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狡猾的风水相师】【全】作者:焚摩

0
            第七卷第一章误中迷魂烟

  当我拆开邮包,发现是一件性感小内裤的时候,整个会客室沉寂一片,不但
碧莲和巧莲看得目瞪口呆,我也吓了一惊,因为我知道今天会犯冲,已经避开所
有的人不见,没想到白虎星竟然从天而降,而眼前所摆着的,正是一件不值钱的
宝物。

  碧莲和巧莲两人,异口同声追问邮包是谁送来的?

  我当然不会说出是谁送来,只推说有人恶作剧罢了,其实我心里知道是谁送
来的,毕竟我今天能名成利就,也是拜这件内裤所赐,我对它简直是又爱、又恨、
又心惧……

  对!这条黄色小内裤,就是我敬爱的师母送来的。

  眼前这条黄色小内裤,不禁勾起我往日的回忆,内裤上的蕾丝绣花,令我脑
海中浮起当日师母在浴室,用玉指翻开两片花瓣,清洗蜜桃缝隙的情景,那份性
感、诱惑、高贵的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

  虽然我很想知道,这条内裤是否清洗过,上面是否还沾有师母的蜜桃香味?
可惜,碧莲和巧莲两人站在我身旁,我不敢将内裤凑上鼻孔嗅,只能抑压内心那
股冲动,和内心那份欲罢不能的渴望。

  有几点我不解的是,师母为何还会保留这条内裤?她不嫌弃内裤曾沾上我的
精华吗?况且师母极讨厌我的,她保留这条内裤,目的何在?

  唯一自我解释的是,师母想利用它来当师傅面前指证我,可能当日我随即便
离开,她觉得也没必要追究,自然而然忘记内裤的存在,所以直到今天,内裤仍
保留了起来,不过,她今天不但把内裤翻出来,而且又寄来给我,恐怕来者不善
……

  种种的疑问,想必我今晚又告失眠了。

  “龙生,我还是把内裤丢出去,免得污秽我们神圣的房间。”巧莲不悦的说。

  “不!”我冲动的从椅子跳了起来,即刻把内裤抢回手中,激动的说。

  碧莲和巧莲看了我激烈的反应,脸上随即浮现一片疑惑的神情。

  “哦……我想留起来做证据,等日后查出是谁在恶作剧,我可以拿出来当面
痛责他一番,先交给我藏起来。”我即刻将内裤放回邮包,藏入柜内。

  “龙生,我知道我不能约束你的自由,但我可要提醒你一点,你现在算是有
身分的相师,可别为了色字而断送大好前程,尤其是对这位敢送内裤上门的女人,
来者不善,要多加防范你的名兴利呀!”巧莲率直的说。

  “是呀!龙生……你要听听巧妹的劝解……”碧莲小声的说。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我马马虎虎的应了一声,心想有了女人就是烦。

  “龙生,那你今天还要见客吗?”巧莲问。

  “我今天不见客了,我要等一个重要的电话。对了,巧莲,我想请个人回来
店里帮忙,毕竟你是我的女人,要你在店铺抛头露面的,总觉得不是很好。”我
说。

  “哦?请个人回来看店?”巧莲好奇的问。

  “是呀!你现在也算是我老婆,身分已经不同了,是该过些女人的幸福生活,
反正碧莲一个人在家也够闷的,你就陪陪她吧!”我说。

  “好啊!巧妹若能陪我的话,我就不会那么闷了。”碧莲笑着说。

  “嗯……秘笈上说得果然没错,夫君出现,我的生活便有很大的转变。”巧
莲说。

  “嗯……就这样说定,我叫小刚登个聘请广告,请人的事巧莲你处理吧!但
我们这一行,别找那些长得丑或年纪太小的。”我说。

  “龙生,我有一个朋友正想转换工作,要不然我叫她来试试。”巧莲说。

  “嗯……你负责吧……我没意见。”我说。

  “龙生,那我先出去通知预约的顾客改期,顺便通知我的朋友。”巧莲说完
便走出店面,碧莲继续扫她还没扫完的地。

  巧莲刚才所言,我感到浑身不舒服,身旁似有个人在监视般,于是把心一狠,
直接找个藉口把她调走,免得她知道我身边的事太多和有所约束,就像我刚才想
嗅嗅师母那条内裤也不行。

  “龙生,你的电话!”巧莲一边走进来一边喊着说。

  “我是龙生,请问你是?”我拿起电话说。

  “我是邮包的主人,知道我是谁吗?”声带有磁感美音的女人说。

  “我……知……道……”当我听到师母的柔美声音,澎湃的热血,汹涌直上
脑门,此刻,我已经陶醉在她柔磁的美妙声中。

  “知道就好,我要见你。”师母道出既感性、又权威的话。

  “好……好……”我既兴奋又惧怕,颤抖着回答。

  “好!一小时后,尖东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见,就这样。”师母说完即刻挂上
线。

  “好……”我提着电话仰望半空说。

  当我放下电话,巧莲第一时间追问是谁找我。

  “是师母找我。”我舒出一口气说。

  “内裤是你师母送的?”巧莲这一问,碧莲也转过头瞪着我。

  “当然不是!师母怎会送内裤给我呢!荒谬!”

  巧莲脸上随即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怎的,她的神情竟给我一种很大的压力,
然而,若换成碧莲,我是感觉不到这份压力。

  “龙生,我想到韩国玩玩,这也是我很久以来的心愿,要不然我们三个一起
去玩玩,怎么样?”巧莲转话题说。

  “好啊!我很久没出国旅游了。”碧莲兴奋的说。

  “你们两个决定吧!我没问题。”今天巧莲产生很多疑问,我不想让她失望,
于是先答应,让她高兴高兴,到时候再决定吧!

  “好啊!那我去找资料。”巧莲兴奋的走了出去。

  “碧莲,我有事出去,如果你累就在这里休息一会,昨晚你也没睡好。”我
说。

  “你怎知道……”碧莲微笑的问。

  “我很关心你的……”我说。

  “嗯……谢谢……”碧莲开心的说。

  “我出去了……”我起身整理西装,碧莲马上过来替我结上领带。

  “对了,龙生,你方便的话可以到药房帮我买些东西吗?”碧莲问。

  “哦?你病了?哪里不舒服,我先带你去看医生。”我说。

  “不用,我的下体里有些痛,应该是破了皮,我想你帮我买一些可塞进下体
的消炎药,可以吗?”碧莲小声的说。

  “你要买多少?有牌子吗?”我说。

  “你向药房问就行了,不用说什么牌子,我想买多一点也好,反正你的要求
那么大,加上巧莲性欲又强……”碧莲脸红的说。

  “嗯……辛苦你们两个了……”我笑着说。

  “你笑人……”碧莲握起粉拳拍打我的手臂说。

  “不说了,我要走了,晚点见……”我亲了碧莲珠唇一下便走出去。

  “记得抹掉你嘴上的口红呀!”碧莲提醒我说。

  当我走出会客室的时候,我曾有机会可以将内裤偷偷带在身上,可是我怕巧
莲心疑,万一来个突击检查,发觉内裤我带走的话,始终不是很好,要是她再问
起,我更难辩解了,最后还是打消念头,提起精神赶着赴师母的约。

  当我出去经过巧莲面前,看她脸上疑惑的神情,我可以再次肯定,把巧莲调
走的决定,绝对是正确的。

  离开店铺,心情万分的紧张,此刻,我去见不但我最尊敬,且神圣不可侵犯
的师母,她更是一位性感、高贵、地位崇高的会计师。她胸前那对饱挺的竹笋型
乳球,便令我垂涎三尺,不能自拔。更别说两粒嫣红的乳蒂,和长有幽幽芳草的
圣地……

  师母给我的感觉不知怎的?是一种无比异常的兴奋和惧怕,是否性爱的兴奋
呢?这又说不上,是否她的性感美态而惧怕?

  当然又不是,就算我面对比师母更性感又年轻的静雯,我仍想占有她。唯独
师母,是我不敢侵犯的。是否她尊贵的身分导致我惧怕?邓夫人身分那般高贵,
我只会想狠狠的插她,但师母却……

  我就这样自问自答的来到日航酒店,唯有一个问题我仍在逃避不敢面对,师
母她约我出来,想必是为高斯当说客,但她有什么手段,自信能令我臣服于她呢?
而令我怕的是,她居然会选和我对冲之“孤星探穴”日相见,而我今天已经决定
不见任何人,但我又自然而然的前来应约,难道真是天命难违?

  “先生……请问几楼……”电梯服务生说。

  “先生……先生……请问您上几楼,您没事吧……”电梯服务生再次问说。

  “哦……对不起……没事……十五楼,谢谢。”我心神不定的说。

  “当!”的一声响起,十五楼到了。

  步出电梯的一刻,紧张的心情,如携带违禁品过境般,除了心跳加促之外,
冷气也毫无怜惜之心,不断吹击我那僵硬的身躯,直叫我不停地颤抖。

  终于,踏入日航酒店的珍珠酒廊,可能时间尚早,不见有酒客,一片寂静,
加上窗外蓝蓝的大海,算是环境清悠的相聚点,足见师母的品味是何其的高呀!

  “先生,请问几位?”一名身穿高叉旗袍和高跟鞋的妙龄服务生说。

  “我找人……”我向四周望了一眼。

  “先生,会不会是里面那位女仕呢?”服务生指向墙边的另一角说。

  “是……的……”我望了一眼点头说。

  其实我看不见对方,只不过看见一个女人身影,我想过去瞧瞧也无所谓,我
主要留意的是高斯他有没有出现。

  我随着身穿黑色高叉旗袍的服务生后面走,望着她高跟鞋托起的小弹臀,不
禁想起和小美的约会,现在不知道她怎样了?

  “先生,请坐。”服务生说。

  坐在双人沙发的女子,惊讶的笑了一笑,纯美的笑容和雪白的牙齿,使我眼
前一亮,原来她不是师母,而是一位染上红飘长发的美妇。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抱歉……”我双眼盯着桌前的美妇说。

  “嗯……没关系……”美妇嫣然一笑,放下手中女性用的八吋长烟嘴,接着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向我喷出一道浓烈的花香烟草味。

  一阵浓烈的玫瑰花和印度人身上的椰油味,在我面前散开,这种味道我感觉
很怪,然而这些味道吸入后,逐渐涌上脑门,紧张的情绪竟开始慢慢缓和下来。

  “请坐……喝杯酒吧……”迷糊中听到美妇说了一句。

  美女还没说完,再次向我喷出一道浓烈的花香烟雾,我的思绪突然停滞不前,
甚至有些懒散,不想再思考什么的,脑海中只知道要坐下和喝酒。

  “给这位先生一杯啤酒。”美妇向服务生说。

  “谢谢。”服务生点头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心很想向美妇道谢,可是我却懒散的不想动,就算说句话也感到疲累,只
是用眼睛向美妇闪了几下,当是身体语言的道谢。

  我双眼盯在美妇身上,从外貌猜她约三十二岁,杏子脸孔,双眼有神且明亮,
尖挺的鼻子下,小嘴涂上艳红的唇膏,颈项佩带一条红色的珠炼,而珠炼下有粒
如鹅蛋般大的红晶石。

  望着美妇胸前的红晶石,才发觉她似乎喜欢红色。

  尤其是她身上红色轻纱套裙的镂空中,发现衣内也是配戴红色蕾丝薄壳型的
乳罩,幸好露出半斜罩杯外的乳球不是红色,除了她装扮有些过火之外,也算是
一名性感的艳妇。

  我和美妇两人对望约三分钟,彼此都没说话,只是互瞪着对方,吸她喷出的
烟雾,直到服务生把啤酒放下,我们举杯喝酒的一刻,才打破这个僵局,不过,
她不许我和她碰杯,也不许我问她的名字。

  “我不喜欢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还有不许问我的名字。”美妇说。

  “好……”其实我也懒得拿起酒杯对碰和说话。

  “你叫龙生,现在感到全身很累、很不想动是吗?”美妇瞪着我说。

  “你……”我想问她怎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实在懒得不想说话,更不想用脑
筋思考问题。

  “我知道你很累、很倦,我问你问题,你只要闪一下眼睛就行。记住,闪一
下代表是、知道或同意;闪两下是不明白和不知道,但没有不同意的权力,明白
吗?”

  我似乎明白美妇说什么,但又似乎不明白她说么,只知道我的眼睛不能闪两
下。

  “这个红晶石漂亮吗?”美妇拿起胸前的红晶石,摆在我面前说。

  此刻,我开始懒得去想或做什么反应,只知道听美妇说完话后,我的眼睛便
闪一下,除此之外,我的身体感觉很冷、很冷……

  “望着我手中的红晶石和留意听我说话。”美妇放下手中的烟嘴。

  我的眼睛闪了一下,准备留心听美妇说话。

  “望着我手中的红晶石,红色是你的生命,你眼睛要盯着它不放。”美妇说。

  我望着美妇手中摆来摆去的红晶石,脑海中只记着红色是我的生命。

  “你感到很疲倦、很冷,走到一处很冷的冰山雪地里,呼叫没人回应,全身
冰冷,需要红红的太阳……可是太阳没有出现,你全身颤抖、很垂丧、很累、很
疲倦……”

  我双眼死盯摇摆不定的红晶石,听见耳边的话,感觉真的很冷、很累、不想
动。

  “现在你感到眼皮很重……很重……很想垂下……”美妇摆着红晶石说。

  我真的感到眼皮很重,确实很想垂下。

  “但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从现在
开始直到我数到十以后,你就能把眼皮垂下,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脆耳声,你就
睡醒,现在开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睡!”

  当我听到睡字,累得马上垂下眼皮而睡,很舒服。

  “你睡着了吗?舒服吗?是的话就说是。”我的耳边响起一些声音,我记得
这声音,就是我的灵魂,不能违背、不能不理睬、它是我的生命。

  “是!”我即刻应了一声。

  “很好,你尊重这声音,表示尊重你的生命;你尊重这声音,就能舒服的睡
觉,不用受疲劳的煎熬,不用独自漫步在冰天雪地上,明白吗?”美妇问。

  “是!”我应了一声。

  “不要只说是,这声音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叫你做什么,你只有唯命是从,
不能背叛你的主人,要不然舒服的睡眠便会消失。”美妇命令式地说着。

  “是!主人!”我说。

  “现在你慢慢睁开看看你的主人。”美妇说。

  “是!主人!”我听到声音中传来的命令,于是慢慢睁开双眼。

  “看见你的主人吗?”美妇问。

  “看见!主人!”我望着眼前身穿红色轻纱套裙的美妇。

  “我就是你的主人,之前见过我吗?”美妇问。

  “见过!”我说。

  “多久前见过我?”美妇问。

  “刚刚不久!”我说。

  “你在什么地方见过我?”美妇问。

  “我在日航酒店十五楼的珍珠酒廊见过你。”我说。

  “你来日航酒店做什么?”美妇问。

  “我来见我师母。”我说。

  “早上你收到什么礼物?”美妇问。

  “师母的内裤。”我说。

  “知道我的名字吗?”美妇问。

  “不知道,你不许我问。”我说。

  “当时你有留意我吗?有怀疑我是谁吗?”美妇问。

  “没有,当我嗅到一口烟味,全身便很懒散,脑子不想思考问题,我有留意
你,但来不及怀疑你,也曾经怀疑你对红色的喜爱。”我说。

  “你有留意我?你留意我什么?”美妇问。

  “我留意你的脸型和服装的打扮,最后还留意你的乳罩和饱挺的乳房。”

  “哦?我装扮怎么样?挑起了你的性欲?”美妇问。

  “我觉得你的装扮很奇怪,为何全身是红色装扮?我不敢对你有性冲动,因
为我约了师母,所以不敢有非份之想。”我说。

  “你进来除了想你师母之外,有没有想过其他的女人?”美妇问。

  “有!”我说。

  “是谁?”美妇问。

  “小美!”我说。

  “有没有想过我?”美妇问。

  “没有!”我说。

  “你曾留意我的胸部,难道不想摸它吗?”美妇问。

  “没有!”我说。

  “那好!我要把你从冰天雪地救出来,你现在是一头牛,不怕冷、不怕寂寞,
是勇往向前的野牛,你全身充满力气、不再累、不再疲倦。”美妇说。

  “是!主人!我是一头牛、不再累、不再疲倦。”我开始激昂的说。

  “你还冷吗?”美妇问。

  “我不冷,主人!”我说。

  “你注意看着我的胸,看到了吗?”美妇说。

  “我看到主人摇来摆去的胸。”我瞪着美妇的胸部说。

  “你看到我胸部红色的布料,气恼吗?眼睛花吗?”美妇问。

  “主人,我看到很气恼,眼睛很花。”美妇问。

  “我现在赐你力气,你只要听到我啊一声,就带我离开这里,走到门口后便
往下走一层,左转到酒店房间,一四零一号房,记住是一四零一点房。”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房间是什么号码?哪一层?”美妇问。

  “一四零一号房,往下走一层。”我说。

  “这是一四零一号房间的钥匙,你带我到房间门口,便用钥匙打开房门,把
带我进去,知道吗?”美妇说。

  “知道!主人!”我说。

  “你现在还看见我摇摆不定的胸部吗?”美妇问。

  “看见!”我说。

  “你试试轻手摸摸它,但不可以用力。”美妇说。

  “是!”我说完往美妇的乳房摸过去。

  “摸得好!”美妇说。

  “你喝酒,把那杯酒喝完。”美妇说。

  “是,主人!”我望着桌上的酒杯,拿起来一口气喝完。

  “轻轻放下杯子,别弄出声音。”美妇说。

  “是!主人!”我轻轻把杯放在桌子上。

  “你现在用手再次摸我红色的胸部,不可以用力。”美妇说。

  “是,主人!”我即刻往美妇的胸部一摸。

  “啊!”美妇大喊一声。

  我听到美妇喊了一声,记起她曾经交待我的话,于是,我马上带她往门口方
向走,可是,美妇摇摆不定的身体,不容易牵着走,于是我强行用力拖着她走。

  当我把美妇带到门口,想起她说往下走一层,于是我带她往下走一层,接着
左转找到一四零一号房间后,马上拿出钥匙把美妇带进房间里。

TOP

0
            第七卷第二章淫荡的美妇

  我将美妇带进房间后,知道任务完成,便坐在椅子上。

  “你带女人到房间,只会傻乎乎的坐在椅子上吗?”美妇说。

  “不会!”我答。

  “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你没有性幻想吗?”美妇问。

  “有!主人!”我说。

  “难道我不够性感?吸引不了你?”美妇问。

  “不!主人很性感!”我说。

  “对我有性幻想吗?想占有我吗?”美妇问。

  “有!主人!”我说。

  “那你为什么不过来和我亲热、抚摸我呢?”美妇问。

  “因为主人没有吩咐!”我说。

  “我刚才不是赐你力量了吗?现在你是一头牛,是充满力气,血气方刚的牛。
你看见我全身红色的装扮,就会气恼、就会想做爱、需要性……”美妇说。

  “是!我是一头牛,是充满力气,血气方刚的牛,我看见红色的东西会气恼、
会想做爱、需要性……”我说。

  “你不需要我的吩咐,你性欲之火会自己燃烧,用你的性能力满足我,发挥
你一惯做爱的本领吧!”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你只能和我做爱,不可用武力伤害我,记着你是一头牛!”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完向美妇身旁走过去。

  当我走到美妇身旁,没想到她从床上跳了起来,在房间跑来跑去,而她全身
火红的装扮,在我面前跳来跳去,看得我很刺眼,很气恼!

  我冲上前想把红美妇抱住,可惜她跑到另一边,扑了一个空。

  “来!过来捉我!捉到我便给你干!”美妇扬起她身上的红轻纱,向我示威。

  不看犹可,一看可怒火中烧,我对准美妇的腹部,发力的冲过去,可惜,美
妇跳上床翻了一筋斗,在另一边跳来跳去。

  “呼!呼!”我鼓起全身力气聚在手臂,再往美妇的方向,发力一冲。

  美妇终于被我捉入怀中。

  “啊!记住可别弄伤我!”美妇大声的喊说。

  “是!”我即刻将臂弯的力气放软,但双臂仍把美妇箍在怀里。

  “用你男人的本色占有我,来!”美妇说。

  美妇闭上眼睛,把头迎向我的脸,且伸出红色的舌头。

  脑海中记得美妇要我用男人的本色占有她,我即刻把她紧紧的搂抱,同时也
伸出舌头和她舌尖相叠,互相挑逗对方,最后双唇也贴在一起,彼此吮吸对方…


  “嗯……”美妇紧紧环抱我的脖头,并发出呻吟声。

  我感觉胸前被两团饱满的乳球顶着,记得以往我会用手揉搓这对乳球,于是,
我的手开始移到美妇的双乳间,张开五指把其中一个乳球握在掌里。

  “喔!大不大?”美妇轻轻的问。

  “主人……很大……”我边说边揉搓美妇的乳球说。

  “喜欢它吗?”美妇媚眼如丝的望着我。

  “喜欢!主人!”我说。

  “把手伸进去衣内……摸……”美妇说。

  “是!主人!”我挑开美妇衣领的空隙,把手伸了进去。

  “滑不滑?”美妇用指尖顶着我的鼻子说。

  “滑!主人!”我的手掌在美妇衣内,隔着乳罩抚摸她柔滑的乳球,虽然乳
头被罩杯挡着,但那个半斜罩杯,根本挡不住我俏皮的手指。

  “摸到乳头了吗?”美妇娇憨的问。

  “还没有,主人!”我说。

  “把手指……伸进去……”美妇哀怨的说。

  “是,主人!”说完后,我把摆在半斜罩杯多的手指,往内一插,紧紧夹着
刚竖起的奶头。

  “噢!夹紧它!”美妇把头往后一仰的说。

  “是,主人!”我的手指随即用力将美妇的奶头一夹,坚韧的乳头仍顽强挺
拔,毫无软下的迹象,但流出一些液体。

  “喔!夹得好!”美妇的指甲在我肩膀上抓着说。

  美妇自己的手也揉搓另一边的乳球。

  “被你占有的女人,都是穿着衣服的吗?”美妇问。

  “不是!主人!”我说。

  “把它脱掉!”美妇说。

  “是!主人!”说完后,我开始将美妇轻纱的裙角翻至腰间……

  “不!用撕的!”美妇蹬着脚说。

  “是,主人!”我说完,即刻把藏在美妇乳罩中的手抽出来,接着双手捉起
衣领的空隙,狠狠用力往下一撕,结果只撕开胸前小部分,裸出两团浑大的雪白
乳球外,还有红色半斜奶杯的蕾丝乳罩。

  “你是一头牛,有的是蛮劲,快把我推到床上,狠狠的撕!用力的撕!把我
衣服全撕掉,我要一丝不挂!”美妇发出雷霆般的吼叫!

  “是!主人!”我说。

  我的手向美妇身上,顺势一推,轻易便把她推倒在床上。

  美妇被我推下床后,她即刻取下身上那粒红晶石,放在枕头底下。

  “来!你是一头牛,快把我身上的衣服……撕破!”美妇伸出舌头舔自己的
上唇,摆出猥亵的挑逗动作,并竖起中指,向我发出淫荡的命令。

  我即刻跳到床上,跨在美妇的腰间,望着她身上的红色轻纱,确实令我讨厌,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捉起她的轻纱,狠狠的左右狂扯……

  “撕得好,你是一头牛,你有的是劲!”美妇挣扎着身体,似在挑逗我的力
气。

  美妇身体越动,红色的头发、红色的轻纱、红色的乳罩,甚至红色的小内裤,
在我面前不停的摇摆,看了就更刺眼,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红色的衣料,
我便狂捉、狂抓的,以发泄内心的怒火。

  一片一片的红色轻纱,不知不觉中,被我撕得破破烂烂,当我撕掉美妇胸前
最后一块布的时候,饱满的雪白乳球上,还有一个更刺眼的红色蕾丝小奶罩,这
一刻我可更火了,我即刻伸出五爪,搭在红色的乳罩上,准备用力扯下的时候,
突然,听到美妇的嘶叫声!

  “啊!撕得好!快!还有下面的没撕!”美妇淫荡的嘶叫。

  听到美妇这一说,我往下一看,果然腰间以下的仍完整无缺,因为被我坐着
而没撕下,心急的我即刻跳下床,翻起轻纱的裙角放在嘴边,继续狂撕狂咬的,
结果,成功的把一件完整的轻纱撕掉。

  此刻,床上只躺着一个身穿红色乳罩和红色内裤的美妇。

  “你还等什么?快!把它也给撕了!”美妇指着乳罩说。

  我上前将手放在饱满的乳球上,接着捉着半斜的罩杯,狠狠用劲往下一扯,
一个绣有蕾丝花边,无肩带的小乳罩,被我野蛮的扯下,并抛向空中。

  “抛得好呀!”美妇兴高采烈的喊着!

  我和美妇两人,同时望着乳罩从空中飘落地面的情形。

  “刺激呀!还有内裤!”美妇弹着内裤的橡皮筋说。

  我的手往下一移,准备把内裤撕破,美妇突然用手拦着不让我撕。

  “不!用嘴巴撕!”美妇对我露出雪白的牙齿说。

  “是!主人!”我说。

  我把头埋向美妇双腿之间,望着红色透明的蕾丝小内裤,发现内裤半透明之
处,浮现一片黑影,而黑影上面有几朵蕾丝质料绣成的红色小花,我即刻用牙齿
把它全部咬下,内裤上的绣花被撕,尿味也扑面而至,毛发更从空隙孔冒了出来,
我用舌头挑起内裤破碎之处,利用锋利的牙齿,将小内裤用劲一扯!

  “嘶!”的一声,内裤破了一角,呈现一片黑茸茸的毛发。

  当我要把美妇胯间剩余的内裤撕下时,美妇却用手阻拦,示意我起身。

  “把你衣服全脱了。”美妇自己脱下身上那件破碎的内裤。

  “是!主人!”我起身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甚至内裤也脱了下来。

  “走过来让我瞧瞧。”美妇伸出玉指向我示意的说。

  “是!主人!”我走到美妇身旁。

  美妇的玉指伸到我的胯间,抚摸我沉睡中的小虫和春丸。

  “为什么它无动于衷呢?它不会跷起来吗?你性无能?”美妇问。

  “不!主人!”我坚决的说。

  “你和别的女人做爱也不会硬?”美妇问。

  “不!主人!”我说。

  “我不够吸引力,所以它不硬,没兴趣?”美妇不耐烦的说。

  “不!主人!”我说。

  “那它为什么不硬?”美妇激动的在我龙根上,拍了一下。

  “因为主人没有叫它硬,它不敢硬。”我说。

  “哦!我忘记!现在我要它硬,我要它像牛那般的硬,那般的粗。”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美妇继续抚摸龙根和大肉冠。

  “哈哈!它果然慢慢跷起来了,继续跷,别停,我要它像牛那样粗!”美妇
说。

  美妇一边说一边抚摸我的春丸,突然,她张开小嘴把我的大肉冠套在她嘴巴
里,接着快速的吞吐,并利用舌头挑弄我那充血的大肉冠。

  “真粗!”美妇吐出我的龙根说。

  美妇转身从手袋中拿出一个避孕套,她以熟练的手法撕开,并把避孕套含进
嘴里,动作可说是一气呵成,三秒内完成整个动作。

  “来!”美妇说完用手拖着我的龙根到她面前,接着把我的龙根再次藏在她
嘴里,肉冠再次受到她的舌头挑弄,可是,这回的感觉不一样,似有一些东西顶
着,又好像有东西套在龙根上。

  “试过有人这样给你带套吗?”美妇问。

  “没有,主人!”我说。

  “感觉怎么样?”美妇抹掉嘴巴的口水说。

  “一般!主人!”我说。

  “享受吗?”美妇问。

  “主人没叫我享受,我不敢享受。”我说。

  “现在起你可以享受我的身体,包括乳房、下面和后面。”美妇站起来挑逗
的说,而且她说到乳房,便用手挤着自己的大奶,说到下面更用手指翻开两片花
瓣,当说到后面,也转身跷起屁股,用手掰开两旁的股肌,并以中指插着屁眼。

  “是!主人!”我说。

  “你兴奋吗?”美妇说。

  “主人要我兴奋,我就兴奋,主人不要我兴奋,我就不敢兴奋。”我说。

  “气死我了!我要你如往常一般的跟我做爱!”美妇咆哮的说。

  “是!主人!”我说。

  “是什么?”美妇激动的问。

  “主人要我如往常一般的做爱。”我说。

  “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动手呀!”美妇气得破口大骂。

  “是!主人!”说完我即刻冲上前把美妇拥入怀中,双双的倒在床上。

  “对!我要你冲动,要你像头牛那般强壮,尽情的向我发泄。”美妇扬起头
上的红色头发说。

  “是!主人!”我说。

  “挤我的奶!挖我的下面,让它出水!我要出水!我要你狠狠的干我!”

  我马上用手狂挤眼前饱挺的大奶,谁料我用手一挤,竟喷出白色的液体。

  “喝我的奶水,我要你喝我的奶水,呜!”美妇激动的哭了起来。

  我不敢怠慢,马上把嘴巴凑到美妇的奶头上,拼命用力的吸,双手同时握着
一个乳球,疯狂使劲的挤,一口一口的奶水如喷泉似,穿过我的喉咙,直闯鼓热
的食道。

  “啊!吸得好呀!我的孩子啊!”美妇抚摸我的头说。

  大量的奶汁涌进我的肚里,不禁感觉有些饱且涨的感觉。

  “还有这边,快吸!”美妇把另一个乳球推到我面前。

  “主人,我饱了!”我抹干净嘴角上的奶水说。

  “不!我要你喝!我的儿子就是没有奶水喝给饿死的!喝!”美妇痛责的说。

  我无奈只好把嘴巴凑上另一个奶头,我不敢用力的挤,毕竟我的肚子已经很
涨很饱,可是美妇自动请缨,手下不留情的为我挤奶,喝到我差点反胃想吐。

  “喔!真舒服!”美妇躺在床上抚摸自己肿起的奶头说。

  我呆呆望着被我吸光奶汁的乳球。

  “你发什么呆?快舔舔我的下面!”美妇指着毛茸茸的蜜桃说。

  “是!主人!”我说。

  我的身体往美妇的下体移动,当我来到她小腹下的时候,嗅到一些异味,美
妇见状自动把双腿大大的张开,这阵异味变得更浓烈……

  “快舔!”美妇用手将黑茸茸的毛发往上拨说。

  我把头凑上美妇的蜜桃,美妇自动用手指将两片花瓣翻开,我清楚看见蜜桃
除了湿淋淋之外,还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沾在上面,这异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
的。

  我掐着鼻子勉强把嘴巴凑到美妇毛茸茸之地,一阵强烈味道扑鼻,使我无法
向前更进一步。

  “你等什么!快舔!”美妇说。

  “主人!味道……”我说。

  “那不是什么,是很久没做爱的味道,舔几下就没了。”美妇起身把我的头
按在她的蜜穴上。

  一阵强烈味道扑鼻,我忍不住把头缩回,猛喘大气。

  “你又怎么了?”美妇不耐烦的问。

  “主人,里面味道很怪!”我望着美妇说。

  “去你的!什么味很怪!那是女人长久想做爱,但又没爱做的骚味,加上我
刚生下儿子,所以才有那股味道,这也表示我下面健康够干净的,是男人之宝呀!
什么味道很怪!去你的!舔!”美妇气得破口大骂。

  “是!主人!”我小声无奈的说。

            我掐着鼻孔准备继续……

  “放开你的手指!”美妇拍打床褥的说。

  “是!”我说。

  我放下掐在鼻子的手指,伸出舌头往美妇毛茸茸的蜜桃上舔,美妇很享受发
出呻吟,且拨开两边的花瓣,用指头揉搓红红的嫩豆。

  “哦!爽呀!继续舔,别停!”美妇淫骚的叫着。

  我无奈的舔了一阵后,那阵味道果然逐渐消失,可能随着流出的淫水散发了。

  “快把手指也塞进洞里!”美妇扭腰摆臀的说。

  我听到美妇的要求声,马上将手指塞进湿淋淋的洞里,原来这个洞很窄,或
许真的如美妇所说,长期想做爱又没得做吧!

  “啊……塞多一根手指进去。”美妇喊着说。

  我试试也将食指塞进洞里,果然两根手指的阔度,已把美妇的洞填得满满的。

  “啊……动呀!抽呀!”美妇说。

  我即刻抽插在美妇洞内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插,一下一下的抽,每抽出一次,
都拖出许多淫水,当然淫水也从股间流到床单上。

  “啊!不行了!我要你插我,快!用你的大家伙插进来,我要!”美妇疯狂
的从床上跳起,接着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望着披头散发的美妇,用嘴巴在我龙根吞吐了几下,接着便跨在我身上,
将龙根对准她的湿洞,腰下一沉,浑大的屁股便坐在我身上,而我那条龙根,很
自然也插进那条狭窄的小道里。

  “哇!真够粗的!”美妇自言自语的不停摇摆身体,而屁股就很有次序的一
上一下套动,没多久,我感觉春丸和大腿旁都湿淋淋的,甚至有些冷冰冰。

  “噢!果然真够坚挺的!”美妇加快摇摆的次数。

  “啊!啊!不行,换你在上面插!”美妇以最快的速度躺回床上,然后不停
拍打我,喘着气催促我快点压在她身上。

  我扑在美妇的身上,她迫不及待的握着我的龙根往她洞里塞。

  “快动!狠狠的插呀!”美妇紧张的说。

  “是,主人!”我答。

  我吸了一口气,运用腰力将龙根狠狠的往她洞里插,我每插一下,她就大叫
一声,最后她还把脚跷到我的腰后,帮我拼命的推。

  “啊!啊!用力,你是一头牛呀!”美妇说。

  我听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然使劲的冲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啊!我来了!不要停!快!啊!”美妇迎合我的抽动狂叫着。

  一股暖烘烘的热流,突然涌向我的肉冠,那种感觉很舒服。

  “啊!顶进里面,别动,我出了!”美妇用脚把我的腰往前一推,接着按住
不让我动,我的肉冠顶着她的花蕊,感觉酸酸麻麻的。

  这个姿式,我们维持了几分钟。

  “喔!刚才真是爽透了,没想到你的持久力也够强的,你和别的女人做也一
样久吗?你很会做爱?”美妇喘着气说。

  “是!主人,我的持久力一向很强。”我说。

  “真的?那你有没有插过女人后面?”美妇问。

  “有插过!主人!”我说。

  “没想到女人的后面你也插过,我让你插插后面,不过,你等一会。”美妇
说完走下床,从柜里面拿出一条约尺长的马鞭。

  “喜不喜欢玩这个?”美妇问。

  “主人,我没玩过!”我望着马鞭说。

  “很简单,你只要插一下,便用它在我屁股上拍一下,还有你带上这个。”
美妇说完后,把另一个镶有很多尖刺的铁皮带让我戴上。

  “主人,我不会戴,没试过。”我说。

  “我帮你!”美妇说完蹲下身,替我把铁皮带戴上,原来好像穿裤般戴上,
不过,这条皮带很有趣,那片镶有尖刺的中间,露出一个洞,是让龙根穿过去,
结果有尖刺的部分,只是配戴在春丸和龙根上面。

  “你戴上这个,一边插我,一边可以刺我,知道吗?”美妇说。

  “知道,主人!”我说。

  美妇摸摸我的龙根,替我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和加上润滑油,接着,她拿出
一个尖嘴型的塑胶盖,套在润滑油的瓶嘴上。

  “你帮我插进屁眼,挤些润滑油进去。”美妇说完趴下并跷起屁股说。

  我拿起润滑油,将尖尖的瓶嘴,慢慢插进美妇的屁眼,差不多插入一半,我
便用力把润滑油挤了进去,同时也响起“吱、哎”声,听起来挺过瘾的。

  “嗯……你可以插进来了,拿着!”美妇把马鞭递给我说。

  我接过马鞭后,用手掰开美妇两边弹实的股肌,握着龙根移向屁眼洞,美妇
的手从蜜桃下穿到屁眼洞为我引路,看来她似乎很紧张。

  润滑油的帮助下,我的肉冠轻易滑进屁眼里,可是粗大的龙身,仍停留在体
外,毕竟狭窄的股洞紧紧缩着,举步难行。

  “慢慢来,我有些紧张,喔!”美妇说。

  我尝试用力将龙根往股洞里顶,可是仍徒劳无功。

  “不!我太紧张了,你用鞭抽我几下,让我兴奋、兴奋……”美妇说。

  “是的!主人!”说完后,扬起手中的马鞭,在美妇雪白的屁股上抽了几下。

  “拍!拍!”的响了几下。

  “噢!噢!爽呀!”美妇咬牙闭唇的哼了几声。

  我用马鞭拍了几下之后,感觉屁洞果然松了少许,龙根也挺了些进去,不过,
肉冠被两旁的股肌夹得有些闷。

  “啊!继续拍!没那么紧张了,抽多两下便插进去吧!”美妇抓紧床单说。

  既然美妇叫我插,我只好抽多几鞭,用尽腰力,往前一冲!

  “啊!痛!啊!噢!”美妇双手掰开她的股肌,大声的喊叫!

  这一插,龙根果然进入一大半,可以开始慢慢抽送了。

  “挤多一些油,全部插进去,我准备好了,快!”美妇把腿大大张开的说。

  我拿起润滑油挤在尚末插入的龙根上,接着用力往屁股洞内一顶,整条龙根
全部插了进去,这时候,美妇响起了雷霆的轰炸声。

  “啊!痛死了!啊!别动呜……”美妇大声痛哭的。

  休息了片刻,美妇继续叫我插。

  “插吧……”美妇说。

  我扶着美妇雪白的股肌,一下一下的插,她不停要我用马鞭狠狠的抽打,然
而她原本雪白的股肌,已经变成红肿的股肌,而屁洞的上下,也留下皮带刺过的
伤痕。

  “啊!爽!用力插!你是一头牛呀!”美妇不停的喊着。

  我听到一头牛这句话,便浑身是劲,不管三七二十一,疯狂扫落叶的冲刺,
每一下都不留力的插,直把狭窄的小洞,插出一条大道。

  “啊!很兴奋呀!继续用力!”美妇兴奋的说。

  我大约在美妇的股洞插了两百下,她突然转身躺在床边举高双腿,要我插她
前面,当时她股洞的肌肉,已流出红红的鲜血,而这些鲜血也流到床单上。

  “快!插我!”美妇闭上眼睛说。

  我再次将龙根插入美妇的洞,不过,这次不是股洞,而是蜜桃的小洞,当插
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洞仍是湿淋淋。

  “快插!用马鞭打我的奶头。”美妇说。

  我只好将火龙插入美妇的蜜道里,接着用马鞭打在她的奶头上。

  “啊!好!打得好!继续打!你是一头牛呀!”美妇呻吟的说。

  听到美妇说我是一头牛,我就疯狂快速的冲刺,而手上的鞭狠狠拍打她的乳
头,美妇的脸上虽有些痛苦的表情,但她喊出来的,都是兴奋的叫声,就这样插
了两百多下,突然,我发觉蜜道紧紧的收缩,夹得我很舒服,于是拼命使劲的冲!

  “啊!好啊!我又来了!”美妇仰天嘶叫!

  蜜道的收缩给我带来阵阵的快感,突然,龙根涌现酸溜溜的感觉,膨胀的肉
冠,忍不住酸痒,一股滚烫的龙精,便劲射而出。

  “啊!美死了!”美妇瘫痪的躺在床上,全身颤抖不停的喘气说。

  当我要把避孕套解下的时候,美妇即刻从床上跳了起来,阻止我解下避孕套。

  “我帮你弄,你别乱来。”美妇说。

  美妇蹲下小心翼翼,帮我把装满精子的避孕套解下,松开我穿戴的尖刺品,
然后一拐一拐,拖着沾有鲜血的下体走入浴室。

  没多久,美妇从浴室走出来,她用纸巾抹干身上的血和水渍,拾起地上破碎
的衣服,放进一个塑胶袋里,接着换上一套新的衣服。

  “你先躺下,别动!”美妇说。

  “是的,主人!”我躺在床上望着美妇。

  这时候,美妇倒了一杯水过来。

  “你把这杯水喝了!”美妇说。

  我接过美妇手中那杯水后,一口气喝光。

  “你今天玩得兴奋不兴奋?”美妇问。

  “一般!主人!”我说。

  “不喜欢插我吗?”美妇问。

  “一般,主人!”我说。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美妇问。

  “我很累,很疲倦,主人!”我说。

  “好!等会你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便自然清醒!”美妇说完,拿起两个
玻璃杯,转过身,接着我听到一声响亮的清脆声!

  “澎”的一声!

  我即刻惊醒,但头十分的痛,眼皮又很重,全身很疲倦,只看见前面有个女
人身影,接着便不支的倒在床上。

TOP

0
            第七卷第三章龙生入狱

  身体一凉,朦朦胧胧中被冷气吹醒,全身疲惫且极不愿意睁开眼睛的我,摸
索着把被子重盖在身上,继续大睡。

  但身体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陌生的感觉很浓烈,悄悄睁开眼睛,发现床单
是白色,心想这可怪了,怎么不是浅蓝色呢?

  可能是碧莲换了床单,但碧盖就是不喜欢酒店的白色床单,所以才私下换上
浅蓝色,怎么现在又换上白色了?越想越不妙,伸手按下床前的灯钮,可是手中
所触碰的按钮,不像平时那种款式,即刻睁开眼睛一看,可真吓了一跳!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惊吓的问自己。

  头部隐隐作痛,但我仍不停敲的打头部,希望刺激的疼痛中,找回失忆的片
段,无奈,猛然的敲打仍无济于事,反而添加一些痛楚。

  突然,我发现床上的左边竟有血迹,吓得我心慌意乱,随即从床上跳了下来,
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并无伤痕,也肯定床上那滩血迹不是我的,这一刻,
内心感到不妙,身体也开始不停颤抖。

  “到底发生什么事?床上怎么会有血?”我坐在旁边沙发上,心惊肉颤……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并告诉自己是梦境、是幻觉,可是拍打脸颊,感觉是痛
的,这也清楚的告诉我,眼前所见的一切不是梦境,而是铁一般的真实。

  “呜……”惊慌无助的我,忍不住哭了。

  “对,手提电话!”我即刻找寻自己的手提电话,幸好电话仍藏在裤袋里。

  手提电话是找着了,但不知该要拨给谁?

  脑海的思绪,一片零乱,心中更没了方寸,突然,望着浴室半掩的门,想起
浴室还没有检查,不知里面有没有人?但我不敢向前探个究竟,害怕浴室会有人,
但又怕里面没有人,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坐了片刻,细心聆听浴室的声音,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心想浴室应该是没有
人,最后穿上内裤,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慢慢推开浴室的门一瞧,幸好里面真的
没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也只不过松了几秒钟,又开始坐立不安,毕
竟没有人会比有人更可怕,最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坐回沙发上。

  我不断按着疼痛的头顶,苦苦追索脑海中清醒的片段,我记得接过邮包送来
的内裤后,便接到师母的电话和相约见面地点,最后气匆匆的赶到日航酒店,对
了,我记起曾见过小美,不是,是见过一个身穿旗袍制服,身材和年龄,很像小
美的女侍应生,最后她带我到一个美妇的桌前……

  “对!我吸了美妇烟嘴所喷出的一口烟雾,便不醒人事,难道我遇上迷烟党?”
我恍然大悟的,即刻查看我身上的财物,但身上的财物都没有损失,若她真是迷
烟党,那她目的何在?

  “哎呀!美妇不骗财莫非骗色?”我即刻检查身上的龙根,察觉肉冠黏腻腻
的,感觉有做过爱似,于是翻找垃圾筒,却没发现曾用过的避孕套。是否真的做
过爱,我仍很怀疑,因为我若做爱,肯定会带上套。

  我不停反复思量整件事,无奈我真的无法记起不醒人事的片段,甚至一些印
象都没有,而那位美妇是什么相貌,也难以追索,而她的用意何在,我更不知道。

  可是房间的情形和我龙根的状况,确实有做过爱似,更可怕是床角上的一滩
血渍,若不是做爱,我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

  突然,心里涌出一个很大的疑问,美妇怎会知道,我在日航酒店出现?莫非
她和师母是一伙的?那师母有没有出现呢?

  我始终无法相信,师母会使用下流的迷烟手段对付我,更不相信师母会认识
这些败类,但我从接到内裤和电话约会地点,师母始终脱离不了关系,更是主要
关键的人物,若说是她布置这个局,也极有可能,但我始终有些不相信,师母会
使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哎呀!我该不是喝多了酒,而把师母给奸了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
吸了美妇嘴中喷出的烟雾,才不醒人事的。

  “对!拨个电话给师母,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我自言自语的说。

  拿起手提电话,可是我不知该怎样问师母?万一师母是局外人,这件丑事就
不攻自破,日后要我怎样面对师母?我决定还是到珍珠酒廊问个清楚,顺便查看
这间房是什么人登记,然后才决定是否该拨电话给师母。

  当然,我不希望房间是师母的名字登记的。

  “叮当!”当我拿定主意,正准备穿衣服的时候,门铃响了!

  这个门铃声把我吓得不知所措,除了不知道是谁按门铃之外,更害怕酒店的
工作人员发现床上的血渍,到时候他们必定会报警,还是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先
用被盖在血渍上,画量阻止工作人员踏进房间。

  万一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而是美妇的老公上来勒索,那又怎么办?

  此刻,我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真不知所措,最后决定不开门,即刻上前
把门的保安锁扣好,然后拨电话找小刚求救。

  当我上前想扣上保安锁的一刻,突然,房门被人打开,而且门外站了很多人,
除了穿着酒店制服的一男一女之外,还有四男一女穿着普通衣服的人员。

  眼前这一幕,吓得我差点把尿给撒了出来,但我还来不及撒尿,已经被前面
一位穿普通服装的人制服。

  “警察,别动!”身穿普通衣服的人,将我推到墙边,钳制我的双手,并用
他的脚膝顶着我的屁股,接着搜我的裤袋,然后把我押到沙发上,并要我穿上衣
服。

  哎呀!原来他们是警探,那不是说有人报警了吗?难道是受伤的人报警……

  便衣警探从我皮包中搜出我的身分证,交给身旁一位女警做记录,接着向站
在门口的警探扬手示意。

  “可以叫她进来了。”看着我的警探,向门外守着的警探说。

  “警察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惊肉跳的问。

  没多久,门外一名女警带着一位女人进来,但女人只是站在门边看,并没有
说什么,只是向女警不停的点头,接着女警向看着我的警探,做出一个简单的手
示。

  虽然我无法看清楚,女警带什么女人进来,但从她身影和染上红飘的头发中,
印象中记得,她就是在珍珠酒廊见过面那个。

  “龙先生,我们是重案组探员,你涉嫌一宗强奸案,现在你毋需说些什么,
但你所说的一切,日后将会当作是呈堂证供,明白吗?”便衣警探说。

  “什么我强奸女人?”我惊慌从沙发跳起来,大声喝道。

  警探看见我激动,马上抽出腰间的手铐,把我双手扣上。

  这时候,门口两名警探关上门走过来,接过女警登记的档案一看,脸上即浮
起凶恶的神态,把我掀起带到另一旁。

  “叫什么名字?”一名警探坐着问,另一名用手搭在我头发上。

  “上面不是写着我叫龙生吗?”我说。

  “对警察叔叔说话客气点!”搭在我头发上的警探,用力一扯的说。

  “痛!我叫龙生……”我受惊的说。

  “什么时候到酒店?和几个人来?来酒店做什么?”警探问。

  “我一个人前来……”警探一连串的问题,我索性从收到内裤开始,最后说
吸了美妇的烟雾后,便不醒人事,整个过程,完完整整和盘托出,当我说到珍珠
廊,笔记的警探,向另外一名警探打了个眼色,接着一男一女的警探,走出门外。

  警探似乎不相信我的供词,还是在考验我说的话,这一段连续要我讲了差不
多二十多遍,也真是够累的,最后,可能我充分合作的关系,两名警探没有打我
了,脸上的表情也温和了很多。

  突然,门铃再次响起,警探小心翼翼把门张开,看见一男一女提着铁箱走进
来,他们的装扮类似医生,直到他们戴上手套,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二人是鉴证科
人员。

  鉴证科做事很小心,戴上怪异的塑胶眼镜,不停搜刮证物,就算地上一根毛,
也谨慎的捡起来,最后在地毯喷上一层化学药品,慢慢仔细的观察。

  “先生,请吐一些口水进去。”女鉴证科人员递了一个空瓶子对我说。

  我对着瓶子吐了口水,女鉴科人员很客气的向我说声谢谢,接着向警探交待
两句便转身离去。

  警探人员叫我起身,接着把我的手扣在身后,接着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毫
不留情往我头上一套,我想这也好,免得在酒店曝光,让记者拍上照,就更不妙。

  “沈小姐,多谢贵酒店的合作,这间房间的登记名单,我要带回警局当证据,
等这宗案件结束后,便会还给你们,现在这间房可以交回给你们了。还有,楼上
那位女侍应张小姐,我们会再次请她到警局协助调查,或上庭做证人。”警探向
酒店的女负责人说。

  “好的,没问题!”酒店女负责人说。

  “对了,这位龙先生有欠酒店的帐吗?”警探问。

  “我们查过了,没有。”酒店女负责人说。

  “那好,我们先走了,谢谢!”警探说完押着我,神气的走出房间。

  我龙生今天可真是倒了个大霉,早上起的卦已经说明,是冲着我命格的“孤
星探穴”日,和白虎星临门,而卦中我也算出,送礼者便是犯我的白虎星,没想
到师母约我出来,我便得意忘形,把卦象所说的,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可好了,
红事嫁娶就遇不上,白事死人官非就踩着,而今还惹上最严重的刑事案,强奸!

  被警探押走的一刻,内心实在难受,尤其是担心在电梯和酒店大堂会遇上熟
人,幸好酒店有条秘密通道,我才不至于走得那么狼狈,当坐上重案组的车辆,
眼上的泪水已经忍不住,全都涌了出来。

  坐在警车的我,脑海中除了不断的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外,心里还担
忧,不知该怎么样向碧莲和巧莲两人解释?还有静雯、静宜、邓爵士、陈老板等
等……

  悲伤哭泣的我,除了眼泪流到嘴边外,鼻涕也……

  回到警署,我被警探带到一间装有摄影机的房间,这间房间的冷气也真够大,
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也许身上的颤抖,是害怕的关系。

  “龙先生生,我现在说说,你可以在这里行使的权力,你肚子饿可以吃东西、
喝水、写信、打电话、找律师,以上这些警方都会提供给你,若你想抽烟的话,
我可以给你抽,但你要老老实实的作供。”警探说。

  “明白,我想找律师和朋友帮忙。”我小声的说。

  “可以!”警探把我的手提电话交还给我。

  拿起手提电话,我真是不知该找谁帮忙?

  突然,想起邓爵士,心想他是爵士既有身分和地位,况且他认识的人也不少,
也许他认识这里的警司或警务署长什么的,这对我可大大有利,起码不会被警探
们打吧!

  “请问是邓爵士吗?”我拿起手提电话拨给邓爵士。

  “是呀!师傅找我有什么事?对了,别墅选好了吗?”邓爵士懒洋洋的说。

  我想邓爵士应该还没睡醒,不过,找到他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

  “邓爵士,别墅一事等我出来再说。”我说。

  “哦?师傅你出国了?不在香港?”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出国,而是被关在警局里。”我垂丧的说。

  “什么?被关进警局里?哪一间?犯了什么事?”邓爵士惊奇的语气问。

  “应该是尖沙嘴警局。”我说。

  “是不是忘记带身分证?我打个电话给曾小宇警司,叫他放你出来就行,没
什么大不了的,哪一个警员处理你的案件,让我跟他说。”邓爵士神气的说。

  要是如邓爵士口中所说那么简单,那可就好了。

  “邓爵士,不是那么简单呀!”我叹气的说。

  “不是那么简单,那你到底犯了什么事?”邓爵士问。

  哎!强奸罪这三个字,真是难以说出口,但丑妇始终要见家翁。

  “哎!我犯了……强……奸……罪……”我鼓起勇气说。

  “不是吧!你犯了强奸罪?”邓爵士惊吓的口吻说。

  “邓爵士,事情的真相等我出来后再和你详谈,现在我要给口供和担保什么
的,你能过来帮帮我吗?我还急着要办你护命夫人和龙穴的事呀!”我请求的说。

  而今,我不能不哄哄邓爵士,害怕他会丢下我不管。

  “当然可以,我马上联络邵爵士,要他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担保你,现在你
不用怕,我马上过来找你。”邓爵士说完马上挂断了电话。

  邓爵士突然变得如此勤快,我反而有些担心,毕竟他给我的印象,是个很自
私的人,也许我还没有办好他家的风水龙穴和护命夫人一事,才能够牵制他成为
我的救命符,没想到这位护命夫人雅丽,又无意中帮了我一次。

  “我的律师马上过来。”我向警探说。

  “那好!你在这里坐吧!若有什么需要,可以按这个电掣通知我们。”警探
说。

  独自一人被关在房间里,不禁为这件事再次伤悲流泪,除了担心会被关在牢
房外,更担心一切的名和利,会付诸流水。

  我不敢想出去后,该怎么面对碧莲和巧莲二人?

  尤其是巧莲,她刚刚有信心重回男人的怀抱里,没想到只不过一天,身边的
男人便犯上强奸罪入狱,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多么的残酷呀!

  不行!我现在应该趁空余的时间,想想对自己证供有利的事,毕竟我真的是
被迷烟所迷,而不是真正的强奸,但最要命的是,那位女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
道,更别说幕后操纵者了。

  从卦中分折,我的命格是犯上今天的“孤星探穴”日,必遭一得一失,而测
字中也显示,会收到一份不值钱的宝物,送礼人便是带灾害给我的白虎星,偏偏
师母今天就出现,还送上一份不值钱的宝物,这明显的道出,幕后操纵者便是师
母,但这些又怎能当做是证供呢?

  况且我也不相信师母会使用这种手段,但内裤一事除了她之外,确实没人知
晓了,真是自相矛盾。

  这时候,有位警探走进房间。

  “是不是我律师来了?”我兴奋的问。

  “不是!只是帮你做简单的记录,还有写下你身的东西。”警探说。

  警探这个简单的工作,可把我吓坏了,这不是说明要关我吗?

  “我的律师还没到,你怎么肯定我会关在这里?”我试探似的问。

  “强奸犯还指望可以担保出去?废话!我们还证实你身上多张是伪钞,你想
还可以担保吗?坐下!”警探不客气的将手上文件,大力往桌上一拍说。

  试探出警员嘴中说这句话,我整个似被判了死刑似,双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什么?我身上有伪钞?”我吓得双腿发软的说。

  “是呀!”警探说。

  我无奈做完简单的手续,如记录身上的东西、套取指纹、照相等等,这时候,
门外走进一个警探。

  “龙生,你的律师来了。”警探说完带了四个人进来。

  我向门外一看,原来邓爵士带了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还有一位从未见过
面,年约二十七岁,拿着公事包的女人。

  “邓爵士,我可盼到你来了。”我逐一向各人打个招呼、握手。

  人生如戏,果真一点也没说错,当日他们一行人来我新店铺祝贺,我也是同
样这样和他们握手,但此时不像彼时,往日是满面春风的龙生和他们握手,现在
却像丧家犬般,真是既心酸、又羞耻。

  唯有一点相同的是,谢芳琪大律师的玉手,仍是那么的柔滑,娇美的脸蛋,
依然是冷艳傲人,胸前所跷起的乳峰,同样是高挺且饱满,而她的眼神,至今仍
射出令人心寒的镰刀似目光。

  “这位是李若莹律师,因为我是资深大律师,不能直接受理你的案件,而所
有的案件,也必需通过律师,才能转到我手上,明白吗?”谢芳琪向我说。

  其实我也不明白谢芳琪说什么,但心急如焚的我也不想去了解,只是不停点
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可要帮帮我。”我转身两位贵人说。

  “龙生,到底什么一回事?”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龙师傅,你放心,只要你没做过就会没事,法律是公平的,况且我干女儿
芳琪,打官司可真有一手哦!”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说。

  “哦!谢谢!”邵爵士这次是第三次拍我的肩膀了,那种感觉很怪、很亲切,
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但我真希望如他所说,谢芳琪打官司真会有一手。

  “你们可以开始了吗?”警探不满的说。

  “等等!你是谁?”谢芳琪问警探说。

  “我是重案组警员,没看见我的工作证吗?”警探说。

  “你在学堂,长官是这样教你回答的吗?”谢芳琪大声的指着警探说。

  “对不起,我是庄智昌警长,警员编号二一一三八,隶属尖沙嘴警局,重案
组第三队,请问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庄警长问道。

  “你们先出去,我要和龙先生谈谈。”谢芳琪向警员说。

  “好的!”庄警长说了一声后,把两名警员也一起叫了出去,这个警长似乎
很生气,故意大力的把门关上。

  “别管他!李律师你可以开始了。”谢芳琪向李若莹律师说。

  “龙先生,若你同意委任我,当你这案的首席辩护律师,请在此签名。”李
律师严肃的说。

  我仔细观察这位李若莹律师,杏子脸孔,一对鸟溜溜的大眼睛,两耳较粗,
约二十七岁左右,门牙不齐,双唇肥厚,怎看都不像当律师的。但她乳房小,腰
细且长,臀大弹实,双腿不长,腿肌粗壮,这种上身轻、下身重的体型,做事肯
定够稳重踏实,我也很放心,于是草草签了个字。

  “龙先生,由于这宗案件会打上高院,所以必需转聘谢芳琪资深大律师,做
我们的首席顾问,明白吗?若明白的话请在此签个名。”李若莹问说。

  “明白!”我马上签了个字。

  “龙先生,现在我是你这宗案件的首席顾问,你要老实告诉我,整件事的经
过,这样我才好帮你,明白吗?”谢芳琪开口说。

  “明白!但整件事的经过,我已经给警员写了一份口供,你一看便知道。”
我正想说的时候,发觉谢芳琪大律师是个女人,始终难以说出口,于是要她向警
员拿我刚才在酒店作口供的纸看,便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省得我在她面前尴
尬。

  “什么?你已经作了口供,那你要我来做什么!我们走!”谢芳琪气得整个
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并叫李若莹收拾东西走。

TOP

0
          第七卷第四章冷艳大律师的本色

  邓爵士知道我出了事,马上请了邵爵士和谢芳琪大律师到警局帮我,没想到
谢芳琪听到我已给了警方口供,气得她马上叫李若莹律师收拾东西走,她的脾气,
我总算领教到。镰刀似的目光,冷艳的无情,有如残酷的日本皇军,幸好她是名
大律师,若她当上法官的话,恐怕犯人真的变成贱民了。

  谢芳琪大律师这一着,可把我吓死,邵爵士却脸带笑容的走上前。

  “琪儿,怎么又耍起脾气了?我知道你最不喜欢接强奸案,也憎恨强奸犯,
但你先要弄明白,对方是否冤枉,再决定接不接也不迟,起码你要给干爹一点面
子,可别让人把干爹当成笑话哦……”邵爵士上前抚慰芳琪说。

  芳琪把手上的文件扔在桌面上,愤怒地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直望着门口,
不语。

  李若莹律师傻乎乎的站在一旁,可能她也和我一样,给芳琪暴燥的脾气吓坏。

  邓爵士更好笑,以他的脾气不破口大骂,算是有些定力了,毕竟打狗看主人,
他始终要给邵爵士一点面子。而我在这房间里,算是最窝囊的一个,别说出言认
错,就算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邓爵士,请把你的雪茄熄了,或者到外面抽。”芳琪说。

  邓爵士瞪了芳琪一眼,气得把手上刚点的雪茄,生气的丢在地上踩熄。

  看见邓爵士愤怒的表情,我猜他是想着,手头上还有哪一位大律师是他认识
的。害他为了我而受芳琪的气,真是过意不去,我悄悄用眼角,瞄了冷艳的芳琪
一眼,心想要是她真的打不赢这场官司,我肯定把她给奸了,才甘心入狱。

  “算了!若莹,开始吧……你先把那个庄智昌警长,还有他们的总督察黄军,
一起叫进来,我要先见见他们。”芳琪说。

  “是的!”若莹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我开始佩服芳琪的记忆力,刚刚听过一次的名字便能记着,而我就记不起了。

  “老邓,你别怪小侄女,她办起事的脾气,有时候我也控制不了呀!”邵爵
士说。

  “邵爵士,你别这样说,我和师傅算是在人屋檐下,明白的。”邓爵士这句
话摆明是说给芳琪听。

  “龙生,人人都是生长在法律二字的屋檐下,若你是犯了法,就不得不低头,
可别指望我会替你洗脱犯下的罪行,我只是让你得到公平的栽决,明白吗?”芳
琪望着文件说。

  “邵……她……”邓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老邓……由她……大事重要……大事重要呀……”邵爵士拍拍邓爵士的手
说。

  “知道了。”我说。

  “你可以叫我谢大状,或者谢芳琪大律师。”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知道,谢大状。”我小声的说。

  “龙生,把你的经过说一遍,记住我要的是坦白。”芳琪说。

  “谢大状,现在恐怕来不及说,庄警长和黄军总督察要来了。”若莹说。

  “若莹,外面的人上七楼,请黄总督察下来,这趟路来回约十五至二十分钟,
你出去到现在,也只不过是五分钟,怎会来不及?你要好好学习如何计算时间,
出庭对质,计算时间这一环,是十分重要的。”芳琪说。

  “是!大状,受教了。”若莹说。

  “龙生,可以开始了。”芳琪说。

  我真佩服芳琪的能力,于是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师傅,不会吧?你中了迷烟党?”性子急躁的邓爵士大声说。

  “邓爵士,请别打断我的问话。”芳琪说。

  邓爵士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最后把头转到另一边,哼了一声!

  “龙生,你醒来后,发觉身上有伤痕吗?”芳琪听我说了整件事,只问我这
一点。

  “谢大状,没有。”我向芳琪说。

  “我问你的是,”发觉“两个字?意思是要问你,有没有检查过自己的身体?
请留意我的用词。”芳琪双眼瞪着我说。

  “哦!明白,我检查过没有伤痕,谢大状。”我说。

  “肯定?”芳琪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谢大状,我肯定没有!”我非常肯定的说。

  “若莹,快记下这一点,外面的人要到了。”芳琪说。

  “是的,大状。”若莹点头说完后,马上记下我说的话。

  果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芳琪说。

  庄警长陪同肩膀上有三粒花的总督察,和一位肩膀有花的警官走进房间。

  “谢芳琪大律师。”芳琪递了一张名片给三粒花的总督察。

  “我是尖沙嘴、重案组、第三队副指挥官,黄军总督察,他是陈炳文督察,
也是负责这宗案件的警官。”三粒花的总督察说。

  “谢大状,你好!”陈炳文督察礼貌的向芳琪打招呼说。

  “嗯……”芳琪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我心想这可怪了,黄军和芳琪两人怎么不认识的呢?

  开始我以为芳琪认识黄总督,原来他们不认识,但她却做好准备了。刚才她
还说不接此案,看来芳琪是有意在我面前耍手段,想吓唬吓唬场面,让我对她有
信心和说真话,不过,在这么短的时间,她能准备好一切,实在不简单。

  “黄总督,这位是东南三院永久名誉总理、良保局永久名誉董事、全球妇女
保青会永誉会长、防止青年犯罪协会名誉主席,邵一夫太平绅士,这位是邓鸣天
爵士,这位是李若莹律师。”芳琪介绍众人给黄总督认识。

  “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说。

  这回我可更加佩服芳琪,除了佩服她的记忆力,还逼得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
刚才黄总督接过芳琪的名片的时候,根本没有做出要交换名片的动作,而今他肯
自动掏出名片,表示友善兼摆下官威,芳琪可真会利用地利、人和……

  “谢大状,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黄总督笑着说。

  “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里,向我当事人录口供的警员。”芳琪说。

  芳琪这一说,可把我吓了一跳!

  “哦?不知他们犯了什么事?”黄总督神色凝重的问。

  “我要指控他们,蓄意伤害我的当事人之外,还要加控他们,在我当事人不
清醒的情况下,没依足法律程序套取口供。”芳琪咬文嚼字的说。

  “陈督察,你知道这件事吗?”黄总督听后问身旁的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还没看见报告,不知情。”陈督察说。

  “庄警长,是你带队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吗?”黄总督问庄警长说。

  “等等!第一、龙先生不是罪犯;第二、是你们强行无理的逮捕;第三、龙
先生是以合法的市民身分,到警局协助调查,以上我保持追究的权力。”芳琪说。

  “黄总督,事情是这样的……”庄警长陈述在酒店发生的一切。

  众人仔细聆听庄警长的陈述经过。

  “谢大状,庄警长没做错呀!”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的当事人中了迷烟,他还强行作了二十多次的口供,不管我当
事人的安全问题。加上房内有血渍,没有把我当事人送到医院检查,还趁我当事
人不清醒的情况下套取口供,这两条足以构成蓄意伤害我当事人的指控。还有他
无理的逮捕我当事人,构成对我当事人,严重性的名誉毁谤,我保留追究权利。”
芳琪说。

  “谢大状,有受害人指证龙先生,我们是合法逮捕。”庄警长不满的说。

  “这是你们没有依照法律程序,做出对我当事人不公平的认人手续,我提出
严重的抗议,若莹,帮我记下这一点,并用红笔圈上。”芳琪说。

  “记下了!”若莹说。

  “你的当事人没说身体有受伤害,何必到医院检查呢?”庄警长驳回说。

  “庄警长,房间内出现血渍,凶器何在?他说中了迷烟,身上又没有伤痕,
万一床上的血渍,是我当事人吐血呢?”芳琪说。

  “怎会猜到你的当事人会吐血?”庄警长不满的说。

  “对!那你凭什么认定床上那滩红色的液体会是血?既然不能认定是血,又
凭什么把我当事人扣上手铐,且带上黑头套逮捕呢?我保留你对我当事人,做出
不合理的逮捕,兼滥用职权,导致我当事人名誉上受严重损害的权利。”芳琪冲
向庄警长面前,狠狠的指着他说。

  “谢大状,这样吧!我把你当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废,现在重新做份口供,
至于你要指控我的警员或投诉,你可以使用你的权力,好吗?”黄总督说。

  “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当事人到医院检查,确保我当事人,在清醒情况
下才作口供。记着,我当事人是协助调查,并非罪犯,如果遭到无礼的对待,我
连你也一起告。”芳琪不留情面的说。

  “我们警务人员是讲人权法,现在我安排你的当事人到医院做检查。”黄总
督说。

  黄总督说完后,脸色不悦的把陈督察和庄警长都叫了出去。

  “琪儿,做得不错呀!”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说。

  “干爹,情况不是很乐观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说。

  我看了芳琪和黄总督的交手戏,原以为胜卷在握,内心正感高兴的时候,听
到她说情况不乐观,马上又惊慌起来。

  “谢大状,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一切要等到验身报告书出来后,才能判断前景。”芳琪说。

  “师傅,你放心,只要你说的是真话,还有什么可怕的!”邓爵士说。

  “干爹,现在我们回去吧!让他们尽快带龙师傅去检查,等验了身之后,我
们再回来替他争取保释。”芳琪说完后,便转身和若莹在文件上指指点点的说。

  “嗯……既然这样,先到我附近的别墅坐一会,龙师傅,别担心。”邵爵士
说。

  “谢谢大家替龙生操心了,谢谢。”我说。

  邓爵士一行人离去后,没多久庄警长和两位警探带我到医院验身,这次,是
我同意带上黑头套到医院,但手铐却由不得我说。

  抵达医院后,我被安排在拘留病房候着,面对空白的四面墙,加上一只手被
锁在床架上,此情此景,不禁感到心酸泪流。

  “你有什么事或需要,可以按这个掣,我们有人会在外面服侍你,别投诉我
们无礼对待你呀!”庄警长嘲讽的说。

  “嗯……谢谢。”我小声的说。

  “走!我们出去吧!记着你们没钱请大状,做事就要小心点,别得罪那些有
钱请大状的罪犯呀!”庄警长向他身旁的警员说。

  “警长,放心,我们以后不吃、不穿、不花,也会把钱留下请大状做我们的
护身符,以后,每当我们接到什么案件,会先找大状询问法律意见再行动的。”
警员们边走边说。

  警员的对话,目的也是想嘲讽我一番,不过,从他们的谈话中,使我明白有
大状庇护的好处,也更佩服芳琪的能力,起码我不会遭受毒打和有公平的对待。

  医院派来的服务人员,可真是令我大失所望,竟然派来一个男护士,也许我
是强奸犯,所以院方有所防备吧!最后,医生替我检查身体,并抽了我的血和尿
液后,便把我带回警署。

  回到警署,邓爵士一行人已在等候,警探也马上进行为我录口供。

  “谢大状,这张是医院证明,你当事人龙先生处于清醒状态,现在我们要和
他录口供,你没意见吧?”陈督察出示证明书向芳琪说。

  “只要我的当事人同意,便没有意见。”芳琪看过陈督察出示的证明书说。

  “我没问题。”我说。

  “那我们现在开始。”陈督察向庄警长说。

  女警开动房间预备的摄影机,并向镜头说一大堆的言词后,开始录取口供。

  “龙生,你说你接到一个邮包后,师母便约你到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见面,请
问有什么人可以做证,邮包里面是什么?”警探问。

  “这……我的职员巧莲可以做证,但邮包的礼物……就……”我不好意思说
是内裤,实在尴尬,况且还是师母的内裤。

  “我当事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芳琪说。

  幸好芳琪及时替我解围。

  “龙生,你说被侍应生带到一位从不认识的女人桌前,那你为什么还会坐下
呢?你不是约了你的师母吗?”警探问。

  “当时我看见对方是全身红色的装扮,脑海不停的想,她怎么会装扮成这样
怪异的模样,这时候,她嘴巴喷出一口烟雾,接下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也
完全没有印象,我说的是真话。”我说。

  “那你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什么怪异的事吗?”警探说。

  “什么是怪异二字,请你清楚的说明。”芳琪截止我回答。

  “我指的怪异,是问他清醒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警探说。

  “龙生,你可以选择回答或不回答。”芳琪对我说。

  “我清醒后,感者说半清醒之间,发现床上有滩血渍,吓得我不知所措,根
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当时不停的想,怎么在这间房里?”我说。

  “龙生,当时你想报警,刚好警察这时候来到门口了,对吗?”芳琪向我说。

  “对!对!”我Y刻点头说是。

  “请记下这一点!”芳琪对写口供的警员说。

  写口供的警探向芳琪瞪了一眼。

  “当时,你看见你师母出现在现场吗?”警探问。

  “对不起,你指的当时是清醒前或是清醒后?”芳琪问警探说。

  “当然是指清醒前或清醒后啦!”警探不耐烦的说。

  “我的当事人只能回答你清醒前的事,所谓的清醒后,他仍属于半醒之间,
所以不能作供。”芳琪说。

  “清醒前的时候,我没看见师母出现过。”我说。

  “肯定?当时酒廊有多少人?”警探问。

  “我当事人拒绝回答后面的问题。”芳琪抢着说。

  “我肯定在酒廊里,没有见过师母。”我说。

  “清醒后,感觉有做过爱吗?”警探问。

  “我当事人提出严重性的抗议,何谓感觉?有误导性的用词。”芳琪大声的
说。

  “我意思是问,你清醒后,有没有发现曾射出精液,或身上有没有遗留精液
的状况?”警探问。

  “抗议!严重侵犯我当事人的私隐,选择不回答。”芳琪说。

  “这个问题龙生必需回答!”警探说。

  “抗议!这是误导性的用词,这宗是强奸案,精液是主要的关键,若是我当
事人有梦遗,或习惯性流出精液,又或者身体构造问题,导致轻易或不留意流出
精液,那样对我的当事人,是极为不公平,坚决选择不回答。”芳琪指责的说。

  “我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我说。

  警探无奈的把问题移到假钞票上。

  “能解释你身上为何有假钞票吗?”警探问。

  “抗议!目前钞票还未证实是假钞票,我当事人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芳
琪说。

  “那好!等化验报告出了后,再录取口供,警长二一一三八,庄智昌报告,
档案编号一八三三四,于二零零四年五月六日,二零二三时,终止口供,完毕!”
庄警长向摄影镜头前说。

  “我申请为我当事人,办理保释手续。”芳琪站起来说。

  “这点我要请示上司。”庄警长不高兴的说。

  “好!谢谢!”芳琪很有礼貌点头的说。

  庄警长离开房间后,我马上追问关于保释问题。

  “谢大状,你看能保释的机会大吗?”我急切的问。

  “龙师傅,情形不乐关,希望我看错。”芳琪收拾桌上的文件。

  没多久,庄警长和陈督察走进房间。

  “谢大状,抱歉,你的当事人不准保释。”陈督察说。

  “笑话!为什么不能保释?难道外面的爵士和太平绅士不够份量?请解释为
什么不能保释?”芳琪生气的说。

  “因为很多证物化验中,况且你的当事人涉嫌强奸和假钞票两案,所以不能
担保外出,必要时还会做认人手续。”陈督察解释说。

  “这简直是无理的要求,证物化验中,表示目前没有证据指控我的当事人,
为何不能保释?”芳琪大声的问。

  “我们警方有权扣留四十八小时,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把他带下去拘留所。”
陈督察直接向庄警长发出命令说。

  “是!”庄警长兴高采烈的说。

  “我要求警方在当事人有律师监督下,才进行认人手续。”芳琪说。

  “好的!”陈督察说完后,转身和庄警长带我离开房间。

  临走出房间的一刻,我听到芳琪和若莹说,就是怕警方用扣留四十八小时的
藉口,不准保释外出。

  我深深感受芳琪已经做出最大的努力,内心十分感谢她,但踏上拘留所的阶
梯,内心实在难受和伤痛,其实我也算出无法保释,必定会进入牢房,要不然卦
中怎会道出“孤星探穴,白虎临门”呢!

  进入拘留所,办理好简单的手续后,便关进拘留室内,里面简直是臭气薰天,
分不清楚是屎的臭味,还是尿的臭味?

  总之,嗅到便想吐……

  无奈的我走进去,面对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可说是心惊胆跳,我低着头轻
步走到墙角蹲下,除了不敢发出声音之外,刚才走路也担心发出声音,会触犯他
们。

  今天也真是够累的,除了头痛之外,最要命是我心理的伤痛,无形的伤痛是
最要命,偏偏我龙生就遭逢此痛。

  晚上,我被吵叫声惊醒,原来那些嗜毒者的毒瘾发作,大声喊着痛苦的呻吟
声,有的要自杀,有的要发泄,甚至有的性冲动……

  这时候,庄警长满身酒气的带了一个女人到拘留所,看守拘留所的警员,上
前招呼他,并把一些钱交到他手上,全部的道友对他的来临,发出热烈的呼叫声,
我还听到道友说,他私下放高利贷,现在是来收帐和送宵夜。

  庄警长很在乎我的存在,特地跑过来瞪了我一眼,接着,捉起身旁一位约四
十多岁的道友,猛然的欧打,果真是拳拳到肉,最后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头。

  “没有人欺负你吧?没有人打你吧?有的话告诉我,昨天他就是打新押来的
罪犯,所以我前来教训他。”庄警长大声的说。

  “庄警长,目前……我还好……”我小声惊慌的说。

  “嗯……你们听着,千万别……打他呀!要不然我会生气的,明白吗?”庄
警长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说。

  “明白!明白!”牢房内所有的人一齐欢呼说。

  “嗯……开饭吧!”庄警长丢了两包白色的粉沫在地上后,便拖着女人离开。

  事情告一段落,大家都安静入睡,可是我却睡不着,脑海里浮现庄警长打人
的一幕,也侥幸自己有大律师看着,才不致于成为庄警长的拳靶。

  疲倦的我,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突然,迎头掉下一张被子,接着眼前黑漆
漆一片,无数的拳头和脚踢,如下雨般的降在我身上。

  “啊!啊!痛……呜……”我护着脸部衰痛的哭。

  没多久,有位警员闻声而至,那时候所有的人已经回到床上,而他快步冲过
来保护我,并将我带到一间独立的仓房。

  “你放心,有我看着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人打你的。”警员说。

  我不知道警员是说风凉话,还是当我刚好没被人打着,但我不敢出声,更不
敢说要验伤,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还会待在这里,只能忍痛的闭上眼睛流泪。

TOP

0
            第七卷第五章龙生清醒了

  第二天,朦朦胧胧中,被强劲拍打的铁门声惊醒,这次的惊醒,吓得身体又
猛然颤抖。

  睁眼一看,发现刚才响亮的铁门声,原来是狱警送早餐的呼叫声。这时候,
我才松了一口气,不再是昨天惊醒般的恐慌,也不是蒙面毒打的降临。

  昨晚遭全身毒打的我,拖着疼痛的身躯,慢慢拾起抛在地上的早餐。是一块
冷冰冰的面包、冷冰冰的鸡蛋、一杯半温的白开水,面对这份早餐,我不知道是
丰富,还是……

  当冰冷的鸡蛋放进口里,心想往后这类早餐,不知还要吃上几份?心酸的痛,
一阵阵涌上心头,想起当日和静雯吃肯德鸡,我竟说是无品味,真是报应呀!

  此刻,面对身旁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凄凉凉的,唯独冰冷的心,能专
注参透事物的真相。

  回想有钱时的我,脸上挂起不可一世的嚣张、色淫无度之余,更为名和利,
不管他人死活,拼命往上捉、向下踩的,不禁感到惭愧和内疚。

  也许大自然真有报应这回事,我为了得到邓夫人的肉体和金钱,结果被人打。
为了性感的师母,结果遭人陷害入狱。虽然我也曾做过捐款的善举,但那些只属
名利上的买卖,然而现在仅有的名和利,恐怕付了律师费之后,也全数缴清于大
自然的报应……

  我开始慢慢觉悟并对天发誓,若我踏出这道牢门,一定要重新做人,做一个
大善人,做一个有功于社会的人!

  但……我还有机会踏出牢门吗?

  “不对呀!等等!那我被人陷害这笔帐……又该怎么算?”我自言自语的说。

  不!我现在该好好想想,如何面对这次的大劫?如何将孤星探穴的我,冲出
白虎星的利爪,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此刻,我需要冷静,需要透彻的心,洞察一切,静坐是我眼前最需要的早餐。

  我即刻抛掉手上的面包和鸡蛋,双腿盘起,闭目静坐……

  可是丢下早餐不吃的我,仍是愁绪万分,无法静坐入定,最后,集中精神,
并有次序的一呼一吸,直到午饭送来之后,我才可以入定。可是偏偏这时候,警
探又把我带了出去,上天好像要和我龙生过不去似,但我仍保持内心的平静,有
次序的一呼一吸,慢慢以平静的心,一步一步很镇定的走出去。

  “龙生,你的大律师来了,她会在场后监督这次认人手续,你站在六号的牌
子上,记着,不要做出任何眼神或身体语言动作,对你十分不利的。”警探说。

  “明白!”我点头小声说。

  走到六号牌子的位置上,虽然眼前是一片茫然,但内心却十分清静,不再惊
慌、不再惧怕,此刻,冷静是我精神上最大的食粮。

  认人过程完毕后,再次被带进口供室。

  口供室内,邓、邵爵士、李若莹律师都在,唯独不见谢芳琪大律师的影子。

  “师傅,你怎样了?谢大状在签办认人手续。”邓爵士和邵爵士上前慰问说。

  “我……没事……”我坐在桌前,面对一盒香喷喷的鸡腿饭。

  “龙生,我知道你午饭没吃,这是我们警员私下出钱买给你吃的,你要茶还
是咖啡?要不,汽水香烟也行。”庄警长说。

  眼前所见、耳中所闻,原来有人比我更奸狡,真是天外有天。

  “若莹,快拍下龙师傅身上的伤痕!”谢芳琪踏进房内即喊着说。

  “哎呀!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快点拍!”邓爵士怒气的说。

  邓爵士拉起我身上的衣服,若莹马上拿起相机,不停的拍。

  “这些伤痕,听说是龙生,昨晚和同房的罪犯打架造成的。”庄警长即刻说。

  “哼!我当事人保留追究你们警方的权力。”芳琪怒气指着庄警长说。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哼!”邵爵士愤怒甩手的说。

  “龙生,先吃点饭,然后告诉我,整个受伤的过程。”芳琪说。

  “嗯……”我开始动手吃饭,当咽下饭的一刻,突然,口中的饭全给吐了出
来,接着晕倒地上,不醒人事。

  我虽然闭上眼睛,但耳边却听见众人叫喊我的名字,此刻,我不能笑、不能
动,一定要继续晕倒,因为我想起,庄警长昨晚脸上阴险的样子,实在不敢想像
今晚还会有什么待遇?

  所以我不能不晕倒,没到医院的病房……更不能清醒。

  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尽量自己保护自己,可幸的是,龙生那副冷静
的脑袋,终于回来了。

  清醒且冷静的我,领悟了一件事。此刻的我,不该回想过去发生的事,更不
该想昏迷前发生的事,这样我会容易迷失眼前的方向,甚至让人摆布或让人牵着
走。我应该想如何面对即将发生的事,如何先自己保护自己,才是最上策,毕竟
我是名相术师,也是时候运用我的天赋本能。

  此刻,我坚持一个信念,要骗得了别人,先要骗得了自己。我不管到医院后,
医生会对我做什么,我只知道怎么自己骗自己!

  成功的假昏迷,终于坐上医护车,虽然手仍被手铐扣着,但我终于成功踏出
牢门。抵达医院后,医生替我做了很多检查,当然我是慢慢的苏醒,终于,我得
到医生口中那句“留院观察”四个字,这正是我的目的。

  现在,我不会想之前所发生的事,也不再是惊慌的笨龙生,而是清醒的龙生,
是身处于清悠环境养息中的龙生,我可以冷静的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邓爵士一行人前来医院探望我,并带了一个坏消息,走进这个病房。

  “龙生,现在你涉嫌两宗案件,一是强奸罪、二是身上怀有假钞,警方已通
过律致处对你提出控诉,而所有环境证供,对你十分不利。”谢芳琪大律师说。

  “嗯……是吗?”我冷静的说。

  “师傅,你不是说中了迷烟吗?”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确实中了迷烟。”我说。

  “那验身报告怎么说没有呢?我还急着要你替我办风水和护命夫人之事,现
在你不能出事呀!”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知道……”我瞪了邓爵士一眼。

  “你知道!龙生,那你为什么要骗说中了迷烟给假口供呢?”芳琪不满的说。

  “我没骗你,谢大状!”我眼角打斜向上,朝芳琪的胸部,瞄了一眼说。

  “还要骗我!以我见过许多犯人的经验告诉我,对方若是说真话,他必定对
验身报告很紧张,而你却不紧张、不追问,显然是早已知道会验不出什么。”芳
琪说。

  “谢大状,邓爵士走进房间,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还会有什么好消息?而
你道出我不利的环境证供,脸上愁云不散,看得出你三日以来,不曾有好事发生,
若没破财,已属不幸中之大幸,怎还会有好消息呢?更别说是我能翻身的验身报
告了。”我对着芳琪说。

  “哇!真准呀!没想到睡在病床上,且有官司缠身的龙师傅,仍是料事如神,
看来我们急的慌,也是白慌了,哈哈!”邵爵士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这是他第四
次拍我肩膀。

  旁边的狱警也向我望了一眼。

  我知道邓爵士是急躁之人,若是验身报告有好消息,他不会那么忧愁风水之
事,因为报告书验出我是中迷烟,一切便好办甚至会没事,然而他的举动已经向
我表明一切。

  另外一点我发现,芳琪胸前所垂挂的手提电话,不是昨天那个,而是换上旧
款式,心想她的电话不是坏掉,就是遗失,所以我用若没破财的若字,就不怕会
猜错。

  “哦!原来师傅早就算出,看你如此镇定,我心里也踏实些……”邓爵士说。

  “怎样?谢大状,我没说错吧?”我望着脸带疑惑神情的芳琪说。

  “嗯……是没错,但法律讲是讲证据和供词,你说中了迷烟,严格来说,律
政处可以多告你一条给假口供的罪。”芳琪说。

  其实芳琪说这一点,正是我昨天惊慌,导致内心乱了方寸所累,无意中再次
踩进对方布下的陷阱。试问对方敢到警局报案,怎会没想到我会要求验身呢?想
必对方在我清醒之前,早已解掉我身上的迷烟药物,这一点,我倒十分佩服对方。

  “要是我早一点冷静的处理,就不会惊慌失措,真该死!”我自言自语的说。

  “师傅,你说什么?”邓爵士问。

  “没事,我在起一个卦。”我说。

  “哼!”芳琪无故的哼了一声!

  “琪儿,不可无礼……”邵爵士小声的说。

  “师傅,算出了什么?会没事吧!对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当日在”孤星探穴“日,中了白虎星临门的道,昨天我假装晕倒,目的
就是要躲来医院,因为医院、监牢、屠杀场、傧仪馆,都是白虎之地。我无法保
释离开警署,唯有选择这里,起码较舒服,但我必需深入虎穴,才能得虎子,所
以我要在此养运,毕竟我被白虎星咬了一口。”我气定神闲的说。

  “怪了?师傅,到时候你也会被判罪的呀!”邓爵士说,众人也点头说道。

  “不!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这里有人保护,身体
不舒服有人看着,而我需要在清静之处,磨出一把利箭,把老虎射死!”我说。

  “师傅,那你也要能出去,才能做些什么的,现在没法保释呀!”邓爵士说。

  “所以我要利用这段时间磨箭呀!”我喝了杯水说。

  “磨箭?”众不不解的说。

  “邓爵士,你和邵爵士的身分,就是我的箭,谢大状是射箭之人,而我则是
磨箭之人,只要天时、地利、人和,三种因素加在一起,我不怕无法保释候审。
最重要是谢大状和我配合,然而整件事的主动权,都在法官身上,但法官也是人
嘛!对吗?”我说。

  众人听了脸上仍是一筹莫展的,身旁的狱警也朝我望了几眼。

  “怎样?谢大状,你能尽量配合我吗?”我望着芳琪说。

  “琪儿……”邵爵士拉了拉芳琪的衣角说。

  “嗯……好,我就尽量配合,看你如何利用天时、地利、人和。”芳琪说。

  “嗯……这就好,听着,我无论如何也要在此多待三天,因为孤星受了伤,
孤星是指我的运程,所以三日之后,便能破掉”孤星探穴“日的劫数,将”孤星
“带回来。”我说。

  “为什么要三天后呢?”邓爵士问。

  “我算过,三天之后,是申宫入命,申宫属水,适有红鸾伴太阳,孤辰劫杀
已无伤,早幸运是本年红鸾太阳入命,遇龙德、紫微天喜、天听、福星、月德朝
拱,纵有孤辰劫、杀同垣、小耗亡、神侵犯,亦能化解。”我说。

  “师傅,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好像又行得通似……”邓爵士和众人傻乎乎
的。

  “哎呀!总之,那天是最好的天时、地利,加上你们的人和,我相信必定能
保释候审,还有,这是我的生辰八字,麻烦你交给我店铺的巧莲,要她明天之内,
替我向太阳紫微祈福,她住过庙宇应该懂的。”我交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给邓爵士。

  “好的,玄是够玄的,就不知道管不管用?”邓爵士接过我八字,自言自语
的说。

  “龙师傅,那你要我怎么配合?”芳琪不耐烦的说。

  “谢大状,尽量用你的面子,安排三天后提堂,可能这是一个难处,但你身
上的冷艳之气,往往困境中,会得到贵人扶持,所以我相信你能做到。”我向芳
琪说。

  “我……尽量吧……”芳琪说。

  其实,我相信芳琪能做到,因为她干爹背后有个胡大法官,所谓朝廷有人好
办事,排期之事会有何难呢?再说,让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巧莲为我祈福,可收事
半功倍之效,况且她手上有本“赖布衣秘笈”,既然它已能够算出我的出现,那
应该也会算出我的劫数吧!

  “嗯……看来龙师傅,早已胸有成竹的……”邵爵士笑着问。

  “哎!此刻的龙生,不敢想太远的事了,目前被困于浅水中,只能走一步、
算一步,其他的事还要请诸位贵人相助,只要我龙生一旦脱离此劫,他日必感恩
图报,龙生在此先多谢过各位了。”我双手合礼的说。

  “龙师傅,别太客气,我邵一夫只能说一句,只要能帮得上忙,你就尽管交
待吧!记着,用交待就行了。”邵爵士大声的说。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邵爵士身上,包括他的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

  “对了,师傅,有什么人你想见,或有什么事急需要办的?”邓爵士问。

  邓爵士这个问题可问得好,我顾着想自己处身问题,倒把几件事给忘了。

  “邓爵士,我需要小刚的帮忙,若能带他前来见我最好,我想他帮我查查,
那位擅用迷烟的红衣女郎踪影,对了,我写小刚的电话号码给你。”我念了小刚
的电话号码给邓爵士。

  “师傅,放心,我明天会把小刚带进来见你,至于那位红衣女郎,我也可以
找人打听她的下落,相信不会很难,要是你想到谁是幕后者,就更好不过,我可
以找人探个水落石出。”邓爵士说。

  “不!千万不可打草惊蛇!幕后者必需要我保释后,就是破掉”孤星探穴
“的劫数后,才可以进行,要不对方会有更多的防范,到时候就更麻烦,记住,
是三天后方能进行。”我说。

  “噢!看来龙师傅很有信心,肯定能保释候审似的,相信这也是我第一次遇
见当事人,比我更有信心的案件,我开始疑自己的判断力,希望到时候,真如你
所愿,成功保释候审吧!”芳琪半嘲笑的说。

  “谢大状,如果你成功争取三日后上庭,我就很有信心,当然,一切胜卷也
操纵你手里。”我说。

  我知道一般的大律师很好胜,且喜欢摆架子,更何况是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
我必需给她一点面子,要她做些容易完成的事,这样她必然为了面子而出力。

  “琪儿,这点小事可别办不成,要不然干爹会很没面子的呀!”邵爵士说。

  “嗯……我尽量……试试……”芳琪小声点头的应了一声。

  邵爵士肯帮我督促芳琪,心中可踏实多了。

  “师傅,还有什么吩咐的呢?”邓爵士问。

  “让我想一想……”我喝了一口水,低着头思索。

  眼下最重要是我上庭后,报章一定会大肆报导我的事件,那时候我的事业,
肯定是最低潮的日子,不但名利受损,恐怕幕后者还有下一招。何不趁邓爵士,
仍视我为师的时候,多捞一笔钱,以防不幸入狱之后的养老金呢?

  “邓爵士,其实些事我想你替我准备,这对我的官司很重要,但有些难说出
口,怕你会不高兴或误会什么的……”我装成委屈的说。

  “师傅,这时候你还顾虑什么,不管什么事,只要能帮上忙的,我都会答应,
刚才邵爵士也不是说了吗?”邓爵士激动的说。

  “是呀!龙师傅,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邵爵士说。

  “邓爵士,我身上另外一件诉讼是假钞案,所以我的户口想多存一点现金,
以实物推翻假钞的控诉,谢大状,你认为我说的对吗?”我故意问芳琪说。

  “是的,有大量的存款证明你的财力,是推翻使用假钞……最好的供词。”
芳琪说。

  “没问题,这点我可以帮上忙。”邵爵士抢着说。

  “不!不!怎能麻烦你邵爵士呢?我是师傅的徒弟,交给我办就行了,对了,
师傅,存一千万够吗?不够就存一亿吧!”邓爵士神气的说。

  我知道邓爵士爱面子之外,也是容易冲动之人,一亿不过是他冲口而说罢了。

  “不!不需要那么多,邵爵士也不可以帮这个忙。”我即刻补充一句,并坚
持不能要邵爵士的钱,我怕他干女儿芳琪不高兴。

  “为什么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这笔存款必需师出有名,户口无故多出一大笔钱,指控官会说我故意摆门
面,以求脱罪罢了,所以这笔钱一定要有来由。”我说。

  “哦?师出有名?”邓爵士疑惑的说。

  “龙师傅说得是真的,法官不会接受突如其来的现金,而相信他的财力。”
芳琪说。

  “所以这笔钱只有邓爵士能帮上忙,数目是一百万美金,不可以多也不可以
少,原因是我把林老先生的奖金给捐了出去,邓爵士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为了答
谢,而将一百万美金,存到我龙生馆的户口,这样就师出有名了。”我说。

  “嗯……这说法不错。”芳琪点头的说。

  “师傅,这一百万美金,别说我摆在你户口,是我应该给你的,回头我马上
去办,还有什么要我办的呢?”邓爵士大方的说。

  听见邓爵士一口答应,我可心花怒放的,没想到捐出的一百万美金,竟意外
的能捞回袋子里,若是平时弄到这笔巨款,恐怕红酒也能喝上几瓶。

  “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我吞吞吐吐的说。

  “邓爵士,我保释候审,记者肯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肯定回不了酒店,毕
竟那里人多,所以想你替我找间容身之所,最好能与世隔绝。”我说。

  既然邓爵士仍有求于我,干脆趁现在也把别墅弄上手,毕竟我要为碧莲和巧
莲两人打算,万一我真的不幸被判入罪,起码她们也有个容身之所,况且,我至
今还欠她们两人一个交待。

  “师傅,上次我不是要你去看那间别墅,满意吗?”邓爵士问。

  幸好邓爵士还记得别墅这回事。

  “邓爵士,我当然满意,只不过那么大份的礼物,实在受宠若惊,龙生不敢
接受,免得你说我贪而无厌。”我说。

  “师傅,你怎么这样说,是我送给你的,我还以为你不满意,现在还忙着为
你物色,既然你满意可好了,明天我即刻给你办手续,到时候你便不用回酒店了。”
邓爵士说。

  “那……谢谢了,谢谢。”我点头道谢说。

  这时候,传来几下敲门声,狱警上前查看,原来是可恨的庄警长来了。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庄警长扬起手上所佩戴的贵重饰物说。

  “庄警长,四十八小时后,我申请担保当事人外出。”芳琪说。

  “谢大状,不好意思,所有的化验报告完成了,律政处已经起诉你的当事人
强奸和使用假钞两条罪状,所以不可以保释。”庄警长扬起手上的金表指着我说。

  “什么化验报告?我没收到有关文件!”芳琪说。

  “谢大状,早上我不是把律政处送来的文件给你看了吗?”李若莹小声的说。

  谢芳琪即刻向李若莹使了一个眼色。

  原来当大律师不但要懂得法律,还要懂得些演技,这份报告,她早就对我们
说收到了,然而此刻她扮起不知情的演技,可真入目三分,我开始怀疑,演技也
许是读法律系必修的一门课程──如何令法官相信你。

  “龙生,现在警方正式指控你,强奸和使用假钞二罪,我们会尽快提你上庭,
上庭期间不能保释,等你病情康复,还押收押所看管,明白吗?”庄警长神气的
说。

  “明白。”我不想望庄警长那副可恨的脸孔,而把视线对向天花板说。

  最后,庄警长目送邓爵士一行人后,向我阴险的笑了一笑,走出病房。

TOP

0
           第七卷第六章龙生硬碰大律师

  今天,意外中得到邓爵士一笔百万美金和一幢别墅,可说是两天以来,唯一
值得开心的事,不过,身处牢狱且面对强奸及假钞两案的我,这种开心也不过是
昙花一现罢了,毕竟所牵涉的案件太严重也很不乐观。

  还有,最可怕是脸上挂了阴险笑容的庄警长,他竟把我视为仇人似的,而我
到底侵犯了他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真烦……

  另一点不解的是,庄警长的仇人,应该是谢芳琪大律师,他怎会把矛头指向
我呢?

  幸好,遭毒打的我也不吃亏,懂得扮内伤到医院避祸,但唯一担心的是,不
知装病能装上几天,要是三天后不能保释候审的话,就要面临更大的劫难,而眼
前这三天,也未必能骗得过这里的医生,真是伤透了脑筋。

  反覆思考,觉得有个方法可能会行得通,因为夜里的值班医生,大多数都是
临床经验不足的见习医生值班,唬唬他们写下一些病状记录应该不难,反正对自
己总会有些好处。

  合指一算,照我床位方向是属南,而南方属火,正是我相克方位,寅申相冲,
就决定深夜三点开始行动,相书曰:生我者休、克我者囚!

  我在床上辗转反则,始终不敢入睡,一直等到深夜三点,拿定主意狠狠将头
撞向头顶的床板上,接着按下手中的紧急铃,没多久惊动了护士长和狱警们冲进
来。

  “发生了什么事?”狱警惊慌的问护士们说。

  “不知道,等医生来了再说。”护士长忙吩咐护士通传医生。

  “啊!啊!痛死我了!”我拼命摸着头顶的喊痛。

  这一下的撞击,可真是要命,毕竟我选了克我的方向和时辰,痛楚自然加倍。

  果然,深夜的值班医生,简直不知所措,只能有痛就止痛、见血就止血,他
除了摸摸我的额头和用手电筒照照我的眼睛,便叫护士替我打止痛针,没做进一
步的检查,接着一边问我感觉怎样,一边猛摇头忙记下病状。

  我就是要医生写下这份病录报告,当然,我不会说是故意撞床板,而说是不
定时发痛,甚至连续发作好几次,一旦发作的时候,是剧烈的痛,吓得医生再次
照我的眼球,并吩咐护士多加留意,要定时给我服食止痛药。

  最好笑是医生问我,以前有没有病例,有没有熟悉的家庭医生?

  医生这么一问,倒给了我另一个启示。

  我马上说没有,并告诉医生是昨天被罪犯重击而伤,并要求聘请私家脑科医
生为我做检查,这几天我总算能待在医院,而不用关回收押所看管。

  要是早想到聘请脑科专家医生的方法,便不用自造痛楚了。

  第二天,邓爵士果然带了小刚、巧莲、地产经纪林艳珊小姐前来,当然还有
谢芳琪和李若莹律师。

  “师傅,精神好点了吗?我命人炖了些汤给你,是滋补的极品汤。”

  “邓爵士,谢谢你了。”我向大家打了一声招呼。

  “龙师傅,我帮……你吧……”巧莲脸带愁容的说。

  “谢谢!”望着巧莲忧愁的脸,我内心有说不出的惭愧。

  “小心烫,慢慢……”巧莲小心翼翼把汤端到我面前。

  这香喷喷的汤味,可真教人垂涎三尺。

  “师传,这鲍鱼花胶炖水鱼,不错吧!对了,这是银行一百万美金过帐的单
据,另外我把地产经纪林小姐和小刚也带来了。”邓爵士把银行过帐的单据,交
到我手中。

  “辛苦你了,邓爵士,这汤炖得真够火喉。”我边喝边赞汤炖得好,其实手
中握着一百万美金,就算喝白开水,也会喝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喝完汤就好办正事,林小姐忙着要走。”芳琪不耐烦的说。

  “哦!好啊!那我们先办正事,林小姐,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呢?”我说。

  面对“卡地亚女郎”,不禁被她胸前饱挺的乳房所深深吸引,尤其是上衣低
领所露出的乳沟,和黄色乳罩的薄蕾丝花边,简直是性感尤物。

  “龙师傅,听邓爵士说,你很满意上次看过那间别墅,是吗?”艳珊笑着说。

  “哦!没问题……没问题……”我望着艳珊胸前饱挺的大乳说。

  “龙师傅,要是你没问题,只要在此签个名,这间别墅便会转到你的名下,
而所有的手续和费用,邓爵士已经交给李若莹律师楼处理。”艳珊俯下身体,解
释文件上的内容。

  艳珊身上一阵一阵的芳香和体香味,扑鼻而来,我猜她应该也是喷了“卡地
亚”的香水。而她俯身使衣领露出更阔大的空隙,望着她雪白的乳球和性感的黄
色薄乳罩,加上清甜的声音和性感的乳沟,简直冲动的想把她搂入怀中,大肆搜
索一番。

  此刻,我被艳珊惹火的身材,迷失了方向,只知道她要我签,我就签……

  “龙师傅,恭喜呀!恭喜这幢别墅找到你这位新主人了!”艳珊伸出手向我
贺喜。

  “谢谢!”我握着艳珊柔若无骨的小手,真是百摸不厌。

  “好了,我和艳珊出去说两句,你们先谈一会吧!”芳琪打断我和艳珊的短
聚,接着把艳珊和若莹都拉出门外,临踏出房门的一刻,芳琪还牵着艳珊的手,
看来她两人的感情,是挺不错的。

  这时候,小刚走上前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会弄到这步田地,我能帮上什么忙?”小刚焦急的说。

  “小刚,千万不要急,不可乱了方寸,现在不是检讨过去发生的事,而是处
理未来的事,明白吗?”我坚决的说。

  “明白,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小刚问。

  “小刚,你到日航酒店,无论如何尽量找当日的录影带,细心观看有什么蛛
丝马迹,可以的话拷贝一份给我,我相信酒店有多部拍摄器,警方未必全部带走,
这一点你可要多花心思,毕竟对整件事影响很大。”我说。

  “这……很难……”小刚不禁摇头的说。

  “小刚,记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顺便你找人跟纵我的师母,留意她的
一举一动,记下她到过什么地方和见过什么人,钱不是问题,明白吗?只要我成
功打赢官司,我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我在小刚耳边说。

  “嗯……明白,我尽量试试……”小刚说。

  “小刚,师傅要你做什么,你就尽量帮帮忙,如果遇上什么困难,可以找我
商量,我会全力支持你。”邓爵士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认识日航酒店的老板吗?”小刚问。

  “这我可不认识,不过负责整间酒店业务的总经理,我倒是认识,有需要我
可以约他和你见面。”邓爵士说。

  “小刚,关于酒店录影带一事,我看交给邓爵士帮忙,你帮忙留意我交待的
另外一件事,还有帮我想想,到时候我该怎么回应那些麻烦的记者。”我说。

  “好的,我知道怎么做,你自己小心点,多照顾自己了,我先忙着去。”小
刚说完忙着赶出去。

  “师傅,我除了联络酒店的总经理之外,还要做什么吗?”邓爵士问。

  “邓爵士,先谢谢你帮的忙,目前我还需要一位相熟的脑科医生,希望你能
为我安排,我想通过他的职权,让我留在医院住上两天,以便争取上庭保释的口
供,这件事要快办。”我说。

  “这点应该没问题……”邓爵士低头思索着说。

  这时候,芳琪和若莹走进房间,唯独不见了艳珊的踪影。

  “谢大状,林小姐走了?”我问芳琪说。

  “嗯……她有事赶着走了,文件上的事,李律师会跟着办,你放心。”芳琪
说。

  “哦!那没问题……”我失望的说。

  芳琪拖了一张椅子,到我旁边坐下。

  “龙师傅,刚才我听你说想请专科医生为你治病?”芳琪问。

  “是呀!谢大状!”我说。

  “这个要求可要申请,就算申请成功,未必如你所说能使用他的职权,很多
方面都要经过政府医生的决定。”芳琪说。

  “谢大状,没关系,总好过没有,一切看天意吧!”我伸了个懒腰说。

  原以为想到个好办法,没料到却会那么麻烦,真是的!

  “龙生,现在你能说出实情了吧!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难为你辩护。”芳琪说。

  “谢大状,谢谢你的好意,法律上的条例我是不懂,这点可真要你多多帮忙,
但人与人之间的五行相克之术,相信我比你强,所以某些方面,请你听听我的意
见,不知你同意吗?”我试探性的问芳琪说。

  “龙师傅,现在我们打的不但是一宗强奸案,而是刑事案中算极严重的虐打
成奸案,不幸的话会判处二十年以上的刑期,绝对不可以拿后果来开玩笑。就算
你不当是一回事,我也不会用我大律师的身分和你瞎扯,我可要顾着自己的名气。”
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岂会用自己的终生自由来开玩笑呢?又怎会拿你的身分和名气
开玩笑呢?虽然我龙生今天闹上这回事,若是平日论名气的话,我的名气也不小,
我希望你听我的意见是,比如选日期、时间、上庭辩护该站的方位、指甲的颜色
等等……至于其他法律的意见,我当然要听你的,相信我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我大胆的说。

  这位谢芳琪大律师,平时挂上一脸冷艳的表情,那种自恃高傲的态度,真教
人难受,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们这类相师,还是她有个爵士干爹,自以为很
了不起。

  “琪儿,龙师傅的要求,听起来也不算很过分,就听听他吧!”邵爵士开口
说。

  “这……好吧!”芳琪转回头瞪向邵爵士身上,最后很不情愿的答应。

  “谢大状,假钞的化验报告,相信你看了,是吗?”我问芳琪说。

  “看了!”芳琪望也不望我,生气的说。

  看来谢芳琪大律师的脾气,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猜想要不是她给邵爵士面
子,恐怕她已经转身不接此案了。

  然而她能读那么多书,并考上大律师,起码该有些内涵和休养,怎会以这种
态度对我呢?难道她真把我当成是强奸犯?

  对了,我想起林艳珊说过,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可能她的好友艳珊曾遭
养父强奸,最后导致心理受损而不敢接受男人。可能这个原因,形成她特别厌恶
强奸犯,何况还是面对虐打成奸的罪犯。

  要是我猜得没错,那我可要捉紧这个机会多接近她,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
让她对我另眼相看,当她知道是冤枉了我,肯定会十分内疚。她至高无上的自信
心被我冲破后,那时候我想要俘虏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同样,若错失这个机
会,恐怕永远也难接近她,更别说什么俘虏了。

  虽然我说用智慧破此大案,谈何容易呢?我坚持只要自己没做过,必定有些
蛛丝马迹可寻,总不会遮掩得滴水不漏吧?

  况且我的命格没出现终身牢狱之灾,所以有信心能脱罪,既然有信心脱罪,
干脆大胆借此案,尝试把芳琪的人和芳心,一并俘虏起来,她胸前的竹笋型乳房
和脸上冷艳之情,直教我心痒。

  “请问谢大状,警方有将我的钱包,一起拿去化验吗?比如检查钱包上的指
纹等等……”我说。

  “喔……这倒没有……怎么有关系吗?”芳琪被我这一问,翻查手上的文件
后说。

  “师傅,怎么有关系吗?”邓爵士紧张的问说。

  我静了一静,想着好不好把师母的事说出来,最后决定还是说了,反正日后
可能要邓爵士帮忙,想瞒也瞒不过。

  “我怀疑此案,是有人在背后策划整个局,故意让我踩进去。”我说。

  “哦?有人背后设的局?”邵爵士好奇的问。

  “是谁?师傅快说,我找人去……”邓爵士冲动的说,但他没说完,我便把
他的话截停。

  “若是平常的人想陷害我龙生,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再说懂得利用”孤星探
穴“日布局,摆明是算准我的命格来行事。而我当日也有所提防,并吩咐巧莲我
什么人都不见,她在此可以证明,结果,没想到我竟被至亲的人出卖,哎!”我
仰天长叹的说。

  “师傅,到底谁是你至亲的人?快说,哼!”邓爵士愤怒的说。

  巧莲听到我说的话,也紧张冲动的站起来,我猜她冲动的原因,是想知道邮
包那条黄色内裤是谁送来的。

  “是……我的……师……母!”我说。

  “什么?是金师傅的老婆?”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是不是你新店开张那天,登门找麻烦那位师傅呀?”邵爵士问。

  “对!除了他,没有人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来对付我,毕竟我的生辰八
字不会有外人知。”我说。

  “这样我明白了,他和你斗法输了后,所以不服气找机会向你报复,没想到
他出手会那么狠,竟利用老婆出面,想把你置于死地,真是的……”邵爵士摇头
叹气的说。

  “他妈的,我找人和他算帐,要他到警局自首,还你清白!”邓爵士说。

  “老邓!别胡闹,现在不是打架呀!”邵爵士喝住邓爵士说。

  “龙师傅,这些只是你的猜测,不是证据,更不能拿上庭对法官说,还有,
你为什么问起,要化验钱包上的指纹一事呢?”芳琪说。

  “谢大状,记得当日我师母约我是早上十一点,估计是午未时之间出事,那
时候正是烈日当空,而受害人的服装,全身红色的打扮,甚至头发也染上红飘,
我记得她颈项佩带一条红色的珠炼,而珠炼下有粒如鹅蛋般大的红晶石,相信是
用来催眠我,而我被催眠之前,还嗅到强烈的玫瑰花香味。”我说。

  “红衣女郎?”邓爵士听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你所说的并不代表什么?和钱包扯不上关系。”芳琪嘲笑似的说。

  “不!我说过当时是午未时之间出事,烈日当空下,在一间日字头的酒店,
就像跑进热锅里。而我命格属水,五行之中水克火,本应我还顶得住那道火焰,
但受害人用全身红色装扮,并以红晶石反映的光,投射我双眼,想把我这条龙,
朦朦胧胧的困入火海中,结果他们成功了……”我说。

  “哦?千禧年还有这回事?”邓爵士摸摸脑门惊讶的说。

  “这只是你个人说法,荒谬之谈!”芳琪摇头的说。

  “就是这道红光,射得我无比的困倦,轻易吸上迷烟,接着不慎中了催眠术,
之后所发生的事,完全受对方操控,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我说。

  “就当你中了催眠术,那和钱包上的指纹,有什么关系?”芳琪问。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受害人全身红色打扮,虽然能自制火海把我困起,
但她也会因火所困,而且她心中进行阴谋之事,内心会更加的急和燥,所谓急则
乱,她把假钞放进我钱包,我相信必会留下指纹,试问被强奸的女人,事后会故
意摸对方的钱包吗?”我说。

  众人听了低下头沉思着,唯有芳琪即刻向若莹使了个眼色,接着若莹急着跑
了出去,我猜芳琪是叫若莹要求警方重新验证。

  “龙师傅,你那么有信心觉得对方会摸你的钱包,难道对方不会用纸巾隔着
去摸吗?”芳琪追问说。

  “这一点我想了很久,急则乱是大自然的定律,除非她定力特强,不过,当
时她也流出鲜红的血,摆明也因火所困,试问当时的她,怎能想到指纹这回事?
然而假钞运送途中的交接,只要有受害人的指纹,我就占有先机,然而我最希望
钱包上面,能发现有受害者的指纹,这样我脱罪的机会更加有希望。”

  “但是对方可以说,为了证实你的身分,所以偷看你的身分证,以便到警局
报警,所以你的钱包有她的指纹,不算是有力的证供。”芳琪沉思后说。

  “所以我想把身分证也验一验,但谢大状你想想,案发现场是五星级的酒店,
只要她报警或通知保安,我能逃得掉吗?再说她拿了我的精液好几个小时,才决
定报警,那几个小时她到哪去?还有一点,她是游客的话,那她的行李呢?若不
是游客,为何会租酒店?”我说。

  “听起来很有道理似……”邓爵士点头的说。

  “现在等钱包的指纹化验报告出来后,才可以证实我说的话,谢大状,我想
查证的原因,除了想脱罪之外,最重要是告诉你,我不是强奸犯。”我说。

  “希望你说的是实情。”芳琪说。

  这时候,邓爵士的手提电话响了,原来是小刚拨给他。

  “什么?这么快便找到录影带了!你看过了吗?”邓爵士大声的说。

  我相信所有的人,都会佩服小刚的能力,或者说是佩服记者的办事能力。

  “邓爵士,先问小刚,受害人临走的时候,手上有行李吗?”我急忙说。

  “喂!小刚,师傅问你受害人出事后,走出房间有带上行李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问了小刚后,脸上露出紧张表情外,房间里每个人脸上,同样挂上紧
张的表情。

  “什么?没有?真的!哈哈!”邓爵士听了后,笑着对我说。

  听见小刚说,红衣女郎走出酒店没带上行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是
很大的关键问题之一。

  “师傅,你想的一点也没错,受害人不是游客,那他租酒店干嘛?”邓爵士
挂了小刚电话后对我说。

  “邓爵士,问题不是那么简单便解决了,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跟着办。”我
说。

  “龙师傅,这话说得没错,目前最重要,赶紧掌握有利的证据。”芳琪说。

  “龙师傅,你果然够镇定,不但能洞察谁是幕后者,更联想到对方错失之处,
现在好了,足以证明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全力支持和帮你,相信不会有人说闲
话了吧?”邵爵士话中有话的说。

  我听得出邵爵士这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干女儿芳琪听。

  “邵爵士,谢谢你的帮忙,龙生感激!”我点头的说。

  “好了,老邓,时间差不多了,你去找个专科医生来给龙生,我和芳琪约了
胡法官见面,一起走吧!”邓爵士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次是邵爵士第五次拍我的肩膀,这亲切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

  “巧莲,你留下陪陪师傅,我不送你了。”邓爵士说完和邵爵士等人走了。

  “好的,谢谢!”巧莲礼貌的站起来代我送客。

  巧莲送走了邓爵士一行人后,现在我又要面对另一次尴尬的场面,望着巧莲
的脸,内心感到很惭愧,毕竟她刚重拾对男人的信心,我便送上一宗强奸案当见
面礼,实在内疚万分。

TOP

0
             第七卷第七章青乌序

  巧莲送走了邓爵士一行人后,我面临既尴尬又惭愧的一刻,为了躲避巧莲的
目光,我拿起桌面凉了的极品汤,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喝。

  “我倒一些热的给你吧!”巧莲抢过我手中的汤,一口气喝完,接着从保温
瓶里,倒了些热的给我。

  “谢谢!”我低着头说。

  巧莲无言以对,凝望着我喝汤的样,她这个举动,使我更不自在,也许她骂
或打我,相信我内心会比较好受。

  突然,我记起不久前的一个教训──当日我就是怕、心慌而失了方寸,现在
怎么又重蹈覆辙了,况且我是无辜的,又何必惭愧呢?

  “巧莲,碧莲她还好吗?”我抬起头正视巧莲说。

  “碧姐找了你一整天,后来听见邓爵士说,你犯了强奸案,吓得她心慌意乱,
现在我们酒店也不敢回去,怕遇上记者说错话……哎……你瘦了很多……”巧莲
望着我说。

  听了巧莲这番话,我心里又开始惭愧。

  “是的,我瘦了……你也瘦了……对了,你们现在住哪呢?”我说。

  “我和碧姐住在以前的寺院,龙生,你千万不可以出事……”巧莲眼睛红红
的说。

  “巧莲,放心,我不会有事,目前店铺还是别营业了,暂时关上几天吧!只
要等我保释外出,便可以一起住。对了,我已经安排好一间别墅,就算我不能保
释外出,也会通知邓爵士把别墅交给你,还有,酒店房间的保险箱,里头有十多
万现金,你回去把它存入户口里,起码你们两个不用愁生活费。”我说。

  “龙生,目前你不用担心我们,最重要是保护你自己。”巧莲抱着我说。

  旁边的狱警看了后,想要上前阻止,最后他把头转到另一边,而我也趁这个
机会,在她乳房上揉了几下,巧莲即刻脸红羞怯的瞪了我一眼。

  “别这样……你会很难受……”巧莲羞怯推开我的手,接着在我耳边小声的
说。

  “对了,你替我办了太阳紫微祈福一事吗?”我问。

  “当然有,我听了邓爵士的电话后,马上关店赶去为你祈福,碧姐知道后也
吵着要陪我一起为你祈福。”巧莲说。

  听见碧莲和巧莲两人,如此关心我,内心倒很欣慰。

  “巧莲,相信你的”赖布衣秘笈“会记载,你的另一半出现,便会遇上一次
大劫吧!对吗?”我试探巧莲说。

  “嗯……你自己看吧!我带来了。”巧莲从袋中取出一本破旧的书。

  当我接过巧莲手上的秘笈时,内心涌出一阵说不出的喜悦。

  “巧莲,这可是你赖氏传家之宝,你怎么交给我看……会不会……”我兴奋
的说。

  “龙生,我整个人都交给你了,现在你有难,我还会计较什么传家不传家的
吗?难道你不是一家之主吗?”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亲爱的,谢谢你的信任……”我感激的说。

  “龙生,你看这页……”巧莲马上翻开叠起的一页。

  我既刻拿上手一看,书面写着三个大字“青乌序”和“赖太素着”,第一页
注明是赖太素毕生心血凝聚,实有夺天地造化,变祸为福,救死回生之力。心性
仁厚者得之,可造福万民;心性奸诈者得之,可遗祸百世。

  这本“青乌序”现在落到我手中,到底我是心性仁厚者,还是心性奸诈者呢?
我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可怕是上面写着,赖布衣百年会现身一次,我不知道他上次现身是什么
时候,要是不幸,我今世是他百年现身的一次,若我心性奸诈,真怕他会找我算
帐。

  还是别管这回事,最重要是翻找奇人奇术的资料。

  原来青乌序记载,当日寻龙追脉之时,不慎踩中一条百步蛇,而百步蛇受惊
吓,即刻转身扑咬,结果咬中赖布衣的小腿。赖布衣急忙挥剑怒斩蛇身,就在这
一刹那,赖布衣发现蛇身长有金鳞,知道此蛇绝非普通的蛇,而是条仙蛇,随即
大喝一声“闪”,接着把剑抛向另一边。

  灵性的百步蛇,看见赖布衣不攻击它便退了几步,可是,赖布衣脚上的蛇毒,
剧毒无比,见血封喉,赖布衣全身发冷,不停的颤抖,他心想必死无疑,突然间,
奇景出现了,只见百步蛇冲了过去,向他嘴里吐出一粒金珠。

  金珠滚入赖布衣肚里,体内热气滚遍全身,最后涌至伤口,而伤口的鲜血和
毒液随即膨胀,突然,伤口射出一道红光,赖布衣看得目瞪口呆。

  没多久,赖布衣的伤口逐渐消肿,赖布衣知道是仙蛇救了他。

  当他想叩头谢恩的一刻,突然吹起怪风,赖布衣马上拿出罗盘一看,发现红
光所射之处,正是龙脉山腰之灵的奇人奇术穴,赖布衣喜获此穴,即刻向仙蛇叩
拜谢恩。

  后来赖布衣梦见仙蛇,知晓它是等赖布衣前来偿还因果之报,才位列仙班。

  从此,赖布衣后人中,便会出现一位奇人,而奇人腰下会长有一粒痣,据说
那粒痣,正是红光所射之处。

  而奇人奇术痣,有仙蛇之灵守护,有保护奇人不被侵犯之能。只可惜,红光
点穴之处,有蛇毒之气笼罩乃属阴,所以往后的奇人痣,都出现在女性身上,然
而奇人之伴,必受一劫,并叮嘱伴者绝不能姓赖。

  “原来你身上那粒奇人奇术痣,是这样得来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前男友抛弃我之后,看见他的报应出现,我不得不
相信了。”巧莲说。

  “那我不是要好好对你?”我笑着对巧莲说。

  “只可惜奇人没有好婚姻,哎!”巧莲叹气的说。

  “没关系,只要我对你好,不就行了吗?”我说。

  “嗯……希望如此,后面还说成为我的男人,必会遇上一劫,就像赖公得此
龙穴,也需承受一伤。”巧莲说。

  我想想也对,赖布衣得奇人穴,结果受了毒液和毒雾所伤;而我得了巧莲,
也被迷烟所伤,看来风水这回事,绝不是闹着玩,日后我可要好好对待巧莲。

  “后页有教你如何破此劫。”巧莲替我翻到后页。

  巧莲翻到后页,我仔细认真的看。

  后面写着:若想破奇人奇术劫,需得金光,续追红光;想得奇人运,需得灵
女血,方能阴阳合。

  我想了一阵,终于悟出其中玄机,当我明白的时候,巧莲也羞怯的笑着。

  “巧莲,难道你明白其中的道理?”我笑着说。

  “我有些明白,有些不是很明白……”巧莲羞怯的说。

  “巧莲,赖布衣可真神呀!”我衷心佩服的说。

  书中记载要破此劫,追向红光处,不就暗示要追查红衣女郎的下落吗?只要
追查出她的下落,那我便可脱罪。怪就怪在害我的女人,为何偏偏会全身红色打
扮,莫非真的是天意?

  然而我昨天要巧莲到太阳紫微祈福,那不是也中了需得金光吗?太阳光正是
金黄色,就像赖布衣吃了那粒金珠般,真是冥冥中有了主宰,不可思议!

  若想得奇人运,需得灵女血,方能阴阳合。这句话我更佩服得五体投地,意
思是说:若我想得到奇人的好运,必需得到处女血,这样我便真正成为赖布衣一
般。

  我的血属阳,等于是赖布衣身上的血。而处女的血属阴,等于蛇的毒液,只
要两体结合,便真正阴阳合,加上太阳紫微祈福的金光……

  难道巧莲支持我打静宜的主意,就是想我得奇人运?

  “巧莲,我现在明白,为何你会支持我打静宜的主意。”我试探巧莲说。

  “龙生,现在你明白,碧姐也明白,只要大家和和气气,没有什么劫是我们
承受不了的,我和碧姐都希望,你能出人头地,更上一层楼。”巧莲激动的说。

  “巧莲,你真的向碧莲说了秘笈这回事?”我紧张的问。

  “你现在的处境,我还能瞒着不说吗?”巧莲说。

  “巧莲,关于红鸾太阳入命,意思是说:今年我可能会当父亲。不过,秘笈
写着,赖氏所出现的奇人,都会是女人,我肯定你的第一胎必定是个女的,所以
我想你替我生一个,等婴儿出世后,我让她姓赖。”我握着巧莲的手说。

  “真的!你真是我的奇人伴,快……你快看后页。”巧莲高兴的流下眼泪说。

  看见巧莲如此兴奋,我即刻翻开下一页。

  秘笈上写:若奇人之夫,肯将第一胎改姓赖,便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切记,
此伴绝不能姓赖,切记、切记。

  真是神呀!什么事情都给秘笈说中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上天也好像为了这
本秘笈,默默为我铺排,连处女静宜,也为我安排了似的,真是神呀!

  “巧莲,现在你可以放心跟我一起了吧?”我笑着说。

  “嗯……以后不管你有几个女人,你睡觉和睡醒的一刻,都要先想想碧姐和
我,不能先想其他的女人,知道吗?”巧莲撒娇命令式的说。

  “知道了,亲爱的。”我说。

  “龙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黄色内裤是谁的吗?”巧莲问。

  “你不会生气?”我问。

  “我说过要和和气气,又怎会生气呢?”巧莲说。

  “好吧!那我说,是……师母……的。”我大胆的说。

  “哈哈!果然给我猜中,龙生,你好色哦!竟然打师母的主意。”巧莲笑着
说。

  “别笑我了,因为她是师母,所以我才会中计。”我说。

  “龙生,别埋怨什么了,这一切是上天早已注定给你的劫数,碧姐也同意这
个说法。总之,你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不管怎样,我和碧姐一定会等
你出来,这也是她要我向你说的话,当然,也是我心里想说的。”巧莲认真的说。

  “嗯……我明白你们的心意。”我说。

  “龙生,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走了,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巧莲问。

  “巧莲,我想你答应一件事,可以吗?”我说。

  “巧莲,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可能很过分,但我身陷狱中,不能不求你了。”

  “龙生,到底什么事?快说!”巧莲追着问。

  “巧莲,能不能替我保管邮包的礼物……”我尴尬的说。

  “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事,你放心,我和碧姐已经把它收藏好了,不会弄丢
你师母的宝物,放心吧!”巧莲笑着说。

  “真的!你们不会觉得我很过分?”我好奇的问。

  “龙生,总之你别多心,你喜欢的,我们就喜欢;你能接受的,我们必定能
接受,我和碧姐商量过,只要你对我们好就行了,就像当日碧姐肯接受我一样。
要是你有本事说服你师母还是其他女人,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绝不会小气反对,
明白吗?”巧莲的手指头掐着我鼻子说。

  “我对你们的大方有些感动和怀疑,不会是你们外面也有男人吧?”我问。

  “胡说!我和碧姐是你龙生的女人,而龙生是我们唯一的男人。我和碧姐知
道无法约束你的自由,所以干脆大方的接受,但要你向我们做个保证……”巧莲
说。

  “哦?保证什么?”我好奇的问。

  “你和其她女人一定要戴套,别把病传染给我们。”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我发誓,一定会!”我誉起三只手指向天说。

  “行了!发什么誓嘛!”巧莲马上把我的手放下。

  我心里偷偷发笑,发个誓有何困难,况且我只说一定会,到底会把病,传染
给你们呢?还是一定会忘记戴套呢?

  “两位,对不起,探访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上司恐怕会来,所以……”狱警
说。

  “好的,谢谢你,兄弟!”我直称狱警为兄弟,因为感觉他对我十分的友善。

  “龙生,记着我和碧姐的话,自己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对了,忘记一
件事,陈老板找过你几次,我不敢说你出了事。还有,静雯和静宜也找过你两三
次,你想见她们吗?”巧藉走到门口,回头再次叮嘱的说。

  陈老板和静宜找我,不会感到意外,静雯要找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巧莲,你通知邓爵士带陈老板来见我,另外,静宜由你带进来吧!但别让
碧莲知道,明白吗?”我吩咐巧莲说。

  “嗯……明白了,我马上去办。”巧莲说。

  “别急,小心呀!再见。”我向巧莲挥手道别。

  送走了巧莲,当我脑海里想着,静雯为什么会找我的时候,狱警走了过来。

  “龙师傅,我听过你的大名,这两天听你说的那番话,我相信你是无辜的,
对你表示同情。”狱警走过来说。

  “兄弟,谢谢你的信任。”我感谢的说。

  “龙师傅,别叫我兄弟,你认识的朋友全都是爵士名流,我实在高攀不上,
你叫我阿差行了,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叫我。”阿差说。

  “好!阿差,你有什么事吗?”我直接称呼狱警为阿差。

  “龙师傅,刚才听你说,明天要请专科医生为你诊病,想必你是不想被送回
收押所吧?不过,这个方法……”阿差没有说出口,只是猛摇头向我明示。

  “哦?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律政处只接受政府医生的报告,若有大病想治,就要设法得到保释,要不
然等死的机会就越高了,我想你还是扮上吊比较有用。”阿差说。

  阿差是狱警,应该看过不少类似的案件,照理听他的话准没错,可是我扮上
吊,会不会影响法官对我保释,而有所故虑呢?

  “阿差,不会吧?要是我有上吊的记录,法庭就会关着我,不让我保释了,
难道不怕我保释后会自杀吗?”我说。

  “龙师傅,我不会指条死路你走,你是名人加上身旁那么多名爵、大状等等,
试问你死在外面和死在里面,律政处和法庭会怎么想?死在外面,一干二净,既
省钱又省时间,加上一句畏罪自杀,四个字便解决了。万一不让你保释,而你又
死在里面,那份报告要谁来写?律政处和法官不是笨蛋,同样是吃白米饭的人嘛!”
狱警阿差小声的说。

  阿差这话说得很有道理,难怪很多有钱人都可以保释,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我不能不称呼你一声差哥了,这样我该怎么自杀?”我小声的问。

  阿差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床单,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我明白了,是用床单箍自己的脖子。

  “谢谢你,我龙生逃过此劫,定会好好报答你。”我说。

  “龙师傅,客气了,我相信你会没事,不过,要小心庄警长,他不是好人,
一切等你出去后,我到龙生馆找你。”阿差说。

  “你知道我的龙生馆?”我问。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偶像,哈哈!”阿差说。

  晚上,我终于看准机会,来个自杀行动,果然惊动了整间医院和警方,最后
要特别的看管我,目的是不给我再有自杀的机会。

  第二天,邓、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李若莹律师、陈老板和静雯都来了。

  “龙生,昨天我和律政处通过电话,他们不批准你聘请专科医生,但我用律
师楼名义,发出一份文告,要律政处解释理由。”芳琪说。

  “我知道,所以我昨晚多了个自杀记录,相信到时候法官也不想留我在收押
所,对了,谢大状,上堂的排期怎么了?”我问。

  “申请成功,明天早上十点出庭。”芳琪说。

  “谢大状,你办事能力真强,或许说你的面子够大,谢谢!”我奉承的说。

  “时间算是给你控制了,问题是相术之谈,不知能否见效?”芳琪嘲笑着说。

  “谢大状,你认为保释成功的机会有几成?”我笑着问。

  “六成!”芳琪说。

  “既然谢大律师已经有六成把握,胜算在望,若想得到另外四成把握,只要
明天你手指涂上红色指甲油,不停找机会指着法官,那其余四成把握,也会落入
你手中,相信吗?”我笑着说。

  “胡扯!法庭是讲证据和供证的地方。”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你说我胡扯也好,不信也好,但你明天涂上红色指甲油,心口会
涌上一份无比的自信心,这份自信心也是你前所未有的,记着是明天才涂上指甲
油,你答应过邵爵士,会尽量配合我的,对吗?”我瞪着芳琪说。

  “好!我明天就涂上红色指甲油,到时候出什么差错,可别怪我。”芳琪说。

  “谢大状,我明天需要出庭吗?”我问。

  “一定要,但只做转上高院候审的手续。”芳琪说。

  “谢大状,意思是说,我不需要和你配合什么供词了,对吗?”我问。

  “明天,你不用说什么,一切我会向法庭说。”芳琪说。

  我相信秘笈所说的红光,对方用红色伤害我,没想到红色,也是我救命之色。

TOP

0
           第七卷第八章陈老板的苦衷

  谢芳琪大律师和我谈好后,陈老板心急抢着上前和我说话,这两天虽然我住
在医院里,但感觉好像身在皇宫,皇帝召见大臣般,只是少了叩头的礼仪罢了。

  “龙师傅,刚才邓爵士在车上,已经说了你的事情给我听,我相信你是清白
的,但你为什么那么失策,踩中对方的陷阱呢?”陈老板问。

  我听着陈老板说的话,可是眼睛却偷望静雯,自从在酒店被她掴了一巴掌后,
已经很久没和她说过话,当日跟踪静宜,也只不过是远远见过她一面,至今正面
对望着她,她仍如往常般性感迷人。

  然而她今天穿上浅绿色的中间排钮套装,显得更青春艳丽,充分发挥出时尚
少女的美感。

  静雯纤细的小腰,扣上一条两吋半的黄色皮带,不但展示出她苗条的纤腰,
也把上衣缩紧,令胸前两座饱满的乳峰,插云般的高高尖挺,而白金黑点的中排
钮,无意中把两座高挺的乳峰,分出楚河汉界,似在比试,分个高低。

  长不过膝的短裙,展露一对性感的美腿,加上深绿色的丝袜,不禁令人狂想,
双腿顶端的春桃,可曾已流出浓香的蜜汁……

  “龙师傅……龙师傅……”陈老板拍了我几下肩膀,把迷幻的我带回现实中。

  “没事!我刚起了一个卦。”我掩饰的说。

  “师傅,你又起卦了?”邓爵士问说。

  “嗯……今天陈老板找我,卦说是有求于我,但又不利于我……”我说。

  “师傅,怎么算出陈老板有求于你,又不利于你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到我身上,身边的狱警阿差,更是挺直腰,聚精会神的听。

  其实我不是在起什么卦,只不过被性感的静雯,引得我痴痴入迷罢了,接着
被陈老板拍醒,脱口而说是起了个卦,既然大家正期待想知道我起了什么卦,我
只好瞎编一个。

  看见陈老板手上拿着文件,想起当日他要我签什么文件,也说过要加我薪金
什么的,但此刻我惹上强奸的官司,不多不少也会影响他公司的声誉,没理由还
会加我薪金,恐怕是封解聘书,所以说有求于我,又不利于我。

  万一真的是加薪,工作自然会多,也可算是不利于我,这种活动性的藉口,
我随时可以搬上一百几十个。

  “陈老板,你今天想见我,是否有求于我呢?”我问。

  “哈哈!龙师傅,你猜对一半,我确实有事求你,但是有利于你哦!”陈老
板说。

  我心想那肯定是加薪了,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陈老板为什么会在这个时
候加薪给我呢?

  “陈老板,那你把我猜中的一半,说给各位听听。”我拖延时间说。

  “各位,我今天来是加薪给龙师傅,并和他订一份合约,毕竟怕他名成利就
后,丢下我这个老头不理不睬,到时候我就损失惨重。”陈老板笑着说。

  众人听了也笑了起来。

  “等等!我说老陈,你还没说加多少薪金给我师傅?”邓爵士笑着问。

  “对呀!老陈,加多少你还没说呢!说不定我会出手哦!哈哈!”邵爵士也
加入话题。

  “哎呀!两位身分尊贵的爵士,我怎敢在你们面前班门弄斧的,别戏弄我这
位小小的商人了,我只是加十万元给龙师傅罢了。”陈老板有些不好意思说。

  “哈哈!十万元不错了,等等……是指月薪吧?”邓爵士问。

  “是……是的……”陈老板点头称是。

  “嗯……那不错,年薪又多百万了,龙师傅,好运来了呀!”邵爵士笑着说。

  我一旁看着邓、邵爵士两人戏弄陈老板,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加十万元薪
金给一个伙计,竟要加得如此尴尬,我还是头一回见,旁边的芳琪显得很不自然,
我猜她也许不喜欢众人奉承我这位相士吧!

  “陈老板,这可对我大大不利,不行呀!”我喝了一口水说。

  “龙师傅,为什么会大大不利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对呀!龙师傅,我可是一番好意。”陈老板不满的说。

  “各位,容我龙生说一句,房间的诸位,都是我龙生的贵客,是一等一的大
人物,而我龙生算是什么东西,要不是当日得到陈老板的提拔,我龙生还是一个
市井之民,如今,我算有些小成就,但饮水思源四个字,我不敢忘记,要是我接
受加薪,不就说明我是见钱眼开的吗?”说到见钱见开,不禁咳了两声。

  狱警阿差顺手递了杯水给我。

  “大家看到了,我龙生不幸惹上官司,狱警对我也以礼相待,为什么呢?因
为睡在这张床上的龙生,不是往日的龙生,而是陈老板提拔的龙生,陈老板对我
这份知遇之恩,我应该是无条件帮他,对吗?而今天我得到各位的鼎力相助,日
后别说帮,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龙生只说一个字,行!”我激昂的说。

  众人响起激烈的掌声,最好笑是芳琪也无奈的拍起手,为什么我会说无奈?
因为她拍手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是两个模样。

  “难得龙师傅有这种想法,我邵一夫阅人无数,很多人发财之后,便忘了根
本的所在,而今龙师傅虽然不幸惹上官司,我相信以他忠厚的心,必会得到上天
的庇祐,我敢说龙师傅是无辜的、是清白的!”邵爵士激动拍拍我的肩膀说。

  邵爵士拍我肩膀的感觉,一次比一次亲切,我看见他的眼睛红红,似要哭的
样子,而我被他拍了肩膀后,也有想流泪的冲动,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邵爵士这次是第六次拍我的肩膀,我不知为何有冲动想哭的感觉,我开始害
怕第七次的来临,怕到时候真的会哭了出来。

  “我相信师傅是无辜的。”邓爵士举起手说。

  “我也相信龙师傅是无辜的!”门外响起一把女人清晰的声音。

  大家向外一看,原来是静宜走进来,并激动的举起手说。

  “妹,你怎么会来?”静雯上前和静宜说。

  “姐……等会……我向你解释。”静宜推开静雯,走到我的床边。

  “大家好,我是静宜,是小学英文教师,她是我姐姐静雯,刚才我在门口,
听见各位说的话,今天我也想向大家说一件事,因为这件事令我实在感动,你们
看这些……”静宜从袋里拿出一大堆钞票放在我床上。

  “这钱……是……”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在座各位可能认为这些钱,并不是什么大数目,是整整十五万,差不多是
我一年的薪金,这些钱是龙生要巧莲姐姐,私底下拿给我医治我父亲的手术费,
并吩咐巧莲姐姐不能说是他给的,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因为他怕我和姐姐不接受
……呜……”静宜激动的哭了起来。

  “静宜,别说了……别哭……”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十五万的现金。

  “龙师傅,我没事……各位,现在龙师傅所面对的,极可能是终身监禁,但
他仍担心我们的处境,你说这样的好人,会是残忍的奸虐犯吗?刚才听到各位激
昂的支持,所以忍不住也为龙师傅说句话,请恕我冒昧。”静宜低声哭泣的说。

  “不好意思,我妹妹失礼了!”静雯马上把静宜拖到另一旁。

  静宜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我不知所措,而芳琪脸上也露出意外的表情,只有
巧莲脸上铺上一层得意的笑容,我猜想她把房间保险箱的钱,交给了静宜。

  “龙师傅,这十五万你收回去,这位小妹妹父亲的手术费,从我邵氏基金拨
出来,不!这么有意义的事,还是我私下支付,当是我对龙师傅的一点支持,日
后这位小妹妹家里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找我商量,这张是我的名片。”邵爵士
说。

  “静雯,既然邵爵士出手相助,是贵人临门,可是好事呀!这样吧!钱不好
搬来搬去,就拿我的去吧!邵爵士那一番心意,你们领个情就行了。”我趁机会
和静雯搭上一两句。

  “谢谢邵爵士的好意,心领了,钱的事我们已经解决,谢谢!”静宜答谢说。

  静宜的事骚扰了一阵后,接着陈老板又走过来。

  “龙师傅,你还是签了吧……”陈老板把纸递给我,并小声的说。

  我觉得陈老板今天怎么那么怪呢?平时他给钱我是干脆俐落,一笔一笔给的,
这回却要签字什么的,恐怕来者不善,但是怎么想,也很难想像他会加害我。

  “陈老板,我要是签上名,就变成是无情无义的龙生,试问我怎会签呢?况
且我目前的名誉已受损,若再当你公司的风水顾问,毕竟十分尴尬,我还想自动
辞去风水顾问一职,免得要你公司蒙羞。”我坚决的说。

  “哎!这……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各位,我有些事要办,改天喝茶……”
陈老板垂头丧气的说。

  “好的!改天见。”众人应了一声。

  “静雯,你先陪你妹妹,晚点回公司也没关系。”陈老板懒洋洋的说完后便
走了。

  “好的。”静雯说。

  是时候和静雯联络一下感情,要不然日后更没机会和她接触了。

  “静雯,我看陈老板很怪,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静雯说。

  “龙师傅,可能陈老板心情不好。”静雯小声的说。

  “静雯,我知道他心情不好,那是为了什么事心情不好呢?不会是办公室的
风水出了问题吧?”我直接的说。

  “哦……不是风水出了问题,别问啦……”静雯心烦的说。

  静雯很少会失礼,陈老板这次肯定遇上大难题,逼我签字加我薪金,确实事
有跷蹊,但怎样才能令静雯把实情说出来呢?

  “是静雯小姐吧?”邵爵士说。

  “是的,叫我静雯行了,邵爵士。”静雯很有礼貌站起身说。

  “静雯,陈老板的事,我在外面听到一些消息,要不然我说出来好吗?”邵
爵士说。

  “不!邵爵士,还是别说……”静雯坚持不让邵爵士说。

  静雯这种婆婆妈妈的态度,我实在忍受不了,或许说,静雯对陈老板那种爱
护之心,我心里实在不好受。

  “静雯,我相信陈老板找我签字是有目的,现在他不在,你不妨告诉我,到
底是什么原因?或许我会考虑答应他,要是你现在坚决不肯说的话,那我以后也
肯定不会签,说到底,我想逼你说出实情去帮他一把,毕竟这里全是陈老板的好
朋友,就算是我风水局出错,照直说也无妨,我们会帮陈老板的。”我说。

  “龙……师傅,让我仔细考虑一会。”静雯说。

  “好的。”我说。

  所有人好像忘记,我才是明天上庭的主角,没想到现在却把陈老板当成主角。

  “龙师傅,既然这样,我就说给大家听,其实你的风水术很灵验,风水做了
只不过三天,便招来大生意,而且是有始以来最大的生意,这点恐怕各位不会相
这,但我却不能不相信,因为是摆在我眼前的事实。”静雯说。

  众人的目光,同一个时间投在我身上,这回我可以在芳琪面前神气一番,但
静雯所说的灵验,我也感到十分的意外,当日我只不过想混些金块罢了,难道误
打误撞,真的弄出个淘金局,不会那么神吧?

  “那是我师傅功力够,是好事啊!老陈当然要加师傅薪金啦!”邓爵士说。

  “嗯……风水之术……真不可小观。”邵爵士点头的说。

  “静雯,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为何要吞吞吐吐,还有下文吧?”我好奇追问。

  “龙师傅,刚才要是你接受,签上名的话,那就是你一张十年的卖身契,合
约上注明,双方十年内不能毁约。”静雯说。

  “这类合约若法律生效的话,一旦毁约,就要赔偿对方所有的损失,简单的
说是赔偿十年的薪金和其他附带的条件。”芳琪说。

  “哦?那不是千多万的合约?”邓爵士想了想说。

  我心里暗骂自己,为何刚才不签呢?还扮起大仁大义的龙大侠,白白溜走了
千多万,想起不禁有些心疼。

  “等等,陈老板为什么要龙师傅签十年约呢?五年不行吗?员工合约,哪会
订十年那么长?”邵爵士不解的说。

  邵爵士这句话,不慎露出了马脚,刚才他还向静雯说,听到陈老板的消息,
原来他是唬静雯的,没想到邵爵士竟然把我也唬了。

  “不是的!这份合约是地产大企业张家泉指定要的。”静雯说。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似?在哪听过呢?”我思考着说。

  “师传,那天你新店开张,不是有个很嚣张的秘书找你要名片吗?张家泉就
是她的老板。”邓爵士说。

  “哦!我记起了,但我不认识他,怎么……”我不解的说。

  “静雯,你把原原整整的事说一遍吧!我们不想猜了!”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各位,事情是这样的,龙师傅新店开张的第二天,张家泉亲自跑上来找陈
老板,当时我在旁听着,他以市价双倍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原本我以为龙师傅的
风水应验了,接着,没想到他开出一个条件,就是要风水顾问龙生师傅,签下十
年的合约,要不然他就不买。”静雯说。

  “来者不善、来者不善!”邵爵士嘴中念念有词的说。

  “师傅,你的卦又说中一次,果真是有求于你、又不利于你呀!”邓爵士说。

  “龙师傅,真是神机妙算!”邵爵士望着我说。

  “哈哈!原来我这么值钱的吗?”我笑着说了一句,避开答不答应的话题。

  “师傅,原来你设的风水局那么厉害,只不过三天,便有人出双倍价钱收购,
真是不简单。”邓爵士说。

  “老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邵爵士忧虑的说。

  “嗯……邵爵士想的不错,当日我就是犯了风水术的一些禁忌,所以种下祸
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莫非这个劫,要用十年的自由更换不成?”我说。

  众人好奇等着我说下去,静雯和静宜两姐妹,更是以紧张的眼神望着我。

  “龙师傅,那天你到底犯了什么风水禁忌?”静雯惊讶的问。

  “静雯,你记得当日我说五蓝之色聚为毒、为邪那回事吗?我知道是不可以
讲的,但要是我不讲,不但对陈老板的公司有问题,而你会犯上大忌,祸事必至
临门,所以为了帮你挡掉那一劫,只好硬着头皮,要你解下五蓝之色,没想到报
应那么快便落在我身上,五蓝真是够毒、够邪的……”我摇着头说。

  其实当日五蓝之说是我瞎编的,目的只是想窥探静雯的乳罩和内裤是否蓝色,
没想到这个瞎编,竟给我说出个人情债,静雯意外中又欠了我一个人情。

  “怎么又是我们令龙师傅受苦……”静宜伤感的说。

  “龙生,当时我怎会知道那么严重?”静雯焦急的说。

  没想到静雯惊慌起来,竟叫起我龙生。

  “静雯,这是天意……”我望着静雯摇头的说。

  “师傅,现在没问题呀!你没签字张家泉怎能绑着你的自由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当日我为陈老板设淘金风水局,是将对着他公司的死海,变成淘
金海,目的是把海上的金银财,吸纳入公司内,现在算是灵验,直接把张家泉吸
进陈老板公司内。所谓泉字拆开就是白水,既然水已入局,我应该成人之美,让
陈老板完成这笔买卖,你们说对不对?”我叹气的说。

  “龙师傅,万万不行,这样你就被张家泉绑住了。”邵爵士紧张的说。

  “邵爵士,这可没办法,怪只能怪当日,静雯冲上五蓝之色……算是我倒霉
吧……哎!”我垂头丧气的说。

  “师傅……这……”邓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这样吧!看张家泉能否让步,把十年改成五年,但最重要看清楚合约上的
条文,免得上了贼船。”芳琪说。

  “不对!陈老板的资产不到两亿,若张家泉给双倍,不就四亿吗?到时候用
三千万把卖身契赎回来,不就行了吗?”邓爵士笑着说。

  “这点我想过,恐怕合约的条文,不会那么简单,所以要龙师傅看清楚合约
上的条文,我猜对方必留有后着。”芳琪说。

  “哎!算了,我起的卦都说明,不利于我,合约那件事等我上庭后再讨论,
我们还是安排明天上庭的事。”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大法官谈过你的事,幸好现在不是他接手,还能给你
些意见,要是转上高院到他手中的话,恐怕就不会那么方便了。”邵爵士说。

  “邵爵士,胡大法官有什么看法?”我紧张的问。

  “胡大法官告诉我,最大的关键是红衣女郎的口供,然而你的第一份口供,
已给假口供,骗说中了迷烟,这点对你保释有很大阻碍,但我们会尽力为你做担
保,希望能险中求胜。”邵爵士说。

  “邵爵士,请代我多谢胡法官。”我说。

  “龙师傅,明天只是过堂,现在也没什么好讨论的,我还要回去整理明天的
文件,要不然我们先离去,反正你还没和两位女仕谈过话。”芳琪说。

  “谢大状,多谢了,记得明天涂红色指甲油。”我笑着说。

  “好吧!我答应你。”芳琪对我笑了一笑。

  难得芳琪大律师会对我笑,可能她听了刚才谈话内容,开始对我改变看法。

  “静雯小姐,我送你回陈老板的公司,反正我想找老陈谈谈。”邵爵士说。

  “这……好的。”静雯望着我的眼神,充满无奈的表情。

  巧莲再一次为我送邓爵士一行人出去。

TOP

0
            第七卷第九章单纯的静宜

  巧莲送邓爵士们出去,狱警阿差也借故走到房外,临走的时候还小声对我说,
钥匙在他手上,没有人可以随便进来,我实在感谢他的一片苦心。

  此刻,房间只剩下我和纯真的静宜。

  “静宜,过来这里坐一会,我有话和你说。”我挥手向静宜示意说。

  “嗯……呜……”静宜仍平伏不了她的情绪,默默哭泣中。

  静宜原本可爱的天使脸孔,现在却换上一片哭泣忧愁的脸,实在教人心疼,
幸好她脸额两旁醉人的梨窝,仍流露出青春的气息,总算遮掩脸上几分愁容。

  她走过来哭泣的动作,令胸前饱挺的乳峰,微微震荡,当来到我面前近距离
的一刻,龙根已经迅速充血的勃起,蠢蠢欲动。

  “静宜,为什么哭了,快把眼泪抹干……”我递上纸巾给静宜又掩饰勃起的
龙根说。

  “龙师傅,刚才听到你为了我姐姐,硬挡了一劫,内心很感激,虽然你和我
母亲什么,但我知道你是出于一片好心,绝不是贪图美色之人,可是我姐姐她不
了解你,更不明白你为黄家付出的苦心,还在我面前不停道你为小人。刚才她深
知陈老板要你签字的阴谋,却不出言阻挡,真教我痛心,姐姐怎会变成这样……”
静宜再次哭泣。

  有天真单纯的一面,就会出现愚蠢的一面,静宜不像她姐姐静雯那般的机灵,
可能是双生的关系,往往会出现相对的性格,静雯和静宜就是最好的凭证。

  这个凭证却令我担心一个问题,静雯和静宜的性欲,又是否会相对呢?

  “静宜,我不会怪你姐姐,毕竟她最后也说出陈老板的阴谋。”我望着静宜
高挺的乳峰,同时也窥探她衣钮所腾出的空间。

  可惜,设计静宜上衣的服装师,真是混蛋,钮扣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气死
我了!

  “不!姐姐只不过想要其他人帮陈老板,才会将实情道出,她根本不是想帮
你,她只会担心陈老板赚不到钱,简直不管你的死活!”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你也不好这样说你姐姐,她怎样也要为老板着想,这才是忠心职员,
她刚才道出陈老板的阴谋,算来对我已经不错了。”我说。

  “我姐姐是被逼而说,要不是邵爵士也听到消息,姐姐怎会说出来,她这样
对待你,我真替她感到羞耻,你毕竟帮了我们黄家不少,眼前这十五万就是最好
的证明,试问有谁会那么好心,起码陈老板就不会!”静宜怒气的说。

  “好了,我们别讨论这件事,对了,上次我送你下车,看见有个中年男人出
现,他是你还是静雯的男朋友?”我试探静宜说。

  “当然不是,那个男子叫西门,他不过是我们的发型师,没关系的。”静宜
说。

  听到静宜这一说,总算吃了一粒定心丸,起码可以保住两块处女膜。不对,
仔细一想,秘笈说我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照推测这个劫理应能躲过,但世事绝
非必然的,万一败诉入罪的话,那两块的处女膜,不是白白落入其他人手中?

  “不妙!不妙!”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傅,什么不妙?”静宜紧张的问。

  静宜突然一问,可把我问得说不出话,不是我想不出藉口回答,而是我突然
愣住了。

  因为静宜上衣的第二粒钮扣松脱,胸前露出大半个雪白乳球,而粉红蕾丝花
边的软罩杯,根本承受不了静宜两座丰满的乳房,加上乳球上下的震荡,眼看乳
罩的前扣即将被逼爆似的,这惹火挑性的一幕,教我看了龙根不停的迅速充血。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静宜的乳房,或者说,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静
宜身上的乳罩才对,乳罩上的粉红色蕾丝花边,深深吸引了我,甚至我还嗅到她
胸前飘过来的乳香味,不知为什么,我对这股香味竟痴痴入迷……

  “龙师傅……龙师傅……”静宜拍了我两下肩膀。

  “我没事……你的衣……”我如梦初醒的指着静宜胸部说。

  “噢!”静宜望了一望胸部,突然脸红发出尖叫,随即转身背向着我。

  原来静宜这件上衣的设计,有自松钮扣的功能,刚才还错怪了设计师,不过,
从背后望着静宜扣钮的动作,竟然也是一种享受。

  “扣好了?”我低着头假装回避目光的说。

  “嗯……扣好了。”静宜小声的说。

  我慢慢抬起头,发现静宜羞红的脸,像个红苹果一样,可爱极了,我不敢想
像,要是我的龙根插入她的水蜜桃,持久力不知能否抵得住她羞怯的样子?

  “扣好就行……”我抬起头故意慢慢睁开眼睛说。

  “龙师傅,单凭这一点便可以看出你是个真人君子,上天没理由会让你被人
冤枉,我相信你一定会无罪释放,对了,刚才你说什么不妙?”静宜说。

  静雯的机智和聪明,相信静宜很难学会,毕竟双生的性格是相对的。

  “静宜,刚才我听静雯告诉邵爵士,手术费的问题已经解决,她会不会是接
受了陈老板的钱?若是真的话,极有可能她和陈老板已经拍拖,要不然静雯绝不
会接受男人的钱。而我说的不妙,是担心她会破坏陈老板的幸福家庭,成了第三
者,那对她将来的婚姻就不妙。”我找个藉口说,顺便试探静雯和陈老板的关系。

  “龙师傅,你不用担心我姐姐,那笔手术费至今还没解决,可能她不好意思
推辞邵爵士的好意,所以随口说问题解决了,免得在众人面前尴尬,哎……姐姐
这样对你,而你还以德报怨……”静宜叹气的说。

  “静宜,你也不好说姐姐的坏话了,毕竟她是你姐姐,世上很多人可以成为
丈夫或老婆,死了可以再娶再嫁,但是,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失去便失去,是无
人可以取代其身分的。父母亲也是一样,世上也只是一个,所以有的时候要珍惜,
不管日后你姐姐变成怎样,她始终是你唯一的姐姐。”我说。

  “龙师傅,我不是想说我姐姐坏话,但她无中生有,说你拿了她的胸罩不还
给她,你说她过分吗?”静宜怒气的说。

  我的天呀!静雯怎么将这件事也告诉静宜了!

  “静宜,你姐姐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紧张的问。

  “就是我母亲上报那天……”静宜脸红的说。

  “可能你姐姐生我的气,所以说气话罢了……”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种话怎能乱说的,当时我也很气,怎么又不见我会乱说话,见到你最多
是冷淡些罢了,但后来知道你用心良苦,我也没气你了呀!”静宜说。

  “难怪当日和你见面,觉得你总是怪怪的,变得很生疏的样子,记得有好几
次我想牵你的手,结果都被你的手甩掉。”我试试大胆的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日静宜为何对我会如此冷淡。

  “当日我听你解释我母亲的事,心里算是没事了,可是想起姐姐说,你拿了
她的胸罩不还给她一事,心里不多不少也有些猜忌,试问我又怎会像以前那样,
让你牵手呢?”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你真的不会怪我和你母亲的事?”我兴奋的问。

  “今天巧姐姐告诉我,你很关心我母亲,这点我还没有多谢你。然而我姐姐
帮陈老板,不管你的死活,我内心就更加过意不去,怎还会怪你呢……”静宜说。

  “嗯……你能明白最好不过了……”我心里偷偷发笑。

  “龙师傅,我会尽量劝姐姐别伤害你……”静宜欲言又止的。

  “静宜,你姐姐的事就算了,这样吧!这些钱你先存入户口,先解决你父亲
的手术费,免得你姐姐再次为钱烦恼,我担心会把她给逼疯了,毕竟整头家要她
一个人撑,也真难为了她。对了,你母亲欠下的债,我会替她清还,这样你两姐
妹的担子,日后就轻松多了,等我替你家祖坟移了位,好运就会接踵而来。”我
说。

  “龙师傅……多……谢你……”静宜突然捉紧我的手,双眼流露出感激的目
光。

  “静宜,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顺便帮我把巧莲叫进来。”我摸
着静宜的手说。

  “嗯……再见,我回去请假,明天到法庭支持你,祝你好运!”静宜依依不
舍说。

  “静宜,等等……这钱你还没拿……”我把钱交到静宜的手中说。

  “龙师傅,这钱不好吧……”静宜尴尬的说。

  “别再推来推去的,要是你不拿,万一我被判入狱,心里会更不舒服。”

  “那……谢谢你……”静宜把钱放入手袋说。

  “记着,这笔钱别告诉你姐姐是我给你的,记住了,你先回去吧!”我说。

  “嗯……再见!”静宜说完眼睛红红的转身离去,我相信她内心该很激动,
这种单纯的女子,内心就是善良,面露于色,不会带假面具,若是相师遇上这类
顾客,可真笑得闭不上嘴巴。

  望着静宜的背影离去,脑海里想着,为何静雯会告诉静宜,我拿走她胸罩一
事?这点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然而,我知静雯的性格较刚烈直率,但没理由也将
这件事告诉静宜吧?

  静宜今天的表现,也令我难以相信,平时别看她文静的脸,待人和和气气的,
一旦要她出来伸张正义,她竟敢毫不畏惧站出来说话,这点倒是有老师的风范。

  静宜的人较单纯,一般单纯的人,心里很难藏得了秘密,看来以后有什么秘
密,可千万要留心谨慎,不可让她知道。

  “龙生,又在想什么,想到那么入神?来……先抹抹脸……”巧莲走进来说。

  “哦……没想什么……”我接过巧莲递来的毛巾,顺便望望狱警阿差有没有
跟进来。

  我抹好了脸,出其不意把巧莲搂入怀中,顺势将手攀上她的乳峰,用力的揉
搓,巧莲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拼命使劲的推开我。

  “别这样嘛……有人看着……”巧藏羞怯脸红的说。

  “巧莲,我好想……”我的手从她乳峰慢慢滑下,迅速掀起裙角,直抵大腿
内侧,摸在雪滑的腿肌上。

  接着我的手指直捣黄龙,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挑起内裤的筋带,逼向
光秃秃的蜜桃缝隙上。

  “噢!别乱来,有摄影机!”巧莲惊慌用力挣扎,身体一跳闪开了。

  巧莲能逃脱我的手掌,并不是她的力量大,而是那句“有摄影机”够威胁力,
吓得我不敢不松开手,因为我怕警方多一条,指控我是色情狂的藉口。

  “那你解开胸前两粒钮扣,让我看看你的乳房,我实在想念它……”我说。

  “怎么?刚才被静宜挑起欲火了?”巧莲转身背向摄影机笑着说。

  “不是啦!昨天静宜没来,我也不是一样想摸你,反正看见你,我就有说不
尽的需要,多解一粒钮扣嘛……”我望着巧莲解开钮扣的缝隙说。

  “不行,多解一粒钮扣,太张扬了,而且你也不好受,就这样……”巧莲矜
持的说。

  我已经好多天没见过女人的乳罩,这次瞧见巧莲的乳罩,感到特别的兴奋,
此刻,眼前的乳罩对我来说,肯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乳罩和乳房。

  “巧莲,你的乳房吸引得我很想要……”我开始无病呻吟,视线缠绕巧莲的
胸脯说。

  “哎!我的乳房不够丰满,没什么吸引力,要是换上碧姐,恐怕你更加难受,
还是别看了,等你出来后,我隆大给你看个饱。”巧莲脸红笑着说。

  “不!让我看多一会,你打算真的去隆胸吗?”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知道你喜欢胸部大的女人……不说了,怪怪的……”巧莲扣上钮
扣说。

  巧莲对我可真是无微不至,不管是看到的、听到的、摸到的,甚至未来的,
她都替我处处着想,单凭这一点,我内心感到十分欣慰,其实上天对我龙生也算
不错了,起码身边女人的心,都是忠贞的向着我,只是眼前这个劫就……

  眼前还是别说什么隆胸的,就算巧莲真的把乳房隆起,我能否摸到还是个未
知数,现在还是别想无聊的事,最重要处理好未来的事,毕竟这段时间对我来说
太重要了,现在也只不过是刚起步,一只脚还踏在牢房里,并未真正渡过危险期。

  “巧莲,刚才静宜拿出的十五万,是你自作主张的吧?”我问说。

  “你不高兴?我做错了?”巧莲好奇的望着我。

  “不是,只不过你之前没通知我,使我有点措手不及罢了,碧莲知道这件事
吗?”

  “我当然通知碧姐了,要不然怎敢擅作主张,我还说是你吩咐我做的,碧姐
知道后,不知有多开心呢!”巧莲邀功的说。

  “哦!算了,以后可以的话先通知我,免得我被人问起答不出话很尴尬。”

  “是的!”巧莲应了一声。

  我知道巧莲出于一片好心,想助我打动静宜的芳心,但她自作主张把十多万
交给外人,完全没询问过我的意见,未免有些越权,甚至有先斩后奏之疑,此风
绝不可长。但我目前处于牢狱中,暂时还是张只眼、闭只眼算了,等保释出去后
再说。

  “巧莲,这是林小姐给我的新别墅的钥匙,相信新屋没什么缺的,你回去和
碧莲准备一些日常用品,便可以搬到新屋住,不用寄人篱下。”我把别墅的钥匙
交给巧莲。

  “我会和碧姐打理干净新屋等你回来,还有什么吩咐吗?”巧莲高兴的说。

  “那个邮包目前放在哪?仍留在店铺内?”我问。

  “你呀!只会担心你师母的内裤,你那件宝物,我会带到新屋内给你,不会
弄不见的,别担心啦!”巧莲笑着说。

  “好!真不愧是我龙生的女人,知我莫若你了!”我放下心头大石说。

  “对了,龙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巧莲说。

  “什么问题?说吧?”我好奇的问。

  “我想退掉宝露丝的乳罩,当时是我发小孩子脾气戏弄你,可是现在想了想,
觉得十分幼稚,所以想退掉,损失一点钱没关系吧?”巧莲说。

  “没关系,既然买了就穿吧!你不是说宝露丝的乳罩很美,很合你心意的吗?”

  “是很合我心意,但几万块好像很……再说以后可能不合身……”巧莲不安
的说。

  “为什么不合身?”我问。

  “我想去……隆……胸……反正这几天休业。”巧莲羞怯的说。

  “你真的想去隆胸,太好了,最好把乳头也变成粉红色,哈哈!”我笑着说。

  “人家和你谈正经的,你就会戏弄人……”巧莲撒娇的说。

  “好啦!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东西已经送了给你,自己捉主意吧!”我说。

  “嗯……那好,我回去和碧姐商量再决定,现在我和碧姐先去准备新屋的日
常用品,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说。

  “我和碧姐明天不去法庭了,免得遇上记者尴尬,你一有好消息,记得马上
通知我和碧姐,我会准备柚子叶、火盘,让你送走身上的霉气,记住啦!有好消
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明天新屋见!”巧莲说完转身走出房外。

  “巧莲!新屋的地址呀!”我大声追喊着说。

  “哈哈!这怎能忘呢……明天新屋见。”巧莲笑笑走回头拿地址说。

  “嗯……明天新屋见。”我点头的说。

  巧莲走后,狱警阿差走进来。

  “差哥,刚才谢谢你让了个空间给我们。”我答谢阿差说。

  “龙师傅,我说过你叫我阿差行了,其实我们是不该站在房内听你们谈话,
但你龙师傅的预言和推算命理之术,我舍不得错失机会,你不会怪我吧?”阿差
笑着说。

  “哦!不会……”我说。

  明天就要上庭,心情十分愁感,于是算了一算明天的日子,突然算到明天是
“七星拱北日”,脑海里随即出现一个念头,于是偷偷向狱警阿差借电话,拨给
了邓爵士,要他帮我找一套红色西装和有箭图案的领带。

TOP

0
            第七卷第十章七星拱北日

  第二天,邓爵士和邵爵士两人很早到医院探我,并拿着一套烫得很整齐的大
红色西装前来借给我。

  “师傅,你要的大红战衣给你拿来了,还有这条金黄色有箭图案的领带,找
这条领带可够辛苦的,我通知所有人分东南西北找,幸好给找到了。”邓爵士说。

  “真的找到?太好了!有了这条领带,信心就更强。”我接过领带不停的看。

  “师傅,这条领带真的管用吗?”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你怀疑我的能力?怎么谢大状没跟你们一块来?”我问。

  “琪儿要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所以不能随我们一起来,她会在法庭和我们会
合。”邵爵士说。

  “邵爵士,为何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我还以为她忙着涂指甲油。”我笑着问。

  “龙师傅,律师到法庭餐厅,主要不是吃早餐,而是探听消息,顺便试探法
官的心情,或者跟主控官谈条件等等。总之,天下乌鸦一般黑,很多法律也是从
早餐里谈出来的。”邵爵士摇着头说。

  “邵爵士,辛苦谢大状了,我最关心她有没有涂上红色指甲油。”我说。

  “邵爵士,以芳琪那么嚣张的态度,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听我师傅话,涂上指
甲油,这一点我倒很怀疑?”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怎么了,老邓?还生琪儿的气?她无论怎样任性都好,必定会听我的话,
你们放心吧!她不敢不涂上红色指甲油的。”邵爵士笑着对邓爵士说。

  “不!我怎敢生你干女儿的气,她的脾气还比我还臭……”邓爵士摇头的说。

  “龙师傅,怎么还不换衣呀?”邵爵士问。

  “邵爵士,狱警说需要等医生检查过,才决定批不批准我上庭。”我说。

  “师傅,万一医生不批准你上庭,其他日子上庭,那对你的安排可有影响?”

  “今天,我算过是”七星拱北日“,对我可大大有利。”我说。

  “师傅,什么是”七星拱北日“,说来听听……”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所谓”七星拱北日“是有利于命格属水之人,凡是命格属水之人,
今天祈福、开张、迎娶等等的喜庆,就会大吉大利。而我今天如果有七个知心好
友支持我保释,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气护着我,而这七道意念之气也会影响磁
场,加上我这套红色西装,就万无一失。”我说。

  邓、邵爵士两人除了好奇之外,还忙着用手指数着,我猜想他们是算有几个
人会到法庭支持我吧!

  “师傅,我算来算去好像不够,我和邵爵士、两名律师、小刚、肯定的只有
五个,若陈老板没来,就肯定不够,我看还是把巧莲也叫来凑人数比较妥当。”

  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但巧莲和碧莲出现,到时候记者又会大作文章,节
外生枝就不好。

  我猜想陈老板肯定会来,若陈老板来了,静雯肯定也会跟着来,况且我还有
静宜当后备,要七个人支持我,相信不会很难吧!

  万一陈老板真的没来,怎么办好呢?

  偏偏这个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接着例行公事般的问了我几句,照照我的眼
睛,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看,便草草写了几个字,批准狱警送我到法庭。

  “师傅,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医生走后,邓爵士马上抢着说。

  “嗯……今天算是过了一关,接下还要过法官那一关,我能不能逃离白虎星
的利爪,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法官谈过,关于你保释这件事。”邵爵士望着窗口说。

  “邵爵士,胡法官他怎么说?”我紧张的问。

  “胡法官的说法是,一般这类强奸案,都要转移高等法院审,所以很多小法
庭的法官,都会将保释的问题,转移高院一并处理,所以他们不会在小法院给保
释,这点你要有心理准备。”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番话,无疑将我点燃的希望之光,完全扑熄。

  “邵爵士,不会吧?胡法官没办法帮上忙吗?”邓爵士焦急的问。

  “要是他能帮上忙,还用我问吗?”邵爵士不悦的说。

  “邓爵士,胡大法官也有他为难之处,不可以勉强的。”我无奈的说。

  虽然胡大法官帮不上忙,但我绝无怪他之意,毕竟小地院的法官,不会自找
麻烦,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审,他们何必让我保释?

  此纯属多此一举,万一出错什么的,还要负上责任,换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
也不会给保释的。

  邵爵士这番话把我希望打沉,但我仍是相信“青乌序”记载,我是奇人白头
偕老之伴,肯定无牢狱大灾,目前我就怕给这些小灾害死。

  “师傅,不怕,还有那个七什么月阵法,一定可以保释,应该没事的。”邓
爵士走来走去的说。

  “老邓,你别走来走去的,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邵爵士气着说。

  “不是了,邵爵士,还是打个电话给老胡,叫他想想办法。”邓爵士拿出手
提电话给邵爵士说。

  “哎呀!我不是说过,他有办法还要我说吗?你以为我不想帮龙师傅,他是
我的……唉……还是没什么了……”邵爵士怒气坐在沙发上。

  “邵爵士,师傅是你什么……”邓爵士好奇的走上前问。

  “别问!走开!没什么……”邵爵士发怒的说。

  今天可怪了,平时两位爵士都是和和气气,邓爵士是担心,我无法续做他家
祖坟和护命夫人一事而焦急,这点我可以理解,但平时待人温和,慈爱面孔的邵
爵士,今天怎么显得特别火爆,还说我是他什么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邵爵士,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的,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邵爵士叹了口气,走过来双眼直瞪着我。

  “龙师傅,你父亲很早便逝世,是母亲蔡金兰一手把你带大的。你十五岁那
年,中学还没毕业,母亲因患重病几年,导致家道中落,你为了维持生计和母亲
的医药费,结果辍学跑去当修车学徒。后来你母亲病逝,你为了母亲的身后事,
结果抢劫被判入狱两年,对吗?”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还是一字不漏的,竟连我曾入狱之事也查出?

  “邵爵士,你为什么会知道,你暗中找人查我?”我好奇的问。

  “你出狱后,当了一年送货员,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金师傅,后来跟他学
艺三年,接着离开金师傅,成了陈老板公司的风水顾问,后来名成利就,直到现
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对吗?”邵爵士瞪着我说。

  为什么邵爵士要翻我的过去?

  那我师承西藏师傅的西洋镜,不就给邵爵士拆穿了吗?而且还是当着我徒弟
邓爵士面前,一事不漏的拆,到底他为了什么原因,要翻查我的过去?

  “真是从来想也没想过,师傅的背景,竟是这么的凄惨,为了母亲可吃了不
少苦头,真是名孝子……”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我就是欣赏他是名孝子,甘愿用两年的自由,换取一副棺木给他母亲,所
以……哎……不说了……”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

  邵爵士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我上次果然没猜错,害怕第七次出现,会
忍不住流泪,结果这第七次,我真的流泪,我隐约看见邵爵士也跟我一样流泪。

  “师傅,别伤心,你该受的苦以前已经受了,这次必定会逢凶化吉,放心,
有什么事我和邵爵士都会撑住你。”邓爵士以伤感的语气说。

  “邵爵士,那你说我是你什么的,还没说下去?”我忙追问的说。

  就在邵爵士想说的一刻,狱警偏偏进来要我换衣服到法庭。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老邓……我们走吧……”邵爵士伤感说了后,便走
出去。

  “师傅,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你会没事的,放心。”邓爵士临走的时候说。

  “嗯……”我拖着沉重的心情走进浴室。

  这时候,狱警阿差下班,特地给我送来了剃刀和发油,因为扣留罪犯的病房,
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许带进来,就算喝的汤也不能有骨头。

  对于狱警阿差这份心意,我心里很感激,算是我患难之交吧!

  换上整齐的红色西装,剃掉胡须、梳起头发,变成精神焕发的龙生。

  其实,我心里头除了忧虑胡法官所说的话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问,更不
停浮现在脑海里,让我无法集中精神,踏上这条司法之路。

  此刻,擅长戴假面具的我,也无法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最可恨是阴险的庄警长,亲自过来押送,从医院送往法院途中,我为了避免
记者们的相机,要求戴上头套,但他偏偏不让我戴,甚至将手铐扣到最紧的位置,
要我在途中受尽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记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从哪条通道出来似,重重包围
着我,闪光灯不停的闪。

  我原想走快两步,但庄警长却停下接听电话,命令我蹲在地上,无形中变成
游街示众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记者面前受辱。

  几名警员站在我前面,阻拦记者们碰我,而我也担心刚梳好的头发会被弄乱,
毕竟法官看见我散乱的头发,印象就会不好,很容易成为保释的阻碍。

  明天的报纸,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终于被押上囚车,记者们仍是追缠不休,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追些什么?
不过有一点却很意外,众记者当中,唯独不见小刚的影子。

  囚车就是囚车,所有窗口都有两层铁丝网护着,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弹
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弹玻璃,那政府对罪犯可不错,沿途用警察和防弹车护送,
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险到法庭当证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过,严格来说,罪犯对社会也算是一种贡献,要不然法官、律师、警察就
会加入失业率表中,那对经济影响可大,难怪政府要保护罪犯。

  囚车走了一段时间后,进入法院的特别通道,这条通道机关重重,可惜车上
只有我一个囚犯,若是有多几个囚犯同车的话,可以轻易分别出那些是初犯,因
为他们心惊、好奇、恐惧、沉默的表情,全都会聚在脸上。

  囚车进入另一个门后便停下来,庄警长替我解开手铐,接着把我带到一个房
间,这个房间可真热闹,里面起码有百多个罪犯候着,当然律师也不少,看来这
间法庭的风水倒不错,生意好得忙不过来。

  等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走进来。

  芳琪可算是律师之花,在场众多位女律师,没一个比得上她,单看她走路,
胸前摇晃的乳景,纤细的小腰,便轻易分出胜负。加上天使的脸孔和冷艳的目光,
简直像模特儿进行律师服装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兴是看见芳琪的指甲,涂上红色的指甲油,这点可开心死我了。

  “快!梳好头发,就快到你了。”芳琪走过来递了一把梳子给我。

  “痛!”我接过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刚才被手铐弄伤,不禁喊了一声痛。

  “你的手怎么又弄伤了,让我帮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头发。

  “还不是那个庄警长……”我说到一半,突然说不出话,整个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传来的清香味,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
站着替坐着的我梳头,角度上变成我的脸,无意中贴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离面对她两座拔挺的乳峰,从钮扣之间,还窥见少许的红色蕾丝乳罩,
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红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说,红色会给她带来幸运呢?还是
纯粹巧合?只可惜,我不敢问她原因,但内心感觉到,她给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装颜色……”芳琪望着我身上的红色西装。

  “我说过今天红色是我的幸运颜色。”我用手掩着勃起的小帐蓬说。

  “迷信。”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谢大状,你应该有听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谈话内容,现在你认为能保释的
机会有几成呢?”我问说。

  “哎!极度不乐观,因为主审法官告病假,现在由蒋清玉法官当主审,她可
是出了名讨厌审强奸案件,所以能保释的机会等于零。现在我倒希望你说的那套
什么术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脚力,到老远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叹气说。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听到邵爵士那番话,心里头已冷了半载,现在芳琪
这句话,差不多把我余剩的自信心都毁了,难道上天要我命丧在女人手里?

  “不怕!谢大状,你涂上了红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图案的领带,加上今
天是”七星拱北日“,刚巧我命格属水,只要有七个知心友支持我,这七道意念
会影响法庭的磁场,直接影响法官的思绪,到时候法官会感到无比的寒冷,当她
看见我红色的西装,必定感到温暖而对我产生好感,说不定就会判保释。”我说。

  “是吗?”芳琪以嘲笑的语气说。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个人能支持我。”我说。

  “七个?我和李律师加上邓和邵爵士,还有谁会来支持你呢?”芳琪问。

  “可能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等人。”我说。

  “若他们不来呢?”芳琪问。

  对呀!这是生死关头,我怎么没想到,目前别管场面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
还是先凑足数为上策。

  “谢大状,为了安全一点,我马上叫巧莲和碧莲过来,起码有六个。”

  “不行!你差不多要上庭了,怎会来个及呢?”芳琪望了表说。

  “那只好听天由命,看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能不能出现了。”我说。

  “龙师傅,今天只是过堂不用答辩,所以你不用接受盘问,我尽力争取为你
保释,心情放轻松一点,我先出去准备。”芳琪说。

  “好吧……”我无奈的说。

  我怪自己太大意,为何之前不叫碧莲和巧莲两人前来凑数呢!

  没多久,庭警把我带上犯人栏里,严肃的法庭有严肃的官,寂静的场合有寂
静的好友。他们都坐在公众席上。

  我不敢明目张胆的四处望,偷偷用眼角环绕一场,发现邓、邵爵士,陈老板、
静雯都来了,静宜却不见她到场,还有今天小刚也不见影子,合指一算加上两名
律师,只有六个人,不禁开始心慌起来。

  要是不能保释,那我不是要回去那个,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吗?

  我开始心急、尿也急,望向女法官的方向,可是她一直低着头写文件,根本
无法看见她的面相。

  虽然听不懂她们到底说什么,但从语气听来,这个女法官实在冷傲,也许这
就是所谓的官威吧!

  芳琪终于站起来,念了一大堆话,而我只听懂她念档案的编号,其余的就听
不懂了。

  这时候,法庭的门口突然打开,我紧张望向走进来的人,心想会不会是救我
的第七个人出现。结果,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来,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他们
就是我预想不到的师傅和陷害我的师母。

  这回惨了,迎救我的第七个人没来,竟来了两个陷害我的人,难道天要亡我?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7 14:11