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最全] 【天国】【全】作者:不詳

0
  夏雨摸上村妇,便忘不掉那诱人的女人味,过没两天,他按村妇提供的方向,
去了村妇家。村妇家在柳溪河南岸的一个山湾里,一座人居的小木屋和后山一个
堆草的小茅屋,房前一条小溪横穿而过,三五只鹅在溪里游了叫。房后几块菜地
围了竹篱笆,种些碗豆胡豆及菜蔬之类,地边十来株桃李,桃花谢了,李树却还
缀满一身白。后面就是长满杂树的山,山外一片湛兰的天,天上飘着棉丝般的云。

  夏雨来到溪边,正要过桥,一条大黄狗从屋角扑来,直冲着自己咆哮。正在
惊慌,村妇提把弯刀,从屋里出来,喝住了狗,见是夏雨,惊奇的问:“你来了?”

  夏雨说:“来了。”

  村妇说:“我正说上山砍捆柴,凉干叫女儿给你背来,你来就不去了。”

  夏雨望着虎视眈眈的狗,心有余悸的说:“还是上山吧,看它好吓人的。”

  村妇笑着说:“狗只咬生人的,来的次数多了,它就不咬了,还对你摇尾巴
哩。”两个一前一后爬到后山半坡上,那柳溪河、杂柳林、以及对岸学校的操场、
教室和芭蕉树后自己的小屋,象画一样映在眼底。村妇驻了脚说:“这几天我天
天站在这里望,见你上课、拉胡琴、还洗衣服,以为你忘了我,不会来了?”

  夏雨没回答,好一阵才问:“你女儿呢?”

  村妇说:“打猪草去了。”

  夏雨红着脸说:“那天你到学校,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来找我算账的哩。”

  村妇笑着说:“有脱了裤儿算账的吗?只是女儿太小。你要搞,就搞我好了,
老着脸皮来找你,我还担心你会怪我是坏女人,不和我来哩。”

  夏雨没作声,村妇又说:“咋不把夫人调了来,一个人过日子也怪可怜的。”

  夏雨恼着脸说:“人家是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我这个乡巴佬合不到一块儿。”

  村妇笑了说:“她不来,你不晓得找个年轻漂亮的陪陪呀?柳溪穷是穷点,
却也好山好水养出了不少好女儿,先前一批批朝学校跑,帮你烧水做饭,我看她
们对你就挺有意的。”

  夏雨红着脸说:“没离她,我敢吗?”

  村妇笑着说:“有啥不敢的?拉到床上困了干了,萝卜扯了坑坑在,吃了萝
卜还你菜,只要你不说出去,有谁去管?这里的女儿们,你不惹她们,她们也要
来惹你,只要你舍得点头。”

  说得夏雨也笑了,转过身问村妇:“你男人呢,经常回来吗?”

  村妇黑着脸说:“他死了,死在外边了。”

  两个便不说话,来到一条溪边,那里长着许多杂树,村妇去砍,夏雨帮拖,
拖了一阵,一片树叶上的“活辣子”(一种长有毒刺的虫)擦着了手背,那手背
就象刀割了一一下,接着就肿起一个红红的包。

  村妇一见,抓过手说:“山上辣子毛虫多得很,我是毒惯了的,不象你吃笔
墨饭,肉嫩皮薄经不得毒,今天不砍了。”

  把嘴去含了包儿吸,吸了一气,两个去溪里洗手洗脸,洗的毕了,绿幽幽水
中便托出两张白俏脸来,就象天上飘着的两朵白云儿。

  夏雨瞧着水里说:“你真白。”

  村妇笑着说:“你也白。”

  两个就搂着亲嘴,啧儿啧儿一阵都倒在茅草里,就只见了天,不见了山……

  两人回来时只扛了一小捆柴,大黄狗果然摇着尾巴去迎接。村妇把柴堆到屋
角,端出茶几凳子,叫夏雨在地坝里坐着喝茶,进厨房做饭去了。

  夏雨喝着茶去看溪水对面的另一个山湾,有几家瓦房,在靠边的一处有座低
矮的茅屋,屋外一个瘦猴似的人在逗一只狗儿玩,样儿很象“鸡胸”。正在吃惊,
见春梅赶着鹅回来,远远的盯了自己笑,忙拿手招过来,红着脸说:“你告诉你
妈了?”

  春梅就哩哩的笑,笑了一阵,冲着屋里大声说:“今晚别走哇,和我妈一床
困,困起安逸哩!”

  夏雨骂声鬼精灵,要去掐屁股,春梅笑着去护,夏雨放了手问:“想读书不?”

  春梅说:“想的。”

  夏雨说:“明天到学校来,我给你书。”

  村妇从屋里出来,拿围腰揩着手说:“春梅,还不快谢谢老师。”

  春梅就毕恭毕敬鞠了一个躬,喊了一声“老师”。

  村妇进屋去了,夏雨拉过春梅说:“到了学校,就不能亲你了。”

  把她抱到膝上,亲了几下小脸旦,又隔了裤去摸,摸得裤面湿渍渍的,春梅
就哼哼着来反抱了老师。

  那晚夏雨和村妇睡做一床,春梅睡在隔壁。他听得出,那女孩儿彻夜没睡稳,
把小床弄得吱吱呀呀的响,头脑里又闪现出那个红孔。

  夏雨教的五年级有个秋莹,是柳溪村长的二千金,容貌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那智慧也是要她咋聪明就咋聪明,秋莹喜欢唱歌跳舞。夏雨懂些歌舞知识,又会
一手二胡,便常拿些新歌新舞教她,把她当作宝贝儿似的培养。

  一次放学后,夏雨拉着二胡教新舞,一教教到天黑,秋家在柳溪河北岸的一
个小山头上,离学校两里山路。夏雨不放心,亲自送她回去。

  秋父秋母见老师送女儿回来,自然感激得了不得,拿出好酒好菜招待。在饭
桌上,夏雨又夸秋莹聪明,将来定有大出息,更把个村长乐得不行,一个劲给他
斟酒,秋母也直挑了好菜朝他碗里夹。

  秋莹有个姐姐叫秋蝉,已十七岁,虽没秋莹白嫩,那身段儿却也该凹的凹,
该凸的凸,象要溢出汁的山果儿,坐上桌后,俊目就一直瞅着夏雨。夏雨从没见
过这么个丰满熟透的少女,几杯酒下肚,也仗了酒胆,乜斜着醉眼去回报。人说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几番眉眼过后,秋蝉也学了母亲,往一面之识的老师碗里羞
羞地夹着山鸡腿。

  晚饭下来,秋父去村里开会,秋母收拾灶头喂猪去了,秋蝉自告奋勇给夏雨
端茶送洗脚水。秋莹本陪着老师,见姐姐忙上,嘟着嘴回屋里做功课去了。堂屋
剩下夏雨和秋蝉,两个就你盯了我,我盯了你,都找不出话说,又各自去瞧了自
家的脚,那场面就十分尴尬的了。夏雨洗完脚,秋蝉借倒洗脚水,躲到厨房门口
去看夏雨。

  秋蝉一走,夏雨孤零零的喝了阵茶,再一连吸完三支烟,见没个人来说话,
觉得十分没趣,酒又涌上来,发一阵干呕,摇摇晃晃起身要回学校。

  秋蝉从门里瞧见,既不好去扶,又不敢出来拦,急得直喊了妈。秋母从猪栏
提着潲桶出来,一面骂秋莹没照顾好老师,一面去扯了夏雨说:“她爹走时说过
的,今晚住在这里,农家铺脏是脏点,你就将就着睡吧。深更半夜又喝了酒,你
走了我们也不放心。”

  回头冲着屋里秋莹喊:“还不把被子换了,扶老师去睡。”

  秋莹换了新床单新被子,秋蝉把夏雨扶到床上,拉上门,秋莹自同母亲睡去,
秋蝉洗了脚,也到邻家搭铺去了。

  秋莹秋蝉走后,夏雨脱去衣服,倒头就睡。睡到半夜醒来,见四周黑漆漆的,
有股潮湿味儿,一只老鼠在吱吱啃着柜脚,窗外滴滴嗒嗒下着夜雨。酒醒了许多,
却分不出躺在哪儿,想了半天,才想起送秋莹回家,无疑是睡在秋家的了。一股
冷风从破窗口灌入,顿觉下体凉溲溲的,伸手去摸,发现被儿掀在一边,裤衩捺
到了腿弯,那鸡巴硬直直挺了,上下粘粘腻腻的,象涂过什么液,心里好生奇怪,
却又想不出缘由,只得拉上裤衩,再倒头睡去。

  这次夏雨一躺下就碰着一对脚,以为是秋父睡做一床,没去理会。刚闭上眼,
那脚就动了起来,一只凌空落到肚上,一只直抵了自己胯间,抵得那东西横撇撇
的,只得去掀开。一会儿,那脚又蹬到了嘴上,夏雨就心里直冒火:这锄倌儿咋
这样睡不稳。冒过之后,使劲去掀,察觉那脚儿小巧玲珑,再听床那头的鼾声,
也温柔得如吹了玉箫。他是见过秋父脚的,那是夹了牛屎的大脚牙,睡觉也是六
月天打雷,震得屋子都要垮的。心里就打起鼓点来,秋家一男三女,谁和自己睡
做一床呢,一个个排了队去想,又一个个摇了头。

  窗外雨声住了,老鼠啃完柜脚也销声匿迹,床那头的鼻息就如春水涨潮,暖
风拂面。夏雨强迫自己睡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当脚儿再次探来,终于敌不住诱惑,
一把扯住去摸,果然滑腻得如剥了皮的嫩笋儿,是极象女人的了。一阵激动,拿
脚去探股间,那人没穿裤衩,竟探入个毛茸茸的热窝里,啊!只有女人的峡,没
有男人的峰,夏雨激动的想。

  夏雨自弄上村妇,色胆早膨大起来,如何见得女人同床。激动一阵之后,也
学了女人把脚趾去蹬,蹬着软软的一头发,再蹬着两个半鼓的奶,顺了乳沟一线
儿朝下滑,滑到两股之间,触着两片湿湿的阴唇,趾儿就一个鱼鳅钻洞,钻入热
滑滑的阴道里,一阵狂插滥搅,这一来,那女子便扭着腰儿,哼哼唧唧来抓夏雨
裆口,夏雨就顺势拉到怀里,翻身上去顶入就耸。那女子便搂着夏雨,身扭如蛇,
娇啼婉转,做出各种动人的情态来。

  完事后,夏雨爬下身来,抚着女子小脸问:“你是谁?”

  女子没作声。

  夏雨亲了一口说:“你是秋莹。”

  女子摇了头。

  夏雨说:“你是秋莹妈了。”

  女子去他屁股上使劲掐了一爪。

  夏雨笑着说:“你是秋莹姐姐,我早认出了。”

  女子去掩他的嘴说:“别问了,快睡吧。”

  伸过一只温软的手,枕了夏雨脖子。

  夏雨想起饭桌上那个丰满而又多情的姑娘,激动得去合了嘴问:“你咋跑来
和我困了?”

  秋蝉偎到怀里说:“谁跑来了,这是我的床。”

  两个搂着睡了一阵,又弄起来,这次一弄,就把那床压得要垮了似的响,弄
毕睡至黎明,秋蝉痒痒的还要来一遍,夏雨又爬了上去,屋里又响着床的摇晃声。

  夏雨那晚弄了秋蝉,回到学校,当天就发觉秋莹好反常。眼儿肿得象红桃,
上起课来又耷拉了头,他抽她回答问题,她把脸别在一边,他批评她不专心,她
就把书儿在桌上摔得山响。放了学他要她练舞,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走没几步就
抹起泪来。夏雨不知这个小宝贝到底犯了啥毛病,决定找她谈话。

  次日放学后,夏雨把秋莹叫到卧室,给她冲糖开水,削山东大苹果,问自己
哪儿得罪了她,如果是老师的错,他愿向她作检导,检导得越深刻越好。边说边
把苹果塞到秋莹手里。秋莹“哇”地哭了,苹果落到地上,脏手去抹泪,把个粉
脸儿抹得鬼王一样。夏雨掏出手帕,心痛的揩着问:“你妈骂你了,还是你爸打
你了,抑或那个同学欺侮了你,你说出来,老师给你作主。”

  秋莹一把推开老师,直盯着说:“前晚我姐姐是不是同你困了?”

  夏雨没料到她在为那件事儿,吃了一惊,手一颤,白帕儿飘飘落到地上。

  秋莹见他不言语了,掀着说:“你说呀,你说呀,说到你痛处,你就不开腔
了,哇、哇。”

  一哭起来,又拿头去顶老师的胸,顶得夏雨一屁股跌到床上,挣扎了说:
“别乱说,哪有那回事?”

  秋莹抓住领口骂:“你在撒慌的,那晚姐姐安排去邻家睡,后来跑到你床上,
我去解溲是听见了的,你们把床摇得要垮了似的响。她骚穴不要脸,你也跟着不
要脸。”

  夏雨红着脸说:“你还小,咋、咋去想……”

  话还没说完,秋莹又哇地哭了,双手擂打着说:“我还小呀?都十五了,啥
不知道的?人家本来就,就对你……不准你同她困,不准你同他困的。”

  秋莹打够骂够,伏到老师怀里不动了。

  夏雨怜惜地给她揩着泪,他听出了她的心声。他了解他的学生,特别是女生
们,没一个不对他产生爱慕,不过,那种爱是稚嫩而朦胧的,顶多以细小的动作
不显山不显水地流露出来,他也没放在心上。却没料到秋莹竟爱得那么深,深到
不容第三者插入的地步。他夏雨也确实需要爱。自从分到柳溪来,艰苦的物质生
活不说,那精神世界就成了一片荒漠。如果说他曾拥有过苏珊那片绿州,不过那
是块骗人的海市蜃楼,当它无情的消失后,荒漠就变得无边无际而没有尽头,他
象一头驴或一只狗了,在茫茫的翰海中绝望地挣扎,一天天去等死。在等死期间,
来了村妇秋蝉,她们给了他生的勇气,生的希望。秋莹侧不同,她是他事业的理
想,荒漠的绿原,他象许许多多园丁一样,心甘情愿化作一片沃土,以无私之爱
去沃崇高的理想之花。在一天天接触中,秋莹不是没表露过,但他不敢去想,不
仅她还小,更因她是他的学生,森严的师生界限使他不敢越雷池一步,他只能在
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祝福着她学业上的成功。

  夏雨捧起秋莹的脸,那是粉嘟嘟一个水蜜桃,多么象苏珊,或者说是缩小了
的苏珊,不过,那饱含秋水的杏目清澈透底,没有苏珊深藏了的阴冷和狡黠。她
虽十五岁,一对半园奶却鼓撑着衬衣,两条欣长的腿垂在床边,腹下挺着一片成
熟而又诱人的肥突。

  他的心轰鸣了,血沸腾了,许多不平事就涌上心头,苏珊砰然关门的无情,
女儿远去上海的迷罔,流放深山的孤寂……严酷的现实使他不得不翻然醒悟:TMD
什么师生界限,还不是骗人的鬼话。自古以来,皇帝天下选美,达官拥三妻四妾,
就连和尚也要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讨了乞丐婆。他夏雨是人,也需要饮食男
女,她有权利爱他,他就有权利接受那种爱,爱情本不分人种民族国界,更不分

TOP

0
男女老少,他不愿当事业的愚弄儿,更不原去作那虚伪道德的牺牲品,他夏雨是
人,他要作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把她抱到膝上,抚摸秋水似的发、粉桃儿的脸、玉藕一样的手,还有欣长
浑园的腿,当他越过腹下那片肥突时,突然想起春梅,脑里便闪现出一个红孔来,
那是待放的喇叭花,红艳而又晶莹,象灌了半孔儿的蜜,他真想变只小蜜蜂,钻
进花蕊里,去舔噬那永远不尽不止的蜜水儿。可是,在抚摩一阵之后,他惊心动
魄地退却了,只把咀撮到粉脸上,极有限地啄了一口,那粉桃就绽成一朵鲜艳的
花来。

  翌日,秋莹换成了另一个人,不仅上课热烈地盯了老师,抢着回答问题,一
下课又缠着要拉琴唱歌。好不容易盼到太阳偏西,本不该她扫地的却抢了扫帚,
扫到学生们走了,民师及代课走了,才雀跃着钻进夏雨屋里。夏雨正号作业。秋
莹摘下墙上二胡,去掀了本儿说:你拉我唱,唱昨天没唱完的歌。夏雨拉起曲子,
没唱上两句,她又夺了二胡教跳舞,夏雨手把手教没两圈,她去闩了门,叫老师
搂着屁股学芭蕾转圈儿,转着转着又喊瞌睡来了,要抱上床的,一上床,就搂着
老师咂咀儿,啧啧滋滋响了一阵,夏雨忍不住去摸脸儿腿儿,秋莹就如小鸟依人,
偎在怀里打起了呼噜。

  在以后放学的时间里,秋莹常常躲到夏雨屋里,要他亲她摸她搂她,在她看
来,那不仅是极快乐的事,而且还证明她从姐姐手里夺回了他,她是胜利者。不
过,一对男女长时间的搂搂摸摸,即使是铁打的金钢也要被融化了。在融化过程
中,首先是夏雨越了轨,那指儿先还由股及胸,由胸及腰,后来就能摸着的都去
摸了。有次摸到那片肥突时,忍不住去按,凸面就凹了下去,凹面又泌出热滑滑
的水来。

  这下秋莹更活跃了,扭着屁股喊:“抠呀,朝里抠呀。”

  夏雨说:“咋抠呀?”

  秋莹自个扯开裆儿,拉着老师的手,往里送着说:“象我姐姐抠自己一样的
朝里抠。”

  夏雨伸了进去,摸着两片稀糊糊肉儿,尖了指去拨,拨得秋莹哼哼唧唧搂了
喊:“搞呀、搞呀,朝里搞呀。”

  夏雨说:“咋搞呀?”

  秋莹说:“你咋搞我姐姐的就咋搞。”

  夏雨见她要来真格的,犹犹豫豫地说:“老师搞学生道德么?”

  秋莹变了脸说:“讲道德你就不去搞我姐姐了。”

  去解了两个裤儿,叉开两条白嫩嫩的腿,更把老师搂了上去……

  说起秋莹姐姐秋蝉,也是个极可怜的女孩。原来秋蝉十岁时过继给一个孤表
姨作伴,在另一所村小读书,所以夏雨不认识。秋蝉读到五年级时,已十五岁,
出落得亭亭玉立,是个已谱人事的小美人了。读书期间,她曾恋过一个王姓老师,
王是师范分配来的,长的高挑白净,在她班上教语文,她是班长,成绩又是第一
名,因此他很关心她,经常给她买些笔呀书呀本的,鼓励她好好学习,将来考上
师范,和他一样当老师。就在她毕业的最后一期时,王老师在一次车祸中丧生,
她伤伤心心哭了好几场。毕业前夕,学校放电影,散场后她作为班长帮搬桌凳,
搬完一个人回家,走到一处黑林子边,突然窜出两个人来,把她架到林子里,扒
去衣裤轮奸了足足两个小时。那次轮奸,秋蝉流了不少的血,爬回家不敢告诉表
姨,悄悄吃些消炎片,翌日去参加升学考试,本是班上第一却考了倒数第二,自
然榜上无名。不久表姨去世,父母把她接回家里,帮做些家务活,后来秋父买了
一群羊,又天天带了饭菜上山,和另一老羊倌一起放羊。

  秋母有个远房侄子叫做朱混儿,原是路边捡的弃婴,模样生得倒不丑,却生
性好吃懒做,长到三十挂零还打着光棍。秋蝉十六岁时,朱混儿于中秋日来秋家
混口酒喝。秋父虽不喜欢这个懒侄子,却也拿出酒菜招待。当日晚饭,混儿死吃
滥喝弄了个大醉,一来秋家没多的铺,二来秋父也大意,叫秋莹到西屋同父母睡,
把朱混儿扶去东屋,和秋蝉睡做一床。

  那朱混儿是想过女人千百遍却从末沾过女人边的人,半夜酒醒来,见脚那头
躺着个水灵灵的大表妹,如何耐得住。伸过脏手去摸,摸到秋蝉裆里,偏那裆口
爆了线,指头又向里扒,扒着毛茸茸的两片肉,气急心喘向里插,又插进个热滑
滑的孔儿里,兴奋得头也大了,扑上去从破裆口抵入。秋蝉被抵醒来,惊慌着去
推。混儿被热孔烫得浑身都酥麻了,哪里肯下来。秋蝉见推不动,要张嘴喊,混
儿忙拿嘴去睹了,舞着屁股猛抽起来。不知怎么,秋蝉到了此时,只觉下体一阵
阵酥麻得紧,就不动了,任由表哥咕唧咕唧抽射了水。混儿爬下身子,见表妹不
再反抗,胆子更大了,扯去秋蝉衣裤,揽着粉颈去扒妙洞,扒到里面水儿四溢,
秋蝉又嗯嗯嗯唔唔唔扭起屁股,混儿爬上去再一阵大动。这次秋蝉就搂着表哥,
千娇百媚,婉转迎合,乐得混儿一边动,一边猪儿哼哼直夸好表妹……

  那晚混儿奸了秋蝉三回,射得秋蝉满胯都是精水,尽管心满意足,心里却虚
得很。次日见秋蝉如没事人一样,才放下心来,去讨好秋父,愿帮做几天重活。

  那时正是秋忙时间,也就把他留下。混儿白天帮助秋父打谷扯豆,晚上搂着
秋蝉奸乐。秋蝉尝了床上交合的滋味,也就忘去黑林子里的苦痛,乐得任由表哥
弄去。

  秋莹和父母睡了三晚,嫌爸鼾声太大,第四晚便回到自家床上去睡。

  混儿见美得天仙似的二表妹又送上门来,更得意的忘了形状,先去抱了秋蝉
耸弄。秋莹那时已十四岁,早谱了人事,自然知道混儿和姐姐在做什么,又听得
两人干起来,那床一上一下,一摇一晃,如发了地震般,过了一会,又是表哥的
粗喘,姐姐要命的呻吟……混儿干完秋蝉,来摸秋莹,秋莹早已听得心急气喘的
了,身子就软的如绵羊般,任由混儿在脸上胸上捡了许多便宜。可秋莹就不比秋
蝉,当混儿脏手摸着两片穴瓣,正要往里插时,秋莹一声惊叫,抓住表哥手臂死
命咬了一口,咬得混儿一声闷叫,滚到床那头不动了,挨至黎明,偷偷的溜走了。

  秋蝉的性欲被表哥逗发,犹如江河缺口,一发不可收拾。混儿走后,就神不
守舍,常常去想男女之事,她想到车祸丧生的王姓老师,想到了黑林子里光棍们
轮奸自己的痛苦和恐怖,当然,想得更多的还是混儿奸她时的惊奇和快感,在那
惊奇和快感里,她发现了女人的价值。

  如果说黑林子强奸及失学后,她还想到过死,现在她非但不死,还要拼命活
下去,去追求那种快感,以此来填补她的人生失落。想到激动时,又学了混儿去
扒下体,一扒又扒出许多爽水来。她的思想活跃了,或者说她的思想混乱了,她
开始搜索男人们,搜索来搜索去,稚嫩的目光终于落到放羊老倌的身上。

  和秋蝉一起在山上放羊的老羊倌,五十多岁而又跛了一只脚,在林边扎个棚
子,一边看羊,一边编些箩呀筐的卖给村民,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羊倌是哪里
人,除了死去的村长,谁也不清楚,人们只知他是文革时被打折了脚踝,逃到柳
溪来的,村长安排他给队里放羊,后来土地下放,那群羊就留作他的生活费。不
过,人们从他不苟言笑的古怪性格里,推测他曾有过非凡的经历,因跛了脚或什
么原因,才躲到深山里来。人们还推测他没老婆,因为落地柳溪后,就没个女人
来看他,他也没去探过任何一个女人,没女人那性生活怎么解决,人们便百思不
得其解,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日里,有人见他搂着两只母羊困觉,于是就传出羊
倌搞羊奸或羊倌的婆娘是羊夫人的笑话。

  秋蝉照常天天上山放羊,秋家的羊棚和老羊倌的羊棚挨得很近,放时两家的
羊就混在一起,不过秋家的羊尾巴是涂了颜色的,一到晚上也是各归各的棚。如
果说先前秋蝉带的午饭还在自家棚里热了吃,现在不知怎么,就借口点不着火去
羊倌棚里热,热到后来,索性带了米菜,和老羊倌搭起伙来。在吃饭时又常常去
瞅了羊倌,见他尽管满头苍发,衣衫破烂,扭曲的脚踝还歪到破草鞋外,可脸上
却有种常人不具有的刚毅,她就断定他年轻时肯定很英俊,那好感就一天大似一
天。

  她开始向他问些不该少女问的话,比如问他结过婚没,咋没个女人来看他,
没女人那日子又怎么过?老羊倌只是依依唔唔的应付。她还当着老羊倌换衣服,
换过又去棚外拉下裤子哗哗撒尿,那老羊倌也稳得起,头也不抬一下去裹他的烟
叶,编他的箩筐。

  一次吃饭时,她的筷子落到地上,低头去拾,在抬头的一刹那,只见一团什
么肉从老羊倌破裆口挤出,紫紫黑黑的,几根卷曲的毛贴在上面,她从她表哥身
上,早就知道那是什么,那嘴就粗喘起来,喘了一阵又埋头去看,如此几番后,
就紧扒了几口饭,推说很疲倦,躺到羊倌的草铺上呼呼睡了。

  老羊倌洗完碗筷,又去山上看了一阵羊,回到棚子里,秋蝉就蹬着脚喊肚子
痛,要羊倌给揉揉,羊倌去揉肚皮,她推着手说下面痛的,羊倌就朝下揉,她又
推着手说还在下面的,羊倌的手再朝下时,只见秋蝉已把裤子捺到腿弯,两股间
一堆隆起的白肉,肉下布着稀稀疏疏的毛,一道微徽张着的缝……老羊倌惊得要
站起身来,秋蝉就一把抱住,喘着去扯羊倌下面的东西……

  在秋蝉的诱惑下,老羊倌终于身不由己和她干起那事来,完事后惶恐的扎着
裤说:“你、你咋要我搞了?”

  秋蝉拿玉米壳揩着精液说:“喜欢你。”

  羊倌说:“我又老又跛,有啥值得你喜欢的?”

  秋蝉说:“不晓得。”

  羊倌去编他的箩筐说:“这事到此为止,村里年青的多得很,你去找他们吧。”

  秋蝉说:“恨死了,我才不哩。”

  羊倌皱着眉说:“这样下去要出事的。”

  秋蝉说:“我才不怕哩!”

  说完就倒在羊倌怀里,去摸花白的胡子。

  在以后的日子里,秋蝉把羊放到山上,就在棚子里或林子里,缠着老羊倌重
复着第一次的快活,那老羊倌也真行,每次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完事后羊倌烧
野免给她吃,吃了又继续干那事,干到兴奋时,秋蝉问他是哪里人,羊倌含混说
了个县名,她没听说过那县,就问:“有人说你了不起,你过去干过些啥呀?”

  羊倌说:“别人干过的我干过,别人没干过的我也干过,不问吧。”

  秋蝉去咬了胡子问:“你结婚没?”

  羊倌说:“结了的。”

  秋蝉说:“咋没见她来?”

  羊倌说:“脚踝坏后她就走了。”

  秋蝉去捏着他那东西说:“她走了你咋过的,有人说你搞过母羊,搞过没?”

  羊倌就哩哩的笑。

  秋蝉说:“你不说就不和你来了。”

  羊倌只得哩哩的说:“搞过的。”

  秋蝉打着他屁股问:“羊穴与人穴有啥区别?”

  羊倌去吻了嘴说:“还是人的好。”

  秋蝉就双腿去勾了老羊倌的腰,朝上挺着说:“今天奖励你,让你搞个够。”

                ………

  尽管秋蝉缠着羊倌鬼混,快活之后又后悔,她不明白咋弄来弄去把自己献给
了一个老头儿,而且又老又跛,又常常哭着去想初恋的老师,去想给过她快活的
表哥,想得最多的还是黑林子里可怕的一幕:她在黑暗中往家里赶,突然被什么
拖进林子里,一个握嘴,一个扯裤,被压倒在草地上,一阵撕肝裂胆的疼痛之后,
她听出奸她的是表姨村的两个光棍,她想喊,一阵急压就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
久,一条狗来舔她身子,她才慢慢醒来,跟着狗爬回表姨家。从此她恨男人,恨
所有的男人。她一千个一万个的诅着咒不再干了,可诅完又鬼使神差去了羊棚子,
搂着羊倌不止一次的说:“你插死我吧,我算活够了,就死在你棚子里。”

  秋蝉和老羊倌鬼混,被村民和父母发现了,有人去告诫老羊倌,羊倌在一夜
间把羊贱卖,离开了柳溪。秋母骂了秋蝉好几次,托人给她找婆家,秋蝉在气头
上,说了十家就推了十二家。那晚见着高伟潇洒的夏雨,想起当初的情人王老师,
如何不把俊目频频去挑逗。待夏雨睡了,她去和邻家女孩搭铺,却怎么也睡不着,
待女孩扯起鼾声,就溜到夏雨床上,做出那事来。

  春梅被夏雨收回学校,免费读了三年级,为感谢老师,常常给他带些好吃的
腊肉、笋子及新鲜蔬菜之类的东西。夏雨过意不去,一天趁秋莹回家,杀了只鸡,
请春梅吃午饭,边吃边说些学习方面的事。春梅对夏雨早存有好感,只把眸子去
瞅了他的身子,瞅着瞅着,那下体就麻涨起来,隔了裤去摸,又摸出一股爽爽的
水来,那心儿就提到了喉咙口,恨不得扑到老师怀里。

  夏雨说毕了,见她不说话,也不拈菜,只张着嘴木呆呆地瞧着自己出粗气,
便夹过一块鸡肉,去敲了碗边喊吃。春梅把筷来接,鸡肉颤落到地上,埋头去捡。

  夏雨忙叫不捡了,脏兮兮的。去抓了小手,见指上粘着许多红油,便拿帕给
她揩,待揩的净了,春梅一头扑到怀里,嘴里喊着什么,腰儿就扭动如蛇。

  夏雨正在惶恐,门外飞来一阵歌声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响,知道秋莹返回来了,
慌忙推起春梅。春梅起身时,不知怎么,裤腰有一半脱了带儿,露出一截白屁股,
正伸手去扎。秋莹“咚”地掀门进来,瞧见春梅白晃晃的屁股,呆立了一下,突

TOP

0
然一个转身冲出门外。

  秋莹一走,夏雨慌忙塞给春梅一只鸡腿,叫给村妇带去,送走了春梅,去校
园寻秋莹,就再没个人影。

  次日秋莹来上课,那老毛病又翻了,整个上午不是摔书就是踢桌凳,弄得师
生俩都是气。放了午学,夏雨以为她不会来了,关了门睡闷觉,脚刚伸到床上,
门“咚”地被踢开,秋莹气呼呼冲到床前,掀起老师,憋红着脸问:“你昨天和
她做啥了?”

  夏雨说:“请她吃午饭。”

  秋莹说:“吃午饭她咋扎裤儿了?”

  夏雨吃惊地说:“她扎裤儿了?我没见着。”

  秋莹提高了嗓门说:“没见着?裤腰垮到腿弯上,白屁股露了大半截,还撒
赖说没见着?我看你们是干了的。”

  夏雨哭笑不得,及着鞋说:“说你们学生看问题片面就是片面,你想那种事
儿是在饭桌上做得的吗?”

  秋莹被噎住了嘴,仍不依不挠的说:“就是没搞也是摸了的,就象摸我一样,
摸时不也脱了裤儿摸的?”

  夏雨拉着秋莹说:“秋莹,真没那事的,她扎裤也许是裤子自个垮下去了。

  你们的裤腰都系在裤带上,又没个扣儿,不小心还不给弄垮了?“

  说着去扯秋莹的裤,那裤子果然滑落到脚上,一把抱过去摸,摸得秋莹挣挣
扎扎擂打着骂:“不准你同她来的,也不准她进你屋的……”

  骂完打完,又缠着做那事,事毕出门,心里仍恼了春梅,走过客厅时,看见
春梅送的一把鲜竹笋,飞起一脚踢到了墙角里。

  以后的几天,秋莹春梅虽没在一个班上,一上学,秋莹就象盯贼一样去盯了
春梅。一天见她又给夏雨提了块腊肉,放学之后就追到柳溪河桥边,叫住春梅垢
骂。先骂她不要脸去缠老师,继而揭她和“鸡胸”的老底,再继而又翻出她母亲
十多年前的丑事,什么小骚穴、小烂娼、千人骑万人爬出来的私娃子、祖传就是
卖穴老手,等等侮辱人的语言都骂了出来。春梅开始还咬牙忍受,后来也是逼反
了的兔子要咬人,返身抓住秋莹掐嘴,秋莹也反掐,两个就抓打起来。一打起来
又都势均力敌,春梅把秋莹掷到草地上一堆牛屎里,背上粘了厚厚一层臭牛屎。

  秋莹气不过使劲一顶,把春梅顶到一丛荆刺里,那荆刺把衣服挂破了好几处。
春梅被挂痛了,爬起来一扑,把秋莹扑倒在地上,两个又扭滚着你抓我的脸,我
抓你的胸,抓到后来又互相扯裤子,先是春梅的裤子被扯脱了带,春梅还没长毛,
秋莹的纤手就直冲白窝里狠捣。接着春梅又扯脱了秋莹的裆,秋莹是长了毛的,
那小拳也去黑窝里猛击。这样击来捣去,眼看两个的裤儿都要离了脚,桥那头有
人走来,毕竟秋莹聪明得多,抓了砣臭牛屎朝春梅嘴鼻上一抹,提着裤儿如飞跑
了。

  秋莹跑后,春梅哭着去河边冲洗了脸,回家向母亲哭诉被打经过以及秋莹垢
骂之话。村妇抹了一阵泪说:“他夏雨教的啥学生,咋这样撩泼侮骂人?她秋莹
猖狂还不是仗着她老子是村长,来欺侮咱孤儿寡母,孤儿寡母就该欺侮么?你也
别去读那受气书了,我去找夏雨评评理,我就服不下这口气。”

  当晚村妇气冲冲赶到学校找夏雨。夏雨正在做晚饭,以为村妇是来干那事的,
热热情情拉到灶下,抱着又是亲又是摸。村妇气愤愤的推开手说:“我不是来找
你干那事的,我要找你评评理。”

  夏雨吃惊地问:“评什么理?”

  村妇说:“我女儿被秋莹打了,你不知道?”

  夏雨说:“不知道,在哪打的?”

  村妇说:“追到河边打的。身上衣服被扯破,裤儿被扯脱,脸上给糊了稀牛
屎弄得满嘴满鼻都是且不说,还骂什么私娃子,野外捅出来的,祖传就是卖穴的
老手……那些话连大人都骂不出来,还亏她是学生,接受过文明教育的?就算我
年青时有过不检点,做那种事也不止我一个。她秋家祖辈卖穴咋不说?先是她奶
卖,卖出了她爹,接着她妈卖,卖遍了全村再卖给她爸,那老杂种尝了味就当陈
仕美,离了麻脸老婆来跟着老娼,才生下她秋莹来。她秋莹猖狂还不仗势她老子
是村长,村长就可以欺侮百姓,欺侮我孤儿寡母?还有她是你的学生,你教育的
啥呀,还说你文化水平高哩?”

  村妇骂得火冲,夏雨听的脸红,骂到后来,还是夏雨答应教育秋莹,让秋莹
给春梅道歉,又抱着村妇在灶下吭哧吭哧弄了好一阵,村妇才气喘喘的扎着裤子
说:“我就等着你回话,人活在世上就活个理儿,现在不是在讲民主吗,我不信
就只准他村长家欺侮人,不让老百姓说话了?”

  夏雨一边说着是,一边把村妇送到门口,村妇转过身来说:“没柴没菜了也
给春梅说一声,让她给你捎来。没事也常来走走,别要因小孩的事就疏远了大人,
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有伤着你的地方,也别往心上放。”

  夏雨点着头,村妇才走了。次日夏雨给秋莹做工作才真难做,秋莹不仅不道
歉,还伙群女生骂春梅告状婆,从教室骂到操坝,又从操坝骂到厕所,骂得春梅
尿没撒完就哭着回了家。夏雨找来秋莹批评,秋莹嘻嘻的去墙上取下二胡,跷了
二郎腿“沙叽沙呀”的拉着,要老师尖着脚儿跳芭蕾舞给她看。夏雨批评不下去,
黑着脸朝屋外走,秋莹一把去吊了颈子说:“我要她滚的,就是要她滚的,让她
永远的滚出学校去。”

  春梅一连五天没到校上课,夏雨慌急急找上门去。这次村妇就不客气,既不
倒茶,也不喊坐,只黑着脸说,学校是人家村长办的,我女儿有啥资格去读书,
不读书照常劳动吃饭,她是下死心不去的了,你也别劳驾来白跑。夏雨央求她去
作春梅的工作,村妇说要作你去作,我是作不通的。说着转身烧火做饭去了。

  夏雨去找春梅,春梅正在地里摘葱,见了老师就朝后山跑,夏雨只得跟着追,
追一步春梅跑一步,追两步春梅跑两步,追追停停追到一座草屋里,见她坐在谷
草堆上喘气。夏雨去拉,又朝草堆里缩,缩到一堆玉米壳里,突然抱了老师,倒
在草上,那壳儿就哗哗盖了两人一身。

  夏雨拂去身上壳儿,见自己压在春梅身上,要挣起身子,春梅抱住不放,夏
雨见她脸儿红喷喷的,发丝有一半搭在额上,拿手去理着说:“春梅,去读书吧。”

  春梅说:“不!”

  夏雨说:“人总要学点文化呀。”

  春梅扭着腰说:“人家要,要。”

  夏雨兴奋的说:“要读书么?”

  春梅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人家要,要这个的。”

  夏雨慌忙挣起身来说:“要,要不得的。”

  春梅喘喘的说:“要、要得的。”

  正在这时,村妇喊春梅吃晚饭,两人才起身回到屋里。

  那晚夏雨睡在村妇床上,又听得春梅整夜把小床弄得格吱吱的响。

  次日一早,夏雨拉着春梅上学,走到河边杂柳林里,春梅又作起怪来,一屁
股坐到一块石上,赖着不走,夏雨去拉,一把抱了老师问:“你昨晚是干了我妈
的。”

  夏雨红着脸说:“别乱说。”

  春梅说:“我才没乱说哩,你把妈干得嗯呀唔呀的叫,还把床压得要垮了似
的响,当我没听见?”

  夏雨说:“你还小,别管大人的事。”

  春梅撒娇的说:“人家都十五了,还小呀?”

  倒在老师怀里,硬缠着亲摸了好一阵,才雀跃去了学校。

  秋蝉自和夏雨困了后,就天天盼着夏雨来。不但夏雨再不来了,还发现妹妹
秋莹越来越反常。学校放学是下午四点半,却常常六七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
一进屋就躺到床上,喊她吃饭推说吃了。有几次整夜没归,父母问她,她说去了
同学家,秋蝉去打听,根本没那事儿。她还发现她好打扮了,把节日才穿的水红
衣从箱底翻出,头上扎对白结儿,走起路来一飘一摇,象飞舞了的白蝴蝶。三春
都过去了,不知从哪弄来盒护肤霜,上学时往脸上一抹,一股说不出的味就直钻
鼻孔,走起路来也山雀似的一路蹦跳一路歌声,妖精得象拾了个金娃。

  凡此种种,她就估摸秋莹百分之百是和夏雨干上了。心里就骂夏雨忘恩负义,
再骂秋莹小骚穴:你别高兴得太早了,看我不捉了你的奸,再教训那个三心二意
的。

  她开始注意学校。学校在秋家脚下,转过一片竹林就可望见:那是个远离人
居的孤山头,一座古庙改装了校舍,一块平地作了操场,校舍周围栽了芭蕉,芭
蕉后面一排小屋,就是夏雨的卧室和厨房,一条小路下去,便是如带的柳溪河和
郁郁葱葱的杂柳林。一天放学后一小时过去了,还不见秋莹回来,她就估摸两个
又在做那事,转过竹林去望,校园空荡荡的,连教室宿舍也窗关门闭。心想这就
怪了,他们去了哪里呢?夏雨喜欢钓鱼,会不会去了河边,边钓边捡个隐蔽处,
还不把那事做了,做了一揩再扎上裤子,有谁知道?她无法去堪察柳溪河的沟沟
坎坎,又相信自己判断的绝对正确,于是犟了脾气坐等着说,你两个就是升天九
层,入地三尺,完了事总得要进屋。等到夜幕快要降临,事情却来了个颠倒,不
是夏雨进自家的屋,而是夏雨的门“呀”地开了,先钻出秋莹来,边走边理着乱
发儿,后又探出夏雨大半个脑袋,便气得跺了脚骂:原来这对狗男女躲在屋里干
哩!

  那晚秋莹回来,饭没吃就去睡。秋蝉收拾完碗筷,进门绊着件东西,拾起一
看,见是秋莹的红裤衩,觉得蹊跷,拿到灯下去瞧,见裆里一片粘糊,举到鼻尖
一闻,有股刺鼻味儿。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于是呸呸甩到地上,
再拿脚踏着骂秋莹小淫妇,夏雨大狼狗,大狼狗骑着小淫妇,小淫妇搂着大狼狗,
乐了射了还丢人现眼。

  骂毕坐到床边,见秋莹光着屁股躺着,一条白腿翘在被上,一条勾在床边,
那白胯儿张得如敞开了的山门,又撇着嘴骂小骚货不要脸,干了丑事还要显光荣。

  骂了又忍不住去瞅那孔儿,见上面粘着片纸屑,拿手揭了,穴瓣儿原来还红
艳艳的,现在却变得紫亮亮的了,又去扒穴口,见当初一个筷头大的孔,也大得
可以塞进个大红枣了,那还不是让夏雨那东西给撑的?怪不得夏雨不来了,原来
搞了个年小的,就忘掉旧情人。心里更不是滋味,一边发着恨声,一边去挨着秋
莹躺下。

  秋蝉躺下就再睡不着,一会恨两人撇开自己偷情,一会去想那晚的事,她总
觉夏雨是王老师转世,无论声容笑貌还是那说话的一招一式,没一处不和死去的
老师相似,因此当晚她决定去偷他。在他干她时,鸡巴一顶进去就使她振颤得不
能再振颤,她在振颤中丢了一次又一次,那快感就超出过去的所有总和,那是心
里作用还是夏雨有特异功能,她说不清,反正他给了她百分之一百二的满意,在
满意的振颤中,她就在心里把自己许给了他,也从那晚起,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她就非他不嫁,非他不给。想着想着,下面穴里便火跳跳的,于是一手扒开阴唇,
一手去挖阴道里的肉,挖得正渍渍水响,身扭如蛇,秋莹一个翻身来抱着她,发
着梦儿雨哥雨哥的喊,秋蝉恼得一把掀开,抱了个枕头爬到另一头,继续挖弄那
孔儿,挖到后来,也颤声颤语的叫起了夏雨情哥哥……

  翌日,秋蝉又去望了学校,望到下午四点四十分,学生走了,民师及代课也
走了,秋莹又一头钻进子夏雨的屋,一边咬牙切齿恨着,一边草草打扮一下,就
直奔了学校,来到夏雨门外,听得屋里在说话儿,秋蝉便屏了气去听:

  秋莹说:“你知道我姐姐偷老羊倌不?”

  夏雨说:“你说过多少遍了。”

  秋莹说:“妈发现后骂得她好惨,说,你小骚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手抠呀,
再痒了又不晓得找个村里的年青人来插呀,咋叫那又老又丑的老羊倌来搞了?传
出去人们还不说你们看,秋家别看是村长家,女儿没人要,才去偷了老花子。秋
家啥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爸气的要去打老羊倌,老羊倌吓得一夜间逃离了柳溪,
现在还不知在哪鬼混哩?”

  夏雨说:“改了就行,人哪有不犯错误的?”

  秋莹说:“改个屁?老羊倌逃走后,她还不只一次在梦里喊着羊倌老哥哥,
好象羊倌的老鸡鸡是金子做的。”

  说过了又问夏雨:“听说老羊倌是干过母羊的,干母羊还不粘了羊穴屎?你
干我姐姐时,她那穴有羊屎味没?”

  夏雨说:“你咋老问那事儿?”

  秋莹说:“你说呀,说呀!”

  夏雨说:“有、有,对了吧。”

  秋蝉本是来捉奸的,如何听得这污蔑之词,发声恨去踢了门骂:“你小娼骚
穴痒了,让夏老师戳就是了,夏老师是专搞女生的,咋还说我坏话嚼我烂舌头?

  你给我滚出来……不出来我可要砸门了。“

  抓起一块砖头向门砸去,那木做的门就嚓嚓的摇落了一地灰尘,又抓过一块
石头还要砸,门就虚开一条缝,探出夏雨半张脸来,见是秋蝉,嘻皮笑脸打招呼。

  秋蝉也不理他,掀门冲入客厅,再冲进卧室床边,见秋莹裹在被子里发抖。
抓过被儿扔到地上,秋莹一声惊叫,光着屁股朝床角里缩,白股沟下就溜出一溜
稀糊糊的东西。

  秋蝉叉着腰指了秋莹骂:“你骚穴人前骂我不要脸,人后骂我骚,你要脸,
你不骚,咋光着屁股来偷老师,偷得连家也不回了。你看,还流了一床的浪水。

  走,光着屁股找妈去,妈正等着你哩。“

TOP

0
  抓住秋莹往床下拖。秋莹不敢还口,只把脚儿蹬了床边往里挣,把姐姐拖了
个嘴啃床,秋蝉一用力又把秋莹拉了个羊扑被,两个就这样各自蹬着两只脚儿拖
过来拉过去,如赛了拔河似的。赛到后来,毕竟秋莹没姐姐力大,眼看要拉下床
来,情急了就去姐姐手腕使劲咬了一口,玉腕立即印上五个青青的牙印。秋蝉一
声惊叫,骂声小娼妇好狠心,一把揪住秋莹头发,把咀鼻压到精液里,转着磨儿
掷。秋莹抬不起头,伸手去姐姐腰上瞎抓,抓着裤带使劲一扯,嘣儿一声断了,
裤子哗地垮到腿弯上,两瓣白屁股就晃了出来。秋蝉也顾不得了,发声狠将秋莹
提起,把头一顶,两个都跌翻在床上,就你抱了我,我抱了你翻滚起来。大凡女
人打架都有三招:一是拿头顶,把对方顶翻就胜利了。二是出口咬,迫使敌对分
子不得不放手。如果两招不能取胜,就舞着纤爪去抓,千方百计要给对手留下个
美丽的纪念。果然翻滚到后来,四只纤爪都朝对方头上发起冲锋,秋莹早散乱了
的秀发被抓成了个鸡窝,秋蝉梳得溜光的长辫也满头满脸的盖了,象个活罗刹。

  两个雌儿在床上武斗,把夏雨急得团团乱转,一会去劝秋蝉,秋蝉白也不搭
一个,一会去帮了秋莹,腰窝上又挨了秋蝉两脚。后来情急智生,摆起老师架子,
去写字台上一巴掌拍下,马着脸大声喝道:“打什么,学校是讲文明的地方,不
是撒野的放牛场,有理坐下来讲。再不住手,我可要喊村长了。”

  两个雌儿听说要喊村长,才气咻咻各自撒了手。

  秋蝉爬下床来,扎着裤子白了夏雨一眼道:“你的文明才讲得好哩,把女生
都讲到床上来了,照你这样讲下去,搞完女的还会去按了男生白屁股,从后面搞
鸡奸。”

  夏雨一屁股坐到椅上,红着脖子作不了声。

  秋蝉转身抓了秋莹裤子,对秋莹说:“你不走就呆着吧,我向妈汇报去。”

  秋莹本是不认输的角儿,一直要死抗到底的,见秋蝉来了真格,心里才虚了,
倒在床上哭着说:“姐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秋蝉说:“我饶了你,你饶得了我吗?你是啥德性我不知道?”

  秋莹抹着泪说:“不骂你了,也不说你怪话了,你我都做了那事儿。”

  秋蝉指着夏雨说:“我和他早困了的,现在还要困,你还骂不骂,说不说?”

  秋莹一听,捂着面哭了:“你和他困么,现在就上床困么,把床摇得要垮了
似的困么,我腾给你,都腾给你。喔——喔!”一边哭着光了屁股要下床。

  秋蝉撇着咀说:“别假惺惺做样儿了,你怕我把他抢走了,他夏雨是金子打
的‘金宝卵’,抢走了天底下就没男人了,别以为我找不着男人非要他夏雨不可。”

  抓住夏雨,朝床前猛地一推说:“把‘金宝卵’还给你,我找妈去。”

  夏雨被推得一个趔趄,待站住了脚,抓着秋蝉的手,拉到门边小声说:“来
都来了还走啥么,你不来,我也要去看你的。”

  秋蝉瞪了一眼,甩开手大声儿说:“你要去看我?要看我就不会同小骚穴上
床了。我不走,还等你们撵我走吗?”边说着那脚儿就跨出了门。

  秋莹突然踢打着床边大哭起来:“姐姐,我依了你,一切都依了你……”

  秋蝉也并非真要去告状,只是想吓唬一下小妖精,迫使她就范罢了,也就见
好便收,转过身说:“你依了我,你说说咋依法?”

  秋莹抹着泪说:“你说咋依,我就咋依。”

  秋蝉说:“那好,你和他困我不管,我和他困你也别说我,我们都是亲亲的
姐妹,闹出去也不好听。”

  秋莹的泪又淌了下来,还是点了点头,秋蝉将裤子甩到床上。

  夏雨见两姐妹谈判好了,喜滋滋拿面园镜来,去两人面前照,要她们看看武
斗的好战果。秋蝉瞧了自己鬼王样,扯条毛巾揩着骂夏雨不专心,一会爱这个,
一会爱那个,是挑起祸端的罪魁祸首。夏雨给秋莹梳头,梳毕了又给秋蝉梳,边
梳边自我检导说秋蝉说的对,都是他的错,他是个不合格的老师,教出的学生天
天吵嘴打架,打架竟打到老师屋里来了。他愿受罚,即使罚他去每人脸上亲上百
个热嘴儿再陪上一万个不是也乐意。说着就势咬了一口秋蝉的嘴,又去秋莹脸上
啄了一下,两姐妹卟地笑了,骂他弯弯拐多专整人,别人挨了整还不知道。

  秋蝉边骂边去他额上狠弹了两个暴栗说:“别高兴得太早了,你别以为你真
个是‘金宝卵’,我们姐妹都离不开你?”

  秋莹也嘟着嘴罚他给自己扎裤。

  夏雨斗乐一阵,留两人吃了晚饭,秋莹象斗败的公鸡,耷了头要走。

  秋蝉是下决心不走的,怕她回去乱说,诡称给妈说了不回家的。秋莹也担心
走后,两人不知要乐成啥样儿,也就留了下来。

  学校没多的铺,三人挤做一床睡,秋莹秋蝉睡一头,夏雨睡另一头。

  秋蝉留下的目的是要和夏雨续那前缘,睡了一会,下面就火燎火涨起来,忍
不住扯掉裤头,拿脚去蹬夏雨。夏雨懂得那含义,也把脚趾探入她阴道里,一扭
一扭的动,动得秋蝉夹腿咬牙忍受。秋莹下床撒尿,前脚刚出门,秋蝉就迫不及
待爬了过去,张腿挺腰让夏雨顶入,正抽得水儿渍渍的响,秋莹就回来了,慌忙
爬回床这头来。待秋莹再次睡去,秋蝉蹬了夏雨一下,出门解手,夏雨自然晓得
她的用意,蹑手蹑脚跟了出来。秋蝉蹲到一窝芭蕉树下撒尿,夏雨从后面抱了,
去摸尿眼,秋蝉尿也不撒了,反过来抓住夏雨的东西,两个就抱着倒在地上,一
干起来,秋蝉的背顶着块石头,痛得直叫。推起夏雨,去靠了教室墙壁,叉着两
腿叫夏雨从下面抵入,一动起来又男高女低,那东西入不到两三下就滑了出来,
如此三四次后,秋蝉急得跳了脚喊不行。两个再搂到教室里,秋蝉去课桌上躺了,
夏雨扛起双腿挺入,这次就顺顺当当直抵了花心,哪知道一抽弄起来,那朽桌儿
就象病了的老驴摇来摇去的叫,两个正憋着气要丢时,“哗啦”一声,桌儿塌了,
秋蝉跌到地上,屋里就飞出秋莹拿脚打床的巨响。

  两个晦气的回到床上,秋蝉要射没射的阴精憋得极其难受,好不容易挨过一
个小时,听得秋莹鼾声连天,才爬了过去,这次一弄上,两个都情不自禁的大耸
大动,弄到紧要处,又一个呻唤,一个牛喘,把那床摇晃得要塌了似。

  秋莹其实并没睡着,只装了鼾声要看姐姐行动,先前听得两人在屋外弄,早
已憋着一肚子的气,见两个又干起来了,心里更不是味儿,唿地停了鼾声,把脚
去踢打着床边骂道:“你们搞的还有完没完,人家还睡觉不?明天还得上课哩。

  穴痒了不晓得忍着点,从床上搞到屋外,又从屋外搞到床上,还好意思张嘴
呻唤,床这头还躺着个人呢。“

  又啪啪掀打着夏雨蹬到嘴边的一只脚骂:“亏你还是个老师,当着学生光了
屁股搞女人,看你还象老师不,看你还象老师不?”夏雨很虚这个学生王,要翻
身下来,秋蝉正干到浑身酥麻程度,死死抱住不放。秋莹骂一阵见没效果,一把
扯了被子骂:“我让你们干,我让你们干,冻死了看还干不干?”秋蝉搂着夏雨
痉挛了好一阵,才瘫软下来,推着说:“小骚穴在那头听痒了,还不快过去煞煞
火。”

  夏雨爬过来抱了秋莹亲嘴,秋莹一把掀开,拿背抵了骂:“你在那头乐好了,
过来干什么,别骚扰我,我要困觉的。”

  夏雨知她在吃醋,也拿背抵了说:“不理也好,我们各困各的。”

  睡了一阵说:“你不理我,我就到床那头困哈。”边说边挣起身子。

  秋莹一把抓住头发,朝怀里扯着骂:“你这不要脸的,弄上个新鲜的就把我
给甩了,你有脸就过去么,看我不放一把火把这屋子给烧了。”

  夏雨趁机压了上去,秋莹又推,推了两下,两腿便勾了老师的腰,掐着屁股
骂:“还不快朝里抵?”

  夏雨抵入嫩滑滑的阴道里,就甩开屁股大动,秋莹也学了姐姐,把那粉臀儿
腾得波浪一般,叫声也一浪盖过一浪。

  秋蝉在一头听的火动,也爬过来摸妹妹,见嫩穴儿含着夏雨东西,吱溜吱溜
翻来卷去,泌出一手的淫水来,心里就暗暗骂道:“这小骚穴别看人小,倒比我
骚十倍,怪不得要千方百计去勾了老师。”

  夏雨把秋莹弄泄后,一手抱了秋莹,一手揽了秋蝉睡去,睡到半夜去摸两姐
妹阴阜,犹如刚出笼的包子,一样的肥美丰满,忍不住去拨弄四片嫩滑滑的阴唇,
拨得两姐妹都醒来,也就忘了前嫌,一起拥着个夏雨,你亲一回,我抚一阵。秋
蝉搂上夏雨,秋莹就去挨着,让夏雨一头弄姐姐,一头和自己咂嘴儿。夏雨弄完
秋蝉来骑了秋莹,秋蝉就一手掀夏雨屁股,一手去揉妹妹两个奶子,乐得秋莹哼
喘着直喊好姐姐。

  转眼到了五月底,离升学考试只一个月了,秋莹提出住校,准备报考课程,
秋家父母巴不得盘出个女秀才来,撑个门面,也就答应了。学校有的是房子,夏
雨清扫出两间,一间供秋莹复习,一间作秋蝉住宿。学校民师及代课见安排给村
长千金,巴结还来不赢,那个去管夏雨的事。秋莹住到学校,秋蝉就白天在家劳
动,晚上来给两人做饭,两姐妹又和好如初。夏雨也想考出个状元来状名声,使
出吃奶力气辅导秋莹。秋莹本来就聪慧好学,把应试知识背得个滚瓜烂熟,在升
学考试中,以全镇第一升了县中校。夏雨名声再次大振,镇中心校要调他去教毕
业班,他舍不得柳溪的美人们,就婉辞谢绝,仍留教柳溪村小。

  秋莹去县中住校,回来次数少了,又一封一封给夏雨写信,说他是她的大恩
人,将来一定嫁他,要老师抽空去看她。夏雨忆起这个犟脾气而又多情的女状元,
心里也不由不动,于一个周六赶回柳溪镇,再乘车去了县城。

  夏雨和苏珊闹翻后,已几年没进城了,一下车,就感觉什么都在变,矮塌的
旧车站已换成高楼大厦,临街开着这么店那么店,花花绿绿又眩人耳目。来到大
街上,又新添了许多才听说的录像室。夏雨是个探奇的人,一间间探头去看,播
的尽管是些港澳打斗片,对他这个连电视都少看的人来说,却也有吸引力,正想
进入一家坐坐,抬头又见一个十分古怪的门面,门前站了三个妖里妖气的小女子,
在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向行人丢眼色,仔细一看,原来是家从没听说过的什么
“OK厅”,那脚步儿又不知不觉朝前移。走到门前,绿帘里钻出一对男女来,男
的十分矮胖,夏雨不认识,女的衣着艳丽,一张脸偎在男人肩上,看不清楚,不
过,从那一走三扭的身腰儿,却很象苏珊,吃了一惊,忙拿背去抵了。待那对男
女走出两丈远,又鬼牵了似的跟在后面,走过一条街,又走过另一条街,来到一
处十字街口,在分手时,女的终于把一张粉白的脸抬了起来,夏雨才看清楚正是
苏珊。心里就恨了骂,那娼妇果然网上野男人,才把自己给甩了。要上去责问又
没狗胆,只得远远的跟在后面,来到县立二小门前,眼见得苏珊穿过一片操坝,
钻进他曾去过的那幢宿舍楼,才蹲下抹眼泪。

  夏雨抹了一阵泪,正六神无依,一个回校的男老师见他一人蹲着,就问你找
夫人吗,咋不进校门呀?夏雨才清醒过来,想起要去找秋莹。

  夏雨来到街上,挂了县中电话,找着秋莹,一会儿,秋莹蹦蹦跳跳赶来,见
着夏雨,自然高兴得不得了。夏雨带着去一家羊肉餐馆吃了顿羊肉汤锅,出来天
已暗了,要送她回校。秋莹说周六不上课,非要陪老师玩玩不可。夏雨只好带着
转街。走到大街上,怕碰着熟人,又朝河边一条小巷转去,见一家挂了黑布帘的
录像室刚刚开播,就拉了秋莹进去。屁股一落座,满屏幕就晃动着大鸡巴小穴之
类的东西。夏雨初次见这种镜头,惊得眼睛都大了,去瞧秋莹,秋莹却看得喘吁
吁来抓自己。偏偏一室全是男士,没个女先生,看了一阵,男士们的目光便慢慢
扫向两人,扫得夏雨背心冒出一片细密密的汗,忙扯秋莹出来,秋莹催着去旅馆,
夏雨才想起该住店了。

  夏雨住进一家私人旅店,老板曾是他父亲同学,给开了个单间。一进门,秋
莹就倒在怀里,要老师这样亲,那样吻,夏雨也很兴奋,两个热热烈烈亲吻一阵,
秋莹就迫不及待拉下裤儿,要老师弄进去。夏雨好久没同这个学生加情人的小美
人做爱了,也慌不跌的解开裆口,可一进入秋莹体内,却又心虚起来。他是看过
地方报纸的,知道官方正在扫黄,H 市就抓了不少奸宿男女,生怕H 城也这样,
只草草的耸流了水,就催秋莹快走。秋莹突然翻脸,说他赶自己走是别有用心,
不是去会苏珊,就是去寻野女人。边说边去开门,跨出去又转身来冲着屋里吼:
我走了你好去偷野女人么,那女人正在二小门口等你哩,旅馆小姐也多得很,她
们正等着你去上床的!夏雨出来送她,又扑在怀里,擂打着骂道:“你这没良心
的,干上我姐姐就把我给忘了。好不容易盼你进城来,又撵我走,你安的什么心?

  告诉你,我没那么傻,你不撵我还走,你要撵我就偏不走,我才不上你的当
哩。“

  自个去倒水洗了脚,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再不起来。夏雨没法,只得去走廊
上看动静,没发现什么异样,才同秋莹睡了。睡到十二点,秋莹又缠着要弄,一
弄起来,就扯了喉咙叫。走廊上便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间或还有一两声咳嗽,夏

TOP

0
雨知道老板在外面偷听,忙去掩嘴。秋莹推开说:“你要憋死我吗,你怕我可不
怕,反正我要嫁你的,他们晓得了我就说我是你妻子,敢把我怎么样?”

  又搂着叫,夏雨又掩,秋莹又推,推推掩掩中,外面的大门敲响起来,接着
便是杂乱的脚步声,再下来又是一阵嘈杂的争执声。夏雨听得出是查夜的来了,
老板正在低三下四的交涉,吓得手脚都软了,一下瘫在秋莹身上。好一会,争执
没了,旅店静下来。秋莹去推夏雨,夏雨再动不起来,拿手去捏,那东西已软得
如挤了油的一条蚕蛹,秋莹一把掀开,恨恨的拿背抵了朝里睡去。

  夏雨一眼不眨挨到六点半,去厕所解溲,开门时见着一张从门缝里塞进的字
条,上面写着:“你夏雨好大胆,昨晚局子查了两次夜,我塞了小费,才没把你
和那女生抓走。看在熟人面上,天一亮赶快离开,别砸了我的店子。”

  夏雨一见,吓得尿也没了,慌忙推醒秋莹,秋莹见了字条,也后怕起来,两
人草草洗完脸,夏雨把她送到校门口,塞给三十元,慌慌张张搭上去柳溪的早车,
回了柳溪。

  夏雨回到柳溪,由于惊吓,一连病了三天。病好后又收到秋莹来信,要他再
去看她。夏雨回信借口脱不开身,再不敢去城里了。秋莹自去了县中,秋蝉就独
包了夏雨,这次夏雨得病,又一手一脚的在学校服侍,病一好转,秋蝉就常常带
着他到自家过夜。秋家父母因夏雨盘出个秋莹,早把他捧作大圣人,也巴不得招
为乘龙快婿,把东屋清扫干净裱糊上报纸,供两人住宿。秋蝉虽没秋莹艳丽,却
也丰满娟秀,善解人意,是个十足的村姑风味。夏雨也想成个实实在在的家,便
把两姐妹作了比较,觉得秋莹是只骄养了的孔雀,将来很可能是苏珊似人物,加
之还在读书,那心儿就渐渐移到秋蝉身上,常常搂了说:“待我离了那王母娘娘
﹙他是这样称苏珊的﹚,就作我妻子吧。”

  秋蝉也小鸟依人,曲意侍候,在那欢乐的温柔乡里,夏雨渐渐把身心移到秋
蝉身上,不仅苏珊象吹散了的雾,就连秋莹也渐渐给淡忘了。

  夏雨那次进城碰着的矮胖子,正是苏珊新觅的绿洲,他是县府的小车司机王
一,他们是在OK里结识的。

  说起大陆娱乐文化的变迁,那是随着改革春风的吹拂而深入的。在几千年封
建社会里,尽管孔子提出“男女授受不亲”伦理,却又无意说了句“食色性也”

  之话,就是说男女性关系就象吃饭穿衣困觉一样,是一种少不了的生理现象。
因此妓院一直久盛不衰,有钱人家还可讨上三妻四妾。到了民国,一些大城市又
引进西方的舞厅和夜总会,人们可以在大庭广坐中跳圆舞曲或什么的。不过,舞
厅夜总会只是达官贵人们的进出场所,一般百姓要发泄多余的性欲,只有去钻那
街头巷尾的低档妓院了。

  四九年十月一日后,为实现一个理想社会,封了妓院禁了舞厅。至于文革,
虽说百花齐放,其实是八个样板戏一花独放,戏里的英雄都是不娶人妻不食人间
烟火的天外来客。至于性的方面,更把性欲视作洪水猛兽,不仅偷情被搞倒搞臭,
就是开句性玩笑的话,也要被斥为宣传“封资修”,戴着高帽子去游大街。事物
的发展总有个度,超过了度就恰得其反。尽管那个年代酷刑禁“性”,可是强奸
轮奸之" 性案" 却越禁越多,所以那时犯科坐监的除了" 反革命" 外,几乎百分
之一百无不与性有关。也就在禁欲达到顶峰时期,不知从哪冒出本超级淫书《少
女之心》,又象天上掉下颗原子弹,全国上下又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抄书”

  运动,当局者用法" 抄" ,百姓们就用手" 抄" ,结果《少女之心》越" 抄
" 越多,多到中小学生百分之三十手头都有手本……

  到了八十年代,人们开始有理智的思考社会,首先是开发区率先恢复舞厅舞
会,并引进外国的“迪斯科”、“桑拉浴”……不过这时的娱乐还极有限度,比
如舞会跳跳贴面舞或在舞时突然灭灯五分钟,让男女们在短暂的黑暗中搞点小动
作,就已经不得了。后来在经济利益和人们需求的驱使下,不知哪位伟大哲人或
发明家,把古代妓院和现代舞厅堂而皇之结合起来,创造了一种划时代的娱乐场
所――OK厅,再以后就连发廊、按摩、美容、旅社等也陆续渗入妓院成份,因此
大陆也就成了不是妓院的妓院大国。不过这种变革,倒缓解了几十年来的“性案”

  问题,监狱里关的就不再是(至少不全是)强奸犯或轮奸犯,而是那些杀人
放火抢劫或贩毒者了。

  H 城开OK是在八十年代后期,即苏珊告别马六“水打捧”之后,虽说比开发
区晚了多年,却也十分现代化,不仅门面辉煌,设备高档,而且艳女如云。当然,
进现代化的娱乐场所是要破费的,如果每小时交上三十至四十元坐台费,便有小
姐来陪歌陪舞。说起OK的歌舞,却又有些特别,人们总以为唱歌容易,跳舞最难,
而OK却恰恰相反,你没美丽的歌喉最好别亮嗓子,亮了厅内不笑厅外要笑。进了
舞池明说是跳舞,其实是一种走步,在墨打的一块小天地里,男女勾腰搭肩,你
推我我推你,前三步后四步的走着,走完一曲再走下一曲。不过,这种走步还保
持着一定距离。倘要亲亲小姐芳泽,还得讨价还价,交上三五十元,那片芳草地
才极有限度向你开放。如果要做一回神仙,又要一大笔勾兑费,才有资格进入六
平米包间,和小姐共度那美丽的良宵。然而,尽管OK艳女如云,看钱开道,但小
姐们敝开酥胸迎接的却不是她们的同类,而是她的异类,因此,OK自诞生以来,
便彻头彻尾成了男人的乐园,女人的禁地。

  一个晚上,苏珊学了操女打扮,扎套牛仔衣裤,压顶齐眉博士帽,到酒楼灌
上两杯扎卑,乘着酒性满街乱逛,一逛起来,那脚步儿又象被什么牵了,只朝幽
暗处移转,转到一家OK门外,只见满天星从屋顶撒了下来,一幅珠帘垂挂着,里
面一片深深邃邃幽幽暗暗。她是闯过大世面的,什么没见过没逛过没玩过?心里
一动,大摇大摆掀帘进入。屁股刚落到紫金绒的坐桶上,慌得小姐们一个端来啤
酒瓜子,一个抓了话筒来陪。

  话筒小姐展开歌单,卟卟卟弹了三下话筒,把头倚到苏珊肩上,甜蜜着声音
问:“先生,点那首歌?”

  苏珊嗑着瓜子,看也不看说:“随便!点哪首唱哪首。”

  小姐的屁股象锥刺着,忽地弹起来说:“你、你是个女的?”

  苏珊突地吐了瓜壳,笑着说:“怎么?不配做女的,那就做回男人吧,欢迎
吗。”

  小姐咚地丢下话筒,拂袖走了。

  小姐一走,那座位就永远空着。苏珊索性踢去高跟,把套了粉袜的小脚跷到
前排桶边,一边啖着啤酒,一边把脚趾击了拍节,去欣赏他人高歌。见人们都在
卖弄歌喉,那歌喉又实在不敢去恭维,正撇了嘴笑,珠帘一掀,钻进个西装革履
的矮胖男人来。

  胖子一出现,又忙坏了两位小姐,一个推,一个拉,去苏珊前面坐桶上坐了,
这个问,咋才来呀,人家都想死你了。那个说,来迟了要罚招待,上次还欠着哩。

  矮胖也乐得一边亲了个响嘴说:要招待的,待会去包间,包你们爽得扯破喉
咙叫。

  小姐们就骂好坏哟,去打胖肚皮,胖子就把肥脑袋耷到桶背上,腆着肚皮笑。

  苏珊不是女人对手,却是男人的领袖,心里早气着小姐们,又见胖子乐成那
样,如何的过得?“呸”地吐出一口瓜壳,心里骂着,小脚儿跷到胖子腮边,如
五只骚动了的小蚂蝗,一上一下的爬搔着。胖子以为小姐在取闹,去抓了粉脚趾
道:乖!你那手咋搔我脸了,搔得怪痒痒的?说过了又扭头来看,阔嘴就碰在五
个粉趾上,眉毛鼻子立时挤做一堆。苏珊“卟”地掩嘴笑了。苏珊一笑,胖子也
跟着笑起来。原来苏珊认识他,他叫王一,是县府大名鼎鼎的小车司机,一次外
出她曾坐过他的车。王一也认出了苏珊,她是他儿子的老师,一次家长会她给他
递过荼。

  苏珊笑着抽回了脚,王一起身推着小姐吼:“去、去、去,我要陪老师的。”

  小姐们呸呸的吐了通口水走后,王一坐到苏珊身边,重新叫了啤酒瓜子,热
情寒喧一通之后,递过话筒说:“唱只歌吗?”

  苏珊接过话筒说:“唱就唱。”

  苏珊点了首《情妹妹的心》,王一也点了首《情哥哥的爱》,两个合着唱了,
竟唱得那么合拍,那么动情,那么投入,好象一个是爱了情哥哥的情妹妹,一个
爱了情妹妹的情哥哥。

  唱的完了,王一拉着苏珊说:“跳个舞吧。”

  苏珊说:“跳就跳。”

  两人手拉手进入舞池,那是一个墨打的世界,真正的夜晚,只能听了声音,
闻了鼻息,却不见面容。王一勾着苏珊的腰,苏珊搭了王一的肩,面对了面,一
个前三步的朝前推,一个后四步的朝后退,这样推来退去,踏完一曲。第二曲又
开始了,王一揽了苏珊腰,两个轻移碎步,绕着舞池转起圈儿来。

  王一边转边问:“你咋到这里来了?”

  苏珊也边转边问:“你咋到这里来了?”

  王一说:“我看你好孤独的?”

  苏珊说:“为什么?”

  王一笑着说:“不孤独的女人不进OK. ”

  苏珊笑了说:“你也好孤独的。”

  王一说:“为什么?”

  苏珊撇着嘴说:“不孤独的男人不进OK. ”

  王一说:“现在不孤独了。”

  苏珊说:“为什么?”

  王一笑了说:“两个孤独者在一起,就不孤独了。”

  苏珊贴过脸去问:“是吗?”

  王一也贴过脸来问:“你说呢?”

  苏珊没作声。

  王一向苏珊靠近一步,苏珊向王一靠近半步,两个都不说话,你推我搡又走
起步来。这次两个的脚都不听使唤,王一老踏了苏珊小脚,苏珊老去踩了王一的
大脚,象走在滑不溜丢的黄泥路上,溜到一处墙角,苏珊终于喘吁吁歪倒在王一
肩上。王一去捏涨鼓鼓的奶,苏珊轻轻拉开手,骂他不规矩。王一一把搂了说:
“讲规矩就不进OK了。”第三曲开始,两人就心领神会拥抱在一起。王一去亲嘴,
可他长得矮胖(比苏珊短了四寸),只得垫了脚把嘴送上去。苏珊长的高挑(比
他长了四寸),犹犹豫豫还是把美唇压了下来,四片嘴蜃喝在一起,叽叽咕咕一
阵,王一要摸她下面,苏珊扭扭捏捏之后,还是向他开放了。两人就一个动作,
一个叉了腿哼,哼到后来,苏珊去抓了王一的裆,捏着捏着腿儿就一软,两个都
跌到地上。一对舞伴漫游过来,踩着王一屁股,王一才扯起苏珊,回到座上。

  这次坐下,王一右腿便去压了苏珊左膝,苏珊左手也去勾了王一胖脖,脸贴
脸拥在一起。王一剥颗瓜子送到苏珊嘴里,苏珊“嚓”的咬吞了,苏珊斟杯啤酒
送到王一嘴边,王一一仰脖见了底。对面就飞来小姐们瀑布似的唾沫。苏珊骄傲
的瞥了一眼小姐,干脆捧过王一肥腮,啧儿啧儿啄了几十口,对面又现出一排红
绿交错的美丽背影。

  嘻哈一阵,王一点首《我爱你爱得要死》,两个合着唱了,苏珊点首《生生
死死在一起》,两个又合着唱了。王一去苏珊耳边嘀咕了几句,苏珊红着脸踢了
他一下,两个便手牵着手,闪进一个黑胡同的包间里。

  苏珊一走,小姐们就扯开嗓门骂,骂过又蜂涌到包间外,听得里面床在摇,

               人在喘……

  王一勾搭上苏珊,准确地说是两个互相勾搭上,就一晚也离不了,他爱上她
的美貌,她爱上他的短粗,取长补短,也算是极配对的了。在以后的日子里,王
一带着她逛遍H 城的所有玩处,什么录象、OK、酒巴以及鲜为人知的“天外天”,
整夜搂了快活。不过,苏珊是极贪的人,玩腻了城里的现代化,又要去城外体验
野趣,王一就拿公车载着她去游“七仙湖”。

  说起大名鼎鼎的“七仙湖”,不仅是H 县的奇美风景区,而且是H 人传说中
的祖宗发源地。七仙湖四面青山环抱,湖山之间长着铺天盖地的苇林。七仙湖的
奇美不只奇在山光水色上,尤其奇在苇林间密布着无数的石板滩,被苇儿们围成
一个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这本是大自然的杰作,在H 人传说里,却把它看作是
祖宗发源的直接缘由。传说古时天上有七个仙娥,七月十五从七仙湖飞过,误把
湖泊当了月亮,石滩作了星星,于是降落湖畔,见是美丽的湖儿,下水沐浴一番
之后,突发奇想要尝尝人间男女滋味。仙袖一拂,摄来七个美男,各自搂到苇滩
间,一夜欢爱下来,竟种了玉胎,生下H 的祖先们。为纪念祖宗的诞生,不知从
那朝起建立了七仙庙,供着七个仙娥,后来又补塑七个美男,每逢七月十五,H
县的子孙们便举行朝庙大会,向祖先供香进食,以表后人孝敬之情。

  故事至此本该结束,可是在一则县志上,却载有某朝仙人借种之说,至使后
人又把敬奉祖先的盛会转变为繁殖后代的借种会了,一到七月十五,男男女女群
集湖畔,以待仙人降种。据一个有识之士考证,原来某朝某年庙会之后,两位富
家小姐回家迟误,躲在空庙里过夜,被几个来偷供物的山民轮奸,回来肚子大了,
不好直说,便编造出男神借种之说。这事一传开去,那些想要娃的,不想要娃的
女人们以及怀有非份之想的男人们,都朝湖边涌去,女的跪求男神来搞搞自己,

TOP

0
留个仙种或什么的。男的则跪了仙娥,祈祷交个桃花好运。一到夜间,男人冒充
男神去摸女人,女人也真以为仙神降临而开怀搂交,一番云雨过后,又带回几十
个“神种”来。人们就不分七月十五还是八月十五,都朝湖边赶。仙娥自然等不
来,男神也子虚乌有,只有在漆黑的夜里,男摸女女摸男,做起那极快乐的播种
之事,这种情形,直到文革造反派们砸了神像,才宣告结束。

  考证人本意要反对H 人神造之说,可在放开了的年代,文章一登报却招来相
反效应,一些开发商便利用H 人历史上曾有乱来的习俗,恢复庙宇,重塑仙娥仙
男金身,在朔像设计上又极富西方派,女神裸着两个大白奶,男神则吊了两尺长
的鸡巴。再在湖畔建起西双版纳似的竹楼宾馆,取名什么“野趣”、“鹊桥”、
“仙凡共渡”……干起招人淫乐坐地收钱勾当,把个祖先发源地弄成了半公开的
偷情场所。

  苏珊对这些情形自然打听得清清楚楚,所以要缠了王一去游“七仙湖”。

  王一小车开到湖边,两个一下车,便径直去了大殿。那大殿确实造得金碧辉
煌,正中朔着神像,左边七个美男,右边七个仙娥,一字儿排开,谁也不分高下,
大约以示平等博爱之意,像前又香炉林立,紫烟袅袅,倒给泥神们增添了几分鲜
活之感。

  苏珊来到女神面前,金莲下早跪满了男人,一个个呆视着仙娥们的花容玉貌,
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一瞧尽是些城里讨不着老婆的光棍,不由得掩了嘴笑。朝
前走了几步,却不见了王一,转身来寻,只见他呆立在女神面前,虽没下跪,一
对金鱼眼却象钉子钉了似的,直落在半掩着的粉胯里,涎水垂了一尺来长。去掐
着屁股骂道:“不要脸,那是泥做的,你想去爬么?”

  王一傻笑着抹去涎水,跟着苏珊来到男神脚下,那里也跪了许多女人,有已
婚的,有没婚的,其中一位艳妇正跪着往炉里插印度香,苏珊认识她,她叫苏兰,
是县长李清的续弦太太,在信访办作副主任。身旁还站着前妻瘪三一样的儿子衙
内。苏珊心里就想,县长太太也来求神种,这个时代也够开放的了。抬头去瞧,
也惊得张大了嘴。原来男神们塑的十分雄伟,单是那鸡巴就足有两尺来长,龟头
也拿紫红涂了,光光亮亮,十分耀眼。盯着想着,嘴里喘吁起来,就摇摇晃晃站
不住,眼看要向神脚下倒去。王一以为她犯了病去扶,不想一出脚便绊着个香炉,
身子就象尊没脚的佛,歪歪斜斜向苏兰扑去,苏兰一声惊叫,两个就嘴儿对嘴儿
的倒在一起。这一来,女信徒们乱了队形,都扭过脸来看稀稀。苏兰羞得满面通
红,一面推骂着王一挣起身来,扯着衙内气咻咻走了。

  苏兰一走,苏珊也无心去跪男神,拉着王一去转湖边,埋怨着说:“你看你,
象走了魂儿似的,见了女神,眼珠就落在泥胯里,碰着县长太太,又想方打条去
亲人家的嘴,眼里心里装的都是女人。去奸了泥菩萨没人管你,犯着县长夫人,
太爷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王一也觉晦气,啄着胖头不敢作声。两人转了半圈,石板滩几乎都被人们占
了,好不容易寻着块空地,王一打开牛仔包,拿出啤酒、卤鸡、卤鸭,两个边吃
边欣赏着景色,只见溜光光的白石,四周苇丛拨起,围成一个神秘的绿色世界,
确是块野合的好地方,难怪仙娥们要生发出那片思凡之心。不过,有一处却生得
稀疏,两人就透过苇杆儿朝前望,望了一阵,那眼珠就定了位。原来在二十米外
的一个石滩上,衙内搂着苏兰在咂嘴,咂着咂着,那手就摸到了苏兰的裤里,苏
兰去扯,衙内又不放,便一巴掌掴到衙内脸上,衙内哭了一会,又一个猴扑把苏
兰扑倒在地上,那四脚就朝了天……

  王一看到这里,卟的笑了,那边苏兰慌忙挣起身子,拉着衙内走了。

  两人走后,苏珊又怪王一莽撞,好景没瞧完就给搅了。怪了之后,忍不住去
掏王一的东西,王一也去摸她下面,两个摸的正上火,后边来了一群人,扒得芦
苇格格叭叭的响。只好撒了手,去湖里划船,划的累了,到一家餐馆嚼了一顿野
鸡、石蛙、泉鱼之类的名餐野味,摸着嘴出来,天已黑了。

  苏珊要体验仙人借种的情趣,选了家名叫“野趣”的宾馆。那宾馆名为“宾
馆”,其实是拿竹儿搭成,有好几排竹舍,每排又有十多个客房,房间拿竹壁隔
着,上方也没封顶,这边可以聆听那边的声响,那边可以感受这边的情景,每间
门都朝一个方向开着,一个模样,不同之处是挂了不同的门牌号。

  苏珊要图个吉利,选了“八号”房间,冲完澡上床,隔壁九号和七号就传来
竹床咿咿呀呀的摇响,尤其九号摇得最厉害,间或还夹杂着男女的喘息声。苏珊
便贴着壁去听。王一要看个究竟,爬到写字台上,垫了脚趾从上方去瞧,不小心
碰着桌上茶盅,哐啷啷滚到地上,两壁厢的摇喘声便嘎然而止。苏珊又来了气,
去扯着黄头发骂:白天还没看够听够呀,还不快脱了睡?两个脱了衣服,搂着弄
了一阵,弄得唧唧汩汩要射时,苏珊推开说累了,留到天明射吧。便拿背抵了王
一睡去。

  睡到半夜,王一因白天多喝了两瓶啤酒,尿涨了,开门去苇林边撒。

  那夜也真好天气,山顶挂着半轮明月,照得山川湖面如水墨画般,一股清凉
的山风掠过来,苇林沙沙作响,湖面掀起阵阵涟绮,有种说不出的诗情画意。他
是读过两天初中的,仿佛哪首古诗就很符合这种意境,顿时诗兴发了,边踱步边
苦苦的搜肠索句,踱到湖边,一个字也没搜出来,却遇着几个熟男女,也是带上
情妇情夫上山过夜,弄了一阵又出来观夜景的,拉着他去湖边石上蹲了闲聊。

  隔壁“九号”搞得竹床山响的正是苏兰和儿子衙内。小伙子在苇林没干成,
精水憋得不行,一上床就爬上后母肚皮,咿咿呀呀弄了一回,才偎着睡去。王一
开门小解,惊醒了衙内,也趿鞋出来,对着黑压压的苇林扫了通热尿,想起后母
温馨怀抱,朝着开了的门就钻,一钻竟钻进了“八号”,偎着苏珊睡了一会,去
摸湿湿热热的骚穴,鸡巴又硬跷起来,翻上去抱了抵入,那穴又暖又大,象泡在
个暖水壶里,爽得神魂颠倒地大动起来。

  苏珊从好梦中被弄醒,以为是王一,嘟囔着嘴说:“上床才弄过,咋又来了?

  人家眼皮好涩的。“

  说了伸手去摸,摸着根细长长的东西,抵得里面一跳一跳的好受,又激动了
说:“你那东西咋一下变得细长了,抵的人家里面好、好爽。”

  苏珊声调和苏兰差不多,衙内木脑袋,自然分辨不出。苏珊被弄到兴奋处,
贪图快活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去怀疑是真王一还是假王一,于是双腿勾了衙内的
腰,搂着吭哧吭哧弄了好一阵,弄的毕了,打个阿欠,再一个抱了,一个偎着,
呼噜噜睡去。

  王一和熟人吹了半天牛皮,不外乎是张家的公公去扒了儿媳的灰,王家的女
婿去摸了丈母娘,还有李家的丈夫去偷了赵家的媳妇,赵家男人搞报复又来奸了
李家的婆娘,与身边美景毫不粘边的。吹了笑了乐了,胯间物件又硬朗起来,忙
告别众人,去拍自家的门,里面却反扣了,走过一间,见门开着,拍了脑袋自惭
道:“你看我吹牛真吹昏了,连自家的门都找不着。”

  进门摸到床上,摸着两条粉酥酥的腿,急急扳开就往里塞。王一绝没想到他
错进了“九号”,塞的不是苏珊而是县长太太苏兰。苏兰没生过娃,穴口狭小,
足足费了三分钟,才紧扎扎的抵入。王一不比衙内木脑袋,是有心计的,搂着苏
兰怜惜的想,这几天是搞的狠了,怪不得那么紧的,更加倍怜香惜玉,轻抽慢送
起来。

  苏兰睡得迷里迷糊,只觉穴口裂了似的疼痛,咬牙去摸,摸着个称砣一样的
东西。迷糊中更没想到宝贝儿会换成胖司机王一,不仅不去怀疑,反而兴奋了说
:“我的儿,你那东西咋变得这么粗,把妈那儿都快塞裂了。”

  王一被窄穴夹得神魂出壳,边动边咿唔着说:“解了溲,刚硬的。”

  苏兰激动地去吻着胖腮说:“我儿成大人了,大鸡巴抵进去才刺激哩。”

  王一以为她埋怨自己回来迟了,支唔着说:“碰着熟人,没吹会儿就回来了
的。”

  两个就不再说话,一个呼哧呼哧的耸,一个娇喘连连的挺,弄了足足二十分
钟,才各自背抵背的睡了。

  睡至黎明,苏珊首先醒来,心痒痒去拉王一,扳过身子,发觉小了两圈,仔
细一看见是瘦衙内。苏珊是个骄矜的人,凡事都往好处里想,猜定王一一早溜湖
去了,衙内慕美来偷自己,年青人瞌睡多,一上床就睡着了,真是天上掉下个神
种来,好不高兴。也不去推醒,扯过衙内细鸡巴捏揉的硬了,跨上去轻轻的含入,
双手撑着床边,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如醉水捉鱼,轻摇慢橹起来,一股热液喷
入里面,才美得一声欢叫瘫在衙内身上。

  衙内梦中射后,揉眼一看,见个陌生女人压着自己,却不见了母亲,吓得一
头喊妈,一头去掀。苏珊正在兴头上,哪里就放了,嘻嘻的捧过稚脸,啧啧啧的
亲着,衙内左右挣扎,鼻尖给咬了一口,一声惊叫,抓着裤衩逃了出去。

  九号的苏兰也早醒来,想起昨晚儿子鸡巴变大之事,借着光亮,掀了被去看,
身边却躺着卧佛似的一堆肉,看那嘴脸,认出是在神殿撞倒自己的胖司机王一,
唬得眼也直了。正喊也不是,推也不是,王一一个翻身,两条柱子腿叉摆开来,
中间突兀个白团团的东西。苏兰一来是久旷之人,二来也从没见过这没长毛的货
儿,瞧着瞧着,就心急气喘起来,想起昨晚的紧扎感,颤着纤指去摸,那东西又
“卟”地变成个短粗黄爪,惹得自己下面象有许多虫子在爬,一时吭奋,抱着王
一就朝身上搂,王一翻身压上也就糊里糊涂的动。

  衙内逃回屋里,见个陌生男人压着母亲在吭哧吭哧的耸。惊得扯了鞋底去击
那人屁股,边击边喊抓贼。这一喊,惊动老板和客人们,都来围了门看,见是那
种事儿,又都笑着散了开去。苏兰正被王一抽的浑身酥麻,猛见了儿子和围看的
人们,那酥麻劲就如六月天的雪,一下化作了零,羞得一边掩面,一边去掀王一。

  王一正泄身子,哪管你打呀掀的,硬憋着射后,才发觉身下竟是县长太太,
也骇得如樽呆佛。

  衙内见王一干了还赖着不走,发声狮吼去踢腰窝,王一才如桩大口袋,咚地
栽到床下,连裤衩也来不及穿,光着屁股逃出“九号”。

  这边苏珊躺在床上,正咬牙恨着衙内,听得隔壁哭打起来,不知发生了啥事,
又见王一光着屁股回来,正要追问,门外“嗖”地飞来一条臭裤衩,不偏不移盖
到脸上,忙去揭了,唬着脸问王一。王一先还抵赖,后来才战兢兢把昨晚去解溲,
怎样遇着熟人,怎样摸错了门之事说了一遍。苏珊想起衙内躺到自己床上,心里
也不由得好笑,但仍唬了脸说:“你自己没心病咋会摸错了门?白天瞧着她臭毛
穴,晚上就起邪心去偷,你以为象OK小姐那样好偷的,这下可好了,偷下泼天大
祸来了。”

  王一叫起屈来,苏珊去戳了额说:“叫屈等死呀,还不快去陪陪罪,求得人
家宽大处理。”

  王一穿上裤子,哭丧着脸去了隔壁,一会又转了回来,团脸上便留下十个深
红红的指印,说是县长太太在哭,衙内就是不依不饶,把脸给抓破了。苏珊见状,
扯着他匆匆收拾上车,车子启动后,又一个劲的埋怨道:“你看,跟着你象个逃
犯,打一枪换个地方,还惹出许多祸事来。马六在时还有个臭窝棚,你连个插锥
地方也没有,我们总不能躺到大街上做爱呀!”

  见王一不作声,又拍了方向盘骂:“你得了哑症啦,不作声就开到你家去,
和你困了那么久,讲事实也算得上你半个老婆。”

  王一吓得脸色刹白,刹了车说:“去不得的,我那婆娘比狮子还凶,见着还
不一口吞了我?”

  苏珊愣了一阵,去肩上伏了,抽泣着说:“你总得想个办法呀?”

  王一突然拍着脑袋说:“我咋昏了,车上不是可以做的么,去年载着几个部
局长,干小姐就是在车上干的,干了也没谁知道。”

  回到城里,王一好几天不敢出门,脸上指痕脱了甲,也不见苏兰检举,李清
县长对他照常笑嘻嘻的。苏珊是过后就忘的人,仍天天同他电话联系。王一情绪
又来了,白天只要不出车,便载着苏珊去郊外兜风,到了晚上,把车停在车房里,
拉上窗帘,放平了坐椅,搂着苏珊在车里整夜的淫乐,这样弄了一个月,竟没一
人知晓。

  王一苏珊长期在小车里偷着淫乐,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从他体内射出
又从她体内排出的白色精液,常常滴到坐椅上,滴上去又懒得去揩,久而久之,
金丝绒的椅面就结了一层硬硬的精壳,坐上去就象坐在爬满松毛虫的臭皮囊上,
苦得那些部局长们叫苦连天,宁肯去挤公共大车,也不坐他的官车了。县府里却
有一人极特别,那就是苏兰的丈夫,五十多岁的李清李县长,他有部省里赠的豪
华车不坐,就专爱去光顾最脏臭的王一小车。

  一个周六,苏珊又要载了去郊外乐乐,刚驶出政府大院,李县长和秘书跑步
追来,要搭车去高山镇检查工作。王一只好一同载了,开到镇里,老县长由镇官
儿们陪着下村去了,村里没公路,小车就停放在镇政府的大院里。

TOP

0
  县长秘书走后,苏珊扯着王一去逛街。高山镇是个极偏僻的小镇,两排破破
旧旧的房子,几家半掩半开的小铺面,没几个人影。街面坑坑洼洼,积了许多污
水,苏珊不小心踏着一个水坑,溅了一裙子的臭泥,街两旁就有人笑。苏珊气得
扯着王一往回走。

  回到车上,王一拉上车帘,放平椅凳,苏珊解下脏裙,从包里翻出一条新的,
要王一给系。王一刚系上,她一把去扯落了,躺到椅面上叉了腿说:“本说今天
好好乐乐的,偏遇着个晦气县长,啥好事都给搅了。还愣着干什么?”

  王一嘻嘻的去瞧窄三角,有一处已湿透了,忽地扑上去,从角边抵入,撑着
四肢大动,弄到动情处,苏珊便疯狂的搂了叫。正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车突然
朝前滑动。王一怀疑蹬着了引擎,伸手去掀,一掀又触响了喇叭,车外就飞来一
群小孩子们的惊叫。王一断定是山崽子们没见过洋货儿,来推着玩稀奇的,也就
不去管他,继续搂了苏珊,刚一抵入,车外就说起话来:一个说:“上车按喇叭
去。”

  一个说:“上锁了,拉不开的。”

  一个说:“车上有人的。”

  一个说:“黑漆漆的,有啥人哟?”

  一个说:“真有的,刚才推时,一个女人在叫唤,象被人压着了。”

  一个问:“谁压了?”

  被问的人说:“除了男人还有谁?女人都是被男人压了干的,干时还流水哩。”

  一个说:“你干过没?”

  那人说:“没的,看见别人干过,干时男女都在叫。”

  一个说:“是不是见了你妈压着你爸干的?”

  车外又是一片轰笑和追打,之后,又有人大声喊推呀,推到街后池塘里喂蜻
蛙。在一二三三二一的叫喊声中,小车一颠一颠朝前滚去。

  苏珊惊得精没泄成却撒了一椅的尿。王一慌忙按喇叭,喇叭一响就有男人来
轰走山崽子,去推车门喊王师傅吃午饭啦。这次王一才真吓得肥汗长流,只把两
根柱子腿去紧撑了车门。

  那男人敲了一阵,嘟囔着说:“刚才还喇叭响,咋就没人了?是活见鬼了,
还是我耳朵出了毛病?”

  远处一个胖女人问:“师傅喊来没,菜都凉了。上面来的都是老爷,嫌这嫌
那的,怠慢了又得挨镇长骂。”

  男人说:“没人的,可能到哪个房间困觉去了。”

  一会儿,女人突然惊叫起来:“哎哟!你这老东西咋扣哪儿?指甲好长的,
挖得里面生痛。”

  男人说:“叫你陪王师傅,你嫌这嫌那,这下丢了可好了,倒真要挨镇长骂
哩。”

  女人说:“我陪他,他那么大个坯子还不把我给压偏了,他带了个女的,说
不定在哪个房间正搂着困觉哩。”

  男人问:“昨晚丢了几次?我从镇长门口过,听你叫声好高的,那床也压得
要垮了似的响。”

  女人骂:“丢了多少次关你屁事,没陪你就吃醋去偷听,心里不平衡。”

  男人说:“今晚陪我哈?你捏么,好硬的。”

  女人骂:“陪你你给过多少钱?喊给十元就打九折给一元,弄了一夜给的钱
还不够买一斤米。平时摸摸捏捏占便宜还没给你算账哩。死鬼,水都给人家抠出
来了,还不快抽出来?”

  接着又是楼上楼下喊王师傅吃饭,折腾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苏珊王一擦了头上虚汗,就觉肚子在咕咕的叫。王一拿出卤鸡啤酒,两个撕
着吃喝的饱了,苏珊忘了刚才惊吓,乜斜着醉眼去蹬王一。王一说这里不安全,
还是回去弄吧。苏珊不依,去吊了颈子说:“你咋老混账了,越不安全的地方越
安全,只要不开门,鬼才晓得哩。”

  王一拗不过,只得又去压了,弄出些水来,才拥着甜甜的睡去。一觉醒来,
王一见苏珊媚眼半闭,粉胯半张,黑毛间一缕精液如高山飞泉,直挂到坐椅上,
十分壮观,又扑上去搂着挺入。再泄后,苏珊喊尿涨,王一要她下车去解,苏珊
偏不,蹲下屁股对着车板,哗啦啦撒了一大泡冒着热泡的尿。苏珊正扎裤子,外
面一群人说着话进入大院,接着秘书来喊开门。两人慌忙拉倒坐椅,李清就带着
一群人挤上了车。

  小车往回驶了一里许,李清去摸椅面,摸了一手稀,起身拿报纸去揩,人们
就发现他屁股和背上各印了两个眼镜似的圈。县长揩毕,拿报纸垫着坐了,目光
直去射了王一问:“啥东西到在椅上了?”

  王一红着脸说:“可能茶杯仄了,撒了些茶水。”

  李清就不作声,掏出只烟,边抽边去盯苏珊和她脚下那片稀车板,一股尿骚
味就直冲鼻孔,忙拿报纸掩了鼻。转过一个山弯驶入平地时,老县长突然咳了两
声,向车上的人讲述起一个故事:说是某县有个女教师,人生得极风流的,读书
时就和男人有一手,后来钓了个司机,就把车座作了爱床,爱过又不打扫,流出
的东西浸入凳面结成硬壳,人坐上去就象坐在针毯上,搞得人们宁愿去挤公共大
车,再没个去坐那辆官车了。讲末了,拿报纸煸了煸车里的气味,感概的说:
“资本主义的洞房和妓院还开在高楼大厦,我们大陆的竟设在首长们坐的小车里
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人们的目光刷地投向苏珊和王一。

  回到县里没隔两天,王一突然接到调令,那调令不是调他去坐什么办公室,
而是调到县属一个汽修部作了修理工,工种是提着锒头去敲沾满泥巴的轮胎。之
后,王一修了无数的大车小车,就再没见着他们爱过的那辆乌龟壳,一打听,那
小车早以极廉的价卖到外县去了。

  王一调到汽修部,就没小车作爱了,两人又得另辟新窝。苏珊宿舍不能去,
楼上住了校长,楼下住了主任,象监视贼一样的监视着。王一有个宽敞的窝,却
被妇联工作的老婆盘据着,连个雌苍蝇也不准带进的。旅店OK不能常去,别说高
消费支付不起,就那三天两头的扫黄打非,也吓得人缩了脑壳。两个寻来觅去,
终于相中城东一座古墓。

  其实,城东古墓并不可怕,那是唐代一位王妃的冥居,造在沱江边的荒岩上,
一个洞口进去,里面两室一厅,正厅停放王妃棺木,两侧是陶佣们的居室,四壁
画着很好看的壁画。那古墓据说五十年代被盗,七十年代作了战时防空洞,后来
战争没打成,人们都去抓了经济,就渐渐的被人忘了。在当年备战时,造反派们
造了古墓的反,把棺木和陶佣统统扫到了沱江里,只因四壁的壁画没法去剥,所
以才保留了下来。在那场造古墓反的战斗中,王一不仅参加了,还充当了急先锋,
所以至今他还记得。

  为了作爱,两人用了一个下午清扫古墓,他们赶跑盘踞墓里的老鼠、蝙蝠、
壁虎们,清理出被灰尘埋葬了的备战床,洒上几瓶香水,再在床头插上两束野玖
瑰,也不亚于单位的两室一厅了。在选择床位时,苏珊原想去睡王妃棺台,可惜
光线太暗,还是去住了奴佣们的一个侧室,那里有个孔眼,不仅可以了望来路,
如果架挺机关枪什么的,还可扫射她憎恨的所有偷袭者们。

  当晚住进新居,两人确实高兴一阵,在那个死人才住的世界里,他们不仅可
以尽情的欢爱,而且在爱的过程中,什么刺激,什么感受,什么体会,都可以通
过语言和动作为所欲为的释放出来,他们成了彻头彻尾的性解放者和国度人。

  可是,爱过之后,面对鬼王一样的壁画和漆黑的夜空,苏珊搂着王一哭了,
边哭边说:“这是什么世道呀,把我们逼到这个世界里,我们成了什么了,成了
山顶洞人了。”

  王一连声安慰着说:“山顶洞人好,山顶洞人国度,我们国度了。”

  话虽这么说,眼眶也噙满了泪,那泪并不比苏珊的少,不过,他哭的不是墓
洞的恐怖,而是哭他的小车,哭他失去的司机宝座。两个哭一阵又爱一阵,爱一
阵又哭一阵,哭爱到后来,泪水精水就一起往外流。

  墓洞里没有电,不能放电视,更不能看VCD ,作完爱只能对着油灯打牌。两
人打牌又总有弊病,不是你猜着我的,就是我猜着你的,输赢上冠军亚军都在两
个身上转,就象一块布折来叠去还是一块布。玩了几晚,苏珊就觉没味,抓住王
一黄头发骂:“你算个什么男人,连臭老婆都治服不了,有种的开到你家去,喊
几个弟兄伙热闹热闹,那才算人过的日子。”

  王一被逼急了,喊来徒儿周二。周二二十来岁,原是王一老婆的一个远房侄
子,王一调修理铺,便跟来学汽车修理,挣口手艺饭吃。三人围在一起撮二七十,
就比两人甩扑克好。撮了几晚,苏珊和周二也混熟了,见他生张小白脸,身腰又
出奇的匀称,和王一相比,就象武松配了武大。那目光就不停地去瞅,瞅得忘了
形,一对小脚去蹬周二的裆,蹬得周二羞羞怯怯直往床角里缩。一旁的王一白了
一下金鱼眼,一声干咳甩出张牌来,苏珊笑嘻嘻凑上去一张。打完一圈,王一去
洞口撒尿,苏珊趁机捧过周二的脸,在额上印了一大口香波。

  一晚,王一因事没按时来,苏珊周二却提前到了,屁股一落地,苏珊又去挑
逗,问他结婚没,老婆漂亮不,一晚要爬几次,凭他那精力,射上三五回也射不
干的。

  周二在农村长大,不善应对,红着脸说:“穷得饭都吃不上,哪来钱讨老婆,
就是讨了也养不活。”

  苏珊说:“没讨老婆,也是干过女人的,现在的女人开放得很,瞧了你那张
小白脸,还有不让你干的?”

  周二的脸一下红到了脖根,口吃了半天才说:“就是我想干,人家也不给,
小白脸又不能当饭吃。”

  苏珊见他那股老实劲,心里更乐了,一把揽到怀里,咬着耳根说:“你穷是
穷点,却生得可爱,作我干儿,我当干妈,行不?”

  周二还没反应过来,苏珊已掏出大白奶往他嘴里塞着说:“儿要吃妈奶的,
干妈喂你。”

  周二活了二十二岁,从没触过女人肉体,那脸窘得如猪肝般,又见一个白生
生的东西晃来,慌忙闪过脸躲开。

  苏珊见他不就范,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不吃奶也行,那就和干妈玩玩。”

  周二还要挣扎,苏珊卟地吹灭了灯,把他掀倒在床上,去扯裤子,扯的开了,
摸着根硬翘翘的肉棍儿,一头捏,一头去喝了嘴说:“妈要你干,你还装模作样,
哪有这样傻的小子?要是换了别人,还巴不得哩。”周二到了此时,也就不挣不
扎,只战竞竞的说:“我、我没干过女人。”苏珊笑着说:“妈知道你是童子鸡,
才爱了你,没干过,干妈教你,世上最快乐的是玩女人,玩女人最快乐的又是玩
穴,把鸡巴抵进女人穴里,再抱着一耸一耸的动,你快活,女人也快活。”边说
边拉掉裤头,两腿一张,扯过周二的手说:“你摸么。”

  周二颤着手去摸,摸着毛茸茸的胯,慌手慌脚去扒,扒出个热孔儿来,那魂
儿就飞了,一头钻,一头挖,眼看挖出许多骚水来,苏珊喘急急把周二搂到身上
喊:“干儿,抵、抵进干妈的穴里去……”

  周二慌急急跷着棍儿去抵,不是抵在肚皮上,就是抵在屁股下,或是去抵了
大腿则,抵了十几下,象泄气的皮球伏在身上,哭丧着脸说:“我、我不行,抵
不进去的。”

  苏珊去脸上亲了一口,扒开自己的穴口,扯过周二肉棍对的准了道:“我儿
是童子鸡,没弄过女人穴的,弄穴要对准穴眼眼。”

  去按了周二屁股喊:“抵呀,朝干妈里面抵呀。”

  周二朝前一挺,终于送进去了,出了口长气,慌慌张张耸起屁股来,接着身
子就象一片飘着的木叶,在黑暗中不知从那儿飘来,又飘到那儿去……周二貌似
老实其实并不老实,他在农村就什么都见过了。他听人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其
中一个土名叫做穴,是专供男人搞的,就千方百计要去解那穴之迷。他小时就见
过牡牛大穴,那是两瓣肉夹着个红孔儿。也见过母猪的小穴,一根猪尾巴搭着,
象个红荼壶嘴儿。他还偷瞧过女人解溲,他家茅厕是敞着的,坎下有丛竹子,他
就常常躲到竹丛里,偷看他母亲,他妹妹,还有其她女人,偷看后又一遍一遍的
去想象那进入的滋味。

  周二也提前实践了,不过他实践的不是人而是畜。他在放牛时就一遍又一遍
的把鸡鸡放进牛穴里,那牛穴确实使他很快活,不仅热乎乎好受,在射精的一刹
那,他就做了活神仙。然而,干牛也不易,牡牛老拿脚踢他,不过他有办法治服
牛,那就是抽牛屁股,直到把牛抽怵了,才放进去快活。他就这样强暴了自家牡
牛千百次。他还奸过母猪,他晚上爬进猪栏里,把鸡巴抵进猪穴里,母猪脾气就
比牡牛好,不仅嗯嗯哼哼接受他的奸污,在射精的一刹那,那猪嘴还特地拱过来
啪哒啪哒舔他的手,感激他给它的快活。他家母鸡见了他就飞逃。他听说过鸡奸,
以为鸡奸就是奸母鸡,他捉了几只进行奸污,那鸡就扑腾了翅膀叫,他去掐鸡脖

             竟掐死了几只……

  周二尝了各种畜味禽味,再千方百计去想人味,他想了十多年,什么都想到
了,就从没想到天仙似的苏珊会毫不吝啬地恩赐给他,那是比一切都美之又美的
人穴,他兴奋得晕晕乎乎在心里喊:“干妈妈,我的干妈妈,比妈妈还亲的干妈
妈。”

  苏珊也有同样的心境,她爱周二不仅仅是周二长得美,更因为他是童子鸡,
她尝过多少男人的东西,就从没嚼过童子鸡儿,夏雨应该说是的了,因她恨他就
总怀疑他,她相信的只有周二,那是鲜嫩嫩的一根白菜心儿……

TOP

0
  苏珊周二快乐地弄流了水,点上灯刚扎好裤子,王一就来了,三人又围着灯
打牌。王一是老奸,摸着牌去瞅两人,见苏珊头发蓬松不说,连裙子也反穿着。

  周二衩口没拉上,白内裤突兀出来,小白脸红得如涂了朱砂。心里就老大不
自在。

  这场牌苏珊打得特别的开心,不仅至始至终高声吆喝,牌也甩的山响。王一
就打得好窝囊,出一张被吃一张,窝了一肚子气,怎么也吐不出。周二更难堪,
该甩六点的甩了三点,该对红的却对了黑,打了十盘就输了九盘九。

  牌打下来,苏珊尽管羸了个够,却笑嘻嘻撕了负单,宣布谁也不负谁。王一
更奇怪了,这婆娘平时一毛不拔,今天咋这么大方了,金鱼眼又去盯了床铺,床
单揉得如沱江的波浪,波浪中飘浮着几处耀眼的“白花”,脸就黑得象抹桌布,
心里骂着看我不捉了你两个狗日的奸。

  王一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次日下午,他给苏珊拔电话说儿子病了,自己要迟
到两小时,苏珊也干脆得很,回话说你忙你的吧,我和周二玩牌等你。其实王一
儿子没啥大病,只患了点感冒在床上发闷汗。王一吃了晚饭,先到河边抽阵闷烟,
想象着捉了奸如何如何的教育徒儿,又如何如何给苏珊一点颜色看看。三人平时
聚会是七点半,因而死挨活拖到八点才向古墓摸去。摸到洞口,见孔眼透出一丝
光亮来,知道两人早到了,又听得里面一片的呻喘,知道已干上了,浑身就抖索
起来,咬着牙冲了进去,眼前的场面比他想象的还糟。这欠苏珊是赤光着一身白
肉上阵的,一对大白腿勾了徒儿的腰,徒儿也脱的一丝不挂,高抬了屁股直往下
扎,扎得苏珊连连去咬周二的肩,以示那快活已达到了某个极点。王一不看还可,
这一看,就如一樽呆佛呆立在那里。

  苏珊第一个瞧见王一,一双白腿紧紧勾了周二的腰,对着王一说:“你来迟
了,待会上吧。”

  周二听得师傅来了,吓的身子一沉,瘫在苏珊身上。苏珊去掐了屁股骂:
“抵呀,抵呀,你咋不抵了,没用的东西。”

  苏珊一骂,王一才清醒过来,勾着头逃到棺厅里,靠了棺台一口接一口抽闷
烟。他恨徒儿,更恨苏珊,徒儿打翻天云抢了自己情人,苏珊变节不忠出卖爱情,
这且不说,还当了他的面,一个象骚公狗蹬着两只脚儿猛爬,一个象骚母猪摇摆
着屁股骚叫,象是在故意做给他看,骚给他看似的,他们把他王一看作啥人了,
他王一还有啥地位了?想当初开小车时,哪个不仰着脖子看他,就连县长书记及
副手们要坐车儿,也得笑嘻嘻给递上一只烟,一种失落感使他象从泰山顶峰跌到

              东海深渊……

  王一懊恼一阵,隔壁又飞来苏珊要命的乐叫,那叫声有如万把钢刀戳心,他
再无法控制,把烟蒂一甩,再次朝里冲,他是不甘寂寞的人,他要挣回他的面子,
挣回他的地位,让周二看看,他王一还是王一,绝不是农村吃粗粮长大的周二。

  冲到门口时,两人已经完事,周二背着身子在扎裤儿,苏珊叉着白腿躺在床
上。

  那脚又象钉子钉了,目呆呆的望着两人。

  苏珊笑见王一进来,笑着说:“我们完了,你来上吧。”

  王一去瞧毛胯,一股白浆顺着穴孔儿搭挂到床单上,他知道那是徒儿射的,
心里一阵恶心,想冒两句火皮。抬头见苏珊笑容没了,那背又象泼了盆凉水,渐
渐发起冷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耷拉着脑袋说:“还是打牌吧。”

  苏珊瞪了一眼,拿被掩着下身说:“打牌也好,周二,还不快洗牌?”

  这次打起牌来,王一心里有气,牌运就糟,打了十盘,盘盘输个精光。苏珊
心里舒畅,羸了个够。待王一输得歪了嘴,苏珊甩了牌说:“干脆和了,玩玩再
打。”

  掀开被头,去拉王一手说:“这次你先爬,你是正宗的。”

  王一听苏珊这么一说,身份一下又高起来,可埋头去看,那黑森森的胯里精
液粘在阴毛上,已变得半干了,眉头就皱成两个萝匡,别过脸去,点上一只烟,
对着墓壁吐起烟圈来。

  苏珊等了一阵,不见王一行动,突然杏目园睁,去扯了烟头骂:“你在装那
门子骄傲?我没嫌你,你倒嫌起我来了?嫌我长得丑配不上你,还是嫌我和周二
困了?要讲美,你算那把夜壶?要说和周二困,我是女人,生了个穴,就是专给
男人干的,只要高兴,哪个来困都可以。你要装模作样,那就给我滚,滚得远远
的,永远不想见着你。”

  苏珊一骂,王一的气倒消了许多,转过脸来,嘻皮着脸瞧了苏珊,再苦笑着
去望了周二一眼。周二自知闯祸,哭丧着脸说:“你们玩,我、我回铺子里。”

  苏珊又瞪了周二骂:“你别走,你走了咋玩,你小杂种也学了你师傅来拆我
的台吗?”

  周二吓得住了脚,嗫嗫嚅嚅说:“那、那我去解解溲再来。”

  周二出了门,王一就爬到苏珊肚皮上。他也是个没骨气的,一抵入苏珊体内,
又忘掉一切,热热烈烈抱了苏珊,晃起罗筐屁股来,两个啪哒啪哒,呼哧呼哧骑
弄了好一阵,才撒开手。

  苏珊喘了一阵气,叉着光腿喊来周二说:“小杂种也该找点事做做,干妈胯
里稀粘粘的,怪不舒服,还不给舔舔。”

  周二瞧着她满胯的秽物,把头摇得梆郎鼓似的,苏珊就来了气:“小东西才
当了两天干儿,就不听话了,长大了还不飞到天上去。”周二只得伏下身子,对
着穴缝撮了一口,那嘴鼻就歪在一边,哭丧着脸说:“干妈,穴水好、好腥咸的,
我、我受不了。”

  苏珊蹬了脚骂:“不腥咸就不叫穴水了,不舔也得给舔,再不老实,看我不
告了你强奸罪,让局子里抓去坐大牢。”

  苏珊一吓唬,周二才老实起来,一把眼泪一口精液去撮了舔,舔的尽了,那
阴区面目就明朗起来,竟惊得目瞪口呆。他瞧过他母亲的,也偷看过妹妹的,近
几天他干过干妈不知多少次,就从没认真瞧过干妈的阴部。他觉得她比母亲的鲜
嫩,又比妹妹的成熟,很象那他插过的牡牛大肥穴了。想到抵入的快活,精神就
振奋起来,也不管是腥是咸,拨开穴皮儿,只把嘴巴朝里拱。

  周二拱弄起来,苏珊就紧抓了床单叫:“乖儿,好乖儿,你撮进干妈的穴洞
洞了,洞里的肉一颤一颤的好痒。干妈的穴向你开放了,你每个部位都要撮遍的,
干妈一身没啥爱好,就喜欢别人撮骚洞。”

  苏珊一叫,周二突然想起女人下边有三个洞,停了嘴去摸,只摸着两个,仰
了头问:“干妈,听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的,咋只摸了两个,另一个呢?”

  苏珊扭着屁股骂:“龟儿子问得怪,两个屙的,一个插的,你弄过了还不知
道?”

  周二说:“插的和屙屎的都瞧见了,就只两个,那一个干妈把它藏到哪去了?”

  苏珊伸手指着穴口上方说:“小杂种打胡乱说,身上的东西还不在身上,能
藏到哪儿去?那一个是屙尿的,洞眼很小,要扒开了才看得见。”

  周二笑了说:“我以为尿是穴里撒的哩,不晓得还是另一个。”

  去扒了阴唇看,穴槽里果然有个筷头大的孔,拿指去插,居然紧扎扎的插了
进去。苏珊一声哼叫,颤着身子骂:“小杂种,你咋戳哪地方了,那是屙尿的,
乱戳得的么?”

  可骂归骂,却没去推。周二小孩子家家,象发现了什么稀奇似的,又朝里深
入。苏珊是专寻求刺激的,什么都尝过,就从没听说过插尿眼,尽管涨是涨点,
还是由他插去。周二食指终于挤入尿泡里,泡里的尿就象开了锅似的叫。

  苏珊又挺了屁股叫道:“啊哟,插得人家好涨,尿都要喷出来了。玩了半天,
还没撒过尿哩,快抽出来,我要撒了。”

  周二抽了出来,一股热尿就卟地喷了面门,慌忙闪开,那尿又如虹直射了墓
壁,把那本来就斑驳的壁画更斑驳得如淌过了河水。

  苏珊撒完了尿,去扯过周二嫩鸡巴说:“把人家尿眼抠痒了,不弄进去还等
什么?”

  周二也巴不得试一试,也就不顾王一师傅不师傅了,把白棍儿对了尿眼,憋
着气朝里抵入,再压着耸动起来。苏珊便搂了周二喊:“哟,插尿眼好刺激,亏
儿想得出,儿是发明家了。啊、啊、好涨,好舒服!”

  周二舔苏珊王一就躲在一边抽闷烟。听说插了尿眼,别过脸去看,见周二腰
儿一闪一闪的朝前挺,苏珊就哎哎哟哟迎凑着做出各种情状来,心里就恶烦得要
死,直骂这个荡妇真荡得没边没沿,连自家尿眼也不放过,照此下去,二天还要
别人去插鼻孔耳心,或在什么地方开个洞儿,让男人去捅去入。那徒儿也不是好
东西,喊去舔就去舔了,喊去插就去插了,象一条没脊梁骨的狗,这种狗一样的
人也配来爬自己的情妇,自己还算是人么?直恨得要去踹周二*** 股。可恨归恨,
在苏珊面前,他不敢动他一指头,人家既是干儿又是情人,双料货是动不得的。

  于是摇着头又逃到洞口,把那满腔的冤气怨气怒气直往夜空里冲,在他看来,
三人中他只有这种权利了。

  周二把精液射到苏珊尿泡里,苏珊又喊王一打牌,她一边洗着牌说:“从今
天起,三人谁也别黑脸,大家和和乐乐图个快活,那个要拈酸吃醋,别怪我不客
气!”“

  说完,那杏目冷冷的去射了王一。

  王一被苏珊镇住,一连两夜没去墓洞,他并非害怕苏珊,而是觉得去后日子
不好过。又不想见到徒儿周二,第三天下午,提前放了工人,一个人闷着脑袋在
铺里补胎。补到下班时,有个穿石榴裙的女人在铺门外踱来踱去,目光老往自己
身上瞅。抬头见是苏兰,团脸刹时涨的如猪血。从七仙湖回到城里后,他见了她
就象耗子见了猫,躲都来不及,慌忙埋着头去收拾工具。

  铺外踱步的正是苏兰,苏兰见王一不理自己,踱进铺里拿脚踩着王一手中的
钳子说:“你不认识我了?”

  王一埋着头说:“认识的,你是县长太太。”

  苏兰说:“咋不理我,我几时把你得罪了?”

  王一说:“我没脸见太太。”

  苏兰笑着说:“你把脸丢到哪去了?丢了还可以捡回来呀。”

  王一不作声,苏兰去蹬着脚说:“要是瞧得起,今晚就陪陪我,可以吗?”

  县长太太恭请,王一不敢不从,关了铺门,勾着头跟了苏兰,转了几条偏僻
的街巷,来到一家酒楼里,默默喝了阵酒。从酒楼出来,王一眼睛就迷眩起来,
又不知苏兰找他什么事,心里象吊了七八个吊桶,走起路来也摇摇摆摆,老去踩
了苏兰的脚,苏兰扶着他,迷迷糊糊又不知转了几条巷几幢房,进入一个布置得
红彤彤的屋里。

  王一倒在沙发上,红色一刺激,酒就醒了许多,吃惊地说:“咋到天外天了?”

  苏兰笑着说:“天外天只许男人来,就不许女人来了?”

  王一又不言语。苏兰冲了荼,削个苹果劈成两半,一半给了王一,一半自己
吃着。王一不吃,自个点了烟抽。苏兰边吃边去瞅了王一,从团脸瞅到泡粑脚,
再从泡粑脚溜到腰下的鼓囊上,突然丢了苹果,扑到王一怀里,一双纤手擂着胸
脯骂:“你咋不理我了,咋不理我了,你这该死的,我几时得罪了你,你说呀,
你说呀?”

  王一惊惶失措的推着说:“太太,你找我来,要说什么就说,你这,这是…

  …“

  苏兰擂够了,拿头去顶着肥下巴,咽咽的说:“七仙湖一别,我没忘你,你
倒把我给忘了,街上碰着象躲贼儿似的。你把我当作啥人了,干了就甩,是只破
鞋吗?”

  王一一听,心里的吊桶才落下来,把肥下巴仰来仰去的说:“那天早晨你一
哭,倒把我给吓死了。”

  苏兰仰起脖子,尖了食指去戳着肥额说:“你真个笨蛋,儿子撞见不装装样
子,下得来台吗?你早晨爬我时,我就认出你了。”

  王一疑惑的说:“认出我了?”

  苏兰说:“咋没认出的?第一次算是糊里糊涂让你给搞了,第二次天已大亮,
你没见我睁着眼吗?你也真个老骚,那东西把人家塞得好紧涨的,孔儿都给撑大
了。”

  王一慢慢回忆,仿佛正如她所说。天亮时不知怎么又骑到她身上,她确实睁
了眼,那是一对墨打的忽闪忽闪的眸子,当时自己兴奋得过了头,不仅没认出,
更没去注意那眸子里的意义。于是自责着说:“我真昏了头,天亮了还干那事,
给夫人带来痛苦。我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去爬了夫人。”

  边说边打自己耳光,那胖腮就红紫起来。

  苏兰慌忙抓了手说:“什么痛苦,那是快活!要是痛苦,早把你蹬去见阎王
了,还会搂着又亲又叫的吗?你人丑是丑点,那东西塞进去倒挺刺激的。”

  王一受宠若惊正要说句什么感激的话,苏兰已笑嘻嘻去捏他的裆,裆里的东
西就膨大起来,苏兰喘吁吁倒在沙发上,半闭了媚眼说:“还不快上来,象七仙
湖那样。”

  王一被逗得心痒痒的,鼓着金鱼眼去瞄这个美丽的怪物:白玉一样的鹅蛋脸,
迷人的一对巫山神女峰,腰儿下的巫峡凹了下去,两道玉岭隆了起来,真是天作
地造,至美至极。那头就啄了下去,刚刚触及巫山峰顶,忽地反弹上来。在他眼
里,她是巫山的神,他是山下的虫,他这条虫不配去亵渎他心目中的神。

  苏兰见他迟迟疑疑,把石榴裙往上一拂,露出一片玉白来,两腿一叉,玉白

TOP

0
下便是勾魂掠骨的凹槽。七仙湖的神魂颠倒再次使他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向凹槽
扑去,就在压下的一刹那,脑子里突然闪出县太爷的威严和自己下了司机宝座的
狼狈,背上就象泼了一盆冰水,忽地站起身子。

  苏兰拿脚去蹬着说:“上呀,上呀,七仙湖的勇气哪去了?”

  王一擦着额上虚汗说:“夫人,我、我不敢的,还是回、回去吧。”

  人们说女人脸是七八月的天,说变就变。苏兰愣了一阵,忽地柳眉倒竖,抓
起桌上的半块苹果,“啪”地朝王一面门掷去,咬牙切齿地指着门口骂道:“滚、
滚,给我滚出去。早知你是个没用的东西,当初咋不收拾了你?”

  王一象只惊吓了的约克猪,没头没脑去掀门,掀了几下也没掀开,转过身来
战战兢兢说:“夫人,你、你听我说………”

  苏兰抓过荼盅又向王一头上盖去,站起身来骂:“你不走我走,看我不告了
你,你给我好好等着!”

  王一吓的魂也掉了,顾不得一脸的茶水,“卟”地跪在地上,去抱了苏兰腿
哭求道“夫人,七仙湖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呀,我、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

  苏兰返身一脚,那高跟就击在王一肥额上,王一一声嗥叫跌在地上。

  苏兰转过身来,把脚尖去蹬着身子问:“我不告你,你要怎样?”

  王一双手撑了地,如鸡啄米似的磕着头说:“我、我听夫人的,一切听夫人
的,夫人叫怎样,我就怎样。”

  苏兰见他肥额上一大团黑泥,那黑泥又顺了茶水往下淌,就象泥水里掏出来
的王八,卟地笑了说:“我叫你做狗,行不?”

  王一点着头说:“行。”

  苏兰说:“我叫你爬到床边去,行不?”

  王一点着头说:“行。”

  就四肢着地,一步一撑爬到了床边。苏兰去床上坐了,叉开两条粉白白的腿,
咬着牙说:“从我胯下钻过去!”

  王一便埋了头往床底钻,刚钻了一半,苏兰去屁股上踢了一脚骂:“真个下
丕货,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快去冲了澡上床!”

  王一从浴室冲完澡出来,苏兰已赤光光的躺在了床上………

  从天外天回来,翌日晚王一去了墓洞,又被苏珊狠狠克了一顿。同苏兰幽会,
他才真正体验到女人的厉害,那一点点傲气中的赌气也缥缈得无影无踪了,只一
个劲向苏珊表态,说他完全听她的,凡是她的指示他都照办。还当着周二的面,
一连干了苏珊两次,以弥补三晚旷课的过失。

  这以后,三个就极随便的了,打一阵牌又玩一会,玩一会又打一阵牌。苏珊
玩厌了穴,要学录象里插屁眼的伟大创举,跷着屁股去扒着墓壁,叫周二从后面
抵入。周二没经验,第一次没涂肥皂水,把屁眼塞裂了一条口,肿了好多天。苏
珊是插过尿眼的,那尿道已捅得有酒杯口大了,又叫王一抱着,由周二从前面抵。

  周二抵起来她就浪叫着朝后面闪,有几次用力过猛,王一站不住脚,跌到石
头上,屁股肿了碗口大个包。

  王一被周二插尿眼屁眼插红了眼,也提出要试试。苏珊就蹬了王一称砣骂:
“你和周二比不得,人家是细竹杆,轻轻松松就送进去了。你那称砣似的东西塞
进去,把屁眼尿眼整裂了,屎尿到处拉,你负得起责不?”

  王一就批着自己鸡巴骂:“哪个叫你龟孙子长的象称砣,只能尝一种味,哪
比人家周二妈给他生了根细竹杆,女人的三种味都尝遍了。真个没用的东西,专
给老子难堪。”

  苏珊和周二就掩了嘴笑。

  他们这样淫乱,却带坏了一个周二,大凡年青人都好学,跟好人学好人,跟
端公学跳神。周二自尝了苏珊滋味,又专心专意学了些新鲜花样,那淫胆就一天
大似一天,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可以随便摸呀搞的,结果弄出许多麻烦事来。

  周二家在城西一个未脱贫的山村里,农闲到城里打工,挣几个零花钱,农忙
回家帮父母耕田种地。转眼到了秋黄季节,田里谷子要打,山上玉米要收,地里
豆子要扯,家里人进城来喊,又回到山村。周二在城里是夜夜和苏珊困惯了的,
回到清冷的山村,如何熬得住寂寞,那目光就老往女人身上盯,盯来盯去,竟盯
到自家妹子身上。

  周二妹妹叫春香,也正在二八妙龄,别说杏眼儿迷了不少人,单那过早丰隆
的肥乳园臀就馋得男人们白吞了许多口水。春香也读过初中,只因考分差几厘,
又没钱读高价,就留在家里,帮父母做些家务活。

  周二回来,见妹妹比前更丰满了,也就不管乱伦不乱伦,其实他文化水不平,
也不懂什么叫乱伦,竟暗中打起自家妹子主意来。妹妹走东他走东,妹妹走西他
跟西,春香去解溲,周二就躲到坎下去偷看。他家厕所面着坎下竹林,又没个遮
挡物,只见妹子捺下裤儿,两腿一叉一蹲,玉胯亮出来,两片粉瓣儿微微张着,

            如半放了的喇叭花……

  周二正看得入神,一股彩虹似的热尿飞射到竹叶上,再滴滴哒哒掉到嘴边,
忙拿舌舔了,那骚咸味就美得他飘飘然然,又抬头去望。妹妹撒完了尿,两指去
扒那瓣儿,扒得开开的了,一指插了进去,咬着牙一边挖一边哼,眼看腿儿打了
闪闪,才抽出手指,去裤上擦了擦,起身扎裤走了。

  春香从厕所出来,去煮猪食,周二跟着去烧火。妹妹往锅里潺了水,把玉米
面倒下去,舞着铲儿搅拌,园屁股在灶后甩,一对鼓奶在灶前晃,浅兰的菊花衣
拂来拂去,又拂出一溜雪白的肚儿来。

  周二瞧得忘了火,春香停住铲说:“哥哥,你烧的啥火呀,锅里老是不开。”

  周二埋头去掏,弄得一屋的烟尘。春香丢了铲儿,靠着哥哥的肩去拨火膛,
满头秀发扑洒下来,拂了周二的脸,拂得周二酥酥麻麻的,忍不住扭过头去,嘴
鼻便触着妹妹酥胸,热热烘烘的,象塞着两个热镘头,正想去摸,火就燃了,春
香一扭屁股去了灶头。

  吃午饭时,周二端上碗,眼珠就落到妹妹胸上,痴呆呆的一动不动。

  春香拿筷敲着碗边说:“哥哥,饭都凉了,还不吃呀?”

  周二一惊,筷子掉到桌下,埋头去拾,一拾又拾了五分钟。春香见他久不抬
头,低头去看,见自己裤脚挽到大腿上,两条粉白白的腿八字叉着,周二眼睛象
狗样正在腿上梭巡。脸儿一红,忙收了脚,拿筷击着桌说:“哥哥,满腿都是泥,
有啥好瞧的?”

  周二抬起头来,口吃的说:“我、我看妹妹越来越成熟了。”

  春香红着脸说:“哥哥,你乱说些啥呀。”

  埋着头紧扒了两口饭,起身喂猪去了。

  周二瞧妹妹瞧得走了魂,晚上春香去睡,又鬼牵似的溜到窗下,贴耳去听,
听得里面一片哼喘,哼喘中又夹杂了床的格格摇响。他是被苏珊调教精了的,知
道妹妹在做什么,戳破窗纸去看,暗弱的灯光下,只见妹妹脱得只穿了背心裤衩,
仰八叉躺在床上,一手牵开衩口,一手握个什么东西,正往下面塞……周二看得
肉棍儿“卟”地顶了壁头,心急气喘去捏,捏了一会,身子一颤,一股阳精奔泄
出来,额头“咚”地砸着窗台,屋里的灯便突地灭了,再去听,就没了声响。过
了十多分钟,那床又剧烈摇响起来,一声闷哼飞出窗外,就没了动静。

  次日,周二哼哼唧唧躺在床上装病,装到父母上山去了,妹妹也下了地,悄
悄溜到春香屋里。先去枕下摸出几根细长的萝卜棒,见上面粘着白胶儿似的东西,
猜想那是妹妹昨晚用的了,含到口里品吮,肉滑滑的好味儿,一激动嚓嚓咬吃了
两根。再去席下翻出本计划生育书来,坐到床边翻看,见里面有男女生殖器图,
标着若干他从没听说过的新鲜名词。男的东西画得和自家一样,没啥看头,女的
却画得活灵活现,两边是张开的大腿,中间呈倒“丫”形的毛下画着芒果儿似的
大圈小圈,再中间就是一个小孔和一个大孔,他是瞧过苏珊和其她女人的,自然
知道那是什么了。呆看了半天。翻过两页又是介绍性的知识,什么快感、高潮、
射精之类,又专心专意看了下去,再下去就是避孕知识,比如男的戴什么套,女
的安什么环,还有射精时抽出来排到体外或去按着鸡巴根倒泄到尿泡里等等方法,
觉得没啥大看头,又去翻生殖器图和性知识,见页面有几处折角,便抿了嘴笑,
妹妹也看这些东西了。再去席下翻出堆结了壳的手纸,正要举到鼻尖去闻,屋外
就传来春香吆喝猪儿声,慌忙溜回自家屋里。

  春香回到堂屋,把猪草细细的宰了,提着潲水,一扭一扭去了猪栏。

  周二蹑手蹑脚跟到栏边,见妹妹靠着栏儿倒猪食,两个园奶卡在栏上,如压
扁了的一对皮球。春香倒完,勾着腰去搅,两瓣园屁股跷了起来,一摇一晃,又
十分惹人动火。周二从妹妹身上看到一种无比的魅力,那魅力是什么,他说不出,
却比较得出,那是苏珊和城里许多女人都不具有的,脑壳“嗡”地一声,什么也
顾不得了,溜到春香身后,一把抱住,隔着菊花衣去捏两个圆奶。

  春香正搅拌得专心,突觉身子被什么匝住,扭头见是哥哥,吃了一惊说:
“哥哥,我在喂猪食,你在做啥子?”

  周二也不答话,用力把她抱在怀里,从衣里摸上去,摸着两个滑腻腻的圆奶
头,兴奋的捏揉着。

  春香惊得扳着手叫:“哥哥,你疯了,我是你妹妹呀,快放开手。”

  周二此时哪里控制得住,一手匝了妹妹细腰,一手去扯裆口,扯的开了,把
手插了进去,摸着两片滑溜溜肉瓣,顺了缝儿呼哧呼哧的摸搓起来。

  春香吓得又是抓手又是跳了脚叫:“哥哥,你咋弄那儿了,那儿弄不得的,
弄不得的,我还没结婚呀。”

  周二这下就咬了耳朵说:“妹妹,弄得的,你自己就弄过。”

  春香红着脸说:“我几时弄过?”

  周二笑着说:“你昨天解溲就弄过的,晚上还拿萝卜棒儿插,弄得床摇来摇
去的响哩,你还看《计划生育》书,书上画有男人鸡巴什么的,婚没结,咋去看
那书了?”

  春香窘得骂了句不要脸偷看人家,就不动了。

  周二见妹妹不再反抗,便大着胆子去摸,摸得缝儿滑溜溜泌出好些水来,食
指“滋”的插了进去,春香“啊”的一声,抖着身子倒在怀里。周二就抱了妹妹,
一头吻,一头滋溜滋溜去挖,又挖出一大堆春水儿,春香就反手搂着哥哥,嗯嗯
喔喔扭起腰来。周二见火候已到,一把托起妹妹屁股,抱到床上。春香也是及时
女子,被哥哥一亲一摸,已弄得浑身酥痒难禁,便半闭了媚眼,任由他摆弄。周
二把她放到床边,扯去裤子,扳开两条粉白白的腿,去嫩胯里看一阵,扒一阵,
又闻一阵,尘根早已突起,慌忙拉掉自家裤子,爬到床上,对准嫩孔儿就抵。

  春香正被哥哥扒弄得骨软筋酥,神智迷糊,突然瞧见一根白棍儿向自己下面
戳来,惊得拿脚踢蹬着叫:“哥哥,你亲了摸了看了就是了,那东西弄不得的,
弄不得的。”周二腰上挨了两脚,忙去按住腿说:“妹妹,弄得的,弄进去比萝
卜棒还安逸,哥哥搞过女人的,也让妹妹尝尝。”

  春香挣扎着骂道:“你是坏蛋,你是流氓,你要搞就去搞其他女人,咋来搞
妹妹了?弄进去好痛的,我不要,不要的。”

  周二附了耳朵哄着说:“妹妹,弄进去一点也不痛的,不信你试试,如果痛,
我就不弄了。”

  周二这一哄,春香又不动了。周二搂着一抵,白棍儿就进去了大半截,春香
一声大叫,咬着牙推打着骂:“痛死人了,我不要,你骗人,你是骗子……”

  周二抵入妹妹又窄又暖的阴道里,身子就酥麻了半截,哪管你推不推打不打
的,咬牙一挺,“滋”的没了根,爽得全身抖颤着说:“妹妹,坚、坚持一下,
一会儿就、就舒服的。”

  春香泪人儿似的推打一阵,毕竟那孔儿平日被指头萝卜开过,痛了一会,果
然不痛了,慢慢撒开手,任由哥哥咕唧咕唧的抽送。周二见妹妹不动也不叫,竟
心痛起来,去舔着泪儿问:“妹妹,还痛不?”

  春香半睁了杏眼,羞羞的说:“不痛了,只是里面涨兮兮的。”

  周二放开胆耸去,春香就哼喘起来,哼到后来,双手去搂了哥哥呻吟。周二
知她性来了,边动边问:“妹妹,舒服不?”

  春香呻吟着说:“舒服。”周二说:“咋不让哥哥弄呢?”

  春香羞羞的说:“人家没弄过,不晓得,你是哥哥,哪有哥哥搞妹妹的?”

  周二说:“妹妹,你没看过录象的,录象里男女弄穴时,男的都喊女的妹妹,
女的都喊男的哥哥,弄来弄去,都是哥哥妹妹在弄,有啥稀奇的。”

  春香扭着身子说:“听人说弄了要怀孩子的,人家怕么。”

  周二笑着说:“OK厅小姐,每天都千人爬万人骑的,也没弄出个娃来,你怕
啥?”

  春香去掐周二屁股骂:“爹妈叫你到城里挣钱,你钱不挣就天天去爬女人,
爬女人爬起了瘾,就跑回来爬自家的妹子。还说你病了,原来得的是想干妹妹的
病呀……”

  周二边动边说:“妹妹比小姐漂亮多了。”

  春香挺着屁股说:“我不是小姐,是你妹妹呀。”

  周二恬不知耻的说:“干妹妹比干小姐安逸。”春香说:“你只顾自己安逸,
不管人家痛不痛。”

  周二笑着去喝了嘴问:“妹妹,还痛么?”

  春香去掐着哥哥屁股骂:“问得讨厌……”

TOP

0
  话没说完,就紧搂着叫道:“哥哥,里面痒得慌,象有好多虫儿在爬,人家
受不了,快、快动么。”

  周二紧耸几下,春香便扭曲成一团,颤着身子喊:“哥哥,尿来了,我要屙,
啊、啊,尿屙出来了。”

  周二说:“妹妹,那不是尿,是女人的卵水……”

  也身子一挺,僵伏着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

  春香喘了一阵气,起身去揩,见床单上有两滴血,眼睛又湿润起来。

  周二扎上裤子,又搂着亲摸一阵,去耳边说了句什么,春香羞羞的推开了他。

  那天晚饭,春香特地煮了块腊肉,上桌后虽不敢正面瞧哥哥,却也偷着往他
碗里夹肉,夹时又专捡最精的。吃完饭,周家父母劳累一天提前去睡了。春香洗
完碗筷,到堂屋抹桌子,周二拦腰抱了要亲,春香推拒两下,倒在哥哥怀里。周
二搂着亲了会嘴,又摸阵肚皮奶头,扯了裤腰要朝下插,春香伸手去护,周二笑
着去扳,那腿又紧紧的夹了,周二去搔腿根,春香格格松开,周二摸了下去,正
要往里扒入,猪栏里的猪就饿叫起来。

  春香慌忙挣起身子说,还忘了喂猪哩。端着猪食去猪栏,周二点灯跟去。春
香倒入猪食,搅拌匀了,转过身来,周二一口吹灭了灯,把妹妹按在栏上,扯了
裤子去抵。春香推着说尿涨了,要先解的。周二说就地解吧,我也涨了。两个便
蹲在栏下,你对了我撒,我对了你撒,撒的完了,周二去摸妹妹,嫩牡不仅水淋
林一片,连孔儿也撑得开开的,食指就滑了进去,直往深处里挖。春香去扯出手
指说:“哥哥,你没剪指甲,挖得里面好痛的。”

  两个就搂着倒在草堆里,吭哧吭哧耸弄的毕了,才各自回房去睡。

  次日,春香去城里卖菜,周二跟爹妈上山收玉米,好不容易盼到太阳落坡。

  那晚春香又做了顿好饭菜,桌上不仅大胆的朝哥哥碗里夹城里买的鸡翅、猪
肝,还偷眼去瞧周二。两兄妹眉来眼去吃完了饭,春香去喂猪,周二又跟了去,
春香倒完猪食,周二要重复昨晚的故事。春香推开说爹妈还没睡哩,不晓得忍耐
一会儿。去洗了手脚,提前去睡了。

  周二领会妹妹意思,拿本武侠小说去自家床上看等,偏偏那晚爹妈象作对似
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直忙碌到半夜,才关门睡去。

  周二来摸妹妹的门,见门虚掩着,知是妹妹留的,闪身摸进屋里。

  摸到床上,春香拿背抵了不理他,他去扳肓,春香拿手拐着喊他滚。

  周二觉得奇怪,赌气说滚就滚,脚刚挪到床边,春香突然反手来抱了说:
“哥哥,你真要滚呀?”

  周二嘟着嘴说:“你叫我滚的。”

  春香吃吃笑着说:“我喊你滚你就滚了,我要你滚还留着门吗?你咋来得这
么晚?”

  周二说:“爹妈象专作对似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害得等了半夜。”

  春香说:“你不晓得悄悄溜进来。”

  两个搂着吻摸一阵,就弄起来,不想这次一弄,竟比先前又畅快了许多,周
二大动时,春香就一声盖一声哼叫,周二忙去掩着嘴说:“妹妹,小声点,爹妈
会听见的。”

  春香掀开手说:“听见又怎么啦,人家舒服得忍不住么。”

  周二说:“听见了要挨打的。”

  春香嘟着嘴说:“我才不怕哩。他们是骗子,弄穴这么舒服的,就不告诉我,
还哄骗了说,弄不得的呀,弄了要痛的呀,要怀孩子丢脸不道德呀。他们就道德
么,搂着不知耸了多少遍,把床都压垮好几回,还好意思提着斧头去叮叮咚咚的
钉哩。”

  周二说:“妹妹,你听到过么?”

  春香说:“你困在隔壁,你不晓得,你装啥糊涂?”

  周二说:“妹妹,你是看过计划生育书的,书里讲性交是很舒服的,咋去听
爹妈哄骗,不找个男人搞搞,倒去玩那死萝卜棒儿?”

  春香去掐周二的嘴骂:“讨厌,只晓得偷看人家的?咋不说说你,背着去城
里乱搞女人,搞上瘾就来偷妹妹,妹妹是你偷得的吗?要讲坏,你才坏,是你带
坏了人家。”

  掐过了又搂着问:“哥,你在城里玩女人,舒服不?”

  周二吻着嘴说:“舒服。”

  春香搂着说:“咋舒服的?”

  周二说:“一抵进去就热突突的好受,耸到后来,又一闪一闪的射精,射精
一刹那,就美得象上了天。”

  春香问:“那女人呢?”

  周二说:“一弄进去,她们就象妹妹一样,又挺又哼又叫的,干完一回还要
来二回,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春香打着周二骂:“你才是母猪,你才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周二投降了说:“好、好,哥是母的,妹是公的,对了吧。”

  又喝了嘴问:“妹妹,哥弄进去舒服不?”

  春香扭着腰说:“舒服。”

  周二问:“咋舒服的?”

  春香说:“开始痒酥酥的,后来就、就……不说给你听。”两个又动起来,
下面就咕唧咕唧一片水响,春香去摸了说:“哥,弄得好稀哟,你屙尿了?”周
二说:“不是尿,是妹妹的卵水。”春香说:“啥叫卵水?”周二说:“男人干
女人,女人里面就流出一种水来,让男人舒服。”春香说:“你每次干时,都要
射出好多的,把里面都灌满了,那是啥子呢?”周二说:“精水。”春香问:
“啥叫精水?”周二说:“男人干到高潮时,就一闪一闪的射出一种水来,让女
人也舒服。”春香说:“怪不得你射时,穴口也一夹一夹的好快活。”两个说得
亲热,就边动边亲,亲到高潮时,周二就搂着妹妹爱妻爱妻的喊,春香也不晓事,
也去贴了哥哥的脸老公老公的叫。完事后周二要走,春香不放,拥着打个盹儿,
又搂了说:“哥哥,再来一回”,周二又压了上去。

  春香本是个极骚的货,未破身时还听了爹妈欺骗,只管拿指拿物去手淫自慰,
一旦尝了男人滋味,淫胆就比天还大,不仅夜夜让哥哥来搂了困,就是白天,也
避着父母去后山的草丛或山洞里偷着快活。尤其在极隐蔽的山洞里,两个不但可
以尽情欢笑,还可以你瞧了我的,我看了你的。有次周二摸着妹妹尿眼,那尿就
涨了,想起插苏珊尿眼之事,把白棍儿去抵,春香就喊痛,只得把尿喷到穴里。

  春香含了哥哥的尿,引得自己也涨了,骑上去对准哥哥嘴儿,一阵嗖嗖的撒,
周二就咕噜噜的吞,撒毕吞毕了,两个又你舔我的,我吮你的。周二也算得个无
师自通的业余性专家了,常常掀起妹妹的腿去观阴部,问春香咋女人偏要生个洞
儿,男人又偏要长个鸡巴。春香羞羞说不晓得。他就告诉她,因为男人长根鸡巴,
所以女人要生个装鸡巴的洞,女人生了个洞,男人就必须长根鸡巴去填。春香笑
着说,你是见我生了个洞,就非得要把你的鸡巴填进去是吗?周二说正是这个道
理。

  春香问填进去为啥两个都快活呢?周二说这很简单么,之所以你快活,是因
为我是男人,之所以我快活,是因为你是女人。说得兴奋,又搂着填弄起来。两
兄妹就这样无休无止的纵欲,时间一长,春香的肚子就渐渐的大起来。

  周二满了农忙假,回到城里,苏珊一见,如新婚久别,当晚撇开王一,搂着
周二乐了一整夜。周二是个忘性大的人,一乐上苏珊,又把妹妹给丢在脑后。

  一天周二在铺里换汽车轮胎,春香突然找了来,把他拉到僻静处,扯过手去
摸自己小腹说:“哥哥,你弄的倒好,乐倒乐了,可肚里却有了,你说咋办呀?”

  周二吓得半天才回过神来,带着她去一家小餐馆吃了便饭,塞给三十元,叫
她先回去,自己想想办法。

  周二回到铺里就六神无主,砸起车胎来把脚趾给砸了,去扳螺丝,又给夹了
虎口。王一老奸得很,早瞧出他有心事,把他拉到一边,包着脚趾问怎么回事。

  周二正要找他帮忙,又不好说出实情,只撒谎说耍了个女朋友,没扯证就弄
上了孕,女方找上门来喊想办法。

  王一一听就来了精神说:“你怕个球,这年头开放得很,没结婚就捅上多的
是。你叫你干妈带去妇产科拿瓢儿挖来甩了,隔几天还不照常可以搞。”

  当晚周二去找苏珊,苏珊一听就火了说:“你说你没朋友的,咋又钻出个怀
儿婆了,有本事搞上就有本事拿掉,找我干什么?”

  别过脸去自个削苹果吃,不再理周二。周二急了,只得说出是自家亲妹子,
一时忍不住,才干了那事。苏珊一听,皱着眉说:“忍不住就朝城里跑呀,城里
又不是没女人。你才下得手啊,连自家亲妹子都不放过。”

  周二就握了脸哭。

  苏珊嚼着苹果说:“哭什么,又没死人。现在科学发达得很,弄得进去就拉
得出来,带来刮了就是了。”

  次日,周二回家喊来春香,由苏珊领去刮了宫,刮毕出来,春香也不想回去,
握着脸哭着说:“我没脸回去的,爹妈知道不打死我也要骂死我。”

  苏珊去揪着她粉嘟嘟的脸旦说:“不回去就留在城里,凭你这脸旦儿,还愁
找不到饭吃?”

  将春香带到自己住处,将息了半月,再介绍到一家OK厅,先作勤杂工,后来
又陪客人坐台,春香是天生野性美,一时间竟成了几家争夺的红小姐。

  春香在苏珊住处将养时,王一就看上她的美色,那魂象被勾了般,一天要跑
上五六次,送这送那去献殷勤。春香进了OK,王一又装了几晚病,去OK寻着,先
卖弄一番歌喉,再拉去舞池炫耀了自己的舞姿,最后提出非份要求。春香虽不爱
这个团头团脑的胖家伙,毕竟涉世不深,被左哄右骗哄进了包间。王一弄上春香,
就颠得没了魂儿。春香虽压的喘不过气来,也是图那刺激感,千娇百媚由他弄喷
了水。

  说起周家,原是王一老婆的亲戚,论辈份王一是春香的姑爷,只因两家一个
城里,一个农村,多年没有来往,所以两人不认识。王一射后却看出了明堂,搂
着春香说:“你不是周二朋友。”

  春香说:“不是朋友是什么?”

  王一说:“你是他亲妹子。”

  春香说:“凭什么?”

  王一捏着粉脸旦说:“凭这个。”春香就红着脸不作声。

  王一觉得玩侄女更有趣,把春香抱到膝上,合着嘴儿说:“哥哥干妹妹才有
意思哩,可惜我没有,如果有,我也早把她干了。”

  边说边去扒阴唇,扒的开了,一指插了进去,一边滋溜滋溜的挖,一边嘻皮
笑脸盘问她是不是五六岁就和周二哥干上了,鸡鸡弄进去舒服不,一天要搞多少
次,流多少回水?除了周二外,还和别的男人来过没,比如村里的俊小子,还有
那些老大爷们,现在的老牛都爱吃嫩草,见着你这窝鲜草儿,岂有放过的?春香
被问得冒了火,溜下膝来,一巴掌掴在王一团脸上。

  王一捧着火辣辣的脸笑着说:“我除老婆和珊妹打过外,还没女人敢打哩。

  你勇敢,有野味,我就喜欢有野味的,越野越好。“

  去拉了春香手说:“打呀,重重的打,不打不亲热,打了才亲热哩。”

  周二一出事,春香就不去墓洞了,一门子心思扑在OK厅里,侍候款爷们赚些
皮肉钱。周二出来后,父母担心她一人在城里,会弄出事来,便叫了回去。春香
一走,墓洞只剩下苏珊王一,两个仍夜夜的聚了乐,乐极生悲,不久墓洞秘密就
暴露了,暴露的人竟是王一的儿子。

  王一儿子王宝气,原在苏珊班上读书,成绩低劣没考上县中校,王一送去读
了高价初中。据说学校要培养学生上知天文下贯古今,开展什么社会调查。历史
老师打听得城东有座唐代古墓,里面有许多壁画古迹,便找来向导,带着学生去
学习先人们创造的灿烂文明。

  师生们来到洞口,扒去遮挡物,进入洞里,一股恶臭便扑鼻而来,把手电去
照,满地都是人屎及便纸。不知谁吐了泡口水,一群绿苍蝇嗡地飞起,直往人们
的脸上趴。历史教师拂跑了鼻尖上的一对雌雄苍蝇,冲着向导吼道:“分明是粪
坑,哪是什么古墓,你老人家咋老颠东了,带我们来闻大便么,大便有啥好闻的?”

  向导是得了好处费的,自然要负责任,去上下左右瞧看了好一阵子,诅咒发
誓说:“是古墓没得拐,二十年前我讨口时还住过的,右边洞口进去,一厅两室,
象现在的单位住室一样。不知哪些烂娼烂龟儿子,涨饱了饭没事干,跑到这里乱
拉屎尿,把祖先人的宝穴当作公厕了!”

  众人捂着鼻朝棺厅里走,棺厅没屎臭,却有股霉味。历史教师握着手电去照,
只见中央有座一米高的棺台,那大概就是王妃的卧榻了,榻周雕着盘龙卧凤,虽
然模糊,却也十分的好看,众人顿时兴奋起来。

  再去照了四壁,都是红兰白黑相间了的壁画,不过年代久远,已剥落得东一
块西一块。历史教师一阵激动,要上前去讲解壁画的伟大意义,那脚刚跨出两步,
“哐啷”一声跌在地上,众人慌忙去扶,历史教师就象化了的雪,没了影儿。

  历史教师突然失踪,向导慌了手脚,拿脚顿着地哭嚎道:“我说不来你偏要
来,来了见着几堆屎就冒火皮,你想古墓是乱撞乱说得的么,古墓的鬼正要找替
身的呀,咋不把你抓了去。鬼抓了你倒不打紧,校长向我要人我咋交待……”

  向导哭嚎起来,学生们以为古墓真出了鬼,老师被鬼抓走了,一个个的脸立
时刹白,不知谁喊了声“鬼抓人了”,众人就吓得哭叫着朝洞外跑,边跑边喊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4 19: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