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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邪阳艳月】【更新至115节】作者:鼠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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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意外

萧逸自顾自地跑下了护卫舰的舷梯,下到舷梯最后阶的时
回头冲舰上的人做了个鬼脸,然后便再次转身往舷梯下走去。

  舷梯下端搭在临时码头的一块混凝土台阶上,萧逸转身的时候没留神脚后跟
绊在舷梯末端的凸起的铁护板上,接着整个人便往后躺倒。

  以萧逸的身手况且那块护板虽然绊着他了,却也未必能将他绊倒。即使被绊
倒了,也绝对不会摔出什么伤来。萧逸是谁呀?

  可是事情就偏偏出在不可能上,脚后跟被绊了一下,萧逸几乎没有什么动作
地就往后倒下了,身体平平地拍在了地上,头部硬邦邦地磕在了混凝土台上,然
后整个人便一动不动了。

  「你们看这小子就是长不整大,要不是亲眼看见谁会相信他还这么顽皮呀。」

  护卫舰上的蓝天、战神和狮子等人看到舰下的萧逸摔跤的动作便一起说道。

  「是呀,这么大人了,一点正行都没有。不过,我都是愿意让他这样。要是
他天天一本正经的锁着个眉头,我还真担心呢。」

  梁红玉听了众人的话以后说道。

  「行了兄弟,当着这么多人你不嫌丢人呀?」

  蓝天在舰上喊道。

  「哥,快起来吧,你看谁来了,」

  随后下来的梁红玉走到萧逸跟前蹲下身推了萧逸一把说道:「哥,别逗了,
老爸来了,还有省里的首长都来了。你这样子让他们看了算怎么回事呀,哥快起
来呀。」

  梁红玉又推了萧逸几下,然而躺在地上的萧逸却毫无反应,当梁红玉有些着
急地要拉萧逸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萧逸的嘴里和鼻腔都在往外渗血。

  「啊?哥,你怎么啦,你可别吓唬我呀。上次、上次你负伤就已经把我们大
家都快吓死了,哥,哥——」

  梁红玉看到了血,便大声地喊了起来。

  舰上的蓝天也感到情况有些不对了,他顾不得惊世骇俗地拉着天狮一起从护
卫舰高高的甲板上一跃而起,然后一个空中大跨步后往下一坠身便飘落萧逸身边。

  「狮子,快,查看一下。」

  蓝天从梁红玉手里接过萧逸扶好便对天狮说道。

  「嗯。」

  天狮答应一声便先把住萧逸的一只手,然后自己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
搭在萧逸左手的脉门的寸关尺三处。号完脉,天狮又用手在萧逸的头部检查了一
下,然后说道:「头部磕伤、渗血,需要核磁共振检查和紧急抢救。」

  「啊?怎么会这样,不就是摔了一下吗?」

  「别急,也许是他太累了,这一下把他给磕蒙了。快去叫车,咱们赶紧去医
院。」

  蓝天一边安慰梁红玉一边提醒她赶紧叫车过来。

  「哦,我这就去,」

  梁红玉应了一声喊道:「把车开过来,快—」

  「怎么回事?」

  梁副司令在省里的领导陪同下前来迎接凯旋而归的英雄,走到近前却看到蓝
天一腿跪在地上怀里还抱着双眼紧闭的萧逸,于是便问道。

  「伯父,我兄弟下舷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就昏迷了。他需要赶紧送医
院检查抢救。」

  蓝天对梁副司令说道。正说着,左卿把梁红玉的军用吉普开过来,于是蓝天、
天狮等便不再跟任何人说话,两个人平托着萧逸上了车。

  梁红玉跑到车的左前门,打开车门把左卿拉了下来然后自己猛地窜了上去,
她向后面问了一句:「行了吗?」

  「嗯,快开车。」

  蓝天说道。

  没等蓝天的「车」字出口,梁红玉驾驶的军用吉普已然窜出去很远了,……

  「头部有中度偏轻一些的渗血,伴有中度脑震荡,其他方面没什么问题。渗
血靠病人慢慢吸收就可以缓解,脑震荡也只是需要修养一下就没什么问题了。」

  做完核磁共振的检查后,闻讯赶来的院长看完检查的数据后对梁副司令说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呀。」

  梁副司令连声说道。

  「院长,这位可是咱海南的英雄,你们医院一定给予他最好的治疗啊。」

  省里的一位领导说道。

  「请首长和领导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治疗的。这位已经是第二次来我们医
院了,第一次来时他创造了一个生命的奇迹,我想这次也一定会很快康复的。」

  院长非常肯定低说道。

  「那好,你们辛苦了。」

  领导说完话,便和梁副司令安慰了几句梁红玉(萧逸的其他几个老婆还没赶

            到呢)便一起离开了……

  「姐,哥这样躺着睡觉都已经四天了,他怎么还不醒呀?上次受那么重的伤,
到第三天的时候哥也醒过来一阵的啦。」

  苏玉把一个刚削去皮的苹果递给冯莉后说道。

  「玉儿,别急嘛,医生不是跟咱们说过他没大事的吗,可能是脑子里渗出的
血吸收起来要很慢的原因吧。我想再有一两天他就会醒过来的。」

          冯莉接过苹果咬了一口说道……

  「小玉,你说这都十天,你哥他怎么还不醒呢?」

  冯莉有些坐立不安地问梁红玉。

  「是呀,我也奇怪,明明医生说我哥他没什么大事,昨天检查时也说他头部
的渗血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可是怎么就醒不过来呢?」

  梁红玉一边拍着墙一边说道:「不行,我得找医生问问清楚,我哥他到底是
什么回事,医生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啊。」

  梁红玉便急匆匆地拉开病房的门出去了,过了大约5、6分钟她带着一脸的
疑惑又回来。

  「医生怎么说?」

  冯莉在梁红玉开门进房时便问道。

  「医生说昨天检查,一切都很正常,他们也没不知道我哥为什么醒不过来。

  他们正在开会研究呢,说如果我哥还不醒,就想请中医帮忙看看。」

  梁红玉把从医生哪里得来的全都告诉了冯莉。

  「中医?哎—小玉,那位叫狮子不就为医术非常高明的中医吗,咱怎么把他
给忘了。你快去给蓝天大哥打个电话,让他请那位狮子大哥来给看看。嗯,还是
我给打吧。」

  冯莉听到「中医」两个字才想起天狮来,她跟梁红玉说完话,便拿出手机习
惯性地走出病房给蓝天打电话去了。

  蓝天这几天没有到医院里来看望萧逸,这倒不是蓝天不惦念着这个兄弟。他
不来是有原因的,一来天狮和医生都说萧逸没什么大问题,修养一下就会好的,

  所以蓝天觉得没必要那么婆婆妈妈地天天到医院来看望萧逸一下;二来也是因为

  蓝天这几天很忙,他不但要忙着到处造声势——T市蓝天集团即将与海南萧
氏集团合作,组成战略发展合作伙伴。他还要时刻关心各方面事态的变化以及f
国、y国和m国的反应,以便及时做好应对的准备。

  所以当蓝天接通冯莉的电话后的第一句便说道:「你好,是弟妹吧。哈哈,
怎么样我兄弟醒过来了吧。」

  「大哥,萧逸他到现在还没苏醒过来呢,……」

  冯莉「什么?狮子和医生给他检查都说没什么大碍的,怎么会这么久没苏醒
呢?」

  蓝天听到冯莉的话自己也不觉一阵的紧张,这不可能呀。

  「是呀,医生也觉得奇怪,刚才他们还说如果不行,就请中医来帮助一下。」

  「弟妹,别急,我知道怎么做了,我马上和狮子过去。」

  蓝天说完挂了冯莉的电话便对天狮说道:「把事都放一下,跟我去医院看一
下萧逸吧。刚冯莉来电话说萧逸还没醒过来呢。」

  「啊?不会呀,我检查过他的伤没有大碍的,」

  天狮一边随蓝天上车一边说道:「会不会脑神经受伤了?可是我检查他的气
息时明显感觉到他的气息很通畅的呀。」

  「先不说这些啦,到哪你再仔细地检查一遍吧,恐怕咱们都有疏忽的地方了。」

  蓝天发动了冯莉临时借给蓝天的奔驰说道。

  「嗯,是,我可能过于相信核磁共振的检查报告了,所以忽略了一些应该检
查的事项。」

  天狮有些自责了。

  「他这几天一直这样吗?还有这几天他有排泄吗?」

  来到医院萧逸的病房后天狮看了一眼萧逸,然后问身后的梁红玉道。

  「是啊,每天全都一样。另外,好像没有什么排泄吧。」

  梁红玉答道。

  「是有、还是没有?」

  天狮追问了一句。

  梁红玉一听就急忙问冯莉说:「姐,他这几天有排泄吗?反正我在这儿时没
有。」

  「噢,这几天他没有任何排泄。」

  冯莉说道。

  「哦?」

  天狮挠了挠头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一下,我重新给他做一个全身
的检查。记住,你们守在门外,没有我的话不管是你们还是任何人都不得进了。」

  等屋里的人只剩下蓝天和天狮的时候,天狮对蓝天说道:「老大,我要给他
用金针度穴的方法进行全身的检查,请老大给我护法。」

  「好的,你全心地去做吧,万事有我呢。」

  蓝天应道。

  从头顶脚下的涌泉穴到头顶的百汇穴,天狮一口气给萧逸下了十几针。每下
一针进针的时候,天狮都是小心翼翼地边下针边体会着银针传给他的信息。十几
针下完,天狮已经全身是汗了。

  银针下去后行针约30分钟,天狮又一口针、一口针地小心翼翼地起出。起
针完毕,天狮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喘着气说道:「老大,真的是很奇怪,他的经脉
畅通无阻、气息匀畅,唯有百会穴有一点阻障。可是这点阻障不应该导致他这么
长时间不能苏醒啊。」

  「你先歇歇,嗯—那有办法让他苏醒吗?」

  蓝天递给天狮一杯水然后说道。

  「嗯—有是有,可是我不敢保证。」

  「不敢保证什么?」

  「第一不敢保证他能苏醒,第二不敢保证他醒了以后跟原来一样。」

  「怎么说?」

  蓝天皱了皱眉头问道。

  「他现在的情况实在是蹊跷,所以即使使用我家的绝学醒脑针法,我也不敢
保证他能苏醒。还有就是他头顶百汇穴阻障的原因我还没弄清楚,如果是我猜想
的那样——哦、不会的……」

  「什么不会的?」

  蓝天听天天狮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就急忙问道。

  「那个阻障,我猜想可能是一个强迫性的记忆丧失阻障,……」

  「什么?什么是强迫性的记忆丧失阻障?」

  蓝天没弄明白天狮说的那个概念所以拦住他的话问道。

  「这个—我也没见过,只是在一本医书里说起过。人受到外力伤害的时候,
可能会引起暂时性的记忆丧失,也就是常说的失忆。一般人受外力伤害而失忆,
会很快苏醒,但是会忘记以前的一切。可是也有极少部分人,在他的深层潜意识
里不愿意醒来。即使通过一些外力帮助他苏醒了,这个人也很难再次恢复以往的
记忆了。这主要是因为他承受的压力或者是磨难太大太多了,从而导致他要忘记
一切。」

  天狮极力地要和蓝天说清楚萧逸目前的状况,所以破天荒地说了这么多的话。

  「噢,那让他自然恢复呢?」

  蓝天抱着一线希望地问道。

  天狮摇了摇头说道:「就目前的情况看,很难。」

  「哦,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跟她们商量一下。」

  蓝天说着便往病房的门外走去。

  「唉——」

  在他的身后,天狮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怎么会这样呀?」

  梁红玉刚听蓝天说了一半的话就惊叫起来:「不可能的,大哥,您让狮子大
哥再检查一遍行吗?我不信,我不信。」

  「是呀,大哥,不都说天性快乐的人不会出这样的情况吗?我不是怀疑狮子
大哥,可是能不能再检查一下呀。」

  冯莉虽然没有像梁红玉那样惊叫,可是蓝天的话说完以后她便泪流满面了。

  「狮子是一个最严谨的人,如果他对病情还琢磨不透的时候,他是不会轻易
下结论的。两位妹妹,现在就听你们的了。是让我兄弟慢慢地苏醒,还是冒着让
他失忆的风险先让他苏醒?而且,即使是他自己慢慢地苏醒,也有70% 以上会
失忆的。」

  「老天,你干吗给我哥这么多的磨难呀——」

  梁红玉又一次跪倒在地,上一次是萧逸孤身如匪巢解救龙儿和凤儿受伤的时
候。

  「妹妹,怎么咱的命就这么苦呀?」

  冯莉也跪倒在地抱着梁红玉一起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冯莉又说道:「大哥,
那萧逸真的失忆了,会怎样呀?」

  「这—可能就是忘记以前所有的一切吧,包括你们是谁、他是谁、他做过什
么等等。」

  蓝天根据天狮刚才所讲的说道。

  「那他痛苦吗?」

  冯莉又问道。

  「这我就确实不知道了,我想如果他拼命地要找回原来的记忆,而一时之间
又找不回来,那肯定会痛苦的。如果他能放开心情随遇而安,也许就不会那么痛
苦了。可是那样,我们就该痛苦了。」

  蓝天无奈地猜测道。

  「小妹,你愿意跟我一起承担这份痛苦吗?」

  蓝天说完,冯莉止住了哭问梁红玉。

  「姐,只要我哥快乐,我痛苦一辈子都行的。」

  「好,小妹你起来,咱回家跟姐妹说明情况,再听听她们的意见。大哥,这
儿暂时就拜托您了,我们回家商量一下。」

  冯莉扶起梁红玉后对蓝天说道。

  蓝天说道:「嗯,你们去吧,我守着我兄弟,另外正好也再跟狮子一起商量
一下。对了,弟妹,我跟你们说,不管以后会怎样,萧逸这个兄弟我蓝天绝对不
会忘记,也绝对不会不管的。」

  「大哥,谢谢您啦。那,我们就先回家商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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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节:醒来两茫茫

蓝天看着围在萧逸病房前的一干人,这里面冯莉、
梁红玉等萧逸的老婆们,有战神、曹小军、洪拳之鹰以及黎明、谢东等萧逸的兄
弟,还有仿佛是在一夜之间须发皆白的老将军梁副司令和萧逸的干妈等人说:「
我和我的兄弟狮子会竭尽全力地救醒我的兄弟萧逸的,结果在这之前已经大家说
了,所以一会儿不论是做什么结果,我都请大家不要惊讶、不要悲伤、不要呼喊,
因为即使他醒过来了,也需要安静的。」

  众人都没说话,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战神、曹小军、洪拳之鹰,我命令你们三人把守住病房门口,」

  蓝天见状说道:「没有我亲自出来说话,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在狮子救治萧逸
的时候闯进病房,否则不但狮子的姓名难保,就连萧逸恐怕也会有极大的危险的。」

  「是!」

  战神、曹小军、洪拳之鹰同时应道,随后曹小军和洪拳之鹰又命令道:「「
海一帮」的青年近卫军听着,立即封锁医院外围不准过往的车辆鸣笛,不准任何
人闯入医院,不准……不准……不准……不准……现在任何事都不如救治老大的
姓名重要,明白吗?」

  曹小军和洪拳之鹰一连下了六个不准令,90余名「海一帮」的青年近卫军
听到命令就像是一群小老虎一样,立刻四散开去,把守住各个关键部位。

  换做平常有人敢当着梁副样司令的面这么说话,老将军早就震怒了。可是今
天他就像没听见一样,自己找了个靠墙的椅子坐下,然后闭上眼睛对任何事不闻
不问。

  蓝天慢慢扶起萧逸坐直,然后把他的上衣给脱去。天狮打开自己随身携带了
一个小皮箱,从里面拿出各种各样的器具帮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可以吗?」

  天狮看到蓝天在从萧逸的背部给他输入内力,便问道。

  蓝天缓缓地把双掌收回,然后扶着萧逸的双肩转到他的身前坐下扶好后说道
:「可以了。」

  天狮听到便不再说话,而是一抖手里的一个布包。布包打开后里面露出各种
各样的针灸用具,长针约有一尺,短针只有半寸。还有三菱针、按针、三角刀等
等。用酒精把要下针的穴位擦净后,天狮便开始下针了……

  「啊!你们干嘛呀?」

  突然病房传出一声喊叫,接着贴近病房的人就听到萧逸的说话声:「你们是
谁?哎,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呀?」

  「兄弟,你醒过来了?」

  蓝天听到萧逸出声就马上说道。

  「兄弟?你是—」

  萧逸看着穿着白大褂的蓝天和天狮问道。

  「我是蓝天呀?怎么兄弟睡了几天就连大哥也不认识啦?」

  「蓝天?大哥?我是谁?我好认识你们吗?」

  萧逸又一次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呀?还有你们
究竟是谁,怎么说是我大哥呢?」

  「啊、啊,我们是医生。嗯,你能想起你是怎么昏迷的吗?」

  好在蓝天和天狮此时都是穿着白大褂,所以蓝天就对茫然看着自己的萧逸说
自己是医生。

  「医生?昏迷?我、我怎么知道啊?还真是,我怎么会到这儿来的呀。医生,
我、我怎么了?」

  萧逸看着眼前的「医生」疑惑地问道。

  「噢,是你家人把你送来的,说是你突然摔了一跤就昏迷了,然后就把你送
到医院里来了,」

  蓝天说道:「对了,我以前好像见过你,给你看过病,你还记得我吗?」

  「我、你?咱们以前见过,不可能吧?哎呀,我头疼,疼的厉害。医生,我
头疼的厉害,赶快给我治治呀。」

  萧逸说着说着突然间感到自己头疼的厉害,就赶紧跟「医生」蓝天说。

  「噢,没事,我们给你扎一针,你再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蓝天示意天狮给萧逸进行针灸安眠。

  天狮拿出一口针,在萧逸的腿部足三里的穴位上扎了下去,然后把触及到腿
骨的针在骨头上轻轻地摩擦了几下。萧逸的头疼缓解了许多,然后便又躺下睡去
了。

  蓝天走出病房,虽然病房外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听到了病房里刚才的对话,可
是还是忍不住要问一句:「我大哥(我们老大)怎么样啦?」

  「他刚刚醒,也许是还有些蒙吧,我又让他睡一会儿,等他再醒了再看吧。」

  蓝天很无奈地说道。

  「可是他刚才说的话明明……」

  「摔了一跤,睡了十几天,换谁也会蒙一阵的。也许再次醒来,他可能就真
的没事了。也许、也许……要是还像刚才那样,那就说明他确实是失忆了。唉—
—」

  蓝天以一声长叹结束了他的回话。

  「你们说我叫萧逸,是你们的老公?可是、可是,我都不知道我是谁,我怎
么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呀。」

  失忆的萧逸听完围在他床边上的一群美女叽叽喳喳说完话,便迷惑地说道。

  「可是,你就是呀,我们有很多东西可以证明的。」

  苏玉趴在床边一只手伸向萧逸想给他按摩一下。

  萧逸吓得赶紧挪了挪身体,然后说道:「我怎么说你们才相信呢,我真的不
认识你们,我更不是你们的老公。也许是我和你老公长得很像是吧,我谢谢你们
救了我还给我治病,以后我会报答你们的。」

  萧逸说完话看了一眼围在床边的美人们,心想:说实话我是真的羡慕那个男
人呀,一个男人可以同时拥有你们这么美丽漂亮的老婆,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呀。

  可是,我也就只能羡慕一下而已,我可没胆子冒充你们的老公。这倒不是怕
什么,这是道德加男人尊严的问题。所以失忆的萧逸只能很规矩地极力地跟华姐、
冯莉、梁红玉等自己的老婆们说明「事实」「哥,难道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你
还记得我跟苏婉来到海南没有饭吃,跑到小玉姐原来的哪个高粱红饭店求你让我
们陪你的事吗?」

  苏玉想用往事勾起萧逸的记忆,可是当她看到萧逸疑惑又带有一点空洞的眼
神时,她失望了。

  「T市,T市你总还记得吧?你还记得你在T市一家酒店的房间里把我按在
墙上,连人家都还没脱就把人家那样了吗?」

  华姐顾不得羞涩了,她想用最刺激的方式刺激一下萧逸好让他恢复记忆。

  「这位姐姐,你说的事我也想做,像你说的那样可是真够刺激的。可是,我
那有哪个性福呀。再说了,我到现在还是处男呢,你怎么能跟我说这话呢。」

  萧逸先是激动后是扭捏地说道。

  「那你记不记得T市呢?在T市有一条小胡同,胡同里的一个小院里住着两
家人。两家的父母自小就给他们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定了亲?而且哪个男孩从小就
趴在床下偷看哪个女孩洗澡、换衣服。」

  冯莉把最早的往事也说了出来,希望能唤起萧逸的一点点的回忆。

  「看意思你是再说哪个男孩是我是吧?我要真是那个男孩还多好呀,我说完
话,这位姐姐可别打我骂我呀。看你现在这么美丽漂亮,你小时候也一定特美。

  要不你老公怎么会趴在床下偷窥你呢,我呀还真的希望哪个男孩是我。可惜
——对了,你们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你们老公,而你们的老公背着你们又去找别
的女人了,所以你们把我当老公然后去气你们的真老公呀?」

  萧逸说话跟说绕口令似的说道。

  「大哥(老大)兄弟们看你来啦。」

  曹小军和洪拳之鹰带着几个小弟捧着许多的鲜花来到萧逸的病房。

  「哎、哎,几位、几位,话可不能乱说的呀,这让你们真正的老大知道了还
不得活活地打死我呀,而且你们也会跟着受罪的。别的事都好说,可是这人绝对
不能认错的。你们赶紧走吧,我求你们了。」

  失忆的萧逸这两天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很想一个人,而且那个人是个有钱有
势力的人。只是不到为什么那个人失踪了,而恰巧自己与那个人很相像并且又突
然摔倒昏迷了,所以他们就把自己当做那个人了?

  那个人会是自己吗?别傻了,虽然你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可是那个人怎么也
不会是你呀。失忆的萧逸心里盘算道。

  可是自己究竟是谁呢?自己怎么就会摔倒并昏迷了,而且还那么巧就被这些
人给发现了并送到医院给自己救治呢?

  想了想,失忆的萧逸心里又释然了。那个人那么有钱有势力,失踪以后自然
会有大批的人去找他呀,自己只是赶巧了。

  唉—可这后面的事怎么办呢?失忆的萧逸虽然暂时失去了记忆,可是他并没
有被摔傻。这几天在众多美人的关爱下,身体早已好的不能再好了。所以他需要
考虑一下后面的事情该怎么办?

  继续躺在这里?不行,怎么说自己也不能躺一辈子呀。再说了,自己还得要
去找回失去的记忆呢。

  出院,跟这帮美人回家?那不是自己往虎口里跳吗,你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
世呀。万一那个女人要跟自己上床怎么办?上,那就是罪加一等,不上,那不更
露馅了吗。

  跑?目前看肯定不行,先不说这里里外外守着的人不会让你跑成功,就算是
跑成了,那自己往哪儿去呢,而且自己还没有钱。

  事越想不透心里就越烦,而且身边这一群美女的嘴一直也没休息过,这就让
失忆的萧逸心里就更烦了。

  「各位姐姐、妹妹们,你们能不能让你们美丽的唇舌休息一下呀?」

  失忆的萧逸实在是忍受不住耳边的啰唣了,便提高声音说道:「你们的心情
我理解,可是我也希望你们能理解我的心情好不好。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所以对于你们说的话,我一时之间很难判定是对是错是真是假,所以我需要时间
来恢复记忆,当然也需要你们的帮助。可是你们这样乱吵乱闹的,不但帮不了我
而且反而会是我因为心烦意乱地恢复不了了。」

  失忆的萧逸一番话,让病房安静下来了。几个美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不
知道该说什么了。

  失忆的萧逸见状就说:「我的身体已经全好,再在医院住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了。我想出院找个安静的地方住下,然后你们每天一个人带我去以前我到过的地
方转转,也许那样能帮助我恢复记忆的。只是,在我恢复记忆以前,我暂时不能
承认自己是你们的老公。」

  几个女人听完失忆的萧逸的话,互相看了一眼后便由冯莉说道:「好吧,我
们会按照你的意思做的,也希望你能尽快地恢复记忆,免得娘、妈和我们担心。」

  失忆的萧逸听到「娘」、「妈」两个字心里突地一跳眼神也突然一亮,娘、
妈,这称呼怎么这么熟呀,可是谁是娘谁是妈呀?她们在那儿呢?

  心里一直担忧的冯莉和其他几个女人,都没有看到失忆的萧逸眼神的变化,
如果看到了,也许她们就会想出办法来了。

  失忆的萧逸出院,出院以后失忆的萧逸便又被安排住到了琼海大酒店的总统
套房里了。住这里的第一原因就是萧逸在这里住过,这里有他的气息和熟悉的环
境,比较容易勾起他对往事的回想以便帮助他恢复记忆。第二个原因就是这里比
较安静,条件和设施齐备,适合萧逸在这儿恢复。

  萧逸的老婆们没有全跟过来,只有梁红玉和左卿开着车把萧逸送到了酒店。

  下了车失忆的萧逸对梁红玉说:「你们留一个人就行了,别因为我把其他的
事给耽误了。」

  「我们两个人都留下来,但是必会给你添麻烦的。还有每天你出门时,我俩
只有一个人跟着你。你看可以吗?」

  梁红玉一边从车上往下拿东西一边说道。

  当失忆的萧逸的在梁红玉和左卿的陪同下走进总统套房时,阿咪和小小急忙
跑了过来。她俩不顾自己主人的身旁还有两位美丽的女人,一看到萧逸就急忙问
道:「主人、主人,您怎么啦?您不会也不认识我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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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节:徒劳无功

失忆的萧逸茫然地看着眼前哭得像泪人一样、皮肤成

  浅橄榄色、但却十分美丽的两个女孩,有些像自言自语有些怔怔地说道:「
主人?

  我是你们的主人?哈哈,看来我真的很像那个人啦?或者、也许我就是那个
人?」

  「你就主人呀,主人,难道你真的把以前的事都忘了不成?」

  阿咪说道。

  阿咪说完,小小接着说道:「主人,您要真把我们给忘了,那我们以后该怎
么办呢?对了,主人您回来了,还让我们俩给您做仆人吧。」

  「这个我说了不算,你们俩还是问问她俩吧。」

  失忆的萧逸说着话指了指梁红玉和左卿。

  不等阿咪姐妹俩说话,梁红玉便说道:「没问题,不过交给你们俩一个特别
的任务,不知道你们是否能完成。」

  「您说,不管什么事我们志都去做,只要让我们伺候主人就行。」

  小小抢在阿咪之前说道。

  「你们别急,这事很简单的。你们好好地想一想,在以前你们给主人做过的
事情里,有哪些是主人非常喜欢的?」

  梁红玉说道。

  「嗯—有不少呢,」

  小小想了想说道:「有主人喜欢吃的并且还是主人亲自教会我们的杭州醋鱼,
有我们家乡菜,有我给主人泡的茶。还有、还有——」

  小小说到最后响起了她们姐妹俩给主人跳的舞了,因为初次见到梁红玉不知
道她的身份所以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说了。

  「还有什么呀?」

  左卿着急地问道。

  「还有就是、就是我跟姐姐给主人跳的舞。」

  「哦,我知道了,那你们先去给主人准备午餐去吧。等下午有时间了,我们
和主人一起看看你们姐妹俩跳的舞。对了还有,如果你们能帮着主人恢复了记忆,
那你们也将会成为主人的女人的。我说的你们明白吗?」

  梁红玉有些命令式地说道。

  「知道了,女主人,」

  阿咪说道:「我们这就去给主人做午餐去。」

  哈哈,看来那个人还真的是会享受呀,有这么多漂亮的老婆,还有这一对异
国风情的佣人。也许他还有许多自己都想不到的吧?失忆的萧逸心里想:如果我
借此机会让她们说说那个人,对他多了解一下,那以后万一她们真的找不到那个
人啦,拿自己就勉强冒充一下也是不错的呀。

  想到此,失忆的萧逸就说道:「你们都说我是那个叫什么逸的人,那么就请
你们说说那个什么什么逸吧。」

  「好呀,我说,」

  左卿一听失忆的萧逸说要了解一下萧逸便抢着说道,随后左倾便把她知道的
萧逸一点一滴地全都告诉了失忆的萧逸。最后左卿问道:「哥,你还记得你思考
问题时最常用的方式吗?」

  失忆的萧逸愣愣地问道:「思考问题还有最常用的方式?什么方式呀?」

  左卿听完失忆的萧逸的话以后,脸上现出一副被干败了的样子。

  「主人,这是您喜欢吃的杭州醋鱼,这是……这是……这是……还有这是冰
镇的绍兴女儿红,您请慢用。」

  阿咪和小小推来一辆餐车,她俩一边从把餐车上取下盛着菜肴的盘子往餐桌
上摆一边说道。

  「哦,这是……、这是……、这是……还有酒呀,不错。」

  失忆的萧逸接过阿咪递给他的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喝完以后说道:「
嗯,好酒,好酒。这酒以前好像是喝过的,口感怎么这么熟悉、这么好呢。」

  「主人,您以前每天都喝这个酒的,您再想想——是不是?」

  小小见状便说道。

  「想、想,唉,我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过这酒还真的是很好。」

  失忆的萧逸说着就把空酒杯递给了阿咪,示意她再给自己倒一杯。

  阿咪看看梁红玉,意思是在问:「我还能给主人倒酒吗?」

        梁红玉看见了就点了点头示意:可以……

  吃罢午饭,阿咪和小小分别给萧逸端来茶、拿来烟,失忆中的萧逸接过烟以
后很自然地点上,然后又从阿咪手里接过茶杯呷了一口,然后随口说道:「我要
休息一下,你们都出去吧。」

  「啊?主人,您想起以前的事啦?」

  阿咪和小小看到萧逸的动作和听到他随口而说的话,便同时向他问道。

  「以前?以前什么事呀?」

  失忆中的萧逸疑惑地问。

  「以前吃完饭您就是这个样子,也是这样说话的。」

  「哦,是吗?可是,不论谁也都会这样的。俗话说:饭后一支烟,气死活神
仙吗。这饭后喝茶、吸烟很正常呀。」

  失忆中的萧逸说道。

  「正不正常我们不知道,反正主人每次吃完饭都是这样的。」

  「哦,看了我真的有可能是你们的主人啦?」

  「主人,不是有可能,而您根本就是。」

  「根本就是,我真的是?」

  失忆中的萧逸说道,然后看看阿咪、小小,又看看梁红玉和左卿,大声喊道
:「可是,我真的是吗?我究竟是谁呀!」

  「主人,对不起,我们不该多话的。」

  「没事的,你们收拾一下下去吧,」

  梁红玉看着神情怔怔的萧逸一眼,然后对阿咪和小小说道:「你们别担心,
以后每天就这样刺激一下你们的主人,这样他的记忆恢复的才会快一些。」……

  美美地睡了一大觉,直到下午4:00多失忆中的萧逸才被梁红玉喊醒:「
哥,该起了,这会外面气温不是很高,咱们出去转转?」

  「哦,好吧。」

  失忆中的萧逸也不知道该怎样打发时间,所以就顺着梁红玉的话应道。

  「卿儿,你去把车开过来,咱陪哥去海边溜溜去。」

  梁红玉听了萧逸的话,便吩咐左卿道。

  「好勒,我这就去。」

  左卿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

  「嗯,阿咪、小小,这有泳装吗?」

  等左卿出去后,梁红玉问阿咪道。

  「主人,这儿没有,不过楼下就有买的没什么样子的都有。」

  「那好,你们俩去楼下买四套女士泳装和一件男士游泳短裤,一会儿咱们一
块去游泳去。」

  「啊?主人带我们去游泳?」

  「是呀,咱们你们不想去?」

  「不是,因为我们是仆人,所以没敢想会有机会跟主人一起去游泳。」

  「什么仆人不仆人的,我想以前我哥也不会把你们当仆人看的。快去准备一
下吧,对了别忘了带上茶水。」……

  尽管在海边上看到了极度诱惑的四具娇艳的胴体,而且每具娇艳的胴体在海
水有意或者是无意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失忆中的萧逸却不敢去触摸一下诱惑
他的娇躯。他还在苦苦地想,难道我真的就是她们说的那个人?可是自己怎么就
一点点的往事也想不起来呢。嗨,管他呢,就先这么着混几天吧,能混到自己最

            后悄悄地溜走就行了……

  回到酒店,阿咪询问了一下梁红玉和左卿晚餐想吃什么以后,便和小小下到
酒店餐厅的厨房给他们做晚餐去了。

  梁红玉和左卿本来想和萧逸一起去套房宽大的浴室去冲个澡,可是到了浴室
门口却被失忆中的萧逸给拦住了:「嗯,你们先洗吧,我抽颗烟一会儿再洗。」

  梁红玉听了多少有些尴尬地说道:「哦,还是你先洗吧,我俩洗的慢一些。」

  失忆中的萧逸听了便说:「那我就不客气啦。」

  等梁红玉和左卿也洗好以后,阿咪和小小已经推着餐车上来了。把一盘盘菜
摆到餐桌上,最后用摆上冰镇的啤酒、红酒和萧逸喜欢喝的冰镇绍兴女人红后,
阿咪和小小来到客厅对萧逸、梁红玉和左卿说道:「主人,饭菜都已经摆好了,
请您们用餐。」

  「好,谢谢你们了。来,你们也过来坐,咱们一起吃。」

  梁红玉说道。

  在梁红玉说话的时候,左卿快步走近餐桌,她极快地拿出一根银光闪闪的一
口银针出来,然后就挨个地往每个碟子里的菜探一下。最后用一张餐巾纸把银针
擦了擦放进一个管子里,然后说道:「这菜好香呀,你们快来呀。」

  吃完晚饭休息了一会儿以后,左卿对阿咪和小小说:「你们不是说我哥喜欢
看你们跳舞吗?那现在就跳一段好吗?」

  阿咪听了就问萧逸道:「主人,您现在想看我们的舞蹈吗?」

  「舞蹈?什么舞呀,好看吗?要是好看那就跳吧。」

  失忆中的萧逸茫然地说道。

  「好的,请主人坐好,我和妹妹准备一下就来。」

  阿咪说着便拉着小小的手走出了客厅。等她们再回来时,身上的服装已经变
了。

  她们的舞蹈原本是要裸体跳的,可是当着梁红玉和左卿的面,她俩还真的是
很害羞的。左右就是她俩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平日里自己的主人是多么的色。所
以她俩上身穿一件刚刚能兜住丰满胸部的小背心,下身用一块绸子裹成裙子在腰
间的右侧系了一个蝴蝶结。两个人走到客厅的中央,哼着《茉莉花》的曲调便开
始了舞蹈。

  客厅中央,两个女人摇曳着腰肢制造出一阵阵的乳波臀浪,而后在两各人相
互间的抚摸和四腿交叉进行摩擦时,《茉莉花》的曲调便被娇喘的呻吟声所取代
了。这一段舞还没跳完,便让梁红玉和左卿看得面红耳赤了。

  而失忆中的萧逸虽然也是看得津津有味,但并没显得有多么激动……

  许久之后梁红玉面带无奈地说了句:「好了,你们都休息去吧。」

  等左卿、阿咪姐妹出了套房之后,梁红玉便对萧逸说:「哥,我知道你暂时
性的失去了记忆,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不会拿自己的名誉和身子开玩笑的。哥,
你还记得夫妻双修功吗?就是你做过一次噩梦醒来以后自己悟出的,还教过我跟
我一起练过的那个功法?」

  「双修功、做噩梦悟出的?我、我,可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呀?就当我求你
啦,你就别难为我了好不好?」

  失忆中的萧逸说道。

  「哥,我没想难为你,只是想帮你尽快地恢复记忆吗。这样吧、哥,你照着
我说的话跟我一起做几个动作试试总可以吧?」

  梁红玉下定决心地说道。

  「噢,做什么动作呀?」

  「嗯,哥、你和我一起把衣服都脱了,然后上床……」

  失忆中的萧逸一听上床就急忙拦住梁红玉的话说道:「不行,绝对不能脱衣
服上床。在我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我绝对不能做以后对不起任何人和对不起自己
的事。那个、那个你也别伤心,我是真的想相信你的话,也特别希望我就是你们
说的那个人。可是在没弄明白之前,咱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唉—哥,你可真的难为死人啦。怎么我们的话你就是不信呢?你想一个女
人傻了疯了,难道那么多女人都一起傻了疯了不成。」

  「唉—可是我是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呀。如果、万一,不是那么回事,我
只是跟你们说的那个人十分的相像,到时大家后悔可就全晚了。给我点时间,让
我慢慢恢复记忆好不好?」

  「唉——好吧。」

  梁红玉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拖着满身疲惫的身子离开了总统套房。

  接下来几天里,梁红玉和左卿分别带着萧逸去码头看「海一帮」的船队,登
上护卫舰并在萧逸摔倒的地方反复地走过好几遍。然而,失忆中的萧逸除了茫然
之外还是茫然,尽管所到之处都能听到「老大好」的问候声。

  随后梁红玉和左卿又带着萧逸回到海口府城,分别到了「玉宇琼楼」、「逍
遥城」等地。一连几天吃遍了「玉宇琼楼」的每一层,玩遍了逍遥城里各项娱乐
设施。最后失忆中的萧逸对「逍遥城」地下的「赌城」来了兴趣,非要在这儿好
好赌上几把。左卿给萧逸拿来好多筹码,告诉他可以随便赌随便玩,但是不可以
再没人陪伴的情况随处去乱赌。

  无论是进「玉宇琼楼」也好,还是去「逍遥城」也罢,那里的员工看到梁红
玉和左卿时都会规规矩矩地称呼一声:「梁总好」、或者是「左总好」而对两位
老总护在中间的萧逸也仅仅是点一下头而已。

  这就让失忆中的萧逸更加怀疑自己的身份了,一些人说认识自己,称自己是
老大、是主人。可是还有一些根本就不认识自己,对自己身边的女人尊敬有加,
对自己也仅仅是出于礼貌点一下头。看来,自己的怀疑多少是有些对的。

  这天的傍晚,梁红玉和左卿陪着萧逸在海口的海秀大道与海府大道交口处闲
遛着,忽然失忆中的萧逸对梁红玉说道:「我想去那边买点东西,你们在这儿等
我一会儿好吗?」

  「哥,你想买什么说一声我去不就行了吗。」

  梁红玉说道。

  「男人的东西。」

  「女人有隐私的东西,买的时候不愿意让别人看见。男人也有?」

  左卿问道。

  「是人就有秘密,你们该不会——」

  「哥,你想说什么呀?」

  梁红玉问道。

  「没什么,哦,对了我没钱——」

  「那里面可以刷卡,给这是一张20万元的卡,密码是112233。哥,
你去吧,我跟小妹就在这儿等你。」

  梁红玉没有多想就把一张20万元的卡交给萧逸。

  「嗯,我去去就回来。」

  失忆中的萧逸拿着银行卡说道。

  等萧逸走了以后,左卿一边盯着萧逸的背影看一边跟梁红玉说道:「姐呀,
我的心都快碎了。你说咱哥能恢复记忆吗?万一他总也恢复不了,咱们可怎么办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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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节:他可能要出走

就在梁红玉和左卿含着眼泪议论着她们老公加哥

  哥的时候,失忆中的萧逸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看到两个美丽的女人眼里含
着泪的时候,失忆中的萧逸说道:「你们怎么哭了,我没欺负你们呀?」

  「唉—哥,我们是担心你,是为你的遭遇而伤心的。好了,你买完东西啦?

  那咱们就回去吧。」

  左卿说道。

  「好吧,对了,这是送给你们的,」

  失忆中的萧逸说话时递到梁红玉和左卿面前两挂珍珠项链,随后失忆中的萧
逸又说道:「虽然我失去了记忆,但是为了表示这些日子你们对我的照顾,略表
一下心意,请你们收下。」

  「哦,好呀,我们就不说谢谢了,反正这是老公应该做的。」

  左卿接过项链说道。

  「哦,这卡给你。」

  失忆中的萧逸把那张银行卡递给梁红玉说道。

  「这卡你就拿着吧,万一人你在想起买什么东西就去买好了。」

  梁红玉没有接卡。

  「这可以么?我、我拿着你们的卡……」

  「这卡和卡里的钱本来就是你挣的,你拿着正合适呀。再说即使丢了,到银
行已挂失不就行了吗?」

  左卿说道。

  「是呀,你就先拿着吧。」

  梁红玉也劝说萧逸先拿着那张卡。

  「哦,好吧,我就先拿着了,万一丢了我会尽快告诉你们的。」

  失忆中的萧逸把那张银行卡放进有扣子的一个衣袋里并系好了扣子。

  「嗯,我们是回家还是回琼海大酒店?」

  梁红玉问萧逸道。

  「还是回琼海大酒店吧,我、我——」

  「好吧,回酒店。卿儿你来开车吧,我有点累了。」……

  梁红玉和左卿陪着萧逸东逛西遛的已经十几天了,该刺激的、该说的、该提
示的也都跟萧逸说了几十遍了,可是萧逸却一点恢复记忆的迹象都没有。而更令
萧逸老婆们郁闷的是,无论怎么跟萧逸保证、跟他怎么说,他都坚持说万事都要
等自己恢复了记忆以后再说。众人听了都显出万分无奈的表情。

  这几天里蓝天、天狮以医生的身份来看过萧逸三次,每次来天狮都要给萧逸
做一次检查和一次治疗。每次给萧逸检查的结果,几乎都是一样的结果——正常。

  但是治疗的结果也几乎是一样的——无效。

  这样几次下来以后,天狮就跟蓝天说:「老大,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
建议给他充分的自由,让他随意地想干吗就干吗,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那样,也
许回能让他的记忆恢复回来的。」

  「嗯,我也有这个想法,」

  蓝天听了天狮的话点头道:「只是,他那些老婆们会不会同意呢?」

  「想个周全的办法不就行了吗,那样总比干等着强呀。」

  「嗯,我知道了,我去跟她们商量一下。」

  随后蓝天在天狮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话,说完便起身往外走。

  天狮听完蓝天的话应了一声「好」便也随着蓝天一起走了出去。

  「那怎么行?不行、不行,那样太危险了。我、我宁愿他就这样的失忆,也
不让他再遇到什么危险。」

  冯莉听完蓝天的建议就立刻大声地说道,声音很高很激动。

  「我知道我说了以后你会这么说的,可是如果你们真的爱他就该让他尽快地
恢复记忆,而且还要让他快乐地活过每一天。萧逸失忆了,你们痛苦我们这些做
兄长痛苦,可是最痛苦还是萧逸呀。弟妹呀,你想想萧逸是个什么样的人呀,难
道你真的愿意让他每天浑浑噩噩地不知道是谁的那样活着吗?」

  蓝天心平气和地对冯莉说,随后有对冯莉小声地说道:「弟妹,我是这样安
排的……」

  「啊?这样呀,大哥刚才我是一时失态说话声音大了些,您别介意呀。这事
就按大哥的安排做吧,我也会随时关注的。另外姐妹们的事有我了,大哥就不用
操心了。」

  冯莉听完蓝天的安排把刚才所有的担心全都抛开了。

  「那好,一会儿你给小玉打个电话,我跟兄弟交代完就赶去琼海。」

  蓝天说着便起身离开了萧逸的内山别墅。

  「他通过买东西从你这儿拿了张20万元的卡?」

  蓝天听了梁红玉把这几天跟萧逸在一起的事说完以后问道。

  「是呀,怎么了大哥?」

  梁红玉听到蓝天问道那张卡有些不解地问道。

  「看来他要出走了。」

  「啊?不会吧,大哥。」

  「以我对他潜意识的了解,应该就是。这样也好,原来还想制造点事端让他
借机出走呢,现在看来不用了。」

  蓝天笑笑说道。

  「可是,这样真的可行吗,大哥?」

  梁红玉不放心地问。

  「哈哈,关心则乱呀。想不到赫赫有名的警中霸王花此时真的变成小妇人了?」

  蓝天开了句玩笑后接着说道:「刚才冯莉跟你通电话了吧?」

  「是,可是我还是担心。」

  「连大哥我都信不过?」

  蓝天拿出大哥的架势问梁红玉道。

  梁红玉听了就说道:「不是信不过大哥,嗯、好吧,我就听大哥的了。大哥,
萧逸就交给您了。大哥,我先替我哥萧逸谢谢您了。」

  梁红玉说着就朝蓝天深深鞠了一躬。

  「哎—、弟妹,你这是干吗呀,别忘了我是萧逸的大哥。」

  「哥,吃饭啦。」

  左卿一边推着餐车走进套房一边欢快地冲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萧逸喊道。

  失忆中的萧逸听到喊声便「哦」一声,随后关闭了电视,然后起身缓缓地走
到餐桌前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哥,这都是你平常喜欢吃的菜,是我和小玉做的,你可得多吃点啊。」

  「哦,真是太麻烦你们了。其实,我随便吃点就行了。对了,你和你小玉姐
也一起吃吧。」

  失忆中的萧逸脸上的表情虽然是木然的,可是话语中还是充满了感激之音。

  「小玉姐有事,做完饭就赶回海口去了。哥,你快吃吧。对了,吃完饭我也
得赶过去,咱家的酒店和娱乐城出了点事。」

  左卿说着便给萧逸到了一杯冰镇的绍兴女儿红。

  「哦,事大吗?你看,为了我都影响到你们的生意,真是不好意思呀。」

  「哥—、说什么呢,哥的一切才是咱家的最大事呢。没有比哥早日恢复记忆
的事大呢。哥、我敬你一杯,祝你早日恢复记忆。」

  左卿说着举起酒杯跟萧逸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喝干后说道:「哥,你
自己慢慢吃吧,我得赶回海口去了。嗯,今天晚上没人陪哥遛,哥就别出去了啊。」

  「哦,好吧。那个、那个你回去时注意别开快车啊。」

  失忆中的萧逸叮嘱着左卿说道。

  「嗯,我知道了,哥、再见。」

  左卿冲萧逸挥了挥手便走出了套房。

  「哎,我吃完饭了,有人收拾吗?」

  酒足饭饱以后失忆中的萧逸冲着套房的门外喊道,等了许久门外也没人答话。

  今天都怎么了,平时一个个的唯恐我走丢似的看着我、跟着我,可是今天怎
么却一个人都没了呢?难道那个人的公司或者店铺里面真的出了很大的事啦?失
忆中的萧逸心里想着: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岂不是自己出走的最好时机?

  在等了半天都没有人打理自己以后,失忆中的萧逸环顾了一下琼海大酒店总
统套房一眼,然后把梁红玉等人给自己买的衣服装进一个包里,又随手从冰箱里
拿了几瓶饮料,然后乘套房专用电梯下到了一层。失忆中的萧逸随意地拎着装满
衣物的背包,看也不看大堂里值班的美女,迈开大步走出了琼海大酒店。

  在酒店外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失忆中的萧逸对出租车司机说道:「去文
昌。」

  出租车司机一听便说道:「哟,老板呀,这个时候去文昌恐怕——」

  「不就是钱吗?说吧要多少。」

  「不是呀老板,关键是这一路上不太平呀。」

  「不太平?」

  「是呀,老板,前一阵子原来的「海一帮」突然起了内讧了。可是就这一下
子,原来各据一方的那些人又都分开了。这些日子整天打打杀杀的,弄得哪儿都
不太平。」

  出租车司机说道。

  失忆中的萧逸听了眼珠一转,随后说道:「老哥,你放心地开你的车吧,我
保你从今以后没人敢跟你过意不去的。」

  「老板这话是怎么说呀?」

  「老哥,你不认识我吧?跟你说我就是「海一帮」的老大,只要以后有人敢
找你麻烦,你说这是「海一帮」老大萧逸的车,我看他们谁还敢拦你。」

  「老大?您是「海一帮」的老大?以前我听一个兄弟说您坐过他的三轮我还
不信呢。今天听您这么一说,我信了。老大甭管您去哪,我都稳稳地把您送到地。

  不过老大您可不能像我那个兄弟说的啊。」

  「你那个兄弟说什么呀?」

  「他说您坐了他的车还非得给他钱,弄得一帮兄弟们骂他。」

  「干吗要骂他呀,哪钱是我非得给的。」

  失忆中的萧逸为了弄清那人为什么挨骂便编了个瞎话问道。

  「干吗骂他,谁不知道您给我们做了多少事,给我们出了多少气。而且我听
人说,每次出海的费用还都是您自己掏腰包。您说我们能要您的钱吗?所以呀那
小子拿了您的钱以后,就再没人坐他的车了。」

  出租车司机说道。

  失忆中的萧逸虽然想不起以往的事情,可是一听这位司机话就立刻想到那个
人的本意绝非如此,于是就说道:「老哥,坐车给钱天经地义。如果我坐车不给
钱,那我岂不是跟以前的黑帮就没有区别了吗。大家靠糊口都不容易,所以呀老
哥等回去以后一定得要把话跟大家说清楚才是呀。」

  「老大呀老大,黑帮黑社会我见的可是不少。但是我绝对没见过向您这样的
老大。老大,别的我不说了,您的钱我也要了。不过咱商量一下,到了文昌以后
您就给我一张10元的票子行吗?」

  「干吗要一张十元的票子?从这儿到文昌,我怎么也得给你两张百元大钞呀。」

  「老大,看来您不是真心要坐我的车。您若是真心坐您就给我十元一张的票
子,我回去跟弟兄们说了才有面子呢。」

  「嗯,好吧。到了文昌,我就把身上带的最小的票子给你总行了吧?」

  「哈,老大这么所咱心里才痛快呢。老大,您坐稳了啊——」

     出租车司机说着便把车速提到了120公里/小时……

  在文昌溜达了两天,失忆中的萧逸断定确实没人跟踪自己以后,便挤上开往
三亚的大巴。到了三亚,失忆中的萧逸没有有耽搁地直奔码头。到了码头买了张
最近开船的船票,便登上开往湛江的轮船。

  经过近一天航行,失忆中的萧逸终于离开了海南这个美丽的海岛踏上了大陆
的土地。

  下了轮渡,失忆中的萧逸出了码头搭乘一辆出租车便赶往了长途大巴车的车
站。

  「去往广西的车就要发车了,有去往广西的乘客请尽快上车。」

  「去往广州的车就要发车了,有去往广州的乘客请尽快上车。」

  「……」

  「开往贵州的车就要发车了,有去往贵州的乘客请尽快上车。」

  去广西、去广州?还是去贵州?失忆中的萧逸迷茫地想着:干脆先去广西,
到了广西再做决定好了。

  决定好以后,失忆中的萧逸便来到开往广西的大巴车前。

  「老板,你是去广西吗?您还真有眼力,就知道我们这车好是吧。来,您请
里面走。这几个卧铺您随便选一个,选好了您该干吗就干吗,咱一会儿就开车了。」

  大巴车卖票的小伙子把萧逸拉上车以后说道。

  「兄弟,你这车我肯定坐了。不过你得告诉我准确的开车时间,要是时间长
我就下去吃点东西,然后再买点什么。」

  失忆中的萧逸对卖票的小伙子说道,说着便递给他一张50元的票子。

  「哥子,这车大约得三个小时以后开呢,您没见这车上连您算上才十几个人
吗?」

  「那我就先逛逛去,顺便吃点东西,两个小时以后回来。对了老哥,别等我
回来你这车就开走了呀。」

  「您放心,我保证等您,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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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节:打车截钱

去往广西大巴车卖票的看到萧逸回到大巴车跟前便说

  道:「哥子,你回来啦,快上车,咱这车马上就要开车。」

  「哦,看来我回来的刚刚巧呀。」

 失忆中的萧逸的上了车来到自己已经选定卧铺位把身上背着的包往卧铺里面

  一放,随后自己也躺倒在大巴车卧铺上。

  天快黑的时候,开往广西的大巴车终于启动了。躺在卧铺上的失忆中的萧逸
因为喝了点酒便随着摇晃的大巴车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失忆中的萧逸被一阵
繁杂的吵闹声给弄醒了。坐起身一看,原来是大巴车已经进入到一个镇甸要打尖
休息了。

  失忆的萧逸再上车前就已经吃饱喝足了,所以他并没有急着随乘客们去路边
的小店去吃饭,而是等人差不多都下车了才起身下车去方便一下。

  长途大巴的规矩是,只要停车打尖那么车上所有的人就都必须下车,以防有
人留在车上进行行窃。想上车,就一定要等司机、卖票的和绝大多数乘客回来一
起上车。

  失忆的萧逸不吃饭,方便坐完了不能上车就随意找了地倚靠在一棵树上吸起
烟来。

  「借个火可以吗?」

  一个身材不高但是看着却很精干的人来到失忆的萧逸身边,他手里拿着一根
烟对失忆的萧逸说道。

  「哦,给。」

  失忆的萧逸从衣兜里掏出打火机递过去说道。

  「谢谢,您换一根?」

  那人接过打火机点着烟后说道。

  「不就是借个火吗,别客气。」

  「您也是坐这趟车?我怎么没见到您呀。」

  「可能是我上车躺下就睡了的原因吧。」

  「老哥去那儿呀?」

  「我买的是到终点站得票,别说了赶紧再点一支吧。这么长时间没抽烟,可
别坏我了。」

  失忆的萧逸说着又掏出一支烟接上火吸了起来。

  「是,我也是憋坏了,可又偏偏没带火,幸亏遇上您了。再点一支,过瘾呀
——」

  精干的汉子也再点上一支烟陪着失忆的萧逸一起吸了起来。

  这是从路边小饭店里跑过来一个18、9岁小伙子,他的穿着一件笨白色汗
衫和一条黑色的水裤,头上留着两边短中间长的发型,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典型的
海南仔。他跑到失忆的萧逸和那个精干汉子的身前后,呼哧地说道:「老、老大、
大哥,借个火行吗。」

  「哦、给,」

  失忆的萧逸再次把手里的打火机递了出去,随后说道:「这年头是不是时兴
吸烟不带火呀?」

  「嘻嘻,老、老大、大哥,我带了,就是忘车上了。谢谢您啦,给你火。」

  海南仔把打火机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后递还给了失忆的萧逸。

  「快抽吧,一会儿就开车了,」

  失忆的萧逸接过打火机放进衣兜里说道:「你们在这儿抽吧,我去看看有什
么可买的东西没有。」

  精干的汉子和那个海南仔对视了一眼后都没说话,而是把眼光锁定失忆的萧
逸的背影。

  「上车啦,上车啦,三分钟不上车就开了啊——」

  大巴车卖票的小伙子站在车门处喊道。随着喊声大巴车的乘客们陆陆续续地
上了车,各自找到自己的位子或躺或坐归置好自己的东西。

  「车老板,还有坐吗?」

  大巴车已经启动,车门就要关上的时候车下跑来两个人冲着卖票的问道。

  「还有一个铺位,可是你们两个人——」

  卖票地说道。

  「没事,我们睡觉时挤挤睡就行了,天亮了我们轮换着坐小板凳就可以。」

  「可是那样我也得收你们两个人的钱。」

  「没问题,谁让我们有急事呢,就这样了。」

  「上车吧,往中间走,」

  卖票的指挥着刚上车的两个人来到大巴车中间的一个铺位,「对就这个铺位,
你们去哪?」

  「到头。」

  「两个人300。」

  「啊?这么贵呀,能不能优惠点?」

  「你们上车前就已经说好了,坐就这钱,不坐就下车。」

  「好、好,给你300,给票。」

  「下车时会给你票的,躺好了吧,车要加速了,」

  卖票的拿着钱走回到大巴车门处说道:「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夜间行车
注意安全,熄灯。」……

  大巴车飞快地在夜路上驰骋着,而车内除了一片呼噜声之外,没有一个人说
话。大巴车就这样一夜无话地行进着。

  天亮了,大巴车在一个较大的镇甸长途车站停下了。车一停,卖票的就高声
喊道:「各位乘客醒来了,车到了×××站,在这里停车15分钟,请乘客们下
车洗漱吃早餐。15分钟后,嗯、就是6:50准时开车,谁误了上车一概不负
责呀。」

  失忆的萧逸行李很简单就一个随身携带的挎包,所以等人们走的差不多时,
他才拎起挎包最后一个下了车。

  「老、老大、大哥,这顿早餐我请啦,算是谢您昨晚的借火之情了。」

  海南仔等在大巴车的车门边上,看到失忆的萧逸下车了就上前说道。

  「不用了,借个火算不得什么。」

  失忆的萧逸说道,说完便不再理那个海南仔自顾自地往一个公厕那边走去。

  失忆的萧逸走后,精干汉子走到海南仔的跟前看了他一眼后低声地跟他说了
几句,海南仔听了便一闪身走了……

  「要开车了,赶紧上车、上车——」

  大巴车卖票的又开始喊道。

  人上齐了,大巴缓慢地驶出了这个小站。

  「嗨,各位,清早挺无聊的,我们来做个游戏怎么样?」

  中途上车两个人中的一个说道,那个人的脸长的就像是一张方块K一样。他
边说边掏出了三张扑克牌,他把三张牌的正面朝向车里的人转了一圈后又说道:
「大家看到了,三张牌一张红桃K、一张方块K还有一张是红桃A。你们看——」

  方块K说着把三张牌扣下,然后双手不停地挪动着三张牌,最后停下手说道
:「不管谁,只要猜中三张牌中那张牌是红桃A,我就输给他100快钱。要是
猜不到,那就请猜不对牌的那位给我50块。怎么样各位——」

  「切,你这小把戏,谁哄你玩呀。」

  方块K的同伴躺在一旁讥笑着说道。

  「滚,我又没跟你玩,再说了每次玩你还不是都输给我,」

  方块K说道:「各位有兴趣就玩玩,没兴趣的话那我就睡觉了。」

  「我要是出100,那我赢了你给200吗?」

  坐在前排靠左侧车窗的一个乘客坐起身问道。

  方块K一听就扭过头去说道:「没问题,全车的人都可以作证。你们无论谁
想玩,都是赢二输一。就是说你们可以下注,赢了我呢我给你们下注的双倍,输
了我呢我只拿你们下的注。不过为了公平,每个人可以随意下注,也可以分开押
每一张牌,这样公平吧——」

  「要的,格老子就喜欢这个样子地痛快。」

  车右侧中间挨着方块K他们的一个铺位上响起了一个四川口音。

  此时先前那个乘客已经来到方块K的跟前,他找卖票的要过一个小凳子坐到
了方块K的对面说道:「洗牌,——好,100块我押最左边这张。」

  方块K用左手压着那张牌,右手伸到左手下面,慢慢的两只手合在了一起夹
着那张牌说道:「这位老哥押的是这张牌,对吧?好,看看这位老哥的运气如何。

  开——」

  纸牌在方块K的右手上翻开,那个乘客一看傻眼了,方块K右手上的牌是张
红桃K。

  「老哥,不好意思了,这100快钱——」

  方块K装模作样地说道。

  「拿走,再来——」

  「好嘞,洗牌啦,您看好——」

  方块K把三张亮开、扣下,然后又开始左右来回地倒蹬着。把三张牌分开摆
好后,方块K便说道:「老哥,可以下注了。」

  「嗯—左面?右面?中间?左、右、中,中、左、右,我还押最左面这张,
这次我押200。」

  「呵呵,老哥持之以恒呀。来,咱们先看看中间这张——中间这张是方块K。

  再看看最右边这张,大家看好——」

  方块K拿起最右边那张牌,猛地掀起翻开——「红桃A,各位看到了吧,红
桃A。对不起老哥我又赢了,这钱——」

  方块K说着话便快速地把三张牌收到了一起拿在手里。

  「拿去,拿去。邪门了,我盯的紧紧的就是最左面那张牌呀。来,再来一把。」

  「老哥,别来了,再来您回家没法跟老婆交代了。」

  方块K正色地劝那个乘客道。

  「妈的,我就不信邪,再来一次,输了我认了。」

  方块K一听便说:「好,老哥您可就这一次了,输赢您都不能玩了。」

  说着方块K便又开始洗牌了。

  三张牌倒蹬来倒蹬去地倒蹬了好一阵,然后方块K才把三张牌摆好。「老哥,
可以下注了。」

  「500,还押最左边这张。」

  那个乘客掏出500块钱狠狠摔到我扑上说。

  「老哥,您不再想想?再押错了您可就输了800啦。」

  方块K说道。

  「不改了,就是它啦。开牌—」

  「好,看看这位老哥的运气怎样呀——开,哈哈哈,老哥,你赢了。您押两
次左边都错了,怎么还押这张呀?看来老哥是个很专一的人呀,1000块您拿
走,好了您不能再玩了,再玩我可就输惨喽。」

 方块K很大方地掏出1000块连同那个乘客下注的500块一起递给他说

  道。

  「哈哈哈,不玩了,睡觉去了。哈哈哈,不费劲赢了700块,泡个好妞都
够了。」

  那个乘客美滋滋地拿着钱走了。他刚离开小板凳,身后便有五、六个人围上
了方块K。

  方块K的小把戏刚一开玩,失忆的萧逸便睁开眼睛看着他洗牌、摆牌和最后
开牌,然后又闭上眼继续睡自己的觉了。看到失忆的萧逸顶着方块K看了一阵又
睡下以后,海南仔和精干汉子又对视了一眼,然后便一个人躺下继续睡觉,一个
人来到方块K的跟前。

  不大一会儿功夫,方块K以收获数万元要收摊不玩了。输钱的人自然不干,
可是又没人再能拿出钱来继续押。双方开始争吵起来,方块K的同伴听了猛地从
卧铺上坐起来吼道:「妈的,吵什么吵。赌钱吗,有赢就有输,愿赌服输才是道
理。刚才我兄弟也输了钱,你们怎么不吵吵啊?噢,我兄弟赢钱了你们就眼红了
不干了是吗?好,不干的跟我来,M妈的。」

  那人极其凶恶地说完,原先跟方块K闹在一起的几个乘客便都没了声音。可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大巴车的后面传来过来:「如果不使奸不使诈不用
骗,赢了钱自然就像你说的一样,可是用使奸使诈和骗的方式赢了钱就不那么光
彩了吧?」

  「谁他妈的活腻歪了,赶在这儿乱放屁。」

  方块K的伙伴大声喊道。

  「这车上怎么有狗叫呀,车老板我不坐了,退钱我要下车。」

  话虽然滑稽,可是那个声音却很阴冷。

  「妈的,刚才是你放的屁吗?」

  方块K的伙伴冲着出声的方向,眼睛紧紧盯着失忆的萧逸吼道。

  「哎呦,这狗怎么叫声越来越大了。哦,我知道了,总听人说叫唤的狗不咬
人。所以这只狗叫就叫吧,不过车老板我还是要下车。这人怎么能跟狂叫的狗在
一辆车上呢。停车、停车——」

  失忆的萧逸说着便从卧铺上起身,拎着随身携带的包就往车门哪儿走。

  方块K的伙伴见萧逸要下车,便站在国道处拦住他说:「小子,刚才的话我
都听到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打开车窗自己跳下去,二跟老子玩玩。」

  「这车不停跳下去不死也得弄个半残,我不跳。跟你玩可以,只是不知道玩
什么?」

  「你他妈的装疯卖傻是吧?跟老子玩,就是老子一刀剁了你。」

  方块K的伙伴也够凶狠的地,话没说完就已经掏出一柄一尺二寸长的短砍刀
劈向萧逸。

  「啊!」

  看到那刀挥起寒光的人都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但是惊叫之后听到的不是有
人被砍伤的惨叫声,而是一样的「啊」的一声。

  原来,那刀砍出去以后,刀的寒光一瞬即逝。方块K的伙伴持刀的那只手的
手腕,不知怎么就被挨砍的人给捏住了,随后那个人的手一使劲,方块K的伙伴
所持刀的刀尖便回转过来对准了自己的胸膛。随后那个阴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现在你还可以叫,记住叫一声这柄刀便往前进三寸。三寸?哦,三寸正好扎进
你的左胸内一寸。好了,叫吧。」

  所有的人都傻了,所有的人都在想一个问题:那个人是怎么弄的,怎么一下
子就把砍向自己的刀变成了把刀尖指向持刀的人了呢?

  方块K的伙伴也傻了,作为当事人之一他也没明白这刀怎么就变成刀尖指向
自己的。那个人捏着自己的手腕的人还让自己继续叫,妈的,那个王八蛋才愿意
叫呢。我就不叫,看你能怎么样?

  「不叫了?不叫了我该怎么办呢?对了,你刚才好像还说从车窗跳出去是吧?

  那位愿意帮个忙把你们手边的窗户打开,这位老兄想跳出去。」

  阴冷的声音有点见暖地说道。

  「我,我愿意帮忙,您等着我这就开窗户。」

  海南仔说道,说完便打开了一车窗。

  「哈,谢了,就当你找我借火的补偿了,闪开——了。」

  失忆的萧逸说着一手提着方块K的伙伴的衣领一手抄起他的双腿,话音一落
一个人影便从海南仔打开的车窗窜了出去。

  「啊!」

  、「哎呦—」

  、「妈呀—」

  随着人影的窜出,车窗外响起一连串的喊叫声。此时方块K不干了,他往失
忆的萧逸跟前一跪说道:「爷、爷呀,我们只是耍个小把戏,求您别杀我。」

  「哈哈,我怎么会杀你呢,你那同伴只是摔了一跤不会有事的。而你,只要
继续跟我玩一把,就一把行吗?」

  阴冷的声音此时已经变得有些温热了。

  「不、不、不敢,我这点小把戏怎能瞒得过爷您的法眼呢。」

  方块K汗流满面地说道。

  「玩,我说玩你就得玩,不玩多没意思呀。来,做好、洗牌。嗯,对,你的
手别抖,潇洒点吗。对了,就这样,我特别喜欢看你洗牌。」

  暖暖的声音任谁听了心里都会很舒服的,可是唯有这方块K越听越流汗越听
心越颤。

  「我下10万押你这里没有红桃A。」

  刚刚变暖的声音忽然间又阴冷了下来,这声音让所有的人听了不但冷,而且
还感觉不可思议:没有红桃A,大家刚才都明明看见了,有吗。

  方块K一听萧逸的话脸上闪出一丝喜色,可是他的嘴里说道:「爷呀,我肯
不敢跟您这么玩。你出10万不过九牛一毛,可是我、我上哪去弄20万来给您
呀。咱不玩了行不?」

  「不玩也可以,那你就把刚才赢的钱都统统地给我拿出来。否则,这事没完。」

  「爷,您这不是逼我我吗。好,既然您要玩,我就陪您一把。不过先跟您说
好了,就这一把行吗?」

  「行,不过,这牌得由我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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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他是我老大

失忆的萧逸一句很普通的话:「行,不过,这牌得由我来开。」

  可是方块K听了却如同在耳边响了一个炸雷。

  「没这规矩呀,我是庄家,这牌得有我来开。」

  方块K「急中生智」地说道。

  「你是庄家不错,可你不是一个规矩的庄家。现在牌你已经都排好了,谁来
开还不是一样吗?」

  「可是、可是……」

  「可是如果我一开牌你就露馅了是吧?」

  阴冷的声音此刻更加显得无比的阴冷。

  「是呀,如果你没鬼干吗太怕人家开牌呢?」

  海南仔在一旁说道。

  「好,你开就你开,不过开了牌你可得认呀。」

  方块K无可奈何说道。

  「自然,不过你也得认啊。」

  失忆的萧逸说道,说着他便伸出右手按住中间的一张牌,然后慢慢地按着牌
的底部搓起,随后猛地一下摔下。

  拍被摔下后众人看到是一张红桃K,随后失忆的萧逸又按住左边的一张牌,
同样是慢慢地按着牌的底部搓起,随后猛地一下摔下,众人一看是一张方块K。

  然后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右面的最后一张牌上。

  这次失忆的萧逸没有像前两张牌一样,而是直接地把牌挑开,然后看也不看
地说道:「是方块K还是红桃K呀?」

  「你使诈,揍他。」

  一个押输了几千块钱的乘客看到掀开的牌是方块K以后便率先喊道。

  「揍他,妈的没想到老子跟你没完。」

  「……」

  「你们都闭嘴、住手,该打该骂在这个时候也轮到你们。如果你们不贪心又
怎么会被他骗去那么多钱呢?骗局揭穿了你们来精神了,早干嘛去吗了?」

  失忆的萧逸先是冲群情激奋的人一顿呵斥,随后便对方块K说道:「你只有
两个选择,一拿出二十万来,二么就是自断手脚筋脉然后从车上跳下去。不过这
之前你需要做的事把你身上的钱都给我掏干净,好了你选吧。」

  阴冷的声音冷的不能再冷了,这让处于将近35度高温下的方块K浑身上下
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半天,方块K也没做出选择。这就让失忆的萧逸有些不耐烦
了,于是失忆的萧逸不得不亲手搜遍方块K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最后将一堆钞
票塞进自己身上的挎包里。然后双手齐动,只听到「咔咔咔咔」的四声响,随后
整个大巴车里的人都听到了连续四声的惨叫,紧接着刚刚把方块K伙伴丢出去的
那个车窗又是一道身影飞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声传进了大巴车内。

  拎着挎包回到卧铺的位置躺下,失忆的萧逸再也不理睬车厢内的吵扰声径自
睡了。

  「喂,这钱你不能拿走。」

  一个输钱的乘客在众多输钱人的怂恿下来到萧逸睡着的卧铺旁说道。

  「哦,我为什么不能拿?」

  失忆的萧逸脸冲着车厢里侧问道。

  「这些钱是我们的……、我们刚才输的。」

  「既然是你们输的,那么这钱就已经不属于你们了。你们还是想想是怎么输
的钱吧,要是你们真的聪明,你们就知道该找谁算账了。走吧,我要睡觉了。」

  失忆的萧逸一动不动躺着说道。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那几个输了钱的乘客听完萧逸的话立刻挤向大巴车前排
左侧的一个卧铺。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我可没骗你们啊,是、是你们自己愿意玩的。

  你、你们不能因为我赢了钱就怀疑我。」

  大巴车前排靠左侧的那个乘客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说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我们什么都还没说呢,你怎么就断定我们
是来跟你算账的?」

  海南仔夹在人群里说道。

  「是呀,你不做亏心事,干吗怕我们呢?说,你跟刚才那两个人是不是同伙?

  好好说饶了你,不好好交代也把你扔下车去。」

  人群里一个人接着海南仔的话说道。

  「不用跟他废话,直接把他的钱掏出来大家一分,然后再把他扔下车去了事。」

  海南仔又出主意道。

  「对,不跟他废话,来,把他扒光了。」……

  随着三个靠小把戏骗钱的人被分别扔出了车外,闹换的人们也都各自躺倒在
自己的卧铺上安静下来了。

  大巴车沉闷地开了一个多小时后,前面的路边上有几个大汉对着大巴车招手,
司机一见就减缓了车速慢慢地在那几个人身边停了下来。

  大把车门打开,几个大汉把住车门冲着车上喊道:「听说车上有个凶人把我
的三个弟兄从车窗给扔到了车外,呵呵、够横。是哪位呀,出来让爷见识见识。」

  车上没人应声,也没人动一动。尤其是刚才那几个输钱的人,都把自己的头
往卧铺里面扎。

  「怎么,敢做不敢认呀?这不整个一个怂人吗。别以为不说话装怂了我就不
知道,」

 说话的人指了指萧逸卧铺的方向对身边的两个人说道:「你们俩过去把最里

  面的那个小白脸给我拉出来,还有刚才有几个人洗劫了我一个兄弟,你们乖
乖地把身上的钱拿出来把衣服都给脱光,我就饶你们一命,否则谁TM也别想活。」

  就在那人的话音刚落,他指使的两个兄弟从车门处往大巴车里刚迈脚的时候,
离他们较近的海南仔两个大跨步来到车门处。人刚到车门处便抬起一脚,一个横
踹将车门处的三个人一起踹下了车。随后海南仔对大巴车的司机说了声「把车停
好不许开走,否则我要了你的命」说完便往车下一蹦来到那几个拦车的人跟前。

  「你们是东边的还是西边的?报个号。有道是不知者不罪,车上的那人你们
惹不起也不能惹。」

  下车后海南仔站在那帮人面前说道。

  「你谁呀?」

  人群里一个个头不高但是却挺胖的人问道。

  「海一帮,想必各位有所耳闻吧?」

  「海一帮自然听说过,可是——」

  「还有海一帮的十三鹰各位应该知道吧?本人乃洪拳之鹰的弟子。」

  「啊?可是——」

  「我们老大不慎摔了一跤便突然失忆了,为了尽快地恢复他记忆,所以让他
独自出来走走。我和师傅以及海一帮近卫军的兄弟们奉命在暗中保护我们老大,
我说的各位明白了吧?」

  海南仔说道。

  「啊!萧老大失忆啦?兄弟我们是东边线上的有事你说话。萧老大不仅是你
们海一帮的老大,他还是咱们南海的英雄,所以也就是我们的老大了。兄弟,刚
才三个小弟只是耍耍,别让老大放在心里呀。」

  那个矮胖子说道。

  「我说了,老大失忆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而且以他的个性也不会记仇的。

  好了,烦请各位兄弟跟下面的兄弟们打声招呼,老大所到之处避让一下,千
万别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海南仔说。

  「老弟放心,在咱的地盘上我等兄弟知道该怎么做的。另外,还请老弟代问
洪拳之鹰好。」

  「收到,各位再见。」

         海南仔说完话便重新登上大巴车……

  司机和卖票的被那群人叫下车以后交代了几句,这次大巴车开起来可谓是既
快又稳当了。

  然而就在大巴车即将穿过广东与广西交接之处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意外之
事,也就因为这件意外之事,让失忆的萧逸中止了旅途下车来到了广东与广西交
界之处的一个小镇。

  萧逸的命运将在一次被迫改变,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呢?萧逸的记忆是否会
因为这次命运的改变而恢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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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想法很特别,不错不错。可惜我听说,传说中的鸭子服务的对象。。只能闭上眼睛来做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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