,自己作检讨。”我朝坐在一角,一直忐忑不安的吴微雨诸人道,他们脸上还贴着狗皮膏药,一脸狼狈。

“请队长惩罚。”吴微雨倒是准备好了,拿着一张纸念了十几分钟,不过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头上了。

“听说边防支队经常和缉毒支队经常较量是不是?”我扫了大家一眼,他们脸都红了下来,看来确实是常有的事情,我继续道,“不知道有没有人打赢过?”

没有人吭声,政委和参谋长都闭目养神。

“你们也是武警,缉毒支队也是武警,为什么你们就比别人差呢?”我威严地把一个个瞪得低下头,“从明天开始,除了文职人员,其它全部都要参加训练,一个星期之后,将就枪法和武术两项进行比赛,挑选出一批枪法好的武警组建狙击大队,如果枪法好、身手又好将列入核心培养队员,由我亲自训练。以后还要搞绩效考核,把绩效工资部分同技能挂钩,希望大家努力。另外,比赛的事情由司令部负责,其它部门配合。”

没有人说话,也就是同意。

“你们几个不要以为打赢了就可以得意,按规定办事,都给我关两天禁闭。”很多人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吴微雨几个,他们也以为自己成了英雄,正在得意,给我一桶冷水泼到头上,立即苦下脸来,惹的哄堂大笑,我继续道,“你们大家也不要得意,以后出去打架打输了要加倍惩罚。”

不提高这般家伙的战力,边防支队更是给人瞧不起。没想到掌声疯狂地响了起来。

××××

“队长,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英明神武,英俊不凡。”散了会,刘雨嬉皮笑脸道。

“少跟我贫嘴。”我呵呵笑道。

“队长,今天的会确实出乎我的意料,我还担心死了呢。”陈峰也在一边道。

“没办法,这般家伙不听话,我只好先集权。”我苦笑着走向小车,刘雨连忙给我开门。

“你先按照正常手续向总队打报告申请预算追加,探探风声。”我上了车,仿佛陈峰。

“是。”陈峰兴奋道。

“队长,去哪里?我现在脑袋里都是思茅的地图了。”刘雨这个家伙死活要给我开车,本来他对这里不熟悉,我想另外换个司机,他硬说很快就可以搞定。

“纠察支队,他们给我面子,我也要敬他们三分,请他们吃顿饭表示一下是应该的。”我道。

“又去腐败。”刘雨嘀咕道。

我闭上眼睛,装着没听见。

“队长,你担心不担心那个记者啊?”刘雨忍不住道。

“担心什么?”我摇头。

“楚队长给披露了一下就要检讨。”

“该来的早来了,他们应该都在观望,没事,事情真到严重时候他们才会出来,墙倒众人推。”这是我对这般官僚们的估计,因为楚云天没有什么背景,而我不一样。

××××

“你怎么看?”政委有些浮躁。

“很强,也很霸道,加上他的背景,我们玩不过他的。”参谋长是第一次看到政委这个样子,不由摇头苦笑,他突然发觉这个政委和队长比起来真是差了许多。

“我不相信,不就一个小年轻,怎么样?你陪我去一趟总队,我要见见总队政委。”政委狠狠掐掉烟。

“恩。”参谋长看着政委好一会才答应道,他有种上贼船的感觉,现在是骑虎难下了。

××××

“你们怎么能够进来?”禁闭室里,吴微雨不屑地看着刘喜等人。

“你们现在是边防支队的英雄,为支队的弟兄们出了一口气,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刘喜让手下把丰盛的饭菜摆上来。

“不用了,这是禁闭室,你们也想关禁闭啊?”吴微雨苦笑道。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支队里的兄弟哪个都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来,看看合不合口味。”刘喜笑着,给吴微雨斟上酒,“你的弟兄几个也有人招待了,以后每顿饭我们都送,不能让英雄受苦啊。”

“谢谢。”吴微雨终于接过酒杯,脸色缓和了下来,如果这样,顿顿好酒好菜,连训练都免了,再多关几天禁闭也不是问题。

“干杯。”刘喜一口干了酒,“我最欣赏英雄,以后我们就跟着你们训练,靠,揍他个许远新卵蛋出来。”

“还打啊?人家靠山可硬,这次我差点回不来了。”吴微雨也干了酒,笑道。

“怕什么,我们有队长,天大的后台。”刘喜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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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7 新闻自由

“他死活不肯来队里求助,更不让我来,这次是他晕过去了,我偷偷跑出来的。”女人在我的办公室哭的很伤心,她男人原来是边防支队的,给毒贩击中脊髓骨,下半身瘫痪,医疗保险加上支队和大家的捐款全用光了还不够医疗费,她男人索性不想治疗了,在家里熬着。

我很感动,特别是这个女人估计还没三十,能陪着瘫痪的男人两年多都没有变心。

“政委,象这种情况的武警还有多少?”我问政委。

“还有不少。”政委支吾道。

“你马上派人调查一遍,把有困难的详细列出来,看看队里能不能帮忙。”我道,也不管他是和我差不多平级的支队首长。

“队里有钱早解决他们的问题了。”政委有些不满。

“你先去调查,钱的事我来想办法。”我说完转身对女人道,“你送他去医院动手术,我个人先给你五十万,少了再来拿。”

“队长,不要,我不要队长的钱,他会不高兴的。”女人固执地摇头,政委惊讶地看着我。

“这是命令,你告诉他,如果身体允许最好来参加一下揭碑仪式,我派人接你们。”我马上开了一张支票给她。

“谢谢,谢谢,谢谢队长。”女人泪如雨下,跪了下来。

“起来吧,嫂子。”我连忙拉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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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和人民英雄纪念碑相区别,我建议把碑名改为思茅缉毒英雄纪念碑。”想不到省委宣传部部长一早就在公安厅厅长一行人的陪同下来参加揭碑仪式,他见我们正在刻碑名,立即建议道。

“好,马上改,黄部长你来题词好不好,听说你写得一手好字。”其实我对他是一窍不通,但相信这些领导题词题的多,应该没有问题得。

“我那手字可不敢在这里现,你们李厅长在,还不请他来题。”黄部长呵呵笑道。

公安厅李厅长马上摆手道:“黄部长一手纯正的颜体,我拿敢和你比,不要再让我出笑话了,马上给黄部长准备笔墨。”

“哈哈,我那点家当,想不到李厅长这么熟悉,也罢,拿笔来。”黄部长豪爽道。

一大群记者开始疯狂拍照,江春雪也在内。

这次思茅地方再次轰动,思茅地区级的高级官员一个都不敢落下,全跑这里来了,还好支队外面一大片草地,操场也够大。

“思茅边防支队为边防事业做出巨大贡献,成绩很大,但缉毒形势严重,甚至惊动了中央,张主席特别派了特种部队的柳青同志来这里接管边防支队,希望能控制毒品流入。这是张主席对思茅地区,对云南省的关心,思茅地区要大力协助柳青同志搞好边防建设,我们不能辜负张主席对我们的期望。”李厅长的讲话虽然又臭又长,但这几句还是对我的工作很有帮助,一定要趁热打铁,叫陈峰马上把申请报上去,说不定预算追加能顺利搞定。

“最近,柳青同志到了思茅边防支队之后,作了一系列的改革,大家都很关心,电视报纸都在报导,我们宣传部也在观望,希望柳青同志能不能给张主席,给云南省人民一个完美的答案。”本来我想听听宣传部对我做法的看法,没想到黄部长老奸巨猾,说了也等于没说,不过暂时可以堵堵大家的口。

“大家可能对边防支队的印象都不是很好,动不动就要搜查过往人员,谁都受不了,但没有办法,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这些都是祖国的好儿女,我们有必要纪念他们,我宣布,每星期一升旗之后,全体队员到碑前瞻仰牺牲的武警战士,这个仪式要永远搞下去,让世人永远记住我们可爱的边防武警。”终于轮到我发言,我灵机一动,没说什么废话,加了一个提议,立即获得满场得掌声。

然后我让人推出瘫痪的那个武警,他和妻子都已经是泪流满面,我把政委调查的受伤后家庭困难得不到良好治疗的武警战士情况公布了一下,然后宣布成立思茅边防武警互助基金,我再次捐款五十万。

“好,我认捐一万元,柳青同志的建议很好,我想整个云南的边防武警可以一起搞个互助基金,这样力量大一点。”李厅长马上认捐。

“我也支持,一万。”黄部长不落后。

现场马上掀起了捐款的高潮,捐款箱由瘫痪的武警坐在轮椅上推着,经过每一个捐款人面前。

我看江春雪红着眼睛捐了一万元,不由朝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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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是省点吧,连宣传部部长和公安厅厅长都支持这个事情,就是违反党委决策规定也不能说。”会后,武警总队的许政委在肖贵和刘伟国要求下察看了会议纪要,就是设立纪念碑一事各党委成员都保留意见,他立即摇头。

“其它的决策也是他一个人做的。”肖贵急道。

“那你们还签名?”许政委斥道。

“啊,许政委,怎么有空来指导业务啊。”刘雨马上通知了我,我赶到政治部。

“我来看看,柳青啊,干的不错,年轻人就是有冲劲。”政委呵呵笑道。

“许政委,多谢赏识,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政委的希望。现在时间不早了,不如我作东,我们小聚一下,我可是掏个人腰包哦,不算腐败吧。”我想套套关于追加预算的可行性。

“呵呵,你得盛情我这次只能心领了,他们都回去,我一个人留下来不大好,现在先走,下次吧,我作东,也不腐败。”许政委爽朗笑道。

“我送你,政委。”肖贵和参谋长二人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和政委亲热地手把着手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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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忙晕头了,没功夫招呼你。”我终于把各领导都送走,这才注意到江春雪还在场。

“没关系,我也是刚搞完采访。”江春雪浅浅笑道。

“这次有没有对我们有利的报道啊?”我呵呵笑道。

“坚决反对以暴制暴,立场坚定。你下个命令很容易,一枪就解决一个生命,你知不知道这些小毒贩本身也很可怜,他们很多是孤苦无依的农民,我觉得你的手段太狠毒了。你太不尊重和爱惜生命了。”江春雪脸色渐渐严肃起来。

“治乱世以重典,我上次和你说过,这些毒贩是社会的毒瘤,我不管这个毒瘤是不是正常的细胞成长出来的,也不会考虑它是否有什么公平的生存权,我只知道消灭它们,对这个肌体是有益的。我觉得我们的不同就是珍稀生命的方式。”我苦笑道。

“我也说过了我们讨论的框架应该是现有的法律体系,你这样做也是违法的,超越了现有的法律体系,也许靠你特殊的背景没有什么机构敢阻止你,但我们新闻媒体不会坐视不理的。”江春雪依旧一脸严肃。

“那我岂不是白请你来了,我还想你能给我宣传宣传呢。”我摇头笑道。

“我是独立记者,责任是忠实地反应社会现实,再说,就是你不请,我也会来的。”江春雪一本正经道。

“好,我尊重你,新闻监督是第四权力,我也赞成新闻自由。好了,不讨论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请你吃饭,赏不赏脸啊?”我苦笑道。

“你这样去?我也很容易上报纸。”江春雪看着我的军装笑道。

“没问题,我马上换了衣服,坐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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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怎么都是虫子啊?”我看江春雪点的菜有凉拌酸蚂蚁、"知了"肉圆子、腌蚂蚱等,不由奇怪道。

“少见多怪,这些都是思茅的名菜,味道好的很,这次我作东,多少我也算这里的地主了。”江春雪瞪了我一眼又转身对美丽的傣族小姐道,“差不多了,另外给我们上一壶普洱春尖。”

“女人喜欢吃虫子,没听说过。”我嘟囔道。

“喂,不要这么重男轻女好不好,怪不得找那么多女人呢。”江春雪娇嗔道。

“哇,不要联想这么丰富吧。”我连忙道。

“我弄不明白你这个人,看你数次捐款是挺有善心的,但手段又是如此凶残。”江春雪美丽的大眼睛望着我,透出一丝妩媚。

“我尊重也爱惜生命,但有些人我从来不把他们当人,这就是我的原则。”我笑道。

“怪不得楚云天和你一见如故,你和他真是同一个类型的人,他也是优秀得人才,要不是手段过于残暴,也不会下放到这里。”

“你了解楚云天,我还对他不熟悉呢,说说他的情况。”我睁大了眼睛。

原来他是新疆特警总队的参谋长,重点负责对付“东突”分子,抓了东突的很多高层人物,威振新疆。东突分子绑架了她怀孕的妻子,轮奸之后把肚里的孩子挖出来送到他办公室,从此他变的暴戾无比,只要他出手从来不留活口,他被东突分子视为杀人魔王。

在一次大型的行动中,在激烈的战斗中,他亲手击毙了十几个东突分子,同时又把抓获的三个残害他妻子的凶手活活开膛挖心以祭拜他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结果这个事情给曝光,鉴于国际国内舆论的压力,他不得不被下放,在思茅磨了几年,人成熟一点,性情也收了很多

“好贼子,好汉子。”我感叹道。

“要是你也会这么做么?”江春雪看着我。

“会,不管什么人伤害了自己的女人,我一定加倍讨回。”我毅然道。

“看不出你这个花花公子还是个痴情种子。”江春雪眼睛一亮。

“怎么?有兴趣了。”我恢复邪邪的笑容。

“下辈子吧,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花花公子,要不要我写文章把你的痴情描绘描绘。”江春雪啐道。

“免了,我怕女人都跑过来缠我。”我呵呵笑道。

“猪哥,你以为你是大鼻子情圣啊。”江春雪娇笑道。

“你老公呢?”我突然道。

“什么老公?哇,你套我?”江春雪立即明白我的意思,红着脸啐了一口,半真半假道,“他呀,他在中国呢。”

“唉,干嘛这么早结婚,为了一棵大树,错过了一片森林,看来我也没机会了。”我半真半假叹道。

“喂,你不要这么花痴好不好?我有点受不了你了,小男人,怎么看也不像个支队长。”江春雪嗔道。

“唉,算了,只好把我的爱隐藏在心底深处了。”我呵呵笑道,突然转入正题,“听说你很熟悉金三角的情况?”

“白痴。”江春雪还是忍不住瞪了我一眼,“是啊,有什么问题。”

“那你了解不了解佤邦的毒贩分布?”我又道。

“佤邦小毒贩遍地事,深山老林里到处都是毒品加工厂,但在国际上影响比较大的主要是新近崛起的双狼,黑狼和银狼,都是超级大毒枭。”

“给我介绍一下双狼的情况。”

“黑狼因为遭到国际通缉,我见过相片,是个胖胖的中年人,但具体资料不详,银狼很神秘,据说连他的手下都描述不出他的样子。”

“我想去佤邦走走,怎么样?愿意帮我做个导游?”我注视着美丽的女人。

“明知道你是个大色狼,还是不忍心拒绝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太失望。”女人毫不示弱迎着我的目光悠悠道。

“呵呵,看来我魅力不错啊。”我傻笑道。

“臭美,这里的记者谁不想报导一些关于双狼的实际,可惜我还没碰上就给缅甸政府取消入境资格。”江春雪灿烂笑道。

“怎么会?”

“我报导了太多关于缅甸政府负面的东西。”美女苦笑道。

“就像恶意攻击我一样是不是啊?”我呵呵笑道。

“切,我可是讲事实,摆道理。”美女娇笑道,“要我带路的话,你首先要帮我搞定一张当地的身份证,最好是孟连等郊县的,少数民族,我喜欢傣族,过境有当地的身份证一般都不怎么检查。”

“哇,不是吧,明明是你自己要去,却要我帮你造假。”我发觉上了贼船。

“不会亏待你的啦,大不了在对你的报导中加几句好话。”美女一脸吃定我的样子。

“你这是以权谋私,还要我同流合污,就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报上三围。”我色色地看着她娇耸的双峰。

“你怕不怕我挖了你的色眼,跟你合作,我还是要小心为是。”美女脸一红,狠狠瞪了我一眼,但还是把一个信封交给我,“里面是本小姐的玉照,还有基本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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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吹了一瓶红酒,江春雪脸红扑扑的,很是可爱,我没让她开车,准备走到酒店去。

“哥哥,给姐姐买一束花吧。”一个卖花的女孩缠了过来。

“小丫头,她可是我阿姨哦。”我邪邪笑道。

“去你的。”江春雪当即娇嗔着给了我的肩膀一粉拳,突然发觉这个动作太亲昵,立即满脸通红。

“恩,买两只,给小姐姐,不用找了。”我掏出十元,递给丫头。

“谢谢大哥哥和小阿姨。”女孩很乖巧,递给我两朵红玫瑰就蹦蹦跳跳跑开了。

“送给你,小阿姨。”我把花递给江春雪。

“小弟弟好乖哦,让阿姨亲一个。”江春雪娇笑着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个,但随即黯淡下来道,“想不到第一个给我送花的男人竟然是你。”

“哇,不会吧,你这么有魅力,那些男人都瞎了眼了。”我嬉笑道。

“没收过花就没收过花,人家还骗你不成。”江春雪嘟起可爱得小嘴。

“要不要我陪你上去?”我看到了酒店。

“我怕出问题。”江春雪娇笑道,嫣红的脸蛋非常的可爱。

“哇,勾引我?那我不上去就傻了。”我邪邪笑道,伸手去拉她的手。

“打蛇随棍上,准备好看新闻,我可是一点都不留情的哦。”江春雪娇笑着拍开我的手。

“哇,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我无奈苦笑。

“新闻自由是我的第二生命。”江春雪突然严肃起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和原则,我尊重你,身份证搞定了就找你,估计要两天。”我打消了上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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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萧然惊恐地看着医生的体检报告,她怀孕了,突然有种茫然无助的感觉。

这一阵子,公子的花一直没有断过,其间也找过她几次,都给她冷漠地挡走了,不过她开始不扔花了,也会看一看卡片上歪歪扭扭的字,应该是公子亲笔写得,虽然千篇一律,不是道歉就是表达爱意,但她突然觉得喜欢看这卡片了,也许女人真的需要男人关爱,这么多年来,她不是专心读书就是努力工作,她突然感觉到了寂寞。

但是当她想到那天早上的情景,心里又象吃了无比恶心的东西,马上打消了原谅他的念头。

她希望过一阵子他不会在骚扰她,可是她怀孕了,慢慢搭建起来的内心屏障一下子破灭。

“不行,不能留下孩子。”她眼里慢慢坚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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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想清楚没有?”和蔼的医生今天心情很好,所以问了两遍。

“想清除了,医生。”萧然眼里一阵茫然。

“ 你选择吃药还是刮宫,不管吃药还是刮宫,对身体都是有很大影响的。”医生叹了口气问道。

“我想快点,就刮宫吧。”萧然听的全身一个颤抖,但马上平静下来,

“可怜的孩子,造什么孽啊?”医生无奈地叹道,不知道是说萧然还是萧然肚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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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脱了裤子躺到病床上,把脚高高翘起,架在铁架上,全身忍不住颤抖。

“姑娘,你想清楚了。”医生漠然地看着萧然稚嫩的小穴,拿起手术器具。

“恩。”萧然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眼里泪水疯了似的滚下来。

冰凉的器具刚刚碰到稚嫩的小穴,萧然忍不住跳了起来。

“不要,医生,我不要。”萧然痛哭流涕。

“可怜的孩子。”医生收起了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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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 意外收获

新闻很快就播出了,这次的纪念碑效果很好,有很多报纸开始支持我的做法,当然还有很多认为我无视人权,边防线上的狙击手给正常的过往行人构成心里压力。

批驳我最厉害的还是江春雪,象这种重量级人物说的话自然威力大,我看以后跟风的记者肯定很多,看来我的路还要小心一点。

不过我对江春雪本人并没有感到什么恶感,新闻就应该自由,江春雪的做法是正确的,她这种为自己的信仰无视强权的精神也是我所钦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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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县也属于思茅,贴着西双版纳州东边,我觉得思茅和西双版纳州这两个地方设置的很不合理,还不如把它们并作一个市,当然是从缉毒的角度。

因为西双版纳州的边界占了一半,毒贩在思茅给堵住了,会从西双版纳州那里走,西双版纳州是世界闻名的旅游胜地,旅客流量大,同时这里地形更为复杂,所以那里的毒贩也非常猖狂,绝对不落后于思茅。

不过现在还是先把思茅这边堵好,没有多大功夫考虑西双版纳州了,我专心开始了对江城的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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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肖,小刘,你们来得正好。”武警总队的政委见到了肖贵,立即热情道。

“政委客气了,有什么吩咐?”肖贵诧异道。

“何平是是我一个战友的孩子,他当时也是我推荐到思茅边防支队去的,现在差不多两年了,怎么还是个小兵?他干的不好吗?”肖贵拿着一个简历。

“那不是,您推荐的人怎么会差劲呢。我回去调查一下,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肖贵眼睛一亮。

“你那里不是要成立狙击大队吗?难道腾不出一个大队长?”政委笑道。

“大队长?那是连升三级了,他现在连上尉都不是。”肖贵脑袋大起来,他没想到政委口气这么大。

“这个孩子我熟悉,能力还是有的,年轻人就是要压担子,你那里人员配备我不大好干涉,但建议还是应该考虑的吗。”政委道。

“政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柳队长不同意,毕竟这些人员的调整是主要通过他的。”肖贵忙道。

近来,队长办公室的作用大了起来,各部门都主动跑到队长办公室汇报工作,还好柳青还让着他们一点,虽然很多文件柳青作了批示,但还是要求各部门先让分管的领导提交意见,不然政委和参谋长就成了虚设一样了。

对于非文员的高级人员任免和调配,因为柳青是业务主管,所以以他的意见为主,没有多少商量余地,他可不敢轻易答应下来,看柳青这么强硬,很难说会买他面子。

“他也不是个小小的上尉,人吗关键要看能力。你也是堂堂的政委,是支队的主要领导之一,这些人事任免要抓起来吗。党管干部的原则不能变。”政委声音有点生硬。

“政委,我会尽力,孟连大队刚好缺一个大队长,我马上推举何平。不过他如果硬拦着,恐怕就要政委您亲自出面了。”肖贵苦笑道,到时候政委也会体会到他这个支队政委的难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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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申请被驳回了,总队那边说没有这个预算。”陈峰丧气地把转了一圈的报告递还给我。

“你们有什么办法?”我看着旁边的政委和参谋长。

他们都没有吭声,只是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看来还是要我亲自去昆明一趟了。”我苦笑道,我在支队的威信大涨,这两个家伙现在是不敢明显反对我,但采取了消极抵抗的不合作态度,也让我很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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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有点郁闷想出去喝喝酒,就打电话给江春雪,见她还在思茅,马上约了她出来,江春雪载着我到了远郊江边的一个小酒楼,很是浪漫的一个地方。

“如果没有毒品,这里是最好的谈情说爱之地。”我感叹道,我们要了靠江的一个包间,江边的灯火映照在暗绿的江水里,有点妖媚和迷离。

“那你这双手就不要在这里增添太多的血腥了,靠杀戮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江春雪悠悠道。

楚云天行动迅速,马上组织起了150人的狙击大队,大部分是我带来的兵,枪法最好的75人派到边防线各哨点,他带领另外75人集中训练枪法来,以后进行轮换。这几天又有三个毒贩给当场击毙,狙击大队声名显赫。

“严打开始了,你写东西小心点。”我没有回答江春雪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没有结论。

报纸开始是一边倒,都跟着江春雪声讨边防支队的血腥做法,但就在这个时候,中央下达了开展春季严打的通知,把打击毒贩列为首务。因此,那些记者不得不转为为严打进行宣传,否则宣传部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知道,严打这一阵我尽量少发表了,也没地方发表,也许我根本不该在这样专制之下还坚持什么新闻自由的信仰。”江春雪苦笑道。

在中国,新闻始终要为政治服务,江春雪只是一个小小的记者,她根本无能为力。

看着一脸无奈的江春雪,我不由陷入了沉思,一个国家到底应该给予新闻什么样的地位?是绝对的自由还是服从国家利益?特别是当一个政党又代表国家的时候,某种程度上,这个政党的利益与国家利益是重合的,新闻服从强权也就是服从于国家利益,但这个时候新闻自由又哪里去了?

但长期在专制之下的新闻又怎么能起到社会监督的作用?它只是专制统治的另一只手,披着美丽的自由外衣。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国家,新闻都不是完全自由的,一旦违背当权政党的利益,立即会受到惩罚。”我也只能这样为政府解脱。

“我知道,但在多党的情况下,新闻自由度比一党高很多,这个社会是慢慢从专制到民主的,我们国家真的是太压抑了。”江春雪摇头道。

这个时候,江对面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透过雾幕,我模模糊糊看到三个家伙跳进了江里,后面一群人朝着江面猛开枪。

“怎么回事?”江春雪看不到东西,惊讶地问道。

“好像是缉捕罪犯。”我突然关了灯,站到了窗户边上,看着平静的见面,对面的枪声已经平息。

“干嘛关灯。”江春雪也站到我边上,奇怪地问道。

“有人跳江了,这边就这一栋酒楼,亮着灯,跳江的人可能往这边来,不要出声。”我运起功力到双目,仔细搜寻着江面。

“这么黑,你看的见。”江春雪看着黑乎乎的江面好一会,什么也没看到,不由凑近我的耳朵,好奇地问道,呼出的热气轻轻蹭着我的软耳,痒痒的感觉。

“恩。”我突然抓住她的小手,但眼睛还是看着前面。

“你?”江春雪微嗔了一下,但看我还望着江面,好像没有注意到抓着她的手,就忍下了后面的话,而是轻轻把自己的小手抽了出来。

“来了,他有枪,你蹲下。”我低呼一声,江中心冒出一个脑袋,无声无息地朝这边游过来,我把江春雪按到窗户下面,江春雪嘟起可爱的小嘴瞪了我一眼,又把脑袋伸了出来,不过江面上还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我隐约看到那人左手拿着冲锋枪和一个扁平公文包,看他一只手在水里还能飞快游动,就知道他水性不简单。

我灵机一动,拿过一个陶碗,掰成数片,运起功力朝那人拿着枪的手掷去。

那人功夫不错,第一片竟然给他用枪挡掉,但我随后几片却准确地打在他的手腕上,锋利的碗片立即刺入他的肉里,他不由大惊失色,连忙重新沉到水里。

“你在这里等着。”我可不想让他跑掉,身上的大衣一脱,悄无声息跳入江中,江水刺骨的冷,但对我影响不大,我在水里直接睁开眼睛,迅速往其下沉的地方潜去。

异样的水波动很快暴露了那人的踪迹,我终于看到他急匆匆地往水面浮起来,估计是憋不住了。

他手上的冲锋枪已经丢失,但皮包还挂在手上,好像是用手铐铐在手上,怪不得没有掉。

那人马上发现了我,满眼的惊恐,连忙加快速度。

我邪邪笑着扑了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脚往下沉,不让他上浮。

他的双脚很有力,看来也是有内功根基的,但他无法象我一样在水里呼吸,估计憋的时间久了开始惊慌起来,只知道乱踹,一心想挣开我。

我用力抓住他的双脚,拉着他迅速后退,他挣扎了一阵,终于开始喝水了,脚也没有力起来,我这才慢慢上浮。

到了水面,他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但没有死,死鱼一样的眼睛沮丧地看着我。

我马上点了他的穴道,然后拍出他肚里的水,带着他重新跃到酒楼里。

“他是什么人?”江春雪打开了灯,惊讶地看着已经冻的嘴唇发紫的他。

这是个还算英俊的年轻人,但眼神却无比犀利和阴狠,狠狠地瞪着我们。

“你去买单然后开车到路边等我。”我没有回答她。

江春雪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开门出去。

我轻易敲开他手上的手铐,把公文包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叠瑞士银行开出的在国际上任何银行都可以承兑的支票,每张面值一千万美元,总共十五张,我马上断定这是一个大型的毒品交易,估计是因为春季严打开始,毒贩急于出货。

我收起支票,扔了皮包,并把他用桌布卷起来,仍然从窗户出去。

关键的路口都设了关卡,过往的车辆都要检查,原来是缉毒支队在办事,不过我和江春雪同时出示了证件,那些武警只是瞄了一眼车子,没有仔细检查,也就混了过去。

我提着一个大皮箱上了绿都大酒店,皮箱是临时买的,穿山甲就装在里面。

思茅没有什么大酒店,就绿都一个五星级的,江春雪就住在这里,不过我是另外开了个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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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估计是毒贩,你们两个带他到那个房间去,不管用什么手段,把事情都问出来。”我把陈峰和刘雨都叫了过来,他们看到那天文数字般支票,和江春雪一样傻眼。

“你不是要他们对他用刑吧?”江春雪狐疑地看着我。

“那怎么办?不用刑他不会招得。”我苦笑道。

“我们国家早已经禁止对犯人用刑了,你难道要违法?”江春雪马上严肃地站了起来。

“对犯罪事实明确,罪行严重的犯人,为了加快破案,国家还是默许动刑的,这也是事实需要。”我估计真正老老实实执行这个法律的派出所和公安局几乎没有,因为对于这些惯犯来说,对付警察的经验非常吩咐,而且很多意志坚定,如果不动用刑罚,很难快速破案,可以说不能动刑的规定只是应付国际人权组织,也没几个国家能真正做到。

“不行,你们这是执法犯法,法律的严肃性就是给你们这样破坏的。”江春雪毫不退让。

“好吧,陈峰刘雨,不动刑,你们试试看,想想办法。”我无奈地苦笑道,同时朝他们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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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他什么都不肯说,对我们开口就骂。”陈峰和刘雨丧气地冲房间里出来,看着慢慢品着酒的我和江春雪。

“这种人肯定意志坚定,你们还嫩,算了。要不?你来试试看?”我苦笑望着江春雪,心里却对陈峰和刘雨的笨脑袋愤怒不已。

“你们问不出来,我怎么问?”江春雪愕然。

“队长,事实上是我们下不了手。”刘雨偷偷道,他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满意地点点头。

“我们把他交给缉毒支队罢了。”江春雪也没有好办法,又不愿意看到我对他动刑,便道。

“不行,他是大毒贩,我想通过他把贩毒组织连根拔除。”我摇头。

“那还有什么办法。”江春雪仍然松口。

“楚云天经验丰富一点,看他行不行。”我苦笑了一下,打电话给楚云天,这种事情也需要信得过的人来办,这次就试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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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天一来,初步了解了情况,二话没说就带着陈峰刘雨进去了。

“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有什么消息我通知你。”看看已经是凌晨两点,我就对江春雪道。

“那好吧,我先走吧,你们也要早点休息。”江春雪站了起来。

“等一下,这些支票给你。”我想到了那叠支票。

“给我?干什么?我可受用不起。”江春雪立即严肃起来。

“我想把这些钱投入到中国的公益事业中,请你来监督资金运作。”

“我?”江春雪惊讶地看着我。

“对,你是个正直善良的女人,我信任你,我自己当然可以独立运作这笔钱,但我也不能保证我不起贪念,所以请你来监督。”我笑道。

“那这么多钱用来干什么?”江春雪有些激动,终于点头。

“教育,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就是教育。中国虽然国力不断强盛,但农村人口过多,农村人口的收入低,而教育产业化的政策实施后大幅度提高了教育的费用,多少农民连九年制义务教育都无力完成,更不用说高中和大学昂贵的学费了。我想可以用这笔钱做点事情。”这次在老家和丽敏们相处感触比较多,所以首先想到了教育。

“这个问题太大了吧,我们这点钱是杯水车薪啊。”江春雪眼睛发亮。

“能办一个学校就办一个,我们要让中国所有的优秀农民子弟上大学。我们还可以设置象希望工程那样的机构,负责资金筹集和运作,就由你来负责。”江春雪说的“我们这点钱”让我很是感动。

“为什么不直接交给希望工程呢?我怕我应付不过来。”江春雪道。

“我不大信任这些政府设置的机构,官僚化严重,难以监督。具体运作中,你可以找一些助手啊,这笔钱不多,可以先在云南开始吧。”我摇头道。

“好吧,那我就试一试,反正严打期间我不大想写东西了。”江春雪点头。

“合作愉快。”我举起杯。

“恩,合作愉快。”江春雪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我。

“怎么,我有什么好看的?”我笑道。

“我不明白你这个人?”江春雪脸微微一红道。

“为什么?”我好奇道。

“我应该是你的敌人,但你为什么老是找我,不要希望这样我会放弃原则,我说过新闻自由是我的第二生命。”江春雪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

“我倒是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这个社会需要你这样正直的新闻记者,我尊重你。我习惯了采用暴力,有时候这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手段,但过犹不及,我也需要有人监督,免的我犯了无可挽回的错误。”我郑重道。

“我该走了。”江春雪脸已经微红,很是好看。

“这些支票要迅速搞定,你看明天有没有空,最好马上去香港找个几大银行分批兑换掉。”我把支票递给她。

“好吧,我会尽快搞出一个教育基金的方案。”江春雪接过发票。

我点点头,目送着她出去。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江春雪临走前转过头来对我一笑,差点把我笑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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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 兄弟支队

“这个家伙厉害,什么都不肯说,看来我们要车轮战,轮流逼供,逼得他两三天无法睡觉,直到他精神恍惚,估计才能问出点东西来。”楚云天苦笑道。

“那好,你看着办,我把吴微雨叫过来吧,你们轮流休息。”我点头道,看来他的刑讯也是比较文明得,至少比我来得文明,如果三天后还搞不出东西,那我只好用最直接的刑讯办法了,我不相信撬不开一个贪财毒贩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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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举何平,他在机关也呆久了,应该下去锻炼锻炼,大家有什么意见。”会上,肖贵突然提出选拔孟连大队大队长的人选,我也没大注意。

“可以吧,年轻人正好派出去锻炼一下,孟连是个艰苦的地方,很能锻炼人,我看就这样决定吧。”没有人吭声,参谋长看着我。

“我对他还不是很熟悉,先给我看看他的简历。”本来我想用一到两周的时间把所有人的情况都粗粗地摸一遍,但一直没能有机会。

政委马上把何平的简历递给我,看来早有准备。

“何平没有担任过什么领导职务,一下子把孟连这个重要的地方交给他,恐怕不是很恰当。”我看何平的简历很简单,根本没有什么突出的事迹,都是一些主观的评价,不由皱起眉头。

“大队也和支队一样,是实行集体领导的,大队的教导员可以协助何平做好日常事物,我看这样的搭配应该没什么问题。”肖贵继续道。

“我看这样吧,孟连不是一个小地方,是比较关键的,另外我们在人事任免上也需要进行一定的改革和突破,我看就从孟连开始,实行内部招聘和竞争上岗,给大家一个公平的机会。王连贾,你协助政委来组织怎么样?”我直接盯着王连贾。

“没,没问题。”王连贾有点紧张地看着政委。

“军队为了加强控制,任免一般不搞这种选举。”政委寒下脸来。

“地方有其特殊性,我们可以尝试一下,出了问题再纠正也没什么关系啊。”我心里开始怀疑政委推荐何平的动机,更是不肯轻易答应了,至少我要考察一下。

××××

缉毒支队中午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庆祝开春以来破获的一综大型的毒品交易案,缴获高品质海洛因三十多公斤,同时击毙毒贩十二名,抓获十七名,但由于行动仓促,交易双方的头目和部分手下逃脱。

根据毒贩的口供,知悉卖方是黑狼手下大将穿山甲,买方是日本山口组的野丸丸。

在交火中,缉毒支队当场牺牲五名队员,另外有十名受伤,其中四名重伤还未脱离危险期,可以说损失惨重。

××××

“林威,外号穿山甲,29岁,湖南益阳人,黑狼最得力两个手下之一,也是仅次于黑狼的国际通缉犯。这次是因为春季严打,黑狼放在思茅的一批毒品急于出货,买家是日本的山口组,交易给人告密,在将要完成时遭到缉毒支队围攻。”第三天晚上,楚云天满眼血丝,但很兴奋,他递给我几张口供,简要地汇报道。

穿山甲在佤邦的地图上至少标出了十个位置,每个位置都有一个大型的毒品加工厂,都属于黑狼,这还仅仅是他所能知道的。

他负责北线毒品贩运,主要和俄罗斯黑手党以及日本山口组进行交易,今年他已经主持交易了八笔,只有两笔失败,但损失都不大,这次交易主要受春季严打影响,他们仓促出手,以致暴露。

林威在湖南的家族势力很大,国内很多四星五星级的酒店在其控制之下,湖南公安怀疑林威家族和毒品交易有关,为其毒品交易洗钱,曾经查过林威家族,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一方面,林威父母都移民加拿大,作为外籍华人投资中国,在未能获取证据前,公安不能过分;另一方面,其势力通天,同时审计不出什么问题。

“这小子是个人物,我不能保证他招供的都是真的。”涉及到他家族问题,林威不管怎么逼供也不说,或者乱说一通,前言不搭后语,连楚云天都不得不佩服这种强大的信念,有点疲倦道,“另外,他说在勐腊县还有一批差不多数量的货,也是急着要出手,不过他被抓后,那里的人肯定换了藏匿地点了,这个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还能挖出什么东西?”我看完了那几页东西。

“他已经快崩溃了,才挖出这点东西,再逼供下去,我看他会精神彻底崩溃。结果这家伙算了,恶贯满盈,早该枪毙了,留着是个祸患。”楚云天摇头道。

“他做了毒品生意这么久,手里应该有点钱,你们把钱挖出来就解决他,这个账号是瑞士银行的,银行里的钱可以直接往这里转。这些钱我们一点都不能沾,我想把钱投到中国的教育事业上,做为他对中国犯下罪行的弥补,已经和江春雪商量了初步的办法。”我沉吟了一会道。

××××

勐腊县是中国云南省最南端的一个边境县,东部和南部与老挝接壤,西边与缅甸隔江相望,边境线长达740多公里,也是毒贩频繁出没的地区。

“学的倒挺快。”我们便装参观了好几个繁忙的边境出入点,这里的边防武警也学思茅的做法,每个哨点都有两三扛狙击枪在后面盯着。

“这里的死亡率不比我们低,我们这个办法还是很有效果,搞的毒贩不敢走我们那边,都跑这里来了,他们只好也采取相同的做法了。”楚云天介绍道,有点得意。

“妈的,当初我们搞的时候没有人支持,就是西双版纳州边防支队的政委还在电视采访中堂而皇之指责我们做法粗暴呢,现在自己也搞就不吭声了。”刘雨愤愤不平道。

“西双版纳州边防支队队长比较窝囊,政委就相对强一点,但他们参谋长我认识,是个人物,业务上的事情反而他管的多,应该是他推动的吧。”楚云天接着道。

“哦,什么时候见识见识。”我对人才一贯感兴趣。

“没问题,我把他约出来就行了。”楚云天道。

“现在先放一放。想找到毒品藏匿的地方估计是不大可能了,关键是交易,你们说什么时候会交易?会在什么地方交易?”我沉吟道。

“这些毒贩经验丰富,行事保密,连自己人都留着一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抓到。”楚云天想尽办法也没能从穿山甲口里逼供出更多关于这次毒品交易的细节,估计他也知道很少。

“我要西双版纳州这十几个边防站最近几年抓获的携带毒品记录,另外,暗中通知西双版纳州的边防支队和缉毒支队,就说黑狼近期将在这里交易。”我沉吟了一会,对楚云天道。

“是,队长。”楚云天马上道。

“不,边防支队的我来通知,晚上安排一下,我想会会这个参谋长,我们需要共享情报。”我又想了一会补充道。

××××

“主席,我只查到这批改造人是来自阿波罗医院,但派往阿波罗医院的密探没有一个能够回来。”青龙面无表情。

“这么说是罗伯特在搞鬼了,看来他是想上台自己控制军队再启动改造人计划,我怕那个时候,改造人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主席沉吟道。

“阿波罗医院防卫森严,没有超级特工是很难打进去的。”青龙知道罗伯特的实力。

“听说柳青的女人张曼不是在阿波罗医院吗?她可以啊。”公子突然推开门进来。

“混帐,我们在探讨军国大事,你来干什么?”主席怒道。

“出出主意也不行,那我走了。”公子毫不在意撇撇嘴,转身就要走。

“慢着,你这个混蛋,整天不见人影,到处鬼混,我的脸都给你丢尽了。”主席压下怒气,“以后你跟着青龙,好好学点东西,青龙,你以后对他要严加管教,我把他交给你了。”

“主席,这?”青龙脑袋大起来。

“老爸,你是你,我是我,你干嘛老是干涉我,我已经很大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公子大声道。

“好好好,你走,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主席再也忍受不住,差点气的说不出话来。

“公子。”青龙忙朝公子眨眨眼,示意他上前道歉。

“唉,老爸,我听你的话就是了,你不要生气了。”公子瞪了青龙一眼,转身扶住主席。

“我要被你气死,你这么不成气,我怎么向你死去的老妈交待。”主席长叹道。

“又是死去的老妈。”公子嘀咕道。

“你说什么?”主席估计是听到了,火气立即上来。

“没什么啦,以后我好好跟着青龙学习不成了。”公子连忙掩饰道。

“青龙,你听着,给我严加管教,教好他,算你立个大功,抵你什么消息都没探到的过。”面对下属,主席却出奇的冷静和睿智,这个时候的主席就是青龙不得不钦佩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人。可怜天下父母心。

××××

“这个超出我们的职责范围了,我们只负责清查过界的毒品。”当我向年轻的参谋长透露关于黑狼要在西双版纳进行毒品交易的事情,并要他配合后,他却显得很冷静。

他叫吴润春,年纪比楚云天小,瘦瘦的,人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脱了制服象极了一个生意人,但不卑不亢,比较沉着老练。

“看来我们是找错人了。”我苦笑道。

“其实这也不是你们职责范围,应该是思茅的缉毒支队负责才是。更何况这里是西双版纳的地界,你们也没有管辖权,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这么热心?”吴润春盯着我笑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借个机会认识一下西双版纳边防支队。”我不想再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东西。

“这里还是欢迎你们多来交流的,怎么样?我带你们参观一下我们的支队。”吴润春突然热情起来。

“我们到处走了一遍,从外面看,好像和思茅没什么区别。”我没有兴趣。

“来吧,既然到了这里,就让我们东道主尽点情谊吧。”吴润春拉住我。

××××

“你们看,这个视频系统可以看到各个哨点的情况。”第二天,吴润春带我们到他们支队的机房,他指着布满整面墙的电子屏幕道,每个屏幕是一个哨点的及时录像。

“哇,你们可真是先进,这个系统花了多少钱啊。”我有些惊讶道,倒不是惊讶这里的先进,而是思茅相比这里确实落后了太多。

“从法国引进的监控系统,非常的先进,加上整个支队的管理信息系统,总价超过400万美元。”吴润春有些得意,这个时候的他才有点年轻人的浮躁。

“哇,够奢侈。我们向总队打了报告,也想改进计算机系统,才几百万人民币,就给否决了,真是厚此薄彼。”我苦笑道。

“我们这个系统也不是都花总队的钱,大头是地方政府援助的,算是总队信息化工程的一个试点吧。”吴润春连忙解释道。

“总队有什么信息化工程?我怎么没听说过。”我奇怪道。

“信息化工程总队一直在搞啊,不过资金缺口比较大,所以进度很慢,目前只是搞几个试点工程,采取和地方政府结合共建的方式,这是很早就开始的事情了,你可能新来不知道。”吴润春道。

哦,这么说思茅说不定可以申请作为一个试点城市,我心里想着如何搞定思茅地区各级政府,拉一笔钱过来,所以就没说话。

“柳队长,我们西双版纳支队也想搞个意外伤亡补助基金,不知道能不能跟思茅联合一起搞。”吴润春打破沉默道。

“你不是看着我们那点钱吧?”楚云天笑道。

“老楚,你太看不起人了,西双版纳支队好说也有200多号人,我们捐捐款也差不多了。”吴润春脸一红。

“呵呵,没什么问题,人多力量大。”我心里很明白他是看上那比钱,我们抢头搞了纪念碑揭碑仪式,捐了一大笔钱,西双版纳再搞类似的捐款估计是不行了,这里的武警伤亡程度差不了多少,所以他们压力也很大。

“那马上办,我们支队也捐款,争取不拉你们的后腿。”吴润春脸有点挂不住了,只好老老实实说了实话。

“不过我有个条件。”我望着吴润春正色道,“看看你有什么办法也给我们搞上这么一套系统,思茅在网络建设上实在太落后了。”

“这个恐怕不大好办。”吴润春沉吟道,“我们好办,但要总队同意,因为该系统属于总队的试点,当初购买的时候也是以总队名义,总队可能有另外的考虑。”

“那么就是说这个系统的用户是没有什么限制了?”我兴奋起来,如果不涉及版权问题,直接把这个系统复制过来就可以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限制,我们这个价格,法国方面是不肯开放源代码的,他们在软件了限制了用户,不过增加思茅这二十多个点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要增加点硬件投资就可以,那样可能连200万美元都不要。”吴润春道。

“那好,我们负责说服总队,如果总队批下预算的话,我希望你们的技术人员能给予支持,我们希望能够尽快上马该项目。”我高兴地握住他的手。

××××

“如果想知道毒贩在哪里交易,有什么办法?”我仔细看着屏幕里人来人往的哨点。

“这个就不是我们边防支队的特长了,我们习惯了呆坐在哨点里守株待兔。缉毒支队嗅觉估计会灵敏点,他们一般都有卧底,你很有兴趣?”吴润春有点奇怪地看着我。

我摇头,我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考虑,有了边防支队,还要设置一个缉毒支队,武警总队管的范围太广了,缉毒委员会是比较松散的组织,基本上也是跑过场,所以二者的信息很难保证即时共享,反而不断起冲突,其实二者完全可以合并反而可以加强缉毒力度。

回去打报告提议二者进行合并,我下了决定,虽然在这种官僚体系中,自己微弱的声音可能完全被忽略,但也要努力去做,不试怎么知道结果。

××××

“参谋长,我需要这些药物,你马上帮我安排一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美丽少妇突然闯了进来,递给吴润春一份文件。

“哦,刘博士,我安排了后勤部的人跟着你们拉?怎么他们都不在?”吴润春对她的唐突有些感冒。

不过看不出这个年轻女人还是个博士,看她年纪和曼姐差不多,也是典型的研究型人物,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他们被我派去干其它事情了,这些药物今天的试验急着用,你快点安排采购吧。”少妇完全不顾忌吴润春的脸色,毫不客气道。

“吴参谋长,你有事我们就先走啊。”我道。

“柳队长,云天,实在不好意思,看来我是陪不了你们了。”吴润春苦笑了一下,和我们握了握手,“那个基金的事情还要两位多多帮忙,终于信息系统的问题,我去总队走一走,不成也探探风。”

“你是柳青?思茅支队的新队长”刘博士突然眼睛一亮,直直看着我

“有什么问题?”我朝她微微一笑。

“我正想找你呢,刚好你过来,帮我一个忙,走,我们一起去试验室。”刘博士非常兴奋,立即上前拉住我的手,一点也客气。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直率的女人,这个女人马上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吧。”吴润春苦笑道,“这是刘枫红小姐,神经病理学和心里学博士,著名的脑科学专家――――”

ps.最近比较忙,只能忙里偷闲上一点,另外还有个不好的消息啊。

天鹰考虑到自己的发展,估计就要搞vip制度,而我是他们考虑的作者之一,如果加入的话,我要修改一下h部分,毕竟是太露骨了。

另外,大陆刚刚判了“华傲论坛”案,搞的俺怕怕,不大敢写太露骨了,呵呵。

听听你们的意见。

11.25:

抱歉,我考虑加入vip,并准备出版实体书,目前正在修改文章。

我只能说我是自私的,逐利本性让我抛弃了一贯支持我的读者,很大程度上是你们扶起了我。

但我不想请求什么原谅,我只能在进入vip后,尽量保证外面的更新(按规定好像是要滞后一个月吧),另外我考虑是不是搞两种版本,一本是按出版社规定,另外一本是无删节的,继续h.不过这样我的工作量就大很多,我现在很忙,恐怕应付不过来。

我想加入vip也有好处,我不能再随心所欲,认真和及时很多,文章的质量也会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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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 催眠大师

“脱掉上衣。”刘枫红把我拉进实验室,毫不客气命令道,实验室里满是苯酚的气味,里面还有一个中年医生和三个小护士,不过都漠视我的到来。

我实在是怕了这个女人,苦笑着把上衣脱去,健美的身体终于引起了三个护士小姐的注意,但刘枫红却一点也没反应。

我在一个大椅子上坐下来,两个护士小姐把各种各样的探头贴到我身体上,让我觉得很别扭,不过我下了恒心,就任她们乱来。

“我看到你可以元神出窍,你现在试一试。” 女人的话让我愕然,同时也让实验室里的其它几个人愕然,大家都吃惊地看着我。

“你是柳青?”原本对我不屑一顾的中年医生打量了我好一阵,激动道。

“有问题吗?”我点头,朝他微微一笑。

“枫红,你不会让柳青来作试验吧?他可是国宝级人物啊。”我的确认让中年医生更是激动,他转头对刘枫红道。

“有什么不可以,他的超能力刚好可以为我们的研究提供数据,说不定会在他这里找到什么突破。”刘枫红一脸无所谓,转头又对我道,“你快点,很快就检测完了。”

我一脸无奈,中年医生也对我摇头苦笑。

元神凭空幻化出来,慢慢长大,最后差不多和我原体一样大才停了下来,包括刘枫红在内,都张大了嘴巴。

“哇,真实的肉体。”刘枫红全然不顾我的尴尬,在赤裸裸的元神上摸来摸去。

三个小护士看着也按耐不住好奇,都红着脸过来摸我一把。

“啊。”刘枫红终于红着脸嗔叫起来,狠狠瞪了我一眼,因为元神雄伟的下体有了反应,还算我脸皮奇厚,可以这样赤裸裸的对着她们。

三个护士却娇笑连连,但都缩回手。

“呵呵,正常反应,少儿不宜。”我笑道,元神抓过衣服,扎在腰部,但高耸的阳物还是把衣服高高撑起。

“有什么好笑的,还不快记录检测数据。”刘枫红又板起了脸。

××××

“你可以走了。”刘枫红面无表情。

“哇,你把我检测来检测去,还拷问了大半天,就是这样一个结局啊?”我有点不满道,这个女人有点太不近人情了吧。

“那还怎么样啊?”刘枫红傻傻道。

“至少你要告诉我你们在干什么啊,弄了大半天,我还蒙在鼓里。”我苦笑道。

“哦,忘了跟你解释,我们是在做催眠术的试验。”中年医生叫陈守春,是中科院的院士。

“陈院,我们的试验是严格保密的。”刘枫红不客气地警告道。

“这个我明白,柳队长不是外人,他是主席的特派员,而且我怕思茅支队以后也会面临同样的事情,还是告诉他,以尽早作预防。”陈守春继续道,我对陈守春的友好态度非常满意。

“还是违反规定。”刘枫红仍然嘀咕道。

“做这个试验怎么要到边防支队来?”我更加好奇。

陈守春看了刘枫红一眼道:“这两年边防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我们怀疑毒贩中有人会催眠术,并利用催眠术贩毒。”

“什么?”我张大了嘴巴,催眠术这个东西我只听落嘉说过,他借助神眼估计可以达到,想不到现实社会中也有这样的高手。

“你来看些东西。”陈守春打开电脑。

一个穿着风衣,带着墨镜的年轻人拉着一个大皮箱经过边检,一个边检人员打开皮箱,看到满箱的毒品,却当做没看见一样,合上箱子,让那个人通过。

“这是最早的记录,这个武警因此被单独审查,他没有认罪,而是在审查过程撞墙自杀了。”陈守春讲解道。

“这是云南省公安厅一个副厅长,他数次单独开车出入边界,引起警方的怀疑,就在他车里偷装了录像。你看,这个穿风衣的人也在车上,这次车给我们堵截在边境上,在车上查到了大量的毒品,但这个穿风衣的人却稀里糊涂给他溜走了。”陈守春苦笑道。

“后来,这个副厅长在审讯过程中夺过武警的枪,饮弹自杀了。”陈守春继续道。

“所以你们怀疑这个穿风衣的人是催眠术高手。”我问道。

“中科院心理研究所曾经专门成立了一个催眠术研究小组,但前年因为学科带头人吴音深突然失踪,而工作进展不大,所以解散。”陈守春道。

“难道他是?”我惊讶道。

“我们也只是怀疑,因为每次录像都看不到他真实面目。不过他失踪两年了,我希望是他,又希望不是他。”陈守春眼里有些痛苦。

“太象了。”我终于看到了吴音深的影象,一个30出头的男人,英俊而潇洒,“特别是身材和动作。”

大家都沉默。

“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去贩毒呢?”我叹道,吴音深美国留学回来,年纪轻轻就是学科带头人,实在没理由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去贩毒,“不过我还是没有明白你们为什么还要搞这些试验和检测。”

“我们怀疑是催眠术在作怪,但要拿出科学证据,而到目前为止,我们对催眠术的认识还是出于模糊和感性阶段,所以需要活生生的例子来和正常人进行对比分析,我们就长驻这里,希望能在两方面都有所突破。”陈守春道。

“那我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吗?”我笑眯眯地看着刘枫红,她一直在专心研究我大脑的数据。

“哦,你大脑的数据和普通人差别很大,我想这次我们会有所收获,可能以后还会用到你,现在就用不上了。”刘枫红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

我只能苦笑,连三个小护士也觉得无奈了。

××××

“你又来干什么?”萧然正在淇儿的办公室帮她打文件,公子拿着一束花突然进来,她本来不想理会他,但嘴里突然涌起一阵呕吐的感觉,不由心烦起来。

萧然去了人力资源部后,淇儿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秘书,所以很多时候直接把她叫过来帮忙。

“看你脸色不大好,不是生病了吧?这花送给你。”公子仍然嬉皮笑脸,把花送到萧然面前。

“免了,我无福消受。”萧然最受不了他这种花花公子的嘴脸,她心目中的男人应该象柳青这样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不过,他也是坏蛋一个。”萧然突然想到柳青也是个花花公子,忍不住红下脸来自言自语地啐了一口。

“你说谁?”公子脸上开始有点变色,男人最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在他面前用这种语气谈论别的男人。

“你管我。”萧然啐了一口,但看见公子变了颜色,就想继续气气他道,“算了,告诉你吧,我说的是柳青,怎么,服气了吧。”

“柳青?怎么又是他。”公子紧紧咬住牙根让自己的脸色恢复正常。

“怎么,他怎么啦,他英俊潇洒,武功高强,事业有成,是女人心中的偶像,不像某些人,枕着父辈的脊梁,到处拈花惹草,十足的花花公子一个。”萧然看到公子这个样子,感觉非常的解气,口舌也伶俐起来。

“你?”公子脸色气的发白,这个世界上,除了老爸还有淇儿,还没有人敢这么羞辱他。

“我怎么啦,看不顺眼是不是,这里是我的地盘,请你出去,我要工作了。”萧然压抑许久的火爆脾气终于上来了。

“哈哈哈,我干嘛走,不就是一个柳青吗,还不是我老爸的一条狗,他当他的狗,我作我的人。”公子在萧然前面坐了下来,终于还是没有对萧然发脾气,毕竟在他的身边,很少有女人敢这么不当他一回事,有些男人就喜欢女人这样,而公子或许就是其中一个。

“好吧,你不走,我走。”萧然站了起来,她要去自己的办公室拿点东西。

“你?别走。”公子看着萧然的倩影飘向门口,终于忍不住站起来道,可惜萧然没有任何反应。

“妈的。”公子丧气地坐了回去。

等了一阵也不见萧然回来,公子无聊便拿起桌面上的文件看了起来。

“哇,这小子好有钱?哪里来的?”公子看的目瞪口呆,那是一份投资计划,上面列了一系列以柳青的名义投资的项目,数额大的惊人。

这份材料是淇儿要求萧然打印整理的,萧然没有注意保密。

××××

“明知道有毒贩进行交易却抓不了,毒窝就在江对面却无可奈何,真是窝囊。”我们丧气地打道回府,刘雨忍不住嘀咕道。

“我们现在开始扫荡敌窝。”我眼睛突然一亮,想起了穿山甲提供的那些工厂地图,“送点礼物给他们。”

“你的意思是我们直接去捣毁毒品加工厂?”楚云天明白了我的意思。

“是,我们要主动出击,不从源头上根除毒品,光靠堵截是行不通的。”我眼睛发亮。

“可是那样我们就越界了。”刘雨嘴上说着,眼里却有了兴奋。

“是啊,而且这些加工厂防卫森严,恐怕他们的武装比我们还先进啊。”楚云天也皱起眉头。

“我们可以伪装,不要落下把柄就是了。试一试吗,不试怎么知道,我带来的兵有几个爆破专业的,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

“队长,看你的眼睛紫色越来越厉害了。”回到了思茅,细心的陈峰发现了这个问题。

“没关系。”我心里很清楚,又好久没有发泄了,魔功开始作怪,正常的男人都会手淫,更何况我这样性欲超级旺盛的男人,我突然想到了江春雪,想到了她曼妙的身材,心里不禁蠢蠢欲动。

而就在这个时候,江春雪给我来了电话,她从香港回来,要我去她住的酒店,我有些欣喜又有些担忧。

××××

“你现在的样子象极了一个色狼。”江春雪眼里有点忧郁,不过看到我象喝醉了酒,满眼紫气,就忍不住娇笑道。

“这样才象色狼吧。”我邪邪笑着搂过她。

“你,混蛋,放开啦,不然人家告你性骚扰。”江春雪满脸通红,毫不客气地掐在我乱动的手上,嗔道。

“嘿嘿,这招对色狼失效。”紫气如酒气般蒸腾,我变得皮厚无比,丝毫不理会她的掐扭,粗鲁地揉捏着女人丰满的屁股蛋,女人穿着睡衣,隔着细腻的睡裤摸起来手感仍然很好。

“放开啦,人家有正事。”江春雪身子有点软,口气也软了下来,这个男人身上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但这种征服一切的气息却让她感觉无比舒服,潜意识里愿意陷入进去。

“你说,我就抱着你。”看着女人有些迷茫的媚眼,我有点得意,躁动的心稍微静了一点,但手没有丝毫的停顿,毫不客气地钻入女人的睡衣里面,一点点扩张着它的殖民地,女人娇嫩的背脊敏感地跳动着,仿佛在大声抗议我的粗鲁,又仿佛是细细的呻吟,表达对我继续侵略的渴望。

“不要了,放开人家,人家受不了。”我轻易解开了江春雪的胸罩,江春雪全身一震,忙紧紧抱住我,用身子压住我一点点蠕动要突破禁地的手,眼里满是乞求的神情。

“你真美。”我突然有点不忍心,不再继续侵略,而是将她用力抱紧。

“你这句话对多少女人说过了。”江春雪努力想起眼前男人让她厌恶的地方。

“很多。”我苦笑了一下,突然心里所有的欲望冰消瓦解,只剩下生理上持续的旺盛斗志,相对心境来说,魔功对我的影响还是有限的。

“那你就不该对我说,你这样花心的男人最让我厌恶。”江春雪终于冷冷地推开我。

“恩,花花公子,我算是吧。”我苦笑着承认,“你找我什么事情。”

“那些支票全部转移到了瑞士银行,这是账号和密码,给你。”江春雪把一张卡片递给我。

“你拿着,这些钱本来就是让你来运作。”我摇头道。

“我可以负责运作,但你来负责账户的管理,出纳和会计是不能同一个人的。”江春雪回复了平静,淡淡笑道。

“这样也好。”我想了想就收起了卡片,“把我叫过来就这个事情?”

“还有一个事情。”江春雪突然凝重起来,“你看看这些东西,这些都是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的。”

“哇,都是超级大贪官啊。”几份材料都是贪官对自己贪污的自述,“他们怎么会把这些东西给记录下来,而且还送到你这里来。”

“他们都死了,给暗杀的,暗杀现场署名是炽天使。”江春雪的话更是让我震惊,因为我几次也是用的炽天使,“自从莫斯科的黑手党一个分部给袭击之后,炽天使就很出名,后来成都一个为俄罗斯黑手党拐卖女人的代理机构给灭门,署名也是炽天使,另外来成都一批俄罗斯人给枪杀,成都警方判断他们是俄罗斯的黑手党,估计也是炽天使干的。所以,炽天使很受人欢迎啊,连网路上很多黑客都自称炽天使。”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些材料是什么到这里的?”我惊讶道,自己倒没注意到炽天使这么受人欢迎。

“是最近两个月的事情,但消息都给封锁了,不允许记者采访和报导,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不过我也了解不多,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材料会到我的手上,我回来就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放着这叠材料,我估计他的意思是让我帮忙报导,可是这摆明让我和政府对着干,并且估计没有刊物肯转载,我正头痛。”江春雪苦笑道。

“规范社会个体的行为主要依靠法律约束和道德引导,当法律和道德都不起作用的时候,超越法律的暴力就会出现,就象中国传统武侠中的侠客一样,某种程度上弥补了法律和道德规范的不足,不过这暴力对当权的政府构成了威胁,所以必然受到镇压。”我沉吟了一会道,这些贪官是死有余辜。

“想不到你倒欣赏他们,不过我帮不了他们什么忙,现在连网路都是监控的,散发这个东西肯定给抓起来,要能轻易散发,他们也不会找我了。”江春雪看我的眼光柔和了许多。

“新闻自由不是你的第二生命吗?”我笑道。

“可是没有了第一生命,第二生命也就缺乏物质基础啊。”江春雪狡猾地笑道。

“你还是挺有战略的。”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又忍不住伸出手去搂她。

“喂,你知道你这样非常的过分。”江春雪嗔怪着拍开我的手,换了其它男人敢对她这样,早给她一脚踹出去了,可是不管柳青怎么粗鲁,她就是狠不下心来。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笑,终于还是按耐住心里的欲火,看来还是回去一趟算了。

“傻笑什么?十足的色狼一个,真是遇人不淑。”江春雪嗔道。

“哇,用词有毛病,什么遇人不淑,是不是勾引我啊。”我象是得到了最大的激励,迅速把她拉到怀里,邪邪道。

“你,混蛋,人家开个玩笑,放开啦。”江春雪娇嗔道,身子轻微挣扎着,却给我紧紧搂着。

“你真的好美。”我强横地吻了下去。

江春雪全身一震,不过没有挣扎,但也没有回应我的热吻,任我侵袭着。

我不顾一切揉捏着这个娇美动人的女人,手钻进她的睡衣里,抚摸着她柔润光洁的背肌,接着又慢慢下滑,穿进她的睡裤里。

我厚厚的手掌按到了她丰润的屁股蛋上,江春雪终于按住了我的手。

“不要。”她挣开我的强吻,软软道,眼里满是惊慌和乞求,看得我不忍。

但我还是固执地把她转过来,厚厚的手掌滑过她细腻平滑的小腹,扣在了隐隐有点湿润的秘处。

江春雪紧紧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再有所动静,她眼角有了泪光。

“不愿意?”我最看不得女人落泪,就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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