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把将军肏高潮后哭了(H)
久安一听,又要哭出来似的,心里又有些生气,明明她也是舒服的,怎么还
要把自己送回去?
双手摁住她的细腰,恨不能把手指都陷进去,挺腰更用力地把肉棒送进了小
穴里。再没有了刚才的顾忌和怜惜,横冲直撞起来,插的又深又狠。
「将军的小穴把肉棒咬的那么紧?怎么能不要我呢?大肉棒肏的将军不舒服
吗?」
「嗯……啊……啊啊啊啊啊」快感冲上头顶,女将军一句话也说不出,嘴里
是带了情欲的呻吟。
温泉池里的水随着久安的动作,哗啦哗啦地撞到石头上,溅起的水花落到女
将军身上,又是一阵战栗。
「将军~将军~我肏的你不爽吗?」久安从石头上捞起将军的一条腿,跨在
自己臂弯,固定在自己身侧。两人的下体贴得更紧,肉棒插的更深。一只手向下
摸上了她滑穴里的小珠,抠弄着。狠狠地重重地把她压在温泉池壁上肏干着。
「啊!」女将军只觉得花穴像是都被撑大了,温热的池水直往里灌。充血发
硬的小珠也被他摁压着,双重刺激,让她忍不住引颈呻吟。
「将军~别把我送走好不好?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的小穴~你也喜欢我的
对不对?下面的小嘴儿把我吸的那么紧,你也舍不得我的对不对?」
「啊啊啊……不送你走……哈啊……你慢些……啊啊啊啊」女将军被他肏的
意乱情迷,后悔了刚才逗他说送他走,真的是自讨苦吃。
「太好了,我就知道将军舍不得送我走!我会努力让将军更快乐的!」久安
得到将军不送自己走的许诺,心里更是激动,肉棒也更快更猛地往小穴里撞。肏
到最深处还不满足,还要往里挤,恨不能把肉棒下的子孙袋也塞进小穴里。
「啊啊啊啊啊!」女将军的花穴第一次被肉棒插入,且那根肉棒又粗又长,
足够粗大的肉棒塞进小穴里,根本不用什么技巧,就足以让人发狂。
久安一边狠狠肏干着还一边撒娇似的问自己话,女将军终于再也受不了,一
阵浪叫,花穴收缩着攀上了高潮。
「嗯啊~将军~」温暖的淫液浇灌着龟头和肉棒,久安轻哼了一声,花穴里
又暖又紧,软肉一圈圈又一圈圈地缠上来,爽的他也几欲射出来。
可他还记着将军刚才说的伺候不舒服她就把自己送回去的话,趴在她身上,
重重的喘息着:「将军,我伺候的你舒服吗?肉棒肏的你爽吗?」
女将军无力地靠在久安身上,听他一句句的问,只觉得他怎么如此聒噪,可
也不敢再说出不满意的话。平心而论,还是舒服的,可话到嘴边还是觉得羞耻,
只是「嗯」了一声。
久安不明白这声「嗯」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好不好啊?可又怕惹烦了将军,
不敢再继续问。试探着把肉棒往前顶,高潮刚过的花穴正是敏感,被这么一刺激,
无意识地收缩着。
「嗯哼~」久安被花穴吸的轻哼了一声,将军的花穴不抗拒自己的肉棒,那
应该是舒服的意思吧。
「将军~别送我走好不好?」
「不送你走。」女将军听他要哭出来,倒是后悔刚才说的那些话,这也太不
经吓了。
「真的吗?将军要说话算话啊?我果然最爱将军了!将军好好啊!我第一眼
在将军府门口看到你,就觉得你很好,一直怕你嫌弃我,皇女殿下把我送来的时
候我总觉得配不上你,来府里后你还三天不来看我……」
久安得到明确的答复,顿时雀跃起来,像是开春后枝头的麻雀,说着说着就
又伤心起来,眼泪也开始往下掉。
麻的,还真的哭了!女将军心里只剩这一个想法。女将军只恨自己没一根又
粗又长的鸡巴,不然真想把眼前流泪的久安操的下不来床。
女将军收缩小穴夹紧了里面硬如铁的肉棒,感觉自己更适合当它的主人,怎
么偏偏长在了软嫩爱哭又爱撒娇的久安身上,还弱不禁风的。
操,这该怎么哄?谁来教教她?在线等,急。战无不胜的女将军,感觉遇到
了人生的滑铁卢。
—————小剧场———————
女将军:久安啊,要不是我差一根鸡巴,你会有肏我的份儿?
久安:所以爱会消失的对不对?嘤嘤嘤
22 扭着屁股求肉棒肏进小穴(H)
「别哭了,我保证不送你走,之前没去看你是公务繁忙。」
软嫩瘦弱的小公子把飒爽英武的女将军压在温泉池壁上,女将军高潮刚过的
花穴被撑到最大,蚌肉似的裹着粗长的粉红色肉棒。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女将军仰着头去看他,久安捧着她的脸,眼里挂着泪,
嘟着嘴,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激烈交合时被搅乱的温泉池水渐渐恢复平静,倒映着两人相抱的倒影。
女将军抿着唇,看来公务繁忙这个理由安慰不住小公子啊。女将军一狠心,
花穴用力收缩,内腔的软肉震颤着,吞咬着里面的肉棒,小穴里的淫液和撞进去
的池水被挤压着,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豁出去了所有的不好意思,试图诱惑小公子一般喊了起来:「公子,你的肉
棒好大,刚才肏的我好舒服,我怎么舍得送你走呢?你刚才舒不舒服?想不想再
肏我一回?小穴里好痒,你再肏肏好不好?」
女将军说完,自己越发觉得羞耻,刚才攀上了两回高潮,一句出格的话都没
说。自己爽了两回之后,为了安慰哄住哭着的小公子,反倒说了这些淫词浪语。
为了博美人一笑,能做到这个地步有几个?烽火戏诸侯和冲冠一怒为红颜,
还都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态。自己现在放低姿态求欢一样,像是一只发情的小母
狗。日后统帅三军,想起今日情景,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哎,果然以貌取人,才是这个世间最大的政治正确。
久安的泪渐渐收住,看着在自己身下发骚的女将军,想着将军府前她鲜衣怒
马穿过满楼红袖招的喧嚣街道奔向自己,不禁心里燃起一股火。
是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曾经对着女将军的自卑,此刻意外的被抚平,甚至燃
起一股骄傲。看啊,鲜衣怒马、战功赫赫、位高权重的女将军,此刻在自己身下
发骚发浪,求着自己肏她。
自己虽然终日无所事事一事无成,又如何呢?还不是把自己艳羡着的、众人
奉若英雄的女将军压在了身下。
花穴里的肉棒突然横冲直撞地驰骋起来,成熟李子般大小的龟头破开柔软的
腔肉,又快又狠地撞进去,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一样抽插着。
肉棒抽出时,甚至带出了花穴里的软肉。
女将军只觉得花穴酸软,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每一处神经,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了。说好的软嫩病弱小公子呢?怎么这时一点看不出?
哪里软了?!哪里弱了?!哪里小了?!「嗯啊……太快了……你慢些……
慢些……啊啊啊啊」
硬邦邦的肉棒丝毫没有减缓速度,反而因为女将军娇软带了情欲的叫声更加
激动,越来越深入的撞击着。
一下、两下、三下……十下……百下龟头势如破竹,肉棒每一下都把花穴的
腔壁撑到最大,又紧又窄的小穴被越肏越松,淫水直流。
「将军~我厉不厉害?」酥麻的快感爬遍全身,女将军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温泉池水来来回回地撞在身上,有一种失重的错觉,女将军想要抱紧久安,寻找
安全感,又觉得四肢无力,不知道有没有抓紧他,嘴边的话也支离破碎的:「啊!
厉害……公子最厉害了……嗯……射给我好不好?哈啊……我给你生孩子。」
久安本就心绪激荡,听她沾染情欲的声音已经不似平时清朗,娇媚发软,自
己的三魂七魄都被她勾去了。
肉棒退出花穴,抱着她的腰把她转了过去。又惊起一阵淋漓的水声。
女将军全身发软,无力的趴在温泉壁的石头上,正是欲望被裹挟的时候,背
对着也看不见他的脸,更加肆无忌惮地扭着屁股,「公子,你进来好不好?大鸡
巴进来好不好?」
纤腰丰臀,晃动时雪白的臀肉一颤一颤的,久安呼吸都凌乱起来。
23 小狗式肏干女将军(温泉池终章H)
扶着肉棒对准花穴一插到底,两人都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无怪乎春宫图里
这个姿势经典,肉棒插的又重又深,爽的人头皮发麻。紧致的花穴含住肉棒,软
肉从四面八方吸咬上来,如同无数张小嘴舔弄着。
久安双手掐住女将军不盈一握的蚂蚁腰,快速挺腰顶着花穴大肏大干起来。
丰腴的臀肉一颤一颤的,久安起了虐玩的心思,用力拍了一巴掌在上面。
「啪」的一声。响声清脆。
「嗯啊……不要!」女将军在痛感里尖叫着,只觉得无比刺激,花穴剧烈收
缩着。刚才只是求欢的语气像是小母狗,现在真的像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肏干
着。
久安被刚才那一下小穴吸咬着,欲望更加凶猛,手下不停继续「啪啪啪」地
拍打着女将军的屁股,白皙的臀肉被打出了粉红色。
「将军说着不要,其实很爽吧,越打小骚穴咬的越紧。」浴房昏黄的灯光下,
纤弱的小公子对着女将军的花穴大力肏干着,肉棒不知疲倦一样抽插。
女将军的脊背上并不光滑,大大小小深深浅浅无数的疤痕。
久安软嫩的手指划过每一道伤痕,这是她浴血奋战的勋章,也是她被奉若英
雄的见证。
「将军~将军是我的,是我的小母狗,将军你说你现在像不像我的小母狗?」
女将军刚才心里想的被久安这么说出来,羞耻感和快感交替着撕扯着为数不
多的理智,抛却了所有的礼义廉耻,只想像野兽一样,放纵欲望尽情的交孃。
「啊啊……是……公子……啊……公子好厉害……大鸡巴好爽……要被肏烂
了……」
久安听着女将军含糊其辞的应了一声,心里无比满足,这是高高在上的将军
啊,现在自己像肏小母狗一样肏干着她,越想越激动。
顶弄着粗长的大肉棒,更加大力地往小穴里肏干,不时拍打一下女将军的屁
股。曾经自己病怏怏被养在深闺里的无奈,一无所有一身伤痕躺在崖底等死的绝
望,初来女儿国时的所有不安,宣泄一般融在了此刻翻涌着的欲望里。
仿若上天恩赐。所有的情绪交杂着,嘴里也乱叫起来:「将军~将军~一提
小母狗你的骚穴就吸的越紧~将军果然是欠肏的小母狗~把你的骚穴肏松……你
再也勾引不了其他人……你只是我的……」
醒掌边塞权,醉卧美人怀的女将军,在边关时刻紧绷着神经,害怕敌军袭扰,
害怕军营里的女兵受伤。回了王城稍有放松,但始终牢记着女将军的职责,肩上
仿若担着千斤重担。
在这场性事里,听着小公子小母狗小母狗的叫着自己,意外地觉得那个端着
将军架子的女子不是自己。
她不需要考虑光耀门楣,不需要担心边塞失守,甚至不需要记得自己是谁,
可以完全地把自己的所有情感,毫无顾虑地托付给身后的小公子。她不再是上位
者需要掌控谁,她此刻的所有都被小公子掌控着。
温泉池哗啦哗啦的水声里,肉拍着肉的交合声里,彼此舒服的呻吟声里,两
人都有些忘乎所以,沉溺在疯狂的交合里。
一个宣泄着欲望,又快又狠地肏干。
一个卸下了责任,又娇又媚地迎合。
快感像是温泉池里的水,一浪卷着一浪,把两人送到接近极乐的地方。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又要去了……」女将军的花
穴内壁开始痉挛收缩,摁在温泉池边石头上的手青筋暴起,弓起
了手指。
「将军~将军~等等我~等等我~」久安开始加快速度做最后的冲刺,肉棒
被花穴里收缩着的软肉绞着,死死咬紧,抽插时都有些费力。但并没有阻碍他狂
插的速度,发硬的肉棒还是能破开颤动着的软肉。
「啊啊啊啊啊啊!」女将军尖叫出声,花穴里又酸又麻,肉棒在小穴里进出
的酥麻感被无限放大,电流一样传到全身。
粗长的肉棒再次撞进小穴时,所有的快感累积到顶点。女将军嗯嗯啊啊叫的
嗓子都哑了,花穴里喷出一股淫液,身子软了下去。
久安捞住她的胯部不让她向下滑,感受着小穴里喷射出的热液冲刷着龟头,
软肉痉挛着吸咬着肉棒,只觉得腰眼发麻、头皮也发麻。
把肉棒深深地往花穴里一送,伏在了女将军满是伤痕的背上。身子随着花穴
里跳动的肉棒颤抖着,又浓又烫的白浊一股一股射在女将军紧致的花穴里。
在两人滑在温泉池水里之前,久安抱着女将军瘫坐在了池边的石头上。女将
军双腿大开坐在他的肉棒上,无力的背靠在了他的胸膛。久安双臂抱着她的腰,
双手揉着她的胸,低下头吻过她肩颈上的伤痕。
24 望舒王爷(女将军线终章微H)
久安在将军府住了一个月,确实如皇女殿下所说,寝衣比常服穿的要多。女
将军体力也好的出奇,和久安日日泡在房里。
前几日,侍女们听着房里传出来的淫词浪语还觉得脸红,往里送饭抬水都不
敢看两人,时间久了也都习惯了。
女御医日日来诊脉,一直都是没怀上。
一日清晨,久安抱着女将军醒来,看见窗子底下贵妃榻上搁着的朝服,知道
自己今天要独守空房了。
皇女殿下最近不知道听信了谁的谗言,到处搜罗养精固元的方子,跟壮阳沾
上边儿的东西一直往将军府里送。
久安天天吃着这些,两人有时只是随意走着路聊天,他都会无端的硬起来。
自然是拉着女将军找隐秘的地方泄火,最过火的一次,女将军抱着他飞身上树,
在树杈子上两人匆匆爽了一回。
知道今天要独守空房,久安打算趁着现在先发泄一次。
这么多天,女将军的身体已经无比熟悉久安的触碰,久安的手指一摸上她的
大腿,小穴里就自动分泌淫液润滑。
女将军被他抠弄的醒了过来,张开腿,把小穴往他手指上送,扭着身子求他:
「别用手了,你进来吧。」
除了情动时女将军会说一些出格的话,「大鸡巴」「大肉棒」「小骚穴」地
乱叫,清醒的时候一个词儿都说不出来。久安没事儿就总是逗着她说,能听她讲
出一句就很是激动。
「将军说让什么进去?」
女将军咬死了不肯开口,今日他国皇亲来访,朝臣作陪,自己也是要去皇宫
的。一旦心里有了需要严阵以待的事情,总觉得床第之事过于淫靡,放纵欲望时
的另一副面孔,是该收敛着点。
「爱做不做,不做我可要唤人进来更衣了。」
久安一听将军要起床,也不再废话,下身扶着肉棒对准小穴挺腰插了进去抽
弄着,伏在将军身上,手里握着她的胸把玩。
「将军今日多久回来?」
「嗯……估计要到晚宴后,说起来今日的贵客是你故土的,是一位皇叔,封
了王爷,名叫望舒,你听过他吗?」
「知道,是一位闲散王爷。太上皇给他起望舒这两个字,就是希望他不争不
抢,辅佐先皇。」
女将军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了,屈原的《离骚》里有那么一句:「前
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
令月的御者望舒做我的前驱,令风伯飞廉做我的后卫。
望舒,在神话里是为月亮神驾车的神。虽然也是神,但生来只是为皎皎明月
保驾护航。
「倒也是个可怜人。」女将军叹了一句,明明无限接近那份至高无上的权力,
却注定了只能看不能争,一生进不去权力中心,还要被四处提防。
「一生荣华富贵,有什么可怜的?天潢贵胄,一出生就赢了许多人的余生。
不过他前些年带兵打仗,民间威望颇高,但是太上皇就是不喜欢他,软硬兼施夺
了他的兵权,他也没多说半句话。真就做了一个闲散王爷,整日里招猫逗狗、养
花遛鸟。」
久安陪她聊着天,知道她今日有要事也不敢过分,快速肏干着,泄了一回精。
皇宫里,皇女闹着脾气不愿意去见这个望舒王爷。
女王实在是不明白,一直以来做事儿挑不出错儿的女儿,这回在闹什么脾气,
难道是青春期叛逆了?
「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愿意见他?」
「因为他不是好人!」
—————小剧场———————
久安公子:我还需要壮阳补精的东西?殿下到底听信了谁的谗言!
清河皇子:正是在下。小公子欲求不满,哥哥帮你呀~~久安:滚!
女王:清河,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
清河:不是的!陛下!你听我说!我就是看他好欺负,逗他玩的!
女将军:再说一次你要欺负谁?(握紧手中长剑)
清河:对不起,我错了。(乖巧。jpg)
25 偷香窃玉闯皇女寝殿
「那你倒是说说他怎么不好了?」
皇女深呼吸了几下,强忍了骂人的冲动,才勉强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但脸色
依旧是冷的。「反正不是好人。」
女王难得见自己女儿情绪失控,一边稀奇一边哄着她,「好好好,他不是好
人,你不想见他就不去了。」
左右不过是交换一下两国礼物,吃一顿饭,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
皇女得了一天空闲,批奏折差点撕了折子,做女红绞坏了两件衣裳,抄佛经
握断了好几杆笔,练武场练废了两个靶子。
折腾到午后,跟拆家一样。
侍女冒死进言:「殿下近来劳累,不若沐浴了小睡片刻。」
「也好。」皇女扔了手里的弓和箭,练武场活动了一番确实出了不少汗,是
该沐浴更衣。午后困顿,小憩刚好恢复精神。
皇女的寝殿跟雪洞一样,没有那些脂啊粉的。窗下桌椅上摆着笔墨纸砚,书
架上满满的书,一色玩器全无。案上只一个土顶瓶,里面插着几枝荷花。
衾褥当然是顶级,床上吊着的却是一顶颜色朴素的青纱帐幔。
寝殿外倒是养了不少奇草仙藤,异香扑鼻。
望舒看得啧啧称奇,好好的一个漂亮小姑娘,怎么住的跟个修行的和尚一样?
若要他来布置,先把那张床换成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再悬一顶同昌公主
制的涟珠帐。
案上再摆一个赵飞燕掌上起舞时立过的金盘,里面盛一个安禄山掷过、伤了
太真乳的木瓜。空荡荡的墙壁上可以再挂一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
两边配上秦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袭人是酒香。
这屋里清冷的异香也得换成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才好。
想完一圈,才意识到自己摆的这些都充满了情欲的暗示。哎,要是自己心里
也跟和尚一样,就不会费老大劲闯皇女殿下的寝殿了。单骑千里奔袭敌营、取贼
王首级的本事,用在了偷香窃玉、闯小姑娘闺房上。
「谁?」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气的皇女听到屋内响动,问了一声。
要起身时却觉得浑身发软,完了,被下药了!皇女通体冰冷,究竟是谁如此
胆大包天?进入自己寝殿都畅通无阻,那这皇城的守备于他岂不是视若无物,母
后的安危如何?
「殿下,是我。」望舒站到了皇女床前,嘴角挂了温润的笑意,整个人流光
雅致。
只见他掀开帐幔,躺到了皇女身边,把人抱在了怀里揉搓着。心里长久的空
洞,在抱上女子娇软的身体时,终于被填满。
「多日未见,别来无恙否?」
「放肆!」皇女啐了他一口,心里又急又气,这个人怎么阴魂不散的。但内
心深处也微微放下心来,他的功夫确实能在皇城来去自如,能做到他这般的没几
个。
也大约明白他来是为了什么,总归不会上升到涉及两国邦交的恶意。换言之
就是,母后安危没问题,皇城守备也没问题。
眼下她只需要考虑自己的安危。当然心底也明白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只是癞
蛤蟆不咬人它恶心人!
「你好大的胆子,现在滚出去,本宫饶你不死。」
——————————
寝殿摆设借自《红楼梦》薛宝钗和秦可卿的闺房布置。
——————————
望舒从小就知道,人的感情不讲一点道理,即使自己各项功课是皇子里最好
的那个,父皇依旧不喜欢自己。
小时候为了讨父皇欢心,让他多看自己两眼,做了不少努力。但终归是徒然。
十三岁的时候,自己就被派到了边塞守关。这相当于是一次流放,死生有命、
富贵在天。好在自己命大,不仅没死,反倒立了赫赫战功。
最辉煌的时候和好友卫将军分别率骑兵5万出定襄和代郡,深入漠北,寻歼
敌军主力。乘胜追杀至狼居胥山,在狼居胥山举行了祭天封礼,在姑衍山举行了
祭地禅礼,兵锋一直逼至瀚海。经此一战,敌军远遁,而漠南无王庭。
自己的声望在国内空前高涨,甚至专门有了一个词「封狼居胥」,表示建立
显赫功绩。
可是有什么用呢?父皇依旧不喜欢自己。
但是好在死生里翻滚无数回,很多事也看淡了,得不得父皇欢心变得无所谓。
甚至生出一种倦怠感,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的倦怠感。父皇夺他的兵权,他觉得
无所谓。辅佐事事不如自己、优柔寡断的兄弟登基,他也无所谓。
新皇在位没几年就驾崩了,临终托孤,自己这个皇叔做了摄政王爷,辅佐少
帝,还是无所谓。少帝羽翼渐丰,又开始夺他的权,他还是无所谓。
他以为少帝会杀了他,做好了死的准备,甚至觉得死亡也无所谓。不知道小
皇帝动了哪里的恻隐之心,一直留着他让他做了一个闲散王爷。
这种对世间任何事都无所谓的倦怠感,在好友卫将军因病去世后,达到了顶
峰。
坐在常去的茶楼里,考虑要不要落发出家去五台山修行的时候,一个女子从
他窗子底下路过了。
一身鹅黄长裙,像是初生的雏鸟。
身量风流,婀娜多姿;姣好的脸,顾盼神飞;含水的眼睛,明眸善睐。
被一群人簇拥着,像是遗落人间的仙子。值得世间所有美好的词藻。
他说不清那一刻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前尘往事所有不甘止于此刻,往后余生
所有幸运始于此刻。
若说从边塞回来后他的生活一片虚无,卫将军死后他打算成为走进虚无的一
片幻影。此刻,他决定追上去那个女子,和她一起成为生活本身。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那个女子走进了隔壁的花楼。
好人家的姑娘不会进去花楼,倒是听说最近新来了一批花娘。可那周身气度
又不像花娘,大约是哪里的瘦马,或者家道中落沦落风尘的富家小姐。
望舒跟着她进了花楼,花楼里的所有花娘甚至烧火的丫头他都过了一遍,还
是找不到人。
折腾了一下午,他甚至怀疑那一刻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人,或是那真是仙
子下凡,自己有幸惊鸿一瞥窥见仙身。
花楼的老鸨领着一屋子姑娘离开,望舒借酒消愁独坐了许久。
准备放弃的时候,门一推开,一个酒醉的姑娘跌在了自己怀里。细看可不就
是晌午时惊鸿一瞥的仙子。
望舒屏退左右随从,抱着人回了厢房。皇女喝了酒,要说醉也没有全醉,有
那么几刻还是清醒的,要说没醉也还是醉着,有那么几刻根本不知道在干什么。
比如现在,她也不明白自己刚才还在和花娘喝着酒聊天,现在怎么在一个男
人怀里。
望舒看她醉的走不动路,打横抱着她坐到床边,一手揽着她的肩,让她坐在
了自己腿上。一整天的情绪起起落落,失而复得的庆幸夹杂着救赎的心情,望舒
情难自禁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26 把皇女绑在床上扒光衣服(H)
皇女进花楼里是为了向花娘学习男女交合之事,结果莫名其妙地被眼前的人
揉搓着。偏偏喝了酒浑身使不上力气,酒里面不知掺了些什么,被他抱在怀里,
只觉得浑身发热。
但也不想就这么顺着他,扭着身子躲着他的手拒绝:「不要。」
望舒下午找不到人,借酒消愁喝了不少酒,花楼里的酒多少加了催情助性的
东西。听她发甜的拒绝,被她蹭的血气翻涌,被她压在屁股下的肉棒登时硬了起
来。
「你别乱动,配合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
皇女根本不信他的话,感觉屁股底下有一根发硬的棍子硌着自己,可不就是
准备打自己的。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皇女挣开他的怀抱,鞋子都不要了,慌忙
地往外跑。
望舒折腾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找到她,怎么可能再让她跑了,一把抓住她的手
腕,把她摔在了床上。害怕再次失去她的心情席卷过每一根神经,借着酒劲儿发
挥到最大。
望舒把自己外衫扯成布条,把她的手仔细捆住,绑在了床上。「还想逃吗?
没用的,这次你跑不掉了。」
皇女扭着身子拒绝,从小到大事事掌控在手里,此刻失控到无能为力的绝望,
几乎将她击溃,快要哭出来一样求他:「你放了我好不好?」
望舒听她还要走,又陷入之前即将堕入虚无的恐慌里,迫切地想要留住她。
不想再听见任何她说要离开自己的话,又扯了一根布条封住了她的嘴。
「别离开我,求你了。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富可敌国的
钱财,至高无上的位子,只要你想要,我想方设法都给你好不好?」
皇女一个字儿都不信他的,花娘刚教过她,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逢场作戏,
当不得真。
再说,她本就是皇女。富可敌国的钱财她有,至高无上的位子她也有。她什
么都不稀罕,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可嘴里被塞着东西,发出的声音支支吾吾的,
根本听不懂说了些什么。
望舒很满意她不再说离开自己的话,虽然她抗拒着自己,眼里甚至带了泪。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她现在满眼都是自己。而自己对天发誓,绝对不会伤害她。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接下去会让你舒服的。」望舒跪坐在她身侧,一
双含笑的眼沾染了酒气和情欲,显得多情而宠溺。
「从哪里开始好呢?是先把你的裙子脱了,还是先把你的上衣脱了呢?」
皇女绝望地摇头看着他,希望他放过自己。
望舒依旧温润的笑看着她,自言自语一般说着:「还是先脱上衣吧,我想看
看你的胸。」
一想到她是这里的花娘,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胸,心里生出一股怒气,粗暴
的撕开了她的方领绣花上衣,盘花的扣子蹦出去落在床外。
「里衣也要脱掉了哦。」白色斜襟的系带里衣,望舒找到带子轻轻一拉,就
开了。雪白挺翘的乳露了出来。
「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打算勾引谁便宜谁?果然是淫荡的小娼妇。」望舒
把脸埋在了她的胸里,「没想到衣服下面藏着这么大的胸,其实你也乐在其中吧,
故意装作清高贞洁欲拒还迎。放心,今天我会满足你的。」
皇女扭着身体拒绝,「不是的,你走开,别碰我!」可惜话出口变成了支支
吾吾的音节,谁也听不懂,嗯嗯啊啊的叫着,更是勾的人心痒。
望舒抬起头看着她笑,「你是不是想否认?那不如我们来确认一下。」
27 湿滑的舌头舔遍全身(H)
望舒的双手覆上了她的胸,一抓一松地捏弄着,「好大好软啊。」捏了一会
儿,手掌向上,手心滑过她发硬的乳珠。引得皇女一阵颤栗。
指腹碰到锁骨又退回来包裹住了外侧,两侧使力往中间挤压,乳沟挤成一条
线。手指时而捏住发硬的乳珠轻轻揉搓着,时而用指腹摩挲拨弄着。
「变硬了呢,还不承认自己的淫荡吗?」
皇女也喝了酒,被他揉着胸,红润的乳珠被他捏在手里,浑身都跟着颤抖。
望进他含笑的眼睛,看他宠溺地看着自己,几乎沉溺到那双没有恶意的眸子里。
有些愿意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因为眼睛不会骗人。虽然羞于承认,可确实
是舒服的,被他撩拨得想要的更多。
望舒见她抗拒的不再那么厉害,笑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手掌包裹
着嫩滑的胸脯,手指捏住乳珠往外一拉,硕大雪白的乳晃动着。手指又寻到发硬
的乳珠往里一按,陷进了雪白的乳肉里。
「嗯……啊……」第一次被人如此玩弄乳肉,皇女扭动着身体拒绝呻吟出声。
渐渐的,抗拒变成了情动,神志不清,满脸醉意。
「又不是第一次被人玩奶子,怎么跟个雏儿一样?」望舒低头伏在她身上,
伸出舌尖,在她两边乳珠上舔弄着,来回流连。
「除了我,还有谁玩弄过这里呢?他们比我吸的舒服吗?」湿热的舌面舔过
她硕大奶子的每一处,像是雄性动物圈占领地一样,把自己的气味留在上面。灵
活的舌尖舔过粉嫩的乳晕,快速拨弄着乳珠。
最后含住了她柔软的乳肉,亲吻着,像是婴孩吃奶一样大力吮吸着奶尖。
「嗯~」皇女的手被绑着,嘴里也塞着东西,伏在他身下,动弹不得。说不
清是刺激,还是抗拒,只能扭动着身体。难耐的弓起了脊背,反倒把胸脯往他嘴
里送了送。
「你一开始乖乖的听话,也不会绑着你,要乖一点知道吗?听话的话,一会
儿给你解开。」说话间的热气喷在雪白幼嫩的双乳上,又引来身下女子的一阵颤栗。
湿热的唇沿着她干净嫩白的酮体向下吻去,吻过她的肋骨边缘,吻过她平坦
的小腹,吻过她小巧凹陷的肚脐。
「嗯嗯……」皇女摇着头发出吱唔的拒绝。
第一次被人这么绑着,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吻过全身,明明应该是耻辱,可
被他吻过的地方发热发烫,也是舒服的。
喝进胃里的酒仿佛也燃起一股火,那股火合着陌生男人的玩弄,燃烧着每一
处神经。小穴里也开始流水儿。第一次被情欲裹挟,她越来越不安,嗯嗯啊啊地
扭动着身体,收紧了双腿,表示着此刻的拒绝。
望舒温暖宽大的手掌在她身上抚摸游走,把她的下裙和小裤剥光了。皇女修
长嫩白的腿露了出来,又立刻并紧收拢,夹紧了小穴,拒绝着男人的目光。
望舒的眸子里翻滚着情潮,身下赤裸的少女美的仿佛一件精致的瓷器,怕吓
到她一样,软了声音哄着她:「别怕,把腿打开,让我看看下面湿了没有。」
28 看来手指不能满足你啊(H)
望舒跪坐着,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往两边拉开,整个人挤进她的腿间,注视着
身下诱人美丽的女子。这是把自己拉出虚无边缘的人,边塞战争里所有的噩梦都
被驱散,一直无所谓的淡然也被打破,沉寂多年的心久违地迎来了波动。
手下的少女身体冰肌雪骨,肤如凝脂,摸起来手感极好。大手沿着她的脚踝,
滑过她的小腿,抚摸过她的大腿,来到了小穴处。
因为双腿张开,花唇也微微分开,成一条细细的肉缝,里面的层层软肉也露
了出来。手指摸到花穴口拨弄着粉嫩的细细肉缝,摸到了里面渗出的滑溜溜的汁
液。
「这里,已经湿了呢。真是天生勾引人的放荡身子。」
修长带了茧子的手指在花穴里按揉着,花穴口的一粒肉蒂渐渐变硬胀大,沾
染了花穴里的淫液,变得滑溜溜的。小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像是贪吃的小嘴,
想要吞掉更多的东西。
看来已经彻底情动了呢。
望舒加大了力气揉搓着肉珠,手指沿着花缝滑下去戳进了紧致的穴口,深深
浅浅地插弄了起来。
花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嗯~~啊~~」皇女呻吟着,双手抓紧了绑着自己
的布绳,扭动着双腿,不自觉地收缩着花穴,夹紧了身体里的手指。
身体变得好奇怪,之前被他舔过的乳尖硬的胀痛,渴望着更多的抚摸。小穴
也被手指插的好舒服,可又总觉得不够,心里的燥热越来越大,却又不知道该如
何缓解。
「里面在吸咬我的手指,那么喜欢我的手指吗?果然是小骚穴啊。」望舒又
伸进去一根手指,抠弄着软嫩湿热的内壁,加快了速度抽插着。
「里面水越来越多了,身体是在发抖吗?所以这一点是你敏感的点是不是?
那我多摸摸这里好不好?有感觉了吗?舒服吗?」
皇女被他摸到了某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听他充满情欲的声音还有喘息
声,抓紧了手里的绳子,仰着脖子抬起了胸脯。纤细的腰也悬空抬起,呻吟的声
音更大了。
「把我的手指咬的这么紧,是不是要去了?」正说着,一股温暖的汁液喷在
手指上,软肉痉挛着,吸咬着手指。
「看来只用手指不能满足你啊,你之前的恩客也会这么用手指帮你扩张吗?
我和他们比,谁弄的你更舒服呢?」望舒抽出被淫液淋得湿答答的手指,递到了
她的眼前。
「看,这都是你的淫液。只用手指就能把你插到高潮,还真的是敏感。」
皇女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沉浸在欲望里彻底丢弃了羞
耻心。
身下的女子已经不甚清醒,大约是酒里催情的药劲儿上来了,方才挣扎抗拒
的女子,现在一脸春色,淫荡和天真夹杂着,美得惊人。
望舒的眼里也满是情欲,听着少女不满的嘤咛,只想狠狠的占有她。
快速脱下自己的衣服,放出了那根胀的发痛的肉棒,粗长的肉棒上面青筋暴
起,并不是直的,微微打着弯,龟头圆润硕大泛着紫红色。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汁水淋漓,硕大的龟头马眼处也冒着水,抵在小穴处上下
滑弄,直到肉棒棒身都裹上了滑腻的淫液。
「要进来了,好好感受,记住此刻的感觉。不管你以前有过多少男人,今后
你只属于我。」
29 别停、做下去、你快点(H)
望舒扶着顶端已经分泌着淫液的肉棒,对准了刚才高潮过的小穴,丝毫不带
怜惜地挺腰,一插到底。
「啊!」没插进来之前,小穴里发痒想要的很多,真插进来了,又觉得痛。
皇女惊叫了一声,眼泪唰地流了下来,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这个坏人,自己绝
对不会放过他的!
望舒一进去,就觉出了不对,肉棒大力冲刺时捅破什么的感觉,错不了。
天哪,她是第一次!自己竟然这么粗暴的要了她的第一次。
望舒强忍着想要抽插的欲望,抱着她,解开了绑着她手的布绳,松开了她嘴
上的束缚,静静地伏在她身上不敢动作。自己说着不会伤害她,还是伤害了她。
皇女的双手得了自由,也能开口说话了,可是一切已经晚了。生米不仅煮成
了熟饭,熟饭也都要馊了。心里无比的委屈,只是躺在那里静静地流眼泪。
湿漉漉的眼睫毛一眨,泪水沿着眼角滑入两鬓,一转头,掉落在枕头上,洇
出一片水迹。
更难过的是心理上那一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之骄女,被一个陌生人当
成花娘,绑在床上堵住嘴强要了第一次。
这大概是有生以来最大的屈辱。更让自己难以接受的是,自己从中觉出了舒
服,现在也还是想要的。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花穴里硬邦邦发热的肉棒上,软肉裹住肉棒推拒着。酒
里带了催情的药物,也有被好好的扩张,小穴里的痛缓过来之后,软肉吸咬着肉
棒,觉出来不一样的酥麻骚痒。
皇女双手攀上那人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上去,恨不能咬下来一块皮肉,望舒
由着她咬,一声不吭,吃痛时微微战栗,花穴里的肉棒也随着缓缓地研磨着。
「嗯~」娇软紧致的小穴被肉棒蹭弄着,带勾儿的肉棒很容易戳到敏感的那
一点,皇女呻吟出声,咬着他肩膀的贝齿松了力道。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望舒的话说了一半,皇女对上他满眼的歉意,
根本不想听他说道歉的话。他越是道歉,越显得自己此刻的狼狈。情急之下,偏
过头吻上了他的嘴,堵住了他接下去的道歉。
「别停,做下去,本宫就当是逛花楼找了一个兔儿爷。」开解不了自己的时
候,就反着想一想。
眼前的人流光雅致,人如琼林,纤尘不染,点尘不惊,自有翩翩公子之风度。
脸长在自己的审美上,身材不错,更重要的是自己确实是舒服的。反正也不亏。
只要不觉得自己委屈,也确实不委屈。
皇女的双腿搁在了他的腰上,抬腰把小穴往他肉棒上送,耻骨相撞,两人都
是一阵战栗。
「今后我会对你的好的……」望舒低头吻着她,抬起腰身,把插进去的肉棒
轻轻抽出一半,缓慢地三浅一深地抽插着,研磨着初次欢爱的小穴软肉。
压抑着欲望,想让身下的少女好受一点,忍得身上冒出一层薄汗。
皇女心里却想着,过了今晚,不会有今后了。身体却渐渐尝到了乐趣,开始
不满足现在缓慢温柔的节奏,催促道:「你快点啊……嗯……啊~」
30 小穴要坏了(回忆终章H)
望舒本就忍得辛苦,听她说要自己快点,求之不得。立刻挺动着精壮的腰身,
快速大力地顶撞紧致的花穴。又觉得不够深,一手抓过床上的一个枕头垫到了她
的腰下。
花穴被抬高,粗长的肉棒戳的更深,进出之间把小穴里的软肉都带了出来。
「啊啊啊啊……太快了……你慢点……慢点……要坏了……下面要被插坏了
……」皇女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小穴酸软,大脑一片空白。
「不会的,小穴不会坏的,小骚穴现在还在咬我的肉棒,肉棒抽出来它还追
上来咬着,怎么会坏呢?舒服不舒服?」
望舒听着皇女淫叫,继续快速肏干着,小穴里淫液越来越多,被肉棒带出来
了不少,打湿了屁股下的枕头。粗大的肉棒把紧致的穴口撑到最大,拼命往里挤
着。
「哈啊……舒服……太大了……插的好深……啊啊啊啊……」穴口原本粉嫩
的软肉,摩擦充血变得发红,却还在拼命吸咬着肉棒。皇女身体里的热渐渐被抚
平,感受着小穴里肉棒的肏干,缩紧肉壁挽留着。
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里,心里的痒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是一种从未
有过的体验,身心都得到了极致的欢愉。想让人沉沦进去。又觉得自己此刻的欢
愉是可耻的。
被彼此一无所知的男人,绑在床上粗暴的夺走了第一次,明明该恨他的。此
刻他的肉棒进出着自己的身体越觉得欢愉,甚至还迎合着他,想要他插的更深更
狠。
「啊啊啊啊啊……」
又一波快感袭来,皇女紧紧的抱着望舒的身体,贴在他身上。
两人身上的汗液混合在一起,肌肤相触一片滑腻。彼此都激烈的纠缠着,像
是合成了一体。一个是自暴自弃的沉沦和宣泄。另一个是可遇不可求的救赎和得
到。像是水里首尾相咬的两条鲤鱼,刚刚好,咬成了一个圆满的形状。
圆满。真的是个再好不过的词。
皇女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极致的欢愉里尖叫着,嗓子都喊哑了。大张着
腿承受着他的肏干,小穴里也不知道被他内射了几次,肚子里装满了他的精液,
小腹都微微鼓起。
「嗯啊……不要了……小穴真的要坏了……哈啊……」皇女呻吟的声音越来
越小,最后蚊子哼哼一样,没有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说不上是脱力昏了过去,还
是困的睡了过去。
望舒欲罢不能地肏干着她,恨不能把她的全身布满自己的痕迹。抱着她换了
很多地方,折腾着她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床上、椅子上、桌子上、墙壁上、浴
桶里……像是要把前半生没有她的日子都补回来。
后来望舒常常后悔那一夜的放纵和失态,以至于第二天她何时离开的,自己
都不知道。
更可气的是,那人真的在桌上留了一袋金叶子当嫖资,想跟自己一夜露水情
缘、划清界限。
不过好在自己虽然是个闲散王爷,之前经营多年,也还算有些权利,找个人
并不难。
31 王爷自荐枕席
回忆就此打住,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身边。
望舒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对上她带了怒气的眉眼,伸手抚平了她皱着的
眉头。
「多日未见,你都不想我的吗?」
皇女中了迷药,浑身娇软无力,连抬手把他推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恶狠
狠地瞪着他:「想你做什么?你可以走了吗?」
「小没良心的,你不想我,可我想你想得紧。」温香软玉在怀,王爷胯间的
肉棒发硬,说话间故意蹭了皇女一下的腿。
「我警告你,你今天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不会放过你的。」皇女知道此刻
自己没一点优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低头服软哭两声装可怜,说不定就能把今
天躲过去,可她就是不想。
男女之间,一旦有了肌肤之亲,很难再客观理智回到正常关系里。
望舒看她明明怕的要命,嘴上还是不肯服软,觉得她像是一只炸毛的雏鸟。
毛茸茸的没什么威胁力,还怪可爱的,没忍住低头亲了她一下。
「别怕,以后我不勉强你,什么时候你愿意了,我再碰你。」
皇女露出惊疑的表情,「那你来做什么了?」
「我来,是给你送嫁妆来了,我入赘女儿国的嫁妆。你身为皇女无法嫁给我,
那我来嫁给你。」
望舒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无比低,从怀里摸出一本厚厚的账本册子,「这是我
经营多年的全部家当了,你答应了就全是你的。」
「你又发什么疯?」皇女实在是看不懂他的这一系列操作。
「上次是我莽撞了,喝了酒把你认成花娘唐突了你,你又走的突然,我还欠
你一句道歉。对不起。」
皇女听他这么说,心里软了几分,一直咽不下去的那口气微微消下去了一点,
却还是沉默着不想跟他讲话。
「这次我来,你躲着不见我,只好我来见你。你早晚也是要去合欢宫找人受
孕的,那我自荐枕席。殿下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就出席今日晚宴。若是
殿下不来,我就在合欢宫旁边再盖一座,住在里面等着殿下回心转意。」
「我看你是疯的厉害。」皇女没忍住轻骂了他一句,好歹也是一位王爷,做
事也太荒唐了。
「对,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疯了。如果我们之间有一百步,你跨一步,剩
下的九十九步我来走。你退一步,我会走一百零一步追上你。」
望舒低下头,无比虔诚地吻上了她的额头。「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真的,我
确实会赚,但你也一定不会亏。」
皇女终归觉得他一个王爷来做女儿国的男宠,太过荒唐,仰着头问他:「你
不能金蝉脱壳,假死一次再来吗?」
望舒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果然皇女殿下吃软不吃硬,看来她也
不是完全排斥自己。
「本王喜欢一个人,就要堂堂正正的喜欢,全天下的流言蜚语又算得了什么。
我喜欢你,所以我来了。」
这都是些啥老掉牙的土味情话,一套一套的,皇女心里腹诽着。但是听着还
怪开心的。
「总之你好好考虑,我在晚宴上等你。」望舒留下这么一句话,真的没碰她
一根手指头,就走了。
皇女独自躺在床上,看着枕边的册子发呆。他来的时候,怕他乱来。他走了,
又有些失落他规规矩矩什么都没做。
自己对他的恶意揣测落了空,倒显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32 皇女的选择(微H)
望舒临走前,怕皇女着凉,特意把薄被盖到了她身上。
皇女侧卧着,盯着枕边的册子看,鼻尖弥漫着一股甜甜的香味。是望舒身上
的香味,不同于自己寝殿清冷的异香,是温润的甜,不张扬,也不发腻,像他那
个人一样。
那晚之后,花穴酸软、肿的厉害,小裤都穿不了,布料挨上都疼。浑身酸痛
的像是被马车碾过,自己站都站不起,更别提走路了。
第二天清晨被侍女找到时,暗卫拿披风裹着她,把她抱回了客栈。
回去后越想越气,暗暗派人摸了他的底细。盘算着要么杀了他,要么把他带
回女儿国折辱他。结果发现那人虽然是一位闲散王爷,可身边重重暗卫。
除了他自己的人,那个对他不冷不热的小皇帝也派了人暗中护着他。自己的
人别说杀他了,连他的身都近不了。把他带回女儿国这件事就更不可能了。
估计高高在上、喊他一声皇叔的那个小皇帝,第一个不答应。
倒也不是没机会给他使绊子,可知道他就是女将军口中「封狼居胥」的传奇
人物时,渐渐熄了这个心思。
曾经也是意气风发的英雄少年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现如今四平八
稳的做着一个闲散王爷,眸子里像是埋着一口古井,波澜不惊。是胸有沟壑、心
怀山河、见识过世间大起大落、最后归于淡泊平静的人物。
仔细想想,第一次虽然多有不甘,但是平心而论给了这么一个人,是真的不
亏。何止不亏,细想可能还是自己赚了。要不是那次阴差阳错,自己一个皇女,
他一个王爷,这辈子也没机会睡在一张床上。
不得不说,他精壮的身体摸上去手感极好,情动时眸子里的欲望打碎了以往
的冷静自持,说不出的性感。还有他那根粗长的打着弯儿的巨根,在自己身体里
驰骋的感觉也令人难忘。
夜深人静时,偶尔也会想念和他在花楼里的那场激烈性事。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细节,皇女的身体微微发热,手伸进薄被里拢上了自己的
胸脯。回忆着望舒曾对自己做的,揉弄着饱满的胸脯。
抓紧、松开,再抓紧,再松开。胸前的乳珠受了刺激,渐渐发硬,顶着薄透
的寝衣,仿若红梅。皇女解开自己的寝衣,胸脯触着薄被,薄被上带着望舒身上
的甜香。
想到望舒,皇女的脸上渐渐染了绯红。他是怎么对自己的呢?哦,对了,捏
住了自己的乳珠。
皇女软嫩的手指摩挲着硬硬的乳珠,心里发痒,是和望舒抚弄自己时不一样
的感觉。他的手指修长带了薄茧,只是碰到上面都引起一阵颤栗。
皇女也学着他曾经对自己的那样,捏住乳珠往外拉了一下,又往里摁了一下,
最后拿手掌压上去揉弄。微痛,也能带来快感,但远没有望舒抚弄自己时的刺激
感觉。
一手继续揉弄着自己的胸脯,一手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和凹陷下去的肚脐。
这里,都被他湿热的舌头吻过。小腹里曾经盛满了他滚烫的精液,微微鼓起。
一路向下,手伸进小裤里,摸上了腿间紧闭的那道肉缝。
33 想着男人摸小穴到高潮(H)
纤细柔嫩的手指破开花唇嫩肉,摸到了里面湿滑发热的淫液。是了,在他抱
上自己的时候,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已经给出了诚实的反应,下面已经湿了。
他若是强硬的要进来,小穴已经分泌好淫液润滑,迎接他那根粗长打着弯儿
的肉棒进入。
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走了。
心里发空的皇女手指用了力,略显急躁地掰开了被淫液涂得鲜亮的贝肉。揉
着两边的花唇,寻上了穴口的那个小肉珠,迫不及待地捏弄着揉搓起来。
「嗯~」皇女受了刺激,夹紧了双腿,小腰往前送,微微仰起了头。肩膀耸
着,锁骨窝也出来了。挺起的胸脯蹭弄着薄被,沾染了望舒留在上面的气息。
整个人被包裹在望舒身上特有的甜香里,皇女回忆着曾经他流连在自己身上
的手。幻想着此刻是他在揉弄着自己胸和小穴。
流光雅致,人如琼林,纤尘不染的望舒;
封狼居胥后,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望舒;
那夜一脸的情欲和宠溺,说不会伤害自己、说会让自己舒服的望舒。
想着想着,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嗯啊~~」白皙的手指破开花穴的滑嫩贝肉,戳进了花洞了,里面的软肉
小嘴一样挤咬上来,湿滑温热。
那晚他的肉棒进来这里,他应该也是舒服的吧。还真的不可思议,这么小的
洞可以吃下那么大的肉棒。
手指在花穴里抽插里,里面分泌出更多的淫液,黏腻湿滑。可是还不够,自
己的手指没有他的长,没有他的硬,没有他的粗糙。
伸不进去更深的地方,也无法像他那样带来灭顶的快感。如果他还在这里就
好了,想要他湿滑的舌头亲吻自己的奶子,想要他灵活的手指插进自己小穴,想
要他粗长滚烫的肉棒狠狠贯穿自己。
皇女想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征伐的滋味,手指加快了抽弄。
「嗯~啊~」想着他最初的粗暴进入,还有后面两人疯狂的交合,他趴在自
己耳边粗重的喘息。脑海里是灭顶的满足感。
在想着他自慰的羞耻感里,花穴里的软肉急剧收缩着,身体一阵颤栗,快感
到达了高潮。充血的软肉剧烈的痉挛着,手指上沾满了滑腻的淫液。
身体发热,出了一身薄汗。
皇女把那本厚厚的册子抱在胸前,低头把脸埋在上面,细嗅着望舒独有的味
道,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
那个夜晚,自己也是被包裹在这样的甜香味里,一伸手就能碰到他精壮发热
的身体。他的体温,好像比自己高一些。
那晚两人肌肤相触的温热触感无比让人依恋,汗液和淫液混合着,空气里也
都是淫靡的情欲的味道。
皇女收紧双臂,抱紧了那本册子,微凉发硬的纸张贴在胸前软肉上,摩擦着
发硬的乳珠,又引来一阵战栗。
「望舒~」
皇女终于喊出了无数次午夜梦回里惦念着的名字,说不清是恨之切,还是爱
之深。
偶尔想起他,恨的咬牙切齿的时候,想着一定要找一个比他更好的人。比他
年轻、比他好看、比他有才学,彷佛这样才能一雪前耻,出一口恶气。
偶尔想起他那晚说的话,又觉得他还是一个不错的人,最起码他说今后会对
自己好的。自己一直以为不会有今后了,他却来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木质的纱窗漏尽屋子,光影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地挪移着。
土定瓶的数枝荷花沐浴在光影里,染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光芒。
黄昏时分,侍女进来问话。
「殿下,女王陛下差人来问要不要赴宴。」
皇女披着寝衣坐在桌前,夕日斑驳温暖的光影落在她身上。
荷花的影子也被拉长,落在了桌上翻开的账本册子上。夏天要过去了,御花
园里的荷花快要开败了吧。
皇女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账本上的荷花影子,开口说道:「沐浴更衣,
准备赴宴。」
34 这门亲事我准了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衣香鬓影,美人如云。
错落的台阶上按官阶分坐着不同的朝臣,望舒是贵客,位子在仅次于王位的
那一阶。因着皇女没来,望舒的脸色一直不咸不淡,笑意未到眼底,客气而疏离。
女将军坐在他对面,隔着宴会厅中间铺着红毯的宽阔走廊,在他脸上看出一
股子落寞。
说实话,自己是佩服他的。封狼居胥,这种事放眼周边列国,遍查古今,能
做到的都没几个。和英雄生在一个时代,实在是一种幸运。
后来也听说他被夺权,做了闲散王爷,属于他的时代落了幕。翱翔天际的雄
鹰被折了翅膀关在笼子里,做了供人观赏的金丝雀。这事儿搁到自己身上,自己
怕不是要疯掉。对他更是生出英雄相惜的心境。
望舒也不好说自己是不是落寞,百无聊赖的喝着酒,一门心思地在忐忑皇女
到底会不会来。若拿两军对弈做比,握在自己手里的筹码基本相当于没有。自己
的全部家当于她不过是锦上添花,自己的真心对她而言更是可有可无,最要命的
是自己曾经伤害过她。
权衡利弊的话,自己根本就不应该来。因为没有丝毫的胜算。
自己捧着所有的一切,不一定能入她青眼得到她的一次垂怜,只能毫无希望
地等待着她的审判,毕竟,自己爱她,和她确实没什么关系。
可自己还是来了,因为在漫长的虚无里跋涉至今,真的厌倦了。没有她,余
生何以为盼?
「恭迎皇女殿下进殿——」
宴会厅门口的女官浑厚嘹亮的通报声极具穿透力,如钟似锣。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门口,注视着那位穿着玄色宫装的少女踩着红毯
缓缓步入宫殿。
高贵典雅,雍容华贵,仿若神明。
见了她,愿意相信这世间的君权真有神授。
女将军对这个皇女殿下也是无比赞赏,收回从她身上注视的目光时,不经意
瞥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望舒王爷。
只见他方才的周身落寞苍寂一扫而空,仿若冰雪消融,脸上温润的笑意如春
风拂过,不,十里春风也不及他此刻笑意。眼里更像是亮起了光,追随着拾阶而
上的皇女殿下,仿佛那就是他的光。
然后那道炽热真挚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这边,嗯????
哦,原来是皇女殿下已经止步于此阶,在叩见陛下。
一个是自己无比敬佩的英雄,一个是自己自甘臣服的皇女。
女将军默默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门亲事,她准了!!!!
女王见自己女儿来了,花容展颜,「赐座。」
位子布在了望舒身旁,皇亲来访,皇女作陪,再正常不过。
皇女却走到了女将军的案前,「将军不介意本宫同席吧?」
女将军左右为难,搁平时那当然不介意,可是今天自己敬佩的传奇人物眼巴
巴地瞅着皇女,那可真的是有点难选。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流光雅致的望舒王爷也站在了自己跟前:「将军介意
本王同席吗?」
女将军这回不犹豫了,屁股往旁边一挪,麻溜儿地答道:「不介意,不介意,
两位殿下请入坐。」
皇女殿下瞪了望舒一眼,袖子一甩,回到了一开始侍女们布好的位子上。
望舒笑看着女将军,微微颔首:「谢将军成全。」转身跟着皇女回到了自己
的位子上。
宴会上位子隔得远,女王和阶下作陪的朝臣见了,也不过以为是皇女和王爷
和女将军寒暄几句打了招呼。
35 晚宴上当着朝臣的面被玩弄小穴(H)
两张小桌并排挨着,华丽名贵的桌布垂下,看不清小桌后的动静。
望舒一点一点挪着凑到了皇女跟前,捉住了她端放在膝盖上的手:「我以为
你不来了。」
皇女瞪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甩开了他的手:「我也不想来的,主要是你给
的太多了。」
望舒被甩开了手也不伤心,依旧笑嘻嘻地继续握了上去。还真的是口是心非
的一个小姑娘,自己给的再多,她要是看不上自己,也不会要。
天之娇女岂会因为身外之物动心,多半是嘴上不好意思承认,给自己找了一
个台阶。不管是因为什么来的,来了,便好。
望舒的目光黏在皇女身上,席间喝了不少酒。手里一直攥着皇女的手不愿意
松开,两人的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酒劲上来,终于愿意松开了,皇女心里刚松一口气,那只温暖的大手就不老
实的往她腿上摸。
两人都身着繁复的礼服,彼此又靠得近,外人根本看不出衣冠楚楚,流光雅
致的望舒王爷在做着什么。皇女心里紧张的要命,慌忙摁住那只手,偏偏为了维
持礼仪,还不能发怒。
面上挂着端庄的笑意,靠近了他,低声咬牙切齿地说道:「大庭广众之下,
你疯了!?」
「我疯没疯,殿下不清楚吗?」望舒的脸上也挂着笑意,远看就像是一次友
好亲切的交谈,桌子底下的手却在她的大腿上乱摸。
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的皇女,慌乱时候眼底的不安,更加的勾人。礼服厚重繁
复,也不见她挺拔的脊背有一丝弯曲,更不曾减损她的美丽分毫。
望舒方才拉着她的手喝酒的时候,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越看越喜欢。心
意随着酒劲儿发散,身体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肉棒早已经硬邦邦的蛰伏在了亵
裤里。
顶的礼服都有了凸起,小帐篷一样立着。若是撤去面前的小桌,当真是一世
英名毁于一旦。
皇女察觉到望舒眼里的情欲,有些茫然无措。那目光太过炽热,像是要把自
己拆吃入腹,本能的想要逃走。那目光又太真挚,像是把自己当成唯一的救赎,
让人忍不住为他驻足。
心绪挣扎之间,望舒那只温暖的手已经掀开了她的礼服下摆,钻进了她的腿
间。耳边是宴会上觥筹交错的寒暄声,阶下端坐着她的朝臣,阶上是自己的母后,
皇女心里无比紧张。
身体的感觉被放到最大,夹紧了腿阻止了那双手继续往上游走。看向他的眼
里带了请求,微微摇着头,希望他停下。
望舒本就最爱看她微微慌乱打破冷静自持的样子,嘴边噙着笑,一本正经地
又靠近了她一些,开口说道:「殿下可知,合欢宫虽好,但也只是应急之策,若
是子母河灵力一直不恢复,还要做更长远的打算。」
若是忽略他那只在自己腿间作乱的手,当真是为了女儿国出谋划策了。
皇女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声音也是平稳的,没有丝毫起伏:「还请赐教。」
望舒笑看着她,在她腿间的手动了动,手指隔着软滑的布料揉着她的腿,没
出声做了口型:「那你松开些。」
皇女低头再次确认了两人的动作会不会被发现,又把自己宽大的礼服袖子扯
了扯,确保外人看不出端倪,微微松开了夹着他手掌的腿。
望舒得偿所愿,手指小蛇一样快速滑到皇女的腿根,在她花穴上摩挲。
「嗯~」皇女没想到他大胆至此,竟然就这么摸上了花穴,一时没忍住嗯哼
了一声。
望舒坏笑着望着她,「那殿下再靠近些,我讲与殿下听。」说着却是自己挪
着又往皇女身边挤了挤。
旁人只当两人是在探讨事情,也不曾做怀疑。
皇女被他当众揉着小穴,又羞又气,身体敏感的不行,不多久花穴里就分泌
着淫液,打湿了宫装底下的小裤。望舒自然也摸到了湿润的汁液,捻着手指趴在
她耳边低语:「殿下已经湿了呢。」
在少女彻底被自己惹火之前,望舒又正色道:「男女交合,不比子母河灵力,
诞下的不只有女婴,若是诞下男婴,殿下该当如何?」
「自然是做下等苦力,个中翘楚继续养在合欢宫。」皇女说出了自己最初的
构想。
「不可,合欢宫里男子虽多,但交合数名女子,数名女子诞下一个男子的婴
孩,且分不清父母子女,诞下的男婴若是重回合欢宫……嗯……」
望舒话说了一半,嗯哼了一声。原因无他,因为皇女的手也偷偷摸上了桌下
他发硬的肉棒!
36 大庭广众撸弄肉棒(晚宴H终章)
少女白皙软嫩的手指握住了望舒硬邦邦的肉棒,时而在顶端打着圈儿,时而
弹弄两下,报复一样。脸上却一本正经地问他:「若是诞下的男子重回合欢宫,
如何?」
望舒被握住子孙根,头皮发麻,恨不能就着她的手撸弄,周遭的一切仿佛都
渐渐散去,只剩下眼前心爱女子的好看眉眼。
可又知道这是重大宴会,心上人的母亲就端坐在龙椅之上,不得不克制着欲
望,继续说了下去:「若是诞下的男子重回合欢宫,恐有近亲交合的风险,违背
人伦天理,乱伦诞下的婴孩多半不健全,会胎里带些难治之症。」
「如此是要做长远的打算,想好应对之策。」
皇女握上他的肉棒本就是报复他在揉搓自己的小穴。听他说的话,确实是个
自己之前不曾考虑过的隐患。专神想着应对之策,手里无意识地撸弄着,不曾注
意那根肉棒在手里越胀越大,越来越滚烫。
衣服下摆支起的小帐篷越来越高,像是要戳破冲出来一样。望舒的欲望像是
干冷冬夜里落了火星子的干草垛,身体里燃起的熊熊欲火又难熬又舒爽。
一开始摸上她的花穴本是为了逗弄,打算见好就收。谁知道自己招惹的不是
小奶猫,而是一只急了会挠人咬人的小野豹。现在自己骑虎难下,当真是搬起石
头砸了自己的脚。
看少女低下头出神忽略了自己,猛的手指用力,隔着被淫液打湿的小裤往花
穴里戳去。皇女被他的手指一戳,浑身战栗,手下也没注意,用力握了一下滚烫
的肉棒。
被撩拨的欲火越来越不可收拾,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目光撞上,又都抿着
嘴瞥过眼去。
大庭广众之下两人如此这般偷偷摸摸地撩拨着彼此的欲望,可真的是荒淫无
度、有违君子之礼。可两人又都赌气一般,谁都不肯先收手。
外人看来,只当是两人在操心国家大事,沉思着考虑合欢宫之后的应对之策。
礼服本就繁琐,为了方便出恭,有的设计是开裆。
皇女的小手拨开礼服华丽的蔽膝,拨开衣服下摆,在鼓起的肉棒附近摸索着。
摸到了!望舒的这件礼服是开裆的!手掌压住发硬的肉棒贴在他的小腹上,
手指一拨两边的布料,紫红色鸡蛋大小圆润硕大的龟头就从衣服里冒了出来。隔
着布料摸,和肉贴着肉摸,触感还不一样。
滚烫的肉棒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又被心爱女子的小手握着,望舒一时间大
脑一片空白。一抬头就能看见对面坐着的女将军探询的目光,堂上端坐着女王陛
下,阶下是众位朝臣,身后偶尔还有端菜送水的侍女往来不绝。
情欲撕扯着理智,望舒握住了她作乱的手,「别闹的太过分了。」
皇女刚才一直被牵着鼻子走,现如今终于扳回一局,哪儿那么容易放过他。
单手裹住他发硬发烫的肉棒,上下撸弄,连肉棒下的两颗卵丸也不放过,揉搓捏
弄着。手指滑过龟头和棒身连接处的冠状沟处,在流水的马眼处画着圈儿。
望舒克制着射精的欲望,这要是在宴会厅里射了出来,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率先投降,收回了在她花穴处作乱的手,求饶一样看着她道歉:「方才是我
错了,还请殿下高抬贵手。」
皇女好整以暇地睨着他,满意地看着他滚动的喉结,还有眼里翻滚的欲望,
以及尽力克制欲望时眼里泛起的水雾。手下却没有停,滚烫的肉棒握在手里感觉
不错,现如今流光雅致的王爷可怜巴巴求着自己的感觉更是很爽。
笑看着他,也不出声做着口型:「错哪儿了?」
欲盖弥彰一般,又低下头虚心求教,正色道:「不知王爷对此后合欢宫管理
有何高见?」
望舒真的是怕了她,这时候自己如何敢出声,一开口肯定会沾染情欲。索性
就着她的手套弄着,打算射出来算了,总比现在这么不上不下的要好。
突然,对面坐着的女将军起身朝这边走来了。
两人都是一惊,离得远还看不出什么,这要是走近了被发现,两人的脸面都
不用要了!
皇女受了惊吓,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都忘了给出反应,手里握着肉棒不知道
收回。望舒好歹是战场上退下来了,临场反应速度一流,握住皇女的手离开了自
己发硬滚烫的肉棒。
整个人坐直了身体,往桌子里挪了挪,快速整理下袍和蔽膝,遮住了雄赳赳
的肉棒。
「两位殿下博学广闻,可知晓生女儿的方法?」女将军听着两人方才的对话,
终于意识到自己即使怀胎,也不一定就能生下女儿。这要是生了儿子,柔柔弱弱
的跟久安一个样儿,怎么上战场?还得继续想办法生女儿。
「此乃天意注定,不可强求,所谓生儿生女的秘方都是骗术,不可信。」望
舒再怎么压抑情欲,一开口还是和平日里不同的声音,微微带了喘息。
女将军自然也听出不同,关切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罪魁祸首的皇女心虚地应了一句:「怕是不胜酒力,醉了。」
两人身后也来了侍女上菜,望舒此刻越发觉得刚才两人真的是胆大包天。这
宴会上处处都是破绽,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是要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才好。
暗暗运功,瞅准时机打落了侍女手里的托盘。侍女手里的饭菜酒水洒落下来,
望舒和皇女的衣服都脏了。
两个侍女面如猪肝色,跪在地上求饶。皇女大约知晓这是望舒的脱身之计,
自然也不会过分责罚她们。
女将军看着狼狈的两位殿下,慌忙唤人:「快带两位殿下去净身更衣。」
37 别叫,会把人招来的(H更衣室)
更衣室里。
一位只穿着白色里衣的少女被金色绸带蒙住了眼,一步一步被另一位也穿着
白色里衣的男子逼到了墙角。「嘭」的一声,肉撞到墙壁发出闷响,已经无路可
退了。
「殿下猜我是谁?」望舒撑起胳膊把她禁锢在双臂和墙壁之间,低头趴在少
女耳边吹气。
皇女眼睛被蒙住了,可周身被包裹在暖甜的香味里,呼吸间都是熟悉的气息。
除了他,还有谁?
更难以置信的,被蒙住双眼感受着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耳边,她下面的小穴
竟然情不自禁地分泌着汁液。大约那晚的疯狂交合里真的被他玩坏了。只要他靠
近自己,浑身就发软,满脑子想着和他肌肤相亲。
「反正不是好人。」皇女想起被他当成花娘时说的那些浑话,啐了他一口。
「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就让殿下看看我能有多坏。」望舒低头在她唇
上轻啄着,手往下滑,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白色的亵裤顺着精壮的大腿滑落下去,炙热的肉龙弹了出来。大手强制地分
开了少女夹紧的双腿,把冒着水儿的炽热肉龙抵在了她腿根的花穴,挺着腰一下
一下缓慢有力的撞击着。
「殿下做好觉悟了吗?自己惹起的火,是需要亲自灭的。」
皇女被遮住了眼睛,听觉和触觉更加敏锐,感受着他热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
上,滚烫的肉棒虽然隔着小裤布料也还是热的吓人。
心里有些微微慌乱,可嘴上就是不肯服软,轻骂了他一句:「呸,银样蜡枪
头!」
望舒心想还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姑娘,本想再多逗逗她,可是从晚宴上忍
到现在已经是极限。后退一步,略显着急地解开了少女的腰带,小裤滑落到少女
的脚边。
两人的下半身终于赤裸相对。
「那殿下就亲自试试它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望舒捞起少女的
一条腿,让她的小穴对着自己。
另一手扶着已经饥渴难耐的肉棒抵住湿淋淋的花穴口,挺腰用力往紧致的小
穴中挤。硬生生的一插到底。
「嗯……」皇女闷哼了一声,倒也不难受。晚宴上被他撩拨着,也是想要的。
「殿下的小穴里好多水儿……好热……好紧……」望舒情难自持地挺腰抽插,
把她压在墙壁上肏干着。
长久以来的空虚终于得到了满足,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恨不能发出舒服的
喟叹。
「殿下有没有想过我?夜深人静的时候有没有想念大肉棒肏你的滋味儿?」
嘴里说着浑话,又热又硬的胸膛把少女压在墙上,劲腰摆的越来越快。
肉棒又凶又猛,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往前进攻。恨不能用粗大滚烫的肉棒
把紧致的小穴戳破,把少女钉在墙壁上一般。
皇女的一只腿被他握在手里禁锢在腰边,无力垂下的小腿随着他抽插的动作,
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
想起参加晚宴前在寝宫里的那场自慰,仿佛被看穿了一般。甚至怀疑当时他
是不是没有走,藏在哪里目睹了自己摸小穴的浪荡样儿,以及高潮后把他的账本
抱在胸前的骚样儿。
一想到自慰高潮后还叫了他的名字,可能被他听到了,皇女恨不能找个地缝
钻进去。
「啊啊啊啊……」巨大的羞耻感包裹住自己,皇女此刻只希望时光倒流,抹
去当时的放纵。浑身颤抖着,情难自禁淫叫出声。
望舒慌忙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堵住了她更大声的呻吟,「别叫,会把人招来
的。」
38 想肉棒时流水儿了没(H皇女线终)
望舒吻着她,压着她的呻吟声怕招来其他人。身下的肉棒却没有停,变换着
角度又重又狠的进攻着少女痉挛的花穴。
是了,现在是在更衣室,自己虽然把侍女们支走了,但她们随时有进来的可
能。晚宴也还没有结束,等下还是要回去的。
想到这些,被蒙住眼睛的皇女虽然看不清眼前的人,但是身下花穴被肉棒进
出的感觉更加清晰。
由此生出背德的羞耻感,又从羞耻感里得到了隐秘的快感。花穴里更加酸痒
,收缩着吸咬着在里面征伐的滚烫肉刃。淫水儿也止不住的流着,「吧嗒」一声,
淫液砸在地上发出水声。更多的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湿滑温暖的汁液沿着大腿根往下爬,痒痒的,接触了空气变得发凉,又是一
阵颤栗。
「殿下反应这么激烈,我说对了是不是?殿下肯定在夜里想过我是不是?想
着我的大鸡巴像现在这样肏你是不是?」粗长打着弯儿的滚烫肉棒一下又一下重
重地撞着淫水儿泛滥的小穴。
嘴贴在少女唇边,喘息着一句一句问着不堪入耳的话:「想我的大鸡巴肏你
的时候,揉胸了没有?夹腿了没有?流水儿了没有?手指抠弄小骚穴了没有?大
肉棒肏着你,有没有比你自己玩自己的时候更爽?」
花穴被肉刃凶猛地顶弄着,耳边是他带了情欲的喘息声,一句一句地问着浑
话。皇女呻吟着小声呜咽,眼角沁出泪水打湿了蒙住眼睛的金色绸带。
夜深人静的时候,无数次想过他粗长滚烫的肉刃,就在来之前,还想过。揉
胸了,也夹腿了,手指伸进去小穴抽插沾染了一手的淫水儿。还有就是,此刻在
他怀里被大肉棒肏干的更爽。
可是这些下流的话怎么能跟你说呢?皇女感受身下肉棒毫不怜惜的冲刺,缩
紧小穴夹紧了滚烫的肉棒,推拒着他的肏干。
快感累积着,开口带了哭腔,委委屈屈地不满道:「你不是说我不愿意的话
不碰我?」
「这会儿又知道我是谁了?口是心非的小妖精,小骚穴咬的那么紧,是不愿
意吗?差人跟我说要休息片刻,可不就是跟我说:快来肏我吧,我在里面等你。
这会儿又不承认了?」
又是一阵激烈的戳刺,惩罚一样,专门顶着她敏感的那一点凶悍地进攻。
望舒说话间喘着粗气,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像是温柔的惩罚她口不对心。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伸进了她的里衣,揉弄着她硕大的双乳,轻掐着发硬的乳珠。
本就是心照不宣的暗示,现如今这点小心思被他直接说了出来,皇女又羞又
气,呜咽着扭着屁股挣扎:「你放开我……」
「别乱动。」
「啪」的一声,望舒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嗯~」羞耻心和快感撕扯着理智达到了顶峰,皇女呜咽着低低啜泣。浑身
颤抖着绷紧了身子,小穴里喷出一股暖湿的淫液,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高潮过的小穴痉挛着,流着蜜水儿,挤着软肉逐渐收紧,推拒着还在里面抽
插着的肉刃。
望舒的肉棒先是被暖湿的淫液浇灌,又被夹紧,抽插都有些费力,可快感也
到了极致,快速抽插了几下,最后一下猛地把肉棒深深地送进了痉挛着的花穴里,
收紧双臂抱紧了怀里的少女。
滚烫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地喷射进小穴。
一转身,两人连体婴一般跌在了贵妃榻上。
「啊!」皇女毫无防备落在榻上,天旋地转之间惊叫了一声。
「殿下怎么了?」门外守着的侍女听到室内响动,竟是要推门进来。
「无妨,只是做了个噩梦,你在外面候着就好。」皇女一把扯掉了眼上沾满
泪水的金色绸带,慌忙出声,制止了她。守住了一室春光没有外泄。
望舒揉着她的酥胸,亲吻着她的耳垂,趴在她耳边笑:「殿下说谎,怎么会
是噩梦呢?分明是春梦。」
感受到小穴里又在变硬的肉刃,皇女脸皮发红。在更衣室里已经待得太久了,
再由着他肏干一回,时间长了怕是要露出马脚。
「你且忍忍,我们该回去了。你要是不够,晚上再来找我好不好?」
这是晚上也可以找她的意思了?望舒当然乐意,拔出塞在小穴里的肉刃,发
出「啵」的一声。
小穴一时竟合不上,肉洞里面的淫水儿往外淌着,无限淫靡。望舒拿水绞了
帕子替她清理,险些克制不住再压着她肏干一回。
两人收拾停当,衣冠楚楚地重回晚宴,郎情妾意自不必提。
望舒在合欢宫旁建了一处宅子,却夜夜偷香窃玉宿在皇女寝殿。王城里的人
心里明镜儿一样,却都默契的看破不说破。
皇女到了受孕的年纪生下一儿一女,随母姓养在王城,也是后话。
在此不一一赘述。
39 黄金棺材里的小和尚
合欢宫的最高处是一处阁楼,一直空着。
皇女一次外出巡游回来,往里面抬了一口黄金棺材。合欢宫对着全国女子开
放,只那一处阁楼一直封着不让进。
有人说,棺材里是一位绝世美人,也有人说棺材里是武功秘籍,还有人说里
面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流传最广的说法是,黄金棺材里面盛着某位大师圆寂后的舍利。镇压邪祟。
合欢宫落成后,被分到这里当值的女御医不明白这谣言怎么会越传越离谱。
因为棺材里躺着的是一位受了重伤的小和尚。
一缎毓绣白锦袍,浅淡到近乎妖艳,越发显得他气质高深出尘。可除了长得
好看一些,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哦,还有就是年纪也小。
皇女殿下说他才十八岁。女御医虽然也才二十出头,但终归比他大了几岁。
看他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一时间母爱泛滥,事事尽心照料。
小和尚来合欢宫后,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里,女御医连家都没回,住在阁楼
里照料着他。
看他皱着眉头,偶尔极其痛苦的叫着什么,附过耳朵去听。勉强辨别出他叫
着什么「师父」、「父亲」、「萧瑟」、「萧无瑟」、「萧楚河」。
第四天,小和尚睁开了眼。
女御医正盯着他眉间的红色印记看。
一般和尚接受度化后会在眉心点一个红点,女王陛下心心念念的唐长老成佛
后,眉间就多了一个红点。
可这个小和尚的眉间印记却不是单纯的红点,说不清是什么的红色印记,配
上他精致的小脸,真有一股邪气。
两个人目光撞上,女御医心想这小和尚的眼睛可真好看。整张脸,整个人,
无一处不美。
「施主何故盯着小僧看?」小和尚嘴角挂着笑容,开口问道。
女御医从小和尚的美颜暴击里清醒过来,自己的病人醒了!
自己忙活了三天,又是施针、又是诊脉、又是喂药,终于醒了!
救活一个人的巨大喜悦席卷心头,女御医喜不自禁地起身唤人:「小和尚醒
了!小和尚醒了!快,按着我之前写的方子准备药桶,伺候他药浴,找个人禀报
皇女殿下,就说她带回来的人救活了。」
都吩咐完,女御医又坐回了床边,把手搭在小和尚手腕诊脉,满脸喜色地细
细问他:「身上还痛不痛?头晕不晕?肚子饿不饿?口渴不渴?哪里不舒服你告
诉我。想吃什么?你现在刚醒,给你准备一些易消化的流食好不好?」
小和尚嘴角带着笑,一一回答了她。
上一个这么关心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师父,可他已经圆寂了。想起来天底下
对自己最好的师父,小和尚的神色暗淡了下去。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千万不要讳疾忌医,哪里不舒服你一定要跟我说,
知道了吗?」
女御医看他的情绪低落下去,心里纠紧了,怕他想起伤心事,故意转移了话
题。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叫什么?」
「小僧了尘,谢施主搭救。」
女御医摆着手否认:「不敢当不敢当,治病救人本就是我该做的,确切地说
是我们的皇女殿下救了你。」
——————————
关于小和尚原型
了尘小和尚原型为《少年歌行》里的无心。
对不起,我有罪。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YY他的脑子。
梦里他叫了许多人,萧瑟加上萧楚河,一个人他叫了两遍。是我的私心了。
名字和年龄,还有身世都会改一些。
了尘像他,但还不是他。
跪求原著党和动漫党不骂之恩。谢谢!
——————————
40 可你全身我已经看光了呀
两人说话间,药浴的木桶已经准备好了。
女御医帮小和尚脱衣服,白色的上袍落到腰间,精瘦的上身袒露着,完美的
腹肌也露了出来。
女御医伸手要去解他的腰带,温软的女子气息包裹上来,小和尚紧紧拽着不
让她解:「男女授受不亲,施主是要做什么?」
「可你是我的病人啊,而且你昏迷的时候擦洗身体,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看
过了。」大夫看光病人身体,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吗?
了尘听了她的话,微微愣怔,要是都被看过了,此刻确实没什么好矫情的了。
不对,她怎么能把自己看光了呢!?还不对,她看光自己是为了救自己。
啊啊啊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了尘发愣的时候,女御医熟练地把他的一身白锦袍脱光了,和侍女一起抬着
他,把他放进了准备好的药桶里。
女御医看他的耳朵染上了红色,还安慰他:「桶里的水是有些热了,你且忍
忍,过一会儿就好了。」
了尘红着脸「嗯」了一声,心里却想着,我脸红是因为水热吗?是因为你把
我看光了啊!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皇女到的时候,女御医正在往药桶里加热水。
了尘听到有人进来,睁开了双眼。右手从乌黑的药水里抬起立于胸前,单手
立掌微微颔首,向着皇女行礼:「小僧谢殿下救命之恩。」
「客气了,外面多的是人抢着要救你,我不过是多给了你一条路。」
女御医见皇女殿下来了,拿袖子蹭干净了脸上的水迹,行了礼要退出去,好
给两人说话的空间。
皇女拦住了她:「你留在这里便可,我和他没什么私密的话,听了也无妨。」
了尘自知自己身世牵涉颇多,也摸不准一个女儿国的皇女为什么会半路救下
自己,索性就直接问了出来:「不知殿下搭救小僧,所求为何?」
皇女盯着药桶里美的发光的小和尚,叹了一口气:「主要是因为你好看。」
女御医眨了眨眼睛,嗯????诶????
自己心目中做事滴水不漏,端庄大方,天姿国色,细致妥帖,高贵优雅,英
明决断,雷厉风行,如松如柏……值得世间所有美好词藻的皇女殿下,好像和自
己想的不太一样?
和自己一样是个花痴颜控???要是这样的话,就还……怪可爱的。
皇女见他不说话,自顾自说了下去,念出了她曾经在旅途中听过的一段话:
「我欲乘风向北行,雪落轩辕大如席。
我欲借船向东游,绰约仙子迎风立。
我欲踏云千万里,庙堂龙吟奈我何?
昆仑之巅沐日光,沧海绝境见青山。
长风万里燕归来,不见天涯人不回!」
了尘听她念着自己说过的话,忆起曾经的情景,心里微微起了波澜,这段话
自己说过两次。
一次是和挚友把酒言欢的时候
月华如水,花间一壶酒,食物蒸腾的热气里,两人执剑而舞。
云破月来花弄影。三杯抚剑夜吟啸。
那时是真的觉得可以和挚友一起乘风借船,凌波踏云,行遍山河,看遍天涯。
最后一次,是两国大战之后,下决心背起自己的责任,和挚友道别的时候。
自己的命躲过了,但自己的命也躲不过。保住了性命,但逃不过命运。
长风万里,不是燕归来,而是人归去。
昆仑日光、沧海青山,即使再见,也不是当初心性。
那一次再次念起,更像是妥协命运之后的一次告别。
只是这女儿国的皇女如何知道的?
而且她这记性也太好了,就这么一字不差地背住了。
「我外出巡游,旅途匆匆,作为过客,听你念过两次。大约我们是真的有缘,
还能再见第三次。」
皇女想起第一次见这个小和尚,虽是匆匆一面,却觉得是一个好邪的和尚。
但是长得过分好看,绰约如仙子,很难不记住他的脸。
第二次再见,刚巧碰见他念完这段话,凌风而去。
苍茫山色万丈霞光里,他眼角的一滴泪滑落脸庞散在风里,砸在战火后尸骨
遍野的废墟上,可不就是神仙落泪。
第三次再见,他一身重伤,躺在雁门关的崖底。
他身上牵涉的多番势力纠缠,无论谁先救了他,大概都会又是一番风波。
索性,就把他带回来了。
「每个人都有要担的责任,我左右不了你,也不打算劝你什么,此刻只是给
你提供了歇脚修养的地方,治好伤,你自去走你该走的路。」
了尘高深的眸子里闪了闪,嘴角一直挂着的笑消了下去,双手合十,无比郑
重地朝皇女行了一礼:「小僧,谢殿下体恤。日后若有用到小僧的地方,必当赴
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