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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已经睡了,我却无法入睡,一个人爬起来补完小说,这段情节有些特
别,部分保留了以前《较量》的情节,那时候写这段“肉”戏是自己的臆想,但
现在已经不是,我和翠的生活中不断地实践着这些情节,只是“青河私酿”还做
不出来,还是属于小说的文学发挥。我想把“私酿”的情节删了,翠却觉得那挺
有意思的,她也想做个青河媳妇,给我快乐,所以她先睡了,我起来补小说,再
等一会儿便可以去吃“青河大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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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一路缓缓地前行着,很快就到了景川,景川是个地级市,上车的人更是
多,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到了集庆,本以为在这儿车子会空出来,可刚空出来的座
位,马上就有人填补进去,我好不容易挤到走道里,可已经没有人再起身离座
了。在集庆上车的人依然很多,一下子又恢复了先前的拥挤,车子又一次缓缓开
动,我的腿也开始有些酸麻起来,以前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到花州转几笔
货,从集庆到花州大约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看来只能硬站过去了。
大约又过了有半个多小时,这时候车厢的座位上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叫骂声,
原来是一个从打扮上看很有钱的太太起身去上厕所,回来发现自己的位子被一个
农村妇女暂时占了,农村妇女见那女人回来便起身让座,让人没想到的是那个有
钱女人却闲她脏兮兮的弄脏了座位,拿出纸巾在座位、靠背上里里外外地擦着,
农村女人受不了这种侮辱便说了几句,两个女人就此争吵起来,越吵越凶,我本
以为那个有钱女人对骂起来占不了上风,可事实却是恰恰相反,所有的粗话、脏
话翻着新的从那个有钱女人嘴里脱口而出,我在乡下虽然也见过不少泼妇,却从
来没见过这样厉害的,农妇骂不过她,急得上前要动起手来,两个女人之间有了
些拉扯的动作,几乎全车厢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一边倒地帮着那个农妇,有钱
女人见人多敌不过,只能暂时收了声,坐回到了位子上,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
开。
正在这时,那个已经坐到位子上的女人又一次跳了起来,叫道:“我的手机
没了,我的手机……你们都别走,乘务员,乘警……”
女人的大叫让每个人都停下了脚步,转头去看她,本来过来劝架的乘务员也
停了下来。
“谁呀,刚才那个女人呢。”有钱女人迅速地寻找着刚才和她争吵的农妇。
“大家都不要动!”乘务员也大声说着,“请大家配合一下。”
“乘警呢,快让警察过来!”有钱女人又大叫着。
我突然发现刚才的那个农妇已经挤到了我的身边,这时的她也停下了步子,
回身去看着那个女人。
“你别走!”有钱女人也看到了这个农妇,用手直指着这边。
农妇转身看着那个女人,她背对着我,看热闹的人群拥过来,把她的挤到了
我前面,我们俩几乎是前后相贴,农妇有些散乱的头发已经能拂到我的脸上,我
本能地低头看去,农妇的脸色黝黑,皮肤倒并不是很粗糙,眼角鱼尾纹也不是很
多,只是这女人身上的衣服有些旧而且似乎也穿了好久,也怪不得那个有钱女人
要嫌她脏。
“你快过来,刚才是你拉过我的!”有钱女人大声说。
“管我什么事呀。”农妇终于出了声。
正在这时,我突然觉得衣服口袋动了一下,一般人似乎不会注意到这样的微
小异常,可做我们这一行的往往敏感度都很高,口袋里一动,我便感觉到了。可
是我并没有动声色,而且把手伸进了那个衣服口袋,手顿时触到了一个硬硬的物
体,不正是一个手机吗?我迅速用另一只手去摸了一下自己胸口的口袋,自己的
手机依然是在那里,我心里顿时明白了一切。
这时候,那个有钱女人正拉着乘务员一起向农妇面前挤来,农妇也努恨恨地
向她们那边挤过去,人群自然地分开又迅速地合紧,不知为什么,我很讨厌那个
有钱的女人,这农妇即使是个小偷那也偷得合情合理。
“手机,我用手机打一下,看看哪里响!”乘务员突然想到了这个法子。
“对,对,137 ……”女人点着头,迅速地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乘务员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按动着号码,这时候在我的另一侧,两个乘警正分
开人群挤了过来。
我发现情况不妙,那只在口袋里握着手机的手,迅速地用姆指寻找着那手机
的后盖,真是天助我也,那只手机不是整体后盖,我可以用单手姆指褪下那盖
子,并用最快的方式剥出了里面的电池。这时候,列车员已经拨完了号,两个乘
警也从我身边挤过,我暗中长舒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后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手机无法接通!”乘务员大声说着。
“怎么,已经关机了!”女人也大叫起来,上前一把抓住了农妇。
“你抓我干什么?”农妇也叫了起来。
两个乘警赶忙把她们分开,有钱女人叫嚷着要搜农妇的身,两个乘警说这个
不合法,于是要把她们两个人带到值班室去。
“她有同伙的,手机已经转手了!”有钱女人的脑子转得倒很快。
不过她的话却遭到了围观人群的谩骂。
“有钱了不起呀,你想搜谁就搜谁?操XXX。”
“傻逼,是不是你自己把手机藏了呀!”
乘警见不好控制局面,便制止了进一步的争吵,迅速地拉着两个女人一起向
车厢前面的值班室走去。
两人女人被带走后,车厢里一片议论声,我有些觉得好笑,也有些后怕。
过了许久,那个有钱女人耷拉着脸从值班室出来回到了自己座位上,眼睛恶
狠狠地扫视着车厢里的每一个人,那个农妇站在了两节车厢的接头处,向我这边
望了一眼,我也正在看她,两个人目光相触,她迅速地低下了头,然后向另外一
节车厢挤了过去。
我借口要上厕所,便也向农妇的那个方向挤过去,跟着农妇后面一连过了几
节车厢,农妇似乎已经发觉了我跟在她后面,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可再往前走的
去路已经被堵得死死的。
我分着人群,最终还是在两车节头处把农妇赶上了。
“你是谁?”她压低了声音说,双眼射出两道凶狠的目光。
“大姐,你还有东西在我这儿呢!”我笑着说。
火车转弯时,车厢接头处一阵晃动,农妇也许是因为紧张,身子摇晃了一
下,我猛得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腰搂住,农妇猛得用手抓住了我的手,她手上的劲
挺大的,捏得我生疼。
我其实对这个女人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觉得让她栽了赃,又帮了她的忙,
总得讨个什么说法。
“别怕,要找你事,我早就叫警察了!”我压代了声音说。
女人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低声说:“有种就跟我来!”
我随着那女人,又慢慢往前挤着,在前面车厢的过道上,人显得稍稍少了
些,两个人说话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女人终于停了下来。
“兄弟,哪条道上的?”农妇的口气一下子就变了,这话可不象是淳朴的农
村妇女所能说得出的。
“大姐,人家帮了你忙,你也不谢一声就走了!”
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说:“你小子哪里的,挺机灵的嘛!”
“我如果不机灵,那不就被大姐栽了赃呀!”我笑着说。
“行,你要我怎么谢你?东西可是你得了……”
“这东西我可没什么用!”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只手机,盖上了后盖,然后
笑着还到了农妇手里,我们两个人的手在下面动作,没有人能注意到。农妇接过
手机迅速地掉到了地上,然后用脚踢进了座位下面,她的动作很敏捷,除了我,
车厢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我可不要,我只是想给那女人一点教训!”农妇笑了笑说。
我有些惊讶,越来越开始怀疑这个农妇的身份,本来以为她只是个小偷,可
看来她还真不是那么简单。
我的口袋里只剩下了一块手机电池,我笑着把那电池拿出来在手上把玩着。
农妇又笑了起来,说:“哟,小兄弟带了不少钱出来嘛!”
农妇说话间手上已经拿着一叠钞票在我面前扬了扬,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自
己的裤子口袋,那儿是放着月华姐给我钱的地方,可一摸脑袋上便起了一层冷
汗,口袋里已经空无一物。
“诺,还给你!”农妇笑着把钱还到了我手里,“我们两清了!”
我接过了钱,放进了自己胸前的口袋,暗自长出了一口气。
“姐,好本事呀!”
“小兄弟,你是哪条道的?”农妇又一次问我。
“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情急间火车已经到了花州站了。农妇笑着看了看
我,说了一句:“小兄弟,后会有期呀!”说着她便随着人群一起下了车。
花州是个枢纽大站,下车的人很多,车子里也一下子空了不少,我看到了一
个座位,便坐了上去。
从花州出来,车子便进入了山区,在一片青山绿水中穿行着。外面的风景让
我放松了许多,脑子里猜测着刚才那农妇的身份,她的外表与她的言语身法根本
没有办法匹配起来,我想了很久都得不出一个结论。
……
柳城地处山区,虽然地理位置有些偏远,但也是方圆几百公里内的第一大城
市,车子到柳城已是晚上七点多,从火车站出来,广场前高大的建筑,来回穿梭
的车辆让人感觉还挺繁华的。
我从火车站出来,在站前的小街上随便找了家盒饭店,坐来了点了一份五块
钱的盒饭,肚子也有些饿了。饭店的老板很热情,我也向他打听起柳湾的所在,
没想到这个老板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摇着头说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一边吃着东西,我一边也忘不了给妍儿和月华姐发了条短信,报个平安。妍
儿很快就回了短信,让我注意身体,不论找不找得到朋友都早些回去!月华姐回
得晚,也是让我早些回去,还提醒我别忘了去找一下她的妹妹。
吃完盒饭,我在火车站周边转了一圈,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也想找个干净
便宜的旅馆过上一夜,在火车站旁边的围墙上写着“严厉打击拐买妇女犯罪!”
“保护妇女,买妻有罪!”等标语,我心里有些好笑,心想这种标识倒有些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我买了一张地图,又问了十几个本地的老人,才知道柳湾是个镇,离柳城市
区还有50来公里路,隶属于柳城下辖的石谷县。
我又想到了月华姐的事情,不过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这个时候再打电
话给人家未免有些仓促,只能明天再说吧。
晚上,先得去找一家旅店住下来,在乡下住惯了,那种大宾馆我还觉得住得
不舒服。我在火车站周边转了一会儿,路过一条僻静的小路,进去以后才发现是
条死路,不过在路的尽头,有一家小旅馆,霓虹灯只亮了一小半,但也能看得出
是“春潮旅社”四个字,看外面有些破旧的样子,估计价钱也不会太贵,于是便
往里直进。进了店堂,在楼梯口搭了间小屋子,便是那服务台,一个二十七、八
岁的少妇坐在里边,见有人进来,忙站起来招呼道:“老板,住宿呀!”
“长这么大,倒是第一次有人叫我老板。”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妇,倒也生
得白净细嫩,身材略显丰腴,鼻翼边的一颗小黑痣看起来也有几分俏皮,“要什
么样的房间呀?”
“来个单人间吧!”我看了一下价目表,单人间是50块/人。
“来登记一下吧!”
我哪来什么证件,于是故意去摸了一下口袋,道:“哟,今天证件忘了带
了。”
那女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你们男人呀,一出门就丢三落四的,
那就算了吧,看你也不象歹人,出了事算我的吧!”
女人回身取了那个大钥匙串:“住几天呀?”
“就一天,先住一天再说吧。”我心里寻思着,明天出去找人,也不定住到
其它什么地方去了。“
“就一天呀!”女人抬头看了一下我,似乎还用那眼角挑了我一下,“今天
要不要睡个热铺头呀?”
我心里已经有点明白这热铺头的意思,可还故意明知顾问:“什么热铺头
呀?”
“哎,年轻人这个都不明白呀,就是找个人给你暖一下被窝呀。你只要再加
50就行了,人包你满意,小姑娘俊俏着嘞,让你随便挑。”
我笑了笑,自从那天喝醉了酒以后,还没有过什么性事,一阵淫虫顿时爬遍
了全身。这样的好事怎么能错过,于是我很爽快地拿出了一百块的房钱,那女人
接过钱,高高兴兴地领着我上楼,我的房间是在三楼,她先带着我到了二楼,进
了一条堆满杂物的过道,边走那女人边和我聊着,问我是不是头一回到柳城来,
是来玩还是做事……过道的尽头有一扇小门,那女人敲开了门,带着我过去,里
面是隔出来的两间屋子,几排双层的架子床,这时那床上三三两两地坐着化着浓
妆的姑娘。
“怎么样,有看得中的吗?”女人笑着说,“姑娘们都站起来,让老板看看
你们的身段呀!”
那些姑娘懒洋洋地站起了身子,有的依然是斜倚在床架上,我苦笑着摇了摇
头,虽然已经淫虫满身,可我还是坚决地回身出了屋子。那女人见我没有挑中,
便在后面跟着我,问我喜欢什么样的。
我笑了笑说:“怎么着也不能要看上去太荡的那种,这种货色就算是卖了也
没人要。”我一不小心又把以前常说话给说出来了。
那女人笑了笑说:“其实,好的也有呀,就看你老板有没有诚意了!”
我回过头来笑了笑,从口袋又里掏出100 块,送到她手里,这时再看那女人
的眉宇间象是乐开了花一般。
“来来,先到房间再说。”那女人带着我上了三楼,开了房间,看了看床铺
上的被子接着说,“等会儿,我给你拿新的被褥和床单。”
其实我早就看出了这老板娘倒还有几分姿色,便趁着那女人弯腰摸床单的时
候,把手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笑着说:“老板娘身材咋就这么好呀!”
“哎,你可别这么说呀,都是些赘肉了呀。”
玩笑间我又在那女人的屁股上捏上了两把,这女人并不反感,任着我的手在
她肥肥的屁股上又拍又捏。
我见有戏,便又从口袋里又摸出了三百块钱,交到了那女人的手里。
“哟,今天我是遇到财神爷了!”女人高兴地笑着,把钱接了过去。
“我晚饭还没吃呢,你去帮我准备些酒菜怎么样?”我说着,却把手顺着她
的大腿内侧向上撩去,一直撩到了那大腿根上,那女人站在那儿也不动,也不用
手去挡,任着我的手指在她私处轻轻捏动着,“等会可要赏脸陪我一块吃哟!”
女人的下面很丰满,我的手捏摸着,女人的嘴角露出一丝浪笑,媚眼向我轻
瞟着。
“哟,小兄弟这是什么话呀,我求还求不来呢。”女人笑着伸出右手的手
指,在我脑袋上轻轻点了一下,“找我就对呀,等会儿,我让你尝尝我们这儿的
私家酒!”
女人说话话的时候,我的手却一直放在她的两腿中间,她说完话,也没有转
身就走,而是静静地等着我把手拿开,这才慢慢地转过身去,再将那玉臀儿向我
轻轻一摆,柔声道:“等一会儿吧!”
女人欢快地下了楼去,我这才脱下了外套,心想这花钱真是什么都能办得到
呀。人不风流枉少年。想着那老板娘的样子,越来越感觉到这女人挺有味道的…
…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有两个男的伙记来敲门,是酒菜来了,还说珠姐等一
会儿就过来,我心里那珠姐应该就是老板娘吧,屋里正好有一张小桌和两把椅
子,酒菜很丰盛,满满地放了一桌子,都是些柳城当地的名小菜,我一看冷盘是
油爆花生、干切牛肉、干切鸡肉和干丝,都是下酒的好菜,再有几盘热炒,都是
这边特产的山珍,有些我也叫不上名字来,一闻到香味,肚子便饿了,也等不及
珠姐过来,自己先吃上了几口,那味道果然不错,再看了看那瓶酒,是良山当地
的陈年特酿,我一打开盖子顿觉整个屋子都是一阵浓浓的香气。桌上放了两个小
酒盅,我倒上了一杯,喝下肚去,顿觉清洌淳香,果然是好酒呀!
又过了不多久,珠姐来了,刚站到门口我顿时觉得眼前又亮了一下,原来这
女人是去洗漱打扮了一番,化上了点淡淡的妆,在灯光下看来越显妩媚动人,她
上身穿着一件淡青色高领羊毛衫,丰满的乳峰高高地耸立着,下身是一条浅色的
包臀长裤,下面穿一双珠花细高根鞋,一头长发披肩垂下,这女人这么一打扮,
确实让我眼前也一亮起来……
珠姐进得屋子,把前后的窗帘都拉好,又把门反锁上,这才回到座位上,先
倒上两杯酒,约好举杯,说这是尽地主之宜,我们俩接着便开始你来我往,也聊
得尽兴起来。珠姐的酒量还可以,但几杯酒下去,白净的脸上也不免泛起了红
晕,更显得娇美动人。珠姐开始亲自夹着菜送到我嘴里,后来便是坐到我怀里,
直接用嘴来喂我了……
酒过三旬,我也觉得有些饱了,那性情早已被珠姐撩动了起来。屋里的空调
也已经温和,珠姐喝过了酒,身体热了起来,便开始脱起衣服,毛衣、裤子,再
到里面的乳罩,剩下一条小三角裤却要我帮她脱,我先是不急着脱她的内裤,而
是隔着那内裤去摸她那下体,摸得珠姐更是春情荡漾。
“兄弟,姐这条小裤衩可是专门穿给你看的呀!漂亮不?”
“嗯,好滑呀,是丝的吧!”
“喜欢吗?”珠姐在我面前展现着她的身段,这女人就是要丰腴一点才会有
看头,那屁股连三角裤都撑不平的女人我是不太喜欢。“你看姐的屁股是不是太
肥了点?”
“哪儿呀,我看是正好!”我说着在那圆白的臀儿上拍了两下。
“就你嘴甜!想不想看看姐姐裤衩里面的东西呀?”
“想呀!”
“那你快帮姐脱呀!”
我这才把珠姐的小裤衩脱了下来,然后把她的身子拨正,让她正面对着我,
我好看清她那毛茸茸的神秘之处,珠姐身材丰满,那小腹自然有些肥凸,那又是
一种风味了。乌黑的阴毛排成了一个三角,也能看到那裂开的缝儿,不过好多地
方被毛盖着。
“小兄弟呀,以后娶老婆可一定要娶个青河的媳妇呀!”
“哦,青河?”我刚才粗粗地看过柳城的地图,知道青河好象也是柳城下辖
的一个县,“珠姐是青河人吗?”
女人点了点头,笑着继续说:“青河就在柳城西边,我们青河的女人做人家
老婆,可有许多其它地方学不到的本事呀!”
“是什么呀?”
“人家土话说‘娶个青河的媳妇,下酒不用菜’,你不知道吗?”
“哦,好象没听说过呀。”我笑了起来。
“那今天姐就给你尝尝这儿的特产‘青河大枣’”珠姐说着把双腿张开,笑
着对我说,“你看到那边有线头了吗?”
我向珠姐两腿中间看去,果然发现那阴毛丛里有一根白色的线头。我用手一
拉那线头,觉得有东西绑在那线头的另一端,一点点地往下拉着,突然间一个东
西掉了下来,是一颗大枣儿,绑在那细线上。
“你可是补的很呀,只要是我们青河的媳妇都会做的呀,把她们老公吃得强
壮很的哩。”
我笑着把枣放进了嘴里,甜酸可口,又饱吸了女人的阴精,说不定会很补
的。
珠姐看我吃了那枣儿,自然十分高兴,又接着说:“青河的媳妇,还会给丈
夫弄下酒菜呢!”她说着用手捏起两粒花生米,一下子塞到自己那两片肉缝中
间,夹在那儿。
我咪上了一口酒,然后把脸贴到珠姐的私处,将那两粒花生用舌尖挑进了嘴
里。心里不由得暗挑大指,叫道:绝!
“还有呀,这良山的好酒最正宗的吃法可不是放在酒盅里的哟!”
“哦,还有什么吃法?”
珠姐得意地笑了:“这青河私醇的酿法可是一绝哦,青河的男人们都会私下
里比较自家媳妇的私醇可以酿到什么个度量……”
“怎么个比法呀?”我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珠姐笑得更妩媚了:“看你急的,姐就让你看看这最绝的。”珠姐说着让我
倒上一满杯的酒,然后她退到床边躺下,两腿向上举起将膝盖缩到自己胸前,这
时她便用两手的手指掰开了那个玉门洞口,“老公,快把酒倒进来吧,可不要洒
到外面哟!”
我拿着手里的酒杯,珠姐的两片阴唇已经分开,粉红的蜜穴口显露着,我慢
慢把酒倒进了珠姐的身体里面。这时珠姐双手松开,两腿并拢,慢慢从床上坐了
起来,然后便站了起来,又走到了我的面前,学着古代女子的礼节,给我作了个
飘飘万福。接着她的臀部向左向右各转三圈,“这叫旋花酿”,珠姐一边做着动
作一边作着解说,接下来她又一次平躺到床上,然后将下体向上拱起,下身再作
上下拱动几次,“这叫翻云酿!”,些时珠姐再一次把身子翻过去,背向上,然
后将身子缩起,臀部高高地向上翘起,然后臀部有节奏地上下摇动三次,“这叫
雪莲三点头!”珠姐再一次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笑着说:“老公,酿
好了,用杯子来接酒吧!”我笑着将那酒杯奏到珠姐的那一处,珠姐低着头,看
着我手拿酒杯的方位,还帮着调整了一下。接着我便发现那珠姐的那里面滴出一
条水线,一点点地滴入我手里拿着的酒杯,等到全部滴完,我手里的酒杯却又是
一满杯,真的是一滴不多,一滴不少……
“妙,实在是太妙了……”我从心里面赞叹着。
“老公,你还不尝尝,我酿的怎么样?”珠姐笑着。
我看了看酒杯里的酒,依然是澄清透明,但闻一下味道,却发现已经不是从
瓶子里倒出来的那种香味了,这酒和女人体内的精华之液发生作用,产生了一种
奇特的香味,这种香味让人心旷神怡,飘飘欲仙。我把酒含入嘴中,舌头在嘴里
转上一圈,然后再将那酒下咽,张开嘴,顿觉齿颊流香,肚内绵绵四散,浑身畅
快自在,吐上一口气,则刚才那一阵酒香又在鼻间萦绕。
“太美了,我真想马上就去娶上个青河媳妇呀!”
珠姐笑着坐进了我的怀里,说:“刚才可是‘十’分量哟,如果有的人最后
只能滴出来半杯,那就只有‘五’分量了,功夫还不到家呀!”
“那我可以问一个女的,她可以有几分量吗?”我笑着说。
“这可是青河媳妇的私房秘密哟!”珠姐说着伏在我怀里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酒足饭饱。
珠姐在我耳边柔声道:“老公呀,老婆酿的酒你也喝了,做的菜你也吃,这
回老婆陪你到床上玩,让你也尝尝青河媳妇在床上滋味……”
我早已是兴趣盎然,抱着怀里一丝不挂的珠姐抱到了床上。
正想行其美事,珠姐却又拦住了我。
“老公,第一次上床,我要你把我捆起来做。这也是我们青河的规矩呀!”
“哦。”我心想,这青河真是个好地方,怎么有这么多奇特的风俗,“可哪
里有绳子呀?”
“我来的时候带来的,放在那边小柜子上的!”珠姐指了指门边的地方。
原来珠姐来的时候,真的带了根麻绳来,放在那儿我都没注意。我过去拿过
了麻绳,捆女人我可是老手了,捆过妍儿,捆过秀姑、二妞、三丫,不过让我印
象最深的还是那天看到的月华姐的那种捆绑花式,今天正想试一下这种绑法,在
其它的女人身上,是不是也可以产生那种效果。
珠姐的一对乳房挺丰满的,我想着月华姐被捆绑的样子,虽然没照那种方式
捆绑过女人,但对于捆绑我却是很有天赋,珠姐可能也没料到,我的捆绑技巧如
此之妙。没几下子一个麻花扎乳式就已经绑成,这麻花扎乳式的名字是我自己想
出来的,因为那麻绳在珠姐的胸前互相交叉,形成一个横写的“8 ”字,就象在
那儿绞了个麻花一般,便得那一对乳房更边的突挺诱人。
珠姐用那种惊奇的眼神看着我,微笑道:“好老公,我今晚都是你的了!”
我用手去抚摸着她胸前的一对乳房,问道:“这么绑好看吗?”
“嗯!”珠姐笑着点了点头,“这是什么绑法呀?”
“这叫‘麻花扎乳式’,我还会好多其它的绑法呢!”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
学会吹起牛来。
“嗯,老公,我要,那你就绑吧,把你的骚老婆绑起来吧!”
“这可不行,跟我一个晚上,我只用一种绑法。”我笑了起来,没想到自己
也能卖这样一个关子。
“讨厌!”珠姐也撒起娇来,她早就不叫我老板或者小兄弟什么的了,一口
一个老公,叫得我也心酥酥的。
“有了你这样的老公,要我做什么都乐意呀!”
看来我的捆绑很成功,平时多想些这种花样,倒也是讨得女人欢心的一种方
法呀!
我拿着珠姐脱下来的内裤,去堵住她的嘴,然后把她推倒在了床上,俯下身
子去亲吻她的下体,寻找那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之处,在珠姐“呜呜……”的
呻吟声中,我的舌尖在那一道肉沟中上下挑弄着,珠姐的那一处还留着些青河私
醇的酒香,又有一种暖暖的热汁从里面涌出。
珠姐那温软的阴毛拂在我的面颊上,我的鼻尖正好顶着那一粒硬挺突起的阴
核,珠姐的呻吟越来越强,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蹬动着。粘滑的淫液几乎是喷涌
出来,沾到了我的脸上……
我伸手握住了珠姐的一对乳房,强烈的兴奋让我的兄弟直直地硬挺起来,我
站起了身子,将那粗大的龟头在珠姐的两腿中间上下轻磨了一下,先是沾上些滑
液,然后对着那蜜穴直插进去。
“滋”,我阴茎的插入产生了一种有趣的声音……
“呜……”珠姐被堵着嘴,无法叫出声来!
我的阴茎开始了缓缓地抽插,一下、两下,拔得开,插得深,次次入花心,
我把珠姐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双肩上,猛顶猛干了好几百下,珠姐的小穴中阵阵
紧缩,一股热液从里面涌出,我知道这是女人的高潮,这个珠姐的高潮来得十分
地强烈,我又把珠姐的身子翻过来,让她挺着玉臀跪趴在床上,我又在后面进行
插入,双手扶在她的胯部,又一次抽插起来,又是百十来次,只见珠姐被捆绑在
身后的双手,突然紧握了拳头,继而又松开,一股热液又从她的小穴中涌了出
来,在那阵热液的刺激下,我也觉得脊背一麻,精液便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